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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HP)最愛斯內普》作者:微微金【完結】

新生活

  一輛加長林肯停在了哈佛校門前。
  「哇哦,又是一個富家子弟,你猜他能呆多久?」哈佛向來實行優勝劣汰制,在進校一年後忙碌的生活後,傑西終於能有學習的空閒,好偶爾拿別人開下玩笑了。
  全然不管,因為他這張愛開玩笑的嘴巴,氣跑了多少女朋友。
  傑西身材高大,金髮碧眼,站在安迪身邊,猶如奪目的太陽神阿波羅,搶走了所有的光芒。精緻的輪廓讓人忍不住想回頭看上兩眼。真是上帝的傑作。
  「他?她?」安迪看著那輛加長林肯,汽車裡的人遲遲沒有下車,空氣裡漂浮著不安分的夏季的餘味,讓人多了一絲煩躁。「永遠不要再事情沒有發生的時候做任何評價。」
  「你不要什麼時候都那麼冷靜啦!」傑西受不了的瞪著安迪。自從大一認識你,你就永遠冷靜的樣子,現在還是這個樣子,老是面癱,累不累?
  虧你這樣還能得到那個什麼王子的稱號,長得比我差多了,還是一頭棕髮,那麼普通的一張臉,你就不能笑一笑。也就你棕色的眼睛溫柔點,要不我才不和你一起走。
  「沒想到一年了,你還是那個態度。」不用看傑西的表情,光看他又大力揉自己的頭髮就知道了。這個自命不凡的人總是過於關心人的容貌。安迪把自己被揉亂的頭髮撫平,「我不介意用上一分鐘的時間告訴你美貌永遠比不上智慧的道理。」
  傑西永遠都是這樣,就算只穿一件襯衫,也顯得的高貴優雅,今天他還是穿了那件白襯衫,一件休閒藍牛仔,不羈中又吐露出幾分性感,啊哈,又是襯衫只扣了胸膛下的幾顆扣子。也不怕夏風吹多了,他那強壯的胸肌被人討厭。
  啊,我是不會承認我是嫉妒的。
  「還是不要。不要用你那辯論賽第一的嘴巴對我說教,我會吐的。」傑西說。同時表情誇張的對安迪做了一個鬼臉,「中國人?你看?」
  本來板著臉看傑西的安迪被傑西的呆愣吸引,回頭看去,便再也挪不開眼。
  這個黑髮女孩只用一身白裙子就構建了一個世界。
  一身長裙,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裡,有的是成熟,冷靜,深沉而艷麗的美。她近於週身放鬆,下車之後就斜倚在車門上看著哈佛,像是已沒有什麼值得她獵奇,奔逐與探求了;然而那右臂有力的一撐,肩頭突起,卻訴著她的內心,有主見,而又不甘稍受寂寞。面側稜角分明的曲線正狀寫她心理上的稜角。
  她很美,而且是成熟的莊重美,修長的頸,光潔的臂,堅強的額,特別是深抿的嘴,平實的眼,都宣告著美的尊嚴。
  真相真的是這樣嗎?讓我們轉換視角。回到薇薇安的角度。
  薇薇安不過是看到這夢想中的學校,就覺得手腳癱軟,沒想到有生之年,真的有機會來到她夢想的殿堂。而且,還有她的愛人陪著她。
  「小心夏天烈日曬傷你引以為傲的象牙白!」斯內普看著這個他最在意的女人,戰爭時期殺人都不會手抖的她竟然就因為看了一眼夢想的學校就渾身顫抖,真不知道好氣還是好笑。本來打算坐在車裡陪她慢慢的逛的,看來只有下來走一趟了。
  下車站在她的身邊,抱住她的腰,將她全身的重量移一部分給自己,她快哭了。傻瓜.
  「那你再給我做更好的護膚品好了。」嘿!幸虧你下來了,不然我就站不住了。用眼神無聲的表達自己的感激,直到眼前的老男人眼神變得柔軟,在自己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
  「嗯?不知道我的時間表還有沒有時間?」有時候看著自己懷裡的女人,總不相信她已經是自己的,成熟優雅,有主見,有自己的大型公司的女強人,竟然甘心在自己身邊做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女人,早在她十一歲那年看她記憶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女人有多麼渴望以自己的名義功成名就。
  她在這幾年做成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卻放棄了走向前台,向大眾展示自己的才華,薇薇安,其實你沒必要這樣做的。我知道你有多麼渴望得到大眾的認同。
  半開玩笑的說話,但是自己知道,雖然現在實驗室的工作很忙,如果她想,他願意為自己的女人做任何事。(everything)
  「你是今年的新生嗎?你快錯過報到時間了哦。」雖然美女早已經名花有主,但是從別人手裡搶來的才是最好的。傑西裝作熱心人的樣子,拉著安迪向他們揮手。
  「討厭的格蘭芬多。」雖然戰爭已經結束很久,雖然已經不在霍格沃茲教書,但是看到討厭的男女生,斯內普還是會下意識的用格蘭芬多來稱呼他們。薇薇安一聲輕笑,斯內普懊惱的緊了緊自己的手臂,把薇薇安抱的更緊了些。
  空氣中隱隱飄來玫瑰的香氣,只是太過濃艷,讓人不爽。
  「謝謝你們!」薇薇安同樣揮手。然後看著眼前的金髮男子拉著自己的朋友走上前來。是不是哪裡都有這樣的自命不凡的男人?
  不過不能否認的是,這個人還真是女人殺手。
  如同陽光一樣耀眼。
  不知道他和德拉科站在一起,哪個更帥?
  根本沒有可比性!當那個男生站在薇薇安面前的時候,一切好印象都沒有了,尤其是發現玫瑰香味是從這個男生身上散發出來的時候,這樣俗氣的男人怎麼能和斯萊特林王子相比。
  他身上缺少靈氣,不具備和德拉科相比的資格。
  碧綠的眼睛遠遠沒有哈利純粹。
  八十分!打分數的話,只能這個分數了。
  「你們好。我是傑西,他是我的好朋友安迪,我們都是二年級,你們呢?」傑西拿出他引以為傲的微笑,誘惑著眼前彷彿未經人事的少女。他不知道,在他走向薇薇安這短短的三十秒鐘裡,薇薇安已經用自己敏銳的眼睛給他打分了。
  「我是薇薇安,他是我的愛人西弗勒斯。一年級,還沒有去報到。」果然沒有看錯,自命不凡,以為自己的笑容有多麼的迷人,你應該看看德拉科的笑容,你會羞愧而死的。
  經歷過戰爭的薇薇安見識廣泛,媚娃都不知見過多少。
  傑西這樣的人間美男,對她來說,吸引力實在是少得可憐。
  同樣有禮的掛起一個微笑,隨便一個斯萊特林都知道,這個笑容代表,『我希望我們只是普通同學,我們不熟。』顯然,這個人沒有看過魔法報紙,沒有見過薇薇安的經典淡笑,他誤會了。
  「我們可以帶你們去。」看到薇薇安的微笑,傑西以為自己的魅力又一次成功的為自己贏得美人的歡心,不失時機的提出了邀請。「哈佛是很大的,不注意的話會迷路的。」
  「抱歉,抱歉,希望你們沒有等很久。」安迪還沒有加入說服的行列,就發現,平時為人最為高傲的賓斯教授竟然一路小跑的跑到他們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起名無力,借用霍格沃茲的教授名字……)
  「我們才剛剛到,哈佛的學生很熱情,正在邀請我們一起去報到呢。」就知道這個讀書狂人不可能早到,沒想到今天倒是積極了一把。薇薇安的笑容多了幾分真實,這個老頭,真是的……
  「傑西,安迪?」賓斯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班裡的高材生,朝他們微笑了一下,「今天我佈置的論文都寫完了嗎?那十本書可是很厚的。」
  「我們剛剛從圖書館借了出來,還沒有……」從賓斯教授對薇薇安的態度上,傑西發現這個女孩可能不止家世顯赫那麼簡單,賓斯向來是個學術派,沒有真才實學,他是不會看一看的,這個揣測讓傑西看薇薇安的眼神少了幾分獵奇,多了幾分探究。
  「我們剛剛有了一個思路……」安迪微笑著附和傑西的話。
  「那就回去吧,薇薇安是我未來的得意門生。哈佛之旅自然有我這個導師帶頭,你們不要搗亂,回去!」賓斯教授毫不客氣的對他們說,轉向薇薇安的時候又是另外的樣子,面色柔和,明顯是很喜歡薇薇安的樣子,「今天我看了一本書,裡面的理論很有借鑒意義,我們現在學校裡逛著,一會我講給你聽。」
  歉意的對傑西和安迪微笑,然後果斷的把視線轉向賓斯教授。
  「好啊,這是我的榮幸。」我以為我看書夠狂了,沒想到這裡還有一個研究狂人,西弗,你說我來這裡是好是壞呢?有些無奈的看向斯內普,卻在他眼裡發現了滿滿的寵溺。
  於是,薇薇安明白,這個夏天,將是她幸福生活的另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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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

  「嘿,早安。」把斯內普從黑甜的夢鄉中叫醒的不是別人,正是薇薇安。記不清這樣的叫床方式已經持續了多久。
  但是斯內普被一雙在自己身上游弋的手撫摸醒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微笑起來。
  這樣的幸福,他怎麼就曾想要放棄呢?
  那是距離戰爭還有一年的時候。
  他忘不了薇薇安那時候絕望的神色。
  「西弗,我愛你,你也愛我。」薇薇安滿臉淚水的看著他,「為什麼還要趕我走?」
  原本潔白的皮膚因為這打擊變得越發晶瑩。彷彿透明。
  「我想你恐怕會錯意了,」斯內普強迫自己看著眼前的少女,他知道自己必須這樣做,戰爭,戰爭就快開始了,如果不盡快和她分手,她一定會遭到難以想像的危險,「薇薇安小姐,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我也不需要什麼助手,所以我希望你離開。」
  「離開?離開到哪裡?離開地窖,回到我拉文克勞的級長寢室?」彷彿因為無法承受,薇薇安後退一步,卻被椅子絆了一下,跌坐在椅子邊上。
  地窖溫暖異常,越發使得薇薇安覺得心中冰涼,好在地窖裡鋪上了地毯,是,這個地毯還是三年級的時候特別挑選的,那時候她終於決定了自己的學院,拉文克勞,而且也被拉文克勞的同學們所接受。
  這是她送給他的禮物,感謝他的提示。
  現在呢?事情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子的呢?
  伏地魔回來了,用了大家想不到的方式,奪取了眾多嬰兒純淨的靈魂,得以復生。他必須回到伏地魔身邊刺探情報,這些事,我們昨天都已經商量過了。
  你又是為了什麼要趕我走?
  西弗,不要這樣對我,拜託。
  「在我言詞激烈之前,請離開。」看到了薇薇安眼睛裡的懇求,但是斯內普硬逼自己狠下心,就像以前曾經做的的那樣,關閉自己的心,讓自己的眼神變的冷酷。「黑魔王已經安排了新的女人給我,她長得和莉莉一樣……我想拉文克勞的級長應該有足夠聰明的腦容量明白這個事實?」
  「是,我明白。」他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閉上了自己的雙眼,身子顫抖,不再說話。
  「西弗?你怎麼了?」薇薇安的呼喚把他從回憶裡拽了出來。他睜開眼,看到眼前的女人焦急的神色,忍不住問,「當初我說分手後,你去哪裡了?」
  「你又想起原來的事情了?」薇薇安的神色轉為瞭然。他們現在在倫敦郊外的一所小別墅裡,環境優雅,風景秀美,充滿了童話的氣息。
  而且,他們現在還躺在,斯內普用他三個月的薪水才買到的超級舒服的大床上,蓋著柔和的天鵝絨被子,床單是熱烈的紅色,上邊點綴的無數的玫瑰花瓣,為什麼你想說原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呢?
  「我以為我已經解釋過了。」薇薇安聲音有些沙啞,她從床上坐起來,從床頭櫃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長髮慵懶的散在身上,長髮和睡衣黑白的對比,讓薇薇安顯得的分外單純。
  「你只是說你去了一趟中國,找了一些去蛇毒的藥物。」斯內普攬住薇薇安的腰,把她又拉回床上,「女人,你消失了整整一年,直到我被蛇咬了,你才突然出現。」
  薇薇安被迫躺在床上,斯內普的手緊緊的抓著她的雙腕,膝蓋抵住了她的腿,讓她無法掙扎,天啊,這是什麼姿勢,如果不是我們已經結婚一年,我會以為這是一場強 暴。薇薇安無奈的想到。
  「我們可不可以換一個姿勢,我不會騙你的,你知道。」不安的動了動,卻發現斯內普的眼神因為這種掙扎好像變得有些發暗,她有些無奈的說。
  「是,我知道。」斯內普的雙手改為摟著她柔軟的腰,側躺在薇薇安的身邊,讓他們臉對臉,好看到看到彼此的表情。
  斯內普的聲音低沉性感,讓人迷醉。
  薇薇安的表情卻有些不安,這讓斯內普皺起了眉,對薇薇安接下來的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我一個人去周遊世界,找了各地最毒的毒蛇的毒液,然後找了很多志願者來幫我試毒,然後做出了最適合的解藥,」薇薇安閉上眼睛,然後睜開,「這就是答案。」
  「這世界上的蛇有那麼多種,你怎麼知道你用的是最毒的?」斯內普反駁。
  「我試過了,」 晨光初綻,暖黃色的光芒給薇薇安的側臉鑲上了一道金邊,如雕像般的秀麗,卻不真實。就像薇薇安現在說的每一個字,都讓斯內普覺得不真實。「我讓他們找到最接近納吉尼的種類,然後把多種毒液混合在一起,給不同的人服用,做出最後的解藥。」
  「你試過了?」斯內普驚訝的重複。
  「是,我先是悠閒的度過半年的假期,看那些志願者服毒後的具體情況,確定沒有很大的副作用後,親自嘗試,」薇薇安的目光迷離,像是想到了那時候的情景,那些被毒液折磨的日子,「你知道,我做事情向來是沒有把握的不做。當我的公司開到世界各地的時候,我的毒蛇研究室也遍佈了世界各地。」
  「你是說,你剛剛解毒,然後馬上幻影移行到我的身邊,幫我解毒?」斯內普的臉色煞白,聲音也在不知不覺中提高,近乎咆哮。
  有多久沒有見過這個老男人咆哮了?還真是不適應呢。大概是在戰爭結束後,這個人就逐漸的變得正常了吧,像正常人一樣變得平和,對於大的打擊也能微笑以對。心理素質是非常的好,今天怎麼了?
  他怎麼會突然提起原來的事情?
  現在不是過的很好嗎?
  「是啊,怎麼了?」有些困惑的反問,「你不要抓著我的胳膊,好疼。」
  「我當時對你提出分手,我以為……」斯內普似乎有些不能接受現在的事實。這個女人,消失了一年,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試毒?你腦袋被巨怪踢了是不是?我明明已經和你分手,我明明告訴你我不喜歡你,我希望你離開,遠離黑暗。你呢?去做那麼危險的實驗?
  你知不知道你隨時會因為配方不正確而死?
  一想到這個女人可能因為不在自己身邊,被那些蛇毒害死,他就不寒而慄。
  「你是白癡嗎?」
  「這是什麼問題?」薇薇安用一種看白癡的臉色看著斯內普,「那時候雖然絕望,但是覺得你說的不一定是真的,所以我就按照原來的計劃去做了,我救我愛的男人,沒有錯。有什麼好白癡的?」說到這裡看了一下臥室的鐘錶,「噢!梅林,我快遲到了,西弗,我要走了,你自己做早餐吧。」
  我才不要面對一場追憶似水年華的大戲呢,心中想到。薇薇安面色不變,就像剛才她只是在說今天的天氣不錯之類的話一樣,「我還不知道今天的討論課會說什麼,大概先是自我介紹一類的,罷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匆匆的在斯內普臉上印了一個告別吻,有意忽略他青白不定的臉色,「我中午可能不能回來吃飯,我盡量回來,我想吃水煮魚,你記得做給我吃哦。」
  「微微。」斯內普看出她不想談過去的事情,他盡力開口,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乾澀,光是發出她的名字,就讓他有點難以忍受。
  「臥室的第三個抽屜裡有我那時候的日記,你可以看,我不介意。」匆匆套上白色連衣裙,連一塊麵包都來不及啃的薇薇安,拿起書包,丟下一句話。
  落荒而逃。
  留下斯內普,看著薇薇安消失在壁爐裡,神色複雜。
  如果我今天不問,你是不是準備一輩子都不告訴我?
  薇薇安的匆匆離去,讓他沒有問出最想問的話,如果我不問,這件事,你是不是永遠都不會說?你那一年都遇到過什麼事?你中毒的時候有沒有人照顧你?
  你度假的時候有沒有遇到過危險?
  那時候馬爾福家族已經高調回到黑魔王的懷抱,一向是由馬爾福家族照顧的你,是怎麼躲過黑魔王的召見的?
  黑魔王當時搜查了世界每一個角落,凡是有魔力波動的地方都沒有放過。那時候你是怎麼逃離的?你那時候難道沒有那強大的魔力了嗎?
  你一個弱女子,能躲到哪裡去?
  太陽慢慢的從地平線升起,光線由冷變暖,彷彿剎那,霞光萬丈。但是斯內普的後背卻是一陣發涼,他想像不出,在那樣危險的時刻,她能躲在哪裡。
  就算她再聰明,那時候根本不知道誰是黑魔王手下的情況下,她是怎麼生存的?
  作為拉文克勞級長的她,又是怎麼跨越重重障礙,把一封封充滿激情的信送給同學們的?而且還經常寫信告訴哈利,說她很好?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你那時候究竟在哪裡?斯內普慶幸下床的時候沒有腳軟,看來經過戰爭還是有好處的。不論什麼時候都能保持冷靜。
  斯內普自嘲道。
  但是當他看到抽屜裡醒目的青色日記本的時候,他拿起日記本的手,還是有些微微的顫抖。日記本的封面很普通,只是在內頁的第一頁有著薇薇安獨有的標誌:一隻手繪的黑色百合。花朵的內側寫著一個幾乎看不到的字符『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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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棒哦~~~

Thanks for sha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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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記

  斯內普遏制住自己的手抖,打開了的第一頁,上面只有兩行字:這本日記只為我的愛人西弗勒斯。斯內普開放,貿然開啟的人將受到最惡毒的詛咒。
  永遠得不到真愛。
  冷哼一聲,你以為在這樣的話對誰都有用嘛?那些一心只為財寶的蠢材們才不管有沒有什麼真愛可言,正在想著,卻發現日記本慢慢的浮現另外一句話。
  你所愛的人必將因你而死,凡是愛你的人必將飽受折磨,不得善終。
  這句話倒是很狠毒,斯內普忍不住伸出手指,在突然顯現的字符上劃了一下,然後捏了捏手指,發現這個味道很熟悉,一定使用了顯影藥水,而且這種藥水還是我的作品。
  還有熟悉的薰衣草味道在上面。
  這個女人,什麼時候都不放棄宣揚她的冷靜理論。喜歡在自己所有的東西上噴上薰衣草香水,好讓自己隨時冷靜。
  冷哼了一聲,打開了下一頁。
  紙質很好,溫潤柔滑,比羊皮紙硬一點,上面有著細小的顆粒,卻不扎手,倒有點引人書寫的意思。
  希臘,四月
  西弗,我希望你沒有機會打開這個日記本,我也希望你打開日記本的時候我還活著。儘管這有可能是奢望,所有的計劃在遇到黑魔王的時候發生了變化,還有六個月就要戰爭,我希望你還好,我更希望我的計劃能夠成功。
  我準備了三年,研發了效果最好的解毒藥。
  也許你還記得我在三年級的時候已經賺了數不盡的錢,我把十分之九都用在研發解毒藥上面,還好,這個世界的普通人很多,我找到了足夠的人選幫我試毒,也找到了足夠專業的人選幫我研究。
  愛琴海的風景很美,讓我想起我們在一起的日子。
  雖然你大部分時間都不說話,但我卻感到了足夠的安全。很多情侶在我面前打情罵俏,也有不錯的男人搭訕,但是他們都不是你。剛才我又拒絕了一個像希臘眾神般英俊的男人,看起來他不是很死心。
  要是你在就好了,只要你一個眼神就能夠幫我打發掉他。
  我是茫茫人海中,你的女人。
  只是你不肯承認。
  你也許會好奇我為什麼不找你做研究。畢竟你才是世界上最偉大的魔藥大師。啊哈,我經常這麼誇你,希望你能夠習慣我的直白。
  我只是奢望也許我有機會改變你的命運,但是眾多的挫折告訴我,也許我能改變少數人的關係,但是,在重大事件上,我似乎總是不能改變他們的命運。塞德裡剋死了,我救不了他。我不希望你也和原著一樣遭受那樣的命運,我既然能改變過程,就一定能改變結局。
  在所不惜。
  他又來了……
  這個日記本不是很厚,大概有16K左右,所以一頁的內容看起來很多。飛速的看完這一頁,斯內普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男人?希臘?愛琴海?就是那個有著黏黏呼呼的愛情故事的地方?你去那裡幹什麼?
  斯內普翻過這一頁。
  我不明白為什麼哪裡都有那麼多自命不凡的白癡。我不過是一個人呆在沙灘上,穿著比較保守罷了,他竟然以為我在試圖引起他的注意?西弗,我真想給他一個鼻涕蟲咒語,讓他狠狠地吐上一桶鼻涕蟲,才能消我心頭之火。
  但是我不能暴露自己會魔法,我只能忍耐,我已經忍耐了很久,在各地旅行,在發現巫師的第一時間逃走,我以為我的化妝技術已經夠好,這個傢伙是怎麼把我從一堆美女裡面找出來的?就因為我的皮膚很好?
  太荒謬了。
  我寧願回去面對盛怒的你,也不願意看他那張紆尊降貴的樣子。這種人,以為自己是地頭蛇就可以為所欲為嘛?
  看來我明天要去別地。
  法國巴黎 左岸咖啡館
  西弗,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喜歡巴黎?
  不僅僅是喜歡那些時裝店面,而是喜歡那種小資情調。還有那種濃厚的文藝氛圍。我身邊的都是些正在尋找靈感的作家,或者畫家們。你知道,我對藝術創作總是很崇拜的。
  現在有一群人在我身邊高談闊論,我有種在雲端漫步的感覺。
  也許下一刻,這個地方就會出現一個偉大的作家,而我,見證了一個作家,或者一個偉大的畫家靈感的誕生。有種豪情在胸內飄蕩,我這樣的行為又何嘗不是創造歷史呢?
  我在改變歷史,鄧布利多沒有死,不過是重傷需要調養。
  雖然他幫不上什麼忙,一直在昏迷,老魔杖,那個死亡聖器也到了黑魔王的手上。
  但是重點不在這裡,重點在於,他還活著。
  既然鄧布利多可以活下來,我相信你也可以。
  你看,我的努力終於有了回報,就算結果不是我期望的,但總算是有了變化。
  我已經服毒,現在雙眼又回到了失明的狀態,而且手腳也不是很靈便,剛才端咖啡的時候差點撒了我一身,我現在寫的字不知道有沒有亂,我希望不要。
  英國倫敦 十月
  西弗,我的眼睛已經復明瞭,在這個最寒冷的季節,我選擇回到你的身邊。
  可惜,就算你的感覺再靈敏,那些食死徒的搜查再敏銳,也不會發現,我就住在你家對面。我希望黑魔王沒有因為我而為難你。
  我不過是有一點小小的經驗,賺了一點小錢,為什麼要這樣窮追猛打呢?
  有好幾次,我看見食死徒就在我的對面,穿著那經典的黑色長袍,看不到臉,這樣就讓我恐懼不已。你是怎麼面對那些人的?
  我看見他們殺死手無寸鐵的孩子,看到孕婦被扔進火堆裡,但是我幫不了他們,我的魔杖藏在地窖的角落,為了防止我的魔杖洩露我的行蹤,我沒有帶著它。我希望它代我陪著你,就像我從來沒有離開。
  看到這裡,斯內普狠狠的咒罵一聲。連魔杖都不帶,你一個人在那麼危險的地方,就算你會無杖魔法,但是也遠遠沒有到能夠用到實戰的地步,你就這樣把自己扔出去任人宰割嗎?女人,你到底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安全?
  一想到她可能因為這樣的決定而再也見不到自己,斯內普的心就一陣陣的發緊。一個習慣使用魔杖的巫師在麻瓜世界生活,而且是在被黑暗籠罩的麻瓜世界。
  你是怎麼躲過那些攝魂怪的?出於對薇薇安一年危險生活的好奇,斯內普不得不拋開這些問題,告訴自己,她現在開開心心的活著,還在自己夢想的學校上課。她很好,很好。
  斯內普咬緊牙,繼續往下看。
  我從來沒有那麼痛恨我自己。
  我看見婦人臨死前眼角的眼淚,看到孩子懵懂的走向死亡,我知道大家都不希望這樣。但是,聽說過和親眼見到的感受還是不同。
  我,手無寸鐵,雙腿殘廢,因為蛇毒還沒有完全清除,連走下輪椅都做不到,本來負責照顧我的護士還沒有來,我只能自己爬下輪椅,爬到地窖躲起來,好像中間被什麼東西砸到,我的胳膊很疼,好像有玻璃扎進去了。但是我顧不得。
  我在黑暗的地窖裡寫這些給你,如果我死去,哈利會收到我的信,拿著解毒藥去救你。但是我希望我能活著,就算遭到再多的□,我也想再見你一面,一面,只要一面就好。
  親愛的,我想你。
  字跡變得凌亂不可辨認,本來之前的字符就已經很混亂,到了最後竟然辨認不出,紙變得很皺,好像有人在紙上倒了很多的水一樣,還有很多的污漬,像是血。
  你受傷了?還哭過?
  該死的!你就不能好好照顧自己嗎?你一定要讓我那麼愧疚嗎?
  斯內普有些狂躁的翻開下一頁。
  中國山東
  西弗,我坐飛機回到了我的家鄉。
  我不想看那些屠殺,只有遠遠地躲開。
  離開前,我試圖偷偷進入霍格沃茲見你一面。
  但是所有的通道都被堵上了,我沒有辦法……
  我想你,想你黑色的長袍,想你對我微笑的樣子,想你憤怒的朝鄧布利多咆哮的樣子,想念你諷刺人時微勾的嘴角,想念你皺起的眉毛。
  一年不見你,壓力那麼大,你會不會變老?你看,我那麼年輕,本來我們就不是很搭調,如果你再多幾條皺紋的話,那別人豈不是要把你當作我的叔叔了?哈哈,看到這裡你一定會皺眉頭,不要這樣,你知道,我從來不管別人怎麼想。
  斯內普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眉毛已經皺起,在眉心形成了一個川字,還有心情調侃我,女人,你真是閒的太狠了!
  解毒藥在我身上起了很好的作用,我基本上沒有什麼問題了。只是偶爾會暈倒。這邊的好心人很多,每次我都會發現自己在醫院醒來,而且被照顧得很好。我大概算了一下日子,我會在你出事的前一個星期回去,等著我。

  上課

  人在盛怒之下,反而會變得冷靜下來。
  這句話,非常適合用在斯內普身上。
  看完這三頁日記後,他狂怒的翻著日記本,發現剩餘部分是空白的。他抿緊嘴唇,合上日記本,強忍住馬上衝到那個所謂的哈佛大學裡去把那個不知死活的笨女人拉回來的衝動,斯萊特林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斯內普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裡重複這句話,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回到自己的腦袋。
  九點了,斯內普聽到掛鐘敲了九下,他從地毯上站起來,大腦飛速的旋轉,挑選出一個個對自己有利的信息,今天她的課程已經排滿,她說她建立蛇毒實驗室,而且還受過傷,去過中國,希臘,巴黎,還有倫敦,住在蜘蛛尾巷,想到這裡,斯內普的眉毛又一次皺了起來,這個女人,竟然住的那麼近,還……該死的食死徒!
  斯內普猛地站起來,黑色的半長髮在空中劃了一個弧,重回臉頰乖乖垂直。
  「啊!斯內普先生,您該吃早餐了。」霍格沃茲家養小精靈琳娜本來準備上前提醒,卻被斯內普的突然站起嚇了一大跳,發出一聲尖叫。
  但在一個冷瞪之下,迅速的找到了自己的理智,迅速的說出了它本來想說的話。「薇薇安小姐特地吩咐我準備的早餐,請您一定記得吃早飯。」
  「出去。」早飯?斯內普打量著眼前畢恭畢敬的小精靈。因為離開了霍格沃茲,而薇薇安又一再要求,所以這個叫琳娜的精靈不再穿著破布一樣的衣服,而是穿上了印有薇薇安標誌的制服裙,這樣顯得精神多了。
  如果,這個小精靈每次看到我的時候不要做出一副受到驚嚇的臉,眼睛水汪汪的就更美好了。斯內普皺著眉頭想著,然後發現精靈一副馬上要遭到毒打似的驚恐臉色,放棄了對這個精靈的諷刺。
  「薇薇安還說了什麼?」沒有試圖改變自己的口氣,斯內普冷冷的問。
  「沒有了。」薇薇安可不會未卜先知,今天的早餐不過是按照她定下來的菜譜做的,自然沒有別的話要說,也許,斯內普本人也沒有意識到今天早晨自己會突然提出這樣的問題。
  所以,怪不了家養小精靈啊!
  「琳娜告退了。」家養小精靈在斯內普的眼神下越縮越小,簡直想要鑽到地底下。
  「慢著!」腦袋裡電光火石般一閃,薇薇安失蹤以後,這個小精靈也不見了,後來又突然出現,還是在戰爭以後的事情。算算日子,大概也就消失了一年。「當初你失蹤的那一年是不是一直跟著薇薇安?」
  「是!」家養小精靈良好的職業素養讓琳娜馬上說了實話,「啊!不是!琳娜去了別的地方。沒有見到薇薇安小姐。」
  「我命令你對我說實話,」在霍格沃茲執教這麼多年,別的說不上,怎麼對付這些討厭的家養小精靈,斯內普還是知道的,就像現在,他毫不留情的接著說,「如果你不回答,我就給你衣服,讓你離開,你應該明白這個房子的產權是屬於我的。」
  「是。」琳娜悲鳴一聲,不情不願的回答道。
  「很好,」這個時侯,斯內普才感覺到一點飢餓,左腹的哀鳴告訴他,他已經太長時間沒有補充能量了,「現在,我去吃早餐,你,站在這裡,哪裡都不許去,把你消失一年的所有情況都想清楚,尤其是關於薇薇安受傷的情況,懂了嗎?」低沉的男中音懶洋洋的,緩慢的,訴說自己的思想,在『受傷』二字上特別加重自己的語氣,黑色眼睛充滿威脅的看著家養小精靈。
  「是,聽您的吩咐。」琳娜一副快要被嚇哭的表情,迅速回答。
  斯內普充滿惡意的看了琳娜一眼,滿意的看著琳娜在自己的眼神下瑟縮了一下。「記著你的話,一個字都不許漏。」
  把日記寫的象遺書一樣,而且只有短短三頁,這就交代了失蹤一年的一切?你以為我是白癡嗎?在草木皆兵的那時候,你怎麼可能毫髮無傷的躲過搜索,而且還帶著一身的蛇毒跑來跑去?斯內普慢慢站起,眼神閃爍的情緒太多,讓人看不清楚,琳娜不敢抬頭,直到腳步聲遠去才敢放聲呼吸。
  斯內普面無表情的用餐,再豐盛的早餐,面對這樣的事情,他也吃不下去。窗外的陽光很好,照耀在白色餐桌上,顯得一切都是那麼的乾淨,純美,就像薇薇安夢想的那樣單純。單純的白色桌布,上面繡著綠色枝葉和銀色的花朵,餐具也是薇薇安精心挑選的,每個盤子上都有她喜歡的百合花紋,每個杯子都光滑如鏡,光是看著就是一種享受。
  又是一套價值不菲的餐具,坐在空無一人的房間,看著周圍華麗卻又溫暖的裝飾,斯內普遏制不住體內翻滾的憤怒,將杯子扔在地上。
  在經歷黑暗的一年之後,你怎麼能夠裝做什麼事情都沒有似的和我在一起?
  胸膛不住的起伏,在我以為你很安全的時候,在我以為你已經嫁給別人,幸福生活的時候,你在忍受怎樣的折磨?眼睛失明,受傷,雙腿無法移動,只能被動的讓別人照顧,你怎麼能夠忍受?
  重回黑暗,簡單的一句失明,就概括了你所有的感受了嗎?說什麼想我,說什麼想見我,說什麼來救我,你難道不清楚,我和你分手就是因為不想讓你受傷嗎?
  你這個腦袋裡長滿粘液,做事只用情感的白癡笨蛋加三級!你怎麼能夠隱瞞這件事?你怎麼能夠隱瞞一年?什麼都不告訴我,如果我不問,這個日記是不是就要銷毀了?女人!你好大的膽子!
  另一邊,正在聽教授講課的薇薇安打了一個大大的冷戰。突然回憶起,臨走的時候讓斯內普看的日記不是自己已經事先準備好的那本旅遊筆記,而是在她滿心絕望的時候寫下的遺書式的日記。
  噢!梅林!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本來就沒有吃早飯的薇薇安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天哪!天哪!讓那個小心眼的知道我受了那麼多苦,而且還藏了一年不告訴他,噢,現在用時間轉換器回到過去還來不來得及?
  對,請病假回去。
  薇薇安的臉色不斷變換,最後變為堅決,正要偷溜出去,講台上的賓斯教授說:「現在,我們進入自由討論的時間,這次討論由我未來的得意門生薇薇安主持,大家歡迎。」
  全班嘩然,誰不知道賓斯教授向來是看才不看人,這次竟然這麼大張旗鼓的介紹這個東方女孩,這個女孩究竟是何方神聖?
  今天的薇薇安並沒有怎麼打扮,因為起得太晚,只不過把長髮紮成馬尾,隨便套了一身白色連衣裙,長的只能說是清秀,唯一能夠稱道的是她的皮膚,白嫩如玉,彷彿吹彈可破,還有被點名後,站起來那自信的眼神,讓大家有種挑戰的慾望。
  看起來,並不怎麼樣嘛?大部分的學生這樣想著。
  身材一般,不過是窈窕之姿。怎麼能跟我比?琳達邊想邊說話,「教授,為什麼我們同是一年級生,她就有資格主持這節課?我反對!」
  也不怪琳達反對,因為這裡不是霍格沃茲,所以薇薇安沒有拿出自己平時一貫的高貴冷漠的面具,而且聽課的時候一直在想別的事情,心不在焉的她,在眾多精英的眼裡,自然顯得很普通,讓人覺得她根本沒有聽懂老師講課。
  一直在自己學校是頂尖人才的眾人們,自然很不服氣由這樣的人來領導這堂課。紛紛附和。
  琳達聽到眾人的附和聲,更是得意,對著薇薇安挑了挑眉,眼神裡是說不盡的輕蔑。
  「如果你也能在和我聊天兩個小時裡絲毫不落下風,我就讓你主持這堂課。」作為一個實力派教授,賓斯不允許自己的課堂上有絲毫的反對之聲,說暴君也好說獨裁者也罷,他就是不允許。在薇薇安張嘴反駁之前,賓斯冷笑一聲,慢吞吞的說。
  語句之中,充滿毋庸置疑的味道。
  「兩個小時?」琳達不服輸的說,「我也可以。」
  『哇』眾人嘩然,賓斯可是美國頂尖的文學教授,看過的書數不勝數,琳達竟然敢和他叫板,實在是太衝動了。
  「你有自己的藏書室嗎?」賓斯教授不怒反笑,慢悠悠的問。
  「當然。」琳達抬起了自己的下巴,驕傲的回答。
  「喜歡看名人傳記嗎?」賓斯看著眼前明艷動人的女孩,接著問。「你能最喜歡的名人的特點和經典的穿著說出來。」
  「我最喜歡的是……」琳達滔滔不絕的說道,但是卻奇怪的發現,她說的越多,賓斯教授就笑的越厲害,最後發出了一個遏制不住的大笑。
  「你先坐下,」賓斯在眾人的疑惑聲中讓琳達坐下,「薇薇安,你的答案呢?」
  「首先,我認為這個問題非常的愚蠢,浪費我的時間。其次,我認為這種沒有標準的自由發揮問題會降低我的智商,影響我的判斷,從而把時間浪費到無謂的爭論上去,提這樣的問題,您的用心太險惡了。再次,我不想花費時間猜測甚至反對別人的觀點,我認為我沒有必要回答這樣的問題。最後,我希望,下次您提問的時候找點有格調的話題,這樣的低級錯誤,希望您只有一次,謝謝。」
  「很好,坐下,我想,你們沒有意見了吧?」賓斯得意的笑了,看著臉色一片死灰的琳達,「還有反對的嗎?」
  全班寂靜無聲。
  「薇薇安,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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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

  「斯內普先生,您還好嗎?」薇薇安在課堂上無奈的主持的時候,斯內普已經摔碎了桌子上所有的餐具,等家養小精靈意識到事情不對衝出來的時候,地板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其實,顧慮到斯內普的英國公民身份,儘管明知道斯內普在小時候生活得並不好,可能沒有吃過多麼正統的英國式早餐。但是,用薇薇安的話來說,掙錢就是為了花的,不過高質量的生活對不起一天的辛苦。所以,每一頓飯,都在薇薇安的授意下,做的盡善盡美。
  香噴噴的煎蛋,各種種類的燻肉,還有營養豐富的混合果汁,當然,還有各式各樣的吐司和果醬,烤香腸和魚肉更是必不可少的搭配,當看到這麼多的美食迎接自己的到來,大部分人都會感覺心情很好,可惜,今天並不是一個尋常的日子。
  當霍格沃茲家養小精靈琳娜衝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就是,它精心準備的早餐全部都躺在地上,從地上的份量來看,斯內普先生根本沒有吃幾口。
  「我想,在臥室那麼長時間,你應該已經回憶起我想知道的所有內容了?」看著一片狼藉的地面,還有把地毯弄髒的食物,斯內普揮了揮魔杖,所有的東西都消失了。很好,現在一切都乾淨了,現在,是時候知道所有的一切了。
  斯內普看向窗外,太陽漸漸升起,門前草坪上的露水在慢慢的蒸發,遠處森林裡不時傳來幾聲清脆的鳥叫,小鳥們用微微顫抖的花腔在歌唱,在歡笑,聲音漂游在上午清新的空氣裡,一切都是那麼的和諧,現在不是戰爭時期,斯內普提醒自己。
  我們都過著想要的生活,那個不可一世的混蛋波特的兒子也生活的很好。那個愛掌控人的老蜜蜂也還活著,雖然沒能阻止更多人的命運,但這一切已經足夠美好。
  我現在不過是想要知道這個名義上生活的很好的白癡究竟在離開的那一年出了什麼事。
  雖然給自己很好的心理暗示,但是,斯內普的面目表情很好的出賣的自己的心思,嘴唇緊繃,滿臉嚴肅,看向家養小精靈的目光充滿了殺意。保養的很好的臉上沒有很多的皺紋,但是每一條褶皺都在說這一句話:如果你敢說不是,你就死定了!
  被斯內普身上澎湃的冷意再一次嚇到,但是這次家養小精靈有了自己的主意,它卑微的低頭,期望用這樣的姿態讓斯內普覺得滿意,也讓自己不看斯內普那恐怖的表情,儘管跟了斯內普這麼久,但是每次看到斯內普的威脅眼神,它還是會嚇到:「請問這是您的命令嗎?」
  家養小精靈用纖弱的像黑夜裡飛翔的蜻蜓般的聲音問道。
  「這麼說,」敏銳的察覺到家養小精靈對於『命令』這一詞的執著,「薇薇安曾經吩咐過你,除了有人命令你,你不能回答所有關於她的事情?」
  「是的。」琳娜並不驚異於斯內普的敏銳,這種舉一反三的情況,它已經多次在薇薇安小姐和斯內普先生的相處中看到,害怕斯內普不耐煩,琳娜急忙接著說,「薇薇安小姐說,這件事,如果您問,那就說只是在中國遊玩;如果你命令,就告訴您真相。」
  「很好,」這恐怕又是你無數的計劃中備用的一個吧?無所不能的薇薇安小姐?讓我聽聽,你在那一年都辦了什麼蠢事吧。斯內普冷哼了一聲,「現在,告訴我所有的事情,不准有絲毫的保留,我命令你說實話。懂了嗎?」
  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棟別墅雖然大,但是總給人一種光明無限的感覺,白色調的運用,讓斯內普有時候都有種身在天堂的幻覺,這個房間,似乎不適合聽這件事,還沒有等斯內普說出換房間的事情,家養小精靈的話就讓他忘記了這件事。
  「薇薇安小姐離開霍格沃茲學校後,去了很多有名的地方,」琳娜的聲音很興奮,顯然是那一段時間過得很好,這讓斯內普鬆了口氣,放開了握緊的手。
  「吃到了很多美食,看到數也數不盡的優美景致,只可惜……」琳娜的眼睛劃過一絲驚恐,聲音也開始顫抖,「小姐那天接到了一封信,小姐不過是在那個地方呆了十天,然後……」
  「說重點!」斯內普迅速說。
  「薇薇安小姐接到信後就燒燬了,只是跟我說是一個朋友的警告信,」琳娜沒有停頓,顯然那時候的困惑一直沒有得到解答,「小姐只不過悠閒地過了兩個月,就開始了逃亡之路。」
  「誰在追她?」
  「不知道,小姐說是什麼食死徒,還有一些看起來很厲害的麻瓜……」琳娜在斯內普的提示下,不斷的說出自己知道的事情,不過短短的四個小時,斯內普就知道自己想要的一切。
  按照日子推算,薇薇安應該是一出霍格沃茲就收到了伏地魔的請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向明智的她竟然拒絕前往。這件事情讓伏地魔勃然大怒,下令食死徒們不惜一切代價把這個不知好歹的麻瓜種帶到他的面前。
  這和薇薇安在度假兩個月後被迫逃亡的歷史符合。
  前兩個月,度假,之後帶著琳娜開始逃亡,沒有魔杖,受了三次傷,在第四個月注射蛇毒,花八個月清除蛇毒,同時向所有的研究專家回饋服用的情況,不斷的更新配方,在離戰爭開始一個月清除了所有餘毒,帶著蛇毒血清修改版回來,潛伏在霍格沃德,等待戰爭開始。
  一個月,你在尖叫棚屋呆了整整一個月?而且在伏地魔駕臨的時候依然藏在那裡,女人,你不要命了嗎!
  受傷,逃亡,中毒,失明,孤單的呆在不熟悉的地方,從來不寫信回來,不告訴我你過得好不好,在戰後,一個人照顧我的時候,被我發脾氣的時候從來不說自己也經歷過這樣的痛苦。
  不告訴我,我之所以在短短三個月裡康復如初是因為你痛苦的八個月,甚至不告訴我,在我指責你根本不能體會我的心情的時候,你不會過是微笑的告訴我你希望我能夠早日康復。
  為我建立實驗室,為了來回奔波,為我找到我想要的人選,為我找到我想要的生活,為我賣出我所有偉大的發明,為我的利益放棄了自己的一切,女人,你究竟在後面還為我做了別的什麼,你決定什麼時候會告訴我?
  在臨死前?
  還是決定永遠不說比較好?
  甚至還決定偽造一個筆記本來騙我?
  你聰明的小腦袋裡究竟都想的是什麼?
  暮色四合,斯內普一個人坐在飯廳裡不說話,只是一直在等待,等待一個回音,等待一個解釋。
  等待那個偉大的掩飾了自己所有心情的笨蛋回來給自己一個解釋。
  一個合理的解釋!
  另一邊,薇薇安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樣的審判,為了平息她心愛男人的憤怒,她不得不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貓頭鷹鄧布利多,向鄧布利多要求一個反時針。好在下了課後及時回到過去,親自向斯內普解釋。
  只要把時鐘調回去八個小時就可以了,梅林保佑吧!在課堂間隙寄信出去的薇薇安雙手合十,禱告道。
  「嘿!薇薇安!」還沒有禱告完,薇薇安被人拍了拍肩膀,還沒有回頭,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玫瑰香水味,噢!那個孔雀男。薇薇安的眉毛抽了一下,迅速調整自己的表情,優雅回首。
  「傑西?安迪。你們好。」拿出自己最完美的撲克臉,薇薇安微笑的看著眼前的不速之客。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裡似乎是賓斯教授的辦公室。賓斯教授不是號稱在這個辦公室不會有任何人打擾嗎?那麼這兩隻是怎麼回事?
  這是安迪第二次見到這個東方少女,今天這個女孩還是穿著昨天那身白色長裙,黑髮紮成了利落的馬尾巴,昨天的溫柔少女瞬間轉變為普通學生。而且鼻樑上還帶了一個大煞風景的黑框眼鏡?
  「你怎麼帶上了眼鏡?」你明媚的雙眸都被擋上了,笑容也沒有昨天溫柔,顯得那麼的程式化。如果不是你的裙子,我們還認不出你。安迪看著薇薇安的笑容,眼神裡閃過一絲興味。也拿出了自己經常用的乖乖孩面具,溫文有禮的笑道。
  全然不管傑西在他身後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你戴隱形眼鏡比較可愛哦。」傑西好不容易趁下課的空當找到了自己的天使,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接近的機會?傑西在自己的臉上掛上了一個邪邪的微笑。
  聲音略帶低啞,帶著一點點欣喜,一點點略帶潮濕的誘惑。

  折磨人的十分鐘

  傑西非常高大,雖然是美國人,卻擁有古典的希臘式硬朗面孔,一身緊繃的線條流暢利落,充滿了躍動的活力,似一頭優雅的豹。
  而最驚人的是眼睛,無盡的深邃,藍與灰綠錯綜的色彩,迷人之極。被深情凝視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一望無際的大海。
  縱然穿著普通的校服,也不能掩蓋他如太陽王子般的光芒。
  傑西身邊的安迪又何嘗是等閒之輩?薇薇安不著痕跡的打量了他一下。這個男生吸引人之處,不在容貌,而在他笑容中流露出的自信和溫柔。雖然知道這是假的,但是不可不說的是,給人以絕佳的好感。
  身材中等,像是普通人一樣的微笑,但是面孔上帶著的可不僅僅是一個微笑而已。
  昨天薇薇安就發現了,這個叫做安迪的人不簡單,像是同類,是,同類。他和她是一類人,喜歡躲在別人身後謀劃,坐在台下看台上的千軍萬馬,看別人殺的血流成河,而自己在下面偷偷的笑,偷偷的指點江山。
  把自己的目的隱藏在不經意的言語之中,給周圍的人心理暗示,讓他們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成功了自然好,不成功,就是下面的人做的不夠好。
  狡猾的狐狸?
  「戴眼鏡比較方便。」薇薇安的微笑僵了一下,這是什麼狀況?我什麼都沒有做,已經有絕世帥哥來搭訕?「你們怎麼會來賓斯教授的辦公室?有事嗎?」
  薇薇安的眼神轉向安迪,我記得賓斯教授明明說這個辦公室是沒有人打擾的?
  「我們來找賓斯教授討論我們的論文。」驚訝的發現這個女孩在傑西的必殺微笑下毫無反應,安迪對這個女孩的好感更上一層樓。
  「你呢?你怎麼會一個人在賓斯教授這裡?」不滿的橫了安迪一眼,憑你,也想跟我搶女孩?傑西在安迪的話音剛落的時候接著說。
  「賓斯教授讓我幫他整理下節課的教案。」這是什麼情況?我一個人在辦公室等我的信,而這倆人不請自到。偌大的一個辦公室裡,我站在窗前,他們站在我的後面,是不是我一個回答不好,
  他們就要把我推下去?
  薇薇安下意識的朝辦公桌走去,隨口掰了一個理由。
  「等賓斯教授來的時候,我會告訴他你們來過,還有別事情嗎?」坐在辦公桌後面,薇薇安才鬆了一口氣,隨便拉出一本書,打開,翹起二郎腿,看著他們。
  梅林啊!讓這兩個我不喜歡的人趕快走吧。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什麼帥哥談談心說說愛,也沒有什麼心情和聰明人打幾個馬虎眼,鬥鬥智。這是我第一次正兒八經得懇求你,你就給我這個外來這一個面子吧。
  「當然有,」辦公室裡,除了薇薇安坐著的沙發,還有兩把普通的木製椅子。看起來是賓斯教授為來請教的學生準備的,這時候,傑西一把拉過椅子,和安迪坐了下來。「我們很好奇,我們不可一世的賓斯教授怎麼會允許你,一個一年級學生,在新學期的第一天就做他的助教。」
  「不論是多麼有名的學校畢業的學生,在哈佛,從來沒有得到過這個殊榮。」安迪補充,同時把自己的胳膊放在辦公桌上,拉近了自己和薇薇安的距離,「不知道公務繁忙的薇薇安小姐,能否抽出幾分鐘,告訴我們問題的答案呢?」
  「我們努力了一年,賓斯教授都沒有誇過我們一次啊。」傑西充滿期盼的看著薇薇安。
  「這個?」看來梅林和自己的老婆度假去了,根本不理會我的呼喚嘛。薇薇安在心裡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曾經和賓斯教授在圖書館遇見,相談甚歡,在我說要去哈佛讀書的時候,他要求我一定要做他的助教,所以,我在這裡。」
  「怎麼可能?」誰不知道賓斯教授的閱讀量之廣,讓他根本不屑和別人聊天,光是那些名著經典,就讓他愛不釋手了,除了講課,他根本不會和陌生人聊天,怎麼可能因為在圖書館遇見就要求你做他的助教?傑西瞪大了雙眼,和同樣驚訝的安迪對視之後,默契的轉過頭,盯著薇薇安。
  「賓斯教授說我的閱讀量和記憶力已經可以跟得上他的腳步,所以他要求我和他一起研究。」雖然不想打擊你們,但是你們真的很討厭!薇薇安挑了挑眉毛,把眼鏡摘下來。如果你們再繼續煩,後果自負。薇薇安的黑眸中的第一次出現情緒,厭惡.
  薇薇安一直是推崇冷靜的人,也很少有人能讓她有明顯的情緒,因為覺得這一切都沒有必要,憤怒不利於美容,厭煩又會降低她得格調。除非必要,她不會給別人這個榮幸讓她生氣。今天的情況很特殊,薇薇安第一次遏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第一次讓別人看出自己在想什麼。
  這本來對當權者是大忌的。
  但是薇薇安顧不得了。
  「不可能!除非你的家境優渥,讓你從一出生就能夠看書,而且你的記憶力必須達到過目不忘的標準,否則你根本不能達到賓斯教授的要求。」騙人也是要有限度的,女孩。雖然看出薇薇安眼神的含義,但是安迪毫不客氣的反駁,他以為這個女孩是在吹牛罷了。
  「微微!」在薇薇安搜索詞彙反駁之前,賓斯教授推門而入,手裡拿著厚厚的一摞書,「我找到了你想看的書,還有我當時的讀書筆記,你不知道我找的多辛苦……」話說了一半,就看到了不請自來的傑西和安迪,他停住笑容,「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我們來問為什麼薇薇安能夠在進校的第一年就做你的助理,」被賓斯教授討好的笑容嚇到的傑西,雖然回答了賓斯的問題,但是還是有點腦袋轉不過來,外星人入侵了嗎?賓斯教授竟然會笑?還是討好的向一個一年級的學生笑?
  「他們說除非我家境優渥,從小就看書,否則不可能跟得上你的閱讀量。」懶得看兩個白癡的找下巴的動作,薇薇安接過賓斯教授手中的書,沒好氣的瞪了賓斯一眼,「我以為在你的辦公室是非常安靜的,看來我錯了。」
  「家世?那是什麼狗屁東西!」賓斯教授不屑的撇嘴,他自己就是通過自己的努力才得到今天的一切,看多了家世優越,但是不懂的利用的白癡,「你們聽好了,薇薇安不是因為家世才得到我的青睞,而是因為她的能力。至於家世問題,微微,你來說。」
  「你們可以在倫敦孤兒院找到我的出生證明,還有我失明十一年的記錄。我在十二歲的時候才開始我的閱讀,至於過目不忘的問題,我沒有那麼誇張。」薇薇安轉頭,看向賓斯教授,「我想再問一遍,我眼前的真的是哈佛大學二年級的高材生,而且你還多次的在我面前炫耀過的天才安迪和王子傑西?」
  薇薇安聲音清澈,如同黑暗中流淌的一股清泉。她緩慢的,充滿惡意的,反問道。
  「教授?」咦?教授竟然在背後誇我們?安迪和傑西充滿疑惑的看著賓斯教授。
  「別再讓我丟臉了,滾出去!」賓斯教授老臉一紅,我都六十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助教,你們還給我添亂,枉費我的讚美。「以後再有類似的問題,你們這門課就當掉!」
  「嘿,克裡斯蒂安。」好吧,我也不希望事情變成這樣,只是我今天心情不好,我急等著鄧布利多那個老蜜蜂的回信,而且還不知道那個老蜜蜂會不會借給我反時針,所以我的脾氣不是很好。看著眼前兩個男生尷尬的樣子,薇薇安充滿歉意的想到。正準備插嘴,就發現自己千呼萬喚的貓頭鷹竟然史無前例的十分鐘就飛了回來?
  你坐了火弩箭嗎?
  相當愉悅的在貓頭鷹克裡斯蒂安的身上看到一個小小的包裹。看來這次老蜜蜂反應的很快啊。
  不顧身邊三個人的好奇目光,薇薇安飛快的打開包裹,把一個像懷表一樣的東西握在手裡。打開了附著的卡片。
  鄧布利多標誌性的字體,圓圈套圓圈。這次倒是爽快,沒有什麼廢話,只是叮囑她,記得不要把時間調的過長,有時間的話,回霍格沃茲一起喝茶。
  天啊,我才沒有興趣吃您特製的甜食。
  「薇薇安?」第一次看到薇薇安露出寵溺笑容的賓斯,好奇的問道。
  「賓斯,我恐怕要請假回去了。」握緊手中的反時針,薇薇安拉著賓斯教授的胳膊,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您能幫我的,是嗎?」
  「當然。」賓斯教授的話還沒有說完,薇薇安就衝了出去。管他什麼課程呢。再不回去我就死定了!
  琳娜啊琳娜,希望在我回去的時候,你沒有把實話全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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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

  薇薇安通過飛路網回家之後,發現斯內普就坐在飯廳等著她。明明是燥熱的夏天,但是薇薇安就是感覺到一陣陣的冷風嗖嗖的刮……
  「我想,我親口告訴你比較好,」薇薇安慢慢的走向斯內普,感覺到從未有過的重壓壓在自己的肩膀上,嘿。我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我不過是沒有告訴他一些事,這算不了什麼,薇薇安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走向斯內普所在的椅子,「我借來了鄧布利多的反時針,我想回到幾個小時前,親口告訴你一切,你說,好嗎?」
  半跪在斯內普的面前,看著這個老男人一聲不吭地把他的臉埋在雙手裡。薇薇安把自己的手放在斯內普的膝蓋上,「西弗?」
  斯內普慢慢抬起了頭,雖然今天沒有熬製魔藥,但是頭髮還是如常一樣的油膩,斯內普眼神有些迷茫,也有些決絕。他的眼神慢慢的對準焦距,看清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所愛的那個。是她,薇薇安,回來了。
  「你說什麼?」斯內普的眼神犀利,「如果我的聽力沒有出現問題的話,你想要偷偷回去,修改我所知道的事實?」
  薇薇安的皮膚絲滑如玉,斯內普輕撫上去,愛憐的在她的臉上滑動,手指在脖子上停下,斯內普看著自己的右手,手掌寬大,手指細長,上面有著細小的傷痕,這些是魔藥去除不了的,陳年舊痕。薇薇安的皮膚細膩,和他的對比下來,反差更大。
  「不需要了,這一切都是錯誤的選擇,」是的,我怎麼配擁有這麼好的女人?年輕,貌美,智慧逼人,從來不會多話,在霍格沃茲的時候,追求者甚眾。就算剛到了一個學校,也有只看面貌的小崽子們上來搭訕,「你適合更好的,我們分手。」
  「什麼?」斯內普久久不出聲,讓薇薇安的心理七上八下的,在聽到斯內普的審判之後,心頭如墜巨石,「分手?西弗,你不適合開玩笑,我們換個別的話題,好嗎?」
  一直知道斯內普是固執的,而且敏感的像一個三歲的孩子。
  所以她本來就不打算告訴斯內普,告訴他一切,告訴他,為了他,她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她認為那不過是一個過程,只要他們有了快樂結局,過程的一切都是不必要的,如果因為那些完全沒有必要的往事而出現任何的問題,她承擔不起。
  她急沖沖的回來,就是怕他亂想。
  她知道自己會接受審判,但絕對不應該是這樣。
  絕不可以。
  「琳娜把一切都告訴你了?」好吧,薇薇安,你可以,你可以面對這一切的,讓我們轉換話題,你一定可以做到。薇薇安在心底給自己打氣。看著斯內普面無表情的臉,試圖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他的心情。
  沒有,什麼都看不出來,沒有憤怒,沒有嚴肅,什麼都沒有。
  梅林,不要這樣對我,薇薇安心底悲鳴。
  「除了一句分手,你打算什麼都不說?」我現在的臉一定很難看,沒關係,西弗,看著我,看著我,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都已經在一起了,我們已經在一起一年了,我們只不過沒有領結婚證,沒有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那些不是都過去了嗎?
  那不過是一年的苦痛,沒關係的,我已經撐過來。
  為什麼,為什麼在這麼幸福的現在,告訴我這樣的消息?
  「我會盡快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你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住在這裡。我不會再來打擾你,」斯內普按耐住心頭湧上來的苦澀,光是想到有一個男人將要代替自己,親吻上他心愛的女人那嬌嫩的雙唇,他就想要怒吼,想要把這個世界毀滅掉,但是這不可以,微微值得更好的生活,他再次完美的使用自己的大腦封閉術,不讓自己的表情透露出自己任何的想法,冷冷的說,「同樣,我希望薇薇安小姐能夠不再打擾……」
  「夠了。」薇薇安上前抱住他,「你這個卑鄙無恥的老男人,我不管你是怎麼想的,但是,你是我的,你不要想著離開我,任何方式都不行!」
  薇薇安跨坐在斯內普的膝蓋上,讓斯內普無法起身,雙臂緊緊的摟著他的肩膀,看著眼前驚訝的男人,將一個溫柔的吻印在他的雙唇上。「嘿!告訴我,你剛才是騙我的。」
  「不,」斯內普的身體緊繃,遏制住自己強烈的,想要回吻的慾望,「那是真的。」
  「假的,」這不過是這個固執的老蝙蝠的托詞,我不能放手,我也不會放手。薇薇安的雙手轉為摟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看著我的眼睛,再告訴我一遍,這不是真的。」
  我將我的尊嚴放在你的腳下,愛人,不要背叛我的心。
  這一切都是一場冒險,但是我甘之如飴,不要拒絕我,不要離開我。
  求你。
  薇薇安不管自己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狼狽,她知道自己的眼眶紅了,眼淚隨時會掉下來,今天她沒有護理自己的皮膚,所以可能看起來比較乾燥,沒有全盛時期那麼柔滑細嫩,這不重要。她知道自己哭起來很醜,所以強忍著自己的眼淚,看著他。
  「不,是真的。」她要哭了,她很久不曾哭,只有在那次以為我會死的時候,她才用那麼絕望的眼神看著我哭泣,我親愛的,你怎麼了。我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老男人,你不該為我流淚,你值得更好的。
  斯內普不知道自己怎麼可以那麼狠心,說出了這樣的話。
  但是他說了,只有這樣才是最好的,只有這樣,她才不會再受傷。
  這樣是最好的,最好的。斯內普這樣告誡自己,同時,維護著自己搖搖欲墜的面具,保持自己的面無表情。
  「不要這樣,」這不是真的,不是,今天早晨我們還在一張床上吻別,我們還擁抱在一起,訴說愛意,我怎麼就跌落在地獄裡了呢?「西弗,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薇薇安將自己的頭埋在斯內普的肩膀上,大顆大顆的淚水遏制不住的滴落。
  很快,淚水就潤濕了斯內普的襯衫。
  「我還有實驗沒有做,」嘿!不要哭,不要哭,薇薇安的淚水讓斯內普的整顆心都揪了起來,「薇薇安小姐,請注意你的淑女禮儀。」斯內普強迫自己狠下心,才沒有緊緊的抱著自己的愛人,只要抱著她,只要緊緊的擁抱她,輕輕的搖晃她,告訴她一切都沒事,這就好了,斯內普知道。
  我不能,只有分手才是最好的選擇。
  斯內普抬起手,想要最後撫摸一下愛人的秀髮,想到這樣做的後果,罷了,不要給她無謂的希望。斯內普放下了手,改為緊緊的握住椅子。
  「電話飛來。」不可能出現這種天翻地覆的變化,除了……薇薇安想起鄧布利多曾經說過的話:微微,西弗是很敏感的孩子。你要保護好自己,千萬不要因為他而受傷,如果你因為他而受到任何的傷害,為了保護你,他一定會和你分手的……鄧布利多的話還在耳邊飄蕩,微微,不要怕,你還有最後的砝碼,別哭,別哭,一定還有辦法。
  薇薇安抽出魔杖,輕唸咒語。
  一台功能先進的手機飛到了薇薇安的手中,薇薇安抬起自己紅腫的雙眼,看向她的男人。但是斯內普避開了。
  從斯內普的膝蓋上下來,薇薇安看向手機,良久,彷彿是下定決心般,按下了幾個數字。同時,按下了免提鍵,讓電話的聲音能夠讓斯內普聽到。
  「薇薇安?是你嗎?」電話只響了兩秒,那邊就響起了一把性感的男聲。
  「是。」薇薇安平息了自己抽噎,「我想問一件事。」
  「啊!吉米永遠都為偉大的薇薇安小姐服務。」那邊的聲音彷彿是調侃,但是言語之間卻有說不出的嚴肅。
  「我想知道,」說到這裡的時候,薇薇安停了一下,看了斯內普一眼,臉上浮上了一片紅云「我們公司每個月都會舉辦的性 愛派對還在嗎?」
  SEX?斯內普如遭雷擊,你問這些做什麼?斯內普的眼神彷彿尖刀,瞪向薇薇安。
  「這個?」電話裡的聲音轉為曖昧,「當然在,不知薇薇安小姐,想要?」
  「我想參加,」薇薇安看都不看斯內普,對電話說,「我還有一份名單,這些人都追求過我,我一會兒給你發過去,不論什麼辦法,你都要把這些人都邀請到派對上,還有……」沒有等薇薇安接著往下說,斯內普就從椅子上站起來,摀住了薇薇安的嘴,同時,對電話說:「玩笑結束。」

  和解

  「嘿!」我看著她不樂意的掙扎。
  這卻阻擋不了電話在我的注視下四分五裂的事實。
  我離開你是因為我覺得你應該得到最好的,而不是隨便的把自己交給那些腦袋長在下半身的混球。你能不能用你那高智商的腦袋好好想一下,你究竟在做什麼?
  濫交不是一個正確的行事方式。
  「男人,你應該公平一些,」她朝我憤怒的大吼,眼睛裡閃爍的彷彿是整個夜空,「現在是你要離開我,你要丟下我,去找別的女人,原因不過是我向你隱瞞了一點點事實。」
  「一點點?」去他媽的一點點,如果你受過的苦和痛,只有一點點的話,為什麼琳娜告訴我,你經常在暗夜裡哭泣?經常一個人在房間裡失聲痛哭?「你是怎麼定義一點點這個概念的?」
  心臟彷彿被撕裂一般,我希望你像普通的女孩一樣,找到一個身世清白的男人,嫁給他,然後平平安安的度過你的餘生。或許你們會爭吵,或許你們會遇到各種各樣的考驗,但是這個和危險無關,就算你不是真正的愛上那個男人。
  你也可以生活得很好。
  這就夠了。
  「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她冷笑,那個樣子真是像極了我。「你又是怎麼定義一點點這個概念的?」
  *****
  斯內普的眉毛緊皺,臉上那些我一度以為消失的嚴厲的皺紋全部都跑了出來。這麼冷酷的眼神,彷彿我不過是他手下不聽話的學生,一個白癡,一個笨蛋,一個屢教不改的格蘭芬多。更不要說他緊緊地抓著我的肩膀,要求一個解釋了。
  當初你把我趕出地窖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單純的推開我,就覺得我會得到你所謂的幸福了嗎?
  你又是怎麼定義一點點這個概念的?我們在一起一年,從來沒有提過過去,如果這樣讓你感覺很好,你又為什麼要重提舊事?
  我從來沒有計較過你對莉莉永遠的懷念。雖然我嫉妒得要死……
  這次的傷害也是你給的,然後你又要以『為我好』的偉大理由,再次把我踢開了。
  是不是?
  「閉嘴,我……」他想也不想的反駁我,這個小氣的,從來不想我是怎麼想的臭男人。說啊,你怎麼不說了,你不是很能說嗎?你不是學識淵博,出口成章嘛?你那些經典的諷刺都到哪裡去了?你倒是說!狠狠地說!
  「我的一切傷害都來自於,」夠了,不要這樣彼此折磨了,「你,」伸出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不再緊緊地抓著我的肩膀。是因為心虛了嗎?輕輕地挑起他一縷頭髮,就算沒有做魔藥,他的頭髮還是容易油膩呢。
  我還真是個子低呢,吻他的時候都要踮起腳。
  但是現在好像不是親吻的時候,輕輕地把他推在桌子上,讓他坐上去,這次,他沒有反對。
  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平視了,我看著他,用盡我所有的感情,那些說過的話,那些沒有來得及說的,那些從來沒有說過的話,都藏在我的眼睛裡,我這樣看著你,你能夠看出來的感情有多少呢?
  「有人說,愛情裡沒有尊嚴,只有彼此擁有的那種圓滿。」我能夠清楚的在他黑色的雙眸中看到我的倒影,真是沒有出息,竟然哭了。沒關係了,這個男人,也許從來都不屬於我,也許我從來都是一廂情願。「從開始到現在,我一直只想要你一個。也願意為你付出我的一切,因為你,就算是毒藥,我也願意喝下去。」
  我討厭夏天,討厭沙塵在我眼前飛來飛去,我的眼淚都止不掉了,太討厭了,我討厭空氣中這些塵埃。讓我覺得好難過,好難過……
  不,這不是我想說的話,像一個得不到自己愛人的卑微的暗戀者一樣的混蛋不是我。我能夠發表出更好的演說,不僅僅是這個。
  「我們的關係,一直取決於你,」擦乾眼淚,將手臂在自己胸前交叉,「你不想分手嗎?我答應你,你前腳走,我後腳就找個人把你的床位佔掉。而且我保證,每天在床上的人都是不同的。別人出錢泡妞,我出錢找牛郎。世界這麼大,我睡一輩子都睡不完!你信不信?」
  「你敢?」他的雙手放在我的脖子上,像是要掐死我。
  「一個□派對算什麼?只要我想,我現在就能夠把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都找過來,夜夜笙歌,我倒要嘗嘗,看誰的味道更好,誰的技術更優秀!」有什麼不敢?我就瘋了,怎麼著吧?姑娘我有的是錢,愛怎麼花怎麼花!「不就是一個電話嗎?你愛怎麼破壞怎麼破壞,你把房子點了!三個月我再蓋起來一個更好的!我看上的人多了,反正我的壽命長得很,我……」
  他的唇狠狠的吻上了我的,狠狠的咬著我的唇瓣,像是要把它撕碎,我有一瞬間的呆滯,不滿他堵上了我的話,卻在下一刻明白,他是西弗,我唯一的愛人。我的心。
  呼吸在下一刻變得柔軟,我溫柔的回應,伸出雙臂,緊緊地抱著他的背,為什麼我們不過離開了一天,給我的感覺卻是過了一輩子?這一天應該作為我們的紀念日才對,上午欣喜,下午分手,現在又親密的吻在一起。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放開我。我看帶自己的形象,在他的眼裡,臉潮紅著。深深呼吸,好吸進更多的新鮮空氣。單純的好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孩子。
  銀色的水絲在我的嘴角滴落,在微弱的光線下散發著淫靡的光芒。
  天吶,光是以一個吻沒就讓我變成這個樣子……
  我看到他的臉重新變得溫柔,但是他的眼睛,怎麼又有了戲謔的光芒?糟糕,我用力把推他,想要逃跑,上次,上次他露出這個表情,是想換一個新奇的姿勢。雖然事後感覺很好,但是,那種姿勢,實在是太羞人了。「放開我……放……」
  「你,不是想體會一下別人的技術好不好嗎?」他把我壓倒在桌子上,一隻手止住我的掙扎,一隻手開始解我的裙子,雙腿緊緊的抵著我,「不如先試試我的技術?」
  「我開玩笑的,我沒有想……」 他又一次吻住我,再次放開時我時,我已虛軟著身體癱在他面前。
  他看著我,沒有語言,眼睛好像要通向我的靈魂深處,雖然我們現在已經渾身□,但是他卻沒有絲毫的淫褻,一個個清淺的吻落在我的身上,沒有侵略,只是憐惜。
  彷彿要通過這樣告訴我,他愛我,不是因為我普通的容貌,而是因為我獨一無二的靈魂。
  我的胃突然擰成一團,右手壓住我的胃,左手伸向他。
  好難受,好想暈過去,我這是怎麼了?
  「微微?」在我皮膚緊繃的時候,他就停了下來,看著我皺眉,他迅速的召喚出魔杖,為我檢查身體。然後我看到他鬆了一口氣,狠狠的瞪向我,「你從早晨起來到現在,什麼都沒吃?」
  「吃了一片吐司……」太丟人了,做了一半因為這個理由停下來。我怎麼竟在他的面前做這種蠢事?雙手捂臉,梅林啊,現在來一個炸雷劈死我吧。
  摀住臉,摀不住耳朵,清楚的聽到斯內普的大笑,「琳娜,廚房還有什麼東西嗎?把能吃的都端上來,薇薇安小姐餓了。」 羞得手都紅了,感覺他把我從桌子上抱下來,放在他的腿上,有輕柔的布料,把我們緊緊包起來。
  小心翼翼的睜開眼,他用他的黑色長袍把我們包裹在一起。沒有笑,只是很小心的不碰到我的胃,讓我不那麼難受。
  家養小精靈琳娜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迅速的換上一塊新桌布,不過是一個響指。我喜歡的沙拉,意式濃湯,還有香噴噴的烤鴨,還有斯內普喜歡的烤鵪鶉,和牛排。甜點是火焰冰激淋和布丁。
  「我們一起吃吧?」在他的下巴上印上一個吻,故作白癡的說道。
  回答我的,是他的一個輕柔的擁抱。
  好像很久沒有這樣親密的坐著,我坐在他的膝蓋上,我們什麼都沒有穿,唯一遮蓋我們的是一件黑色的長袍,我和他的胳膊都露在外面,他時不時的會把長袍再裹緊點,不讓我的動作幅度太大。
  就算是在夜晚,我也從來沒有想過,我們會這樣吃飯。因為穿的少,所以根本就沒有開燈。只是點了幾根蠟燭,足夠照明就是。我們吃的很慢,好像時間也過得很漫長一樣,家養小精靈竟然還給我們放起了舒緩的情歌。燥熱的夏天也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了,我們相視一笑。
  還沒有去做想做的事情,哈利的突然出現,打斷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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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煩惱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和斯內普的吻都像是一個禮物。斯內普是她的罌粟,她永遠都能夠在斯內普的一個輕微的碰觸中得到強烈的快感。
  如果不是因為飢餓快要把她逼死了,她一定不會放棄他們的吻。甚至更多。
  雖然食物很美味,但是他們現在的姿勢太過曖昧,每一次移動都是一次折磨,早在剛才,她就感覺到西弗的堅硬,她難以想像他是怎麼忍耐著,陪她一起進食的。
  這就是他照顧愛人的方式,雖然想要,但是如果她反對,那麼一切以她為主。
  艱難的嚥下最後一口湯,薇薇安的身體越來越熱了,而且他的堅硬好像也到了忍耐的極限。她轉過頭,與他接吻。他近乎狂暴的回應,一股戰慄沿著她的脊椎往下,她感激上天,幸虧是在椅子上,她已經腿軟了。
  在薇薇安加深和西弗的吻之前,她敏銳的感覺到,她設置的別墅的防護咒語出現了極小的波動,而熟悉的感覺告訴她,這個魔力波動來自於哈利。
  「該死的POTTER!」顯然,她的愛人比自己更先感受到這個熟悉的波動。眉頭狠狠皺起,眼神裡的光芒讓薇薇安竊笑不已,那是一種,如果來訪者沒有極其重要事情的話,他就要殺人的決絕。好久沒有看到他那麼嚴厲的臉了,實在是懷念啊。
  這是只屬於哈利波特的,混雜著憤怒與鄙夷,還有一絲絲的關心的神色。不過一向在他的苛刻的語言下掩飾的很好,至少在真相出現前,哈利對於斯內普的印象一直是一個刻薄的油膩膩的老蝙蝠。而且如果沒有德拉科在中間調節的話,薇薇安可以斷定,哈利對於斯內普的評價會更差,在斯內普的可以針對下,能夠堅持到現在沒有瘋狂,也是哈利的本事了。
  「如果沒有重要的事的話,我一定要殺了他。」這句話是我說出來的嗎?這種咬牙切齒的語調,真的是我這個注重淑女風範的小女人說的嗎?
  好吧,小女人都是很小氣的。愛人的詭笑讓薇薇安明白,她真的說了這句話。
  「不管是什麼急事,我會在三分鐘內回來,等我?」以薇薇安對哈利的瞭解,不到萬不得已,這個人是不會來找她的,但是,為什麼一定要在這個時間?一臉憤憤的穿上裙子,沒有忽略斯內普看到自己身體的讚美。他熱烈的眼神讓薇薇安的思維停頓。
  在她整理好之前,她的愛人把她拉到身邊,繼續剛才那個被打斷的熱烈的吻,直到門鈴聲響起。斯內普才冷哼一聲,披上長袍,在飯廳裡消失掉。
  「well,well,well。救世主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挫敗的在門前的鏡子上看到自己一副慾求不滿的模樣,嘴唇紅腫,身體上還帶著興奮的粉紅,瑩潤的肌膚上彷彿散發著光澤。「哈利?」
  還沒有嘲諷完,薇薇安驚訝的發現哈利變成了完全不同的樣子。哈利一直在大家的印象中都是瘦弱的,就算霍格沃茲家養小精靈費了多大的力氣,都沒能讓哈利象同齡的孩子一樣強壯。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該死的!是誰把哈利變成這個樣子的?
  哈利穿著麻瓜的服裝,這很正常,是的。白色襯衫,藍色的牛仔褲很好的展現了他修長動感的美腿,白球鞋上沒有絲毫的污垢,整個人渾身上下洋溢著一種清爽,但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哈利一副被人打擊的無地自容的表情?
  明亮碧綠的眼睛空洞而死寂,當看到她的時候,哈利渾身上下洋溢的悲哀和恐懼讓薇薇安想起那條大狗差點死去的那時候。雖然德拉科能夠讓哈利得到真正的安寧,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遇到無法解決的悲哀的時候,薇薇安的朋友們總是會第一個找她傾訴。
  「進來,不管你該死的出了什麼事情,你需要休息。」我印象很深刻,因為我的介入,除了那個塞德裡克沒有救回來,所有必須在哈利身上發生的悲哀都被消滅於無形之間。
  不管是誰,不管你做了什麼,傷害了我們一直保護的天使,你就必須付出代價。「我會讓敢於傷害你的人付出意想不到的代價,不要擺出這個表情,哈利,我在這裡,你是安全的,不要怕,」喋喋不休地說著像是雞媽媽的話,薇薇安在精神上踢了自己一腳。
  也許讓哈利少受那麼多的傷害錯誤的?
  戰爭讓每一人堅強,但是,離開了戰爭,哈利對於身邊人的依賴讓人吃驚。也許,因為這樣,他和德拉科有了一點小小的矛盾?
  「微微,」哈利踉踉蹌蹌的被薇薇安拉進房間,想要解釋。
  「不管你想要說什麼,現在你需要補充能量,好好的睡一覺。」薇薇安沒有逼問,也沒有聽解釋,「我知道很好的睡眠咒語,明天我在上午十點的時候有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你有足夠的時間思考,到時候我在學校等你,你一定能夠找到我的,對嗎?」
  用連珠炮似的語言擋住了所有的解釋,看哈利由不適應變成安慰的微笑,薇薇安同時回以微笑。
  「微微?」接過薇薇安遞過來的牛奶,哈利大口喝下,抬頭對她微笑。
  「嗯?」薇薇安剛教出家養小精靈,正準備吩咐,聽到哈利的呼喚,她轉頭看向哈利,用眼神表達自己的困惑。還有什麼別的事情沒有注意到嗎?哈利的表情看起來很奇怪。燭光下,哈利的眼睛閃亮如寶石,原本的憔悴在燭光的映襯下也看不出來了,只看到皮膚乾淨剔透,像是擦了粉一樣的潔白。
  薇薇安一直說別人是單純的天使,但是她不明白,她才是霍格沃茲公認的天使。每當她帶著冷漠的表情關心別人的時候,總會給人一種她無所不能的感覺。所有的荊棘,在她看來,彷彿只需要一把刀,就能夠讓它們瞬間消散。完全沒有威脅性。
  連赫敏都會說:薇薇安無所不能。
  所以,當他看到德拉科和另外的女人曖昧的坐在同一張辦公椅上的時候,他沒有選擇去找赫敏。
  薇薇安今天穿著的是一款普通的白色長裙,長方形的領口,露出了她精緻的鎖骨,精緻的布料完美的展現了她發育良好的胸脯,裙子在腰間收起,然後蓬鬆成一個大大的A字,燭光在薇薇安身上溫柔的打上了暖黃色,就算如此,她也高貴的像個天使。
  守護他們所有人的天使。
  「對不起,還有,謝謝你。」哈利從來沒有說過謝謝,但是現在的氣氛讓他想起了很多很多。他從來沒有忘記過薇薇安在私下裡幫他們做的一切,那些默默的關心讓所有人感激於心,不知道如何報答。現在,他不但沒有報答她,還在她完全需要安靜的時候來打擾。
  那些脖子上的吻痕,還有紅腫的嘴唇,無不昭示著薇薇安非常需要……
  哈利,你永遠都是個白癡!
  「傻瓜,」什麼時候哈利恢復成了那張白紙?那些為了戰爭做的傲羅訓練都白費了對嗎?就算是有著強大的大腦封閉術,但是還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表情嗎?「琳娜,一會兒帶哈利去客房,明天記得帶他去學校找我。」
  揉了揉哈利本來就凌亂的頭髮,薇薇安保持面無表情的樣子,邁著自己引以為傲的一字步,優雅回房。
  「不要告訴我是那成長的煩惱。」還沒有走幾步,就聽到斯內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聲音是如此的接近,讓薇薇安腎上腺猛地收縮,想要尖叫。
  好吧,晚上沒有開燈的習慣實在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知道她的愛人又一次完美的隱藏在黑暗中,薇薇安遏制不住自己想要憤怒的心情。薇薇安上前一把揪住斯內普的衣領,想要怒號幾句來表達自己的憤怒,但手下的觸感告訴她,斯內普長袍下面什麼也沒有穿。一秒鐘都沒有用,薇薇安瞬間響起了剛才的場景,尷尬的鬆開手。
  「我想你的猜測是對的。」薇薇安想要鬆開自己的手,但是手好像不聽使喚一樣,反而滑進了斯內普的長袍,沿著他肌膚的曲線一直下滑,在下滑。
  「什麼時候他才能真正的長大?」斯內普攬住薇薇安的腰,手指在她的腰側技巧的游弋,聲音冷淡,動作卻完全和他的話沒有半分關係。他的舌頭輕佻薇薇安的耳垂,讓自己的呼吸在薇薇安敏感的脖子上不斷的移動,直到一聲輕輕的呻吟傳出。
  「也許就在明天,」只有德拉科能夠讓哈利真正的長大,這次哈利來,絕對和德拉科脫不了干係!薇薇安惡狠狠的想著,「傷害才是成長的最大動力。只有性,不行……噢,西弗……」

  『溫柔』的愛

  走廊昏暗無光,感覺變得更加的明顯。手指每一個細碎的觸摸都被放大,腰間,慢慢滑上敏感的背。「西弗……這是走廊」抑制不住的呻吟出聲,哈利隨時都會出來的,「不要在這裡。」不用看,渾身上來的熱度告訴薇薇安,她的臉色一定是漲紅。
  「你不是想去性 愛派對?」斯內普性感低沉的聲音在薇薇安的耳邊輕輕響起,若有若無,他伸出舌頭在薇薇安的耳垂處輕舔,呼吸有技巧的在薇薇安敏感的脖子上游弋,每次的呼吸都像是一個挑逗,「為什麼怕別人看。」
  「不……」你這個白癡!你怎麼就在這個地方惹他?天吶,這個小心眼的,不要在這個地方報復好不好?薇薇安一聲哀鳴,不出所料的聽到斯內普的一聲輕笑。反正夜晚長得很,我看我們誰忍不住!
  一向倔強的薇薇安雖然明知道以後一定會後悔,但是在這一刻,她還是想掙扎,不願意認輸。
  「對啊,我就是想要別人看到我高 潮的樣子,看到我汗濕的頭髮,看到我柔嫩的肌膚……」想都不想的,這些話脫口而出,故意忽略下 體的濕潤。
  薇薇安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斯內普呆在這裡那麼久,一定早就看清楚我的表情了。薇薇安暗想。薇薇安伸出自己的手指,輕輕的勾住斯內普的下巴,讓右手在斯內普的背上游弋,一陣戰慄順著薇薇安的脊柱往下,仔細看著斯內普的表情,看他僅僅抿住的唇,「不知道,我的樣子能夠吸引……」
  斯內普的手在薇薇安的胸前畫著圈,聽到薇薇安挑釁般的話,他在薇薇安的胸前上猛地一捏,腿滑進薇薇安雙腿之間,成功的制止了薇薇安接下來的話。
  是什麼時候,這個姿勢變得熟悉呢?薇薇安滿足的歎息著。旋即反應過來,這還是走廊!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如果哈利真的很不識趣的走到這個走廊。梅林!我才不要免費給別人看電影!想到這個可能性,薇薇安渾身僵硬。一股不安沿著腦袋滑到腳底,「嘿!你說,如果我現在脫掉衣服,哈利恰好出現……」
  「夠了!」斯內普的堅硬早就抵著薇薇安,聽到薇薇安似乎不介意但依然緊張的聲音,知道他愛的女人到了極限,就算是懲罰,也不能逼得太緊,更何況是便宜那個可惡的POTTER,如果沒有他!哼!
  斯內普的唇狠狠的咬住薇薇安不老實的嘴,一把把薇薇安抱起,走向臥室。
  他的嘴在她的上面移動,輕柔地,緩慢地。絲毫沒有她們第一次在一起時的急切。滿足地品味每一個瞬間,他一點也不急於加快速度。如果這是另一場戰爭,他永遠不會是輸家……
  他的手輾過她睡衣微薄織物。在輕柔地揉捏前,找到一個可供戲弄的乳 頭來引起注意。「如果我想進去……」他低語。「你會不會為了張開你的通路?」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沒有觸摸,只是用充滿渴望的眼睛看著她。
  薇薇安怒視他。「你明知道我不可能拒絕你!」
  他咧嘴笑,「拒絕什麼?」薇薇安阻止了他的答案。聰明的姑娘。我的挑 逗被她飢渴的唇舌一掃而空。她移過來,覆上我的身體,故意對著我的壓下她的蜜谷。之前的爭吵被她的渴望所壓倒,該死的,我是怎麼想到要把她讓給別人的?
  她迅速地沿著我的身體向下愛撫,直到將唇瓣伸展到我的慾望。我把她教得很好。太好了。我積極地增強了呻吟聲。嘉獎她完美的工作。
  溫暖而潮濕,她的嘴覆上我,當她完美的粉舌繞著它的頭部打轉時,一隻手沿著它來回撫摸。我的呼吸加快,不得不閉上眼睛。這個景象本身就讓人無法抵抗。要是能讓她的愛慕者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弓著身體,用唇舌來取悅一個前食死徒,我將得到極大的滿足。
  在她把我帶得太遠之前,她抬起身,看著我,沒有移動她的手指,手指依然在愛撫著我灼熱的慾望,她在我身上喘息著,嘴張著,唇腫脹,面頰羞紅。「怎麼了?」
  「這樣的話題只有一次,」她的眼睛漸漸濕潤,「我絕對不會再原諒你。」她的皮膚緊繃,牙齒緊咬嘴唇,像是要把嘴唇咬斷。一股夏日涼風吹進房間,帶來一絲清爽,清風吹過她的長髮,她沒有去整理,任由自己狼狽的出現在自己愛人的面前。
  她一直是安靜的,安靜的讓人心動。現在,當初那個安靜的小女孩,那個安靜的讓我忍不住探尋她目光的深度的女孩長大了,用充滿絕望激情的目光看著我。如果我一開始是想讓她幸福的話,為什麼要讓她一個人面對失去愛人的痛苦?
  我不知道什麼樣的話語才能安慰她,我沉默,她卻笑了。
  她吻著我,我的決心瓦解在她的碰觸中。並不是說我有多少決心。我幾乎沒有像我應該有的那樣惱怒。她的手滑進我的長袍的裡刺激我的肩膀,我的脖子,我胸膛上的皮膚。我屈從於她。一次又一次。我擁抱著我的她沉淪。
  ****
  他睡著了。我的骨骼酸軟,幾乎沒有思考的力氣。看來今天還是吃得太少了,無奈的微笑,心裡轉著別的念頭,如果我告訴他的那些就讓他惱怒至此,如果我告訴他真實,他會不會對我好些?
  還是算了吧。
  「微微,你為什麼不答應我?」那是在希臘,那個如太陽神般耀眼的男人,不可否認,他如刀割般的鼻樑,還有深情的藍色眼眸狠狠的打動了我。所以我告訴了他我的名字,告訴他,我的男人以為我好的名義把我給甩開了。
  燭光晚餐,玫瑰示愛,他都做了。他也知道我還是愛著別人。那天晚上,他喝醉了酒,上門找我,我沒帶魔杖,打不過他,他一直問這個問題,我無言以對。
  我任由他侵犯我,我想,我本來就命不久矣。實現別人的願望也是好的。如果霍格沃茲家用那個小精靈琳娜沒有在最後一刻出現,這個身體就髒掉了。我也沒有辦法回來面對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
  後來知道,我的房間裡一直有迷情劑……如果不是我喜歡更換房間裡的花,還真是發現不了什麼。那時是我剛剛出霍格沃茲的第三個月吧,具體的日子也記不清楚。雖然在事後給那個男人還有琳娜施了『一忘皆空』。為什麼傑西和他長得那麼像?
  「在想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呼吸失去了掩飾,西弗下意識的拿起魔杖,抱著我,輕聲問。結婚一年了,有風吹草動就驚醒的習慣還是沒有改掉嗎?如果傑西真的和那個男人有什麼關係,我真的該告訴你嗎?
  薇薇安看著斯內普,眼神複雜。
  不過是一個粗重的呼吸,就能夠讓你驚醒,那麼,如果我隱藏這件事,你會在什麼時候發現?在去學校接我放學的時候?還是我某次噩夢喊出的隻言片語?薇薇安的腦袋嗡嗡作響,無數的推測在腦海裡湧現,然後又被推翻。
  「不要亂想,睡吧。」環視四周,發現沒有可疑的風吹草動。斯內普放鬆下來,注意到薇薇安非同尋常的眼神,又驚恐,探究,還有疑慮?輕輕的歎了一口氣,攬過她,讓他們的肌膚緊緊相貼,「這次是我錯了,原諒我。」
  「寒假的時候陪我去希臘度假吧,」放任自己癱軟在熟悉的懷抱,事情在希臘出現,自然要在那邊解決,在他身邊舒展身體,胳膊和腿懶懶地搭在他身上。我的頭枕在他的肩窩,呼吸溫暖地吹拂他的肌膚,唇刷過他的下巴。「我推薦美食給你。」
  「好。」斯內普心中警鈴大作,貌似漫不經心的回答。
  自制力,還有無所不能的計劃表,霍格沃茲寶物薇薇安的標誌。突然改變計劃,這是從沒有過的事情,有什麼要發生了嗎?
  另一邊,因為斯內普強大的反監聽咒語,哈利沒有聽到任何不該他聽到的聲音,也沒有不識趣的試圖去打擾她們的二人世界。只是好奇的看著客房的佈置,研究玻璃窗上秀氣的圖紋。不知道為什麼,向來喜歡華麗裝飾的微微沒有採用自己最喜歡的巴洛克式風格來裝修自己的客房,而是用簡單的乳白色來裝點,中間亮著一盞昏黃的燈,就這樣構成一幅令人讚歎的畫面。薇薇安式溫暖房間……哈利揚起了一個淘氣的笑容。每次有問題,都有薇薇安在身後坐鎮的感覺……妙不可言……
  打開窗戶,空氣中傳來薰衣草的香氣,哈利帶著剛洗過澡的舒爽,向家養小精靈點了點頭,琳娜如薇薇安所言,給了哈利一個強大的安眠咒語。
  看哈利踉踉蹌蹌的走到床前,躺好,琳娜在一個響指下消失。

  無所不能女王與精靈王子

  不管再怎麼不甘願。當第一線陽光照耀在薇薇安的精緻的臉龐上時,微微睜開眼,伸了一個懶腰。床單上還帶著熟悉的魔藥香氣,他去工作了嗎?在柔軟的天鵝被上打了一個滾,突然想起今天要解決哈利成長的煩惱,薇薇安的好心情瞬間消失。
  另一邊,德拉科在他的莊園裡活活的等了哈利一晚上,焦躁不安,他又一次看手上的紙條,「德拉科,我想出去走走,明天回來。哈利」很簡單的話,精緻的紙張,字跡也沒有凌亂之處。好像不過是一次突然的度假。德拉科交叉手臂歎了口氣,距離赫敏告訴他哈利急沖沖的從他的辦公室門口跑掉以後,已經有十個小時了。
  本來下在訂婚戒指上的心靈鏈接咒語竟然被單方面屏蔽了,如果不是戰爭已經結束,食死徒已經被各方面嚴密監控起來,德拉科早就衝出去找人了。
  德拉科看起來很糟糕,有黑眼圈;頭髮暗淡。不可置信的蒼白,看起來瘦了一圈。憔悴的讓人看不出來是那個以精緻高貴的品味著稱的馬爾福。這是愛情的魔力嗎?
  該死的!不管你在什麼地方,我一定要把你帶回來!
  薇薇安打了一個響指,然後想起昨天的作業沒有完成,好在還有筆記充數。看向窗外,太陽已經緩緩升起,明亮的光芒照耀在薇薇安的臉上,給她的身體鍍上一層金光,像是墜落凡間的單純天使,不知世事,沒有煩惱。
  家養小精靈琳娜進門後,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恍恍惚惚的接受了主人的命令,前往馬爾福莊園。
  「乖孩子準備逃課?」斯內普不知何時從實驗室回來,斜倚著門,懶洋洋的問。
  「乖孩子起不來了。」薇薇安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斯內普,可憐巴巴的說。
  「哦?」薇薇安躺在床上,被子攪在身上,只蓋住了兩個重要部位,似乎暴露,似乎引誘,斯內普的黑眸瞬間暗了下去,聲音更為低沉的問。
  「抱我起來。」眼睛半睜半閉,玉體橫陳,無限慵懶的說。
  怎麼又跑神了?真是!薇薇安強迫自己把思路轉向課堂,今天又是賓斯教授的課,這次要求寫更多的論文,用來展示自己個性與文采。不過事實一個文學史的課程,至於上成寫作課嗎?
  十點了,賓斯教授談性正濃,薇薇安不時抬起手腕,看手錶。不知道哈利是不是在外面等。最大的可能性是他早就已經在門外等著。
  「微微?」門外響起輕輕的敲門聲,教室瞬間靜了下來,同學們不悅的看向門外,難道不知道上課的時候要保持安靜嗎?大家心裡想著。就算是拖堂了,也是榮幸。哪裡來的沒教養的孩子?
  哈利有些不安的打開門,門裡如他所料的都在認真上課,因為他的突然闖入,還都用著被打擾的責怪眼神看著他。碧綠色的雙眸暗淡些許,急忙在教室裡搜尋熟悉的身影,沒有發現眾人被他的美貌所驚。「我在門外等你。」
  用美貌來形容男生當然是錯誤的選擇,看看哈利今天穿的什麼吧。因為住在薇薇安家裡,所以只能替換薇薇安準備的衣服,而某個對衣服有著極高要求的人。在客房裡準備了符合所有朋友的衣服,專門為哈利準備的是一身黑色的紳士裝。
  白襯衫,黑色條紋西裝,棕色條紋領結,當然,還有黑色皮鞋。甚至還準備了一把黑色的條紋雨傘。阿瑪尼的「隨意優雅」風格在這套西裝上完美的展現出來。細膩的質感和簡潔的線條無不彰顯出舒適、灑脫、奔放和自由的特性,看似不經意間的裁剪隱約透現出人體的美感與力度,既摒棄了束身套裝的乏味也傾覆了嬉皮風格的玩世不羈。
  哈利的綠眸因此顯得更加迷人,連凌亂的黑髮也顯得別具一格。更不要說那象牙白的皮膚把他顯得多麼的單純。
  眾人的呼吸都放輕了,唯恐驚了他一般。
  哈利身上散發著古龍水的香味,若有若無的像是隔壁教室裡教授演講的聲音,感受不真切,越加誘人。有人說,喜歡濃郁香水的人,是缺少愛,想要很多很多愛的人。古龍男士香水向來濃郁,也許是為了吸引女士的注意?只有薇薇安她們知道,哈利是因為想要被注意的心情,才會選擇這款香水。
  希望他愛的人,能夠在第一時間發現他的心情。
  薇薇安皺眉,迅速站起來,「我馬上出去,等三分鐘。」
  教室裡,女生們用殺人般的目光看著薇薇安,紛紛猜測薇薇安和這個男人的關係。更有甚者,已經在寫紙條,要求薇薇安幫忙介紹了。
  賓斯教授看起來很驚訝,「微微,我還沒有讓你朗讀你的論文呢。」這是我的課堂,不論什麼都不能阻止我的講課節奏。看著薇薇安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迅速整理書本的冷淡表情,一股無名火冒上腦袋,本來準備下課的他,故意說出一個子虛烏有的論文。
  你應該學會尊敬老師。賓斯教授板起臉,滿臉不悅的瞪著薇薇安。這是一個小小的教訓。
  薇薇安停了下來,賓斯教授是那樣急切地等待著,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啊哈,你又耍我。上次逼著我在眾人的面前給你臉色看,這次還想耽誤我寶貴的時間?薇薇安把十根長而潔白的手指和在一起,像個教堂的尖頂,然後交叉合攏,使勁對壓手掌,就好像完全把賓斯教授給遺忘了。
  門口哈利還在悠閒地等著,教室裡的學生們看到緊張的氣氛,都很識相的一句話都不說。薇薇安果斷的拿起手機,撥號,「吉米,聽說你現在在哈佛附近。」
  「啊,我的助理正在附近幫我買東西,有事情嗎?」賓斯教授欽點的人竟然悠閒地打電話,不甩他?天哪!眾人一片嘩然,薇薇安根本就管不了那麼多,「兩分鐘內把人給我叫來,逾時不候,後果自負。」
  『啪』的合上手機,「Well,我相信大家對我還有很多不服氣的地方,例如我們無所不能的琳達,我想第一個朗誦的文章總會給大家帶來鮮明的印象,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薇薇安在椅子上優雅轉身,抬起下巴,「你敢接受嗎?」
  「我對於妄圖推卸自己責任的人的提議沒有任何答應的理由。」琳達這次學的倒是精明,根本沒有接薇薇安的話茬,反而反問道,「教授,我看她根本就沒有準備。」
  門外突然想起非同尋常的轟鳴聲,像是有無數驚雷在耳邊響起,哈佛的景色古樸、肅靜,看此簡單的建築中流露著莊嚴,安靜,還有典雅,也許是為了表達對這所學校的尊敬,從來沒有直升飛機在這所學校降落,所以,也沒有人想過,會有人膽大妄為的將直升機開進哈佛。
  賓斯教授還沒有回答琳娜的話,就驚訝的看到,只有在那些好萊塢大片內才會出現的場景在他的眼前上演了,一架直升飛機在他所統治的教室窗外盤旋,還有一名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在飛機裡朝他招手?
  「吉米?」薇薇安的電話同時響起,「你的助理是不是穿著寶藍色的職業套裝?好,」 薇薇安朝著飛機裡的女人招手,看起來確實是吉米的品味,年輕性感的職業女性,棕色短髮,看起來很幹練。
  「微微?」賓斯教授充滿疑惑的問道。
  「這是我的人,由她來幫我念論文,我想你沒意見?」薇薇安把最後一本書裝到手袋裡,用最平靜的眼神看著教授。
  「為了一篇五分鐘就能夠念完的論文,直升機?」過於驚訝使得賓斯教授的思路有些不穩定。為了一篇五分鐘就可以念完的論文,你竟然動用直升機,讓它載著你的人來幫你念?你有沒有關於金錢,關於責任,關於別的該死的什麼的概念?
  你以為你是女王?
  一切任你揮霍?
  「我時間寶貴,」薇薇安在嘴角勾出一個笑容,沒有任何含義,只是解釋,「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我會在你的辦公室和朋友聊天,希望你不要回去。」薇薇安語氣輕鬆,彷彿是再談論天氣,在她看來,不過是一架直升飛機罷了。
  「你可以用我的辦公室,不過……」賓斯教授還是反應不過來,你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一定要用直升飛機?賓斯教授看向教室裡的人,發現她們和他一樣困惑而且好奇的要瘋狂了。這個認知讓他好過了一點,他看向薇薇安。
  「不管你叫什麼名字,除了不能透露我的身份,你可以向他們解釋一切。」坐在直升飛機裡的女人恰巧在此刻進門,薇薇安將論文丟給她,朝教授點了點頭,揚長而去。
  在出門前看了看手錶,恰巧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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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的心理問題

  不管剛才薇薇安的語氣有多麼的高傲,也不管薇薇安剛才的語速有多麼的快。當薇薇安看到哈利耐心等待的身影的時候,嘴角還是迅速的掛上了一個笑容。
  只屬於朋友的溫柔。
  「嘿!等很久了嗎?」薇薇安上前給了哈利一個大大的擁抱。「好久不見,想我了嗎?」阿瑪尼真的很適合哈利呢,可惜哈利一直喜歡牛仔,不喜歡正裝。
  「沒有等很久,」不太適應熱情的薇薇安,哈利頓了一頓,還是為薇薇安的改變而感到由衷的欣喜,「我很想念你,可是教授把你藏起來了……」哈利挑起一邊眉毛,充滿遺憾的說道。
  「啊哈……」學會逗人了?薇薇安迅速反擊。「不知道是誰在結婚後一個月沒有進行他所鍾愛的魁地奇訓練,一直呆在某個房間和……」
  「微微!」紅暈瞬間爬滿哈利的臉頰,不好意思的低吼道。
  「好啦好啦,」怎麼回事?難道真的和我想的一樣?這個小傢伙的臉上怎麼就藏不住事情呢?薇薇安攬住哈利的腰,咦?好像瘦了。「我們先去辦公室吧,我可沒興趣被別人當猴子看。」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周圍已經為了一幫子人,還有人竊竊私語,猜測他們關係的。哈佛的學生不是很忙的嗎?薇薇安擦掉額頭的冷汗時,想著。
  啊,一定是因為這個禍水。薇薇安面含不善的看著哈利。全然不顧哈利一臉無辜的樣子。也不想想,要不是自己故意把哈利打扮得那麼光鮮誘人,哪有那麼多人去注意這突然出現的王子一樣的人物。
  夏日陽光漸猛,光線強烈的校園,反而顯得分外的乾淨。古老的建築下,一男一女相視而笑。男的服裝得體,姿勢優雅,女的一襲青色連衣裙,乾淨典雅,一股溫柔的氣氛縈繞其中。
  沒想到有一天會和巫師界的救世主站在麻瓜最古老的校園裡聊天呢。在引領哈利前往辦公室的時候,薇薇安想著。更沒有想到的事情是,我還能活著走到夢想之地。
  走廊裡到處都是急匆匆趕路的學生,根本就沒有多少注意悠閒的薇薇安還有如精靈王子一般優雅的哈利,薇薇安扭頭看了看哈利,但笑不語。誰能想到單純直白的小笨蛋有高雅的一天呢?偶爾有人抱著書抬頭,看到哈利的臉後,都是一臉讚歎的呆愣。
  哈利在這樣的注視下,絲毫沒有不適感,只是在薇薇安回頭的時候微笑。旁人怎麼樣都和他沒有關係,這些目光,比起在霍格沃茲,好很多了。
  「我想你什麼時候才回來找我,沒想到過了這麼久。」拿出賓斯教授早就配好的辦公室鑰匙,薇薇安邊開門邊說道。看著眼前褐色門板上哈利的倒影,猛推一把門,對哈利做了一個紳士禮,請他進門。
  「沒辦法忍耐了,」哈利進門,眼前的辦公室根本不能稱為辦公室,雖然空間非常的寬廣,和剛才教室的空間差不多,但是密密麻麻的書架,還有書桌上厚厚幾沓的書,是在是讓人想說,這簡直是一個小型的圖書館啊!
  哈利看到薇薇安熟門熟路的從辦公桌下滿拉出了兩把椅子,放到窗戶旁邊,啊,這個房間唯一可以稱道的是這個大大的落地窗,窗外景色一覽無餘,咦?「為什麼把窗簾拉上?」
  「光線太濃了,想曬死?」揮了揮魔杖,把一本書變成了一個小小的正方形茶几,茶几上,造型精美的茶杯正冒著滾滾白煙,看起來,不過剛剛泡好,熟門熟路的把椅子擺成九十度,好了!這就是經典的心理咨詢中心椅子的擺放方法了。
  薇薇安愜意的坐在椅子上,顯然,這個看起來簡單的椅子被她改造過了。「我們有多久沒有這麼聊天過了?」
  「很久。」看著薇薇安坐在椅子上,馬上就換了一個被撫慰的貓一樣的表情,哈利本來陰暗的心情,也隨之起伏不定。像是在本來平靜的心湖扔下了一個大大的石子。漣漪不斷,卻沒有壓抑。
  不用薇薇安招呼,他就自覺的坐在了另一邊的椅子上。「哦,梅林。」椅子在他坐上去的那一刻,突然變形,按照他的身材彎下了合適的弧度,那柔軟的觸感,明顯是小羊皮嘛。及嫩之中又有一點起伏,不是極致的軟,確實最適合的硬,這絕對不是一把簡單的椅子。哈利放任自己在椅子上輕歎,「你用了多少麻痺神經的咒語?」
  「沒多少,」看著哈利滿足的表情,薇薇安嘴角輕勾,坐直身板,「哈利。波特先生。我現在必須明確的告訴你,雖然我沒有心理咨詢師的營業執照,也沒有考過任何的資格證,但是我保證,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會從我的嘴裡洩露出去,就算只有半句,你也可以訴諸於法律。」
  「心理咨詢師的保密原則?」看著薇薇安一本正經的板著臉。哈利也同樣坐直身體。玩笑一般的說道。雖然拉上了窗簾,但是光線依然從布料的每一個縫隙溜進來,給薇薇安以光芒。就算沒有這個什麼保密原則,又有誰能夠讓你說出你不願意說的話呢?
  我的女王。
  「是啊。」雖然做不到讓自己變得像大海一樣平靜,至少,眼睛裡不要有任何笑意。要冷靜的對待你所說的每一件事,不指責,不鼓勵,直到幫你解決問題。薇薇安保持自己的身姿,滿懷誠意的看著哈利,不說話。
  有時候眼神能夠告訴別人一切,而薇薇安在真正的朋友面前,從來不掩飾。
  看著薇薇安前所未有的真誠眼神,哈利輕舒了一口氣。就知道找薇薇安是對的。
  「我從來沒有足夠的自信,我總覺得德拉科太好了,我配不上他。」閉上眼,為自己的話而害羞。又彷彿是無法接受薇薇安接下來的表情還有這樣軟弱的自己。
  「因為你沒有足夠好的家庭?」薇薇安的臉依然平靜,無波無瀾,腦袋卻是開足了馬力。哈利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容貌自卑,要知道,自從開始研製化妝品,周圍的朋友就沒有一個因為容貌問題發愁的。
  唯一的可能就在哈利的童年上。
  這也是心理學中,人格缺陷都在童年能夠找到原因。所有的問題,都來自童年,來自沒有得到足夠的愛還有正確的對待。該死的德斯禮一家!這絕對是哈利最大的創傷!
  「嗯。」哈利雙手摀住臉,淚水洶湧而下,「追求德拉科的人都非常優秀,他們都比我好,他們擁有很多很多的愛。還有優秀的家庭,我不過是個一無所有的救世主。我不知道自己適合不適合呆在德拉科身邊,他很好。我太差了……」
  「差在哪裡呢?」不會那麼容易就崩潰的,肯定有什麼事件引發。是什麼?是那些不要臉的賤 貨嗎?是不是他們逼你?他們都做了什麼?難道是德拉科的新助理?
  薇薇安腦袋裡轉折一個又一個瘋狂的念頭,還有一大堆的問題在嘴邊徘徊,但是他忍耐,沒有接著問下去。
  「家,優秀的學識,還有和德拉科同等的教育,我們的生活環境是不一樣的。我們不應該在一起。德拉科有資格有自己的孩子,他還有自己的家族要繼承,我什麼都幫不了他,我是個廢物。」哈利語無倫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
  「你有沒有問過德拉科的想法?」這些話,絕對不是單純的哈利能夠想到的。廢物?幫不了德拉科?這種話題怎麼那麼像那些貴族利益論?德拉科的新助理叫做美蘭,好像是個貴族小姐,啊哈!薇薇安在精神上一握拳,目標是這個女人的百分率是百分之五十。
  「我想問,去的時候卻看到他和美蘭在調情。」想到那痛苦的場景,哈利緊緊握拳,任由眼淚噴薄而下。
  「那些廢物一類的話是美蘭說的嗎?」該死的!德拉科怎麼還不來,讓我先去把這個美蘭狠狠的揍一頓吧!薇薇安遞上一方手帕。
  「嗯。」哭的連話也說不出來,哈利接過薇薇安的手帕,還有薇薇安特別準備的紙巾。
  「讓我猜一下,在成為德拉科的助理之前,她是不是找你喝過咖啡?」薇薇安捏了下手指,狀似無意的問。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哈利有心理問題不是一天兩天了,德拉科是幹什麼吃的?在嘴角掛上一個鼓勵的微笑,薇薇安在精神上對德拉科千刀萬剮。
  幻影移行到校園的德拉科,莫名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冷戰,甩了甩頭。德拉科不顧周圍人癡迷的目光,朝薇薇安說過的辦公室跑去。
  與此同時,斯內普的實驗也告一段落,想到薇薇安昨天的異常,破天荒的,準備去學校看看她。

  斯內普變成詹姆斯(番外)

  「詹姆斯,詹姆斯!」斯內普在睡夢中突然驚醒,詹姆斯?POTTER?!為什麼會有人在這個時候念起這個名字?而且還是很清晰的男聲?男聲?斯內普迅速坐了起來,抽出魔杖對著眼前的人。
  「Remus John Lupin?」斯內普咬牙切齒的念出眼前男生的名字。這裡?
  鋪天蓋地的都是紅色和金色的裝飾,深紅色的窗幔,深紅色的窗簾,金色的窗戶邊,顯著地掛著一個格蘭芬多的徽章,格蘭芬多?
  「詹姆?怎麼了?」小天狼星也是剛剛起床,看著好友不同尋常的表情,他有些擔心的問道。「難道是昨天實驗的咒語讓你糊塗了?」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小天狼星顧不上洗刷,一臉焦急的坐在詹姆斯的身邊。
  「Sirius Black?」一定發生了什麼不知道的事情。看到這個本來應該在夏威夷渡假的髒乎乎的大狗,斯內普果斷的閉上嘴巴。以免顯得自己太蠢,誰能告訴我出了什麼事情?「我需要一面鏡子。」
  沒有嘲笑,沒有噁心的攻擊咒語,斯內普非常驚訝的發現盧平非常迅速的拿過來一面鏡子,連小天狼星都沒有說出一句衝動的不過腦子的蠢話。
  驚悚的在鏡子裡發現眼前的人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可惡的卑鄙的POTTER!「四分五裂!」我變成了POTTER?該死的POTTER?
  任由鏡子在手中四分五裂。斯內普的眉毛抑制不住的抽筋,扔掉手中的鏡子,「不管你們在我身上下了什麼咒語,馬上給我換回來,現在!」鏡子掉落在毛毯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卻撞到了椅子上,魔法椅子不悅的哼哼,在斯內普的凌厲眼神下,重歸沉默。
  與此同時,和斯內普睡在一張床上的薇薇安也陷入了一個詭異的夢境。那好像是五年級的時候,他們剛剛確定關係。
  「西弗?再不起床就要遲到了!」在愛人的臉上烙下一個早安吻,看他在輕吻中慢慢睜開眼睛。
  「這是哪裡?」他睜開了眼睛,眼神卻沒有絲毫的凌厲。反而多了幾分懵懂。看起來,好像是一個莽撞的格蘭芬多在一個陌生的地界驚醒。沒想到他早晨起來是這個樣子的。
  「你的地窖,我們的家。」再次在斯內普的額頭烙下一個吻。薇薇安低笑道。早晨的地窖看起來依然如晚上一樣昏暗,如果不是牆上鐘錶勤勞的報時,誰都不會知道現在已經七點了。
  「地窖?」還沒有等薇薇安吻上他的唇,斯內普已經坐起,用一種不可置信的語氣說,「那個該死的只看家世和才能的魔藥教授的辦公室?我怎麼會在這裡?你是誰?你把我帶到這裡幹什麼?」
  斯內普從床上一躍而起,拿著自己的魔杖,指著薇薇安質問道。
  「西弗?」誰能告訴我出了什麼事情?現在是什麼狀況?不對,這個人不是斯內普,斯內普再怎麼驚訝都不會用這種語氣說話。斯萊特林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們也會用最得體的語言掩藏自己的心思,而不會像衝動的格蘭芬多那樣,一躍而起。
  「我想這中間出了什麼差錯,我們都需要一個解釋。例如,你是誰?為什麼在我的男人西弗勒斯,斯內普身體裡。」薇薇安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校袍,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狼狽,冷靜,冷靜,你一定可以解決眼前的狀況,不要害怕。
  「油膩膩的狗雜種斯內普?哦,梅林!」在聽到薇薇安的話之後,斯內普的表情轉為恐怖,還有噁心。整個臉都變的皺巴巴的。就算是斯內普的咆哮,都比現在的表情要好很多。
  很好,這個人絕對不是西弗勒斯,斯內普。
  薇薇安抿緊嘴唇,「不管你是誰,如果你不告訴我你真實的身份,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薇薇安挺起胸膛,拿出自己的魔杖,數個惡咒就在嘴邊徘徊,時刻準備著。
  「我是詹姆斯,波特。你是誰?我沒有見過你。」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是一個做噩夢的日子嗎?鄧布利多在一天的勞累下,好不容易進入了夢鄉,突然就夢到自己在處理一個詭異的事件。
  「校長!」鄧布利多看到自己正在辦公室處理學校的檔案之類的東西。這種東西最繁瑣,卻又錯不得。正在他整理的焦頭爛額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有幾個人不斷的在叫他。
  揮了揮魔杖,眼前出現了一片水霧,水霧中顯現,門口站著的是格蘭芬多的『劫道者』們。一臉焦急的樣子,難道又闖禍了?詹姆斯的臉色很詭異呢。
  毫不猶豫的把門打開,發現詹姆斯波特以一種詭異的大步進門,面色陰沉的讓人覺得他隨時都可以殺人,周圍冷氣四溢,鄧布利多心裡警覺,出事了!
  「孩子們,要不要來點點心?」鄧布利多摸了一把自己的長鬍子,根本就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情緒,好像剛才腦袋裡什麼都沒有想一樣。蔚藍色的雙眼在半月形的鏡片後愉悅的閃著光。
  幾杯熱茶,還有可愛的甜點出現在桌子上,同時出現的還有幾把正適合孩子們坐的椅子。當然,椅子上有準備好的舒緩神經的咒語,讓人於不知不覺中說出自己想說的話。吐真劑也下在茶水裡,一切正常。
  「老蜜蜂,我有事情想要私下和你談一下。」還沒有繼續說話,剛剛慈祥的看著他們坐下來的鄧布利多就驚異的發現,詹姆斯以一種非常熟悉的口氣跟他說話,語氣中竟然有著命令?老蜜蜂?這個可愛的外號是誰叫出來的?
  「哦,詹姆斯,你絕對不是什麼油膩膩的老蝙蝠,快醒過來吧。」小天狼星挫敗的說。好好的一個星期六就這樣被毀了。還有什麼比變成油膩膩的狗雜種更能讓人崩潰的嗎?
  「校長,詹姆斯在一覺睡醒之後,堅持說自己是西弗勒斯,斯內普。而且說自己來自多年以後,我們懷疑他被下了什麼混餚咒語。但是,他不願意去醫療翼接受治療,堅持來找你。」盧平有條不紊的說出現實。小矮星,彼得在他身後忙不迭的點頭,用來證實。
  有什麼比發現一個格蘭芬多變成斯萊特林更讓人崩潰的嗎?鄧布利多在和詹姆斯,波特長談一個小時後,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有點大了。來自未來的斯萊特林,梅林啊,我不過是一個可憐的老人,不要這樣對我吧!
  哈利在魁地奇世界盃奪得冠軍後,終於有機會好好的休息一下。德拉科也體諒哈利的勞累,沒有要求更多,溫柔的抱著他入眠。
  哈利在夢中穿越回到父親的時代,看到父親在和他的叔叔們打鬧,而他,作為格蘭芬多一年級生,和他們在一起。這個認知讓哈利興奮不已。正準備和自己的父親母親好好聊天,發現他的父親怒氣沖沖的沖校長室出來。
  「詹姆斯,你還好嗎?」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放棄這個和父親在夢中聊天的機會,哈利有些怯怯的問道。
  「我不是詹姆斯。波特!」本來以為至少有一個回應,沒想到他的父親在聽到他的話之後,像是炸了毛的貓一樣朝他咆哮!這個樣子,好像教授。不!是非常像!雖然他的父親比斯內普教授帥多了,但是,現在,這個眉毛挑起的樣子,還有嘴巴張開的弧度,眼神的冰冷,這是,這……
  「波特!」一股涼意從哈利的頭頂澆了下來,這個語氣。難道?還沒有等哈利表達自己的驚訝,他的父親繼續用斯內普教授的語氣說話,「竟然能在夢中看到你的存在,實在是一件非常讓人倒胃口的事情,我猜測,你又是不小心跑來的?」
  挑起一邊眉毛,懶洋洋的,充滿惡意,只有聲音有些差距的男聲在他的頭頂響起。梅林!這真的是斯內普教授!
  為什麼教授會在我父親的身體裡?我父親的身體裡有著西弗勒斯,斯內普的靈魂?梅林啊!我肯求您不要這樣對我。
  「斯內普,教授?」小心翼翼的再次確認。得到一個優雅的假笑。
  梅林!這是絕對的噩夢!
  哈利站在霍格沃茲的移動樓梯上感覺到一陣的天旋地轉,撫上自己的額頭,梅林啊!求求您,讓我趕快醒來吧!
  幾乎是同時,睡夢中的人們各自發出一聲嗚咽,瞬間驚醒。
  「這是哪裡?」斯內普在床上坐起,下意識的抓著魔杖。我記得剛才好像是在和討厭的波特說話,現在又在什麼該死的地方?還是在霍格沃茲五年級的詹姆斯的身體裡嗎?
  「你是誰?」斯內普看到身邊熟悉的女人,正要說話,發現薇薇安拿起魔杖,用一種非常警惕的目光看著他。
  夢神在天堂之上,看到因為他的惡作劇而變的亂成一片的魔法世界,得意的笑了。

  德拉科的安慰(上)

  看到哈利點頭,薇薇安緩緩的吸了一口氣,試圖不讓哈利看到自己的憤怒。這種情況很平常,當初也不是沒有人來跟我搶教授,只要在搶回來就是了。更何況,哈利根本就是牢牢地把德拉科抓在自己的手心裡,跟哈利鬥,那女人真夠蠢的。
  看我怎麼讓你一敗塗地。
  「哈利,」雖然抑制了,但聲調還是有了一定的提高,這無所謂,薇薇安提醒自己,「你相信我嗎?」耳朵邊傳來熟悉的暗號,三長一短,德拉科來了!
  「當然相信。」突然聽到這樣的話,哈利驚訝的抬起頭。
  「我們來演一場戲怎麼樣?」沒有給哈利猶豫的時間,薇薇安拋出了自己的誘餌。
  一把拉開窗簾,陽光瞬間照射在兩人臉上,刺痛了哈利紅腫的眼,也讓哈利感覺到自己剛才有多麼的脆弱。薇薇安張開雙臂,任陽光傾瀉在身上,不管它有多麼的炎熱。
  「什麼戲?」著迷的看著薇薇安在陽光中昂起下巴的樣子,哈利輕聲問。喉嚨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乾澀,聲音也讓人覺得沙啞。可悲。什麼時候我變成這個樣子了?那個在魁地奇球場上意氣風發的那個人,到哪裡去了?
  「德拉科已經來了,」回頭,讓自己的表情隱藏在陽光下,「你不是想知道德拉科是怎麼想的嗎?我們來場互相傾慕的戲吧,如果他把你扛回去,你就完全不必要擔心一切。接下來的部分就交給我,我和那個可愛的助理說說話。」
  「說話?」敏銳的察覺到薇薇安話語裡抑制不住的惡意。有多久沒有看到薇薇安這個樣子了?上次這麼明顯的表達自己的表情是因為誰?根本沒有絲毫介意薇薇安要讓他演戲,他只是在想,那個助理會非常的悲慘。
  薇薇安無所不能。
  「來吧,他應該已經要到門口了。」彎下腰,拉起哈利的領帶,櫻唇微翹,調皮的舌頭在哈利的嘴唇上舔了一下,「come on ,baby.」
  「梅林,微微,你真是誘人。」顯然,哈利也聽到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碧綠的雙眸閃過一絲笑意,聲音壓低,用最性感的語調,說出了他的讚美。可不是嗎。薇薇安從來都是一副高貴不可侵犯的淑女模樣,現在黑色的睫毛半開半閉,神秘的黑眸若隱若現,陽光的照耀下,本來就晶瑩的皮膚更加的清透,更不要說粉紅色的雙唇使用多麼誘人的角度撅起了。
  霍格沃茲那排山倒海的追求者們會傾家蕩產來看著一幕的,在快吻上薇薇安的時候,哈利心裡想著。微微永遠都是哈利心中的最佳女人,啊,赫敏也是他願意吻的女人。如果不是那麼強就好了。
  「哈利,你們在幹什麼!」德拉科推門而入的時候,恰巧看到哈利攔著薇薇安的腰,正準備吻下去,兩個人本來就很耀眼的人,現在就要結合在一起。畫面有非常的賞心悅目,前提條件下,這個人不是自己的男人!
  「你說呢?」來了!雖然沒有吻上哈利有點可惜,但是耍到德拉科才是重點!薇薇安在心中狂笑,面上卻沒有任何表露,反摟住哈利的腰,薇薇安朝德拉科優雅假笑。
  咦?幾天不見,這小子怎麼瘦了?雖然鉑金髮依然在陽光下散發著耀眼的光澤,因為狂怒,灰藍色的雙眸閃亮逼人,但是比起在霍格沃茲來說,還是瘦了一大截啊!魔法部虐待員工了?
  「教母大人,您為什麼要摟著您教子的男人呢?」德拉科狠狠關上門,平息了一下因為奔跑而起伏的胸膛,一把把哈利拉到了自己懷裡。「你哭過?」不同於對薇薇安說話的口氣,強壓憤怒的冷硬轉為柔的滴水的溫柔。
  德拉科在哈利的額頭上印下了溫柔一吻。
  放任德拉科把哈利從自己的懷裡搶走,比力氣不是男人和女人之間堂堂正正的較量。智慧,才是最無敵的東西。薇薇安沒有正面回答德拉科的問題,「連自己人都保護不好的男人,要來有什麼用?」
  向前走了一步,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德拉科的下巴上,「長得那麼英俊,本來就讓人清心蕩漾,偏偏不自制,讓外面的野花來騷擾自己的靈魂伴侶。您這個伴侶做的真好。」皮膚還蠻滑的,比我的還好!薇薇安憤憤不平的想。家養小精靈不是說這個傢伙一夜沒睡嗎?怎麼還那麼好?想歸想,嘴裡也沒有閒著,薇薇安放下手,轉向哈利,「哈利,不如我們湊一對吧,我家的對我也不怎麼樣呢。」
  「我們?」早在德拉科進門的時候,哈利的全身就緊繃起來,當德拉科把自己從薇薇安手裡搶走的時候,哈利更是軟在了德拉科柔情一吻之下,好在理智尚在,哈利不顧身體的掙扎,愣是把德拉科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掰開了。「這個主意不錯啊,我喜歡微微很久了,微微也喜歡我嗎?」
  哈利的臉上還浮上了一絲紅暈,看的薇薇安是一愣一愣的,正要回答,身後傳來低沉的男聲,「不喜歡,POTTER家的小崽子。」
  梅林!他怎麼來了?正要繼續撩撥,德拉科早就帶著哈利幻影移行了。
  不甘心的歎了口氣,回身抱住身後的男人,「不做你那該死的實驗了?」撅著嘴,薇薇安看著眼前滿臉不悅的男人。「早晨起來的時候,你不在,我都快以為你不要我了。」
  「快以為就是根本不是。」再多的怒火,也擋不住這萬般柔情,如她所願的摟住她,斯內普狠狠的吻上了女人的雙唇。你這個女人,真不應該在拉文克勞,應該在斯萊特林!「又有什麼事?」
  「我想去魔法部一趟,看看那個敢於威脅哈利的人。」本來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也就不在乎愛人眼裡赤 裸 裸的瞭然。反正日後要在一起過一輩子的,愛咋地咋地吧。
  手指在斯內普的胸前狡猾的畫著圈,「答應我吧,一個人去太寂寞了。」眼睛可憐巴巴的眨著,「我知道你很忙,拜託拜託。」
  「不上課了?」哈佛的淘汰制度可是很厲害的。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斯內普真的在私下裡把這所學校的制度研究了一個透徹。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愛人懇求的臉,但是他還是怦然心動。但是他的脾氣還是讓他拉不下臉來好好的答應。
  「好不容易看到敢於挑戰我朋友的人,你不想見識見識?」頑皮的在斯內普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去吧去吧。」你再不去我就翻臉了。上課算個啥,開除了我重考!我這一輩子可是長得很,哈佛不上上劍橋,我慢慢磨就是了。
  連誘惑都用上了,再不讓去就翻天了,斯內普無奈的摟著薇薇安,幻影移行。
  另一邊,哈利本來正在按照薇薇安的計劃往下說,沒想到半路殺出了斯內普,正要繼續,一股熟悉的拉力告訴哈利,他已經幻影移行了。
  「德拉科!」還沒有說出更多,德拉科的嘴已經被狠狠地堵上了。德拉科像是在撕咬一般的虐待哈利的唇瓣,他們已經整整一天沒有真正的吻過了,沒功夫指責,哈利用一種充滿飢渴的目光看著德拉科。
  哈利想到了德拉科完美的皮膚,高 潮時候揚起的金髮,還有充滿欲 望的粉紅色唇瓣,當然,還有那堅硬的分 身,這一切無不讓哈利全身發熱,他掏出魔杖,對他們的衣服施了一個四分五裂的咒語,不過是一天沒見,他怎麼感覺像是過了無數年?
  著迷的撫摸著德拉科的每寸肌膚,想到德拉科在□時的喘息,哈利已經硬了。
  「現在,哈利,你介意解釋一下為什麼你要把你的愛人丟掉一天嗎?」德拉科咕嚕著,將他的愛人翻身推倒在地上。
  「我……我只是……有點自卑。」Harry喘息著,試圖從激 情的渴望中恢復過來,更不用提他感覺到一個非常堅硬並且衝動的德拉科壓在他的背上。
  「我會告訴你我有多麼迷戀你。」他咕噥著,幾秒內就扒光了他的愛人的衣服碎片。看著那些誘人的肌膚以及身上完美的弧線,德拉科將他的鼻子埋入那柔軟的背上。將他的臉在背上摩擦,他的手向下揉著他伴侶完美的屁股,他的手指深進了縫隙中的褶皺。
  「D-Draco。」哈利將臉埋進了手臂。
  「是的,love?」德拉科親吻著哈利的背,沿著脊椎親吻到他的股間。
  另一邊,薇薇安在斯內普的帶領下,已經站在了魔法部那破破爛爛的電話亭前。敢於傷害我的人,你好大的膽子。有怒氣在胸口擠壓開來,無意識的握緊了斯內普的手,薇薇安抿緊了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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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的安慰(中)

  「Merlin,德拉科,Please fuck me。」哈利呻吟,向後推著。
  「我只是不知道你現在能不能接受我,我想我現在要去洗個澡。」德拉科戲弄著,慢慢站了起來。雖然這件事也有我的錯,但是光憑自己的衝動就把我丟下整整一天,你必須得到應有的教訓!
  「我是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的妻子,頂尖公司總裁薇薇安,斯內普。」看起來狹小的電話亭,沒想到空間倒是不小,讓斯內普摟著進來,竟然剛剛站好,薇薇安對著話筒說。按照事先考慮好的台詞,薇薇安冷淡的說出了蒞臨魔法部的第一句話,聲音清冷,沒有絲毫的貴氣,命令意味十足。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首先說自己是斯內普的妻子的時候,攔著自己腰的大手彷彿緊了一下。難道你沒有想到我這樣說嗎?這不是我應該說的嗎?恰到好處的抬起頭,看著這個本來應該時刻冷靜的人。
  斯內普的眼睛錯開,看往別處。沒有想到自己會有活下來的一天嗎?還是沒有想到會有一天,會有一個女人以說出你的姓氏為傲?本就冷淡的眼睛愈發寒洌,「我們去見福吉,我要給那個膽大包天的女人一個狠狠的教訓。」
  不露聲色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雖然不說也會猜到,說出來會好很多吧。不管這個電話亭有沒有所謂的竊聽咒語,調整自家愛人的情緒才是最重要的,本著這樣的心態,薇薇安硬是把滿腔的怒氣化為烏有,在臉上掛上了一個笑容。
  「笑得很難看。」本以為會有別的回復,結果卻是毫不留情的打擊,看著眼前維持面無表情面具的男人,薇薇安本來意氣風發的雙肩瞬間垮了下去。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你跟他較什麼勁啊!
  充滿怨念的薇薇安在進魔法部充分發揮了自己從愛人處學來的壞脾氣,沒有給接待小姐一個好臉色看,她的原話是這樣的,「小姐,我沒有預約是不對,但是,如果你現在不把我帶到福格部長的面前,我保證,所有的不對都在你的身上。」
  閻王好惹,小鬼難纏的道理,薇薇安早就懂得。現在的無禮會在事後有極好的補償,你若不現在給我通報,我叫你永遠下崗!
  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沒有散發出內心真正的想法,但是身後的冷氣洶洶,應該會有用吧。不知道是誰的作用,薇薇安的話還沒有說多久,福格部長就擦著冷汗,一路狂奔而來。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在這樣極致的慾望下,哈利竟然還記得薇薇安說過的話。在德拉科推門的一瞬間,薇薇安輕聲在他的耳邊說,『告訴他你的真實想法,我保證你一定是最後的勝利者。』微微,希望你的話有用。
  德拉科本來半跪在哈利的身側,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伴侶挫敗的表情,肌膚在眼光下散發著炫目的光澤,因為經常打魁地奇比賽,全身的肌肉線條非常完美,什麼大衛,在哈利身邊都要黯然失色,還有下 體那早就抬頭的分 身。德拉科的喉嚨更干了。不,這還不夠。
  不能這麼簡單的饒了他。以後會翻天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誘人,若自己不是馬爾福家族的繼承人,怕是根本擋不了那麼多的追求者。
  推算到了一切,想到薇薇安絕對不會讓哈利好好的饒過他,也想過哈利說出別的拒絕的話,所有的可能都沒有這個,噢,我的光明天使,你怎麼能夠露出這麼悲傷的表情?看到哈利原本明亮碧綠的雙眸充滿了淚水,德拉科的心都要撕裂了。
  只有一個辦法能夠讓他停止,薇薇安,等我找你算賬!充滿憐愛的俯下身,沒有先去擦乾愛人的淚水,反而先去安慰那本來已經堅硬,因為哭泣而變得有點癱軟的分 身。哈利沒有發現這一點,因為羞恥,因為恐懼,他哭的渾身顫抖。
  儘管這樣,當德拉科從他陰 莖的底部撫摸到了頂端時,他終於注意到了這些不同於他實現預想的現實。他朝著德拉科的手掌撞擊,他抓著他的頭髮,哽咽著。當德拉科將那些從他分 身頂端滲漏出的液體舔去時,他向後仰起他的腦袋哭泣。
  德拉科沒有不要我,沒有不喜歡我。那些悲傷的嗚咽都變成了喜悅的輕吟。
  德拉科因他的愛人所發出的那些讓人愉悅的聲音而微笑,哈利是毫無疑問的那麼美味,所以他決定他要得到更多。一邊這麼想著,德拉科將他愛人分 身的頭部含進了嘴裡,然後懶懶的吮 吸起來,在他深呼吸後,德拉科將他們全部含了進去直達低部。
  「上帝啊,德拉科。」哈利結結巴巴的說著。他的臀部無意識的扭動起來。「More。Please,德拉科。」
  福格部長無愧於最識時務的部長之名,當著薇薇安的面,他把接待員狠狠的罵了一頓,毫不留情。
  「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談。」不管怎麼樣,薇薇安還是來自和平的世界,根本沒有經歷過狠絕的戰爭,看到那個卑微點頭的接待小姐,她還是有些不忍心。有些無奈的對接待小姐點了點頭,我今天心情不好,抱歉了。
  福格部長自然是知道這一點,所以,在他們辦公室坐下的時候,還沒有上茶,福格就問起了他們是不是為了德拉科的新助理而來。
  「還有誰來過?」以我對這個人的瞭解,他不像是會這麼敏銳的人啊。
  「韋斯萊夫人和她的丈夫。」跟聰明人說話是好,但是少了很多趣味啊。福格有些遺憾的想著。
  「我想赫敏還沒有能力把一個貴族小姐從魔法部趕走。」應該是察覺到不對,第一時間過來警告吧,赫敏,赫敏,你確實比我適合做哈利的朋友。「我想去見見那個小姐,可以麼。」
  「她在辦公室做例行總結,三樓左拐。」福格毫不含糊的說道。
  「謝謝。」沙發都沒有捂熱,薇薇安就起身告辭。我倒要看看,誰敢動我的人!
  早在薇薇安感覺到挫敗的時候,斯內普的眼裡就充滿了笑意,看到她鬥志昂揚的樣子,斯內普更是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有點驕傲,在福格部長準備和薇薇安握手告辭的時候,他狠狠的瞪了福格一眼,成功的讓福格的握手改為擺手,這才點點頭,風衣在身後轉出了優美的弧度。
  「十二點我要回去。」看了看手錶,估計一下實驗材料的保存時限,斯內普彷彿沒有絲毫感情的開口。
  「十分鐘。」頓了頓,薇薇安停了下來。這才醒悟到,老顧著報復,竟然沒有拉著他的手一起走。這是自私天性暴露了嗎?轉身的時候,斯內普就站在離自己半米的地方,恍惚間回到了霍格沃茲,在霍格沃茲的時候,總是她跟著他,也是半米,這個位置,不夠親近,卻足夠溫暖,讓對方知道自己一直都在。
  這是他們彆扭的關懷,這個時候,還是這個站姿,真是,不過是一個不自量力的女人,就讓你著急成這個樣子嗎?醒悟到自己還是太過躁進了,看看斯內普的黑風衣,再看看自己同款的白色風衣,薇薇安甜甜的笑了。
  「我會在十分鐘之內解決她的。」不再強求自己站姿筆直,無限高雅的大步走,這通常是她的自我保護工具。散發著我很忙,生人勿近的氣息。軟軟的靠著自家男人,薇薇安在斯內普的耳邊輕聲說到。
  在那些懇求下,德拉科的嘴包圍著哈利的分 身,開始做著平滑的活塞運動。他的一隻手向下去擠壓那些敏感的雙球,在他依然激烈的吮 吸時。德拉科的手下的更深,在他愛人的小褶皺裡加入一指,然後微妙的按壓著。
  「德拉科,我快要射了。」哈利哭訴著。當手指在他的通道裡打轉,並更加深入的擊中了他的前 列 腺,哈利尖叫著並且在德拉科的喉嚨裡高 潮。德拉科將他的分 身含住,熱切的飲下他的液體。在最後舔乾淨了分 身的頂端後,德拉科爬回了哈利的身邊,他深深的吻上他的愛人,分享他口中的味道。結束了一吻後,他將額頭抵著哈利的額頭,親吻他的鼻子。
  「就算是海枯石爛,我對你的愛都不會改變。」德拉科的聲音有些沙啞,其中的情意卻是沒有絲毫改變的。
  「莫妮卡?」根本就沒有敲門,薇薇安直接破門而入,在斯內普的大笑之下,薇薇安故作不知的進入德拉科的辦公室,「我希望我沒有找錯人。」門內的漂亮女人被這個天外橫禍嚇得一時不能動彈,薇薇安挑起眉,優雅的假笑。
  斯內普在薇薇安身後站立,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是把魔杖握在手裡,冷冷的看著眼前的罪魁禍首。

  德拉科的安慰(下)

  「我就是,你們?」莫妮卡畢竟是大家之後,在片刻的驚訝之後迅速的恢復了自己本來的面目。優雅,冷淡的微笑。畫外音只有一句,如果不是真正的有事情的話你們就死定了。
  看誰先死定了!連斯內普和我都不認識的貴族小姐。你真是……單純的可怕啊!「我的丈夫,西弗勒斯,斯內普。頂尖集團總裁,薇薇安,斯內普。」長得倒是不錯,寶藍色的職業裝也夠漂亮。皮膚更是細膩的能夠掐出水來。德拉科還真是艷福不淺。這次的艷福還能把哈利弄成按個樣子,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
  面無表情的回答。薇薇安順手拉過兩把椅子,和斯內普一左一右的坐下了。這年頭,不長眼的是越來越多了。是家族保護的太好嗎?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呢?我對你可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魔藥大師?幕後謀士?」莫妮卡驚訝的說。「你們?」為什麼來?我不過是一個小人物,所學的專業和你們完全不搭調,學校都是不同的,也沒看過你們的報道什麼的。你們為什麼來找我。
  「連我們和哈利的關係都不知道,還想追求德拉科,」薇薇安啞然失笑。虧我還準備打一場硬仗,根本就是一個前期準備工作都沒有做過的人,竟然把我家可愛的哈利威脅成這個樣子。「西弗,五分鐘。」沒有轉頭,薇薇安饒有興趣的看著越來越疑惑的女人。
  「三分鐘。」哪裡來的小角色?斯內普本來緊繃的身體也開始放鬆,魔杖也收了回去。三分鐘都是多餘。
  「你們到底是誰?」莫妮卡不耐煩的問道。「德拉科先生今天請假沒有來,如果有事,明天請早。」我追求德拉科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怪人。
  「啊!那我們就長話短說,」薇薇安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現在在準備追求德拉科,」看到因為這句話而皺眉的女人,薇薇安雙手平舉,做了一個下壓的手勢,成功制止了女人的反駁,「我不准你再接近德拉科一步,如果違反,後果自負。」
  我真是愛死了『後果自負』這四個字呢,薇薇安看著眼前女人越來越白的臉色,在精神上狂笑,「頂尖集團早就控制了巫師界的經濟命脈,我相信你所在的家族已經警告過你,惹誰都不要惹頂尖集團。哈利是我的朋友,也是巫師界的救世主,我相信所有的輿論都在我這邊。」
  「你憑什麼!」莫妮卡不死心的插嘴,正要繼續,發現坐在薇薇安旁邊的男人拿出了魔杖指著自己,那人連站都沒站,卻給人以他隨時可以把你殺掉的壓迫感。
  「憑我現在殺了你,你家人也不會為你報仇。」傻女孩,真是個孩子。喜歡一個人就不擇手段,難道不知道這樣會帶來無法接受的後果嗎?年輕真好。有些感歎的看著自家男人。
  你還不到二十歲。這個女孩比你大多了!斯內普的眉毛遏制不住的跳了一跳,用眼神回擊。
  年齡?那是什麼東西!智商才重要吧!同樣挑眉,薇薇安撇了撇嘴。
  「我絕對不會任你擺佈的!」莫妮卡高昂著頭,「你是什麼……」我的家族肯定會保護我的!我是最受寵的女兒,而且,馬爾福家族的盧修斯先生對我可是讚賞有加!他肯定會保護我的!他也是頂尖集團的人,他一定有辦法。
  「那就試試看,看誰輸?」看著眼前人垂死掙扎,薇薇安有些無力的靠在斯內普身上,「我們走吧,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太無趣了。」還以為是多麼厲害的角色。原來是白癡一枚,看我怎麼折騰你!
  「阿瓦達……」莫妮卡氣急,眼前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氣人了!怎麼能夠無視我,無視我到這種地步?不給你一點教訓我就不是莫妮卡,氣急敗壞的莫妮卡毫不猶豫的就是一個死咒,準備嚇唬嚇唬眼前張狂的無法無天的女人。
  「咒立停!」雖然一手攔著明顯疲憊不堪的薇薇安,但是不代表斯內普沒有警惕,敏銳的感覺到這個女孩的動作,在咒語剛開始的時候就把薇薇安攔在身側,迅速的念出反咒。該死的腦袋被巨怪傳染的笨蛋!竟然試圖傷害我的女人?
  「福格部長,我希望今天的事情,魔法部給我一個好好的交代。」預料到這個沒有大腦的貴族少女會抓狂,沒想到被激怒到極限竟然使出了阿瓦達索命咒?這個家族是怎麼教育女兒的?微瞇著雙眼。不帶絲毫感情的看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安撫式的摸了摸斯內普的手,「我相信福格部長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對嗎?」
  斯內普早就冷氣全開,要不是顧慮到薇薇安在身邊,他早就把這個叫什麼莫妮卡的人千刀萬剮了,「剜心刺骨!」狠狠的瞪著莫妮卡,斯內普將剜心刺骨念了三遍。看著痛苦的在地上翻滾的少女,斯內普看著眼前剛剛趕到的福格部長,「希望部長給一個良好的解釋。」
  沒想到一時手軟收進來的人竟然會惹出那麼大的貨,看著眼前的前食死徒用一種看屍體的目光看著自己,福格下定決心,以後吃東西的時候已經要檢查三遍,魔藥大師的口號可不是假的。還有這個一臉溫柔的薇薇安,一手創立頂尖集團的狠角色。誰不知道馬爾福家族是她最堅強的後盾啊!
  還有頂尖集團的那些無處不在的時刻準備為頂尖獻身的員工們,梅林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福格部長面色不善的看著眼前用眼神向自己求救的莫妮卡,「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秉公處理的。」
  福格部長的臉色還真是精彩啊,要不要告訴斯內普,我身上的防護咒語強大到可以幫我抵擋三次阿瓦達索命咒呢?看著眼前冷氣全開的人,還有疼得說話都困難的莫妮卡,薇薇安明智的選擇說另外的話,「她的家族完了,我希望她再也不要出現在我們面前。」
  「一定。」不過是為了一個男人,有必要把人家的家族都毀掉嗎?不知道哈利情況的福格部長腹誹。「以後她都不會出現在德拉科先生面前了。」
  「不……」我不要,我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人。德拉科也不是那麼討厭我,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從自己愛的男人那裡趕走,為什麼?
  「我是你的,永遠都是。」被德拉科突然的深情告白所驚訝,儘管如此,哈利還是揚起了一抹大大的笑容,告知愛人自己有多麼的高興,手也沒有閒著,低聲念了一個肌肉鬆弛咒語還有潤滑咒語,哈利將德拉科推倒在地,哈利著迷的凝視著他的男人外露的□胸膛,深呼吸,將自己的入口對這他的軸桿物,猛地坐了下去。
  一鼓作氣的直直的擊中哈利的前列腺。哈利爆發出了近呼窒息的呻吟,然後堅定的向後推進自己。德拉科為那包圍著自己□的□而呻吟,他開始更快的□。在每次撞擊他愛人的甜蜜一點時撫摩他,讓哈利無法停止的呻吟。德拉科的手繞到了前方握住他愛人正湧出□的□,扶摸著,一次,兩次,哈利哀鳴著□,噴射出的□沾滿了德拉科的手和前方的地板。
  「Merlin,哈利。」德拉科喊著,朝著緊密的通道撞擊了朝過三次之後,繃緊身體將□留在了那通道裡。德拉科坍塌在哈利的背上,過了一會,他終於退了出來,然後躺在他的愛人身邊,不停的喘著氣。
  「德拉科,」鼻尖在愛人的胸膛上輕蹭,哈利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嗯?」雖然很累,德拉科還是把抬起了胳膊,把哈利摟在自己的懷裡,雙手在哈利的身上愛撫著。
  「這是我遇見的,最棒的安慰。」緊緊地依偎在愛人的懷裡,哈利害羞的不敢抬頭,不管愛人滿身的汗,把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裡,打算藏一輩子。一輩子,哈利為自己的想像而開懷。等了良久,沒有任何反應,哈利疑惑的抬頭。
  「想不想試試更棒的?」德拉科銀灰色的眼睛深的好像要把哈利陷下去,嘿,薇薇安,枉費你總說哈利單純,這樣的哈利,怎麼能用單純來描述呢?無法形容,得到愛人讚美的感受,德拉科的胸膛滿足的都要炸掉了。分 身不安分的再次抬頭,德拉科揚起一個誘惑的笑容,「救世主大人,有沒有興趣,和馬爾福家族未來的族長一起洗一個『頹廢』的澡呢?」
  馬爾福莊園裡,盧修斯收到了在魔法部的暗探發來的即時報道,同時來到的還有莫妮卡的求救信。盧修斯冷冷一笑,把莫妮卡的信扔進了壁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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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希臘的問候

  「你確定這些資料都是真的?」愛德華坐在自己寬敞的辦公室裡,看著桌子上的照片,若有所思,就是她,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我失去的記憶就是來自於她。
  「當然,自從傑西少爺發來薇薇安小姐的照片以來,所有見過薇薇安小姐的人都證實,她確實在一年前來過希臘愛琴海,而且確實接受過您的追求。」艾姆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薇薇安不知道是何方高人,一消失就是一年,搜遍世界各地都找不到人,只在倫敦孤兒院找到了十一歲以前的資料。
  如果不是傑西少爺心血來潮想要追求自己學校的女生,老爺的命令還真是沒辦法完成,呼。這條小命是保住了。不過是一個樣貌普通的女人,充其量有那麼一點魅力,值得老爺性情大變嗎?
  三十六歲,正是一個男人風華正茂的時候,傑西少爺的英俊都來自愛德華老爺,雖然傑西少爺看起來比愛德華老爺要年輕,但是成熟男人的魅力還是差很多,每當傑西少爺不自量力的想要和老爺爭女人的時候,老爺只要一個微笑,那些女人就離少爺而去。
  早在十八歲的時候,愛德華老爺就已經掌握了希臘的經濟命脈,在希臘呼風喚雨,傑西少爺,和愛德華老爺,還真是沒有可比性。這次,薇薇安小姐的資料竟然和傑西少爺連在了一起。不會又要有爭鬥吧。
  正在心裡設想父子爭鬥的艾姆,偷偷看向老爺,這一看,嚇得馬上從辦公室退了出去。
  風雨將至,薇薇安絲毫不覺。
  「西弗,等我懷孕的時候,我就退學,好不好?」從魔法部回來,薇薇安一直抱著斯內普的胳膊沉默,也不去想,為什麼莫妮卡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盧修斯肯定少不了關係,只是不知道具體原因是什麼。靜靜地抱著愛人的胳膊,慢慢的享受兩人獨處的美好。
  「嗯。」又想起什麼了?斯內普微微皺眉,看著懷裡的女人。今天安靜的過分。
  「如果有一天,有別的女人或者男人敢跟我爭你,我一定會下狠手的。」今天的事情,真是一個大大的警鐘,如果有一天,真的有一個人跟我搶男人,我該怎麼辦?把那個大膽的人殺掉嗎?還是讓他自己選擇?論財勢,我獨一無二,論智慧,我天下無雙,論感情,我真沒把握。悠悠的歎了一口氣,薇薇安輕輕的說。
  「不要亂想。」有些好笑的揉了揉女人的頭髮,沒想到還是小孩子的思想。怎麼可能有一個人像你一樣吸引我?今天這樣的狀況,只可能在你的身上發生才對。小笨蛋。「今天的事情不值一提。我猜測,你是為以後的錯誤未雨綢繆?」漫不經心的在撫摸她臉上嬌嫩的皮膚,這傢伙,什麼時候都不會忘在身上抹上兩三種護膚品,今天這種,是乳液?
  「這麼瞭解我?」心中一驚,薇薇安揚起自己精巧的小巴,故作挑釁的說道。雖然臉上是挑釁的表情,身體動作卻全然不是這回事。薇薇安的右手很不老實的從斯內普敞開的襯衫裡滑了進去,左手拉住斯內普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也許還有不瞭解的地方。」斯內普挑眉假笑。手順勢下移,在薇薇安的挺翹的臀 部輕輕的捏了一下。
  「大老遠的送一封信?有錢人……」艾姆無奈的坐在愛德華特別指定專機上,一個人嘟嘟囔囔的說著。先是莫名其妙的追求一個外來女人,被甩了又開始莫名其妙的禁 欲生活。就算找幾個女人一起玩,也從來不留下,說上幾句話就把人家給趕走。
  剛才笑得跟一朵水仙花一樣,雖然很魅惑。整整一年沒有看到這樣的笑容了,還真是,心臟負荷不了啊!薇薇安,不管你是何方神聖。讓希臘地下之王這樣對待,你就知足吧!趕快投入老爺的懷抱吧!
  給我省點事兒吧!我暈機!艾姆一把抓過嘔吐袋,開始大吐特吐。
  「阿欠!」剛結束了一個深情的吻,薇薇安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毫不客氣的在斯內普懷裡蹭了蹭,「我感冒了?」話音還沒落,斯內普的皮膚瞬間緊繃,作勢要起身。「不要起來了,我想我沒事,快上課了,你就讓我抱你一會嘛……」薇薇安強壓住心頭突然湧上的不安,第一次對他這樣撒嬌。
  「以後不准穿裙子上學。」不放心的施了一個測試咒語,發現並沒有什麼事。斯內普還是皺眉,陰著臉,看著懷裡不老實的女人。明明在學校裡要穿校袍,自己還說不好看,要穿別的,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溫暖咒語的再好也要注意保暖!
  「這是夏天!」怎麼會越來越不安?薇薇安皺了皺眉。「要上課了,我走了。」頭也不回的離開,到底忽略了什麼?我的計劃向來萬無一失的,難道是希臘?那時候沒有用『一忘皆空』是在是太失策了!聽說那個男人是什麼希臘地下之王,希望他不要對我有什麼興趣。
  從壁爐上方抓起一把飛路粉,「哈佛。」走進壁爐,最後看到的是斯內普若有所思的眼神。什麼都瞞不過他嘛?真是失敗。
  「親愛的薇薇安:
  還記得我這個希臘小王子嗎?或者說希臘的老大叔?薇薇安,我還記得你呢。不知道我的兒子合不合你的胃口?我在這一年經常在夢中看到你在海邊對我微笑的樣子。單純,淒美。我還是喜歡你在海邊穿泳裝的樣子呢,性感中又帶著幾分婉約。
  我想來看看你,你願不願意告訴我為什麼要讓我失憶?
  你難道不知道,我會在所有我去的地方裝上高倍攝像頭嗎?
  你的愛人
  愛德華」
  這個,這個,梅林啊!剛進門看到桌子上放著玫瑰花也就罷了。也許是德拉科的感謝呢。看到玫瑰裡有自己喜歡的薰衣草也就罷了,這樣的搭配也許來自於羅恩那個突發奇想,天知道玫瑰的香味會把薰衣草的味道掩蓋的一滴不剩,這種道理不會沒有人知道的。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玫瑰花裡會有一封這麼眼熟的信?黑色的羊皮紙,金色的玫瑰花紋淡雅的點綴在信的四周,信封的右下方還有一個讓人發指的簽名,愛德華。
  強忍著燒掉的衝動,薇薇安裝作若無其事的打開信,選擇性無視身邊那些好奇的目光。不過是一封信,薇薇安一直暗示自己,一封信,不過是一封信。一封來自本不該來的信!臉色發白的看完信的內容,薇薇安嚥了一口吐沫。
  這次的課在二樓上,現在是夏天,窗外風光明媚,雖然建築古樸,卻是一個安靜做研究的好地方。雖然對於她能收到玫瑰很好奇,卻沒有一個同學上來八卦,而是一個個的做自己的事情。不過是時不時的在整理東西的時候偷偷的瞄她一眼。
  薇薇安覺得身下似乎突然多了一個大大的黑洞,她身處一個大大的沼澤,動彈不得。不!事情發生了,總要做點什麼,「吉米,帶幾個人過來,」顧不上老師馬上就要開始的課,薇薇安把包往桌子上一扔,拿出電話就大步走了出去。
  「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一個富家小姐。」琳達在薇薇安身後不屑的哼道。明明都是一樣考進來的,憑什麼你就那麼囂張?
  「確實。」後面傳來眾人的附和。倒是有明智的群眾沒有發表意見,神色間還是有不贊同的。做人不能太囂張,因為不在霍格沃茲而變得隨性的薇薇安,根本沒有得到幾個人的認同。雖然她有著天才之名,這樣的態度,還是不是很討喜呢。賓斯教授看著班裡學生的表情,搖著頭,暗想。
  「聽著,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在那個所謂的希臘之王來哈佛之前,你必須把他給我攔在教室之外,就算攔不住,也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他來了,懂了嗎?」這些都是什麼事情啊,要是讓斯內普知道這件事情,梅林,絕對不能讓他在我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知道!
  「微微?」那邊廂,正在夏威夷度假的吉米,被這一連串的話給嚇到了,怎麼這兩天薇薇安總是下這些莫名其妙的命令。一個比一個詭異,還有那個什麼性 愛派對的玩笑。我怎麼就跟了這麼個老闆啊!吉米真的想像那些個小女生一樣捶地了。盡量用最溫柔的聲音反問道。
  話外音就是:『好歹給我個解釋好不好?』
  「這是命令。」薇薇安沒好氣的回答。火燒眉毛了!看著任課教授一臉不悅的從自己眼前走過,薇薇安二話不說,直接掛斷電話。跟在教授後面,乖乖上課。至於那些什麼希臘的玩意,下了課再說!

  突襲

  倫敦最好的旅遊季節是春夏,在那時候,原野間開滿了小花,漫山遍野,站在自然的面前,你會感覺到自己的渺小,也會感覺到非常的愜意。因為沒有雨。下雨雖然是很美的時刻,但是如果一直是下雨,下雨,下雨,會讓人心情煩躁,讓人找不到生活的意義,只能一直呆在壁爐前面,百無聊賴,忘記最初的自己。
  當然,這是少數人的想法。在薇薇安看來,只要能待在愛人的身邊。一點小小的天氣問題是完全趕不走她的,她不過是建議在秋冬季節去別的地方而已。
  可惜被拒絕了,優哉游哉的躺在家門口的草坪上,薇薇安打了一個滾。他去做那些他熱愛的實驗去了,本來以為,結婚以後,可以幸福的不上班,遊遍世界各地的。可惜,這種清教徒式的男人,根本就是拒絕用她的錢,過著奢華的生活不好嗎?去想去的地方不好嗎?
  躺在大樹下的薇薇安給自己施了一個驅蟲咒,沉沉睡去。
  不管怎麼樣,只要大家都高興就好了。能和自己喜歡的人過一輩子,本身就是最大的幸福。強求太多,庸人自擾罷了。在霍格沃茲的時候,能夠和斯內普過一輩子的想法,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微微,知足吧。臨睡前,薇薇安這樣自我安慰道。
  在離自家房子只有一百米的地方,薇薇安愣是睡著了。難道她不知道自家房子旁邊沒有防護咒語嗎?難道她不知道那個希臘王子一直鋪天蓋地的尋找她嗎?難道她不知道這樣睡著是很危險的事情嗎?難道在哈佛過了一個星期就讓她變得鬆懈了嗎?
  她所依賴的,不過是,斯內普這次的實驗是在家裡做的而已。
  雖然在身邊下了警示咒語,但是,如果有普通人前來的話,一顆子彈就能讓她死翹翹了。沒有保鏢,沒有奧羅,在麻瓜雲集的倫敦郊外,薇薇安睡著了。讓我們為她默哀。希望沒有人來打擾她。
  別墅內,斯內普在地窖做著第一千零一次實驗,突然,手中的戒指閃了一下,戒指上的蛇變成了紫色,斯內普挑了挑眉,隨手施了了一個咒語,眼前出現了一片水霧,水霧裡,顯現的正是薇薇安睡著的畫面,大樹下,看起來很是陰涼,薇薇安在頭下墊了一個小靠墊,清風吹亂了她的長髮,原本瑩潤的皮膚被掩蓋不見,草綠色的長裙也和草坪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裸 露的玉臂,顯得愈發的清純。
  明明已經二十歲了,為什麼看起來依然還只有十六歲的樣子?斯內普的眼睛溫柔的閃了一下,隨即變成嚴肅,看看時鐘,把下一批魔藥材料放進坩堝,任水霧在面前凝聚,以便隨時看著這個不老實的笨蛋的情況。雖然這樣會消耗部分魔力,不過……嗯?她在哭?
  斯內普扔下了正在進行中的實驗,關掉坩堝,直接幻影移行。
  這是夢嗎?好像回到了霍格沃茲三年級的時候。那時候剛賺了可以餬口的錢,放棄了貧困生補助。改為自己養活自己,買喜歡的東西送給朋友,做朋友喜歡的事給他們看。有時候會在星期天的時候一個人默默地哭。斯內普也從不安慰,只是在星期一的時候,默默的看她一眼,看她是否恢復了正常。
  「哈利,我想改變一下你在家裡的地位,你能不能給我機會幫你一次?」好像回到了和哈利談話的那天。幾乎是懇求,薇薇安看到哈利一個假期回來,身上養出的肉全部消散的時候,薇薇安毫不猶豫的拿出了所有的錢。幾乎是辦脅迫性的,讓盧修斯答應幫忙。這件事,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微微。」哈利有些不好意思,看到自己的樣子,原本明亮碧綠的雙眸變得毫無色彩。
  「求你。」如果不改變一下你的生活狀態,我懷疑德拉科會對德斯禮家下惡咒的。「就算是為了德拉科?」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薇薇安指了指身邊一直很不忿的看著哈利身上傷痕的德拉科,求求你,讓我用合理的方法幫你解決這件事吧,德拉科快瘋了。求求你,求求你。
  前所未有的感情流露,讓哈利順利答應自己的幫助,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讓德拉科好受點。
  場景再次轉換,是五年級嗎?那次舞會。和斯內普一起看德拉科和哈利跳舞,不知道為什麼,和斯內普跳舞的時候,心跳如鼓,幾次踩了他的腳,他也沒有說什麼。竟然笑了。
  還沒有等薇薇安欣賞那時候的狼狽,場景轉為分手那天。她沒有哭,也沒有問為什麼,心如刀割,看著斯內普前所未有的冷漠,看著他用看猴子的眼光看著自己,知道這一切是假的,但還是會忍不住的心痛。想問他,為什麼不能在一起,想問他,難道我不夠強嗎?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我可以眼也不眨殺人的,為什麼要我離開?
  心在怒吼,卻平靜的離開。
  鏡頭轉換為希臘那場強 奸未遂後,痛哭失聲。聲嘶力竭倒是不必,鏡子裡自己的面孔猙獰,眼淚大顆大顆的掉,把家養小精靈嚇得不行。手忙腳亂,不知道是先安慰,還是先給她紙巾比較好,薇薇安,連哭都是沒有聲音的。要安靜,要不給別人惹麻煩,要自己解決自己所有的事情,要做一個對別人有用的人,哭,也不要有聲音,別人會煩。
  斯內普,斯內普,斯內普,你為什麼不在我身邊,斯內普,斯內普,嘴裡心裡,心心唸唸的都是這個名字。完全不知,自己竟然在夢裡哭了起來。身邊好像多出了溫暖,自己被緊緊的環抱著,熟悉的魔藥香氣,熟悉的溫度,薇薇安忍不住問:「斯內普,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被強 奸了,你在哪裡,你在哪裡?」
  「我在這裡。」強 奸?這就是你隱瞞的東西?從女人嘴邊喃喃的話語,一絲不漏的被斯內普捕捉。忍不住狠狠地磨了磨自己的牙,「我在這裡,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聲音沒有絲毫變化的問,聲音柔軟,像是低沉的撫摸。
  斯內普緊緊的抱著薇薇安,像是一鬆手就會失去。本來想把薇薇安抱起回房的念頭也打消了,索性坐在草地上,把薇薇安放在自己的腿上,讓她舒服的靠在自己胸前,在她頭上輕輕一吻,斯內普在薇薇安耳邊輕輕的問。
  「那個希臘的地下王愛德華……」依在愛人的懷裡,薇薇安撅著嘴告狀。那個該死的,竟然敢在我的房間裡放迷情熏香,還裝醉,要不是家養小精靈琳娜及時趕到,我就被……喃喃的說著,思緒也慢慢的清晰,這裡,草地?梅林!這不是我的夢,西弗真的抱著我?!
  「他寫信說要來看我,我很害怕。」嘴巴好像不聽話一樣,這句話從未薇薇安嘴裡溜了出來,慘了慘了!我竟然說出來……瞳孔瞬間收縮,不顧斯內普眼裡自己的狼狽,衣服皺皺巴巴,臉上還有未干的淚水,這個人,這個只在噩夢中出現過的人,愛德華?
  「我知會了希臘政府和我的手下,特地趕來看你,你就給我這個反應嗎?」愛德華對我溫柔的笑,還是那張臉,如大衛般硬朗的身材,面部表情如刀刻般完美,溫柔的笑的時候,你會覺得自己是他的王后。明知道自己面對的是未知世界的人,竟然還敢獨自前來,愛德華,這是你的王者風範,還是你的無知無畏呢?
  迅速抽出魔杖,看眼前的人竟然一絲驚訝也沒有,「西弗,我有點累,我們先回家吧。」這種樣子,絕對不是討論問題的最佳狀態,這種無準備之仗,還有不小心洩漏的事實。梅林,我沒有詛咒過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暗自噴了口氣,薇薇安把臉埋在斯內普的懷裡。
  「一年不見了,微微,你想我嗎?」看著眼前如鐵板一樣站立的男人,愛德華溫柔的對薇薇安說。不管你是誰,這個女人我要定了!冷冷的看著這個叫什麼斯內普的男人,愛德華用眼神放話。
  「我希望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關於你為什麼突然出現,以及對我女人做的事情。」成年人,就要有成年人的做事方式,斯內普毫不留情的施了一個『統統石化』,將愛德華定在那裡,「不管你是誰,這裡是私人領地,如果你不在黃昏前想到合理的解釋,不要再出現。」在那之前,會有無數個剜心刺骨等著你。
  斯內普冷笑一聲,抱著薇薇安慢慢從愛德華身邊走過。收拾你,有的是辦法,若不是我懷裡的女人,你早就死一千次了。不!我要讓你生不如此,一輩子。

  男人之間的鬥爭

  圍繞在胸口的,是絕望嗎?什麼胸口像是大石一樣的比喻啊。我只知道我無法呼吸了。在一起那麼久,這個有情感潔癖的人,還是看不透,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當初得到求婚的時候哭的不成樣子,現在,想起來好像已經非常久遠。斯內普,我後悔了,我們應該舉辦一場大型的婚禮才對,讓全世界見證,讓他們看到你是我的。
  這樣做過的話,離開了,也不會特別難過了。
  千算萬算,算不到這個希臘之王會偷偷來,斯內普摟著自己腰的胳膊,非常熾熱,遠遠超出了他的正常體溫。薇薇安猶豫的看向斯內普,卻發現,他的眼睛一直看著自己,幽深,深的像是要把人陷下去。悔恨,心痛,佔有,那眼眶中滿滿的是愛嗎?
  還沒有開口,嘴就被堵上,狠狠的,像是野獸一般的撕咬。想說些什麼,卻被這個吻堵上,什麼也說不出來。不知道吻了多久,到最後就只有一個念頭,不要離開,就算他再怎麼嫌棄,我也要在他的身邊帶著,永遠不要離開。
  斯內普環抱著眼前脆弱的彷彿一摸就碎的女人,知道她腦袋裡肯定又是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狠狠的吻住她,沒想到吻了那麼久,分 身早已經抬頭,如自己所願的,女人的表情轉為迷醉,結婚一年了,還像剛來的時候那麼敏感,還是那麼容易在自己的吻下喪失理智,若不是每天都有照鏡子,還真是以為自己有什麼顛倒眾生的魅力呢。
  傻女人。
  「我的下半生都在你的手裡,你想不想毀了我?」跟白癡說話就是要降低格調,斯內普對自己的話嗤之以鼻,卻不得不說。聲音沙啞,明顯帶著沒有滿足的情 欲味道。「男人的事情還是交給男人辦,乖乖等我回家。不准走,不准弄翻我的魔藥,等著我。」雖然這個時候最需要安慰的是她,但他更傾向於懲罰某些……
  跑神了?斯內普眉間溝壑又緊,「你又在轉著什麼亂七八糟的念頭?」
  迷糊的臉色轉為清明的思索,斯內普貪婪的看著這個讓他有種把腦袋劈開衝動的笨蛋女人,面色冰冷的問道。
  「啊,我想跟盧修斯打個電話,確認一下那個德拉科的外遇問題。」薇薇安本來平靜的眼睛裡有波光流動,斯內普忍不住狠狠的吻上去。明明聰明的把巫師界玩得團團轉,偏偏看到我就那麼自卑。真是可笑可氣。
  「等我回來。」不過是說了一句話,你就感動成這樣,一輩子長得很,傻女人,傻女人。
  寬闊的別墅裡,一對平凡的男女相視而笑,他們真的有那麼平凡嗎?真的是一對普通的夫妻嗎?那他們身上不具天下之人的氣勢又從何而來呢?接下來的,是兩個男人的戰爭了。我們乖乖看戲就好。
  雖然離開了霍格沃茲,斯內普黑色長袍揚起的弧度依然如此迷人。看起來,斯內普非常不遠離離開自己的嬌妻,關於委屈的嬌妻和懲罰流氓的兩個選擇上,斯內普明智的選擇了後者,嬌妻已經哄回來,打上門的情敵不得不懲罰?必須給死纏爛打的人一個狠狠的教訓。關於那件強 奸事件,一百個剜心刺骨都難免其罪。
  不過是一個轉身,嚇哭一片霍格沃茲學生的斯內普冷面具重新掛在斯內普的臉上,嘴角也掛起了那優雅的充滿譏諷的冷笑。那執在魔杖上的右手,還有那足夠凍死大象的眼神,讓我們為愛德華默哀。
  「愛德華,希臘地下之王。」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什麼咒語凍住的愛德華,雖然全身不能動,腦袋卻是一刻不停,看到始作俑者來到他的面前,給他解開咒語的時候,愛德華竟然微笑一下,做起了自我介紹。希臘雕像一樣的英俊的臉上,沒有絲毫不快。
  「剜心刺骨。」斯內普在聽到自我介紹之後,收起了冷笑。面無表情的給眼前笑的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笨蛋一個剜心刺骨,「雖然不知道你的來意為何,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可以殺掉你所有的手下,你的政府也救不了你。」看著眼前英俊的臉皺成一團,在地上不斷掙扎的樣子,斯內普的怒氣消減了一點點,伸出魔杖,把房間裡的沙髮帶到自己面前。
  優雅坐下之後,斯內普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痛苦的男人,用看死屍的眼神,看著對自己散發憤怒光芒的所謂希臘之王。氣勢不錯,比起伏地魔就差了很多。為了你的氣勢,我可以少折磨你一點,斯內普給了這個憤怒的愛德華一個優雅的假笑。
  「我愛她,我來給她幸福。」自從愛德華坐上希臘之王的寶座,已經很久沒有受過這樣的痛苦,「西弗勒斯,斯內普,你連一個完整的家都沒有,你比不過我的!」被斯內普的假笑一激,愛德華愣是站了起來,狠狠地對斯內普放話道。
  草坪上,一把雕花金椅上,坐著一個狂笑的男人,這幕場景會嚇倒霍格沃茲所有人的。不但有老蜜蜂,就是薇薇安,也沒有見過斯內普這麼狂笑過。為什麼而笑?為愛德華的狂妄?還是為愛德華的愚蠢?還是為自不量力的人越來越多了?
  薇薇安在幹什麼?
  「老頭子,你還欠我很多呢,記不記得?」早在戰爭結束的之前,薇薇安就在別墅裡安裝了一堆現代化設備,還在霍格沃茲扯了幾十根網線。現在,薇薇安就在和鄧布利多遠程聊天。比起鄧布利多辦公室裡那十九寸的小電腦,薇薇安的電腦屏幕有一面牆那麼寬廣,今天鄧布利多穿了一件非常符合他格蘭芬多身份的紅金色長袍,引以為傲的白鬍子又長了許多,半月形的鏡片後,蔚藍色的雙眼愉悅的閃著光。
  「啊,我的孩子,你遇到了什麼困難了嗎?難道反時針失效了?」鄧布利多故意用薇薇安最討厭的稱呼說話,笑的像是一個慈祥的老爺爺。
  提到反時針,薇薇安的臉皮再厚,也不禁紅了一紅,「今天不是說這個的,」猶豫了再猶豫,薇薇安深吸了一口氣,還是開了口,「我在被趕出霍格沃茲之後,差點被一個男人強 奸。現在,那個人來找我,斯內普取教訓他了,我也想教訓他,但是……」本來紅潤的臉,因為提起往事而變得煞白,更不敢看鄧布利多的臉色。
  「什麼?」這不是玩笑吧?看著薇薇安的臉色也不像,鄧布利多慈祥的微笑第一次僵在臉上,「啊,我的孩子,這件事你完全不用擔心,等斯內普教訓完之後,把他交給我,以我的人脈,在這個世界上少幾個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斯內普說要教訓多久?」鄧布利多在自己的臉上掛上一個安慰的笑,聲音低沉的問。
  「一個小時。」薇薇安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鄧布利多的斯萊特林特質竟然暴露出來了,真是稀奇啊。
  「盧修斯先生知道這件事情嗎?」看著眼前明顯在發呆的女孩,鄧布利多怒極反笑,自己的事情竟然瞞了那麼久,如果人家不找上門,是不是就打算什麼都不說了?鄧布利多額頭上的青筋狠狠一跳。我知道的黑魔法咒語還是少一點,看看那些貴族之後有沒有更好的咒語。
  與食死徒作戰了大半輩子的鄧布利多竟然承認自己的黑魔法的認知程度不夠寬廣,薇薇安,這是你的福氣還是你的不幸呢?
  「這個?」有必要讓那個孔雀知道嗎?這件事情很丟臉啊!薇薇安大睜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鄧布利多。
  「那就交給我們吧。」鄧布利多單方面掛斷了視頻聯繫。
  「喂!這件事怎麼……」薇薇安張口結舌的看著突然掛斷的電腦,怎麼可以告訴那個花孔雀,而且,這件事不告訴自己的盟友,而是在曾經的敵人那裡知道,盧修斯會殺了我的,薇薇安無奈的聳了聳肩,喃喃自語道。
  「才過去十分鐘,算了,我還是親自去馬爾福莊園說一聲吧。」薇薇安顧不上換衣服,披上斯內普的黑色長袍就走,那個行動派的老蜜蜂,恐怕已經到了,再遲一點,盧修斯那華麗的臉上,一定會猙獰的……
  薇薇安雙手蓋臉,不敢想像盧修斯知道事情之後的表現,喃喃道,「幻影移形。」
  「除你武器。剜心刺骨。」狂笑之後的斯內普迅速的除掉這個所謂的希臘之王的武器,又給了他一個剜心刺骨,看著本來強自努力站起的人,重新跪倒,「對於你對愛的理解,我深表好奇,不知偉大的希臘之王能不能做一個小小的解釋?」斯內普絲滑如天鵝絨一樣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卻是更加的誘人,緩緩的說出每一個單詞,在解釋二字上加重語氣,下一個剜心刺骨已經在唇邊游弋。
  「解釋?」愛德華吐出一口鮮血,掙扎著說出了這個有些好笑的單詞。「男人喜歡女人需要什麼解釋?這個女人我要定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在這種情況下,愛德華依然不鬆口。他是傻子嗎?
  「這位先生,請你放下你手中的武器,我是倫敦警察局的警察,請你放下手中的武器,不要讓我們採取武力。」有警察,包圍在別墅附近,一個冷硬大漢,拿著對講機大喊道。

  警察局?監獄?

  在上一個世界,也就是薇薇安的前世。如果有人告訴薇薇安,斯內普會進警察局,甚至要因為危害社會安全罪坐牢。薇薇安的回答會是,疵之以鼻。最多加上一句:「希望你下次想一個更冷的笑話。」
  斯內普怎麼可能去坐牢?怎麼可能進警察局呢?
  正在馬爾福莊園做客的薇薇安,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別墅已經被所謂的特警部隊包圍了,而且帶隊的人,還是對付恐怖組織的高手,傑克。斯內普遇到了在麻瓜世界的第一個困擾,不知道把這些警察都殺掉的話,會不會引起巫師界和麻瓜世界的戰爭呢?
  斯內普的周圍寒風瑟瑟,讓那些警察不敢輕舉妄動。顧慮太多的話,斯內普撇了撇嘴,「統統石化。」這種小問題,是薇薇安的強項。
  另一邊,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寄予厚望的薇薇安,看著盧修斯暴怒的臉,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噴嚏。
  「我想我們已經是朋友了,為什麼要對朋友隱瞞如此嚴重的事件?」今天盧修斯穿了一身剪裁得體的休閒長袍,不知道是不是聽了薇薇安曾經的勸告的緣故,今天他選擇了魅惑的黑色,金色的長髮只是用了一根鑲白鑽的髮帶束了一下,黑色的寬版皮帶似束非束,蛇頭手杖倒是沒有換,金色的長髮保養得閃爍如光,縱然說出這麼憤怒的語氣,媚娃一樣的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對於這種不貴族的人,管他是不是什麼希臘之王……」
  納西莎跟在盧修斯身後,在盧修斯快要咆哮之前,有效地安撫了盧修斯:「哦,親愛的,注意你的貴族禮儀。」歲月沒有在納西莎的臉上留下絲毫痕跡,那句『歲月如刀,刀刀催人老』,真是完全不適合用在巫師身上啊,感慨萬千的薇薇安看著年逾四十,容貌依然美麗的納西莎,給了她一個感激的眼神。
  「多日不見,馬爾福夫人容顏依舊啊。這身紅色低胸晚禮服讓您榮光四射啊。」薇薇安感激的讚美道。試圖通過這樣來轉移話題,盧修斯發怒的樣子可是一點都不貴族。言辭之犀利,表情之豐富,我是比不過的。
  好像,這次錯的還是我?不!我絕對沒有錯,這個事件又不是我故意的,千錯萬錯,都是老狐狸的錯!薇薇安面色不善的看著坐在會客廳的老蜜蜂,老狐狸鄧布利多。我怎麼會相信這個本質是格蘭芬多的老頭子,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盧修斯,你要相信,我真不是故意隱瞞的。」薇薇安摸了摸頭,毫不客氣的坐在盧修斯的旁邊,顫顫悠悠的解釋道。「我一直比較保守,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又找上門來,我是會忍過去的……」微微歎了一口氣,這種事情,對女孩子來說,怎麼講都是吃虧的,你要我怎麼告訴你?
  「忍耐?馬爾福家族的詞典沒有這類詞語!」盧修斯額頭上的青筋狠狠的跳了一下,「我最近正在研究《貴族私刑錄》,不用看我,上次在霍格沃茲的那本書就是我寄過去的,」說到這裡,盧修斯停頓了一下,看向坐在對面的鄧布利多,「我想偉大的鄧布利多先生不會介意我對冒犯我朋友的敗類使一些小小的手段吧?」
  「當然不,我正是為此而來。」鄧布利多和藹的微笑,蔚藍色的眼睛在鏡片後愉悅的閃著光,「我的孩子,我認為黑魔法的作用就在於此。」鄧布利多摸了一把鬍子。朝薇薇安眨了眨眼?
  什麼?雖然知道老傢伙的黑魔法造詣挺深,這種理論?薇薇安驚訝的張著嘴,還沒有說話,納西莎已經發問:「難道白魔法經過改進之後不能達到同樣的效果麼?無所不值得鄧布利多先生好像偷換概念了吧?黑與白,並沒有那麼重要,重要的是使用的方式。」
  「哦?馬爾福夫人的見解很獨到。也許你不介意往下講?」鄧布利多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皇家紅茶?不錯。有沒有甜一點的點心?」看著製作華麗,糖分明顯不多的點心,鄧布利多失望的問。
  「拉比,把對角巷最甜的甜食拿出來。」盧修斯勾了勾手指,召喚家養小精靈。看到對面的鄧布利多,聽到最甜二字後露出的微笑,真想在在他的甜食上下一把毒藥,盧修斯咬牙切齒的想,「納西莎,關於黑白之爭,我們可以下次討論,現在比較重要的是,微微,我現在手上有加強版的《貴族私刑錄》,不如我們趁下午茶的時間,討論下,怎麼給敗類一個更好的教訓,如何?」
  「好的。」看著兩眼放光彷彿在說你如果不答應今天就別想出這個門我一定會和你絕交你信不信我還會把你的什麼事情都丟在腦後把你所有的計劃全部都毀掉你到底答不答應的盧修斯?薇薇安明智的選擇點頭。
  為了此刻的身家性命,還是答應符合我的美學標準。「不過,在這之前,我好像要去處理一下關於入侵我的家的一些不速之客。」言辭模糊的說話,薇薇安舉起右手,本來是白色的鑽石,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紅色,還一閃一閃的,這是警告魔法,意味著,有人觸動了薇薇安下在別墅附近的魔法石。
  「那就去吧,我們半個小時之後去接那個什麼王。」鄧布利多果斷的說。
  「你們?」你們什麼時候站在統一戰線了?還沒有等薇薇安說出她想說的話。
  盧修斯和納西莎一起做出送客的假笑,「我們會準時到。」
  「薇薇安家園。」僵硬的轉身,薇薇安拿起一把飛路粉,扔進壁爐。斯萊特林的首領和格蘭芬多的頭人坐在一起喝茶討論《貴族私刑錄》?而且還口氣一致的對我說話?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我是不是該拍照留念?
  究竟是什麼人干擅闖我的家?我記得和警察局打過招呼,該送的禮一樣也沒有少,那些不長眼的賊頭也都敲打了一遍,難道是軍隊?薇薇安帶著亂七八糟的念頭,回家。
  「啊!今天的太陽一定是從西邊出來的,」從自家壁爐出來的薇薇安看著別墅周邊全部石化的警察們,「不知道我們犯了什麼罪,讓偉大的英國特警部隊都上來抓人呢?傑克,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悠然說著話,薇薇安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爐灰,對著站在吉普車邊的領頭人說道。
  上次去送錢,就是這個傢伙在警察局長旁邊,應該是叫傑克。如果我的記憶力沒有出錯的話。好久不見,好像又帥了。倒三角的脊背,發達的肌肉把警隊制服撐得鼓鼓的,褐色的眼睛彷彿夢中的寶石,閃爍著寧潤的光芒。本來身材就不錯,最近鍛煉的更好了,不知道又迷了幾個女人。
  薇薇安八卦的想著。
  女人就是八卦的動物。為自己的胡思亂想下了一個定論,薇薇安為傑克解了咒語。「咒語消除。」
  「你丈夫會為了襲警坐牢的。」傑克恨恨的說。「不知道使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超能力,竟然把我們十二個人都點倒了,這是你教的中國功夫麼?點穴也要接近人的身體啊……」
  「坐牢?我是不是聽錯了?」薇薇安啞然失笑。「先是警察局莫名其妙派人來到一個守法公民的家,然後一個特警部隊的前領隊帶著一隊荷槍實彈的警察來襲擊我的丈夫?接著再告訴我,我的丈夫會坐牢?」本來禮節性的微笑消失,「傑克先生,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可能成為呈堂證供,我用我合法的公民權利警告你,希望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保留上告的權利。」
  「你應該學會對一個警局隊長有一個應有的尊敬,您的錢,買不了法律的公正。」傑克威脅性的把手放在腰間的槍上,「我完全可以因為你們的拘捕行為,當場擊斃你。」
  「那就和我的律師說話吧。」這個世界的笨蛋越來越多了,我應該去和他們的老闆談談。「我建議你現在就把這些人帶走,我完全可以根據貴族法令把你們處死。你也許知道我的丈夫是貴族後裔?」
  「貴族?這是一個法制社會,那些什麼貴族……」傑克對所謂的貴族向來沒有什麼好感,那些違法亂紀的基本都是什麼二世祖,加上薇薇安給警察局局長送錢的場面,實在不能讓傑克覺得這個女人有多麼大的能力,語氣更加的肆無忌憚。
  「神鋒無影。」薇薇安不耐煩的對傑克身邊的人使了一個咒語,鮮血順著刀口緩緩流出,因為之前統統石化咒語的影響,那人看起來痛苦不是很大,血流的速度也減緩很多,「伊麗莎白一世一六三零法案(我編的),你可以在裡面找到詳細的說明。」看到傑克非常識相的閉上嘴巴,薇薇安輕撫了一下自己漆黑如墨的長髮,慢吞吞的解釋道。
  「至於坐牢這件事,我認為,你們會比我們先進去一段時間。」聽著警笛聲越來越近,薇薇安挑起一邊眉毛,衝著傑克優雅假笑。

  純潔的愛(上)

  她們的相處模式向來是理智的,用另一種方法說,是成年人的相處模式。
  雖然薇薇安的生理年齡只有十六歲,在二人心知肚明的情況下,誰都沒有把她當孩子看。包括那些朋友,哈利,德拉科,赫敏,當然,還有許許多多的路人甲,彷彿她生而成熟,生而為王。
  最近,微微開始不對勁,時常擺出若有所思的死樣子,飲食也劇烈減少。很苦的藥水,也是一言不發的痛快喝掉。遇到斯內普詢問的目光,也是直接忽視。斯內普知道,有什麼東西開始不一樣了。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三天。
  「出了什麼事?」什麼是能難倒我們無所不能的薇薇安小姐?沒有將言外之意說出口,看著又是一臉心不在焉的女孩,斯內普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不那麼的怨氣,怨氣?什麼東西?我不過是對和自己住在一個地窖的女孩致以尋常的問候,斯內普聲音平和的問。
  「嗯?」猛然發現自己拿著的刀叉已經持續舉著兩分鐘,薇薇安愣愣的放下刀叉,不好意思的回答。一抹粉紅飄到臉上,本來虛弱的蒼白豁然一亮,膚色瑩潤動人起來。
  「不吃飯,不聽課,飛行課差點從掃帚上掉下來,」斯內普原本平靜的面具破開了一條縫,我再不問你的話,你是不是就要在我的魔藥課上炸掉坩鍋了?向納威看齊?本來不想咆哮的斯內普,現在有種想要威脅人的衝動。
  「啊,這個,」薇薇安點頭,眼神轉向斯內普,忘掉了剛才的不好意思,定定的,彷彿要看向他的靈魂深處,「我在想,怎麼可能有人愛上我,長得醜,脾氣壞,淡淡的不想理人,沒想到行情還不錯,我很驚訝。」一個舞會而已,怎麼有那麼多人約我?薇薇安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問題拋出來。
  「無聊。」本以為會聽到一些商業機密,用這麼一本正經的表情,用這麼類似於伏地魔下命令的表情說這樣的話?斯內普冷哼一聲,冷冷吐出一句無聊,偏要離開。完全忽略自己心裡聽到女孩說『愛』時心裡的悸動。
  壁爐裡木柴『辟啪』炸開,斯內普站起,火光從右邊照去,光線明明滅滅,斯內普右邊的臉簡直要發光一樣,薇薇安看著這個人,知道他的心理其實如火焰般狂熱,只是那樣的愛,只給了一個人而已,現在,左臉的陰暗,才是自己唯一能夠得到的東西。
  這樣想著的薇薇安。全然沒有發現,有名為慍怒的心情在斯內普的身邊環繞。
  「我們一起去聖誕舞會吧?」沒有詳加考慮,薇薇安抓住了斯內普一邊的袖子,低著頭,喃喃自語般的說道,心裡卻在下一刻把自己罵了幾百遍,怎麼可以這麼失常?若是在平日,飯桌上隨口提上一提,一個有教養的紳士是不會讓淑女失望的。
  薇薇安氣的耳朵都紅透了。
  「沒空。」許是太過驚訝,斯內普的聲音頓上一頓,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耳朵都紅了,你在想些什麼?
  「哦。」真狠心啊,難道我在他心中那麼不堪?鬆開手,任斯內普好奇的眼光打量自己低下的臉。「我接下來不會在這邊,要去準備舞會的衣服,如果有事的話去有求必應屋找我吧。」果斷的不讓自己陷入難堪之中,薇薇安微笑了一下,連東西都沒有收拾,直直走向門口,在門邊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今天這個門,怎麼就那麼沉呢?
  薇薇安步態優雅的離去。
  塞德裡克。不知道現在答應你,會不會太遲?請八點鐘接我,陪我跳兩支舞。
  你的朋友
  薇薇安
  還有兩天就是聖誕舞會,為了方便,薇薇安特地請假,拿出了很多時間練習化妝術,試穿盧修斯.馬爾福送來的各類晚禮服,塔夫綢,天鵝絨,什麼面料的都有,巴洛克式的奢華,洛可可的浪漫,無一不有,無一不全,真真試了一個頭暈眼花。
  「我認為你穿紫羅蘭的顏色正好。求你不要試了。」馬爾福標準的假笑都快掛不住了,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女人遇到衣服會變得那麼瘋狂?面對拿出第二十套衣服來折磨自己的薇薇安,德拉科終於發出了懇求之聲。
  若是只換衣服就罷了,還要換妝,我實在是受不了了。父親,一位真正的紳士,也要適當的提出自己的感受,我絕對沒有有失我的貴族風度,絕對!德拉科連笑容都欠奉的想。
  「你知道,哈利如果沒有遇見你,他不會是同性戀,我希望你對他好一點。」不過十幾套衣服而已,有那麼誇張麼?瞧瞧你那張臭臉!雖然媚娃不耐煩的樣子也很美……停止了繼續試衣服的打算,薇薇安穿著紫羅蘭長禮服坐在沙發上。
  揮了揮魔杖。讓家養小精靈帶來了兩份精緻茶點,還有皇家紅茶。還有一天就要舞會了,就不能讓我多看看麼?要知道我原來可沒有看過那麼多的漂亮衣服。撅著嘴,看著端起紅茶享受的貴族少年。
  「他要和別的女人跳舞。」德拉科冷靜的闡述這個事實,「若是教父現在突然要和別的女人一起跳舞,我不相信你會很冷靜的在這邊和我聊天。」想到他要和那些胸大無腦的白癡跳舞,我就想先把她狠狠的揍上一頓,讓紳士風度見鬼去吧!
  鉑金色的短髮突然閃亮,因為這個逼問。
  「他本來就不喜歡我,我能怎麼做?沒有資格的,傻子。」提到斯內普,薇薇安的梨渦淺笑也掛不上去了,斯內普,斯內普,本來喜歡的酒不是我啊。「他不過是有些害羞,雖然同性結婚在巫師世界很常見,之前的十一年,他在麻瓜世界生活,麻瓜不是很……你知道……」讓天使一樣的小孩子答應你和你穿情侶裝出席這樣的舞會,嘿嘿。
  「可惡的麻瓜!我要再去把德斯禮家的車胎砸暴!」麻瓜果然是低劣的生物,不可理喻,不能對他們太好,我要反麻瓜!以後不准他在麻瓜世界生活,哼!
  「他不是答應和你穿同款式的禮服了麼?」百分之百的黑色天鵝絨小西服,還有銀色的領帶,閃鑽腕表,倆人還都要戴著白手套,你還不讓人家戴眼鏡,你們想謀殺多少小姑娘的尖叫啊!
  「他的我的!」當然要穿同款式的衣服!德拉科驕傲的抬起自己的下巴,就差用鼻孔對著薇薇安了。
  「聽說有人在下賭注,關於救世主哈利波特的處 男之身是被誰奪取,壓女人的有三成,七成壓男人。」不懷好意的對德拉科說出自己剛剛從家養小精靈琳娜那裡得來的消息,看著原本驕傲的臉變成包子,哈哈,心情大爽!想了一下,又補上一句,「我壓了你。」
  「我突然想起我的作業還在他那裡,今天我就不陪你了,」看笑話的女人!惡狠狠的瞪了薇薇安一眼,德拉科站了起來,整了整根本不存在褶皺的長袍,「到時候你就穿紫色的那套就很漂亮了,我會記得上來幫你選首飾,我走了。」
  眼睛都快瞪裂了,還在我身邊裝什麼紳士風度,切!∼
  這樣一來,他們的關係就會更近一步了吧。我呢?看著滿屋子的錦衣華服,藍色清冷怡人,紫色華貴優雅,紫羅蘭色清純浪漫,白色純美,到時候會有大把的人,帥哥,美女齊聚一堂。大家會玩得很開心吧。
  這兩天上魔藥課的孩子們幾乎都是哭著出來的,你有沒有想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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