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整整一天一夜,一直處於昏睡狀態。可能太累了。
等我醒過來,看見那只動物趴在我旁邊,一直看著我。
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恐懼,它是我們國家的神獸,無論它把我怎麼樣,我都不能有意見,如果我反抗了它,可能會連累到我家人。
或許,它也只是個動物。沒有人的思維方式。我不能為了虛偽理由去仇恨它。
我伸手摸摸它的頭,很柔軟很溫暖:「椴隱。」
它忽然坐起,看著我,眼中有著狂喜。
我微笑:「我聽說你沒有名字,那我就叫你椴隱。好不好。」
他撲過來,舔著我的臉,在我嘴角流連。
我抓著它圓圓的耳朵,微笑:「可不許做那樣的事了。我是人,而你是動物。」
它直起身「呼——」打了個響鼻,然後跳下床,蜷成一團睡覺。
我雖然不知道它為什麼不高興,但我知道它正用沉默抗議。只好無奈地下床蹲在它面前:「椴隱,你要乖啊。」
也許,我把它當成一個寵物了。我從小便喜歡各種動物。只是父親不允許我養。
椴隱呼吸很粗重,就是不理我。
我無可奈何,準備起身時,它忽然把我撲倒在地。
我重重地跌在地板上,疼的齜牙咧嘴。
它一隻前爪踩著我長長的金髮,一隻前爪按住我的右手。
兩隻後爪分別按在我腳踝上。我的腳踝幾乎被它踩到斷裂。
我慌亂地抓住睡袍的衣襟,看著椴隱迷離的目光,我深知不妙了:「椴隱!不要這樣。不要。」
我先前的傷還沒好呢。再說我實在也不願意再次和一隻動物……
它空出那之踩著我頭髮的爪子,力道不輕不重地撥開我揪著衣襟的手。順勢一爪將我的睡袍撕開。
它的爪子很尖銳,劃傷了我胸前的皮膚,滲出血來。我疼的尖叫一聲。
椴隱似乎沒想到會傷到我,迷醉的眼中多了一分憂傷。或者是心疼。
它舔掉我胸前的血,並在兩點上遊走。
它的鬍鬚比毛髮要硬,刺的人癢癢的。
我用能動的那隻手去推她,卻一點效果都沒有。
它用牙齒輕咬這逐漸堅硬的兩點,然後忽然加大了力度,雖然沒有受傷,但是那種突如其來的次痛還是讓我弓起身子。
「椴隱,你清醒一點。椴隱。」
椴隱聽見我叫它的名字顯得更興奮。用毛茸茸的頭去蹭我的腰腹部。
我向來怕癢,那種感覺真是生不如死。閃躲不了,只能不斷扭動身體。
它的鼻息讓我敏感的身體不住戰慄。
正在這時,門被大力推開:「怪物,你在哪裡啊。」
俊美的少年如若無人地闖了進來。陽光的笑容。天藍的眼睛。
但是,卻是我災難的始作俑者,我怒吼:「大祭司。」
大祭司無視從我身上離開的椴隱蓬勃的怒火。和我打招呼:「恢陽,感覺怎麼樣啊。」
我猛然發現睡袍已經被椴隱撕開,連忙起身。卻直接倒了下去。雙腳已經被椴隱壓的麻木了。
椴隱急忙湊到我面前,看我有沒有摔傷。
雖然有點痛,但也沒事。
椴隱狠狠地瞪著大祭司,然後走出門,大祭司跟我揮手說再見之後也尾隨它而去。
一會的工夫,有侍者進來鋪地毯,白藕色的地毯。很厚。
我有些疑惑:「這是幹什麼?」
侍者曖昧地笑:「是神獸大人的吩咐。大約地上太硬吧。」
他話一說出口,我就覺得自己的臉紅了。小聲地問:「它不是不會說話嗎?」
侍者恭敬地回答:「對,不過,大祭司可以和它溝通。」
然後一個下午都沒有看到椴隱,直到傍晚它才出現。
我正在看牆上掛著的一把劍,在家的時候,父親也曾讓我學過武功。
忽然椴隱衝過來把我撲倒,幸虧有了地毯,否則一定會摔的很疼。
「幹什麼啊?」我小聲地抱怨。它兩隻前爪壓著我,我起不來。
它高興地把叼在嘴裡的盒子放在我面前。我打開一看,是藥膏。有著淡淡茉莉花的香味。
「什麼?」我晃了晃:「什麼東西啊。」
它低頭咬斷我睡袍的腰帶。輕鬆地把睡袍撕扯下來。
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我打了個寒戰,也許不是冷,而是害怕將要發生的事。
我掙扎著要起來,它不讓,用潮濕的鼻子在我頸後蹭來蹭去。
然後它舔了一坨盒子中的藥膏。
我感覺後穴一冷,粘滑的藥膏被塗抹開來。
藥膏的冰涼和它舌頭的溫暖,讓我戰慄地弓起身子。
「啊,不要——」它居然把舌頭伸到那麼裡面。
輕輕地舔弄旋轉。
該死的。分身開始漲痛了。
這一次,有著藥膏的潤滑,比上一次好了很多。沒那麼痛了。
更讓我在意的是,我發現它四隻爪子上的指甲,全都剪掉了。而且磨的很光滑。
大概是怕弄傷我吧。
其實椴隱,很溫柔呢。
日子漸漸過去,不過每天下去,椴隱都會和大祭司獨處。我也不能打擾。
其實我很想試一下,如果我打擾他們,椴隱會怎樣。
今天月亮很圓,意外的椴隱到了半夜還沒有回來。
它也許有別的事吧。那樣也好,我可以安穩地睡個覺。
忽然感覺有氣息噴到臉上,我睜開眼,以為是椴隱。藉著月光才看清,是個人。
是個白色長髮的陌生男人。
當我意識到身邊的人不是椴隱時,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衝到牆邊。那裡掛著一把劍。
那人飛快地撲過來,把我踢倒在地。狂狷而暴力。
我的武功在他面前一點威力都沒有。
見我反抗,他狠狠地皺起眉,飛快地抽出鞭子,甩了我一鞭,背上火辣辣地疼。
我悶哼一聲,咬牙忍住了。
他把我的雙手反剪在身後,用鞭子緊緊綁住。勒的很緊。腕骨都快斷了。
然後把我推倒在地,雙手在背後被自己本身的重量壓的很疼。
他用膝壓住我的雙腿,不允許我反抗。然後一把撕開我的衣服。
我意識到他要幹什麼,奮力扭動身體,大聲求救:「椴隱,椴隱救我。」
椴隱沒有出現,他不耐煩地一耳光甩在我臉上,我頓時感到嘴裡一股腥甜。
他用左手按住我的小腹,幾乎所有的重量都用在那隻手上,壓的我呼吸困難。而他的右手則在我胸前紅點上狠狠一掐。
不待我痛呼出聲,又開始揉捏拉扯。
我哀求:「不要,不要。」我不要被這個人強暴。這個人不是椴隱。就算椴隱不是人類,我心裡早已先入為主地接納了它。
它溫柔細心。對我也很好。
我絕不讓這個人碰我。
他摸了摸我堅硬的紅點,冷酷地一笑。手開始下滑到我腿間,然後用力握住我分脆弱。
「啊——」我低呼了一聲。又死死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他從我身上離開,一手按著我的左胸,一條手臂壓住我的雙腿。然後低頭含住我的分身。
「該死。」我低咒一聲。身體傳來一陣戰慄。在他的挑逗之下,我有的反應。
我又羞又憤,努力掙扎著。
他反而坐在我的腿上,雙手在我身上遊走撫弄,而嘴則更加猛烈的吞吐,並不時用牙齒咬著邊沿。
我全身一緊,只覺得一股熱流噴灑而出,灑在他口中。
他放開我的分身,將臉湊到我面前,吻上我的唇,並將含在嘴裡的渾濁液體全部喂到我嘴裡。
嘴裡充滿了膻腥苦澀的味道。他不許我吐出來,只到 全部嚥下去才放開我的唇。
我看見他脫下自己的長褲,知道避不過。想想,只有咬舌自盡這一條路了呢。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居然一把扼住了我的咽喉,讓我本能地張嘴呼吸。
然後他才鬆開手,趁我喘氣之時,用力分開我的腿,往前一壓,然後他整個人也壓了上來。而他堅硬腫大的分身,則用力刺入我的後穴。
沒有任何潤滑的蠻力進入,疼的我昏了過去。空氣中散發著血腥味。我又在劇痛中醒來。竟是他不滿我的昏迷,在我肩膀上咬下一塊皮肉來。
他狂暴地吻我,而腰也不斷地扭動撞擊。
我所有的聲音都被他吞噬。我知道自己一直在呼喚:「椴隱,椴隱。」
我最後還是昏迷了,甚至不知道他何時離開的。
當我再醒來,白藕色地毯上血漬斑斑,刺痛了我的雙眼。
而我躺在床上,椴隱趴在我身邊。
我用力扯過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包裹住,不讓它看見我現在的樣子。
椴隱拉扯了幾下被子,見我實在拽的緊就放棄了。
它低聲吼著,不知道是不是在安慰我。
椴隱,我有何面目再面對你呢。我想哭,卻發現哭不出來,眼睛乾澀的讓人瘋狂。
我一連幾天都躲在被子裡,不吃不喝。也不說話。
椴隱急的沒有辦法,只好找來大祭司。
大祭司的話永遠都簡潔扼要:「你這是幹什麼,那個人和椴隱是同一個,它在那種情況下傷害了你已經難過自責的要命了,你還有這樣折磨它。」
我驚慌地從被子裡探出頭:「什麼。」
大祭司歎氣:「月圓之夜它會變成人形,脾氣暴躁甚至失去理智。但以前從沒發生過那樣的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我沉默,是椴隱,竟然是椴隱,那麼溫柔的它會那樣殘忍地傷害我。不過又有些慶幸,是椴隱呢,不是別人。所以,還是原諒它吧。
我看了看大祭司,有些羨慕:「如果我也能像你一樣能和椴隱溝通就好了。」
大祭司詭異地一笑,然後離開了。
下午一向是大祭司和椴隱獨處的時間。
一個女人來找我,她叫朵染,長的很漂亮,是國王的遠房表妹。去年的祭品。
不過她的任務不是被吃,而是生下神獸的孩子。這是國王的命令。說是體現神權和王權的聯繫
她一見我就跪下哀求:「恢陽少爺。求你幫我。」
交談之後才知道,椴隱從不接近她,一年多了她還沒有生下孩子,這樣下去,會連累家族。她求我幫忙。
她那樣聲淚俱下,可是讓我去求椴隱親近別人,我多少有些不情願。可是朵染她那麼可憐,我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晚上才看到椴隱,它站在床前,好像在猶豫。大概怕我生氣吧。
「椴隱。」我喚它。它高興地縱身上床,把我禁錮在它四肢當中。一如既往地姿勢。一樣溫柔的眼神,只是有些悲傷。
我雙手勾住它的脖子,朝它耳朵吹氣。
它甩甩頭,渾身肌肉緊繃,似乎很驚訝我的主動。
我輕笑,右腿勾住它的腰,左腿弓起,用膝蓋摩擦它的分身。
幾乎立刻,它硬了起來。
它蹭了蹭我,示意我放開它。然後轉過身,一口含住我的男性。輕輕地噬咬,用舌頭卷弄。讓我的脆弱在它口中腫脹,堅硬。
我用雙腳勾住它的脖子,輕輕發出一絲呻吟:「呃——」
他的腹部正對著我的臉,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它的粗壯,臉熱了起來。
雙手勾住它的腰,像樹懶一樣攀上它。然後含住它的灼熱,他渾身繃的死緊。似乎在忍受著。
我小心地吞吐,雖然直搗喉間讓人很想嘔吐,不過椴隱似乎很舒服。
它舌頭一用力,我在它口中釋放了,這讓我很困窘。
它帶著我跳下床,像樹懶母子一樣。動作輕盈。我看了它一眼。發現它正用舌頭捲起一坨藥膏,塗抹在我後面。這種藥膏房間裡有許多,一般都是隨處放的。
我惡作劇地輕輕在它灼熱上一咬,力道不大,卻讓它舒服地去了。
它的體液噴濺在我臉上嘴裡。空氣中瀰漫著腥氣。
它塗的很用心,裡裡外外塗了很多,大概不想傷到我。藥的冰冷和它舌頭的溫暖讓我舒服地扭了扭腰,分身再次站起,滴下濁液。
雖然在我口中已經釋放了,但它那裡依舊堅硬漲大。
它用尾巴甩甩我的肩膀,我會意地放開手,躺在地毯上。
它掉轉了頭,舔掉剛才噴濺在我臉上的液體。
它口中有藥膏的香味,雖然很香,但是吃在口中那種辛辣也是很難受的。
我用手撫摩它的肩胛骨,雙腿纏上它的腰,它用力一頂,肉刀刺入我體內。
「啊呃——恩—恩—」雖然用了很多藥膏,但還是有點痛,不過瞬間就被歡愉取代。
它低頭舔著我的頸窩,上肢在我身上游移撫弄。引的我喘息連連。
「吶。」我在他耳邊緩緩吐氣:「朵染想要個孩子。你——」
它聞言停頓了一下,然後懲罰性地用力一頂,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我說不下去。
我口齒間溢出令人臉紅的聲音:「啊——啊——椴隱,椴隱。」
它興奮地用力律動,似乎不想我分心,說其它話題。
可是,我答應了朵染:「椴隱,她只是,啊——她只是想讓家人——啊——椴隱。」
椴隱的舌頭在我咽喉處舔吻,重複著它僅會的言語:「恢陽,恢—陽。」
那兩個字對我來說,比任何愛語都動聽。我的雙腿不又自主地纏緊了它。
所有的想法和提議都淹沒在他大力的抽送之下,和那浸入骨髓的快感之中。
「恩啊——啊——椴隱啊——」
這一招,果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