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冰山
是夜,綜合病院,特殊病室。
手塚國光坐在高檔的絲鵝絨旋轉椅上,心中對那個漂亮女孩子身份的微小懷疑已經完全米有了,若不是眼前的這個房間裡還存在著一些醫療設施,根本就是一個高檔至極的總統套房。
「手塚先生,我是這家醫院的院長森田順一,請問需要什麼飲料嗎?」眼前看起來精明的中年男子畢恭畢敬的對著他開口,手塚國光冷然的臉忍不住一抽。
醫院的洗手間裡,對著她的切切議論聲不時響起,除了院長所有人都以外她是個名流千金小姐,而手塚國光則是她這位名流千金小姐的准未婚夫,不錯的借口,所以那個特殊病室裡只有一張床,Perfect~
其實冰山的手不去德國也可以完美的醫療,這裡的設施雖然不到位但是有她這個製藥天才在有什麼要緊。想到冰山在看到自己的那張國際頂級權威醫學專家的證明卡時,答應下自己對他可以有一個任意的要求,嘴角的笑意漸漸揚起,她可是不會不好意思的哦。
把手伸到烘乾機前,熱風吹來,不過這個醫院還真是有點說不清楚的眼熟,似乎自己來過一樣,可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一對雙胞胎小女孩嬉鬧著跑到身邊,把嫩嫩白白的小手打上液體的肥皂。她打算轉身離開的身子隨著她們的一句無心的話硬生生的停住。
「好想聽幸村哥哥講故事哦~」
在特殊病房前的牆壁上靠著,金醉風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眼前不時晃過網王的官方網站上幸村美人的校服連圖,冰山那傾城的一笑亦然在腦海裡不斷回映。
TMD,金醉風蹲下身子第一次無比糾結,就算她的醫術再好也米有可能同時幫兩個美人醫療,畢竟格巴二氏綜合症也是很麻煩的病,不容易解決,兩者都需要時間,而且亦不容許有半點馬虎的存在。
「你在幹什麼?」手塚國光推開門,望著眼前在地上無比糾結得滾來滾去的金醉風,冷然的聲音裡帶上明顯的驚異。
「風小姐,您要的片子。」森田順一望著金醉風踏進來的身影頓時激動起來,拿著手塚國光剛剛拍的肩部X光的片的手也微微不受控制的顫著。
「有什麼吩咐搖這個鈴就可以了~」在金醉風的示意下推門出去,走時森田順一還體貼的指了指一旁一個漂亮的鈴鐺,在裡面搖時不會有聲響在外面卻可以很清晰的傳出。
看著手中的片子,隨手打開自己雪白色的背包,拎出一個裝著白色透明液體的瓶子晃了晃走到手塚國光面前,笑盈盈的道:「脫衣服。」
手塚低頭微微思考,皺了皺眉還是照做,青學正選的運動服剛掉在地上,一隻白皙的手已經襲上他的肩,然後一路滑下最後停在一個地方,輕輕一碰,立刻劇烈的疼痛感一陣陣襲來。
應該是會很疼很疼的,但眼前的冰山只是蒼白了臉色竟然吭都不吭一聲,用帶著手套的手擰開玻璃蓋子,透明的白色液體流在肩膀上,輕輕地揉捏卻有種色情的感覺瀰漫開來。
「只是麻痺痛覺鬆弛肌肉,我可還米有神到那種地步那。」金醉風望著眼前的冰山盈盈一笑,她知道他在想什麼,她如果真的神到這種地步還用得著糾結嘛。
幸村?那個手術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都不到的少年,您認識……?森田順一的話再次浮現在腦海,金醉風用手撫了撫額頭停下手中的動作:「緊繃的肌肉僅靠藥物還是不行的,現在睡覺去,明天我會給你答案。」
手塚沒吭聲走到豪華的床邊躺下,剛剛輕柔的動作莫名其妙使他升溫,雖然空調的冷氣打得很足,剛剛的動作原本以為又是她的調戲卻沒想到接著是如此正經的話,難道她的行為就算是正經的也可以做得這樣,已經深入到骨子裡了嗎?
時間在不知不覺之間流逝,金醉風打開桌子上的檯燈,拉響那個鈴鐺,對著森田順一吩咐了幾聲,立刻一堆資料擺滿了不小的桌子,非常不滿地盯著那堆自己叫來的書,起身走到床邊。
冰山似乎已經睡著了,眼鏡放在床邊,看上去嚴肅的風采頓減微微的是柔和的感覺,細碎的吻順著漂亮的鎖骨落下去,卻驀地又一次停住。
金醉風抱著腦袋再次在地上糾結的滾來滾去,以至於完全米有注意到那個熟睡的人微微顫了顫的手指硬生生的停住。
照理說熟睡中的人有動作是很正常的,但硬生生的克制住只有一個可能……
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金醉風凝視著眼前的冰山,輕柔的吻落下他的睫毛上,下定了決心般開口:「抱歉,但是我絕對不可能丟下他啊……」
夜深,小小的檯燈依然放著溫暖的光,金醉風的右手不停地翻閱著各種院長親自送來的資料文案宗卷,左手拿著鋼筆在白紙上不停地沙沙寫著什麼,直到夜空中開始微微泛起亮光,金醉風才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只是鋼筆依然牢牢的握在手裡。
手塚國光翻起柔軟的被子,輕步走到金醉風的身邊,眼前厚厚的一疊紙上是對於自己手臂的詳細病理原因,多種的治療復療方案,甚至還有生活飲食的注意,後期適當的網球訓練菜單。
手塚國光有些震愣的望著她,這個自己才認識一天的女孩子,為了自己竟然做到這個地步的女孩子,他知道她現在還有一個病人不可能親自幫自己醫療,而且很明顯那個病人在她心裡有著很重的地位,在她說抱歉的那一刻,他就認定她對他只不過是開了個玩笑,其實他原本只打算在醫院裡瞭解下自己的情況,跟著她來只不過是順路後來是無法拒絕,他畢竟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
感覺到她輕輕地縮了縮身子,拿起一旁自己的衣服蓋在她身上,只是現在…不可否認他手塚國光人生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子起了不一樣的感覺。
一個認識不到十二小時,其中八個小時在調戲自己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