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一世
戲劇性的一天,戲劇性的!
金醉風雙手反撐著床沿望著空蕩蕩的另一邊的床鋪,或者可以換一個句子?
華麗麗的一天,華麗麗的!
最後綜所有所述未訴的:金醉風的華麗後宮初建,進展完美ing……
世界果然是美好的美好!!!
然後心情巨好的準備找出網球拍去打場飯後網球的時候,有不明物體咬住自己的褲子,回眸,呵呵,是被自己忽略了好久好久好久的小英雄—可愛的小卷毛~
抱起來,摸摸絨毛,有一滴冷汗順著額頭緩緩滑下,據小綿羊報道,如果不是他及時把小卷毛送到,去尋找她的確切位置,不二小熊就準備拿大炮把跡部零的主樓轟掉,他到底哪裡來的自信她一定能華麗的逃出來,或者他本來確定的就是她一定能逃出來,受點小傷,灰頭土臉一下下那是一點都米關係滴……
黑線,忍不住地黑線阿,她原來就打算不要收這只腹黑熊的,喜不喜歡先不論,危險係數絕對是高高的高,but,為什麼最後她還是有那麼…一點一點一點的心動呢。
懷裡的小卷毛眨了眨葡萄般的眼睛扭了扭身子跳下去,宣佈要去找它老婆不陪主人玩了,主人你自己一個人寂寞空閨吧,金醉風穿著拖鞋的腳踹上那個小PP,看它消失成個黑點,寂寞空閨,這次詞永遠不會出現在她身上。
林蔭小道,有忽明忽暗的燈光在一旁閃動。
網球場裡,果然永遠有還在訓練的人。
青春學園的副部長和青春學園的部長嗎?秘密商討計策ING?
看起來不是,是副部長和青春學園正選正在密謀什麼,因為大石秀一郎同學在看到她的到來後,滿眼寫著的都是太好了,太好了,經理救星,我快要撐不住~
月亮彎彎,繁星落滿,金醉風坐在欄杆上歪著腦袋望著一旁的手塚冰山,很浪漫的場景,自然要浪漫一把:「我想要……」
「……天上的星星?」想說的話意外得被道出,有點愣愣的,如果是小狼殿接這句話米啥好震驚,如果是美人殿接這句話同樣米啥好震驚,但是如果是冰山殿那就絕對是……
「驀地就想到小學時候的事情,那時候女孩子很喜歡對不二講這句話,而不二每次都是笑笑就過了,不過有一次不二裕太過生日,不二問他想要什麼,他不耐煩的就回答了句,我要天上的星星你摘給我。」想起往事,手塚國光冰山臉上也浮起層淡淡的笑意。
望著滿臉好奇的金醉風,心裡敲定了個事實,手塚國光繼續他的往事追憶:「那時候不二微笑著就道:『好阿,讓富貴和花開搭個梯子到天上,我上去摘給你。』」
「花開和富貴是?」
「不二家樓下的人家養的兩條看門狗。」
黑線,果然小時候就是腹黑的熊……
忽然天旋地轉,被人攔腰抱下來轉了個圈,金醉風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聽見耳邊不緊不慢不高不低冷冰冰的一聲:「除了不二,越前,幸村,真田,跡部,忍足,你還招惹了誰?」
「還有……」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句,剛剛是在確認她調戲了小熊米有?果然阿手塚就是手塚,威迫力與分析力厲害那,不過她金醉風也畢竟是金醉風~
「…你,手塚國光~」傾笑盈盈,金醉風拉了拉他的衣襟送上甜美的一吻,然後她似乎聽到了她原本以為不可能從他嘴裡聽到的三個字。
「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楚……」
「好倒霉……」
「手塚國光!!!」
「你不重複一遍,以前的那個約定可不作數那~」
「那就不作數吧。」
「手塚國光!!!!!」
「怎麼有很大意見的話,那麼就作數?」
很破壞形象阿,玩追逐遊戲近一個小時最後實在是因為今天體力透支而倒在草地上,一旁帶出來的網球拍徹底成為了擺飾,金醉風扭過頭望著一邊幾乎沒怎麼流汗的冰山殿,德國的那個手塚主治醫生她要更換人!她家的冰山殿什麼時候成為這樣的啦,明明本來是白兔的!(某小灰狼,已經徹底忘記被眼前的大白兔吃干抹淨不留油的事情了。)
「在德國康復中心,我在網球上投入了更多的精力,也慢慢得它讓我體會到,網球並不是以強勁的發球和猛烈地扣殺為目的的運動,只要多一次把球打到對方的場地內就可以了。」身邊的人明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聽到他的話,手塚國光也絲毫不在意,他清楚她現在在想點什麼亂七八糟的,真是讓人可氣又無可奈何的想寵的傢伙,總言之,現在就只有不能大意的上了。
不用用什麼和什麼人爭什麼高低,膽怯這個詞不要用到他手塚國光身上,他的理由很簡單……
他不爭一時。
他只爭一世!
宿舍樓宿舍長室。
「那就唱歌好了。」跡部景吾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著網球場,丟出個建議,怎麼都好,快點結束,本大爺的時間不是用來浪費的。
「唱歌?」千石清純雙手插在口袋裡面,重複了一遍唱歌,手塚歡迎會上表演唱歌?貌似還可以嘛。
「大家一起來嗎?」神尾坐在沙發上,把手臂墊在腦袋後面,伊武似乎很精通,他也很有節奏感呢。
「那不是很好嗎?就這麼定了吧。」切原開口道,唱歌我可是很拿手的哦,KTV麥霸就是我了哦,不過,貌似…恩…副部長的臉色…...恩……
「真田,你是不會唱的吧?」跡部轉過身,高傲的笑容裡面很明顯的有調侃的成分,很顯然現在在跡部大人眼中時間那就是用來浪費的了。
「是阿,真田可是從來不去卡拉OK什麼的。」本來還在顧慮著什麼的切原被跡部一帶就什麼都忘記講了出來,等講了出來才想起冒冷汗,那個……
「唱吧!」耳邊忽然傳來有力的一句,切原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他…那個…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歌我還是會唱的。」很平板的一句話,節目就此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