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赤紅兔第二次失敗吃癟的委託。
兩次都敗在一時疏忽大意的結果!
「唔……該死的,那傢伙、那傢伙……」宇文偷兒冒著冷汗,相當憤恨的低吼著。
碎夜也覺得身體異常燥熱,但因為身為年獸,沒像宇文偷兒那般痛苦。
「那傢伙定誰?偷兒,你是遇到誰了嗎?」碎夜邊擦拭著宇文偷兒的冷汗邊柔聲的問。
若他沒聽錯,宇文偷兒進去之前,他並末在那房裡聽見任何的呼吸聲,既然如此,宇文偷兒口中的「那傢伙」是誰?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好熱……」宇文偷兒並沒有回應碎夜,突然像是意志渙散般細聲喃語,緊抓著碎夜的袖口喘著氣,「好怪,碎夜……我突然好難受。」
聽見宇文偷兒這樣說,碎夜更慌了。
他隨即讓宇文偷兒面向他,輕拍幾乎要失去意識的人兒。
「振作點,偷兒,哪兒不舒服跟我說……」碎夜話還未說完,突然聞到一陣濃烈的桃香。
「唔……」他忍不住瑟縮了下,滿室桃香飄散,似乎要讓人窒息一般的凝滯濃厚。
他們臨時的藏身之處是個年久失修的破廟,雖可勉強遮掩外面的十二月寒風,但仍無可避免有些冷風會從縫隙鑽入;照道理來說,這些香味也應該多少會從漏洞散去,但碎夜卻感覺這股香味不減反增,像在密室一般,比往常還要濃烈的充塞在每一個角落、每一次的呼吸中。
「身體……好熱啊……」
宇文偷兒忍不住再喊了聲,將自己的衣襟微微扯開,纖手像是難掩燥熱的自脖子往胸膛撫去,拭去自體內沁出的汗滴。
這一連串的動作讓碎夜登時傻眼。
「你在說什麼啊?偷兒!」現在可是寒冬十二月末,寒意最重的半夜耶!怎可能會熱成這樣?
可是,說也奇怪,雖說並沒像宇文偷兒那般誇張,但為何連自己也感到渾身噪熱?
莫非……是方纔那陣毒煙?
碎夜望向宇文偷兒,卻被那像是浸淫在桃香之中的宇文偷兒給震懾住。
似乎帶著粉色煙霧的桃香之中,宇文偷兒的髮絲就像是被水霧給濡濕般閃著亮光,並貼在佈滿紅霞的臉頰。
那秀麗的眉輕擰著,泛著水光的雙眸就像飄著雲霧的黑夜般飄渺迷濛,水嫩如蜜桃般的可門雙唇宛若含苞待放般微啟著,令人驚艷的白皙胸膛正沁出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珠。
宇文偷兒難過的喘息著,吐出的氣息都帶著曖昧的粉色桃香,讓室內的溫度更加升高。
他那副恍惚的模樣對碎夜來說簡直就像是致命的誘惑,讓他不禁開始對宇文偷兒這引人遐思的模樣產生非分之想……
不對!他搖了搖頭,現在可不是想入非非的時刻,現在最重要的是,立刻把宇文偷兒體內的毒氣給全數吸出才對。
碎夜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清醒點之後,便一手抬起宇文偷兒的下顎,二話不說的湊上前一吻。
「唔……嗯……」被碎夜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宇文偷兒卻無力反抗的任由碎夜擺佈。
封住宇文偷兒的唇後,碎夜打算像之前那樣吸出他體內的毒,就在此時,他突然感到有股異樣自體內如狂潮般衝擊而上。
他猛然推開宇文偷兒,訝異的急喘著。
「這、這是……」這不是普通的毒!如果是普通的毒,那對他這能吞食天地百害的年獸應該無大礙,但這毒卻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散他的意識,可見這毒並不簡單。
既然不是致命毒氣,莫非是……接近催情藥的毒?
這也難怪他們兩人都會感到渾身燥熱了。
「碎夜……」虛弱的聲音夾雜著喘息,宇文偷兒眼泛淚光的攀上碎夜,兩手環繞著碎夜的頸子,帶著些許疑惑和腆靦的看著他,「幫我!」
「幫?」碎夜不解,雖說這毒性對他來講還不至於構成什麼大礙,但那燥熱感倒也讓他一時之間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宇文偷兒也不知道要碎夜怎麼幫,他輕咬著下唇,似乎又耐不住自體內燃起的火熱,伸手解開腰上的帶子,讓原本敞開的衣物更加鬆垮。
但在這樣做也無法讓炙燙的感覺消退時,宇文偷兒想要脫掉裡衣,正立刻動手拉開衣物。
一開始還能克制自己別往猥褻方向想的碎夜,在看到宇文偷兒的行為後,理智便像斷了線般的,一手將宇文偷兒攬入他的身底下。
「你實在不應該誘惑我……」
低沉乾澀嘶啞的嗓音和著濕熱的氣息搔撓著宇文偷兒的頸子,碎夜一手撐著身子,一於撫摸著宇文偷兒的胸膛。
彷彿在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般,碎夜小心翼翼的輕撫。
碎夜的撫觸讓宇文偷兒輕顫著身子,內心渴求著這股冷涼的觸感,而放任碎夜的手隨意遊走。
碎夜的大手也就如入無人之境般放肆的遊走,撫過他胸膛上粉色如桃核般的凸點,游移到那略微纖細的腰身,然後隨著宇文偷兒微微沁出的汗水滑到他微熱的小腹上……
「嗯……碎夜,你想做什麼?」
宇文偷兒有點不安,心中卻有某種他所不清楚的渴望正在嘶吼著不滿足,那奇異的毒性讓他無法思考,只能隨著碎夜的步調前往他未知的領域。
碎夜貼著宇文偷兒的臉揚起一抹溫柔淺笑。
他慢慢壓上宇文偷兒,手移到了白皙如雪般的胸膛輕撫著,緩緩湊上俊臉,雙唇若有似無的輕觸著宇文偷兒的唇,誘惑他自動開啟貝齒。
「呵……你、說、呢?」
隨著親吻,碎夜這含笑的三個字也跟著落入宇文偷兒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