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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火影)火影之天天大王》作者:霧容【完結+番外】

楔子  久遠的歷史

    楔子久遠的歷史作者有話要說:我又來發新文了……早前寫了一篇結局挺沉重的文,現在來發些輕鬆的緩解緩解,各位看過俺寫同人的親應該知道我的德行吧?就是那麼個為所欲為……如果受不了,還請……見諒……

    月如鉤,黯淡銀光勾勒出樹海浩瀚的輪廓,習習和風掀起波瀾,風和葉在躁動。

    純天然的景觀下掩藏著血腥撕殺,慘叫與絕望的悲呼恰同風聲和鳴,包圍在樹海中的村莊綻放朵朵火花,妖嬈的火舌映亮行兇者猙獰的臉。

    「我們的族人啊……」淚水沖刷臉上血污。

    「他們懼怕我們的力量,縱使我們無心爭鬥。」

    兩名老人望著山下火光,掩不住眼中哀傷。老婆婆摟緊了懷中嬰兒:「我們的能力,會隨著我們的死亡長埋地下,他只要當個平凡的孩子。」

    「嗯。」

    一切化為灰燼,傳說中最強的一族在亂世中成為眾矢之的,覆滅於亂世的巨浪之下,他們的過去將成為秘史埋藏在權力中心處,不見天日。
~一入耽門深似海,從此BG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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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猿飛天天

  春日晨光溫暖仍帶著冷意的清早,陽光淡淡的,透過枝葉,再疏疏落落地滲進窗柃內,烘烤著房間內一坨棉被。
  「天,你再不起來就要遲到啦。」
  媽媽溫柔的叫喚終於讓那坨棉被有了反應,微微蠕動後,終於鑽出一張睡眼忪惺的小臉。小孩子十歲左右,白白嫩嫩的臉,眼睛半瞇仍可隱隱看出內裡那抹深紅色。他一邊抓著蓬鬆的亂髮,一邊迎著陽光望去,被陽光迷了眼,他雙目瞇得更細了,雙眸透了光,彷彿兩顆動人的紅寶石,灼灼生輝。
  「猿飛天天,你再不來,早飯就不給吃了。」
  聽出母親話中的微慍,天也不敢擔擱,畢竟為了多睡一會兒而失去早飯及得到母親的一記爆栗是得不償失的。
  磨磨蹭蹭地起來,小男孩換上擒出一套白衣服,那是母親昨天給他準備的新衣服,因為今天他就要畢業,加入木葉的下忍行列了。
  三下五除二便套上衣服,他終於都推開房間門走下台階。禮貌地給飯廳內的父母說了聲早,天鑽進涵洗室去。
  就是今天是他的畢業禮,家裡也不顯得特別的緊張。因為這是肯定的事情,雖然他比同屜畢業的十二歲學長們早了兩年,但父親說:「別高傲,比你強的人多的是。」
  天十分同意,只要見著乾媽的那幾個孩子的人,都知道自己並不特別……要說特別必須要到達那種境界。
  大弟奈良•大將,是鼬叔和君叔的得意門徒,才六歲,雖然仍沒成為下忍,但聽說已經跟著中忍們出任務了。
  二弟和三弟是雙胞胎,奈良•大神和奈良•大人,均五歲,大神跟著風影大人回砂忍村,聽說在砂忍村中聲望很高。大人跟著火影和佐助叔。呃,好像寧次叔和佐井叔也是他的師父……大家對這孩子的評論比較奇怪,聽說是一個乖巧的,調皮的,安靜的,活潑的,嚴肅的,迷糊的,可愛的,酷帥的……孩子?眾說云云,真假難辯的孩子啊。
  四弟奈良•大王最小,才四歲,他的師父是白叔和卡卡西叔,是一個長得十分可愛的孩子。沒聽說有什麼特別的事跡……但他身經常出現詭異事件,這個跟他有什麼關聯,就不要考究了。
  但天知道,他們都不簡單。起碼他這個當乾哥哥偶爾會看到開罪自己的傢伙連連遭罪……肯定是那些小子干的……夠義氣,好兄弟!
  「天,快點吃,接下來還要接人。」阿斯瑪見兒子神遊太虛,便放下手中報章,提了一句。
  兒子回過神來,一邊繼續往嘴裡塞吃的,一邊好奇:「不是爸爸和媽媽去就可以了嗎?還接誰?」
  這下子天終於發現事情不簡單,因為父母竟然對上一眼,欲言又止。
  「這事情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阿斯瑪搔著腦袋,表情甚是苦惱。
  天繼續吃自己的,不準備饒了父親,也不準備催促。
  夕日紅給兒子跟前閣下一杯牛奶,示意他喝光,而後才代丈夫解釋:「天,天王嬸嬸的孩子你還記得吧?」
  「嗯……大將,大神,大人,大王。」天數完,再促眉:「怎麼了?」
  「還有大名。」夕日紅補加一個。
  天當然記得大名,但四年前這已經成為禁語,因為三歲的大名被帶往戰場後失蹤了,自此以後不准再提大名的名字,這是奈良家甚至木葉村內的默契。
  天對大名的印象並不太深刻,畢竟四年前他就六歲左右,認識大名是從她出生開始的事情,相處的時候,他只記得那個大名不像天王嬸嬸那般長得可愛,整天像個男生一樣弄得髒兮兮的,跟著嬸嬸到處晃悠,大事小事一起鬧……有他們在的時候總是很熱鬧。但四年前大名失蹤了,雖然嬸嬸經常說她會回來,可是大家尋了幾年都沒找著人,就沒帶多大的希望,只是如今她真的回來了?
  相對於兒子的驚訝,阿斯瑪和紅一樣的驚訝,畢竟這個回來可不簡單……聽說她不是讓別人尋回來的,而是自行回家的。
  「總之你趕快吃飯。」
  不用催了,天連忙把早飯塞進胃裡,衝進涵洗室洗了把臉,就跟著正裝的阿斯瑪和紅出門了。
  踏著春日暖陽,一家三口迅速躍過圍牆,屋簷,樹枝……挑了最近的路程趕到奈良家。前來應門的依然是花子,最近奈良家彷彿興起西洋風,花子小姐不再穿和服,穿的是蓬蓬裙,不再是青湯掛面,而是嫵媚嬌俏的金絲卷髮。
  「進來吧。」花子帶路。
  穿過大院到了屋內,阿斯瑪和紅跟大人們寒暄,天就趁機去尋找玩伴們。果然看見矮機前的弟弟們,他們都圍著中映的人說話。她有一頭細碎短髮,大眼睛是銀色的,皮膚卻是健康的小麥色,其實天覺得那顏色比較像今天早上烤的吐司。
  天知道這個全身散發著活力的女孩子就是大名,比起四年前,她又抽高了不少,竟然差點趕上是他了……但他們差了三歲啊。
  大名注意到天的視線,猛地回頭,咧嘴一笑。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絕對是奈良家的標誌,連同其它弟弟們一起笑著,那光芒會讓人暫時失明,效果堪比閃光彈。
  「天哥!」五重合音。
  「哎,早啊。」對大名,天是有點害臊,畢竟已經很久不見。
  大名才不管別的,她可記得天,以前經常一起惡作劇的大哥哥嘛。
  「我們要當同伴了。」大名握住天的手,宣誓般發話:「我會誓死保護你的!」
  ……不用了吧?
  天歎口氣,這家裡人的說話方式有時候跟嬸嬸一樣,讓人費解。天咧嘴一笑:「抱歉了,等你當了下忍再說,我今天可是要當下忍咯。」
  大將還很小,但已經能表現出鼬叔那種淡定和君叔那種酷帥,稚氣的小臉板著:「天哥,姐姐今天就要當下忍。」
  「嚇!」天著實嚇了一跳,大名可是比他小上三歲。
  從砂忍村回來見姐姐的大神抱住小熊布偶,笑得一臉靦腆,細細聲地說:「姐姐很強。」
  大人這時候沒人管,自在了,他笑呵呵地比了根大拇指:「嘿,天哥,你可別讓大名姐給虐死,聽我一句,就別惹天天姐,絕對會很慘!」
  「大人!」寧次叔低喝了一記……360全視角果然好用。
  「天哥,大名姐十分強大,請慎重對待。」大拇指姿勢改為背手昂胸,大人此時一本正經。
  ……他真的只有五歲嗎?怎麼著老氣橫秋的!
  天是無語望青天。
  最小的大王扯著天的褲管,輕輕地笑著,聲音也軟糯糯的:「姐姐是千人斬,天哥要小心。」
  「沒事啦,我不會傷害天哥的!我們是兄弟嘛!」大名爽朗地拍著天的肩。
  天只是笑,他也認同他們是兄弟,因為大名壓根兒比她的弟弟們更像男孩子。
  大名是畢業了,七歲,恰恰好是在鼬的傳奇後另一個天才。於是十歲的天也顯得不稀罕了。
  第二天他們定下來帶隊的上忍是猿飛•木葉丸——猿飛天天的堂哥,火影的得意門生。天和大名是分到了同一隊。
  同隊的還有月光寶盒,名字很奇怪的病癆子一個。明明是男孩子,但一頭紫發長的及腰也不給剪剪,而且臉還是青青秀秀的,那個氣質也是斯斯文文的,自我介紹很短的一句,從開始到結束就咳上十數聲。雖然說月光寶盒是比他們倆都大,但天不明白這樣的傢伙怎麼能畢業。
  紅寶石一般的雙眸透著疑惑信息,被大名注意到了,她湊過來:「寶盒哥跟天哥一樣,長得真像女孩子。」
  天覺得自己被打擊了,他並不認為自己有多像女孩子,只是大名較像男孩子罷了。
  「只有他像,他這樣沒問題嗎?」哇!他不會把肺給咳出來吧。
  「沒有。」大名堅定地搖首:「他的氣場很強!」
  這就是父親說的野獸直覺嗎?
  天的疑問很快得到考證,野獸的直覺是很可怕的。
  別說這月光寶盒虐弱的模樣,只要他戴個修羅面譜,打起人來是往死裡打的,那鼓狠勁兒可不是普通人能有。這是天親自從地上爬起來,揉著被揍痛的臉,親身驗證的。
  大名的千人斬名號就從未來的歲月中得以驗證,連月光寶盒都說怎麼也不想跟大名打。他說:「如果我是武神,那麼她就是死神。」
  她不是打人,她是殺人。
  天可不管這個,因為他不是武神,也不是死神,他是謀臣。自從發現自己較有控制查克拉的天份,智力也比較高,因此一般跟著鼬叔學幻術,或與乾爹學點謀略,後來更成了春野櫻的入室弟子,倒也沒負了小隊的盛名。
  木葉丸班是此屜木葉最強的小隊。
  「喂,天!你別睡了!」
  喊聲從遠而近,天歎口氣,揉揉眼睛,終於意識到自己以作到過去的夢,小時候的夢境啊。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回憶呢?不是說將死的人才會憶起這些有的沒有的嗎?
  眼珠子終於能夠適應亮光後,天看見大名難得擔憂的臉:「這就對嘛,偶爾有點這樣的表情才像女人。」
  大名扶起天,撇撇唇:「喂,你差點被老爸和白叔他們打死了。」
  「啥?」天想了想,這才想起早前的恐怖情況,傳說中木葉最強的兩棲特種部隊全員包括火影大人一起如狼似虎地撲向他……他走避不及就被這群疑似遷徙的猛獸給輾過了。
  「咳,你沒給打傻吧?」一邊揄揶著,月光寶盒已經摘掉修羅面譜,十七歲的他落得芙蓉出水般的清麗脫俗美人臉。
  ……
  天從沒有這麼慶幸過自己的父親傳給他一點男子氣概了,起碼他是俊而不艷。
  「別愣,這裡幾根手指。」大名伸了手。
  「豎的兩根,彎的三根。」
  「很好,沒傻。」
  「當然沒有,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我被誤認成斑了嗎?」天覺得除了這個就沒有別的。
  月光寶盒嫣然一笑:「你和大名的事情被發現了,咳咳。」
  「嚇!」怪不得!
  天滿額是汗,但男子漢,敢作就敢當:「既然……既然知道了,那就……算了,我認了。這就去給乾爸說清楚去。」
  「但我是有寶寶了。」大名咂咂嘴:「這能說得過去?」
  天的嘴張得可以塞進三顆鹵蛋。
  「別發愣了,再不想辦法就來不及了。小南姨的剪紙現在到處搜索呢。」大名拍拍天的臉,提醒他。
  天捂著被拍痛的臉,唇角輕抽:「什麼時候生?」
  「七月份吧。」
  「呃……」頭好痛。
  月光寶盒端著美人臉就冒一句:「所以說你們沒經驗就少做點,一不小心就出人命了。」
  ……你可不可以別說話了,破壞別人對美的憧憬。
  「好了,我們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天王嬸嬸幫忙。」猿飛天天認真想了想:「現在只能跟嬸嬸說,很快就有一個寶寶讓她玩了,那她肯定會支持我們的!」
  「只能這樣。」大名也同意,然後握拳:「哼,我奈良大名也不是省油的燈,要是再不行,頂多跟他們幹一場架!也不見得必輸。」
  「咳,你們的孩子真可憐。」月光寶盒一個勁地搖頭,雖然這麼念叨著,卻站起來戴上修羅面具:「接下來我擋一擋。咳咳,都是些怪物啊……咳咳咳……如果我死了,明年記得給我上香。」
  去吧!
  雖然感激好友的仗義,但二人有志一同地往他屁股上印上一隻腳印,把人給踹出去了。
  接下來,二人也默契地轉身迅速逃離,目標是找到波風天王……HELP ME!!
  當如三人所謀,天王幫忙了。
  的確只要她說好,別的人再強硬,最後也只能妥協,於是大名和天的婚禮轟轟烈烈地進行了。
  白彷彿特別的生氣,就聽卡卡西勸:「別在意了,嫁給猿飛天天也不錯,那孩子很聰明。」
  白那個冷哼十分的韻味,那一句話更韻味:「那你給我生個女孩子吧。」
  卡卡西石化……
  的確……白一直想重新教育一名淑女,結果是差天共地啊。
  天除了同情,也只能同情了,因為他更慘。他正面對一道又一道利刃般的眼神,天除了虛笑還是只能虛笑。
  作為伴郎的月光寶盒看在眼裡,他秀眉一挑,笑意盎然,說的話巨可惡的:「你怎麼不直接說是大名硬上你的。」
  天的回答就是一拳。
  ……呆子,我要是不想,大名也推不倒我。
  天撇著唇,看向正跟嬸嬸說話,笑得開懷的大名。他咂咂嘴:「喂,呆子寶盒,我們的使命之一不就是讓女人幸福嘛……這點程度的打擊算不了什麼。」
  「少裝帥了,你的拳頭沒勁。」
  「哼。」
  「但你的嘴巴就是厲害,你贏了。」月光寶盒站起來,回頭去引開叔叔們的注意力了。
  「那是事實。」
  天也不擔擱,聽說時間到什麼的,就走向迎向自己的大名……他的妻子。
  

番外:中忍考試前篇





  話說木葉78年,是鳴人當火影的第十年。雖然斑仍未捕獲,但經由各國強力參與打壓與鎮壓,斑的游擊隊就是動作頻頻也沒能造成太大的影響。於是在這種和平又不完全,動盪又不至於,各國的局勢逐漸催向穩定的情況下,大伙的日子也越來越安逸了。
  但很久很久以前有位老先生很哲理地說過一句話:生於憂患而死於安逸也。
  沒錯,人是要有憂患意識才讓能不斷進步。於是鳴人決定復興已經被荒廢多年的木葉集中式中忍考試。
  火影大人坐在桌子前,一臉凝重地思考著……這是多麼詭異的情況啊。這位活潑的火影可以說跟綱手是同一種典型。同樣的爽朗,同樣的豪邁,同樣的……隨性懶惰,哪時哪刻不是看見他在抱怨,佐助秘書長在督促的。但今天他們的火影大人竟然如此的主動,如此的專心,還真讓人擔心。
  「六代火影大人不會是病了吧?」
  「是呢,佐助秘書長不在他也這麼努力,肯定出問題了。」
  「秘書長在哪?要不要找回來?」
  「聽說去了刑訊部,有個特別難搞的人物需要審問呢。」
  「我還是前去通知一聲,你守著。」
  由佐助一手調教出來,負責隨候處理文件的兩位助手當機立斷,馬上派出一人尋找佐助秘書長大人去。
  就在鳴人第N次發出鬱悶的單音時,一名暗部躍落,他挨在鳴人身邊,探身去看那份文件,也學著發出鬱悶的單音。
  四周躲藏的暗部們打了個呵欠,他們的隊長隨時會有這種動作,他們開始倒數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三,二,一
  碰一聲,門被推開了,佐助環手而立,門外透進來的光給他製造了光芒萬丈的背景,佐助那是氣勢磅礡啊。他雙目微瞇,帶勾玉的朱紅色眼睛寒芒一閃即逝:「佐井,你不是該躲在樑上當老鼠嗎?你又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暗部總隊長。」
  暗部摘下面具,露出一張笑臉,看似無害且溫和:「啊,佐助秘書長,你繼續板著一張臉會面癱喲。」
  「哼,不用你擔心,回你的老鼠窩去。」佐助冷冷地回了一句,走向鳴人,準備看看屬下說的讓六代火影在意的文件。
  佐井聽了那話,眉頭輕佻,發表感想:「哎哎,我比較喜歡待在鳴人的身邊。」
  說罷,整個人柔軟地伏在鳴人背上,後者竟然不為所動。
  十字路口爆現,佐助二話沒說,雙手一掀,桌子成了壁畫:「回去!」
  「啊啊,好凶。」某人無所謂地來了兩句,不為所動。
  佐助和佐井都知道……他們不可能友愛團結地相處下去,只有動手吧!
  龍爭虎鬥只待正式開始,鳴人突然長歎一聲。
  龍和虎都停下來了,高傲的龍促眉:「怎麼了,你本來就笨,想不通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笑臉虎也挨上前,毫不理會某人帶毒的目光就搭上鳴人的肩:「我也幫忙看看。」
  呼的一聲,手掌過去了,啪的一聲,某人拍回去。
  鳴人身邊掌風呼呼,但怎麼說他也是承受了十年這種拳來腳往,沒招呼到他,他都能淡定以對了。
  「那個,我在苦惱怎麼讓各國同意木葉舉行集中式中忍考試。」十三那場年前的考試,鳴人想起都心癢。
  佐助自然知道鳴人在那場考試中初露頭角,自然是非常的懷念,當下拍開佐井後,單手按上鳴人的肩:「這事情不難,我去準備文件寄發給各村掌事者,邀請各村下忍參與。只是現今局勢不算和平,特別是巖忍村和雨忍村還有音忍村尤其難纏。」
  「咦?木葉的威信就這麼低?請大家族聯名,該能請得動幾名下忍吧?」佐井笑嘻嘻地指出:「例如日向家和學姐家,當然秘書長你家也是。」
  ……
  佐助怎麼會沒想到,就恨這佐井總插話,當下刮地去一眼:少廢話。
  佐井笑著射回去一眼:這話不廢。
  在雙方的輻射和電磁波干擾下,鳴人的粗神經已經儼然成了最佳絕緣體——琥珀。他的好心情絲毫不受影響,當下便跳起來:「好,這就先去找寧次!」
  聽說要找寧次,兩雙燈炮當下改瞪鳴人,但可惜,樹脂結晶體不通電。
  火影大人戴上帽子,當下快步趕往日向家。才走到日向本家門外,就見原本大大方方從那裡走出來的長髮大美人驀地變成倉鼠狀,縮在門角。
  「鳴……鳴……啊,六代火影大人,你來了……」
  鳴人嘿嘿一笑,揮揮手:「雛田你這是幹什麼,我們可是同學,叫我的名字就好了,對了,我找寧次的,他在嗎?」
  雖然日向家那條不公平的家規在鳴人的糾纏不休,加上天王的『死乞白賴』下,無奈地廢除了。但寧次堅持不當當家,於是撈了個副當家,扶持現任當家日向花火。他一般在本家活動,因此鳴人才會衝到本家找人。
  他搞清楚人在裡頭,就給雛田揮揮手,快步進去了。
  看著美人落幕的臉,佐助翻了記白眼,直想敲鳴人的腦袋一記……到處拈花惹草的混帳。(鳴人:冤枉啊!)
  佐井輕笑:「鳴人真討人喜歡。」
  靠!
  他們並未直接入內,讓人傳了話,寧次很快就出來了。歲月洗禮,先不說佐助的俊,更不說佐井的嬈,這日向寧次也越長越仙風道骨,走哪哪就造就優雅的氛圍。依然的長髮,走起路來飄逸俊雅……怪不得這日向家的門檻越來越老舊了。
  「寧次,有事找你幫忙。」鳴人立即遞上擬好的邀請書,準備讓寧次蓋大印。
  寧次二話沒說,接了書再大大抱一記火影大人,惹得周邊明光暗火一大堆,這才放開,看看書信,笑了:「你又懷舊了?」
  「啊啊,這可是我第一次打敗你的考試,怎麼能忘記啦。」鳴人燦笑著拍拍寧次的肩膀。
  無意一句話,火頭更猛了,寧次也樂了。
  「好。」寧次立即進屋裡,一會便完成使命,交上簽好的文書:「接下來要給天天簽是嗎?」
  「嗯。反正也要回去,宇志波家也要找找鼬哥。」
  「我陪你去。」
  「你不忙?」
  「不忙。」某人的手悄悄往後揮了揮,木門的一條縫合上。
  瞪著那扇木門,聽著外頭的睜眼說瞎話,日向家家主花火和上任家主日足翻了記白眼,決定不理會這個副當家了,自己處理事務去。
  佐助狠瞪寧次一眼,寧次揚眉囂張回過去一眼,佐井笑咪咪……電波加輻射的傷害X3。
  天天本來就是好事者,聽說這麼好玩的事,二話不說,扒了鹿丸簽上名,兩眼直生光。
  「哥!什麼時候才有得玩?」
  鳴人冒汗:「天天,我們都是大人,而且都是上忍級別的,輪不到我們玩。」
  天天失望地撇著唇:「我可以裝下忍啊。」
  看著那張臉,的確29歲長這個模樣,也該能裝成下忍的,但……
  「不行,你會玩死那些孩子。」佐助堅決反對,他們是要開中忍考試,不是玩生存大挑戰。放天王去玩,等於把赤裸裸的傢伙放進羅馬競技場裡斗獅子,不死都難。
  鹿丸自然明白這道理:「天王,我們看就好,就別參加了。」
  「那好,我當監考官。」天天再舉手:「那時候就覺得當監考官好酷呢。」
  ……
  「天王,孩子們長大了,我們要做的是看他們努力,就別插手了。」鹿丸可不想到時候會場被拆了。
  「咦?」天天不滿地皺眉:「那是名將神人王他們都要參加嗎?」
  想起多次因任務缺席考試的孩子們,佐助和寧次、鹿丸乃至各路神經回路比較正常的人都明白此次考試定是……不比當年遜色啊。
  無限感慨。
  「好吧,我們馬上發信去。反正我愛羅肯定會支持我,有他開頭,大家都會比較能接受。」鳴人自信著,想起我愛羅又笑咧了嘴。
  有三人不滋味啊……但絕緣體沒察覺。
  鹿丸莫明的感慨,抱了天王一記:「還好你沒有這種魅力。」
  天王眨眨眼睛:「味力?沒洗澡嗎?」
  大伙聽著,心裡想……除了你還有誰敢接受她的魅力?
  當日書信被聯絡蛙帶往不同地區,迎進不同的風俗不同人的手上去了,有志一同的是大家都望向木葉的方向,滿目惆悵。
  誰都可以不鳥,但有波風天王青蛙大印的文件不能不管。
  「木葉請出了瘋子,我們就去吧。」
  「只能去了。」不然瘋子慰問來了,損失定是慘重。
  雨忍村更是哀叫連連,立馬像挑死士一樣挑了幾名下忍,找個視死如歸的上忍帶隊,連同村子當家像死別一樣跟家人道了別,做完自己想做的事情,連夜趕往木葉去了。
  那姿勢,那神情,那氛圍,要是再奏上一曲《喪禮進行曲》,那就真的像那麼一回事了。
  早死早超生……阿門。
  

番外:中忍考試後篇

  中忍考試的日子近了,各忍村參與考試的成員陸陸續續到達木葉村,一下子促進了木葉的旅業發展,各行各業得到額外的收入,因此老人家們都對此不表示反對。
  每一個前來的人都被告知,在木葉不能得罪兩棲特種部隊的人,更不能開罪那個穿著綠色青蛙裝的女孩子。但具體原因由於太過荒誕離奇,於是為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麻煩,這些人都不知道具體情況……當然除了瞭解十多年前那場『浩劫』的雨忍村忍者們。
  知與不知,知多與知少,總之他們是記住了,狠狠地記住啦,但大家都忽略了一點。
  就是那個女孩子的品味是多麼的有待商權,性子是多麼的讓正常人難以接受,行為是多麼的極端詭異,但這世上還是有人懂得她的好,接受她的。
  因此,他們就沒有意識到青蛙會有蝌蚪,蝌蚪跟青蛙有血緣關係,這個基因和血緣還真不好說……事實會證明遺傳基因是可怕的。
  來自不同忍村,自然有不同的穿著和不同的打扮,還有不同的風俗習慣,而且有著自帶傲氣一身,同為自己的忍村而驕傲。
  今天大將,大人,大王起了個早,霸在村口旁的茶座內等人。
  因為他們遠在砂忍村,久久才能相聚一回的兄弟要回來參加中忍考試啦。
  大將淡定慣了,就是在內心煎熬的情況下,仍能擺著一張坦然的臉等待。
  大王扯著一抹可愛的甜笑,踢著懸空的雙腳,顯得比誰都愜意,還吃著鄰桌姐姐送的紅豆丸子,一臉幸福。
  「聽說是今天就能到……大神太磨蹭啦。」沒有師父們管著,大人也本性盡露,掛著焦躁的表情,整個人是坐立難安。
  坐著無聊,心裡又著急,大人開始吐糟:「啊,這是什麼,蒙面超人還是恐龍戰隊?啊啊,我知道了,那種陰晦深沉的顏色,肯定是屎克螂戰隊。咦咦,這個長得太喜感了,像極了團藏老頭,是後現代喜多郎吧。哦,這個真好玩,包得像木乃伊。」
  「哥,我覺得那比較像紅姨的衣服。」嚼著紅豆丸子的大王來了一句。
  沒等大人說話,大將眉頭一促,嚴肅:「大王,吐糟不能吐自己人,要記住。」
  「哦……」弟弟被哥哥罵了,弟弟憋屈,嘟著唇,整張臉像只白白胖胖的肉包子。
  大人看見弟弟的模樣煞是可愛,伸手就捏著那兩團臉頰揉弄:「嘻嘻,這樣才能嚇著大哥嘛,你這表情不行不行。」
  「不行欺負弟弟。」
  「大人哥你受死吧。」
  「哇,你們是一個恃大,一個恃小,欺負我這個不上不下不大不小的是吧?哇啊,我真可憐,大神你快回來看看你親愛的哥哥呀,世上只有你跟我是同夥的。」大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耍賴,還一邊呼天搶地。
  大將注意到周邊的視線,當下著急了:「大人閉嘴,不然讓佐助叔知道了,你就慘了。」
  大人瘋起來,才不管。鳴人系胡鬧性子使起來,當然是鬧到底:「不行,大將哥你不愛我了,我恨死你了。」
  ……大將無言以對。
  「二哥,你現在跟翻過來的海龜沒兩樣。」大王柔柔地笑著,咧嘴就是一句。
  「我是海龜,你就是小海龜。」海龜一撲而起,撲倒了弟弟。
  「別鬧了。」大將考慮使用暴力。
  「還有你是大海龜。」大人可不放過二哥。
  「我不是。」
  「你是。」大王窩裡反了。
  ……大將的沉穩性子全飛天涯海角去了,呼的一聲攻擊自己的弟弟們。
  茶僚內年齡從十到十二歲的三個小男孩鬧成一團,惹得周邊的人既好氣又好笑。
  這奈良家的小子在木葉就是有名,天才,神童什麼的不在話下,家庭背景也複雜,師父們更是木葉的名人。一般在木葉裡,敢惹他們的人不多,多出來的已經處理掉。幸好這些孩子的心性純粹,對木葉的各人都十分愛護,以致大家都喜愛他們。偶爾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會笑罵幾句罷了,甚至覺得他們可愛。
  只聽這丸子店的老闆笑罵了幾句兔崽子,就把三人給踢出茶座去滾馬路了。
  大將是淡定地站起來,拂拂衣服上的灰塵,彷彿剛剛的暴走是幻覺。大人是無所謂,痞痞地嘿笑著站起來,抓抓腦門。大王眉頭一皺,一雙盈盈水眸可憐虧虧地盯著店主看,盯得店主六神無主,周邊討伐聲四起,姐姐們又給他打包了一堆丸子。
  小鬼們的鬧劇,外來人不清楚,只當是幾個嬌生慣養的小鬼。只當木葉的生活不夠嚴謹,導致這樣大的小孩不學無術,只知道胡鬧。
  「二哥,三哥,五弟。」
  羞澀的叫喚聲響起,三小子同時回首見著後頭的弟弟,大神有一張跟大人相似的臉,但性格卻可愛極了,才不像大人那樣毛躁胡鬧。
  他背後跟的是我愛羅,我愛羅看見這幾個小孩,就回給滿目渴望的大神這麼一個答案:「去玩吧,你們一起去。」
  再多的已經不需要叮囑,帶上兩名同伴幾個小鬼一起跑走了。
  我愛羅正要起步,最小的天王突然跑回來了,他天真地扯著我愛羅的衣擺,眸中一抹狡黠神彩一閃而逝:「我愛羅叔叔會待久一點嗎?」
  「……」我愛羅很疼天王的幾個孩子,就如同疼愛他的村子一樣,雖然他不擅於表達,就如同他現在端著這張冷靜嚴肅的臉一樣:「你是希望能與大神相處更久?」
  一般別人都敬畏於我愛羅的表象,但大王卻只是眨著跟母親神似的無辜大眼睛盯緊我愛羅:「是呀,那叔叔是不是會多留一會?」
  我愛羅一愕,他以為自己看見當年問他要卷軸的女生,回過神來已經發現自己點了頭……這是條件反射。
  大王很滿意,但父親自小教他,交易要平等,傷害別人自己也會痛之類事情,他是記住了。而且白師父也說了,滴水之恩定必要湧泉相報,受人所欺要懂得百倍奉還(這是錯誤的),所以大王現在決定報答我愛羅。
  「我愛羅叔叔,我告訴你。鳴人叔叔這時候會在……躲起來偷懶。」說罷,小男生合掌一笑,急急忙忙地追哥哥們去了。
  站在後頭的勘九郎和手鞠先瞄自家弟弟一眼,心裡是無限的感慨……這孩子有前途。
  我愛羅來了,奈良家拉響了警報……就只是三人的警報拉響了。
  我愛羅跟鳴人要好,這雖然是眾所周知的事,但作為風影,也不能粘在鳴人家裡,所以我愛羅是住旅館,但三餐卻往鳴人家裡奔的。
  大宅內廳子也不小,但由於中忍考試而被天王召回來的兩棲部隊們齊集一堂,加上佐井和寧次,還有我愛羅及手鞠、勘九郎等……只能以盛況空前來形容。
  經歷十多年的相處,大伙完全融入這普通家庭的生活……在家就是踏實,要狂就出任務去狂。現今他們懂得分工合作。
  家務組:白在做菜,迪達拉在切配料,花子在熬湯,小南負責上菜,飛段負責報告。
  業務組:佩恩不斷反饋從各方集結到的有用信息,鳴人作為火影就認真聽著,偶爾跟秘書長商量,作為木葉大家族的寧次也不時發表意見,作為火影近身暗部的佐井不忘搭上話去。
  悠閒組:鼬無大事不參政,君麻呂非不得矣也不理事,鹿丸下班不談上班事, 天天從來被禁止參政,孩子們無憂無慮,砂忍們不插手木葉內務。
  三派分開,各自為政。
  天天可熱情了,對於我愛羅她總是喜歡,因為相較於哥哥的另幾位紅顏們,還是我愛羅最能談得來。
  「刺青臉,你一定要努力。」天天鼓勵。
  鹿丸翻了記白眼,倒也沒阻止天王的聊天,他直接喊那些孩子們一起到院子去,他瞧瞧月亮,孩子們耍耍樂子。
  我愛羅困惑:「什麼?」
  看見他如此的不爭氣表現,天天悲慟地頻眉:「刺青臉,你不要這麼消極啊。他們天天都在霸佔哥哥,你也不能吃虧啊。」
  「小瘋子……你!」勘九郎的汗水差點涮光臉上妝容,一句話未能說完。
  手鞠倒是意味深長地拍拍勘九郎的肩,長歎。
  天天沒管外人的搭訕,她積極地拉著我愛羅嘀咕:「你不知道嘛!現在戰況可激烈吶!佐助哥利用關係搶到秘書長的職務,以權謀私,整天呆在哥哥身邊呢。不過學弟也不差,他機靈著,聽說佐助哥當了秘書長,他就去申請成為暗部隊長,整天在佐助身邊偷雞摸狗,防不勝防。寧次哥見是失了先機,他捶胸頓足直呼天意弄人之餘,還不忘拿自己的家勢墊墊腳,馬上接受了日向家副當家的職位,三頭兩天就借商討為由,私自約見哥哥呢。」
  囧……這是勘九郎和手鞠的寫照。
  我愛羅倒是沒多大的表現,他緩緩抬眸往業務組那邊瞄去,只見那幾個圍在一起,那個氣場彷彿不容任何人介入。
  「所以,你一定要振作啊。」天天喝口茶,銀色大眼眸摻上一抹憐惜,輕撫我愛羅的肩:「白說你太沒心機了,這樣會無法洞悉先機喲!良好素材大哥說你沒計劃,這樣會失去優勢喲!大君說你不懂爭取,這樣會無法保護重要的東西喲!蚊香眼說你缺貶一次沉痛的教訓,我正想著怎麼教訓你呢!」
  「不用了!」勘九郎猛地擋在我愛羅和天王中間,陪笑:「哈哈……不用什麼教訓了……哈。」
  天天困惑地皺眉,她已經是奔三的人卻還一臉無辜和純真,只是那張臉跟這種神態的確很搭就是了。
  「因為……因為我愛羅已經為此感到……悲痛欲絕了!」手鞠決定胡謅。
  有這麼一個說法,天天驚訝地掩唇,向我愛羅求證。
  「真的嗎?」
  兄姐倆使勁給我愛羅打眼色,擠眉弄眼的,想要他合作。但我愛羅卻看也不看他們,只是盯緊那一邊,緩緩自喉間發出一個單音:「嗯。」
  好吧,勘九郎和手鞠承認他們得到自己所想要的結果,但!不是這樣的過程啊……我愛羅啊!!!!
  那倆人的內心如何的翻天覆地,這邊的二人倒沒這個自覺。
  於是接下來的那頓飯,心理素質好的人食指大動,差一點的最多是食慾不振,某些人就要食不下嚥了。
  一頓飯下來,四大國都有也不同的想法,卻有了一同的結論……夜襲!
  我愛羅要離開了,鳴人外送,而各自有去處的人也不動聲色地離開了。
  是夜,某人以極輕的身法疾奔過門廊,蹬上木梯,鬼鬼祟祟地左右探望,這才輕慢地推開後頭門,靈活地閃了進去。結果他才進去便瞪大了眼睛……佐助的寫輪眼瞧得准,從天花板倒吊下來的是佐井,從窗外攀進來的是寧次。他最後的一絲罪惡感終於消散,原來自己走得最正的一個,還是從大門進來的呢。
  他們仨當時那叫恨呀,挑個時辰都與人重複了。但既然來了,就誰也不會放過到口的肥肉,更是誰也不會讓別人搶到肥肉。當下玩火的,掌刮的,潑墨的……哪個豪火球怎麼怎麼的,這個不知道多少百的八卦掌有多八卦,還有個畫虎畫皮不知道那個骨頭畫成怎麼樣的。
  總之就是一團亂。
  望月高掛,銀光婆娑,屋頂上一干穿睡衣的傢伙在打賭:「你們說誰會搶得鳴人歸?」
  「宇智波佐助的寫輪眼不錯。」
  「日向家的白眼也差不了多少。」
  「那兩個血繼的是不錯,但個人認為佐井那小子心理質素最高。」
  各有千秋啊……
  正當大伙也在苦惱誰才是贏家的時候,天天突然掩唇輕笑。
  鹿丸是被揪起來看熱鬧的,他打著呵欠,天天伸過手帕幫他拭眼角的淚花,他咂咂嘴巴喃喃:「鳴人那傢伙有回來睡嗎?」
  一言驚醒夢中人。
  「對喲,正主兒都不在。」
  此時房間內的人彷彿也意識到這一事實,不用多想了,鳴人只可能去了一個地方……某人的旅館!
  碰地,房間只有兩個窗戶,全被氣急敗壞的人給撐壞了,人倒是沒受到傷害,已經走遠了。戲看完,各自散場。雖然是半夜裡到屋頂吹風,倒也看得津津有味,這一直是家裡的大趣事……鳴人的專屬性鬥爭。
  天天原本想說跟去看看怎麼著,卻被鹿丸捉回去睡大覺了。他大爺在這時候發揮了作為男主人的威嚴,一邊催促自己的孩子回去補眠,一邊哄妻子死心。鹿丸的三言兩語猶勝別人的千言萬語,這一直是事實,雖然很讓人吃味,可也無能為力。誰叫天王只吃這一套呢?
  對著碩大的月亮,白披灑著一頭黑髮,一襲白色低V領單衣恰恰好洩開就到腹上,被腰帶給限制了。夜風徐徐吹的是枝葉,偏偏又揚了一頭黑髮,掀了衣襟袖袂,讓屋頂上的人平添幾分妖魅。白始終是笑,但熟知他的人都清楚,他這時候肯定在為那幾扇窗戶而計劃著如何剝削肇事者。
  卡卡西被笑得背脊發寒,連哄帶騙地把人往房間裡引。他回頭看一把漆黑的遠景,長歎一聲,也只能在心裡喊一句……自求多福了。
  第二天艷陽高掛的時候,孩子們就出門考筆試了。
  有如此的艷陽在,但鳴人卻只覺如芒在背,一陣陣寒氣襲得他全身疙瘩直冒,連忙勸著那幾人把注意力放在考試上頭。
  由於天天被禁止在比賽中動手,她就死乞白賴地,終於要來了筆試的監考官一職。她給這一試起的名字叫『勇者無懼』,但當大家看了那兩份試題以後,只覺得這試能過的傢伙,要麼就真的無懼,要麼就真的要像鳴人那種莫明自信的傢伙。
  試題有兩份,任君選擇,內容也不一樣,分為學術版和腦筋急轉彎版。
  奈良家的孩子二話沒說就選了學術版,絕對不選第二版。
  學術版模範題:1、請列出由單一屬性查克拉轉化成多樣不同屬性查克拉的公式,並說明如何同時使用。2,默出十個以上的禁術印式及查克拉轉變方式。3、淺談現今五大國與各獨立忍者村、小國家單位的形勢,並論證自己的世界觀。4……
  就十題,六分合格,看前面三題已經不想繼續看下去了。
  接下是腦筋急轉彎版的試題:1、妙木山有多少只青蛙?2、以下哪些是帥哥,多樣選擇題:A鬼鮫、B凱老師、C小李、D佐助、E團藏、F日向寧次。3、母青蛙與公青蛙生的孩子卻是蛤蟆,那是為什麼?4波風天王不愛吃納豆是為什麼?5、小丸子最喜歡的人是誰?……
  「選學術版吧。」木然的表情。
  「嗯,對,選學術版吧。」癱然的表情。
  就是抓破頭腦,他們也不想去看那份讓人心腦血管變得脆弱的試卷。
  結果一試下來,有人抓狂了,有人歇斯底理,有人直呼不可能……戰況甚是慘烈,一試下來竟然將三百人篩到只剩一百人,剩下的人算是心理素質過關的堅強人士了。
  伊比喜很賞識這些人,他認為如果能挺過這一關的,以後就是遇到如何殘酷的銬問都能冷靜以對,大腦侵入也能防禦了。
  等孩子們走了,天天查看他們的試卷,連連歎氣:「除了我們家的孩子,大家都幾乎答錯了呢。」
  ……那當然。
  正當天王絕望之際,竟然意外地發現了一張答對的KUSO版試卷……駐名是音忍村的某人。
  真是……太有趣了。
  的確有趣,兜現在是熱血沸騰啊,他已經在木葉外佈置了足夠的人手,就只差開戰了……他要重演當年的奪位事件,他聯合斑,並跟團藏來個裡應外合,準備殺木葉一個片甲不留。
  想罷,混合了大蛇一半的他開始狂肆地大笑起來,惹得他的部下們冷汗直冒。雖然說他是音忍村的當家,但偶爾的脫線還是讓他們很無奈的。
  兜的笑容沒維持多外,因為第二試來了。第二試的名字叫:活著就是美好。
  內容是:只要能在死亡森林安全抵達中央的塔即可。
  這種考試內容讓人驚詫,怎麼說當年都還要搶個卷軸,但這一回只要到達就好?那是怎麼回事呢?讓人費解的同時,聰明的孩子們也知道不可能如此簡單。
  的確……
  大將,大神,大人,大王連同砂忍兩位小配角圍成一團,竊竊私語。
  「這一戰,該是師父們出手。」大將。
  「絕對是,壞事了!」大人。
  「師父啊……怎麼辦?我不想傷害師父。」大神。
  「呵呵,佩恩叔會像轉生之術。」大王輕輕一笑:「替身應該是死囚,可以殺啦。」
  「那就沒問題了,就讓我們好好地展現實力,將替身剝皮拆骨吧。」
  「這樣嘛,早說。太好玩了,要怎麼樣宰好呢?這些人不像別國的忍者,老爸所說的手下留情,可沒有他們的名單喲。「
  「嗯,那就可以殺了。」大神鬆了口氣:「這樣就可以自由地使用沙子了,沙暴葬送其實很好用。」
  砂忍村大神的隊友——小配兩枚直打抖。
  事情就這麼簡單,籠子門一開,人就進去了。然後輕鬆愜意的一群小屁孩終於知道什麼叫人間地獄,修羅惡鬼。
  火神,雪女,骨人,鬼傀儡花子,炸彈魔,人頭杖,紙美人……有鬼啊。
  兩棲部隊全員出動,定出的三日作戰時間,學生們幾乎用盡了,才能爬到終點……經歷了這一戰的洗禮,他們脫胎換骨了。
  某人說:「再也沒有比這裡更糟的情況了,接下來的,以後無論如何的悲痛絕望我們都能挺過去,如何的光怪陸離我們都可以應付。」
  這就是傳說中的升級。
  通過佩恩帶三D功能的升級版發訊器,各位觀眾都能清楚看到所有考試的經過。大夥一邊看,一邊為這些可憐的孩子們加油,要知道跟誰拼都好,莫跟奈良家拼……那家子現在可不止養鹿的這麼簡單了。
  第三戰內容:通過混戰表現自己,出色者出線。
  相較於前兩試的驚悚,最後一試顯得輕鬆了,『只不過』是混戰。
  只不過這一戰可不簡單,為什麼?
  「為什麼你們總這麼自信?」其中一個認得大將等人,並認定他們不學無術的傢伙看見奈良家幾個孩子一直以來一塵不染,談笑風生,自然是不服氣。這麼衝口就問,語氣也很沖。
  大將是大將風範,對此置之不理。大神靦腆,抱著小熊寶寶沒有說話。
  大人玩心起,一邊掛著佐井式笑容可掬,一邊用著寧次的義正詞嚴,同時表達著佐助的尖酸刻薄:「有能者自信,無能者自大。像你這種蕃薯該早點認清事實,回家睡一覺,好好學習,明年或許有點希望。」
  囧……很拽很囂張。
  「你算什麼東西!你們這些人,肯定有問題!」氣急敗壞。
  最小最矮的大王微訝:「咦!大哥哥怎麼知道的?其實……」
  「?」
  大王左右顧盼以後,單手擋嘴,低聲說:「其實,俺們上面有淫。」
  「啥?」某人CPU轉不過來了。
  下面的不用再說了,戰鬥要開始了。
  「老爸說,不能用禁術。」
  「但老媽說可以用體術。」
  「媽媽要查收我們的關節技。」
  「咦,老師也說要看看我的術。」
  反正不犯規就可以了,他們不能使用禁術,但當到處飄的關節技,滿天飛的冰遁,火遁,幻術,風遁……那就,情況有點糟了。
  風糾著火舌妖嬈舞動,冰花卻如四月揚花,雪色飄上火舌,閃爍著隱入紅光中,幻獸咆吼著穿插於烈火中間。此時人類的淒厲叫聲給這如畫的一幕添上畫龍點晴的一筆。
  ……火光映亮了四周,烘熱了一片癱然的臉龐。
  許久許久以後,每當年輕一輩問起這一場中忍考試,各人莫不垂首疾行,半句不提當年。
  經此一役,木葉聲望更上一層樓,更在年輕一輩身上建立了絕對的超然地位。同時各個從木葉歷劫歸去的忍者們在未來成就了不同的事業,總有過人之處。
  有人好奇地問天王:「你怎麼把孩子養得這麼棒的。」
  天天可不藏私,一瓶綠色乳液狀物體連同她的大拇指祭出:「妙木山特有補品,每天讓孩子們喝一杯,頭腦清醒了,身體長壯了,學習娛樂兩手抓!」
  傳說,木葉一群人在某一陣子看到綠色都想吐。
  一切和諧了……是嗎?
  當大家陸陸續續離開木葉的時候,木葉村外,兜與斑兩相望,雙目淚汪汪。
  打擊木葉的事情,還是待後再議吧。
  可愛的木葉,依舊茁壯成長,至於百年後的事,就是後代們的問題了。
END
~一入耽門深似海,從此BG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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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容大大的文章都很搞笑呢!
覺得天天很可愛!
雖然沒想到她會配鹿丸
可是看他們的相處~
也只有鹿丸才能好好安撫她唄
然後鳴人他最後到底草落何處呢~
佐助 佐井 寧次 我愛羅
誰才是最後得獎者?
又或者~來個5P吧!!!
這真是令人期待~~
謝謝分享~
~一入耽門深似海,從此BG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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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作者寫的真不錯 我重頭笑道尾xDD
我相對 寧次說:您真強。
和你同一組的熱血3人 你真忍受 我看的頭都冒青筋XD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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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搞笑文,不嚴肅,從頭笑到尾。
鹿丸真是個好男人,救世神啊!天天配鹿丸,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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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寫的很讚!!文章笑點超多的,我從頭笑到尾,在某些方面來說天天真的是很強大啊!
我超喜歡這種輕鬆歡樂文的說^^
謝謝作者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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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一本不錯的輕鬆小品,讓看的人會心一笑,是一部讓人開心的文章^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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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搞笑文
天天配鹿丸,絕配。
春困夏乏秋無力,冬日正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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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很搞笑的文
從一開始笑到後門,感覺還意猶未盡想再看!
只是不知道最後鳴人花落誰家!!
既然你已經牽起了我的手,那麼哪怕不幸福,我們也要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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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歡樂的作品
看了嘴角一直上揚
但架構又很完整
感覺畫成漫畫也會大受歡迎
天王小丸子好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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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時區 GMT+8, 現在時間是 2024-5-17 0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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