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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綜)我的哥哥大人》作者:夜紫雨【完結】

《(綜)我的哥哥大人》作者:夜紫雨【完結】

本文來自:☆夜玥論壇קhttp://ds-hk.net★ 轉帖請註明出處! 發貼者:闇黑帝王 您是第56018個瀏覽者
【文案】
此文的哥哥妹妹們絕對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哥哥們來自某游戲,喜歡的親可以在下面留言向小夜子要來。
本文戀妹狂很多,男主與男配們請自強!
至少妹妹,當她想戀愛時才發覺有這麼多的哥哥是很苦逼的事。
偶將那個哥哥們的那個游戲攻略打在此處,希望親們有時間去看一看以了解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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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閃閃發光的妹控們(1)

  第一章、那些閃閃發光的妹控們(1)
  二次元與三次元根本就是兩種不同的世界,小南是一個常常為二次元的生物所癡迷的人,但是卻從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穿到這種世界中來,還很幸運的免費學了一門外語。
  至於額外的技能金手指也是有的,只是不知道見鬼這要命的東西算不算?
  小南現在的名字叫七瀨鈴音,正奔走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她雖然外表平靜可是心裡已經陷入了海一樣深的吐槽泥潭中不能自拔。
  已經來這裡一個月了,可是她仍不能接受女主角給她遺留下來的一大堆爛攤子,再加上自己帶來的『金手指』,真是要了她半條命了去。
  第一個爛攤子是鈴音那個十分隨意的母上大人,雖然已經守寡多年,但是你突然間熱戀是怎麼回事,熱戀了就不回家是怎麼回事,丟下只有十四歲初中二年級的女兒與人傢俬奔幾天不歸這樣真的不要緊?
  還好她本來也不是什麼真正的十四歲少女足可以照顧自己了,否則這鈴音很可能會因為重感冒發燒有再死上一死的危險。
  第二個爛攤子就是學校中的某位二次元的王子,一個病弱的美少年,常常將衣服披在肩膀上而不被吹走BUG般的存在。他的名字嘛相信大家都知道,幸村精市。
  原主算是他的青梅竹馬,從幼兒園到小學再到中學一直追著他的背影生活。然後愛情的小花不知何時默默開了,她就開始了暗戀的生涯。
  也不知是暗戀扭曲了她還是本來性格如此,還是她本來就很陰暗,當幸村成為學校女生們公認的王子之後她就在沉默中暴走了。
  暴走的對象就是那些喜歡幸村的女孩子,她是明裡暗裡對其施行打擊報復。結果弄得天怒人怨,當她向幸村告白時被笑著拒絕了,還被喜歡的對象告戒:對不起,雖然七瀨很執著也很漂亮,可是拿著剪刀剪同學的頭髮就不應該了,如果再有下次相信大家都不會吝嗇將這件事情告訴老師。
  於是,鈴音小姑娘失戀了。
  失戀後的小姑娘悲傷的淋了一下午的雨,然後重感冒,再然後小南就變成了鈴音。她深深歎了口氣,這就是人生啊!
  最悲摧的是,帶著記憶到學校,雖然見到了傳說中帥得沒邊酷得沒邊的王子們但也同樣遇到了以前被她欺負的女同志們。
  於是,力量與陰謀的角逐就開始了。
  好吧,說的玄了點兒,不過就是小女生們的欺負把戲。倒點水了,抹點膠了,放點嚇人的寵物了……
  身為一個比他們差點大上一輪的姑娘,這點事兒還是可以忍耐與應付的。更讓她發愁的是那隨時可能蹦噠出來的鬼魂們,雖說並不是如電視電影中弄得那麼嚇人,但是突然間出現也會讓人心臟停跳半天。
  尤其是他們可能會認為你看不到他,所以會做很多事情吸引你的眼光。
  比如,一個死去的男同學在他們班當著她的面挨個摸班上女同學的胸部。雖說是捏不到的,可是他那個動作真是猥瑣的讓她有扁人……不是扁鬼的衝動。
  好吧,這些對於現在的鈴音來講都可以不當回事兒,但那可怕的日本史與各種各樣的難題要鬧哪樣?好不容易從大學裡出來又要學習,一想到這個她就有極度的再發一次燒病幾個月的衝動。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她記得那個將再婚的母親打電話讓她早點走出校門回家去。難得母上大人招呼,她急急忙忙的向外走結果撞到了人。
  「啊……由鷹,你跑那麼急做什麼?」同班同學的足球少年春日由鷹坐在她的後座,兩人的關係一直以來有點微妙,為什麼這樣講呢?因為這個少年曾經在別人欺負鈴音及鈴音欺負別人時都有過來幫忙,不過也有時會出來搗亂,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屬於哪派的。
  (班上在小南版鈴音出現之前分為兩派,一派是鈴音自己,一派是以女生為主的全班同學)
  春日由鷹馬上道:「是你走得太慢了吧,總之我有急事先走了。」
  「你們兩個什麼關係這麼好了?」剛轉校過來的麻衣對鈴音沒有那麼仇視,所以會與她講幾句話。
  「我才與他關係不好。」春日由鷹馬上解釋起來。
  「是啊,誰和他關係好了?」鈴音隨口說了一句,結果被春日由鷹給推開他自己嗖一聲就竄了出去,看來真的很急。
  鈴音的視力很好,看到了少年跑過去時發紅的耳根子,心想:害羞就害羞,你這樣彆扭是為了哪般啊?
  她與麻衣說了再見也快步走出校門,剛過了拐角就聽到身後剎車的聲音,接著一個男人的聲音道:「小姐,七瀨鈴音小姐請等一下。」
  對於這個姓與名字她還不是很熟悉,所以反應了半天才慢慢轉過頭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道:「叫我?」
  看到對面的男人時鈴音一怔,這位雖然很斯文還戴著眼鏡可是怎麼看怎麼像電視中的執事或是黑社會老大的屬下有木有。
  還好他很有禮貌的自報家門道:「在下影山聰史,是來接小姐回去的。」
  「啊?我覺得我不是什麼小姐,那個你是不是認錯了人?」別看鈴音實際年紀不小了,可是她從小自帶呆萌屬性,這點無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後都沒變。
  影山聰史倒沒在意,他很溫柔的指著後面一輛看起來有點誇張的車子做了個請的姿勢笑著道:「沒有,這是春夫人的電話,請您接聽。」
  鈴音的母上大人為七瀨遙,她接過電話另一邊果然響起媽媽的聲音:「鈴音,去接你的人叫影山,他是你新爸爸家的使用人,不用懷疑與他一同回來就好了,就這樣子。」說完還沒等鈴音回話她已經掛掉了。
  這種做風還真是那個腦子少根弦的母親呢,鈴音對著影山笑了笑,其實她連自己都覺得笑得十分勉強。
  影山卻沒在意,開了車門道:「他們都在家裡等待,鈴音小姐請吧!」
  鈴音腦補了一下母上大人撞大運交到了家世相當好的男人,所以自己這是要去做大小姐的節奏?
  她很喜歡這個節奏,所以歡快的上了車。
  

☆、那些閃閃發光的妹控們(2)

  第二章、那些閃閃發光的妹控們(2)
  很快,他們到達了一處半山區的豪華住宅門外。
  「哇……」鈴音做了一下很吃驚的表情,沒想到母上還真抱上了粗大腿啊,值得慶賀值得慶賀。
  開了大門後是一外很漂亮的日本典型庭院,可以說是有水有假山還有樹,一條幽徑盡頭是一所看起來有些古風但是又有現代氣息相結合的豪宅,沒個五百平也差不多了吧?
  自己就要做上大小姐了嗎,鈴音有些糾結,做了那麼多年的窮二代,突然要做富二代什麼的心理轉變還需要點過程。
  打開豪氣的房門,就見著一位比影山更帥氣一些但是十分嚴肅的男人。細看大約有二十歲左右,戴著眼鏡,上身白色的襯衫與藏青色的領帶很好的搭配著,整個人看上去很有氣場,一瞧就是這家的主事人的樣子。
  他不會就是新爸爸吧,好年輕啊!
  為了以後的米蟲呃不對,是大小姐的生活做鋪墊,鈴音很麻利的將腰彎了下去正要規規矩矩的行個日本禮,畢竟是父親嘛,再年輕也是父親。
  還沒有開口稱呼,就聽著有一個非常好聽的懶洋洋的聲音道:「總兄,不是說快來了嗎……已經來了啊,這位就是?」
  鈴音低著頭,想著原來未來爸爸還有弟弟,於是馬上介紹起自己來:「我叫鈴音。」為什麼不介紹姓?她媽媽馬上就要嫁過來改姓了,她還介紹個什麼?
  介紹完自己她有些緊張的抬頭瞧一眼聲音的來源,然後眼睛差點沒直了。這個人她認識啊,雖然沒見過本人,但是滿大街的服裝或是化妝品的代言中都有他的名字,最近最出名的就是一則水嫩化妝品的廣告:水樣的肌膚貼出來,APP睡貼,睡出美麗。
  同學們都在用,還報怨說沒有那裡面的男模特皮膚好,她細看了的,皮膚真的又白又嫩。
  這樣的皮膚怎麼會認錯,她肯定得眼前這位就是那APP睡貼上的模特,可是叫什麼名字呢?
  「啊,您是……」忘記了。
  「啊啦啦,多麼可愛的妹妹,是不是總兄。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是春日家的長男總一郎,是位醫生。我叫春日雪鬥,是模特哦。」
  「APP貼,我知道。」鈴音臉紅,這算是什麼叫法呢,看到帥哥就連講話都不會了,真的好悲摧。
  總一郎卻按了按額頭,道:「這裡不是講話的地方,進來吧!」
  「嗨!」鈴音小心翼翼的走進去,在廳中看到了已經失蹤了好些天的母上大人。她瞇起了與鈴音很像的雙眼,溫柔的笑道:「啊鈴音你總算是過來了,快到我身邊來給你介紹一下。」
  鈴音見她面前還坐著一位身著和服的很漂亮的很優雅的男人,他的神態很溫柔,臉龐很完美,細一瞧竟然與雪斗有些像。
  正在想著他的身份,就聽媽媽介紹道:「這位是春日先生,很快他就是你的爸爸了。」
  噗!
  鈴音差點沒吐血,她看了一眼總一郎又看了一眼春日先生,很明顯她希望這兩位的地位調換一下。她很想要一個表面嚴肅但是內心溫柔的爸爸,而不是怎麼瞧都像鄰家大哥的爸爸,這樣子出去後到底是她保護他還是她保護他啊!
  春日爸爸對鈴音的驚怔並沒有在意,而是溫柔的笑著示意她坐下。可是鈴音同學呆萌的屬性又發作了,導致有看沒動。
  直到總一郎道:「坐下,影山倒一杯茶。」
  好強勢的說,您好像還沒有問我要喝什麼吧?
  可是鈴音還是乖乖坐下了,接過茶道了聲謝。影山道:「不客氣。」然後很瀟灑的走掉了。
  春日爸爸開口道:「春日家是個大家庭,所以鈴音一定會不習慣的。啊,你還不知道吧。這兩位是我的長子總一郎和次子雪鬥,雪鬥你去叫昂出來。」
  雪斗笑著揉了揉自己的頭髮,道:「昂那傢伙明明叫他在這裡等了。」說完就走過了進去,不一會有一個看起來更年輕一些,身材削瘦但看來有些憂鬱的男孩子走了過來。說男孩子是因為他大概只有十九二十歲吧,口味奇特,肩膀上站了一隻特大號的蜥蜴。
  好可怕,鈴音對這種爬來爬去的生物最沒有辦法,所以她坐在那裡整個人差點變成了會抖動的青綠色冰柱。
  「這是昂,是老三,正在大學就讀,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他。」春日爸爸很友好的道。
  「是。」鈴音抖的更厲害了,從今以後她一定要好好學習。(絕對不去提問!)
  雪斗卻在這時候坐下了,他跪坐在鈴音身邊一隻手放在茶桌上托住腮,用含笑的眼神看著她道:「很冷嗎?」
  搖頭,她是嚇的不是冷好嗎?為什麼沒有人注意到?
  「昂,你回去吧!」總一郎開口道。
  春日昂一聲不響連招呼也沒打就走了,鈴音總算是停止了顫抖。大哥果然厲害,感激的看了一眼總一郎,然後避開雪斗那審視的眼神看著春日爸爸,整個房間裡就數他這張臉可以讓人淡定的凝望。
  「您有三個兒子嗎?」好厲害的三個兒子,無論哪一個走出去都會吸引無數女人的眼球,這位爸爸的基因一定好的不得了吧!
  春日爸爸笑道:「不,還有一位哦。」說著的時候就聽有人大聲道:「我回來了。」
  總一郎皺著眉,道:「由鷹,不是讓你早些回來嗎,太沒有時間觀念了。」
  一個染著紅頭髮的但看來並不刺眼的少年走了進來,他似乎很怕總一郎的樣子摸了摸頭道:「對不起,學校有事。」
  「啊……春日由鷹?你為什麼會在這裡?」鈴音指著春日由鷹驚訝的道。
  「啊,你你……你不會就是妹妹?這不可能,我不同意。」由鷹大聲道。
  「呃……」鈴音很無語,為什麼對方好像十分不情願的樣子。
  爸爸道:「你們好像認得?」
  「我們是同班同學。」鈴音回答道。
  爸爸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以後要做為家人一樣好好相處哦。」
  這到底是多麼天然呆的男人啊!
  總一郎哼了一聲道:「爸爸,我仍是覺得這件婚事太急,請多加考慮。」
  爸爸笑著道:「什麼?總一郎不希望父親幸福嗎?」
  總一郎道:「父親!」從爸爸到父親,語法上已經完全壓制住了爸爸,對方瞬間安靜下來。
  鈴音安靜的坐在一邊,這是要散會的前奏嗎?
  鈴音表示她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反正只要裝一裝原主的樣子老老實實的讓媽媽嫁了算了,方便面什麼的她也真的不想再吃,會死人的。
  春日爸爸皺了下眉,半天才到道:「現在人齊了,去將昂叫出來我們開一個家庭會議。」
  一聽到昂,鈴音立刻又成了冰棍。
  而雪斗在她耳邊曖昧的道:「別害怕,我會讓他放掉寵物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雪斗雖然總在笑可是鈴音卻覺得這個人一定很腹黑,明明都快成為他妹妹了,沒事搞什麼曖昧啊,這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個性嘛,還是遠離為好。
  可是聽他講的這句話,她又覺得或許人還不錯?
  昂真的沒帶寵物過來,一家人加上鈴音他們母女總算是和平的坐在一處。然後由鷹表示他不習慣有個妹妹,所以不同意。總一郎也不同意,他認為爸爸之前都沒與他們商量真是太不負責任了。這位明明是哥哥,可是為什麼連自己的父親都敢教導啊,而那位爸爸您是長輩吧,為什麼連連點頭道歉?
  好奇怪的感覺!
  到底誰才是爸爸啊喂?
  至於昂就講了一句:「我不習慣有外人在家裡走動。」
  外人鈴音低頭,其實她也不是很喜歡。
  最後到雪斗發表意見了,他竟然笑著道:「沒有什麼不好,妹妹什麼的很可愛不是嗎?個子小小的,臉小小的,動不動就怕的發抖什麼的好萌,總兄你認為呢?」
  總一郎:「哼!」將臉轉到一邊推了推眼鏡。
  春日爸爸為難道:「現在是票贊成三票反對,那麼鈴音你認為呢?」
  鈴音考慮了一下道:「我無所謂。」
  春日爸爸沉思起來,最後道:「大家只是不習慣家庭突然變動的事情,如果習慣了不是就可以一起生活了?所以我想了一個辦法。」
  鈴音直覺的認為,這個爸爸出的主意一定不是好主意。果然聽他很理直氣壯的道:「我決定與媽媽出去旅遊一周時間,在這一周時間裡鈴音就搬來家裡住。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如果你們全員同意那麼我就與媽媽結婚,如果不同意那就沒辦法了,就這樣訂了。」他說完之後媽媽大贊成,然後影山過來道:「老爺,你與夫人飛機的起飛時間已經快到了,請問什麼時候出發?」
  「什麼?」所有人異口同聲的問,他們感覺自己就是掉進了爸爸的坑裡。他明明早就準備好要走了,還說什麼給他們一周的考慮時間,分明是早有預謀的讓鈴音過來住,而他與媽媽出門逍遙去。
  春日爸爸笑道:「這樣,那我們走了。鈴音,一周之內請加油哦。」說完就帶著媽媽笑著揮手告辭了。
  鈴音看著他們的背景消失後沉痛的來了一句:「天然黑。」
  雪斗笑著道:「別介意,爸爸就是那個樣子。」
  而總一郎的眉頭皺得快打結了,他看了一眼鈴音道:「既然如此,有什麼行禮要拿嗎?」
  鈴音覺得這位總兄一定超級鬱悶,可是她更鬱悶啊,突然間與這樣四個男人住在一起很緊張有木有。
  可是母上大人的決定無法改變,這個月她如果不付公寓的錢那她也只能住大街,既然這樣不如乖乖過來住一個星期再做打算,如果他們不同意大不了就回去做窮三代,如果同意了那就是大小姐。
  這樣想輕鬆多了,她就點了點頭。哪個女孩子沒個東西要拿,她默默的走出去可是總一郎卻不奈煩似的道:「天已經黑了。「
  「我……我明天的課堂作業還在家裡。」太嚴肅的男人好有壓迫感啊,對於在一群軟綿綿生物中存活到現在的鈴音覺得超不適應。想要這樣的爸爸是一回事,但真正遇到了又是另一回事。
  「我開車載你去,動作快一點。」他聲音雖然冷但是卻很安全的將鈴音帶到了她們那間小公寓。
  總一郎很守規矩的沒有跟進來,如果他強硬跟著一個少女單獨兩人的進房間她一定會十分緊張吧!
  這點倒是挺體貼的,鈴音自己衝進去快速的收拾了一個小包帶出來又坐回了車裡。
  其實她是暈車一族,平時都不敢坐公車上學而是騎著自行車。可是這位總兄開車相當穩,她竟然沒有一點要暈車的感覺。
  一路上兩人一句話也沒說,鈴音淚奔的覺得這個人應該很難相處吧,從剛見面到現在臉一直臭臭的,可是又為什麼送她來取行禮呢,真是個怪人。
 

☆、那些閃閃發光的妹控們(3)

  第三章、那些閃閃發光的妹控們(3)
  將行禮提進春日家之後影山也回來了,他為鈴音安排了房間。
  很簡潔的一間房,不過該有的都有了。收拾的也十分乾淨,目測她要用三天以上的時間才能將這間房弄得亂七八糟。如果細心保持的話應該可以堅持到四天左右吧!
  房間中有獨立的衛生間,有獨立的小書房,書房裡有小一台電視還有一台電腦,這樣子當個奼女什麼的真不錯,比之前的家大上好幾倍啊,她幾乎淚流滿面了。
  即使只能住一個星期也不錯,就當是到五星級大酒店觀光了。
  將衣服放在櫃子裡,將書包放在桌上。剛要去洗澡就聽外面有人敲門,打開來見是四男由鷹,他兩隻胳膊抱在胸前道:「總兄讓我來帶你熟悉一下這個家,免得走錯房間或是迷路。」說完用手指了指外面。
  鈴音也覺得應該熟悉一下環境於是就跟著他出來了,由鷹有些彆扭,畢竟以前是同學,不過現在還是盡心的帶著她走來走去。他挨個的介紹了幾位哥哥的房間,然後鈴音竟然發現這家人還有溫泉的浴間。以後趁他們不在一定要泡一泡了,窮二代什麼的還真傷不起,連溫泉怎麼泡的都不知道啊!
  接著由鷹介紹起來這個春日家原本是個大家族,因為前一代做生意失敗所以剩下的也只有這間房產了。
  大到除了溫泉還有鋼琴室,據說是為三男春日昂準備的,看來他還是個藝術家,怪不得肩膀上爬著一隻蜥蜴。
  這樣轉了一圈竟然碰到了雪鬥,他衝著他們揮了下手笑道:「影山讓我找你們用飯。」
  鈴音臉不由一紅,興奮的差點沒跳起來。終於不用做就有現成的飯可以吃嗎,不用花錢還不用煩惱點什麼菜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由鷹點了下頭,他對這個小妹妹感覺還不錯,不多話也不討厭,看來挺溫順的樣子。只要不多事就好,少年是這樣想的。
  可是雪斗卻覺得這個小妹妹有點呆萌呆萌的,像是他們家的那隻大肥貓一樣可愛,他平時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逗這樣可愛的『動物』玩兒,所以他們家的大肥貓直到現在走路都是繞著他的,真是有點可悲啊!
  現在好了,又來了一隻……(鈴音妹妹,為你默哀三分鐘!)
  等一坐下鈴音就覺得不太適應了,春日家四兄弟加上一個影山全員的年紀都沒超過三十。坐在他們中間可以說是陽氣相當逼人,她下意識的緊張害怕。可是飯菜又很可口,對於一個小吃貨來講她十分的高興。
  一掃剛坐下時的不快,她拿起筷子就往自己的碗裡夾菜吃的相當歡快。
  而那四兄弟加影山看後都覺得這女孩子好養活啊,吃飯真的好香。或許感應了她的好味口,影山覺得今天的飯好像比平時費了許多。
  他很高興,因為自己做的飯菜被他們喜歡。
  影山心情很好的收拾了,鈴音本來是要幫忙的可是聽總兄道:「你坐下。」
  鈴音有種被自己小學班主任訓斥的感覺,她默默的坐下了,只聽總兄道:「雖然大家並不同意這件婚事,但是你來到這裡就是客人,以後如果有什麼需要只管提出,大家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
  「是,多謝總一郎桑。」鈴音覺得在這個人身邊一定要懂得規矩,否則一定會被他討厭的。
  「你們也要注意一下,不要做出無禮的事情,就這樣各自休息吧!」總兄講完,大家鬆了口氣退散了。
  這算是個小型的飯後會議?
  鈴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了澡後倒在床上想安靜的睡覺,可是她忘記自己有個毛病認床。
  認床這個毛病沒治的,之前剛來到這裡的時候她長達三日三夜沒合眼,後來好不容易認了小公寓的那張床後就被送到了這裡。
  這裡的床很舒服,比自己之前的床大上好多。可是怎麼也睡不著,躺了一會兒她從床上跳了起來。
  桌子上有準備好的水,她倒出來喝了一杯。
  打算在房間裡轉一圈再睡,於是到了小書房。
  小書房的窗子開著,窗簾被微風刮的呼呼做響。剛剛聽到的就是這個聲音,她決定將窗子關上再睡。
  可是一抬頭,那樹尖尖上站著的黑衣黑褲腰中別著刀的是什麼人啊?本以為自己只是到了沾了網王的邊兒,沒想到連那個危險的世界也沾上了點兒啊!
  能看到他們證明什麼,自己有靈力?見鬼什麼的已經很可怕了,又見到死神她是不是要撞牆了?
  關窗快速奔回自己的床上,不停的數著綿羊,終於在很久很久後睡著了。她覺得剛睡了不過幾分鐘,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自己身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見著一張完全的精緻的臉與她躺在一個枕頭上,他微笑著,用十分磁性的聲音道:「早上好。」
  大早上起來身邊躺了個美男這要怎麼反應,重要的是他還躺在自己的床上。大腦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時間已經開始行動:「啊……」一聲驚叫後她向後一躲噗通一聲摔在了地上。
  美男似乎一怔,然後笑道:「反應還真是激烈,我只是來叫你起床的,不要這麼緊張……」
  「發生了什麼事?」由鷹路過聽到了尖叫聲推門一瞧,穿著草莓睡裙半坐在地上拉著前領的鈴音,躺在床上笑得一臉燦爛的雪兄。
  直覺告訴他,雪兄一定是怎麼了人家才會這樣的。
  「雪兄,你忘記總兄說的了嗎?」由鷹有些可憐這個女孩子了,年紀比自己還小竟然也受了雪兄欺負。
  「雪斗……」總兄的聲音傳來,二男雪斗馬上在床上站了起來,優雅的走到門前十分委屈的道:「我只是想叫她起床而已。」
  「下次注意,真是太不謹慎了。」總兄嚴厲的將雪斗帶了出去,由鷹問還在發呆的鈴音道:「你不會摔壞了吧?」
  鈴音是個低氣壓,她不是摔壞了而是經過大的震驚後仍沒有明白眼前的情況。聽到由鷹一問才從地上爬起來道:「沒有。」
  早飯春日家基本坐在那裡規規矩矩吃東西的只有總兄與鈴音,由鷹叼了個麵包就跑出去了因為他的部團活動,要晨練。
  而雪兄說了,他為了保持體型早上是不吃東西的,如果不是因為有演出任務他現在還沒有起床呢!
  至於昂,謎團一隻,背著個蜥蜴就出去了。
  等吃過了早飯鈴音才想起一件事,自己的自行車落在小公寓的下面了。那在這樣的半山區她要怎麼去上課呢?
  她正為此犯愁,總兄在門前道:「還不快走,我順路送你過去,但是明天自己想辦法。」
  「是,多謝總一郎桑。」驚怔,這個總兄沒準是個大好人也不一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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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閃閃發光的妹控們(4)

  第四章、那些閃閃發光的妹控們(4)
  不過人家動漫裡都是這樣表示的,這個日本的男人一般戴眼鏡什麼的都會和鬼畜掛上點邊,如果職業再是醫生那基本已經掛上勾了,再加上一絲不苟的個性與異常嚴肅的表情,這已經是鬼畜的首選要素了。
  所以,自己要不要相信他呢?
  反正只有一周,誰知道以後什麼樣呢!總之今天還是要感謝他的,鈴音在下車時向他道了謝,對方沒在意的嗯了一聲就離開了。
  學校什麼的真的不是一個好地方,一走進班級她就被許多人給瞪了。
  幸村大神今天竟然來上課了,他平時身體不好總是不在的,這真是意外的不好啊!
  平靜的坐在一邊,上自己的課讓別人去煩惱吧!
  其實原主也是很沉穩的一個人,也可以說是內向,身邊沒有幾個朋友,除了對幸村特別執著外倒是也沒有什麼與別人不同的地方。
  可是自從告白被拒絕後她就出名了,沒關係,反正白不是她告的,丟臉的也不是她。
  安慰了自己一會兒老師才走進班來,她安心的聽起了講,可惜國家的差異性太大,有聽沒有懂啊!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竟然在外面遇到了幸村少年,幸村是個很沉穩的人,所以即使是曾經告白的女孩子走過他的身邊也只是淡定的打著招呼而已。
  人家既然這樣淡定那她也沒有必要扭扭捏捏,衝著幸村一笑抱起飯盒吃起了獨食。
  影山真是個神奇的男人,他準備的午餐真是太好吃了。也不知他是怎麼知道她喜歡中式餐點的,裡面竟然還搭配了一道宮保雞丁,大好人啊!就為了他的手藝都應該留在春日家,以後不用過挨餓吃泡麵的日子真是太好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在春日家已經度過了三天。倒是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她現在的身份是客人所以一般情況下不想走出房間在這個家裡走來走去。
  可是今天是星期六她又沒有什麼交際只能宅在家裡,玩了會兒遊戲看了會兒書,肚子咕咕叫了卻仍然沒有人叫她來吃飯。
  通常這個時候影山早就來叫她了,好奇怪!
  是不是有事情發生?她奇怪的走出了房間向餐廳走去,結果迎面看到了穿著圍裙的總兄,圍裙上面還帶了一隻可愛的小鴨子。
  這是怎麼了?看到眉頭擰在一起明顯對料理很苦手的總兄她弱弱的問了一句道:「總一郎桑,發生了什麼事嗎?」
  總兄很煩燥,道:「影山突然間有事出去了,所以我代替他來做午飯。如果你沒有什麼事就去一邊坐著吧!」他邊走邊小聲的嘀咕:「為什麼東西都要切成塊狀,真是麻煩。」
  「……」鈴音差點沒笑出來,這個不切了怎麼能做菜呀!她覺得自己應該去幫幫忙,雖然是個懶人但是畢竟在這裡做客,而且她只是不喜歡做,其實做出來的東西還是可以入口的。
  只是她還沒有來的及開口雪斗就走了過來,他也怔了一下,道:「總兄……」
  「雪鬥,影山有事回不來,飯菜有你來做。」說完將圍裙一解扔給雪斗就走了。
  這個是怎麼回事?
  本以為總兄是個極負責任的人,怎麼一下子就將任務推給了弟弟?正在驚訝的時候,就見雪斗衝她攤開兩隻手無奈的笑笑,那笑容真是美的讓人發抖。然後他向裡間走去,邊走邊用極為誘惑的聲音叫道:「昂,昂你在嗎?」
  這是要一級壓一級的節奏嗎?鈴音睜大了雙眼,覺得有戲可看了。不一會兒昂出來,問雪斗道:「有事嗎?」
  雪斗笑著道:「昂,今天中飯由你來做!」肯定句,圍裙也遞了過去。
  昂皺了下眉,他的表情本是想反對的,可是在看到雪兄那溫柔卻十分可怕的笑意後禁不住打了個哆嗦,然後默默的拿起了圍裙。
  這個春日家真是太有趣了,鈴音不由自主的微笑了起來。
  本以為會看到那個沉默的昂做午飯,哪知道這時候由鷹從外面跑進來,大聲道:「影山,練了一上午的足球很累了,飯好了嗎?」
  昂在這一瞬間眼睛亮了一下,他直接走到由鷹的身邊道:「這個給你,把午飯做了。」
  由鷹一怔,然後委屈道:「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最小。」說完昂就走掉了,頭也沒回。
  鈴音終於忍不住了,趴在桌在大笑起來。
  由鷹被她笑得很無奈,而雪斗則坐在她的對面微笑,道:「好可惜,你本來應該是最小的,可惜現在還是客人。」
  鈴音笑不出來了,她覺得如果真的進入這個家成為那最小的身份一定很悲摧。她有些可憐起由鷹了,尤其在開放式廚房中看到他與總兄一樣的慌亂就站起來決定幫忙了。
  雪斗在後面道:「鈴音醬你去哪裡?」
  「我去幫忙。」鈴音實際年齡其實比由鷹要大,在她看來由鷹不過是個毛頭小子而已。
  由鷹見她進來就更加的慌亂了,幾乎拿了刀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沒有辦法鈴音接過他手裡的刀,道:「可以幫我洗洗那邊的菜嗎?」她將土豆切成小塊,看來總兄一開始的打算是將咖哩飯,米飯倒是已經做好了只差配菜。
  這個倒是不難,她以前也做過,如果是自己的時候就不愛動手了,可是身邊有個打下手的青春美少年,外面還有一位正凝視著廚房的明星級美男這表現的慾望就比平時要勤快多了。
  原來,別人講的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是真的?
  很快配菜就燉好了,她覺得應該再做點兒別的不然很單調。在冰箱中找到了小魚,就動手煎了幾條。日本人主菜中多喜歡配上小魚,這也算是一種主菜了。她卻不喜歡吃,不過是為他們四兄弟做的。
  等弄好了盛在盤子裡,她就邊收拾廚房邊對由鷹道:「可以叫總一郎桑他們出來吃飯了。」小鴨圍裙現在穿在了她的身上,看起來應該也很可愛吧?不過能做成一頓飯她心情很好,將盛好的盤子端進餐廳按照之前的坐位排好放下。
  雪斗坐在那裡,主動接過了盤子笑道:「好快,沒想到鈴音是這樣厲害的女孩子。」
  「這沒有什麼了。」鈴音表示被美男誇獎心情果然很好。
  不一會兒總兄他們都過來了,坐下來後大家都沒有出聲就開始吃了起來。只嘗了一口總兄就停了下來,眼神表示他很滿意這飯菜的味道。
  由鷹馬上崇拜似的看著鈴音道:「總兄,是不是很美味啊,其實這飯菜是鈴音做的。」他剛剛幫忙的時候就覺得鈴音的動作很嫻熟,她還那麼小就已經懂得做飯菜了,以後一定會更加厲害。
  「嗯。」總兄點了下頭,雖然沒有多講但是似乎承認了她的手藝。
  

☆、那些閃閃發光的妹控們(5)

  第五章、那些閃閃發光的妹控們(5)
  鈴音卻有些不好意思了,忙道:「這沒有什麼,媽媽總是喜歡四處走,自己一個人總要習慣這些的。」她雖然說的很隨意但聽的人卻不這樣想,在總兄的腦中想像的是一個孤獨、無助的少女,邊哭著邊煮菜的情形。
  於是他的妹戀值默默的大增,成倍的向上長。
  其他的兄長也是同樣,都莫名其妙的在這句話中體驗到了什麼。於是鈴音在不知不覺中得到了哥哥們的認同與憐愛,等吃過了飯情況就稍稍的變化了。比如由鷹會帶她在中庭中散了會步,昂會對她說:學業有不懂可以問他。
  而雪斗送來了一本簽名冊,裡面有很多演員及模特們的簽名。據說是他的前任經理人收集的,不過人已經出國這東西就沒用了。至於總兄還是老樣子,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她以為這只是個小插曲,結果等一周後父母回來一問兄弟們的意見她明白了,小插曲也是會改變人生的,她竟然用一頓極為簡單的飯菜就收了四個帥得沒邊的兄長!
  媽媽晚上的時候極力誇獎了一下鈴音,還特地加了大餐。不過在用餐之前她拿出一件非常可愛的藍色上面帶有蝴蝶花的可愛和服非讓她穿上,鈴音第一次穿這東西覺得壓力山大連怎麼邁步都差點給忘記了。
  過程中瞭解到原來春日家族是自戰國傳下來的古老家族,所以還是挺尊重和風的。怪不得整個居所以和風為主,她穿上後來到了另一間餐廳。
  眼前瞬間一亮,六個身著和服跪坐下來的男人吸引了她的目光。
  這使本來暗淡的房間馬上亮了起來,她覺得有這樣幾個哥哥加一個爸爸與一個執事真是太傷眼睛了。
  鈴音默默的坐了下去,剛坐好總兄的抹茶已經送到她連忙接過來道:「謝謝。」
  總兄沒有出聲,依桌擺弄著手裡的茶。
  而爸爸卻十分的好奇開口道:「我和媽媽其實都很奇怪,為什麼你們這麼快就轉變了想法呢,總一郎你來說一說。」
  總兄的臉馬上變得臭臭的,瞧了一眼鈴音嚇得她一哆嗦,然後道:「也沒有什麼。」他才不會說可憐她被天然呆的媽媽虐待才會想她生活在這裡,至少有個照應。
  爸爸知道問不出來了就問昂道:「昂?」
  昂道:「大家同意我就同意。」他就只有一點點覺得她做的飯菜很好吃,莫名其妙就被收賣了的感覺。
  爸爸又問由鷹道:「由鷹你來說。」
  由鷹摸了摸頭髮,然後大聲的道:「別人同意,我也沒意見。」
  爸爸皺眉,這都是什麼答案啊喂。
  可是他沒有忘記問鈴音,於是溫柔的問她道:「鈴音,現在也要尋問一下你的意見,對這四位兄長與春日家有什麼看法,一個一個的說。」
  鈴音差點將茶噴出去,她覺得自己快被撲面而來的視線給淹沒了,小心翼翼的道:「不說可以嗎?」
  「不行哦鈴音,一定要說的。」爸爸笑得相當溫柔,可是她卻莫名其妙想到了雪斗的笑。
  沒有辦法說就說吧,不過她不能得罪人,要不以後怎麼一起生活呢?可也不能說假話,這家人的男人腦子沒有一個智商過底的。
  於是她吸了口氣低著頭道:「那……那我說了。」
  大家很期待,尤其是幾個兄長。
  「總兄是一個很好的大哥,雖然嚴厲卻懂得照顧我,沒有取回自行車的時候他一直有送我去上課!」
  總兄一聽覺得很受用,推了推眼鏡喝了杯茶心裡卻有朵小花在慢慢開放。半天後才突然察覺到對方似乎換了稱呼呢,竟然叫他總兄了,雖然不似別的女孩子叫自己的哥哥為歐泥醬那麼可愛,但是感覺也不錯。
  「我呢我呢?」雪斗很急的問,兩隻桃花盛開的眼睛不忘放幾下電。
  「雪兄……對工作很認真,為人也十分的『溫……柔』。」後面那兩個字好違心啊。
  雪斗還很失望的道:「就這麼多?」
  鈴音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道:「昂兄的鋼琴聲很好聽,可以讓人的心情變得很平靜。」
  馬屁直接拍到了正確的地方,如果誇獎昂溫柔他一定不削的冷哼,但是誇獎他的鋼琴聲倒是讓他很受用。
  最後,由鷹已經半坐了起來,就差貼在她臉上來聽了。
  「由鷹歐尼醬……」她還沒有開講,只聽另外三人異口同聲的問:「為什麼只有他是哥哥?」
  「呃……因為發音問題,我覺得叫哥哥比叫由鷹兄比較順口些。」鈴音沒想到大家反應這麼強烈,然後覺得日本的這些男人果然都有哥哥情結啊!
  「不行哦小鈴音,一定要一視同仁啊!」雪斗不高興的道。
  「哦,知道了。那由鷹兄……」好彆扭:「他很喜歡幫助人。」因為被打叉之前想的那些完全給嚇的忘記了只能講這一句了。
  由鷹小朋友有點失望,可是剛剛那句由鷹哥哥洗滌了他。
  爸爸笑了起來,然後道:「鈴音會是一個好妹妹,你們這些做哥哥的以後要好好保護她才對,知道嗎?」
  飯後,他們公佈了婚期。
  這一段時間鈴音很忙,所以學校的事情就沒有太放在心上。有些事情經過時間的洗禮之後就會慢慢的被人淡忘,但是老天偏喜歡逗人玩兒。
  這天,她親眼看到一個女同學與幸村告白。她只是躲起來想吃個午餐而已,為什麼會這樣呢?
  「她為什麼在?」女同學剛被幸村拒絕一回頭就看到坐在一邊吃午飯的鈴音。她怕啊,因為這個少女可是出了名的佔有慾強大。
  幸村也看到了,他一揮手道:「你先離開吧,不要害怕。」
  這是將她將魔鬼了是吧,鈴音抽了下嘴角繼續吃飯。而幸村卻沒有放過她,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不見了,道:「七漱同學……」
  「我已經對你沒興趣了,所以我不會再對任何喜歡你的女人出手,你也不用再替她們出頭了。」鈴音馬上打段他的話,看著他的眼睛認真的說。
  幸村一怔,之前的鈴音見他時都不太敢抬頭,可是這時候卻用淡然的表情與他講話,不知為什麼他竟有些相信她的話了。
  「那樣最好。」他剛轉身真田弦一郎站在不遠處,道:「大家已經準備好了。」他抬頭瞪了一眼鈴音,好凌厲的眼神啊,鈴音無語。
  幸好他還是個孩子,如果再長幾年她只怕一定會被嚇到發抖了。
  

☆、那些閃閃發光的妹控們(6)

  第六章、那些閃閃發光的妹控們(6)
  不過這些孩子還真的挺執著的,看動漫的時候看個熱鬧,但是真正來到這裡她就開始佩服他們的追求夢想的勇氣了。而她呢,夢想什麼的只怕已經隨著穿越消失了,一切還要從頭開始尋找。
  若是以前她一定又會被打擊了,覺得整個世界不歡迎她,但是最近與春日家的人相處不錯,她倒沒有那麼在意了。
  當鈴音開始期待回家的時候爸爸和媽媽的婚禮舉行了,穿好了選好的粉色小禮服精心打扮一番出來時總兄正在門外等著她,可惜他的眼睛只在她身上停留了三秒,然後道:「上車。」
  果然還太小,女人的魅力什麼的還要再過幾年才可以有,鈴音垂頭喪氣起來。
  到了教堂後她被雪鬥狠狠的誇獎了一番,這大大滿足了一下她小小的虛榮心。女孩子嘛,穿的好看了總希望有人能夠誇獎幾句,而雪斗就是那種很瞭解女孩子的男人。
  剛這樣想就聽他道:「如果惦上兩個胸墊就更完美了,你會迷住很多男人哦。」
  鈴音看了一下自己剛剛發育起來的胸默默收回了剛剛的想法,雪兄什麼的真是最討厭了,一點也不懂女孩子的心事。
  婚禮很完美,只是最後一環出了點差錯,媽媽手中的花團拋到了鈴音的手中。
  「……」現場靜了幾秒鐘,媽媽則拍起了手道:「好厲害,我的鈴音馬上就要嫁人了。」
  「媽媽,我剛十四歲,你聽過十四歲嫁人的嗎?」她幽怨的說,對於這個天然呆的媽媽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媽媽卻笑道:「再等兩年而已,加油啊鈴音。」
  「我想她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學業。」總兄講了一句比較公平的話後媽媽才不再鬧了,然後他們的蜜月旅行就開始了。
  幾天後,春日家又剩下了四兄弟一名使傭人與鈴音了。
  總兄與雪兄的工作都很忙,只有到晚間的時候才能與他們坐下來講幾句話。不過春天的中庭真的很美,尤其是月夜下練習劍道的總兄。
  發現她的到來總兄似乎很吃驚,連忙將脫去一半的和服拉上道:「一個女孩子半夜走出來做什麼?」
  「呃,房間裡有點悶。」她馬上叉開了話題道:「那是劍道嗎,我第一次見到有人練習。」
  總兄道:「春日家以前是戰國時期的武士家族,所以這劍道不應該被放棄。你既然也是春日家的人,要不要試一試。」說完將木劍遞給了鈴音。
  鈴音接了過來,做了一個劈的姿勢道:「這樣?」
  總兄平時嚴肅的嘴角挑了一下,大概是在笑吧!然後道:「不錯,不過姿勢不是很正確,左腿向前,腰要用力。」
  鈴音按照他的要求又來了一次,結果他還不滿意,於是繞到她的身後抓住她的雙手道:「像這樣抬起來,然後擊下去,再來一次。」
  鈴音嘴角直抽,這是要將她當弟子一樣訓練嗎?
  不過這種練習挺有趣的,可以讓心情平靜。
  聽著那一下一下的聲音她似乎沒那麼煩燥了,而總兄卻道:「很好,比之前強很多。」
  也不知是自己真的練的不錯還是觸到了總兄的哪根弦,總之被他留下硬生生教了一個多小時,直到胳膊都抬不起來了他還道:「如果你喜歡明天繼續。」
  「繼續?」好為難。
  「怎麼?這樣就放棄了嗎?」總兄聲音又嚴厲起來。
  「不是,明天我一定會繼續練習的。」胳膊好難受,為什麼自己要跑來受罪啊!
  可是第二天她還是莫名其妙去了,不去她怕對上總兄那超級嚴肅的目光。結果呢第三天之後到第四天的時候都一樣的來練習。
  大概因為習慣,她的胳膊已經好多了,只是手上起了水泡。
  做為醫生的總兄很快就替她處理好了,並囑咐她以後要戴上手套才能練習。
  為什麼講的自己很喜歡練劍道一樣啊,鈴音比較無語。可是很快,她收到了一份禮物,一雙沒有手指套的黑色彈力手套,上面的圖案是一隻可愛的小熊。
  「……」收到禮物的鈴音無語了。
  還好,白天她是不用練的!
  星期六的早上大家都沒有什麼事。由鷹幫著影山端著盤子閒不下來就對鈴音道:「鈴音,可不可以幫我叫雪兄與總兄出來吃飯。」
  「可以。」鈴音對這個家已經很熟悉了,所以她先走到總一郎的房間外面敲了兩下門道:「總兄,可以吃飯了。」
  總兄在裡面道:「好,我馬上就去。」
  鈴音又到了雪兄的房間,可是敲了半天他也沒出來,再敲門就開了。她走進去見雪斗躺在床上睡得香甜,就道:「雪兄吃飯了。」
  雪兄動了一下伸出了兩隻胳膊道:「再一會兒……」然後就沒了聲音。
  鈴音無語上去推了他幾下道:「雪兄,吃飯了。」
  雪斗終於睜開了眼睛,這樣迷迷糊糊的他看來很迷人,做為一個大齡女青年而不是小姑娘的鈴音默默的臉紅了。
  「原來是你啊,本來不想吃飯的,可是這樣可愛的妹妹來叫我一定給面子。」雪斗笑著說完就要下床。
  這時候讓她更為臉紅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雪斗掀起被子的時候才想起自己是習慣裸睡的。而眼前這個小姑娘不是由鷹而是自己新來的妹妹,所以他怔了一下看著鈴音,覺得自己應該捂上耳朵。(雪兄你是不是捂錯了地方?)
  「啊……」鈴音兩輩子沒有見過男人的那個地方,今天就這樣沒有防備的見到了。
  雖然雪兄的身材不錯,但是並不代表著她喜歡看啊!
  雪斗趁她邊捂眼睛邊叫的時候將一邊的毛巾拉過來圍上了,就在這個時候總兄帶著另外兩個弟弟加上影山集體衝過來,因為鈴音的聲音真的太有震懾的力量了。
  結果幾人一過來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因為他們都想到了雪斗有裸睡的習慣。
  總兄的臉非常的黑,大聲道:「從現在開始你們注意了,以後在家裡至少保持住穿內/褲的習慣。」
  這是什麼要求啊,鈴音依然捂著臉表示自己很無語。
  「總兄,這只是個意外。」雪斗比較無奈的道。
  昂瞪了一下由鷹,對他道:「這件事情是你惹的,現在帶她下去吧!」
  由鷹拉了下鈴音道:「對不起,我是將這件事情忘記了。你可不可以走動,要不要我抱著你下去。」
  「……」只是看到了那東西而已又不是受傷了,鈴音伸出一隻手交給由鷹緊閉雙眼眼跟著他出去了。
  可惜還有人沒有一點緊張感,在背後笑道:「她的反應還真是可愛……」
  結果雪斗又被總兄批評了一頓,吃飯的時候明顯安靜了不少。
 

☆、78區戌吊(1)

  第七章、78區戌吊(1)
  熱鬧與平凡的生活讓鈴音最近平靜了不少,她好像在這個異世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一樣。
  手推著購物車在超市裡轉著,今天自告奮勇的來買菜,一來分擔下影山的工作二來也不想放假的日子整天宅在家裡。因為她的心情真的很好,就像久別的孩子回家一樣。
  總兄愛吃豆類,他比較注重營養與健康,她選了些豆製品放在車裡繼續向前走。雪兄飲食不定,所以喜歡吃些肉類,但一定不能有肥肉,他要保持住體型,所以她選了牛肉。昂兄什麼都可以,不過可以看出他比較喜歡咖喱。至於由鷹兄那就更好辦了,基本什麼都不挑。
  影山雖然是使用人,但是平時也是與他們一同吃的。他喜歡吃一些青菜類,所以她也一併都買了。
  等交了錢才發現有兩大袋子那麼多,開始後悔沒有讓影山開車來接自己了。鈴音咬了咬牙,決定走回去,反正也不是太遠。
  這一段路上很少有人,當看到路對面走過來的三個少年時她不由得一怔。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裡?
  哦對了,據說山上有一處很好的網球訓練地,他們是去訓練了吧。真是好執著啊,鈴音邊向他們走近邊想著點個頭就可以離開了。
  幸村他們也是一怔,沒想到可以在這裡碰到七漱鈴音。弦一郎小聲道:「你要小心。」
  「或許她已經改變了也不一定,弦一郎不用那麼緊張。」幸村之後確認過了,她真的沒有再向那個女孩出手,也許她真的已經放開了。
  兩伙人在路中間相遇,真的相互點了個頭就各走各路了,過程非常的平靜,然後卻不知各自都鬆了口氣。
  突然,一輛摩托車從山上衝了下來,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明明到了十字路口速度卻一點也沒有減慢。
  剛巧幸村回頭看了一眼鈴音才轉身向前走所以沒有注意,弦一郎發現後叫了一句:「注意。」
  注意有什麼用馬上就要撞上了啊!
  鈴音現在離幸村最近,她覺得只要自己一推將人推開就沒事了。她扔下手裡的東西大膽的衝了過去,猛的一推幸村的後背。
  幸村本來是愛好運動的人反應很快,別人在背後一推他自然下意識的反擊。他人雖然向一邊摔去了,可是手肘一回一撞卻將鈴音也撞得向後倒去。
  那摩托車正好撞在她的身上,還好對方反應很快的急剎車,摩托車就那樣的被扔到了一邊他也摔出很遠。
  而鈴音卻被撞的飛了起來,這還不算,她倒霉的又撞上了另一邊迎上來的車。
  連在空中飛舞的鈴音都覺得自己太倒霉了,從來就沒有這樣倒霉過。早知道就不去救什麼人了,結果人是救了自己卻成了球一樣被踢來撞去,她自報自棄的直接閉眼了。這樣的情況沒有人會活下來吧,所以她必死無疑。
  落地的時候她似乎聽到了有人叫她的名字,可是因為耳朵嗡嗡的響她無法分辨那人是誰。
  救護車來的時候她也是知道的,再這之後就似乎昏迷了。
  再醒來時人站在道路中間,那裡似乎是自己出車禍的地方。周圍很靜,天色也非常的黑了。
  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不是應該在醫院嗎?難道已經死了?
  「你已經死了,現在和我一起回屍魂界吧!」聲音傳來後一個卷髮的大叔落在她的面前,用極為淡定的語氣說道。
  這個人她見過,常在樹尖上飛來飛去的死神。
  「我真的已經死了?」鈴音有些不敢相信,她才適應了在春日家的生活這麼快就糊里糊塗的死了?
  「是的,不用懷疑。你能看到我就證明已經死了,不過不用害怕……」卷毛剛說到一半就覺得周圍的空氣不對。
  鈴音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背後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衝過來。
  卷毛大吃一驚,道:「是虛,沒想到你這個剛死的靈魂會將虛吸引過來。不能再說了,我一定要馬上送你過去。」
  還沒有等鈴音反應過來她要做什麼卷毛就已經拔出了刀,刀一轉柄對著鈴音的額頭一點。
  鈴音連哼也沒哼一聲就被一股力量給吸走了,她直到了裡面才來得及大叫:「至少讓我看一眼我的家人……」
  通道聽不懂人類的語言,等她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屍魂界的78區戌吊了。
  問她為什麼會知道,抬頭,大門上標的很清楚啊!
  來到了這裡之後就回不去了,她有點想哭。四周是一片極不適應的景象。有點像是古代的地方,每個人看來都很懶散,都很貧窮。
  正在怔著的時候有人走向了她,並且道:「小姑娘剛來的吧,要不要與我們一起生活啊?」
  對方臉上全是紋身,怎麼瞧都不是什麼好人。鈴音低頭沒理會他,自己站起來跑進了那一條長長的街區。
  這裡是死人的世界,所謂的家不過是後天奇怪的組合。她像個遊魂一樣在街上亂轉,就如同剛穿越那會兒一樣。
  終於找到了一間看來十分破舊且沒有人的存在她走了進去,然後縮在那裡哭了起來。
  為什麼會這樣呢,平靜的生活才剛剛開始為什麼又將她弄到這裡來?
  哭的累了,她竟然迷迷糊糊睡著了。
  已經很久沒有哭過了吧,這次哭完心情好了不少。還做了個夢,夢裡是個奇怪的世界,那裡似乎是一片無邊無際的大草原。
  然後一隻動物向她慢慢的走了過來,動物是白色的,可是她看清它是什麼動物,只是覺得比狗大,但又不是狗。
  不知為何她也高興了起來,就在草原上跑了起來。那只動物在後面追著她,兩個竟然玩得很歡快……
  突然她摔倒了,人猛的清醒過來。
  這是什麼奇怪的夢啊,她揉了揉頭的鬱悶的想。
  咕嚕嚕她的肚子叫了起來,覺得已經非常非常的餓了,人死了還會餓嗎鈴音覺得很神奇。她好不容易的從木板上爬起來打算去找些吃的,可是屍魂街這種地方怎麼會有吃的呢?就連水也是要用買的才有。
  走了很久她也沒找到吃的,卻莫名其妙走到一處很是幽靜的地方。夜色之下那裡顯得異常的美,沒想到在屍魂界中竟然有這樣美麗的地方。
  潺潺的小溪,上面如夏日一樣飛著許多瑩火蟲。青翠的樹木,還有水果……
  沒想到還有水果,她大膽的爬上樹摘了兩隻梨下來吃,又香又甜還解渴。肚子裡有底心情好了不少,鈴音大刺刺的躺在草地上,想著自己要怎麼才能回去,哪怕是和他們道個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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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區戌吊(2)

  第八章、78區戌吊(2)
  摀住眼睛不想自己眼淚掉下來,可眼圈仍是濕濕的。
  周圍似乎有腳步聲,她警覺的站了起來卻發現周圍一個人也沒有。
  奇怪,明明感覺到有人過來的。
  鈴音摸了摸頭覺得自己過於神經質了,走到水邊想洗洗臉讓自己清醒一下,卻發現水裡有兩條漂亮的很大的鯉魚在游動,它們似乎不怕人,又似乎等待著人給它們丟食物一樣。
  這屍魂界還真奇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兩隻魚?
  本來很餓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不想將它們當成食物吃掉。看著它們游的歡快就笑道:「雖然你們看來很餓的樣子但是我也沒有吃的啊,本來因為我也很餓的想將你們抓來吃的,但是……放過你們了,你們要加油的活著哦。」
  「你是誰,為什麼能走進結界。」背後有一個即冷清又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如果聲音可以讓人懷孕她覺得現在自己已經快生了。
  沉迷了一陣,她轉過了身。
  對方穿著死神專屬的黑色衣褲,外面披著白色的羽織,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隊長的羽織。
  頭上帶著奇怪的金屬,脖子上圍著一條純白的十分漂亮的圍巾。再瞧臉,那是一張冷俊的面容,兩隻眼睛深邃而漂亮。此時正淡定的望著她,全身上下被飛過去流瑩包裹讓人覺得異常的驚艷漂亮。
  這個人就算她沒見過可也知道他是誰,護庭十三隊中的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
  真是個讓人心生顫慄的存在,無論是他的形象還是他的出塵的氣質。不知為何她猛的生出一種熟悉的感覺,不是因為看過動漫而是覺得眼前這個場景很熟。
  而這時她的嘴竟不受控制的,用極溫柔的聲音道:「白哉大人……」
  噗,饒了她吧,為什麼會講出這麼客氣這麼有禮貌這麼溫柔的話來。這不像她的作風啊,她有些奇怪的抓了抓頭。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一把冰冷的劍搭在了她的脖頸上,道:「說,你究竟是誰,為什麼可以穿過結界來到這裡,為什麼認識我?」
  好多為什麼,鈴音被脖間的冰冷嚇了一跳,忙慌亂的解釋道:「我……我才來屍魂界什麼也不知道,來到這個地方是因為餓了四處找吃的碰巧跑到這兒來,並沒有碰到什麼結界之類的東西啊!」
  「那為什麼認識我?」朽木白哉聲音很冷,這裡被他下了結界,這個區的魂魄是進不來的。
  而且她剛剛的話語是那樣似曾相識,這讓他平靜多年的心起了陣陣波瀾。
  「那個,聽這個區的人描述過您。」她連忙用上了敬語,順便低下了頭。實話什麼的不能說,說了也沒有人信。
  朽木白哉並不是很相信她的話,可是除此之外又沒有別的可能。
  「你可以選擇向前或後走一步。」簡短的命令語氣讓鈴音身一抖,四周撲天蓋地的壓力襲來讓她不得向後退了一步。
  可是只邁了一步朽木白哉就收了劍道:「原來如此,等在這裡,會有人來接你。」在自己強大的靈壓下這個少女不但能正常的講話還能後退一步,這證明她本身的靈力很強,否則也不會走進這個結界並且發現自己的存在。
  「為什麼?」鈴音萬分不解。
  「你身上的靈力外洩,出了這裡反倒麻煩。」說完那白色身影一晃就在她眼前消失了。
  靈力?
  是了,自己在春日家的時候還看到過死神。如果自己有靈力就可以做上死神,如果成為死神不就是可以回去了看一下春日家那幾個兄弟了。
  有了奮鬥的理由她的心情瞬間好了許多,雖然明知道要成為死神需要學習好多年,然後再有席位才可以去現世,但是也比沒有目標茫然無措的好。
  她依在樹上,握著拳給自己打氣。也不知道為什麼,打著氣打著氣她就睡著了。
  夢裡本來是一片草原,那只白色的動物見到她似乎很高興,拼盡了力量向她跑過來。
  可是鈴音有些怕了,誰知道這是只什麼動物呢?而且即使離的很遠也感覺得到它的力量很強大,強大到自己不想靠近。
  明明第一次見面很歡樂的說,為什麼今天自己會起了退意?正想著,四周的場景換了。
  一座漂亮的庭院之中櫻花飛舞,櫻花下擺著一張很漂亮很古風的長桌。桌子的另一面坐著一位穿著白色和服的男子,他臉上的表情很是溫柔,正提著毛筆寫著什麼。
  那個男人她認得,正是朽木白哉。
  這是個夢嗎,可是為什麼會夢到他,還是這樣一個奇怪的處境。鈴音很奇怪,自己的動作也不受控制,她竟然主動遞了一杯茶過去。
  白哉接過道:「你應該去休息的,不用在這裡陪著。」聲音中帶著點點的柔情與剛剛自己所聽到的完全不同。如果不是因為看到了他的長像,她會認為這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
  「不,我要陪著白哉大人。」自己的聲音也好溫柔,這是怎麼回事,轉性了?不過無論哪個女人看到這樣的白哉都會轉性?
  正在神遊著,就聽白哉道:「在想什麼?」
  「不,不,沒有想什麼。」鈴音有種被看破心事的感覺。
  「回去吧。」放下筆,白哉伸手拉起了她向房間中走去。
  第一次被男人牽手啊,鈴音止不住心跳。雖然是在夢裡,但是牽自己手的是男神白哉,所以異常開心有木有。
  樂顫顫的跟著人家進屋去,那裡已經鋪好了被子。明顯是雙人的啊,枕頭都是兩隻。
  看到這一切她驚呆了,這夢不會要繼續做下去吧?
  要繼續,不要繼續,好糾結啊!
  結果,白哉已經開始脫衣服了。
  噗!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噴鼻血了,這背影也太銷魂了!更銷魂的是,腰部以上那道十字刀疤。當時一定是受了很嚴重的傷吧?
  正想著,一道白光插了進來,那是一種動物的形態,似乎帶著憤怒的氣息。
  她整個靈魂是被撞出夢境的,清醒來時覺得全身都痛。尤其是頭,快裂開了。鈴音捂著頭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自己一直夢到那只動物,這一定不是一個巧合。
  不是巧合那就是有原因,會是什麼原因呢?鈴音捂著頭回憶了一下死神的劇情,結果就給她想到了,死神的斬魄刀好像是靈魂生成之刃,所以這是自己的刀在想辦法與自己交流?
  記得死神裡面就有小白的斬魄刀尋找他的情形,他的更厲害連周圍的人都牽進去了。
  那只動物不會就是自己的斬魄刀吧,自己還沒有被選中死神就已經發現斬魄刀的存在是不是會很厲害呢?
  無論如何有了斬魄刀不就是天大的進步?她高興的支撐著站起來,道:「如果你真的是我的斬魄刀就出現吧!」
  風呼呼吹過,等了半天沒有一點動靜。
  呃,鈴音有些沮喪,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其實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夢而已。一去否定那個夢頭又痛了起來,這讓她開始堅信了那是斬魄刀搞的鬼。
  哪有死神被自己的斬魄刀弄得這樣狼狽的,她緊皺著眉頭在心裡道:「好,你不出來還想辦法折磨我,哪有這樣不聽話的斬魄刀。」
  

☆、78區戌吊(3)

  第九章、78區戌吊(3)
  心中生起了不喜歡斬魄刀的想法,頭痛竟然馬上消失了。
  呃,這是怎麼回事?
  莫非她的這個斬魄刀其實很小受,既然這樣的話那她就很女王的道:「既然安靜了就馬上告訴我將你弄出來的方法。」每個女生都有著做女王的想法,這話果然是真的。
  風?
  周圍的風變得與過去不同了,竟然在她周圍形成了漩渦。但是並不難受,暖暖的十分舒服。
  這個提示就是風嗎?可是這風怎麼越刮越大都變成龍捲風了,最後連外面的情況都看不清是怎麼回事啊?
  鈴音似乎有一種感覺,她向那風中伸出了手。很痛,她咬牙忍著。一定要抓住什麼東西,這樣想著就拼盡全力去爭取。
  抓到了,冰冷冷的但是並不讓人害怕。她咬著牙,幾乎用盡力量將那東西抽了出來,真的是一把刀,一把很古風很長的刀,只比她矮了那麼一點點。
  而且好野性,刀柄上那一堆白毛是怎麼回事?
  這就是自己的斬魄刀吧,名字呢?
  好像知道名字就是始解了吧,這個貌似自己有多厲害也不可能達到這樣的程度。
  「不過竟然沒有感覺你重,只是要很費力氣吧!啊,風在慢慢消失,你來自風中又是動物,如果有名字應該叫風虎之類的吧!」她只是說著玩兒的,可是風刮起的時候卻瞧見白毛下面果然刻著字,細一瞧不就是風虎嗎?
  不是吧,竟然猜對了。
  正在驚訝,一股疲憊猛的襲來。
  好累,像是剛打完一場大架一樣。等風完全散去時她腳一軟就攤在了地上,兩隻手抖成一團,全身的力量似乎被什麼抽乾了。
  鈴音又一次倒在了草地上,姿勢相當不雅。越來越餓了,為什麼還不來接她呢。這樣子下去自己好像要累餓的再死一次了!
  可是現在的她連再摘梨的力氣也沒有了,意識越來越迷糊,最終暈了過去。
  再醒來之後她已經人在真央靈術院,經過三天的尋問,安排,她穿著白色的學生裝帶著刀第一次走進了只有二十名精英的第一班之內。
  這個班級與別的不同,能進來的除了貴族中的貴族就是天才中的天才。即使如此,進來的時候發現班中只有五人帶著刀。
  所以,她的出現可以說是非常搶眼的。
  鈴音還沒有被這樣關注過,一時間低著頭連講話的聲音都小了。
  「七漱鈴音,請大家以後多多關照。」她輕輕的行了個禮,然後就聽著那名嚴肅的老師指著一個位置道:「你就坐在山本零元同學身邊,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他。」
  鈴音順著他的手指看去,見一個身材並不高大但是看來十分穩重的小男孩坐在那裡。見她看過來也沒有理會,表情淡淡,應該說是很有威嚴的樣子。
  鈴音只好走過去坐下,向他點了個頭。同學間嘛一定要保持住友好關係,在現世時她就沒有什麼好朋友,現在如果再不弄好這層關係只怕難混了。
  對方還是不理,她只好默默的坐下。
  只聽老師道:「七漱同學因為是初來,對鬼道與劍術都應該很陌生,這需要大家的幫助與支持。還有,每天你要用三個小時進行課外練習,以補回應該學的東西。」
  「是的老師。」鈴音很溫順的回答。
  其實她的形象本來就很溫順啊,長長的柔順的黑色頭髮,稍為可愛的容貌,為什麼大家都好像不喜歡她一樣呢?難道真的是自己有交流障礙症,所以要孤獨一生?
  可是沒想到一下課她就被人圍了起來,同學們七嘴巴舌的問了她很多問題。
  有的道:「新來的同學,據說你是朽木隊長介紹來的,而且來到屍魂界第一天就得到了斬魄刀?」
  「你和朽木隊長什麼關係,據說就是他的妹妹當年他也不曾這樣推薦過呢!」
  「你的斬魄刀又大又長,是不是你的靈力很厲害,比班裡的其他五名前輩都要厲害?」
  這些話並不能說是善意的,鈴音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突然有一個聲音道:「羅裡八嗦煩死了,你們走開。七漱鈴音,現在有時間嗎?」
  鈴音見講話的是那個叫山本零元的少年,猶豫了一下回答道:「有。」
  「跟我走,帶你熟悉一下這裡。」山本零元站了起來大步走向班級外面。
  鈴音看了看周圍那些不言語的人只好跟在他的後面,其實她是知道的,那少年在幫自己解圍。於是在他的背後道了聲謝,同時發現這個少年竟然有一把斬魄刀了,刀柄是火紅色的。
  山本零元根本沒有回頭看她,只是道:「以後,不喜歡的問題可以不回答。不喜歡的人可以不看,這裡是學習的地方不是交際的地方。」
  「是。」這個真的那麼簡單?
  不過這少年是個好人啊,她微微一笑的跟著他走了好一會兒。
  真央靈術院有學生住宿的地方,因為是精英班所以每個人單獨一間小房間。房間雖然小可是待遇還是不錯的,想要什麼只管開口,只要不超過學院的範圍他們都會盡力為你完成。
  至於如何從真央畢業那需要兩個條件,一就是按部就班的一點點的參加完死神的全部考試,最後順利畢業。但據有同學講,那最快也需要二十年,最晚的則要達到五十年。
  歎氣,這要五十年後回去她是不是得稱呼幾位哥哥一聲爺爺了,這個方法一定是不行的。
  那第二個方法比較適合她了,那就是只要斬魄刀達到始解或是鬼道可以達到不詠唱就能隨便運用九十級前的所有鬼道。
  自己可以叫出斬魄刀的名字但不一定是已經達到了始解的程度,這需要更多的知識與練習啊!
  鬼道她是放棄了,因為練了一個多月也就達到蒼火墜不偏離軌道的程度。私下教她的山本零元小朋友看她的眼神都是無奈的,甚至有時候還狠狠的瞪她,只差沒大罵你怎麼可以笨成這種樣子?
  還好她的劍術與劍道都不錯,體術也馬馬虎虎過得去。
  在食堂用餐的時候她偷偷的聽到有人在議論朽木白哉,聽聞他的妹妹露琪亞至至今仍沒有得到席位什麼什麼的,他們在為朽木白哉不平,因為收養了那樣一個沒有能力的妹妹。
  話語中有著明顯的醋味,酸的鈴音牙都快倒了。看動漫的時候她覺得所有女性中最喜歡的就露琪亞,最不喜歡的就是雛森桃。現在想起來不知為何對露琪亞這個名字竟然有一點點的親近之意,大概是因為她是女主角的關係吧!
  不過由此可見劇情還沒開始,她歎了口氣,那些好像與她並沒有什麼關係。她不過是個連鬼道都練不好的新生,雖然很著急但是卻仍要一步步練習。
  偷出靜靈庭跑到現世的事情是要被重刑的,沒準就被雙極給火焚了。
 

☆、第二次的見面

  第十章、第二次的見面
  對於痛苦死過一次的鈴音可不想死第二次了,她乖乖的學習著鬼道,劍道,死神的規矩以及一切只盼望著早點畢業。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想快點畢業只能走始解這一途。
  不過來到這裡之後她知道一點,那就是所有死神的刀並不是精神力量形成的,而是當靈力穩定或是可以強大到支配一種武器的時候就會由靈學院的老師分配下來一把淺打,再然後根本自己的靈魂的靈力改變它的姿態。
  所以,她手中的這把刀有那麼點來歷不明。
  想想她又淡定了,一護手中的那把不也是一樣
  現在最重要的是始解啊,如果在學校中你沒事不練鬼道練始解一定會被罵的,所以她決定休息日去流魂街那裡練習。
  雖說死神不可以隨便進出流魂街,但是如果你想去出身的那區會得到允許的。
  鈴音這樣決定了,等到休息日她就又回到了流魂街。其實她對這個街區也沒有什麼好流連的,能去的也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白哉大人佈置結界的那一處。那裡十分的幽靜,正好是一個很好的練習地點。
  等人一到了那裡鈴音就抽出了自己的刀,深吸了幾口氣道:「風虎……」沒有任何反應,難道名字叫錯了?
  她開始在原地練起了劍道,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明明來到這裡後連續兩晚可以與這把刀勾通的怎麼現在不行了呢?
  越這樣想越是著急,突然聽著後面有人道:「你難道沒學習過觀劍嗎?」
  鈴音收了劍回頭,發現白哉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的身後。這裡似乎是人家的地盤來了也是正常,她的心不知道為何跳動個不停,本來想講的是:「朽木隊長您好。」可是話到嘴角就說成了:「白哉大人……」
  好曖昧的叫法啊,鈴音默默無語淚兩行,這個習慣真心不好。
  果然白哉皺了下眉頭,道:「注意你的言詞,不要太輕浮了。」
  被說了,鈴音道:「那朽木隊長。」
  白哉沒有再糾正她,只是對著那平靜的河水道:「觀劍就是要瞭解你手中的武器,但是也要量力而為。」說完他也沒有,只是安靜的站著。
  鈴音以為他這是要教導自己呢,高興的坐下將自己的長刀放在膝上觀起了劍。本來心情極亂,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地方被那股溫柔的靈力包圍心中的煩燥正在慢慢放下。
  心思放空,思想也就無限放大。
  又是那片大草願,白色的動物走到了她的身邊。真的是一隻漂亮的白色老虎,碧藍色的眼睛十分的漂亮。
  可是它並不大,只比普通的狗稍微大一些。站在她的眼前,用一雙很萌的眼睛看著她,似乎有什麼事要與她講一樣。
  鈴音並不再怕它了,還伸手摸了摸它的頭。
  而在現實之中,白哉卻覺得周圍的空氣變得不同,靈子正在向一處聚集著,風聲也變得非常奇怪。
  本來平靜坐在那裡的少女正慢慢形成一股特殊的風,那風似乎在她背後做著一種巨大的陰影,那是一隻巨大的動物比樹還要高大。
  「這是,始解?不可能……」只是讓她靜心觀劍,哪會想到這個少女竟然領悟到了始解。
  不怕看到她的神情越來越痛苦就知道現在的她需要幫助,他抽出刀向她走去慢慢的道:「控制好你的情緒,要知道自己想得到什麼。」釋放出殺氣,對方瞬間瞪開了圓圓的雙眼。
  那是一雙碧藍色的雙眼,豎瞳,怎麼看都不是人類的眼睛。
  白哉瞬間明白,這是一種刀與人結合在一起使力量暴增的始解。
  吼!
  是虎叫,所謂虎嘯山林,四周的空氣一下子就變得不一樣,所有的動物叫聲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
  很厲害的始解,白哉的刀毫不猶豫的砍了下去,如果不將她逼入絕境是無法領悟到始解的。
  可是以她的能力明明已經悟到了,放棄就可惜了。
  神智不清的鈴音感覺到有人攻擊自己就馬上反擊,對於劍道鈴音只是初學者,可是因為被自己刀的靈氣附身,整個人無論是攻擊力還是野蠻性都加了幾倍。這個時候的她有點像更木劍八,眼中只有戰鬥。
  白哉必須讓她清醒,只有這樣她才能控制到自己的刀,尋到正確的始解。
  「吼……」又是一聲大叫,白哉發現她的牙齒變成了銀白色的虎牙,手指也變得細長,連刀的形態都從普通的長刀變成了鋸齒形。一顆顆的齒形在後面形成,刀鋒依然銳利。
  「叫出它的名字,叫出你始解的名字……」白哉覺得她的力量變得極大,甚至可以將自己逼退兩步。
  她的樣子也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整個人頭髮都飄在風中。這樣下去,她的身體會受不了吧!
  白哉在這一刻放鬆了自己的刀,而遵從緊獸直覺的鈴音突然衝上前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血流了下來,看來這獸牙是真實而非虛幻的。
  白哉吸了一口氣道:「不要讓它支配住你,你才是它的主人,七漱鈴音清醒過來。」
  血的味道,溫暖的懷抱。這些讓鈴音清醒了一些,當她恢復了神智看到的是受了傷的白哉,他胳膊上的傷好像是自己咬的吧!
  「對不起,白哉大人……」她勉強支撐起自己硬梆梆的身體,彷彿手與腳都不是她的一樣。
  而白哉皺眉:「注意自己的言詞。」
  呃……現在是講這個的時候嗎?但是她還是改了口:「朽木隊長,請問我要怎麼辦?」至少要奪回自己的身體吧?
  「控制它,讓它成為你的東西。」白哉仍然抵住她手中的刀,因為那把刀到現在也沒有退開,力量仍是大的驚人。
  鈴音閉上了眼睛,控制它可能是指那只很萌的小白虎吧,沒想到它是只黑的,明明在草原上很乖巧的樣子暗地裡卻趁著自己與它交流而控制住自己的身體。這也就算了,還咬傷了朽木白哉大人,真是膽子夠大啊!
  她再次回到了草原,那隻小萌虎仍坐在那裡,一臉萌態。
  「喂,風虎,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這樣是哪樣它應該很清楚才對。
  風虎馬上露出了很傷心的表情,兩隻偏圓的耳朵也分在了兩邊。鈴音有些不忍,她突然間明白了什麼叫萌殺這句話。自己一定要抵抗住它的萌態,否則會反被它控制。
  她吸了口氣,將臉轉向一邊真的不理它了,甚至還要向外走。風虎一怔,馬上跳起跑到了她的面前,可是鈴音根本就不再看它了。
  這女王般的姿態絕對讓小萌虎心驚了,它的脖頸上慢慢出現了一條皮製的項圈,從項圈中又延伸出一條粗大的黑色鎖鏈,鎖鏈的另一頭兒握在了鈴音的手中。
  

☆、獸化

  第十一章、獸化
  這是讓她牽著狗狗去逛街嗎?
  不過鈴音還是一邊抽著嘴角一邊握緊鎖鏈,等她睜開眼睛時就道:「獸化。」
  刀握在手中,刀柄住一隻鎖鏈從她的手心通向靈魂的深處。她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難看,默默的看了一眼白哉,見他如沒事兒人一樣的轉過身。
  鈴音無語,她走到了水邊看了下自己。豎瞳,虎牙,看來比過去成熟了很多很多。握了一下胸,這麼巨大是怎麼回事?
  摸了下腰,一點贅肉也沒有,卻充滿著肌肉的緊繃感是怎麼回事?
  刀也變形了,指甲變得好長。
  唉,這個樣子雖然不嚇人但是也驚人。想一想,前一刻還是個胸部小小,全身胖乎乎的小蘿莉轉眼就變成了這樣成熟的女人還握著武器。
  好驚悚的感覺!
  回憶死神似乎除了女主之外基本全是大胸部,難道自己注定不是主角?
  「你的始解還不完全,以後練習要注意不要讓它反控了你。」白哉講完結束語轉身就要走,可是:「等一下,白哉……不是,是朽木隊長,您還受著傷呢,不如讓我替你包紮一下。」
  鈴音有些愧疚,從衣服裡拿出一隻手帕。這是死神四番隊發下來的,有治癒效果的手帕,即可以用來擦臉,重要的時候還可以用來包紮傷口。
  白哉也沒有躲閃,任由她將自己的袖子拉開包紮。死霸裝可以用靈力恢復但是傷口卻要簡單處理的,否則回去被人看到也不好解釋。
  鈴音包紮的很仔細,完結後打了一個小兔耳結。這是她自己給它取的名字,別人都喜歡蝴蝶結可是她卻喜歡兩隻如兔耳一樣潔白的存在。
  「好了。」鈴音將兔耳朵收拾了一下,然後看來很滿意自己包紮的形狀。可一抬頭看到白哉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又問道:「你是誰?」
  「七瀨鈴音……」感覺到他的目光不對她向後退了一步,這種眼神是什麼意思,就好像透過她去看著別人。
  鈴音在這方面是很敏感的,而她所猜的沒錯。白哉的妻子緋真也有著這樣的愛好,喜歡將包紮的結打成兩隻白白的如同兔耳的存在。並且在最後會很溫柔的將兔耳弄得很形象,然後笑著道:「好了。」神情與動作就如同這個少女剛剛的一樣。
  可是她完全是另外一個人,這或許是一個巧合,但是這樣的巧合真的太多了。她與鯉魚的談話,她擺弄小兔子的樣子,真是太像了。
  鈴音被他看得非常緊張,馬上施了一禮道:「對不起白哉大人,是我錯了,就這樣再見。」真的不敢再與他正視了,她飛也似的從白哉面前跑過直奔了門的方向。
  還有這句白哉大人,很少有人這樣稱呼他。
  他走到河水邊,看著那兩隻養了五十多年的鯉魚道:「緋真……」記憶回到多年以前,他與她在這裡初見,然後兩年後她成了他的妻子。
  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可到最後她仍如那飄去的櫻花一樣隨風而去。就算他再怎麼強大,也留不住自己心愛的人。以後自己以後將會這樣平靜的度過,但是那個少女的出現如同一滴落石擾亂了他的心。
  這一切鈴音都不知情,她只知道自己有些腳步發虛的回到了真央靈術院的學員住宿的地方噗通躺在榻榻米上一動不動。
  第二天起來她以為一切只是個夢,很不現實的夢。可是她似乎悟到了始解,那是不是代表著可以畢業了?
  正在想著要找誰證明自己始解的事情,那些老師只當她是初學生,一見面就問她鬼道學的如何弄得她都沒有時間去證明自己的刀已經完成始解的事情。
  無語的度過了一段時間假期又到了,她又一次到了那小河身邊對著兩隻鯉魚吐苦水:「你們說,為什麼老師個個忙成這樣子,竟然連我想講出自己會始解的事情都不聽,這樣我要怎麼從真央靈術院畢業啊!」
  「你那是始解嗎?」白哉的聲音再次在她身後響起。
  鈴音有一種感覺,自己好像闖進了人家後院被抓包了。她跳起來想走,可是想到他那句話又站住了道:「請問,我那種樣子不是始解嗎?」
  「差的還遠。」白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多話,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來她都在這裡。
  鈴音對於斬魄刀什麼的並不清楚,更不知道她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了。聽他一講覺得自己果然還差得遠呢,一直認為自己是天才之類的真是太讓人尷尬了。抽了下嘴角道:「我知道了,呃,還有,因為來到屍魂界以後這裡是唯一讓我覺得……心靈很安靜的地方,所以才會過來。」
  白哉幾乎全身一抖,他的妻子也講過這樣的話,當他們在這裡見到第二次面時她也講過因為這裡可以讓她的心靈得到片刻安靜才會來。而她雖然在看到他之後慌張的跑了,可是每一次都主他的心發生一些波動。
  帶著這份心情回到了朽木家,他每次有心事都喜歡站在以前與夫人緋真一起飲茶的那顆櫻花樹下靜立半晌。
  露琪亞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在庭院中發呆的大哥,不由的走上前道:「兄長大人。」
  「露琪亞嗎?很晚了,回去休息吧!」白哉頭也沒回的道。
  「是的兄長大人,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露琪亞看出大哥的神情與平時不同,可是至於是什麼不同她也不是相當清楚。
  而鈴音也不知道白哉的事情,她繼續不停的鍛煉著自己的始解。因為太用心做這件事導致她鬼道是越練越差。不得已,只有讓同學中鬼道相當好的山本零元私下教導她。
  鈴音對此不反對,可是這真是最難練的技能,甚至比劍道與格鬥術還難練。山本零元是個很負責的小男孩,他盡量的教導她,可是結果讓兩個人都筋皮力盡。
  最後零元總結道:「你可能是百年一見的鬼道白癡。」
  「呃,我是不是要多謝你的誇獎呢?」鈴音白了一下自己的小老師,然後氣呼呼的道。
  零元看著她跺著腳著急的樣子很是好笑,他強忍住自己的笑意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
  鈴音點了點頭,表示這個小老師比靈術院裡的老師還要難對付。
  

☆、指導課

  第十二章、指導課
  這周同學們都比較激動,而零音卻發覺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來到屍魂界已經快有半年的時間了。
  而且在屍魂界半年就如同現世的半天,大家彷彿都沒有什麼變化似的。她覺得自己的始解一直沒有什麼進展,始終是獸化的樣子,除了比過去動作更快更熟練以外沒有什麼進展。
  她曾問過白哉的意見,隊長級的他只是稍點了下頭。
  雖然他們在這半年之內只見過了兩次,但是這讓鈴音覺得自己應該再勤加練習。
  時間一長對於現世的想念已經慢慢的平靜,可是她仍無時無刻的不想著回去。
  不知道在這一年中他們過得如何了,是不是發生了很多事情,還記不記得她這個匆匆一別的小妹?
  她歎了一口氣,而背後有人道:「歎什麼氣,這周的指導課你還是好好表現吧,否則那麼弱的鬼道可能要被降班的。」零元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這半年他倒是長高不少,竟然壓過了她半個頭。
  「真是謝謝你的關心呢,對了,指導課是什麼?」鈴音邊走邊問。
  零元就知道她是個糊塗蟲可是沒想到這樣的糊塗,道:「指導課每年都有一次,由護庭十三隊的隊長中的兩位來這裡客串授課一周。」
  「是嗎,真是好事啊。不知道這周是誰?」鈴音對於那些位隊長還是很有興趣的。
  「聽聞是五番隊隊長……」
  「什麼?」鈴音激動了,拉住他急問:「快說一說,他這周的課程安排是什麼?」
  零元抽了下嘴角,學校裡的這些小姑娘對隊長級別的那幾位都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尤其是五番隊的那位看著相當溫和的隊長。
  眼前的這位少女也是,聽到了是他就激動成這個樣子。
  「第一天是鬼道課,你要倒霉了。第二天則是劍道課,你要高興了。第三天是格鬥課,第四天是知識,第五天是關於斬魄刀的課程。」零元別看著外表沉穩其實是個很愛說話的人,當然也分人,至少他與別人講的並不多。
  鈴音心裡這個激動啊,能見到大BOSS可不是什麼好事,最重要的是他來授課,那意味著他要讓他們看他斬魄刀的始解,那樣會使他們所有人都中了鏡花水月。
  所以,前四天她可以忍著,第五天一定要稱病不去。這樣決定好了決定拉一個同伴,可惜一瞧到零元那張認真的臉就知道他一定做不來翹課的事情。算了,反正正劇中也沒講藍染會對真央靈術院有什麼行動。
  這樣她迎來了看到藍染大BOSS的一天,果然看起來是憨厚溫和的人,怎麼看都無法與腹黑陰險這些詞聯繫起來。
  他先讓班上所有人在他面前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鬼道,然後當鈴音這個自己獲得斬魄刀的天才出手時他的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
  不過他的評語是:「才入學不到半個,以後要多加努力。」
  真是個好老師啊,如果不是藍染的話鈴音覺得自己第一時間會將他當成自己人生的導師。
  可是現在她只能對他微笑點頭,然後道:「多謝隊長的指點。」
  藍染最終將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山本零元身上,他是山本總隊長的孫子,身上那種純正強大的靈力也非別人可比。
  接著他只是根據各人的特點教導了一些,而鈴音的教導只是讓她多加練習。鈴音滿心的淚啊,她怎麼就不多加練習了,一個小老師零元就已經夠她受的了。
  接著就是第二天的劍道課了,藍染大BOSS還來謙虛的來了一句:「對於劍道我本人並不擅長,不過你們可以對戰,這樣可以讓我看到你們的基礎。」
  於是前一天表現一般的零音今天表現也就比一般稍好些,她不是故意要隱藏實力,實在是想到藍染所做的一切無論吃飯還是睡覺都成了點問題,所以到對戰完她仍是處在半睡半醒的狀態。
  零元有些奇怪,小聲問道:「你怎麼了?緊張?」
  「是啊,當然緊張,對方可以隊長啊。」鈴音替自己找借口。
  而零元卻道:「藍染隊長已經是很好相處的人了,下周的那位才是難對付的。」
  「誰啊?」不會是總隊長吧?
  「朽木隊長。」
  「什麼?」
  鈴音一不小心飆了下高音,弄得所有人都向她這裡看來。
  「笨蛋。」零元搖了搖頭,將臉轉向一邊裝做不認識身邊的這個女孩兒。
  哈哈哈……
  鈴音抓了下自己的頭傻笑了一下,然後也將自己的頭轉向一邊當剛剛大叫的人不是自己。
  為了不讓藍染知道自己是故意避開他始解的那一課,前一天鈴音就請了假。獨自一人躺在房間裡,默默的蓋著小被子就是不出去。
  零元來看了她一次,她裝了些虛弱對方竟然真的相信了。他甚至要去請擅長治療的人去四番隊的人過來,鈴音馬上講自己這幾天是太過緊張了才會這樣,希望他讓他好好休息就好。
  零元之所以與這個小姑娘親近些無非是她不太合群,就如同自己,因為身世總被他們排除在外。
  可是她不同,她竟然沒有尋問他的身份,久而久之的他們成了好朋友,這種感覺再自然也不過了。
  鈴音對零元大概也是這種感覺,看著他走後鬆了口氣坐起來。雖然對他說謊有些對不起,但是為了躲開藍染大BOSS只能這樣做了。
  等一星期結束,她再次來上課時聽到他們談論著藍染的始解怎麼樣怎麼樣。鈴音覺得大家一定是都中了鏡花水月,而自己這唯一個沒有看到的……
  果然,休息的那天她就與藍染隊長偶遇了。
  為了那天的計劃他需要整個屍魂界的人都中他的鏡花水月吧,雖然她是個小人物可是也不想她將自己的秘密洩露出去。
  看到這樣的藍染她的身體差點顫抖了,如果非讓她看到要怎麼辦?
  能看就看吧,或許對自己沒有什麼壞處,隨大流總是好的。她剛這樣決定就見著另外一個人從一旁經過,這分明是救星啊,她連想也沒想的就揮手道:「啊,白哉大人……不對,朽木隊長請等一等。」
  白哉回頭,看著一個長高了一些的小姑娘在向著自己興奮的跑過來,還邊揮著手邊大叫著,似乎久沒有相見的親人一般的。可是這表情,是不是誇張了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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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大人

  第十三章、白哉大人
  白哉身後站的阿散井戀次,他甚至懷疑其實這位才是朽木隊長的妹妹,因為露琪亞每次見到大哥時都冷冷淡淡的哪會如她這樣親切?
  藍染覺得這個小姑娘怕自己,至於為什麼他看不出來,很少有他看不出來的事情所以放在了心上。
  不過他表情沒有變,衝著名門出身的朽木白哉輕輕一點頭,兩位隊長就算是見過了然後各做各事。
  朽木白哉看著鈴音道:「什麼事?」
  鈴音只是求一個能幫助自己逃了藍染的借口,可是現在又要尋別的借口,她有點慌張的道:「啊,沒事。就是因為好久沒見到白……朽木隊長了打個招呼。祝您日安,就這樣再見。」低下頭行了個禮,然後轉身飛奔了。
  白哉看著她的背景,雖然莫名其妙但也沒有細問。
  一邊的戀次卻比較好奇的道:「隊長,您認識這位學員嗎?」
  「嗯!」白哉繼續向前走,有些事情他不能多想,比如剛剛她驚喜的表情及那個雀躍的身影。
  嗯?這就完了?
  戀次有點鬱悶,他們家隊長永遠是說的太少,讓人根本弄不懂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過戀次很八卦的將這件事情與露琪亞講了,露琪亞驚訝道:「什麼,她竟然叫兄長大人為白哉大人?」
  「是啊,而且隊長還沒有生氣,就好像被叫慣了一樣。」戀次摸著下巴做了一回神探。
  「當真?」露琪亞拉著戀次蹲在了牆角的邊上,道:「難道,兄長大人終於要娶嫂嫂了嗎?」
  「胡說什麼,她不過是個小學員,再說年紀也很小……」戀次一聽到有女人迷住了自家那個冰山似的隊長突然有種幻滅的感覺,於是大聲的開口道。
  「你小點兒聲,不行,我一定要去偷偷的看一看她,就這樣。」露琪亞太好奇了,五十年的時間從來沒有看過兄長身邊從沒有見他對哪位女性死神講過超出三句話,可是聽戀次的竟然他們是熟人,那是什麼時候認識的?甚至已經發展到叫白哉大人了,她拉著戀次兩人一同到了真央靈術院外圍,這裡是學生們進出的地方,很有可能見到戀次講的那個人。
  可是沒想到會那麼巧,那個人正站在他們的背後。
  鈴音只看背景就已經認出這兩個人是誰了,一個是女主角,一個是女主角的死黨。可是自己現在的心情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種深深的愧疚、深深的自責感,甚至眼淚都莫名其妙的流下來。
  「露琪亞……」為什麼要念出女主角的名字,腦子透逗了還是發神經了?這種感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當初見白哉的時候就是這樣。
  露琪亞與戀次同時回頭,戀次全身一僵小聲道:「就是她,可是哭什麼……呃,露琪亞,你哭什麼?」
  露琪亞一怔,擦了下發覺自己果然在掉淚就茫然的搖頭道:「不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掉眼淚。」
  於是這兩個少女掉了會眼淚,然後露琪亞開口道:「我是露琪亞,我們以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鈴音走進露琪亞,兩人身高成一個直線視線也準確的在一個水平上,她搖了搖頭道:「我們應該沒有見過,可是我也覺得你好熟悉。」
  露琪亞點了點頭,她們就這樣兩兩相望起來。
  一邊的戀次看得奇怪,他正在抓頭就看著自家隊長奔這裡走來。為什麼隊長會突然間來到這裡?戀次忙淺禮道:「隊長,為什麼您會在這個地方?」
  「戀次,你應該不會忘記這周的任務吧?」白哉淡淡的道,可是他已經來過好一會兒了,人在拐角處看到了露琪亞與鈴音的相見。
  白哉本來是在戀次走開後找尋了鈴音一會兒,因為他覺得她肯定是有心事,就算笑得很自然可是額上的汗證明她似乎在害怕。本來想問她是在怕什麼,結果看到這一幕。
  這樣的情形讓他想到了自己的妻子與露琪亞見面時候的感覺,大概就會是這個樣子吧!他雖然不是一個多言的人但是心思卻相當的敏銳,有一種感覺在心底扎根,但是他要去弄清楚嗎?
  「兄長大人,戀次我有事先走了,你叫什麼名字?」露琪亞問鈴音,不知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和她能成為朋友。
  「鈴音,七瀨鈴音。」
  「朽木露琪亞。」
  看著露琪亞的身影消失鈴音心裡的感覺才一點點恢復正常,她覺得自己一定不對,一定是穿越時出有某種設定還沒有完全覺醒。
  對,就是這種感覺,可是這種感覺又好像在慢慢融入自己最後慢慢的消失了。她抓了抓頭,然後看了白哉一眼怔住道:「啊,白哉大人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白哉:「……」
  戀次這時候已經想起了,因為下周是朽木隊長在真央靈術院授課的日子,所以他來這裡先準備一下也是應該。
  可是沒想到剛剛那般騷動這個小姑娘竟然不知道隊長已經到了的事,他開始猜不透兩人的關係了。
  「戀次,走。」白哉招呼了下戀次,然後兩人向學院中走去。
  鈴音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剛好像是將白哉大人無視了,不由輕咳兩聲,自己真是太大意了,那麼大個人來到自己竟然沒有發覺,真是不應該啊不應該。
  突然間想到露琪亞,正劇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呢,她是不是應該提醒她一下?本來想看大戲的,為什麼因為只見了她一面就改變主意了呢?
  人生的際遇還真是奇怪,自從來到屍魂界她感覺一切都在變。或許人家沒變變的只是自己吧,鈴音走回真央靈術院的宿舍。
  可是等休息日過後她才知道,這周的授課老師竟然是朽木白哉!
  怪不得他要在這兒周圍晃悠原來是正常工作,可是自己要出醜了,因為第一天的課與藍染一樣是可惡的鬼道。
  要出醜了,鈴音這樣想著蒼火墜的方向就改了,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藍色火球奔了場外打去。
  戀次站在自家隊長後面無語,這個火球是不是飛的太偏離目標了點?他極其想聽自己家隊長的評語,只聽他來了一句:「心思浮躁,氣息不穩,靈力散而不聚。」說完又道:「下一個。」
  鬆了口氣,終於沒有被無情的批的體無完膚不錯,比起在河水邊他今天好像是留了情的吧?
  

☆、迷宮

  第十四章、迷宮
  第一天的授課結束,按理應該找一些有特點的學員留下單獨指點。戀次與鈴音都認為她一定會留下的,但是很奇怪,她被乖乖的被放回去休息了,零元留了下來。
  鈴音雙眼望天,那麼爛的鬼道竟然沒被留下來真是奇跡。
  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時發現那個立在場中的劍道對手竟然是戀次!這個少年可不好對付啊,自己才練了劍道不過一年多,鈴音彎下腰說請多多指教的時候心中卻是十分忐忑的。
  再忐忑也得打啊,結果一打起來鈴音的野性就再一次發作了。在這一刻白哉認為她與自己的妻子根本完全不同,她太過野性,就算是劍道明明與戀次差一個層次可是因為天性的知覺竟然很好的躲過了幾次攻擊。
  戀次也吃了驚,沒想到這個少女的動作那麼敏銳彷彿他還沒有出手就已經判斷出他這一招是不是有危險或者是攻擊她什麼地方!
  還好戀次已經有多年的打鬥經驗,才在力量與技術上贏過了她。
  當木刀逼上了脖頸她還掙扎了幾下,直到沒有力氣站起來才不服氣的道:「我認輸。」
  戀次將刀收了回去,而零元走了過來皺眉道:「你是笨蛋嗎,為什麼非要讓自己受傷才能認輸?」他伸手將她拉起,然後小聲的問道:「怎麼樣?」
  「我沒事。」鈴音搖了搖頭對零元笑著道。
  而一邊的白哉看著他們走開心中又再將那中不切實際的想法壓下,那些只是巧合,她怎麼可能是緋真?
  緋真已經離開了,她就算轉世成為另外一個人只怕也將他完全忘記了,所以她不可能是她。
  或許是想通了這些他收回了自己的眼睛同時與那顆心,他的心要再次平靜如初,這樣才對得起朽木家,對得起他發過的誓言。
  授課繼續,其實每一天都很平凡很自然。可是又有什麼不同,鈴音總是習慣性的在人群中找尋那個身影,每天看幾眼似乎就已經很滿足了。
  其實白哉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可惜就是冷了點兒。昨晚又做夢了,這一次是在房間中,好像她是病了所以躺在那裡,白哉給她端了一杯水過來。
  當時他的表情是那麼溫柔,她差一點就膩在裡面不想出來了。可夢總有醒的時候,醒來後鈴音又一次怪自己做了春夢。
  可是看著眼前的白哉,哪有半點溫柔的樣子,整個人看來稜角分明的,威嚴加上冷漠,差一點就成了數九寒天的冰渣子。
  他講的課也很簡短,話語點到為止即不會多說一字也不會少講一字。反正理解深的同學明白,但是稍一分神就一個字也聽不懂。
  鈴音剛剛就因為去想那個夢分了神,然後再聽就什麼都不懂了。茫然了好一會兒,時間到了。
  看到大家到了靈術訓練場她就跟著,到了那裡隨便抓了個同學道:「我們這是要做什麼?」
  那同學一怔,沒想到她連朽木隊長的課都敢走神兒,於是就哄她道:「展示斬魄刀的始解。」其實是他們有斬魄刀的人感受自己的刀的靈力。他有點嫉妒了,因為他們有很多人都還沒有得到淺打的資格。
  「哦!」原來是讓看千本櫻的始解啊,那一定十分美麗。
  結果一站在那裡就被點名了:「七瀨鈴音同學,請你站出來。」
  為什麼表演千本櫻的始解要讓自己站出來啊?
  「拔刀。」白哉接著道。
  鈴音真的拔出了刀,然後一臉茫然的看了一眼白哉。
  不知道為什麼,一瞧她的樣子就知道剛剛她根本就沒有聽課。這個學生真是太隨意了,上課走神都走到哪裡去了?有種深深的無力感,白哉將臉轉向一邊道:「感受一下刀的脈動。」
  「刀的脈動?」鈴音頭上全是問號,一邊的零元捂著頭道:「笨蛋,即使站著也憋不出始解,快點下來。」
  白哉看了一眼零元,這個孩子是在幫著她嗎,避免她站在那裡茫然無措。可是,這個小丫頭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啊?
  「體驗斬魄刀是一個很漫長的過程,不是隨便就可以完成的,回去吧,你以後也要認真一些。」
  「是。」象得到釋放一樣向人群裡奔。
  才奔到人群裡就見一個導師過來對白哉道:「啊,白哉大人在啊。是這樣的,藍染大人覺得這班的學生需要一些實戰練習,剛好十二番隊研究出一個迷宮之路,可以用來訓練他們的實戰水平。他問您,是不是可以在旁協助一下,他實在空不出來時間。」
  白哉道:「好。」這群孩子是應該好好訓練一下,否則太鬆散了,想著看了一眼仍然在旁邊被零元說著的鈴音。
  鈴音十分無奈的也看了他一眼,完全不知道因為自己弄得整個班級都中了槍。
  就這樣,他們被帶到了所謂的迷宮之外。
  十二番隊的人也在,他們指出有三條通道,所以要三組人三組人一同進去。但是一組人也不能太多,最多兩個人。
  分組是隨便抽籤決定的,同樣的數字為一組。讓人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與零元抽到了一個組裡,有點意外。
  「請多多指教。」她有些無語,又要被他從頭說教到尾了。
  「聽你的意思好像很不情願啊?」零元抽了下嘴角,然後兩人排了在第三次進入迷宮。
  等待的時間挺長的,裡面還不時的傳來驚叫。不一會兒十二番隊中的人道:「裡面的影像已經接過來了,現在大家就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了。」說完打開了三個大屏幕,裡面三組人的情況也顯示出來。
  真是大手比啊,裡面竟然有人工製造出來的虛。什麼樣子都有,真的有夠嚇人的。
  做為一個正常人類鈴音第一次覺得死神的不同,她從來就沒有看見過這種怪物,雖然是在屏幕中可仍是覺得有些害怕。如果過會兒自己遇到了,不知道可不可以像現在這樣冷靜。
  旁邊的零元似乎看到她的不安,道:「是假的,不要太擔心。」
  不擔心才怪,明明自己的手還在發抖卻來勸她。
  有點想笑,不過為了自身安全覺得還是不要的好。這小子太傲嬌了,傲嬌的有點小小的可愛感覺。
  

☆、選擇!?

  第十五章、選擇!?
  不過好厲害的迷宮啊,三組全滅啊!
  更加緊張啊,他們都是受了傷被抬出來的這樣真的不要緊嗎?
  轉身看了一眼白哉,他還真是冷靜啊,剛剛明明有一個學生差點被假虛給殺掉。
  不過裡面原來還藏著十二番隊的死神啊,倒是可以隨時跳出來幫忙。
  零元可以說是鬼道的高手,就算不用劍也可以將假虛打倒。而鈴音的幫忙可以說是很笨拙,不時的還出點狀況。
  「你這個笨蛋,蒼火墜不是那麼用的知道嗎?」
  「你才笨蛋,外面可以看到的知道嗎?」
  當著那麼多人罵她笨蛋,尤其是白哉大人也在外面。也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麼感覺,總之了象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他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
  可是她知道那不是愛情,至少對於現在的她還真不適合談什麼戀愛。
  對,現在的她應該感謝零元,因為不是他自己根本走不了多遠。
  假虛出現的次數並不是很多,不過突然出現一隻還真是嚇人。在經歷了兩次驚嚇後,鈴音擦著自己額上的汗水,然後道:「如果可以,我寧願這一輩子都會和真正的虛戰鬥。」
  零元道:「既然你是死神就沒有選擇,你不是殺他們,只是讓他們能夠得到寧靜。」
  「呃,沒想到你真的是一個好人。」鈴音本來還想說別的,可是突然間一股很強的很錯亂的靈壓雜亂無章的出現,他們只感覺到腿腳有些發麻,整個人呆在了原地。
  外面的死神也慌了,道:「不可能,為什麼會有真正的虛出現,而且這只虛……這只虛所在的位置似乎是原十二番隊的隊員隱藏的地方。」
  「不可能,死神怎麼可能變成虛?」大家有點慌了,白哉道:「救人。」裡面還有兩個學員,做為兩個才開始對虛實戰的人來講他們還太嫩了一些。
  不知為何他有點焦急,讓人行動的同時自己也進入了迷宮。
  鈴音看著這個龐然大物,它嘶叫著壓下來,無論怎麼看這只都是真的吧,壓力真的很大。
  零元反應還算快,伸手拉住她道:「不要怔著快走。」
  兩人逃命似的向前,可是跑十步也不及人家一步。零元急了,道:「你先走,我拖住它。」說完就衝上去,念動鬼道施展六杖光牢。
  可是他的靈力雖強但並不穩定,就算鬼道很厲害但是對這個的大虛也沒有一點辦法。
  它只是稍停了一下就奮起大吼然後直接將零元拍飛,還好對方是個從小被打大的小孩兒所以看來並沒有受什麼傷。但是如果這只虛這腳再補上,相信他多厲害也無法再做個完整的死神了。
  鈴音因為白哉的指點一直認為自己的始解不怎麼樣,可以說是很弱的那種,為此她想將它練熟或者更加厲害一點再展示,這樣才可以平安在靈術院畢業。
  可惜,現在就算再蹩腳她覺得還是用出來較好。
  「解印初層,獸化,風虎。」印解開,刀與人都變了形。她優雅的甩了下自己的刀然後跳起來。因為獸化之後她無論是行動力,膽量,力量。
  這可以說是很漂亮的一擊,連鈴音都沒有想到她可以這麼容易就殺掉一隻大虛。
  當大虛消失之後她怔住了,這真的是自己所做的嗎?
  而就在這時白哉等死神從外面跑來,他們都怔住了。一個在校的學員竟然能使出這樣漂亮的始解成功的擊敗了大虛,可是為什麼沒有人知道她已經領悟了始解呢?
  有好多人,即使在畢業了之後也無法與靈魂之刃的刀也沒有半點交流。可是她不但在入校之前就找到了自己的刀,還這樣快就得到了始解,這還真讓人有羨慕嫉妒恨。
  這時響起一個鼓掌的聲音,道:「很好,很厲害的一刀。」這聲音不正是她懼怕著的藍染隊長?
  想想事有湊巧,這是不是代表著這又是一個局?
  鈴音拉起了零元,然後默默的退到一邊低著頭道:「多謝誇獎。」馬上解除了始解,這讓藍染一怔道:「啊,你並不是今天才領悟始解嗎,這樣的輕鬆自如應該是練習了很久。」
  「不,只是最近。」鈴音下意識的向白哉那裡湊,感覺只有他那邊才是安全的地方似的。
  白哉也奇怪,為什麼她看來十分怕那個被稱為屍魂界最溫和的男人,不過她好像離自己越來越近似的。
  果然藍染也感覺到奇怪了吧,他笑著道:「我覺得你在怕我?」
  「呃,因為您的靈力太過強大了,接近您有點困難。」她已經快貼到白哉身上了。
  白哉十分無語,難道他的靈力就弱了嗎,為什麼同為隊長級別她怕藍染而不怕他,她還會挑人的靈力害怕嗎?
  藍染也有深意的看了白哉一眼,可惜對方只道:「這件事情要細細查尋,將學生們送回學院。」
  於是鈴音與零元被送了回去,路上零元都沒有講一句話,鈴音覺得一定與自己的始解有關,就小聲的道:「你好像在生氣,為什麼?」
  零元道:「我一直以為我們是朋友,但是你卻瞞著我。」
  鈴音站定,道:「零元,其實我並不是想瞞著你。你知道我來到這裡的時間並不長,甚至覺得自己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我……我只知道我的始解並不成熟,不想讓人看到不成熟的我。你知道我來到班裡後人人都當我是突然間找到刀的傻瓜,如果我突然間說我懂得了始解你覺得他們會有什麼反應?」
  零元不出聲,可是他明白別人的反應一般是不信,嘲笑,總之不會是支持及幫助她。
  學員之間存在著進爭,這點他不是不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友好的保持著同學的關係,她因為到屍魂界的時間短有些慌亂也是正常的。
  可是:「以後如果有什麼事都對我講,還有,你與朽木隊長很熟嗎?」
  「呃,以前在外面見過幾次。」鈴音實話實話。
  「是嗎,為什麼我覺得你們好像很熟的樣子?」他不信的問。
  「啊,那可能是因為他講過我的始解不成熟的原因,所以……」鈴音聳聳肩,不成熟的東西才不想展示給別人看。
  零元一怔,道:「不,你的始解很完美。」他很佩服她,同時又覺得自己應該更加的努力了,因為鈴音只怕很快就要從真央靈術院畢業了。
  畢業的確是件好事,可是為什麼有兩個隊來要她過去?
  第一個到來的是五番隊副隊長雛森桃,第二個到的是六番隊副隊長戀次。對此鈴音的導師有點難辦於是就將她叫來,道:「自己選擇要去哪隊吧,這點相信兩位副隊長都沒有意見吧?」
  雛森桃笑著道:「當然,不過希望七瀨同學可以選擇我們五番隊。藍染隊長是個很溫和的人,希望你會認真考慮。」
  

☆、零席位

  第十六章、零席位
  戀次認為也不能太過敷衍隊長交的任務,雖然他覺得自己的親和力真的不太夠,於是輕咳一聲道:「是這樣的七瀨小姐,隊長看到了你的能力,所以請你參加六番隊。」
  好簡單,但是鈴音連考慮也沒考慮就道:「我選擇六番隊。」
  為什麼?
  大家都很吃驚,因為兩個副隊的態度一個溫柔一個僵硬,如果是一般女孩子選擇的一定會是五番隊吧?
  可是她卻選了那個看起來有點僵硬,有點野蠻的副隊長,雖然六番隊確實不錯,工作方面也很嚴謹。但是與五番隊一比,總差了許多。
  就這樣鈴音畢業了,零元是唯一來送她出真英靈術院的人。可是他卻一直沒有講話,直到分開時他才道:「六番隊是個好選擇,我會在不久之後也過去。」說完他竟走了,鈴音覺得他是在宣告自己也會很快的畢業。
  鈴音在這個時候行了個很正規的禮,然後道:「一直以來受到你的照顧真是太謝謝了。」
  對於她突然的客氣零元有些受不了,他尷尬了一下,然後扭頭什麼話也沒講的走掉了。
  這個傲嬌的少年啊,鈴音搖著頭走到了正等著她的戀次身邊。戀次不習慣與小姑娘接觸,只道:「走吧!」
  他帶他到了六番隊的隊捨,然後有人給她安排了房間。並不是所有進六番隊的隊員都能見到隊長,鈴音當然也不例外。
  她受到了六番隊所有人的歡迎,他們都講著她既然已經完成了始解那想來一定會得到重用,而六番隊中有十多個空位置她應該會得到一個席位。
  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她最終任命是零番位。
  零番位的隊員是不能去現世任務的,所以鈴音對此有些不滿,本以為很快就可以見到那幾位哥哥與母親呢,結果現在成了零番位的隊員真是悲劇。
  當然,沒有人會給她解釋什麼,鈴音就在六番隊中做起了打雜的工作。搬搬文件,參加一下女性死神協會的活動等等!
  今天是那些沒有番位的女性死神聚會的日子,結果她遇到了露琪亞。不知道為何看到露琪亞就感覺心裡有種歉意,甚至還覺得很是悲傷。
  於是她第二次掉下了眼淚,這種感覺真的有點囧。
  露琪亞卻很意外的看著她然後默默的遞出一塊手帕,鈴音邊擦邊道:「我有迎風流淚的毛病。」
  露琪亞:「這可真不是一個好毛病。」然後看著鈴音好久,道:「為什麼我總是覺得在哪裡見到過你。」
  「我也是一樣,或許我們前世有緣?」這是中國人的說法,不知道死神這個世界中會不會也有這樣的說法?
  露琪亞只是微微一笑,然後道:「或許是。」
  兩人相視一笑,參加完有些無聊的茶話會後露琪亞邀請了鈴音去家裡,因為她們兩人的抹茶技術都不是很合格。
  鈴音自然同意了,她倒是很期待去朽木家。
  朽木家不愧為四大貴族之一,佔地之大景色之美都讓人吃了一驚。鈴音先與露琪亞到了她的房間研究會了茶道,這真是一件很磨人的事情。
  露琪亞也坐的累了,然後兩人決定去庭院中走走再回來做那種能將人逼瘋的活動。
  可是露琪亞剛走出來就被朽木家的人叫住,可能家裡有些事情要處理。鈴音站在那等她,卻看到了熟悉的情形。
  那顆漂亮的櫻花樹與那飄散的櫻花,如此美的情形真讓人陶醉。她幾乎看的癡了,尤其是想到了夢中的情形。
  那不過是個夢而已,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熟悉的場景?
  那個時候他們似乎就坐在樹下,她坐在他的對面看著他練字。他會時不時的露出溫柔的笑意,會……
  當白哉回來的時候看到了這樣一個很美的情形,少女滿臉溫柔的站在櫻花樹下似乎沉浸在過往的夢境之中。她微瞇著雙眼,然後慢慢的跪坐在緋真最喜歡的陪著他時坐的地方。
  在這一刻他有了一個錯覺,自己的妻子又回來了!
  兩個人就這樣站了很長時間,直到露琪亞出現。她看著自己最尊敬的兄長在盯著人家少女瞧了很長很長時間連自己出現都沒有發覺。
  這是怎麼了?
  露琪亞那顆八卦的小心臟開始亂跳,她覺得兄長的第二春來到了。於是慢慢的向後退向後退想將空間留給這對男女。可是自己的鬼鬼祟祟終於驚醒了朽木白哉。
  他皺了下眉頭,然後什麼也沒有講就要離開。
  可是某人卻像剛從夢境中走出來一樣,道:「白哉大人,晚飯有好好吃嗎?」
  白哉在一瞬間全身僵直,他的妻子在多年之前每次在隊中回來都是笑著這樣溫柔的問著他。
  而此時兩個人那不同的臉重疊起來,他幾乎就叫出了心中的名字。可是理智讓他停住,然後還是輕輕的哼了一聲做為回答。
  而露琪亞在旁邊卻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個少女竟然用那種曖昧且溫柔的語氣與自己的兄長講話,最重要的是兄長沒有發怒也沒有怪罪只是還回答了她,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究竟錯過了什麼?
  另一邊清醒過來的鈴音卻想打自己一耳光,這太不尋常了,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露琪亞將發呆的鈴音拉回了房間,然後壓抑著好奇心沒有去問她與大哥之間的事情,因為即使問了她好像也不會回答。
  就這樣鈴音最後還是從朽木家裡出來了,當走出那個家時她的心裡很空,就好像離開了自己家一樣的感覺。
  不尋常,太不尋常了。
  當晚,盤坐在地上與風虎交流時她尋問自己好像有著不同記憶的事情。風虎此時已經可以與她做語言上的交流了,儘管它出現的形象永遠是一隻被她用鎖鏈拴住的小老虎。
  「在現世死去的人會來屍魂界,那麼在屍魂界死去的人又去了哪裡?」風虎扭動著小腦袋邊賣萌邊問。
  「你的意思是講,屍魂界死去的人去了現世,也就是所謂的轉世?」不是吧,她突然間好像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真是太落俗套的安排了,竟然讓自己成為了朽木白哉那死去夫人的轉世。難道自己的另一半會是那個白哉大人?臉紅,然後又馬上冷靜下來,怎麼想她們都不相配吧!
  再說她只是有著一點點緋真的記憶而已,別的似乎與那位白哉大人並沒有什麼交集。
  「他大概也迷茫了吧,以後一定要好好解釋才行。」解釋什麼?因為我是你夫人的轉世所以才會有那麼多讓你熟悉的表現。還是算了吧,總覺得那樣會越描越黑。以後還是注意點兒,不讓他看到自己與緋真相同的地方。
  

☆、英雄救美

  第十七章、英雄救美
  鈴音放棄了解釋的可能,她乖乖的在六番隊做著沒番號的隊員。這一混就混了大半年時間,算一算她來到這裡已經將近一年多時間了。
  有一日她接到了一個任務,就是接引還在流魂街上剛被發現的死神。原來去接死神的學員要抬著小轎子的,可惜她那會兒是怎麼進來的自己都不知道。
  就樣帶著一頂小轎子她與另男死神一起去接那個人,聽到學員兩字大家都會想到是名孩子或是少年,可是見到人後發現他其實是位大叔。
  周圍有很多的朋友什麼的來送他,此人擺著譜就上了轎子,之中竟然都沒有來看是誰接他的。
  算了,大叔很忙她知道。
  三人抬著這個大叔走了半個遊魂街,突然聽到一聲慘叫在樹林中響起。一般會有虛闖入流魂街,而且是變異的虛一般都很厲害。
  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鈴音倒是不想去看。可是那個新參的大叔卻自以為了不起,他大叫一聲就衝了出去,還叫道:「我可是很厲害的哦,不信你們等著看。」
  後面還一群送行的人叫道:「阿智加油啊。」
  這個真的可以加油嗎,會死人的。這是鈴間的任務,她可不想回到隊捨之後被朽木隊長叫過去親自罵一罵。
  「喂,你給我站住。」她見叫不住就追了過去,不一會兒就看到了事故發生的地方。
  那裡竟然躺著一個人,大叔跑過去就抱住他道:「喂,餵你不要緊吧,我是將要成為死神的人,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對方根本就沒理他,看來是昏迷了。鈴音也走了過去,奇怪的是她完全感覺不到虛與別的力量,突然間她看到了一隻粉紅色的花瓣自眼前飄過,這分明是千本櫻的刀刃。
  鈴音覺得無法放任不管了,她對那個大叔道:「你照顧他,我去前面看一看。」
  她追著那快速的刀刃奔跑,結果看到了被白色的圓形空間,千本櫻的刀刃在外面不停的飛散著似乎無法進去。
  難道它的主人被困在裡面?想到此鈴音有點著急了,她查看了下四周發現並沒有敵人在甚至連殺氣都不存在。
  她覺得應該將那個白色的圓形空間給毀掉,於是始解獸化。提著刀躍上了一顆樹,從這麼高的地方用盡全力攻擊應該可以將其擊碎。
  做好了準備,鈴音高高的舉起了刀,然後大喝一聲對著那白色的東西就砍了過去。
  她這一下用了全力,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沒有費一點力氣就穿過了那白色的看起來很堅固的白色的圓。
  不是吧,這只是個視覺的陷阱?
  當,刀在陷阱之中被架住,一看架住自己的人竟然是朽木白哉。
  「白哉……不對,是隊長,您怎麼會在這裡?」鈴音收回自己的刀,想著不愧是朽木白哉竟然用單手接住了自己全力一刀。
  朽木白哉收了千本櫻的刀道:「難道沒有看到我在外面留下的刀刃,它應該警告外面的人不要隨意走進來。」
  「呃,我以為是您有危險。沒想到這個圓是可以隨意進來的,不過是不是可以隨便出去?」輕輕的用刀一碰白色的牆壁,叮一聲好像是實體。
  她的一心一下子涼了,然後無語道:「我是笨蛋。」
  朽木白哉倒是沒有見過這樣實誠的姑娘,嘴角輕輕一挑慢慢的坐在地上閉目養神。
  可是鈴音無語了,他為什麼不想辦法出去而是坐下了,莫非:「您受了傷嗎?」
  「不,他不是受了傷而是中了毒。一種可以讓心底的感情與身體的感覺無限放大的毒,當然你也一樣。」一個聲音突然道。
  「你是什麼人?」鈴音這才知道除了他們之外這裡還有一個人或者說是一隻虛。
  朽木白哉在這個時候開口道:「靜心坐下,盡量保持心平氣和。」
  鈴音本來十分害怕,她覺得自己從來就沒有這樣怕過,可是聽到朽木隊長的聲音後就莫名其妙的冷靜下來,她挨著朽木白哉坐下,道:「白哉大人,現在要怎麼辦?」
  「等。」敵人的這個能力是想讓人抓狂然後做出些錯事甚至會因為被關的久了而瘋狂的自殺。但是只要心平氣和,那早晚對方會忍不住做出些事來。
  不過他自己的時候還可以,現在多了個鈴音他的心不知不覺的無法保持原來的平靜。
  「朽木白哉,你在動搖嗎?哈哈……你在為一個女人動搖。你的心已經沒有剛才平靜了,很快,很快你就會崩潰。我最喜歡看到死神崩潰的樣子,那是我的最愛。」有些變態的聲音在他們周圍響起。
  鈴音心中升起了怒氣,這個虛算什麼竟然這樣窺視別人的心理?剛要開口就聽朽木白哉道:「冷靜。」
  鈴音就只好壓住怒氣盡量冷靜下來,可是對方卻不放過她,應該說是不放過朽木白哉。這白色空間裡突然間出現了些帶有攻擊性的白色液體一樣的東西,目標卻是鈴音。
  鈴音獸化之後動作很快,急急的躍起躲閃起來。可是那些東西沒完沒了,她一個沒流神就受了傷。
  「朽木隊長,你的心動搖了,你怕她出事對嗎,你害怕對嗎?」那個變態虛哈哈大笑。
  這是想利用自己來折磨朽木白哉嗎,那麼自己還真不能輸給他。哪知道她動了這樣的心思之後就將感給無限放大了,女性的保護欲本來就強,她咬緊牙關用盡全力支撐著。
  她才不會認輸,絕對不會。
  可是一邊的白哉看到了她這樣的努力心裡的觸動更深,而那只虛則道:「快承認吧,你想保護她,想得到她!原來,偉大的朽木隊長也是男人……」他不能再講下去了,因為白哉的刀刃成千上萬的湧進來擋住他的攻擊救下了鈴音。
  他抱著鈴音退到一邊,道:「鈴音,你需要冷靜下來。」懷裡抱的好像是一隻小老虎,她明明被抱住了還在不停的掙扎好像要與對方拚命一樣。
  「鈴音……」他在她的耳朵大聲的叫著她的名字。然後聞到了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味兒,那種香味很特殊,不屬於任何熏香之類的東西。
  不知為什麼,他被這股香味與她那軟軟的身體吸引住了,因為感覺放大他好不容易才使自己冷靜下來。
  

☆、強吻什麼的最討厭了

  第十八章、強吻什麼的最討厭了
  偏偏那個要命的虛還在旁邊加著火,一遍一遍的說著:「你愛著她對不對?你可以放任自己的感覺的,沒有人會怪你。告訴你一件事,這個女人對你也是有感覺的,只要你想得到她她一定不會拒絕。你不用為此感覺到做錯什麼,因為你是男人……」
  朽木白哉抱著鈴音閉上了眼睛,他不能讓這只虛控制住他。外面的刀刃還在找尋他的弱點,這段時間內一定要堅持住。
  他是堅持住了可有人堅持不住,鈴音早在看動漫的時候就對朽木白哉這個人感覺不錯,再加又被告之這個身體還是人家的妻子後世又帶了點點記憶。現在還在人家懷裡被抱的緊緊的,男性的氣息完全包圍住她這份鼓動怎麼會隨意就被壓制住?
  她又不是被嚴格訓練過的士兵,她不過是個小女人,一個沒有任何戀愛經驗的女人。
  這時候對她的衝擊實在太大了,當望著那張堅毅的俊臉與輕輕泯住的嘴唇她再也忍不下去,探過頭伸手摟住了他的肩膀就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她的吻相當相當的生澀,甚至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但偏偏對方也在苦苦支撐著,這樣一個衝擊立刻打破了他心理的防線。朽木白哉馬上抱緊她反攻,兩人很快就緊緊擁抱著吻成一團。
  從沒想過白哉還有這樣激情的一面,鈴音幾乎被他的攻擊弄得喘不過氣來。她被平放在地上,白哉一隻手撐著地面一隻手控制住她的後腦不停的蹂躪著她的雙唇。
  鈴音幾乎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始解瞬間解除整個人沉浸在白哉的吻裡不能自拔。
  這個時候那個虛也不出聲了,他要看著朽木白哉崩潰,然後他就會成為自己的玩物。
  只要他在這種狀態下強要了這名少女,那他就會因此內疚,不安,甚至瘋狂。這就是他想要的,他想得到的。
  在方圓之裡,鈴音的手已經被白哉拉到了頭上,她的衣服也被褪了下來,或者是因為背部沾到了地上的青草的冰冷讓她清醒,或者是因為旁邊還有個看客讓她覺得不能就這樣讓人旁觀,所以她猛的瞪開了眼睛。
  可是白哉看來仍然十分沉迷,她怔了一下然後狠的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呃,見血了。她甚至都嚥下了那血。
  可是對方只是怔了一下,他那原來冷淡卻高傲的眸子如今裝滿情/欲,只是深深瞧了她一眼後又繼續做著他做的事情。
  只是動作溫柔了,本來覆在她胸前的手也拿了下來放在她的腰間。這情況還是不對啊,這樣子下去她是不是就要在這裡交代了?
  鈴音有點想哭,可是有一點沉醉。她無法知道自己的到底是不是愛著白哉,可是這種情況之後相信這個一本正經的男人一定會想辦法娶自己吧?但是他愛著自己的妻子,責任婚姻什麼的最好不要。
  正當她糾結之時,就聽耳邊有個聲音道:「找到了。」
  找到什麼了?
  鈴音正糊塗之時就見朽木白哉突然抱起她退了幾步,過程中將她的衣服也拉好。
  她現在是全身無力,整個人處在你想將我怎麼樣都可以的狀態。所以能做的只是睜著迷茫的眼睛拉著自己的領口!
  而那只虛卻道:「為什麼不做下去了,為什麼?」
  鈴音差點就暴走了,這只虛你是想看現場嗎?正想著就聽朽木白哉冷冷道:「無論你有什麼理由,敢向我朽木白哉挑戰就要有著被抹殺掉的決心。現在,你可以瞑目了。」說完他的手向空中一抓,外面的千枚刀刃就化成了一片花海向著一處攻擊過去。
  鈴音聽到一聲慘叫,道:「你為什麼會知道我隱身在樹木之內,明明你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
  「你小看了她。」說完他向鈴音講道:「你做的很好。」
  鈴音只覺得自己非常的睏倦,他明白到了她們可能是得救了,於是頭一歪就躲在了朽木白哉的懷中閉上了眼睛。
  這時候似乎有人過來,他大叫道:「啊,啊,這位是隊長和那位小姑娘?呃,你們在做什麼?」
  朽木白哉與鈴音現在的動作很曖昧,緊緊的抱在一起還衣衫零亂。白哉眉頭一皺,他將自己的隊長羽織脫下來披在鈴音的身上,然後道:「平民嗎,馬上離開。」那只虛被他的刀刃所殺,現在那個圓正在慢慢的散開,如同瓦解的泥牆一般。
  鈴音已經沒有力量與勇氣再抬起頭了,她乾脆就窩在人家懷裡就不動了。而朽木白哉也沒有向別人解釋什麼的習慣,他現在心情明明已經應該可以恢復平靜了但是卻覺得與剛剛並沒有什麼不同。
  他抱著人回到了朽木家,因為她現在的樣子真的不適合回隊捨。讓僕人給她換了衣服在房間中休息,而他則找到了總隊長將這件事情說明了一下。原本是朽木家的下屬貴族,因為不滿朽木家終於從死神變化成了虛。他為了讓朽木的家主白哉丟盡顏面所以將他困住折磨著,但幸虧有新任隊員七瀨鈴音的幫助他才從裡面出來。
  是的,白哉說了謊,他覺得這樣做對他們才好。
  而總隊長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七瀨鈴音的名字了,他的孫子零元最近勤奮,因為他講自己不能輸給鈴音。
  一個才進真央靈術院半年就畢業的天才,沒想到她竟然還有能力救助自己家的隊長,所以他就講了句良心話道:「聽聞她自從進了六番隊還沒有番號,這一次應該已經證明了她的實力。」
  「是的總隊長。」以鈴音現在的實力她或許可以做到第三席,但是她還小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自己當初都不知道為什麼會請她來六番隊,大概就是因為她對藍染似乎相當害怕的原因吧!
  或許是因為別的,但現在還重要嗎?
  懷著一種決心他回到了六番隊,先對鈴音下達了升她為十六席的命令,然後才慢慢的走回朽木家。
  路上他想了很多,可是當看到似乎剛從夢中醒來還有些迷迷糊糊的鈴音他倒覺得一切都是多想了。
  她不過是個小孩子,即使要負責什麼的也要多等幾年,可是他仍然很正式的道:「七瀨鈴音小姐,我朽木白哉正式請求你能嫁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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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劇開始了!

  第十九章、正劇開始了!
  鈴音大概早就想到會有這個結局了,但是還是心跳了幾下。她覺得他之所以會這樣做多半原因不過就是因為要負責,於是她很有禮貌的道:「對不起,關於這件事情您深恩熟慮。」好熟悉的一句話,似乎在哪裡聽過。呃,這種感覺不會是……
  剛想到這裡就見朽木白哉整個人怔在那裡,他怎麼會忘記呢,很早以前當他向妻子緋真求婚時她也是很正規的這樣講。
  只是兩個人一個迷糊一個溫柔而正經,畢竟不是一個人,可是為什麼會讓他時不時的產生錯覺?
  難道……
  他這個想法只在腦中想了一瞬就打消了,因為沒有聽到過轉世去現世的人會存在著記憶,就算有當他們來到屍魂界之後對那些也會淡了,為什麼她會時不時的帶著那些情緒與話語呢?
  但是她的眼神為何游移不定,似乎做了什麼錯事一樣。又或者,她知道剛剛講的話不對,她知道些什麼?
  「你……」
  「您……」
  兩人異口同志的的道。
  鈴音道:「您先說。」
  白哉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想對我講?」很明顯,但是卻又不能肯定。
  鈴音馬上道:「沒……沒沒有。」
  白哉皺了下眉,然後道:「是嗎,不過我的提議是一直有效的,如果你改變主意就可以來告訴我。」
  頭一次被人求婚感覺不錯,可是您這樣工式化真的不要緊嗎?鈴音突然間一點兒感覺都沒有了,她站了起來道:「對不起,如果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白哉點了下頭,看著少女大步的出去了,他覺得她的步子都帶著怒氣。還是一個孩子而已,自己對她提這些確實有些失禮,但是兩人明明已經有了那種關係還被別人撞見,如果她不同意自己倒是可以輕鬆一下。
  外面的櫻花有一瓣飄進來,他向外面看去見那個少女站在了櫻花樹下似乎在凝望著什麼,又似在回憶著什麼。
  那情形很熟悉,他忍不住站起來走到廊下,無關前世今生只是覺得這樣的她特別的美。
  本來是個挺強悍的女人,可是為什麼安靜的時候就讓人覺得她的周圍有一種淡淡的孤獨感?
  突然一個僕人走了過來,這打亂了櫻花樹下的美景。她輕輕的對那僕人一禮,然後問道:「請問,露琪亞去十三番隊了嗎?」
  「不,小姐去現世了。」僕人有禮貌的回答完,然後一轉身的時候看到自家的主人在瞪著這面,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連忙走開了。
  「去現世?」不是吧,莫非正劇開始了?
  這對鈴音並沒有多少衝擊性,因為人家露琪亞可是主角到最後只是越來越多的磨練並沒有什麼可以威脅到她性命的地方。但是朽木白哉似乎受了很嚴重的傷……向房間中一瞧,對方正站在廊下看她,兩人又是一怔。
  鈴音覺得不能久留了,臉紅的轉身回了番捨。
  第二天她就容升了十六席工作也就多了起來,她認為有席位了是不是就可以回次現世看一看自己的父母與那些哥哥們了?
  但是去現世的提議並沒有被批准,同時因為那個剛進真央靈術院大叔的宣傳零元終於找上門來。
  「聽說你馬上就要榮升隊長夫人了?」零元喝著茶問。
  「噗,咳咳……誰說的,咳……」鈴音將茶直接噴出來問。
  「現在真央靈術院已經傳遍了。」零元本來也懷疑,可是看到她的表現反而覺得那真的只是謠傳。
  「哈哈……看來他們想多了,我才剛剛坐上十六席而已,那個位置還需要努力才行。」鈴音覺得自己確實需要努力,努力的將與朽木白哉的聯繫斷掉,這樣才不會莫名其妙陷進去。
  零元道:「是嗎?明明是個小孩子不要用大人的語氣說什麼努力結婚什麼的,你與他不和合適。」他們就好像是兩個時代的人,對,完全是兩個時代。
  鈴音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我知道了。」不知道才怪,人家的年紀都可以做她的太爺爺輩兒了,大概比這還要大,所以真是兩個時代的人有木有?
  兩人的茶話會進行到一半,鈴音就聽到外面有人緊張的跑步。六番隊作風嚴謹,一般是不容許別人在隊捨中隨便亂跑的。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所以茶話會進行到一半鈴音就跑出去道:「我去看一看,零元……」
  「我回靈術院。」零元現在還是學生,所以在隊捨裡有事的時候他只能乖乖的回真央靈術院。
  等零元一走她也看到了副隊長戀次,此時他正冷著臉將大家趕離,等鈴音一過來他竟然沒好意思將人家趕走,不知為什麼他覺得這個姑娘與自家隊長一定有什麼關係,所以當她緊張的問他道:「出了什麼事,為什麼大家都好像很關心的樣子。」
  「哦,是您……你啊,其實是露琪亞,她去現世之後失蹤了無論怎麼做也聯繫不上。大家都很關心,所以過來尋問一下。」他本來就擔心被他們一問更煩了。
  正劇看來是真的開始了,先是露琪亞的失蹤然後到他們派出一個人去尋找,最後直到白哉自己出面將人帶回來。
  鈴音雖然明知道劇情可是忍不住擔心,就好像初見她的那種感覺一樣她忍不住想去現世去找她回來甚至想過要破壞規矩。
  笑話,為什麼要這樣的關心露琪亞啊,她除了是主角與自己見過兩面又有什麼關係?
  這應該是緋真的留戀吧,所以才會這樣焦急,這樣擔心?
  鈴音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甚至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讓整個人冷靜下來。
  戀次看到她是真的在擔心,就道:「呃,露琪亞那傢伙怎麼也是很有些本事的,應該不要緊。」
  如果整體說來確實不要緊,就是差點被兩個大腹黑給玩死而已。
  「嗯。」
  「隊長他也正在積極尋找,相信不會有事。」
  「嗯!」這是在安慰她呢還是在安慰自己呢?
  鈴音有點魂不守舍的與戀次告別,不知為什麼就跑到了與白哉初次見面的那個湖邊。遠遠的看到一個人影正站在那裡,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若不是那羽織輕動,她甚至懷疑眼前這人不過是鏡花水月而已。
  
☆、被關

  第二十章、被關
  不應該打擾他,也不應該再和他靠近,自己可不是他的妻子緋真,她是七瀨鈴音。
  這樣想著她就轉了個身離開了,卻不知後面的白哉已經發現了她的到來只是不知道為何會偷偷離開。
  鈴音走的很慢,她沒想過要去為正劇去準備些什麼,但是她覺得如果那個叫黑崎一護的人過來之後整個屍魂界都不會消停,這其中包括六番隊與她。到那時他要站在哪方呢,雖然在她看來無論站在哪方只要不站在藍染一方一切都好說。
  為什麼說站在藍染一方就是壞的呢?人家可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要的,比如說那個雛森桃副隊到最後不是被刺了一刀又一刀,原因是她被他的隊長給拋棄了。
  一個副隊長都可以隨意拋棄更不要說她這個十六席了,不過今天的夜空真的很美,一切看來都那麼美好。
  當然,如果沒有那股可怕的殺氣的話。
  鈴音停下來將手按在了刀柄上,然後道:「出來吧。」
  樹叢中躍出一個很奇怪的死神,他口水一步一步的走向鈴音,道:「殺了你,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說完就猛的撲了過來,刀握在手中直砍向鈴音的頸部。
  鈴音無語,道:「親,你是不是應該講一下為什麼要殺我啊,理由很重要。」可是對方並沒有聽他吐槽,刀砍的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瘋狂。
  在外人看來這個死神大概是瘋掉了,可是在鈴音看來他就是來殺自己的,他的眼神很堅定,甚至無視了路過的流魂們。
  不過他的身體怎麼越來越走樣子,甚至兩隻胳膊都變成了觸手一樣的東西來攻擊她。
  這個太重口了吧,鈴音覺得對付不了就始解獸化。獸化之後她動作變得很快,但是再快也無法打得過一個突然間將身體變形的人。比如他的腰部突然也伸出一隻觸手,因為變化太迅速她一不小心就被纏到了。雙手同時被綁住無法行動,她掙扎了幾下發覺那東西越來越緊她竟沒有一點辦法。
  「殺了你。」眼見著又有十多條觸手從他的身體裡長出並飛速的刺向她,鈴音覺得自己這次一定會被再洗是全是洞了,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不由得全身都僵直了。
  「千本櫻……」一句讓人心定的話後千萬的刀刃飛來斬斷了那些纏著鈴音的觸手。千本櫻的能力幾乎就是來克制那只變異的虛的,而鈴音被好好的保護了起來。
  鬆了口氣,她捂著受傷的手臂想著自己終於逃過了一劫。
  白哉瞬步閃到她的面前,見她的兩隻手臂及腰背已經被那只堅硬帶著可怕鱗片足可以將她弄傷。
  他瞇起了眼睛,道:「是誰讓你來殺她?」
  原來白哉也看出來了,他的目標是她。
  那個變異的虛似乎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它怒吼著想越過白哉殺掉鈴音。可是白哉根本不讓他向前多走一步,千本櫻毫不留情的將他殺死。
  「一定要殺掉,一定要……」那個虛死時嘴裡還低喃著這些。
  鈴音忍著痛看著他倒下,白哉回頭道:「你可以自己走嗎?」
  「可以。」她點著頭,身上只是皮外傷,可是為什麼全身有點發熱還有點發麻?
  「不好,有毒。」白哉也沒有多問就抱起了鈴音向回跑,他將人送去了四番隊。
  還好那毒量並不大所以她很快被治癒了,回到六番隊時白哉坐在那裡問她道:「你惹到了什麼人?」
  「我想沒有。」能控制這種變異的虛殺人的似乎只有藍染,可是為什麼要殺她呢?一個微不足道的死神,她怎麼想都沒想明白。
  「是嗎?」白哉皺了下眉頭,他們正講著話的時候外面有人道:「朽木隊長,隱密機動部隊第三隊求見。」
  「進。」白哉直覺上他們是為了鈴音而來,不知為什麼她應該被捲進了一件極大陰謀之中。
  「什麼事?」白哉冷淡的問道。
  隱密機動部隊的人蒙著面,然後道:「我奉命帶走六番隊十六席七瀨鈴音,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她的協助,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將人帶走?」
  白哉站起來道:「誰的命令?」
  「中央四十六室。」那個人低著頭很冷靜的說道。
  鈴音一瞬間明白了,想弄死自己的人果然是藍染。一個大BOSS想將自己弄死會有千萬種辦法,所以她要怎麼辦?
  白哉也站了起來,然後道:「人是你們帶走的,據我所知她沒有犯任何的錯務。所以,將人怎樣的帶走就請你們怎麼樣的將人帶回來,否則六番隊一定不會放任自己的隊員糊里糊塗的失蹤。」
  對方點了下頭,然後道:「是的。」
  鈴音看了一眼白哉,他還是關心自己的,不如說關心自己的隊員?總之如果六番隊隊長關注了這件事相信那個藍染在這樣關鍵的時候不會做這樣危險的事情吧?
  白哉道:「去吧,有必要我會每天讓人去看你。」
  鈴音鬆了口氣,笑著點了點頭就與那個人走了。不走能做什麼,她似乎還沒有能力在這裡逃走。
  朽木白哉看著她的背景倒是有些迷茫了,為什麼她會這樣的信任自己?不過是才見了幾次的人而已,至少應該掙扎一下?可是她就這樣走了,那雙眼睛似乎已經將他堅持的一切全部看透一樣。
  總之在她面前他似乎無法掩飾自己的一切,就好像以前在緋真面前一樣的感覺。
  所以那天他才能毫無顧及的吻著她,感覺相當的好,而且並不陌生。當她有危險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對她確實與別人不同,至少與屍體魂界所有的女人都不同,一種極特別的存在。
  他從沒想過,在妻子之後還有人能給自己這樣的感覺。只是,現在似乎事情太多了,義妹的失蹤,而她也被捲進了某件事中。
  首先,要將人救出來才行。
  而這個人現在就被關在穩密機動的秘密房間中,沒有人來尋問她事情只是將她關著。
  她的斬魄刀也被封印在一邊,鈴音終於能靜下心來想著究竟為了什麼自己被關起來。想了很久終於想通了,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沒有看到藍染的始解。
  他的鏡花水月始解是可以同時催眠所有的人,而他之後的計劃中就有假死一環讓所有人都誤以為他被殺了。如果她沒有看到始解豈不是可以破壞他的計劃,所以他就設計了兩次殺她不成最後轉成了將人關起來。
  

☆、天下大亂

  第二十一章、天下大亂
  關起來就關起來吧,想到了這裡鈴音也淡定了。自己出去之後他們還會想辦法來殺自己不如就在這裡呆著了,這樣他好她也好。
  如此當戀次來看她時就安慰道:「你不要擔心,隊長正在想辦法救你出去。」奇怪,明明是叫人來問話的可是只是一直關著為什麼?
  鈴音反而對戀次道:「副隊長,請和隊長講千萬不用救我出去了。他現在應該想辦法找回露琪亞,我不要緊的,這裡有吃有住非常不錯。」
  戀次抽了下嘴角道:「不錯?」
  鈴音點了點頭,道:「總之你告訴隊長不用救我,很快就可以出去了。」等著藍染演完了戲自己不就可以出去了?
  不對,不能等事情完了再出去。藍染他們幾個後來似乎將白哉傷的很重,自己一定要在那個時候出面救人才行。
  好的,她一定要養精蓄銳等著過些天破了風虎的封印闖出去。
  再之後她還真被牢牢的關著,倒是有人來問她問題了,來的人竟然是雛森桃。她只是隨便問了一些關於變異虛的問題鈴音也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她只說會如實上報之後她就會被放出去。
  才不會那麼快,鈴音淡定的坐下來。
  又過了幾天六番隊有人來看她,竟然是朽木白哉。這倒是讓鈴音大吃一驚,兩人面對面沉默了幾秒鐘她才道:「隊長您怎麼過來了?」
  朽木白哉道:「明天我要動身去現世,你自己小心,回來後再想辦法讓你出來。」
  「嗯,你自己小心。」不要啊,又是這種語氣。她忙恢復了一下,道:「路上小心。」一樣的話兩種語氣,可是白哉已經看的出來她是故意轉變自己的語氣的。
  「你……」
  「什麼事?」
  「沒事,我走了。」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白哉一直都這樣覺得,這次的痕跡更加明顯。但是他什麼也沒有問,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鈴音等人走了才反應過來,為什麼隊長要去現世會來自己這裡說明,這是不是有點不對勁兒啊?
  不光是她,連走出去的朽木白哉本人都覺得自己不該來的。但是他確實來的,為什麼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很快,鈴音就覺得外面一定天下大亂了。看來沒有人會再來她這裡了,只要她想辦法打破風虎的封印就好。
  可是朽木白哉卻過來了,他只是來這裡看一看她道:「最近好嗎,因為屍魂界最近很亂所以你還是在這裡比較安全。」
  「露琪亞還好嗎?」鈴音明知道也忍不住問了問,總覺得如果白哉再不與人講點什麼會受不了。
  其實他並不想露琪亞死,但是為了自己誓言也只能如此。鈴音並不是很理解這種行為,直到最後他替露琪亞受傷才知道這位大哥還是挺負責任的。
  白哉的目光一閃,臉不紅心不跳的道:「她很好,你只要照顧好你自己就可以了。」說完就轉身走了。
  好吧,看來他是不想對自己說出實情了。可是自己又不是露琪亞真正的姐姐,你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這樣背著她是怎麼回事?
  鈴音無語的又安靜了幾天,當她覺得自己的力量可以幫助風虎打破封印後就行動了。
  現在正是天下大亂的時候誰也沒有功夫注意她,鈴音想著自己應該先躲起來,因為現在還不是出手的時候。
  要躲到什麼地方去呢?
  她想來想去就跑到了真央靈術院零元的房間中,因為這裡只是一群學生所以戰火並不會燒到這裡來。
  直接跳了零元的窗子,他馬上拔出刀來喝問:「誰?」
  「我,別動手是我。」鈴音邊關窗子邊道。
  零元收了刀問:「你不是被關起來了嗎,怎麼出來的?」
  鈴音小聲道:「我趁著他們忙偷跑出來的,你不會把我交出去吧?」
  零元哼了一聲沒講話,他從櫃子中拿出被子直接扔在她的面前道:「將就一晚。」
  鈴音倒也不客氣,將刀拿下來就躺下休息。
  零元道:「在裡面好好的為什麼要出來?」
  「喂零元,明天幫我打聽一下露琪亞的事情怎麼樣?」鈴音想聽一聽劇情到底進行到哪裡了。
  零元道:「原來你還不知道,那個朽木露琪亞因為將死神力量分給了人類被判了極刑,不過現在有一群來自現世的人要將她救出來,而且據說很厲害。」
  「來人救她?那隊長什麼的現在也出面了?藍染隊長他……」她故意拉長了聲音只聽零元歎了口氣道:「藍染隊長被人秘密的殺死了,現在大家都懷疑是十番隊隊長日番冬獅郎所作,正在調查。」
  原來已經假死過了,不過現在她出去也一定會引起藍染他們的注意不如繼續隱藏著。
  「喂鈴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事情?」零元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麼,可是對方只是調皮的一笑,然後蒙上被子道:「睡覺睡覺,好睏啊!」
  第二天她弄了個披風打算隱在暗處去探一探情況,零元還在上課所以很早就已經走了。
  靜靈庭現在每個人都很緊張,大家跑來跑去的不知在忙些什麼。
  一會兒這邊傳來有旅禍與死神正在戰鬥,一會兒一個身材高大的梳著尖尖頭背著個小女孩的隊長橫衝直撞的亂跑。
  他們跑的是直線,連牆都給撞破了有木有?
  太驚悚了,還是躲起來好了。
  鈴音低著頭向後面躲,可是卻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她感覺這個人自己一定認識還很熟悉,於是僵硬的回頭,僵硬的笑道:「白哉大人……您這是要去做什麼啊?」
  朽木白哉在靈壓方面感覺十分纖細,他只是在這裡路過就感到有一股熟悉的靈壓。走過來一看,正是鈴音。
  早上去看她的時候就察覺她跑出來了,整整找了一天才將人給找到。本來他應該將她送去重新關起來,可是他已經送進去了一個難道要再送進一個?猶豫了一下,他將她的披風向上拉了一拉然後道:「跟我走。」她本來就是沒有罪的,所以沒有必要再將人關起來。
  只要將她隱藏起來,等到事情結束再求個情她的罪名便很容易被除去了。於是白哉將鈴音帶到了朽木家!
  鈴音:「……」感覺又換了個地方被關有木有,隊長的臉色非常難看有木有,她覺得自己會很慘有木有?
  無論如何,朽木白哉開口道:「從現在開始你要留在朽木家不要踏出這裡一步,等旅禍的事情解決之後我會解決你的事情。」在他看來是因為最近大家都很忙所以才會忽略了鈴音的事情。
  

☆、只是來觀戰的

  第二十二章、只是來觀戰的
  朽木白哉親自給鈴音安排的房間然後讓人不要將她的事情說出去,自己則出去忙了。
  有下人拿來了衣服與隨身用具讓鈴音洗了澡,她覺得白哉心情一定不好。晚上的時候他回來就站在櫻花樹下安靜的一站就是半宿!
  其實白哉並不是一個會人見人愛的人,應該說初與他相處都會被他本身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氣質所震懾而離的遠遠的,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他是個面冷但心熱的人,至少沒有表面看來那麼高高在上不近人情。
  貌似死神也會生病的,比如說感冒。她好事的拿了個披風走過去為他披上,本來這應該是很溫柔很解人意很有感覺的行為吧,偏偏她的身後極不給力,於是在披的方面變成了掛……
  鈴音一頭的黑線,自己看來沒有做溫柔女人潛質。
  白哉自己動手將那件衣服披上,然後道:「我的妻子以前最喜歡站在這裡看著這顆櫻花樹。」
  「哦,它很美。」鈴音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說起他的妻子,所以就靜靜的聽著。
  而他又道:「可是我卻無法完成她最後的交代,我對不起她。對不起……」他竟然歎了一口氣,繼續望著那櫻花樹。
  鈴音覺得應該他現在心裡一定不好受,於是就安慰道:「其實露琪亞的事情並不怪你,而且應該會有辦法的,她一定不會有事。」她的話說到一半就發現白哉轉過頭以極為驚異的眼神看著她,發生了什麼事嗎?
  她注意的看了一下自己,發現並沒有什麼可以讓對方用這種眼神看她的理由。那麼就是語言,可是好像自己也沒有說錯什麼啊,都是些正常安慰的話。
  直到白哉突然按住鈴音的肩膀激動的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認為我對不起妻子的事情是露琪亞,這件事我從來沒有向任何人提過。」大家只知道露琪亞的容貌有些像他的亡妻,但是沒有知道她真正的身份,除了他與朽木家長老中的一兩位。
  可是,她竟然毫不猶豫的講出來自己講著對不起的事情是露琪亞,而且從她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她是知道這件事的,知道為什麼自己收了露琪亞為自己的義妹。
  這個時候鈴音總算是想起來,人家朽木白哉直到屍魂界篇完結了才對露琪亞講出妻子的事情,結果她因為看的太激動完全將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這下子怎麼辦,一個所有人不知道的事情自己先知了,這感覺是如此的不好啊!她被朽木白哉盯得沒有了辦法,最後啊了一聲道:「我忘記還要睡覺了,先走了,哈哈,您慢慢看櫻花就這樣。」向後退了一步轉身就跑向自己的房間,然後啪一聲關上門。她覺得以朽木白哉的貴族做風一定不會將她的門踹開來問的,果然等了很久他甚至都沒有來敲門。
  鬆了口氣鈴音倒在了榻榻米上鋪著的被子上,其實她不喜歡日式床鋪這種感覺,可是在屍魂界是沒有床的。
  總不能這樣躲著吧,總需要想些理由,可是似乎什麼理由都不足證明自己語言上的錯誤啊。她抱著頭,表示真的不想明天早上起床的那一刻。
  但是早上照常的來到了,她穿好了衣服拉開了門,然後嘩的關上。深呼吸兩口又拉開,笑著道:「白哉……不是,隊長大人早上好。」
  朽木白哉冷著一張臉,道:「現在,回答我昨天的問題。」
  鈴音馬上道:「那是因為我覺得您的妻子一定會十分喜歡露琪亞的,而露琪亞最近又出了事,所以我猜您擔心的事情與她擔心的事情應該是露琪亞,這樣子。」
  做為一個來到屍魂界時間不長的死神來講確實有可能會這樣的誤會,所以朽木白哉也怔了一下,可是他仍認為這個理由很牽強,再想問鈴音已經將目光轉向一邊。
  她不想讓別人再問,於是兩人第一次在一起吃了早餐。
  白哉出門的時候對鈴音道:「我與你有太多的事情要解決,等事情結束我想應該談一談了。」其實不用談,他已經決定要去查清楚了。
  可是,天賜兵裝番的輪迴盤並不是誰都能啟動的,它所需要的緣很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與她有這樣的緣?
  鈴音在朽木家又住了幾天,覺得外面的動盪已經非一般的激烈了。甚至白哉在這段時間內都沒有回過家。
  她呆不下去了,然後就跑了出去。
  穿著黑色的衣服隱藏在暗處,一出門就看到一群人向著雙殛之丘狂奔。這些人雖然她從來沒見過可是看著這形象也猜的出是什麼人,其中一個容貌清秀帶著眼鏡的少年,一個大眼大胸少女,一個身高強壯的少年,這分明是主角一護的朋友們。
  他們這是跑向哪裡?
  鈴音本想避過正劇的,可是見他們跑就莫名其妙的想到了白哉與一護決鬥的那件事。
  那部劇已經完成了很長時間了,所以有些細節她早就忘記了。所以才會在朽木白哉的面前講錯話,同時也覺得這個時候情節很熟悉,可是出自哪段她無論如何也想不起。
  不如跟去瞧瞧,還可以近距離的看到朽木要白哉的卍解。
  果然他們是趕往雙殛之丘的,鈴音跟在後面也感覺到了強大的靈力湧動。這飆靈力的方法看來兩人已經認真起來了,她慢慢的向前走,我站在這裡完全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啊!
  對面的人好像發現了她,那個斯文的少年擋在了他們面前,戒備的道:「什麼人?」
  「我?」鈴音笑道:「不要在意,我對旅禍的你們沒有半點興趣,我只是來觀戰而已。」
  「觀戰?可是這麼強的靈壓即使站在這裡都覺得困難。」少女也就是井上織姬這樣說著,她已經無法再向前行進一步了,即使站在這裡也有點勉強。
  鈴音覺得在這一年內她沒白在真央靈術院學習,至少在靈壓方面他要比他們熟悉多了。她懂得在巨大的靈壓之內保持自己並且隱藏自己的靈壓,這是動物的一種天性,而鈴音自領悟始解後對於這種天性也多多少少有了一點習以為常。
  走了數十步,她可以遠遠的看到櫻花飛舞了。
  這要比春天的櫻花美多了,她默默的為朽木白哉點了三十二個贊,就沖這種華麗的卍解做風,他都可以排行屍魂界正真的貴族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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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卍解

  第二十三章、卍解
  他是注定要輸的,真不想看著他輸掉。
  可是人家主角光環明明晃晃的掛著,如果想與主角做對似乎很影響劇情吧!
  再者看朽木白哉的樣子他很期待這場戰鬥,或者在心中還期待著那個少年會將他打敗吧!
  這真是一場很拚命的戰鬥,男人間的戰鬥。話說,如果以後露琪亞真的嫁給了一護,那麼當年他將大舅子朽木白哉打敗那應該會成為推掉婚事的理由吧?
  在這樣的情形都能走神,真是神經太粗大了。
  井上織姬看著鈴音的背景道:「她是誰?」
  能走進那種靈壓的人很少,為什麼她可以那樣輕鬆的走進去呢?
  那個圈子對他們來講壓力那麼大,大的無法走進一步。
  鈴音是尊重原著的,但是她突然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在這樣的時候做點什麼事情出來,只要能在眾隊長之中出一點點風頭那就可以去現世了吧!
  說起來黑崎一戶其實長的還不錯嘛,雖然還是個少年但是那身體與氣質都相當的沉穩了。
  至少有主角光環的他是不怕白哉的,面對迷茫的白哉一護看來更有自信與追求。
  人的心理是很重要的,後面還有一個大叔,他突然間指著鈴音的後背道:「我認出來了,你是……你是朽木隊長的未婚妻……吧?」
  「什麼?」他們吃了一驚,這個看來比他們還小的丫頭竟然是隊長級別人物的未婚妻,難以至信。
  鈴音臉有點紅,然後道:「胡說什麼,我與他沒有關係。還有,能讓我安靜的觀戰嗎?」隔著深深的樹林,想看清已經是很難的。
  突然聽到一個可愛的聲音道:「啊,原來你是朽木隊長的未婚妻嗎?」
  樹上坐著一個人,竟然是那個非常可愛的八千留。
  「他受傷了,你不去幫忙嗎?」她笑得很可愛的問。
  「不,這是他的戰鬥。」鈴音正視著白哉的萬解,他終於動了真正姿態,殲景。看來很華麗的樣子,可是終究沒有什麼主角光環。
  這場他是注定失敗的,可是如果不失敗就沒有人會去理解這位朽木家的貴公子。
  戰鬥很激烈,他們都受了傷。
  鈴音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戰鬥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原來死神的戰鬥是這樣的嗎,她從來沒想過也沒有經歷過。
  其實在她看來白哉對一護手下留情了,因為在他用破道四,白雷的時候沒有對準他的心臟。
  她聽不到他們說什麼,可是手已經按在了自己的斬魄刀上。她一直以來追求的不過是始解而已,但是在這樣的地方光憑始解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她一直以來將自己當成了看客,但是隱隱約約的她覺得自己不想變成炮灰。
  抓緊刀,在心裡默默的道:「喂,風虎,你覺得我們要這樣一直下去嗎?永遠的,小心翼翼的生活下去?」
  「不,我討厭小心翼翼,我討厭被你一直壓制。」
  「是嗎,那麼我們饒過彼此好嗎?」鈴音看著最終被破壞了劍刃的白哉,她走出來追上他,可是這傢伙竟然一個瞬步就消失了。
  在瞬步上她是無法追上他的,她站在那裡歎了口氣,井上她們已經奔著黑崎一護跑去了,她則無目地的走樹林之中。
  突然聽到裡面有一個聲音道:「什麼時候跟過來的?」聲音有點無力,又有一點像是擺脫什麼似的輕鬆感。
  他為什麼回來了?
  鈴音轉過身看著滿身是傷的他反而笑了,道:「辛苦了。」
  朽木白哉一怔,然後神情突然放鬆下來道:「啊!」
  鈴音也是會一些治療術的,雖然很笨拙但是仍可以對他做出很簡單的治療。白哉一動不動的接受著她的治療,然後道:「你的靈壓控制的很好,比以前精細多了。你……我……」他無法再說下去,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她的行動與表情真的不像是一個只有十幾歲的小孩子,伸出手輕輕的將她按在自己胸前。如果說黑崎一護是認真的想打破屍魂界的規矩,但是在前一刻他似乎也將他心中的規矩給擊散。
  毫不留情的!
  至少她是他的下屬,是晚輩,是個本以為應該沒有任何交集的女性。但是現在看來,自己對她的感覺真的是不同的,就算沒有多加相處,就算她或許與緋真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感覺仍是不同。
  鈴音可以嗅得到他身上的血腥味道,可是她並不覺得討厭。安安靜靜的呆在他的懷裡,男人的氣息果然不同,就算感覺有點混亂但是這樣子或許可以安慰他一下,一下就好。
  「傷?」
  「不要緊。」
  聲音很溫柔,鈴音幾乎不想再說什麼來破壞這種氣氛了。
  可是,雜亂的靈壓不知何時靠近了雙殛之丘,其中竟然有露琪亞的靈壓。奇怪,正在這時了朽木白哉聽到了虎徹勇音天挺空羅,將藍染沒死及殺死了四十六室的事情說出來。
  「藍染……」朽木白哉對鈴音道:「你等在這裡。」那裡只能是副隊長與隊長去的地方,那種靈壓她是受不了的。
  「出了什麼事?」鈴音猜出來了,可是仍然緊張的問。本以為白哉不會對她解釋,但是他還是大略的講了一遍,至少將敵人的名字都告訴了她。
  天挺空羅只對隊長與副隊長傳送,所以鈴音並沒有聽到。
  朽木白哉講完就轉身瞬步離開了,鈴音覺得不對也隨後跟上。糟糕,這次他應該受了銀的一刀,雖然知道不會死但是難勉會擔心。
  藍染是個大BOSS,滿身是傷又暫時失去了斬魄刀的白哉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越想越著急,更加想著如果劇情不按原版走下去呢,萬一市丸銀改變心意刺到要害那不就死定了?
  握緊了風虎將它抽了出來,從來到屍魂界那一天它就出現了,自己的靈魂之刃。它一定不弱,而且很強。只是自己之前沒想著去利用它,只想做做樣子完成始解之後去現世而已。
  可是現在她想著至少可以做到不讓他傷得更重而已,卍解嗎?其實她早已經知道自己卍解後的是什麼樣子了,可是一直以來沒有機會去嘗試也不知會不會成功。
  遠遠的見到藍染將露琪亞舉起來了,這個時候市丸銀應該動手了?果然,他身影一動叫了一聲:「射殺她,神槍。」
  而這一邊朽木白哉的身影已經衝了出去,眼見著流血事件即將發生。
  鈴音已經不能再猶豫了,集中了自己全部的靈壓叫道:「卍解,風花鐵虎!」
  
☆、第 24 章

  第二十四章、風花鐵虎
  初次卍解的力量幾乎讓鈴音無法承受,不過她咬牙忍住。自從來到這裡她的靈魂就是寂寞的,於是她的斬魄刀誕生了。
  黑色的鐵鏈抖動著,而另一邊一隻白色的巨大老虎向著市丸銀的刀猛衝。在電光火石間它已經咬住了那正在前進的一把刀,這種力量就算隊長級別的人也不一定能做到但是那只白虎做到了。
  白哉微微一愕就帶著露琪亞退後,而市丸銀的神槍則被收了回去。這一切只發生在幾秒鐘時間,鈴音一抖手中的鐵鏈道:「鐵虎狂風。」
  吼,一聲虎嘯,接著自鐵虎的口中吐出一股巨風直奔著藍染與高丸銀衝去。
  他們因為要躲閃所以各自跳到一邊,這樣白哉的危機才算真的解了。
  鈴音一扯鐵鏈藉著它的力氣跳到了朽木白哉身邊,而藍染卻笑道:「七瀨鈴音,一個超出意外的存在。沒有殺死你真的是我的錯誤,但是這種錯誤不會延續。」他想也不想的突然間攻過來,速度之快絕對不比卍解的一護慢。
  鈴音明顯回防不急,白哉放下露琪亞道:「縛道八十一.斷空!」
  可是他本來就受了傷,再加上沒有時間聚集力量,斷空雖然織起但很容易就被藍染給破掉。但是他並沒有輕鬆的傷到鈴音,因為就在這一瞬間鈴音就進化了。她想到,自己的卍解並非只有攻擊的虎還有防護與攻擊同時的風。刀尖搭在鐵鏈上,道:「風之亂。」
  呼,她的周圍瞬間形成一道龍捲風,藍染雖然動作很快但是他知道這風不是什麼人都能攻進去的。如果你強行攻擊,那風可能會將人撒碎。
  藍染輕笑著退開,而這個時候天際憑空同現兩個人,一段高昂的詠唱後一團火球擊向藍染。
  很快接二連三的有各部的隊長相繼到來,鈴音不敢輕視藍染他們,而且他剛剛明明對自己生出了殺意。
  沒有解開卍解狀態,警惕的站在白哉與露琪亞的前面。
  露琪亞小聲道:「沒想到鈴音這樣的厲害。」
  鈴音回頭道:「還早的很。」回頭見露琪亞幾乎倒在了地上而白哉則站在一邊,真是個不太溫柔的大哥,她走過去扶住了露琪亞,可是她明顯比較害怕那只露著兩隻尖牙鬥意滿滿的巨大老虎。
  它的形態高有兩米,四肢就好像是四根可怕的粗柱子,而爪子則像數把磨光的尖刀。
  豎瞳,獸態,野性十足。
  它的全身充滿著爆炸似的力量,這讓接近它的人都感覺到緊張或是害怕。
  鈴音也在觀察自己的寵物,在夢裡它小多了,現在大的她抬手都摸不到它的頭。
  可是風虎似乎很喜歡粘著她,看她伸手有要摸它的想法立刻趴下來,將頭交到了鈴音的手上嘴中還發出嗚嗚聽起來十分舒服的聲音。
  露琪亞:「……」這還是剛剛那只敢咬藍染的老虎嗎?
  鈴音:「……」親,這是能撒嬌的地方嗎?再說您這塊頭兒也不太適合啊?
  正當她們這邊與白虎交流時那邊天空中已經撕開了一個黑洞洞的口子,接著無數的大虛自裡面探出頭來,接著一道金光將藍染罩住。
  情況很突然,那只本來正在撒嬌的大虎似乎被驚住了。它才想到有個人似乎剛剛要殺自己的主人,而他現在正在逃走。
  所以它毫不猶豫的奔著那反膜裡的藍染撲去,同時還有幾個副隊長。但是總隊長山本元柳齋重國大聲道:「停手,你們無法攻破反膜。」
  但是喀察一聲,有碎裂的聲音傳出。藍染本來酷酷的已經升到半空,突然間自己的反膜被一隻衝上來的白虎給咬到,雖然沒有衝破可是明顯那裡裂開了。他一怔,屍魂界的一切事明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但是他卻不知道世上還有能咬開反膜的生物。
  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鈴音有點無語的想:「自己的這隻老虎牙口似乎不錯啊,記得劇情中好像他們都呆呆的看著藍染走的啊!」不好,這樣一來自己一定入了藍染的眼了,好可怕的事實。
  等著藍染大BOSS升天之後鈴音就覺得頭一暈差點摔倒,還好被一邊的白哉扶住。他急切的道:「慢慢的解開卍解,慢慢的不要急。」
  鈴音已經有些筋疲力盡了,她幾乎不知道要如何解除卍解,還好因為白哉的擁抱她不在害怕著急,只要這樣想著自己的刀就一點點的恢復了正常。
  很快四番隊的人為在場的所有人檢查,他們講鈴音只是靈力消耗過度暈了過去而已。
  白哉抱起了鈴音對後面的露琪亞道:「與我一起回去,有事要與你講明白。」是時候了,畢竟她是自己的妹妹。
  一天後,鈴音醒來,坐起來的時候看到露琪亞一身小袖坐在自己身邊。她看到她醒來就驚喜道:「鈴音你醒來真是太好了,我去告訴大哥你醒過來了,他這段時間一直在擔心。」已經知道了朽木白哉是自己的姐夫,但覺對他更親近一些了,至少不像以前看著他的時候那樣除了尊敬就是尊敬沒有別的感情。
  而大哥將鈴音抱回了朽木家,那是不是代表著他們有什麼,或者有發展?可是她出去跑了一圈並沒有找到朽木白哉,因為他現在正與身為貓的夜一單獨講話。
  「你真的要看?」夜一眼前是一件輪盤似的東西,這是四楓院天賜兵裝番的一件秘寶『輪迴之鏡』,它可以看到自屍魂界轉生去現世之人的身份,但是一定要有緣之人才可以。
  「要怎樣打開?」朽木白哉毫不猶豫的道。
  「你的血,只要想著那個就可以了,思念越是深就越是能找得到她。白哉小子,你應該知道你們的緣分已經斷了,強求並不會讓人好過。」夜一用前輩的語氣教育著他。
  朽木白哉卻沒有理會,他對著自己的手掌一抹那裡就出現了一道很深的傷口。他幾乎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將手掌放在那件『輪迴之鏡』上面,然後當血將鏡面遮住一道光自裡面映出來。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回現世
  首先是緋真去世的那日,接著現世中一個女嬰出生了,她的名字為櫻井鈴音。十年後父母離異,改名為七瀨鈴音。
  果然是她,輪迴之鏡要吸食著死神的血才可能會現出真實。所以白哉很快就失血過多,夜一道:「住手,再下去你會失血而死。」
  可是白哉沒有放棄,他要看一看那個鈴音是不是屍魂界中的鈴音。可是他卻看到了她躺在了床上,那裡似乎是醫院,看起來似乎睡著了安靜的很。
  「為什麼會這樣?」夜一怔住。
  白哉總算收回了手,那只輪迴之鏡很快恢復了正常。他晃了晃身體道:「果然是她。」他的感覺沒有錯,可是即使知道了似乎他還是不知道怎麼辦似乎比之前更迷茫了。
  夜一道:「她並沒有死,可是為什麼會這樣?是什麼東西隱去了她身上的鎖鏈?」
  白哉卻道:「這件事由我處理。」
  「白哉小子,記住她如果真的活著就不能留在這裡,教唆現世之人自殺也是犯了……」
  「這些我要比你清楚的很。」白哉打斷了她的話走了出去,回到了家中本想去看一還沒有恢復的鈴音。
  可是走到她房門之外的時候猶豫了,自己要與她講什麼,告訴她是自己的前妻然後還能做什麼?
  她現在是七瀨鈴音不是緋真,就算知道了她那些奇怪的事情是由一些前世的記憶而起她也不可能是緋真。
  剛要走開就見房門開了,接著露琪亞走了出來,看到他一怔道:「大哥,鈴音還沒有睡,您可以進去。」
  「她還好嗎?」白哉淡淡的問。
  「很好。」露琪亞回答過就見大哥轉身走了。
  可是他走的方向不是家裡而是外面,這麼晚了要去做什麼?
  白哉去見了總隊長,這種事情首先要請他做決定。總隊長見到過七瀨鈴音的能力,之前也曾聽孫子零元講過她的事情,本想多加培養成為副隊長或是未來隊長的人才卻沒想到她的身體還沒有死去。
  既然這樣只有再等個幾十年,他沒有問白哉是在何處得來的消息,因為他看的出來即使是問這位六番隊的隊長也不會講。
  於是道:「既然如此就讓她與這次的旅禍少年們一同回去,做為代理死神一職在現世暫時居住。」
  白哉應下,他這次回去真的要與鈴音說明了,看來總是躲不過這次見面。
  鈴音正準備睡覺了,其實因為之前休息的太過了所以到現在也沒有半點睏意。睡前拉開了房門看著外面的情形總覺得這個夢還沒有醒,自己竟然卍解了,而且還救了白哉。
  在以後與藍染大BOSS開戰之時她是不是要起點什麼作用?
  至少他不會視自己而不見了,那真是極度悲摧的事情。
  正想著,見到一個身影用不緊不慢的步子向自己的房間方向走來。等到看清時兩人都一怔,鈴音馬上坐直身體道:「白哉大人你回來了?」
  白哉點頭道:「我有事情與你說。」要在她的房間嗎,雖然這裡是自己的家但是那樣仍然有些失禮。
  可是鈴音卻沒在意,身體一讓道:「那請進。」
  既然都請進了白哉自然不能不進,他脫了鞋子走進來,見榻榻米上已經鋪好了被子看來已經準備休息了。
  淡定的坐下,看到鈴音將一杯茶放在自己面前就道:「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那就是你在現世的身體並沒有死亡。」
  「什麼?」鈴音有些激動所以聲音比較大。
  白哉看得出她眼中的興奮猜測她對現世依然有著留戀,就道:「總隊長吩咐,明天你與黑崎一護他們一同回到現世,以死神代理的身份留在那裡。」
  「要回去嗎?」她雖然很盼望回去,可是突然間講可以回去了又有些捨不得了,人生還真是矛盾。
  看到她終於有些猶豫了白哉的心裡有那麼一點點高興,自從將妻子的事情與露琪亞說明他覺得自己放鬆了不少。
  但是面對鈴音時他覺得自己再度迷失了,可是還是點了點頭道:「是的。」
  鈴音向來隨遇而安,尤其是回去一直是她的願望,最多像一護那樣兩邊閒事都管管再鍛煉一下自己的能力防備藍染BOSS回來找她麻煩。再者她並不是住在空座町的,所以似乎也沒有必要太多擔心,因為大多數故事是發生在那邊的。
  而白哉道:「既然這樣那你明天就與他們一同回去吧,你的卍解還不穩定,所以最好不要隨便亂用。」
  「好的。」鈴音一一的答應了。
  然後白哉終於道:「關於之前訂婚的提議,如果七瀨鈴音不反對希望總有一天我們可以完成它。」
  他叫了自己的名字,這意思是不是他也知道了什麼?
  鈴音也覺得不能總這樣,於是也道:「如果有一天,您將我當做七瀨鈴音而不是別人的時候也許可以繼續這個問題。」
  白哉突然間微笑,道:「我盡量。」原來她也是知道一些的,而且她是個聰明的女孩所以自始至終都沒有與他走得太近。
  由這件事情來也肯定了一點,她與緋真真的不是一個人。緋真將心事藏在心底一直是個很背動的人,但是鈴音不同,她很清楚自己的行為代表什麼,很冷靜很會控制自己的感情,更加不想成為感情的俘虜,否則也不會講這句話了。
  兩個人的感情現在都很錯亂,所以分開一下或許是好事。
  又講了些有的沒的,白哉告辭回房。而鈴音也覺得輕鬆不少,本以為白哉知道了她是緋真轉世的事情會纏過來,沒想到他卻是個這樣冷靜的人。雖然很明顯的知道了,但是卻沒有對她做出任何強迫的事情。他當她是七瀨鈴音而非緋真,這樣子反而讓她覺得這個男人其實是個很理智很值得依靠的人。
  這一切在回到現世的時候會好些,因為緋真與白哉存在於屍魂界,或許回去之後自己又變成了原來的自己。
  回去的那天白哉並沒有來送行,來的只有露琪亞。
  黑崎一護奇怪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露琪亞回答道:「因為鈴音在現世還沒有真正死去,所以她必須要回去。」
  黑崎一護點了點頭,對於屍魂界他瞭解也不多所以就沒有深究。分別的場面總不好,露琪亞在鈴音抬腿要走時對她道:「大哥其實在那邊。」她的手指偷偷的向一邊指去,而鈴音順著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那裡沒有人可是她仍然微微一笑道:「代我謝謝他,再見了露琪亞。」以後也許在現世還有機會再見到。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醫院甦醒
  跟著一護他們進入通道,鈴音本以為會和他們一樣回去,可是剛跑出通道就覺得身子一輕接著便沒有了知覺。
  而黑崎一護他們一怔,道:「人呢,人呢?」
  突然間沒了一個人還是會吃了一驚,不過井上道:「鈴音醬是不是回到她的身體中了,所以才會突然間消失?」
  大家只能這樣想,所以就各回各家了。
  而我們的女主鈴音突然間覺得全身僵直,似乎一動都不能動,然後手臂似乎被人刺了一下所以發出一聲驚叫:「啊!誰在扎我。」
  對方嚇了一跳,接著她聽到有奔出去的聲音並大叫道:「醫生,春日醫生,您的妹妹醒過來了。」
  好誇張的聲音啊,鈴音覺得自己的眼皮都是僵的,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睜開。突然間覺得陽光有些刺眼,她瞇起了雙眼抬手擋住那些光。哇,這隻手是怎麼回事,變得這樣瘦?好像只剩下皮包著骨頭了。
  就在這裡一個群醫生加護士衝了進來,春日總一郎帶頭兒,他輕輕摸著鈴音的頭小聲的問道:「鈴音,鈴音,覺得怎麼樣?」
  「好晃眼,陽光。」她有些虛弱,連講的話都有氣無力的。
  「拉上窗簾,她剛醒來無法受得了這樣亮的光。」總一郎講完有人將窗簾拉上了,鈴音立刻覺得好多了。她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很久沒有看到的總兄,心情十分的複雜。
  不過最直觀的想法是:「全身都好疼。」被車撞了能不疼嗎!
  「很快就會好的,不要急著起來,不要著急講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現在我要為你做幾項檢查,不要亂動好嗎?」總一郎說完也沒等著她回答已經開始了做起初步檢查。
  最後看起來沒有任何事情他才放了心,而鈴音已經被折騰得沒了力氣竟又睡著了。
  總一郎見她睡著了就馬上打電話通知了所有人鈴音醒來了,不一會兒爸爸媽媽就先到了。接著是雪鬥,對於鈴音的受傷他總覺得自己有很大責任所以在工作中接到電話就馬上來了。
  昂與由鷹稍晚一些到來,他們都湊齊的時候鈴音剛剛醒來。
  看到這一家子她有點激動,默默的掉了幾滴眼淚。
  總一郎道:「她剛醒所以不能受太多刺激,你們坐一會兒就馬上離開吧!」
  雪斗卻道:「不,我留下來照顧她。」他溫柔的坐著鈴音身邊,輕輕的用手摸著她的頭髮。
  總一郎道:「你還有工作。」
  「不,我已經向導演說了要晚一些去,沒關係。」雪斗看起來有點哀傷,他好像打定了主意不打算離開。
  有一點奇怪,她看著雪斗道:「不用的,我現在覺得好多了,所以你可以離開去工作的。」
  雪斗搖了搖頭道:「不,照顧你是我的責任。」
  總一郎沒有辦法,道:「好,只留下你一個。」
  大家似乎瞭解他,紛紛問了鈴音幾句話就都離開了。他們看來都很關心自己,鈴音覺得自己一直想著回來果然是值得的。
  因為睡了太久,所以她沒有睡意,就躺著與雪斗聊天。其實她想站起來,不過最多只到了可以坐著的地步。
  等了很久,雪斗終於將自己要說的話講出來了。
  他看著鈴音道:「還記得那場車禍嗎?」
  鈴音道:「記得一些。」
  雪斗道:「最後撞你的車是我。」聲音很平靜,可是也表明了他為什麼會今天的態度。
  不是吧?
  鈴音記得自己是被摩托車撞飛的然後砸到了一台正在向前開著的轎車上,沒想到那台機竟然是雪斗的,這是不是太巧合了?
  她其實並沒有事,只不過被一個死神大叔給硬送去屍魂界了,否則很快就會醒來也不用他這樣內疚了。
  「其實我想問,你的車沒事吧?」
  啪,鈴音的額頭被輕輕彈了一下。雪斗有些無語的笑道:「沒想到你還很挺幽默的。」
  「其實總兄已經講過了,我全身上下現在沒有一點毛病。只是躺了一年多所以全身都僵了,要做一下復健就可以回家了,所以你不要擔心。」她覺得雪斗這一年心理負擔一定很重,否則也不會在初見她時用那種眼神看她。
  「有這樣卡哇依的妹妹不藉機會接近會遭天譴的,所以我只是不想放過這樣一個好機會。」雪斗講話總是很陰柔,但是卻有著一種讓人無法反駁的力量。他不單陪了鈴音一晚上還在第二天與已經能起床的她做起了復健,不過情形真是太美讓鈴音都有些不忍直視了。
  雪斗的那張臉即使是保持著面癱也可以電暈一大批MM,何況他還在溫柔的笑,邊笑邊蹲在另一邊拍著手道:「鈴音乖,再走幾步就可以走到哥哥懷裡了。」
  噗,吐血,誰要走到你懷裡了?
  不過看著一邊的護士們全部眼中冒紅心的樣子,自己就只能微微笑著,奮力的又向前走了幾步差點摔倒。
  雪斗吃了一驚,臉上糾結的表情讓周圍的護士一陣心疼,而這邊摔倒的鈴音只能自己爬起來繼續向前走。
  「加油鈴音,加油。」雪斗拍著手,像哄小孩似的哄著她。
  可是鈴音的力量幾乎用盡了,她兩臂掛在支架上用手拖著腮道:「休息,休息一會兒。」
  雪斗沒有辦法,突然他的手機響就道:「鈴音你等我一下,我去接個電話馬上回來。」
  看來工作一定很忙,都說了不用陪了。過會總兄就會過來,還有爸爸媽媽,鈴音一邊辛苦訓練一直想著屍魂界的事情。他們現在一定在辛苦的重建吧,自己回來的時候都沒有與零元講一句,他現在一定氣瘋了,等下次有空回去的時候一定要與他道歉,那小子心眼兒比女生還小。
  不能總掛著啊,她繼續鍛煉。而身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道:「七瀨同學,要不要我幫你一下?」她看來這一步很難邁出去有點困難,幸村精市忍不住伸出了一隻手。
  鈴音回頭,看到了幸村精市一怔,道:「你怎麼在這裡?」
  幸村精市還是從同學麻衣那裡聽來了,她之前打電話去春日家裡尋問,結果對方說鈴音已經醒來了。
  他聽到這個消息後就馬上跑到醫院中來,聽到她在做復健就懷著很複雜的心情走過來,看到她正艱難的邁著那一步。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舊事重提
  幸村精市也是個長期與醫院奮鬥的人,他現在很理解鈴音的苦惱與無奈。可是看來她並不需要他的幫助,自己咬牙走動一步然後繼續向前走。因為躺了一年所以她現在的肌肉與骨骼都處在休眠狀態一定要多活動才可以,幸村精市倒是沒想到這個女孩如此堅強,她整整躺了一年多而他幾乎每個星期都會來看她。
  這次醒來後他發覺她比之前的目光看起來更加堅韌了,而且相當有自信,似乎不再如過去那般迷茫了。
  鈴音終於從架子上下來,不過她堅持不坐下而是手持雙拐站在地上與幸村講話,她覺得在幸村的眼中她看到了濃厚的憐憫之情,自己現在活蹦亂跳的……呃,似乎跳不起來,總之會慢慢健康起來的,他其實不用:「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我覺得我現在很好不要你的可憐。還有,之前救你也是順手,沒想到會被車撞來撞去,所以這件事都是我自己的行為你不需要為這件事情內疚,就這樣。」
  幸村精市微笑道:「我想你應該明白,你之所以被車撞是我將你推到過去的。」她要救自己,如果自己沒有將她甩開或許她只會與自己一樣摔倒而已。
  「那不是你的錯,你這樣只會讓我覺得有壓力,好像做錯事的是自己一樣。」鈴音實在站不住了,她身子一歪就向一邊倒去。
  幸村精市上來扶住她一邊的護士也過來幫忙將將她安全的放在椅子上,偏這個情況被剛進來的雪斗看到,他完全顧不得自己的形象抓到了幸村就將他甩開,道:「你為什麼會過來?走開,不要碰她。」
  幸村已經習慣了,他每次來只要遇到她的家人都會受到這樣的待遇。他微笑著後退一步,然後道:「她只是累了。」
  雪斗擋在鈴音前面,冷冷的道:「滾出去,如果再讓我見到你真的會殺了你。」
  「雪兄……」鈴音明白雪斗為什麼這樣,可是覺得他做的有點過了,至少救幸村的行為是自己決定的。
  雪斗回過頭來整個表情就變了,笑著道:「鈴音難道還對這個害你差點死去的傢伙舊情難忘嗎?」
  呃,忘記了,這傢伙就是一個大腹黑,不好惹啊。
  而幸村精市卻在後面道:「如果是這樣,那我真的很高興呢!」
  鈴音差點吐血,她又忘記了似乎幸村也是著名的腹黑主上大人。可不可以逃走啊,光坐在這裡都覺得自己會被黑。
  雪斗卻突然間抓住幸村的領口,他是個成年人壓迫力也異常的大。但是幸村卻絲毫不受影響同,只道:「鈴音醬我明天會再來的,先再見了。」
  「哦?哦!」這樣直接叫名字真的沒問題嗎,如果在學校一定會被誤會的親。
  「喂,臭小子,以後再直呼我妹妹的名字你就要小心一點了。」雪斗冷笑,不過當鈴音說:「我想回去休息。」時整個人又變得溫柔起來,扶起她道:「小心一些慢慢起來。」
  鈴音在心裡吐槽:你這樣突然變化表情與性格真的不要緊嗎?
  「雪兄,其實你不用這樣……」嘴邊豎起一隻看起來極漂亮的手指,雪鬥將頭壓下來對她道:「小笨蛋,要早點好起來哦。家裡的房間我們已經給你重新裝修過了,你一定會喜歡的。」說完將鈴音的亂髮挑到她的耳後,那動作真是性感的讓人流口水。
  鈴音茫然的點了點頭,等她躺下後雪斗才講他因為有工作要離開,所以等著總一郎過來才去匆匆的跑出去了。
  總一郎講他最近接了電影所以才這麼忙,鈴音吃了一驚道:「不是之前在拍電視劇嗎這麼快就接到電影了?」
  「是啊,因為你的事情雪鬥成熟了不少,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呢!」人生總要經歷一些事情才能改變,雪斗就是如此。以前的他雖然工作認真但是明顯對生活生隨意,但是自從撞到鈴音後他的性格總算顯出了認識到責任與穩重的一面。
  鈴音又問了一下別人這一年的生活,知道了大家其實過得都不錯,但是她卻是大家心裡的痛。
  不過總兄真的是個很認真的人,因為吃的東西都是按照嚴格的營養比例來配的,不好吃。
  可是他卻正經的道:「病人就要聽從醫生的安排,你現在身體需要補充各種營養並不是為了口食之欲。」
  「總兄好嚴厲。」鈴音邊報怨邊吃起來,可是總一郎卻摸著她的頭道:「回去之後讓影山為你做一些喜歡吃的菜,現在你只當自己在吃藥了。」
  「嗯。」唉,為什麼總兄不是父親呢?如果換成那個爸爸自己這樣一鬧大概早就道:「爸爸馬上出去給你買,一定要多吃哦。」
  有家的感覺真好,可是又開始相信屍魂界了,人生還真是奇怪啊!
  不過醫院的感覺真不好,經常會見到一些不想見的東西,她現在身體成這種樣子又沒有義魂丸之類的東西很難脫離身體,所以就只當沒看到吧!
  堅持做了幾天的復健終於可以自主行走了,雖然走一會兒就會覺得肌肉酸痛但是至少不會摔倒也不會出現抽筋的現像了。
  幸村這幾天倒是天天來,最後鈴音只當他是自己的好朋友而已,若是想太多她都要掉進那個愧疚的坑裡爬不出來了。
  至於雪斗是真的很忙,通常只出現一下就又去工作了,做藝人什麼的還真不容易啊!
  她出院那天影山與爸爸一同開車來接,這情形有點像之前第一次到春日家的情況。她現在的名字已經改為春日鈴音了,就算大了一歲但還得再讀一年二年級。真是鬱悶啊,由鷹兄都讀初三了。
  不過自己的房間還真是重新給裝修了,整體看來更像是小女孩住的地方各種卡通各種可愛啊。對於一個住了一年和風古代日本風格的房間的鈴音來講有點刺激,有點新奇。
  不過床什麼的還真是舒服,她噗通一聲躺在床上滾了幾滾才停下。明天有空的時候要去空座町一次吧,畢竟義魂丸什麼的她也要準備一個,萬一遇到了虛什麼的可以應應急。
  正想著外面媽媽叫她出去吃飯,今天的飯菜倒是很豐盛的而且人很齊全。她等著吃完飯後講自己要單獨出去一下結果得到了一至的大反對,她瞪著眼睛無語道:「為什麼?」
  

☆、第 28 章

  第二十八章、兄多的煩惱
  總一郎是這些人中的發言人,應該說有他的氣場太強大,戀妹效果全開的道:「第一,你的身體狀態不穩定,第二,家裡閒人多總會有人陪你,第三,你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亂走會很危險,需要有人陪伴才可以。」
  於是六番隊的天才席官,僅僅一年就練成了始解卍解的強大少女,連反膜都能咬破的白虎的主人現在卻像個小姑娘似的被人擔心了,她比較鬱悶,因為就在半個月半還有人誇獎她是屍魂界百年不遇的天才。
  「可是我必需去買一些東西,應該要用一天時間,誰會有整天的時間能陪我……」鈴音想做最後的掙扎,因為大家都似乎沒有什麼時間。
  這裡面最忙的就是爸爸媽媽了,他們要去參加什麼出版會不能耽誤。至於總一郎這位醫生也是非常忙的,在日本醫生的工作量可以排在所有工作的前幾位。雪斗還要忙著拍電影,而昂有練不完的鋼琴,況且他也是個不太喜歡外出的人。至於由鷹還要上學。
  「影山,你明天有空嗎?」總一郎問道。
  影山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明天除了家裡的事情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
  「我去,明天我只有兩場戲,只要我與導演講一下後天加兩場就可以了。」雪斗溫柔的開口。
  「好,就這樣決定了。」總一郎見到有人陪她去就放了心。
  可是鈴音知道這幾兄弟中雪斗是最聰明的,他很可能從中看出什麼來也不一定。所以她馬上道:「不如由鷹兄陪我去吧,你很忙的,如果將事件安排到後天會打亂所有人的行程,大家都會……」
  雪斗卻笑道:「鈴音,我們都是大人了,所以沒有什麼有些事情不需要你擔心。」
  鈴音被噎得相當無語,竟然用年紀來壓她。算了,到時候那個腹黑的浦原喜助總會想辦法的!
  她點了點頭,表示願意與雪斗一起去。而雪斗竟然還很高興的道:「那真是太好了,鈴音明天希望我以什麼形象陪伴著你呢,男朋友的,情人的,還是……」
  「哥哥的。」鈴音馬上搶話道。
  「哥哥的也不錯。」雪斗說完去打電聽請假了而鈴音對於浦原喜助的商店並不是很瞭解,還好她記得自己留了井上的電話。
  井上織姬告訴了她商店的位置,第二天雪斗開車兩人一起趕往空座町。雪斗今天的打扮仍然很搶眼,不過如果不細看還真瞧不出他是誰來。所以說明星對掩飾方面都有些天賦,雪斗就是如此。
  據說他在大學的時候就因為出色的外貌與體型而被選做了模特,這幾年在事業上的發展可以說是順風順水,除了在鈴音這方面出了點錯。
  「為什麼要到那麼遠的地方買東西,是什麼?」雪斗邊開車邊問。
  「一些奇怪的東西,我在網上查到這家店,本來想自己去沒想到卻連累雪兄來陪。」鈴音連忙解釋出處,免得雪斗又追問。
  「哦,那應該是很奇怪的東西。」雪斗倒是沒有追問,全神灌注的開著車。對他來講自從出了鈴音的事故後有整整五個多月的時間他沒有碰過車,之後再開車後就比別人要加倍的小心起來。
  平時如果路遠都是經理人幫忙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自己開車到了高速上。自己果然還是有些任性,如果再出一次事要怎麼辦?所以他一路都很緊張,直到進了空座町這座看起來有些歷史的小城中才鬆了口氣。
  鈴音也看出他在緊張,張了張嘴想問可是最終什麼也沒有講出來。雪鬥將車停在路邊,然後道:「這個地址似乎很偏僻的樣子,看來要步行去找了。」
  鈴音點了點頭,兩人下了車就拿著地址找啊找,最終在一個胡同裡找到了浦原喜助的店面,很破舊看來有些年頭兒了,而且風格很獨物。
  「啊,鈴音的品味好奇怪。」雪斗笑著說。
  鈴音尷尬的一笑,剛走到店前就見門開了,浦原打開門揮著扇子道:「歡迎光臨,你應該就是十六席七瀨鈴音吧?」
  雪斗覺得這個老闆太怪異了,帽子帶的那麼低,整個人看來都不像個好人。他皺了下眉道:「十六席?」
  鈴音身子一僵馬上道:「其實是,是網上的排號了。浦原桑,我們進去說。」說完就跳上去拉住了浦原向裡走,邊走邊對雪斗道:「雪兄可以在外面等我一下嗎?」
  「可以喲,但是鈴音有什麼事就大叫。」雪斗覺得不放心的囑咐著,可是他剛說完一個巨大的身影就罩住了他,這樣一個男人為什麼會在這裡而且還端著茶?總之好奇怪,尤其是那兩個走進來的孩子,眼神都那麼奇怪。
  而裡面浦原喜助搖著扇子問道:「他是你的男朋友?」
  「是我的哥哥,我是來買義魂丸的,求一個正經的不要有任何特點的知道嗎?」她生怕浦原會給拿出一個特別的,到時候就有的受了。
  浦原道:「嗨嗨馬上給您去拿。」
  「另外有沒有一些看起來很怪,別處沒有但是卻可以讓我的哥哥相信我此來是有目地的東西?」外面的那個哥哥不好胡弄啊,要盡量做到不要讓他懷疑才行。屍魂界的事情對他們來講太匪夷所思了,說出來也沒有人會信。
  浦原喜助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後合上了扇子道:「或許有這種東西也不一定。」
  他進到貨倉裡,不一會兒拿出了一個盒子道:「義魂丸,超級聽話形。這個是安神水晶,人類的頭部受到撞擊後會有一段時間的神智迷茫期,這個東西可以安神。」他將一隻純白的卻刻滿奇怪字符的東西交給了她,看起來十分神秘。
  鈴音接過來道:「這個不是有什麼奇怪的作用吧?」
  「不會,不過它倒真的有定精驅邪的作用。」浦原喜助剛說完就聽外面有人道:「鈴音,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雪斗等了半天見她沒回來就過來瞧一瞧,結果看到兩人挨的很近似乎在說著什麼。明明是兩個第一次見面的人,可是為什麼這樣的親近?他的臉冷了下來,可是很快就對著浦原喜助道:「這位先生,這個銷售地點可不好。」地下室啊,如果她自己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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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第二十九章、回校
  浦原喜助笑道:「看來哥哥十分擔心妹妹了,承蒙惠顧一萬二千元。」
  聽到這個價錢鈴音的下巴幾乎掉在地上連雪斗都怔了一下,他見到鈴音的手上好像只拿了一隻圓圓的水晶,值那麼多錢嗎?
  不會是被黑了吧,兩兄妹心中同時有了這樣的想法。
  鈴音抽著嘴角道:「請問,這價錢也太高了點兒吧!」
  「沒辦法,我們這裡的客人本來就不多。」他還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鈴音道:「我只帶了五千元。」
  雪斗不想讓鈴音在這裡留得太久,不過看來她拿定了手裡的東西不想放開就道:「錢我來付,鈴音過來我們出去,這裡太陰暗了。」
  「謝謝客人,你真的有個很好的哥哥呢!」浦原喜助道。
  當然了,有人被你黑你當然高興了。鈴音無語的與雪斗一同出來,本以為會直接回去可是雪斗道:「中午了,要不要吃些東西再回去?」
  「我請好了,因為你幫我買了這個東西。」連包裝都沒給就這樣抱著,真覺得憋屈。
  「好啊,那鈴音要請我吃什麼呢?」雪斗戴著墨鏡,可是鈴音知道他現在的眼睛一定笑到了最漂亮的彎度。
  鈴音倒是想請他吃點好的,可是附近也沒有太好的店,只有一家中國料理看來還不錯,她尋問道:「你喜歡吃中國菜嗎?」
  雪斗觀察出鈴音眼睛剛亮了一下,所以他覺得她一定喜歡中國菜。
  「喜歡喲,只要鈴音請我吃的都喜歡。」他微笑著道。
  雪兄你到底有多麼會哄女孩子啊,這嘴都甜如蜜了。不過聽到他願意吃中國菜鈴音還是很高興的,她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中國菜了,走進餐廳時感覺到有種異常親切的感覺。
  尤其是名字也有趣,叫老劉菜館。
  可是服務生是日本人,她走過來問道:「兩位要點些什麼?」
  「雪兄你想吃什麼?」鈴音問客人。
  雪斗見他們坐的是最裡面又沒有什麼客人就將墨鏡與帽子拿下來,笑著對鈴音道:「交給你了,我對中式料理並不是很熟悉,大概只知道餃子。」
  「想吃我回去給你們做,在這裡我們吃麵吧,我想點炸醬麵,你呢?」剛說到這裡發現旁邊的服務生沒動,抬頭發現她正在看著雪斗發呆。
  鈴音明白了,聽到雪斗也點了就對那服務生道:「兩碗炸醬麵,喂……聽到沒有。」態度魂被雪兄勾去了竟然清空叫不回來了。
  可是雪斗卻笑著道:「不行哦,工作要認真的小姐。」
  那位服務生馬上動了,道:「對不起,兩位點了什麼?」
  鈴音無奈的又講了一遍然後還點了兩個菜,不一會兒他們上了菜,雪斗的吃相真的好,只是他吃麵竟然不用筷子的。
  「這個又不是意大利面,你怎麼用刀叉?」鈴音問。
  「是這樣嗎?可是用這個很方便。」雪斗沒有在意依舊很高興的吃著。
  鈴音也不是什麼強迫症患者就沒管他,可是另一邊的服務生們卻聚成了一堆,她們正議論著看到了雪斗的事情。
  之前因為演了一部十分感人的電視劇所以雪斗已經很出名了,再加上劇裡面他是位極為癡情的男人所以讓少女們早就將之歸在夢中情人之類,突然見他出現沒尖叫已經是很好的素質了。
  兩人吃過了飯鈴音想花錢的時候被雪斗攔住了,笑著道:「鈴音,他們都已經認出我了,如果你再去交錢她們會怎麼想我呢?」
  鈴音無言反駁,於是雪斗去交了錢順便還給他們簽了名。回來後伸手道:「回家去了。」
  鈴音站了起來,可是有個女服務生突然間跑過來問道:「請問雪斗桑,這位小姐是您的……」
  是對他們的關係比較好奇吧,鈴音抱著自己的水晶,可是卻聽著雪斗笑得一臉幸福道:「不行哦,這不是你們應該問的問題。」
  對面的女生一陣臉紅,可是鈴音卻差點摔倒。她瞪了一眼雪鬥,然後道:「你們不要誤會,我是他的妹妹。」
  「妹妹桑,好可愛。」那個服務生順嘴誇獎著。
  鈴音知道自己現在的形象,因為在醫院躺了一年所以弄得瘦得有點脫了形,再加上臉色蒼白如果說她骨感或是有幽魂的感覺還好,至於可愛什麼的可真的靠不上邊兒了。
  但是鈴音還是道:「謝謝。」
  雪鬥將墨鏡與帽子戴上與鈴音一同出來,不過坐在車子上雪斗卻拉住了她的頭髮道:「怎麼,失去了自信?鈴音本就是很可愛的,只是因為剛出院所以一切還沒有打理好,比如說頭髮,不如我們去理髮店怎麼樣?」
  「長頭髮很好。」她喜歡長髮,不過現在好像稍微太長了一些。不但長還有點亂,都不知道要怎麼梳了。
  雪斗卻沒聽她的,等出了空座町回到東京後他就找了家自己熟悉的店子拉著她進去。
  等出來後鈴音還是長髮,不過卻有著好看的齊流海與微彎的發尾看起來顯得眼睛大大的十分可愛。雪鬥將手按在她的肩膀用幾乎貼著她臉的近度小聲且神秘似的說道:「我的鈴音好漂亮啊。」
  「你應該說我的妹妹。」鈴音不好意思的將臉轉向一邊道。
  「一樣的。」雪斗笑著說。
  哪裡一樣分明是兩個意思嘛,鈴音不再理他,然後道:「我累了,想回家了。」
  「是啊,走了一天是很累了,不過我陪了鈴間一天,你是不是應該陪我喝點東西,然後在公園中走一走再回去?因為以後可能會很忙都沒有時間陪著你了。」雪斗雙手合在一起,笑著對鈴音道。
  鈴音被他這種裝可愛的神情給萌了一下,果然是美男無論做什麼表情都很可愛。她只好同意了,然後按照雪斗的安排他們整整玩到了太陽落山才回到家裡。總一郎擺出一兄長的架子道:「太晚了,鈴音你不記得明天要回校嗎,如果體力不夠怎麼辦?」
  「啊,我給忘記了。」書包什麼的還沒有收拾啊,鈴音飛快的跑到自己的房間收拾去了。
  雪斗看著她的背景笑道:「看來她的體力似乎不用我們擔心了。」
  「雪斗……」
  「難得的假期,我現在就回去片場了,今晚要加戲。明天的事情就要麻煩總兄了!」說完他一笑道:「不用特意與她講,免得她有什麼壓力。」雪斗說完轉身離開了。
  總一郎歎了口氣,真正辛苦的是他吧,不過也好現在他應該放鬆一些了。
  
☆、第 30 章

  第三十章、英雄般的形象
  晚飯的時候鈴音知道雪斗去工作了,而且據說以後都會很忙。看來今天陪自己也真的是強抽出的時間的,鈴音覺得有點對不起他,越是明白他這種行為是為了贖罪就越感覺他其實不用這麼做,因為那件事根本不怪他。
  可是今天不但讓人家送自己去空座町還請了飯,自己總也得有點表示啊!
  想了想見天氣預報講最近天氣開始降溫,那是不是可以織一條毛巾送給他呢?
  她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不過想到這個靈感來自朽木白哉就覺得好神奇。為什麼自從屍魂界回來後她就感到帶著飄逸的圍巾的男人很有型?
  第二天是回校的日子,因為昏迷了一年所以她現在只能繼續讀二年級。班上的同學她認識的不多,可是在課間的時候突然有幾個女生突然間圍了過來。
  這嚇了鈴音一跳,以為她又要被圍攻了。哪知道人家並沒有做什麼只是很驚奇的問:「你就是那個救幸村前輩的那個七漱鈴音?」
  「不,是春日鈴音。」改姓了,這點一定要與她們講清楚才想。
  不知道為什麼,她感覺這些小姑娘以看英雄的眼神在看她。這一年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中午時她就知道了,因為有人來找她,還不止一個。先來的是幸村精市,他笑著問她有沒有覺得不舒服,或者是不習慣。
  鈴音覺得現在的學校已經平靜多了,但是他的出現完全打亂了這一切。
  「呃,還好……」話還沒講完又有人出現了,他直接將鈴音護在身後大聲的道:「請你離開,不要再靠近鈴音,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由鷹兄,你為什麼會來這裡?」
  「保護你,我就知道這個傢伙一定會來。」由鷹十分不喜歡幸村,這一年之內只要見到他都不會給他好臉色
  幸村也是知道的,他知道春日家的兄弟們恨著自己就像自己恨著自己一樣。他微微一笑,道:「我只是來看一看,現在沒事了。那鈴音同學,再見。」他優雅的轉了個身離開了。
  而由鷹對鈴音道:「你不是有手機嗎,下次他來了就給我打電話聽到沒有。」
  「可是他不是跟蹤狂也不是殺人犯啊?」鈴音無語的道:「我已經沒事了,你們不用這樣緊張。」
  由鷹卻皺眉道:「什麼叫沒事,你之所以一年多都躺在床上都是他害的,他將你推到了車輪下……」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用說了,這裡是二年級的教室,你是不是能回去了?」鈴音覺得自己快被異樣的眼神給淹沒了,她只好開口送客。
  等由鷹走了鈴音才鬆了口氣,可是班裡的同學卻道:「一個網球隊隊長一個足球隊隊長,春日同學你好厲害啊。」
  「呃,這也叫厲害嗎?」鈴音有點無語。
  不過在各種羨慕而不是嫉妒中她度過了一天,放學的時候由鷹騎著摩托車載她回去,他本來有活動的,不過兄長們交待了,她現在情況還不穩定必須有人送有人接。
  而鈴音在路上進了一家溫馨的小店花了手中一半的錢買了幾兩毛線與織針,她以前還沒穿的時候就學過織毛衣服毛巾所以可以說是熟手。
  回到家寫完作業吃過飯就坐在房間裡織開了,不一會兒總一郎敲門,他尋問了一下她的情況連門都沒有進就走了。
  不到一個小時由鷹又來,他站在門前似乎找了半天的借口才道:「呃,我……沒什麼事,問你吃不吃果凍,冰箱中有。」
  「哦,謝謝我不吃,還有告訴大家我沒有事,就是想安靜的玩會遊戲。」鈴音知道外面不知道是誰擔了心,因為她一直沒有出去所以才讓人來問。
  由鷹笑道:「是嘛,那你自己有小心。」
  在家裡有什麼小心的呢,鈴音覺得大家有些擔心過度了。她又拿起了圍巾開織,因為好久沒做織的不快,都兩小時才織了一巴掌那麼長的一小塊兒。
  揉了揉眼睛覺得有點累了,她將東西收拾一下決定出去走走。
  現在的夜風有點冷了,她邊走邊劃著自己的肩膀,突然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道:「這麼晚出來做什麼,真是不小心。」
  「啊,總兄,我覺得悶所以出來走一走。」鈴音吸了口冷的空氣道。
  「那快些回去吧,免得感冒。」說到這裡總一郎反而咳嗽了一聲。
  「總兄,你最近工作很辛苦沒事吧?」鈴音尋問。
  「我已經是個大人不需要你來擔心,回去吧!」兩人一同來到房間之中,總一郎一直將她送到房間之外才回去。
  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的背景看起來有點沉重,正在恍惚的時候卻見他身子一歪竟然向下倒了下去。
  「總兄!」鈴音吃了一驚連忙衝上去扶住他,可是她這個身體可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於是被當場壓倒。
  「啊……」可如果是電影電視中至少有個正面壓倒的鏡頭,可是她這邊卻很囧的躺在人家的後背下面,這個真的不好瞧啊!
  「救命啊!」她這樣喊也不知道讓人來救誰的命,總之不止是總兄的。
  很快影山與媽媽跑了過來,他們將總一郎扶了起來。影山道:「少爺燒的很厲害,一定是感冒了。」
  「是這樣嗎,快扶他進房間,鈴音去洗冷毛巾。」媽媽吩咐著。
  鈴音扶著牆道:「等一下,我需要喘會氣。」太重了,她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影山馬上問道:「小姐,你沒有事吧?」
  影山你真是比媽媽有良心多了,她搖了搖頭去洗毛巾了。洗好了就跑到總一郎的房間之中,他看起來真的很虛弱,臉紅紅的。但是沒想到總兄摘下了眼睛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標緻,竟然與雪斗有點像。
  不愧是兄弟,如果讓總兄去做演員也一定很適合。
  春日家的血脈還真是驚人呢,很可怕的遺傳基因!
  將毛巾放在他的頭上,不一會兒影山找過來了藥給總一郎餵下去,然後無語的道:「你不是講醫生應該很知道保護自己的身體嗎,為什麼會弄成這個樣子呢?」
  鈴音皺眉道:「總兄好像很累很辛苦的樣子。」
  媽媽道:「是啊,我去告訴爸爸他們,請他們去向醫院請假,他這個樣子明天一定無法上班了。」
  這個樣子還上班那真是不要命了,影山與鈴音負責守著總一郎,不一會兒除了雪斗以外大家都來看總一郎的情況。
  
☆、第 31 章

  第三十一章、女人的事兒
  無疑,總一郎是累的病倒的。
  病來的凶去的也慢,大家就輪流開始守著他,鈴音因為算是半個病人所以總一郎醒來看她還在就嚴厲的道:「還不去休息,明天還要去學校,去吧!」
  鈴音就這樣被趕出來了,他一個病人還擔心自己真是讓人鬱悶,更鬱悶的是用那種嚴厲的語氣與她講話這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吧?
  不過還好她知道的,總一郎就是那種面冷心熱的,所以第二天早上她又端著粥來找他。
  總一郎已經站起來了,他皺著眉道:「這些事情交給影山來做好了,時間還來得及嗎?」
  「來的及的。」鈴音笑著道。
  總一郎好像很無奈似的接過粥來吃下去,然後鈴音動手收拾了。由鷹今天一直有等著她,兩人騎著摩托車飛速的奔了學校。
  這速度也太快了,就算有部團活動也不能這樣拚命啊。
  鈴音下車時人還是暈乎乎的,可是由鷹馬上問道:「你沒事吧?」
  「完全沒事,你快去吧,我自己去班上。」鈴音總覺得周圍有點奇怪的感覺,最近為什麼靈力波動這麼大,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似的。
  一般這種事情不都發生在空座町嗎,連在東京都感覺到了真是件奇怪的事情。
  她邊奇怪著邊向班裡走,路上正好網球部所有的成員正從側面走過來。幸村精市見到了她一怔,然後遠遠的打招呼道:「春日同學。」
  「你好。」鈴音很客氣的回答,對於這個主上大人她雖然敬佩卻有點敬而遠之。因為她來到這裡開始就因為他而被各種欺負,這讓她有了點兒心理陰影。
  可是幸村卻走上來,他總覺得鈴音有些不對勁兒,臉色比平時蒼白。
  「你沒事吧,為什麼臉色這樣蒼白,要不要我帶你去保健室看一看。」他關心她,因為自己的原因她躺在床上整整一年。現在不但身體不好還沒有一起升到三年級。
  「沒有事。」鈴音也覺得自己有點暈可是也沒在意,她以為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的原因。
  幸村不放心,就道:「我送你去教室吧?」
  「這樣不太方便,畢竟你我現在不是一個年級。」鈴音笑著拒絕,然後自己走了。
  別說她沒看到,那邊的網球隊小朋友們一個個眼睛賊亮賊亮的,似乎閃著無數的小星星一樣。
  幸村也知道不妥,他只好道:「那你自己小心些。」
  到了中午鈴音終於知道自己有什麼問題了,她竟然在這個時候月經初潮了。一般女孩子應該在十三十四就會來了,可是她因為受傷就一直推遲到今天。
  這下可好了,本來就在貧血中再來了這個真是雪上加霜。怪不得會這麼暈了,她忙到了醫務室找老師,還好那裡有準備些衛生用品。
  等著一切處理完了從衛生間中走出來鈴音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點力氣了,而且還伴著痛經的毛病,她痛得走幾步就蹲下來冷汗直流。
  不行了,這個感覺好像要死掉一樣。
  噗通,她倒在了地上,真的是一步也走不動了,即使是請假回家也沒有力氣。
  「啊……」有個經過的女生嚇了一跳,然後她竟直接跑到了離此最近的網球場地對著幸村精市道:「前輩,我看到七漱鈴音同學,不是,是春日同學倒在地上了。」校中都知道,春日鈴音是這位貌美的網球部長的救命恩人,所以她選擇了告訴他。
  幸村精市嚇了一跳,早就感覺到她有點不對了。
  「快帶我過去。」他急著對那名女生道。
  女生帶著他找到了鈴音,本以為她已經昏迷了,可是幸村叫她時她還睜開了眼睛,只是好像很痛苦的連句話也不講或者說講不出話。
  「我馬上送你去保健室。」他伸手抱起了她,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講她的體重太輕了。
  是啊,一年中躺在病床上只靠著藥物維持難怪會變成這樣的瘦弱。
  幸村強自壓下心中那份叫囂的懺悔感抱著她去了保健室,結果保健老師只是微笑道:「應該是貧血,打電話叫她的親人來接她回去吧,應該要休息兩天才能來上課。」
  鈴音正痛苦的抱著肚子縮成一團,她從裙袋中拿出手機想撥通爸爸媽媽的電話,結果撥錯了竟然打到了雪斗那邊,對方道:「鈴音,有什麼事嗎?」
  「啊,雪兄……沒事。」她沒有力氣說話,想關了手機休息一會兒再撥。但是幸村站在一邊卻以為她痛苦的講不出話來就將手機搶在自己的手中,然後道:「春日先生?」
  「是的,你是哪位。」對方的聲音明顯有些冷。
  幸村也有點無奈了,春日家對他最有敵意的就是那位模特雪斗了,偏偏這個人的聲音如果他沒記錯就是他。
  可是現在不是逃避的時候,他吸了口氣道:「春日雪斗桑?我是幸村精市,春日鈴音同學有些不舒服,請問你可不可以……」
  「什麼,為什麼會不舒服,你們在學校嗎,我馬上來。」他直接打斷了幸村的話然後掛了電話。
  「不要讓他來……」鈴音覺得雪斗在工作,所以讓他來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幸村卻將手機還給她道:「對不起,他掛了電話。」
  就知道,鈴音沒有精神再去說什麼了,她手按著肚子講不出話來。
  「老師,她的臉色為什麼越來越蒼白,是不是要我送她去醫院?」幸村皺著眉問。
  保健老師是個女人,她將一個暖水袋交給了幸村道:「先將這個放在她的肚子上,暖和些會好點兒。」
  在這一刻幸村似乎明白了什麼意思,他俊美的臉上微微一紅,然後將暖水袋交給了鈴音。
  鈴音也沒有那份精神害羞了,她默默的抱住心裡流著麵條寬的淚。而保健老師也道:「幸村同學我勸你還是回去吧,你在這裡也不是很方便,再說很快就會有人來接她了。」
  幸村覺得自己留在這裡確實有些不方便,於是只能回去了。
  臨走時道:「老師請您好好的照顧她,那我就無離開了。」
  他走後不久雪斗就到了,保健室老師的眼睛立刻就直了。她可沒想到鈴音的親人竟然是春日雪鬥,她馬上臉紅心跳的道:「雪……雪斗桑?我……是你的影迷……」
  雪斗馬上笑道:「那真是多謝,不過我現在要帶鈴音回去,請問老師她是怎麼了?」看著床上似乎睡著的鈴音他擔心的問。
  

☆、第 32 章

  第三十二章、圍巾的事
  保健室老師已經被迷的暈暈乎乎了,所以雪斗一問她就像中了魔似的老老實實回答道:「雪斗桑不要擔心,春日同學不過是月經初潮所以才會有這種反應,回去後吃點補血的東西馬上就會好起來。」
  「初潮?十五歲?是不是晚了點?」雪斗皺著眉問。
  保健室的老師馬上回答:「個人的體質不同,我覺得春日同學肯定是因為車禍後貧血嚴重所以身體沒有準備好就等到了現在,這沒有什麼。」
  雪斗很客氣的道了謝,然後抱起床上已經裝死裝到十分徹底的鈴音。她本來是想與雪斗講句話的,可是因為保健老師太坦白了,坦白的她尷尬的想去絲一絲哪還敢將眼睛睜開。
  既然被雪斗抱了她將故意將頭塞在人家懷裡大有打死不出來的意思,雪斗笑出聲來,他早就知道鈴音是醒著的否則臉頰怎麼會那麼紅?
  將人放上車座,雪斗尋問道:「要不要去便利店買……些東西?」
  鈴音現在哪有力氣出去,她將頭轉向窗子那一面紅著臉道:「求求你雪兄,不要再提這件事了,我真的會跳車的。」
  雪斗道:「好,就沒有見過比鈴音還愛害羞的女孩兒,不對,是少女。」他說完笑著開車回家。
  媽媽和爸爸嚇了一跳忙問怎麼回事,雪鬥將人放在房間裡才出來與他們說明。然後媽媽高高興興的去煮了紅糖蜜棗粥,端進房間問了鈴音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鈴音這個身體雖然是初次可她什麼都懂的,也沒用媽媽安慰喝了粥就休息了。
  晚飯來叫她的是雪鬥,一問之下才知道他今天的戲已經殺青了,本來要去慶祝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可是來到餐桌前鈴音覺得更加尷尬了,為什麼這些菜色都是大補或是補血的呢?抬頭看了一眼影山,見他微笑道:「希望合大家的胃口。」
  『大家』明顯都沒有說什麼,鈴音則坐下來一起默默吃飯,心中想著這樣真的好嗎?讓一群血氣方剛的男人陪她吃,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
  事實證明真的有問題,比如昂兄吃完飯不久在練鋼琴可是突然間就流鼻血了,好不容易才止住。
  雪斗卻在一邊笑個不停,道:「由鷹,看來你選擇足球是正確的,至少可以分散些精力。昂,你應該向他學習一下哦。」
  昂兄哼了一聲,等著總一郎幫他處理完就彆扭的回到房間裡再也沒出來。
  鈴音端著一杯熱可可邊喝邊看,有點發青的眼角證明她現在有多虛弱,所以即使看到大家忙成一團她也沒能笑出來只在心裡默默替昂兄祈禱。
  「喂,瞧著你好像很難的樣子,真的沒問題嗎?」由鷹畢竟之前還是她的同學,所以講起話來要比別的兄長隨便些。
  鈴音搖了下頭,可是卻冷的縮了下身體。就算端著熱可可但是身體仍然很冷,也不知那冷意是在哪裡傳來的。
  一件外衣披在她的身上,雪斗坐在她的身邊一隻手放在桌子上支著下巴笑著道:「鈴音在家中休息真是太好了,因為我最近也沒有事我們可以一起在家裡休息。」
  「雪鬥,如果你明天有空就帶著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只是抽個血沒什麼的。」總一郎認真道。
  「抽血?」鈴音的臉瞬間蒼白了,她怕疼。
  「這樣啊?不如再等一天吧,我覺得她現在的情況不太適合出去。」雪斗看出鈴音的臉色不對道。
  總一郎考慮了一下道:「也不急在一時。」
  「總兄,你身體也不好還是不要太勞累。」鈴音用細小的如同貓叫的聲音道。
  總一郎怔了一下,果然妹妹就是比這些混蛋弟弟強,自己都這樣了還有心思去關心別人。他語氣放軟,道:「照顧好你自己就可以了。」
  這個大家庭還真的挺不錯的,鈴音很享受被兄長們關心的感覺。她從來就沒想到有這麼多的哥哥是這樣幸福的事情。
  一邊織著給雪斗的圍巾一邊想著送給他的時候要用什麼樣的包裝?是出去買還是就這樣拿著送?
  出去買包裝顯得太正式了,他們是兄妹似乎沒有必要那麼做。
  是兄妹,那就隨便遞給他就好了?鈴音因為在家休息所以真的就窩起來用心織,整整一天多的時間就已經織好了一條。
  看起來還不錯,她先圍在自己的脖子上試了一下,很柔弱不刺激皮膚,顏色也很好,卻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
  既然織好了就送吧,剛好試一下如果覺得短就再織幾圈。她想著就穿著拖鞋來到了雪斗的房間外面輕輕的敲了下門,可是奇怪半天沒有人應,那應該是在客廳了,他喜歡在那裡讀劇本。
  她又來到客廳見他果然坐在沙發上認真的看著些東西,她走過去道:「雪兄,你在看什麼?」
  雪斗抬頭摘下眼鏡笑道:「一部劇本,還沒有決定拍是不拍,坐下來。」
  「那有空嗎?」鈴音將圍巾放在身後也沒坐下來問。
  雪斗笑道:「鈴音無論什麼時候想與我談心都有空。」
  鈴音抽了下嘴角,真是無時無刻不放棄甜言蜜語的偶像啊!她將圍巾從背後拿出來,道:「我是想你來試下這條圍巾的長度。」
  雪斗怔了一下,然後接過來道:「當然可以。」手織的,一瞧就是男士的圍巾。她明明還病著卻要織這條圍巾,是送給什麼人的?突然間想到了那個水藍色的男孩,她不會還想著他吧,為了他差點搭上一條性命。
  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將圍巾披上,然後發揮了模特的專長在她面前轉了一圈笑道:「怎麼樣?」
  鈴音覺得這個長度剛剛好了,可是不知道他本人怎麼想,就道:「這個長度如何,會不會太短?」
  「可以了,再織下去鈴音會更辛苦的。」雪斗不想再系這條毛巾,他動手向下扯著。
  而鈴音又道:「暖和嗎?」
  「很溫暖。」繫在脖子上相當不舒服。
  「那就好,那顏色呢?」她鬆了口氣問。
  「很漂亮。」如果那小子敢講不好,他一定會打得他起不來床。
  「沒想到你這樣滿意,那就不用摘下來了。」鈴音微微一笑,她自己也覺得這條圍巾很適合他而他又很滿意那她也不用再繞彎子了。
  雪斗這時候才知道這圍巾原來是送自己的,不由得心情在一瞬間好了起來,幾乎是狂喜那種。他的眼睛笑得像個狐狸,道:「這是鈴音為我織的嗎?」
  「嗯,做為上次你帶我去空座町的謝禮,喜歡嗎?」鈴音很客氣的問。
  

☆、第 33 章

  第三十三章、食魂蟲
  雪斗竟然沒有講話,這讓鈴音又懷疑起來,她伸手道:「或許你不喜歡,那麼我可以拿回去再改一改。」
  雪斗卻將手收回,然後笑道:「不用了,這樣很好我非常喜歡。」他將圍巾又圍在脖子上,現在他覺得這條屬於自己的圍巾非常的舒服。
  鈴音道:「喜歡就好。」她總算是鬆了口氣,送個圍巾也這樣膽顫心驚的。她正想著轉身離開,可是突然見外面飛過來幾隻很大的像是蟲子一樣的東西,而且帶著明顯的靈力波動。
  這種東西有危險,她警覺的對雪斗叫道:「雪兄小心。」說完她毫不猶豫的撲了過去。
  那些蟲子果然危險,它們竟衝破了窗子飛了進來。
  客廳的落地窗突然間破碎,太多的碎片向他們飛來。鈴音眼見著情況危機就在這一刻將隨身攜帶的義魂丸扔進嘴裡。
  嗖一聲她覺得自己脫離了身體,風虎揮出砍向那些機器似的小蟲子。
  那蟲子動作很靈敏竟然閃過了,他們的目標是雪斗與她的身體。而雪斗已經爬了起來,他抱著昏迷著的鈴音緊張道:「鈴音你沒事吧,鈴音。」
  噗,鈴音差點沒吐血,因為這個義魂丸是很普通,竟然是一種可以讓人保持睡著狀態的義魂,真的是普通的讓她抓狂啊!
  「雪兄,快離開。」她盡量的與那些機器小蟲子搏鬥,可是又怕它們會傷害雪斗與自己的身體。
  「鈴音,你講話了嗎?」雪斗似乎怔了一下,他四下看了一眼最後還是抱著鈴音向房間裡面跑去。
  而鈴音也怔了,為什麼剛剛雪斗似乎聽到了她講話,難道他也有微弱的靈力?很有這種可能,雖然並不常見但並不代表沒有。
  無論如何當雪斗離開之後她獸化,始解之後速度相當快,她幾下就將這些蟲子給除掉了。
  收了刀之後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不會是到了巴溫特篇了吧,沒想到那些蟲子竟然能跑到這裡來,是不是太誇張了一些。
  看來是時候給井上打電話了,因為她怕在這場混亂之中雪斗或是幾位哥哥有事情。
  雪斗身上具有微弱的靈力,他可能會成為這些蟲子最喜歡的目標之一。還好今天在家裡,否則靈魂就要被吸去然後被巴溫特給吃了。
  她回到房間裡時鬱悶了,因為雪斗正在拉開她的衣襟,拍著她的臉道:「鈴音,鈴音……」他找到了電話看來是想叫救護車。
  鈴音想也不想的就跳進自己的身體中,她咳嗽了兩聲手伸在口中吐出了義魂丸握在了手中不讓雪斗看到,然後裝做有點迷茫的道:「發生了什麼事?」
  雪斗馬上鬆了口氣,他安慰鈴音道:「不要害怕,沒有什麼事,應該是哪個孩子的玩具撞破了我們家的玻璃。你不要動,我去報警。」
  「其實不用了……」來了檢查那東西才麻煩。
  可是雪斗卻笑得一臉陰冷道:「害你受了傷,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才行。」
  好吧,其實您們一定找不到人。
  但是警察還是來了,他們帶了那些蟲子屍體去檢察。大家開始收拾碎玻璃而鈴音被總兄又按住重新檢查了下傷口後進行了簡單的處理,其實她沒有受什麼傷,只是手上被玻璃刺了幾下而已。
  雪斗因為被她拉住所以沒有受到一點傷,他覺得自己又欠了鈴音一次。
  晚上的時候他給鈴音送來一杯好喝的紅茶,這是他的愛好,泡的紅茶非常好喝。
  「定驚的,喝一點兒。」他認為她短暫時間昏迷是受到驚嚇的原因。
  鈴音喝了一口覺得十分溫暖,她剛剛打了電話知道這一切果然是來自劇情的原因。不過東京這邊還不是很嚴重,但是井上講會與來現世的幾位副隊長講讓他們注意一下東京這方面。
  「雪兄,最近你們可不可以不要單獨出現在沒有人的地方,最好不要總暴露在外面要躲在建築物裡面?」她一定要去空座町看一看,只要恢復死神的樣子坐上風虎很容易就在不知不覺中到空座町,但是她需要一個安靜睡覺的地方,那就是學校中的保健室。
  可是她一走就沒有人照顧他們了,所以她要囑咐一下。
  雪斗道:「為什麼?」
  「因為最近電視上不是總講有人失蹤嗎,所以我很擔心。」鈴音眼珠一轉找起了借口。
  「好的,那鈴音也要小心,明天我送你去學校。真的可以去嗎,其實你可以繼續休息。」雪斗幾乎是寵溺的看著她道。
  「不,本來我的英語已經跟不上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一定會掛科。」鈴音無奈的說。
  「或許我可以幫助你。」他指著自己有些調皮的道:「我的英文可是很好的啊!」
  於是他留下來幫她複習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離開,走的時候還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我的鈴音大概是睡了太久才會這樣的,不要擔心你會慢慢好起來的。」
  鈴音被打擊了,因為他這是變了法兒的講自己笨嗎?果然是個腹黑就算講話的時候也拐著彎來講,這很傷人有木有?
  鈴音決定要拼了命的學習英語,一定不會讓他認為這是車禍後遺症。或許是因為怨念太深又加上食魂蟲的事情她沒怎麼睡好,第二天頂了個很深的黑眼圈就出來了。
  總一郎皺了下眉道:「你現在身體狀況不是很好所以不要太晚睡知道嗎?」
  「知道了總兄。」鈴音打了個哈欠道。
  而不太喜歡吃早餐的雪斗竟然破例起來坐在餐桌上,他邊著茶邊道:「不會是一直想著如何複習英文了吧?」
  「才沒有。」鈴音大喊著,明知道雪斗是在逗她可是仍忍不住氣憤。
  雪斗看著她的樣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而總一郎無奈道:「雪鬥,不要總在吃飯的時候逗她,難道不知道這會對身體不好嗎?」
  「是。」雪斗馬上道,然後向鈴音使了個眼色後繼續喝茶。
  「雪兄,總喝茶對身體不好,你又不是小孩子,早餐一定要吃的。」鈴音報復性的道,她知道雪斗為了保持身材一直控制著吃早餐,平時也不太吃些高熱的東西,這種自律性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
  小孩子的說法讓雪斗咳嗽了兩聲,最後道:「影山,來一份三明治。」
  鈴音沒想到他這麼聽話本還想刺激他一下,沒想到他乖乖的吃早餐了。她也只好收了心思乖乖的吃自己的,畢竟一會兒他還要送自己去學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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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章

  第三十四章、百合巴溫特
  到了學校後鈴音只上了一節課然後就去休息了,她讓保健老師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就將自己關進了一個小單間裡面躺在床上用了義魂丸,事後在想,自己這樣做到底能不能從這所學校畢業了?
  可是她不能在學校中卍解,走出很遠才召出了那只會打滾賣萌的白虎。騎上它道:「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空座町。」接著她就後悔了,因為白虎的速度讓她覺得自己的全身都像飄起來一樣,風刮得她臉生疼,連睜眼都不敢了。
  可是當她睜眼時人已經在空座町的天空上了,這速度堪比火箭有木有?不過她有點暈,有點想吐。於是道:「可以,降到地面上嗎?」
  白虎很快降下來,她腳一落地就蹲在一邊嘔吐起來。太刺激了,下次應該減點速才是正確的。
  吐完人也舒服了,可是突然間覺得街上好安靜,這有點不正常。而且四處都有靈壓暴走的情況,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劇情什麼她只記得大概,所以現在也摸不清自己應該怎麼辦。或者應該先去浦原商店?
  只有這樣了,她剛要準備向那邊走就覺得氣氛不對。沉靜下來慢慢的尋找著這種靈壓的感覺,似乎是主角一護卍解的力量,以前在屍魂界中感受到一次所以記得那種感覺。
  他卍解了不就證明戰鬥開始了?
  鈴音騎上了白虎向著那股力量追過去,那裡似乎是地下,她光找入口就找了很長的時間。
  這時候剛好看到一個淡黃色的身影從自己身側衝了過去,雖然只見了一面但是這樣的容貌很難忘記,似乎是那個夜一。
  馬上讓白虎跟上她,兩人邊移動邊講話,夜一道:「很快嗎,你應該是那個,啊反膜的傢伙。」
  「不是我,是它。」指了一下自己騎著的白虎道。
  「想過去嗎,看你能不能追上我。」瞬神夜一哈哈笑著一步就跳開了,速度相當之快。
  這個時候是比賽的時候嗎,而且四隻腿比兩隻腿是不是很不公平?不過她還是追了上去,跟著她走進地下幾層才發現這裡是一座宮殿似的存在,已經有些歷史了。
  收了卍解跟在夜一身後跑著,可是竟然被她落下很遠的一段路。果然是很厲害的瞬步呢,她有點慢了。等跟過來後發現人家這幾位已經決定要進去一座門了,而且人員很齊全。
  「喂……」
  「哦,是七漱十六席,我們要回屍魂界,這次的問題有點難,你是不是也要一起回去?」戀次看來受了很嚴重的傷,不過他覺得七瀨怎麼講也是隊中的十六席回去也是正常。
  「哦。」當然回去了,難道真的躲清閒去嗎?而且這件事情不結束,現世的危險也極大。
  可是這樣一去可能要幾天,那個義魂丸那樣的睡著真的好嗎?
  可是井上也不許她恍惚了,拉上她道:「一起去屍魂界。」
  「鈴音,最近好嗎?」露琪亞走過來問。
  「還可以,你和隊長都好嗎?」鈴音尷尬了一下問。
  「嗯,大家都好。」然後她莫名其妙的被扯進了門。還一家親的走進去,等進去後才想到她的身體還躺在醫院沉睡呢,不要啊!
  到達屍魂界之後首行要找到空鶴,那個女人還搬家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大家很熱鬧的聚在一起。
  真是熱鬧啊,看著空鶴追打一護與她弟弟不由的直抽,這位女王大人才是真正的強大。
  直到吃過了一頓飯後才被放人,不過大家分成幾隊要找尋巴溫特。而露琪亞與鈴音兩個人都是死神需要回到自己的隊伍去,就這樣大家分開行動了。
  鈴音與露琪亞走在屍體魂界的路上,結果很不巧迎面就碰到了一個巴溫特,性別女,看來還與露琪亞認識可是她完全不知道對方是誰。
  露琪亞道:「鈴音你先走。」
  「這個時候應該並肩戰鬥吧!」鈴音拔出了斬魄刀。
  露琪亞因為之前受了傷所以無法撥出斬魄刀,這場戰鬥應該以鈴音主攻。當看著那個女人拔出了一把刀與一把扇子,倒是挺有中國風的。只是她不承認啊,中國人才不用這種衣服配這種褲子呢!
  那個女人冷笑道:「怎麼,不過來嗎,那我要過去了?」
  鈴音閃身擋在露琪亞身邊,她在劍道上有著相當的天份所以那個女人的進攻雖然厲害但是都無法傷害到她。
  對方也不弱,轉眼間兩人都受了傷。
  可是巴溫特竟然可以利用周圍的靈子來治癒傷口,這個能力當真不好。鈴音抽了下嘴角,這個要怎麼打下去?
  「怎麼了,害怕了?靈子果然厲害呢!」女人狂笑著,舔著嘴唇衝了上來。
  露琪亞在一邊念動了破道的靈言,這樣可以使威力加倍。可是完全沒用,無論她受了多重的傷都可以利用靈子治癒。
  鈴音只能始解,獸化之後至少可以保持自己不會受傷。論速度與戰鬥能力她完全可以壓制住對方,但是因為有靈子的修復她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一次快過一次,一次強過一次。
  這種僵持的情況要怎麼樣才能結束?
  早知道就多看幾次劇情了,這樣至少可以記住人家有什麼弱點,現在只能這樣砍一次人家恢復一次。
  一咬牙,鈴音突然間想到了如果將對方的頭砍了是不是也能恢復?
  邊打邊考慮著,一腳將那個巴溫特給踹進了房子裡面。她狂笑著從裡面走出來,手裡竟然拎著一個女孩兒。
  這裡是流魂街所以有這樣的靈魂也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她為什麼不逃啊喂。
  那個女人大笑著道:「你們兩個放下武器,否則我就要將她的頭捏碎。」她說完手上使勁,那個女孩子立刻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與聲音。
  露琪亞道:「住手。」她將手中撿來的刀放下。
  鈴音還在猶豫,放下了刀她不知道她與露琪亞會不會受傷。可是一怔的時候就見那個女人的刀竟然甩出去砍中了露琪亞。
  「露琪亞。」混蛋,竟然趁著她分神的時候傷害還有傷在身的露琪亞。
  「放下刀,否則她會死的。」那個女人大聲的道。
  鈴音沒有辦法,她解除了始解放下了自己的刀。在她看來自己這個行動可真有點聖母的潛質,不過她心裡有數,放下的刀也是自己的刀,所以這一擊一定要成功。
  可就在她放下刀後那個女人將刀尖指向了她的胸前,然後居高臨下的挑起嘴角道:「你的皮膚很白嗎,裡面是不是也一樣?」
  「……你做什麼?」她的刀尖一閃,鈴音的死霸裝就破了一個口子,裡面的皮膚露了出來。
  這個人,不會是百合吧?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朽木家
  「住手。」她可沒有心思讓一個女人將自己看光,而且還用那種眼神。
  可是對方道:「想讓她死你就再動一動試試,不過很可愛……」
  「千本櫻。」一道漂亮的可愛的粉紅色花雨直擊那個巴溫特女人,她大叫一聲被彈開。
  而鈴音趁著這個機會跳開,朽木白哉飄到了她的面前,然後道:「你沒事吧?」
  鈴音道:「我沒事,但是露琪亞受了傷,還有那個小孩子。」
  朽木白哉的刀恢復了原狀,注視著巴溫特的地方道:「帶她們離開。」
  鈴音答應下來,她抱起了露琪亞,還沒有走那邊黑崎一護他們已經追了過來。那個巴溫特見人齊了就哈哈一笑,縱身離開了。
  而露琪亞的傷勢需要急救所以鈴音就跟著他們回到了朽木家,又是那種熟悉感。
  等別人宣佈露琪亞傷並不是太嚴重的時候鈴音在外面走了一圈,她這次甚至根據記憶找到了白哉的房間,但來自己回到現世是對的,因為在這裡心緒總是莫名其妙的亂。
  突然間聽到身後有人道:「你為什麼會在……」他只問到一半就不問了,因為他已經明白她為什麼找到這裡來了。
  這裡是他與緋真的房間,所以她才會找來。或許她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麼吧,單瞧她眼神中的慌亂就已經知道了。
  「呃,我……是這樣的,我迷路了。」這明顯的謊話希望他不要瞧出來。可是對方並沒有追問,只道:「謝謝你保護了露琪亞。」
  「沒關係,我應該的。」順嘴講出這種話來卻見白哉眼神一片柔和,道:「你不必如此。」
  為什麼她覺得兩人好像有點前言不搭後語?不過她馬上鎮定下來道:「我先出去看一看露琪亞。」
  「她沒事。」果然是關心的,無論她變成什麼人都一樣關心著露琪亞。
  「哦。」
  「坐下來。」
  鈴音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坐下了,然後喝著朽木白哉泡的茶。連味道都這樣熟悉,回憶越來越多這樣真的好嗎?
  兩人都沒有講話,動作卻很默契。
  這好像是緋真喜歡的事情吧,可是她不同。她坐不了太久,因為這樣會讓人覺得很悶。
  而且自己的身體還躺在學校裡呢,現在應該引發出大變故了。
  「我還是去找巴溫特吧,我怕出來久了現世會出麻煩。」她站了起來就走。
  果然與以前的緋真不同,她的性子不會這樣沉不住氣。可是看她慌亂的樣子似乎更像個小姑娘,不過她也確實是個小姑娘。
  不過也確實應該行動了,那些侵犯屍魂界的人,那些侵犯他尊嚴的人應得到嚴懲。尤其是當他看到她的衣服被撩開的那一刻,那股憤怒是撲天蓋地難已形容的。
  白哉雖然表面平靜但實則是個沉默的冰山,惹到了他的怒火就等於惹到了很大的麻煩。
  鈴音到了露琪亞那裡瞧了她一眼,還在昏睡但應該是沒有什麼事了。而她需要回到六番隊中,做為十六席她還有事情要做。本以為自己的十六席已經被辭退了,哪知道白哉還留著這個位置。
  回到隊中竟然有一絲溫暖,因為大家都很熱情,雖然因為有入侵者大家都比較忙。
  可是再忙似乎也要找一下零元,否則肯定要被打了。
  沒想到的是,抬頭就看到了人,她一怔問:「你怎麼在這裡,還穿著死神的衣服。」不會是已經畢業了吧?
  最重要的是,他的肩牌竟然是十二席,怎麼比她還高一級?
  「怎麼捨得回來了?」零元冷哼一聲。
  「呃,零元好久不見。沒想到你竟然升到了十二席位,可是為什麼在六番隊?」她伸手拍著零元的肩膀道。
  零元啪的一聲打掉了她的手,然後大聲道:「你好像忘記了什麼事?」
  「忘記了,哈哈,上次沒有與你說再見真是對不起,我以為很快就會回來呢!事實上,也沒用得了太久啊。」鈴音突然覺得零元這個小孩兒其實挺傲嬌的,他與那個冬獅狼有點相像但又完全不同。
  他骨子中有一種驕傲,大概是出身的問題。
  零元也沒理她,道:「我們六番隊的任務是東流魂街的搜索,你還站著做什麼快幫忙。」
  「是。」不再埋怨自己真是太好了,他們一人帶了一隊出了靜靈庭。可是這樣的四處亂找還真累人,眼見著黃昏了,她們決定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記得他們好像是躲在一個很混亂的地方,那裡集滿了想反判屍魂界的罪人們。好像是:「草鹿地區我們好像沒有搜過吧。」
  「可是我們並不負責那個地區。」零元道。
  「我們去看一看,或者可以發現什麼。」總好過四處亂跑,真是費神。
  「好,我和你去。你們幾個留在這裡繼續搜索。」零元說完與鈴音一起奔向了草鹿地區,剛到那裡就感覺到有異常的靈壓飆升。
  「是白哉大人……」鈴音道。
  「笨蛋,是朽木隊長。」零元提醒著,不知道為什麼這丫頭總是喜歡用那種曖昧的語氣稱呼隊長所以才被別人誤會。
  明明還是小孩子天天磨練自己的技能都需要費盡心力了哪還有心思去想那些,別人不知道可是零元卻知道的,鈴音有今天的實力天才是一方面但更多的是努力。她即使是睡覺也會抱著自己的刀,所以他們才會那麼快的同步吧。
  「另一個人,應該是巴溫特。」零元道。
  「是啊,我們要盡快。」其實應該是去看熱鬧吧,人家會讓插手才怪。但是如果沒有猜錯現在與白哉打在一起的應該是巴溫特的老大,可是她根本不記得那位叫什麼了,這真是糟糕的事情。
  遠遠的就見著花雨的狂風沖天而去,這兩個人應該處在膠著狀態。如果是黑崎一護到了應該一刀砍過去破了兩人的僵局,可是為什麼他還沒到啊!
  鈴音拔出了刀,這兩個人的能力太高強她可沒有勇氣不卍解就敢插手進去。於是邊跑邊道:「卍解,風花鐵虎。」
  「鈴音,你不要隨便插手。」卍解?聽聞她似乎已經悟到了卍解可是沒想到會這樣的華麗,當大白虎跳出那一刻他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壓迫力太大,無論是靈壓還是卍解之後的巨大白虎。
  鈴音一指前面的櫻花圈,其實她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況,這樣子打下去不會連白哉大人一起打傷吧?
  不過她還是毫不猶豫的道:「鐵虎狂風!」巴溫特都是帶治療外掛來的,這樣子讓白哉大人一人打很吃虧。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任性的鈴音
  白虎吐出狂風,那本來形成的花瓣龍捲風立刻被吹散開來。
  這使裡面僵持的兩個人被分開,他們各自退後,而鈴音看到她向來尊敬的白哉大人受了傷,還傷在脖子。
  另一位也好不到哪裡去,可是人家一伸手立刻就吸收了靈子為他療了傷。
  白哉冷淡的道:「吸收靈子嗎?鈴音,你不要插手。」
  若是以前鈴音一定會點頭答應然後退開看著白哉打的,但是現在對方可是個難對付的人,她不想在一邊看著他與對方打得兩敗俱傷,人家傷好再戰可是他卻要恢復一段時間。
  她直接抖動著鎖鏈道:「不,隊員沒有讓隊長一人打自己在旁邊看的道理。」
  零元卻一聲不吭,直接用起了鬼道。他在鬼道上十分有天份,八十以上的鬼道根本不需要詠唱而且威力也極大。
  最先出手的是他,而鈴音的白虎也跟上。但是對方的實力真的很強大,不但速度極快而且戰鬥經驗豐富。
  只是一個回合他就已經摸到了兩人的實力,突然間在她們眼前消失。不好,一定是跑到什麼她們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鈴音的護身模式開啟,周圍佈滿風牆。可是零元卻沒那麼幸運了,被對方一招打中了腹部飛出去很遠,鈴音覺得他一定是受了重傷。
  不由一急,咬牙道:「白虎。」
  風花鐵虎並不是你指揮它就動一動的死物,它根本就是一個擁有自主意識可以戰鬥的動物。它十分刻意的保護自己的主人,於是這一人一虎的戰團就圍繞著鈴音展開。
  狩矢神想攻擊這個卍解的主人發現她不但有絕對防禦還有一隻白虎總是在保護她,而白虎想將眼前的敵人抓到嘶咬成渣也完全不可能,因為他的動作真的很快。
  正在這個時候不知什麼時候卍解的白哉操控一堆的花瓣攻來,看著被彈到一邊的白虎鈴音眼神幽怨起來。
  白哉解讀為,您為什麼連我的寵物犬也一起打的意思?
  這是戰場又不是養寵物地方,白哉將眼神收回來繼續打自己的。而鈴音只好配合他,於是很莫名的變成了兩打一。
  一護趕到的時候就看到了這種情形,他肩膀上的布偶奇怪的道:「這是什麼打法?」為什麼她會在這場戰鬥裡看到某些甜蜜的東西在裡面?
  一護想的是:這對夫妻都是遠程攻擊啊,自己站在那裡指揮戰鬥好不自在,而且還越站越近好友愛。
  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打擾的好,總覺得如果要衝出去會被天打雷劈的。
  麗玲道:「一護,我們要做什麼?」
  一護道:「看著。」
  他們真的在一邊看著,可是無論怎麼看對方的傷都是可以隨便就醫治好。對方冷笑道:「我已經說過了,就算你們再怎麼默契也是傷不到我的。」正說著肩膀就被一隻花瓣給劃傷了。他感覺到很吃驚,因為自己的風的防禦力並不弱。
  白哉在這個時候道:「看來你的防禦與她比還差了一些,而且一邊用邊攻擊一邊防禦兩邊都會弱一點,所以很容易找到缺口。」
  「而且即使沒有缺口我也會給你開出個缺口,風虎……」催促了一下,那只白虎竟然亮出了兩隻尖細的森白的牙直接咬向狩矢的身體,他用手臂去擋,可是完全沒想到這位是連反膜都能給咬破的老虎。剛剛因為在試探所以並沒有咬下去,如今似乎找到了方法。
  狩矢的臂膀立刻被咬的鮮血淋漓,如果不是有風擋著只怕已經直接被咬斷了。
  但是人在情急之下反應還是很大的,白虎也被他一拳打中了腦袋從空中摔了下去。
  鈴音又心疼了,自己的小老虎為什麼總要受點傷?
  可是看著它根本沒在乎,從地面爬起來還甩了甩頭,晃了兩晃叫了一聲又奔著狩矢咬過去了。
  而白哉在戰鬥中也是十分冷靜的,他的千本櫻趁著敵人防禦被砍時已經衝了進去給狩矢造成了非常大的創傷。
  鈴音很高興,她心裡藏不住什麼事情。可是一瞧身邊的白哉連眉毛都不動一下,沒辦法繼續打吧。
  可是突然間白哉向她衝了過來,鈴音下意識的解除了防禦速度之快連她都是一怔。
  而白哉也在一瞬間抱著她跳開,再瞧她原來站著的地方被一道白光襲擊,現在形成了一個很大的坑。
  如果剛剛自己站在那裡,現在是不是要扁了。
  「謝謝。」連忙向白哉道謝,可是他卻道:「即使有超強的防禦力也不能鬆懈知道嗎?」是自己太鬆懈了才對,剛剛那種情形自己竟然毫不猶豫的衝上去,如果不是她及時解除防禦那一定會受傷的。
  可是他當時完全沒有考慮自己的問題只想她安全!
  而鈴音此時也回憶起了剛剛的情況,她有點小小的心跳與不自然,這時一個東西拍了下她的腳面嚇得她差點跳起來。
  接著一個布偶在那裡道:「你的男朋友很拚命保護你啊,真讓人羨慕。」
  「男……朋友?不是,他是我的隊長。」鈴音表示讓她小點聲別讓白哉聽到,可是白哉那邊已經聽到了但眼睛卻看著坑中站起來的一個白衣帶著眼鏡的女人。
  她的出現讓一護與狩矢都吃了一驚,可是鈴音與白哉根本沒有不知道她是誰。不過瞧打扮應該是個死神,直到她自我介紹說是巴溫特的創造人叫蘭島。
  一護他們很吃驚,但是白哉卻揚起了手。
  千本櫻快速向狩矢攻擊,而他道:「無論是什麼目地或是什麼人,威脅屍魂界安全的就應該知道後果。」
  好酷,鈴音差點沒對著此時的白哉發起花癡。
  但是突然間接到白哉的眼神,鈴音竟然馬上明白這眼神的意思忙向後退了幾步布起了防禦將自己與那個叫麗玲的布偶圍在中間。
  風將不知從何處衝來的鐵球彈開,她鬆了口氣,還好被白哉的目光提示之後做出了正確的行動否則一定被打中了。
  可是如果自己沒有做出反應是不是他還會如上次一樣來救自己?
  正如她所想,白哉剛剛下意識的已經將腳伸了出去,可是最終還是忍下了。其實他明知道鈴音並不是弱得需要他時刻保護的少女,但有時候就是在危險中無法棄她與不顧。
  這種情況並不是因為她是自己妻子的轉世,而是當她們困在那個白色怪圈之後出來就一直如此。
  她對自己或許真的不同吧,如果不是她回到現世那現在……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戰鬥著
  來的人是一個身才高大的男人,他對狩矢道:「狩矢大人,我們暫時撤退吧!」說著一揮手,無數的鐵球奔著他們飛來。
  接著狩矢與那個男人就消失在眾人面前,白哉收起了劍道:「收隊。」
  收隊的意思是要走了?
  鈴音跑到一邊的零元身邊拍著他的臉道:「零元,收隊了,你不要緊吧?」
  零元恢復了知覺站了起來,看來狩矢那一下讓他受傷很嚴重。但是小子還算硬氣,站起來跟著跑也沒有出聲。
  一護在後面道:「白哉,你就這樣走了嗎?」
  「已經無法再追了,但是改日再戰。」他說完就真的毫無顧及的走了。
  鈴音與零元只能跟著,到了靜靈庭零元被迫去醫治傷口而鈴音只能跟著她們家隊長去朽木家了,因為她的房間已經被安排出去而現在這樣忙大家根本沒有時間給她找地方住。
  露琪亞已經醒了,不過卻仍不能隨便亂動。鈴音與她聊了會天,最多的話題自然是白哉。
  「大哥他沒有受傷吧?」
  「受了點小傷,但是沒有一點關係。」
  「那就好,接下來你們要怎麼辦?」
  「大概繼續搜尋巴溫特的藏身之地吧,現在已經縮短到了草鹿地區。」
  「大哥那裡拜託了,他總是太過冒險了。」
  「是啊,簡直不要命,而且總喜歡受傷。」看過動漫一直有這種感覺,明明可以想辦法不受傷的砍死對方但仍然弄得一身傷真是讓人無法理解啊!
  「是啊。」露琪亞也報怨了起來,然後兩人就這樣報怨了很長時間,最後各自在房間中大睡了。
  第二天鈴音還在想,她為什麼要和露琪亞談那些呢,真是很奇怪的感覺啊!更怪的事情是流魂街那邊的人竟然想攻進靜靈庭,真是……
  鈴音直捂著頭無語,他們還真是搞笑,真的想與死神做對嗎?就算打開了門,但是面對死神仍是沒有一點勝算啊!
  沒想到事情卻讓她大吃一驚,因為狩矢竟然與他們一起進來的,換句話說就是狩矢已經攻進了靜靈庭。
  大家接到了消息之後就在靜靈庭四處尋找,而那些巴溫特也在這裡不停的搗亂。
  一會兒這邊有問題一會兒那邊有問題,鈴音等人在靜靈庭這裡轉來轉去的。而隊長們則去開會了,他們幾乎變成了無頭蒼蠅。
  不過這靜靈庭也太大了,一路上經常看到死神的屍體或是傷員,還要有人分神去叫四番隊的人來醫治。
  可惜她差不多將這段動漫原創的劇集給忘記了,就如同一個遊戲的分線任務與主線任何相同,她只記得藍染的主線任務了完全將這分線忘記得一乾二淨,早知要過來就應該細看劇情了,至少不用累成這樣四處跑了。
  跑來跑去她就看到了讓人無語的場面,那就是技術開發局局長,十二番隊隊長非常非常變態的涅繭利大人。
  說實在的她以前在靜靈庭的時候是盡量避免與兩個人接觸,一個是藍染大BOSS一個就是這個十二番隊隊長了。
  她總覺得自己來歷不明,萬一被拉去研究了怎麼辦?
  突然間的碰到他有點鬱悶,還好他們在打架。可是,讓斷掉的手突然間長出來是怎麼回事,耳朵裡伸出一隻鐮刀是怎麼回事?
  不光是她,所有的六番隊死神都驚呆了。
  鈴音想也不想,揮手道:「後退。」
  隊員不解道:「我們不上去幫忙嗎?」
  鈴音小聲的道:「你們想摻和進十二番隊隊長的戰鬥裡嗎?小心被弄去當試驗材料哦。」
  「是是是……」隊員們全體打了一個哆嗦一至認為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的好。
  路上隊員們問道:「回去後隊長會不會怪我們臨陣退縮啊。」
  鈴音道:「笨啊,你不會講沒遇到。」傻了才會說遇到了呢!
  好吧,有十六席撐腰他們就集體同意剛剛什麼也沒有遇到的事情。
  可是他們很快又遇到了十番隊隊長與另一個巴溫特的戰鬥,不由同時看向鈴音道:「要管嗎?」
  鈴音抽著嘴角道:「用得著你們插手嗎?」小白果然厲害啊,雖然年少衝動可是人家可是沒受一點傷將人打敗了呢!天才少年可不是白叫的,鈴音握拳道:「我們繼續跑吧!」
  所以說他們這隊人就是倒霉,因為總是遇到一對一的戰鬥。結果看到了狩矢與那個叫蘭島的女人打在一起,或者說他單方面的將蘭島打出很遠。
  隊員們又問道:「這次還不管嗎?」
  鈴音搖了下頭道:「回去叫人,這裡交給我。」因為有著絕對防禦所以她獸化接住了蘭島,道:「你的對手是我。」這是主角的話吧,她好像很酷的搶來用了。
  狩矢冷笑著道:「就憑你,那個朽木白哉呢?」
  「有我就夠了。」鈴音其實是充硬氣,只希望這些人在自己拖住他這段時間能叫主角一護或是白哉過來。
  她獸化之後動作快但是狩矢也不弱,兩人纏鬥了一會兒終於來了個人幫忙。不過即不是主角也不是白哉竟然是石田。
  「你是,七漱小姐。蘭島小姐,你沒事吧?」石田緊張的問。
  蘭島搖了搖頭,而鈴音已經趁這個機會與狩矢打了好幾個回合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是實幹型的,什麼不清楚就打來打去的,像個傻瓜一樣。
  石田終於與蘭島她講完了話,他回頭與鈴音配合起來。兩人可以說是毫無默契,她突然間覺得這戰鬥中的默契果然起著大作用。怪不得大家都講找個好隊友很重要,看來她這次的隊友不如白哉一樣得力啊!
  因為兩個人打起來都彆扭所以打開打去對敵人都沒有造成什麼傷害,另一邊的蘭島還在叫:「不可以,你的裝置馬上就要到極限了……」
  她講的是石田,話說她也沒叫他幫忙為什麼快到極限還來摻和。
  可是她忘記了,自己現在是獸化,獸化後她的脾氣有點直來直去,所以回身一腳就將石田給踢開了:「躲開,別擋道。」
  石田飛,然後對著那個一直給他文靜,可愛,善解人意的少女吃驚半晌。他剛剛是被踢飛的吧,可是為什麼?
  蘭島衝過來問他道:「你沒有事吧?」
  石田搖了搖頭,然後道:「大吃一驚。」
  「是啊,沒想到她那麼小的年紀竟然有這麼強大的力量。」蘭島邊說著邊握著手中的盒子。
  石田在心裡直搖頭,根本不是力量的事情,是性格大暴走的事情啊,他還頭一次看到死神始解後連脾氣都會變的呢!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回現世
  戰鬥中是不分男人還是女人的,況且鈴音也沒有讓人手下留情的餘地。她雖然無論戰鬥經驗還是能力都很淺但是卻是那種非常讓人頭疼的對手,速度快,又狠又辣,所以狩矢雖然很輕鬆的閃避卻也很是忙碌。
  對於能力強的人來講最討厭這種戰鬥了,所以他突然間發了狠。
  「啊……」鈴音被踢了出去,她捂著腹部冷汗都流了下來。正準備卍解的時候突然一個白色月牙在天空中飛過,她嚇得一縮頭,然後大聲道:「你想連我一起砍嗎?」
  一護人落下來摸了下頭,道:「其實我是想救你。」
  鈴音抽著嘴角道:「救的有點激烈了吧?還是,你想讓我連你與他一起砍?」
  一護突然間想到了白哉,總覺得這小姑娘與白哉在敵我不分的感覺上還真有點像。
  「報歉。」一護不敢再說下去了,深怪自己剛大意砍那一刀。他直奔戰場而去,這樣子應該沒有錯了吧?
  「切……真是的,獸化之後好像膽子也大了。」連主角都敢隨便的砍了。
  可是主角你們打架要不要轉移陣地啊?
  她想追,可是被踢的有點痛。
  石田連忙扶著蘭島跑過來問道:「你沒事吧?」
  「大概好像是沒事,就是有點疼。」鈴音鬆開始解道。
  「是誰傷了你?」頭上一個聲音響起,石田與蘭島還有鈴音都嚇了一跳。鈴音雖然知道隊長級別的人瞬步都不錯,但是這樣突然出現嚇人是為了哪般?
  看到對方沒有回答,朽木白哉道:「醫療班。」
  還有醫療班?火影穿越嗎?
  很快有兩個人走到鈴音身邊對她進行檢查,最後道:「沒有任何問題。」
  本來就沒有問題嘛,鈴音站起來道:「他們去那邊了。」
  其實不用說白哉也已經躍了出去,鈴音跟在後面看熱鬧。這次不光是看到了白哉還看到了夜一,他們只是在旁邊看,據說是淨化章如果發動的時候要靠他們來封印。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她似乎應該動手了。
  可是白哉卻揮下手擋住他,道:「先觀察一下。」
  觀察一下?一護那邊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了。
  夜一在一邊笑道:「小白哉,沒想到你還有溫柔的一面啊。」
  「住嘴。」白哉冷冷道。
  夜一因為要注意淨化章的動作所以沒有時間再開白哉的玩笑,鈴音將頭低下,白哉對她的維護她心裡很清楚。可是那些是為了什麼她也明白,是因為緋真吧,一定是。
  她一時分神沒有注意到另一邊打鬥的兩個人,不愧是主角,寧可弄得一身傷也要非得將眼前的敵人打敗。
  很快勝負就分了出來,那個挺狂的狩矢最後化成了飛灰。本來最後白哉可以動手封印的,但是他很任性的看著一護與他絕出了勝負。
  夜一微微一笑道:「對他很有信心啊小白哉。」
  「哼,回去了。」白哉說完帶頭走了,看著他的背景鈴音鬱悶道:「叫人走至少要叫個名字啊!不知道誰知道你叫的是誰。」
  「鈴音。」白哉腳步沒停的道。
  「嗨,馬上來。」鈴音笑了一聲跟了上去。
  事情結束了她好像可以回去了,其實這次她好像沒有做什麼事情。
  自己應該好好鍛煉下能力了,因為這次的事情也就算了如果真的是藍染他們攻過來那才讓人害怕呢!
  雖然一直將自己當成看客,但是似乎沒有躲出去的可能。畢竟現在已經是六番隊的十六席了,有些責任還是要背的。
  「東京地區的死神工作已經交到你的手中了,希望你可以勝任。」走神了,竟然將白哉的話都沒有全部聽到。
  「一靈裡,並不是很繁重的工作,你應該可以勝任。」白哉以為她為了這件事而擔心,沒想到她是妥妥的走神了。
  鈴音馬上道:「是的。白哉大人,我馬上要回現世去了,是來向你辭行的。」
  「嗯,去吧!」白哉放下手中的文件道。
  「白哉大人,我不是緋真,雖然我有著她的一些記憶,但是我是……」
  「七瀨鈴音,你是怎麼知道的?」白哉抬起頭,他沒想到她竟然是知道這件事的。
  「死神的刀不是靈魂之刃嗎,是它這樣告訴我的。」鈴音有些緊張的道。
  「是嗎,你的刀很特殊。」他沉默了一下,道:「你仍是你,回去吧!」他淡淡的說,可是在鈴音站起來向外走的時候道:「我從沒有將你與緋真弄混,所以之前的提議仍然存在。」
  鈴音回頭看了他一眼,笑道:「還太早了些,我才十五歲呢!」說完很高興的跑了出去。
  可是,迎面去看到一護,戀次還有露琪亞都靜悄悄的站在門外,這是光明正大的偷聽嗎?
  「喲……」戀愛伸了下手,而露琪亞卻伸手摀住了他的嘴,因為身高的問題費了些力氣。
  鈴音道:「我先回現世了。」這次一定要與零元告別了,她跑到了六番隊向零元告別,零元只看了她一眼道:「在現世也不要讓自己隨便受傷。」
  「知道了。」這次零元真的很好說話,她鬆了口氣,其實他看的出來零元眼中的不甘,大概是上次的戰鬥傷了他的心。
  說起來他不過是個小孩子而已,自己雖然外表很小可是內心已經是個成人了。
  不對,現在不是擔心這裡的時候,家裡啊家裡,兩天的時間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了!
  一睜眼,看到的是純潔的白,這裡是醫院沒錯了。
  她猛的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發現還是單間,醫院有人果然好辦事啊,但是不是太費錢了。
  正發呆,看到一個人開門走了進來。他看到鈴音醒來就撲了過來,道:「鈴音你醒過來了嗎,真是太好了。」
  「雪兄,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鈴音主動道歉,因為就是自己沒加考慮的跑到屍魂界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不是鈴音的錯,不過醒過來就好了。」雪斗抱著她,接到學校的電話後他的心臟差點停止跳動了。
  可是沒想到她竟然一睡不起,送到醫院後檢查又沒有問題,最終被診斷為嗜睡症,一種相當少見的病症。這一段時間總一郎的壓力很大,因為無論如何也叫不醒她。
  本來想明天進行手術,沒想到她卻醒來了。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大虛
  雪斗按響了警報器,不一會兒總一郎就跑了過來,替她檢查了一下發現根本沒有問題,甚至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鈴音很快被雪斗接回了家,回去後就吃了一頓很豐富的午餐。這個身體已經餓了兩天所以胃口很好,吃完第二碗想再來一碗的時候被制止了。
  請假回來的總一郎道:「好了,就算再餓也要等一兩個小時再吃,這樣暴飲暴食胃會受不了。」
  「哦,那我吃飽了。」鈴音放下了手中的碗,可是雪斗卻道:「喝點湯好了,這個沒有問題。」
  鈴音就笑著喝下一碗湯,看到她狀態這樣好大家都放了心。
  而媽媽道:「為什麼我覺得鈴音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了,不如明天去神社求一隻護身符好了。」
  「嗯嗯,好啊。」爸爸溫柔的道。
  而雪斗道:「那不如由我帶你去?」
  「雪斗,你可以嗎,不要勉強。」總一郎皺了下眉,鈴音一出事他就馬上變得不一樣了。
  雪斗笑道:「能陪鈴音是我的榮幸。」
  鈴音道:「我完全沒有關係的,所以我可以自己過去。」其實沒有必要去求什麼平安符。
  雪斗道:「不行哦,我已經很久沒有放鬆了,不如鈴音陪下我怎麼樣?」
  「好。」鈴音無語,為什麼覺得自己不同意肯定會被黑呢?
  可是半夜的時候,她聽到有人開她的房門。是媽媽嗎,可是氣息不像。因為成為死神之後她的感覺很靈敏所以有人走近她已經醒了,不過沒有危險,那個人走近後,她才覺得腳步聲很輕像是不想打擾她。
  不對,好像不是一個人。
  其中一個小聲道:「你不是說來瞧她的嗜睡症有沒有發作嗎,怎麼不推醒她?」
  是由鷹兄,鈴音想無語撫額,看來她是將大家嚇到了。可是另一個聲音讓她差點大跌眼鏡,從沒想過總一郎兄長會有半夜鑽到女孩房間裡的不好習慣。不過他似乎很糾結,道:「心跳與氣息都很正常,我們出去吧!」
  由鷹兄道:「可是她在醫院的時候也是這樣子。」
  「……那你來叫。」總一郎聲音很小,大概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極為不習慣。
  由鷹兄也很鬱悶,人家妹子睡的好好的自己將人叫醒,然後沒什麼事情可作會不會被揍啊?不過想想鈴音的脾氣不太可能,大概會在背地裡黑黑他什麼的。以前她可是很喜歡黑幸村精市的女性朋友。
  鈴音實在聽不下去了就噗哧一聲笑出來,然後坐起來道:「真是的,這要裝下去還真有點難。」
  「……」總一郎,抬腿就走,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鈴音,你做什麼突然間起來。」由鷹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然後看總兄走了才慌忙跟上道:「你自己小心些。」
  鈴音笑道:「我睡覺有什麼小心的,你們快去休息吧我很好。」心情真的很好,有人這樣的關心著她。
  暗暗發誓,以後一定不能讓他們擔心了。
  第二天一早雪斗來叫她起床,方式嗎溫柔的讓她覺得這心怎麼就不由自主的亂跳呢?
  對待自己妹妹為什麼要這麼的性感溫柔啊,真是怪人。還好她已經習慣了,知道他就是這樣的性格所以也沒有在意。
  起床出了房間的門,發現今天大家都一大早的坐在那裡等著吃早餐,這情形很少見,她不得不懷疑大家是在等著看她沒事的從房間中走出來。
  「謝謝大家,我覺得我沒有什麼事。」她微微一笑,可是馬上就感覺到有些不同。
  一股特別大的靈壓逼近,她默默的將飯吞下去然後道:「我去上課了,不用你們送我很好就這樣。」
  「鈴音……」當他們叫出名字鈴音她已經跑出去了,看來似乎是沒有一點毛病。
  而鈴音出去後就看到了只大虛,絕對是大虛在街上亂轉,他追著一個男人的靈魂四處跑,無形中給街上帶來很可怕的危機。
  鈴音連忙找了家人已經跑得沒剩下幾人的店坐進去,義魂丸吞下後她直接獸化,為的是盡快將這只虛解決好回到身體之中。
  她的動作倒是快,出去後追上那只虛道:「喂,看後面親。」
  那只虛轉了頭,結果迎面而來的是一隻白晃晃的刀。他被一刀砍中頭直接灰化了,四周飄蕩著散落的靈子,看來是被淨化了。
  那個男人的靈魂似乎被嚇壞了,道:「你是誰,這是什麼怪物?」
  鈴音走到他身邊,道:「無論是什麼你到了屍魂界就明白了,別在這裡亂轉讓我煩心。」說完就用刀柄送走了他,一隻黑色的蝴蝶盡向天際,
  事情解決了她忙回到自己的身體,這個時候才覺得奇怪,為什麼平時不常出現的大虛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出現了,她連忙聯繫了屍魂界希望他們能知道現世的變化。
  其實她也清楚的很,正劇在發展她這裡總還要被波及的,如果屍魂界讓所有死神參與那她還是得去。
  她其實真不喜歡與藍染那些人做對,感覺很不好的樣子。
  回到自己的身體中發現店長已經回來了並站在她的身邊,道:「小姐,剛地震你也能睡著嗎,要來點兒什麼?」
  「果汁,沒有果汁我就喜歡睡覺。」鈴音其實是找了個借口,因為這個店長看起來很可親。
  店長親自給她弄了杯果汁,鈴音邊喝邊問道:「你這裡沒有店員嗎?」
  店長笑道:「一個還沒有來上班,晚班的剛好辭職了。如果你有興趣可以來這裡打工,每小時兩千日元哦。」
  「我似乎沒有什麼時間打工……」放學就回家似乎就要被人看住了,不如就來打工可以有兩個小時的自由時間,沒什麼事請請假應該可以的吧!
  「你可以考慮,因為小姐你穿上本店的服裝一定很美。」店長人的年紀不大,看起來也非常的文雅。
  「好的,我應該離開了。」鈴音提著書包走出來,坐上公車這才去了學校。很顯然她晚了,可是因為她身體的原因老師與學生似乎對她都很寬容,所以沒有人怪罪她光明正大的坐在了自己的坐位上。
  才第二節課她就出去又殺了只大虛,還好在課堂上打盹這種事大家都做過,所以也沒有人太在意。
  中午的時候就見最近正在緊張比賽的網球隊長幸村精市來找她,這個人還真是很光明正大,所以那些負面的新聞從不在他身邊出現吧。比如如果是偷偷摸摸的大家就認為有事,會沒事探密之後還會傳出些緋聞來。畢竟這個時候的少男少女最喜歡的事情就是愛情,所以最容易產生話題的也是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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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龍弦
  因為這個少年的光明正大所以學校並沒有傳出他們的一些傳聞,倒是覺得車禍後的鈴音有股神秘感,所以在與幸村分手後她發現自己的桌子上放了一封心型的信封。
  這是什麼情況?
  她看了下四周,最終還是將信打開了。還真的是情書,不過就這樣光明正大的放在這裡不要緊?
  趁著沒人她偷偷的看了,結果發現原來是鄰班的一位男同學寫給自己的。她還沒看完已經有人圍了上來,是這個班的女同學。她們也沒客氣,就開始問鈴音是誰的信!
  剛剛還沒有人,為什麼突然間圍上來這麼多?
  鈴音想將信藏起來道:「沒有什麼。」
  可是有人還是看到了幾句,道:「情書?沒想到……」一個剛出院的女生已經接到情書了。
  是情書沒錯,鈴音也不想太過宣揚,可是沒想到這個消息就飛速的傳開了。先是幸村精市知道了,他對這個曾經纏著自己的女孩並沒有愛情,只是想照顧她不想讓她受到傷害,所以很八卦的尋問了一下她那個人是誰?
  鈴音沒想到有人會問她這個,就道:「請問,這個與你有什麼關係嗎?」
  「不,只是想尋問一下,放學後可以一起回去嗎?」幸村覺得他們這個年紀還沒有到談情說愛的時候,她可能會遭遇第二場傷害。
  鈴音也知道他並不是對自己有什麼感情,於是道:「幸村精市,那事情不怪你,所以不要總喜歡用這樣的表情與我講話。我不需要別人可憐,你這樣只會讓人覺得很累。」
  「你沒有必要如此,我們只是朋友。」幸村精市很聰明,他知道怎麼樣能讓她冷靜下來。
  果然鈴音沒有再多想了,如果做朋友的話倒是不錯。
  「那做為朋友的話,晚上可以一起回去。」其實也就是走出校門而已就各上各的車了。
  至於那封情書她還沒想到怎麼回答,不過她在放學後在門口等幸村的時候就巧遇了那位鄰班的男孩,他看來生得還不錯,只是個子有點小但卻讓其多了一分可愛的氣質。
  「春日同學你好,我們可以一起回去嗎?」
  鈴音道:「對不起,我在等人。」正說著幸村瀟灑的走了出來,他笑著道:「走了很久嗎?」
  「沒有太久。」鈴音態度有點熱情,然後還看了一眼那個少年,竟然是你看到沒有我有男朋友了。
  那個少年似乎有點傷心,因為自己喜歡的這個女人似乎不是很喜歡自己。不過,為什麼覺得幸村前輩與她很相配,是不是錯覺了?
  幸村每天都要訓練的,今天是故意請了假才與鈴音一同學去,沒想到竟然遇到而且拆散了他們,這感覺還真不錯。
  鈴音出了校門就淡淡的向他道了謝上了公車,她的反應太淡了,似乎已經將過去的一切真的忘得一乾二淨似的,果然年輕人對感情都只是玩玩兒的嗎,或者說她真的傷了心?
  無論如何當看到她走遠幸村才轉身又一次回到學校之內,他其實是無法當鈴音做普通朋友的。他對生命向來是珍惜的,這大概與他一直在與病魔戰鬥有關。可是她卻用自己的命換來了他的,這件事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即使強迫的去讓自己認為她是自己的普通朋友也無法做到!
  鈴音坐著的公車走到一半就感覺到前方有不正常的靈力波動,她趴著窗子上一瞧就見一隻大虛飛快的從她身邊飛過,那邊似乎是人口聚集區。
  這樣可不好,會有人受傷的。
  鈴音脫離了肉體,從車窗中竄出去追那隻大虛,這裡可是她的地盤出什麼事回去一定會被罰的。不過她突然間好想知道白哉罰屬下是用什麼辦法,是關呢還是體罰呢?
  她跑的很快,死神的瞬步並沒有白學,雖不及一些有經驗的死神,除了在剎車方面有點兒問題別的倒是還好。
  「啊……」她差點撞牆。
  一隻巨大的怪物正在吞食一個人類的靈魂,地面顫動不已似乎剛經歷過一場地震。
  鈴音跳起對著那東西的大嘴就是一刀,可是沒想到他的皮很厚,竟然只是傷到他而已。不過那個人類的靈魂卻被他吐了出來,鈴音抱著那個靈魂先選擇退開。
  可是那隻大虛受了傷就開始狂亂的四下奔跑,竟然在這種時刻掀翻了一輛車。這可不好,鈴音將靈魂放下想去救那輛車的主人,可是卻見門被踢開了,接著一位白色頭髮一身西裝帶著眼鏡的男人看來很有氣勢的走出來。
  首先他對著鈴音的方向瞪了一眼,鈴音就一哆嗦,總感覺他能看到自己。正怔神的時候見大虛正向他飛去,看來是想要攻擊這個人。
  鈴音揮手就砍了上去,可是那東西的皮仍是硬得一塌糊塗。正在著急,只見那個男人仍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裡,接著手一揮那個大虛竟然倒在地上。
  鈴音沒有眼花,她覺得一定是那個男人搞的鬼,可是他竟一步也沒有停留直接轉身瀟灑的推了下眼鏡就走。
  「喂,剛剛是你殺的這隻大虛?」奇怪,怎麼一句話不講就走啊!
  那個人就如同沒有看到她一樣,可是鈴音已經猜到他是誰了,這樣的外貌這樣的打扮在動漫中只有一人,那就是石田雨龍的父親石田龍弦!
  「石田龍弦?」很帥氣的一個男人啊,記得有人看過漫畫就在論談上講黑崎一心的妻子原本是這位龍弦的未婚妻,可是最後她沒有選擇他。想想那個一心再看看眼前這個男人,一護你媽媽究竟是什麼樣的眼神兒啊!
  石田龍弦站定,他沒想到這個死神會知道他的名字:「哦?沒想到菜鳥死神會知道我的名字。」
  菜鳥……
  是吧,剛自己確實有點菜。
  知道了對方的名字而已,再發展就發展不下去了,毒舌男什麼的最討厭了。鈴音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我在問你的話,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龍弦瞇起了眼睛問著。
  可惜鈴音已經替那個男人葬,然後笑道:「是啊,我怎麼會知道呢,不如你猜猜。」說完就跳開了,一路上心情意外的好。
  石田龍弦:「……」最近死神的水平真是越來越差了,他有點替自己生活在東京的後輩擔心,起來,有這樣的守護者他們還真是危險呢!
  他也覺得最近很不正常,或者應該回去處理一下雨龍的事情了,否則真的很容易被這些東西玩死。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朋友上門
  家是個溫暖的地方,疲憊了一天的孩子回到家就想得到哥哥們的關愛及美食的安慰。
  結果剛懶洋洋的講了一句:「我回來了。」
  就聽著總一郎道:「好好講話,家裡有客人要注意一下。」
  她很奇怪,因為家裡一般很少來客人啊。結果到了客廳,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男人。
  兩人同時一怔,鈴音抽了下嘴角,這還是突然的見面啊!
  「龍弦前輩,這位是我的妹妹鈴音。」總一郎又向鈴音介紹道:「這位是我在醫學院的前輩石田龍弦。」
  「您好。」鈴音大開好妹妹模式規矩的向他問好,然後道:「我想我應該去複習了。」
  「從沒想過你還有一個妹妹。」石田龍弦道。
  總一郎向鈴音點頭意思是讓她進房間,然後笑道:「她很乖,不過身體不是太好。」
  鈴音走之前瞪了一眼石田龍弦,你如果敢提將她是死神這件事講出就要他好看的威脅意思,可是對方完全沒理會她。
  其實她也猜的出來,憑動漫中石田龍弦的表現相信他絕對不是個八卦的人。只是沒想到他不但來家裡坐坐還直接留下來吃晚飯,本來相安無事的,結果媽媽問道:「車禍有受傷嗎?」
  石田龍弦很客氣的道:「因為某些人的失職才導致了這場車禍,幸好我很幸運。」說著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鈴音,鈴音就微微一笑,然後繼續淡定吃飯。誰讓那只不好砍,所以也沒有別的辦法。
  接下來的話題有點無聊,雪斗在這個時候回來,懶洋洋的道:「原來有客人。」
  總兄介紹了一下,他點了點頭然後道:「影山,我晚上不吃了,好累。」說完勾住了鈴音的肩膀道:「送我回房間好嗎鈴音,我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掉了呢!」
  鈴音就沒見過這樣能撒嬌的男人,她非常無奈的帶著雪斗走向他的房間,道:「你今天做什麼了這樣累?」
  「我接了一個有格鬥戲的電影,所以正在苦練,原來空手道真的可以讓人筋疲力盡。」雪斗似乎越說越無力,似乎隨時都要倒下一樣。
  鈴音只好扶著他打開房間的門,然後將人放在床上,道:「那你好好休息,過會起來吃飯。」
  「我想吃鈴音的愛心晚餐,會等你過來哦。」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這是讓自己做的節奏?
  鈴音道:「我只會煮麵哦。」
  「可以,鈴音即使只給我倒來水也是甜的。」雪斗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道。
  臉皮真是有點厚啊,鈴音很無奈的出去真的煮了碗麵,不過在裡面加了個荷包蛋。
  做好了端到了雪斗的房間,見他根本沒有睡,外衣脫了換了家居服,不過正歪在那裡閉目休息,見到鈴音進來就微微一笑,然後道:「多謝鈴音。」
  「我可不保證好吃。」才怪,挺好吃的她都嘗過了。
  將面放下後看著他吃,將他丟在地上的外套拾起來放在櫃子中道:「以後不要隨便亂扔衣服,走路都不方便。」
  「鈴音,你好像新婚的小妻子一樣哦。」說完還笑了兩聲,面也不吃了坐在那裡看著他。
  鈴音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道:「好好吃東西,把蛋吃掉。」
  雪斗笑道:「好的。」
  鈴音也不自覺的笑出來,突然看到雪斗的脖頸處有點奇怪,青青的好像受了傷。她走上前幾步去拉他的衣領,可是雪斗卻反應極大的跳起來道:「不可以,鈴音你怎麼能隨便扯男人的衣領呢?」
  「雪兄,坐下,我要看一下你的傷。」鈴音板起來道。
  雪斗只好坐下,既然人家都看過了他能躲到哪裡去?坐下來乖乖讓她看,然後道:「練習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可是為什麼空手道會傷到臂膀?」鈴音不解。
  「不,傷到的時候在練劍道,對手有點……所以摔倒的時候他的木劍傷到了我。」雪斗道。
  「那你的對手一定沒有及時收手所以才導致了你受傷吧,那下次你要練劍道的時候不如找我,因為我可以幫你。」鈴音指導的是劍道,因為她那一年多不是白練的。
  「鈴音,你是在幫我按摩嗎?」有點疼,但是也很舒服。
  鈴音道:「這樣可以讓你的淤青很快好起來,怎麼樣,會不會很痛。」
  「很舒服,鈴音什麼時候學會這些了?」雪斗笑著尋問。
  「以前就會的。」幫他按摩了一會兒鈴音道:「你以後小心點,我先出去了。」收了碗筷向外走,結果到了迴廊就看到留宿在這裡的石田龍弦。
  他抽著煙瀟灑的吐了個煙圈道:「喂,年輕人,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講,我的事情……」
  「我知道,原來石田先生也有怕的時候嗎?」她信任他,可是並不代表他會信任她,所以他來講這些事情是有必要的。
  「我覺得你的家兄長們都不知道你的事情,是不是要我對他們……」
  「我明白。」
  石田龍弦冷冷的一笑,然後轉身欲走。可是突然聽到有人道:「這位石田先生好像有什麼事情要和我妹妹談,不知道我在場可以嗎?」
  石田龍弦只看一眼就覺得這個春日家的老二對他有強大的敵意,他推了下眼鏡道:「我只是來吸煙,兩位晚安。」
  鈴音緊張啊,因為她不知道雪斗從什麼聽到了多少,可是見他笑著盯著她瞧,並道:「沒想到,鈴音還有什麼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情。」
  完了,全聽到了。
  她幾乎是驚慌失措了,可是突然間轉到一個問題上,然後道:「是這樣的,你不要告訴別人。」
  雪斗點頭,道:「如果沒有必要告訴別人的事情,可以。」
  鈴音小聲的說謊道:「其實,今天石田先生出事的時候我正在那周圍的一個店裡打工,每小時兩千日元。」
  雪斗皺起了眉頭,她人剛剛才從醫院出來就去打工?不由的有些氣惱,但表面仍笑著道:「鈴音很缺錢嗎?剛好我攢了些,你如果有急用就對我講,免得那麼累。」
  鈴音搖了搖頭道:「我不累,不過是想找點事兒做。」
  「鈴音,如果想找事做可不可以再過一段時間,你這樣只會讓大家擔心。」雪斗有點無語。
  鈴音只好點了點頭,道:「那我覺得累就不會做了,這樣可以嗎?」
  見到她用乞求的小眼神兒看著自己雪斗突然覺得心內一片柔軟,似乎不忍拒絕她任何要求。在向鈴音妥協之後見她鬆了口氣的跑開,他搖了搖頭,苦笑道:「真是個小傻瓜,難道不知道太獨立的女孩子很不可愛嗎?」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爆光
  我們的鈴音姑娘為了原自己的謊真的去了那家西點屋打起了工,並且和他講好了無論是誰問她都是從石田龍弦出事那天就已經開始來打工了,分別是早上半個小時晚上兩個小時,週六週日如果有空可以打全天的工。
  工作時間很隨意,鈴音倒是覺得這份工可比死神那份強多了,輕鬆的很。
  店長人也不錯,總是笑嘻嘻的,還講晚上的時候她會多一位幫手,結果晚上一看好嗎這幫手她還認識,竟然是由鷹。
  兩人見面先是一怔,然後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不是應該參加部團活動?」
  「你不是應該在家休息?」
  然後兩人沉默了,店長卻在一邊道:「莫非,你們是情侶關係?」不然怎麼還講在家休息這類話。
  由鷹臉大紅,忙道:「誰和她是情侶關係。」
  「是啊,我們是兄妹。」鈴音覺得有點悲劇,因為好她與春日家的兄弟雖說是兄妹關係,但因為相貌沒有一點像只要結伴出門猜他們是情侶的非常之多。
  好像到了現在,除了雪斗之外都被誤會過是情侶,但如果雪斗那位也被誤會了,那事情就大條了,不是上新聞頭條也要上電視採訪節目啊!
  由鷹對於鈴音出來打工很不同意,本來身體就不好還出來亂跑,如果讓幾位哥哥知道不知道要講些什麼呢。結果一有空他就勸鈴音回去,零花錢什麼的她根本就不缺啊,哥哥們只怕巴不得給她零用錢呢!
  可是她就是不同意,最後連店長都聽不過去了,道:「春日桑你這樣就不對了,你知道要找到鈴音這樣又可愛又聽話的店員有多不容易嗎,可是你竟然要讓她離開。」
  由鷹道:「哪裡可愛了。」
  「不可愛真是對不起呢!」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與由鷹兄有點八字不和呢,見面不過一會兒一定會吵架。
  門開了,鈴音走上去很熱情的笑著道:「歡迎光臨……呃,雪兄?」
  「唉呀鈴音,怪不得要來打工,你這件衣服真的是太漂亮了。」雪斗由衷的讚歎著,道:「好像比爸爸媽媽結婚那會兒更像個女人了。」
  鈴音笑容僵在臉上,然後將拖盤扣在自己的胸前將臉轉向一邊,她知道那個變化很小,但是也不用直接說出來吧,很傷人自尊的。再說,你一個哥哥總盯妹妹的胸部說事兒,是不是有點過分?
  雪斗捏了下她的臉就走了進來,結果惹得由鷹大叫道:「雪兄,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雪斗笑道:「當然是來看一看我打工中的妹妹還有弟弟了。」
  「所以說,我是順便的嗎?」由鷹最近在家中的地位是經常借鈴音這個妹妹的光兒,無論是吃的還是用的總是在考慮到鈴音後才會帶出他那一份兒。他已經深深體會到,什麼叫做順便了。
  現在雪兄也是,分明是來看鈴音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打工好不好。
  雪斗一出現小店就熱鬧了起來,因為大家包括老闆都知道他是哪位啊!可是雪斗還嫌造成的影響不夠大,道:「說起來我還挺喜歡這家店的員工服裝的,老闆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在這裡打一會兒工呢!」
  「雪兄,你不要鬧……」還沒說完老闆已經十分興奮的道:「當然可以,請請。」
  於是雪斗去後面換了衣服,出來後立刻有人尖叫了起來。
  好吧,鈴音看著他主動的負責端著盤子走來走去,一副我很熟練的樣子真心覺得這位是來搞亂的。
  可是搞亂也是有用的,比如客人比平時多了一倍還不止,大家都忙了起來。據老闆說他從開店到現在生意還沒這樣火過,臨走時還讓雪斗沒事兒就來看下弟妹而雪斗還欣然答應了。
  坐在車上鈴音報怨起來:「雪兄,你以後還是不要來了,工作量明顯比過去大了一倍,很累的。」
  「累到小鈴音了嗎,那真是對不起呢!」雪鬥完全沒有道歉的意思,還道:「不過這家店還真的不錯,以後做為客人我會常來的。」
  「啊,雪兄,你不是很忙很忙嗎?」由鷹在後面大聲的插嘴。
  雪斗道:「但是用餐的時候還是要給我的不是嗎?」
  鈴音以為這樣子一天就過去了,雖然很忙但也不錯。哪知道第二天雪斗又弄出點事兒來,而且之前竟然沒通知她,這分明是故意的。
  她與由鷹很正常的到了學校,結果才到就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對。
  學生們似乎很忙的樣子,大家都飛奔著準備去看什麼,鈴音奇怪起來,結果後來聽到原來是有人在他們學校拍什麼片子,所以大家都跑過去圍觀了。
  鈴音怎麼來說也是做過死神的人,對於圍觀這種事也沒在意,提著書包就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路上遇到了幸村,他笑道:「奇怪,你為什麼沒去看自己的哥哥拍戲?」
  「哥哥,你是說雪兄?他竟然跑到這裡來拍戲,我怎麼沒有聽他講?」好可惡啊,分明是故意的。
  幸村道:「是啊,不過他對我有著很深的敵意,所以我還是去練球了。」他身後還跟著幾個網球隊員,想的均是,人家對你沒敵意你也還是要練球的,甚至還將他們拉過來一起悲摧的練。
  「那加油。」鈴音向他點了下頭繼續走自己的,可是突然間肩膀被我勾住了,還有人在她耳朵報怨道:「小鈴音好冷漠啊,明知道我在這裡都不去看一看。」
  鈴音頭頂上的黑線成隊的向下飄,她甩開雪斗道:「雪兄,你不要在學校中亂跑……」好像亂跑也沒問題,他帶了墨鏡與帽子的,可是即使這樣在高中學校中他的樣子仍是很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雪斗挑起自己的眼鏡笑道:「這有什麼關係。」說完就看到了幸村,然後看了看鈴音笑道:「小鈴音不乖哦,竟然私下與這個殺人兇手在一起。」
  殺人兇手!
  要不要這麼狠啊。
  「雪兄……」鈴音拉了一下他,可是他卻緊盯著幸村不放。
  還好幸村是個鎮定的人,笑著道:「那麼我帶著隊員去練習了,就這樣。」他帶人走了,直到他走遠雪斗才回頭開始對著鈴音不停的笑。
  鈴音感覺,她今天可能要被黑。
  可是雪鬥什麼也沒做,只是道:「我只是看一眼鈴音而已,那邊還有事我就先走了。」說完他真的轉身瀟灑的走了。
  鈴音還覺得奇怪,就這樣放過自己了是不是有些太容易了?或者真的很忙吧,無論如何她鬆了口氣。
  只是沒想到的是,他將全部處罰都放在中午了。
  午飯時鈴音剛拿出影山為自己準備的便當,就聽著門前有女人尖叫,她的手一顫覺得事情大大的不對,接著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問道:「請問,春日鈴音可是在這個班裡?」
  「在在在在在……」女生們已經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了。
  鈴音抬起頭,就見雪斗大刺刺的走進來,將帽子與眼鏡一摘就坐在她的對面笑道:「小鈴音,我來陪你一起吃午飯,可以吧?」說著他將自己的便當也放在桌上,對一邊的某位男同學道:「不介意我坐在這裡吧?」你都佔了地方才要問,是不是晚了點?
  可是那位男同學哪敢說不,道:「請坐。」
  鈴音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她頭一次覺得影山做的便當無法下嚥,被這麼多人盯著能吃的好才怪。
  可是雪鬥完全不在乎,還將小臘腸自飯盒中挑出很自然的放在鈴音碗中,笑道:「鈴音最愛吃這個,都給你。」
  一眾人員多已石化,鈴音覺得有必要解釋,否則得傷害多少MM的心啊。她倒是不在乎她們有多傷心,單純覺得如果關係不擔明自己以後只怕會被人一直盯到畢業。
  「歐尼桑!」瞪了他一眼,然後覺得這個稱呼足可以讓大家收回一點仇視之心。
  可是雪斗怔住了,他那一直奔著憐愛之路狂奔的心到如今才被這個稱呼向妹愛那邊小小拉攏了一下,至少他覺得,做為妹妹一樣疼愛似乎也不錯的樣子。
  所以,作者君怒吼:雪斗兄你至今為止到底是以什麼感情在粘著鈴音啊!
  「來,再叫一遍,這根也給你。」雪斗夾起了另一隻臘腸象逗貓一樣逗著,弄得鈴音紅了臉。
  妹啊,這分明是將她當成三歲的年紀來哄有木有,這個太讓人臉紅了有木有。鈴音覺得自己的臉已經燒得不能再燒了,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算了。
  終於有人來打擾了,是一個看來很大膽的姑娘,她走過來道:「雪斗桑?」
  「嗨?」雪斗倒沒有生氣,只是回頭笑得一臉燦爛。
  那姑娘瞬間就蒙了,講話也結巴了道:「沒,沒什麼,就就是想問一下春日同學是您的妹妹?」
  「是啊,我可愛的妹妹以後要靠大家多多關照了。」他說完笑得更加美麗了,這使所有在場的連男帶女都越離越遠,鈴音覺得他們大概是被這顆閃光彈給電到了。
  反正她已經食不下嚥了,只盼著親自來爆光自己與他關係的某人馬上吃完了滾蛋,否則下午就得挨餓了。
  「鈴音,你為什麼沒有什麼味口呢,看來你平時中午都不認真吃飯,以後……」話沒說完,只見對面的妹妹突然間快速的吃起來,轉眼將眼前的飲盒吃光,然後優雅的擦了擦嘴,道:「我吃飽了。」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破面
  雪斗無奈的歎了口氣,為什麼越來越覺得她很可愛?輕輕的挑起了她嘴邊的一顆飯粒放在自己的口中,笑道:「好吃。」
  鈴音臉紅,雪斗大人這可是學校,周圍還有那麼多人圍觀,你做這樣性感的動作真的不要緊嗎?
  別人不要緊她要緊,那可是自己吃剩下的飯粒啊,他竟然毫不猶豫的送到自己嘴裡去了,怎麼辦,好讓人無語。
  尖叫,周圍一定有人尖叫了。
  然後雪斗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似的將飯盒收拾了一下,道:「這些就交給我處理吧,鈴音要好好的上課知道嗎?」說完對所有人道:「躲開一下可以嗎?」然後拿著兩人同樣款式的飯盒走了。
  鈴音鬆了口氣,覺得如果他再坐一會自己一定會崩潰的。
  可是他一走這邊的麻煩也出來了,一眾女生圍住她道:「啊,春日同學請問雪斗大人在家裡也是這個樣子嗎?」
  「不,有時候而已。」她都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了,總之被眾同學炮轟了一陣,當大虛出現時她突然間覺得好幸福。
  只是這樣的日子持續不了多久,即使在東京也能感覺到靈壓的異常變化。她站在自己的房間開著窗子看著空座町的方向,那裡好像有著高濃度的靈壓出現而且不止一個,突然間發生了什麼事?難道藍染BOSS已經開始行動了,怪不得最近虛多了很多,最重要的還時不時的出現那些黑色的基力安。
  自己這次不能亂參與了,否則一定會讓家裡人擔心,如果沒有必要一定不主動過去。
  正想著手中的那個從屍魂界帶來的死神代理牌子響了起來,她知道這是一種通訊接過來就聽裡面一個聲音道:「十六席,總隊長的命令讓你配合黑崎一護調查破面的事情。」聲音是六番隊負責通訊的隊員。
  「好的,破面是?」誰過來了?
  對方道:「聽說死神代理已經與他們正面交鋒過,日番谷隊長已經帶人過去了,你也過去匯合吧!」
  「是。」這個假日又不能自由自在的過了,還好她有了打工這個借口,至於由鷹週六週日是不去打工的,因為部團有活動。
  準備好了,她背上小包與家裡人講好要去同學家複習一早就走,早飯就不吃了。而對雪斗講要去打工就去了空座町,她是半夜跳出去的,根本沒有給
  雪斗最近又有採訪任務又有拍攝任務除了每天喜歡給她打電話外倒是很少查崗,但是她到空座町後可能會很少接電話,所以要先與他說明。
  空座町真是個多災多難的城市,一到這裡就感覺到高密度的靈壓與奇怪的氣氛。
  真是美麗的夜晚,不適合戰鬥啊。
  可是戰鬥確實在進行著,天空中,地面上。
  鈴音本來就不打算過來,但是六番隊的命令自然沒有別的辦法。她畢竟還是死神,有編隊有隊長的,自己家的隊長並沒有將她踢出隊那就有必要聽從隊長及總隊長的安排。
  不過先要將自己的身體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吧,不要先去弄個可以動的義魂丸。她直接來到了浦原的商店,這裡也不安靜了,至少戀次在外面與一個黃色長髮看來還很帥的應該是破面的對持著,她看了一眼先走到裡面對浦原笑道:「我來換義魂丸了,這個真的太沉默,會出問題的。」
  「你不是講要安靜些的嗎?」浦原用小扇擋住口鼻道。
  「太安靜了也不好,至少給個能幫我日常行動的啊!」鈴音皺著眉。
  浦原依舊笑著,道:「當然可以,但是價錢……」
  「我是換不是買。」鈴音皺著眉,而浦原則道:「明明你們家隊長從不計較這些小錢,為什麼身為隊員的你一點兒也沒有學會?」
  人家白哉確實不在乎錢,可是她在乎啊,做為一個學生她的錢真的是少的不能再少。就算在屍魂界,身為十六席官工錢雖然不少,可是她才工作還沒領到工錢的。(死神的工錢是按年給的,平時吃住都有上面供所以不成問題。)
  「他是他我是我,總之快點給我義魂丸,還有這具身體幫我照顧好了。」鈴音說完浦原已經將一顆義魂丸交給她,她十分忐忑的將東西放在口中,然後看到佔著自己身體的那個人道:「鈴音大人你好,我是義魂丸7890號。」
  這個似乎還挺正經的,至少不睡也不蹦蹦亂跳。
  「我的身體就交給你照顧了,別做奇怪的事情。」外面的聲音很響,總覺得戀次被人虐了。
  同是六番隊的人又是副隊長總覺得他被虐自己有點不爽,死神對自己的隊都是很忠心的鈴音也有那麼一點點的護短。
  她走出去的時候剛好某人被打飛,一閃身躲過去就聽著戀次大聲道:「七瀨你躲開,這個人很厲害。」
  能不厲害嗎,光看他一身傷就已經猜到了。其實戀次的能力在那一代死神中已經是出類拔萃的了,只可惜和這些破面比起來仍然是嫩了點兒。而鈴音知道自己也是一樣的嫩,她甚至連戰鬥的機會都少的不能再少。
  「死神,原來這樣的弱啊,很難想像藍染大人會將你們當成對手,實在是不堪一擊。」他甩了甩自己漂亮的黃色長髮,讓鈴音深深的嫉妒起來。
  她現在也是長髮,不過無論怎麼護理也總是太過蓬鬆了,完全沒有眼前這個男人的好。
  人比人氣死人,人比破面一樣氣死人。
  她猶豫著自己要不要衝過去幫忙,可是那個紅頭髮似乎沒有認輸,他雖然受了很嚴重的傷但是完全沒有退縮的想法。
  可是儘管他卍解了仍是沒辦法傷害對方,他的卍的威力有這麼弱嗎?感覺到周圍有人布下了結界,這是讓他們毫無顧及的戰鬥嗎?
  好吧,那自己也就不客氣了。
  她獸化之後衝了上去,現在可不是講究單打獨鬥的時候。她的動作很快,轉眼就踢到了那個人的身上。
  可是他很輕鬆的就閃開了,但是他萬萬沒想到,對面的少女很輕鬆的轉到了身後一劍砍中。
  他怒了,大聲的吼道:「可惡女人,可惡女人,我要殺了你。」
  「七瀨小心。」戀次很擔心,因為他覺得如果這姑娘受一點傷那隊長一定會暴走,一定會。就算他從沒有講過這姑娘有多重要,但是他就是瞧的出來,不光是他,六番隊半數的人都瞧的出來。
  但是七瀨的能力確實容易讓人佩服,她雖然領悟卍解的時間不長,可是卻運用得相當熟練。
  只怕是解開限定之後也不一定會有她的能力,而現在只能靠她了。
  鈴音砍了那個破面一刀後他就狂暴了,竟然解開了自己的束縛,變成了一隻長著長角的怪物。
  「哈哈哈,女人,我要撕碎你。」說完就衝她奔來,速度是之前的兩部。
  鈴音連忙伸手去擋,可是對方的衝勁兒太大,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飛出很遠,兩隻手似乎有一隻受了很嚴重的傷,她痛得嘶了一聲。
  「七漱……可惡。」完了,這次隊長要狂暴了。
  可惜沒有人容他的情,鈴音道:「風虎獠牙。」手中的那只刀突然變了個形狀,接著她衝過去以雙手舉刀劈了下去。
  一招將對方的一隻蹄子劈了下來,接著野獸的血性就上來了接二連三的將那個叫做伊爾弗特.古蘭茨的人砍的亂七八糟。
  戀次的手已經抖了,他覺得自家隊長的女人就算不溫柔至少也可以做到平易近人,可是這砍人砍到手不軟的傢伙到底是誰啊。剛還在想她受了傷朽木隊長一定會狂暴呢,可是她將人砍成這樣不知道他會不會狂暴啊?
  做為六番隊副隊長,他為自家的隊長默默點了根蠟。
  如果他們真的成了親,那以後隊長將生活在長期暴力之下吧?
  正在這時聽到亂菊傳來的消息,來自屍魂界的消息,那邊已經同意了限定解除。
  他剛要大展拳腳,可是卻見那刀又變形了,接著那如獠牙似的刀劈上了伊爾弗特頭,這是最後一擊了,他連招架都沒來得及就慘叫一聲犧牲了。
  戀次的手抖了抖,他以後就算惹隊長也不敢惹這位十六席。
  「戰鬥結束了嗎?」鈴音有一陣失神,她剛剛似乎太投入戰鬥了。
  「是的,破面果然是很難對付的人。」戀次剛感歎了一句就見眼前的鈴音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了。
  「啊,七瀨桑……浦原先生快來啊,七漱桑暈倒了。」他連忙將人抱了進去,浦原道:「這麼緊張,她究竟與你什麼關係。」
  「和我沒關係,和隊長有關……不是,和隊長一點關係也沒有。」差點就說露了嘴,可是夜一走進來道:「原來是小白哉身邊的那個姑娘嗎,嗯……受了傷,但並不是很嚴重。」
  浦原笑著道:「和隊長沒關係嗎?」怎麼聽著像是有很大關係似的。
  戀次不解釋了,解釋就等於掩飾。
  而鈴音整整昏迷到了第二天,醒來後發現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回到身體中尋問,浦原喜助只說戰鬥在昨天晚上已經全面結束了,破面回到了虛圈而他應該可以回去了。
  鈴音此次來是來瞭解破面的自然要做做樣子,她與戀次瞭解了破面的情形,然後覺得事件還真的很嚴重。
  而日番谷隊長的分析卻讓戀次感覺到十分嚴重,因為他覺得那些人只不過是進化的基力安而已,可是他們要限定解除才可以打敗他們,這應該是很嚴重的事情。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各自強大的人們
  事情就是這樣可怕,大家都好像挺緊張,想想連夜一都受了傷真是不緊張都不行啊。
  鈴音本來以為事情結束就想回家,但是浦原卻笑著問他道:「你真的以為自己可以對付那些人嗎,有這樣的能力?」
  鈴音覺得自己沒有,她看了浦原一眼,道:「沒有,那要怎麼辦。」
  浦原扇子向裡一指,接著她被帶到了浦原商店的地下。
  「在這裡你可以認真的訓練與他們一起。」浦原說完她才看到這裡不光有戀次還有茶渡泰虎。
  「三人混戰,不要手下留情,在這裡兩天抵得上外面一兩年。」浦原開口,然後道:「但是,你們兩個從現在開始要以卍解的狀態開始,而茶渡君也要以最厲害的階段開始。」
  「不要問也不要講,現在開始。」戀次想也不想的道:「卍解。」
  鈴音也沒有猶豫的道:「卍解,風花鐵虎。」
  三人混戰要怎麼戰?
  鈴音猶豫了一下就見著茶渡毫不猶豫的奔了戀次,那自己呢?鈴音看了一眼那只正在向她賣的大白虎道:「親,你被無視了,是不是要找到存在感?」
  鐵虎嗷了一聲,只是虎嘯已經讓那邊的兩位不能乎視。所以兩人一虎就鬥在一起,而一邊的浦原對夜一道:「咦,這個小姑娘的卍解消耗的靈力幾乎降至為零,那只斬魄刀還真是對主人一心一意呢!」不過因為消耗的靈力太少也就證明她與它在同時壓抑著真正的力量。
  夜一抱著胸道:「小白哉眼光不錯,不過太天真了,這個時候再隱藏自己的力量只有死。」
  「會覺醒的,以後她無法輕鬆,畢竟一直持續著以卍解戰鬥這種經歷她只怕從來沒有過。不吃不睡,不是什麼人都經得過這種折磨。」浦原說完,然後道:「我們上去吧。」
  就這樣,他們三個人在地下打啊打整整打了半天。又累又餓已經到了極限,但是似乎沒有人給他們送吃的,於是只能繼續打。
  三人之中鈴音顯得最輕鬆,可是當一天過去後她也因為靈力消耗過度有一點虛弱。
  另外兩個人更弱,幾乎連站起來都十分費力了。
  看來鈴音是贏了,但是那兩個男人並不認輸。逼得沒有辦法,鈴音與白虎默默的達成了共識。
  眼見著戀次的狒狒王已經咬上鐵虎,鈴音突然兩隻手握刀,道:「風虎鐵虎,第二階段開封。」
  她不知道鐵虎還有第二階段,而且沒想到第二階段如此的耗損靈力。但是她一咬牙堅持住了,自己必須變強,必須強到至少可以保護自己。
  第二階段變化完成,鐵虎仍沒有變,可是它的身上卻發著銀白色的光,接著一件銀色的盔甲套在了它的身上。盔甲上有些地方還生著尖銳如劍的東西,只要挨到碰到只怕都會受傷。
  「不是吧!」這架沒法打了。
  戀次與茶渡都覺得那只白虎已經夠難對付了,但至少可以讓它受點傷。但是現在老虎穿上了盔甲,他們要從哪裡下手。
  茶渡先出手,一拳擊過去,結果拳的光竟然被鐵虎的盔甲給吸收了。對,不是抵禦而是吸收,就好像打在了棉花上一點音訊也沒有。
  「不可能。」這種事情不可能發生,自己的力量就那樣無聲無息的被吸收了。
  突然,白虎張開了嘴,裡面有道紅色的光正在聚集。
  「虛閃……」戀次大聲道。
  可是一邊的浦原道:「不是虛閃,是吸收之後變成它的力量釋放出去,很厲害的力量呢!」
  真讓他大開眼界,斬魄刀他見的多了,但是有這種力量的確實少見,真想好好的分析一下。
  「不好,老脾氣又范了,真是太熱血了。」浦原摸了摸自己的頭,然後繼續看著,他覺得她的力量還可以繼續提升。
  連續兩天,鈴音幾乎以為自己要被累得趴下,可是沒有,她到最後依然站著。只不過頭暈眼花,身體顫抖不停,看來離摔倒不遠了。
  浦原又扇著小扇過來了,然後道:「不錯不錯,請你每週都要來這裡。」
  「每週?」鈴音覺得浦原是不是將自己當小BOSS一樣訓練了。
  「是,我想七瀨小姐一定不想成為累贅。」浦原笑著說道。
  鈴音沉默的回到了東京,坐在車上她是一路睡回來的,等到了春日家已經黃昏了,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家,然後道:「我回來了。」沒力氣了,好想睡覺。
  媽媽走過來道:「啊,怎麼會這麼晚呢?啊,鈴音,學習有那累嗎,怎麼看你好像快要散掉的樣子。」
  「是啊,很累。」鈴音道:「可以吃飯了嗎?」她餓啊,可是在別人家又不能吃得太多。
  媽媽笑著道:「馬上就可以吃了,你可以在餐廳等一下。」
  鈴音點了點頭,洗了臉與手就坐在餐廳中等。幾位哥哥都沒有回來呢,因為太安靜她竟然坐在那裡睡著了。
  半睡半醒間有人給她披了一件衣服,歪頭一瞧見原來是總兄。他皺著眉道:「要睡就進房間去睡。」
  「不要,我餓得快犧牲了。」鈴音迷迷糊糊的道。
  總一郎拿她沒有辦法只好一起等著,不一會兒飯菜端了上來。接著,他看到了平時吃飯如同咽藥似的鈴音以非常快的速度吃著飯菜,轉眼兩小碗進去了。他無語的道:「注意點兒,不要噎到。」
  「咳咳咳……」沒噎到嗆到了。
  總一郎不得不遞過一杯水給她,鈴音大口的喝下了然後道:「謝謝總兄。」
  「你到底是為什麼餓成這樣?」總一郎道。
  「因為在外面我總是不好意思多吃東西。」鈴音承認自己有這樣一個毛病,人一多就不知道要如何吃飯了。平時在學校她都喜歡找個角落吃飯的,免得被人圍觀。
  他們這邊剛吃完那邊昂與由鷹也回來了,至於雪斗因為忙所以一直在外面走到哪裡住哪裡。
  不過他總是喜歡給她發信息,時常會拍些照片來。
  鈴音現在吃飽了只想去睡,這兩天消耗的力量太大了。
  結果回到房間發現佈置下來的作業還沒有動,只好拿出書本認真學習。可是英語對她來講還真是無能,無論是之前還是現在她都覺得自己對待這門功課簡直除了抄沒有可能通過。
  還是找人幫忙吧,她想到了總兄,因為他怎麼講也是大學畢業,至於昂她覺得問三句對方只能講一句,由鷹嘛雖然升到了三年可他的成績也不是說非常好的那種。
  來到總兄房間外面敲了敲門,聽裡面道:「請進。」
  在家裡還這樣客氣,真是奇怪的人。她開門進去,卻發現總兄正在擦著一把長刀,是真刀。
  「啊,總兄……」
  「嚇到了嗎?」總一郎將刀歸銷放在一邊。
  鈴音搖了搖頭走進來關了門道:「是把好刀。」在屍魂界久了,所以對於刀她還是有些認知的。
  「是啊,這是由先祖代代傳下來的刀。你有什麼事嗎?」看到她抱著書過來,應該是有事來問自己吧!
  做為兄長他向來嚴厲,那些弟弟們平時就算學業上有問題也不來問,看來還是妹妹乖巧一些,懂得依賴哥哥。
  「是的,我對英語很苦手,所以想請總兄救命。」鈴音有些無奈的道。
  總一郎有些嚴隸的道:「坐下吧。」
  一個小時後,他很冷靜的道:「你的英文課堂有沒有在聽講?」
  「大概有在聽。」鈴音輕咳一聲道。
  而總一郎道:「那也是聽到耳後去了。」看來只能從頭兒開始教起了。
  鈴音嘿嘿一笑,她覺得壓力很大,壓力越大她越困,最後的最後竟然在總一郎房間睡著了。
  總一郎講著講著發現人已經睡著了,不由得搖頭道:「太不小心了,竟然在男人的房間可以這樣輕輕鬆鬆的睡著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鈴音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發現躺在自己的床上,而書包已經收拾好了連鞋子都脫去了。
  真是位可愛的兄長,經過了一晚上休息她覺得恢復了些力量,可是走起路來仍然覺得會累。
  好不容易擠上了電車,早上的人有點兒多,她站著站著突然覺得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
  色狼?癡漢?
  她毫不猶豫的伸手抓住那只做亂的手用力一捏,那人立刻發出了一聲慘叫。鈴音回頭道:「有色狼。」捉到了絕對不能放過他,竟然隨便摸女人屁股,這要是在屍魂界他這隻手已經被廢了。
  聽到她叫車上的人自動閃到一邊,而鈴音也看到了那只不老實手的主人,竟然是個上班族,看來十分忠厚老實的樣子。沒想到這樣的人也學人家做癡漢,真是讓人無語。
  「不是,你突然間抓我的手做什麼,我不是色狼。」
  「不要胡說,什麼叫突然間抓你的手,隔著這麼多的人我連頭也沒回隨手一抓就抓到你的手?這根本不可能,和我去保安室。」鈴音一帶他的手,毫不放鬆。
  對方沒想到一個初中生竟然這樣的鎮定,想到這裡他想將自己的手拉出來,被帶去保安室就不好了,到時候讓老婆孩子知道會怎麼看他?還有公司,那些女職員總是愛講著別人的八卦,自己可不想成為她們的談資。
  他拼了命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竟然無法從那隻小小的手上抽出來。
  一般遇到了這種事大家都會選擇逃避,因為時間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們急著去上班去上學,如果遲到就會被罰。所以即使遇到了這種事情也沒有人在意,甚至選擇放棄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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