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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綜)我的哥哥大人》作者:夜紫雨【完結】

☆、第45章

  第四十五章、兄長們的反擊
  鈴音雖然平時表現得很弱勢,但是靈魂之刃都那麼獸化這就可以證明其實她是個有潛在女王因子。
  面對這種事情她才不會躲呢,學習是重要,但是也不能讓這種猥瑣男繼續下去。
  結果一到了保安室就被人熱心的接待了,可是那個人打死不承認自己摸了鈴音的屁股。
  而鈴音就是不鬆口,這樣一來兩邊就打電話找人來。
  鈴音這邊打過電話後來的是影山與總一郎,他剛要去上班結果就接到了電話。自己的妹妹被人非禮了這還了得?他馬上電話請假與影山一同來了,一見到那位猥瑣大叔二話不說,道:「影山請律師,鈴音將你剛剛周圍的人容貌什麼的講一下,我馬上去請人過來作證。」他冷靜的拿出紙筆將那些人的容貌與特點記住了,然後打開了電話。
  保安室成了總一郎指揮,氣勢強的大家只能躲在一邊看不敢出聲。
  這就是爸爸的感覺啊,鈴音差點沒激動的掉淚。可是,是不是有點興師動眾了?
  不一會兒小小的保安室聚滿了人,當然還有那位猥瑣男的妻子,她來到這裡後本來聽老公不承認還以為是誤會,結果見到這人一個個的向裡面進,不一會兒春日家的兄弟們聚齊了,證人也找來了。
  甚至連春日雪斗都在,她覺得老公的話根本不可信。低頭看了他一眼,見他將頭低下目光游移。
  「你……」他的妻子也不多說話,直接閃人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就是摸了一個少女的屁股嗎,以前他可沒少摸。就算被抓到了一般對方也會嫌麻煩的躲開,可是現在這一保安室的人證明他逃不出法律的制裁了。
  由鷹道:「你有沒有傷到哪裡,下次和我一起坐機車走吧。」然後來到那個猥瑣大叔面前,道:「大叔,你想找死嗎?」
  「由鷹,不要動手,你動手就理虧了。」昂攔住他道。
  總一郎道:「律師已經過來了,大家不要吵,請各位證人將證詞寫下留下聯繫方式就可以走了。多謝你們的協助,多謝大家。」
  雪斗微笑著道:「那麼,由我將紙筆分給大家。」他走時瞪了那個猥瑣男一眼,分完了紙筆才來到已經呆怔的鈴音面前拉著她的手道:「告訴雪兄,他都摸了你什麼地方?如果法律解決不了,雪兄也會想辦法幫你報仇的。」
  「就是摸了下……臀部。」沒想到會發展成這種情形,她覺得這個猥瑣男還不如早點承認被處罰一下算了。
  果然那個猥瑣男也知道不好,就大聲道:「我承認,我摸了這個女人的屁股一下,就一下。」
  大家都沉默了一下,總一郎對著那些證人道:「既然對方承認那麼就請你們留下聯繫方式吧,萬一他後悔也好找到你們幫忙。」
  然後他看著保安室的人道:「一般這種情形要怎麼處理?」
  「一般是送去警察局,通報批評加是罰金。」保安人員擦了擦汗道,他們在這裡工作了這麼久,還沒見過有辦事效率這麼快的男人們。
  「太輕了,像這樣觸發道德底線的行為十分可恥怎麼可以罰點錢又批評一下就可以呢?以後如果再出現受害者怎麼辦,應該要嚴厲處罰才行。」總一郎一本正經的教訓著保安人員。
  「那您看要怎麼辦?」保安人員淚目,難道這幾位哥哥是想砍斷對方雙手的節奏?
  「太過放縱處理會給一位少女帶來怎樣的夢魘你們知道嗎,所以還是走正規法律途徑的好。」非得讓他進去住幾天,總一郎的想法。
  鈴音覺得已經夠了,畢竟大家都很忙啊,況且摸下屁股也只有這些處罰了。
  雪斗突然間插嘴道:「其實也不必走法律途徑,我倒是想到了處理辦法。一共有三點,一就是罰金,二就是通報批評,至於三就是打電話到他的公司提醒所有部門女性注意。」
  「噗……」猥瑣男吐血,誶!
  黑,真是太黑了,鈴音為那個猥瑣男在胸前劃了個十字,道:「不如就這樣吧總兄?」都提醒全部女性注意了,以後他只怕連班都沒法上了,再找工作只怕也難了,這招真是太狠了,雪兄真是腹黑中的極品。
  總一郎考慮了一下,道:「就這樣決定吧!」
  保安人員與鈴音同時想,不這樣還能哪樣,人家已經暈了好吧?
  鈴音最後是被總一郎送到學校的,並囑咐她晚上要來接,可是鈴音還要去打工啊,所以這件事就沒瞞住,總一郎道:「你現在的學業落下太多,打工這件事應該再考慮一下,做完這個月吧!」
  「好的總兄。」比真正的爸爸還嚴厲怎麼辦?
  等回到家之後被媽媽和爸爸拉去一邊問了一遍,而晚上雪斗回來了,他擔心她會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可是瞧見她倒沒什麼照樣吃吃喝喝才道:「鈴音,如果以後遇到這種事不要去找保安室直接打電話給雪兄怎麼樣?」
  「呃……」這不好吧,私下解決更可怕。
  「鈴音。」雪斗靠近了一點,差點沒貼到鈴音的鼻子問。
  「好。」她馬上回答了,再下去他們就要吻在一起了,雖然初吻早就交代了,但是和哥哥結吻什麼的有點重口吧?
  還好雪斗只是點到為至,見她答應就坐直了身體準備吃晚飯。
  今天的晚飯的主菜是螃蟹,據說是爸爸出版社的編輯送來的,有二十多隻。誰讓他們家人口多,送東西也自然不能只送幾隻了。
  鈴音很愛吃,夾了一隻過來轉眼就將它給分屍了,然後吸了吸手指又打算再消滅一隻。
  總兄馬上道:「鈴音,這個東西不能吃太多,小心下個月肚子痛。」他是大夫,所以講這種話毫無壓力。
  可是鈴音當初可是被雪斗從學校抱回來的,這臉皮也練出來了。而且真的很想再吃,於是轉頭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了一眼雪鬥,道:「雪兄……」平時總一郎對她相當嚴厲,但是雪斗卻非常的寵著她,只要瞧雪斗應該沒問題。
  果然雪斗受不了她的小眼神自己夾了一隻給她,笑道:「那就再吃一個。」總一郎哼了一聲沒講話,雪斗的心思他是知道一些的,因為自己害了鈴音所以總是對她有愧疚感,無論什麼事都想依著她的性子來。
  可是這樣也不行啊,一隻又一隻,轉眼四隻了,再吃下去肯定出事。眼見著雪斗又給她夾總一郎直接伸手按住,皺眉道:「寵她也要有個限度,不許再吃了。」
  「遺憾。」雪斗收回了筷子,然後笑著道:「我的這半隻給你,這是最後的了。」
  鈴音忙點頭,一邊的總一郎按了下額頭真是拿他們沒有一點辦法。
  由鷹卻大聲道:「鈴音不能吃就歸我了,一隻拿到。」他顯擺的大吃,結果被蟹腳刺到了,痛得嘶一聲。
  鈴音來了一句中文:「樂極生悲。」
  由鷹大聲道:「什麼意思。」
  鈴音道:「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少年。」她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著,樣子很享受。
  雪斗早就吃完了,道:「樂極生悲是中文吧,沒想到鈴音竟然說的還很標準。」
  「我會說的還很多呢。」母語啊。
  總一郎道:「醫院裡有一位來自中國的醫生,他對於中國人古詩很有見解。」
  「是嗎?」怪不得總兄的房間中總掛著一些書法寫成的中國古詩詞,看著很有學問的樣子。
  一頓飯快樂的結束了,可是鈴音剛進溫泉浴室不到幾分鐘手機就響了。她這個手機是這次過去時露琪亞交給她的,據說是可以與屍魂界聯繫的東西,當然還可以打電話十分方便。
  鈴音連忙從裡面出來,打開來一看見地圖上有個小紅點兒在閃爍。如果沒猜錯應該是虛。
  她將手機鏈裡面的義魂丸拿出放在口中,然後道:「洗完澡馬上回去。」這個義魂丸很聽話,所以鈴音很放心。
  只是她不知道,義魂丸雖然聽話但是對於粗淺道理還不是太明白。比如說這一屋子男人,你至少應該等著身體干了穿上睡衣走吧,可是她只裹了一件浴巾抱著衣服披著濕漉漉的頭髮就這樣向鈴音的房間裡走去了。
  一路上還東瞧瞧西看看,結果撞到了人。
  「小鈴音,你走路怎麼不看著點……」雪斗剛說完就覺得眼前的鈴音不對了,全身上下只包了一件浴巾,而且還包的十分往下,再加上頭髮一直在滴水整個人看起來都非常的誘人。
  「雪兄。」對於鈴音的一些叫法習慣她還是要模仿的,可是為什麼他好像沒有讓自己走的打算。
  接著義魂丸就被扣在了牆邊,雪斗底下頭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道:「小鈴音這樣不對哦,竟然穿得這樣性感在這裡走來走去,很容易讓人想歪的。」他其實只想逗一逗她,手指輕輕的伸出來延著那毛巾的邊緣慢慢的向胸部滑動著。
  隨著自己手指的行動他聽到了自己的心臟在狂跳,噗通噗通的聲音異常刺耳。
  本以為會看到什麼有趣的表情,哪知道對方很淡定的將手中的睡衣抖了一下在他懷中披在自己身上,道:「這樣子就可以了吧?」
  雪斗只覺得全身一冷,他突然間有一種眼前這個不是鈴音的感覺。一怔之下見鈴音已經從他懷中走出,頭也不回的進了自己的房間。
  「奇怪的感覺。」雪斗並沒有想得太多,只是以為她或許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心不在焉!可是為什麼表情那樣的僵硬,與他的鈴音半點也不像?雪斗有點失眠,第二天一早就申請去叫鈴音起床。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鄰居
  鈴音的門永遠是不鎖,小姑娘完全認為家裡那幾隻兄長是完全無害的純淨的物體,所以當雪斗進門時她只是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然後慢慢的坐起來揉著自己的眼睛道:「要吃早飯了嗎?」
  這個時候的小姑娘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樣子真的是十分迷人,尤其是那鬆垮垮的睡衣證明著她真的已經不小了,至少不是小孩子已經是位少女了。
  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下,然後挑起她散亂的頭髮小聲的在她耳邊道:「早安,鈴音。」說完吹了口氣。
  鈴音一個少女突然被人這樣的挑逗哪會平淡如常,她啊一聲大叫就翻到了床的另一邊,戒備的捂著自己的耳朵大聲道:「笨蛋雪兄,你在做什麼?」
  雪斗很高興的看著她,道:「這才是我的鈴音。」
  鈴音一怔,她奇怪的問道:「雪兄,你在說什麼啊?」
  雪斗道:「昨天的鈴音真是奇怪,我幾乎就認為那人不是你。」
  鈴音心中一抖,雪兄好敏感的心思啊,不是說只見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嗎,怎麼就給他認出來了。還好並不確實,否則自己就糟糕了。以後還是要盡量避免與他見面,真是太可怕了。
  雪斗沒有再為難她,只道:「還不快起來吃早飯了。」
  「嗯。」鈴音以為他會追究自己為什麼反常,還好對方什麼也沒問,既然他不問自己又何必解釋,免得越解釋越亂。
  吃過了飯鈴音就要去學校了,不過因為出現色狼的事情所以總一郎主動要送她過去,無論怎麼反對也不行。沒辦法鈴音坐上了總一郎的車到了學校,結果被一群小姑娘給圍觀了。
  送學生上學這件事不值得稀奇,稀奇對方看來即不是鈴音的媽媽與不是他的爸爸,看起來又年輕又帥氣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而最近又瘋傳鈴音有一個雪斗的大哥,所以這些小姑娘們就集體幫著雪斗盯起鈴音來,只要她有任何異樣她們都會看在眼中。
  這裡面自然有一些嫉妒恨的小女生:「鈴音前輩好厲害,有雪斗那麼厲害的哥哥還有這樣帥氣的男朋友。」
  「是啊是啊,前輩,什麼時候聯誼好嗎?你可以帶著男朋友一起過來,當然還有雪斗桑。」
  「我參加,人家超喜歡雪斗的。」
  「可是如果是我,有了雪斗那樣的哥哥一定不會再打什麼男朋友的,再有型也不如雪斗桑。」
  「是啊是啊。」
  我去,意思是有了雪斗這個哥哥她以後就要玩禁忌之類的不找男朋友一棵樹上吊死嗎?
  「各位同學請聽我說,剛剛那位其實是雪兄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大哥,所以請你們不要亂想了,OK。」真讓人受不了啊,一群小姑娘跟在自己身後沒完沒了,如果不解釋也不知要說到什麼時候。
  不理會這些小姑娘們的想法她走進了班裡,而不遠處有兩個人則在進行著這樣的對話:「看來她不需要你的保護,而且你也知道她的戰鬥力一直不弱,為什麼還總是擔心。」真田弦一郎也是經歷過那件事的人,其實他知道幸村的內疚來自何處。
  他一直認為這個叫七瀨鈴音的小姑娘只是個佔有慾強大的人,她喜歡幸村所以容不下別人,而且那也不是什麼真愛,不過是個小姑娘的任性行為罷了。只是沒想到,她竟然為了救他而奮不顧身。
  最後回來時一直沒拿這件事來要脅幸村,因為真田知道如果她真的開口那幸村一定會答應,甚至以後都可能與她結婚也不一定。
  但是她沒有,還故意疏遠幸村,這樣使本來就愧疚的他再加深了一層敬佩與無法割捨。
  所以,事情就變成了現在這種樣子。
  他想報答人家不接受,於是他就更想報答,人家還是無視。
  這種也是所謂的緣分吧,否則自家隊長最近只要見到了那個少女眼睛都移不開?
  「她現在與以前不同了,在醫院住了那麼久身體肯定不好,如果再被這些同學欺負……真田,對於她我連講對不起的資格也沒有。」主上大人心情不是很好,不過回到了球場馬上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但是真田知道他和那個小姑娘只怕有戲了。
  於是,當晚上放課後看到了被一群小丫頭攔在角落準備逼鈴音帶她們回家的鈴音他覺得自己應該出手,畢竟出院之後的鈴音這個小姑娘他瞧著也挺順眼的。
  「喂,你們在做什麼?」他黑著臉問。
  真田弦一郎向來有黑煞神的名聲,學校中的女生沒有不怕他的。看到他突然出現都變了臉,有一個還算大膽的道:「沒有,我們只是找春日同學商量一下過會的活動。」
  「還不走?」真田弦一郎皺著眉,女同學們縱然不同意還是四散了。鈴音很想問,您這樣摻和小姑娘們的課外活動真的好嗎?但是她還是感激的,因為他真的給自己解除了大麻煩。
  別的不說,就是那個家她真的討厭這些女生們去打擾,去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雖然表面說將她當成朋友,但是為了什麼她心裡清楚的很。
  那幾個兄長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個個私生活都挺嚴謹的,除了三哥昂喜歡夜不歸宿外別人都是只要有空就會回家的。
  弄一群姑娘過去,一定會給他們造成影響的。
  鈴音肯定不會同意,但是那些小丫頭給她來軟的,所以才會軟磨硬泡了這麼長時間,如果不是這位黑臉出現可能還要再僵持一會兒。
  「謝謝。」鈴音像模像樣的行了個禮,然後準備回去了。
  「自己以後要小心。」真田弦一郎囑咐著,他認為那些女生應該不會放充的,她們對於明星的執著可不能小氣了。
  鈴音微微一笑道:「沒關係,我會注意的。」
  她今天值日,所以在一旁拿過了工具就要走。偏偏真田弦一郎看到了她手上的繭,但是最近才生出來的,但是應該是一直有在磨練,不由得問道:「你在練習劍道?」
  鈴音沒想到對方一眼就看出來了,自己最近確實有在練習劍道,因為她覺得自己必須要變強。
  握了握自己的手道:「嗯,我在和哥哥練習劍道,雖然初學但是一直有在堅持。」
  「很好。」真田弦一郎對劍道很拿手,深知無論任何事堅持才是最重要的。一個小姑娘能捨得一雙漂亮的手去練劍道已經不容易了,對於這樣的她真田很是欣賞。
  鈴音並不知道,因為這件小事真田弦一郎在幸村面前沒少誇獎她。這個沒少其實只有兩句:「她應該是個很認真的人,你講的沒錯她與以前真的不同了。練習劍道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的,一般人會覺得無聊,呆板,只有意志堅定的人可以。」
  「能讓弦一郎君讚賞的人並不多。」幸村道。
  他們剛走出校門就見著鈴音也急急跑出來了,而一邊的似乎是春日由鷹。幸村道:「今天不是足球隊正選的日子嗎,他倒是挺輕鬆的。」
  只見春日由鷹似乎感覺很對不起鈴音似的,一直在道歉,然後跑開了。幸村他們也走到校門前,笑著象無意似的問道:「他好像很忙似的,不與你一起回去卻一直在道歉還真是奇怪。」
  「哦,足球隊今天要決定正選隊員所以由鷹兄不能陪我回去才道歉。」鈴音他們三人像是約好似的一同走出校門。
  幸村道:「為了這個特意出來道歉?」
  「是啊,因為昨天我在電車中遇到了色狼,所以哥哥們有點擔心過頭。來學校的時候總兄會來送,回去的時候一定要由鷹兄送我。其實沒有這麼麻煩,我又不是小孩子了。」鈴音有點無奈,她堂堂的六番隊十六席還用人送?
  幸村看了一眼真田然後笑道:「春日同學可知道角川書店嗎?」
  「在我家附近,怎麼了?」鈴音反問道。
  「太好了,有一本關於網球的書只有角川書店有可是我總找不到,不如春日同學幫我帶下路好嗎?」
  「好啊,沒問題。」
  「那弦一郎,明天見。」幸村向真田弦一郎揮了下手就與鈴音一同走了。
  真田弦一郎拉了拉自己的帽沿,一直覺得隊長有點黑,可是卻沒發現他說謊的水平也是十成十的,竟然連眉頭都沒眨一下就與人家一同回家了。
  鈴音並不知道他的心思,真心實意的將人帶到角川書店後自己向家中走。走著走著就接到了鈴鈴的響聲,似乎有虛出現,她打開來看發現位置在最東方的一個公園內。她想也不想的吃下義魂丸,然後讓她自己回去後躲在房間中不要出來,只說是寫作業。
  叮囑完了自己向那邊跑去,遠遠的就看到一隻大虛剛落到那裡,它的身材出奇的高站在那裡似乎找著什麼。
  鈴音抽出刀,現在的虛她可不敢輕敵,馬上始解咬著小虎牙對著那只虛的頭就砍了下去,這下用了全力,而且十分精準的砍中了。本以為功勞到手人就可以回家休息了,哪知道砍上去才發現這虛挺倒霉的,竟然被兩把刀從前面後面各砍一下。
  「你是什麼人?」對於突然出現的死神鈴音一怔大聲問。
  結果對方收刀將頭轉過來,鈴音大聲道:「啊,零元,你怎麼會來現世。」
  零元哼了一聲道:「東京以西的死神回家待產,我是替班的。」
  噗,這也行?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你惹麻煩了
  「太好了,我們可以一起嘗一嘗現世的甜點了。」鈴音對於多了個認識的鄰居當然高興,很自來熟的勾了下零元的肩膀。可是被他直接甩開了,道:「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玩兒的。」
  鈴音笑道:「其實你是因為第一次被派來現世工作有點緊張吧!」
  零元直接瞪了她一眼,然後道:「胡說,我去那邊看一看,你別纏著我。」說完嗖一聲就走了。
  傲嬌!
  鈴音一隻將零元當成弟弟的存在,雖然兩人是同學她還受過他的指導,可是他的年紀看起來太小了,想將他當成同事什麼的那本就有點不可能。即使是由鷹她雖然叫兄長但暗地裡還是將他當成了弟弟,因為自己實際年齡本就比他大上許多。
  這次義魂丸沒有惹什麼事,乖乖的將她的作業都給寫完了。鈴音十分感激,雖說對於學習她總算是上了些軌道,但是仍是不太愛做一個好學生。
  「鋼筆水似乎沒了。」鈴音喜歡用鋼筆的習慣一直沒有改過來,明天還要用她不得不出門去買墨水。
  出了左拐要走出幾十米才到買東西的超市,鈴音只走出不遠就看到一個靈魂在超市外面道:「我明明在買東西,為什麼會突然間跑到外面來,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沒有人……」
  看來是剛去世的靈魂還沒有到達能看到別的人類的時間段,這種靈魂一般靈力很弱,弱到你無法想像的地步。
  鈴音可不想讓他在這裡亂轉,因為最近虛太多,動不動就出來一隻大虛什麼的,只要被吃就連轉生的機會都沒有了。
  她的手機有魂葬的功能,據說是經過改良的。鈴音將手機拿在手中,道:「喂。」
  那個大叔看著她,然後道:「這位小姑娘,為什麼這裡突然間沒有人了,發生了什麼事?」
  「大叔,你剛剛在超市買東西的時候心臟病突發已經去世了。」救護車就停在不遠的地方,他的屍體被搬上去。
  大叔初時迷茫,後來就變成暴躁起來,再下來是……
  鈴音與大叔糾纏的這段時間雖然帶著耳機裝做在與誰通話,可是一邊車上的雪斗卻看著有些奇怪,他是演戲出身的,這個妹妹的演技還不是太過純熟。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拿起自己的手機播通了鈴音的手機,也許是因為她的表情奇怪像是在自言自語,也許是覺得不喜歡她與某人這樣激動的聊天。
  結果對方的手機是通的,而鈴音還接了電話:「喂,雪兄有什麼事嗎?」此時雪斗的車已經過去了,他裝做無事的道:「小鈴音,晚上想吃些什麼,雪兄可以順手買回去,蛋糕可以嗎?」
  「不了,家裡還有。」
  「這樣啊,你現在在哪裡呢?」
  「我去超市買墨水……大叔你等下,啊,雪兄我去拿墨水了就這樣。」這位大叔真不讓人省心,鈴音掛了電話。
  可是雪斗卻皺起了眉,他其實一直擔心鈴音會有什麼後遺症,連總一郎這位腦部的專家都認為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恢復實在是個奇跡,而且似乎一點後遺症也沒有。
  可是剛剛她明明是在自言自語,雪斗也沒下車就打電話給了總一郎。兄弟兩人就鈴音的病研究了十五分鐘左右,最後總一郎認為應該鈴音去心理醫生那裡檢查一下,沒病最好,有病也可以治病。
  但鑒於現在的小丫頭對心理醫生十分抗拒,所以他們要想些折中的辦法。
  總一郎認識許多心理醫生的權威,他打電話去預約雪斗則過去與之做了個扣兒。
  等晚上回來接鈴音的時候才知道她真的將墨水買回來了,不過雪斗還是堅持讓她檢查一下,於是笑著說:「鈴音,雪兄想求你一件事可以嗎?」
  鈴音點頭,自然可以。
  雪斗就道:「雪兄想讓鈴音做我一個多小時的女朋友,因為那個女人真的很厲害可以嗎?」
  「啊,雪兄你招惹到別人了。」鈴音大聲的道。
  「拜託了。」雪斗雙手合什。
  而一邊的爸爸道:「雪斗不要讓妹妹總幫一些奇怪的忙。」
  「唉呀,如果鈴音真的要過去那應該打扮一下。」媽媽的思路總是與別人不同,然後竟然不顧鈴音的想法將她拉去打扮了。
  被折騰了半個小時出來鈴音已經覺得自己的腳軟了,而雪斗很滿意的點點頭道:「鈴音這件小禮服真的很漂亮,很可愛。」
  「只有衣服漂亮可愛嗎?」鈴音明顯吃了衣服的醋。
  雪斗笑道:「哪裡,衣服再好也只能是我們小鈴音的陪襯。」
  鈴音臉紅,雪兄真是隨時隨地能講出讓人臉紅的話來。
  就這樣她被父母鼓勵著去幫雪斗的忙了,一路上她問了許多,什麼那女的好不好對付會不會打人之類的。
  雪斗見她緊張就笑了起來,道:「我的小鈴音真是太可愛了,放心,至少打人什麼的她是不會做的。」
  兩人一起來到了一家非常大的餐廳,當然明星是不會在大廳裡與人見面的,否則就算素質再好也容易出點什麼事兒,所以他們這間沒有人。
  雪斗拉了鈴音的手道:「別緊張。」
  鈴音當然會緊張了,連雪兄都對付不了的人她哪有半點把握。可是一進了這個房間鈴音就抽了一下嘴角,這樣的女人不要雪兄你的眼光有多高?
  對方大約有二十七八歲,雖然年紀比雪斗大了些可是氣質與氣場十足,而且容貌十分美艷,相信只要是男人見了都會動心的。
  她見到兩人進來首先將目光對準了鈴音,按照專業的眼光來看這個小姑娘並不是什麼太軟弱的人,內心應該很堅強,眼光也不見一絲猶豫。
  這樣的人一般很少會有心理方面的疾病,這點與她身邊那位正相反,太過自我中心,凡事都要做好的完美主義者,如果他們同時走進她會覺得來看病的不是這個少女而應該是那個笑得十分燦爛的春日雪鬥。
  「你好。」鈴音猶豫了一下開口,因為她發現這兩個人都沒有開口的意思。
  「你好,你就是春日桑講過的那位小姐?」因為已經串了供所以她只有這樣的問。
  「是的。」鈴音有點緊張哦,她回頭小聲對雪斗道:「多好啊!」竟然是你怎麼可以不要?
  雪斗笑道:「我們先坐下吧。」完全沒理會鈴音的問題。
  坐下之後雪斗開始介紹:「這位是七瀨鈴音小姐,而這位是滕田小姐。」
  雪兄,只介紹姓有點不太禮貌吧?不過她沒有忘記自己是來幫雪斗的,就衝著滕田小姐點了下頭,而滕田小姐也沒在意,只道:「春日桑可不可以去外面轉一轉,我有話私下問這位小姐。」
  雪斗求助的看了一眼鈴音,而鈴音覺得在這樣的地方這位小姐應該做不出來別的事情,就豪氣的道:「你先出去吧。」咬舌頭,差點就將雪兄叫出來了。
  雪斗滿意的出去,他猜到鈴音一定會幫他的。只是這樣騙她讓他多多少少覺得有點過意不去,畢竟鈴音可是下了很大決心來幫他的。所以出去後他也沒走遠,就在門口一站偷偷的聽幾句。
  心理醫生自有她一套的辦法,而這個女人雖然看著年輕卻是這方面的權威了。
  她很容易就在談話中取得了鈴音的好感,然後才道:「鈴音認為春日桑是個什麼樣的人?」
  「是個很好的……人,他很溫柔,很會照顧人。」這話說的有點違心,不過為了表現自己是為熱戀中的少女只好這樣說了。
  可是對面的滕田卻道:「那鈴音認為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
  鈴音一怔,看來這個女人對自己一定很好奇。她想了想道:「我不過是個普通的學生而已。」
  滕田眼睛一瞇,通常講這句話的人心中一定有所隱瞞,也就是說她可能有潛藏的心理疾病。
  之後她盡量套話,可是發現這位小姑娘的防備心很強,無論她是以前輩,朋友,甚至是戀人的語氣問她都沒有回答她,就算錯漏百出也不講出真話。
  沒有辦法滕田打算豈用催眠的方法了,但是不能太深只是能讓她講出心裡話的承諾便可以。
  滕田開始倒了一杯紅酒然後向裡面放了三顆冰塊,邊放還邊數著:「1、2、3、鈴音小姐,我放了幾塊冰進去?」
  「3塊。」鈴音覺得自己有點睜不開眼睛了,她的眼皮很沉很想就這樣睡過去算了。而滕田也鼓勵著她道:「鈴音你一定很累吧,那就睡一覺,沒有人會怪罪你。」
  然後她就聽到了冰塊落入酒中的聲音,再之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滕田很高興,雖然這種催眠的方法已經用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可是能讓客人馬上進入半睡半醒狀態還是很值得高興的事情。
  她走到了鈴音身邊,道:「鈴音,你聽得到我講話嗎,聽到了就點下頭。」
  可是對方沒有動,只是垂著頭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
  難道是已經進入了深度催眠?
  滕田剛懷疑,就見著鈴音突地將頭抬了起來。她的眼中殺意盡顯,竟然伸手去抓滕田的咽喉。
  滕田嚇得向後一躲大聲一叫,可是也不知鈴音是怎麼動的她的手已經掐在了她的咽喉之上。
  她立刻感覺到了窒息,整個人都無法呼吸了。而眼前這位少女的眼神是那樣的可怕,就好像是餓了很久的動物需要捕食的樣子。她覺得自己可能會成為她的食物,這樣一嚇整個身體都不能動了,就好像老鼠見了貓的反應一樣任由著鈴音將她掐死。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雙重性格
  雪斗推門進來的時候幾乎被嚇到了,他也算是個心理素質挺高的人,結果一看到眼前這種情形就覺得心臟差點停掉了。
  小鈴音平時性子是溫吞吞的,就算是語氣不好也不會太傷人。突然間將一個高她半個頭的女人壓在下面掐,視覺上面的衝擊實在太大他差點就忘記了去將鈴音拉開。
  還好接觸到了某人求助的眼神,他上去拉住鈴音的肩膀道:「小鈴音快點鬆開。」自從雪斗開車害的鈴音住院之後就生出一個毛病,對這個妹妹輕拿輕放不敢太用力,所以就算是情急了想將人拉開也沒有太用力。
  可是現在被催眠的鈴音力氣非常的大又帶了點兒獸性,他怎麼也沒有拉開。眼見著下面的人臉已經青紫了這才用了力氣並道:「鈴音快鬆手,你會殺了她的。」力氣怎麼這樣大,拉不開。
  情急之下,雪斗道:「鈴音鬆手,我是雪兄,你聽到了嗎?」感覺到鈴音的不對,他連忙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雪兄?」鈴音有些鬆動,手上的力氣小了一些。
  雪斗趁機將她拉到自己懷中,拍著她的背道:「鈴音別怕,我是雪兄,不要害怕。」
  「沒有用的,她現在被催眠,一定要我的指示才能醒過來……」滕田的話沒有說完就聽著鈴音在雪斗懷裡悶悶的道:「雪兄,你是想悶死我嗎?」
  「怎麼可能,竟然醒過來了。」滕田充滿著驚訝,而雪斗卻知道做戲做全套的意識,忙道:「對不起滕田小姐,鈴音總是這樣衝動,但也證明我對她十分重要。」
  滕田雖然還在震驚,道:「那春日桑可以出來下嗎,我有話與你說。」
  雪斗看了一眼鈴音,見她目光雖然有點模糊但是整個人還好,並沒有出現什麼別的症狀就道:「你在這裡,我與滕田小姐出去下,不要想太多知道嗎?」
  說完他笑著與滕田出去了,可是一出去整個人臉色就變了,拉著滕田就到了隔一間的包間之中也不看那裡是不是有一對小情侶正在用餐就將人摔在牆上小聲且壓抑的道:「你都對她做了什麼?」
  滕田這個倒霉啊,剛被妹妹掐完又被哥哥撞,她覺得這家人的因子中是不是有些變態的東西在裡面?
  「這只不過是催眠的反應,不過也證明了,你這個妹妹有點奇怪。」
  「什麼奇怪?」
  「如果沒有猜錯,她可能有另一種不是常常出現的人格,或者常常出現而在你們不知情的情況下。」
  「雙重人格?」剛剛的樣子確實與雙重人格有點像,可是以前的鈴音應該沒有這個毛病。
  「會不會車禍造成的?」怪不得那天看她在超市外面臉色也十分的不好,看來另一個性格脾氣不是很好。
  「有可能,因為車禍昏迷了太久醒來後一時無法適應生活所以出現了更加暴力堅強的人格,這種事情很容易發生。不過春日桑你可不可以將你的手拿開來和我講話?真是的,你大哥平時就帶著些黑暗屬性沒想到你也這樣。」滕田一不小心就將他們三兄妹的槽一塊吐了,不過鈴音的沒敢講出來,明顯可以感覺得到這位雪斗桑是個實打實的妹控。
  她不講是對的,因為這個時候的雪斗真的會狂暴,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不過對於自己被吐槽他沒有一點反感,只道:「那要如何治療?」
  滕田道:「這就有一些難度了,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打擾別人吃飯,改日再聊可以嗎?」
  雪斗也怕鈴音出事,就道:「那再見。」說完轉身就走。
  滕田自語的道:「這也太乾脆了吧?」
  那邊還在吃飯的小情侶終於恢復了常態,一個道:「那個是演員雪斗吧?」
  「是啊是啊,好帥。」為什麼走的那麼快,還想再看一會兒的說。
  滕田則認為,越是帥的男人越讓人無語,以前與春日學長在一起的時候,整個醫學院的女生都被他迷住,結果人家只對學業感興趣,粉碎了一堆MM的人包括她的。
  如今這位弟弟也優秀,可是粉碎的只怕是全國上下少女的心了,因為人家就是傳說中的妹控。
  妹控雖然可愛,可是不是他的妹尋就不覺得可愛而是可恨了。雪斗與學長什麼都是最可惡的人。不過現在滕田只覺得有的妹控們煩了,因為那小姑娘的這個病很難治。即使治好了,哪個性格留下來還不一定呢!
  這些事情總一郎都懂,他怎麼也是醫學院出來的而且還是腦科的權威。之前為了鈴音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他曾出國深造了一段時間,所以對病人醒來後的表現也知道一些。
  鈴音現在出現的有雙重人格,幻覺,暴力側向,突然間的昏睡,除了身體上的不適基本將所有的病症佔全了。
  這種例子在國外也不多見,總一郎靜坐聽著二弟雪斗講完之後決定開一個家庭會議。
  雙重人格這種病只要不影響正常的生活最好還是不要理會,免得讓她本人知道反而會引起另一個人格的加緊活動。
  鈴音去打工的事情現在大家都知道了,所以趁著這個機會將由鷹也調了回來,總一郎說明了一點,那就是只要讓鈴音不再害怕,知道害裡人對她的關心那麼慢慢就會將第二個人格壓下去,在連她自己都不知不覺的情況下痊癒,這是他與滕田商量下最好的辦法,希望家裡人與自己一起施行。
  媽媽和爸爸還有大家都同意下來,而媽媽和爸爸是週一的班。他們決定帶著鈴音出去買些用品,自從女兒過來後似乎陪她買東西的時候太少。(多半都被雪斗搶去了。)
  鈴音覺得家裡有點不對勁兒,可是怎麼個不對勁吧她還弄不明白。不過吃過晚飯爸爸媽媽就約鈴音一起去買東西,對話是這樣的。
  「鈴音,爸爸媽媽好久沒有與你一同逛街了,不如一起去買點東西怎麼樣?」媽媽提議道。
  鈴音搖了搖頭,道:「我什麼都不缺。」她又不是小孩子了還要和那些高中女生比什麼新潮靚麗什麼的。
  「那怎麼行,要換季了,你的衣服應該填幾件了。」爸爸笑著說,他還沒有和女兒去買衣服,心中有點期待。
  「衣服什麼的雪兄上次帶了我買了很多,還有沒穿的呢。」鈴音很誠實的道。
  爸爸看了一眼雪鬥,那眼神兒似乎在說:雪鬥,你為何剝奪我為父的樂趣。
  雪斗微微一笑沒理會他。
  而爸爸又不放棄道:「那也要買一些手機之類的,你之前的那隻手機只怕……」
  「總兄已經給我買過了,很好的,自拍效果非常好。」還被改裝了,成為虛的探測器什麼的。
  「呃……」總一郎,你也要剝奪我為父的樂趣嗎?爸爸看了一眼總一郎道。
  總一郎開了口,道:「鈴音,你房間裡的東西都是要買一下的,就去轉一轉。」
  好嚴肅,鈴音馬上點頭,就差沒行軍禮講是了。
  雪斗笑了,道:「還是總兄對鈴音有辦法,該買的總要買的。你的化妝品一直都沒怎麼用,快過期了吧,還有嘴唇,最近總是幹幹的,是不是應該買一隻唇膏?」
  鈴音奇怪的伸出舌頭舔了下自己的嘴唇,然後還用手指劃了一下道:「有嗎?」
  雪斗一口茶噴出去,嗆得直咳。總一郎瞪著他都不知講些什麼好了,而由鷹臉紅了,馬上將眼睛轉到一邊。至於昂,他考慮了半天終於來了一句:「鈴音,真的越來越有女人味兒了。」
  鈴音為此臉紅,道:「是嗎?」這是在誇獎自己吧?
  昂象看透她似的馬上道:「這可不是在誇獎你,總覺得這個家以後會非常熱鬧……真耽誤練琴。」說完他站起來走了弄得鈴音一頭霧水,自己做錯了什麼事嗎?她看了一眼雪兄,雪鬥將臉轉到一邊端著空的紅茶杯在喝得津津有味。看向總兄,總一郎鼻觀口口觀心目不斜視。她再瞧向由鷹兄,見他整張臉已經紅的如同高燒一樣了,眼睛一會兒看這一會兒看那就是不敢看鈴音。
  「由鷹兄,你是不是感冒了?為什麼臉那麼紅。」鈴音尋問。
  由鷹猛的站了起來,瞪了鈴音一眼道:「你才感冒了,我身體好的很。」說完哼了一聲轉身回房間了。
  至於鈴音被媽媽和爸爸一起出去轉了一圈,也沒有買太多東西就回來了。
  回來之後將買的小物件一擺,窗簾一掛突然有一個感覺,這個房間與自己之前在中國的房間其實已經有點像了,只差東西擺的地方有點出入。
  怪不得越來越感覺這裡就是自己的家了,鈴音其實是個很念舊的人,她想將這些恢復到當初自己房間的模樣,這樣是不是代表著自己已經在家了?
  她有點興奮,就開了門對著外面叫了一聲:「由鷹兄。」
  由鷹的房間離她的房間並不是太遠,她一叫那個剛洗過澡的少年就搭了個毛巾開了門。
  「什麼事?」他奇怪的問。
  鈴音向他招了招手,笑得賊賊的道:「由鷹兄,有空沒有?」
  於是由鷹同學想歪了去了,他馬上使勁的點頭表示自己有空。本來因為對方是自己的妹妹已經將之前的心想熄了,沒想到她竟然主動讓自己進她的房間,這是有戲?
  由鷹激動起來,果然聽鈴音道:「可以幫我個忙嗎?」
  由鷹馬上就衝了過來,道:「什麼忙。」
  結果進房間一看覺得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人家是真正找他來幫忙的,幫忙抬桌子。


☆、第49章 白哉出現

  第四十九章、白哉出現
  由鷹雖然年紀小不及幾位哥哥穩重但是因為是運動少年所以辦這種粗活還是相當有用處的,所以鈴音才叫了他。
  「你沒事閒的將桌子搬來搬去做什麼?」少年擦了擦汗,這活也不是很輕鬆。
  「這樣子是不是更有家的感覺?」鈴音笑瞇瞇的說,然後給由鷹倒了杯水做為酬勞。
  「沒事了吧?」由鷹覺得在女孩子的房間裡壓力有點大。
  「沒有,最後一件就是床了,給我移到那邊靠窗子那一邊。」鈴音笑得連眼睛都不見了,生怕由鷹會拒絕。
  由鷹噗一口將水噴出來,道:「你真的是沒事可做了。」說歸說他還是動手了,鈴音也幫忙兩人奮力推著床。
  由鷹道:「你向左抬,別太用力。」
  鈴音就向左抬,對於這些活兒她覺得自己真的有點笨。
  「那邊是右笨蛋。」由鷹幾乎氣瘋,她這是在故意幫倒忙嗎?
  「啊對不起對不起。」鈴音嘿嘿一笑,求人辦事還真不容易。
  好不容易將床抬到了想要的位置鈴音的拖鞋壓在床下弄不出來了……
  由鷹道:「你站一邊,我來拿。」他蹲下去扯拖鞋,可是鈴音那邊還單腳跳呢,跳來跳去就失去了平衡向後面摔去。
  由鷹運動神經不錯,忙伸手去拉。他現在是半蹲姿,所以根本無法保持平衡。兩個人就噗通一聲摔在了床上,女上男下。
  「笨蛋,快點起來重死了。」由鷹臉紅,鈴音的頭撞在他的胸前撞得他的心有點亂。
  「你才重。」鈴音羞憤,可是掙扎著剛要起來就聽著門邊有人道:「咦,由鷹與鈴音的關係還真的很要好呢?」
  鈴音與由鷹幾乎同時道:「誰和他(她)要好了。」
  可這更證明了兩人的不同,雪斗的眼睛瞇了瞇,沒想到弟弟和妹妹的關係這般好,都好到床上去了。可是他是誰?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慌亂呢,只是有點嫉妒有點氣憤,有點抓狂……
  由鷹被雪斗那質疑的眼神盯得更加亂了,直接站起來道:「沒有事了吧,我回去了。」
  鈴音還是說了聲謝謝,然後看著由鷹飛奔出房間。
  可是雪斗卻沒走,反而走進來坐在床上。他一身家居服很自然的躺下,笑道:「鈴音的床很舒服,所以大家都想躺一躺對嗎?」
  鈴音臉紅,無奈道:「那是意外,再說雪兄你自己不是有床?回去躺了。」
  雪斗卻已經將鈴音的被子直接蓋在身上了,然後閉起眼睛道:「好香,今晚我要在小鈴音的房間睡。」
  鈴音覺得自己快要狂暴了,大聲道:「雪兄……」
  「發生了什麼事?」經過鈴音房間的總一郎聽到她的叫聲想敲門問一下,結果門沒關他就打開來看到了自家的弟弟佔在鈴音的床上似乎不想起來的樣子。
  他頓時常得滿頭黑線,道:「雪鬥,你和我過來。」
  雪斗很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對鈴音道:「鈴音,你要好好休息哦,明天雪兄再來躺。」
  鈴音大聲道:「你永遠不要再來了,真是的。」
  雪斗不出意外的被總一郎教訓了一頓,他有些不服道:「總兄,躺在妹妹的床上好像沒有什麼不對,因為我覺得鈴音真的很好玩兒,和她撒下嬌也沒什麼!」
  「撒……嬌……你是個大男人向妹妹撒什麼嬌?」總一郎真想翹開這個弟弟的腦袋看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可是雪斗還疑惑道:「不能向妹妹撒嬌嗎?」
  「不能。」總一郎皺著眉頭道:「她現在不是別的女人而是自己的妹妹了,雖然在她來之前你自說自話的定過協議可是也沒有人去執行,現在人已經成了妹妹你就給我老實些。」
  雪斗這才想起鈴音還沒有成為自己妹妹前的那段提議,因為大家都不同意他就講在這段時間內大家可以盡量的追求她,如果是他贏了那大家就同意讓鈴音成為妹妹,如果是別人贏了那他就同意將人趕走。
  結果,誰都沒有成功。
  鈴音是個很自愛的女孩兒,不會因為他是明星而故意靠近,不會因為由鷹是同學而搞什麼曖昧,所以大家已經將那件事全忘記了。
  「可惜,我現在突然間希望小鈴音不是妹妹而是別人家的女人了,到時候……」
  「雪鬥!注意你的言詞,否則後天你的任務就直接交給昂了。」
  「不要,我還要和小鈴音一起出門呢。」雪斗笑了笑,然後回了自己的房間。這晚他做了個夢,夢裡面是由鷹弟弟將鈴音壓在身下的情形,然後並對她道:「我們結婚吧!」
  接著鈴音點了點頭,道:「好的由鷹兄,我最喜歡的是你。」
  「不要……不要……鈴音不要。」雪斗感覺到胸部都要窒息了,伸出手來想阻止下面發生的一切。
  可是耳邊卻聽道:「雪兄,你究竟在做什麼夢啊,真是的……」太讓人臉紅了,夢裡還叫著什麼鈴音不要,而且還叫得那麼性感。
  來叫人起床的鈴音想轉身就走了,雪兄什麼的思想太可怕了有木有?
  可是雪斗已經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然後突然間坐起,十分肯定的覺得剛剛的是場惡夢,非常非常可怕的惡夢。他才不要將鈴音交給由鷹那個小屁孩兒呢!
  「小鈴音是我的。」他這樣說道。
  「雪兄……」鈴音黑著臉叉著腰看著雪斗道。
  雪斗一怔,然後笑道:「原來是鈴音啊,我就知道你是我的。」
  鈴音根本沒理他,雪斗的甜言蜜語無時無刻不在襲擊別人,所以從之前到現在她已經有點習慣且免疫了。
  雪斗突然間覺得有點失落,因為鈴音的反應太平淡了,之前以為這份平淡很有趣,可是現在他覺得一點兒也不有趣了。
  他的男性魅力呢,就這樣消失了有些不對吧?
  可惜是真的消失了,因為她將襯衫交給他後就走了出去。其間還默默的搖了搖頭,露出很無奈的表情。
  今天是週六,根據安排今天是總一郎陪同鈴音的時候,他在早飯後很直接的道:「鈴音,今天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鈴音考慮了一下,她倒真的沒有什麼要去的地方,本來要去打工的。可是總一郎卻道:「你也應該時不時的放鬆一下。」
  是啊,一直在兩邊忙著是應該好好休息一下。於是道:「我突然間很想去動物園。」
  「呃……」雖然周圍沒有別人但總一郎還是沉默了一下,動物園什麼的很不符合他的風格啊?但既然妹妹想去只好一同了,反正只是帶她去玩兒。
  鈴音其實真的已經很久沒有來到動物園了,看來看去竟真的有點兒興奮了。她覺得自己真的與那些年輕的與男朋友出來的女孩子很像了,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不過總兄,你為什麼只是跟在後面一臉嚴肅啊,好奇怪!
  「鈴音不要亂跑,小心摔倒……」
  鈴音吐了吐舌頭,她才不會那麼容易摔倒呢!
  而這時,總一郎接到一個電話臉色就變了,並道:「我馬上來。」然後對鈴音道:「我的一個病人病情出現了變化要馬上動手術,我先離開了,鈴音你可以自己回去嗎?」
  「完全可以,總兄你快去吧!」看到總一郎著急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個對病人十分負責的人,所以鈴音才不會像小孩子一樣怪他碰壞了自己的興致什麼的,人命才是最重要的。
  總一郎覺得她的確是個可愛的女生,於是他匆匆走了。鈴音一個人也無法再動物園裡轉了,就走了出來。
  可是剛出來就遇到了兩個人,竟然是麻衣與她的男朋友。
  兩個人都怔了一下,麻衣道:「啊,是鈴音,你怎麼自己在這裡……或者不是?」
  鈴音看著她瞧著自己的背後,然後整個人驚呆了。本以為是總一郎回來了,結果一瞧這個人整個都怔住了。
  「白哉大人?」幾乎以為自己眼花的問了一聲,對方挑了下眉似乎就是回答了。
  而麻衣已經激動了,她拉住鈴音小聲的問道:「他是誰,是誰?」
  鈴音頭上的黑線垂下,道:「他……大概是屬於哥哥的那種人。」
  「不是吧,你有那麼多優秀的哥哥還有一個大概是哥哥的這種人,好厲害。」麻衣小聲的道。
  可是這一切都被一邊的白哉聽在耳中,他沉聲道:「鈴音,可以走了。」他帶頭走在前面,深棕色的皮外套,白色的襯衫,看起來很有特點的發形,明明是個死神可是看起來卻很有時尚的感覺。
  「是。」鈴音連與麻衣講再見的時間都沒有就跟著白哉走在路上,至少目的地她也不清楚。
  白哉將手放在褲子的口袋裡看起來很帥氣,邊走邊道:「最近這裡經常出現大虛,你是否有壓力?」
  「沒有,還可以。」他為什麼來這裡,劇情中好像沒有他到現世來的鏡頭啊?
  「鈴音,去那邊坐一下。」那邊指的是公園的長椅,景色很美,而且沒有什麼人。
  他們走過去坐下,白哉沒有再講話。
  這邊的鈴音在心裡怒吼,您到底來找我做什麼至少給個信兒啊,為什麼一聲不吭的看起來很嚇人有木有?
  可是白哉當真什麼也沒講,只是坐了一會兒然後竟然起身要走了。
  鈴音忍不下去了,再忍她覺得自己會內傷。
  「白哉大人,您究竟來現世做什麼工作?」鈴音咬了咬牙開問了。
  白哉並不是什麼喜歡將心裡的事情說出來的人,他沉默了一下道:「難得的休假,沒有什麼地方去就來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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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五十章、一起的戰鬥
  鈴音心裡突地一下,她靜靜的看著白哉,他沒有走任由她看著。然後突然間面對她,在現世裡穿著便裝的鈴音要比在屍魂界時看起來成熟了些。
  可是無論怎麼看都與之前的妻子緋真沒有一個地方相同,即使如此也無法對她忘懷,似乎是受了命運的指引或是那次被大虛控制的原因,無論如何當他靜下來時能在他心中出現的人也只有這個少女而已。察覺到這一點他就過來了,目的還真是只想看她是否平安罷了。
  「我很……很好。」鈴音覺得自己的舌頭與心都一樣發生了局部麻痺現象,講出了這一句已經很費力氣了。
  「嗯!」對方淡淡的點頭,然後看來是要回去的樣子。
  鈴音也不知怎麼搞的追上他,突然拉住他的手道:「我說錯了,我現在很不好。被總兄放了鴿子,真可惡。不過白哉大人過來了,不如就與我一起在動物園裡走一走好了。」
  大街上兩人走起來確實挺惹人注意的,而且車多聲音燥講話都聽不清楚。如果在動物園中找些安靜的地方倒是可以舒服的走一走。
  鈴音是這樣想的,反正白哉很少來到現世,尤其還是為了看自己過來的。他那樣的性格,即使平淡的講出這句話也讓人十分感動的。
  雖說鈴音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至少在剛剛之前還是單純的上下級關係,但是現在她自己都有些迷糊了。
  看過動漫的她知道白哉根本就是一個多做少說的人物,他能講出來證明著自己一定是與別人不同的,那樣她再不心動那就是石頭人了。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的,否則她連覺都睡不著。
  看到這裡左右沒有什麼人,她追上去與白哉並排走著,然後不看他低著頭問道:「白哉大人,你對我是什麼樣的感覺?是和露琪亞一樣,還是另外的?」這個是最重要的,不然自己表錯了情之後人家來一句對你的感情與露琪亞一樣是兄妹之情,那她還不馬上去找塊豆腐撞死自己啊!她不是真正的只有十幾歲的小姑娘,想付出的感情她需要真正的有意義而不是到最後哭著想著念著的。
  白哉覺得與鈴音是有緣分的,即使她並不是自己妻子的轉世在那之後因為責任也認定了他們是未婚夫妻的事實。他是個負責任的人,可是當責任一點點被記在心裡結果就變成了真正的掛念。
  不但掛念,還會想見到,見到了又覺得即使這樣安靜的走著也不錯。
  但是對方似乎是個比相像中沉穩的女孩,這問題問的他一怔,然後道:「你與她是不同的,相信你應該記得,我們有過婚約。」
  「其實你不用在意那件事,而且你也應該知道責任並不代表著可以成為結婚的理由,也不可能讓兩人生活一輩子。」她說完臉一紅,自己好像在逼著對方表白似的,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白哉卻沉默了一下,然後道:「不完全是責任。」只是一句,可是鈴音卻站定了,臉紅得不能再紅。
  白哉也停了下來,他看著鈴音,視線相對彷彿這世上的一切都變得非常安靜似的。
  「那麼你認為我是誰?是緋真,還是鈴音?」鈴音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也是她最在意的問題。她無法將緋真在朽木白哉的心裡抹除也沒有那個必要,她要的只是公平一點,他喜歡著鈴音與緋真的感情一樣就可以了。
  白哉這次真的沒有猶豫,道:「你雖然有緋真的一些記憶但是並沒有被那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所以你還是鈴音沒有錯。但是我承認,剛開始確實是因為你與她一些相同的稱呼與行為吸引了我。」
  其實他說的也有道理,想一想一口沉默了五十多年的枯井如果沒有那些事情如投石一樣弄出波紋又怎麼會有以後的發展?
  鈴音不是什麼有太過較真的人,不會抓狂的認為自己不是他的唯一而虐來虐去的各種傷。
  她是個很樂觀的人,認為現在的朽木白哉已經是在向自己告白了。
  「那,我們可以從男女朋友做起嗎?」鈴音對於這個問題不是沒有考慮過,所以當他提出後就自然而然的認為可以相處一下。
  白哉嘴角露出一種柔和的表情,然後道:「好。」
  「可是對別人要保密。」萬一以後出了什麼問題分開了那他身為隊長豈不是很丟面子?
  朽木白哉自然知道鈴音的意思,然後道:「沒有必要。」他伸出手指,一隻黑色的地獄蝶停在他的指尖,結果他伸出另一隻手一碰那只蝴蝶變成了兩隻,他將一隻交給了鈴音道:「放在你的手機上,可以通話,可以看到彼此。」
  「好神奇。」鈴音將那只蝴蝶放在了自己的手機上,然後道:「這個別人好像看不到吧?」
  「是的,我也該回去了,之前在屍魂界藍染就曾對你下手,自己留在這裡要小心,實在不行就聯繫我或是日番谷隊長知道嗎?」說完他轉過身道:「你年紀還小,在長大之前有很長時間可以考慮,不用給自己太大壓力,就這樣。」
  呃,這是要給自己選擇的空間嗎?
  男人不都是霸道的嗎,為什麼他與別人不同?
  不過這樣的感覺不錯,雖然有點失落可是壓力不大。覺得很輕鬆,不會像考試一樣緊張。
  白哉此來本只是看一看她,沒想到眼下成了男女朋友,這也算是意外的收穫了。他之前與緋真可謂是速戰速決,兩人都對彼此有感覺,而且那時他還年輕就辦事比較急燥,用幾乎強硬的方式讓她嫁了過來。結果各方的壓力加上她身體不好就越來越嚴重了,這一次鈴音年紀小,所以她覺得可以慢慢的等著,直到等周圍的人與她都全部接受之後再提婚事。
  他們一個走一個送的,突然間鈴音的手機叫了起來。她連忙拿出來一瞧就無語了,在這種時候竟然有虛闖過來,而且還在她們的周圍。
  白哉也走過來,道:「一起去。」
  每個隊長過來都有義骸還有義魂丸,所以他毫不猶豫的脫出了身體對那個義魂丸道:「去安全的地方。」
  鈴音也只好照做,她覺得和白哉大人一起戰鬥自己只能是站在一邊看熱鬧的料。可是讓人沒想到的是,這個大虛與別的不同,竟然是會影分身的,她幾乎吐槽它是鳴人的徒弟,因為那身份的可真多。
  還好他們對活人是不會造成什麼影響的,但是靈魂卻危險了。
  無法找到真正的大虛實體,鈴音感覺有些慌亂,她們無論怎麼殺也不可能將這麼多全部殺光。
  「要冷靜,我會找到那只虛的實體,你要在第一時間殺掉它,可以辦的到嗎?」白哉聲音清冷,可是卻讓人異外的安心。
  她點了點頭,按照白哉的指示來做。
  他的始解可以化成千萬隻櫻花刀刃,所以只要他想無論多少個大虛都可以受到攻擊。鈴音想通之後覺得自己很幸運,如果沒有白哉她不知道砍虛要砍到哪年哪月呢!
  所以獸化之後她站在一邊冷靜的看著這些虛的表現,他們自然都會抵擋,可是只有一隻肯定不同,即使是抵擋它也是其中最厲害的一隻。
  果然,因為冷靜下來她的分析能力也提升了,別的大虛都因為白哉的刀刃或多或少受了些傷,只有一隻……
  「是它,鈴音。」因為要控制這麼多刀刃攻擊那麼多的虛所以想一次除掉它還是挺費力氣的,這個時候一定要鈴音出手了。
  鈴音在白哉講話之前已經衝出,當他最後一個音落定後那只虛已經被她砍成了兩段。
  白哉很滿意她的表現,看來即使他不提醒她也已經注意到了那只虛。
  兩人收了刀並沒有急著回到身體,又分析了一下剛剛的站斗而白哉還教了許多戰鬥的法門。
  這一次他們聊了很長時間,連鈴音都不知道白哉其實還是可以講這麼多話的人。
  而另一邊正聚在一起開會的幾個留在現世的死神們都一怔,雖然離的很遠可是他們感覺到了一股特別強的隊長級的靈壓。這個人竟然是朽木白哉!?
  露琪亞道:「是大哥,沒想到他也來到現世了。」
  「難道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為什麼屍魂界那邊沒有聯繫?松本,你去設法與朽木隊長聯繫,看他是否有需要幫忙的地方。」日番谷冬獅郎道。
  「嗨。」松本就要動,可是有兩個人馬上喊道:「不必了。」一個露琪亞一個戀次。
  露琪亞看了一眼戀次,意思是:你也知道?
  戀次用眼神回著:這個傻瓜都看的出來吧!
  可是小白也就是冬獅郎不知道啊,他皺著眉頭道:「原來你們對朽木對長這樣的有信心嗎?」同樣是隊長,他們這是瞧不起自己吧?
  可是露琪亞輕咳一聲道:「不,大哥只是來探望……隊員,所以不用去了,應該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去了只會搗亂而已。
  戀次點了點頭,這個隊長夫人的位子好像是定下來了吧?
  「莫非你們說的是那個小鈴音?」松本眼睛一亮,八卦情緒飆升。
  露琪亞點了點頭,而松本直接坐下了道:「隊長,看來我們是真的不用去了。」
  冬獅郎有一種大家都知道只有他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感覺,不耐煩的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松本亂菊突然大笑,道:「隊長你真的是好可愛,人家約會約的好好的也不喜歡別的打擾啊!」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戀愛好比上課
  「你的意思是……」小白秒懂了,心中還在想那個平時看來淡定叢容又高傲難近的朽木白哉隊長竟然光明正大的與自己的屬下談起了戀愛,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不對,是他真的好強大。
  露琪亞則想的是,大哥終於要幸福了,因為他竟然主動踏到現世且不來瞧人們一眼,有點小小的嫉妒怎麼辦呢?
  可是這女朋友不同妹妹,所以她只期待著以後會有大嫂再有一個小侄子就滿足了。
  「露琪亞,你在想什麼呢?」戀次見她滿臉紅光不得不問道。
  「當然是,什麼都沒想。」她才不會當任何人講自己的想法呢,畢竟大哥他們還沒有公開。
  而另一邊回到家的鈴音在床上各種翻滾,這都兩輩子了還沒有談過戀愛的人突然間從天而降一男盆友這貨早已笑瘋了。
  一邊拿著手機看那只釘在上面不離開的小蝴蝶一邊想著,白哉大人現在應該回到屍魂界了吧,他什麼時候會發信息給她呢,還是由她發過去比較好,畢竟人家都已經主動過來看她了。
  好糾結啊,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戀愛中的人智商都有明顯下降的原因了,那是煩惱的事情太多用腦過度了。
  滾了好半天才想起作業沒寫,寫完了作業又去吃了晚飯回來發現隊長大人還沒有主動聯繫自己,有點小失落,但是也沒打擊到她,畢竟人家身在高位有很多事情要忙的。
  想想整個小小的日本還需要至少好幾百個領導呢,而屍魂界就只有十三隊的隊長在處理各種事情。
  那邊的土地與這邊與沒差什麼,只不過是存在於不同的時空罷了。
  安慰完自己,她決定洗洗睡了。剛將外衣脫了就聽到一陣蝴蝶震翅的聲音,嗡嗡嗡的十分的吸引人,她馬上就衝到床上趴在那裡拍了下那只黑色蝴蝶,然後那只蝴蝶的眼睛亮了接著一道四方的白色空間在床上立起,裡面坐著的是端坐在那裡的白哉大人。
  「晚上好。」她連忙開心的打招呼卻看到對方微一皺眉。
  「衣服穿好。」白哉稍稍將眼睛看向別處,而鈴音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只穿了件小背心兒。
  她臉一紅緊張道:「好。」因為太緊張了,她在下去找衣服的時候從床上摔下去。
  「唉呀……」
  白哉那邊清楚的看到的是留在床上的一對沒穿襪子的小腳,其她部位已經摔在床下了。他搖了搖頭,明明覺得她是個極穩重的人,沒想到還會犯這種低級的小錯誤。不過,她慌張的樣子是不是有點可愛?
  隊長大人拿起茶喝了一口,等待著對方將衣服穿好又趴回到床上,不過神情看來很苦惱,大概是為了剛剛出醜感覺到不好意思吧?
  白哉嘴角輕輕佻起一個弧度,然後道:「以後不要總是這樣慌慌張張的,屍魂界最近有些忙,所以我不能每天與你通訊,自己小心。」
  「是。」那代表著如果不忙會每天通訊了?果然有談戀愛的感覺,鈴音有些醉了好不好。
  「這是你的房間?」白哉隨意的問了一句。
  「嗯,是啊,我的房間很大的。」鈴音就拿起了手機,然後介紹起自己的房間來。
  突然間有人輕輕敲了下門就推門而入,鈴音嚇得將手機差點扔了,可是白哉道:「別人看不到的。」
  是哦,外人是看不到的。
  鈴音將手機忙放在桌上,道:「雪兄什麼事?」
  雪斗手裡端著蛋糕與紅茶,笑著道:「我剛買回來的想吃嗎?」
  鈴音當然想吃,可是背後還有一位沒斷線呢,所以忙接過來道:「謝謝雪兄。」
  雪斗卻沒有走,大方的坐在她的床上,然後道:「明天我要去拍海景寫真,鈴音也一起去好不好,因為拍完後我就可以有時間帶著你一起玩了。」
  「明天……好啊。」為了盡快將人送走鈴音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她還是明白雪兄的,他開了口一定不允許她反對,所以她即使不同意他也會磨到她同意為止。
  雪斗很高興,一字一字的道:「好期待看著小鈴音穿泳衣的樣子啊,一定很可愛。」
  鈴音臉紅,不是因為雪斗挑逗似的語言而是後面還坐著一位比總兄還嚴肅的白哉大人好吧,這樣子被他聽去真的不要緊?
  雪斗也感覺到了鈴音有點緊張,她以前從不會這樣子的,難道這小姑娘終於感覺到了自己一點點男性的魅力?
  他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低頭細看著她道:「今天的鈴音好奇怪,臉紅紅的。」說完還伸出手指摸鈴音的臉。
  「迴旋肘。」
  鈴音本來就十分緊張,突然聽到後面白哉大人的指點就下意識的照做了,突然間捏到雪斗的手就將人一下子甩到了床上,隨後跳上去差點就真的用手肘撞過去了。
  可是看到雪斗那張臉才想到自己中計了,默默的回頭看了一眼正在淡定喝茶的白哉,您是不是太黑了點兒?
  而雪斗則以為自己剛剛過激的運動導致了鈴音第二種性格突然出現,不由得舉手投降笑道:「我是開玩笑的,鈴音?」
  鈴音急忙收了手,有點手足無措的道:「對不起雪兄,我不是故意的。」
  「沒關係,反正也沒有受傷,不過鈴音好厲害啊,記得明天的事情,不要忘記哦。」雪斗不想再刺激她,站起來就走出了房間,出來後就直奔了總一郎的房間,看來鈴音另外一種性格是要有一定條件的時候才會出現的。不過很奇怪,為什麼他有種被監視的錯覺,明明那個房間中除了他們並沒有任何人。
  等人一走鈴音就僵硬的回頭,其實白哉光明正大黑人似乎是第一次吧。她有些不敢相信,都不知道自己應該講什麼了,可是卻聽那邊的人淡定的來了一句道:「那個人是誰?」
  「我的二哥雪鬥,是個很溫柔的人,大概。」才怪,那是他最近表現出來的假象。
  「哦?」某人不出聲了,然後最後總結性的來了一句:「以後記得鎖門,天已經很晚了,就這樣吧,明天見。」說完朽木白哉關掉了聯繫器。
  雪斗嗎?
  剛剛自己的表現有些幼稚了,但是那個男人的種種表現讓他明顯感覺到了危險,所以才會利用了一下鈴音的習慣。
  大概會被她討厭吧,他這樣想。
  可是鈴音想的卻是,大概他在嫉妒吧?然後整個房間的小紅心亂飛起來。
  這種心情保持到了第二天與雪斗去海邊,整個過程她都是帶著笑的,讓每個見到他們其實是對情侶。
  雪斗那個傢伙竟然不解釋,還在有人問的時候指了指鈴音道:「和她的關係?」說完一手搭在了鈴音的肩膀上做出個很曖昧的動作道:「你們猜。」
  鈴音無語,道:「是妹妹了,雪兄你不要玩了。」
  雪斗聳了聳肩膀道:「玩笑,玩笑而已。」
  一個玩笑可以讓那些八卦小雜誌的忙死有木有?鈴音對著那些人點點頭,享受著什麼雪斗的妹妹很可愛之類的沒什麼營養的對話,甚至到最後連她也覺得自己很可愛的時候大家終於停止了誇獎去工作了。
  雪斗今天的穿著都很清涼還有點森林風,再加上他本人俊美還時不時的向鈴音這邊放個電,弄得她都有點臉紅了,默默的將臉轉向一邊找個地方一坐玩起了手機,再看下去她怕自己會鼻血直流。
  雪鬥完成了工作後就將鈴音的手機從她的手上搶過來,道:「為什麼只看著手機不看我呢,難道雪兄沒有魅力。」
  「有的有的,魅力大大的,快將手機還我了。」上面還有白哉大人的小蝴蝶呢!
  可是雪斗就是不鬆手,她只好跳來跳去的搶。雪斗象逗貓兒似的笑道:「鈴音,這邊,加油加油。」
  鈴音滿頭黑線,道:「雪兄……」
  雪斗笑道:「唉呀呀小鈴音生氣了,給你就是,不過我總覺得這隻手機不好,好像有什麼髒東西在上面。」說完還認真的檢查了一下,弄得鈴音心驚膽顫的,還好到最後他還是將手機還給了她。
  「小鈴音,你是不是戀愛了?」雪斗小聲的在鈴音的耳朵邊問。
  「啊,你在胡說什麼?」鈴音跳開,心裡狂跳的反問。早就知道雪斗是個十分敏銳的人,可是要不要敏銳成這個樣子?
  可她明明否認了,但是雪斗突然間不笑了,猛的站起來道:「是誰,那個人是誰?」相當認真,似乎在追問什麼仇人似的。
  「都說了沒有了。」鈴音有點心虛,可是面對雪斗的追問她覺得一定不能說出來,因為這介紹起來就是個麻煩。
  在現世,白哉大人可是個沒有身份的人,所以她只能咬牙不承認。
  雪斗見她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反而笑了,道:「沒有就沒有,何必露出這樣的表情,我們去海邊玩兒吧,先把衣服換去。」
  一聽到他不再追問鈴音就高高興興的換上了泳衣,若是本來她一定要糾結一下,但是為了守住秘密她換完就樂顫顫的跑出來了。
  雪斗硬是上上下下看了她好久,最後總結為:「小鈴音,為什麼你總是在我不注意的情況下偷偷長大?」
  啪,鈴音紅著臉摀住自己的胸,瞪著雪斗道:「你在看哪裡?」
  雪鬥將眼睛向下,道:「小肚子出來了。」
  「沒有,我有在運動。」鈴音去捂自己的小肚子,並伸手掐了一下,果然有肉肉了,有點想淚奔有木有?
  雪兄什麼的,最討厭了。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男朋友是他?
  雪斗沒有再逗她了,兩人在海邊很好的玩了一回還照了許多的相片,晚上回來大家看後同時嫉妒起雪斗來。
  昂沒有什麼建設性,因為他明天大學中有一場音樂會,所以就約了鈴音去聽。鈴音有點無語,她突然間發覺大家這是在輪流約她嗎?什麼原因,她不明白。
  兄弟四人之中她很少與昂接觸,主要是這個大學的少年很少講話,即使在家中也是十分內向的。
  放了學她就開到了昂的大學,睡意朦朧的聽完一場演奏會後與他一起坐著電車回家。這個時候的電車是十分寬鬆的,兩人坐在一起,不到十分鐘時間昂兄已經依在她的肩膀開睡了。
  早就知道他是個低血壓沒想到壓到這個程度,在電車上也能睡著。而且睡像與睡姿還挺好看,相信如果不是依著她而是依著別的人也不會被強行搬開吧!就這樣鈴音做了一路的枕頭,當電車到站她還沒有去叫的時候昂兄已經自動自覺的坐了起來,低頭道:「對不起。」然後站起就走了。
  被落下的鈴音相當無語,這是將她遺望了的節奏?
  她沒辦法只好跟上了昂走在他的後面,她倒要看看這位仁兄要到什麼時候能想起她。
  直到跟著快走出了站台前面的昂突然間站了起來,有些自語的道:「好像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
  鈴音淚流滿面,這是要想起來了嗎?
  可是昂兄只考慮了幾秒後就又開始走了,竟然不將忘記的事情放在心上。
  直到走了上去出了站台的時候他才又站了起來,道:「糟糕。」
  這次又想起什麼來了?鈴音提著書包在後面盯著他,終於在他口中聽到了『鈴音』這個名字,然後猛的回頭看來是想將她找回來。
  結果看到人就跟在自己的後面昂的臉微微紅了,而鈴音嘿嘿的笑道:「昂兄,終於想起我了?」
  「對不起。」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習慣了。
  「枕完了人家的胳膊,然後只說了一聲對不起就不管我走了,昂兄……」鈴音拉長了音,而昂又說了一句對不起。
  鈴音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道:「知道對不起了就請客吧,我想吃披薩了。」
  「好。」昂很爽快的答應了,所以鈴音就猛猛敲了他一筆,不但吃還有拿。
  昂很驚歎的道:「你一人吃兩個真的不要緊?」
  不說還好,一說起來鈴音就想到了自己的小肚子,她動手捏了一下道:「我應該減肥的吧?」
  昂道:「那倒不必了。」反正又不是天天吃他的,否則真要給吃窮了。
  結果晚上鈴音又被打擊了,因為總一郎竟然總結道:「鈴音最近的身體恢復得不錯,臉色很紅潤,應該適當做些運動了。」他這本是善意的想讓她健康,可是鈴音覺得自己的前途已經十分灰暗了,猛的站起來道:「我要減肥。」
  噗!
  雪斗不客氣的笑了出來。
  「哼。」鈴音對著他做了個鬼臉,而總一郎道:「胡說什麼,你這個樣子根本不需要減肥,這個年紀有些嬰兒肥是很正常的,沒有就是不健康。」
  鈴音卻沒理會這句話,傷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看來以後不能去打工了,那間西點餐廳的老闆很喜歡給她們些小甜點,這可能是導致她最近發胖的原凶。所以應該多鍛煉,她決定參加部團活動。
  正在這時那隻小蝴蝶又動了起來,好像和昨天差不多是同一時間,好準時啊。鈴音先飛奔著將門鎖上,然後才打開了蝴蝶。
  那邊白哉坐在自己的房間,今天穿著的是便服,看來很隨意的樣子。
  「為什麼看起來不是很高興?」白哉對於今天鈴音不是穿著小背心來見面感覺到很滿意。
  「沒有,只是覺得自己胖了很多。」鈴音有點鬱悶的道。
  「……」其實和以前沒有什麼區別吧,白哉沒有發表言論,而鈴音就說著想參加劍道部,這樣不但可以練習劍道還可以減肥。
  「只怕你的劍道與現世之人的劍道並不同,不過去學習一下也好。」白哉很喜歡工作一天後與鈴音安靜的坐在這裡說會話,她的為人十分的樂觀,而且很愛笑,看到她以後就好像本來煩惱的事情馬上就一掃而空了。
  兩人聊著天,外面由鷹貼在門上聽著。他聽到雪兄與總兄講鈴音可能有男朋友還不信,結果走到外面就聽到裡面她在自言自語,不用問一定是與男朋友通電話了。
  他們好像在談著劍道,難道那個男的是劍道部的?
  由鷹皺緊了眉頭,走回來的時候正巧看到雪鬥一個人在側緣坐著,見到他就道:「由鷹去找鈴音了嗎?」
  「沒有,她好像在打電話。」由鷹有些不高興了,就算現在她是自己的妹妹可是如果有男朋友了總覺得她像是被人騙走一樣。
  「這麼晚了還打電話,是男朋友?」雪斗也不高興了,竟然忽視自己的魅力去喜歡別的男生,那個男人一定有什麼厲害的手段。
  「好像是的。」由鷹坐在雪斗邊上道:「他們還說要去練劍道什麼的。」
  雪斗突然間道:「由鷹,你與鈴音是一個學校的,所以從明天開始你給我盯緊了,看到底是哪個混蛋肯打鈴音的主意。」
  「混……混蛋?」雪兄竟然罵人了,好可怕的樣子。
  「你同意是不同意?」雪斗瞇著眼睛問。
  「同意,我一定會查出那個混蛋是誰。」由鷹握著拳熱血的道。
  結果鈴音不知道,她默默的被跟蹤調查了。
  第二天她決定去劍道部看看,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跟了條尾巴。
  可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剛走進就看到了真田弦一郎,他應該是網球部的吧,為什麼在劍道部還指點一個少年練習。
  來之前她也打聽過了,劍道部因為人員少所以是男女混在一起的並沒有分開。不過說起來,也是一個女人也沒有的。
  她一進來大家都怔了一下,真田弦一郎道:「是你,來這裡有事嗎?」
  鈴音道:「呃,我其實是來入部的,已經填了入部申請,請問哪位是部長。」
  一個身材不高的少年道:「是我。」
  鈴音就將入部申請交給了他,然後道:「以後請多多指教。」
  那少年道:「你有基礎嗎?」
  「算是有吧?」鈴音想到了自己的劍道與現世的劍道不同所以謙虛了一下子。
  對方道:「那,可不可以試一試。」他把一柄木刀交給了鈴音,還生怕這東西將她纖細的手腕給弄斷一直幫拖著。
  鈴音將木刀接在手中很熟練的轉了個圈,然後做了個很正規的站立動作來了個堅劈,聲音很響,動作也相當的流暢。
  雖然聽到過鈴音以前練過劍道可是沒想到一個少女可以將劍道練到如此,這完全超出了弦一郎想像。
  他點頭肯定了一句道:「沒想到你的劍道還不錯,至少在劍道部中你應該是最厲害的一個了。」
  「呃,其實……」
  「以後應該不用我過來教導了。」
  「等……」
  「那麼你們繼續練習,我先走了。」
  「真田桑。」眾劍道部的人都要出言挽留。
  可是真田弦一郎道:「我是網球部的本來要應付比賽已經很忙了,現在你們部中的事情要自己解決,就這樣。」
  他就這樣走了自己要怎麼辦?
  鈴音摸了摸頭,道:「我沒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就請你來指點下我們吧。」部長有點不情願,可是因為要比賽了只能要有人幫忙,弦一郎不是個胡說的人或許這個小姑娘可以幫忙?
  於是鈴音莫名其妙的來學習劍道變成了來教劍道,她真的有點苦惱。還好她是記得當時零元的指點,於是按照他的辦法將自己的對於劍道的理解教給了這些人。
  而外面由鷹就看到了弦一郎從劍道部走了出來,這個人他認得,應該是那個幸村的朋友,難道是他?
  不過晚上的時候,看到的卻是幸村過來了。他直接肯定了,如果鈴音有男朋友那麼一定是幸村。
  以前就知道她對那小子有意思,沒想到都為他撞了次車還沒有收回那種感覺。如果是他的話自己一定不能原諒,所以當幸村見過鈴音從劍道部出來時由鷹就在外面等著他們。
  「喂,幸村精市,我記得之前就告訴你不要再靠近她,這不是玩笑話。」由鷹走到幸村精市身邊,然後不顧著正在走過來的弦一郎道:「以前她喜歡你的時候你不喜歡,既然如此就保持住不要再與她交往了。」
  「交交往?」鈴音臉紅,她何時在與幸村交往了?
  幸村也是一怔,他看了一眼鈴音,鈴音馬上搖頭道:「你在胡說什麼,我們沒有……」
  「一定有關係,雪兄講你最近很奇怪,所以是因為他對嗎?這樣的男人以後你離他遠點,就這樣。」由鷹伸手拉住了鈴音就走,他可不想她再一次被這個男人連累著有什麼危險發生。
  「等一下,我覺得她並不想被兄長們這樣管著,對吧?」幸村以前對於春日家幾位哥哥的指揮只是聽著並不反駁,但是今天不同,為什麼不同他也不知道。只是覺得一個少女在戀愛的時候如果被這四位兄長阻止那應該是件十分悲摧的事情。
  由鷹道:「這不關你的事情。」說完拉著鈴音就走。
  鈴音覺得自己有必要與他解釋一下但卻不是在這裡,如果在這裡的話反而是越來越解釋不明白似的。
  「那麼明天見。」鈴音對著幸村輕輕彎了下腰然後就被由鷹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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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五十三章、百合子
  接下來鈴音就接受了幾位兄長前所未有的炮轟,這種情況一直堅持了許久,為了保護白哉大人的秘密她雖然一直堅持講幸村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可是也沒否認自己有男朋友,如此幸村就有點倒霉了,至少等她知道的時候他已經被大哥,二哥,三哥,還有由鷹兄找個遍了。
  據弦一郎講,大哥總一郎見到幸村的第一句話就是:「請你離開鈴音,不要在靠近她,更不要試圖讓她接納你,她還小可是我們卻不會眼睜睜的看你再害她一次。」這樣說完不容任何人反駁轉身就走弄和一應隊員都認為幸村真的與鈴音有一腿。
  二哥很是陰險,他與幸村講了什麼弦一郎不知道,甚至幸村都沒有與他提起此事,不過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受了影響。
  至三哥昂,他只是看了幸村一眼,然後道:「你配不上我的妹妹。」
  由鷹是這幾人之中最溫和的,一天看到他沒個好臉色,見到就哼一聲非常不滿的樣子,這些幸村已經習慣了。
  「對不起。」鈴音聽完按著自己的頭無語的道。
  弦一郎道:「你道歉的對象錯了,我對你講這些只是不希望有人在他比賽的時候給他增加壓力,你明白嗎?」
  「明白,我去向他道歉。」鈴音認錯態度還是良好的,弦一郎也沒有多說下去。
  而鈴音果然找到了幸村精市,正確的講她剛走進網球部已經有個一年級的隊員跑著向裡面道:「部長,春日學姐找您。」
  鈴音瞪大了眼睛,她好像還沒講要找的是誰吧,這位小學弟也太有眼力了吧!
  裡面幸村好像正在訓練,他獨自一人在一邊擊打著機器彈出的球看來姿勢很是美妙,更加美妙的是他肩膀上那件外衣,那簡直就是BUG般的存在怎麼跑都不掉下來。
  幸村也看到她來了,停下來含笑走過來道:「有事嗎?」
  「對不起。」鈴音彎腰行了個大大的禮,然後道:「對於兄長們的無禮回去後我會讓他們不要再來找你的,請你原諒,那個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幸村笑道:「我也不是很在意。」
  不是很在意是什麼意思嘛,鈴音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呃……對不起。」
  「春日同學,我可以稱呼你為鈴音嗎?」幸村一伸手,意思是讓她與自己走走。
  鈴音只有和他走走了,這走著走著幸村突然間道:「其實你的男朋友一定對你很重要吧,否則你也不會這樣維護他了。」
  「沒有,我只是不想這樣突然將家人介紹給他認識。」其實如果她提出來白哉一定不會反對的。
  「果然,我本來還在懷疑,沒想到鈴音果然有男朋友了。他可以保護你嗎?」幸村問道。
  鈴音馬上很有自信的點頭道:「可以。」
  沒想到她對自己的男朋友這樣的有自信,而且她的神情與別的戀愛中的少女不同,沒有臉紅害羞,沒有熱情與激動,一切看來很平靜就好像兩人的婚事其實已經訂下來似的。
  這種事情應該發生在兩個成年人的戀愛中,他們相愛,相守最後結婚。
  「你們會結婚嗎?」不知為什麼他會這樣問,但是事實告訴他鈴音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嗯!」鈴音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們會結婚的,因為她不是小孩子而白哉更不是。
  沒想到她會這麼簡單就承認幸村吃了一驚,然後道:「我會幫你,如果他們察覺了那需要一個可以知道解除他們疑惑的人,我可以隨時恭候他們的到來。」
  「不,這件事本來就與你無關。」鈴音馬上拒絕,她真的不需要這樣的幫忙。
  幸村卻道:「至少讓我幫你一件事。」
  鈴音卻仍是搖頭道:「有些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這樣做只是連累你而已。」
  「鈴音,你知道我對於之前的事情很是在意的,所以……」
  「那你已經幫助了我,而且這件事不能讓你愧疚一輩子對嗎,你總要生活下去。」鈴音對著他很爽朗著微微一笑,然後轉身瀟灑的走了。
  她需要回到家,告訴她的那四位哥哥們不要總是誤會了,至少不要再來找幸村的麻煩。
  回到家後那四位哥哥竟然一句話不講,他們的態度與之前沒有什麼兩樣應該說對她更加的好,可是她主動的道:「四位兄長大人,我有話與你們講可以坐下嗎?」
  雪斗覺得不好,他看了總一郎一眼見大哥坐下自己才坐下。
  鈴音看四人都坐下了,然後鄭重的宣佈道:「我的男朋友不是幸村精市,甚至與他沒有一點關係,請你們以後不要再去找他。」
  「什麼?」由鷹拍案而起,而雪斗則冷冷的道:「是誰,那個人是誰?」他覺得自己有些太過激動了,但是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他都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
  而總一郎卻道:「好吧,既然不是害過你的人我們倒是可以不用去找他了,但是那個人是誰,至少要讓我們知道那個人沒有危險。」
  好嚴肅,像爸爸一樣。
  鈴音也很正式的道:「對不起,現在我還無法將他的身份說出來,因為我們只是剛開始交往。」
  「是誰。」雪斗差點就暴走了,臉色異常的難看。
  鈴音被嚇了一跳,她從沒有見雪鬥出現過如此可怕的表情。
  總一郎也覺得不對,大聲的道:「雪鬥你閉嘴,鈴音這是你的事,但是你要向我保證他不能做出任何傷害你的事情,否則我們一定要知道他是誰。」
  「好的,他一定不會傷害我的,這點請你們放心。」說完鈴音就馬上溜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可是她越想越覺得剛剛的雪斗很可怕,連作業也寫不下去了。她決定出去走走,今天的天氣還算不錯,而她在庭院的倉庫邊上見到了一個女人。
  她的胸前有一個很大的空洞,甚至已經有了虛的力量。應該馬上就要變成虛了吧,可是為什麼還要留在這裡?
  「你這樣子會使自己越來越空虛,離開吧!」鈴音奇怪為什麼之前沒有見到她。
  或許是她之前處在迷茫時期?
  那個女人轉過了頭,然後道:「你看得到我?可是為什麼我的兒子與丈夫看不到我。他們總是無視我的存在,為什麼?」
  「你的兒子與丈夫?你是春日百合子?」不是吧,春日爸爸的前任。
  「是的,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百合子說起這些的時候,她的形態有些改變,鈴音馬上道:「百合子你冷靜一下,他們並沒有忘記你只是看不到你,因為你死了。」
  「死了?我記得我還在給雪斗燙衣服,送昂去上課怎麼會死了?」百合子越來越迷茫。
  鈴音歎了口氣道:「是的,你已經死了,但是你可以去一個地方,在那裡等待著很快你的家人就會與你團聚,甚至有可能找到已故的家人。不要彷徨錯亂,否則你會變成虛。」
  「虛是什麼?」
  「空虛,寂寞,仇恨,愛慾,這些都可以讓你變成虛,那是一種以食人靈魂為力量的怪物,而你百合子有那麼多愛你的人就算為了他們也不要變成那種怪物對嗎?」鈴音進一步的商量著。
  可是她還不知道,一邊拉著雪鬥出來談心的總一郎與雪鬥將她的話語全部都聽在耳中。
  「他們愛著我嗎?」
  「嗯,愛著的。他們的房間都有你的照片,他們的只是不說而已。」
  「是嗎,雪斗還那麼愛哭嗎,以前他是兄弟幾個裡最不好帶的,總是喜歡哭。」
  「雪兄現在最喜歡將別人逗哭了,你講他愛哭一定是小時候的事情。」鈴音幾乎笑出來,沒想到雪兄還有那樣的一面。
  「總一郎最喜歡狗狗了,為什麼家裡沒有養一隻呢?」
  「總兄可能太忙了吧,我覺得養隻狗也不錯。」原來總兄喜歡狗啊,自己還真的不知道。
  「那昂呢?那孩子以前總怪春日桑沒有空陪我們。」
  「昂兄現在是鋼琴家了,我覺得最近他與春日爸爸的關係好了很多。」
  「那由鷹?他小時候總是太喜歡尿床了。」
  「他現在都快成為高中生了,一定不會尿床的。」春日媽媽你擔心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我真的可以再見到他們嗎?」
  「一定可以。」鈴音點頭。
  「你為什麼這樣肯定,那個地方可怕嗎?」
  「那個地方並不可怕,我這樣肯定是因為我去過。那裡只不過很古老一些,但是依舊是人與人的生活。百合子,相信我,不要再留下,否則當他們可以去那裡的時候卻得不到你的接待會很空虛的。」鈴音打起了親情牌,畢竟是自己兄長們的媽媽,是位很可親的女性。
  百合子還在猶豫,她摸著倉庫的門,道:「這裡有他們的身高標尺,卻獨獨沒有由鷹的。」
  「我會讓由鷹兄將自己的身高標上去。」鈴音覺得是時候了,道:「我可以送你走,可以嗎?」
  百合子點了點頭,她迷茫了太長時間是應該了開了。
  鈴音用手機一拍自己的頭,接著靈魂就站了出來而她的身體噗通一聲倒在地上。
  她用斬魄刀送走了百合子,看著那只黑色的地獄蝶離開後才又回到自己的身體。不由得十分後悔,因為沒有用義魂丸就將自己的身摔在地上,那可是青石磚摔一下痛得要命。
  「疼疼疼……」她揉著自己的肩膀皺著眉道。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消失的井上織姬
  以後要摔之前得想清楚,胳膊都劃破了。
  可是她好不容易在地上趴起來一抬頭就看到兩雙充滿疑惑的眼睛,她一怔笑道:「啊,是總兄與雪兄,你們出來聊天啊,那不打擾了,我先走了。」
  「鈴音,你好像有什麼事情沒有與我們講。」雪斗抱著胸道。
  總一郎也道:「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們全部看在眼中,鈴音回去與我們說清楚。」他不容許鈴音多言就帶路走在前面,鈴音覺得這件事情似乎瞞不住了於是就跟著他們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坐在床上看著兩個兄長瞪視著她不由得壓力山大。
  「那個,其實越解釋我覺得會越麻煩,不如……」不解釋?那怎麼可能。
  總一郎簡單的來了一個字:「說。」
  鈴音覺得自己現在講實話不如拉個電影出來,於是道:「就像電影裡講的一樣,藝術來源與生活這是事實請你們一定要相信。車禍,然後見鬼,就這樣。」
  「虛呢?」雪斗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虛是靈魂所化,一種怪物。」鈴音道:「那時候我做夢夢到過。」
  「那麼剛剛的昏迷是怎麼回事?」總一郎並沒有完全相信她,所以很疑惑的尋問。
  「因為我知道去那邊的路。」
  「鈴音,你到底有多少事瞞著我們。」雪斗沒有耐心的大聲說道,車禍是他害的,本以為她已經慢慢好轉沒想到除了雙重性格又出現見鬼這種心理疾病。
  是的,無論是雪斗還是總一郎都不可能馬上相信見鬼這種事情。
  鈴音知道他們是不可能相信的,可還是將自己編的故事講出來。基本和電影電視劇演的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多了虛之類的解釋。
  總一郎聽後閉了會兒眼睛,道:「雪鬥,明天聯繫心理醫師。」
  「……」鈴音知道剛剛自己講的話實在像是在開玩笑,於是只好正色道:「好吧,我承認之前說的有點過於牽強,可是卻沒有說謊,我的確能見到人類死去的靈魂。你們可以選擇相信也可以選擇不相信,但是我絕對不可能拿這種事情騙你們玩兒,也不需要去看什麼心理醫生,現在的我可以處理這些。」她抬起了頭,很正式的看著雪斗與總一郎。
  雪斗與總一郎也從沒見過鈴音以這種態度和神態與他們講話,她本來在他們面前總是表現得很聽話很乖巧,但是現在的她就好像突然間長大了,甚至十分的有自信。
  她或許堅信著,自己可以對付那些東西。
  總一郎看了一眼雪鬥,兩人似乎都對現在的鈴音沒有辦法。最後他們也沒有達成任何一致,鈴音也沒有做任何的讓步。
  出了鈴音的房間雪斗一拳擊在牆上,而總一郎道:「雪鬥,你在失去應有的冷靜,你對鈴音太急燥了,你的感情是不是已經超出了兄妹之間界限,如果是請及時收回。」
  雪斗一怔,然後笑著看向總一郎道:「總兄,你在胡說些什麼?」
  總一郎此時已經明白了,自己講的沒錯,因為雪斗的這個笑容真是十分的牽強。
  「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他講完轉身走了。
  最近他們三人之間的氣氛相當奇怪,連自然呆的父母都感覺到了,他們奇怪的問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鈴音馬上道:「沒有什麼。」
  雪斗默默的道:「我出門了。」甚至沒有看鈴音一眼。
  總一郎對鈴音道:「我送你去上課。」
  鈴音點著頭,兩人一路上竟然什麼也沒講,可是在分開的時候總一郎道:「鈴音,我們只是想關心你。」
  鈴音道:「我知道,但是有時候不適當的關心只會讓大家都很難受。」
  這樣冷靜的鈴音讓總一郎感覺到有點陌生,可是她確實沒有講錯,他們應該理性的對待鈴音的事情,否則會讓他們的關係鬧得更僵。
  鈴音也不想這樣,但是她現在的感覺還是有些輕鬆的,因為瞞著一些事情總覺得心理會難受。
  同時最近她感覺到空座町那邊的靈子波動很不正常,應該是正劇快要來臨了吧!
  中午的時候她接到了白哉大人的通訊,他講下午可能會過來現世一會兒,但沒有時間來見她。
  鈴音點了點頭,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與你無關,守好自己的領地不要亂跑。」因為不是晚上,所以他只講了幾句話就將通訊掛斷了。
  果然,在那麼幾分鐘她感覺到了白哉大人的靈力,但是很快就消失了。他果然是來這裡任務,可惜還真的是沒有時間來見自己。
  當他回去的晚上鈴音才知道井上織姬失蹤了,而且判定她為背叛罪,認為她是自願去了虛的世界。
  做為看過整部動漫的某人自然是知道怎麼回事的,而且無論怎麼想對方都是被迫的。
  可是既然屍魂界這樣決定她也沒有權利會多問,當然也不想沒事兒找事的虛的世界找人家大BOSS的麻煩。
  再說她家裡的事情更麻煩啊,雪斗幾乎如同失蹤了一樣,總兄對她也是不知說什麼的樣子。
  總之家裡有點鬱悶,連白哉都看出來問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有什麼事情,就是與兄長們鬧了點兒彆扭。」鈴音低下了頭。
  「原來如此。」白哉並沒有多問,按照自己的性格來講今天對鈴音已經講了太多的事情。
  以前與緋真在一起的時候因為她不是護庭十三隊的人所以一般有事情是不會與她講的,而她也不會問。但是鈴音不同,她才不會那麼善解人意的不開口問尋一句的,然後白哉發現自己其實對她沒有什麼抵抗能力,很喜歡將知道的講出來。
  在關閉了通訊器後他微微一笑,露琪亞與戀次已經前往虛圈了,其實他應該將這件事情告訴鈴音的,但是不知為什麼沒有講的出來。
  雖然鈴音的力量比露琪亞他們要強,但是他覺得她不一定會喜歡摻和虛圈的事情,她其實與表面不同是個很有責任感的人。
  鈴音也無法在戰場上給自己的定位,她現在的能力不能用很好來表示,最多也就是保護自己不被大虛所傷而已。
  正在這時她接到了電話,電話那邊是露琪亞。
  「鈴音,我與戀次要與虛圈幫助一護他們,雖然很無禮但是可否請你幫助我們?」
  「這是誰的提議?」露琪亞應該不會想將自己牽扯進去?
  「是……浦原桑……」
  就知道一定是那個腹黑的大叔搞的鬼,可是她因為是緋真的後世根本無法放任露琪亞不管,所以她連反對的理由都沒有就道:「好,等我處理一下家中的事情。」她放下電話後就到了總一郎的房間,並坐下來冷靜的對著他道:「總兄,因為要處理一些事情我必須離開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內學校我會請假,家裡還請總兄幫我解釋。」
  整個家裡只有總兄最冷靜,她只好坦白與他講。
  「是什麼事情?」總一郎道:「危險嗎?」
  鈴音吸了口氣道:「並不是十分安全,可是我必須去,有很多人在等我。」
  「如果我盡力攔著你,你會留下嗎?」總一郎冷靜的問。
  「不會。」鈴音冷靜的道。
  總一郎無奈的道:「那就隨你的便,只要平安就好。」
  鈴音低頭恭恭敬敬的道:「多謝你總兄。」她很爽快的站了起來,然後神色堅定的走出他的房間。
  雖說自己不想去,可是既然都已經牽扯進來了想全部避開是不可能的。
  出了門之後竟然碰到了回來的雪鬥,她緊張的心放下了,道:「雪兄……」可是雪斗沒理她,自顧自的向總一郎的房間走去了。
  看來他還在鬧彆扭啊,鈴音歎了口氣,她現在要去虛圈不得不將這些事情暫時甩掉。
  回去收拾了一下就出發了,這過程沒有與任何人講,甚至出了門就打了車。
  雪斗追出來的時候車子已經走出很遠了,他打了電話,鈴音冷靜的聲音傳過來道:「喂……雪兄……」
  「你去做什麼,有任何事我們都會幫你的,為什麼自己……」
  「雪兄,有些事情只能自己去做,你無法幫我的。」鈴音笑著對雪斗說著,並道:「雪兄依然關心我真的很高興,我答應你會平安回來的,到時候與你還有一家人去旅遊好嗎?我想旅遊了,就這樣再見。」她將手機關掉並且直接關了機,有點想哭的感覺,家裡就是與別人不同,他們的關心雖然有時候讓人覺得有點兒沉重但是也很溫暖,就好像無論你做什麼事都會得到原諒似的。
  就是為了這個也要安全回來,她這樣決定了。
  這是最後的決戰了吧,等她到達空座町的時候與露琪亞和戀次成功會和了。露琪亞將一件黃土色的披風拉給她道:「這是大哥讓我們帶出來的,他講虛圈的風沙很大。」其實大哥並不知道鈴音會來,但是她還是準備了多餘的一件。
  鈴音吃下了義魂丸,然後披上披風與露琪亞和戀次一起進了黑腔來到了虛圈。這裡可並不是什麼好地方,風沙真是大的讓人厭煩。還好他們很快就找到了黑崎一護他們,在這樣的虛圈想用靈力找到他們真的是再容易不過了。
  不過他們的隊伍中還加入了三隻半的虛,其中還有鈴音最喜歡的死神中的一個角色妮露。這位真正強大的女性,如果不是因為破面被砍碎她無疑是非常非常強大的,而且也很漂亮性感,只是現在嘛還真是有點兒太小了。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虛圈的戰鬥
  大家可謂是相當熱鬧,還有那只沙漠中的大虛雖然被露琪亞做掉了但是他們剛在寵物上坐了一會兒就又再出現。
  鈴音也沒有辦法啊,因為她的刀屬性非水。露琪亞倒是行動了,可是她的刀刺在妮露的寵物身上那隻大蟲立刻翻流起來。
  鈴音想抓住,可是寵物的背是光滑的,她一個沒掐住肉就被生生的甩進了沙子下面。
  這真是出師不利啊,鈴音已經盡量讓自己做到鎮定了,可是摔下來後她還是有點緊張,因為四周好像只有她一個人。
  好像大家差不多是同一時間摔下來的吧,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被甩開了?
  看著黑漆漆的四周她好像明白這是哪裡了,似乎是叫什麼大虛的森林?因為記得不太清楚所以鈴音也就沒有太在意所謂的地名。
  雖然不在意地名可是這突然跑出來的一隻隻大虛可真是要了人命了,她應該想辦法躲一躲,然後與主角他們會合就可以上去了。
  這樣想好就感覺著周圍的靈力波動,結果太混亂了一時間無法察覺的出來。
  鈴音生存意識還是挺強的,她先找了一處很奇怪的樹洞鑽了進去,然後盡量將自己的靈壓降到最低,這樣就不會被大虛們所察覺得到。
  直到覺得周圍的大虛們已經散盡了這才出來沒有目地的尋找,突然間手機上傳來了震動,她一怔,這是什麼手機啊,信號如此之強?
  結果拿出來一看發現原來是那只黑色的蝴蝶,原來是白哉大人在聯繫自己。
  「白哉大人。」心虛的感覺是為了哪般?
  「你在虛圈!」絕對的肯定句。
  「是的。」鈴音說完又馬上補了一句:「對不起。」
  「自己一切小心,盡量保護好自己知道嗎?」白哉囑咐完又道:「不要太過焦急,有事就聯繫我。」
  鈴音本來有些緊張的心馬上就安定了起來,她知道白哉會來的所以根本不用著急。
  掛斷了白哉的通訊她就繼續趕路,不時的還消滅兩隻虛,她不敢做出始解或卍解,只是憑著感覺找黑崎與露琪亞的位置。這大虛的森林實在太大了,走著走著就看到前面蹲著一隻看來很小的虛,體型是個孩子,看起來像是在哭。
  鈴音一隻手按住劍柄問道:「你是什麼人?」
  應該是只大虛,可是為什麼感覺不到他身上的靈壓?
  那個小孩子突然間回過頭,他的下巴上是虛的假面,眼睛看來很是無辜。鈴音有一瞬間放鬆了警惕,可是就在這時那個小孩子的舌頭突然間伸了出來。
  萬沒想到這虛的武器會是舌頭,一個沒留神被刺中了小腹左側。還好她當時反應還算快,用了瞬步,這沒有被刺得太深。
  可是剛要站起來就覺得全身有些發麻,而那個小孩子站起來笑道:「哈哈哈,中計了。你們這些死神總有著那些所謂的同情心,結果害的只有自己而已。中毒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有點麻痺?」
  「中毒?」鈴音其實也猜到了原因,她已經感覺自己的意識在慢慢失去。
  不行,自己暈過去一定會被吃掉,已經答應了白哉大人要活著回去了。鈴音一咬牙,拔劍出來道:「卍解,風花鐵虎。」
  「鐵虎狂風。」二話不說直接用了大招,雖然她的視線已經模糊了但是還好風虎並不需要她的完全控制才可以攻擊敵人,它就如同是另一個她一般。
  吼!
  風虎毫不猶豫的將那隻小孩子的虛給咬殺了,真的是咬殺,完全的粉碎性的攻擊。
  鈴音看不到那只虛死時的慘狀也沒有時間去想他的名字,只是覺得他的地位應該很高才對。
  「嗚……」風虎貼著她的臉輕輕的蹭著。
  鈴音無力的道:「這種毒並不強,不過要完全的恢復行動能力還需要時間。風虎,帶我去找黑崎他們,盡量小心。」沒有解除卍解狀態,她爬上了虎背,本來想著如果自己暈倒了卍解狀態會不會自行解除?可是這種想法剛生出來她就直接暈了!
  暈倒之前還在想,自己這次恐怕要倒霉了。
  可是當她清醒時發現自己竟然被圈在了一隻白虎的腹中,看來十分的安全。她猛的坐起,結果臉上被洗涮了一便,她擦了擦無奈的看著風虎道:「我們躲起來了嗎?」是躲起來了,四周感覺一片黑暗。
  「嗚。」
  「你是虎不是貓,不要學習貓的撒嬌的樣子。」鈴音伸手想推開風虎的頭,結果卻發現它的頭上竟然戴著一隻面具,有點像是假面。
  「破面?虛?為什麼會這樣?」早就覺得自己的斬魄刀並不是自己的靈魂之刃,現在看來它還真的與別的斬魄刀不同。
  「嗚……」
  虛的力量與死神的力量都是力量,所以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它對自己是非常維護的,所以不要緊。
  鈴音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基本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雖然自己的斬魄刀有點奇怪,但是算了,現在也不是深究的時候。
  可是走著走著有點奇怪,為什麼完全感覺不到黑崎他們的力量了?心中有一絲不好的感覺,不會是自己昏迷了太長時間導致他們都已經出去了吧,那可糟糕了。
  正想著就感覺到前面有一絲靈壓的波動,她拍了下自己的風虎意思是過去看一看,風虎轉了個身就奔著那靈壓的方向追去。遠遠的看著一個披著古怪披風的紅髮男人,他的戰鬥風格有點狠辣,不是始解不是卍解只是用劍道真打實砍。
  可是圍著他的大虛太多了,鈴音在風虎上站了起來然後道:「去幫他。」
  風虎吼了一聲,然後跳出去擋在那個男人面前。鈴音對他還是有些印象的,幫忙過露琪亞的死神,後來又為幫助他們主動留在了大虛的森林。
  名字叫什麼她忘記了,但是手中握刀也砍傷了兩隻大虛。
  兩人一虎湊在了一些,那個古怪的死神道:「你就是露琪亞的同伴,叫做鈴音的死神。」
  「嗯,你是?」
  「阿西多,和我來,他們已經安全離開了,而我們需要再找另一個出口離開。」阿西多事著鈴音跑,發現她的動作有點奇怪就想伸手抱著她走。
  可是身後突然有股利風,他輕巧的翻身躲過,那隻虎爪才算是抓了個空。
  「啊,對不起,我的斬魄刀不太喜歡別人碰我。」說完鈴音跳上了風虎的背。
  阿西多看了那只白虎一眼,平和的道:「這是你的斬魄刀解決狀態?」為什麼無論是形象還是什麼看起來就如同一隻虛。
  「嗯,他是有點奇怪,可是確實是我的斬魄刀。」鈴音騎在風虎的背上與阿西多一起躲了起來,當大虛過後她才講出自己中毒的事情,不過現在正在好轉應該不要緊。
  阿西多道:「他們講你有能力保護自己看來是真實的,我會帶你找到另外的出路,不過現在需要等這些大虛平息了再出去。」
  「好。」鈴音想將風虎收起來,可是拔出刀的時候覺得不對了,為什麼覺得有點重了。她舉起自己的刀左看右看,最終一邊的阿西多眼光一閃道:「原來,你是雙刀,應該是兩把斬魄刀吧!」
  「什麼?」在他的提示下鈴音兩隻手同時握上了刀,結果竟然在風虎的身上又拉出一把刀,甚至還帶著刀鞘。
  整只刀是深黑色的,有點像黑崎卍解之後的刀,不過比他的要短小些,看起來好像是小太刀。
  「這是怎麼回事?」鈴音有些奇怪,自從來到虛圈卍解後一切似乎都變得不一樣了。
  「難道你從來沒有見過這把刀?」可是剛剛她拔出刀的時候自己就感覺到了從她身上出現兩種不同屬性的力量。
  「是的。」鈴音先將那把刀收起來,然後解除了卍解狀態。兩人慢慢的繼續找尋出去的路,因為阿西多對大虛的森林還算熟悉所以找起路來並不是很慢。
  只是看著前面的一堆虛,這是要讓他們殺出去的節奏嗎?
  抽了抽嘴角,而那個阿西多道:「除了這個出口別的地方至少要再走上一天。」
  「那處理掉這些虛只需要半天,所以就選這裡吧,解印初層,獸化,風虎。」伸手習慣性的拔出風虎作戰,不過下意識的摸了另一把刀,總覺得它在蠢蠢欲動。可是連它的名字都不知道,現在用上是不是有點危險。
  阿西多也道:「只能如此,那麼開始吧!」說完他帶頭攻擊上去。
  鈴音也毫不猶豫的跟上,剛砍了兩隻那只蝴蝶又震動起來,可是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接只好不理會繼續砍著,想著等回到上面的時候再與白哉大人聯繫。
  可是這一打真的打了半天,就算阿西多戰鬥經驗豐富,就算她的獸化確實速度很快但是總歸會累。
  再加上鈴音之前受了傷,雖然被阿西多做了臨時處理可是他畢竟不是什麼醫療隊的,所以治療效果可說是一般的一般。
  血湧了出來,她摀住自己的傷口喘著粗氣。咬著牙,不衝出去可能就要永遠留在虛圈了,一定要出去。
  最終沒有辦法只好卍解,雖然不用的靈力並不多但是也多少給傷口帶來了負擔。但是風花鐵虎的攻擊是實打實的,它衝在前面阿西多就抱起鈴音跟在後面向前跑。
  而這時蝴蝶又在震動,鈴音拿起自己的手機道:「啊,白哉大人晚上好?」
  白哉看到了她被別的男人抱在懷裡的情況就皺眉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位是阿西多,以前進攻虛圈倖存下來的死神,是他救了我。」
  「是嗎,那麼要小心,很快……」
  他還沒有說完阿西多突然間將她拋了起來,沒有辦法她只好掛了電話將身邊的敵人踢開。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自帶BUG的刀
  朽木白哉將蝴蝶收起來,可是背後那雙有些嚇人的眼睛卻亂轉著道:「朽木隊長在和誰聯繫?」
  「與你無關。」對於這個古怪的涅繭利隊長他並不想與其多糾纏,可是這次他偏要跟著來這點只怕是與其對虛圈的興趣有關。
  可是他呢,兩個非常重要的人都在那邊,說不心急著過去是假的。
  如果不是屍魂界的規矩他只怕早已經趕過去了,但是剛剛見她無事才鬆了口氣。
  正在這時一邊的浦原喜助道:「可以出發了,祝你們一切順利。」他講完朽木白哉第一個跳了進去,接著是四番隊隊長與涅繭利。至少劍八他本來是要過來的,但是因為卻被總隊長拒絕了,他有意的想考察一個人的能力,雖然資歷很淺但是成長太過迅速,即使是當年的日番谷也沒有這麼強大,所以他認為她是位可造之才。
  這一切大家都不知情,而被觀察的鈴音與阿西多已經衝出了大虛的森林跳上了沙漠的地面。她拉了拉自己的披風,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
  而阿西多似乎怔了一會兒,他還是第一次走出大虛的森林。
  「你的傷?」好嚴重的樣子。鈴音看著阿西多的後背,這個男人雖然很堅強的站著可是很明顯這傷比她的嚴重十倍以上了。
  替他簡單的處理了傷口,然後道:「看樣子你無法戰鬥了,不如坐在風虎上一同走吧!」
  「不必了。」他站起來向前走,可是很明顯步子邁得並不快。
  突然間兩人都感覺到了一陣奇怪的靈壓,似乎是兩個十刃那麼強大的讓人有些窒息的力量。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與主角有關吧,鈴音自然要去看看,她看了一眼阿西多兩個人就奔著那邊去了。
  阿西多許多年沒有戰鬥的夥伴了,此時就算是受了多重的傷也希望可以和他們一起戰鬥。
  兩人連話語都沒有交流就跑到了現場,那真的是兩隻虛,一隻羚羊,湖蘭色的頭髮可愛的容貌,如果沒有猜錯應該就是妮露吧?
  可是看到的只是一眼,因為正準備給那個身材瘦長的人致命一擊時她突然間變成了很小的一隻。
  「咦……」阿西多也怔了一下,這才明白她就是之前的那個小孩子嗎?可是剛剛的力量好可怕。
  鈴音記得過了不久劍八就會過來了,那個如鬼神似的男人過來就將這個第5刃給斬殺了。
  她只要在旁邊看熱鬧就好了,這樣打算了就開始將自己腰上的傷口纏了一下。
  阿西多道:「你還不能戰鬥。」
  「我知道。」也沒打算出去啊。
  可是外面的情況有點虐啊,那個5刃竟然讓他的叢屬官痛扁一護,可是劍八在哪兒,怎麼一直沒有出現?這樣子下去真的會死掉的!
  等啊等也不見他的到來,而黑崎的一隻胳膊已經被扭斷了。鈴音摸著頭,總覺哪裡不同了。
  既然這樣那只能出手了,總不能看著主角掛掉不管吧。
  她看了一眼風虎,道:「去。」
  「鈴音。」阿西多也掙扎著站了起來。
  「阿西多,不用你出手,我可以自己解決。」其實她只想堅持到劍八過來而已。
  風虎毫不猶豫的衝過去將諾伊特拉的叢屬官直接撲倒救下了黑崎,而鈴音控制著手中的風攻向諾伊特拉本人。
  他哈哈笑著將風擊散,道:「又來了一隻雌性嗎,我最討厭女人出現在戰場上了。」
  「同感,我也不喜歡出現在戰場上,但是無可奈何。」風虎的攻擊力十分強大,幾乎是秒殺了那個叢屬官,然後馬上將目標轉向了諾伊特拉。
  鈴音這次可沒閒著,這真的與之前的戰鬥不同幾乎是拚命。她身邊有著保護的自己的風再加上與風虎的配合倒是可以與諾伊特拉一鬥。
  「女人女人,我最討厭你這樣的女人。」諾伊特拉越打越瘋狂,鈴音的刀雖夾著風可以砍傷他,可是對方的防實在太高了。
  所以兩方在交手的過程中各自都有受傷,鈴音可不比男人被砍了兩刀就覺得頭暈眼花。
  「鈴音。」黑崎一護想要站起來,他不可能讓一個少女為他拚命,可是因為傷得太嚴重根本就無法起身。
  鈴音一邊喘息著一邊道:「給我乖乖的坐著治好自己的傷。」
  反正已經開始了那現在退縮也沒有用,主角都躺下了治療還在發呆她不能還能怎麼樣?
  可是奇怪,明明感覺到白哉到來的靈壓了為什麼沒有劍八的,難道他沒來?想到這裡眼淚差點沒流下來,沒有辦法只好將自己的卍解第二層解開,風虎身上披上了一層盔甲,這次它可以毫無顧及的與那個諾伊特拉纏鬥。
  大概這樣的戰鬥方式對諾伊特拉造成了壓力,他也開始了刀劍解放:「祈禱吧,聖哭螳螂。」
  手真多啊,刀也多。
  這麼刀這麼多的手真的有點危險,鈴音馬上道:「風之亂。」首先要保護自己,只有這樣才可以讓白虎安心的戰鬥。
  真是太激烈了,尤其是白虎竟然還用起了紫色虛閃……
  好像有什麼事情在慢慢改變了,鈴音伸手摸了摸自己腰間的另一把小太刀,正在猶豫的時候諾伊特拉竟然突然間衝了過來。
  他的力量很大,竟然將風之亂劈出了一個很大的缺口。
  「啊……」鈴音連忙伸刀去擋,可是她的力量與對方差的太遠了,被直接打到了地上半天才趴起來。
  可是對方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眼見著有三支刀一起砍來,鈴音慌亂之中就抽出自己的刀對著上空一劃。
  她是急著自保所以抽的正是自己剛剛握中的刀,揮出之後她似乎知道了對方的名字:「異空。」
  真的是異空間,等她覺得沒有東西擊中自己的時候就發現對手同樣怔在那裡,他感覺不到痛,可是他的三支手與三隻刀確實平空的消失了,明明感覺還在,但是確實不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女人,你對我做了什麼?」諾伊特拉大聲的吼著,可是他得來的卻是一個讓人氣憤的回答。
  「我……似乎也不知道。」鈴音看著自己手中的刀,還處在沒有解放的狀態,可是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那三隻手與刀哪去了呢,她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而且她覺得剛剛的情形有點熟悉,好像是某動漫中一位很酷的大妖怪的能力,什麼冥界之刃的。但是她好像與冥界並沒有什麼接解,那東西讓刀送哪裡去了呢,總不至於送到自己原來的世界中去了吧?
  「哈哈,那好像完全不可能。」
  於此同時,現代女主原來生活的世界茫茫的海上突然平空掉下來三隻握著刀的手。
  當時有幾個漁民正在打魚,看到了有奇怪的東西掉下他們還甩網去撈,竟然給撈上了一隻手。
  在他們奇怪這是手還沒有來得及拍照的時候那手突然間消失了,直接化成了一堆飛灰。
  這嚇壞了幾個漁夫,認為這個世界真的太玄幻了。
  而鈴音認為自己則得了一隻灰常強大的BUG,早知道就不必擔心了,這簡直比藍染大BOSS的鏡花水月還要變態吧,砍到什麼沒什麼,多麼可愛的能力。她一時間蕩漾了,提著那只刀就奔著諾伊特拉衝去。
  諾伊特拉哪敢再與她接觸,他飛速的閃開,一邊躲一邊心裡十分憋屈,這樣彆扭的戰鬥的方式還是第一次見。
  可是他忘記了背後還有只白虎,就這樣躲起來就更不容易了,一不留神就被那把黑黑的刀送走了一隻角。
  而且他試過了,被這只刀送走的地方無法再生,就好像一直沒有過的東西一樣。
  黑崎一護一邊治著傷一邊看著阿西多走過來,兩人都用眼光感歎了一下鈴音那只刀的強大。本來這只風虎已經華麗強大的讓人心驚了,突然又出現了另一把還真是讓人吃驚。
  看來這場戰鬥他們不必插手了,根本就是秒殺。
  無論對手再厲害,只要與她的刀接觸身上的零部件就會消失這點真是變態的讓人心驚。
  「我覺得,她的對手大概要哭了。」
  阿西多點頭:「嗯。」
  諾伊特拉真的快哭了,他想砍人但是對方有風之亂保護很難砍進去。而且砍進去後速度也會變慢,敵人就會馬上用那只黑色的刀回砍,只要一砍他的手或刀馬上就會消失,這點無論誰都會害怕。
  可是鈴音也有點累,因為身上受了傷還在流著血,所以有點力不從心。她在彈開後蹲在地上想休息一會,因為累所以將異空插在地上,而地上馬上出現了一個空洞,她一怔整個人就不好了。
  「啊……鈴音。」這是將自己給坑了嗎?黑崎一護與阿西多只感覺到頭上有無數的黑線飄下來,但是也擔心她坑了自己後爬不出來。
  不過還好,正當他們擔心的時候自己身邊不遠處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洞,接著鈴音從裡面很費力氣的爬上來。上來之後她揉了揉自己的頭不好意思的笑道:「啊,對不起,一個不小心去了別的地方轉了一圈,戰鬥沒結束吧?」摸了摸自己的身上,為什麼覺得傷口完全不痛了,好像已經好了。
  不是吧,這個還自帶治療能力嗎?
  BUG一定是BUG!
  「不可能,你這是什麼刀?」黑崎一護終於也吐了一句槽,一臉吃驚的道。
  「SA?」她也不知道。
  鈴音現在的傷完全治好了,甚至連被損壞的衣服也都恢復了,這個效果要比井上織姬的治療效果還要了。
  她現在就站在旁邊醫了一護與阿西多半天了可是兩人仍然沒有完全好,可是她去異爬了一圈回來就完全的好了,這說不神奇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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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五十七章、白哉大人的關心
  「你是什麼東西啊!」諾伊特拉瘋狂的大叫著,他已經無法忍受這個對手了,感覺心裡像是有一股氣似的怎麼也散不開來。
  大叫一聲,他咬著牙奔著鈴音而來,可是風虎又怎麼會如他所願?
  他還是很喜歡與風虎打的,因為不像與鈴音打的時候一樣彆扭,至少可以真砍。
  但是風虎的身上披了一層盔甲,他砍不動他可是對方如果咬他一口可是傷可見骨。這樣的戰鬥也不怪他不喜歡,但是同時鈴音也奮起攻來。這一次她冷靜多了,更加會運用自己的刀。
  只是一轉眼諾伊特拉的兩隻手又不見了,而他大驚之下射出虛閃,鈴音拿起自己的異空擋在自己面前,那虛閃就直接吸收了進去。
  鈴音也感歎了一下自己劍的能力,她縱身上去一腳將諾伊特拉踢開。
  兩人距離分開,這似乎是最後一招了。
  鈴音也收斂了氣息,不知道為什麼她收起了自己的異空拔出了風虎。握著刀的時候她還在想,一定是被這個世界同化了,否則為什麼選擇什麼硬碰硬?
  就在這時黑崎一護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閃,接著一個面前站著一個人,正是朽木白哉。
  「白哉,你受傷了?不對,現在不是將這件事的時候,她……」黑崎覺得放棄自己的優勢去硬拚硬她有點太魯莽了。
  可是朽木白哉卻鎮定的道:「這是她的戰鬥。」可是講這句話的時候緊緊的握緊了手。
  黑崎一護從來沒有想過什麼感情之事,可是看著白哉與鈴音,明明是聚少離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之間總有一種誰也無法插入其中的感情。
  而另一邊,沉靜的鈴音突然間衝了出去,放棄了風之亂的防護刀中夾風與諾伊特拉硬打硬的拼了一刀。
  只是一刀,兩人分開都一動不動。
  鈴音將風虎歸鞘卍解解除,而她的肩膀處如同動漫中一樣噗噴出一股血。她抽了下嘴角,用極為淡淡的語氣道:「疼……疼……」
  而諾伊特拉卻倒在了地上,他的脖頸處的血要比鈴音多出一倍。鈴音並不是喜歡殺虛的人,可是如果她不動真格的自己只怕也活不了。
  收刀回頭時就看到了朽木白哉,心中一喜道:「啊,白哉大人。」
  「鈴音醬不要跑,你受了傷。」井上織姬指著鈴音的肩膀。
  「啊,白哉大人你也受了傷。」左手和左腳好像都無法動了,很嚴重的傷,雖然受了簡單的處理不再流血但也完全不能用力吧。
  「沒事。」白哉現在只能用瞬步根本走不了,他主動的閃到了鈴音身邊可是卻被對方很主動的握住了手。
  就算是朽木白哉向來冷靜淡漠但是突然間被未婚妻抓住手心中始終無法平靜下來,可是鈴音卻道:「白哉大人,我覺得有一個方法可能將我們一同治好。」說完她拔出了自己的異空。
  「第二把斬魄刀?」白哉覺得鈴音真是屍魂界千年才能出現的人才啊。相信娶她的時候不但不會被朽木家的長老反對還會大力支持吧,這與緋真的時候還真的完全不同。
  而鈴音將劍插地,兩人嗖一聲就掉了下去。
  「消失了,這樣真的可以嗎?」黑崎一護道。
  「不是很清楚。」阿西多也覺得現在的屍魂界與過去完全不同了。
  他們剛講完,就見身後原來的地方又開了個洞,而鈴音與朽木白哉一同走了上來。再瞧他們身上的傷勢已經差不多完全好了,這真是一把神奇的刀。
  而黑崎一護他們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大家決定要離開這裡回到空座町,可是突然之間一個人,或者說是一隻靈壓很強的虛。
  他的動作相當的快,轉眼就將井上織姬帶走。
  所以說正劇是無敵的,就算有什麼不對但最終還是走到了劇情之上。
  他們都非常的吃驚,因為這裡的人都不簡單可是他還是將人帶走了。應該去再將人救回來,正想著的時候接到了天庭空羅的傳言。
  竟然是東仙要的聲音,所有人都聽到了藍染的話。
  雖然明知道他要講什麼,可是當真聽到這些話她覺得這個大BOSS還真是有點變態啊。
  其實記得當初看動漫的時候她最遺憾的竟然是市丸銀的死,如果他沒死應該與亂菊是一對很好的情侶,至少她自認為那一對真的很相配。
  但是現在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出去,至少嘗試著救他,只要能救人就好了。
  藍染他們已經去了空座町,據白哉所講那裡已經將真的空座町轉移了,現在不過是座假城。
  黑崎一護則咬著牙,他一定要救下井上織姬,所以就向著藍染的老巢衝去。看來是要決鬥的先罩啊。鈴音看著白哉道:「露琪亞呢?」
  「她受了傷,不過有四番隊隊長的支援應該已經沒事了。」白哉解釋著。
  「現在黑腔被關,空座町的情況不容樂觀啊。」鈴音有點擔心,尤其是市丸銀。
  「做為隊長,他們有各自的任務。」朽木白哉看了一眼鈴音,此時的她似乎又成長了不少,已經從剛見面的小孩子變成了一位很能留住別人眼光的少女。他不由是想了一想,女人的成長還真是奇跡。
  感覺到白哉大人在看著自己鈴音的心有點亂了,心一亂這瞬步都不知道要怎麼跑了,一個不小心整個人向前摔去。
  還好在沒摔下去的時候被白哉給抱在懷裡了,他關心的問道:「是不是傷還沒有好?」
  「沒……沒有。」男色誤人。
  白哉見她將臉靠向自己的胸前微微一怔,然後也沒有主動放開就這樣抱著她走。反正也不重,同時還瞄了一眼旁邊的阿西多。這個男人之前好像也抱著她的吧?
  阿西多被莫名的殺氣吸引,對上白哉那幽幽的目光他一怔,然後看著那兩位的樣子也明白了,他們是情侶的關係吧!
  「白哉大人放下我吧,我自己可以。」太害羞了有木有,臉都丟光了有木有,如果被戀次還有露琪亞看到一定會笑話的吧!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白哉並沒有放開她,但速度明顯減慢。他很有耐性的等著她長大,等著她可以成長成為自己的感情做主的人。本來覺得那不過是轉眼的事情,但現在覺得那個過程還真有點兒慢長。
  阿西多在一邊看了看,覺得自己還是快些趕路的好,總覺得這兩個人需要空間。
  他跑的飛快,生怕耽誤人家小兩口談請說愛。
  可是鈴音與白哉也沒有什麼情和愛談啊,兩人不過是一個抱著一個躺著享受。對,這對他們來講已經是在戀愛了。
  鈴音看著左右無人,小聲道:「白哉大人,回去後約會吧?」
  「好。」朽木白哉也沒有問去什麼地方約會,只是覺得兩人應該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的感覺。
  「白哉大人,我最喜歡吃的東西是中國料理,最喜歡做的事情是靜靜的休息,因為總覺得最近真的很累。」
  「嗯。」
  明明是在戰鬥中,可是心裡這樣的安靜還真是奇怪。
  「白哉大人喜歡什麼其實我都知道。」鈴音覺得自己好像要睡著了似的,她用一隻手輕輕按在白哉的胸前,他的心跳在自己的手心跳躍著,有力而平穩。白哉並不討厭她的碰觸,只是感覺好像有只小貓爪子在自己的胸前抓來抓去,有點癢又有點無可奈何。
  可是前面一隊白白的虛突然出現了,人相當的多,雖然被阿西多已經收拾了不少但是還是有些衝了過來。
  白哉將人放在地上,道:「散落吧,千本櫻。」
  在鈴音看來白哉大人這支刀已經是BUG了,因為可以一招將那麼多虛殺掉。而且只是始解而已。
  鈴音雖然傷完全的好了但是仍然有些累,雖然稍稍恢復了一點但比起隊長級別的靈壓還是稍顯不足。
  她偷了懶,看著白哉戰鬥著。隊長的強大在於很輕鬆的就可以向前走著,只是揮揮手而已。
  「鈴音,超著這個機會盡量恢復自己的力量。」他說完在前面開路,鈴音就看著他的背影在後面跟著。現在的白哉沒有穿著白色的羽織所以顯得比較瘦長,憑他一人背負了這麼多事情真的很不容易了。
  如果自己真的與他在一起後一定要讓他幸福,可是要怎麼讓白哉幸福呢?因為有著以前緋真的記憶她知道他們夫妻當初最大的遺憾是什麼,那就是生活在一起五年而沒有為白哉生下一個繼承人,對此白哉大人雖然沒講什麼可還是覺得十分遺憾吧!
  所以說,自己這是才戀愛就要準備給人家生個寶寶了?
  想到這個她臉紅了,情緒多少有些波動。
  「鈴音。」白哉突然間揮手,鈴音身後的一隻大虛被殺掉了。他無奈的看了她一眼,臉紅紅的站在自己的身後到底是為什麼分了神?
  可是看她還有些怔怔的感覺不由得提醒道:「戰鬥中,不可分神。」這種情況還能走神,還真是像個小孩子似的不夠成熟。但是,女孩子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吧!
  藍染的老巢內的戰鬥似乎打響了,鈴音抬頭看了一眼道:「我們似乎要快些過去。」
  「嗯。」白哉說完突然一隻手抱住鈴音,然後由千本櫻的保護下向虛夜宮衝了過去。
  那裡應該是最激烈的戰場吧,當然也是非常的危險。還好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傷了,至少普通的虛是無法傷害他們的。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牙密
  怎麼說呢,他們這一路上也不是太慢但也不是很快,過程有點小溫馨,在鈴音看來自己的周圍總是圍繞著一隻隻粉紅色的心形泡泡,可是當看到前面一隻特大的蟲子正狠扁主角的時候那些泡泡就慢慢的碎了。
  切,又被打了。看來他已經打完了傳說中的小烏正在被狂扁中,而劍八沒來那出手的就只有朽木白哉大人了。
  因為主角黑崎一護剛剛護著白哉大人的妹妹所以他也沒有彆扭的出手了,因為有些擔心所以鈴音也獸化縱身上去。
  這個大蟲子牙密其實是所謂的十刃中的零刃所以實力一定相當驚人,至少非常的高防,鈴音刀接觸到它的身上之後才發現自己的刀只在它的身上留了一道不是很深的傷口而已。
  「躲開,不要隨便出手。」白哉眼睛一瞇道。
  呃,這是讓她不出手還是讓黑崎一護不要出手?
  可是一護卻大聲道:「白哉你不清楚,這傢伙是零號,所以我必須要幫忙才行。」
  白哉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讓一護同學嗖嗖嗖的退了幾步,然後道:「什麼……什麼啊。」
  「護庭十三隊的隊長都不需要你的幫忙,退下。」說完櫻花散落,牙密就被再次圍住了。
  「那我……」鈴音指了下自己的鼻子。
  「退下。」白哉的聲音有點悶悶的,雖然為鈴音的擔心而感到高興可是卻不想被她保護。
  「黑崎一護,你的任務是保護空座町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去吧!」
  「可是黑腔已經關閉,我回不去。」黑崎一護越講聲音就越小。
  「誰說回不去。」涅繭利與推著一輛大車的副隊走了過來,這對組合雖然看著很詭異可是異常的萌是怎麼回事?
  那大車裡面裝的,不會是某個十刃之中的一個吧,看來很可怕的樣子。鈴音雖然好奇還是將眼睛離開了,她怕那道簾子掀開之後看到的是一個被裝在瓶子裡的實驗材料。
  這位怪怪的科學家隊長將自己已經研究出如何打開黑腔的事情講出來,然後還稍微解釋了一下裡面的危險性。
  黑崎一護拉的一手好仇恨道:「竟然與浦原桑講的一樣,你們應該是師徒一樣的關係吧?」
  涅繭利的臉色馬上就變了,眾人只是將頭轉向一邊默默的替這位主角默哀起來。
  「還有我也一同回去。」四番隊隊長從高處跳了下來,她在下來的時候看了一眼鈴音的腰間,然後突然間想叫這個實力不凡的六番隊隊員一同回去,可是看了一眼朽木白哉覺得他雖然沒向這面看來但是手臂微微側區著,分明是將這個小姑娘放進自己的保護圈之內。
  如果現在有人攻擊她,那麼他會第一時間過來相救。她微微一笑,覺得還是讓她留下吧!
  黑崎一護早已經準備好了,他看了一眼四番隊這位看著十分溫和的隊長又看了一眼朽木白哉道:「可是這裡的戰鬥……」
  「不,黑崎桑,只有你才可以對付藍染,因為你並沒有看到過他的始解。這些事情我之後會與你說的,總之先回去。」四番隊隊長道。
  「說起來,鈴音也沒有看過藍染的始解。」露琪亞不是有意的,記得之前聽鈴音講過她怕藍染,連他去客串教學的課都沒有參加,所以也沒有看到他的始解。
  「是嗎?」四番隊的隊長笑著問。
  鈴音點了點頭,反正她是想回去的,但是只是想如果有機會保住銀,其它的事情有主角呢她根本不用擔心。
  可是現在把白哉扔在這裡可以嗎?
  朽木白哉手指輕輕一動,然後道:「去吧。」這意思是他這裡完全沒有問題吧,不過反倒是擔心起她來。
  鈴音對故事可是很清楚的,所以也沒有太過糾結只道:「嗯,那我們現世見。」她吸了口氣,自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像那些小姑娘似的總是跟在自己的情人身邊,她有她的追求她的一切否則就不配站在這樣一個男人身邊。
  與四番隊隊長還有黑崎一護同時跳進黑腔,黑崎一護跑在前面鋪路,那路面鋪的確有點慘啊!
  卯之花就笑著道:「黑崎桑,不如讓我走在前面。」
  黑崎一護笑道:「不要緊,這點靈力我還是有的。」
  可是卯之花微微一笑又重複了一遍剛剛的話,黑崎一護只覺得壓力很大就退了回來。
  「這次的路真是漂亮多了。」鈴音表示。
  黑崎一護的臉有點黑,而他與卯之花就靈力來了一番暢談,得出來的結論是主角的靈力還沒有恢復所以死霸裝才只有一隻袖子那麼大。
  卯之花有意要修復黑崎一護的靈力所以想走在前面,可是一邊鋪路一邊修復這是個很累的活兒,所以鈴音道:「還是我在前面吧。」
  她覺得自己現在的靈壓還是很穩定的,雖然自己對鬼道方面不是很在行但是鋪的路應該比黑崎一護要強一些吧,畢竟是女孩子靈壓比較纖細。
  等真正走在前面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鋪的路也沒比黑崎一護的好多少,只不過一般不會出現斷層罷了。
  黑腔的路不是太近,跑起來也很累人,還好在鈴音快累爬的時候黑崎一護的靈力也恢復了。他很快走在前面,鈴音道:「一護。」直接叫名字不太好,可是人家露琪亞明明是這樣叫的呀。
  「哦!」黑崎一護倒沒反對別人叫他的名字。
  鈴音道:「直接用假面砍向藍染,別客氣。」記得當時他是素著一張臉出鏡的,所以連一點兒也沒傷到藍染還被人家深深的打擊了,至少要砍掉塊布啊!至於鈴音,在考慮自己是不是也出手將對方直接砍到異世界去?
  這點她沒有把握,所以將異空握在手中覺得能把藍染的刀砍去異世也不錯。最後的最後她覺得,即使是送走藍染的一根手指自己這個BUG都沒白送,畢竟人家可是大BOSS一位。
  馬上要到了,鈴音甚至感覺到了藍染那強大的靈壓,自己沒有虛化那種BUG,但是如果黑崎一護主攻自己排在第二位的情況下是不是會好些,還有再利用一些先知的知識,或許可以為難一下那位大BOSS也不一定。
  鈴音承認自己有點緊張,而身後卯之花道:「戰場之上只有鎮靜的人才可以生存下來。」
  「是。」鈴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將腰上的小太刀異空拔了下來。藍染不會想到它的能力,所以只要讓他能丟點什麼零件兒就好。
  這樣想著安心一些,眼見著前面出現了一道光明,而藍染就站在前面。黑崎一護第一個衝了出去,可是這小子竟然因為緊張或是害怕沒有用到假面,這一刀砍去,也沒有造成任何的結果。
  排隊應該排到鈴音了,她咬著牙突然間無聲無息的衝了出去。本來在攻擊別人的時候應該來一句『啊』可是鈴音是打著暗殺的想法去的。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卑鄙了,不過這樣能成功就不錯了。
  大BOSS就是大BOSS,他回頭看了一眼鈴音突然間閃開了。
  是的,藍染竟然閃開了,然後看著鈴音笑道:「這把刀很奇怪,也很危險,剛剛真的好險。」他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剛剛莫名感覺寒毛倒豎,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鈴音差點哭了,偷襲沒成持來只能面對面的攻擊了,只希望能逼他用劍來擋就可以。
  不過現場真的好慘烈,真的是傷的傷殘的殘昏迷的昏迷啊。
  她還在看著黑崎一護已經動手了,他倒是沒有客氣,但是看來與效果並不大。鈴音站在一邊,只要有機會自己就跳過去補一刀。
  沒想到藍染竟然非常的敏感,竟然不用自己的刀去擋,這樣無論鈴音砍得多快也不及人家快。
  正想著兩把刀配合,獸化之後用這異空砍時突然間見藍染一根手指對著她道:「破道之四,白雷。」隊長級的破道可是相當厲害的,鈴音慌忙閃開可還是被餘波擊中,她只覺得全身一陣麻痺直接向下摔去。
  「啊……」沒想到對方這麼厲害,這下一定摔的很慘了。
  「鈴音。」黑崎一護大吃一驚,可是還要警惕的看著藍染。
  鈴音摔的有點准,正巧掉到了第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身邊。他的腹部受傷相當嚴重看來暫時無法戰鬥,可是看著鈴音掉下來時還是很緊張的伸手去接。於是,傷上加傷。
  「對不起……」鈴音身上有些麻所以沒有馬上起來,可是能動了就自浮竹身上滾了下來。
  可是他還在笑,道:「我沒有關係,你中了他的鬼道一定受傷嚴重。」
  鈴音滾下來後發現自己真的還無法站立,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直痛得她直呲牙。
  藍染真的是太厲害了,自己只中了一下也是受傷不輕。她對著浮竹微微一笑,這位都傷成這樣了還在關心的看著自己?對這種男人吧她討厭不起來,何況論相貌他還是位看起來很不錯的帥哥的。她也回報一笑,然後伸手突然抓住了浮竹的手。
  自己的這把劍的確有治療能力,但是如果自己不抓著對方那麼很可能會被送去別處。
  噗通一聲,兩人掉進了黑洞,不一會兒兩個完好的人走了出來。
  上面的藍染微微一笑,道:「原來這把刀竟然有著治癒的能力,不過應該是連接著異空間,很危險,剛剛差點就被砍到了,看來我真的小瞧她了。」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周旋
  鈴音真接哭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不過是救了個人馬上就被人家給分析出刀的能力了,這個藍染的智商也太高了吧,高到一個誰也無法達到的高度了,她幽怨的看了一眼藍染,覺得自己真的被打擊到了。
  藍染人在天上,當看到她的眼神時一怔。
  許多年,別人都是尊敬他,愛戴他,或是害怕他,或是敬畏他,但是以這種幽怨的眼神瞧著他的這個姑娘似乎是頭一位。
  很有趣,或者說她的出現就很有趣,幾乎是屍魂界裡成長唯一讓他非常吃驚的存在,彷彿永遠超出了他的預料。而且,這個少女似乎很早就看透了他似的,他不明白為什麼,但是他認為這麼多年沒有人可以將他看透,只有她是個例外。
  藍染有些奇怪自己為什麼會忽略她,只覺得她是無害的,是對自己沒有威脅的,可是現在在這場戰鬥中似乎只有她的威脅最大。
  記得在屍魂界聽到關於這個小姑娘最大的傳聞不過是她與朽木隊長之間的一些曖昧,本以為只是個醉心戀愛中的小姑娘,沒想到自己的失算導致了今天她的反擊。
  可是仍是無害的,這個小女孩兒無論怎麼看都是無害的那種,藍染只是瞄了她一眼繼續將目光對準了黑崎一護。
  可這一眼足夠讓鈴音感覺到屈辱的了,對方仍是覺得她沒有危險,既然這樣那自己似乎也不必客氣了。
  浮竹十四郎還有心思道:「厲害啊,你這種治療術可以將所以隊長們的傷瞬間醫好,但是……」正說著眼神一凜,鈴音只覺得自己的腰中一緊接著整個人就被他提走了。
  而抬頭,高高在上的市丸銀正瞇著一雙眼睛道:「果然傷完全好了,動作也這麼靈敏。」
  浮竹十四郎道:「他交給我了,你去做別的事吧。」他的本意是想讓鈴音將別的傷員醫好,在他想來鈴音幾乎是世間少有的超級治療了。
  可是鈴音完全誤會了他的意思,她以為自己的事情應該是藍染沒錯了。
  所以,拔出了風虎直接卍解了。
  風虎是斬魄刀中少有的另類,在虛圈出來後頭上那只看來有點像人形的面具反而更加的清楚了,它大吼一聲毫不猶豫的衝向了藍染,甚至連主人的吩咐都不需要。
  「哦?雙刀啊。」藍染微笑了起來,他記得這隻大虎,自己在回到虛圈之前好像被它咬中了反膜,而且差點就咬破了,本以為是個意外可是看到它頭上的破面突然間明白了原因。
  黑崎一護可以由人類生出假面,那麼斬魄刀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破面呢,這是個謎。
  但衝上去的不光是他,大家為了掩護黑崎一護都衝了上來,看來是場硬鬥。其實鈴音知道,藍染的能力有多強,所以自己根本就沒有靠近。並且直接用了卍解第二層,即是讓風虎披上一層盔甲,這個硬度在虛圈的時候那個諾伊特拉砍起來都有些困難。
  可是她剛這樣想完風虎就被砍傷,它吼叫一聲更加憤怒如野獸般的衝了上去。
  鈴音皺眉,看來自己不能想得太美好了,現在的藍染就是一個BOSS的存在,只有黑崎一護可以與他真正的鬥在一起。
  那麼,自己現在做的就是偷襲。
  她人在大隊伍之中,因為都是隊長級的人物所以她幾乎被保護在最後。可是,這些隊長有什麼用,人家藍染BOSS幾乎沒將他們當回事。
  可是打著打著突然間出問題了,鈴音突然間見藍染失蹤了而這些隊長竟然奔著自己這面殺來。
  不是用雛森桃做替身嗎,怎麼變成了自己?
  「風虎。」鈴音連忙一抖鎖鏈讓它反回來保護自己。
  可是這些隊長們還用了戰術,她直接暈了。
  就在小白那只刀要插進自己身體中時,風虎突然間吼了一聲將她壓在身下。
  轟一聲,鈴音覺得身體一陣昏迷似乎意識也跟著消失了。但是,她仍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感覺到有血流到自己臉上的溫熱感。
  這是風虎的血,斬魄刀為什麼會有血呢?
  它流血,可是為什麼感覺到昏迷的會是自己。
  「我即是你,你即是我,風虎是你初來這個世界空虛的心所化,所以心中的洞才形成了虛,才形成了一隻有著自己意識的動物。亦是動的,也是一隻虛。現在,害怕與驚恐讓你更需要得到自己的保護,是否願意讓真正的另一個你出現?」這是尋問嗎?
  鈴音想到了春日家的四兄弟,想到了媽媽想到了春日爸爸,無論是哪個她都覺得很難割捨了,況且做為一個女人最為重要的終身伴侶也找到了,那她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讓自己好好活著讓自己想保護的人好好活著如此而已。
  只是如此而已,但卻是最難的事情。
  既然困難就要去奮鬥,不能總是靠著別人。
  鈴音心中主意已定,她要保護自己。本來覺得已經刺中藍染的冬獅郎與碎蜂等隊長等都吃了一驚,因為本來以為已經死去的藍染突然間發飆,竟然將他們全部彈開。
  而在這時黑崎一護才大聲道:「你們都在做什麼啊。」
  大家清醒過來,這才想到自己剛剛刺到的似乎是鈴音的卍解,而且只差一點就將那個小姑娘給殺掉了。
  他們大吃一驚,如今在場中那只白虎已經不見了,換來的是一個看來十分性感的人類女人,銀白色的長髮在空中飛揚著,手中的利刃在空中閃動著耀眼的光。
  她的身上穿的不是死霸裝而是一件純白色的盔甲,就如同身經百戰的女戰士一樣驕傲。可是回過頭時,卻發現她的頭上竟然有一隻虎形破面,不過就如同裝飾品一樣的帶在她的頭上十分的漂亮。只是那只面具竟然還會發出虛閃,目標竟然是剛從吉良他們身邊站起來的雛森桃。
  「不要。」吉良大聲的叫著,而一邊的冬獅郎已經跳了出去,道:「雛森。」
  一切都來不及了,那道白色的虛閃似乎比別的虛的虛閃快出幾倍,啪的一聲那裡形成了一個大洞。
  大家都為眼前的這一切驚呆了,在這樣混亂的時候冬獅郎看到雛森桃並沒有被擊中,他高興的迎過去可是眼前白光一閃自己的一隻胳膊就這樣被砍了下來。他一臉驚慌,道:「什麼……為什麼?」
  吉良他們也大吃一驚,可是還沒有回過神來已經被砍傷。
  藍染收回了鏡花水月瀟灑的來到了鈴音的身前,道:「虛化嗎?」
  「不,這是卍角最終式。風與虎,我與我的靈魂的結合。」鈴間將刀對準了藍染突然間衝了出去。
  雖然鈴音覺得自己現在五感與速度什麼都有提升,可是與藍染比起來似乎仍不值一提。
  相繼的有隊長級另的人被他打傷,鈴音雖沒有被傷到要害但是也傷得不輕,她是唯一一個需要藍染用破道打傷的人,
  「好厲害啊。」鈴音感覺自己根本無法動彈,躺在那裡不停的喘息著。能活著已經不錯了,眼下就等著劇情發展好了。
  是的,她看到了黑崎一心那個大叔出來了,這證明著主角快要發飆了。
  她握了握自己的手,好像還是有點麻木,應該找個地方躲起來先將自己的傷醫好,否則萬一藍染哪時候注意到她那就慘了。
  消除掉自己的靈壓,躲在一邊抽出了異空,輕輕一點自己就掉了進去。不過這次她沒有急著出來而是在裡面藏了一段時間,這時候她才發現這裡有種熟悉的氣息,它在保護著自己就像母親抱著自己的孩子一般。
  等到傷完全好了她才出來,看著天空之上之的變化,本來藍染與黑崎一心還在好好的講著話,而他的身上那只崩玉看來已經開始解放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紅光擊中了藍染的肩膀,大家都吃了一驚。
  其實變化後的藍染還真沒有現在帥氣,至少鈴音是這樣認為的。至於浦原喜助,她對他的感覺就好像對藍染一樣,因為不理解所以總覺得離他遠點兒好。
  鈴音在下面悄悄的觀察同時也沒放棄暗中襲擊他的機會,總覺得如果有可能就突然出手,最好將崩玉送去異時空才好。
  可是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一件事,那就是她從沒想過要殺藍染,或者覺得自己沒有那種能力,或者覺得藍染遲早會被劇情所打倒自己何必要多此一舉?
  浦原喜助能做出崩玉,藍染能利用崩玉,而他們似乎只是被波及的旁觀者。現在是一個創造者與一個使用者的戰鬥,那她不如就看一會兒?
  不得不承認,她是有點膽怯了,明明自己已經變得很強大了,為什麼與藍染比起來還是會差那麼多?
  應該說是戰鬥的經驗吧,比如浦原喜助還有黑崎一心這些人動作十分厲害,絕對沒有半點水份。
  不過,浦原桑,你在藍染BOSS面前用那個氣球型的替身義骸真的不要緊嗎?
  瞧,人家根本沒在意。
  細節其實鈴音已經差不多忘光了,但到現在才發現原來浦原竟然是一位鬼道高手。
  她從成為死神到現在除了自家男朋友還沒有見一個人將鬼道用得這麼順手過,說起來自己鬼道到現在捨棄了詠唱基本就沒有什麼力量了。突然間她身體一僵,回頭時見市丸銀不知何時站在了自己的上方。雖說已經隱藏了靈壓,但是這種偶遇可真讓人無法躲閉。


☆、第60章

  第六十章、決鬥
  鈴音可憐兮兮的看著市丸銀,可是對方竟然很自然的將臉移開了彷彿從來沒有看到過她一樣。
  這是無視了自己嗎?
  也好,反正自己也不想與他打。
  鈴音摸了摸自己的頭,浦原喜助既然出現那個夜一也快了吧。
  不過現在的藍染隊長真的讓人無法直視啊,整個一蠶蛹樣子,連臉都看不到了。
  眼見著夜一將人直接扁到地底去了,鈴音覺得這股力量真的有點可怕啊,怪不得浦原喜助看起來有點怕她不是沒有原因的。
  當時她可是非常看好這一對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看來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這真的有點可惜了。
  自己好像不能再偷懶了,明知道贏不了也要衝。
  正在這時本來都被打進地裡的藍染突然間發出一道靈壓,夜一本來穿的武裝立刻被擊碎,雖然只有左腳但是可見威力之強。
  怎麼說呢,雖然場面很緊張可是看來浦原與夜一並不是太害怕,他們還研究起了易碎是誰的責任的事情。
  鈴音此時卍解處在動物與人類之間,所以野性直覺提高了不少可以慢慢的靠近戰場中心點而不被他們發覺。
  很好,還有一點了,只要衝出去砍藍染一刀就勝利了。她有點緊張心臟跳個不停,當衝出的那一瞬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因為他們剛剛完全沒有感覺到她的存在。
  眼見著刀刃就要砍到了藍染的胸口下方的崩玉上,一隻白色的手突然間抓住了她的胳膊。
  好痛,這就是BOSS的力量嗎?
  鈴音心臟突地一停知道自己要倒霉了,她反應奇快的將腿伸出去踢藍染的下巴,同時手腕一動用刀去碰BOSS的胳膊。
  如果是一般的刀藍染或許會不在意,因為輕碰是傷不到他的,可是鈴音的這把刀很奇怪,只要碰到說不定就將自己送到何處去了。
  所以藍染的微微一笑,道:「偷襲的時候首先最該隱藏的就是殺氣。」說完瞧著象輕輕的甩出可是卻將鈴音直接扔出了幾米開外。
  砰,雖看動漫的時候覺得主角們真耐摔,通常將牆摔個爛碎人還跟沒事人兒一樣,這根本就不科學嘛。
  但是,現在的她從一幢樓的廢墟裡爬出來也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繼續衝向藍染,邊沖還邊覺得自己當真厲害,只是這樣的女漢子真的不要緊?白哉大人以後真的會毫無壓力的接受她嗎?
  藍染卻更為吃驚了,這個小姑娘的學習水平真是快到讓人驚歎,剛不過是講了一句讓她注意自己的殺氣一轉眼再攻來的時候竟然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兒殺氣了,甚至連呼吸也調整到很緩慢很平和的節奏,就算浦原喜助與夜一等人久經戰場也很難做到這樣的心平氣和,畢竟是生死戰鬥。
  可是他哪裡知道,我們的女主角鈴音同學不過是在戰鬥中走神了。
  可是藍染的戰鬥能力幾乎強他們數倍以上,就算是各種戰術都用到了最終還是悲慘收場,鈴音是這三個人中最悲劇的一個,再次被抓到一隻腳整整扔出了無數迷撞穿了兩幢樓才停下,她被撞得頭暈眼花,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寸斷了。
  動了動手,覺得還不錯,還好沒斷。
  正想著要怎麼起來,浮竹十四郎不知道什麼時候飄到了自己身邊伸手拉著她道:「你沒事吧?」
  「沒事。」鈴音顫抖著站了起來,這次的傷也不輕,她本想繼續用異空治療可是這時人家藍染已經打開了穿界門。
  浮竹十四郎道:「你休息,我去追他們。」
  鈴音卻拉住他,如果他追去了被殺怎麼辦呢,那豈不是自己的錯了。本來人家傷的好好的非要救,結果再害了人。
  「不,你留下來保護傷員,我過去。我可以馬上醫好自己,沒有關係。」鈴音道。
  「不行,要做個好孩子。」浮竹溫和的道。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會保護自己的,我覺得這些人中也只有我可以做到保護自己。」她不是自誇,確實因為異空的關係藍染無法與她光明正大的打鬥還要躲著她的攻擊所以最能倖存下來的只有她。
  浮竹怔了一下,道:「那你自己小心,不要硬拚。」
  鈴音才不會硬拚呢,她只是來到這裡就沒有努力改變過什麼,現在她想至少可以讓一對幸福。
  當時看到銀死去的時候她有些不明白他的心理,可是卻覺得他們不應該那樣就分開,至少就算犯錯被關幾年出來仍是個好丈夫不是嗎?真的可以成為別人的丈夫嗎,鈴音表示很懷疑。
  斷界這種地方並不好,每一次過來都像是火燒屁股一樣急匆匆的。可是藍染大BOSS經過之後這裡安靜多了,拘突也沒有了,整個斷界有了種可以慢慢走的節秦感。
  跑著跑著就碰到了黑崎一心與一護兩父子,這是要閉關練習吧,鈴音路過時只是向著他們點了個頭。
  黑崎一護雖然小可是保護欲卻非常的強大,見到鈴音跑過就道:「鈴音不要單獨過去。」
  鈴音道:「我不是去送死,我只是跟過去看一看,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黑崎一心道:「一護,這個小姑娘真的不需要你擔心,她的能力足可以保護自己。」這個小女孩兒腰間的刀是別人碰不得的,那種特殊的能力讓藍灑即使想殺她也會費些力氣,或者說只要她可以做到小心翼翼的不將刀被打飛那麼幾乎不可能受到太嚴重的傷。最重要的是,她似乎並沒有被藍染的鏡花水月影響到,那才是比那把刀還要強大的保護技能。
  而在他們思索中鈴音已經快步的跑了過去,腳踏上屍魂界的土地時她突然間感覺到了強大的靈壓。這股靈壓強大的讓她的腳都無法動彈起來,看來此刻的藍染只怕已經又進入了另一個階段。
  她有點後悔強出頭,其實人家銀是死是活與她有什麼關係呢?這樣做即聖母又可笑,但是自己竟然管不住雙腿,即使知道那很可笑也不想半途而廢。
  握了握拳慢慢的向前走,一邊走一邊讓自己有些發悶的心平靜下來。
  這裡應該就是空座町的地盤了,黑崎父子在裡面練習最後的月牙天沖應該不會太快的衝出來。
  她慢慢的走進來,發現整個空座町似乎都在深睡中。
  車裡面的人,房間裡面的人,真的有點囧。因為有些正做著比較尷尬的動作,比如說有人喝水中,有人上廁所中……
  還有人……
  「雪兄?」不是吧,為什麼雪斗會在空座町?她連忙跑了過去,扶起倒在車邊的雪鬥。他好像是剛來到空座町,車就停在離浦原商店不遠的地方。
  在外面太危險了,如果碰到藍染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鈴音抱起了雪斗向浦原商店走去,想要將他先放在店裡。可是剛扶起他就見他竟然有反應,鈴音一怔,早就覺得雪斗或許有一定的天賦沒想到會自動覺醒。
  「鈴音?」雪斗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到鈴音之後更並沒有確定自己是在夢中還是現實。
  鈴音一頭的汗,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可以說是非常的特別的,如果真的被認定是現實了那以後有的煩了,她馬上道:「我不是什麼鈴音,你認錯了。」鈴音女漢子似的將雪斗抱到了浦原商店裡面,然後放在地上榻榻米上還找了被子給他蓋上這才要轉身離開。
  可是雪斗的手卻突然間抓住了她,無力的道:「鈴音,不要走。」
  鈴音被他拉得一陣不知所措,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候雪斗會出現這大大打亂了她的陣腳,同時也知道了這個二哥真的是非一般的關心著她啊。
  以前她並沒向男女之情方面去想,畢竟她現在已經有白哉大人了再加上兩人還是兄妹關係,而雪斗本性又向來甜言蜜語的總掛在嘴邊她也已經習慣了。
  但是現在被他的眼光一瞧就覺得他對自己的態度並不一般,似乎含著些特殊的感情,即使是白哉大人也不能用這種眼神赤果果的盯著她看,似乎要將人盯死一般的強大佔有慾。
  「那個,我真的不是鈴音,還有對不起。」鈴音不敢與他糾纏下去,伸手將人給劈暈了這才鬆了口氣。
  可是門邊卻探出了兩顆小腦袋,那個甚太小聲道:「啊,被拉手了。」
  小雨也道:「嗯,被拉手了。」
  鈴音臉一紅,對著他們身後的鐵齋先生道:「麻煩您照顧下我的二哥。」
  「好,我會盡力的七漱大人。」鐵齋很客氣的道。
  鈴音感謝的衝他們行了個禮轉身走了,不過走時看了一眼昏迷在那裡的雪鬥,這件事情結束後要怎麼樣與他解釋呢,這真是個大大的問題啊。
  無論鈴音如何煩惱現在也沒有時間,走了一會兒她突然間感覺到了銀的靈壓,不知道為什麼剛來的時候她還能感覺到藍染的靈壓可是現在卻覺得有些隱隱的消失了。
  為什麼會這樣,藍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或者真如動漫中所表達的他的靈壓真的已經到達了自己無法接觸到的地方?
  自己本來只是想讓銀活著而已,但是在他沒有做出反抗藍染之前動手那他一定不會走,甚至還會動手殺她,所以鈴音只要慢慢靠近就可以了。
  鈴音現在的速度很快,而且可以邊走邊隱藏自己的靈壓。
  如果細心感覺的話竟然還有松本亂菊的靈壓,她已經到了嗎?其實她很喜歡松本亂菊的,一來是那種魔鬼的身材,二來是那可愛的性格。想到這裡底下頭瞧了一眼自己的胸,在眾多胸部出眾的死神之中她這個都排不上號吧,不過還好不是A,而且還有發展的空間。


☆、第61章

  第六十一章、背叛
  好吧,我們的鈴音十分愛走神,即使到了現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會莫名其妙的走神。其實她也覺得自己不對,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緊張走點神似乎是最好的選擇了。
  藍染似乎還在玩著貓捉老鼠的遊戲,目標是黑崎一護的朋友們。
  來的及,她來到的時候正好高高在上的看到了銀與藍染的對決。
  狐狸似的笑容,瞇著的雙眼,還有觸摸著鏡花水月的那隻手。他的方法真的不錯,至少解了鏡花水月還可以射殺藍染。
  如果藍染是一般人他這樣做可以說是非常的強大,尤其是將自己的刀子一部份留在藍染的體內將他的身體毒化分解。這個過程在鈴音看來已經非常厲害了,一般人是不可能有這種算計的。
  她握了握手中的刀,盡量隱藏起自己的殺氣。她在等時機,在等可以救銀的那個機會。
  想想自己來到這裡後一直沒有執著什麼事情,這次要努力一次。
  藍染的胸部出現了一個大洞,慢慢的那裡的肌膚與內臟全部被毒化而顯出了崩玉來。
  銀一點也沒有手軟,可是藍染突然間的變異是一瞬間的。鈴音移動了自己的位置,因為她記得銀是在一個小巷口被砍的,那自己站在這裡似乎無法在背後襲擊藍染。
  不過看到藍染化繭成蝶那一刻還真的很美麗,他的相貌本來就屬於很出色的那種,現在就算是變異更讓其看得十分詭異但是卻有種異常的美感。
  真的象只漂亮的白色蝴蝶,馬上就要震翅飛走了一樣。她的手有些顫抖,想在他手中救銀還真的不容易啊。
  至少要等到第二擊,第一擊肯定沒有機會。
  而對於銀來講,如果一擊應該不會死掉。
  然後……
  她在考慮的過程之中就見藍染已經突然間出手,一刀就將銀的胸腹以上砍傷,同時奪下了崩玉放在自己的胸前,接著手臂伸出刀向銀的胸前插去。
  就是現在,鈴音無聲無息的彈跳而出,刀直奔著藍染的後背。
  可是連她也沒有想到現在的藍染根本不必怕她的刀了,只是稍稍回了下頭鈴音只感覺到一股力量隔空打向自己,這讓她沒有辦法砍下去。
  還好砍傷藍染不是自己的願望,她只是為了救人。
  突然間一轉身就拉住了銀,當藍染伸刀砍來的時候發現地上突然出現個黑洞,他縱身跳開而鈴音就趁著這個機會將銀拖了下去,並且拉著他的手在下面不停的喘息。
  只差一點,那把刀離自己的脖頸只有不到半指的距離。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差點嚇哭有沒有。
  「雖然我很喜歡被女孩子拉著手,但是不知道現在可不可以放下了?」銀沒想到自己竟然死裡逃生,而他也不明白這個女孩為什麼突然間出手相救。
  「不可以,放下你後你說不定就飄到哪個時空去了,在這裡我必須要抓住你才行。」鈴音不敢上去,況且兩人還在治療當中,尤其是銀的傷。
  在這個空間裡雖然一般傷都可以恢復,但是銀的傷太嚴重想恢復也需要時間。
  「藍染隊長已經到了我無法接觸的高度呢,可是真想殺了他啊。」銀不甘心,水藍色的瞳孔裡寫著不屈服與無奈。
  「我也接觸不了啊,所以我們在這裡等著黑崎一護,他一定可以對付藍染的。」鈴音真的怕了,剛剛自己差一點就離開這個世界了。
  銀道:「你倒是相信他。」
  「你不是也一樣?還有,回去以後要對亂菊姐好點,不要將她惹哭。」鈴音也沒有看他自顧自的說著。
  可是卻聽著銀像是對她講又是對自己講,道:「我,只是不想看到她哭泣而已。」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鈴音在異空間裡是無法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記得動漫中似乎演過,當銀受傷差點死掉的時候一護出現了,那麼現在應該是時候了。
  「銀你好些了吧?」
  「呃,銀?」什麼時候和她這麼親密了。
  可是鈴音沒有注意這些,刀尖向上一舉,一道光射了進來。她將銀拉了上去,可是迎面就撲過來一個人,正是松本亂菊。
  「銀。」亂菊好像已經知道了銀其實已經背叛了藍染,或者從一開始就沒有真心實意的跟在他身邊。
  黑崎一護的戰鬥似乎還在繼續,那邊傳來的驚人靈壓幾乎將人壓倒。她放下兩個人向那邊看去,遠遠的只能看到兩個身影而已。
  突然間死霸裝的口袋中震動了起來,她跑到一邊的樓上接了電話道:「白哉大人,你……啊,為什麼受了傷?」不過好像並不是很重。
  「不要緊,那邊情況如何?」看到她無事白哉總算是放了心。
  鈴音看出白哉大人是在為自己擔心,她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很真誠的道:「已經沒事了,現在……嗯,以後也不會有事了。」
  「那就好。」朽木白哉不是什麼多話的人,他只是看了鈴音一眼就掛斷了,在掛斷之前鈴音很驚恐的看到他身後多了一張可怕的臉,似乎在分析著某種行為。
  在電話掛斷之後那張臉對朽木白哉道:「這應該不是隊長與屬下的交流方式更像是,情人之間的交流,有趣!」
  「什麼?」朽木白哉淡淡的問了一句。
  「我對你們沒有興趣,不過我對你們兩個之後創造的生命比較有興趣……」四大貴族雖然都有著遺傳下來的強大靈壓,但是最近也越來越衰敗了,但是如果有新鮮的血液注入那一定會不同。
  可是這位偉大的科學家從沒想過自己這句話引來了十分護短的朽木家家主不滿,他冷哼一聲道:「涅繭利,在以後的歲月裡你法碰到她們一顆毫毛。」
  「哦?」涅繭利覺得越來越有興趣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因為這句得罪了朽木當家,後來沒少被他穿小鞋,不過這種事情即使說出去也沒有人會信,所以只能在心裡默默的火大。
  而鈴音這邊戰鬥差不多也結束了,她慢慢的走過去,看到他正在與浦原喜助講著話。
  他講著藍染或許是孤獨的吧,被關在地下兩萬年那還真是個難以忍耐的歲月呢!
  看著天上飄著的雲,戰鬥有時候留下的或許是空虛也不一定。鈴音看著黑崎一護的背影,知道要失去自己的能力後他看起來有點孤單,其實主角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吧!
  她沒有過去與他講話,不過很快看到井上織姬與露琪亞等人都回了來。大家見了面似乎都僵了一下,然後才開始相互問候。
  可是讓大家吃驚的是市丸銀站在一邊的時候都大吃一驚,這背叛一組裡好像只有他還活著了。
  鈴音馬上道:「大家不要害怕,其實市丸隊長之所以會跟著藍染是因為他……想奪回崩玉。」
  「什麼?」看這些人的眼光似乎不相信的樣子,鈴音抓了抓自己的頭決定去接白哉大人算了。
  噗通一聲,黑崎一護倒在地上。大家都吃了一驚,在問了浦原喜助一些問題後才知道他可能會因此失去力量。
  將人抬回了朽木家,很快有人安排好地方給大家休息。
  鈴音鬆了口氣,直到這個時候她才覺得很累,非常的累。身體一晃差點沒站著睡過去,突然間後腰被人托了一下,白哉不知何時已經回來了站在她的背後。他一扶立刻讓人覺得鈴音是依在白哉懷中,這個情形真的很美好。
  露琪亞先臉紅了,接著是容易害羞的石田,然後是井上織姬,不知為什麼她們覺得這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
  露琪亞道:「一定是太累了吧。」
  「是有些累。」鈴音站直了身體,然後道:「白哉大人歡迎歸來。」
  「嗯!」白哉看了一下躺在那裡的一護也沒有說什麼就道:「走吧,我送你去休息。」
  鈴音無語的又有點臉紅的跟在他的身後,沒想到他竟然送她到了上次回來住的那個房間。
  「多謝,你接受治療了嗎?」一看就受了傷。
  「嗯,既然累了就要好好的休息一下。」白哉生硬的講完這句話然後轉身想走,可是又轉了個身有些彆扭的伸出手來在鈴音的頭上輕輕的摸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鈴音正準備當只小狗讓他繼續的摸下去,就聽著一個牆上有一個人的聲音笑著道:「白哉小子原來你也有種溫柔的眼神啊,真讓人吃驚。」牆上坐著一個女人,深色的皮膚在月光下看著竟然閃著光亮。
  鈴音臉紅了,退了一步道:「晚安,朽木隊長,夜一桑。」說完啪一聲關上了門,可是人卻貼在了門上聽著他們說什麼。
  白哉大人依舊的若無其事道:「有事嗎?」
  「今晚的夜色很好,只是意外的走到這裡來罷了,喂白哉小子,早點結婚吧!」
  「不用你擔心。」白哉看了一上鈴音的房間沒再理會夜一自顧自的去辦事了,畢竟戰事結束了之事應該有很多事情,就算是他想休息也沒有時間。
  至於鈴音她休息了一晚決定第二天去幫自家隊長的忙,可是卻接到總隊長要見他的消息。
  鈴音覺得奇怪,不明白為什麼總隊長會見自己,明明還有那麼多事情要處理。
  她收拾好就奔了一番隊隊捨,然後看到沒有了一隻手的總隊長站在那裡仍然是氣勢十足。
  「七瀨鈴音。」
  「啊,總隊長大人,因為母親改嫁的原因現在我應該叫春日鈴音。」
  總隊長默,這種事情為什麼要在他這裡解釋?不過這就是性格吧,明明看起來很平凡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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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六十二章、隊長!?
  鈴音被總隊長看得有些鬱悶,她默默的底下了頭總覺得他似乎在考慮著什麼而且重要的事情。
  被盯了大約一分鐘,當鈴音的汗水將要流下來的時候只聽總隊長大人終於開口道:「春日鈴音,你成為死神的時間雖然短但是成長卻很速度,屍魂界在這個時候應該需要有要站出來你是否願意成為那個人?」
  「呃……總隊長,您打算讓我做什麼請直說。」鈴音膽小,還有點兒不禁嚇。
  「現在,我與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以上三名隊長推薦你成為九番隊新任隊長,你可有什麼意見嗎?」總隊長低沉的聲音說完眼神似乎有著不容她反反駁的機會似的。
  鈴音整個身子的僵了,為什麼要將隊長的大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這個是不是有些太詭異了。
  「可是……」
  「對於你所考慮的我們已經全部考慮過,你可以暫時留在現世,但是一定要在不耽誤屍魂界的任務時。其它都可以交由副隊長代理,但是你必須要經過隊長的考試,準備一下。」總隊長似乎不會給鈴音機會拒絕,現在的屍魂界自藍染他們被背叛後戰力明顯比叢前弱了很多,如果再出現什麼新的敵總隊長很是擔心。
  而選擇鈴音是因為她腰間的兩把斬魄刀,還有一點最重要的是她與朽木白哉之間的曖昧感情。
  把這件事考慮在此中無非是怕有藍染那種事情的發生,朽木家是屍魂界的四大貴族之一,無論是四十二室還是內政都有著他們的參與,可以說一直對屍魂界十分忠誠,如果她可以嫁過去就完全不用讓人擔心她反叛的可能。
  不過這樣軟綿綿的好欺負真的好嗎,總隊長有那麼一點猶豫。
  「總隊長大人,我可以拒絕嗎?」鈴音想了一堆的理由,可是想著自己的理由只怕總隊長大人早就知道的,所以她也沒有再問了就問可不可拒絕之事,如果能拒絕一定拒絕啊,隊長什麼看著風光可卻是高危職業。
  「此事已經定,你決定一下隊長考試。」總隊長講完一揮手。
  這意思是讓她滾了?
  鈴音總覺得在總隊長講的話讓她無法再講什麼,只得默默的退了出去,然後跑去朽木白哉那裡想與他商量要怎麼辦。
  可是竟然發現他不知去忙什麼事了竟然不在,那自己要怎麼辦?
  找來找去竟然碰到了夜一,她向他揮了揮手來了一句:「喲,白哉的小女朋友這是去哪啊。」
  什麼叫做白哉的小女朋友啊?鈴音臉一紅,道:「可以請把那個小去掉嗎?」
  夜一哈哈大笑道:「你倒是比他誠實多了,還沒有說去哪裡呢?」
  「我……」這要說是去找白哉大人應該會被笑吧,所以她只好對夜一講起了總隊長的提議。
  夜一也是一怔,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她上上下下的看看鈴音,然後道:「所謂的一代更比一代強嗎,是應該給屍魂界換一些新鮮的血液了。」
  「那也不需要做隊長啊?」鈴音可想不到他們這些老人想到的事情,只是覺得夜一的神情異常的玄妙。
  夜一則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鈴音道:「就算你不想做隊長也不能故意輸掉隊長的考試,那是對幾位隊長的侮辱。」
  「那是什麼考試?」鈴音感覺有些不簡單。
  夜一對天打了個哈,伸手摸著鈴音的臉,道:「你只要不偷懶是可以成功的。」
  鈴音無語,可是直到晚上也沒有瞧見白哉大人不免有點失望,可是就如同夜一所講自己似乎真的不能大意啊。
  就這樣忐忑了好久,在第三天的時候就接到了總隊長的召喚,要她在靜靈庭的訓練場中接受隊長考試。
  她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臉,收拾好了帶著兩把斬魄刀來到了訓練場。一到了那裡就差點起了逃跑的念頭,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啊,而且全是隊長與副隊長級別的。
  這是要鬧哪樣啊?
  她偷偷瞄了一眼朽木白哉,可是他目視前方似乎沒有看到她一樣。而總隊長道:「春日鈴音,進場。」
  鈴音沒有辦法只好走進場中,她的拳頭一直握著,總想就此逃了算了。
  突然,她看到白哉大人終於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平靜,這讓她也跟著平靜下來。
  天大的事情都無法抵得過平靜的心思,人一靜下來似乎就沒有那麼緊張了。可是當她用感激的眼神看去時卻發現白哉大人已經眼光移開了。
  自己沒得罪他吧,鈴音覺得男人的心思真的比海底針還針啊。
  總隊長道:「人已經到齊,那麼考試開始。在眾位隊長的見證下,春日鈴音必須接受三名隊長的卍解而不死,這就是試練。」
  「不是吧?」鈴音額上滴汗,這是玩她呢吧!明明讓她做隊長的是她可還給自己安排了這樣一場考試,這不是要她的命是什麼?
  「這三位隊長依次是,七番隊隊長□村左陣,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總隊長剛講完鈴音馬上捂著臉道:「還不如乾脆殺了我算了。」三個強大的DPS,都難對付啊。
  雖然冬獅郎之前受了傷,但是能恢復到可以用卍解的程度那已經很強大了。可是鈴音突然間似乎懂了總隊長為什麼急著在隊長的位置上安排人了,就拿這場考試來除了這三個人似乎也派不出別人來了。
  理解有什麼用,現在這三個已經夠讓她煩惱的了,尤其是要與白哉大人打,怪不得他一直沒有出現原來是躲了起來。
  望天,這關真的好難過啊。
  正想著的暑假□村左陣走到了場中,他抽出刀道:「那麼春日鈴音開始吧,老夫會盡全力,希望你也不要留手,否則無法活著離開。」說完他二話不說的來了一句:「卍解,黑繩天譴明王。」
  噗!
  鈴音抽動了下嘴角,看著那高大上的卍解默默的將自己的刀拔了出來,他真的不想死啊。
  不過在開打的時候她瞄了一眼朽木白哉,勇氣這種東西在戀愛中的人總希望自戀人身上看到。
  可是她有點失望,因為他的目光仍沒有放在她的身上。可是當她要收回眼神時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白哉大人的手竟然緊握著,她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還以為他因為什麼不理自己了,原來……
  原來只是默默的關心,這是不是傳說中的悶騷呢?
  因為他的一個關懷自己便沒有剛剛緊張與害怕,握住風虎道:「卍解,風花鐵虎。」
  吼!
  虎嘯震天。
  京樂春水站在總隊長面前道:「很奇怪的女孩子呢,明明看著好像很弱的樣子,可是這樣的卍解,咳……」他沒說下去只是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的朽木白哉。可是沒想到白哉如同背後生了眼睛一樣,猛的回頭瞧來。
  京樂春水馬上嘿嘿的笑著將目光放在場中,眼見著一個巨人一個巨虎站在了場中看來氣勢十足,只是它們打起來才發現鈴音佔著絕對的優勢啊。
  □村左陣隊長的卍必須由他自己控制,可是那只白虎就好像如另一個鈴音一樣,它甚至會自己運用戰術。
  而每一個隊長卻只有一擊的機會,京樂春水暗自點了點頭,總隊長的眼光確實不錯。
  一擊,鈴音覺得想擋下真的很費力氣啊。她覺對不能輕視了隊長級別的一擊啊,於是看著人家的刀砍下來就讓白虎披上盔甲去擋。
  她則用風之亂護住自己,這一下的波及只怕也夠她受的。
  轟一聲,大家覺得地面如地震似的顫動,天崩地裂似的。所有人的臉都很黑,因為這一下無論有多強的承受力都只怕被拍扁了。
  朽木白哉只覺得自己的心口一痛,他想控制自己的呼吸可是半晌沒有吸到一口中空氣。
  他並不希望鈴音做什麼隊長,只希望可以保護她愛護她,但是她的能力是突出的。在之前的一晚總隊長將他叫了過去談話,他並沒有表明自己的意見,因為他是隊長。
  可是當煙塵散去大家的眼睛立刻覺得直了,因為那只隻老虎竟然咬著那只刀緊緊不放,牙齒與刀刃之間的摩擦傳來極大刺耳的聲音。
  變強了,鈴音這時候才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她吸了口氣,剛剛那一擊讓她雙腿發軟,剛剛一擊她差點就被彈飛了,好不容易才抗了下來。
  「嗯。」□村左陣收了刀,然後似乎肯定的點了點頭就承認了她的能力。
  接著就是日番谷冬獅郎,他的傷還沒有好,但是看來仍是很有架勢的。小白上來就道:「請接招,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鈴音一看到她就笑了,對於這種不是生死相拼的場合她覺得還是遠程來的好,因為她可以毫無顧及的接他一招而讓其石沉大海。
  可是小白的卍解也是帶著一定的冰凍之氣壓力很大,她不得不凝神瞧著他。只聽他慢慢的道:「端坐霜天,冰輪丸。」
  其實她還是很喜歡這把刀的,華麗而美麗,只是好冷啊。她覺得,小白日後一定會成長一位冷酷隊長,只是他為何不長大,謎團啊!
  「龍霰架!」一道冰形長柱直奔了鈴音與白虎而來。
  鈴音見自己的風虎要迎上去就輕輕一抖手中的鐵鏈,此刻的她如同一個訓獸師似的而風虎則是那個非常聽話的獸。它連忙跳到一邊,而鈴音則迎了上來。
  看到這一刻大家都捏了把汗,眼見著這麼強的冰結攻擊她還迎上來是為了什麼?不要命了嗎?
  連小白都猶豫著要不要收回自己的招術,可是突然間見鈴音將風虎歸左手右手則抽出她腰間的那把小太刀。


☆、第63章

  第六十三章、九番隊
  冬獅郎萬萬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能力,怪不得藍染只在她動刀砍的時候才會閃開,眼見著自己的冰被一點點的吸進黑洞,他連忙將冰鏈打碎跳開這才保全了自己沒有被吸進去。
  不過小白還是一陣後怕,總覺得被吸進去後自己後果不堪設想。
  他默默的退了回去,考慮著如果下次與她有機會再打一次他要用什麼辦法砍除她斬魄刀的能力。可是想了半天,無果。
  最後一位是朽木白哉大人了,沒有人對他講什麼,因為大家都知道憑他的性格一定不會留手,或許會留那麼一點,但是一定做到別人無法看的出來。
  鈴音其實已經很累了,別看著她好像輕鬆應付兩個對長似的,其實他們的靈壓及出招的速度光這些已經讓她費盡了心思。
  白哉也沒有講話,他看了鈴音一眼,就道:「卍解,千本櫻景嚴。」
  為什麼今天見到她的人都是一句卍解啊,多說一句話會死啊。
  鈴音眼見著四周那圍過來的櫻花瓣就覺得頭大,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還有對上白哉的一天啊。
  在一瞬間她考慮了很多事情,可是最終大腦一陣空白。
  「風之亂。」將風的力量括大,而風虎也被圈在風中。
  風的防禦力量極大,雖說有少量衝進來的花瓣但是都被風虎給擋下了,其它都被擋在外面。
  在眾人眼中,那花海也狂風圈在一起非常的漂亮,和風與花形成的牆直奔天際而去,如同一陣漂亮的花的龍捲風。
  他們無法看到裡面的情況,可是白哉卻能感覺得到,她至少受了三處傷,但似乎都不重。
  憑著防禦能擋住自己的千本櫻卍解,她真的成長了。
  慢慢的將刀收回了鞘中慢慢的走回,鈴音喘息著收了風之亂,四番隊隊長笑著道:「可否讓我為你療傷?」
  鈴音點了點頭,她已經無力站起的坐在地上,然後看了一眼總隊長,這事兒完沒完啊,或者是考試還有別的內容嗎?
  總隊長點了點頭,問道:「春日鈴音,自今日起你將成為九番隊隊長,副隊長檜佐木修兵馬上協助她熟悉隊中事物,明日舉行就任禮。」
  「是。」檜佐木修兵沒想到替代那位東仙隊長的竟然是這樣一個小姑娘,他與她並不熟悉只知道她是一個成長非常快的天才。不過她在總隊長面前擋住三個隊長的卍解,這樣的能力他是十分佩服的。
  等四番隊的隊長為鈴音醫好傷眾位隊長與副隊長就在講了恭喜後散了,而白哉大人卻連恭喜都沒講就離開了。
  他好像有什麼不滿啊,鈴音發了一下怔就被檜佐木修兵走過來的稱呼給驚住了。
  「春日隊長,請與我前去九番隊,首先要與他們隊員們見一下面。」
  「哦,好。」鈴音跟在檜佐木修兵身後低著頭乖乖的走著,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可是他們這個樣子別的人看來就好像檜佐木修兵是真正的隊長而她不過是副隊長一樣,前面的男人有點不習慣,這個隊長如此溫和真的好嗎,至少要有一點威嚴吧?
  等進了九番隊鈴音總算是抬頭注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發現九番隊的隊風十分嚴謹的感覺,莊嚴而大氣,院中竟有兩棵樹有千年的歲月了,此樹枝敏葉茂倒給整個隊院加了幾分柔和。
  其實東仙要一直堅持著正義,所以在他的教育下整個九番隊呈現的正義與正經的姿態都是很強的。
  所以她剛走進來不到幾秒鐘已經有所有隊員跑出來列了兩隊迎接,這也太正規了一些,鈴音差點又低著頭走了,可是這樣好像沒有任何隊長的尊嚴了,她輕咳一聲挺直了腰向裡走,可是誰都瞧的出來這位新上任的隊長有些緊張。
  然後……
  噗通,因為太緊張鈴音直接摔了。
  檜佐木修兵:「……」
  眾九番隊隊員:「……」
  他們本來是不服一個小姑娘做上隊長的位置的,可是見她緊張成這樣,爬起來後神情有一瞬間似乎要哭出來似的。
  呃……
  眾人已經無法講出一句打擊的話,他們都是身懷正義的男子汗絕對不能與一個小姑娘一般見識的。
  檜佐木修兵更是伸出手道:「隊長,你沒事吧?」
  「沒……沒事。」尷尬後鈴音總算恢復了點兒正常,她將手伸在檜佐木的手中站了起來。
  而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隊長的手這麼小,他好像一用力就可以將這隻手捏碎似的。
  不過還是個孩子而已,在人間的年紀也只有十幾歲這與一百多歲的日番谷隊長又完全不同,在屍魂界這樣的年紀與嬰兒沒有什麼區別。可是現在她卻已經背上了隊長的責任,這對她來講壓力一定很大吧。
  檜佐木修兵做為男人覺得自己既然是她的副隊長就要擔起更多的事情來,於是道:「隊長,前面就是你辦公的地方,請。」
  鈴音覺得自己的臉已經在隊員面前丟光了,所以反而輕鬆了,也不裝了,慢慢的走了進去坐好。
  做為隊長首先要認識一下自己的隊裡的席官,一共有99位席官大家一同來到她的面前。
  鈴音:「……」一百人,她要怎麼記住啊。
  還好自己手中有一名冊,她叫了一個人名然後看一看人,那名席官會自動介紹自己所做的工作及斬魄刀及名字。
  鈴音見過了一百名席官之後就疲倦的回到了朽木家,她明天就要搬到六番隊的隊長住處去了,不過今晚他們要收拾一下,畢竟前了長東仙要的東西還在。
  回來後她也沒有主動去找朽木白哉,不知為什麼她對於今天發生的事情有些忐忑,因為他的心情太難猜所以有些猶豫不知道要怎麼與他接觸。
  正準備休息的時候突然間有人敲門,以為是露琪亞所以鈴音開了門,可是沒想到站在門外的竟然是白哉大人。
  「白哉大人,這麼晚了你有事嗎?」鈴音講完將臉轉向一邊。
  「可以進去說嗎?」白哉以為,她可能會怪自己今天沒留情傷了她,因為三位隊長中只有他的千本櫻傷到了她。
  兩人各懷心思半晌無語,最終朽木白哉道:「傷好些了嗎?」
  鈴音點了點頭,道:「已經好多了,白哉大人你不喜歡我做九番隊隊長嗎?」
  朽木白哉聽到她的傷好了就放了心,然後道:「這是你的自由,何況總隊長已經打定了主意,你也無法推托這份責任,只是你還小隊長之職怕是會讓你十分辛苦。」
  鈴音聽到朽木白哉講了這些心中便高興起來,原來自己白擔心這麼久了。
  「那你怎麼一直都不與我講明,失蹤了這麼久,我以為你不喜歡我做什麼隊長呢!」鈴音佯裝生氣的道。
  朽木白哉看到她如此也知其並沒有氣自己傷了她,道:「九番隊雖然隊風嚴謹,但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就可以了,如果有什麼難辦的事情可以找我商量。」
  「嗯,我知道了。」鈴音徹底輕鬆了,看著朽木白哉的時候眼睛都帶著笑意。其實她知道自己的能力再怎麼厲害最終也不過是個小女人,她渴望自己的被男朋友疼愛,被他喜歡,所以就算再強她也想依賴自己的男人。
  朽木白哉只坐了一會兒就起身走了,這裡畢竟是鈴音的房間而她現在剛剛升為隊長,外界的眼光只怕不容許此時有不好的傳聞傳出,於是早早退出了她的房間。
  而鈴音則在第二天就位大禮前就看到了什麼叫做總隊長的憤怒,在發隊長羽織之前據說有三名隊長將羽織弄丟了也要補辦,可是沒想到那看起來白色的沒有什麼特別的羽織還是特殊材料製造的,她捧著覺得穿上時候一定要小心翼翼的才行。
  可是突然間聽著總隊長大人在聽過補辦的消息後不由大聲道:「蠢貨。」
  鈴音感覺自己差點被那股暴怒的氣流而噴走了,她膽小的看了一眼更木劍八,朽木白哉及京樂春水三位隊長,他們的神色倒是很淡定啊!
  而總隊長大怒的問道:「你們到底將隊長羽織當成什麼了?」
  其實他這話是很有深意的,如果讓鈴音回答她會很乖巧的答著,是護庭十三隊的象徵什麼的。
  可是那三位有性格隊長似乎完全不將其當回事,尤其是朽木白哉,還用低沉的聲音道:「總隊長,您無需掛心,那種便宜羽織,金額就由我代墊好了。」
  便宜貨嗎?
  鈴音下意識的摸了摸,又光滑又冰涼,怎麼也不覺得是便宜貨啊?莫非,自己的男朋友其實是個金龜婿,那她做夢似乎都要偷笑吧?
  「我不是擔心錢的問題,而且那也不是便宜貨,你這蠢材。你們聽好了……」總隊長開始了長篇大論,鈴音則覺得這是給自己上一堂不要弄丟羽織的隊長課嗎?她小心翼翼的聽著,以後就算在戰鬥中她也會盡量的不要弄丟羽織免得回來被一頓說教。
  總隊長終於怒了,又問了一遍:「說,你們究竟把隊長羽織當成什麼了?」都說教一番了,相信他們一定會給面子知道隊長羽織是一種象徵吧,結果人家更木劍八開口:「礙事。」
  「便宜貨。」朽木白哉。
  「穿好看的?」沒想到京樂春水隊長還能在這個時候賣個萌,一邊的鈴音最終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可是卻被總隊長一句:「一群蠢貨。」嚇得抱著自己的羽織退了好幾步,火氣這麼大,老人家你不要緊嗎?
  還好這裡沒有高血壓爆血管之說,但是好可怕,真虧地三位還能木著一張臉站著,看來是被訓慣了的。
  不過還是第一次看到被訓的朽木白哉,總覺得這樣的他與平時的他不同,有點無奈又有點不耐煩的樣子有一點點的萌。


☆、第64章

  第六十四章、現世的麻煩
  做為隊長有了自己的地方又有的忙這兩天鈴音都沒有見到朽木白哉,可是馬上忙完就要回現世了,所以總要見一見。
  至於那個正義感十足的九番隊,到了現在她仍是覺得與他們格格不入。還好副隊長檜佐木修兵是個很能幹的屬下,資格也老,無話什麼事情都好像難不倒他一樣。
  再加上她要學的事情很多,所以這幾天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的。
  來到了朽木家,她可不敢去六番隊找尋白哉大人,那麼第二天一定傳遍整個屍魂界。
  因為朽木家的大門永遠是為她開著的所以並沒有被通報或是為難,一進來的時候就見朽木白哉有些孤寂的站在那棵櫻花樹下,整個人似乎單薄得讓人心疼。
  「白哉大人?」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瞧著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可是朽木白哉聽到她的聲音卻在回頭時不禁意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這個笑容讓鈴音吃驚半天。那個酷酷的象顆冰塊的朽木白哉大人竟然衝著她笑了,為什麼有種很新奇,很驚艷的感覺?
  朽木白哉心情確實不太好,而且還是為了感情的事情。鈴音年紀小他是知道的,就算因為她有一些關於緋真的記憶但也不一定會如她一般感情堅定。
  今日遠遠的瞧見她與副隊長檜佐木修兵邊聊邊走,幾乎視旁人與無物一般,而且聊得相當投機,這讓他原本平靜的心起了一絲波瀾。
  有一個聲音在心內喊著,他不想成孤獨的過一世。很奇怪之前沒有這個想法,但現在卻無法那般淡定了。
  朽木白哉也清楚,自己的年紀過大,所以對於某些事情也就相對的看淡了,沒有了年輕人的衝勁,所以對於鈴音她應該無法忍受吧!
  他考慮了種種可能,可是這一切都在鈴音那一聲『白哉大人』的聲音下變得沒有一點價值,她還記得自己就好。
  「呃,您是不是有事……事要忙,那我先走了,就這樣。」鈴音被笑得異常緊張,想轉身逃掉,可是朽木白哉的聲音已經在後面響起:「最近很辛苦嗎?」
  「不辛苦。」鈴音突然間有一點感動,他第一句竟然問自己是否辛苦,這算不算是關愛的一種?她沒有辦法走了,而是轉過來看著朽木白哉微笑著。
  「檜佐木修兵……」
  「他是個很好的副隊長,多虧了他我才能瞭解九番隊更多的事情。」對於他是感激的,所以當說起他的時候鈴音不免有些感激。
  可是這種神情落在白哉眼中卻變成了一種少女對成年男子的憧憬與崇拜,他皺了下眉語速很快的道:「他只是你的副隊長。」
  鈴音還沒有察覺過來傻傻的道:「嗯,是啊。」不是副隊長是什麼?突然間看到朽木白哉極為不爽的神情不由得後知後覺的想:其實白哉大人是在吃醋吧?這怎麼可能,他可是非常理智的人,怎麼可能……
  不過,再理智也是男人呀?
  鈴音心中有一點欣喜,巴望著白哉大人是真的為這件事情吃醋。
  於是她的小眼神很不懷好意的盯著朽木白哉,總希望在他的眼中看到些吃醋的表現,可是對方卻一臉淡定道:「你應該快回現世了吧?」
  「嗯,明天。」鈴音有點失望。
  可是白哉突然間向她走了過來,然後將自己脖子上圍著的那條世代朽木家當家傳下來的銀白風花紗解下來圍在了鈴音的脖子上,然後道:「這是祝賀你升任隊長的禮物,不可摘下。」
  「這個不是朽木當家家主才可以佩戴的嗎?」鈴音十分感動,不過心中也是充滿著疑問。
  「嗯。」可是朽木白哉大人也沒有多做解釋,將銀白風花紗戴在她的脖頸上後就勾了下她的下巴,本來是想看清她,可是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在她嘴邊一吻。動作很溫柔,鈴音感覺自己的心都要融化了。
  而這一切剛好落在端著茶過來的露琪亞眼中,她手中的茶杯差點沒扔掉,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穩住,然後機械般的轉頭機械般的走進了一護休息的房間中。
  房間中的人見她臉色不對就尋問道:「露琪亞,發生了什麼事,你的臉好紅。」
  露琪亞突然間哈哈大笑道:「沒,沒什麼事啊,真的沒有什麼,我真的沒有看到大哥正在與鈴音接吻……這一定是夢。」那個一本正經的大哥竟然抱著一個小姑娘光明正大站在朽木家的院子中親吻,這打擊實在太大了有木有?
  「什麼?隊長他……」戀次臉通紅連聲音都有些結巴了。
  井上織姬也在臉紅,道:「鈴音,好厲害。」
  「哼!」石田雨龍推了推眼鏡,臉也慢慢的燒起來。
  至少茶渡,只是點了點頭而已。
  至於鈴音等帶著銀白風花紗招搖過市的走了半個靜靈庭大街回到九番隊並吃過飯之後才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件據說是貴得離譜的東西是朽木家家主的像征,那他送給自己豈不是在告訴所有人她是朽木家的人?
  一身冷汗,自己剛剛好像是就披著這東西走回來的吧?
  自己好像還披著這東西和隊員們一起開心的用餐來的吧?
  怪不得所有人看著她的目光都有些奇怪,原來想的都是那一件事嗎?自己這是莫名其妙的將自己給賣掉了?
  本來還想低調行事,結果一個沒留神便成高調了有木有,自己有種被人默默黑了的感覺?
  歎氣,反正也成這樣了那就戴著吧,不就是穿情侶裝嗎有什麼好彆扭的。她就帶著這樣的想法回到了現世,因為這邊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自己就這樣失蹤了好多天只怕兄長們都已經快急出病來了,尤其是雪鬥,希望他將之前的事情當做一場夢吧!
  十分忐忑的回到家中,一進家門就被媽媽拉住問:「鈴音,你可有什麼事情,大家都快急死了,電話也不接,郵件也不回,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
  「呃,一個信號不是很好的地方。」鈴音有些愧疚的低下了頭,她接受著媽媽爸爸的說教後才回到房間換了衣服洗了個澡,看來大哥總一郎還是很厲害的,自己失蹤這麼多天他也能壓得住,否則真的是世界大亂套了。
  只是原因她還沒講,要實話實說還是再編一套謊話?
  正在費腦筋就聽著急切的敲門聲,她打開就看著喘著粗氣的雪斗站在門外,看到她的樣子立刻大聲道:「你究竟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完全沒有了之前的談笑風生,鈴音輕咳一聲不敢看他的眼睛道:「就是,去了朋友家。」
  「什麼朋友?男朋友?」雪斗一步一步的將鈴音逼退,然後冷笑道:「為了見他讓家裡人擔心嗎,你知不知道我四處找你?」
  「嗯,可是我也不知道那裡信號不好。」鈴音都退到了床邊,可是雪斗還在向前靠,她一個不小心身體向後仰倒整個人躺在了床上。
  雪斗也沒客氣,直將用兩隻腿固定住她的腿,兩隻手撐在她的腦袋兩邊挨近她道:「你們做了吧?」
  「做了什麼?」其實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可是鈴音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啊。
  雪斗怒氣難平,突然間壓下來就吻住鈴音,有點霸道,有點毫不留情。
  「唔……」鈴音一瞬間大腦一陣空白,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人還在疑惑之中完全不知道雪斗越做越過份,竟然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腰部一冷鈴音反應過來,伸手欲推開他,可是早有人提住了雪斗的衣服將他從鈴音的床上拉了起來並甩在地上。
  鈴音忙坐起來一下翻到了床的對面,然後看著半邊臉已經被打的青腫起來的雪斗被冷著臉的總一郎給拉出了自己的房間。
  鈴音忙跳出去將門關上,然後回憶了一下剛剛的事情,自己好像被二哥給強吻了有木有,難道他對自己……
  這不可能吧,以前完全沒瞧出來啊。
  鈴音有點亂了,不一會兒總一郎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還在發怔的鈴音道:「雪鬥他……因為太緊張你所以失去了控制,你不要怪他。」
  「哦?那個……」失去控制可以用親的嗎?
  總一郎道:「現在你應該告訴我你去了哪裡?」
  「我去了,男朋友那裡。他……那裡有人需要幫助,至少幫助些什麼我不想與你們說。」鈴音看著總一郎,她是有點說不明白。
  總一郎盯了她半天,最後道:「好好休息兩天,之後一定要將事情與我們講明白,不然逼急了雪鬥他……」沒有繼續講下去而是到了雪斗的房間外面,輕輕敲了下門雪鬥將門打開了道:「還有什麼事?」他已經冷靜下來了,雖然為剛剛做的事情有些後悔但是他覺得自己應該與鈴音講出心聲了,自己對她根本不是什麼兄妹之間的感情,而是……
  「我對她……」
  「雪鬥。」總一郎喝住了他,然後道:「如果是以前我不阻止你,可是現在鈴音已經有了男朋友,我希望你可以收斂一下。如果真的與她講出這件事,我怕你們連兄妹都做不上。剛剛的事情你知道讓鈴音有多迷茫,明天我希望你對她道歉。」
  雪斗不出聲了,他無力的坐在床上。
  自從鈴音失蹤他的心裡就沒有踏實過,之前就覺得自己對她的感情不同只是一直沒有向那方面想。
  可是想到的時候鈴音卻已經離開了,這些天他一直在後悔當時自己躲著沒與她說清楚,而現在她與那個男人只怕已經成為真正的男女朋友了,所以她才會一臉憔悴的回來,當看到她那個樣子的時候他真的氣急才會做出那種事情,甚至想繼續做下去。


☆、第65章

  第六十五章、見家人
  鈴音整個人腦子已經不夠用了,為了避免與雪斗見面她第二天連早飯也沒吃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學校。
  結果很快就見到了幸村精市,對於已經比完賽將要畢業的大男孩他似乎比平時輕鬆了不少。其實明知道他是贏不了的,因為他不是主角。
  就如同白哉大人那麼強卻輸給了一護一樣道理,主角的光環不是白帶的。
  望著現在顯得更加沉穩的少年,她突然間有咱自己老了的感覺。
  而幸村卻有些擔憂她起來,因為這次她的失蹤對外稱是生病。他以為她生病可能與那次車禍有關,所以總是不免多想。
  他覺得或許自己應該照顧她的,縱然她可能會拒絕。
  所以當她來到學校他就主動找了上來,那是第二節課結束他將人約上了天台。
  今天的風很溫暖,他看著迎風而立的她覺得這個少女成長了不少。以前或許還是個小孩子,但是現在已經是一名看起來相當可愛的少女了。不光是可愛,她的氣質中竟然還陷陷透著幾許堅毅與威嚴!?
  到底是怎樣的折磨可以讓一個人變化如此之快呢,過去他常年與病魔做著鬥爭,知道那是一種可以讓人瘋狂的戰鬥。
  但是她挺過來了,所以看起來那麼的與眾不同。
  「春日鈴音同學,可不可以與我交往?」
  鈴音沒想到他今天叫自己出來是為了這件事,一怔之後不由得暗自吐槽,雪斗的事情還讓她鬱悶到現在為什麼來到學校又換成了幸村?
  她幾乎沒有太多關於原主的記憶,所以對待幸村幾乎沒有愛意。有的只是欣賞,是肯定,還有一點小小的花癡。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幸村正是那種介於青年與少年間的淡淡的柔和的美。
  可是她本身的年紀不小了,所以無論幸村有多優秀她都不會選擇他的,因為在她看來他不過是小孩子。
  「對不起,我已經有男朋友了。」鈴音很正式的開口回絕了幸村。
  兩個人都是很冷靜的人,所以在對待這件事上一個告白一個拒絕過程中都沒有一點拖泥帶水,可是幸村是知道的,他將沒有第二次的機會。
  不知為什麼他有一點後悔,自己沒有早點與她講這句話,結果到現在竟然有些後悔。本以為,他不可能有喜歡上她的一天,可是沒想到任何事情都不能想的太滿。
  「是嗎,那祝你幸福。」幸村微微一笑,他人生的第一次告白,第一次被人拒絕。
  突然間鈴音拿出了手機,臉上露出了歡喜的神情。
  「是他嗎?」她還是個小姑娘,這個電話一定是男朋友打來的,因為她臉上的笑意是那樣的溫柔及期待。
  「嗯。」鈴音似乎猶豫著要不要背著幸村接電話,雖然他看不到但總覺得怪怪的。
  可是幸村向來是很會瞧別人的心事的,他馬上就猜到了鈴音的想法,道:「那我下去了,你們聊。」
  沒想到他會這樣的通情達理,鈴音馬上收起笑容道:「謝謝。」
  幸村微笑著走了下去,可是當走下兩段樓梯後就倚在了牆邊輕輕的吐出一口無力的空氣。
  終於有人照顧她了,希望以後她可以一直平平安安的,那自己也就滿足了。
  「幸村?」弦一郎路過時看到了有些失落的隊長,於是開口打招呼。為什麼覺得今天的他有些不同?
  可是轉眼間幸村已經收回了眼底的失落,笑道:「是弦一郎啊,我們一起走吧!」最終他沒有對他講什麼,而鈴音也沒有對外人說起。直到幸村畢業也沒有人知道他向鈴音告白這一件事,對此幸村越來越覺得她是個難得的不嘴碎的少女,如果是別人只怕現在已經傳得滿校都是了。
  可是她一直很忙,似乎他與她的那些事只不過是很小很小的根本不可能放在她心中的事情一樣。
  他擺弄著自己的第一顆扣子,這個東西他不想交給任何人,雖然很為難但是還是希望她能好好保管。
  而鈴音這面接到的正是朽木白哉的電話,內容竟然是他來到了現世準備見一見她的家人。雖然有些突然,但是現在屍魂界上至總隊長下至流魂街眾都知道了他們的關係,所以他認為也沒有瞞著的必要了,至少要先將婚事訂下來。
  鈴音覺得很為難,可是想到了雪鬥她覺得有時候攤牌或許會更好吧!
  可是白哉大人要以何種身份與她的家人見面呢,是不是應該商量一下?朽木白哉似乎猜到她在想什麼,於是讓她坐車到了一處十分有古曲氣息的古宅裡,這個地方比春日家看起來還要古老,但是卻一點也不顯舊,只是有一種很深很深的文化氣息。
  她的頭頂傳來一串的省略號,因為這個大門與屍魂界的朽木家如此的相像,連門牌掛的都是朽木。
  原來朽木家在現世是有點兒的嗎,只是這個是不是有些太財大氣粗了?對,就是財大氣粗。
  她默默的走到門前敲門,沒想到開門的竟然朽木家的老管家,他很恭敬的請了鈴音進門,對於這個未來的女主人他打從心理覺得很滿意。她不像之前那位女主人那麼弱小,又是十三番隊的隊長之一與自己家的隊長幾乎是絕配。在屍魂界這麼多年也沒有聽聞中位隊長與哪位隊長結婚生子的,想著兩個如此厲害的主人結合,那麼未來的小主人只怕能力會強過現任所有隊長吧!
  想歸想他也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表現在臉上,只是引導著鈴音到了朽木白哉所在的房間,那應該是一間古典的書房,他正坐在那裡十分悠閒的練著書法。看到鈴音走進來就抬起了頭,沒有帶著牽星箝只帶著銀白風花紗的他看來十分隨性,而且非常像一個正規文雅的有學識的現代人。
  只是,好像他在這裡沒有工作吧?
  「坐吧!」朽木白哉收了手,然後去洗了手才在鈴音面前坐定。
  鈴音並不喜歡跪坐,所以看起來有些侷促。儘管白哉親自將做好的抹茶送到她的面前也覺得深身不自在。
  還好白哉很快開口道:「這件事對你的壓力大嗎,如果特別大我可以再緩兩天。」
  鈴音轉了下手中的杯子,她雖然覺得那幾位兄長很難纏,可是白哉對付他們應該沒有壓力吧!
  於是考慮清楚了才道:「其實早晚都是要過這一關的。」
  朽木白哉嘴角挑起一絲微笑,然後道:「那麼可否說一下家裡人都有什麼忌諱或是喜好嗎?」
  鈴音臉一紅,沒想到白哉大人肯為了她去迎和別人。想想也是,即使是貴族要求娶別人家的女人總要做到禮數優先,於是想了想道:「我爸爸媽媽就隨意了,他們應該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不過我四個兄長有點,奇怪。」
  「哦?」白哉表情沒慢,邊喝茶邊想到了那天闖進鈴音房間裡的二哥,容貌十分出色,而且看鈴音的眼神很怪。
  鈴音先從總一郎講起,覺得他與白哉的性格有點像,而且喜好也差不多,都是劍道,書法,一些很古典的東西。
  白哉聽後心中有了想法,點頭道:「接著呢!」
  「雪兄的話……」鈴音想到了那個吻,皺起了眉頭覺得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喜歡什麼了。
  「他是個很奇怪的人,所以……」她考慮了半天避開了雪斗道:「昂兄的話是個音樂天才,不過特別喜歡奇怪的動物。」一想到他的寵物鈴音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白哉不著痕跡的嗯了一聲,不過他還是看的出來鈴音講到雪斗時複雜的表情。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啊,想到這裡他的眉頭再次聚到了一起。
  等將由鷹的喜好與性格講出來朽木白哉也大概想好了要怎麼辦,他對鈴音道:「我打算晚點就去你們家做客,不知道可不可以安排。」
  「呃,好。」鈴音覺得相當緊張了。
  晚上,她留下來吃飯。
  等回去後就與父母及總一郎講了男朋友要來的事情,一時間大家都吃驚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是要見家長的節奏了?
  「你男朋友幾歲?」敢來見家長就說明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所以總一郎敏銳的覺得對方應該是個成年男子。
  「呃,我還沒有問。」怎麼問啊,沒一百也有兩百了吧!
  「什麼?」總一郎已經無話可說了,別的也就沒有再追問。畢竟鈴音還小,而對方是個成年人了,那麼多半應該是那個人的錯而已。見一見也好,想辦法讓他知難而退免得再來接近鈴音。
  所以爸爸媽媽與總一郎商量後決定將矛頭都要對準那個要上門拜訪之人,可是當另外三位哥哥聽到之後感覺都不好了。
  先是雪鬥,他突然間明白,可能是因為自己那天做錯事情的原因所以鈴音才要帶男朋友回來,這是向他說明自己是真的有男朋友了還是想離開這個家?(他完全沒有想過人家鈴音年紀還沒有成年,誰會同意她離家去男朋友那裡居住呢?)
  昂想的則是,鈴音這個妹妹雖然看起來很成熟,但是還太小了。自己一定要幫她把把關,至少如果是那種不成熟,毫無優點的男人一定會想辦法將他趕走!
  至於由鷹整個人被打擊到了,他沒想到鈴音會這麼快有男朋友,雖然之前她這樣講但也只以為她是在玩笑。
  以前自己對她是有點不同的心思,可是當她成為自己的妹妹後一直在忍耐著。現在竟然突然間跳出個男朋友,如果那個人對她不好,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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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六章、水火不容
  關鍵的一天總算是要到來了,鈴音早早的起來就覺得心悸。
  因為今天大家都緊崩著一張臉似乎如臨大敵似的,就連平時不怎麼參與任何事情的影山臉色也不太好。
  鈴音在心裡默默的為白哉大人祈禱,就算他是十三番隊的隊長可是面對這樣的四兄弟加上一個影山與父母也是很難辦吧。
  而爸爸開口道:「影山,鈴音也算是你的妹妹,這次你也不要推拖一定要幫她把把關。」
  影山這次沒謙虛,直接道:「好的老爺。」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是春日爸爸的私生子那麼也真的算是她的哥哥。再加上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知道鈴音是個好女孩,但是聽總一郎的分析對方可能是個成年男子,這就不免讓人多想了。
  他私下裡還做著牛郎的工作,一個男人想俘獲一個女人的心是很容易的,尤其是個小女孩,沒準一頓飯或是一個眼神已經將她勾引去了。做為哥哥,他絕對不能讓這樣的男人得到鈴音。
  於是氣氛又緊張了,尤其是雪斗表面雖然帶著笑可是一雙眼睛卻帶著冰渣怎麼瞧怎麼慎的慌。
  沒有辦法她閉著眼睛吃完飯落荒而逃,春日爸爸歎了口氣道:「我們是不是太嚴厲了一些。」
  媽媽也道:「鈴音好可憐的樣子。」
  雪斗冷哼一聲道:「如果把她交給一個身份來歷不明的男人,我寧願她恨我。」其實他知道自己這是在嫉妒,可是沒有辦法,這對他的打擊來說真的是太大了。哪怕被拒絕也好,甚至連告白的機會都不給他,做為第一個愛上的女人他覺得自己的心在被火燒烤著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總一郎道:「雪斗……」然後道:「要看情況,你們晚上早點兒回來。」
  大家都同意了,雖然都出去工作可是回來的都很早。至於鈴音則站在路口等著朽木白哉,本以為他會走著來沒想到卻見一輛看起來十分值錢的車停在了自己面前。
  白哉坐在裡面,管家下來替她開了車門,他便道:「進來坐。」
  於是鈴音坐了上去,心想著為什麼這位管家為什麼會開汽車,真是太玄幻了有木有。可是一想也是,屍魂界不過是外表看來很古典,其實技術成果可並不低。
  他們一同來到了春日家,管家將車上的東西都拿了下來,看來是送給家裡人的禮物。
  他到是準備萬全了,可自己怎麼辦?
  鈴音的擔心全看在白哉眼中,他用極底的聲音對她道:「沒事的。」
  鈴音不知為什麼,聽到這句還真的鎮定起來了。
  他們開了門,管家跟在後面,他很有禮貌的在將東西放在一邊就向門口的影山手中,然後對他淺禮就離開了。做為貴族的管家,他的進退是十分有度的,這讓影山也很是吃驚。
  接著將眼神轉正在脫去鞋子的朽木白哉,他的人整體來講有些偏冷,眼神中帶著傲氣。光看著他脖子上的那條白色圍巾就知道這兩人看來是實打實的情侶關係了。
  不過憑著識人多年的經驗他竟看不出這個男人的年紀來,憑行動舉止看來是有過歷練的,沒有三十也有二十七八了,可是容貌又很年輕,看起來最多二十出頭兒。
  影山皺了下眉,看不透的男人最不好掌握了,尤其是鈴音這樣的小朋友只怕被他吃的死死的。
  「這位是朽木白哉,這位是影山。」鈴音不習慣將影山當傭人看,可是他卻自我介紹道:「我是傭人影山,請進吧!」
  朽木白哉點頭走了進來,傭人對他態度不是太好,第一眼就瞧的出來。
  「老爺與少爺們已經在會客廳等著了,這邊請。」影山伸手相讓。
  這麼正規是要鬧哪樣啊,但是鈴音還是與白哉並行著與影山一起走進客廳。
  還真是齊全,一個一個坐在那裡好像是如臨大敵一樣。
  站起來的只有媽媽,她笑著走過來道:「鈴音,你倒是很快嘛,這位就是你的……」
  男朋友這句話沒講出來已經被總一郎打斷道:「客人請坐吧,鈴音你也介紹一下,影山上茶。」
  他兄長的氣勢十足,若是一般人見了一定會露出猶豫或是害怕的表情吧,可是他發現對方神情一絲也沒有變過,向大家點了點頭就坐下了。
  鈴音坐在他的旁邊並介紹起來道:「這位是朽木白哉。」
  然後又依次介紹了自己的父母與兄長們,等他介紹完雪斗就已經語氣很冷的道:「不知道你是做什麼工作的,還是正在讀大學?」
  「民俗作家。」朽木白哉喝了口杯依舊很淡定的道。
  「民俗作家,莫非是那位朽木銀玲?」春日爸爸也是位作家,所以對一些出名的人物還是有所耳聞的,而且朽木這個姓在日本也不是很多。
  「正是。」朽木白哉平時無事時也會寫幾本書,而每代朽木家的家主都需要在現世有一個身份,所以每隔百年自會有人替他們安排。只是真正用到的怕是只有朽木白哉一人了!
  「是作家嘛,那和爸爸一樣呢。」媽媽看來挺滿意,其實從看到這個男人第一刻起她就覺得他是個相當穩重的人並不是那種貪戀年輕或是拐帶年輕少女的變態,只要不是那種就好。
  而爸爸也覺得這個男人有著很深的文化底蘊,或許並沒有那麼不堪吧!
  但是昂卻在這個時候開口問道:「平時有什麼興趣愛好。」
  朽木白哉的眼神轉到了他的身上,對於鈴音的這四位哥哥他已經明顯感覺到了他們身上的敵意。
  「書法,劍道。」他很簡練的回答。
  總一郎微微抬起了頭,怪不得性格這樣內斂,原來明明很年輕卻有著這樣磨練心神的愛好。
  「那你是怎麼認識鈴音的?」由鷹覺得三哥的問題不足矣問倒他,所以自己有些激動的插嘴。
  朽木白哉想到了那日兩人見面的情形不由挑了下嘴角道:「大概是上天的安排。」他這樣略帶文藝性質的一講大家反而不知道怎麼深問下去了。
  總一郎終於開口了,道:「鈴音還小,這點你應該明白吧!」
  「是的,所以此次來只是想將兩人的關係訂下來,至於別的一切事情都要等她長大。」朽木白哉將一邊的禮物也拿在手中,道:「初次見面,這是送給總一郎先生的,請笑納。」他將一隻看來很精美的盒子遞了過去,總一郎也想看這個男人到底送了些什麼禮品過來,如果過於輕了那就證明他對鈴音並不是十分用心。
  打開來一瞧見裡面是一幅看來十分古老的字畫,展開來瞧不由整個人怔住了,聲音都有些激動道:「這是顏真卿的書法真跡。」本來還不相信,因為即使是仿版在市面上也是賣得相當貴的,這幅真跡可以說是無價之寶了,這是不是太貴重了些?
  「這個太貴重了,你收回去吧!」儘管喜歡,可是總一郎還是將字推向了白哉。雖然想著試一試鈴音在他心中的份量,但現在看來一定不輕,都肯拿出這樣的寶貝了,那他應該是出自真心。
  但是,即使是這樣的寶物他覺得也無法將自己這個妹妹換走。
  「值得。」朽木白哉又將東西推了回去。
  總一郎猶豫了一下,如果他強行的退回去那不就是沒有自信認為自己家妹妹不值得?明明是兩個字,可是卻讓他為難了一會兒,最終道:「那我就收下了。」
  朽木白哉又將目光對準了雪鬥,他脖子上的那條圍巾據說是鈴音織的,之前她對露琪亞講過而她與戀次說這些時剛好被他聽到了。
  他這次的禮物也是條圍巾,普通的圍巾,換著帶也好,總比一直帶著鈴音的圍巾要好。
  就算是普通的看起來也是相當值錢的,於是雪斗接過來道:「你的意思是在收買我們嗎?」
  「不,這是禮貌上的問題而已。」朽木白哉不著痕跡的將一隻看來有些古老的笛子交給了昂,一看就是有些歷史的東西。
  朽木家超過一千年的東西很多,隨便拿出來都是古董價,鈴音覺得她其實是找了一個土豪,絕對的土豪。
  至於由鷹他竟然送了一台現代的健身機器,不過要過一會兒才會運來他只要簽收就可以。
  至少父母他也用了心的,身為作家的父親他送了珍藏本,母親則是一串相當貴重的珍珠項鏈。在別人的眼光中,他這次拿出來的東西就算用來娶幾百個老婆都還有餘了,所以這讓全家人除了雪斗之外都覺得十分有面子。
  但是面子歸面子,這自己家的妹妹也不能這樣輕易就交給別人。所以在吃飯之前,總一郎開始了抹黑鈴音。
  「鈴音她還是個小孩子,身體因為出過車禍也不是很好,在家裡的時候幾個哥哥都寵著她所以脾氣有些任性。雖然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但是我覺得時間應該不會很長,請朽木先生還要冷靜考慮一下。」他的話說的很直接,雖然名名都講鈴音的不好,但總結下來的意思是:你們還不是太瞭解,這件事就此算了吧!
  「鈴音是個好女孩,她堅強,善良,處事冷靜不急不燥。雖說年紀小可是我卻覺得她比那些大她許多歲的女人都要穩重。我對她也不是一見鍾情,有些事情都是深恩熟慮過的。」白哉本來就是隊長級別的人,再加上也歷練了上百年,他的言談舉指又豈能讓別人挑出錯處?
  總之這句話誇了鈴音讓他們心中高興又挑明了自己的意思,他不是一時衝動才這樣做的。


☆、第67章

  第六十七章、有男朋友的人
  雪斗的手在下面緊握著,他看到了鈴音的變化,雖然平時也很乖巧但是現在卻像個小女人一樣坐在那個男人身邊,看起來端莊大方哪裡還有小女孩的模樣。她成熟了,可是卻不是為了自己。
  心裡越來越難受起來,可是他仍要忍耐著。他對鈴音不光是愛,是兄妹情還有一份愧疚,如果沒有這份愧疚只怕他已經動手搶人了,讓別人去佔有她對他來講實在是一種折磨。
  可是,那份愧疚的心又希望她可以過得好,她可以快樂。就這樣他忍了下來,但是對朽木白哉的態度一直不好。
  其實別的兄長們態度也不是太好,但是還是堅持到了吃完飯。自此這頓飯就算吃完了,鈴音本來要送他出門的可是總一郎道:「我去吧,鈴音你留下。」
  總一郎向來是說一不二的,所以鈴音看了一眼朽木白哉露出了擔心的眼神。可是卻見對方神情沒變,很大方的走出去了。
  是啊,論武力值總兄肯定打不過。論智商人家也不差,就算論起錢財朽木家不知要強過春日家多少,畢竟是屍魂界的大家庭了。
  她只好安靜的坐下,而雪斗道:「放心,總兄不是會輕易動手的人。」
  「呃……」這意思是還是要動手嗎?
  「鈴音還是回房間休息吧,你太緊張了些!」媽媽拍了拍鈴音的手讓她回自己的房間。
  鈴音只好乖乖的回去了,她猜不到總一郎會與白哉大人講些什麼,但是還是會擔心。
  正坐臥不安的時候有人敲門,她連忙開了門見來的竟然是雪鬥。不由得想到了上次的事情,向後退了一步下意識做了個保護自己的動作。
  雪斗微微一愕,然後笑道:「怎麼,有了男朋友就算哥哥親一下都不行。」
  要不要這麼臉皮厚啊,你親的是嘴好不,那是吻好不。鈴音瞪圓了眼睛,可是對上雪斗那雙眼睛竟講不出什麼來,只好道:「雪兄你來有事嗎?」
  雪斗主動將門關上,然後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道:「送些禮物給你,我知道你和那個男人可能不會那麼快分手,但是你還小所以要更學會保護自己。」說完將一個禮盒放一邊的桌上,然後道:「鈴音,那個人是你嗎?」
  鈴音一怔道:「哪個?」
  雪斗看著窗外道:「戴著虎頭面具銀色長髮的那個。」
  「不是,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鈴音一急就差點不打自招了,可是她覺得掩飾的還可以但是雪斗卻已經確認了那個人是她。
  剛剛她下意識的否認而不是問他什麼虎頭面具或是笑他在胡說,她的神情就好像如臨大敵一樣的緊張。
  「他知道嗎?」雪鬥畢竟是演員,看過的劇本不少,鈴音自車禍之後只怕就已經有了那種能力了,而她這個男朋友又出現得相當突然,那麼只有一點可以讓兩人迅速的拉近距離,那就是他們之間有著共同的秘密。
  鈴音知道是瞞不過雪斗的,只好道:「他知道。」
  「是嗎。」雪斗站了起來向外走,打開門時背對著她道:「小鈴音,你要記住一件事,無論什麼時候雪兄都是站在你這邊的,如果他欺負你那我不會饒了他。」說完握了握拳就走了出去。
  鈴音鬆了口氣,其實雪兄還是關心自己的,那天的事情……
  她不願意多想,走到桌前將那個禮物盒打開,不知道這個時候他會送什麼禮物給自己。
  結果打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雪兄我知道你是個演員經歷的事情也多,但是你送這些給她是要做什麼用啊!
  套套兩盒。
  避孕藥物兩盒。
  還有一本書,書名叫做:怎麼做個自尊自愛的女人!
  這是讓她提早學習這種知識嗎?
  可是不是太早了點,她剛幾歲。
  突然間又有人敲門,她嚇得差點將盒子扔了。還好及時抓住扔到床上用被子一蓋又拍了拍胸口去開了門。
  這次來的是總一郎,他看了一眼鈴音道:「我與父母都商量過了,那個男人還算不錯,但是男人的本性並不好這點你自己要小心。雖然他講過你們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但是你還太小,這麼多年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你不要將所有的心思放在愛情上,而你們的關係也不要太進一步。」
  「呃……」他這話什麼意思,莫非知道了其實她還沒有和白哉大人做過什麼,還是他問了?
  想到這些她的臉已經紅透了,但是總一郎卻歎了口氣,道:「但是有些事情總不是你能控制的,這個送給你。」總一郎確實問了兩人的關係,那個朽木白哉雖然講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這讓他鬆了口氣,可是要求他等到鈴音到十八歲時那個男人竟然猶豫了,還一臉正氣十足的道:「同為男人的你應該知道這種事情很難保證,所以我無法答應你。」
  就這樣總一郎很冷靜的買了禮物送給鈴音,男人會情不自禁但是女人總要想辦法保護自己。
  鈴音接過來一瞧見是一本CD,不過盒子上卻寫著:如何避孕。
  「這裡面有詳細的計算安全期的辦法,你仔細看看,如果有什麼不懂就來問我。」總一郎推了推眼鏡,看到一邊已經石化掉的鈴音後也沒再說什麼自動自覺的退出了房間。
  鈴音將這些東西全部扔進櫃子裡的最底部了,心中想著不愧是兄弟想法都是一樣的,竟然送她這些,太過份了。她明明兩輩子了都還是個處兒,再說白哉大人也不是那種衝動的人。
  可是如果他真的衝動了自己會拒絕嗎?
  想到屬於緋真的夢,那結實的肌肉,那完美的身材,她吞了吞口水覺得自己大概可能也許或許是完全的不會拒絕啊!
  正想著的時候媽媽來了,她也送了禮物,一個很小巧的藥盒,裡面放著幾顆藥,然後她小聲且神秘的道:「這個很管用啊,無論是男人吃了還是女人吃了都不錯,鈴音你還小做那種事情一定痛苦,但是吃了這個以後就不會了,聽媽媽的沒錯,親身體會。」說完她神秘一笑後走了。
  鈴音差點摔東西了,為什麼大家都要送她這種東西,為什麼!
  在內心咆哮過後冷靜下來反而笑了,因為他們雖然都反對自己交男朋友可是在白哉走後卻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是不是代表著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交往了?
  好像是這樣啊,那自己豈不是有男朋友了?
  這有男朋友與沒有男朋友就是不一樣,自從兩人訂下來之後朽木白哉也有正當理由來現世了,人家的女朋友在這邊來看看誰能阻止啊,不想讓四大貴族血脈延續下去了是吧,好不容易有一位想成家生孩子的不支持還反對那豈不是要與屍魂界的未來做對?
  露琪亞也過來了幾次,雖然現在一護無法看到她但是每次來她都會去看他幾眼。
  至於鈴音也終於從初中升到了高中成為了高中生,這一年多她在身材上的變化可以說是天翻地覆的,沒辦法,屍魂界的水土養人,除了露琪亞之外哪個不一樣級別的。
  她覺得自己現在是剛剛好,不算太大但也不會太小。
  而在屍魂界做了一年多的隊長之後她也慢慢的適應了過來,因為有一位很好的副隊長所以並不會太累。
  至於九番隊與六番隊的關係那可以說是非常親蜜的,想想也是,兩位隊長成快成為一家了關係能不好嗎?
  但是關係太好也有事情,本來九番隊裡那兩名隊花竟然被六番隊娶去了,對此隊員們都有些情緒低落。
  鈴音一回來就看到不對,尋問了檜佐木修兵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不由得躲起來大笑了半天。
  檜佐木修兵暗自搖頭,本以為隊長已經成長起來了沒想到還有這樣不成熟的一面。
  「下次他們再說這件事你就鼓勵他們去拐六番隊的姑娘們,如果拐到了我給加薪,還負責辦婚禮。」做了一年隊長也有錢了,鈴音不由的大方了起來。
  「隊長……」檜佐木修兵揉了揉頭,什麼樣的隊長就有什麼樣的隊風。原本九番隊個各都以正義為旗號的生活著,可是才一年這樣的話已經很少見了,大家雖還沒有改變初衷但是卻不會那樣極端了。在檜佐木修兵來看是件好事,因為太極端的去想著自己的正義往往會傷害到其他的人。
  鈴音笑夠了才道:「不知道今天總隊長叫我來有什麼事?」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檜佐木修兵說完兩人已經來到了一番隊。
  總隊長看到現在穿著白色羽織慢慢走進來的鈴音覺得自己很有眼光,這個少女的成長還真是讓人吃驚,這件事交給她應該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總隊長,不知您叫我來有什麼事嗎?」鈴音或許是十三番隊中對總隊長最有禮貌的一個了,當然除了七番隊的隊長之外。
  總隊長她的禮貌問話很滿意,點了點頭道:「屍魂界六十四室與我還有幾位隊長的商議下做出了個決定,讓九番隊與你接受看守藍染的任務。」
  「什麼?」能力差太多,真的不要緊。
  「一,你沒有看到過他的能力,萬一出什麼事至少可以自保。二,你刀的能力很特別也很危險,是可以克制藍染的東西之一。三,你與他沒有什麼牽連。」
  「是,既然總隊長都這樣講了那就交給我吧!」鈴音知道是推不掉的不如欣然答應下來。這十三番隊的隊長看著很榮耀,但是伴隨著的危險也是極大的,還好鈴音就算不強大但勝在可以保護自己。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再見面
  鈴音對於這份工作還是很重視的,首先和九番隊的所有隊員都打了招呼然後自己就連下了好多層到了關押藍染的地方。
  那裡幾乎是暗無天日是的世界,就算是人與人面對面站著也很難瞧清對方的表情。
  藍染似乎比較平靜,他的身上與腿上皆被鎖上了鬼道的鏈子,牢籠看來也是十分堅固。
  鈴音來到這裡先對藍染打了個招呼道:「從今天開始我是負責看守你的九番隊隊長春日鈴音,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後面的檜佐木修兵抽了下嘴角,面對屍魂界的叛徒真不明白為什麼這個隊長會如此的講禮貌。
  藍染微微一笑道:「哦?已經做上隊長的位子了,屍魂界什麼時候用人已經這般急切了?」
  「因為我是個人才,所以提拔一下很正常。」鈴音並不會受藍染的挑撥,所以講起話來也是半天玩笑半認真的道。
  檜佐木修兵差點沒伸手去捂自己的頭,這是在自誇嗎,本以為自家的隊長很穩重,現在看來也有爭強好勝的一面。
  可是鈴音則不這樣想,她知道這個藍染會兒論講什麼話都是深思過的,所以他是在試探她,或是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契機。
  噗,哈哈……
  後面有人撿了個笑來,鈴音將頭轉過去才看到了同樣被關在這裡的市丸銀。她之前因為兩個世界跳所以只聽到他也被關了起來,刑期是一百年,出來後還是要為死神工作的,但是卻不能再做隊長了。
  「你還真有趣。」他瞇著眼睛道。
  「哦,我覺得你們住對門兒更有趣。不過,兩位我已經見到了那就先告辭了。」鈴音只是來見一見,畢竟以後還有很多見面的機會。
  但是小姑娘總覺得他們兩個面對面坐著一定很無聊,於是就讓人給他們一人送一套圍棋與他們,沒什麼事摸摸棋盤練練棋技也不錯。
  可是對於藍染來講則有些摸不透她的脾氣了,以前的時候總是時時躲著他,可是在這種時候她卻一反常態的送起禮物來。比起別人的恨與冷冰冰她倒顯得和氣多了,所以他無法猜透她的想法。
  見過了藍染與市丸銀之後出來就見著九番隊的門前站著一個人,卻是松本亂菊,她馬上就猜到對方的來意了。
  如果是別人或許她不會來,但是同為女人,她覺得應該可以商量一下吧!
  哪知道在到隊長辦公的地方只提了一句鈴音就答應了,她似乎早就猜到她的想法了。
  「為什麼同意?」亂菊雖然高興還是尋問了一下,因為要探望一個重罪犯可是一件大事,可是她卻沒有猶豫就答應了。就如同當時她救了銀一樣,他沒事真是太好了,她這樣想。
  「沒有什麼,我只是覺得兩個相愛的人不應該就這樣分開。」鈴音笑著說。
  檜佐木修兵還在一邊兒聽著呢,他馬上瞪了一下亂菊看她如何反應。這麼多年他還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有著這樣的關係!
  亂菊馬上道:「什麼相愛的人……」她話只說到一半,然後就不出聲了。
  鈴音最後還是帶她去見了銀,兩人見面竟然一句話不說。
  鈴音因為是看守囚犯的隊長所以在有人探望也不能離開,可是站在這裡還真有點鬱悶。
  一邊的藍染道:「隊長大人,不如與我下盤棋。」
  鈴音走了過去不好意思的笑道:「我不會啊。」
  「坐下吧!」藍染指了指地上。
  鈴音無可奈何只能跪坐下了,然後也沒有靠近藍染,他在裡面自顧自的擺著棋子。
  「這是殘局,你想將棋子放在哪裡呢?」
  「呃,我看看。」鈴音真的是不懂下棋,不過看著棋盤上面一邊擺得極為複雜而另一邊卻孤孤單單的只擺了幾隻。
  鈴音道:「我要把棋子放在左下角的三個黑子下面挨著另一顆白子。」
  藍染按著她的說法將棋子放下,笑道:「你很適合做屍魂界的隊長,清靜而不爭。」
  從下棋上來分析她的性格嗎?
  好狡猾的人啊,再下一次鈴音就開始胡亂的下了。可是藍染還是道:「雖心思平靜可是卻怕讓人猜到自己的心事,只要猜中就會亂成一團。」
  噗,鈴音差點吐血。
  可是對於這種鬥智的活動的真的沒有什麼好感,只盼著銀與亂菊能早早的聊完自己就可以出去了。
  大概二十分鐘後她與亂菊一同走出來,亂菊心情已經放鬆了不少,可是一瞧身邊的鈴音卻邊走邊擦著汗,不由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以後我再也不與人下棋了。」鈴音苦著臉道。
  「藍染這個人很危險,你以後要小心不要與他太過接觸。」亂菊勸道。
  「知道了。」即使她不講鈴音也不想再去接近藍染了,真真太可怕的人。
  晚上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就看到了朽木白哉過來找她,很直接的道:「家裡準備了你愛吃的飯菜,回去吧!」
  「嗯。!」鈴音點了點頭,而一邊的檜佐木修木無語,這兩位什麼時候已經好到一起回家吃飯一說了。
  可是看著兩個人漸漸走遠,他突然間覺得自己剛剛在那一刻似乎被無視了。於是他很無語,但想著戀愛中的兩位隊長無視了他這位副隊長也是情有可願的,但是朽木隊長的眼神明明在他身上停留過,難道他的意思是想警告他?
  警告他什麼?
  當然是希望他離鈴音遠一點兒了,但是那是自家隊長好不好,為什麼他要離遠點兒呢?
  朽木家真的做了很多好吃的,正好露琪亞還出差不在所以桌子上面只坐著兩個人。
  白哉今天很高興,所以他喝了些酒,鈴音喝的是果汁,喝酒什麼的對她來講還有些早。
  他今天似乎很高興,喝完了酒就在鈴音的伴隨下寫了會字。兩人誰也沒說什麼,氣氛卻意外的好。
  鈴音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能看著這樣的白哉心情就好,所以一時間走了神想著未來的生活。
  其實她現在應該有更多的綺念才對,但是也深知白哉的性格是不會對年紀還小的她做什麼的,所以不如就將這種想法給拋下才好,否則開得大家都不自在。
  可是,白哉大人您可不可以不要突然的講一些奇怪的話啊!
  「鈴音,已經很晚了就住下吧!」
  噗!
  鈴音差點吐血,臉瞬間暴紅起來。
  白哉看到了她的變化心情意外的好,不過卻道:「我讓人給你安排房間。」
  鈴音真的很想衝他翻白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不用了,九番隊也不遠。」咬牙,絕對不要在這裡住下。
  可是白哉卻道:「你也不常回來,晚點我們一起賞櫻?」
  「好。」原來是賞櫻,那留下來似乎也不錯。不過,這好像真有點戀愛的感覺,鈴音微笑起來,完全沒想到留下來的後果是九番隊所有人在看到她後都會露出一種心知度明似的感覺。
  她們好像什麼也沒做過啊,為什麼被這些人一看好像是什麼都做過一樣。
  不光是九番隊,下去關押重刑犯的地方做檢查的時候藍染竟然笑著問:「昨晚可是在朽木家暫住?若是你們成親有了後代,那麼屍魂力量的那些老人只怕要笑的非常開心了。因為用朽木白哉一人留下了兩個或是更多可以為他們賣命的人。」
  兩個或更多讓鈴音紅了臉,四大貴族子嗣薄是公認的,或是屍魂界本來就沒有人像黑崎一心似的一生就是三個。
  不過,她瞪著眼睛道:「你是聽誰講的。」都傳到這裡來了是不是整個屍魂界都知道昨晚她宿在朽木家的事情了?
  可是明明之前她留宿都不會有人講什麼,為什麼現在大家都對他們的事情很敏感似的。
  「因為九番隊的隊員們似乎都很關心你。」藍染笑著邊擺弄棋子邊說。
  原來是自己的隊員八卦被聽了去,她相當無語,氣呼呼的回去打算開一次端正大家言行的會議。
  可是回來後剛好中午,她還沒有去招集人弄個會議已經有六番人的人來找她有事,讓人進來之後發現他是奉了朽木白哉的命令講她去吃午飯的。
  所以,這是要早午晚都在家裡吃的節奏嗎,鈴音默默的臉紅了,她好像提早過上了結婚以後的生活。
  雖然很害羞可是既然白哉大人都派人來邀請了,她若不去是不是有些不給他面子?
  男人在外面的面子是很重要的,尤其是朽木白哉那樣一位驕傲的人。所以鈴音沒有辦法只好匆匆的回到了配朽木家,而這次飯菜竟然還沒的擺上來,白哉坐在她的對面很正式的道:「鈴音,我覺得我們應該將婚事訂下來了。」
  「訂婚?」兩人近期之內又沒打算在一起,所以為什麼要急著訂婚呢?
  「嗯,只是訂婚。」白哉不會像過去一樣的想著鈴音還小需要考慮,當兩人相處的久了那份從容的冰冷的心已經慢慢被融化,他知道自己想要鈴音做自己的妻子,那麼訂婚是必須的。
  「可是沒有必要啊。」鈴音覺得到了年紀直接就結婚算了,訂婚真心沒必要即勞民又傷財,最主要的還是她比較懶。
  「那麼,如昨天的傳聞早晚會變得十分奇怪,那樣也不要緊嗎?」朽木白哉講話不緊不慢,可是他卻瞧見對面的鈴音早已經紅愛了一張臉。她扭捏了半天最終才道:「那就訂下來吧!」屍魂界還是很開放的,未婚妻住未婚夫家應該沒有人會說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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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第六十九章、訂親
  鈴音接受了訂婚的建議之後就心情恍惚的回到了家,她的心思哪能逃得過那些兄長的眼睛呢?
  總一郎看著自男朋友家回來後就一直發呆的鈴音皺了皺眉道:「鈴音,把那個男人的地址給我。」
  自從朽木白哉來過他家後,他的代號就是那個男人。
  「啊?」為什麼突然間要他的地址呢?
  「我倒要問問他,為什麼讓你從回來到現在都悶悶不樂。」說完站了起來。
  鈴音摸了摸頭笑道:「我哪有悶悶不樂,只是在想事情。」這是要組團去鬧事嗎?
  雪斗道:「哦?什麼事情。」
  鈴音發現這個雪兄現在她的面前很少笑了,雖然以前就覺得他笑的有些虛假可是現在的他總讓她有種莫名的壓迫感。
  其實他的心思她不是不懂,只是裝做不知道而已。如果真的挑明了,她覺得以後連兄妹只怕都沒得做了。
  「沒有什麼事,就是他們家的長輩們比較多,他想舉行個訂婚儀式什麼的。」鈴音剛說出口已經有好幾個聲音異口同聲的道:「不行。」
  「為什麼?」沒想到會被這樣強烈的反對鈴音很奇怪。
  「首先,你們只是在交往之中見面或是去他那裡玩可以理解,但是並不代表著要正式化,那樣對你的壓力很大。」總一郎道。
  昂兄也接著說:「以後鈴音要讀大學的,被同學知道你訂了婚也不好。」
  由鷹激動的道:「喂,你想嫁想瘋了嗎,高一就訂婚?」
  要不要講得這麼打擊人啊,什麼叫想嫁想瘋了,明明只是訂婚好不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訂就不訂。」反正在那邊訂也沒有人知道。
  雪斗在最後總結道:「我不想過早的失去你這個妹妹。」訂了婚就好像被人搶走了一樣。
  鈴音只好在眾兄的訓斥及非要找朽木白哉的理論聲討中走進了房間,而白哉也傳來消息講訂婚儀式訂在下週六。
  這是她和兄長們商量的結果,每週只能在放假的時候見一下男朋友。他們認為,鈴音是小孩子,只要阻止她與那個男人不時常粘在一起感情就會淡,可是沒想到鈴音的感情竟然非常的穩定,就好像一對已經戀愛多年的情侶一樣,這讓總一郎甚至是媽媽都很吃驚。
  而雪斗也明白了一點,他們這一對兒只怕是很難分開的。可是他又不想放棄,所以他慢慢的調整了心態,變成了以前的那個雪兄。
  鈴音還是很高興的,在她看來雪兄是想通了。
  想是恢復了之前狀態的雪斗總是做出些讓她無語的事情,比如說在附近拍戲的時候就會跑來她所在的高興與她一起吃午飯,因為這個原因她已經被無數的少女們的眼神給打敗了。
  「春日同學,那位名演員雪斗是你的哥哥?」一個漂亮的自信的少女走到了鈴音身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但是眼中卻有著將她看成小孩子或是小女生的鄙夷,雖然說話還算客氣。
  鈴音是誰,畢竟是做過九番隊隊長的人,她微瞇了下眼睛道:「何事?」
  「沒有,就是這周有個聯誼會想請你與你的哥哥雪斗一同來一下。」她倒是痛快的講出了要求。
  鈴音只覺得頭大,什麼聯誼會,還不是想睡雪斗讓她給搭個橋。
  「對不起,我想他沒有時間。」鈴音才不想理這些青春荷爾蒙症發作的小姑娘們,轉身就走。
  可是那個少女道:「你知道我是什麼人?」
  「什麼人他也沒時間,除非有一天你成為我的二嫂,或者可以把握住他的時間。」鈴音連看也不看她走了。
  可是她很快知道這個少女真的是大有來頭了,她父親竟然是這個學校的理事長,所以她又開始了被明著欺負暗著欺負的日子了。
  其實這些小兒科真的傷害不了她,還有點小驚喜,可是看到被剪碎的泳衣她只好穿著衣服上游泳課。
  老師奇怪的道:「春日同學,穿著衣服沒辦法上游泳課的……」然後鈴音將那件泳衣提了出來。
  老師當即就無語了,她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卻只能裝做沒看到,誰也不會為了這些事情去得罪理事長家的千金啊。
  鈴音完全沒在意,她直接脫了外衣穿著小背心與運動短褲照常上課,反正這裡又沒有男生怕的什麼。
  可是沒想到的是,她濕身的照片竟然讓人給發在網上,於是她出名了。身材不錯,容貌也不錯,再加上有點清冷的氣質很快被人斷定為是某高校的校花,不過卻是一支有了無數男友的花。
  總之各種關於她的負面消息是層出不窮,可是這無疑對鈴音來講沒有辦點用處。
  愛怎麼說怎麼說去,愛怎麼鬧怎麼鬧去,她想的則是自己在屍魂界的訂婚儀式。可是她受這麼多委屈有人不同意啊,那就是眼下已經是高二年級的幸村精市。
  經網球部所有部員的調查才知道了要害她的那個人是誰原因是為什麼,當知道了一切後他很腹黑的笑笑然後找到了那個當年最喜歡難為他的雪鬥。其實雪斗並不難找也並不難見,雖然見到了他時會冷嘲熱諷,但是將這件事情說出後幸村覺得當年的所有仇一朝也算報了,因為此時的雪斗臉色真的很難看。
  鈴音並不知道這些雪斗知道這件事了,更加不知道雪斗為了這件事還來了學校。
  可是過不了三天,那個理事兒的女兒又找到了她,並且伸手就要打鈴音一耳光。
  鈴音本來是要躲的,可是還沒動那個大小姐的手已經被別人抓去了。抬頭一看無語了,竟然是雪鬥,他為什麼會在這裡,且為什麼要抓住大小姐的手?
  「請你住手吧,這樣做也不會有人重視你,在我眼中你就是個隨時都可以準備和男人上床的輕浮女人罷了。」雪斗的聲音非常的冷,可以看出他非常的生氣。
  「雪兄。」鈴音有些緊張,她覺得此刻的雪斗沒有什麼忍耐力。
  果然,當大小姐高聲道:「那我算什麼,明明是你主動找上我,可是現在……」
  雪斗竟然冷冰冰的道:「有些人犯賤喜歡送上門讓人玩兒,我是個男人玩一玩我也不吃虧,但是這件事就此結束吧,你再傷害鈴音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於是大家似乎都猜到了是怎麼回事,這位大小姐送上門去讓人家玩兒,結果事後人家不理她就發怒了所以來找他妹妹的麻煩。
  一瞬間所有人都開始用鄙視的眼神瞧著她了,尤其是那些雪斗的粉絲們。
  而鈴音卻覺得這件事似乎在時間上有些錯亂,但是雪斗這樣做會不會影響她的工作啊。之前她還能淡定,但是現在卻拉住雪斗道:「雪兄,你與我來。」
  拉著雪斗就向外走,直到了沒有人的地方鈴音才道:「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其實我沒有事,我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理會她的這些小伎倆。」
  雪斗被鈴音一拉心情莫名其妙的好起來,她還是那個擔心自己的妹妹,於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笑道:「笨蛋,你不在意可是我在意,哪能因為我讓鈴音受委屈。以後,無論是哪個女人的要求你只管幫她約我就可以了。放心,我可以應付她們。」
  「春日雪斗……」鈴音突然間高聲喝住他,然後道:「幹什麼要逼自己去應付那些人呢,你是我哥哥想保護我,可是我也要保護你的,所以不許再提這種事了。」
  雪斗被她吼的一怔,心中某和柔軟的快要融化掉一般,然後輕輕的抱住鈴音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道:「嗯,我知道了。」
  鈴音輕輕推了他一下道:「好了好了,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應付。」
  「是啊,鈴音可是隻母老虎呢!」雪斗說完在鈴音的瞪視之中真的離開了。
  經過他這一鬧那位大小姐就被她的父親叫去教訓了而鈴音也恢復了正常的校園生活,其實她還是覺得挺驚訝的,那位大小姐不過也就十六七歲竟然毫不猶豫的羨身給自己的偶像了,這樣真的不要緊嗎?
  那自己現在的這個年紀,是不是可以做點親吻以上的行為了?當然這只是她腦洞大開的想像而已,那位可以說是禁慾系達人的朽木白哉只怕到了結婚的那天能不能碰她都是個未知數。
  緋真的記憶是很少的,這個時候她倒是希望看到那個時候的記憶也讓她提前有個準備啊!
  鈴音胡思亂想時間過得也很快,轉眼就到週五了。今天她收拾了一大包的東西甚至連好些小禮服都帶著了準備回屍魂界穿。
  可是沒想到人家這裡訂婚是要穿和服的,而且還是那種極漂亮極華麗極傳統的衣服。
  鈴音穿在身上只覺得不舒服,可是一眾女死神卻很是羨慕。亂菊笑道:「真是漂亮,不過是不是這裡小些。」她說的這裡是胸……
  「是你那裡太突出了。」鈴音感覺自己受了打擊馬上回擊道。
  「是嗎?我覺得還好啊。」亂菊摸著自己的胸,一臉不在意的樣子。
  鈴音卻小聲道:「嗯,相信銀會喜歡。」都為她做到那個份上了,可是講句道歉和喜歡都不會的男人其實是很害羞的吧。
  「會嗎?我倒是希望……鈴音,今天是你訂婚的日子,不要扯到我身上來。」亂菊沒客氣的捧著鈴音的頭晃動著。
  鈴音則學著冬獅郎的樣子大聲道:「不要叫我鈴音,要叫我隊長大人。」
  噗!
  大家都知道她這是在學誰,所以均不厚道的笑了出來,一時間整個換衣間笑聲驚天動地的,這讓外面一眾等待的男死神莫名其妙起來。


☆、第70章

  第七十章、訂婚之後
  屍魂界已經近百餘年沒有辦過隊長級別的喜事了,尤其在經過了有些劇烈的大戰之後。
  拋下了之前的深重大家看起來都很高興,尤其是朽木白哉,這次的訂婚不但沒有被任何人反對還得來了支持這對他來講還是鬆了口氣。他心中清楚,自己雖然一直發誓不會再違背所謂的規定去做什麼事情,可是鈴音也是他的責任,如果為她做出些什麼事情他覺得那也沒有什麼需要猶豫的,所以現在他感覺到輕鬆是很正常的。
  鈴音第一次穿得這樣華麗,所以當她出來的時候大家都露出了驚艷的神情,連檜佐木修兵都感歎了一句:「隊長真的是女孩子啊!」
  他身後一個深沉的聲音傳來道:「是,還是個孩子。」
  檜佐木修兵回頭看到講鈴音是小孩子的原來是七番隊隊長,不由得無語,和他一比這屍魂界裡也沒有幾個不是小孩子的。
  其實訂婚儀式也沒有什麼可做的,只是穿上漂亮的衣服坐在席上與大家講講話或是吃吃喝喝聽一些祝福的話就可以了。本來還要拜見一下長輩,但是朽木家到了現在也沒有什麼老一輩的人了,所以這一環也省下了。
  朽木家多少年來第一辦喜事,所以可以說是相當華麗的。
  等著結束,鈴音覺得自己的嘴角已經笑到抽筋了。等著客人散去,她摸著自己的臉頰道:「要再笑半個小時我覺得以後這臉就定型了。」她連衣服也沒換就沒有形象的撲通倒在榻榻米上。
  朽木白哉道:「累了就早點休息……」可是這句話說完再回頭發現有人已經秒睡了。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某處異常柔軟。這裡雖然是自己的房間但是已然訂親留下也沒有什麼!
  他親自拿了被子鋪好然後將她抱起來放上去,但是她這一身衣服穿著怎麼可能舒服呢?
  猶豫了一下還是親自動手將她的衣服脫下來,不過即使他再冷靜眼下也覺得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一股熱流在身上四處亂竄,即舒服又不舒服。
  這衣服還真難脫,在他輕輕皺起眉頭時卻發現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正眨啊眨的看著自己,不由一怔忙坐起將臉轉向一邊道:「我只是想讓你睡的舒服。」
  可是對方沒動,臉紅得快滴下血來了,心跳極快,快的朽木白哉只要靜下心就可以聽到,可惜他此時也無法靜的下來。他是個男人,這種時候的他的眼睛幾乎都無法從她身上移開了,於是他慢慢俯下了身。
  鈴音還迷糊著,一醒來就看到某人正在脫著自己的衣服這無論誰都會多想。難道其實朽木白哉其實是個悶騷?表面是禁慾系實際上則是……
  正怔著多想的時候見對方真的動了手,她又馬上迷惑了,怔怔的感受著。不對啊,這樣子下去豈不是訂婚成結婚了。
  她稍稍掙扎了那麼一下,只是一下,結果本來親吻的很舒服的朽木白哉竟坐了起來,然後道:「對不起,是我失態了,你就在這裡休息我去別的房間。」說完也不等著鈴音回答直接站起來走了。
  不是吧,雖然她心理是有點掙扎,可是做為一個身體雖然年輕可是心理上已經完全準備好的大齡女子來講只要他再強硬一點點自己就成他的了,如此輕易就放棄是不是感覺不好?
  無語的在被子上滾來滾去,最終決定出去喘口新鮮空氣去否則一定睡不著。可是她剛拉門就見著不遠處的櫻花樹下某人正在練著劍道,一下一下有力的擊著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氣。
  鈴音默默的將門關上躲在裡面傻笑,有去練劍道的力氣為什麼不把自己給辦了呢,真是個怪人。不過這也證明他對自己是有感覺的,那這睡不著的怕是變成他了。
  訂過了親後好像很多事情都變了,最明顯的就是朽木白哉,感覺比過去霸道多了。不過是那種溫柔的霸道,商量著非讓鈴音搬到了朽木家居住,還特意為了準備了一間公事房間,如果不想去九番隊可以在朽木家裡辦公。
  她覺得這樣不好,但是他講女性死神都有這個的特權。
  還好鈴音只在屍魂界住兩天就回家去了,到了家她先將功課處理了一下就躺在床上發懶。
  懶過了想出去買點東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在路上拉拉扯扯的。
  細一看發現那個男人竟然是影山,她一怔走了過去躲在牆角聽他們講的是什麼。結果對方道:「影山,今晚我一定會去捧你的場,你為會不承認自己是誰?」
  「對不起,我想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影山。」
  「不會的,我絕對不會認錯。你是影山,夜店點名第一的牛郎。」那個女人拉著影山就是不鬆手,看來十分執著的樣子。
  牛郎,還第一名……
  鈴音有點點被打擊到了,沒想到那個斯文有禮的影山還有另一份工作,這個時間出來難道是要去上班?
  不過也不一定,因為他沒有承認,不過這樣子糾纏下去可不好因為四周已經有人向這裡看來。
  「老公,你不是講買菜回家嗎,為什麼兩手空空?」鈴音考慮得很清楚了,若是以妹妹的身份跑出來那麼不可能讓這個女人罷手,可是以人家妻子的身份跑出來那她一定會有所收斂。
  果然,聽到有個少女叫影山為老公她下意識的放了手。
  鈴音伸手拉住影山笑著道:「老公,今天不是說要做我喜歡吃的糖醋排骨嗎?」
  「嗯……嗯,是啊。」影山一頭汗。
  鈴音道:「那走吧,我們一起去買排骨。這位是,你朋友?」她甩了下頭,用下巴點著那個女人問影山。
  影山道:「不認識。」他沒想到小姐會出來講自己是他的老公,說不吃驚是假的。可是還是很高興,因為終於從那位客人手中擺脫了。
  可是兩人沒想到一轉角手還拉著就看到了一個鈴音熟悉的人,她用鄙視的眼神看著鈴音道:「沒想到你竟然與大你這麼多的男人同居,或者是援交?」
  鈴音嘴角抽動了一下,道:「不用你管,老公,我們走。」這位校理事的大小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真是倒霉的竟然碰到了她,看來明天學校裡又是一番新的故事開端了。
  影山是個相當冷靜的人,他可不希望因為自己讓小姐受委屈,於是道:「這位小姐誤會了,她只是……」
  「誤會什麼,大街上老公老公的叫,拿出結婚證才信你們。」大小姐伸出手笑著。
  鈴音道:「走吧,這種人哪會聽你解釋,他就是來找茬的。」
  影山也聽到些不對,只好與鈴音一起走了。
  大小姐道:「等下,拿出證來看。」
  「大小姐,你又不是警察管得著別人怎麼稱呼。」說完一笑道:「我還叫你姐姐呢,要不要也拿出戶口本來看。」真是不講理的小姑娘,鈴音拉著影山快步就走了。
  影山擔心道:「她是誰?」
  鈴音就將她喜歡雪斗非讓她叫人來聯誼結果被她拒絕的事說了,當然也包括了她怎麼害她而雪斗怎麼報復的。
  影山皺眉道:「這個少女真的是太無恥了,不過小姐放心,如果她再找你麻煩影山會幫你解決。」
  「呃,你不是要也學習雪兄吧?」勾引她,玩了,然後甩了,好沒節操有木有?
  影山輕咳了兩聲,笑道:「我接觸與認識的人與家裡人不同,他們都是些並不溫柔的人。」
  鈴音覺得那些人應該都是些黑道人士吧,看著他講這話的樣子就像。
  影山則摸了摸她的頭,笑道:「相信我,那我們去買排骨吧。」
  「可是,你不是要上班?」鈴音下意識的問。
  「小姐,原來你知道……是真的?」影山有些緊張的說。
  「其實你晚上總不在,尤其是週六與週日晚上,第二天早上有時候還能聞到你身上的酒味兒。」鈴音已經注意很久了,可是一直沒有問出來。
  「小姐,沒想到你竟然注意到了。」他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道:「今晚我可以請假。」
  「我沒關係,你去上班吧,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選擇這份工作,但是我支持你的選擇。」
  「小姐,晚飯我請你好嗎,有些事我悶在心理很久了,今天我突然間想找一個人說說。」他喜歡這個妹妹,如果因為自己的工作讓她反感那就不好了。
  鈴音覺得他好像有什麼事情要與自己講,於是就和他到了一個中國料理店並點了菜。
  坐下之後他很優雅的為鈴音倒了茶,道:「十幾年前春日家除了這間房子之外就只有一堆外債,原因是前一位主人的經營不擅的原因。老爺的性格你也清楚,所以沒有辦法我只好找了這份工作,因為收入高又可以照顧家裡的人。」
  「所以,這麼多年你一直為春日家在還債?」沒想到家裡這麼困難。
  「不,在大少爺與雪斗都工作之後家裡的情況已經好轉了,現在只是習慣了。」影山在夜店那邊也有一個交際圈子,所以沒想過要脫離放棄。
  鈴音點了點頭,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些原因,不過她看著影山道:「其實,你是不是與春日家有什麼關係並不止是傭人那麼簡單吧?」哪個傭人會為了主人家去做牛郎的工作啊。
  影山一怔,他也算是閱人無數了,完全沒想到卻被一個小姑娘給看透了。說起來,她的眼神也當真銳利與自信,明明是個軟妹子的說。


☆、第71章

  第七十一章、一天一換
  影山似乎也無法再瞞著鈴音了,他就將自己其實是春日爸爸的私生子之事一說鈴音突然間覺得不能相信男人了。
  雖說這是有故事在裡面的,什麼結婚之前的真愛了,什麼結婚之後又愛上妻子了等等的事情真是狗血加上有那麼一點點無奈。
  聽過之後鈴音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講什麼,只好道:「我不會與任何人提的。」
  「少爺是知道的,只有昂與由鷹不知道,雪斗少爺雖然沒問,但是我覺得他應該也察覺到了。」影山將目光看向外面,他這些年真的過得很緊張,可是今天講事情說出去之後卻覺得明顯輕鬆了。
  鈴音拍了拍他的手,然後道:「我可以自己回去,你上班去吧。」
  影山點了點頭,他將鈴音送到了路口才去上班,那裡就好像是他自己的一份小世界一樣。人不可能總為別人而活,他總要有自己的事業。
  這件事鈴音守約誰也沒向誰說,第二天未婚夫大人登場。他現在有著正大光明的理由來現世,看未婚妻。
  鈴音兩人出來吃飯,不過還沒想好吃什麼。不過與這樣的男人出門還真有面子,受了不少注目。
  正當她心裡暗爽的時候就聽著一個聲音道:「哦?這位也是你的老公嗎,一天換一個春日同學還真是厲害。」
  又是這位大小姐,為什麼每次出來都會遇到她?
  鈴音這次可不那麼坦然了,自己真正的未婚夫在這裡呢,如果人家誤會了那她要如何辦?
  偷偷看了一眼朽木白哉,果然臉色好黑啊,但是因為他素來冷靜所以也沒有發作。
  而鈴音覺得現在與這位大小姐解釋只怕是越描越黑,於是直接拉住白哉大人的胳膊道:「就是這樣,你還有問題嗎?」
  大概從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大小姐一時怔住了,而趁著這個機會鈴音就拉著朽木白哉走了。
  可是她想到,背後有人偷偷拿出了手機為他們拍了照。
  「對不起,因為昨天我是為了幫助影山才這樣做的。」將前因後果講了一遍後鈴音向朽木白哉道歉。
  朽木白哉也沒有講什麼,只是道:「幫助他們不是不好,但是你要擺正自己的位置。你現在也已經訂了婚了,這樣子的行為很容易讓人多想。」不但多想心裡也會不舒服。
  鈴音聽到他沒有怪罪自己的語氣就鬆了口氣,突然間翹起腳在白哉嘴角親吻了一下道:「我知道了。」臉紅,她是想親臉頰有木有,但是身高原因只能親到了嘴角上,如果這時候白哉狗血的一轉頭,好一定來個吻了……
  正想著兩極手指已經將她的下巴抬起來,接著一個真正的吻襲了過來。男人真是不禁挑/逗呢,鈴音這般想已經又一次陷在人家的吻裡不能自拔了。
  基本上每次兩人都是差點擦槍走火才收了手,收手後鈴音的心情永遠是有一點點小失落,恨不得朽木白哉將自己就地解決算了,這樣子的折磨要到哪時啊!
  她真的不想再當處女了,雖然她的名聲在學校裡實在不怎麼好,一進大門就發現自己與影山還有自己與白哉大人的相片已經貼上去了,大家正圍著瞧,上面還寫著幾個大字。
  亂交少女,春日鈴音。
  亂交你妹。
  鈴音一頭黑線,不過她與朽木白哉這張相片拍的可真好,她好像一直還沒與他拍過照呢!
  照片裡的他們走過街角正面對面的交流著,看來很開心也很溫馨,她伸手將這張相片拿在手中,或許留著記念也好?
  「這就是你的男朋友?」身後一個聲音問道。
  鈴音一回頭見原來是幸村與一眾高中網球隊員們走了過來,他們看著她的眼光都很好奇,這上面明明將她寫得這樣污穢,可是這個少女卻一臉的叢容與溫馨,就好像寫的人不是她一般。
  鈴音點了下頭,笑道:「嗯。」
  幸村沒想到她這樣痛快就回答了,而且笑容真的很真實,他也笑道:「那要加油啊,今天正巧網球部負責打掃校園,這裡就交給我們吧!」
  「嗯,那把影山的相片也給我吧,說起來我還沒有與他們一起拍過照。」鈴音將兩張照片都拿在手中,看起來很高興。
  而幸村也道:「好像我們也沒有拍過照,弦一郎可以幫下忙嗎?」說著他將手機交給了弦一郎。
  真田弦一郎接過相機替站在一起的兩個人拍了一張,然後道:「還有我。」其實他心裡在想,背對著這張布靠版拍照片真的沒問題嗎?
  但是他也與鈴音拍了一張,幸村說洗好了照片會送給她一張,鈴音感激的道了謝才走到了自己的教室。
  結果坐下來不到幾分鐘由鷹兄就跑了進來,道:「鈴音,聽說你很喜歡與人拍照是嗎,我也要和你拍一張。」說完請同學給他與鈴音拍了一張就走了。
  鈴音莫名其妙起來,不一會兒麻衣也到了也和鈴音拍了一張就走。今天到底發生了何事,這麼多人想與她拍照?
  回頭家亦是一樣,最終拍的照等她接在手中整整裝了半本相冊,不過真的很好。
  這週六還沒有回去屍魂界就接到女性死神的郵件,她們竟然要來現世休假並且要去海邊,當然也要求她一起去。
  鈴音當然同意了,將泳衣裝上就準備與她碰面一起過去。不過沒想四番隊隊長也會來,這真讓人十分吃驚呢。
  不過為什麼要叫自己過去呢?一般情況下不應該叫上她的啊。
  難得大家的假期,湊湊熱鬧也好。
  先是和女性死神協會的會員們碰了面,這才知道她們偷偷在朽木家的後院建了個游泳池被白哉大人給毀了所以才有了這樣的建議。
  為此叫來了她和一護,因為兩人都是現世的人員對這裡比較熟悉。
  鈴音點了點頭,剛要去換自己準備好的泳衣,可是亂菊突然間拿出一件帶著櫻花花瓣的三點式看來十分性感可愛的泳衣道:「鈴音一定要換這上這件。」
  「我有裝備泳衣……」鈴音還沒講完就被四番隊隊長打斷道:「請九番隊隊長一定要換上這件。」
  好可怕,這就是來自隊長級別人的壓力嗎,看來自己一定要努力才行。
  鈴音被迫無奈的只好換上了那件泳衣,也真虧亂菊知道她的身材比例選的尺碼再合適不過。
  對著鏡子一瞧,為什麼有種光著身子身上飄著櫻花的感覺。如果自己身處在朽木白哉的千萬刀刃中,大概就是這個效果吧!
  臉紅,她真的想太多了。
  可是走到沙灘上她就發現自己沒有想太多而是這些女死神們是有預謀的,因為朽木白哉竟然也來了。
  他為什麼會來,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他也會來,好丟人。鈴音瞬間臉就紅了,而那些女性死神則笑成一團。
  白哉大人明知道她們這是在藉著鈴音的手報復他,於是走到鈴音面前道:「沒關係,很可愛。」
  「嗯!」好害羞,為什麼有種變成朽木白哉寵物的感覺。
  正想著就見一群男性死神也走了過來,其中就有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他的膚色十分蒼白,人看著瘦不過看起來很有料。至於白哉大人的,她自始至終沒敢看啊!
  露琪亞道:「是我約隊長過來的,因為偶爾出來活動下有利身體健康。」說完,浮竹就晃了晃噗通一聲倒在地上了。
  大家將他扶在冷快的地方先坐下,而一護他們則去找些冰塊。
  只是沒想到製造冰塊的竟然是日冬獅郎,沒想到死神們也有這樣脫線的時候。
  朽木白哉道:「鈴音,去一邊走一走。」
  「好。」剛剛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誇獎了她鈴音到現在心還在狂跳,不過這裡被死神們包了所以也沒有外人進場倒是可以隨便走一走的。
  海邊今天很安靜,除了那些海的水聲便是水鳥的叫聲。白哉走在前面,道:「讓你受委屈了。」
  「沒,沒有。」將手抱在自己的胸前,道:「就是有一點點小曖昧嗎,其實也沒有什麼。」
  朽木白哉道:「或許,我們可以將婚期稍稍提前。」
  「提前?提前……」鈴音猛的站了下來驚恐的問道:「提前,是是什麼時候?」
  「現世裡應該是十六歲可以結婚吧,或者等到你十八歲?」他似乎在尋問她的意見,可是那語氣分明是十六你不嫁十八你也得嫁的意思。
  「那就十八?」十八嫁人也算是正常吧。
  朽木白哉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只有幾年而已。現在的鈴音已經是一名少女了,無論在現世還是在屍魂界都是可以留住男人目光的存在。雖然外表看著柔弱,但是隊長級別的靈壓及氣勢正在她的身上一點點形成著,早晚會讓人刮目相看。
  鈴音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將自己嫁出去了,可是這種安心的感覺是什麼?
  等他們談無了婚姻大事回來後一瞧,大家正在忙著砍著一種看著象虛似的東西。朽木白哉解釋道:「這是在技術開發局帶出來的特殊西瓜,要砍它們需要費些力氣,不過是件很好的玩具。」
  「是……是嗎,為什麼玩具會追著人跑啊。」這真的是玩具嗎,不是凶器嗎?
  「那是他們該鍛煉一下自己了。」朽木白哉將鈴音拉在一邊外悠閒的站著,看著,然後看著那些人被追得滿頭大汗。
  突然之間,她感覺到手中一熱,接著發現兩人竟然已經手拉著手了。朽木白哉從來都是很端重的,在這麼多人面前牽自己的手這種舉動真的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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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七十二章、特殊的虛
  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恢復了往常平靜的生活,本來煩著鈴音的那位大小姐據說被綁架了,雖然回來了人卻變得老實多了。
  鈴音沒有去尋問影山他用了什麼辦法,雖然辦法不是很好,但是相信他自有分寸。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前鈴音已經高二了。
  她現在就算走在人世的大街上也會被人注目,沒有辦法,挺胸抬頭且氣勢十足的氣場又有誰會輕視了她去呢?
  今晚是朽木白哉的生辰,她是出來選禮物的。可是要選什麼樣的禮物這是個問題。人家朽木白哉一般的東西是看不上的,她走了很久也沒挑出什麼來不由得買了杯果汁依在商店門前對著天空發呆。
  或許應該尋問一下別人送男生些什麼禮物才好?
  可是想來想去只想到了總一郎,於是打電話過去尋問。總一郎道:「你也不用太在意了,既然是你的男朋友那麼你送什麼他都會高興的。」
  這麼簡單嗎?
  總兄在事業上已經有著很大的成就了,這一段時間似乎還在與一個女人在交往,至於是不是有結婚的打算他一直沒有講。
  雪兄則搬出了家,四處的拍戲,拍電影,現在能看到他的時候多半是在電視之中。
  她對於雪兄的心理還是明白一些的,希望他現在可以忘掉自己。但是,她真的不想失去之前的那位溫柔的兄長。
  將電話拿出來打開關上關上又打開,心情好像很亂的樣子。突然,一隻手被拉住了她直接就跑。
  「喂,你是哪位……」氣息有點熟悉,所以她沒有大叫出來。
  這個背景,好像是雪兄?
  他們一同到了一處旅店的頂樓,雪斗才摘下帽子笑道:「嚇到你了嗎?」
  「沒有。」如果真的嚇到那她一定不會客氣的出手的。
  「好久不見,鈴音真的是越來越漂亮了,漂亮的我都不想讓你一直做我的妹妹了。」雪斗走過來摸了摸鈴音的下巴,然後道:「分手了嗎?」
  「沒有。」鈴音搖了搖頭,然後看著雪兄道:「雪兄……」
  雪斗放下了手,然後坐在床上向鈴音勾了勾手指,道:「來這裡坐。」
  鈴音也想與他談一談於是就走過去坐下來,可是剛坐下對方已經將自己的胳膊搭了上來並在她耳邊道:「鈴音,可以陪我一晚可以嗎,就一晚也好。」他的聲音充滿蠱惑,又似乎很累似的,這說明他不但沒忘記鈴音而且還在折磨著自己嗎?
  鈴音有些無奈的搖頭道:「雪兄,你永遠只是我的雪兄,所以對不起。」她說的很正經,只差沒舉手表達自己的決心了。
  可是突然間耳朵傳來了一聲輕笑,接著雪斗倒在了床上哈哈大笑起來,道:「真是的,鈴音竟然一點機會都不留給我。不過,如果你有那麼一點猶豫今天就無法走出這裡了,而我也不會再放開你,無論對方是誰我都會將你搶過來。可是,你終究還是只將我當兄長。」他的語氣中含著濃濃的失落,但是卻摸著鈴音的頭道:「如果他以後對你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我一定不會饒了他。」
  「呃,好的。」鈴音對朽木白哉的武力值還是很有信心的。
  可是突然間雪斗又道:「既然他是死神,我也不會放過他。」
  鈴音大叫一聲從床上跳了起來,道:「你……你說什麼?」
  雪斗笑道:「看來是真的,我以為只是一種說法呢。自從上次鈴音承認之後我就做了很多調查,尤其是關於那些黑衣人的,可是沒想到他們不是什麼幽靈而是死神,對嗎?」
  「你到底都做了什麼調查啊。」鈴音沒想到雪斗還能將這件事情調查出來,他可以說是神通廣大。
  雪斗還想逗一逗她,可是突然之間就覺得身體一緊整個人就無法動彈了。而鈴音也是怔了一下,道:「是大虛,為什麼這裡會有大虛出現。」
  她看了一眼雪鬥,一般人是無法感應到虛的靈壓的,他之所以難受是因為他不是一般人。
  「那天在空座町,雪兄許了什麼願望。」崩玉可以根據周圍的人們的想法去實現他們的願望?
  「願望?我當時只是希望能找到鈴音,可以將你好好的保護起來。」雪斗額上見汗的說道。
  這種感覺最近很頻繁,是鈴音提到的那種叫虛的怪物所為嗎?
  鈴音拿出義魂丸道:「雪兄你留在這裡不要出去,我會保護你的。」她講完靈魂脫出了肉體,可是現在的雪斗已經完全可以看出她的變化不由得怔了一下道:「原來鈴音也是,死神。」
  鈴音點了下頭轉身就跑了出去,她覺得奇怪,自從藍染被關起來後大虛的行動明顯少了,可是為什麼會突然間又出現了靈壓密度如此強的虛?
  她很快找到了那只虛的所以,它並沒有襲擊人類,只是在找著什麼,當看到鈴音出現之後就道:「死神,死神都該死。」
  原來還是一隻會講話的又對死神有著相當恨意的大虛,她也沒有猶豫一刀就砍了過去。
  可是砍過之後才發現對方竟然不是實體,一怔神的功夫被那只虛抽中腰部。一陣火辣辣的痛讓她退了幾步,而背後有個人道:「即使做了隊長仍是粗心大意的,這只虛很怪,我們根本砍不中它。但是破道卻有些用處。」
  一講到破道鈴音就兩眼淚,主動將位置讓出來笑道:「你來你來。」
  零元相當無語,怎麼當了隊長這小孩子脾氣還是沒見改多少,不過人確實成長了。在屍魂界人的成長是很慢的,可是鈴音因為在現世所以整個人看來已經是一位少女了。
  零元收起了心思對那只虛進行了攻擊,可是它竟然突然間憑空消失了。這是怎麼回事?
  零元與鈴音都吃了一驚,可是四下裡也找不到它的蹤跡甚至連氣息都不見了。
  鈴音道:「看來得聯繫技術開發局,這只虛應該是有什麼特殊能力。」
  零元點了點頭,道:「你怎麼還在現世,今天不是隊長的生辰嗎?」
  「嗯,我在選禮物,馬上就回去了。」她收了刀與零元分開,先去回去找回身體,見著雪斗正與那個鈴音大眼瞪小眼的對站著。
  「你們在搞什麼?」鈴音收起了義魂丸奇怪的問。
  「真的很神奇,我在想趁著鈴音不在吃一下豆腐,可是這位似乎也很正經。」雪斗笑著道。
  「雪兄……」鈴音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道:「今天是他的生日我要去選一件禮物。」
  「我和你一起去。」雪斗已經不知道應該要如何面對鈴音了,無論是做為兄長還是做為喜歡她的人他都感覺到自己很失敗。他想要得到保護她的力量,可是他只能看著鈴音去與那種怪物戰鬥。
  起因,似乎全是那場車禍。
  他看著前方,自己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總有一天會得到力量保護她。
  兩人各懷心事的去選禮物,最終選了一雙皮的露出手指的手套。價格不是很貴但看上去與白哉的風格有近。
  鈴音讓人包起來,然後對雪斗道:「雪兄回家吧,大家都很擔心你。我也希望每天看著你們吃早飯,上班。」
  「嗯,如果是鈴音希望的話,可以。」雪斗仍是喜歡逗她,明明某種想將她搶到自己手中的心思已經放下了。
  鈴音對他簡直沒有一點辦法,她完全猜不到他的心思,是放下了還是沒放下。
  晚上她帶著禮物到了屍魂界,本以為朽木家會很熱鬧結果卻是很冷清。一問之下才知道白哉不喜歡別人給他辦什麼生辰會,所以每一年都只是大家問候一聲而已。
  她現在獨自坐在對方的面前將禮物送上道:「生日快樂。」
  朽木白哉親手打開了禮物,然後道:「多謝。」
  「喜歡嗎?」為了這件禮物她差點走斷了雙腿。
  「喜歡。」朽木白哉一如既往的臉色沉靜。
  外面走進來兩個人,一個是露琪亞一個是戀次,他們都是來為朽木白哉慶生的。雖然不打算辦什麼宴席但是大家都湊到了一起總還是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
  席間朽木白哉喝了點酒,鈴音見戀次也在喝就好奇的倒了一點在自己的杯子裡輕輕喝了一小口。
  朽木白哉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鈴音突然間大咳起來,道:「為什麼這麼辣。」以前也不是沒喝過酒可是卻沒在屍魂界飲過,常見他們聚在一起都喝這種,真的不怕辣嗎?
  「以前就阻止過你,可是沒想到你好奇心這麼強,快喝點茶。」朽木白哉親手為她倒了杯茶送上。
  一邊露琪亞與戀次眼睛瞪得圓圓的,隊長大人(哥哥大人)竟然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講話還親自給女人倒茶,好奇怪的現像啊。
  正當氣氛奇怪的時候,就聽有人在外面道:「兩位隊長,兩位副隊長,屍魂街出現了幾隻特殊的虛,總隊長命令你們去查看一下。」
  鈴音下意識的站起來道:「知道了……咦,有點暈……」身體一晃差點摔倒。
  朽木白哉連忙扶住她,道:「露琪亞帶鈴音去休息,戀次我們走。」
  「這樣子好嗎?」喝了一口就醉倒的隊長,會不會被人笑啊。
  朽木白哉則輕聲道:「乖乖的在家裡休息,我們很快回來。」
  鈴音聽著他溫柔的語氣有些臉紅,可是原本就因為飲了酒臉就通紅所以也沒有被別人瞧的出來倒是少了尷尬。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激怒的白哉
  鈴音可沒想到自己喝那麼一點就醉了,一邊還有露琪亞幫她打著扇子真的有點不習慣。
  「有沒有好些?」露琪亞雖然對一護態度有點女王但是對她還是不錯的,因為她與其兄長的關係語氣中還帶著一點點的尊敬。
  她大概因為太睏了,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醒來的時候發現白哉大人他們已經回來了,不過都已經退開現在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
  鈴音不知道對方在自己身邊坐多久了,聽著氣息平和也不會是剛回來。
  「呃……」鈴音揉了揉頭。
  「頭痛嗎?以後不要隨便飲酒知道嗎?」白哉有些無奈的囑咐著,雖說鈴音處處表現得像一個成熟的大人,但有些時候還是會有些小糊塗的。
  鈴音馬上答應下來,這麼難受以後她才不喝呢!
  「那只虛怎麼樣了?」她覺得自己和白哉相處有點老夫老妻的樣子,就這樣平和的說著話,一個躺在被窩裡一個坐在她旁邊,傳說中的曖昧呢?
  白哉眉頭稍稍皺了起來道:「那只虛很奇怪,明明沒有實體卻可以傷人。記得之前你講過在現世中也見到過一隻對嗎?」
  「對的。」沒想到跑到屍魂界來了,她回憶了一下道:「我覺得那隻大虛喜歡死神,應該說喜歡吃死神。」
  白哉點了點頭,這點他也想到了。
  「你就在這裡休息,我們與技術開發局的人晚上出去一定會找到它的實體。」說著就站了起來,原來他回來只是看看她嗎?
  「小心,其實我也可以一起去。」鈴音想站起來和他一起走,可是白哉卻道:「九番隊的任務是保護靜靈庭,我已經讓檜佐木去辦了,你只管休息就好。」輕飄飄的講完一句話人就出去了,還不忘記將門給帶上。
  那個,檜佐木修兵好像是我的隊長嗎?
  鈴音在心裡納喊著實際卻沒敢說出什麼來,她覺得朽木白哉現在權利大了,不但要管理六番隊還連著九番隊也一起管著了。
  不過頭好痛,以後真的不能再飲酒了,真是麻煩。
  可是她沒想到這個誓言很快就被亂菊打破了,她約了好多女性死神一起飲酒,聽了鈴音也在就將她也叫去了。鈴音自然不想飲的,可是亂菊卻以她還是個小女孩為由刺激著她。鈴音一直覺得白哉只當自己是個小女生所以才沒有與她做任何的事情,聽到亂菊這樣講就較真起來,真的與她們喝了兩杯。
  本來粘一滴酒也會醉的人喝了兩杯可見醉得有多嚴重,她的人是亂菊背回來的,還好朽木家的兩位主人都去外面任務了所以她才沒有挨到批評。
  將一攤泥的鈴音放進了房間她就匆匆的走了,沒想到在她走後不久在外面找了半晚上大虛心情十分不好的朽木白哉與露琪亞就回來了。
  大家分開休息,朽木白哉覺得應該在睡前去瞧一眼鈴音,見她房間黑乎乎一片以為還在睡著就轉身剛要走。
  可是剛走出兩步就聽到裡面有人摔倒的聲音,他一個瞬步衝過去打開了門。
  鈴音此時姿勢有些不雅的摔在地上,衣衫零亂,披散著頭髮,臉紅紅的,一雙眼睛似乎找不到聚焦。
  這酒勁是不是太大了點兒,之前走時她還清醒了怎麼又似乎更嚴重了呢?他走過去將人扶了起來,可是對方卻突然間勾住他,笑道:「白哉大人,你回來了?」
  「嗯。」
  「人家好擔心你啊,有沒有受傷?」
  「……」好像鈴音這麼直白的講擔心他還是第一次吧,而且她現在的樣子似乎相當的迷人。
  「白哉大人。」
  「嗯。」
  「我記得你背後有疤。」鈴音從前面伸手去摸人家的背後,而那道疤剛好在腰部以下。
  沒有男人被女人摸了腰部以下沒反應的,白哉保持著將她放下的動作僵在那裡。
  「不要胡鬧。」人醉了連膽子都大了。
  可是本來十分聽話的鈴音如今卻耍起了小孩子脾氣,道:「我要看嘛,不給看不睡覺。」她任性的亂摸起來,白哉只覺得頭痛欲裂。
  「好,你不要再動,我給你看。」他無奈的歎了口氣,雖然有些鬱悶但是似乎也沒有什麼,鈴音是他的未婚妻,想純真的看一下他身上的疤也沒有什麼吧?
  鈴音真的不動了,她現在腦子是一團的漿糊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不過是有人哄著就安靜一下,巡邏思維什麼的早就混亂了。
  白哉跑了一天回來又被這樣的刺激身體不免有些僵硬,他背對著鈴音將衣服脫下,但是只保持到她能看到的樣子,本想直接穿上可是沒想到某人已經撲了上來掛在他的背上並在他耳邊小聲的呼著氣道:「我身上也有疤的,白哉大人要不要看?」
  白哉穿衣服的動作直接停了,她這是在勾引自己嗎?現在兩人雖然訂婚而鈴音的年紀也確實到了十六歲,可是沒有結婚就在一起對她來講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他的忍耐力向來超強,所以拉開她的手道:「不必了。」
  「要看的要看的,這樣才公平。」鈴音說完已經動手脫衣了。
  白哉想阻止都沒來得及,一片白嫩的光滑的背部就現在自己眼前,哪裡有什麼疤,只是白的晃眼。而鈴音還嫌不夠,道:「在這裡。」她指著自己臀部以上的一點,還為此將小褲褲向下拉了拉。
  白哉將眼睛別開道:「看到了,將衣服穿好。」
  鈴音卻受了傷,這是她心裡的一根刺可是一直沒有講出來罷了。
  「白哉大人,你不喜歡鈴音的身體對嗎?還是不喜歡鈴音?」她就這樣半果的湊到同樣半果的白哉身上問問題,問的還是這樣直白的問題。
  白哉就算再想忍耐也像一塊冰似的被融化了,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搭在鈴音的腰音,嘴裡輕吐出兩個聽起來很誘惑的字:「喜歡。」
  既然都講喜歡了,那他再躲就有些對不起自己了。
  雖然這一天為了那只虛的事情身心疲憊可是此刻白哉卻覺得自己似乎又年輕了幾十年,邊行動邊還在想,等虛的事情一解決兩人就應該結婚了,自己等了這麼多年似乎也值得了。
  鈴音是醉著的,可是慢慢的酒也醒了,她馬上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好對方是白哉,還好他的神情看起來很輕鬆很享受,而她最痛苦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只糾結了一下心情就放鬆下來。早晚有這一遭,只是沒想到就這樣突然的滾在了一起。
  她將手勾住了白哉的脖子,好像對方太投入身體的感覺了都忽略了她。果然這個動作讓白哉將眼神放在她的臉上,然後低頭吻了過來,不但沒有停下了交流反而是更加的勇猛了。自己做錯了什麼嗎?鈴音比較不解。
  她哪裡知道這個動作對男人來講就是邀請,就是贊同,所以本來還有一點點糾結的白哉才會更放肆起來。
  「嗯……」鈴音終於沒忍住發出了聲音,然後羞愧的將手塞在自己的嘴邊咬住,眼淚差點沒掉下來。
  白哉終於安慰了好她一次,將她的手取出來然後親吻著她,溫柔的,深入的……
  (脖子以下部位不能寫,所以只能拉燈了)
  第二天一早天氣非常的好,檜佐木修兵知道自家隊長被亂菊她們給灌醉之後相當無語。不知道一晚上隊長有沒有休息好,如果沒有自己還得繼續辛苦工作去。
  剛到了朽木家就看到家主朽木白哉正在練習劍道氣色非常非常的好,奇怪,不是講他們昨天出去後並沒有完成任務嗎,以他的性格應該凍氣十足才對?
  「朽木隊長,我是來向隊長請示今天的安排的,不知道……」檜佐木修兵很小心的尋問,因為每次他來找自家隊長都好像是偷人家糖果的小偷一樣被討厭著。
  「鈴音不是很舒服所以你不用去見她了,工作安排你是副隊長應該可以勝任,就這樣回去工作吧,另外今天一天也別過來了。」朽木白哉收了木刀,早上他起來的時候鈴音還在睡,相信不到中午她是爬不起來的。他都沒想到自己時隔這麼多年沒有碰女人的身體卻還那麼如饑似渴的,如果不是天亮了他不知道還要折騰多久。
  檜佐木修兵只能答應一聲轉身走了,想著自家的隊長看來是被軟禁起來了,以後要見似乎還得過朽木家主這一關。因為他一來,家僕就會將他帶到朽木白哉面前,至於鈴音總得他同意了才可以見。
  好霸道的人啊,希望自家隊長以後不要被管成夫管嚴才好。
  而朽木白哉收了刀就回房間去看了一眼鈴音,整個人縮成球狀睡得十分香甜,可是一番身就使勁的皺著眉頭還夢囈般的叫了聲:「疼……」
  「……」白哉的臉默默的紅了,他替鈴音蓋好了被子,畢竟還有工作要去做,不過中午應該可以回來的。
  吩咐了家僕好好照顧鈴音,但是不要隨便進入她的房間後這才去工作了。
  技術開發局用了很多種辦法都沒有查到那只虛的實體,可是躺在朽木府中睡得亂七八遭的鈴音卻突然間感覺到不對。
  她之前為了怕有人私闖關著藍染的地方所以在最上層布了一層鬼道的絲,她的技術有限所以一般死神都可以看到。
  但是虛不會,難道是有虛要闖地下救藍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當初藍染可是收復了很多虛的心。
  鈴音也顧不身體不適就從被窩裡爬了出來,可是剛將衣服穿好已經累得一身是汗。不由得皺眉在心裡想著:白哉大人,您真的是禁慾系嗎?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想結婚?
  不過不舒服,起來後連個澡都沒洗就掛著刀上陣了,邊走邊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總覺得臉紅心跳,這如果被別人也察覺了那自己是不是應該自掛東南枝去了?
  「隊長,你也察覺到了?」檜佐木修兵跑到鈴音身邊,道:「下面的人來報,那邊附近出現了異常。」他馬上就覺出不對來了,道:「隊長,你是不是受了傷。」
  本來還勉強算是跑的好好的鈴音啪嘰摔了,她連頭也抬不起來了,面對檜佐木修兵的關心只好道:「宿醉未醒,你先去吧!不要管我。」讓我化成飛灰算了,好羞愧。
  檜佐木修兵對這種事並不敏感,所以真的以為鈴音隊長只是宿醉,所以他提前先走了。
  鈴音這才從地上爬起來,使勁的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後道:「要鎮定,要鎮定。」可是才跑了不到十幾步就聽到有人道:「鈴音隊長,你的腿是不是剛剛摔傷了,不如去四番隊看一看,這裡交給我們吧?」浮竹跑過她關心的道。
  鈴音直接站定不走了,有那麼明顯嗎,她想回去蒙著被子睡覺好不好?可是沒辦法,她只好硬著頭皮低頭跑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好不容易是跑到了觸發鬼道機關的那裡,檜佐木修兵已經與那只與現世一模一樣的虛正在戰鬥,可是只有挨打的料。
  鈴音道:「用鬼道。」
  檜佐木修兵還沒有用,就聽著後面有人道:「破道四,白雷。」
  聽到這個聲音鈴音直接僵了,直到一個身影落在她的面前,道:「退後。」
  鈴音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然後覺得退得不應該啊,明明那只虛和自己差得十萬八千里呢!
  但是那個六字讓人很有安全感,更何況自己對於鬼道還真的不適合,真正的高手就在自己的眼前。
  因為有白哉的加入,那隻大虛就被控制住了。
  可是他卻突然間消失了,就這樣消失在大家眼前。可是,白哉卻道:「和我來。」
  「朽木隊長,你怎麼知道它在何處?」浮竹問道。
  朽木白哉道:「千本櫻的刀刃並不是只能攻擊人。」這意思是還可以放在別人的身上讓他跟蹤而去?
  大家一知半解,而卻見朽木白哉突然間停下道:「你留下,回家去休息一會兒再出來。」遠遠的看著她就知道一定不舒服,他一邊後悔一邊擔心著。
  鈴音臉紅,她可沒臉再跟過去了,白哉的語氣怎麼聽怎麼已經將她當成一家人所講的話了。
  人家都這樣說了自己要再跟去豈不是太過任性,所以鈴音道:「檜佐木,你留下來繼續察看周圍,我回去一下馬上過來。」
  她回去洗澡,入了水再出來總算是感覺好一些了。雖然有些不適但現在別人應該瞧不出什麼來了!
  可洗澡的時候她差點睡著了,昨晚本來只到早晨的時候才睡了一小會兒,再加上又做了重體力勞動身體再好也受不了。
  好不容易打起精神路到檜佐木修兵身邊,剛講了一句話就見有人回道:「隊長,六番隊隊長與十二番隊隊長打起來了。」
  「什麼?」他們為什麼會打起來?而且那個涅繭利奇奇怪怪的萬一自家的男人被黑了怎麼辦。想到這裡鈴音就奔了十二番隊跑去。
  檜佐木修兵則只能跟著,在他想來要倒霉的則是十二番隊隊長了。人家夫妻檔,他再怎麼厲害也敵不過兩位隊長級別的人啊?
  他們到時,看到兩位隊長正在激鬥。
  浮竹在一邊道:「兩位隊長,請等一下,那只虛的實體確實是出自十二番隊。」
  「哼,想在我十二番隊裡亂走,那也要先過我這一關。」涅繭利道。
  「正有此意。」朽木白哉傲氣全開,可是一轉頭看到了鈴音跑了過來就一皺眉,竟然突然間收了刀。
  「哦,你終於怕了嗎?」涅繭利道。
  朽木白哉冷聲道:「怕你?笑話。收刀,是因為你不配讓我出刀。」
  噗,說十二番隊不配他拔刀,這個也太狂妄一點了吧?
  涅繭利氣得直跳,竟然有卍解的意思。
  而浮竹突然間大聲道:「涅隊長,請以大局為重。」
  「切,以後再與你一戰。」涅繭利對朽木白哉講道。
  「好。」朽木白哉倒毫不猶豫,然後他們一起進入到了十二番隊中,帶路的卻是朽木白哉,他的速度相當快大家勉強能跟得上來。
  所謂的實體大家都認為是只虛,可是誰也沒有想到會是個人。
  這個人應該是十二番隊的席官,他大概沒有料到會有人追來,還抽著一張臉笑著:「不知道各位隊長所來何事?」
  朽木白哉沒有講話,一伸手指便有一顆櫻花瓣自那男人的肩膀上飄出來。
  不用問大家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朽木白哉直接拔劍。
  那個人看瞞不過了,也拔了劍,道:「藍染大人,我永遠效忠與你。」說完就衝上來擊向朽木白哉。
  白哉冷冷一笑:「散落吧,千本櫻。」始解而已,可是這成千上萬的櫻花之刃只怕也沒有人能夠抵擋。
  可是大家都沒有想到他只是虛晃了一下就直奔著鈴音過來了,十二番隊的隊長中數這個少女資歷最淺,如果抓到她或許可以威脅他們將藍染隊長放出來。
  「鈴音。」朽木白哉一驚,連忙甩手控制櫻花去救她。
  而鈴音反應也不慢,她拔刀擋住他的一擊,想再攻擊時發現人竟然是虛的。和那只虛用的同一招嗎?她一怔的時候手臂上就被砍了一刀。
  傷得並不重,鈴音只是皺了下眉,就直接拔出了異空,她不知道異空可不可以打破他的特殊能力。
  但是她沒有想到,那個人的能力用實體只能用一次,一次沒有得手整個人就恢復了原來的身體。
  而鈴音這一下就砍在他的腿上,他連痛都沒感覺到自己的一隻腿就消失了。也還好他跑的快,否則整個人都會消失。
  浮竹在一旁驚歎道:「好厲害的能力。」
  涅繭利想的卻是:這種能力一定要想辦法破掉才好。
  至於那個人還沒有做下一步的動作已經被朽木白哉以六杖光牢控制住,他皺眉問鈴音道:「你沒有事吧?」
  鈴音搖了搖頭,可是臂膀上的傷口卻一直在流血。
  朽木白哉親自為她療傷,止住了血道:「事情已經完結了,回去吧?」
  「啊?」看了看有些混亂的現場和被訂在那裡大叫的人,這就完結了嗎?
  涅繭利道:「哼,我們也走。」
  浮竹相當無語,你們都走了那這前面的爛灘子就是交給他了?
  可是看著人家是一對戀人正你濃我濃的,而另一個明顯帶著怒氣,他好像叫誰也叫不動。
  浮竹苦笑,只能吩咐人將人帶到了一番隊交給了總隊長。
  朽木白哉將鈴音送回了家中,為她包紮了傷口道:「你以後不要在身體不適的時候出任務。」
  「嗯,可是我的不適是因為誰啊……」鈴音報怨著,然後臉紅了。
  本來有些冷淡的朽木白哉也有些不自在了,不過他這人向來裝得非常的好,端坐著表現得比過去還端莊,這樣子的定力當真讓鈴音佩服啊!
  不過昨晚……
  經過了那樣一個夜晚,好像他如何擺著莊重的樣子她都再也不相信他了,這種感覺還真奇妙。
  這就是夫妻吧,知道對方最真實的樣子。
  朽木白哉看著鈴音呆呆的樣子亦被吸引,伸手去摸她的臉。正在這時外面有人衝進來道:「聽說鈴音……隊長受傷了……呃,對不起,我過會再來。」露琪亞退了一步就看到了也來瞧情況的戀次,她想也不想的拉著人就跑。
  戀次道:「露琪亞,你拉著我做什麼?」
  露琪亞紅著臉道:「總之那裡暫時不能靠近,我們還是去練功吧。」
  戀次一臉不解,但還是被露琪亞帶走了。
  而朽木白哉也知道兩人的關係是要更進一步的時候了,就道:「鈴音,嫁給我好嗎?」
  「呃,是不是早了點兒?」其實也應該嫁了,明明之前已經那個了。
  朽木白哉便皺眉道:「胡鬧,你我即已經成了事實這件事便拖不得了。明天我就請假去現世與你回家。」
  「等一下,他們一定不會同意的。」鈴音忙搖手。
  「一次不同意就問第二次,第二次不同意就問第三次。」朽木白哉覺得有的是時間來與他們周旋,如果他們實在不同意就與鈴音只在屍魂界辦了婚禮就可以。
  鈴音只能默默的點頭,既然白哉大人都這樣講了那自己還矯情個什麼,結婚而已又不是判刑。
  只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整個春日家就沒有一個同意鈴音嫁人的。
  朽木白哉剛坐下講了一句,就已經被直接問道:「結婚?不行。」總一郎皺緊了眉頭,鈴音才多大就結婚,這個男人雖然看來穩重但是沒想過她還是個學生嗎?
  而雪斗已經將一隻杯子給捏碎,笑著道:「想結婚?沒門。」啪,他拍了下桌子,將整桌子上的杯子都震得直跳。
  昂兄也淡淡的道:「不行,她還太小。」
  由鷹大聲道:「你開玩笑吧,這麼小就讓她結婚?她可是洗衣服,做飯,收拾房間樣樣不通……」啪啦啪啦,一連說出無數個鈴音不適合結婚的理由。
  鈴音在一邊嘴角直抽,這位兄長到底是想留自己還是想將自己推出去啊?可是一直沒講話的朽木白哉道:「家中無需要鈴音做的事情,洗衣服做飯自有家僕,這點請各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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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七十五章、意外事故
  由鷹兄無話可說了,媽媽滿面春光,女兒去享福去她有什麼可說的。
  而總一郎道:「但是她還要讀書。」
  「這點她可以自由選擇,如果想繼續讀下去我沒有意見。」朽木白哉還是很尊重知識的,所以對於這點他真的是沒有意見的。
  雪斗道:「不行就是不行,如果你急就去娶別的女人。」
  「如果她不想嫁人我可等她千年萬年,無妨。」朽木白哉語氣淡淡,可是卻有著堅毅。
  雪斗哼了一聲,這情話說的可真是一點也不臉紅。
  而一邊鈴音臉紅了,如果現在有人問她是不是同意嫁那她一定會大聲講自己同意。
  可是沒有人問她的意見,即使到了現在仍是一副勢同水火的情形。
  媽媽笑道:「不知道,您為什麼會這麼急著想與鈴音結婚呢?」
  一句話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這時候他們才反應過來,這不正常啊。這就像一堆乾柴上扔進了一團火,殺人的上光真盯向朽木白哉。
  他一怔,竟然也不能再淡定如初了。
  鈴音直接僵了,這個要怎麼說?
  不過他們的狀況讓雪斗直接冷笑道:「鈴音還有有些事情你一個做男人的就應該小心,而且她還要讀書,你這樣讓她無論身心都受到了傷害。鈴音,你也不要心軟,現在就與我去醫院。」
  「啊?去醫院做什麼?」鈴音一直沒反應過來問。
  這句話倒是把雪斗問住了,道:「那你們沒有……」他本來猜想是因為鈴音懷孕所以兩人才提議結婚的。可是看鈴音的意思,她根本就沒向那方面想啊。
  朽木白哉卻懂了,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總一郎看得真切,直接斷定道:「那何必著急。」
  大家的意見這次到是一至,所以朽木白哉大人的第一次求婚徹底的失敗了。
  事後,鈴音主動道了歉道:「對不起。」
  朽木白哉搖了搖頭,他接著天上飄下來的雪花道:「好事總是多磨,一次不成我會來第二次第三次。」
  只是沒想到這話兒還真按照他所講的來了,第二次是在半年後,可是又被拒絕了。本來鈴音想讓他將兩人的婚事在屍魂界辦了,可是朽木白哉卻認為既然得不到家裡人的支持那豈是真正的結婚?
  於是就有了第三次,在她高中結束上了大學後的那一年。
  說實在的,春日家沒想到兩人關係會這樣的穩定,鈴音沒有因為年紀大了又與他不常見面而與別的男人有一點點的曖昧。這點連雪斗都認為是極不容易的,他的確是愛鈴音的,可是卻覺得自己並沒有因為愛她而停止與某些女星的緋聞。這是他的工作,也是他的性格。
  至於那個朽木白哉他也算是瞧聘為了,典型的宅男一名。只怕除了他們家基本很少出門,有時候大家約好去玩他也是沉悶的坐在一邊。
  去溫泉的時候幾乎對別的女人視而不見,即使是身材再好也多瞧。這點他是極為佩服的,同時也覺得鈴音的眼光還真是不錯。
  這一段時間內屍魂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可是他們的感情彷彿仍如過去一般。除了白哉已經以丈夫的姿態自居,有時候對於鈴音的事會插手之外倒是沒有別的變化。
  至於鈴音為什麼沒有真的懷孕倒不是他們想盡了辦法而是屍魂界的傳統就是這般,沒聽到過哪對男女一有關係就馬上懷孕,反正兩人也都不急就這樣的等著。
  第三次求親其實是失敗的,可是總一郎卻道:「最近的春風號游輪環海三日游大家可有興趣嗎?」
  雪斗一怔,然後道:「真可惜,我明天要飛中國。」
  明顯,鈴音對於中國比對游輪有興趣。雪斗馬上就看出來,伸手拉住鈴音的手笑道:「小鈴音可以選擇與雪兄去中國,住宿全包,還……」
  朽木白哉卻將鈴音的手拉回來,道:「如果鈴音想去我會相陪,多謝雪斗桑。」
  雪斗冷笑道:「還沒有見你帶著鈴音到任何地方去旅遊過呢!」
  朽木白哉道:「會的。」
  總一郎道:「醫院給了我幾個名額,大家可以一起去。」
  朽木白哉道:「那多謝總一郎桑。」
  於是鈴音與朽木白哉,爸爸與媽媽,由鷹與昂一同上了船,至於總一郎突然接到一個緊急手術的通知走開了,而雪斗也去了中國。
  船上可以說是極盡奢華了,各種設施都有。情侶間也很好,可是朽木白哉與鈴音卻被分開了。
  鈴音與媽媽一個房間爸爸與朽木白哉一個房間,等一晚上過去後媽媽和爸爸坐在一起就開始決定換回來。
  媽媽:「鈴音睡覺太不老實了,動不動就抱著我害得我一晚上沒睡。」
  爸爸:「朽木先生真是太沉默了,我一晚上與他講了百句話他就回了我不到三句。」
  夫妻兩人商量了一下,鈴音晚上就被送進了朽木白哉房間之中。
  「呃,媽媽讓我來的,據說我昨晚一直在熊抱她。」鈴音不好意思的笑笑說。
  朽木白哉難得的露出了笑容,道:「不錯。」確實喜歡抱人,以前還不覺得,自從兩人有了關係並時不時的睡在一起後每次事後他總被抱得緊緊的睡一夜。而且她好像越來越習慣,只要睡覺就喜歡抱人,不抱人也會抱被子。
  「那你能睡的著嗎?」鈴音皺眉。
  「睡不著。」朽木白哉將她拉在自己身邊聲音低沉的道:「不被你抱著睡不著。」
  鈴音臉紅,然後……
  然後意外發生了,一個多月之後鈴音被驗出懷孕要做媽媽了,這次真的是不結婚不行了。
  沒有辦法下鈴音才被家裡人同意嫁人,不過卻嫁了一個人兩次,在現世嫁一次在屍魂界嫁一次,雖說一切由朽木家準備她並沒有怎麼累可是仍然覺得不舒服。
  沒有辦法她只好休了學,這一休就休了整整兩年,孩子生下來又照顧到可以爬可以跑的時候鈴音才再回到大學之中。
  周圍總是變化的,無論是在屍魂界還是在現代。
  鈴音就算是嫁了人又生了孩子朽木白哉仍被各位大舅哥常年的難為中,他們好像將他當成了仇人一樣,見了面就肯定沒有好臉色,這麼多年鈴音也總算明白了,這些人其實都是有妹控屬性的特殊人類啊。
  …………………………
  時光跳躍到了五十年後,春日家有半數的人都來到了屍魂界。或許是血脈的關係除了爸爸與媽媽總一郎與雪斗都已經成為了死神,而且進步奇快,讓人不由得十分吃驚。
  至於鈴音的女兒朽木青則是在那一年也成為了九番隊的第七席,也是那一年她第一次見到了傳說中的大BOSS藍染。
  一個在屍魂界還算得上小姑娘的死神卻因為在現世的歷練明顯成熟很多,雖然對藍染感興趣可是他卻沒有辦法改變她。
  九番隊這些年中被藍染的勸說下對屍魂界起了反心的可並不止是一個兩個,他以為可以將這個眾所盼望的小姑娘也感化了成為自己人,這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可是沒想到小姑娘說教人的本事竟然不比他低。
  她說的理由各種似是而非,可是藍染卻愛聽,因為她很天真很美好,彷彿世上一切污穢都不應在她身上出現一樣。
  她的任務是看守他,當然因為沒有別的事情做就會在這裡陪他下下棋說會話。她喜歡說外面的事,藍染只是靜靜的聽著,自從市丸銀因為屍魂界的特涉而出去後這裡只剩下他自己了。他向來是寂寞的,可是現在卻成了孤寂。
  或許在一片孤寂中只有這個小姑娘每天的到來成為了他最大的樂趣,當心情變化之後人想的也就變了,或許人生所求的並不是高高在上的孤獨或許應該停步看一看後面,那裡也許有自己想得到的東西也不一定。
  現在的屍魂界應該很強大了吧,有黑崎一護,有春日鈴音,有朽木白哉有黑崎一心,據說那個叫山本零元的也相當厲害,當然這些都是那個叫青的小姑娘說的。
  「我說藍染大叔你要容貌有容貌要心機有心機要能力有能力何必非要當BOSS呢,你應該知道當BOSS遲早要被別人組隊給打死的,不如做個普通人多好,過自己的小日子讓別人說去吧!」
  「哦?我不掉裝備的。」藍染笑著道。他也玩過單機遊戲,因為這小姑娘會帶給他玩,那裡面就有BOSS一說,有時候玩不通的時候她還會給他講解。
  「但是你可以讓別人升級啊。」
  「是啊,這我怎麼沒想到呢!」
  藍染聽後淡笑出來,他可不就是讓黑崎一護升級的那位嗎?
  「藍染大叔,這一段時間我不能陪你了。在流魂街那邊出現了幾隻大虛我申請去執行任務了,爸爸媽媽總是過份擔心不希望我去,可是我卻一定要去,因為我不想總被他們保護。」她將一部遊戲機交給藍染道:「這個很難過關的你沒事練練手兒。」
  藍染點了點頭,道:「好。」
  朽木青說完就笑著走了,這一走就是幾天。
  代替她來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因為怕吩咐過不要多與藍染講話就真的不敢講,藍染也只是笑笑,看來以後除了朽木青只怕再無人敢與自己講話了。
  這樣真的很不好呢!
  正在這時他手中的遊戲機突然憑空現了一條裂縫,藍染心就是一動,因為結界的薄弱他感覺到了朽木青的靈壓竟然在慢慢減弱。
  她有危險,而且危機生命。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朽木青
  藍染在這一瞬間似乎想到了很多事情,可是到最後還是做了一個決定。
  朽木青確實遇到了難事,他萬萬沒有想到會有這樣厲害的大虛進入流魂街。這可以說是一場災難,她所在小隊所有的人幾乎都被打倒了。
  現在還有意識的只有她而已,朽木青擦了擦臉上的血強站了起來。她必須堅持,必須要在別的隊員發現之前堅持住。
  可是這只虛的能力是吸收別人的靈壓,並且用吸收的靈壓來打倒他們。它已經吸收了太多的靈壓,朽木青緊咬著牙不想倒下。
  其實她從小被母親教育著不會在意什麼屍魂界的利益或是別的,可是她卻也有著朽木白哉的堅持,不服輸與傲氣。
  眼見著那只虛毫不猶豫的舉著刀一樣的手臂砍來她甚至連眼睛都沒有閉上,閉上眼睛就是認輸了,她才不要。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一個手臂將她抱住向後退了幾步,同時無數櫻花瓣將那隻大虛圍住,不等它吸收靈壓的時候就已經將其粉碎。
  不愧是爸爸呢,真是厲害。
  朽木青下意識的想謝一謝救自己的人,可是在人家懷中一轉頭就發現了一個本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藍染大叔?」您不是應該在地下牢房嗎?
  朽木白哉也用劍指著他道:「藍染,放下青。」
  藍染的長髮在空中自由自在的飄著,他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微微一笑。雖然很久沒有出來了但是對於這樣的世界他仍然沒有什麼感覺。
  將人放下,他笑道:「無論朽木隊長如何想,我只是來救人而已。」
  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瞬步移動了過來,只是到了現場她有些喘個不停。朽木白哉連忙閃身將她擋在身後,道:「不是告訴你不要過來。」
  鈴音抱著自己五六個月大的肚子道:「我不是因為擔心青嗎,呃,藍染隊長好久不見,青你過來媽媽這邊。」
  朽木青勉強站了起來,道:「沒關係的,藍染大叔不會傷害我。」她想走過去也沒有力氣。
  而藍染倒是沒想到她這樣的相信自己,以前越是相信自己的人他就越覺得背叛他們很好,看著他們絕望的眼神心裡面一定想著自己之前有多蠢竟然那樣相信他的想法。
  「哦,為什麼相信我?」藍染饒有興趣的問。
  「誰說我相信你,我是相信我自己。送你那麼多遊戲機,打了那麼多BOSS總算是隊友了吧,你總不會連隊友都想殺吧,再說殺我對你有什麼好處,以後可就沒遊戲機玩兒了。」朽木青有些單純的看著他,可是態度卻一本正經彷彿自己講的一定正確。
  藍染幾乎找不到理由去反駁她了,最後轉身就走,他確實沒有殺朽木青的理由,幾乎想不到。但是救她的理由,卻多的讓他吃驚。
  「藍染,想逃嗎?」朽木白哉擺下了手中的千本櫻,雖說他之前很厲害但是已經被關起來這麼多年再加上沒有崩玉的協助,那麼自己或許可以戰勝他。
  但是藍染已經道:「如果是朽木隊長的話,想勝我幾乎沒有半點機會。我的刀就在我的手中,你根本沒有看到。」
  朽木白哉看了一眼鈴音,見她注意的果然不是藍染的眼睛而是他的右手。心中一凌,自己確實中了鏡花水月,沒想到這麼多年仍沒有解開。
  「而朽木夫人眼下好像不太適合戰鬥。」藍染微微一笑道:「所以,我回牢裡去了。」
  「啊?」朽木青與鈴音母女同時以呆滯的眼神看著藍染,似乎在講:餵你傻的吧,怎麼不逃走還要回去吧?
  而藍染想的卻是,果然是母女兩人反應出其的像。
  「我的遊戲還沒有打通關。」藍染邊走邊講,為此跌碎了不少人的眼鏡。
  朽木青在後面來了一句:「笨蛋。」然後就因為不支而昏倒了。
  等她醒來後知曉藍染因為這次私闖出來被又加了刑期,而九番隊也受了處罰。最重要的是地下牢籠那邊又加了封印,雖然過去了很多年但是大家都怕他再跑出來。
  正迷迷糊糊的時候身為叔叔的雪斗來探望她了,這位叔叔至今單身總是有事沒事的破壞父親與母親的感情,這是他的一大樂趣所以這麼多年朽木青也習慣了。
  以此為理由她的父親朽木白哉又被教訓了,什麼不負責任不照顧妻子女兒,一個被罰一個受傷什麼的。
  而她的父親淡定喝茶似乎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這一切朽木青從小看到大已經見怪不怪了。
  但是說起來自己還要去謝謝藍染呢,畢竟他可是為了自己私自出牢而後又被罰的。
  於是她回了次現世找到了那個遊戲機的一些攻略去了牢裡,果然見到他正安靜的坐在那裡打遊戲,看到她來了仍如過去一般笑道:「這次你送來的遊戲果然很難。」
  「我給你帶了攻略的。」朽木青將搜集來的東西放進牢房中,然後很誠懇的道:「謝謝您的救命之恩。」
  「中國有句俗話:救命之恩以身相許。」藍染笑著說道。
  朽木青抽動著嘴角看著那厚重的牢門道:「這也得我能許出去不是嗎,你瞧瞧這牢房如此結實我們也抱不到一起去啊!」
  藍染沒想到她會這樣直接,笑道:「你倒是不害羞。」
  「我都五十多了還害羞,如果在現世早就已經結婚生子抱孫子了。還不是朽木家的那些人,非讓我年紀輕輕的就跑來學習如何做下一任家主,結果我這邊還沒學好那邊媽媽已經又有了,如果是個男孩那我豈不是白過來了?」朽木青歎著氣,她當初也好想在高中時來一場戀愛,結果到最後就變成了無目的地練習。
  朽木青囉嗦完自己的事情又囉嗦媽媽的事情,哥哥太多也是愁,他們朽木家每天都被那些兄長們惡意的破壞著,還好父母感情堅定,否則她可要慘了。
  藍染一如既往的聽著她囉嗦,這一囉嗦就是二十多年過去了。
  朽木青的婚事終於被搬到了朽木家的桌面兒上,那些人極力的想讓自己家的這位公主嫁一個非常有能力的死神,自然是為屍魂界的未來造福這些話。
  朽木青氣得跑到藍染那裡大罵了一通,然後道:「他們哪是將我人啊,分明是生孩子機器嘛。」可是覺得自己說了半天對方沒個回音有點奇怪,看著他坐在那裡似乎在沉思什麼就問道:「喂,你聽了這麼半天有什麼想法沒有。」
  「有,我在想如果是我們的孩子會不會相當厲害呢?」藍染連眉頭都沒皺一下講出了這樣勁暴的話語。
  可是朽木青切了一聲道:「那也得能生的出來啊,你連碰我都碰不到怎麼生。不過,應該挺厲害的。」她點了點頭,藍染這位大BOSS天生懼有高密度的靈壓與格鬥技巧,這要遺傳在兒女身上那還不又是一大BOSS!
  正在尋思間就聽藍染笑道:「你這樣講我就當你同意了。」
  「啊?同意什麼?哦,孩子啊!你想辦法出來或者想辦法把我弄進去再說吧!」朽木青根本沒在意,因為自從上次的事情這封印又加了好幾層,他如果再想出來可就要費些功夫了。
  但是沒想到很快屍魂界就發生了一件事,因為技術開發局的一件錯誤發明導致虛圈與屍魂界門戶大開,各種大虛都紛紛跑到這邊來。
  各位隊長因為這件事情忙得不可開交,屍魂界也損失嚴重。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想到了藍染,之前他在虛圈也不知用了什麼辦法收服了所有大虛,只要他提供方法那麼大虛就可以自動退回虛圈而給屍魂界提供幫助。
  為此事去做說客的是浮竹,做為屍魂界的老人地論心機還是影響力都很高。只是沒想到他剛提出來這個要求藍染就答應了,不過人家是有要求的,一問這個要求浮竹直接醉了。
  只不過幫個忙而已竟然要了人家朽木家最寶貴的公主做為妻子,藍染你真的沒開玩笑吧!
  他覺得這個世界都變了,尤其是藍染竟然也要兒女私情起來了。但是,也不排除他想利用朽木青做些什麼的可能。
  他將這件事傳達給朽木家知道,同不同意也得人家父母說的算。朽木白哉的反應很正常,直接回了兩個字:「不行。」
  可是那位朽木夫人卻有點意思了,她摸著自己的下巴道:「怎麼娶,在牢中娶嗎?」
  「不是,四十六室已經決定封印藍染的能力,並且為他安排一處住的地方外圍由九番隊負責看守。等到他將這件事情辦法就看他的表現,若是老實就仍是可以留在外面,如果有異心就會馬上被關入地下牢中。」也是多年的朋友了,所以浮竹一句也沒有瞞著與他們講明。
  「不行。」朽木白哉仍是那一句。
  「這個要看女兒同不同意。」鈴音看了看一邊一直沒講話的朽木青,覺得她有點走神。
  朽木青呆了半天才發現大家都在看自己,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笑道:「有點太突然,我想見一見他可以嗎?」這麼多年的朋友加戰鬥夥伴(遊戲)關係了,突然間提出這個要求她還真的有些接受不來。
  於是朽木青與藍染見面了,他們無語了好一會兒朽木青才問道:「為什麼是我?」
  「因為喜歡你。」藍染毫不猶豫的道。
  「開玩笑吧,為什麼?」
  「因為當初你同意與我一起生一個孩子。」
  「你不會是想要一個孩子然後教會他怎麼去變成一個大BOSS吧?」
  「這個想法也是可以的,但還沒有決定。如果你想,或許可以嘗試。」
  「我不想!不對,藍染,夫妻與別的關係不同。如果你背叛,那麼我與孩子都不會是你的。」
  「可以。」
  「……藍染,其實你的想法究竟是什麼?」
  「想握住你的手,這麼多年隔著這個東西我無法握你的手,等出去之後會我會握著你的手,可以嗎?」
  朽木青沒有講話藍染也沒有再講話,可是等朽木青走出去後第二天藍染就被放了出來。
  他第一件事果然是在人群中找到了朽木青握住了她的手,然後道:「這無聊的人生或許握著另一個人的手會好過一些。」
  朽木青道:「別說得好像挺為難你似的,如果你想放開就準備被朽木家與春日家追殺吧,那一定不無聊。」
  藍染微微一笑,他本來就生著一張極其溫柔的臉,此時的表情又這樣淡然平靜,可是這樣的男人心理想的是什麼沒有一個人知道。
  大家都這樣想,可是朽木青卻知道的,這個男人只不過有些狂傲有些寂寞而已,現在的他心思很平靜,那麼自己就想辦法讓他一直這樣如此平和安靜,然後,就這樣一直握著手走下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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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妹控的哥哥們果然很難對付阿。
白哉一整個超悶騷,
不過沒想到他們女兒跟藍染在一起了,
這樣藍染不就得變成他們女婿?
有幸在那一天,遇到了最了不起的你們
(此生無悔入榮耀,但求一睡君莫笑)
-----十年熱血,永不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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