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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家教)每次見面都被揍》作者:兔子愛陽光【完結】

第58章 目標056  懷疑

  致在英國的媽媽,

  您在日本的女兒開始懷疑她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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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過去,似乎完全沒有波瀾,剛剛送走溫暖舒適的春天,似乎還沒來得及過渡,就迎來了夏天。

  平坦的柏油公路上,在一定距離之外,地面顯得格外明亮,仿佛是一片水面,似乎還能看到遠處車子.人的倒影。

  樹上的蟬聲一直不絕於耳,間或加入幾聲貓的叫聲,天空中偶爾飛過一兩隻小鳥。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名為煩躁的因數,只是淺淺的吸進呼出,都會令人感到不自在。

  「下面為大家插播一條新聞……」電視中面容姣好的女主播在那裡講這最近幾天的新聞,坐在矮桌旁的船越面無表情的托著腮,手指按下關閉的按鈕,電視螢幕變為黑色。

  「呼。」重重的呼了一口氣,真是的,還沒怎麼準備好就到了夏天,熱的人什麼都不想幹,甚至是睡覺都沒有安眠的時候。

  對了,船越一咬唇,仿佛想起什麼一般起身快步向樓下走去,一口氣沖到冰箱處,打開冰箱門,撲面而來的涼意來那個少女感到些微的舒爽,但下一碼錶情就變得鬱悶。

  冰箱裡,空空如也,船越這才想起來因為前幾天自己不願意動彈就一直拿冰箱裡的食材做著飯,而昨天吃掉的半塊西瓜似乎是最後的存貨了。

  船越五官都糾結到一起,嘴角下撇的躺到了地上,四肢不停的揮舞著,「啊,好鬧心啊,好想吃好吃的飯,好想吃零食,好想有一個不熱的地方啊,啊啊啊!!」

  不太熱,好吃的,對了,自己可以離開並盛啊!可以去別的地方玩啊!

  船越突然坐起,自己怎麼忘了這麼一茬,因為現在雲雀不會隨隨便便就把自己揍到醫院,所以自己的銀行卡裡的資金可是很充足的呢。

  函館的石狩料理,札幌的味增味拉麵,成吉思汗烤羊肉,美味的霜淇淋,北海道,我來了!!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我說我要去北海道。」船越皺著眉頭,儘量壓著火氣說道,真是的,明明自己計畫的那麼好,到少年這裡卻被冷冷的一口否定,心情真是糟糕。

  「不准,幷盛容不下你了嗎?」雲雀依舊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但話語中的強勢顯而易見。

  「我又沒說幷盛不好,只是外面溫度這麼高,我只是想去北海道玩幾天,很快就會回來的啊,我也說了你可以……」船越把手放到頭上,抓了兩下自己的頭髮,語氣焦躁。

  雲雀冷冷的打斷了船越的話:「沒必要,我不會離開幷盛。」

  「那你就不離開啊,我也沒要求你一定要離開吧,那就我自己去,到時候再找遠緒她們一起,反正也不會有什麼事。」船越對自己的格鬥能力還是很自信的。

  「你也不准去。」雲雀直直的看著少女,薄薄的唇中吐出的話卻令船越的沸點頓時爆掉,「雲雀恭彌你神經病啊,我去哪裡是我的自由,你那套專制主義也該收一收了吧,現在不是你養我,我花的是我的錢,OK?」

  「吵死了。」

  「雲雀恭彌,作為一個男朋友,你真是差勁透了!!」

  看著跑出去的少女,雲雀只是眸子暗了暗,卻沒有任何的動作與話語。

  船越坐在公園的秋千上,慢悠悠的蕩著,腦中全是剛剛少年的話。

  【「北海道?不准去。」

  「都說了不准了。」

  「吵死了。」】

  「啊,真是的,雲雀恭彌你怎麼不去死啊你個混蛋!!!」船越從秋千上一躍而起,對著遠處大喊道。

  經過的幾個路人聽到雲雀恭彌的名字連忙加快了步伐,順帶送給少女一個「精神不正常嗎」的眼神。

  「CIAOS,船越。」

  熟悉的稚嫩聲音想起,船越低了低頭,就看見穿著一身奇怪的衣服正在COS西瓜的小嬰兒正站在自己不遠處,扯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船越懶得吐槽,「是你啊,reborn。」

  「心情很糟糕啊,船越。」reborn一躍跳到船越的肩膀上,微揚著唇角。

  「是啊,心情很糟糕呢,reborn,問你個問題,」說著船越一頓,偏頭看向小嬰兒,語氣認真,「你說雲雀是不是有什麼毛病啊,他是不是把幷盛當成他自己的孩子了?」

  reborn也明顯一愣,似乎沒想到少女會提出這樣的問題,拍了拍少女的頭髮說道:「誰知道呢?但是,雲雀愛校是眾所周知的。」

  「我也知道啊,那個愛校狂,真是的。」船越不甘心的撇撇嘴,然後重新坐回秋千上,reborn也從船越的肩上跳下來坐到另一個秋千上。

  「真是的,不過是去北海道而已,那傢伙真是太討厭了。」

  「北海道?」

  「是啊,這個時候去北海道很好呢,reborn要考慮一下麼?」說完船越就後悔了,自己是腦抽了嗎?居然邀請了reborn這個大魔王。

  「不了,我已經有別的計畫了,還是下次吧。」reborn眼中閃過不清不楚的情緒,但船越卻沒在意。

  「誒?!遠緒沒有時間嗎?」

  「是啊,我和阿武約好了要一起去玩呢,對了,彌生好像也沒有時間哦。」

  「是這樣啊,啊,沒事,你們去玩吧,我自己去北海道就好了」

  「小都你不和委員長一起出去玩嗎,你們應該是在交往吧。」即使隔著電話,船越也能感受到對方的疑惑,無意在這個話題上糾纏,船越沒什麼情緒的說了句:「誰知道呢,先不說了。」

  將手中的電話扔到一邊,船越呈大字直接躺倒床上,自己,真的是在和雲雀交往嗎?沒有告白,沒有約會,每天見面不是互相嘲諷就是互相對打,只不過現在對方下手會輕一點,自己現在每天要帶兩份便當,但就算是一起吃午飯,也是沒有任何對話,這種狀態,真是所謂的交往嗎?船越雖然不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樣喜歡約會喜歡甜言蜜語,但這種相處模式,尤其是雲雀的大男子主義,啊!

  將枕頭旁的兔子拿下來抱在懷裡,船越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於此同時,在幷盛的屋頂上,雲雀枕著手臂閉著眼睛,但是卻完全睡不著。

  【「雲雀恭彌,作為一個男朋友你真是差勁透了!」】

  自己和女孩的關係,雲雀從來都沒有多想,如果說未來這個人會成為自己的妻子,那麼也就省去了很多的麻煩,然而事實上去似乎多出了很多的麻煩。

  看著藍的幾乎透明的天空,雲雀喃喃自語:「北海道,嗎?」

  也許人一放鬆就會特別疲憊,一疲憊就會很想睡覺,船越竟在不知不覺之中睡著了。

  桌上的那張通往北海道的船票,似乎格外顯眼。

  碼頭處,一個穿著白裙子的橘發少女正在和警衛爭吵著。

  「你開什麼玩笑,這就是通往北海道的船票啊,」船越簡直要瘋了,自己買的去哪裡的船票還不知道嗎?

  「小姐,這真的不是,您還要我說幾遍呢」警衛也很無奈,眼前的小姐一口咬定船票是去北海道,但船票上的到達點明明就不是啊。

  「我明明之前親自去買的,怎麼可能會錯啊」船越握了握拳,眼眸微微眯起,實在不行她就使用武力。

  「真的,您那個船票是隔壁這艘通往南國的樂園的票。」說著警衛朝隔壁比了個手勢。

  船越滿臉不悅的偏頭,然後怔怔的說著:「額,豪華、客船。」

  「是,您的船票是這艘船的,恕我們不能放您上船,您也可以聯繫一下您買票的地方,看是不是對方的售貨員發錯了。」

  「唉,要是發錯了會怎樣?等下一班嗎?」

  「最近一周的船票似乎都可慢了,您大概只能等一周之後了。」

  「一周?!算了,我還是上這艘船吧。」船越驚呼,自己還要在這裡忍受一周嗎?算了吧。

  「好的,祝您玩得愉快。」

  拿著票,通過船上的服務人員找到自己的房間,船越把行李放到門後,自己躺倒床上。

  鬆軟的觸感的確不是普通的客船所能比的,但船越還是想不通,自己的船票怎麼就變成了這艘船的,真的是售票員的食物嗎?

  算了,想也沒有用,船越下床,打開門,找到一個可愛的服務生,「等一下把飯直接送到我房裡來吧。」實在是不想動,樂園啊什麼的,還是不如好吃的實在啊。

  「好的。」

  船越和上門後不過幾分鐘,大廳中就出現了她十分熟悉的身影。

  「哇,真厲害,這真的是船內嗎?」阿綱看著閃閃發光的裝潢驚歎道.

  「果然很豪華呢。」澤田奈奈也很開心的說道。

  「沒有reborn竟是這樣的好啊!」阿綱不知道,他說的這句話在五分鐘後就將完全被推翻。


第59章 目標057  魔王

  致在英國的媽媽,

  您在日本的女兒發現,所謂魔王,是不需要看年齡外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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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感情埋藏得太深有時是件壞事。如果一個女人掩飾了對自己所愛的男子的感情,她也許就失去了得到他的機會。】

  可是反言之呢,就算一個女人展示出來對她所愛的男人的感情,這個女人也不一定會得到她所愛的男人吧。

  世界上的感情就是這樣,不是對等的,不會付出就有回報,所以才有那麼的悲劇。

  船越趴在床上翻著手中的書,時不時的在心中添上幾句評論。

  坐在自家陽臺上的小桌旁,感受著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紅色的發似乎都被染上了溫暖與活力,但少年的眼中,平靜的卻如一潭湖水。

  「Whatever comes, I’ll love you, just as I do now. Until I die.」

  少年緩緩地讀著看到的這句話,聲音乾淨而清晰,想到少女可愛的面龐,不自覺的嘴角上揚。

  合上手中的書,想到那天和雲雀的對決,想到那天少女帶自己去醫務室,想到那天傳出的謠言,全都被後來的雲雀前輩和船越在交往的是打破,看見少女拿著兩份便當走進接待室,原石除了心痛就只有無奈的歎息。自己曾就無數次的回想,要是自己沒有故意受傷要少女帶自己去醫務室,要是自己沒有故意和少女貌似親密然後傳出那些謠言,那麼,雲雀是不是就不會那麼快明白,一切是不是就會都不一樣,因為這兩個人,都是笨蛋啊。

  此時的原石不會想到,自己的一句話竟然一語成讖,他真的直到永遠都愛著那個名為都的女子,哪怕她改姓雲雀,哪怕她站在自己的對立面,哪怕直到自己死去。

  「啊,等一下!!」

  「站住!!」

  「喂,你們!!」

  船越輕蹙起眉頭,合上手中的《傲慢與偏見》,外面在搞什麼啊?真是好吵,豪華客輪也會這樣嗎?隔音設施不夠好啊。

  咚咚咚

  「518號的船越小姐,您的午餐。」溫軟的嗓音在門外響起。

  船越翻下床,打開門,接過食物朝來人展露微笑:「謝謝。」

  「不客氣。」

  「外面是發生是麼事了嗎?很吵呢。」

  「啊,似乎是有幾個擊昏了警衛之後上船的人,不過已經在找了。」

  「是這樣啊,我知道。」

  關上門,船越暗暗感歎,原來豪華客船也會出現這種狀況啊。

  吃過午餐後,躺在床上看了一會書,最後還是無聊的坐起來。

  【「小都你不和委員長一起出去玩嗎,你們應該是在交往吧。」】

  啊,真是的,船越狠狠的咬了一下唇,抓起身邊的東西就扔了出去,口中還喊著:「雲雀恭彌最討厭了!!!」

  哼,本小姐去找個更有意思更帥氣的男朋友,回去就甩了你!

  對,說幹就幹,少女將頭髮散開,換了一套黑色的裙子,打算在打算在船上逛一逛。

  走過長長的走廊,再拐過拐角,都沒怎麼碰到人,此時船越對眼前的地方格外的好奇。

  「這裡是哪裡?」推開門,裡面成熟的氣氛有點令船越不知說什麼好,少女突然萌生出一種想離開的感覺,因為這種氛圍,總令她感覺,某位姓船越的美麗婦人會突然沖出來。

  唉,不可能吧,她人畢竟在英國呢,呵呵。

   「小都姐姐!」

  這個聲音,還有這個語氣,該不會是……

  「十年後的藍波?!」

  「好久不見了呢,年輕的小都姐姐。」飲著杯中的牛奶,藍波帥氣的打了個招呼。

  船越聳了聳肩,狀似不在意的回答著:「很好啊,你在這裡做什麼?」唉,不管多少次,還是無法習慣這種事啊。尤其是出了雲雀恭彌那件事以後。

  搖晃著手中的酒杯,儘管裡面是牛奶,藍波成熟的回答道:「大概是小孩子的我不小心被十年火箭筒砸到,然後我就來了。」

  「確實很可能啊。」想到某只小牛的性格,船越贊同的點了點頭。

  「對了,我之前就想問了,小都姐姐你為什麼一直沒有和雲守在一起呢?聽彭格列說你們初中就在一起啦,但我來這幾次似乎都沒有見到呢。」藍波看著孤身一人的船越問道,自己可是見過雲守的佔有欲,那次聽說有一個男的給小都姐姐送了什麼,結果雲守差點把彭格列十代目辦公室那一層都拆掉,嘖嘖嘖。

  「雲守?那是什麼?還有,彭格列?你指的是澤田綱吉嗎?」船越表示自己完全聽不懂藍波在說什麼,這就是所謂的代溝麼?

  「雲守就是……」

  砰!

  船越現在十分有想殺人的衝動,藍波你倒是把話說完了再走啊!

  「哇哇,這裡是哪裡,藍波大人怎麼會在這裡?啊,船越!」看著眼前鬧騰的小牛以及周圍傳來的奇怪視線,船越歎了口氣,抓起小牛就朝外面走去。

  「船越,你要帶藍波大人……」

  「閉嘴!」

  周身散發著低氣壓的船越令藍波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然後乖乖的閉上了嘴。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來的,不過既然你在了,那麼沢田應該也在,你慢慢玩吧,我走了。」少女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

  「啊,船越,」少女抽著嘴角看著突然保住自己小腿的藍波,頭上滑下一地冷汗。

  「喂,藍波,你這傢伙,啊,不要把鼻涕往我裙子上蹭,喂!」

  「啊嘿,這不是都醬嗎?還有藍波醬。」

  「小春?」船越鬱悶的想,不會真是自己想的那樣吧。

  「找到藍波醬了。」小春走過去抱住藍波,開心的說著。

  「小春,你怎麼在這裡啊?」船越暗暗祈禱,千萬不要是自己想的那樣,千萬不要,千萬不要。

  「小春是和reborn他們一起來的,還有碧洋琪,山本,風太。」

  「沒有沢田?」船越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小春就是為了阿綱才上船的啊,只不過阿綱是用船票上來的,我是和reborn他們打倒警衛上來的。」小春的後半句帶著氣餒。

  「呵呵,呵呵呵。」船越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拜託,你氣餒什麼勁啊,那些被你們放倒的警衛才應該氣餒吧,好吧,reborn和碧洋琪都不是一般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思考他們。

  誒?等一下,船越忽然想到,reborn澤田他們都在,眼前的小春藍波,還有山本她們,所以,算是全員集合嗎?自己去北海道的票變成了這艘船的票,reborn,你這個魔王小嬰兒!!

  「我們在玩捉迷藏,都醬要一起來嗎?」「還是算了,我有一點疲憊。」的確,想到自己完全是被reborn設計了,船越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是這樣啊,好遺憾。」

  「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玩吧,小春。」

  「恩。」

  想起剛剛大人藍波說的話,船越感到一陣沒由來的煩躁,算了,去甲板上吹吹風吧。

  海天相接,純粹的藍,目之所及全是深深淺淺的藍色,心情,竟意外地平靜下來。

  嗒嗒~嗒~嗒~嗒

  看著手機上陌生的號碼,船越皺了皺眉,按下接聽鍵。

  「摩西摩西,這裡是船越。」

  「都醬,是我哦。」幷盛的一間二層小別墅,紅發少年正一手拿著噴壺澆花,一手拿著手機。

  「原石?!啊,還有,你怎麼也叫我都醬啊,感覺很奇怪哎。」船越的確驚訝了一下,因為自從和雲雀在一起了之後,似乎原石就很少露面了呢。

  「因為感覺都醬叫起來比較順口啊。」

  「呵,那個,我感覺都一樣啦,不過,原石你怎麼會有我電話號碼的?」少女記得自己應該沒有給過少年電話號碼啊?自己的號碼知道的人應該不多啊。

  「這個啊,是某個好心人告訴我的呢,都醬對我給你打電話感到不開心嗎?」

  「沒有啦,你能給我打電話我……」

  「是,很令人不爽,所以,草食動物不要再打電話了。」說完雲雀就把電話掛斷。

  船越呆愣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黑髮少年,自己是在做夢嗎?

  「收起那副愚蠢的表情,都。」

  「你怎麼會在這裡?啊不對,你幹嘛掛斷我電話啊!雲雀恭彌!」

  「受小嬰兒邀請就來了,至於電話,我說過讓你離那個草食動物遠一點吧。」

  「你這算是在限制我的交往嗎?雲雀恭彌。」船越的心情瞬間跌到谷底,原本看到少年的那一份喜悅也煙消雲散。

  雲雀沒有說話,只是與少女對視著。

  兩個人就那樣對視著,氣氛幾乎凍結住,周圍的氣壓低的眾人都不敢靠近甲板。

  船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但裡面卻是滿滿的苦澀,聲音極輕,輕到似乎會隨著海風飄散:「就算是我十年後真的嫁給你了,恐怕,那也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了,因為,我發現,就算提前知道了結局,我也沒有辦法按既定的路線走下去,雲雀。」


第60章 目標058  內心

  致在英國的媽媽,

  您在日本的女兒似乎真的,逃不開這個暴力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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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就那樣對視著,氣氛幾乎凍結住,周圍的氣壓低的眾人都不敢靠近甲板。

  船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但裡面卻是滿滿的苦澀,聲音極輕,輕到似乎會隨著海風飄散:「就算是我十年後真的嫁給你了,恐怕,那也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了,因為,我發現,就算提前知道了結局,我也沒有辦法按既定的路線走下去,雲雀。」

  海風輕輕吹起少女散著的頭髮,儘管是暖色調的橘黃,但配上黑色的裙子,似乎格外有一種蒼涼的感覺。

  「哇喔,你這算是什麼,都?」

  「沒什麼啊,只是感覺就算我十年後真的嫁給你了,但是沒有誰規定十年前的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啊,我想,我們還是不太適合呢,雲雀。」

  「嘶。」手腕上突然傳來的痛感令船越倒吸一口冷氣,面前是雲雀放大了的好看的面孔,呼吸甚至都淺淺的交錯了。

  「不要太過分,都,還有,我不喜歡你叫我的姓。」雲雀的聲音冷淡到不可思議,但眼底卻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這個女人,要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反抗自己嗎?

  「你這又算是什麼?我不會說分手什麼的,因為,我和你,從來都沒有交往過不是麼?」船越的話令雲雀一怔,少女趁機掙開了少年的桎梏,抬手撫上剛剛被握住的手腕,上面一圈淤紫若隱若現,船越依舊用沒有波瀾的聲線說著,「實際上你也不是喜歡我吧,又或者說至少沒有到想和我在一起的地步,之所以一直在宣告我是你的,只是因為你提前知道了未來,你知道了十年後我會成為你的妻子,所以你才會對我有那麼大的佔有欲,才會那麼限制我和其他男生的交往,說白了,這和動物霸佔著自己的領土驅趕外敵沒什麼區別呢?你真是一個合格的肉食動物啊,雲雀恭彌。」

  「你這個女人自說自話夠了沒有,囉囉嗦嗦的煩死了。」雲雀的臉色很明顯的告訴著船越他現在十分的不爽。

  「喂,我都說唔唔」船越睜大著眼睛看著突然撲過來的少年,由於事發突然,船越直接被逼到了甲板的護欄上,雙手被雲雀反剪在身後。

  雲雀狠狠地吻著少女的唇,似乎僅僅是在發洩他的不滿,船越死死的咬住牙,漂亮的眼眸狠狠的瞪著同樣沒有閉眼的少年。嘴角揚起些微的弧度,雲雀掐了一下少女的後腰,吃痛的少女輕輕的張開嘴,雲雀車技把舌頭伸進少女的口中。在自己口中作祟的某個溫軟濕滑的物體,船越恨不得一口咬斷它,而事實上船越也這樣做了,剛想下口咬去,手腕上突然傳來劇烈的疼痛,船越無力的幾乎癱軟在雲雀,眼角有經營的淚水滑落。

  口中嘗到鹹鹹的味道,雲雀放慢了在少女口中肆虐的動作,輕輕地摩擦著少女的唇,然後離開,輕吻上少女的眼眸。

  「老實一點,都。」

  船越最討厭雲雀這點了,明明就是個中二到無可救藥的傢伙,又任性又暴力,但偏偏有的時候會展現些許的溫柔,會用很輕的聲音叫著自己的名字,而自己

  「啊,雲雀前輩!!船越!!」突然響起的聲音令船越一驚,下意識的就像推開少年後退,但船越忘了雲雀還抓著自己的手,再加上剛剛略顯激烈的接吻,少女身上完全沒有力氣,剛一動一部,身體就朝著地面倒去,卻在途中被雲雀接住,然後攬回懷中。

  「哇喔,草食動物,你想被咬殺嗎?」看著雲雀舉起的拐子,阿綱抱著頭驚喊道:「不不不,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看見啊啊啊啊!!!」

  雖然沢田已經跑開了,但船越還是好想找個地縫鑽下去,啊,被沢田看見了,好難為情。

  「都,不准再亂跑,不准再亂想,不然,」

  「咬殺是吧,我看你就會說這一句話,而且,你都已經把我咬了啊。」船越翻了個白眼,然後略顯委屈的說著,自己的嘴唇現在好痛,舌頭舔過,能嘗到腥味。

  「還有,不准隨便把頭髮散開。」雲雀看著眼前少披散著發的少女,暗暗想到,真是的,明明平時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為什麼一散開頭髮,就顯得柔弱可愛了呢。

  「這你也管?你是老媽子嗎?」

  雲雀沒有說話,只是抬了抬胳膊。

  船越鼓起包子臉,鬱悶的說道;「好吧,我知道啦,暴力狂。」

  阿綱垂頭喪氣的走下甲板,啊,真是倒楣啊,居然碰見這種事,還好沒被咬殺,不過雲雀前輩怎麼會和船越也在這艘船上呢?絕對優勢reborn幹的好事。

  「十代目,十代目,你怎麼了reborn桑不在甲板上嗎」獄寺看到阿綱回來,立刻殷勤的上前問道。

  「啊,獄寺君!是,是,reborn不在甲板上,而且千萬不要去甲板!」阿綱一驚,然後趕緊提醒般說道。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既然十代目這麼說了,那我就不會去的。」獄寺舉著拳頭一副忠心的樣子。

  小春也揮起拳頭說著:「小春也是哦,小春最相信阿綱了。」

  「最相信十代目的明明是我!」

  「是小春!」

  「是我!」

  「是小春!」

  看著兩人的爭論,其他人都默默的歎了口氣。

  「雲雀恭彌,你這個魂淡,你看我的手腕,你到底要幹嗎啊?!」船越看著自己兩個手腕全部都淤紫,怒視著黑髮少年。

  「吵死了。」雲雀仿佛沒看見少女的兇狠目光,直接躺到了床上。

  「喂,你起來啊,那是我的床,你不是拿著票上來的麼,你回你房間啊。」船越伸手去拽雲雀,卻被雲雀反手用力給拉了下來,摔到床上的船越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雲雀則壓在自己身上。

  呼吸不自覺的變得急促,雲雀把手撫上船越的面頰,帶有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擦著。

  「都…」能夠在雲雀的眼中看見自己的樣子,在加上少年低沉誘惑的嗓音,船越的腦子一瞬間空白。

  雲雀低下頭吻住少女,沒有了之前的霸道,不再那麼急於攻城掠地,但也就是這樣,令少女感覺自己好像醉了一般,四肢都失去了力氣。

  撫摸著少女的臉的手一點點下移,脖頸,鎖骨,一點點向下……

  另一隻帶有高溫的手掌在少女的大腿上一點一點上移,裙子已被撩至腰的位置。

  揉捏著渾圓的柔軟,雲雀低頭,輕咬住其中一顆茱萸。

  「啊!」微微的酥麻感與痛感令船越不自覺的輕呼出聲,但也就是這種時候,理智稍稍回籠,看著埋首與自己胸前的頭,感受到頂在自己下、身的硬物,船越的臉瞬間爆紅。

  「不行!!!」

  雲雀毫無防備的被船越一把推開。

  「不行,不行,現在不行,恭彌,我還沒想好,不行的。」船越退到床頭處,雙手死死的抓著裙子的領口處與下擺,眼眶微紅。

  雲雀看著少女一副防備而不知所措的樣子,又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猶豫片刻,突然手握成拳狠狠的敲了一下牆壁,而牆壁也順著雲雀敲的地方向四周延伸出現裂紋。

  「我去洗個澡。」雲雀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隨後俐落的翻身下床走進浴室,這期間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少女。

  船越伸出胳膊環住膝蓋,貝齒咬著下唇,她也知道雲雀現在一定很難受,但是她…說不出的感覺在心中蔓延,船越把頭抵在膝蓋上,陷入沉思。

  雲雀站在花灑下,冰涼的水自頭頂灑下,稍稍舒緩了自身的欲、望,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一向不是一個能夠忍耐的人,這次居然就那樣放過了少女,腦中全是剛剛少女瑟瑟發抖的身體與微紅的眼眶,雲雀感到一陣深深的無力感。

  少年洗完澡出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少女依舊窩在床頭處,漂亮的眼睛此刻什麼神采也沒有,只是臉上的淚痕還是清晰可見。看到自己出來,少女朝自己擠出一個微笑,輕聲喊了一句:「恭彌。」

  「這是什麼蠢表情,笨蛋。」把手搭在少女的頭上,雲雀竟難得的語氣溫和。

  「看見了,那就是南國的樂園吧。」沢田奈奈眺望著說道,言語之中時掩不去的喜悅。

  「好有趣,小春好興奮!」

  阿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真是太好了,雲雀前輩和船越已經不再甲板上了,但是這艘船馬上就到黑手黨樂園了啊,他真的不想去啊,好像一直呆在這艘船啊。

  「好像很好玩,就像遊樂園一樣。」沢田奈奈的話令阿綱太偷偷眺望,哇,真的是遊樂園呢,真希望可以好好的玩一下呢,不知道船越和雲雀前輩怎麼樣了。

  「恭彌。」

  「恩」

  「晚安。」

  船越蹭了蹭雲雀的胸膛,嘴角帶笑睡了過去,而他身邊的黑髮少年,則一直閉著眼睛休息,胳膊卻是環著少女的腰。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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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目標059  祭典

  致英國的媽媽,

  您在日本的女兒只是想吃個蘋果糖而已,怎麼會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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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和雲雀躺在一張床上,導致船越睡眠嚴重不足。

  雲雀坐在椅子上,喝著剛剛酒店服務員送來的奶茶,瞟了一眼床上的某人,「你不和那群草食動物一起去玩麼?」

  「不要,我好困。」船越閉著眼睛,抱著被子翻了個身,背對著雲雀。

  「嘖。」看著少女姣好的身段,雲雀移開視線。

  聽到雲雀的咂舌船越幾乎想一把掀開被子然後把枕頭扔到雲雀恭彌的臉上,這個混蛋,敢情之前被當成抱枕的不是他,換成任何一個女生,那種情況下誰能睡得著啊?!!

  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般,船越一下子翻過身,面對著雲雀,疑惑的問道:「對了,恭彌,你為什麼會上這艘船啊,明明之前都不肯陪我去北海道。」

  「因為自己的東西還是打上記號比較好。」雲雀突然朝著船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想到什麼的船越臉一紅,最後還是決定終止這個話題,「說什麼呢,搞不懂。」

  雲雀也不甚介意,反正就當是看少女臉紅好了。

  於是,在黑手黨樂園的閒適的一天,就被船越用來睡覺了,至於雲雀,在吃了少女不少豆腐後就出門了,不過看他回來後愉悅的樣子,應該是咬殺了不少獵物吧。

  從黑手黨樂園回來之後的日子依舊很是波瀾不驚,酷熱的天氣,無聊的肥皂劇,以及總也不想寫的作業。

  並盛中的接待室,也依舊有人在爭吵。

  「恭彌,遠緒她們邀請我去海邊呢,那個……」船越站在雲雀面前,滿臉笑容地說著。

  「不行!!!」雲雀連頭都沒抬就否決了,海邊,開什麼玩笑。

  「專、制,暴君,獨、裁!!」船越鼓起包子臉,跺著腳。

  「哇喔,草食動物,你好大的膽子。」

  「我就是要去,反正是今天下午,要本事你揍得我去不了啊!」經過最近的摸索,船越吃准了雲雀不會像以前那樣揍自己,於是大膽的挑釁。

  雲雀挑了挑眉,眼前的人最近是越發的大膽了,挑釁自己幾乎成了習慣,看來需要教訓一下。

  看了看眼前穿著吊帶素色裙子的女孩,雲雀然後一把抓過少女,一手扶著少女的肩,一手輕籠著少女的腰,直接吻上了少女鎖骨的下方。

  船越的臉瞬間爆紅,連忙用手去推雲雀,而雲雀的唇也的確離開了,但下一秒就移到了少女的脖頸處,蘇蘇麻麻的感覺令船越的手臂力氣漸漸減小。

  雲雀從船越的脖子上離開,把女孩放到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少女,嘴角噙笑,「現在,你可以去了。」

  船越低頭,鎖骨下方好明顯一塊紫紅色印記,同理估計脖子上也是。

  「雲雀恭彌,你敢不敢更過分一點啊,你這樣要我怎麼穿泳衣啊,你個混蛋!!」船越狠狠地捶了一下沙發,這傢伙絕對是故意的。

  「哇喔,區區一直草食動物居然這麼囂張。」

  「我就唔唔」

  接待室內,中午的陽光射進,剛好可以看見,穿著校服的少年吻著身下的少女,一室溫馨。

  「啊,我也好想去海邊玩啊!!!」船越對著小風扇大喊道,「雲雀恭彌,你這個魂淡,啊啊啊啊啊!!!」

  不過,估計他們都回來了吧,船越氣餒的想著。

  「綠蔭蔥郁的並盛,不大不小中庸最好,總是一成不變……」船越聽著著老土簡直無力吐槽,到底是誰的品位比較怪異啊,還說什麼自己那個手機自帶鈴聲太難聽了,非得給自己換鈴聲,你這個校歌又好聽到哪裡去啊?!

  「莫西莫西,這裡是船越。」

  「都醬,我是京子。」

  「京子啊,好久沒聯繫了呢,有什麼事嗎?」

  「今晚有祭典,都醬要不要一起來參加啊,很有趣哦。」

  「祭典?好啊,我參加。」剛好身上的吻痕消的差不多了,雖然脖子上的還沒完全消去,不過換個髮型就好了。

  「是這樣啊,真是太好了。」電話那頭的聲音是慢慢的喜悅。

  「那個,我能早點去嗎,到時候我會等你們的。」船越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可以啊。」京子爽快地答應道,「那到時候見咯。」

  「到時候見。」掛下電話的船越想到用不用找一下千葉她們,但後來一想還是算了,千葉絕對會和她的青梅竹馬山本在一起,自己還是不要去招惹這個麻煩了。

  不過,祭典啊,船越實際上最喜歡祭典上的蘋果糖了,但和別人一起的時候船越總是不好意思買,畢竟感覺蘋果糖是那種身輕體柔的女生喜歡的,而不是自己應該喜歡的,所以才會告訴京子自己要早一點到,一定要在京子她們來之前買到蘋果糖然後吃掉。

  祭典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熱鬧,船越看著各種小吃,各種遊戲,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一米外是晶瑩剔透的一串串蘋果糖,可愛的外形加上美麗的紅色令很多女生都忍不住去買,前面的人實在是有點多,於是船越忍不住先去買了一份棉花糖。

  邊吃著棉花糖邊逛,船越感覺還是祭典最有意思了。

  咽下最後一口棉花糖,船越也回到了蘋果糖的攤前,「給我一串蘋果糖。」

  「不好意思呢,已經沒有了。」女攤主露出歉意的笑。

  咯噔!

  船越仿佛聽見了沉重的鋼琴聲,怎麼,會這樣?自己的蘋果糖,沒有蘋果糖的祭典還有什麼意思啊摔!!

  善良的女攤主似乎看到少女這個樣子有點在意,於是試探的說:「那個,我這裡還有一些材料,不介意等一下的話我可以給你現去做點。」

  「真的嗎?你真是個好人。」船越一把握住女攤主的手,淚眼汪汪的說著。

  「呵呵,不過我的攤子」女攤主一愣,然後為難的看了看攤子。

  「沒關係,我來幫你看,我可是很厲害的呢。」

  「那就拜託你了呢,小姑娘。」

  「恩!!」

  說是看攤子,實際上就是坐在那裡不讓別人刮到碰到,船越無聊的玩著手機上的小遊戲,然後突然聽到一陣騷動。

  「喂,收保護費,五萬,不然就拆了攤子。」兇惡的聲音響起,船越抬頭,就看見拿著各式武器的飛機頭少年圍住了自己的攤子。

  「你們剛剛說什麼?」船越明顯沒什麼好語氣,自己在這裡這麼無聊的給人看攤子就是為了吃蘋果糖,結果這些人居然說要把攤子拆了,開什麼玩笑。

  「小姑娘,他們可是風紀委啊,還是交保護費吧。」

  「是啊,小姑娘,他們真的會拆攤子的。」

  周圍的幾個攤主說道。

  風紀委員原來是收保護費的,雲雀恭彌是惡霸麼?

  「該不會是船越吧?」

  「船越哪有這麼可愛,你想多了。」

  「應該是船越,自己看見她好多次了。」

  「就是那個和委員長。」

  風紀委員們開始在那裡竊竊私語,而船越聽到某個人後想起來吻痕那件事,額角爆出一個井字,「我現在心情很不爽,你們能趕緊滾麼?」

  「額……」風紀委員們面面相覷,怎麼辦啊,這個人很有可能是他們的委員長夫人啊,而且就算除去這個,他們也打不過船越啊,但委員長的命令……

  「你們在做什麼?」很有辨識度的聲音響起,眾人皆是一抖。

  「啊,是委員長。」

  「委員長!!」

  「你這是什麼打扮?」雲雀看著眼前的少女,穿著淺粉色的浴衣,系著淺紫色的腰帶,一頭橘發鬆散開鬆鬆垮垮的在一側完成一個馬尾,整個人竟平添了幾分甜美與溫柔,少了幾分桀驁與戾氣。

  「怎麼了,不過是普通的浴衣而已啊,委·員·長。」船越最後三個字故意一字一頓的說道。

  雲雀挑著眉,一言不發的看著眼前笑的格外甜美的少女,但是周身的氣壓卻明顯的降低了。

  「對了,委員長,我可沒有保護費要交給你,怎麼辦啊?」

  「用身體來償還好了。」雲雀故意湊到少女耳邊低聲說道,然後心情大好的看著女孩的臉瞬間漲紅成一個番茄。

  「這不是我的攤子,我只是幫著看一下。」

  「那正好,拆掉它。」

  「喂喂,不行,不能拆!!」

  「保護費。」

  「你,」船越看著眼前人一副沒有商量餘地的樣子,咬了咬牙,鬱悶的說道,「恭彌,打個折行麼,我身上沒有沒有那麼多現金。」

  「我可以借給你。」雲雀舉了舉手中的紙幣,然後下一句話把船越打入地獄,「利息一天一千。」

  「一千?你怎麼不去搶啊!」船越說出口就後悔了,看著雲雀似笑非笑的模樣努了努嘴,自己腦袋怎麼短路了,雲雀現在不就是在搶麼。

  「好,你先借我吧,我明天會還你的。」船越欲哭無淚,自己只是想吃個蘋果糖,居然攤上這麼倒楣的事,雲雀恭彌,你這個吸血鬼!!!


第62章 目標060  戰鬥

  致在英國的媽媽。

  您在日本的女兒瞭解了,不是人多就一定能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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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漸暗,各個小攤上都亮起燈。

  「對了對了,要事先準備好保護費才行呢。」斜戴著青蛙面具的reborn說道。

  「保護費?」

  「交錢給保護這裡的人可能是幷盛的傳統。」

  誒?難道被黑社會盯上了麼?阿綱頭上落滿黑線的在心中想道。

  眾人回頭,就看見穿著並中校服的黑髮少年停在攤子前。

  「五萬。」雲雀簡潔的開口。

  「誒,雲雀前輩,還有,船越!!」阿綱驚呼著,看到雲雀身邊的橘發少女時眼睛睜得更大,看到兩個人在一起,阿綱突然想到之前在豪華遊輪上看到的兩個人接吻的畫面。

  「不錯的裝扮嘛。」reborn看著雲雀身後的少女稱讚道。

  「謝謝呢,reborn。」船越強擠出一個微笑,隨後狠狠的瞪了一眼雲雀。

  「你這混蛋來幹嘛!」獄寺惡狠狠的說,船越在心裡給獄寺點了個贊,她第一次這麼贊同獄寺少年的話,雲雀這傢伙就是個混蛋啊!!

  「難道……」

  「保護費是要交給風紀委員會嗎?」

  「是活動費,不付的話就拆除攤位。」雲雀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沢田,你還是交吧,這傢伙可是真的會拆除的,滅絕人性的吸血鬼。」船越最後幾個字小聲嘟噥著。

  「誒?!!」阿綱聽著船越的話,又看了看旁邊攤位圍著的一圈風紀委員,留下海頻寬的眼淚,他們的風紀委員是地頭蛇嗎?

  「數額正好。」拿到錢的雲雀轉身離開,順帶看了一眼正無聲的發洩她的不滿的少女。

  「你要留在這裡?」

  「我在這裡幫沢田他們賣東西啊,省的交不起保護費。」船越話剛說完,阿綱就是一個激靈,這兩個人果然是在交往吧,他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敢這麼對雲雀前輩說話呢。

  「哇喔~那就留下好了,草食動物。」

  「額…留留下就留下,誰稀罕和你在一起啊。」說著船越就氣勢洶洶的朝阿綱那邊走去。

  「誒?!!!!!」

  看著雲雀離開的背影,船越微怔的眨了眨眼。

  「船越,你不是要幫阿綱他們賣巧克力香蕉麼?」

  「我知道啦!!」

  經過一陣忙碌後,攤子總算是閑下來了。

  「抱歉我離開五分鐘可以麼?」山本突然說著。

  「為什麼?」阿綱問道。

  「每年夜攤我都會去玩丟球,要是沒丟的話就感覺沒來過祭典似的。」說著山本還比了個投球的姿勢。

  這傢伙絕對會讓攤主老闆哭的,阿綱在心裡吐槽道,隨後擺擺手說:「好啊,反正現在人比較少,還有船越和獄寺君在。」

  「要拿很多禮物回來啊。」一直沒做聲的船越喊道。

  「啊恩。」山本應道。

  「對不起,我也稍微去下廁所。」獄寺也請假道。

  「恩,沒事,交給我吧。」阿綱不介意的回答。

  消失許久的reborn突然出現在攤子前,淡定地說著:「我去跳舞。」

  「好吧。」阿綱把手中的巧克力香蕉放好,點了點頭。

  「船越,藍波大人可是很厲害的哦,給你看個東西。」

  「真厲害呢,藍波。」

  「一平也會。」

  看著船越坐在另一邊,腿上坐著兩個小孩子,阿綱不禁感歎道:「還真是祥和啊。」

  「不好意思,請給我一份巧克力香蕉。」

  「好的,請,誒!原石會長!」阿綱舉著東西的手一頓眼前穿著淺紫色襯衫,米色長褲的紅發少年,不正是並中的學生會長,原石若嗎?

  「啊,是原石會長!」聽到阿綱的喊聲,船越抬頭,打著招呼。

  「喲,都醬。」原石走到船越的身邊,讚美的說著,「很可愛呢,都醬。」

  「謝謝,額,那個,之前那次電話,抱歉啊。」

  「沒事啦,都醬也有自己的事啦,我不會介意的,對了,你知道那邊等一下會有煙花嗎?很漂亮的呢,要一起去看嗎?」

  「煙花啊?」

  一旁看著這一幕的阿綱不知道該作何表情,船越不是在和雲雀前輩交往嗎?這種氛圍是要鬧哪樣啊,而且原石會長喜歡船越額的是幾乎全校都傳遍了啊,你們這樣真的大丈夫嗎?

  正當阿綱在心裡狂吐槽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把桌子上擺著的錢箱搶走。

  「啊,等一下,站住!!」阿綱的大聲呼喊也引起了船越和原石的注意。

  「都醬你不要動,坐在這裡好了,你的裝束不方便的。」原石先對著少女說了一聲,然後抬腿去追搶錢的人。

  想了一下,船越還是追了上去,但因為穿著木屐要注意動作,所以相對的動作也快不起來,反倒是原石,幾乎轉眼就超過了阿綱。

  原石一路追著搶錢的人跑到了一個類似與神社的地方,搶錢的人停了下來,原石的眼前,是三個一看上去就不像好人的男人。

  「喂,這小子是誰啊,你是不是搞錯了啊蠢貨」

  「沒有啊,大哥,那個小子在後面啦。」

  「啊,是救生員的前輩。」

  「怎麼,是沢田你認識的嗎?」

  「是啊,他們是之前在海邊遇到的,原石會長。」

  「誒~是這樣麼?」

  為首的一個不良少年冷哼一聲說著:「這點錢可不夠我們消氣的呢。」隨後就出現一群人圍住了原石和阿綱。

  「不許幹壞事!!」

  「藍波大人也來幫忙。」

  看著突然躍出的兩個小孩子原石愣了一下,回頭看見某個淺粉色的身影,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眼神倏地變得認真起來。

  「大哥,快看,那裡有個很正點的妹子哦。」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剛剛跑上來的船越身上了。

  「小妹妹,等一下解決了這裡哥哥帶你去唱K哦。」

  「沒興趣。」面對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調戲,船越的眉毛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冷冷的回答道。

  「脾氣還不小啊,來,讓哥哥嗷嗷嗷!!!」一個上前來準備摸一下船越的男人的手,此刻正朝著詭異的方向扭曲著。

  「好啊,說說你想怎麼死吧。」殺氣盡顯。

  「嗷嗷,疼疼疼,大姐手下留情啊!!你們別看著了,嗷嗷啊!!」

  將男人甩到一邊,船越勾了勾嘴角,「你們不是想要玩麼,來啊,我們好好的玩、一、玩。」

  「噗。」原石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這樣的都醬,真是好可愛啊。

  一個男人突然撲向船越,少女還沒出手,男人直接就倒在了地上,船越詫異的偏頭,然後看見了那個俊美高傲的少年。

  「恭彌?!」

  「我還以為發現了一群好吃的獵物,沒想到捕獲正在追鋪的大量搶匪集團。」說著雲雀看向原石,「還有某只欠咬殺的草食動物。」

  「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你,雲雀恭彌,真是巧啊。」原石攤了攤手。

  「雲雀前輩!」阿綱喊道,難道雲雀前輩是來救他們的嗎?

  但雲雀的話卻令阿綱瞬間無語,「這樣我反而省了收錢的時間,你們所欠的錢就有我們風紀委員會來接收了。」這個人又是只為自己著想。

  「還真是惡霸呢。」原石淡淡的說著。

  乒~!

  阿綱目瞪口呆的看著幾乎瞬間就移動到眼前的雲雀以及無比迅速的出手襠下雲雀一擊的原石,原來,原石會長這麼厲害麼?!還有那個短刀是從哪裡掏出來的啊?!

  船越也目瞪口呆的看著在出手的前一秒留下一句老實呆著的雲雀,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嘴唇。

  「喂,你們兩個小子不要太瞧不起人啊。」其中一個領頭的喊道。

  「十代目!」

  「阿綱!」

  獄寺和山本也及時出現。

  「雖然很想咬殺你,但還是解決這些人吧。」

  「我也有同感。」

  然後,船越就親眼看著五個少年揍翻了一群不良少年,呵呵,這些人戰鬥力報表了吧。

  「啊,船越,小心!」剛恢復正常的阿綱焦急的喊著。

  船越喊道,雲雀第一反應就是沖過去,卻被突然冒出來的人擋住去路。

  「都醬,接住。」

  「哈?!」

  船越抬頭間看見一把短刀朝自己飛過來,伸手接住反手就是一刀,偷襲的男人立刻倒地。

  「呼。」原石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然後溫柔的看著少女。

  看了看紅發少年,又看了看滿地的屍體,雲雀沒有絲毫留下的欲、望,打了個哈欠,「走了,都。」

  「啊,恩,再見呢,還有,謝謝你呢,原石。」船越朝眾人微微頷首,跑過去把刀遞給原石,然後跟上雲雀。

  原石只是緊緊地握著刀,無言的看著船越漸漸遠去的背影。

  「那個,原石會長,剛剛的事……」阿綱剛想要道謝卻被打斷。

  「沒什麼,再說我只是為了幫都醬,你只是順便而已。」說完原石就揮了揮手離開。

  「什麼啊,那傢伙。」獄寺不滿的說著。

  「不要這樣說啦,獄寺君,原石會長他是真的幫了我們啦。」阿綱阻止著獄寺的話,然後朝原石離開的方向看去,而且,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原石會長很悲傷呢,是因為,剛剛船越和雲雀前輩一起離開嗎?

  reborn 放下手中的望遠鏡,黑曜石般的眸中不知在想些什麼,「雲雀和,原石嗎?」


第63章 目標061  憤恨

  致在英國的媽媽,

  我遇到了一個嗓門很大的、男人?

  ---------

  「恭彌,等一下,等一下啊。」船越看著在前面走的飛快的少年,終於忍不住開口,「你好歹體諒我一下啊,木屐走起路來可不像運動鞋那樣簡單啊!」

  雲頓停了下來,轉過身,好看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船越,然後嘴角揚起一抹笑,「哼,你剛剛最後那個揮刀的動作不是很俐落麼?」話話語中顯而易見的譏諷令船越瞬間變了臉色。

  「雲雀恭彌你神經病啊,剛剛那是有人攻擊我哎,難道我要在哪裡傻站著然後被人揍一頓才好麼,你真是神邏輯啊!!」船越氣得臉色漲紅,但微暗的夜晚很好的掩蓋住了少女的臉色。

  雲雀沒有說話,而是一把奪過了少女手中的包,直接探到裡面搜尋著什麼。

  「喂,你這傢伙,你翻我包乾嘛,你有病啊,喂,住手啊!」

  「找到了。」雲雀淡淡的說了一句。

  「什麼啊?」船越皺了皺眉,這傢伙在搞什麼啊?

  雲雀伸出手,食指和中指之間夾著一個小巧的鋼釘,但尖部卻閃著微微的寒光。

  「你幹嘛啊?」

  「剛剛就算你不拿那個草食動物的刀,也能夠自救的吧。」

  十秒鐘的迷之沉默

  「噗!」

  雲雀皺著眉看著眼前突然笑的腰都彎下去的少女,一臉疑惑,自己說了什麼好笑的事了嗎?抓住少女的衣領,令少女和自己對視。

  「呐,恭彌是在吃醋嗎?」船越靈動的眼中透著狡黠,笑著問道。

  「草食動物,你開什麼玩笑。」

  「誒?真遺憾。」船越嘴上這樣說著,但臉上滿滿的笑卻透露了少女的心思。

  雲雀白了少女一眼,扔出兩個字,「真蠢。」

  「真是過分呢,恭彌。」船越努了努嘴,「反正等一下就有煙花了,恭彌陪我一起看煙花吧。」

  「誰會幹那種蠢事?」雲雀說著就欲抬腿離開。

  「等一下啦。」船越拽住少年的衣擺說道,隨後咬了咬唇,臉上一派鬱悶的神色,「我怎麼會……」

  砰!

  絢爛的煙花在天空中炸裂,巨大的響聲蓋住少女的聲音。

  雲雀只是看著少女的春動了動,但是說的話卻一句也沒有聽見。

  「你剛才說什麼了?」

  「什麼也沒有。」

  「草食動物」

  「沒有!」

  「咬殺」

  「你咬死我也沒有啦,你自己沒聽到要怪誰!!!」 

  夏日的煙火,盛放在深藍色的天空中,微涼的溫度,舒服的風,伴隨著少年少女的身影,美好而恬淡的年少時光,我與你參加的那個廟會,那年夏天,銘刻於心。

  -----------

  「呐,恭彌,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去參加廟會的時候,那次我說出口的話被煙花的聲音遮蓋住,現在,我要告訴你哦。」臉上依舊帶著雲雀恭彌熟悉的笑,女子一點一點挪到男人的身邊,緩緩低吟,「好わクプ」

  「我也是,都。」雲雀恭彌臉上竟是難得的溫柔笑意,艱難的出手輕撫著女子的橘發。

  戰火紛飛之地,黑髮的男人,橘發的女人,表情都是那麼自然,仿佛睡著一般,然而,染滿鮮血的軀體與地上一灘灘紅色的液體,刺的人眼睛生疼。

  「啊拉,真是遺憾呢,我沒有想到,都桑竟然會和彭格列的雲守一起去死呢,沒辦法啊,小若。」

  一旁的紅發男人緊緊握住了拳頭,低垂著頭看不清表情,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而毫不自知,濃稠的紅色液體一滴一滴留下。

  看著遠去的白色身影,穿著白色制服的白髮男人眯了眯眼,也許,小若,已經沒什麼用了呢,畢竟,連靈魂都沒有了的話,那麼一具軀體也就沒什麼用了。

  ----------

  「啊~」船越抻了個懶腰,慢吞吞的從床上起身,抓了抓自己鳥窩一般的亂髮,慢吞吞的走進浴室。

  啊,真是的,明明是假期,自己為什麼還要早起啊?

  「都醬,我們明天去商店街逛街吧。」

  額,想到某少女的笑臉,船越歎了口氣。

  「藍波大人家族出動。」

  「啊哈哈哈,等一下,藍波。」

  「哈哈,真有活力啊!!」

  船越滿頭黑線的站在那裡,誰能告訴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怎麼了,都醬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呢?」小春疑惑。

  「呵呵,呵呵哈,怎麼會呢?」為什麼沒人告訴她是集體活動啊?小春也就算了,為什麼沢田,獄寺山本他們也在啊,而且還有…

  「怎麼了嗎?小都姐姐。」

  「不,沒什麼。」船越搖了搖頭,看上去風太似乎很精神啊,真是太好了。

  嘛,算了,大家一起出來玩就開心的玩吧,開心的,玩。

  「奇怪,藍波君不在了。」京子突然開口。

  「什麼,跑到哪裡了?」阿綱開始四處尋找,船越也不停地瞄著。

  「一平發現。」架著大大的眼鏡的一平指著隔壁的寵物店說道。

  看著躺在籠子裡的藍波,阿綱驚呼:「啊,完全都沒有突兀感!!」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看著不停鞠躬個寵物店老闆道歉的少年,船越歎了口氣,在心裡摸摸為沢田少年點了個蠟。

  「真是的,別再做這種事了,藍波,藍波?藍波!!」阿綱胡還沒說完,就發現某個小牛郎不見了。

  「眼鏡魚雷發射!!發射!發射!」藍波把內衣放到眼睛上,令阿綱一下子臉紅。

  「真是的,藍波大人你饒了我吧,拜託你了!!」

  船越幾乎看到了沢田頭上落下的黑線,藍波真是熊孩子啊。

  終於到了遊戲中心,但船越卻沒什麼玩的興致,只是站在一旁看著reborn完虐對手。

  「船越,阿綱的爸爸要回來了。」

  「哦,恭喜。」船越頓了一下,然後沒有感情的說了句,她還以為沢田的父親已經……

  「似乎,船越從來沒說過自己的家長呢?」reborn突然看向少女。

  船越歪了一下頭,皮笑肉不笑的說道:「reborn你想知道的太多了。」

  「不可告人的?」

  「才不是,我媽媽是英國的名媛,至於我爸爸,在我小時候他就去世了。」

  「去世?」

  「是啊,因為一場事故,怎麼了嗎?」

  「沒,抱歉啊。」reborn微微頷首。

  「沒什麼。」淡淡的說著,船越的眼中仿佛蒙上一層看不清的霧氣。

  reborn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都醬,你能陪我去下洗手間麼?」

  「好的。」

  看著船越離開的身影,reborn抿了抿嘴唇。

  剛從洗手間出來的船越和小春就聽到一陣大的響聲。

  「啊,怎麼回事?」

  「我們出去看看吧,小春。」船越話音剛落,就看到山本獄寺他們也在往外面跑。

  「發生什麼事了啊?山本。」

  「不知道啊,還是先去看看吧。」

  眾人跑到外面看見的就是突然出現的一個少年,跪在澤田身旁,臉上滿是灰塵。

  「阿綱。」

  「阿綱,你不要緊吧。」

  「綱君,沒事吧。」

  船越沒有看著阿綱,因為她注意到在那棟樓上,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怎麼,這裡突然這麼多人?阻攔的垃圾我宰了她!!」超大的嗓門令船越皺了皺眉,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還是女人的傢伙到死是誰啊?

  「暴風雨前的預感。」reborn面色嚴肅。

  「退下!!」說著斯庫瓦羅揮了一下手中的劍,強大的劍氣卷起一地的灰塵。

  船越在灰塵卷起的那一瞬間攬過京子,另一隻手拉過小春,然後迅速地蹲下。

  「女生和小孩最好先去避難。」reborn軟軟的話語與他此刻的表情一點也不相符。

  「reborn」

  「船越你也是,你現在的身手是不可能在那裡戰鬥的。」

  「reborn,」船越頓了一下,然後看向身邊的女孩,「小春和京子先去避難吧。」

  「船越,你……」

  「呐,reborn,我最討厭軟弱無能的自己了,如果什麼也做不到的話,那麼……」船越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一陣更大的衝擊。

  「啊,咳咳,啊!」直接撞到牆上的船越感覺身上的骨頭似乎都要碎了,胸口也悶得幾乎喘不上氣,這就是所謂的實力差距嗎?

  果然啊,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自己,都是不行的呢,自己是弱小的,弱小到什麼也做不了。

  【「阿娜塔,我都說了我不希望小都學空手道,為什麼你還是要送她去學,你真的……」

  「她是我的女兒,我相信她。」】

  而在船越幾乎是半昏迷半清醒的時候,斯庫瓦羅已經解決掉了山本和獄寺,正打算朝阿綱出手。

  「你去死吧!」斯庫瓦羅已經舉起劍,此刻完全是日常模式的阿綱閉起了眼睛,但意料之中的痛感卻沒有到來。

  「船越!!」

  「咳咳,沒事吧,阿綱。」

  「啊,恩。」阿綱呆愣的看著拿著長刀抵擋住斯庫瓦羅的攻擊的船越,船越,大家,都在保護自己,而自己卻什麼也做不到。

  「真是的,這種垃圾就不要出來了啊,浪費老子的時間!」斯庫瓦羅自以為一定會命中的橫掃卻被少女彎過身體躲過。

  船越沒有辦法進攻,只是抵擋就已經用去了她全部的力氣,反觀對方,則還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可惡!」船越小聲的啐了一句,多年的空手道的確練出了很強的反應力,但畢竟實力差距太大了,而且船越是女生,力量上也始終不行。

  船越眯了眯眼,打算放手一搏,卻沒想到斯庫瓦羅比她想像的出手還要快,瞬間船越手中的劍就飛了出去。

  「受死吧,垃圾。」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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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目標062  教師

  致在英國的媽媽,

  我見識到了,竟然還有人要當雲雀的家庭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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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越眯了眯眼,打算放手一搏,卻沒想到斯庫瓦羅比她想像的出手還要快,瞬間船越手中的劍就飛了出去。

  「受死吧,垃圾。」斯庫瓦羅的劍馬上就要落到船越的身上,但船越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躲的開這一劍了,雙腿已經沒有力氣了,緊咬著下唇,船越痛恨著自己的弱小。

  「復活!!!」

  船越呆呆的看著只穿著一條內褲的沢田握住斯庫瓦羅的手,眼神兇惡。

  「長毛的,我要抱著必死的信念打倒你。」

  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船越突然想哭,心中突然升起一絲說不清的情感,眼前的人頭上燃著火焰,和平時的廢柴模樣完全不一樣。

  但是終究是不行的,即使抱著必死的信念,也沒有辦法創造奇跡,實力的差距還是令阿綱慘痛敗北,而且隨著死氣之火的消失,阿綱又重新變回往常懦弱而膽小的樣子。

  「喂,你打算逃到什麼時候?!」斯庫瓦羅明顯看不慣少年的這幅樣子,剛想出手,但敏捷的反應力令他朝後退去,然後看著面前飛過一道銀光。

  船越喘著氣,舉著手中的鋼矢,眼神是慢慢的不服輸。

  斯庫瓦羅愣了一下,然後用劍指著船越,「垃圾,難道你……」

  「沢田你快跑啊。」經過剛剛斯庫瓦羅所說的話,船越至少聽出來,這個人,絕對是和沢田那個所謂的彭格列十代目脫不開關係。

  「船越!」阿綱喊著,少女的小腿已經滲出血跡。

  「船越?」斯庫瓦羅重複了一遍,然後仔細的盯著眼前的少女,如果把頭髮換成淡金色……

  「喂,垃圾,你的是等一下老子再來處理,至於那個孬種,我現在就解決他!」說著斯庫瓦羅直接揮劍砍向阿綱,但突然冒出的不知什麼將斯庫瓦羅揮出的劍氣抵消了引發了不小的爆破聲。

  船越正不知怎麼回事,但身體的疲憊令她整個身體向後癱去,卻沒有接觸到堅硬的地面。

  「沒事吧,小都?」好聽的聲音,俊朗的外貌,「迪諾先生。」而迪諾只是會給船越一個安心的笑容,然後站前身來向斯庫瓦羅走去。

  「還是老樣子啊,V.S.斯庫瓦羅。」

  阿綱大張著嘴,手裡拿著裝有半枚彭格列指環,「這個聲音是……」

  「對小孩子竟然亂發脾氣,不覺得很羞愧嗎?」握著鞭子的迪諾揚起頭,面無表情的說道。

  「迪迪諾桑。」阿綱表示很是激動,迪諾桑來了,他們就有救了。

  「跳馬迪諾。」斯庫瓦羅咋了一下舌,然後偏頭看了一眼看上去十分狼狽的棕發少年,「這個小鬼和加百羅涅有什麼關係嗎?」

  「如果你不停止你那沒品的遊戲的話,我就來當你的對手。」

  船越看著迪諾帥氣的模樣,內心不禁歎了口氣,你要是能一直保持這樣多好啊,迪諾先生。

  一旦對付跳馬可不能只用一招啊。斯庫瓦羅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迪諾,真是意料之外的麻煩。

  「喂,跳馬,在這裡打倒你也不壞,但是同盟家族要是打起來的話,上面會講話的,今天我就暫且回去。」說著斯庫瓦羅突然迅速出手拽起阿綱,大笑道,「那是不可能的,哈哈哈哈」

  「放開綱。」迪諾拿著鞭子就要衝上去,但是卻突然被斯庫瓦羅揚起的塵土擋住了視線,等能看見的時候,斯庫瓦羅已經不見了蹤影,只有阿綱和巴吉爾倒在地上,「綱,綱。」

  「你們不要緊吧。」迪諾蹲下身,關心的問道。

  「總算還好。」阿綱咬了咬牙,回答道。

  「跳馬,你還是老樣子那麼天真,這次看在你的面上暫且放他們一條生路。」不知何時已經跳到高樓上的斯庫瓦羅大聲說著,然後亮出手中的盒子,「但是這個我就收下了。」

  「啊,彭格列指環。」巴吉爾喊道。

  「彭格列指環?」阿綱疑惑的重複了一次。

  「哈哈哈,再見!」斯庫瓦羅說完就躍身離開。

  船越皺了皺眉,總感覺,那傢伙走之前看了自己一眼,是錯覺嗎?

  看到斯庫瓦羅的身影消失,巴吉爾捂著受傷的手臂追著,口中喊道:「站、站住。」,但終因手上的關係而體力不支倒在地上。

  「別勉強。」

  「避免窮追不捨。」reborn突然出聲提醒道。

  「reborn,你為什麼現在才出現啊,為什麼不來幫忙?」阿綱頗有不滿的喊道,要是reborn會幫他們的話,那麼他們就不會這麼慘了。

  「因為我不能攻擊他。」

  「為什麼?」

  「因為他也是彭格列家族的人。「

  「誒!我差點被彭格列的人給殺了嗎?到,到底怎麼回事啊?啊啊啊啊!!」

  reborn的眼中情緒是無比的認真。

  兩個人的對話令還算清醒的船越頭上落下一滴冷汗,這算是什麼?黑幫內鬥?自己竟然被卷到這種事裡還受了傷,要是被媽媽知道,她絕對綁也會把自己綁到英國吧。

  「BOSS,糟糕了。」羅馬裡奧架著山本,報告著。

  迪諾點了點頭,大家的情況的卻都很糟糕,「啊,綱,有什麼事等一下再說。」說著迪諾就走到船越身邊,打算抱起船越。

  「那個,迪、迪諾,你要幹嘛?」

  「你腿受傷了,而且應該也沒什麼力氣了吧,我抱你走。」

  「那個,」

  「你們這是在群聚嗎?」迪諾剛聽到這個聲音,就察覺到什麼東西飛了過來,躲開後站穩身形,對著深嵌到牆裡的鋼拐抽了一下眉。

  「雲雀前輩!!為什麼雲雀前輩會在這裡啊?」

  「聲音太大了,還有,這些建築是你毀壞的嗎?」雲雀瞄了瞄四周的碎石塊,鳳眼淩厲的看著阿綱。

  「不不不不是!!」阿綱倒退了幾步卻因為肌肉疼而苗木表情變得可笑。

  沒有繼續浪費視線在阿綱身上,雲雀看著坐在地上的狼狽少女皺了皺眉,開口問道:「草食動物,你怎麼了?」

  「如你所見,我受傷了啊,恭彌。」船越歎了口氣,聳了一下肩。

  「真是蠢笨的草食動物。」雖然嘴上依舊是不饒人,但雲雀還是朝少女那邊走著,而且步子明顯比平時的要大。

  迪諾對眼前這個清秀的鳳眼少年有點無奈,剛剛的拐子是他扔過來的吧,還有,上次自己去醫院探病綱的時候,貌似把自己揍了一頓的也是這個少年吧,想到這,迪諾忽然感覺有點胃痛。

  阿綱和迪諾目瞪口呆的看著雲雀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少女,然後毫不猶豫地離開,至於reborn,看著雲雀遠去的背影,有瞄了瞄站在不遠處的,卻沒有完全露出身形的紅發少年,壓了壓帽檐,勝負,已經揭曉了呢。

  「額,不管怎麼說,還是先把他們送去治療吧。」迪諾抱起昏迷的巴吉爾,超阿綱說道,後者點了一下頭,跟隨著離開。

  手環住雲雀的脖子,船越小聲的嘀咕:「呐,恭彌,幸好你才出現。」所以你才沒有看到我那樣弱小的樣子,不然,你又該說我笨了。

  雲雀沒有說話,只是感覺少女蒼白的面孔與腿上的紅色格外刺眼,「安靜一點,草食動物。」

  「恩恩。」船越點了點頭,然後把頭埋在雲雀的肩膀處,喏喏地說了句:「謝謝你,恭彌。」

  被雲雀恭彌以公主抱的方式抱進醫院,估計明天,啊不,應該是今天她和雲雀恭彌的關係就會傳遍整個並盛鎮吧。

  額,想了一下,船越還是在距離醫院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拽了拽雲雀的衣領,「那個,恭彌,你放我下來吧,實際上我能自己走的。」

  雲雀沒有說話,只是挑了挑眉,看著少女勉強的笑,眼眸暗了暗,雲雀還是把少女放了下來。

  「治好她。」

  船越看著周圍瑟瑟發抖的醫生與像個大神一般站在那裡的雲雀,欲哭無淚,這和抱著她進來有什麼區別啊?

  「呐,恭彌,你確定你真的不知道這個戒指是哪裡來的?」船越看著少年手中的戒指,鼓著臉頰問道。

  「當然。」

  「能在你不知道的時候潛入接待室,那個放戒指的人好厲害啊!」

  雲雀白了少女一眼,對少女這莫名的崇拜感不知道從哪裡吐槽。

  雲雀和穿越的眼神一變,門突然被拉開。

  「喲,你就是雲雀恭彌吧。」

  「迪諾先生!!」船越看著眼前的人驚呼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都!你怎麼會在這裡?」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我是來給這傢伙當家庭教師的。」

  「家庭教師?!!恭彌?」船越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崩塌了,居然有人要給雲雀恭彌這個凶獸當家庭教師,是有自虐傾向麼?

  「是誰?」雲雀不爽的開口。

  「我叫迪諾,是綱的師兄,也是reborn的老朋友。」迪諾插著兜,無比帥氣的走近雲雀。

  「是嗎、那個嬰兒的,那麼就是說你很強了。」

  「我想和你談談你拿著的刻有雲印記的指環的事。」

  「我對那種事沒有什麼興趣,只要能咬死你的話。」雲雀亮出手裡的鋼拐。

  「原來如此,是問題兒童啊。好吧,那樣的話就更好說了。」迪諾舉起手中的鞭子。

  船越撫了撫額,怎麼會變成這樣啊?!!!!


第65章 目標063  真相

  致在英國的媽媽,

  您在日本的女兒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將要做您最反對的事情了,抱歉。

  --------------

  船越面無表情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大叔,整個氣氛似乎凝結了。

  「大叔,你是誰啊?」船越率先開口,她只是想去買瓶水,卻沒想到剛離開天臺這個穿著一身橘色工作服的大叔就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你就是船越都吧。」沢田家光看著眼前的少女,問道。

  「是我。」船越眯起眼睛,這個大叔的視線,總感覺似乎不太一樣,額,探究,不對,應該是另一個詞,啊,對了,是懷念,這個大叔看自己的眼神和那天那個白毛的的看自己的眼神很像,不過,為什麼呢?

  「不用那麼緊張,我是綱吉的父親。」

  「啊,你是沢田的父親啊,失禮了,叔叔。」船越眨了眨眼,真沒想到,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沢田的父親,不過,這從體型,到相貌,再到性格,叔叔,你確定沢田真是您親生的麼?

  「小都,你不介意我這麼叫你吧。」看著少女的眼睛,沢田家光突然把眼前的面孔和記憶中的某張面孔重合起來。

  「沒關係,您是長輩嘛。」船越微微頷首,禮貌地回答道。

  不是長輩的話就不可以嗎?還真是和你一樣啊,總是話裡有話的提醒著別人,星司。

  「小都,你媽媽怎麼樣了?真是很久沒有見到她了呢,你媽媽當時可是有名的大美人呢。」沢田家光似是懷念的感慨著。

  「她很好,在英國生活的很不錯。」船越心下劃過一絲疑惑,該不是暗戀我媽媽吧?

  「是這樣啊。」船越感覺,這個大叔的聲音,似乎變得和剛開始不太一樣了,而會導致這種變化,應該是情緒的改變所致吧。

  接著是一陣謎樣的沉默。

  「小都,你想不想變強?」

  「哈?」船越表示自己實在是跟不上這位大叔的思維,上一秒還在話家常,下一秒就變成如此正經而嚴肅的問題了。

  「沒什麼,只是我這次回來,有一件事就是要交給你一樣東西。」說著沢田家光拿出一個軟包,遞給船越。

  皺了皺眉,船越接過軟包,一層層打開,在看到裡面的東西時瞳孔大睜,「這是……」

  「你應該認得這是什麼吧,小都。」沢田家光突然把手放到船越的頭頂,語氣溫和。

  「能告訴我,您為什麼會有這樣東西嗎?」裡面的東西,船越再熟悉不過,少女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這是他當年放在我那裡的,要我在將來交給你。」

  「放在您那裡?他,那件事不是意外嗎?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商人啊,不是說是飛機失事嗎爸爸,爸爸他連飛機失事都會預料到嗎?別開玩笑了!!!」船越的大腦簡直無法思考,父親的突然離世,媽媽每日每夜的以淚洗面,突然分崩離析的家庭,五年前的噩夢。

  「冷靜一點,小都。」沢田家光早就料到了會是這種局面,但也只能出言安撫。

  看著眼前女孩幾近奔潰的喊聲,沢田家光突然想起很久之前聽到的吵架。

  【「你真是個混蛋,船越星司!!」

  「抱歉,由美子。」

  「我知道我沒有辦法阻止你,但你至少不要讓小都踏到這個世界好不好,她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啊。」

  「由美子。」

  「星司,求你了。」

  「抱歉。」】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十年後的小都會找到自己,並且希望自己能告訴十年前的她關於她父親的事,明明,這是誰都不希望她涉及的啊。然而,在今天,沢田家光知道了一部分原因,大概是現在有了另外一個麻煩,雲雀恭彌。

  「叔叔,我想知道,我父親到底是做什麼的,當年他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船越藍紫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沢田家光,面對著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眸,沢田家光幾乎無法撒謊,甚至無法反駁,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抱歉,小都,星司他,是彭格列的門外顧問,死于一場火拼。」

  船越突然感到一陣眩暈,父親不是意外死去,那麼,就不是趕的那班飛機,所以說,自己這五年認為是自己害死父親,自己寧願和媽媽分開也不願去英國,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啊!!

  「小都!小都!小都!小都!」沢田家光將昏倒的少女攬進懷中,默默的歎了口氣,對不起,由美子,最終,還是把小都卷了進來。

  「恭彌,你在看哪裡啊?」

  「哼!」

  拐子狠狠的抽過迪諾的臉頰,迪諾的臉霎時出現紅色的印記,後退兩步,迪諾皺了皺眉,這小鬼也未免太厲害了吧,同齡人之中還會有誰是他的對手嗎?

  雲雀繼續與迪諾互相攻擊著,但卻分出一絲心思思考,船越去了哪裡,也就是這一瞬的分神,自己被迪諾的鞭子纏住拐子。

  「恭彌,你還是要努力的呢。」

  「咬死你。」

  沢田家光將昏倒的船越抱回了沢田家,將少女放到了客房中,沢田家光重新出發,現在,船越需要做的,只是緩衝的時間。

  【「如果這次我回不來了,記得把這兩樣東西交給小都哦,家光。」

  「這個玩笑可一點都不好笑,星司。」

  「由美子可是一直都在怨恨我啊,要是我沒有把她們母子帶到這個世界就好了,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道歉呢。」

  「星司,星司!」

  「師傅,星司大人他,已經三天了,完全任何音訊,估計存活率不超過百分之零點零零一。」】

  沢田家光的拳頭緊緊握住,星司,你的東西我已經交給了你的女兒,希望你能夠保佑她吧。

  船越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是繁星滿天,輕柔的月光從窗戶傾瀉而下。

  少女慢慢的蜷起身子,窩在床頭,枕邊是今天看到的武器。

  船越突然想起,似乎從自己出生以來,爸爸媽媽因為自己吵架的事就格外的多。

  【「那是不可能的,別開玩笑了,我不會和小都跟你一起搬到義大利的。」】

  【「星司,你為什麼要讓小都去學空手道啊,讓她像個普通女孩自一樣學學舞蹈插花不好麼?」】

  【「總之那是不可能的,星司,小都是我們的女兒,你真的忍心嗎?」】

  【「她都已經快一年沒有見到你了,星司,她只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啊」】

  現在想想,也許就是這樣吧,因為爸爸是彭格列的門外顧問,所以才會一年都見不到幾次,所以媽媽才會那麼反感自己學習空手道,所以媽媽才不願意搬去義大利。

  【「小都,不准打架哦,不然我就扣了你的零花錢順便把你綁到英國。」】

  在自己搬到幷盛的前一天,媽媽語重心長的話語與凝重的表情令自己記憶猶新,很可惜,自己來這裡第一天就碰到了命中的死對頭,雲雀恭彌,之後更是見一次打一次,媽媽,真是抱歉呢。

  「莫西莫西,小都,你現在那邊是晚上吧,怎麼會想到給媽媽打電話呢。」

  「媽媽,我今天見到沢田叔叔了。」意料之中的,電話那端傳來一陣沉默。

  「小都,他,和你說了什麼。」

  「爸爸的事。」聽到了媽媽聲音中的顫抖,船越幾乎鼻子一酸就要落下淚來。

  「我想要……」

  「不行,不行,小都,媽媽已經失去你爸爸了,媽媽絕對不可以再失去你,你知道那是什麼世界嗎?那是黑手黨啊,小都!」

  「我知道……」

  「對了,小都你來英國好不好,你來陪媽媽,在英國他們不敢怎樣的,就算是星司的敵人,也不敢來隨意挑釁我們的,你明天就去買機票,你來英國好不好,小都。」

  「對不起,我不會去英國的。」

  「小都,算媽媽求你了,你不要固執了,媽媽,真的不能再讓你有個閃失了。」

  電話中傳來媽媽的哭聲,就算看不見,船越一直到媽媽現在一定很是不安,就像五年前剛知道爸爸出事的那些個日夜,媽媽哭泣的樣子,船越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我,我想要幫爸爸報仇,我想要保護您。」船越的話語無比的堅定,她知道,自己的這份情感會傳遞給媽媽的,「我今天才知道,為什麼您不喜歡我學空手道,我學的越好,您反而越生氣,也知道了為什麼您不准我打架,也明白了您為什麼那麼期盼我成為一個淑女,但是,抱歉啊,我果然還是沒有辦法成為一個淑女呢,我想要變強,我想要力量,我要變得足夠強大,強大到可以保護您,保護身邊我所喜歡的人,媽媽。」

  最後兩個字徹底令電話這段的船越由美子泣不成聲,自從五年前船越星司去世之後,小都就再也沒有叫過她媽媽,仿佛一夕之間,母女之間就有了隔閡,移到無形的牆擋住了兩人的交往。

  調整好情緒,長久的沉默之後是由美子輕緩的聲音:「照你想的去做吧,小都,不過,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媽媽會一直呆在這裡的。」

  「謝謝您,媽媽。」

  月光之下,少女佈滿淚痕卻異常堅定的面孔竟有一種淩亂的美麗。


第66章 櫻花初綻,情始

  原石番外一

  「看,那就是原石家的小少爺啊。」

  「聽說又被欺負了呢。」

  「不是吧,不是說他天賦異稟嗎?」

  「再好的天賦也沒有用啊,他從來都不肯練習,似乎從心底裡排斥著這個練習。」

  我聽著這些話,一句話都沒說,本來我就不喜歡這些東西,拿刀練武什麼的不是太奇怪了嗎?就算說我是什麼最有天賦的繼承自己也沒有興趣,相比起來,我還是更喜歡沒事看看外國小說,品品紅茶騎騎馬,做一個有品位的新世紀好青年。

  「若,你應該明白,作為原石家的子孫,你將來是要繼承原石家的道場,並且要把它發揚光大。」祖父的話言猶在耳,但自己實在是不想反駁,因為每一次都是同樣一番話,實在是反駁累了,懶得反駁了。

  「祖父,我知道哦,但是,我沒有興趣。」留下這樣一句話,八歲的自己直接就從家裡跑了出去。

  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四月的初春,空氣中彌漫著櫻花的甜膩味道,點點的粉色隨處可見。,我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只是被祖父、外人每天嘮叨的煩了,實在是很想出來透透氣而已。

  「喂,你這個臭丫頭,你這是在瞧不起誰啊嗷嗷!」

  「就瞧不起你了怎樣,你是心裡有問題嗎?那些貓招你惹你了,你居然拿石頭去砸他們。」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少女,啊不,那是應該稱為小女孩更恰當。

  橘黃色的馬尾辮一甩一甩,一隻手扼住男生的脖子,另一隻手將那個男生的右手反剪在背後,一隻腿還壓在那個男生身上,完全的壓制住了那個男生,女孩臉上的燦爛而自信的笑,藍紫色的眼眸像寶石一樣,流轉著炫目的光華。

  「死丫頭嗷嗷啊」被壓制住的男生覺得丟臉,剛想開口罵,手上傳來的痛感卻讓他叫了出來。

  「說你再也不會拿石頭砸那些貓了,快說。」小女孩的語氣十分強勢。

  「你個啊,我說,我說,我再也不拿石頭砸那些貓了。」男生秉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總之無奈的說道。

  「哼,放過你這一次,千萬別再有下次哦。」女孩放開男生,撣了撣身上的灰塵,拿起一旁的書包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對著女孩的背影皺了皺眉,自己不喜歡這個人,隨便的使用武力壓制住別人的,雖然是正確的,但還是很不好。

  男生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低頭揉著肩膀碎碎念道:「什麼嘛,真是個暴力女,船越,下次自己絕對要你好看!!」

  從男生的小聲抱怨中,我才知道,剛剛離去的女孩的名字,船越,那時的我還不知道,這個名字的主人,這個自己沒有好感的女孩,在未來,將會對自己的人生造成怎樣的影響。

  兩年後

  「小子,前輩們沒有零花錢了,借我們點吧。」

  上學路上的小巷,我被三個高年級的堵在牆上,不知所措。

  明明才開學,自己就竟然遇到這種事,雖然是第一次被堵,但不是才知道這種事,以前雖然聽說過,但真的被高年級的學長圍住勒索的時候,還是從心底裡害怕,誰來,誰來救救我!雖然我很想這樣喊出來,但看了看前後,手還是朝口袋裡伸去。

  「你們沒有錢的話回家找你們家長去要就好了,幹嘛在這裡找比你們小的人要錢啊,不覺得羞恥麼?」突然響起的略帶嘲諷的冷淡聲音令自己一震。

  三個高年級的也偏頭看去,結果瞬間變了臉色。

  「船、船越。」

  「誒?!就是那個小學生空手道冠軍嗎?」

  「你不知道嗎?聽說她前天才把柔道部的那個松下部長打倒啊!」

  「我怎麼聽說是足球部的遠阪前輩呢。」

  聽著三個高幾年的前輩的說辭,我抽了抽嘴角,這個人到底是怎樣的啊?!!

  「喂,你們三個自說自話的夠了沒啊?」少女本來就沒什麼表情的臉配上不耐的語氣,格外有殺傷力,「想要零花錢的話,你們回家去找媽媽行麼?」

  「別別以為你厲害就了不起啊,勸你別多管閒事,不然連你一起揍啊。」

  「是麼?」

  自己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少女已經沖到剛剛開口的前輩面前,一拳就放到了前輩。

  我默默的咽了口口水,真是可怕的戰鬥力啊。

  「你們兩個要上嗎?還是說要逃走?」少女的語氣淡淡的,但擺明瞭把剩下的兩個前輩逼到死路裡了,面對著比自己小的,還是個女生,真的逃跑的話,估計他們也就不用混了。

  「別開玩笑了,以為我們會怕你嗎?」

  「就是,一會兒可別哭鼻子!」

  三分鐘後,看著躺在地上的三人與拍了拍手的少女,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

  「那個,那個,謝謝您。」我不自覺的把敬稱都帶了出來。

  「噗,你是笨蛋嗎?一個男孩子幹嘛擺出一份柔弱的樣子,怪不得那些不良少年要欺負你了。」

  我呆愣的看著眼前的少女突然展現出的笑顏,與剛剛冷若冰霜的模樣完全相反,著,真的是一個人嗎?

  「那個,我能知道,知道你的名字嗎?」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

  「我嗎?我叫船越,啊對了,剛剛那是空手道,你可以考慮學習哦,強健一下身體哦。」說著少女還拍了拍我的肩膀。

  船越,都。

  想到剛剛那些人的話,我不禁開口問道:「那個,柔道部的部長……」

  我話還沒說完,船越就否定道:「那個可不是我幹的,是她自己來挑釁我,結果一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那足球部的那個呢?」我繼續追問。

  「我就是意外的射進了一個球,結果她非得拉著我入部,結果一不小心她自己把腳扭了。」船越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這突然的幻滅感是怎麼回事?

  「不過空手道冠軍倒是真的,還有,下次小心一點哦,男子漢才會比較容易討女孩子歡心的。」少女美好的笑臉在那個櫻花飛舞的時節,深深地印進自己的腦海中,從此,再也沒能消除。

  「祖父,我想開始練習。」這是我回到家後說的第一句話,在全家人詫異的眼神下,自己開始辛苦的練習生活。

  而船越,明明在一個學校,但是卻幾乎沒有見過面,當時我想著,沒關係,可以等到初中的時候再慢慢認識,但我沒想到,就在即將升入中學的時候,會被勒令去一個叫幷盛的地方。

  開什麼玩笑啊,自己還沒有和船越好好認識,難道自己就要離開京都嗎?一千個一萬個不甘心,最後在母親的一句話下,煙消雲散。

  「小若,變得足夠強,強到誰也無法命令你的時候,那麼,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了。」

  【「男子漢才會比較容易討女孩子歡心的。」】

  就這樣,帶著這兩句話,我去到了幷盛。

  幷盛是一個小鎮,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很不錯,自己常常望著校園中那棵櫻花樹發呆,幻想著有一天自己能和船越一同並肩靠在樹下,感受著風輕雲淡。

  所謂的學生會,實際上自己並不是很感興趣,但是學生會長都親自來找自己了,那麼,也沒什麼理由拒絕了,也就是從那時起,我知道了風紀委員會,以及風紀委員長,雲雀恭彌。

  不知是什麼原因,我從見到雲雀恭彌的第一面就對這個人沒好感,後來想想,自己的直覺還真是准啊。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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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目標064  特訓

  致在英國的媽媽,

  您在日本的女兒決定要戰鬥,並且要為此而變強。

  ------------

  掛下電話的船越將手機拿在手中,鏡子般的螢幕映著少女堅定的眼神與緊抿的唇瓣。

  猶豫許久,船越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船越打開門,在二樓就聽到了樓下的各種聲音,沢田家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啊,少女在心裡感歎道。

  「啊,都醬,你醒了嗎?剛好一起來吃晚飯吧。」沢田奈奈看到少女下樓,熱情的邀請者,話說下午看到自家阿娜答抱著昏倒的少女回來時,自己還真是嚇了一跳呢。

  「誒?!!船越!為什麼會在我家?」阿綱差點把口中的飯噴出去。

  「都醬也一起來吃吧,小春很喜歡阿綱媽媽做的飯呢。」

  「啊,算了,今天就不了,已經打擾了一下午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誒?吃過飯再走不可以嗎?你應該從。。。」

  「沒事的,奈奈阿姨,還有,幫我謝謝沢田叔叔。」

  留下一句令眾人都聽不明白的話,船越直接走到門口換鞋離開。

  reborn夾著菜的手頓了頓,家光嗎?

  夜晚的溫度比白天要略低,但相較于白天的高溫,顯然此時的溫度更適合。

  感受著微涼的風吹在面上,聽著偶爾軟軟的蟬鳴,安靜的街道上只有自己的身影與腳步聲,在路燈的照射下,拉長的身影顯得格外寂寥。

  走到商店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格外的炫目,街道也不似剛剛那般淒涼安靜,間或的鳴笛聲與成年人下班的匆忙身影,為這裡增添了一份熱鬧的同時也更添加了一份煩躁。

  拐進一間看上去很不錯的咖啡廳,果不其然,少年已經等在那裡了。

  米色的襯衫顯得更加乾淨,修長的手指拿著杯子淺飲,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貴族氣息。

  「都醬。」

  「抱歉呢,原石,這麼晚了還把你找來。」

  「沒關係啊,我也剛吃完晚飯,正好就當消化一下了,不過,都醬竟然會主動打電話給我,真是令我受寵若驚啊。」「要喝點什麼」

  「一杯焦糖就好。」

  「啊,」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我猜對了呢。」

  「客人,這是您的咖啡,請慢用。」

  湯匙一下一下的攪拌著杯中的褐色液體,原石率先開口,「所以,都醬今天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呢?」

  「那個,其實,我希望」

  沢田家光看著客房中整潔的床鋪,笑了笑,果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了吧,小都。

  「你在說什麼啊,都醬,在開玩笑嗎?」

  「我是認真地,原石,」「我真的希望你能教我怎樣使用短刀。」

  「可是都醬是練習空手道的吧,為什麼突然要學習短刀呢?」

  「因為,我想變強。」

  歎了口氣,原石無奈的朝少女笑笑,「真是的,都醬你明明知道,你來拜託我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嘛,太狡猾了。」

  「額。」

  「好啊,不過今天這麼晚了,從明天開始怎樣,」「沒有關係的,今天咕嚕嚕~咕嚕~」船越臉一紅,連忙捂住肚子。

  原石也不介意,只是從錢夾中拿出錢放到桌子上,然後起身朝船越伸出手,嘴角掛著優雅的笑,「親愛的船越都小姐,能否賞光陪我吃個晚飯呢。」

  船越的臉更紅了,但看著少年好看的笑臉,船越還是嘴硬的回答道:「既然你都那麼說了,我就勉強同意吧。」

  ------------

  訓練室

  一陣煙塵過後

  「你還差得遠呢,都。」一身西裝的雲雀恭彌把小卷收回匣子裡,走到略顯狼狽的自家妻子面前,夠了勾嘴角,「願賭服輸,你知道該怎樣的,都。」

  雲雀都漲紅著一張俏臉,不只是累的還是羞憤,小聲說道:「為什麼啊,明明都是雲刺蝟啊,可惡,而且你還沒有用拐子,啊啊啊啊!!」

  「你太弱了,都。」好看的眉眼,好聽的聲音,偏偏說出的話卻能把人氣個半死。

  「你說誰啊?」雲雀都坐在地上就一副要炸毛的樣子。

  雲雀恭彌掃了一眼某人:「本來就弱,結果找了個老師更弱,所以你才會每次都輸。」他絕對不會承認,當時知道了都的短刀是原石那個草食動物教的,他恨不得拆了學生會辦公室把某人打個半死,當然,箱單那是他心愛的學校,他還是忍住了。

  「恭彌是在怨恨我十年前沒有找你當老師嗎?」撣了撣身上的灰塵,雲雀都一邊順著頭髮一邊說道,「那也沒辦法啊,你那時候不是在和迪諾訓練嘛,而且,若,咳原石他就是用短刀的嘛。」

  「哼。」

  「恭彌。」雲雀都拽了拽自己阿娜塔的衣袖,卻沒有任何回應。

  「恭彌,晚上我們吃壽司。」

  「再加一份宇治金時。」

  「我找那個鳳梨頭給你當對手啊唔唔。」都的話還沒說完,唇便被封上。

  「吃飯之前還是先吃點別的比較好。」

  「雲雀恭彌你太過分啊啊!!」

  ------------

  義大利

  「戒指,是假的。」

  「什麼1!」斯庫瓦羅驚呆般的看著Xanxus捏碎了戒指,「啊,那幾個垃圾,老子下次見到他們一定要宰了他們!!!」

  「嘻嘻嘻嘻嘻嘻。」

  「對了,BOSS,我這次去日本還有一個額外的收穫,我見到了一個丫頭。」

  斯庫瓦羅話還沒說完,眾人就討論開了。

  「一個丫頭有什麼意外的。」

  「嘻嘻嘻,難道斯庫瓦羅看上那個丫頭了?」

  「啊,真是的,小斯庫怎麼可以喜歡上別人呢」斯庫瓦羅頭上爆出好幾個井字,揮舞著劍大喊道:「啊,閉嘴啊,你們這群垃圾,聽老子把話說完啊,那個丫頭,姓船越。」

  在斯庫瓦羅的話出口之後,氣氛似乎一下子就安靜下來了,仿佛空氣都停止了流動。

  「喂喂,船越?不是吧?」

  「斯庫瓦羅沒有看錯嗎?真的在日本?」

  「那個垃圾。」黑暗之中,看不清XANXAS的表情。

  清晨的陽光透光窗戶灑下滿滿的溫暖,但原本應該有著糟糕睡相的少女的床,此刻卻是格外整潔。

  少年少女一前一後的走著。

  「抱歉啊,原石,這麼早就把你吵醒。」船越略顯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事啦,都醬,平時我也差不多這個時候起呢。」

  看著原石毫不介意的表情,船越心下的內疚感更多,明明想和原石保持距離的,但最後竟然變成這個樣子。

  「沒事喲,相反,我很開心呢,都醬能來找我。」原石把手輕輕搭在少女的頭上,語氣溫柔,「雖然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都醬的。」

  「原石。。。」

  「好了,不說了,進來吧。」

  「恭彌,你今天一定要聽我談談指環的事。」

  「不停。」

  「恭彌~」

  「誒,你要是不認真打的話,我就把它丟下去了。」

  「別別別。」迪諾擺著手大喊道,聽到羅馬裡奧的笑聲,迪諾不禁臉一紅,內心抱怨道:該說這個人是好還是,真是的啊!

  「話說回來,今天沒看到小都呢。」迪諾的一句話,令雲雀停下了攻擊的腳步,的確,從昨天中午之後,就一直沒看見少女了呢。

  「唉,明明還等著那麼可愛的小都帶好吃的便當來呢,真是遺憾啊。」迪諾嘟著嘴鬱悶的說道,自己昨天上午明明告訴小都要她今天來給自己帶便當啊,聽reborn說,小都的手藝很好呢。

  便當?雲雀皺了皺眉,充滿殺氣的沖向迪諾,他今天,決對要咬死這傢伙!!

  而船越此刻正握著短木刀,聚精會神的看著對面的原石。

  好強大的壓迫感,與平常衣服溫柔的樣子完全相反,握著刀的原石有一種渾然天成的霸氣,憑經驗就知道,原石的身手一定不簡單。

  察覺到了原石的動作,但船越的身體卻跟不上大腦的反應,沒有辦法抵擋住,所以只好向旁邊躍去,但是船越好沒站穩就被原石原石一個漂亮的俯衝橫斬所擊中,跌坐到墊子上。

  「沒事吧,都醬。」

  船越咬了咬唇,的確,雖然從那次雲雀和原石的戰鬥中就能些微的看出少年的身手,但是差了這麼多還是船越沒有想到的,剛剛的原石,多帶來的感覺,就想雲雀帶給船越的感覺一樣,仿佛自己絕對無法贏過這個人。

  「沒事。」船越輕蹙著雙眉,左手撐著地站起。

  「都醬你的動作太僵硬了,還有,你的身體應該是跟不上眼睛的動作,所以,你要加強身體的鍛煉才行呢。」原石頓了頓,嘴角勾起,「不過按照都醬的空手道級別,日常生活完全綽綽有餘,為什麼現在突然要練習短刀呢?是因為,那個彭格列?」

  「你怎麼會知道彭格列?」

  「這個嘛,秘密。」將食指抵在唇上,原石朝少女眨了眨眼,「sa,我們繼續吧。」


第68章 目標065  破立

  致在英國的媽媽,

  您在日本的女兒遇到了一個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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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醬,你太僵硬了,對,這裡不對哦。」原石走到船越身邊,輕輕地環住少女的肩膀,一隻手扶住木刀的手柄,移動著。

  「是這個樣子嗎?」原石身上的味道和雲雀身上的味道不一樣,如果說雲雀是海洋般的清爽,那麼原石就是玫瑰般的華麗,處處透露著自己良好的品味。

  「恩,再稍稍偏一點,這樣會有更大的爆發力。」手移到木刀的刀尖,推了一下,然後拿起自己手裡的木刀一揮,給船越做著示範。

  「對,這樣揮出,沿著這面,會有很大的殺傷力呢。」看著少女進步飛快的樣子,原石略微驚訝的開口「都醬以前學過怎麼使用短刀麼?似乎不是那麼一竅不通呢。」

  「稍稍學過一點啦,不過後來就去學習空手道了。」船越想起當初,自己明明已經開始學習劍道了,最後卻因為什麼原因而改成了空手道,現在想想,應該還是媽媽不希望自己繼承爸爸的短刀吧。

  「是這樣啊。」原石點了點頭,繼續道,「都醬你按我剛剛說的去試一下。」

  「是這樣嗎。」

  眼前一道銀光閃過,稻草人霎時四分五裂。

  並盛中天臺。

  雲雀恭彌最近幾天很不爽,除了某只一直咬不死的跳馬,還有就是某個橘發的草食動物好像消失一般。

  煩躁的眯了眯眼,一隻草食動物居然還到處跑,下次一定要狠狠的揍她一頓。

   「恭彌,」迪諾準時的出現在天臺,但是剛打了個招呼就臉色微變,抽出鞭子來擋住少年的攻擊。

  「咬死你。」雖然身邊一直沒有少女的身影很是煩躁,不過他現在更想咬殺眼前這個人。

  「恭彌,」迪諾滿是無奈,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動啊,他就打了個招呼雲雀就沖上來,這小子是戰鬥狂嗎?

  「閉嘴。」雲雀冷冷的說著。

  「恭彌,你是吃了火藥嗎?冷靜一點啊!!」迪諾的話只是換來了雲雀更加激烈的攻擊。

  看著雲雀那張黑的堪比鍋底的臉,迪諾在心中歎了口氣,那天船越不見了之後,恭彌越來越暴躁了,完全不讓他把話說完,尤其是幾天,這一招招,他是打了雞血嗎?真是的,小都你到底在哪裡啊?快來撫慰一下你男朋友啊!!

  看著碎掉的稻草人,原石不知是不是誇獎的說著,「真不愧是練空手道的,力量很足啊。」

  船越臉一紅,沒有接下去。

  「都醬,現在以我為對手,我們開始練習吧。」將稻草人扔到一邊,擺好架勢的原石開口,船越卻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木刀出神,她總感覺,似乎有什麼不一樣的感覺。

  「都醬,都醬?」原石看少女沒反應,喊了好幾聲,船越仿佛回神一般動了一下,然後朝少年點了一下頭,露出一個牽強的笑。

  「怎麼了嗎?」

  「啊,沒什麼。」

  「那開始吧,要攻擊我哦,都醬。」

  「恩!!」

  率先發起攻擊的是船越,不得不說,經過這些天的鍛煉,船越的體力得到了很大的增加,因此爆發力也就更加強。

  堪堪的接下船越的一招,原石感到自己虎口處被震得微微發麻,少女的力量比他想像的還要強一些。

  用力的抵過這一刀,船越向後退了半步,重新擺好姿勢快速進攻,接下來就是互不相讓的攻防戰,不可否認,原石使用短刀的技巧更勝一籌,不管是修行的時間還是天賦,船越都是比不上原石的,但是憑藉強大的決心和之前空手道打下的基礎,船越倒是也不會差到哪裡。

  原石攻擊的速度突然加快,人影也漸漸模糊。

  剛剛攻擊的原石突然出現在左邊,眼神瞄到的船越迅速出手卻只是揮了個空,幻影嗎?

  船越眯了眯眼,眼神更加的專注,四處瞄著,同時調動起全身的感覺。

  右邊,船越抬起木刀,果然,原石揮著木刀的樣子清晰起來,但儘管木刀相碰,船越的木刀還是飛了出去,下一秒原石的木刀就抵在了少女的喉前。

  「嘛嘛,又是我輸,啊啊啊!!」船越骨氣包子臉,鬱悶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將頭深深地埋在膝蓋之間,真是令人無力的挫敗感啊,之前有這種感覺還是因為一次也贏不了雲雀恭彌那傢伙呢,沒想到現在又是一次次輸給原石,明明長得一副貴公子樣,怎麼出手乾淨俐落到令人嫉妒啊!真是的,這裡的人都是外表和戰鬥力成反比嗎?!可惡!!

  「沒事吧,都醬。」原石蹲在船越的身邊,語氣輕柔。

  都醬應該很不甘心吧,剛剛那一瞬間,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少女眼中的憤恨與難過,一起訓練這麼多天,少女一次都沒有贏過,甚至沒有占過上風,難怪少女要喪氣了,但是他不想放水,因為那樣是對都醬的一種不尊重,而全力對戰,都醬的能力提高的也會很快,但是,原石發現了一件事,他想都醬自己應該也發現了。

  「原石,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但我自己也說不出來,就是感覺拿著木刀的時候身體很僵硬,這,唉。」船越悶悶地說著。

  「都醬,你有沒有想過,放棄現有的招式呢。」

  「哈?」原石的話令船越抬起頭,眼神疑惑。

  「我是說不要拘泥於我告訴你的招式,你練了那麼多年空手道,突然一下子要改成使用短刀,身體不適應是必然的吧。」說著原石定睛看著船越,溫柔的勾著嘴角,「你為什麼不試著把空手道和短刀結合一下呢。」

  「不可能的啊,空手道又不需要武器,而且二者強調的也是完全不一樣的啊。」船越挫敗的嘟起唇,早知道當初就跟著爸爸一起學短刀了。

  「真的完全沒有相通的嗎?」原石認真的話令船越一時語塞,「這個……」

  外面橘紅色的夕陽餘暉灑下,滿滿的一室溫暖。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今天就練到這裡吧,」原石拍了拍少女的肩膀

  「可是,」船越焦急的回道,明明才是下午,還可以再練習一下的吧。

  「現在都醬需要的不是超負荷的訓練,而是需要冷靜下來思考一下。」原石的聲音乾淨而明晰,但船越卻眼神迷茫。

  走在街道上,船越呆呆的看著手上用紗巾包起來的短刀,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小都。」熟悉的男低音令船越腳步一頓。

  「沢田叔叔。」視線微移,看到沢田家光身後的兩個人,船越略微驚訝的睜大了眼,「你是那天的……」

  「是的,在下叫巴吉爾。」

  「在下?」船越皺了皺眉,這時哪個年代的說話方式啊。

  「小都,你有空吧,要不要和我去看一看阿綱他們。」

  這麼肯定的語氣她能拒絕麼?

  「恩。」

  「修行的怎麼樣了?」

  「沢田叔叔,你這幅什麼都知道的語氣令人很不爽啊。」船越沒好氣的回道。

  「本來小都不是也要說了嘛。」

  「……還好。」

  「不要勉強自己。」

  「我知道。」

  平淡如白水的對話進行之後,就是長久的沉默。

  視力良好的船越一眼就看見了在那一群人中的斯庫瓦羅,「那傢伙……」

  沢田家光仍出售中的鋤頭,砸在地上,「等一下,Xanxus,到此為止了,現在開始就由我來處理。」

  「爸爸!!」阿綱驚訝的喊道。

  「誒?十代目的爸爸!」獄寺臉上也寫滿震驚。

  「家光。」Xanxus的眼神變了。

  「你來幹什麼啊?!!」斯庫瓦羅心知眼前的人可不是普通的人,勢必會帶來一個大麻煩。

  與此同時

  「貝爾,你看到那個丫頭了嗎?」瑪蒙小聲對著身邊一直在笑的貝爾說道。

  「嘻嘻嘻,啊,雖然被擋在後面,但是還是看見了呢。」說著貝爾舔了舔嘴唇,「讓王子來陪她玩一玩吧。」

  乒!!

  看著笑道被從中間砍斷,貝爾的表情有不屑變成了有一點興趣。

  「喂,那個黃毛,你……」船越一開口,一下子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Xanxus的注意力也從沢田家光身上移到他身旁的少女身上。

  少女的眉眼,手中的短刀,一切都是那麼的相似。

  「家光,你……」

  沢田家光拿出印有九代目死炎印的手劄,交給了沢田綱吉,兩邊的氣氛開始凍結。

  而船越則是厭惡地皺起眉,這些人的眼神很討厭,尤其是那個黃毛,明明眼睛都被劉海遮住了,自己卻還是能感受到,深呼吸一下,「喂,黃毛,你這樣看著我我也不會對你有興趣的。」

  簡簡單單一句話,現場的氣氛完全改變了。

  貝爾頭上爆出一個井字,抽出兩把飛刀晃了晃,「王子也對你這種臭丫頭不感興趣哦。」

  「哦,是嗎?那樣最好,我啊,可是最討厭白癡了。」

  「嘻嘻嘻嘻,BOSS,我能把她做成仙人掌麼?」

  「笑的好噁心。」

  貝爾惱火的挑了挑眉,這個丫頭是活膩了吧,竟然敢這樣說他。

  十年後的貝爾曾經說過,他之所以每次都拿刀飛弗蘭,有一部分是因為弗蘭第一次見他就說他是白癡王子而且說他的笑好噁心。

  輕輕按住少女的頭,沢田家光站了出來。

  「咳咳,所以要進行彭格列家族工人的決鬥,也就是這樣一回事。」頓了一下,沢田家光低下頭,看著阿綱一行人,「彭格列繼承人候補沢田綱吉,同樣是繼承人候補Xanxus,兩人為了成為正統繼承人所需要的彭格列戒指,來年個人將奪其所有權,進行綱的家族成員與瓦利亞的決鬥,擁有相同戒指的人,進行一對一單打決鬥!!!」

  氣氛重新變的緊張。


第69章 目標066  離開

  因為沢田家光的話,此刻氣氛重新變的緊張。

  兩方人互相看著彼此,但瓦利亞一方眼中卻是滿滿的殺氣。

  突然從樹後躍出兩個身影,一模一樣的兩個粉發女子站在前面。

   「久等了,這次的戒指爭奪戰就由我們來做裁判」

  「誰啊」阿綱的話問出了在場大部分的心聲,這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女人竟然要當裁判?

  「我們是第九代直屬的特別行動機關的人,在戒指爭奪戰期間,請將我們看做是第九代的決定」說著兩人拿出一張燃著死氣之火的令狀,看向眾人,「第九代認為這是讓全體家族成員認同的最妥當的方式。」

  船越皺了皺眉,這傢伙,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有異議嗎、Xanxus大人?」Xanxus沒有拒絕的表現令兩個女人點了一下頭,「多謝配合。」

  「等一下,我有異議,特殊行動機關連我這個門外顧問都沒有聽說過,能把決定彭格列家族未來的重要裁決權交給你們嗎?」沢田家光開口阻止道,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就是,而且從你們的態度來看,明顯是偏向黃毛那群人吧,有失公允還叫什麼裁判。」船越的聲音帶著些許的諷刺,從剛剛特意問那個Xanxus就能看出,這兩個女人對兩方完全不一樣吧,要是當了裁判沢田他們絕對會輸的吧。

  切爾貝羅轉向這邊,聲音依舊沒什麼起伏,「您的異議無效,我們只聽命於第九代,你沒有能力干涉,至於說我們偏袒,那是不可能的,我們是站在公平的角度上做裁判的,船越大人。」

  「你怎麼知道我姓什麼?」船越驚呼。

  「船越大人令不要讓我們為難,而且,憑現在的你也做不了什麼。」

  船越握緊了拳頭,她能揍這兩個人麼

  「本來七枚半個彭格列戒指是由BOSS和門外顧問各執一套,然後在繼任儀式上,把戒指合二為一一併交由BOSS和門外顧問都認同的七人,但是這次有特殊情況,你們兩人認同的是不同的奇人,並且將各自的交給了自己認同的人,也就是第九代認同的Xanxus為首的七人,以及門外顧問家光所認同的綱吉為首的七人,而真正適合擁有戒指的是哪邊呢、賭上性命來證明吧。」

  「拼上性命?1!!」阿綱表示自己抓到了重點,船越也皺了皺眉,賭上性命、嗎?

  「詳細的會在明晚說明,那麼就請明晚十一點在並盛中恭候各位。」說完切爾貝羅就向後跳去,消失在眾人眼中。

  「渣滓。」

  「你們就等死吧,小鬼們!!!」

  瓦利安一行人也轉身離開,留下呆愣的阿綱他們。

  「sa,你們加油吧,我也先走了。」說完沢田家光帶著巴吉爾還有一個手下離開。

  「誒?!!爸爸!!!」

  船越跳下來,緩緩走到眾人面前,笑著打招呼:「好久沒見了呢,沢田。」

  「啊,船越。」阿綱依舊一副倒楣的面孔,怎麼辦啊,明天就開始了,輸了怎麼辦啊!!

  「果然啊,船越,你爸爸是那個人嗎?」沒有理會自家學生內心的OS,看著船越手中的短刀,reborn嚴肅的開口。

  「喂喂,reborn,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也是才知道不久啊,而且,這之前你真的不知道嗎?」船越似笑非笑的看著reborn,眼前這個早熟的小嬰兒,既然都知道媽媽的事,那麼,應該是早就調查過自己了才對。

  「哼。」船越猜得不錯,reborn之前的確調查過她,但是關於船越父親那一欄的簡介只有寥寥幾句話,而且名字也改了,reborn的確懷疑過船越的爸爸就是船越星司,但是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所以不敢確定,現在想想,連自己都沒有辦法得到船越的準確資料,也就只有那個人能辦到了吧。

  阿綱抱住頭,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你們在說什麼啊?還有reborn你真是的,不僅把藍波牽扯進來,現在連船越也……」「哈?」船越挑了挑眉,沢田在說什麼啊?「喂,你這個女人真的行嗎?」獄寺開口問道,並不是瞧不起什麼的,只是面對強勁的對手,身為一個女人的船越怎樣都吃虧吧。「你們在說什麼啊?!」船越都要被這些人弄暈了,是腦電波不一樣所以無法溝通麼?

  「你這傢伙,不是霧守嗎?」獄寺恨恨的說道。

  「霧守?那是什麼啊?」船越頭上落下幾根黑線。

  「啊?!」獄寺抽了抽嘴角。

  「誒?!難道船越沒有收到戒指嗎?就像這個。」阿綱喊道,然後拿出自己脖子間的戒指。

  仔細的看了看戒指,船越直截了當的說著:「沒有啊,不過恭彌哪裡倒是有一個呢,你們的花紋好像不一樣誒。」

  「誒?為什麼?難道霧守不是船越嗎?那是誰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蠢綱。」reborn踹了阿綱一腳。」

  「誒喲!」

  叮叮叮~叮叮叮~

  「抱歉。」船越朝眾人比了個手勢,然後走到一旁去接電話。

  「莫西莫西,我是船越。」

  「恩,是的。」

  「納尼?!」

  「恩。」

  「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掛下電話的船越虛弱的向後跌去,阿綱眼疾手快的接住少女下墜的身體,「船越!!」

  「我沒事,抱歉呢,沢田能幫我請一下假麼,大概一周左右。」扯出一個微笑,少女的臉蒼白得像紙一樣。

  「誒!可以是可以,」

  「發生什麼事了」reborn問道。

  「我媽病倒了,我要去英國。」船越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急。

  「是這樣嗎,船越你快去吧。」阿綱和山本等人說道。

  reborn一言未發的壓了壓帽檐,在這個微妙的時候病倒。。。

  「ladies and gentlemen,

  Welcome aboard XX. Please take your seat according to your seat number. Your seat number is on the edge of the rack. Please make sure…Thank you!」

  船越偏著頭看著窗外,當初媽媽那樣要帶她去英國她都沒有去,一心把爸爸的死怪到自己的頭上,結果現在才知道一切都和自己無關,而自己竟然浪費了那麼多和媽媽相處的時光。

  拳頭漸漸收攏,船越突然感到臉上一陣濕意,抬手一抹,手背上竟然全是透明的液體,自己,竟然哭了嗎

  「Miss,are you sure」身旁的一個看上去很溫柔的中年婦女開口問道。

  「I am ok,thanks.」船越吸了一下鼻子,朝身邊人笑笑。

  「就就是這樣,雲雀前輩,船越請假一周。」阿綱內心淚流滿面,嗚嗚,好可怕啊,早知道就不答應船越來幫她請假了,讓他自己給雲雀前被打個電話就好了嘛。

  雲雀沒有說話,只是薄薄的唇瓣抿得越發的緊了。

  「那個,沒有事的話 我先回,回去上課了。」說完阿綱以比兔子還要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雲雀的面前。

  藍的好像洗過一般的天空,金色的陽光透過偶爾飄過的細膩的雲朵灑下,輕柔的風吹著地上的小草微微彎腰,久違的好天氣令街上的行人露出好看的笑顏。

  「媽媽,你又起來了,醫生不是要你多趴著麼?」

  用像看老媽子一般的眼神看了看自己女兒,「你真是越來越囉嗦了,小都。」

  「哪有,還不是媽媽你讓人操心。」將一束滴著水的百合插、到花瓶中,船越微蹙起好看的眉。

  「小都真是的。」

  船越來到英國已經四天了,之前和reborn通過電話,似乎是,想reborn的最後一句,雲雀的比賽還沒有開始,你真的不回來看看嗎?船越抿了一下嘴唇,雖然還是很想看雲雀的比賽,但媽媽這邊,對於船越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小都,你心不在焉的呢。」

  「有嗎?」

  「有哦。」

  「呵呵額,我給您削個蘋果吧。」

  「小都,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船越由美子的眼睛直直的看著手忙腳亂的女兒。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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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目標067 日本

  「恭彌?交往?」船越由美子吃了一驚,然後嘴角的弧度越揚越高,「小都,看來我們真的需要好好談談了呢。」

  怎麼會這樣?!沢田叔叔你到底說了什麼啊!!!

  看著自己母上那張美豔的笑臉,船越突然感到後脊樑一陣冷風,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呵呵呵,媽媽,我突然想起來……」船越由美子身後的黑色百合花開得越發燦爛,船越額上的汗也像流水一般。

  「坐下!」眼神一變,紅豔的唇中吐出兩個字,船越連思考都沒有,幾乎條件反射一般坐下。

  「是。」船越欲哭無淚的坐在凳子上,內心裡把沢田家光罵了數不清的遍數。

  「小都,你是不是應該和我解釋一下,這所謂的恭彌,還有,交往。」手指輕輕地劃過蘋果光滑的表面,船越由美子的聲音低緩而輕柔。

  「實際上我剛剛就是一時口誤您……」船越故意擠出一個誇張的笑想編過去。

  「咳咳!」

  「對不起我開玩笑的,實際上我有男朋友了。」船越在心底暗暗的罵自己沒出息,然後又只能化為一句歎息。

  「男朋友?」

  「恩。」

  「幷盛中的。」

  「恩。」

  「交往不久?」

  「恩。」

  「長得很好看?」

  「恩。」

  「打架很厲害?」

  「恩。」

  注意到媽媽探究的視線與輕挑起的細眉,船越連忙擺著手解釋道:「啊不是,開玩笑,開玩笑的啦,他怎麼可能會打架嘛,媽媽你最討厭打架了,我怎麼可能找一個愛打架的男朋友呢哈哈。」

  「是嗎?」

  「是啊,他可是個好學生,從不打架從不曠課從不任性,學生都很尊敬他呢。」船越說完就開始在心裡狠狠的鄙視自己,你說的這幾點雲雀真的有一點占了嗎?

  「是這樣啊?這麼優秀啊。」

  「是啊是啊是啊!」

  「那你把他帶到英國來吧,讓我見一見。」

  咯噔!!!

  船越仿佛聽見了沉重的鋼琴聲,為她的的沉重心情更添加了形象的配樂,打一萬個賭啊,要是雲雀恭彌能離開幷盛來英國,她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咳,那個,媽媽,他,他他還要上學呢,怎麼帶來啊?再說我也是因為你這次生病才來的,我學校那邊的課程也很緊的呢。」

  「這樣啊。」

  那就不來了?!真是太好了!

  「那就我陪你回趟日本吧。」

  船越石化。

  「反正也沒什麼大礙了,我們可以買晚上的飛機,很快就會回去了呢。」

  船越漸漸風化,日本,咬殺,草食動物,黑手黨……

  致天國的爸爸,您的女兒似乎已經預見到了她的男朋友將會以怎樣的方式震驚媽媽。

  雲雀現在格外的不爽,之前一周多沒有看到船越,兒子後由於上草食動物給她請假,算來算去已經快半個月半個月沒有見到她了,真是的,偏偏跳馬那傢伙還總在自己耳邊嚷著「好想吃小都的便當啊」「小都怎麼不來了呢」「恭彌你們兩個不是分手了吧」隨手咬殺了幾個擋路的的不良少年,真是的,跳馬那傢伙吵死了!,站在空氣上,夜晚的風格外涼爽。

  夜晚的雲,深藍到黑色,卷舒各異,卻增添一份格外的神秘與魅惑。

  敏銳地察覺到似乎有一點不一樣,勾起嘴角,也許很快,就不會太無聊了。

  看著身邊熟睡的媽媽,船越微不可見的皺了皺眉,眼中一派清明,毫無睡意。

  不知道媽媽知道恭彌是沢田的守護者是什麼表情呢,明明一直那麼努力,那麼人真的想要保護自己,想要自己不踏入黑手黨的世界,不想讓自己走上和爸爸一樣的路,但自己最終,還是選擇了這條路,而且,想到自己十年之後會是恭彌的妻子,那麼,自己是絕對逃不開彭格列了吧。

  眨了眨眼,將婦人身上的毯子向上移了移,媽媽,對不起,至少,這次換我來保護你,代替爸爸,保護你。

  體育館內的戰鬥達到高。潮,六道骸與瑪蒙互不相讓,但看上去,似乎還是六道骸稍稍占了上風。

  「你唯一的敗績,就是與我為敵。」在六道骸無比囂張的說完這句話後,瑪蒙的身體爆破成碎片。

  嘲笑了阿綱的單純,六道骸最後,還是說出了那句:「稍稍有點累了,這個孩子,就……」倒地的瞬間,六道骸就變成了庫洛姆。

  看著躺在地上的柔弱少女,又看了看毫不在意離開的犬和千種,阿綱歎了口氣,要是船越在就好了。

  「指環由雙方各執三枚,因此爭奪戰繼續進行,明天終於輪到了守護者對決的最後一戰,雲之守護者的對決。」切爾貝羅依舊面無表情的介紹著。

  「到雲雀了。」

  「啊。」

  reborn突然站了出來說道:「喂,Xanxus,你打算怎麼辦?下一場如果雲雀贏了,那麼指環的數量就變成了4對3,儘管你已經拿到了大空指環,但是也將是阿綱他們的勝利。」頓了一下繼續道,「到那時你乖乖承認失敗,並放棄作為繼承者的一切權利吧。」

  「那當然,我會尊重彭格列精神遵守彭格列絕對規定的,如果莫斯卡在雲戰中落敗,我就把一切都讓給你們。」Xanxus的話,令眾人一陣驚訝。

  之前和沢田家光通過電話,船越握了握拳,明天就應該是恭彌的一戰了,希望能趕上,加油呢,恭彌。

  儘管Xanxus說了那些話,但阿綱還是在心底感到擔心,他們真的能贏嗎?

  「明天就是雲雀前輩了。」走在回家的路上,阿綱擔憂的說道。

  「安心啦,十代目,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如果是雲雀那傢伙的話,絕對會贏的。」獄寺鼓舞著阿綱

  笹川也拍了拍阿綱的肩膀,熱血的說道:「是啊,相信雲雀吧,沢田,要說的話那可是極限的幫手呢。」

  「別想太多了,阿綱,明天贏了之後去我家吃壽司怎麼樣。」山本已經樂觀的想著明天的安排了。

  「是啊,畢竟那是雲雀前輩啊.」阿綱臉上不安的神色漸漸消退,「明天贏了之後去吃壽司吧。」

  看著阿綱逐漸恢復正常的表情,reborn壓了壓帽檐,笑了笑。

  「喲,明天就輪到你的決鬥了,狀態如何?」迪諾雙手插在兜裡,臉上的笑顯得格外好看。

  「試試就知道了。」雲雀轉身,手中的拐子閃著冰冷的銀色光亮。

  「今天這樣就行了吧。」迪諾的話還沒說完,身體就向後退去,躲過了雲雀的攻擊,「應該不可能聽我說。」

  「危險。」看著擦著自己臉頰過去的鋼拐,迪諾不禁小聲喊著。

  「下一招就要咬殺你。」

  「真是的,這邊也要動真格的了。」

  湛藍而廣袤的天空,大片而飄渺的雲朵,耳邊是輕柔的風,空氣中似乎彌漫著淡淡的梔子花的味道。

  「啊,幷盛的天氣真好啊,小都。」

  「所以說媽媽你就搬回日本不就好了,英國的勞力也沒什麼好吃的,不如回來啊。」

  「等我看完那個恭彌後,考慮一下吧。」

  看著在自己面前慢悠悠晃著的身影,船越額上落幾滴冷汗。

  上帝保佑上帝保佑,千萬別讓媽媽見到恭彌啊,至少別是看到恭彌咬殺人。

  「媽媽,我們還是先回家吧,等明天再看,學校都放學了,他這個時候說不定是在回家的路上呢。」

  「哦~沒關係啊,我不介意,去碰碰運氣好了,」說著船越由美子故意頓了一下,看向身邊的少女,「還是說,小都介意?」

  「沒有,絕對沒有,媽媽都不介意我介意什麼。」就怕某個中二的傢伙介意啊。

  和媽媽在商店街上走著,看到某個黑色的熟悉身影,船越簡直想去撞牆了,上帝啊,你就見不得她好是吧!!

  「恭彌!」算了,船越決定先下手為強。

  少女說完聲音令雲雀的腳步一頓,還沒等有動作少女就一頭紮進自己懷中,弄得雲雀措手不及。

  「恭彌,算我求你了,今天,至少是現在你別咬殺別人了行麼?」

  雲雀挑了挑眉,不過看著少女一副乞求的模樣還是沒有反對的偏開頭。

  「媽媽,這就是恭彌,雲雀恭彌,恭彌,這是我媽媽,哈哈。」挽著雲雀的手臂,船越感覺下一秒似乎就要風起雲湧。

  「小都,這就是口中從不打架從不曠課從不任性的男朋友?」船越由美子彎著嘴角,笑的格外美麗。

  醞釀卻聽到某些詞彙也玩味的低頭看了看少女,原來在少女眼裡他從不打架從不曠課從不任性啊。

  感受到兩道毒辣的視線,船越的頭越來越低。

  「我餓了,小都,我麼去吃飯吧。」船越由美子突然開口令船越鼓起面頰五官皺起,你不是剛在飛機上吃過麼母上大人?!

  「怎麼了,小都?」

  「不,沒什麼,我知道了,我們去吃壽司吧,媽媽,恭彌。」防止雲雀那個挑食的傢伙不吃東西,船越選擇了雲雀比較喜歡的壽司。

  呵呵,船越發誓,她吃了有生以來最難以下嚥的一餐飯,媽媽在不停地問著雲雀問題,雲雀則是在暴走邊緣耐著性子回答,船越十分擔心下一秒雲雀就會掀桌子離開,但事實證明是她多慮了,出了氣氛有點壓抑其他還算是不錯的。

  「那個,恭彌我先把我媽送回家,等一下我再去找你啊。」說著船越就對著自家母上大人離開了,留下一肚子不滿的雲雀。

  到家第一件事,船越就是對著已經坐在沙發上的美麗婦人發問。

  「媽媽,他是我男朋友,不是我丈夫,你問的未免有點太多了吧。」

  「是麼,我也沒問什麼啊。」

  「是啊,你只是問了年紀生日身份喜好學習狀況以及其他一堆不知所謂的問題。」

  「哪有?」船越由美子眨了眨眼睛,貌似無辜。

  「那裡沒有!金槍魚的營養價值這種問題正常嗎?還是用英文問的,還有什麼芥末是怎麼做成的,你根本就是在無理取鬧吧!」船越簡直是無奈了。

  「因為,我想看看他能忍到什麼地步啊,因為小都你騙了我啊。」頓了一下船越由美子繼續道,「那個少年,從臉上的表情,到自身的氣質,以及剛剛吃飯時他偶爾流露出的霸氣以及你一直在桌下按著他的手臂,你和我說他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你是在講笑話嗎?」船越由美子連珠炮一般的話語堵得船越啞口無言。

  「小都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有。」船越抬起淚流滿面的臉「母上大人,我錯了。」


第71章 目標068 牌意

  整個房間安靜的仿佛能聽到水滴留下的聲音,船越都抱著兔子玩偶,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而對面是同樣一言不發的船越由美子。

  空氣依稀停止了流動,陽光順著窗戶射。進,但是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暖。

  手指死死地扣住玩偶,眼睛盯著地面,久久,少女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媽媽。」

  「噓。」將手指抵在唇上,船越由美子站起身,從身旁的包裡拿出來一套東西,朝少女揮了揮。

  「塔羅牌?」

  「是啊。」

  想到自己母上那無比精准的塔羅牌,船越都抖了一下,上次說自己有桃花自己就遇到了原石,現在不知道又要幹些什麼。

  「小都,我來為你占卜一下吧。」船越由美子的笑臉卻只是讓少女的腦中浮現出三個字:大魔王。

  熟門熟路的走到並盛中的接待室,船越推開門,果然,少年背著光坐在椅子上,看不清表情。

  「恭彌。」船越小聲的開口喊道。

  「草食動物,你那是什麼一副蠢表情。」雲雀毫不留情的開口,但仍然起身走到少女的身邊,。

  「恭彌!」

  雲雀仍是措手不及的看著懷中的少女,這是今天少女第二次投懷送抱了,雖然他很享受,但是這麼突然的轉變,很令人詫異啊。

  「草食……」

  「恭彌,我喜歡你。」船越說完就吻上雲雀的嘴唇。

  少女的唇瓣很軟,也似乎很膽小,只敢在自己的唇上摩擦著,果斷的丟掉思考少女這樣做的緣由,船越伸手環住少女的腰,變被動為主動。

  舌頭彼此交纏,船越伸出手環住雲雀的脖頸,加深著這個吻。

  雲雀雖然很想現在就吃了少女,不過少女如此反常的舉動還是令雲雀放棄了。

  「怎麼了,都。」雙手扶住少女的肩膀,雲雀難得的叫了船越的名字。

  「恭彌,今晚的戰鬥,你會贏的吧。」船越眼中是滿滿的希望,微微戰慄的身子令雲雀愣了一下,隨後把手放到少女的頭上,「哼,蠢貨。」

  「絕對要贏哦,恭彌。」緊緊抱著雲雀,船越似在自言自語。

  【「翻一張牌吧,小都。」

  「恩,就這張好了。」

  「命運之輪呢。」看著少女手中的牌,船越由美子眨了眨眼,輕緩的吐出名字。

  聽到這個名字船越挑了挑眉,她不喜歡這張牌,或者說她不喜歡這個名字。

  「是什麼意思?媽媽。」

  「恩,命運之輪的示意有很多啊,你這張是正牌,所以就是差不多有新的機會,狀況好轉,問題解決,幸運之神降臨之類的好運。」船越由美子說完,拿起一旁的紅茶喝了起來

  「真的麼?」少女眼睛變得晶亮,自己剛剛的問題是雲雀恭彌晚上的戰鬥會怎麼樣,既然站不出的結果是這個,那麼是不是預示著,他一定會贏呢。

  「但是,還有兩個意思哦,關鍵性的事件,以及變化的環境。」媽媽的話令船越的心咯噔一下,這種突然而來的不好的感覺是怎麼回事,明明都是好的意思啊,而且媽媽的占卜那麼准,不用擔心的,船越在心中安慰著自己。

  「媽媽,我能出門一下麼?」

  「是要去找雲雀嗎?」

  「恩。」

  「去吧。」

  「是!」】

  整個屋子一片寂靜,陽光漸漸變得弱勢,照進屋內的也不是那樣明亮,恰好處在陰影區的船越由美子呆呆的看著手中的命運之輪,她剛剛可沒有看漏小都的臉色變化,這一點,還真是和你一模一樣呢,星司。

  【「不要去,星司。」

  「不可以的哦,由美子。」

  「我用塔羅牌幫你占卜了……」

  「噓,我知道的喲,由美子,但是,不去做是不行的呢。」

  「星司!!!」】

  安心的船越並沒有繼續和雲雀在一起,因為她接到了一個電話,藍波在醫院。

  船越緊皺著眉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藍波,真是的,沢田他們是沒有人了嗎?藍波才五歲啊,他那個對手也真是沒有人性,竟然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絕對是變態猥瑣怪蜀黎吧。

  「都醬,你也來了啊。」

  「啊,小春,京子,還有,一平。」「真是好久不見了呢,哥哥他們在開相撲大會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面對京子的天然,船越尷尬的笑笑,相撲大會,真虧的他們能編出來啊。

  「他們,絕對會贏的。」船越堅定的說,朝來人笑笑,實現重新看向並盛中的位置,你絕對會贏的吧,恭彌。

  「你們為什麼群聚在這?」剛進到學校的雲雀一開口就是這句話,十分輕易的就惹毛了獄寺:「你這傢伙,這是什麼語氣?」

  「嘛嘛,算了,我們是……」山本攬住獄寺的肩膀,安撫道。

  「我們是來給你加油的!」了平大喊著。

  「礙眼,再不消失的話咬殺。」

  「什麼?!!」

  「你那是什麼語氣,真是極限的不爽!!」

  「好了好了,我們只是碰巧路過的,雲雀,你不用介意,好吧。」

  身旁的風太抱著一平已經入睡,京子和小春也已經回了家,船越輕輕的站起身,走出病房。

  看著外面圍著的一大群人,船越好笑的說道:「迪諾先生,你和這麼一大群手下在這裡會嚇到護士的吧。」

  迪諾抓了抓頭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都不去看恭彌的戰鬥麼?」

  「我還是算了吧,我比較擔心藍波。」船越聳了聳肩。

  「那麼有自信。」

  「迪諾先生也一樣吧。」

  而事實證明,兩人的想法的確是正確的,不僅是獄寺等人,連瓦利亞眾人都驚訝的看著雲雀僅僅一擊,就完爆了哥拉.莫斯卡。

  但是雲雀並沒有停止,把戒子直接扔給了切爾貝羅,雲雀直接朝著Xanxus沖去,而雲雀的攻擊也正好中了Xanxus的下懷。

  看著哥拉.莫斯卡開始無差別攻擊,雲雀的眼神暗了暗。

  躺在藍波的病床旁,船越五官輕皺著。

  「叮叮叮~叮~叮叮~」

  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機看了看,螢幕上「媽媽」兩個字閃爍著。

  「喂,媽媽。」懶懶的聲音帶著滿滿的困意。

  「小都,已經是早上了哦。」

  「恩。」幾縷陽光有過窗簾灑下,謎一般地溫暖。

  「我已經在機場了。」

  「誒?!!!」

  「不用驚訝,你男朋友我也看了,也沒什麼理由繼續呆在日本了吧。」

  「媽媽…」

  「小都,這件事上,媽媽不會干涉你,但是,你要記住,要是受委屈了一定要告訴媽媽哦,大不了一輩子呆在英國眼不見為淨嘛。」

  「媽媽…」

  「英國是我和星司相遇相戀的地方,所以我希望可以在那裡度過我的一生,至於你,小都,你要明白自己想要的,有的時候,人的選擇並不是只有一個的,人生軌跡也不是只有一條,加油吧,我最驕傲的女兒。」

  「謝謝,媽媽。」

  掛下電話,拉開窗簾,明媚的陽光大片大片的灑進,金色鋪滿牆壁和地面,船越微笑的看著外面碧藍的天,抻了個懶腰,走到病床旁,「早上好,藍波。」


第72章 目標069  勝負

  掛下電話,拉開窗簾,明媚的陽光大片大片的灑進,金色鋪滿牆壁和地面,船越微笑的看著外面碧藍的天,抻了個懶腰,走到病床旁,「早上好,藍波。」

  「小都小姐不去上課可以麼?」

  摸了摸一平的頭,船越笑著說道:「當然沒事啦,我之前請了一周的假呢,對了,一平,我們去吃東西吧,想吃什麼?」

  叮叮叮~~叮叮~叮叮

  等穿越把手機拿出來的時候螢幕已經一片漆黑,啊嘞,沒電了嗎?算了,不用在意,這樣想著的船越抱起一平走出病房。

  雲雀面無表情的放下手機,又掃了掃進出的學生,身上的氣壓越發的低了。

  「啊,今天的雲雀前輩身上的殺氣格外重啊,都怪reborn,幹嘛今天非要我來上學啊。」阿綱不願去回想早晨那個可怕的眼神,難道昨天的那一戰令雲雀前輩那麼不爽嗎?

  「好好準備上課,阿綱。」踹了阿綱一腳,reborn壓了壓帽檐,無視掉阿綱那張不滿的表情,想到昨天收到的消息,呵呵,似乎孤傲的浮雲也有了羈絆了呢。

  船越坐在一旁,單手撐著下頜,淡淡的說著:「所以說,你們昨天的戰鬥就那樣結束了?」

  「是啊,哈哈。」山本簡直不能更加樂觀。

  船越簡直無力吐槽什麼了,恭彌還真是2到家了啊,還有今晚居然還有戰鬥,這還能不能完事了啊?

  羅馬裡奧拿下山本眼上的眼罩,說道;「再有幾天就可以摘掉眼罩了。」

  「是嗎?謝了,大叔。」山本十分有禮貌的道著謝,卻令羅馬裡奧一噎,「大叔?」

  船越看著一旁的某人,強忍著笑,感覺自己都要憋出內傷了。

  「喂」

  「這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羅馬裡奧看向一旁的笹川了平。

  「我每天早上都有鍛煉和喝牛奶。」白髮少年舉著拳頭,活力十足的喊著。

  「喂」

  「每天早上啊。」

  「喂!」

  終於眾人的注意力都轉到一旁的獄寺身上了。

  「為什麼只有我被包成這樣啊!!」

  「噗哈哈哈,哈哈,獄寺,哈哈,你現在這個造型超適合你的哦,哈哈,呵哈哈!」

  「不准笑啊,混蛋女人。」獄寺頭上的井字越來越多,那個大叔絕對是故意的,竟然把自己全身都包滿了繃帶。

  「有什麼辦法,明明全身都是擦傷還擅自取掉繃帶。」

  「是你討厭我吧,啊,好痛!!」

  「獄寺你是來賣蠢的嗎?哈哈。」

  「不要生氣啦,獄寺。」

  「極限的掙脫吧!!」

  「先把我解開啊啊啊啊!!」

  吃過午飯,似乎在不知不覺間就過完了下午,夕陽西下,明月高懸。

  「喲,沢田,reborn。」開到推門而進的來年個人,船越打著招呼。

  「船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阿綱看到突然出現在這裡的少女表示十分驚訝,少女不是應該在英國麼?

  「恩,昨天就回來了,不過一直呆在藍波這裡。」船越看著阿綱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是這樣啊。」

  「你媽媽怎麼樣了?」reborn跳到船越面前問道。

  「啊,沒有事呢,謝謝關心,reborn。」看著reborn一副毫不意外的樣子,船越在內心歎了口氣,這個人才是大魔王吧。

  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的樣子,reborn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藍波說道:「白天的時候曾經恢復過意識的樣子,聽說大吵大嚷了一番啊。」

  「是啊,那時候我和一平都出去了,剛好奈奈阿姨來了,聽說藍波吵著要吃烏冬呢。」說到這裡,船越不自覺的輕揚嘴角。

  「太好了,稍稍放心了。」阿綱一副安心的樣子。

  「但是還需要好好靜養的樣子。」船越補充道。

  「這樣啊。」

  一直安安靜靜的藍波突然出聲:「白癡綱吉,哈哈,笨蛋綱,傻瓜阿綱,廢柴綱。」

  「噗。」船越十分不厚道的笑了出來,而阿綱則滿頭黑線,「真…真的是夢話吧。」

  「僅僅是夢話就將你影響到此,你還遠遠不足啊。」reborn搖了搖頭,但下一秒就因為藍波的話頭上爆出井字。

  「額哈哈哈,reborn從今天開始就是本大人的奴僕了。」

  「就算是夢話也不可饒恕,確確實實讓你閉嘴。」reborn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阿綱連忙伸手握住那個標有10t大錘子,解釋道:「喂,reborn,那只是夢話吧。」

  「那是夢話誒,reborn你不要太暴力。」船越也伸手抵住,藍波真是勇氣可嘉啊,說出了她一直想說沒有說出的話啊!

  「船越,藍波大人要那個蛋糕,笨蛋,蠢材,快付帳。」

  船越的眉毛挑了挑,朝reborn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reborn,用我再給你換個武器麼?」

  「只是夢話啊,船越你不要衝動。」阿綱感覺自己簡直不能更忙,真是的,藍波你為什麼就不能安靜的睡覺呢?

  「反對暴力,藍波需要安靜。」一平跳過來抱住了船越。

  「呵咻咻,馬尾巴腦袋。」

  船越眼看著一平的眼睛眯起,嘴角下撇,然後沖向了藍波。

  「不行啊,一平!」

  「被牛頂了。」頭上頂著個打包的藍波仍舊在說夢話。

  「就算是說夢話也不可原諒。」一平氣衝衝的環著手臂坐在椅子上。

  船越看著藍波,深深的明白了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船越回家換件衣服吧,之後的戰鬥你也要去看的吧,畢竟,雲雀也會來。」

  「恩。」看了看身上薄薄的連衣裙,船越想到半夜略低的溫度,點頭應道。

  晚上的溫度的確比白天低,清涼的風打在胳膊上令船越不禁打了個寒顫,腳下的不法漸漸加快。

  敏銳地感覺到身後有了人,而且……

  船越直接向左邊跳去,同時蹲下身子就是一個橫掃,卻在看清來人的長相是愣了一下,「什麼,哈,你幹嘛啊,恭彌。」

  「草食動物,你今天蹺課。」也許是因為燈光的原因,原本冰冷的鋼拐看上去竟有幾分柔和。

  「喂喂,不帶這樣的,我明明請了一周的假啊。」船越擺著手後退了兩步。

  「狡辯,咬殺。」

  「我真的沒啊,恭彌。」船越簡直欲哭無淚,她到哪去說理啊?!

  沉默半晌,雲雀突然冒出一句:「你的電話怎麼回事?」

  「電話?什麼事也沒有啊,啊,我電話沒電了。」對於雲雀沒頭沒腦來的這麼一句,船越歪了歪頭,然後像是想是想起什麼一般,左手攏成拳敲在右手掌心,「難道,今天早上那個電話,是你打的啊?」

  「恩。」雲雀看著少女面無表情的說道。

  「恭彌居然給我打電話,是什麼事啊?」

  「催你來上課。」

  船越瞬間石化,果然,他不該對這個人抱有期待,希望能從他嘴裡聽到一句好話的自己簡直是蠢到家了,這個不破壞氣氛會死星人!

  船越努了努嘴,抱怨道:「好啦,我明天就回去上課啦,真是的。」

  「你現在要幹嘛?」

  「回家啊,等一下要看你們的戰鬥,我想換套衣服。」說著一陣風吹過,船越抖了一下。

  看著少女身上那件布料明顯過薄的裙子,雲雀皺了皺眉,「蠢死了。」

  剛想反駁什麼的船越就感到一件衣服扔到了自己頭上。

  鼓著包子臉拿下那件制服,船越心想,要是雲雀能拿著這件衣服慢悠悠的披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微笑的對自己說一句:「別著涼了,都。」呃呃呃,重重的搖了幾下頭,還是現在這樣的雲雀看上去比較正常。

  「那是什麼蠢表情。」雲雀依舊毒舌。

  船越卻沒在意,只是緊了緊身上的制服,快走兩步走到雲雀的身邊,「恭彌,加油哦。」

  雲雀沒有回答,但腳步卻是不自覺的放慢。

  換好衣服的船越走下樓,看著似乎自己進房間換衣服之前是什麼姿勢現在還是什麼姿勢的雲雀抽了一下嘴角。

  「恭彌,該去學校了吧。」船越十分懷疑剛剛邀請雲雀進家裡來坐一坐的想法是不是錯的。

  「恩。」

  船越不知道,這是她在少年失去消息之前最後一次和少年兩個人單獨在一起。

  所有的人都聚集到了學校,包括船越很討厭的那個黃毛,聽著那句沒有了船越簡直要笑出來,人家那麼看重的東西,對你二藍竟然是像垃圾一樣的東西嗎?恭彌。

  無奈的歎了口氣,船越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不過絕對是非常無奈的,看著在前面講著大空戰規則的切爾貝羅,船越十分想吐槽既然你們都這樣了那之前那些守護者戰還有什麼意義啊摔!

  望著眾人離去的背影,船越突然沒有來得感到一陣心慌。

  「恭彌。」

  聽到少女的呼喊,雲雀停下腳步轉過身,眼神尋問著。

  咬了咬唇,最後還是化作一個微笑,「等你回來。」

  雲雀愣了一下,從口袋裡掏出什麼走向船越,把手中的東西交給少女,雲雀俐落的轉身走向自己昨天戰鬥的地方。

  呆呆的望著手中酒紅色的緞帶,船越竟莫名的笑了笑,敵人變成了戀人,雲雀你果然早就暗戀我吧,少女心中揚起粉色的泡泡。

  突然全員的表情都不對了,阿綱焦急的問著:「怎麼回事?」

  切爾貝羅解釋道:解釋道「剛才守護者全員被注射了暗藏在表內的毒藥,被稱為death heater的該毒會瞬間麻痹神經,中毒者連站起來都會十分困難,」

  「恭彌!!」看著雲雀單手撐著鐵架,劉海遮擋住表情,船越的心一抽一抽的,那麼驕傲的人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並且貫穿全身的燒灼般的疼痛會逐漸加強,30分鐘後喪命。」切爾貝羅沒有情緒一般的介紹著。

  「喪命!」巴吉爾驚呼,船越更是想都沒想直接掏出了短刀攻上去,卻在下一秒被一把來福槍壓住。

  「別衝動啊可樂!」

  「可樂尼祿說得對,別衝動,船越,雲雀也不想看你這副樣子的。」

  船越咬著唇一言不發的看著reborn,久久看向大螢幕,剛好少年這時候也抬起頭,倨傲的眼神令船越垂下眼瞼,默默地收回了手中的刀聽著切爾貝羅繼續解釋道。

  「那麼,最後一條,戰鬥後禁止一切無關者的外部干涉,特殊單也包括在內。」

  「瞭解。」

  船越不難的移開頭,最後半句明顯就是在針對他們的,突然感到眼前一陣灰塵,回過神來後沢田已經躺在一片碎石之中了。

  「沢田!!!」

  「好卑鄙啊,Xanxus!」巴吉爾直接沖了出去,聚著武器。

  「啊,難道他發射特殊單還要我等嗎?」Xanxus 臉上的表情十分不屑。

  「少瞧不起人,你以為我是誰。」

  這是第一次,船越覺得reborn真是帥爆了,下一秒,碎石就被震開,阿綱的身形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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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目標070  對決

  「那麼,最後一條,戰鬥後禁止一切無關者的外部干涉,特殊單也包括在內。」

  「瞭解。」

  船越不難的移開頭,最後半句明顯就是在針對他們的,突然感到眼前一陣灰塵,回過神來後沢田已經躺在一片碎石之中了。

  「沢田!!!」

  「好卑鄙啊,Xanxus!」巴吉爾直接沖了出去,聚著武器。

  「啊,難道他發射特殊單還要我等嗎?」Xanxus 臉上的表情十分不屑。

  「少瞧不起人,你以為我是誰。」

  這是第一次,船越覺得reborn真是帥爆了,下一秒,碎石就被震開,阿綱的身形顯現。

  船越驚呆一般看著眼前的少年,溫暖的橙色眼眸,一如少年頭上燃著的橙色火焰,堅定無比的眼神,微微蹙起的雙眉,這個少年,真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廢柴嗎?

  敏捷的招數,強大的破壞力,不相上下的攻擊,自己,真的不是在看電影嗎?儘管詫異,但船越還是移開了視線,因為,她注意到了,另一個人的些微舉動。

  雲雀薄唇緊抿,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身上灼燒般的痛感令他緊皺雙眉,這種被束縛的感覺,實在是太不爽了,但是身上卻使不出力氣,咬了咬牙,雲雀拿起身旁掉落的拐子。

  即使看不見,他也能想像出船越此刻的表情,絕對是一副害怕擔憂的模樣,真是軟弱的草食動物啊。

  注意到少年在一點一點向著三腳架挪動,船越的心都揪起來了,恭彌。

  眼神變得淩厲,雲雀咬著下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整個三腳架最細的部分,雖然使不出全部的力氣,但還是可以造成些微的破壞。

  就在船越的心思全在雲雀身上的時候,場上的戰鬥已經發生了不小的變化,Xanxus已經通過手中的槍擊倒了雷和嵐的三腳架。

  「獄寺!藍波!」看著貝爾和列維拿到瞭解毒劑,船越忍不住驚叫出聲。

  「哈哈哈哈,爬蟲,你認為這種做法是規定外的嗎?你做得到的話也把手套什麼的扔出去啊,額哈哈哈哈!!」Xanxus握著雙槍自負的笑著,船越的眼眸卻越發的深沉,這傢伙,真是太討厭了,船越第一次這樣發自心底討厭一個人。

  但此時的船越不知道,十年後的自己,會和這個自己以為最討厭的人打多少交道,成為多麼要好的夥伴。

  「可惡,那混蛋,這樣是違反規則的。」巴吉爾在一旁咬著牙。

  「不妙,取得解毒劑的對方守護者會暴走的。」夏瑪律皺著眉,語氣嚴肅。

  船越卻突然低下了頭,劉海遮擋住了眼睛,嘴角卻是高高的揚起。

  注意到身旁少女的不對,巴吉爾疑惑的偏頭,「船越大人?」

  「阿綱那傢伙在焦躁什麼?」reborn的聲音一如平常。

  「reborn先生,在這樣下去,守護者的各位就要……」

  注意到船越的表情,reborn也揚起了唇角:「的確Xanxus也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傢伙,但你的守護者也非泛泛之輩。」

  船越抑制不住臉上的笑意,看著漸漸出現在主螢幕上的身影,低低的喚了句:「恭彌。」

  「誒,閃的倒是挺快的嘛。」雲雀居高臨下的看著蹲在地上的貝爾。

  「你,你是」捂著受傷的一隻手,貝爾的臉上寫滿驚訝。

  雲雀的眼中閃著肆虐的色彩,姣好的唇微微勾起,「你,自稱天才」

  眾人看著主螢幕上那個孤傲的背影,全都驚訝不已。

  「那傢伙是」

  「雲雀大人。」

  「到底是怎麼回事kola?」可樂尼祿提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這到底是?」切爾貝羅也滿是疑惑,把攝像頭調到了雲的戰鬥場地,那裡已是一片狼藉。

  船越無奈的笑了一下,還真是震驚所有人啊,恭彌。

  「雲的三腳架被…為什麼?」

  reborn回答了切爾貝羅的問題:「雲雀那傢伙自己破壞了三腳架解毒成功了啊。」

  「不可能,death  heater 可是連野生大象都能放倒的猛毒。」切爾貝羅信誓旦旦的搖了搖頭,那種猛毒連站著都費勁怎麼可能破壞三腳架啊!!

  「雲雀被來就是最討厭被束縛的性格啊」reborn頓了一下,語調微微升高,「被束縛這種事簡直無法原諒,他的意志超越了毒素,也正因如此他才會被選上,成為不被任何事物捕捉到,獨自守護家族的孤高之雲。」

  「撲哧,真是準確的評價啊。」船越聽著reborn對雲雀的評價,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不被束縛,孤高的雲,還真是貼切啊。

  「雲有的時候也會有羈絆哦。」reborn故意朝向船越的方向說了這句話,後者一怔,舔了一下唇瓣,偏開頭。

  眾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大螢幕上,雲雀和貝爾兩個人對著

  「嚇我一跳,竟然還有除了我之外能動彈的人」拿出匕首晃了一下,貝爾臉上的笑依舊,「但是,你應該知道吧,嘻嘻嘻,問我是否自稱天才,那種明顯的事不要問我」說完,貝爾就把手中的匕首扔了出去,卻被雲雀一下就躲開了,貝爾臉上的笑更加燦爛,末尾綁著鋼琴線的匕首重新飛向雲雀,卻被反應敏捷的雲雀反手,用手中的鋼拐彈了出去。

  「剛剛有發生什麼嗎,」

  「幹得好,恭彌,好好教訓一下那個黃毛,恭彌,fight!!」儘管知道雲雀聽不見,船越還是在場邊大聲喊著。

  「看來是稍微能玩一下的傢伙,反正要我陪你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在這期間你的同伴會變成什麼樣我可不管。」

  看著螢幕上換成了雷之戰的場地,失去氧氣罩的藍波艱難的咳嗽著,船越心裡對瓦利亞的厭惡更深了一層。

  「不用擔心,雲雀是取得了雲之指環的真正守護者。」

  「是什麼意思、」

  「守護者們的代表性天氣可不只是他們所背負的意義,還有各自的關聯性。」

  「關聯性?」船越疑惑。

  「雲有時會成為其他氣候的契機,比如卷起暴風雨,」reborn的話音剛落,雷之戰的場地上空就充滿了炸彈。

  「獄寺!」

  「看吧,雲能卷起暴風雨。」

  「原來如此,剛才雲雀將貝爾菲戈爾的手持的戒指打上去了啊。」

  船越的太陽穴跳了跳,她現在只想說一句話,reborn,你真是個神棍!

  這是船越第一次,看真正的戰鬥,真正的以命相搏,船越不知道現在自己的心理,但他知道,看著雲雀被鋼琴線困住,看著少年的拐子從手中脫落,身上細小的傷口以及臉上都被劃傷,

  手緊握成拳,船越咬住下唇,她堅信雲雀不會輸,但是身體卻沒有辦法和大腦一樣,牙齒死死地扣住下唇,慢慢地滲出血珠。

  「不可以再咬了哦,都醬。」略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隻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

  「原石!你怎麼會在這裡?!」船越現在的驚訝可是堪比宇宙大爆炸了,手忙腳亂的擋在少年面前,「那個,好巧啊,原石,今今天的陽光好好啊,你怎麼會在這呢,還是快點回家吧哈哈」

  「不要丟人了,船越。」

  「沒有哦,我倒是覺得這樣的都醬很可愛呢,reborn。」

  「誒?!!!你們認識?」

  「恩,都醬不知道嗎?」

  船越努了努嘴,什麼啊,原石和reborn認識,那麼,原石該不會也是……

  注意到少女的眼神,原石搖了搖頭,「沒有哦,都醬,我沒有加入彭格列。」

  船越面前的笑了笑,隨後低下頭,為什麼,要露出那樣的眼神,原石,你明明知道我什麼也給不了你,憐愛的眼神,應該給其他女孩子的。

  船越不會知道,在她低頭的時候,原石的眼中寫滿悲傷,直到十年後,她也不知道,這個名為原石若的男人,當年和reborn說過的話。

  【「真過分啊,reborn。」

  「孤高的雲的確可以有牽絆,但是你的執念太深了,原石。」

  「我本來對你們那些就沒有什麼興趣,如果都醬選擇了雲雀,我也沒什麼必要留在你們那裡吧。」

  「我是很誠心邀請你的。」

  「算了,要是真的看雲雀和都醬在一起,我怕我會殺了雲雀呢。」

  「你能做到麼?」

  「不過,我會幫助都醬。」】

  此時剛剛解救了山本的雲雀如果知道原石擁著船越的肩膀,估計會直接打碎身邊的牆壁吧。

  大空戰依舊在繼續,緊張的氣氛幾乎達到了爆點,在被Xanxus擊中後,船越幾乎以為阿綱要輸掉比賽,但看著艱難站起的阿綱,少女又突然燃起了勝利的希望,堅定的眼神,可靠的夥伴,牢固的情誼,絕對會贏的。

  而結果也和船越想的一樣,指環不承認Xanxus,本以為能做一下最後的掙扎的瓦利安,也因為蘭茲亞的出現而計畫破滅,最後指環的歸屬,變成了沢田綱吉。

  真是好美的天空呢,船越微微抬頭,眾人都跑到了昏倒的阿綱身邊,但船越還是停下了腳步,她看見了某個少年,中二又毒舌還暴力的少年在朝自己走近,不知何時,少女的身邊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真是……」船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雲雀抱到懷裡,「都。」

  船越身體明顯怔了一下,然後抬起手環住少年,「歡迎回來,恭彌。」


第74章 目標071 日常

  日子重新回到了平靜,每天上學,放學,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和諧,當然,要排除某些偶爾的意外因素。

  【「啊啊啊啊啊啊!!!」

  船越抽著嘴角聽著墓地中發出的尖叫聲,想起白天reborn對她的邀請,「來玩隆冬試膽大會吧!」果然啊,沒有參加這個是對的,不過,沢田,祝你一路走好。】

  【「我都說了不要啊,還有你是怎麼知道的啊?!」船越對著電話喊道。

  「因為遠緒告訴我的啊,小都真是的,教學參觀日這種事都不告訴媽媽,真過分。」

  「才不要,絕對不准來!!!」船越想起那次也是唯一一次讓媽媽去參加家長參觀日,真是無力吐槽了,是來學校又不是參加party,你穿成那樣是要鬧哪樣啊,還有說話做事,拜託,你是我媽媽,你不是那個學校的校長啊嚶嚶嚶,反正從那以後船越就在學更加校出名,至於名氣,除了強悍的空手道就是他這個更加強悍的媽媽了。

  「誒?小都怎麼可以這樣對媽媽說話,媽媽,媽媽好傷心。」

  想像著自己媽媽在電話那頭假哭的樣子,船越感覺自己三觀簡直碎了一地,太可怕了,大魔王一秒變小白兔什麼的。

  「沢田,你也討厭這個日子嗎?」看著幾個人對阿綱的調侃,以及阿綱十分不好看的臉色,船越問道。

  「船越也是嗎?」阿綱反問。

  兩個人對視一眼,把頭深深地埋到桌子上。

  「喂喂,那是誰的家長啊,好漂亮。」

  「車子是外國車誒,拍電影嗎?」

  眾人的議論聲令船越自後背升起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

  「小都,媽媽來了哦。」

  一瞬間,所有人的焦點都集中到了船越的身上,而船越則是滿臉通紅的把頭埋進胳膊間,好丟臉。

  而阿綱清醒著還好自己媽媽沒來,下一秒沢田奈奈的身影就出現,「綱君,加油哦。」

  阿綱做了一個和船越一樣的動作,兩人異口同聲的在心裡說道:果然啊,教學參觀日什麼的最討厭了!!】

  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的過著,除去一些小插曲,總的來說還是十分美好的。

  看著自家信箱裡的信,船越抽了抽嘴角,她不是眼花了吧,結婚請柬,reborn和碧洋琪,想像了一下那樣的場景,船越感覺自己大夏天的被驚出一聲冷汗。

  「誒,是真的嗎?京子醬。」

  「我知道了,是啊,很不可思議呢……我會去的呢,恩,再見。」

  鵝黃色的小鳥在天空中費力的飛著,輕柔的風吹響掛在窗下的風鈴,院中的添水發出清脆的聲響。

  倚在門邊的雲雀看著手機上的號碼,按下接聽鍵。

  「莫西莫西,恭彌,你週末有沒有有事啊?」電話那端傳來少女元氣的聲音令雲雀感到一絲愉悅,「沒有。」

  「那我們去參加reborn和碧洋琪的婚禮怎麼樣?」少女的提議令雲雀皺了皺眉,「我討厭群聚。」

  「恭彌~」

  「我想吃宇治金時。」

  「那你週末陪我一起去。」

  「哇喔,草食動物,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我錯了還不行麼,我給你做,人家還好想看一眼婚紗呢。」聽著少女失落的聲音,雲雀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去看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討厭群聚。」

  「誒?!那我們就去看一眼,看完婚紗我們就走。」船越低落的心情淡島明顯的回升。

  「恩。」

  「恭彌,你最好了,最喜歡你了。」

  電話這端的雲雀明顯愣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絲可疑的紅暈,然後什麼也沒有說的掛斷了電話,雲雀伸出手,雲豆落到雲雀的手指上,看著胖胖的小傢伙,雲雀的眼中竟劃過一絲溫柔,不遠處的櫃子上,橙色的兔子玩偶似乎嘴角上揚著。

  船越在床上打著滾,太好了,可以和恭彌一起去看碧洋琪的婚紗,漂亮的婚紗。

  的確是非常漂亮的婚紗,船越張著嘴看著眼前的人,都說新娘是一個女人這一生中最漂亮的時候,是真的呢。

  看著船越看呆的樣子,碧洋琪在一旁調侃道:「你也可以穿啊,雲雀那傢伙應該還是很願意的吧。」

  「雲雀,難道是雲雀前輩?」

  「就是那個很可怕的人,啊嘿,都醬。」

  「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我現在才沒有興趣結婚呢。」船越大聲的反駁道,但通紅的臉卻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在眾人探究的眼神下,船越招架不住,舔了舔嘴唇,「我口渴了,先去趟廁所。」

  「啊啦啦。都醬害羞了呢。」沢田奈奈捂著嘴輕笑道。

  船越捂著雙頰,靠在牆壁上,結婚什麼的,才不想呢,但是腦中卻不自覺的浮現出雲雀穿著西裝的帥氣模樣,恩恩恩,重重的搖了幾下頭,船越在心裡暗罵自己沒事發什麼花癡。

  「都。」

  「啊!」船越已經,然後看先雲雀,「恭恭彌,呵呵。」

  「看完了嗎?」雲雀的語氣十分不爽,這裡有太多群居的草食動物了,他好想咬殺掉那些礙眼的人。

  「恩。」

  跟在雲雀的後面,船越看著少年的背影,用力的拍了一下臉,不要想那麼多了,船越都,冷靜下來!

  當然,提前離去的船越沒有看到婚禮儀式的種種狀況,也沒有看到最後沢田家光穿著西裝來補給沢田媽媽一個結婚照。

  對的,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你不會離開幷盛,那麼我也留下來,我們可以一直在一起,然後慢慢的考慮將來,船越是這樣認為的,但是……

  「恭彌!恭彌!你在哪裡啊!雲雀恭彌!!!」難道一個人真的能憑空消失嗎?沒有一點徵兆,別開什麼玩笑了!!!

  入江正一看著螢幕上的少年,顫抖著說道:「那是真正的,」

  「真正的十年前的雲雀恭彌。」幻騎士的眼神也變得不可捉摸,「這就是曾有所耳聞的穿越時空。」

  而突然出現在這裡的雲雀淡淡的打了個哈欠,但眼中卻一派清明,之前自己明明在幷盛的屋頂睡午覺,而且船越給自己大電話說是中午會給自己帶便當,為什麼自己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以及不遠處的那個女人。

  「恭彌?!」雲雀都顯然也沒有想到,雲雀恭彌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被調換,無奈的扯出一個微笑,還真是任性啊,恭彌。

  想起昨晚青年的話,雲雀都搖了搖頭,真是的,不管怎麼說,若現在也是密魯菲奧雷的人,我怎麼可能和他走得近啊。

  「哇喔,這到底是什麼機關呢?我應該在學校的屋頂睡午覺才對,我說你,如果在並中的話,你那個眉毛是違反校規的呢。」

  「撲哧」雲雀都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恭彌的吐槽都令人驚訝呢。

  但是,十年前的雲雀也就只能在口頭上占一佔便宜了,看著少年直接被幻騎士彈出去,雲雀都握著刀的手緊了緊,果然,太勉強了嗎?

  而幻騎士的注意力也由十年前的雲雀轉移到剛剛出現不久的女人身上。

  絕對沒錯,就是這個女人吧,照片上的女人。

  【「白蘭大人,這是……」

  「很漂亮吧,小幻,你這次去日本幫助小正大概就會遇見她哦~」

  「白蘭大人,她也是……」

  「不不不,她是彭格列的人哦,是號稱最強守護者的雲雀恭彌的妻子,同時也是彭格列的首席秘書,雲雀都。」

  「既然這樣,是要殺了她麼?」

  「小幻可不能有這種想法哦,雖然我很很想徹底摧毀彭格列,但是這個人還不能碰,」白髮青年夾起一個棉花糖,用手輕輕的揉捏,淺紫色的眼瞳看不同情緒,「因為,她是小若的深愛呢。」】

  【「幻騎士。」

  「原石大人。」

  「你要去日本是麼,能答應我一個請求麼?」

  「請求?」

  「真的有萬一的話,我希望你能看在我的份上,放過這個人。」】

  既然是原石大人所喜歡的人,那麼,為什麼不搶過來呢,幻騎士當初曾這樣想過,但還是沒有問出口,不過既然白蘭大人和原石大人都說過,那麼自己也沒必要和她戰鬥吧。

  也就是在幻騎士發呆的這一點時間,雲雀已經重新站起。

  「絕對,咬死你。」

  沒有,哪裡都沒有,學校,商店街,雲雀家,任何可能的地方船越都找了,太陽從高懸到落山,再到明月升起,清冷的月光沿著街道灑下,映的少女獨自走在街上的背影,格外淒涼。

  「啊拉,都醬。」

  聽到自己的名字,船越停下腳步,自己竟然不知不覺走到了這裡,「奈奈阿姨。」

  「看上去很沒精神呢,來家裡吃晚飯怎樣,反正綱君他們還沒有回來,我大概是做多了。」沢田奈奈的小一如既往的溫柔。

  「恩,謝謝,奈奈阿姨。」想了一下,船越點了點頭,因為她看到了一個粉色的身影。

  「碧洋琪,你知道他們去到哪裡了嗎?」

  「誰知道呢,但是,我相信他們。」

  粉發女子堅定的表情令船越有一瞬的晃神,接著低下頭,自己還真是,差得遠呢。


第75章 目標072  終局

  船越躺在床上,伸開五指抬到眼前,不只是看著手還是看著天花板。

  已經,三天了,沒有任何的消息,不僅是恭彌,沢田,獄寺,甚至是連京子醬和小春……大家全都走了。

  船越第一次感到這樣的感覺,由內而外的孤獨感,仿佛被世界隔離開來。

  叮叮~叮~叮叮叮

  船越沒有表情的拿起手機放到耳邊,「莫西莫西。」

  「我想吃宇治金時,都,在並中天臺等你,遲到的話,咬殺。」

  熟悉的聲音想起,船越的眼中瞬間蒙起一層水霧,連頭髮都沒有紮,直接跑了推開門跑了出去。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船越不知道自己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一直跑到並中的,他只知道,在推開天臺門的那一刻,看著雲雀的背影,眼中就有什麼東西滑落。

  雲雀還沒有說話,船越直接撲到了雲雀懷中,「恭彌!!!」

  雙手死死的扣住雲雀的衣服,眼淚流下,什麼也不想去想,什麼也不想說,只想擁抱著這個人,周身縈繞著他的氣息,一切的一切,只想要和他在一起。

  雲雀能感受到肩膀下方的一小塊濕潤,懷中的少女微微戰慄的身子。

  【「呐,恭彌,大概,她很不安吧。」】

  「都。」雲雀捧起少女沾滿淚水的面龐,緩緩低頭,吻上,有鹹鹹的味道,少年在心裡無聲的說了句,對不起,都。

  靠在牆壁上,一隻手還沒來得及從門把手上收回,紅發少年緊緊地咬著下唇,單手捂住眼睛,久久,原石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髮卡,小巧的髮卡在掌心閃著不一樣的色彩,手指緊握,原石合了一下雙眼,把手重新插回兜裡,一言不發的離開。

  「大家,歡迎回來。」入江正一攤了攤手,看來大家都很好的完成了阿爾克巴雷諾的實驗。

  雲雀都稍稍吃驚的看著孤傲的少年校服上的第二顆紐扣不見了,最後竟然稍稍羡慕起十年前的自己了。

  船越坐在地板上,看著外面正好的陽光,與青翠的樹木,心情竟也漸漸的平靜下來,右手邊兩隻一模一樣的兔子玩偶被放在了一起,上面放著一串鑰匙。

  「加油啊,恭彌,大家。」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原石站在了雲雀都的對立面,帶著敵人的身份,與眾人拔刀相向。

  白蘭和阿綱的戰鬥剛剛結束,但原石和雲雀都的戰鬥還在繼續。

  橙色的發飛舞著,凜冽的眼神,流暢的動作,原石竟然突然笑開了,鬆開了自己握著刀的手,然後,鋒利的短刀直接穿過紅發青年的身體。

  「若……」雲雀都睜大了雙眼,她從來沒有想過,她和青年,竟會是這樣的結局。

  紅發青年表情依舊是那麼溫柔,如果沒有身上的鮮血,那麼青年仿佛就只是稍稍疲憊一般。

  「都醬,果然啊,沒有辦法對你……」

  「你不要說話啊,若,魯斯利亞,你是晴屬性吧,你救救他啊,還有了平,你們都可以的吧。」雲雀都的眼中寫滿惶恐,聲音中都帶著顫抖,「魯斯利亞,拜託你了。」

  「真是的,你不要忘了你現在姓什麼啊,都醬,你這樣抱著另一個男人,這樣為了他祈求我,你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呢?」魯斯利亞撫了撫額,雖然他和雲雀都的歡喜算是很好啦,但是某個男人的戰鬥力他可吃不消,而且絕對不會承認,他幾乎看見了雲雀身上具現出的黑氣。

  「啊嘞,難道都醬喜歡的實際上是這個密魯菲奧雷的二把手嗎?」弗蘭依舊是一副面癱的模樣,但是說出來的話卻令在場的人都愣住,然後一齊看向不遠處的雲雀恭彌,密魯菲奧雷的二把手喜歡雲雀恭彌的妻子這件事在彭格列內部都算不上是大事,不過雲雀恭彌曾經因為這事拆了整層彭格列辦公室的是他還是知道的,。

  雲雀都看了看原石,又看了看十年前的雲雀恭彌,垂下頭,劉海遮住眼中。

  輕柔的風吹著,溫度正宜,船越倚在門邊,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夢鄉。

  剛從十年後回來的雲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穿著淺黃色裙子的少女安靜的倚在門邊淺眠著,可愛的來女上帶著點點笑意,對面是兩隻兔子玩偶,整個場景竟莫名的顯得和諧起來。

  走到少女身邊,輕輕摩擦著少女的面頰,然後看著少女緩緩睜開眼。

  「恩,恭彌,結束了麼?」

  「恩」

  「歡迎回家。」

  「我回來了,都。」

  正值中午,陽光不像清晨的那樣和煦,亦不像夕陽那樣唯美,更沒有夜晚月光的迷人,但儘管如此,撒滿長長的街道,映的兩人的身影,格外的相諧。

  走過略斜的坡道,踏過幽靜的小路,經過美麗的湖泊,最終停在綠樹參天的森林。

  不知道這種感情是不是名為喜歡,但是,我想要你,想要你留在我身邊,想要你的每一個表情都是因為我而改變,想要你的每一個眼神中都有我的存在。

  拐子與短刀相抵,但兩個人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殺氣。

  船越的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有本事你來揍我啊,恭彌。」

  雲雀挑挑眉,嘴角卻微微上揚,「咬殺,都。」

  雲雀環住少女的腰,將船越朝自己拉近,陽光透過樹葉的間隙灑下,在地上形成塊塊光斑,鋼拐與短刀掉落在地上,泛著漂亮的銀光,兩人的身影忽明忽暗,少年的牙齒,輕輕地觸碰到少女的唇瓣,咬殺。
【連載文請勿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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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了?
結局真的很快,
尤其又結束在這,
有種什麼都還沒開始就結束的感覺。
我們終將失去一切,
但真正重要的東西卻永遠不會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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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啊?
女主還好耐打
看不懂雲雀跟都掛掉那幕,是另一個平行世界?
可是原石也掛掉??
好多問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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