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熱夜
一開始事情是怎麼發生的,韓季北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印象了,隱約記得,那個夜晚,歐陽敬拿出一瓶酒,要他陪他喝。
現在想起來,也許對方是覺得寂寞,畢竟自己之後原本有五天的時間要到南部出差,然而那時候的歐陽敬,雖是淡漠的神情,眉間卻略有幾分憂愁似地微蹙,著實讓他心疼不已。
因為覺得露出那種神情的對方很可愛,所以一向不太喝酒的韓季北才答應了對方盈滿眸中那無聲的請求。
最初,他真的以為對方要的僅僅是共飲。
「……怎麼了?」男人朝他望了一眼,手上的動作仍是流暢俐落。
深紅的液體流淌至玻璃杯中,透著暈黃的燈光,別有幾分說不出的晶瑩清透。
韓季北一時之間有些恍惚,凝視著男人將酒杯朝他遞過來的動作,有些魂不守舍地接下了冰冷的玻璃杯。
「季北?」歐陽敬又是一喚。
他這時才回過神似地,微微張大了眼,仿佛此刻方意識到自己的失神是如何的不該。
「抱歉。」這兩字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卻換來對方的輕笑:「不用跟我道歉……如果真的想補償我,等會就主動些。」近似於求歡的話語從那優雅的薄唇被悠悠說出時,不知為何竟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欲氛圍。
明明只是平淡的腔調、漠然的神情,為什麼自己還是會為說出這種話的對方而心跳不已?
韓季北這麼想著,在對方忽然靠過來的動作裡微微心驚了下。
歐陽敬啜了一口酒液,不大的頭顱輕輕倚在他肩上,柔軟滑順的黑髮碰觸到頸項時,帶來幾許近乎酥麻的微癢。
從現下的角度看過去,只見對方長長的睫毛略略垂著,眼中掩藏著幾分不自知的無奈,勻秀的眉微彎著,頗有幾分淡漠的沉鬱。
「你在不高興?」韓季北這麼問道,卻沒有得到意想之中應該有的回答。對方沉默地倚在他肩膀上,仍舊啜飲著那暗紅酒液。
開到第二瓶酒的時候,韓季北斜倚在沙發上,臉頰微微泛紅,頗有幾分酒酣耳熱之感。
男人依舊靠在他身上,靜靜的不說話,只是一杯一杯幾乎有些糟蹋地大口喝下那明顯昂貴的醇酒。
平日帶著淡漠禁欲氣息的纖美容貌染上一層若有似無的薄紅,襯的白皙細緻的肌膚更加漂亮,總是清亮冷靜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清楚的醉意,水般柔軟的眼波望著遠處時,竟像是在若有似無地勾引著誰。
韓季北望著姿態誘人的男人,連酒也忘了喝,只是呆呆地凝視著情人。
然後對方敏銳地發現了他的視線,漾著酩酊醉意的容顏忽地一笑,湊過來吻住了韓季北的唇。
舌尖緩慢地探入齒間,沿著堅硬的牙齒輕劃而過,在向來敏感的上顎停下,若有似無的輕舔著,間或吸吮著柔軟的唇舌。
韓季北被吻得喘了一聲,呼吸都有些不順,發現的時候明顯來不及了,自己的衣服被扯的七七八八,淩亂的丟了一地。
吻著他的男人發出低低的哼聲,似乎很享受的感覺。
韓季北放下酒杯,乾脆自己動手將內褲以外的衣物全部褪下,方便男人撫摸他的身體。
歐陽敬卻在此時結束了這個意猶未盡的吻,放開韓季北,單膝跪在沙發上,開始脫起自己身上的衣服。
韓季北望著男人卸衣的場景,腦海中只感覺得到一陣異常的飄然與興奮,還有酒後特有的暈眩。
對方脫衣的動作不快也不慢,等到脫到全身赤裸時,倚在沙發上的韓季北已經興奮得下身都硬了——也許是因為方才那個纏綿的長吻,也許是因為彼此赤裸相對的羞恥,也許是因為對方修長瘦削色澤如玉的身軀。
男人輕輕的將他壓倒在沙發上,濕熱的唇舌順著胸膛舔吻,在淺色的乳首處吸吮著,直到把那處都吸的赤紅了才甘心將唇舌往他處挪移。
韓季北忍不住輕輕的嗯了聲,繃緊了身體。
被舔過的地方雖然很熱,卻又隱隱萌生出一種奇妙的麻癢感……
男人的唇舌沒有停駐,沿著肋骨往下移動,留下斑斑愛痕的同時,也留下濕亮如銀絲的唾液。
被吻到下腹處的時候,韓季北倏地全身僵硬。
那麼敏感的地方,被軟軟的舌尖畫圈似的舔弄著,不知該稱那種感覺是快感抑或是其他,總之是言語無法形容的微妙的酥麻……
只可惜那種酥麻沒有維持多久,下半身突然一涼,僅存的衣物被褪去,燙熱的唇移到他的下身,舔吻著恥骨一帶的部位,甚或用舌頭輕順過私處的毛髮。
韓季北倍感羞恥的咬著唇,不知道該把眼神往哪處擺,對方卻對他的情緒猶然未覺,反倒張嘴含入那個硬起的器官,以溫熱的口腔取悅他。
從韓季北的角度來看,對方閉眼蹙眉紅暈滿面,形狀優美的唇深深含著自身性器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淫亂。
對方的目的卻不是僅止於此,性器被放開之後,底下的囊袋感覺到一股曖昧的熱意,韓季北弓著腰,努力想讓自己不要那麼快就沉淪于對方所給予的快感,然而他的努力在對方舌尖的動作下一點一點崩潰。
對方燠熱的唇舌在吻過性器與囊袋後,竟然繼續下移,韓季北在恍惚中感覺到自己的腿被抬高,然後有一個既濕熱又柔軟的東西輕輕的碰觸著股間還緊閉著的入口。
他瞬間回過神,意識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動作是什麼的同時,也伸手去推男人的頭,想要拒絕對方用那種方式碰觸自己那個羞恥的地方。
親吻著他股間的男人卻不理會他的推拒,只是固執地想以唇舌使那個羞澀的入口綻開,好接納自己的昂然。
舌頭舔舐的動作越發的快了,韓季北嗚咽了聲,頓時面紅耳赤。
歐陽敬從來不曾對他這麼做過,所以真正面臨時,那份強烈的快感與窘迫都是可想而知的。
「……不,不要舔那種地方……」韓季北難堪的說道,連眼眸都因羞恥而開始濕潤。
「不舒服嗎?」歐陽敬放慢了舌尖的動作,低聲問道。
韓季北又羞又愧,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方的問話。
——更何況,他根本沒臉說出實話。
「……應該很舒服吧。」歐陽敬淡冷的音質這麼說著。「——前面都濕了不是嗎?」
被對方那麼一說,韓季北連耳根都羞紅了。
男人說的是真的,自己的前端不知何時已淌出些許透明的前導液,顯然男人方才的舉止真的有使他獲得快感。
——何時開始自己變得這麼淫蕩?
這個問題的答案,韓季北不敢去想。
舔舐發出的嘖嘖聲響極為清晰,韓季北難堪到幾乎說不出話。
倒是逗弄著他的男人一副很熱衷的模樣,翻來覆去就是一直舔著兩腿之間那個敏感部位。
灼熱的前端早已硬挺到極致,男人卻沒有碰觸它的打算,韓季北咬著牙,終於受不了的自己伸手摸弄,安撫脹大得幾乎疼痛的情欲。
兩腿都被強行壓制在身上,裸露出那個小小的入口供男人取悅,而他還不知羞恥的揉著自己的性器,這幅畫面真是怎麼看怎麼淫猥……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終於停下令他心神動搖的舔吻,韓季北剛松了一口氣,正想要男人換個場所時,對方帶著酒氣的唇舌卻驀地覆蓋上來,給了他一個飽含酒精氣息的親吻。
同時,下體處卻奇異地感受到一陣冰涼,韓季北用眼角余光瞥見男人沾了酒液的手掌正輕撫著自己臀間,驚的渾身一顫,正想出聲要對方住手時,修長的手指已挾帶著酒汁滑進他微張的窄道。
因為潤滑得不充分,韓季北低啞地叫了聲,只感覺一陣飩痛從被進入的地方傳來,霎時全身的肌肉都為之繃緊。
而男人的吻仍然持續著。
被對方帶著醉意的唇舌一醺,韓季北一陣暈眩,只覺得自己方才喝下的酒精在此刻都一起發作出來了,腦中該有的神智已模糊成一團,羞恥不知道被拋到哪去,渾身皆熱的幾要著火,一心所要的只是對方的愛撫。
男人一邊吻著他,一邊用空著的那只手將酒瓶拿過來,吻著他的同時也哺喂著他香醇的酒液。
事實上韓季北對酒的種類並沒有多大的好惡,然而此時此刻,男人與他唇齒間交換著的香氣,甚至還有舌尖與醇酒的接觸,都讓他覺得這是他此生喝過滋味最好的酒。
手指在他臀間抽動的動作有些用力,韓季北不用多想也知道滿臉醉意的男人早是欲火焚身,偏偏因為顧及著他,所以才壓抑著欲望替他潤滑擴張。
沒有多做思考,韓季北低啞的嗓音就這麼問道:「敬……你很難受嗎?」
男人沒有理會他的問題,只是喘了一聲,又壓了一根手指進去那窄穴,意圖十分的明顯。
韓季北見狀,心底不知從何生出一股衝動,竟伸直了手,握住男人狀況不比自己好到哪裡的碩大,略有些大力地套喬著,而後,將那開始濕潤的前端對到男人正以手指開發著的地方,低低地道:「……進來……」
男人詫異地望著他,好半晌,才抽出了手指,照著他的話以昂然輕蹭著那窄小的入口,意圖叩關而入。
敏感的地方被對方的性器磨蹭著,韓季北興奮的全身都開始細細的顫慄,仿佛期待著之後會有的激狂與歡快。
然而男人的碩大在經過一番努力後,卻還只進得前端的部分,餘下的柱體卡在外頭,幾乎可說是進退兩難。
韓季北疼的呼吸開始急促,卻一點都沒打算要拒絕對方的進入。對方已經為他忍得太久、太久了,同樣身為男人,他當然明白那獨屬於饑渴欲望的疼痛。
他不想在此刻拒絕那個為他忍耐著的男人。
難耐地粗喘著,歐陽敬心知插不進去是因為自己潤滑沒做得完全,乾澀的窄道自然不可能分泌出液體供他整個挺進,而潤滑劑又放在二樓房間裡,憑他們兩人現下的狀況,實在不可能忍耐上樓到房間裡的這段距離。
思來想去,歐陽敬只得退了出來,又一次低下頭,試圖以唇舌潤澤那穴口。
韓季北只覺得股間一陣冰涼,有什麼東西流進了那個微微張著的窄穴裡。抬眼細看,注意到對方手裡的酒瓶時,才羞愧到不可自抑。
——男人居然、用那種東西充當潤滑劑……
而現下的狀況卻不容得他多想,對方熾熱的唇貼上股間,濕燙的舌舔著軟嫩的穴口,然後輕巧地從中心伸入了內部。
不是不知道對方此刻欲望的急切,然而真正被這麼對待時,韓季北忍不住小小驚叫了聲。
平日經常親吻的軟舌,此刻居然滑入了窄道中,幾乎是急切地抽弄舔舐著……瞧著對方專注的神情,韓季北便覺得自己與對方皆分外淫靡。
股間傳來一陣一陣酥麻的快感,韓季北啞聲呻吟著,感覺自己舒服到連眼眶都失控地濕了。
不曉得弄了多久,男人總算放過他,重新試著插入性器。
不知是因為舌頭伸到裡面或是酒液潤澤的關係,這一次很順利的整個滑了進去。
插入到底的瞬間,韓季北叫了一聲,低低軟軟的嗓音,像是在撒嬌,歐陽敬試著抽動了幾下,接著便加快了進出的速度,讓被他壓在底下的韓季北嗚咽著喘息。
交合的地方雖然順利結合了,卻傳來了一陣尖刻的痛楚,韓季北暗忖也許是因為男人今晚特別興奮,胯間碩大的性器也比往常……激昂許多……
他想著想著,臉色越發的赤紅。
無論如何,今晚的刺激已經夠多了。
腿被高高抬著,跨在男人肩上,性器硬的發疼,前端早已濕潤,股間的秘處被強硬地進出著,不時發出淫褻的聲音。
男人進出他的力度是那麼的大,以致于韓季北除了隨著衝刺的動作呻吟,連撫慰自己的力氣都全然失去。
穴口被弄得一片潮濕,迎合著男人粗重的雄器時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仿佛是在懇求對方插得更深一般的放蕩。
韓季北被粗重的力道抽弄著,臀間那處傳來尖銳的幾乎不可忽視的疼痛,然而那疼痛裡卻又包含著被插弄到敏感處所激發的濃厚快感,原本低軟的呻吟聲不知何時開始帶了一絲泣音,那哭喘著的叫聲同時也令醉到幾乎失去理智的歐陽敬興奮得無法自己。
也許還是第一次,見到韓季北這樣放蕩到幾乎毫不隱藏的模樣……無論是喘息呻吟神態表情,都誘得他情不自禁更大力的*,要那活色生香的男人為他而癡狂。
幾乎是淫蕩地呻吟著,對方每一次強悍的進入,都誘發了他更多的快感與哼吟。
然而此刻的韓季北並沒有這樣的自覺。
他早已醉了。
不知是醉倒在酒精裡,還是醉倒在男人的氣息裡……
股間一直被插入的窄道貪婪地裹緊了反復抽弄的巨大,在男人一次次悍猛的律動裡,那濃郁的快感逼韓季北情不自禁地落下了淚水。
那快感強烈的幾乎可怕……
「……嗯、啊……不行……太深了……」韓季北呻吟著,連尾音都有些分岔。眼淚不停、不停地落下,像是承受著莫大的痛苦,然而實情卻又不是那樣。
歐陽敬卻不理他,只是更用力地頂著對方,把自己的巨物更深地插到對方的窄穴裡。
此舉換來了對方拔高的驚呼,接著便是幾乎等同泣音的嗚咽。
不過是同往常一般被狠狠地插弄著,韓季北的反應卻大的令歐陽敬頗感興奮。
——無論幹過幾次,不管是誰主動,只有眼前的情人才能給予他那種結合著興奮與滿足的快樂……
對方的手緊緊抓著他的肩,手指不時扣緊或放鬆,變相地傳達著其主人的緊繃情緒。
俊秀的容顏一片赤紅,修頎的身軀因為體位的關係劇烈地弓起,長而結實的腿環在他的腰上,渴求著更多疼寵似地緊夾著他的腰身。
更別提那蹙起的眉、水潤的眼是如何的誘人……
交合的地方一片淫靡,充斥著酒精的香氣與彼此體液的淡腥。
歐陽敬重重頂了幾下,只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然而他挺腰的同時,結實的腹部同時用力地磨擦著對方的性器,直到下腹感受到一陣濕暖之後,歐陽敬才發覺,對方的性器在沒有被撫摸的狀況下脹大著劇烈地射精,大量白濁的熱液沾滿兩人腹間,別有幾分淫猥。
歐陽敬忽地下身一陣顫抖,察覺戀人裹著自己的地方越發緊窘,於是詫異地抬首,才瞧見對方面紅耳赤一臉羞恥的模樣。
仔細一想,便知道了緣由。
「你那裡好厲害……連碰都沒碰,就噴出這麼多……」歐陽敬輕笑著說道,滿意地感覺對方下麵的窄穴越縮越緊,差點箍得自己幾乎已至極限的碩大一泄千里。
「……不要說……」韓季北霎時渾身癱軟,射精帶來的酥麻入骨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神經。
歐陽敬低笑,扶著韓季北的腰,讓兩人結合的部位脫離。
韓季北大口喘息,還處於陣陣快感的茫然裡,只是呵呵地望著身前的男人,腦子裡一片空白。
濁白的液體沾在身體上,一思及自己沒有接受愛撫便射出的模樣,他只能羞愧的咬緊牙根。
「……怎麼……不繼續……」良久,韓季北才這麼問道。
男人下身的欲望仍舊硬挺,赤紅而筋脈浮起,顯然未曾得到滿足。
「你已經射了。」歐陽敬淡淡說道。
韓季北一愣,才恍然大悟男人指的是什麼。
自己已經發洩出欲望,過度敏感的身體如果繼續承受男人的情欲,只會更不舒服而已……不過,那是一般時候的情況。
不知為何,也許是那個隱蔽的部位被男人情色的舔舐完全撬開了,方才曾被狠狠進入的地方,竟渴望著那硬物再次的挺進……
沒有多想,他乾脆的以手肘撐起身子,轉過身體,手扶在沙發邊緣,略微翹起臀部,扭頭望著欲望正高漲的男人。
「……進來……疼我……」或許真的是醉了,這般浪蕩的言語他居然能從容地說出口。
歐陽敬瞧著眼前春景,連眼也不敢眨,對方曲起的腿間還沾著氣味微腥的體液,臀間小小的入口微張著,靡紅而惑人……
自己的本意是要情人以手或口為自己發洩,避免讓對方陷入不舒服的境地,孰料情人卻擺出那種根本是在邀請他長軀直入的姿勢,說出煽情到幾乎令他臉紅的話語……
「……嗚、快點……」仿佛是見歐陽敬遲遲沒有動作,韓季北催促之後,乾脆將自己的臀部往後挪,輕蹭著對方硬脹的性器。
歐陽敬咬牙,不再多所顧慮,對準了地方便是狠狠地貫穿。
插到最深處的瞬間,韓季北低啞地叫了聲,方才射出過液體的器官竟又不可抑止地流淌出濁液,滴滴答答地落在皮質沙發上,仿若失禁一般的姿態。
快感源源不絕地從被男人插入的地方傳來。
「……快點……快點動……嗯……」他以幾乎是懇求的語氣這麼說道。
後面的入口是多麼希望如同方才一樣被那碩大狠絕的貫入,而男人卻一動也不動,令他心生疑惑,只得出聲懇求。
「——你今天,怎麼特別淫蕩?」男人突然輕笑著,開始一下一下、重重地、緩緩地進出對方的秘所。
韓季北滿臉通紅,卻伸出手扣住對方湊過來的俊臉,主動湊過去深深吻著。
擺明瞭不想回答。
雖說是喝醉了,但總還有幾分清醒……自己說的話是出自清醒還是醉意他不想讓對方知道。
總會有這種時候,對於欲望毫無抗拒的接受。
那是一種打從心底爆發出來的強烈渴望與冀求,對於眼前這個深愛的男人,除了壓抑自己過熱的情緒,他從來都不知道該怎麼做……那種事、以他的個性也不可能輕易說出口。
所以只能這樣,借由身體、多少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心情……
只有被男人完全佔有射到身體深處時,韓季北才會覺得自己是真正屬於對方的,而對方也是屬於自己的……
不知道對方明不明白他的這種想法?
一邊這麼想著,韓季北在令他落淚的劇烈快感中逐漸失去了意識。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