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1章 被忽悠
把釀酒技術賣了出去,幾個大家族人人有份,但又各不相同,一家一種酒。白酒,黃酒,紅酒,米酒,麥酒,高粱酒,五穀酒。各賣各的酒,免得為爭顧客打起來,而信凌君則把酒稅定得老高老高,佔了利潤的三成。
而秦銘,則數著賣方子的錢哀歎:「哎!錢啊!我的錢啊!就變成了一錘子買賣了,老大的一座金山,我就只撈了點金屑。」
信凌君看著眼前的五箱金子,額頭直冒汗:「這不只是金屑吧?」
秦銘越看越心痛,聽見信凌君頂嘴,差點沒氣死:「一座金山上只刮下這麼點錢,不是金屑是什麼?那些大家族也太可惡了,我要千金換一方,這些小氣鬼,只願意給我百金,而你這笨蛋,連談判都不會,人家說啥就是啥?居然真給我運回這麼點。氣死我了!」
說到這裡,還真是一肚子子的氣,秦銘發洩似的狠狠地打了信凌君的腦袋好幾下。
信凌君抱頭鼠竄,邊逃邊叫:「我這不是看你就賣給他們幾個字嗎?要人家那麼多金,這不是黑人家嗎?有賣百金已經是很高價了……」
秦銘拽過一根柳條,繞著小廳追打信凌君:「你這傻瓜,你這笨蛋,百金也叫多,知不知道我們的酒一金一壇,都定了幾百壇。啊!你個笨蛋,把我這幾個方子只換來幾百罈酒的錢,你真是腦殘了你!」
信凌君到處狼狽的躲閃著,被秦銘罵的滿臉通紅,弱弱的回嘴:「這不是你賣的方子多嗎!賣的人家也多啊?他們說物以稀為貴,現在那麼多人家制酒,酒價就會往下掉啊!賣不了那麼高價了的。」
氣死了,這真是天生的榆木腦袋:「你這呆瓜,怎麼那麼笨啊!酒多了不會全國賣嗎?不會賣給別國嗎?甚至賣給天子去,這世界上的貴人那麼多,一金一罈酒算什麼,就算真掉價了,十幾兩銀子一罈酒,也能賺成個金山銀山。你這笨蛋。」
啪,終於打到信凌君,這死小子跑起來飛快。秦銘都感覺自己老了,運動了這麼一會,怎麼快累死了。
信凌君抱著頭蹲在牆邊,委屈的說:「我錯了我錯了,你別再打了,你看你都跑的喘不過氣來了,休息休息再打。」
「這死小子,你要不跑, 我能追成這樣嗎?」呼,秦銘把柳條丟掉,大口的喘氣。
信凌君連忙站起來幫他順氣:「我錯了,我錯了,下次打我一定不跑了,任你打個盡興可以吧!」
秦銘撫著胸口順著氣:「哼,算你識相,為了懲罰你的大錯,從今天晚上起,給我做下面的那個。」
「不行,最多今天晚上做下面的。天天讓你在上面,本君的面子往哪擱。」信凌君的腦袋搖的像波浪鼓,堅決不同意,打死不同意,打不死也不同意。
「喲呵!你還知道面子啊!你怎麼不覺得被臣子忽悠得像呆瓜一樣很沒面子呢?啊!到我這找面子來了?」忍不住氣得色秦銘又狠狠地敲了幾下信凌君的腦袋。
「別打了別打了,腦袋被你打的更傻了,我下次一定改一定改的!被讓我天天在下面啊!」信凌君揉著腦袋討饒。
秦銘當下拒絕:「不行,不給你點深刻點的教訓,你是不會記住的。以後看人說得可憐巴巴的你又得做爛好人,知道不知道這些金塊還不夠我建水晶宮的哦?我們養老的房子就這樣被你一時心軟,刮跑了一大半。」
水晶宮?「你那天是說真的啊?」
信凌君也開始後悔了,要多少錢造啊?這點金子能夠嗎?買地皮都買不了多少啊!
「當然是真的,人生在世,就得吃好住好,本來打算建個幾十畝地的水晶宮,現在就這點錢,建十畝地的水晶宮都不夠。」秦銘沒好氣。
信凌君傻眼了:「那摩天大樓呢?你說的那種能摸著雲彩的摩天的樓呢?還能建嗎?」
秦銘「呸!」了一聲:「還建個屁,水晶宮都不一定夠錢建呢?還摩天大樓,想都不要想了。」
信凌君垂頭喪氣,裝起了可憐:「我錯了,你別生氣了。」
「哼!」秦銘氣哼哼的甩手。
一隻手悄悄伸出,又拉住了秦銘的袖子:「被生氣了,好嗎?」
「哼!」秦銘腦袋轉到了另一邊。
「我今晚給你賠罪,任你處置,任你快活。」信凌君撒嬌的鑽進秦銘的懷裡,扭動著身軀。用溫熱的舌尖舔著秦銘的耳朵。
「少來這套,再怎麼裝小狗也沒用。」秦銘推開信凌君,他的怒氣實在難消。怎麼昨天自己就突然腦殘了一下呢?讓這老實頭去和那幫老狐狸交手。能不被那幫老狐狸吃光抹盡嗎?真是失策。
指不定風衡都比這笨蛋好。養老的錢啊!我的玻璃大房子啊!這些錢都不知道夠不夠玻璃製作的研究費呢?要想把房子建漂亮了,又還得研究瓷磚和水泥,錢啊!夠不夠用啊?
「別氣了!啊!銘,我現在就給你賠罪了。」信凌君的手開始作怪,伸進了秦銘的衣服裡面,摩挲著秦銘的胸膛。
年輕的手滿是溫熱,掃過秦銘胸膛,引得秦銘倒吸幾口涼氣。像貓狗一樣依偎在秦銘身上的年輕熱血的身軀,讓秦銘的慾火慢慢升騰。
這小混蛋,在考驗老子的定力嗎?
受不了了,下面開始硬起來了,死小子,脫衣服做什麼?那麼年輕活力的身軀在眼前晃來晃去的,炫耀嗎?
受不了了,這混蛋,別摸那啊!本來就抬頭了,這下硬得都像跟棒子了,漲得要爆炸了,嘶嘶!死小子。
狠狠的把信凌君甩在床上,壓了上去。
一場激烈的糾纏,沒有硝煙的肉搏戰鬥,兩個赤條條的妖精打架,讓人噴鼻血的刺激場面,終於以上面的一方落敗而告終。
秦銘哎喲哎喲的叫喚著,用手扶著腰,趴在床上一副要累死的模樣。
信凌君得意的跪坐著給他揉著腰:「閃著腰了吧?看來以後還得本君做上面那個,就你這樣,可經不起折騰啊!」
秦銘狠狠的扭頭瞪了得意洋洋的信凌君一眼:「你故意的吧?說,從哪學來這些妖精術?哎喲,把我折騰的,老命都去了半條。」
信凌君呵呵一笑:「我哪有去學啊?本君天生淫蕩,無師自通。」
「呸!」秦銘啐了他一口:「還無師自通呢?就你那榆木腦袋,就是淫蕩上一百年,永遠都只會一招狗趴式。哪會像今天,花招多得夾斷了我的腰,說,從哪個窯子裡學的。」
信凌君不緊不慢的揉著:「我怎麼敢去那些地方,就一個十八在我眼前都不敢動,你別胡思亂想了。」聽著秦銘的哎喲聲,他哧哧的偷笑著。
「你最好別給我戴綠帽子,否則我切了你下面。讓你成為奴隸社會第一個新鮮出爐的太監。」秦銘狠狠的說。
信凌君很好奇:「啥叫太監!」
秦銘轉頭衝他陰森一齜牙:「就是下面的蛋給割了,即做不成男人,也不是女人的廢人,就叫太監。」眼睛還往信凌君的胯下掃視兩眼。
信凌君嚇的一夾腿,把那兩個蛋牢牢地夾住了,生怕被秦銘切掉,急急忙忙的解釋:「別啊!真不是進窯子學的,是申公子,他和那毀了容的侍從親自表演給我看的。」
「真的?他無緣無故的給你表演這活春宮做什麼?」腦子被門板夾了?還是有暴露癖?表演癖?
信凌君諾諾的回答:「我嘴笨沒用,每張方子之賣了一百金,擔心回來被你收拾,就去找了申公子喝酒,他聽了後來就教給我這幾招。說保證把你治得服服帖帖。」最後一句他連忙捂嘴。
說起這個,秦銘又心痛起錢來,這小笨孩子,一定要給他個深刻的教訓,否則這破孩子不長記性。
「嘴笨不會不同意嗎?又不是我們急著要錢,拿回來放著也不長霉,你怎麼就連在這點都想不到呢?是他們求我們!你這傻瓜!那麼低價幹嘛要賣?還敢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糊弄我,膽子見長啊你?」秦銘教訓這呆瓜。
呆瓜縮著脖子聽訓,不敢吭聲。
「別以為這麼容易就過關了,想用這幾招就治服我,沒門,窗都關死。我腰沒好前不准你動我,腰好後只能我動你,聽明白了嗎?」
「啊!慘啊!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子啊上面啊!」
「哼!等我想不起來損失的金山銀山再說。」
「啊……不要啊」
正文 第92章 無題
淫蕩的日子過得飛快,信凌君的工作已經開始上手,並不需要秦銘時刻的提點了,辦起事來也是像模像樣的。
而秦銘,也忙的飛轉,王城附近找了許多地方都不滿意,最後他的目光瞟向西山。雖然大王的行宮建立在那兒,但秦銘實在是很喜歡泡溫泉,又需要溫泉修養身體。所以秦銘也顧不得近在咫尺的王權威脅。在信凌君的身邊咬了一陣耳朵,就光明正大的用極低的價錢把大片的山地買了下來。
現在秦銘忙得像個陀螺,既要把一些燒陶工匠挖來研製玻璃和瓷磚,又要開始規劃建設水晶宮。秦銘打算先把房子的土木磚石頭結構部分完成,那玻璃瓷磚什麼的也就差不多燒製出來了,然後把這些裝上去,這山寨版的水晶宮就算建成了。
什麼?為什麼不裝豪華版的?廢話,由著這種科技水平嗎?又沒現代的那些機械,怎麼能夠生產製造得出那麼多的東西。能成功生產出一些玻璃窗,玻璃傢俱,玻璃鏡子,就已經很驚人了。
難道還真能做成現代化的水晶宮啊!
就那麼點玻璃瓷磚,也都撓掉了秦銘不知道多少根頭髮,燒壞了多少窯的胚土,吹壞了多少塊有瑕疵的玻璃。
整天在兩處工地中忙的團團轉,信凌君公為私用的調來了大批大批的奴隸,工匠。才堪堪地把屋架子搭起來。
大王不滿意了,看著就在行宮邊上建房的奴隸們:「這些奴隸,這些工匠是哪來的?」
秦銘答:「礦山上的。工匠是從修建王宮的匠人裡撥出的。」
「那是本王的奴隸,那是本王的工匠,怎麼可以白白給你做事。」反正大王就是要撈好處。
秦銘翻翻眼:「誰說他們是在給我做事?這是他們在替你付研究經費好不好。」
啊!什麼意思?
「你不會以為什麼東西天上都會掉下來吧?或是你以為我有神仙指點,啥都會?」秦銘問。
我是這樣認為啊!大王心裡想,易亭君已經在直接點頭,
「我是凡人,不是神仙,不是什麼都會的,即使腦子裡那麼點想法,也要細心研究研究,才有可能做成功!而我研究出來的東西雖然自己也在用,但是最終還是會落到你的手裡吧?最後的好處還是你得的吧?」秦銘問著大王。
這倒是,大王有些臉紅。
「既然這樣,我浪費那麼多的腦細胞,而你得益,沒收你錢就算好了。用你幾個奴隸,幾個工匠,幾十畝地算什麼?」秦銘鄙視大王。
曾經還說要給秦銘高官厚祿,爵位封地,華屋美人呢?現在就用了那麼點人,就心疼了?鄙視之。
好在沒答應做這變態手下的官員,以他那麼吝嗇的性格,達到目的後這些賜下的東西還不得通通被他們收回啊?
大王噎住,他今天只是想佔點便宜,並不真是吝嗇這些個苦力。只是今天才真發現,地上滿是廢料,也許這些物品還真不是容易造出來的。看來便宜是佔不了的了。
「又一鍋玻璃水出來了。「有工匠在喊。
秦銘丟下大王連忙跑過去:「小心點,把玻璃水小心舀出來,小心些,別把雜質也舀上來了。」秦銘的嘴不斷叫喚著,指揮著工匠小心動作,別出岔子。
「小心小心,快快,把它吹開。」秦銘指揮著工匠吹玻璃。
媽的,那麼大塊的玻璃窗要吹出來真不容易。
秦銘都記不清失敗多少次了。
有的還沒吹開就凝結了,有的沒吹平,更多的是雜質太多了,色不純不通透。總之全是廢品。
秦銘可真擔心房子建起來了,可窗戶傢俱啥的還一件都沒有,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正想著,就聽見工匠們一片歡呼聲,秦銘把眼前的這塊玻璃輕輕提了起來,嗯!不錯不錯,雖然只有兩尺見方,可能有那麼大,做房子的玻璃窗足夠大了。雖然比不上後世的晶瑩剔透,也算得上是非常透明的了,雜質幾乎沒有。
不錯,算是合格產品。
大王和易亭君張大著嘴巴,指著前面手上透明的玻璃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水晶宮!秦銘真的要建一座水晶宮。而且還真能建出來,他手上像水晶一樣晶瑩剔透的物體就是證明。
這不是人間該有的東西,這是天上才有的, 或是大海中的龍王才有的。可是一個凡人卻能製造出來這些仙境中才有的東西。
秦銘,到底是什麼人?天上貶謫的神仙嗎?
大王和易亭君的心中充滿疑惑。
壓難怪他們有這樣的不著邊際的想法,實在是秦銘身上的氣質越來越空靈,就是神仙下凡,也不過如此,再加上秦銘穿著他按照漢唐時期設計的廣袖衣物,更襯出他的神仙氣質。
提著玻璃秦銘還在左看右看,老覺得有哪不對勁。
想了半天,才想起來,這塊玻璃吹出的形狀並不規則,需要切割成方形,才能適用於窗框。
要切玻璃,好像就要有個金剛石的切割刀吧?
瓷器好像也需要切割刀。
於是秦銘叫大王:「哎!你過來。」
「喚本王做什麼?」大王嘴裡不滿,但眼睛裡卻望著秦銘手上的玻璃發了光,幾步就踏到秦銘的面前。
秦銘伸手,踮起腳尖,就把大王頭上的冠帽取下。也不管周圍人的驚訝,從大王的冠帽中摳下一顆透明的金剛石,順便把冠帽丟回仍然在錯愕中的大王手上。
右手拿著金剛石,左手拿了把直尺按在新鮮出爐的玻璃上,秦銘用力的劃下。
然後,按住玻璃的邊緣,用力一掰。
啪!玻璃應聲掰下邊沿的一塊,切口整齊。
行了,研製算成功了。
秦銘抬頭沖大王說道:「你帽子上這顆石頭很鋒利,不錯,歸我了。」
大王還在驚愕中,從沒想過有人竟然敢當他的面,從他頭上摘王冠,摳去他王冠上的寶石,最後竟然把寶石據為己有。太放肆了!
易亭君也指著秦銘說不出話來,他從來沒想過一個奴隸自由後能囂張成這個樣子。
秦銘只作看不見這些人的呆樣,收起金剛石,還對大王說了句:「這玩意兒不夠用啊,再找些來吧,小點的也無所謂,碎的也無妨。少說也要百八十顆啊!」
這說著,信凌君遠遠的提著飯盒走來,老遠就在沖秦銘揮手,秦銘夾著剛剛做出的玻璃就迎了上去。
「餓了吧,先吃飯。」信凌君可真是賢惠。天天都給秦銘送愛心飯。
「給你,我答應你的水晶宮,有成功的希望了。」秦銘把手中的玻璃遞了過去。
信凌君放下飯盒,把菜一樣樣的端出來放在唯一一張桌子上:「嗯!好漂亮。水晶宮一樣漂亮。不過先放著,我等下看。你先吃飯吧,這裡有兩樣菜是我親自動手做的。」
「你會做?不是吧?不會毒死人吧?」秦銘夾著一根爛糊糊的菜,猶豫著不敢往嘴裡送。
信凌君摸摸鼻子:「那個,好像放鍋裡燜太久了。」笑的有點傻。
秦銘拍拍額頭:「青菜你居然用燜的。」算了,雖然不好吃,但是至少是煮的很熟很熟了。吃下去應該不會拉肚子。
放進口中,閉著眼嚼巴兩下,吞了下去。
「怎麼樣怎麼樣?還好吃嗎?」信凌君閃亮著眼睛瞪誇獎。
「還行!」
「真的?」
「嗯,只要你下次別那麼吝嗇,把鹽放下去就行。其實我們兩個現在也沒那麼窮,鹽還是吃的起的,不用那麼節儉。」
秦銘一本正經的說。
信凌君的臉一片通紅。
大王走過來對信凌君說:「王兒,你不會就只送了他的飯吧?我們的呢?」
「啊!父王也在這裡啊?」信凌君這才看見他的父王。
洛野一陣鬱悶,先是被秦銘打劫,後又被親兒子無視那麼久,洛野心裡在慘叫:我有那麼讓人討厭嗎?
正文 第93章 有房了
像只慵懶的貓一樣,捲縮在一軟綿綿的大床上,信凌君正努力的給秦銘做推拿,兩人剛剛經過激烈的嘿咻嘿咻,把秦銘給累成死魚樣。
「我說,你沒那體力就別來爭著在上面啊!瞧瞧,都累成啥樣了。」信凌君不滿的說。
秦銘樂得像只偷腥的貓:「呵呵,能壓你在下面,再累我也不在乎。」
信凌君狠狠下重手推拿了一下:「你當然不在乎,每次完事都要我推拿個半天,能累著你嗎?」重重捏了幾下,秦銘配合的哎喲哎喲叫上幾聲。
信凌君看秦銘樂成那死樣,一賭氣,不按了。
躺在秦銘身邊:「哎!你說,什麼時候我才能做上面的那個?」
秦銘閉著眼打著哈欠:「等我想不起損失的錢財再說。」
信凌君氣得瞪眼:「這都啥時候的事了,你記那麼久?鑽錢眼裡去了吧。」嘟起的嘴上能掛油瓶了。
「金山銀山不見了,我哪那麼容易忘記。」秦銘毫不示弱的瞪回他一眼。
信凌君反駁:「那我也把你的損失平回大半來了吧?建房子的木材是從那幾個家族裡的山林賤價買的,工匠和奴隸是我從我父王那收刮來的,地皮更是被你說成廢物利用,沒費上幾兩銀子。就連供應給奴隸和工匠們的飯食,都是國庫中出的。這還沒抵上損失的財務啊?」
看信凌君越說越氣,臉都潮紅了。可憐滴娃,被欺負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啊!
握起信凌君的手,秦銘放在唇邊了啾一口:「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啊!咱倆休息一會,吃過宵夜,繼續嘿咻。」信凌君黑著臉偏過頭,把枕頭蒙在腦袋上,一付生氣極了的樣子。
「你在上面。」附在信凌君的耳邊,秦銘曖昧的輕聲說。
呼!枕頭拿開了,出現了信凌君那亮閃閃的黑眼睛:「真的?你說真的。」秦銘點頭。
「那現在就來。」說完信凌君開始拉扯秦銘。
「別,我累著呢!先休息。「秦銘拒絕。
天啊!快一年了,秦銘終於同意給信凌君上來,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再不讓他上,都要憋炸了。
「嗚嗚∼∼嗚∼你終於願意讓我上了。「幸福來的太突然,把個信凌君感動的。
秦銘撇著嘴:「房子都快建成了,這次就放過你,你也得到了教訓,做事精明多了。對上那些老狐狸也不會被吃干抹淨,快成小狐狸了。」翻過身,一把揪住信凌君的耳朵,在他耳邊吼道:「再敢浪費我的養老錢,別說做上面,以後連下面的都做不成,我會把你甩了另找個能靠的帥哥去。」
信凌君幾番掙扎,把可憐的耳朵從秦銘的魔掌上解救出來,揉著耳朵,他在抱怨:「知道了,知道了,我不會讓你有甩掉我的機會的。真是的,現在說話都比我大聲多了。」
秦銘呵呵的笑著:「那當然,奴隸翻身做主人,感覺就是大不一樣啊!」
「我也不是奴隸啊!我還是個儲君呢?怎麼就不見你有點畏懼。」信凌君裝出了個凶狠的表情。
秦銘修長的手指樂呵呵的蹂躪起這張怪臉,把肉嘟嘟的臉頰用拇指和食指夾著,向兩邊拉開,把信凌君拉了個齜牙咧嘴:「就算你是儲君又怎麼樣?在這個家裡我可是掌握了經濟大權滴,不知道掌握了錢,就掌握了權嗎?對你大小聲又如何?」
信凌君在秦銘的魔掌下艱難求饒:「現在我明白了,太座大人說啥就是啥,指東我不敢往西,讓打狗絕對不去攆雞。」
「正確!腦子終於開竅了。」秦銘放手。
呼!信凌君揉著被秦銘掐紅的臉,委屈的縮在一邊。
秦銘靠了過去:「我看看,噢!真可憐,都被我掐紅了。」伸手幫他揉了揉,眼神嫵媚,右手彈琴似的在信凌君的胸前跳動,左手食指抬著他的下巴:「別害怕,我又不吃人,來,給爺笑個。」一付調戲良家的色胚樣。
信凌君捉著秦銘的色手,俯身壓近秦銘:「好大膽的漂亮妞,送到爺的嘴邊來了,不吃可太對不起自己了。」有力的長臂一撥,把秦銘撥轉身體,壓在身下。
捲起身軀,秦銘妖媚的哼哼幾聲:「爺你可真急色。」
信凌君比秦銘想像中更急色,被秦銘憋久了,都快憋成內傷了,發洩起來能不凶悍嗎?
第二日日上三竿秦銘才哼哼唧唧的爬起來,軟綿綿的向外頭叫道:「來人,我要沐浴。」昨晚信凌君做到半夜,累得我們完事就呼呼大睡,一覺醒來,感覺身上粘乎乎的。
信凌君上早朝去了,他倒是精神的很啊!啥時候走的秦銘也沒發現。
沐浴更衣後,秦銘便去了趟的水晶宮。
水晶宮昨日已經完工,最後一塊玻璃已經裝上,玻璃傢俱,玻璃飾品,玻璃用具的都已經做好,今日的工作就是把這些東西都搬進房子裡,然後就可以搬進去居住了。
腳下打著飄,秦銘覺得這個狀況騎馬去實在太危險,便讓奴隸們套了馬車,往西山行去。
道 西山,工匠們已經把玻璃品擺在了前院,晶瑩剔透,亮閃閃的各色玻璃製品耀得人眼睛都花了。見到秦銘到來,全用崇拜的目光望著他,真心真意的跪地叩拜。
望著這座氣派恢弘的宮殿,秦銘心中感歎:終於成為有房一族了,而且還是超級豪華住宅。
歷時一年的努力,這座豪華大宅終於修建成功,這是一座仿照紫禁城和蘇州園林建造的大園林。三座主屋,大氣蓬勃,比王宮的大殿還氣派。把個分苑,錯落分佈。山林中還隱現著兩座小竹樓,最大的分院中有著一個溫泉池,霧氣翻騰,最南面是一個滿堂飄香的荷花池。
屋頂是明黃色的琉璃瓦(現在是奴隸社會,上流社會尚黑,尚紫,這種明黃色無論在哪,都不犯禁。沒人會因為這種顏色追著砍秦銘的腦袋。),在陽光中耀眼生光。
油漆實在難造,秦銘沒法子,柱子只好是本來的木色,塗上樹膠和糯米的混合物,看起來很有大自然氣息,(其實秦銘最不滿意這裡,可沒法子啊,油漆發展不出來啊!)屋樑上雕刻著走獸飛鳥蟲魚。
牆壁是雪白雪白的,刷著石灰(現代化的裝修材料實在研究部出來)。沿牆根半人高的窗下,全用雪白的瓷磚鑲嵌。
窗欞是木製,每個窗戶都至少有十二個格子(因為無法製作出特大塊的平面玻璃,秦銘只好放棄做落地窗,用窗欞把二尺見方的小塊玻璃鑲嵌好,組成一個大窗戶。),窗戶非常大,玻璃非常透徹明亮,一間間的房子光線充足。
屋裡的裝修也盡量現代化,地下是光亮的米色瓷磚,牆壁下方是半壁兩尺見方的瓷磚,上方水泥牆上刷著雪白的石灰。
生產力的差距啊!儘管秦銘費盡了腦細胞,還是不能做出現代的房子,只能建成這四不像的樣子,不過就算四不像,也比這世界上的房子都漂亮。這兒的房子都是黑漆漆的,不點燈只能看見個人影。
秦銘看著他這四不像的豪宅放聲得意大笑:「房子,我終於有了比這任何人家都漂亮大氣的房子。我是有房一族了。」一聲狼嚎樣的恐怖鬼叫,樂得又叫又跳。
一夥工匠擔心的看著他:不會是樂瘋了吧?
樂得飄飄然的秦銘指揮這工匠把傢俱搬進房子裡:「那套天青色的搬進最大的主殿,那套海藍色的是主院的,那堆草綠色的放……」物件都是配套的,剔透的玻璃呈現一些淡淡的顏色,秦銘很容易按自己的意思分配物品。
透著淡淡顏色的玻璃,妝點得這座大園林更像一座水晶宮殿。
下午的時候,信凌君騎著馬送愛心晚餐,後面跟來了大串的人馬。
當這座園林出現在眾人眼前時,全都震撼得目瞪口呆,張口結舌,咽喉失音,兩眼發直,身軀顫抖,嘴唇哆嗦,兩腿顫抖,大小便失禁(這不太可能吧?)……
良久,這幫原本等著看笑話的老大人,中大人,小大人,公爵,侯爵,伯爵……才感歎出一句:「這不是在夢中吧?這是神仙才能住的地方!居然能在人間呈現。」
甚至有老頭子趴地大哭:「要能在這樣的仙境中住上一天,就算立刻死了,也值得啊!」
正文 第94章 震驚
大王洛野看著比王宮更恢宏的建築,臉色發綠,妒忌得直流口水,心裡盤算著怎麼才能把王宮建得比這園林氣勢更恢宏,或者,乾脆把這座園林搶過來做行宮?
似乎感覺到了洛野王的歪算盤,正樂的暈陶陶的秦銘突然回頭瞪了他一眼,然後幾步跳過來,揪住還在發呆中的信凌君的耳朵:「你今天又腦殘了嗎?帶那麼多人過來做什麼?」
信凌君很委屈:「不是我帶的啊!是父王帶來的。」
秦銘更氣了,揪耳朵的手更下來三分力:「還敢狡辯,你不說,誰會知道我的園子今天竣工?定然是你在炫耀!」越說越氣,扭的信凌君哎喲哎喲的大聲求饒:「我錯了,我不該和那幾個死老頭炫耀的,更不該被他們一激就漏了今天竣工的消息。」
這笨蛋,氣死人了。
秦銘原本打算這房子建好後就偷偷搬進來,然後大門緊閉,兩人躲家裡偷著樂和就行了,千萬別露財招惹什麼麻煩。連大王都不讓他進門。
沒人知道秦銘的房子建成什麼樣,也就沒人能攀比,從奴隸們的口中得到的信息畢竟不那麼全面的,更會以為奴隸們沒見過世面,誇大了林園的美麗程度。所以等玻璃製品出來後,最多讓這些人小打小鬧的慢慢裝修家中,玻璃的價錢才能在長時間上維持一段高價,這頭桶金才能裝進秦銘的腰包。
信凌君這傻小子,又讓秦銘的錢化水了。
聽了信凌君的話,秦銘一口氣沒喘上來,胸口堵得就快斷氣。嚇得信凌君又是哭,又是錘的,才讓秦銘堵住的一口濁氣吐了出來。
氣瘋的秦銘左看右看,掙開信凌君的攙扶,在呆愣著的大王腰際刷一聲,撥出了大王配在腰間的長劍。
「護駕!」反應過來的爾樊侍衛長大驚,慌忙拔刀攔在大王的身前護住。
秦銘看也沒看亂做一堆的侍衛一眼,舉劍向信凌君劈去:「你這敗家子,你這頭蠢豬,蠢驢,笨蛋,傻瓜,腦殘,白癡……」隨著這一連串咒罵而來的是劈來的劍影。
信凌君抱頭躲閃著:「我又做錯什麼了?你別氣了,好好說啊!」在秦銘胡亂的劍影中快速的逃竄。
秦銘氣得都沒法解釋了:「你這白癡,永遠也別想上我的床了,啊!我劈死你這白癡……」周圍的人直翻白眼,被秦銘這種威脅雷得滿眼星星亂轉。
一眾大臣傻眼的看著秦銘把信凌君追砍得到處亂竄,這是真砍啊!信凌君的後背手臂幾處地方都見血了。華麗的衣服也被砍的破破爛爛,所有的人都絲毫不懷疑,秦銘想要把儲君砍成肉醬。
只是秦銘的劍術實在太垃圾太垃圾,除了會橫劈,豎劈,斜劈這三種動作就啥也不會了,所以信凌君依然跳的歡快。
陸侍衛長在反應過來後急忙帶隊阻攔,幾個人把秦銘亂劈的長劍架住,又幾個人忙亂的把他抱住,不斷的勸解。
大臣們原本以為大王會處置這個膽敢搶了佩劍追殺儲君的人,但是大王對身邊發生的鬧劇居然理也不理,只是激動的一樣樣打量著,撫摸著。
眾大臣也跟隨大王的目光,發出羨慕又妒忌的光芒。
相國大人說:「那瓦,是黃金打造的嗎?閃亮的太陽也比不上。」一個大臣喃喃道接口:「不是,但它們比黃金更美麗,更閃亮。」
一個老臣撫摸著牆壁:「真白啊!出來就沒見過這種牆壁,光滑閃亮,比白玉還漂亮。」他摸的是窗下牆壁上的白瓷磚。
一個渾身穿金戴銀的勳貴摸著玻璃窗往大殿看:「這水晶,做的沒點顏色,若不是閃亮著,簡直一點都看不出窗欞上裝了東西呢?屋子裡真光亮,比點一百根蠟燭還要亮。」
說到了屋裡,眾大臣迫不及待的擠了進去,到處亂摸亂動。
「這真是座水晶宮啊!看看,藍水晶的案幾。」一個中年的大叔興奮的用袖子擦著一張案幾,看著案幾上印出淡淡的人影,又是一陣大呼小叫:「天啊!看看,比銅鏡還清晰呢!裡面這個是本侯!」
一句話,讓所有的大臣像個鄉巴佬一樣的把玻璃窗,玻璃案幾,玻璃屏風當鏡子照。照得眾臣又是一陣大呼小叫。
幾人好奇的把臉貼子窗子上向外看,幾人把手放入案幾下,驚奇的看著案幾下清晰的手指活動。幾個人把多寶格上的各種裝飾物拿在手裡賞玩。
從沒見過的海豚,章魚,烏賊,龍蝦,海馬,鯊魚……考拉,長頸鹿,大象,袋鼠,……等等動物形狀的飾品都讓人在驚歎,愛不釋手。
辨認著能夠認識的動物,一位大臣感歎:「這是蓬萊仙境中才有的神獸吧?我等從未見過啊?」
一個滿是鬍子的勳貴來到對著壁鏡照鏡子的大王身邊:「聽說你這奴隸死過好幾次又活了,不會真是到過仙境吧?」
又一個老臣擠過來,老氣橫秋的教訓:「大王你真是太讓人失望了,謫落凡間的仙人,你居然讓人當了四年多的性奴!真是暴殄天物。」他懷裡正抱著一隻暗紅色猙獰霸王龍,正小心翼翼地撫摸著。
聽見這位老臣這樣說,又一個長白鬍子的老臣過來:「就是,害人現在寧願做儲君的男寵,也不願意做大王的高官,做啥都防著大王一手,這不是埋沒人才嗎?」
幾個身邊的大臣隨聲附和,齊聲聲討職責大王。
當連個年輕的官員都加入職責時,大王再也忍不住了:「都給本王閉嘴。」一聲大喝,猶如晴天霹靂。
啪啦,嘩啦啦,乒乓……多寶格上幾隻動物就這樣在顫抖的老臣手中掉下瓷磚地板,毫無任何意外的碎做千片萬片,片片都成為瓷磚地板上的渣滓。
殿外還在發著錢瘋的秦銘聽見玻璃碎裂的聲音,扔下不住道歉的信凌君,火速的衝進來主殿。主殿中,一地碎玻璃。
「你們這些王八蛋,打劫嗎?都給我把手裡的東西放下。」秦銘仰天大吼,惡狼似的眼睛從一個個大臣的臉上手上掃過,瞪得殿中的氣溫急劇下降,所有文武大臣一陣惡寒。
心不甘情不願的大臣們,依依不捨的把手上的物品放回多寶格,嘴裡還在眷戀的嘟嚷:「寶貝啊!」
一個武將抱著只大熊貓(這是黑白兩色的玻璃做的,非常惹眼可愛。)拔出利劍,指著秦銘:「要想把寶貝從本侯身邊要回去,除非從本侯屍體上踏過。」
有這麼一個高級武將頂風,大大小小的武將侍衛立即把正要放回去的物品藏進了懷中。
「閉嘴,我要踏你的屍體做什麼,要就給錢,兩尺的熊貓兩金。」秦銘對著武將伸手。
武將臉紅了:「本侯剛剛下朝,哪來的錢物。」
「那好,打欠條。我明天收賬去。」拿過一片竹簡,寫下兩金二字,撿起地上一片碎玻璃,捉住那啥侯爺的食指劃下,血,有了。
印上血指印,丟開握住的手,秦銘不再理會這名已經寫過欠條的侯爺,衝著抱住物品不放的其他人:「全都兩金,誰沒帶錢又要帶寶貝走的,全給我寫欠條按手印。」
這種寫欠條的方法也太野蠻血腥了吧,幾個怕疼的文官提議:「我等明日把錢交給大王,你找大王要不就行了嗎?欠條不用寫了吧?」
秦銘照舊放血,打手印,頭也不抬的說:「不行,我信不過他。」
眾大臣望向大王的眼神啊!那個哀怨,那個鄙視。
大王摸著鼻子,無法解釋。
老氣橫秋的老臣在用鼻子哼了幾聲:「看看,大王的信譽連幾金都保證不了了,大王以前到底做過什麼了,把人得罪的那麼狠?」
大王鬱悶的嘀咕:「你們對待奴隸比本王狠多了,就別再捉本王的痛腳了。」
老臣有些耳背,沒聽清大王的嘀咕,還以為大王在頂嘴:「大王說什麼?難道大王居然不認為做錯了?想我褚國,以儲蓄人才為第一要務,無論出身,無論貧富,無論貴賤,無論國內外,是人才就得留住,就得發揮人才的最大效用,這是幾代先王貫徹實施的國策,你今天居然反對,你對得起歷代先王嗎?你想把褚國搞垮嗎?……」嘰裡呱啦,呱啦嘰裡呱啦,辟里啪啦……劈頭就對大王一陣口水雨。
正文 第95章 商議
清點了一下多寶格剩下的玻璃製品, 秦銘掐著指頭算了一下,剛剛打碎了十隻玻璃品,毫不客氣的在一隻竹簡上寫了兩字十金,跳到洛野面前,把手中的竹簡往他面前一遞:「畫押。」
十金?大王說:「我可沒拿你東西?」
秦銘瞪眼:「你不知道損壞東西要賠償的嗎?這一地碎玻璃你想賴賬?」大有把手上的碎玻璃往大王手上扎德勢頭。
洛野跳開一步:「寶物不是本王打碎的,為什麼要本王賠償?」吃定他了嗎?
「你還是不是男人?只為十金就這麼推三推四的。你要不規叫,他們能被你嚇得打碎我的藏寶嗎?不找你找誰?別想賴帳。」秦銘對大王的人品可是很不放心的,話音剛落,就把大王的手指抓起一隻,用碎玻璃割開一道口子,對這竹簡按了下去。
手續完畢,也不管洛野那張黑得跟鍋底有一拼的臉,小心的把竹簡收起。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就像擔心丟失竹簡,洛野會賴賬一樣。
處理完大王,秦銘走向還在到處收刮得易挺君,一手拿竹簡,一手持筆,就一句話:「幾件?」
易亭君這貪心鬼,盡然把披風解開,把大殿中所有看得過眼的物品通通打包了。
見秦銘上前記賬,也不賴賬:「八個,不過你找大王要錢去,本君身上沒錢。」想他一個寄人籬下的他國王子,哪裡還有餘錢啊!
秦銘說:「大王要願意幫你付賬,我再找他,現在他可沒說要付賬。」
易亭君的目光馬上望向大王:「大王,你不會這點東西都不給我買吧?」
大王無奈的又一次放血,不過這次是他自己放的,他可不想秦銘把他的手當死豬肉,再次割個大傷口,簡直就是報復嘛!
一眾大臣打劫完畢,噢!不對,是被秦銘打劫完畢,又提議要逛遍水晶宮,秦銘這下沒有陪同,只是伸出右手:「觀光費,一人一金,從裡面拿東西另外計算。」
眾人吸了口氣,這人不是錢澇投生的吧?怎麼除了錢,還是錢。
易亭君說:「別這樣吧,來你園中轉轉,談錢多傷感情。」
秦銘面無表情:「沒感情只有談錢。」
這死要錢的。
這次大王買單,總不能讓秦銘把大臣,老臣,小臣,忠臣,奸臣,侍衛,貴族們都割上一遍放血吧。吸著手中流出的血,大王心中一陣詛咒:這死錢澇!
又一陣惋惜:怎麼這錢澇硬是不願意做官呢?就憑這死要錢的能力,那國庫的金山,銀山,錢山,還不得嘩啦啦的往上漲啊!
不但大王在惋惜,大臣更惋惜:「多好一撈錢能手啊!大王這該死的敗家子,硬是給調教成一個男寵,浪費人才啊!」
眾大臣看大王的目光都有些幽怨了。
最開始參觀的是離正殿最近的正苑,秦銘居住的主苑。
進苑首先看到的是院門上擺放的兩隻大玻璃海馬,再進院子中,前院是個草坪,綠草鮮嫩,剪得整整齊齊,一條圓圓小河石子鋪就的小路,蜿蜒進入一座兩層的宮殿式建築。
裡面的擺設更加豪華,有一種站立在龍王水晶宮中的感覺,四面都是鑲嵌玻璃的大窗口,光線十足,室內輕紗曼舞,若隱若現處,擺放著一些海中才有的玻璃製造的魚類,蝦類,龜類,貝殼類。雖然製作的小東西不大,但這種對海洋生物的熟悉程度,卻像是秦銘出龍宮親見過一般,然後複製出這座水晶宮。
摸著晶瑩剔透的案幾,幾面清晰無比的兩尺見方大鏡子,玻璃落地屏風,亮晶晶的瓷磚地板,要是柱子也能是透明的,那就活脫脫是座水晶宮,也許比龍王的水晶宮更漂亮。
一老臣如在夢幻中:「這就是龍宮啊!他真去過龍宮吧?」一大票大臣點頭附和。
繞過宮殿,便是一個大溫泉池,和大王的溫泉池不同,秦銘的溫泉池仿照現代的游泳池,全用水泥砂石打造,白瓷磚鋪就,一頭還作了七個噴頭,現在正噴著熱氣騰騰的溫泉水。陽光照射下,浮現幾道彩虹。
彩虹的下面,沐浴著一條亮晶晶的淡藍色男性美人魚,人身在水面上,似在張嘴歌唱,魚身盤坐在水底的石頭上,那透亮的魚尾巴,似在波光粼粼中輕輕拍水。
人間仙境啊!
大臣們眼神迷離,幾個心臟不好的老年人,已經摸著心臟,激動的大口的喘氣了。
幾個武力更是迫不及待的脫衣下水,游得好不敞快,特別是對那條淡藍色美人魚,無比好奇:這是哪種神話生物呢?似乎沒聽說遠古時代有這種生物啊?難道是海裡龍王生出的兒子之一?
一個奸詐相貌的人湊近相國:「聽說你家公子也認識這個秦銘,還曾經想染指他被他暴打一頓?」
相國跺腳:「這逆子的確色膽包天,回去老夫就教訓他!」
那人:「別啊!這秦銘後來不是也沒怨恨他嘛,下官的意思是,希望能得令公子引薦引薦!好結交這位奇人。」
相國大人:「老夫那犬子也不熟,恐怕沒法給大人引薦啊!」廢話,老夫還想結交呢?引薦給你了,不久多個對手了嗎?
又一個人湊上來:「聽說令公子和秦銘也是熟的,不知道這秦銘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啊?強壯的能看上眼嗎?」說完鼓起了他那結實的兒頭肌。
相國大人斜眼瞟他:「你膽子真大,敢和儲君搶情人。」這主意不錯,明天就讓那不成才的逆子給秦銘獻殷情去。
那人摸摸頭:「這不是看秦銘和儲君決裂了嘛,乘他感情空虛,才好下手啊!」這粗人還有這等心思,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周圍大把聽見此話的都在偷偷計算著自己或家中適齡男子勝出的幾率有多大。要真能得到秦銘的心,這可是人財兩得的好事,人嘛!張得猶如如天仙墜凡塵,錢嘛!就這種賺錢方法,就算大半進國庫,也能在不久的將來成為全國首富。
就算他從此不賺錢了,這座水晶宮也是價值連城啊!
一時,眾人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大王心中感歎:看來王兒捉不住這秦銘的新啊!本王要不要橫插一手,成為他的入暮之賓呢?可惜本王當初沒有好好珍惜,現在關係都僵了,該怎麼下手呢?
易亭君:本君人高馬大,床上功夫更是一流,要不要貼上去做個被他包養的男人呢?寄人籬下慘啊!都發窮慌了。
信凌君望著秦銘一口口狠狠的吃著飯,那咬牙切齒的樣子,似乎在吃信凌君的肉,信凌君哀歎:我到底又哪錯了,難道我又讓他的金山銀山跑了一座嗎?千萬不要真的和我絕交啊!
大王招手把幾個重臣叫過:「你們說,現在怎麼辦?原本打算讓王兒的柔情牽制著秦銘為我褚國出力,現在看來,王兒溫柔又余,霸氣不足,鎮不住他啊!」
白鬍子老臣歎氣:「大王,要不,我們多找些漂亮的少男少女,送給他?」
大王:「不行,他這人似乎很重感情,又點死心眼。可不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要他喜歡,可得有點機緣。而且他並不是真喜歡男人的。」就因為死心眼,所以恨他才恨得深啊!
啊! 「那他怎麼願意做儲君的男寵?」大臣們有點不相信。
大王:「所以說他重感情啊!幾次生死邊緣,都是儲君庇護的他,所以日久生情了。」
老臣:「這可不太保險啊!似乎這日久生情也比不過財務對他重要啊!這可麻煩了,可得像個好法子才行。」
相國頭腦好用:「他願意做儲君的男寵,也是看上儲君的權勢了吧?能在後半生庇護他的生命財產。」
眾人恍然:有可能。
大王:「也不太像啊!本王給他高官厚祿,封地爵位他都不為所動啊!」
相國想想:「可能他並不是不為所動,而是覺得大王你的信譽有問題。他更擔心大王翻手雲,復手雨,讓白忙一場還搭上性命吧!」
大王:∼∼我人品有這麼低下嗎?對臣子我可好的很啊!為什麼秦銘就是不明白本王求才若渴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