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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海賊王)逆爍的漂流》作者:鏡月紫琉璃【完結】

☆、細水流長

  谷底在月光的照耀比白日更加絢爛起來,石柱的防禦陣和聚靈陣閃耀著淡淡的彩色光暈,與池水的霧氣交相輝映形成難得一見的景色,因為天地靈氣濃郁而甦醒的人坐起身,睡意興濃的看了看周圍。

  「逆爍……」

  「誒?」背後忽然響起的聲音嚇得她差點跌倒地上。「香…香克斯?」

  「不記得了?」紅髮男人滿臉笑意的撐著腦袋。

  她低頭看了看浴袍下雖然被清理過但還殘留的痕跡,以及有些抽痛的□,還有那個躺在身邊只穿著褲子的男人,都證明那些畫面不是幻覺,[做了]兩個字在腦子裡打轉。「我的記憶完好如初。原來如此……難怪我才醒過來的時候身上沒穿內衣,原來是你換的衣服啊。」

  「咳咳……」本來指望看她害羞的男人被口水嗆到了,眼中劃過無奈,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拽進懷裡。「你想我幫忙穿內衣?唔……我很樂意的。」

  「不必了!」她嘴角抽了抽拒絕道。[比無恥我還差了一點啊。]

  「噗……啊哈哈……哈哈……」香克斯見她如此,很快反應明白過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面對他的行為逆爍無言以對,皺皺鼻子朝著離自己很近的胸肌咬下去。[笑個P!]

  「嘛~你在害羞吧。」察覺到她的動作,香克斯托住她的腰把人挪上來一些,與自己平視。[呵呵……這麼多年來還是這麼彆扭啊。]

  「絕對沒有,你想多了。」逆爍頂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極快的回復道,她是那種在沒有爆發之前,越尷尬越鎮定的人。

  「原來沒有啊?」他止住笑意拍拍她的腦袋,又覺得這樣放過她有點遺憾。微低頭輕咬她的耳珠,感覺到懷裡人的輕顫取笑道:「逆爍……你身體好敏感呢……」

  「嗚……這不是敏感不敏感的問題!!」逆爍不滿的拍開他的腦袋,嘟起嘴哼聲。

  「那是什麼問題?」

  見他很有興趣的樣子,她忽然卡住了。[是什麼呢?因為癢?因為沒有人這樣做過不習慣?不行!這樣說香克斯這個笨蛋肯定更加得意的,三十六計——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逆爍眼中閃過精光對他嫣然一笑,環住他的脖子氣若如蘭,依樣畫葫蘆的舔了舔他的耳垂。「這種事,你自己想吧。」

  香克斯抱著她的手緊了一分,眼中閃過炙熱的火焰,托住她的頭找到唇的位置吻了下去。

  她掙了掙沒有成功,惱怒咬過去,可這個困住她的男人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麼,另一隻手滑落到她的腰部磨蹭幾下,又在各處細細的摸索。「嗯……」

  見她完全軟下來,香克斯睜眼閃過笑意放過她的唇瓣,抵住她的額頭兩雙眼睛對視著。感受到她起伏的呼吸和眼底迷濛,大手放在她小腹處若有所指的問道:「身體還好吧?」

  偽少女被他明顯的寓意羞得臉皮撐不住的紅潤起來,偏過頭微起的粉唇一張一合發不出一個音節,可一想到自己居然這樣弱勢,不服輸的心態冒了出來。「我很好!」

  聞言男人胸腔震動了幾下,掩飾的咳嗽了兩聲。[嗯,不能在逗了,再逗就炸毛了。]

  「香克斯,你餓不餓?」沒有及時進入修煉狀態的逆爍覺得胃在抗議了。

  「唔……有些呢。」

  「我們出去吧,我給你做飯。」推開香克斯她站起來到屏風後面換了件衣服,看著已經穿上衣服的人,打開石門的機關向外走去。

  別墅本身並不大,只是兩層的小樓,院子裡種著滿滿的草藥和花卉,可以看出被打理的很精細。只要她在座島上,廚房冰箱裡的食物每天都會被換成新鮮的,看著滿滿的食材逆爍頓了頓,覺得自己忽視的東西太多了,繫上圍裙開始做飯,思緒卻飄得很遠,很久以前有一個天底下最疼愛她的人手把手的教過她。

  香克斯看著這個在洗手作羹湯的女人,一時泛起一種叫作家的感動,他本就不是安分的人,當海賊以來從未想過會有這樣一天,他現在想擁抱她。待回過神,他的手已經把環住了她纖細的腰身。

  「香克斯?餓了?再等等很快就好了。」逆爍放下手裡的勺子回眸一笑,染上女人的嫵媚和溫婉。

  「逆爍……」

  「嗯?」

  「你做飯的樣子很好看……」謝謝你,讓我重新感覺到家的味道。

  「去坐會兒吧。」她不解的眨眨眼推開這個犯傻的男人,拿過刀開始做最後的烤肉,手中的火焰翻轉著,忽然想到這樣被師傅知道的話,肯定會被教訓的。

  香克斯看了看桌子上唯一認識的一大盤烤肉,在她臉上轉來轉去。「這些是?」

  「嗯……怎麼說呢?這些是按照我家鄉的方法烹飪的,都算湘菜系。不過因為地域和材料的不同口感肯定不一樣,這兩個菜狠辣,你要是不習慣別動、我有十多年沒有好好做過飯了,你嘗嘗合不合胃口。」逆爍把筷子伸向自己原本喜歡的辣食,被舌頭上熟悉的味道觸動了,眼神迷離起來。

  「好吃!你…剛才說……故鄉?」他吃了幾口,回味過來她說了什麼。

  「啊,記憶在那天恢復了,一見到她的臉……我什麼都想起了!」她聞言回過神來對他笑笑。

  香克斯微頓筷子抖了一下,若無其事的問道:「你要回去嗎?」

  「回去?呵呵……笨蛋,我早就回不去了……香克斯,你以為我幾歲了?就算有機會回去也物是人非了,我寧願什麼都不知道,還可以期待他們好好的。還有,你記性不好噢,昨天、不今天你才說過絕對不會丟下我的。」見他侷促不安的樣子,逆爍靠過去掰過他的臉極認真的說道。

  香克斯彎起唇定定神,環住她問道:「你的故鄉是什麼樣子?」

  她無比懷念的笑著,聲線裡包含情感。「什麼樣子?嗯……被稱為魚米之鄉,四季分明、好山好水。我出生在很繁榮的城市,有一個溫暖的家,愛我的父母和臭味相投的朋友……我在沒有戰爭的年代長大,只有青春的煩惱憂愁,基本上沒有遇到過什麼挫折,除開因為早產有先天性心臟病,我一直很幸福快樂……」

  「後來我的身體還是沒有撐過去,病死了。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睜開眼見到師父,發現自己成了嬰兒。新生的喜悅讓我丟開所見到所有的詭異事件,為了讓自己不再成為體弱多病的人,開始學習上輩子沒有接觸過的一切,整天泡在藥房裡,閒時喜歡對師父撒嬌。師父他教我為人處世的道理、世間的險惡、修煉、煉藥、還有保護自己的方法,我們一直相依為命,直到16歲那年,我修煉到瓶頸,師父幫我尋藥,找合適我的武器,又去天女門幫我求得防禦靈器,只為讓我平安渡天劫……」

  說道這裡她聲音低沉下來,神色恍惚的像在回憶著什麼。「在我以為以後都會順風順水這樣一直過下去的時候,那個女人毀滅了一切!其實有徵兆的,明明有機會避禍的……師父他在幾大門派的追殺下自爆而亡,而我……因為得到師父的傳信取了空間法器逃著,但沒有成功,很快被攔截下來……在絕路之時,被空間法器救了,弄了一身傷掉進了這個世界,被老師救下來,然後遇到了你們。」

  「唔……這算不算跌宕起伏?嘻嘻~怎麼樣香克斯,我的人生精彩吧?」說完一切,逆爍覺得心裡舒暢了不少,蹭了蹭一直安靜停她講述的男人,他知道自己只是在告訴他自己的過去,只需要一個聽眾。

  香克斯嘴角帶著笑,目光深邃而堅定的註釋著她,霸道的把她納為己有。「很精彩,逆爍,你以後的人生是我的。」

  「噗……呵呵……我知道,不給你也會搶的嘛!強盜……」聞言她忍不住笑了,眼光流轉眸清似水,嘟起嘴瞪了他一眼。[香克斯,謝謝你包容我的一切,謝謝你愛我!]

  逆爍安靜的吃著飯,一邊那個帶著孩子氣的男人抱怨自己這裡沒有酒,和多年前的樣子重合,讓她唇不自覺的彎起來。當他還是年少的時候也在保護她,當她因為船長的病陷入深淵之時,一直陪在她身邊,當她把所有人隔開的時候,他霸道的闖入她的世界……

  她放下筷子喝完牛奶舔舔唇,有些躊躇的看著他:「香克斯,有句話我一直沒有說過吧……」

  「嗯?」

  她微低頭無法直視他,雙頰染上紅潤,粉唇動了動好半天沒有發出音階。

  「逆爍?有什麼話想說?」香克斯放下筷子抱過她。

  「我…愛……你……」她把臉埋在他胸口悶悶的說道:「你和我表白過了,這是……回答…雖然晚了一點……你將就吧。」

  「啊——你你幹嘛?」因為忽然騰空她差點掉在地上,抓住那個罪魁禍首才得以穩住身體。

  「不能將就的,我等太久了,要補償……」香克斯在沙發上放下她,身體也壓了過去。

  「唔……嗯,香克斯……別在這裡…會有人來的。」見他居然打算在客廳辦事,逆爍不淡定了,掙扎著爬起來。「二樓第一間……啊……你聽到沒,等一下……」

  「再說……」

  ☆、三三兩兩

  龍蘭靈靈島是個半封閉的島嶼,島上的設施也多半是壟斷獨一無二的,唯一的一家酒館是佔地龐大可容納五六百人供鎮子上的眾人聚會的地方,樓上是常年沒人關顧的旅館。

  紅髮海賊團已經在這裡待了一天一夜了,對於沒來參加香克斯,眾人抱觀望態度,他一待就是好幾天,甚至都不來吃飯,愛操心的羅薩亞提起藥箱想去幫軒轅少女檢查□體是否有起色。

  「亞,去看嫂子?幫老大帶點酒吧。」

  「噢。好!」拖著一罈子酒羅薩亞上路了。

  當他來到別野門口正好和每日都來打掃的人撞了個正著,相互招呼後推門而入,卻見客廳的桌子上殘羹冷炙,沙發和地上掉落的女性衣物。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多方眼睛裡看見了驚異,樓上細微的響動讓他們如貓一樣輕手輕腳的摸上二樓,如果你問他們為什麼小心翼翼?【直覺!X2】兩個鬼頭鬼腦的人趴在門上,側耳偷聽。

  「嗯……啊……夠了吧……已經補償過了吧?」

  [小姐?]

  [嫂子?]

  「逆爍……別亂動……」

  「嗚……我累了……你收斂一點吧……」

  「不喜歡嗎?」

  「嗯……別……」

  「這樣不舒服?」

  「啊啊……不要……香…香克斯……嗯……」

  [老大和嫂子?]

  [小姐和紅髮?]

  兩個受驚過度的人互看一眼,蹬蹬跑了出去掀起大片塵埃,留下客廳裡的藥箱、酒罈和一筐新鮮食材證明這裡有人來過。

  羅薩亞第一反應就是跑回酒館,他以滾的方式進入大門,又飛快的爬起來,卻上氣不接下氣的擠不出一句話,卻成功引得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亞?你怎麼了?」

  「是啊,別著急慢慢說。」一杯酒送到他手裡。

  「老大……嫂子……他們……」他雙手抱著酒杯一口灌掉。

  「嗯?」XN

  「老大……嫂子……」

  「他們這麼了?」

  「嫂子出事了?」

  「不對啊?嫂子要是出事了老大早開始發瘋了。」

  「呼……呼…呼……」羅薩亞喘著氣,深呼吸了好幾次,紅光滿面興奮的抬頭,兩眼冒著綠光,雙手握拳激動得不能自已。「老大把嫂子推到了!!!」

  「誒?!真的嗎?」XN 酒館中響起了響亮的合唱音。

  「嗯!我親耳聽到的,老大和嫂子在……嘿嘿……」他用力的點頭,如夢如幻的咧嘴,隨即臉上飄過紅潤。

  不可置信:「老大終於成功了?」

  萬分欣慰:「長進了啊!真不容易……」

  後知後覺:「這麼說大嫂醒過來了?」

  欣喜萬分:「是啊!嘿嘿……」

  「亞,你別笑了。如果嫂子知道你聽了牆角……」你會死很慘的。

  「呃……(☉o☉)b」本來春風得意的人忽然啞火了,僵硬的轉過臉期待的用星星眼看著眾人。「你們……不會說出去吧?」

  「……」XN 眾人面面相覷,默契的拿起酒杯,無視了他。

  「來來來……為了老大乾杯……」

  「噢!」XN

  「喜事啊!」

  「沒錯、沒錯!」

  「為了慶祝老大終於得手,大家使勁喝……」

  「噢!」XN

  「喂——喂——你們別拋棄我啊!」羅薩亞內牛滿面的抱著鄰近的人。「我拚命跑來給大家傳遞消息的啊!別拋棄我啊!……嗚……別這樣啊!……不能不講義氣的!我們不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嗎?」

  「別擔心……兄弟們會為你祈禱的。」

  如果你表情沒有那麼事不關己,也許可以安慰到人。

  「來來來……別擔心哈,讓奧蘭斯給你做頓好的!」

  可你的表情像是在說:[最後一餐要好好吃飽。]

  ……

  ……

  他們不知道另一邊小鎮也沸騰了,各個摩拳擦掌拿起武器打算把紅髮海賊團給滅了,如果不是有人攔著他們已經衝進酒館了。

  午後一直坎坷不安羅薩亞因為沒看路,和一名驚慌失措沒有注意前方的的船員撞在一起。

  「幹嘛啊?小心點看路!」

  「抱歉……」那名船員趕緊爬起來,左看右看沒有發現自己老大,急急的問道:「老大呢?不好了……鷹眼來了!」

  除了少數新近船員驚異的停下來,幾名骨幹和老船員毫無反應的繼續喝酒,在報信的人急得滿臉滴汗的時候終於有人良心發現了。

  「老大不在……」

  「鷹眼啊?告訴他老大現在沒空!」

  「是啊!老大現在很忙……」

  「對!很忙……嘿嘿……」

  「誒?」一頭霧水的人愣在原地。

  ……

  ……

  ……

  太陽漸漸滑落到山的另一邊,香克斯抱著逆爍出現在酒館門前,睡眼朦朧的軒轅少女立刻感覺到奇怪的視線,但因為胃裡空空如野沒有計較。

  「塞·安德爾,我餓了!」她可憐巴巴的看著酒店的老闆。

  「小姐?!馬上就為您準備……」本來趴在吧檯上裝死不招呼客人的老闆,一下子鬥志滿滿的衝進了廚房。

  「嫂子!」XN

  「嗯?是你們啊?我該說好久不見嗎?」對於她來說其實只是睡上了一覺而已。

  「嗚……嫂子,你醒過來實在太好了!」

  「大嫂,我們好想你。」

  「呃……讓你們擔心了。」逆爍見一群大男人眼淚汪汪的樣子,明顯適應不良。

  「嫂子!您餓了吧?先吃這個。」B君狗腿端過一盤下酒菜。

  「噢~謝謝!」

  「紅髮……」一個獨特的磁性聲音響起。

  香克斯回過頭見鷹眼坐在單獨的桌子上喝著酒。「鷹眼?你怎麼來了?」

  「嘿嘿~老大,鷹眼等你很久了。」

  聞言香克斯咧嘴笑了,坐到那張桌子上和鷹眼開始說話。「噢?又來找我比試?」

  不一會這邊的桌子上已經擺滿了菜,逆爍也加快了進食速度,短短不過二十來分鐘她面前的盤子就空空如也了,喝了一大杯水才抹嘴喘了口氣。

  「嫂子?你你……怎麼吃這麼多?」羅薩亞驚異的問道,

  「嗯?沒事,只是身體的平衡還沒恢復。」她搖搖頭表示自己沒關係,動動手指的關節青灰色的火焰冒了出來。

  「小姐!大家想見你。」塞·安德爾放下一壺茶小聲的說道。

  在逆爍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見那邊那桌火藥味散開來,在座的都是高手很快就感覺到了,她抽了抽扶額說道:「不准在這打!安德爾帶他們去競技場吧。」

  [鷹眼啊?幾年不見更加像大叔了啊!]

  「好的,小姐。」

  一行人又浩浩蕩蕩的來到競技場,競技場是一片山丘地域,除開防禦和吸收衝擊的陣法並沒有很多人工痕跡。

  「這裡你們隨便打,只要你們兩個不同時攻擊一處多次,都在限定範圍內。」這是為了島上居民鍛煉身手而建設的。

  香克斯點點頭,滿眼期待的看著她。「逆爍……」

  「還有事?」被點名的人不明所以。

  「哎……」紅髮男人因為得不到加油和鼓勵,在某銳利的眼神下興懨懨的躍進場地。

  戰場氣勢如虹,兩個用刀的人對戰格外激烈,彼此也都熟悉對方的招式,在確認攻擊可以完全被陣法吸收後,實力漸漸顯露出來,一行人更加看的津津有味。

  「小姐!」XN 莫勒·蘇和幾名幹事已經趕了過來。

  「是蘇啊!讓你們擔心了,很抱歉!」逆爍笑著迎上去,明白他們有很多話想說。

  「小姐島上這兩年發生了不少事……」莫勒·蘇沒有廢話開始訴說目前的形式和這兩年來島上的收入和開支的問題,近年來已經有海賊開始對這座島感興趣,開始戰士們還能抵抗,後來漸漸無法保護這座島了,目前島上掛著紅髮的海賊旗才得到安寧。「真慚愧!島上的安全本應該我們來保衛的。」

  「不,多半是因為傳聞過來的,我剛醒來的時候已經和人交換過消息,這是資料……另外讓『妮妮』不要攔截船隻了,現在已經可以開始發展經濟了,最近會有大批人員登錄,最好一次性打出招牌來。」

  「嗯。」

  「抱歉……我暫時沒有時間處理賬務,唔……真有種不想幹的感覺……當初為毛就心軟了呢?現在拖這麼一大家子人,頭疼啊。」交代完自己設想逆爍摀住腦袋哀嚎。

  「小姐!我們聽見了!」

  「哼~聽見就聽見!」

  「咳咳……小姐我們想瞭解一下……關於你和紅髮……」

  「嗯?我和香克斯怎麼了?」

  「今天早上波倪蘭家的人說…@#$@%……」

  「啊?你說什麼?」逆爍被聽倒的話完全震住了。

  「就是…@#$@%……」

  【滾床單的事被大家知道了?這是傳說中的抓奸嗎?】她不太確定的又問了一次。「你說大家都知道了?」

  在幾人都相繼點頭後,軒轅少女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也在下一秒明白了那些奇怪眼神的含義。抓緊拳頭顫抖著,堪比地獄的陰氣散發開來。一步步走到羅薩亞面前,見那人明顯的顫抖和萎縮,她揚起無比燦爛的笑容說道:「幫我告訴香-克-斯……說,我-最-近-很-忙-讓-他-有-多-遠-滾-多-遠——還有……」

  她停頓了一下,神色柔和下來,聲音不大卻穿透了全場:「亞,其實……我很喜歡你的!」

  「誒?」XN 好毒的招啊!

  「嫂子?!」羅薩亞臉色瞬間白了,他已經感覺到了老大無與倫比的殺氣。【救命啊!】

  「再見!大家要活著噢!」出完氣的軒轅少女站在競技場的門口揮揮手,徒留一個面如死灰的石雕。

  作者有話要說:鷹眼出來打醬油了……………………

  ☆、孕婦串門

  四年後

  懷孕以來逆爍兩輩子所有的任性全部爆發了出來,初期盤算的在島上修養直到生育的計劃,在島上修養不到兩個月就被她完全否定了,頂著六個多月的肚子偷偷摸摸的來到海岸,如果不是因為有人駐守,她也許真的跑出去玩了。在一番爭辯和淚眼攻勢後,寵她寵上天的島民無奈的表示用大船護送她出去,不過……也只能去找孩子爸,而不是出去玩。

  漫天大雪紛飛,半米多的深積雪山路上,一行人小心的護著某孕婦前行,而不知好歹的孕婦踏著雪面沒有留下任何痕跡,身體表面形成氣場阻擋了風雪,嘴裡還嘟囔著:『找香克斯有什麼意思?還不是緊張兮兮不讓我幹這幹那,我都說我沒事啦,寶寶很乖……』

  正在和黑桃海賊團船長艾斯喝酒的香克斯,被出現在洞口的人驚到了,隨即臉色陰沉下來,霍然站起身走向洞口。見自家老大生氣了,幾名幹部挪了挪距離,端起酒杯看戲。

  「為什麼讓她亂跑?」香克斯壓著火氣質問著莫勒·蘇。

  「抱歉……我沒頂住……」莫勒·蘇滿臉慚愧,見逆爍眼淚汪汪的樣子,他實在沒辦法拒絕。

  「香克斯,是我要出來玩的……」逆爍擋在蘇面前委屈的撅起嘴。[什麼嘛,兩個月沒見我,也不見問下我好不好?]

  香克斯拽緊拳頭咬咬牙,還是沒壓住火氣大聲吼道:「你不知道這樣做多危險嗎?你當初不是答應過我好好的在島上修養嗎?」

  「你凶我……」本就情緒低弱的人眼淚嘩嘩就流了下來。

  「誒?」XN 嫂子哭了?

  [這是什麼情況?]XN黑桃海賊團不明所以。

  「小姐……」XN

  「小姐,紅髮只是擔心你……」

  「嗚……可他凶我……哇……」逆爍雙眼通紅,就用堪比[你是負心漢]的眼神,看著那個已經僵住的男人。

  「逆爍……你~你別哭啊……我錯了……我不該這麼大聲……」香克斯扶著額手無舉措的道歉,可在哭的人完全沒有停歇的勢態。[啊——原來莫勒·蘇也經過了這些嗎?怎麼辦?最近海軍這邊盯得太緊了,都沒去看她,現在生氣了?]

  「島上好無聊……嗚……而且好久不見,我拿笑臉對你,你卻才見面就對我發火……」

  「呼……我不對,我不該對你發火…是我不好…別哭了……對身體不好……」香克斯歎了口氣把人攔在懷裡,一隻手幫她擦著眼淚,如兔子一般的眼睛讓他更加無力了,彎下腰和她平視,眼中的無奈一覽無遺:「逆爍,我只是不想讓你再讓你遇到危險了,我不想……再一次嘗試那種失去的感覺。」

  [香克斯……]被注視的她停下抽泣冷靜下來,察覺自己居然不分場合的哭的慘兮兮的,不禁皺起眉頭,推開香克斯擦擦臉上的淚痕,轉身對蘇他們說道:「你們回去吧,我沒事。」

  「哎……小姐就拜託了。」莫勒·蘇見她似乎恢復了過來,微點頭對著香克斯說道,待逆爍離開後繼續喝香克斯說著她最近的行動。

  徑直走到洞中,在空曠的地方放出一張特質的椅子,坐下來眼神掃過四周,見大家都避開她的目光,彎起唇笑著和眾人問好:「大家,好久不見了,剛才…見笑了……」

  「哈哈……嫂子說什麼呢?剛才發生什麼事了嗎?」有了第一個裝傻的人,其他人很快的附和他。

  [開玩笑!被有理智的她盯上都脫層皮,何況現在她明顯對情緒控制不完全。]

  「嘻嘻……我只是稍微串門一下下……」某孕婦滿意的點頭,隨即掃到一些陌生的面孔著下巴問道:「喲……這是新夥伴?」

  「不……我,黑桃海賊團船長艾斯,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少年頭戴橘色的帽子,兩頰有些許雀斑,他很正經的站起身對她打招呼。

  「嗯?你好,軒轅逆爍,請多指教。」逆爍聽後挑挑眉盯著他看了又看,[艾斯?在哪聽過?]

  「逆爍…你打算待多久?」香克斯已經和莫勒·蘇談完走進來。

  「等我抑鬱症過去吧,抱歉…情緒……最近太容易失控了。」她目光轉向香克斯,思考了一下回答道。

  香克斯沒有說什麼,只是走到她身邊揉揉她的頭髮坐下,兩邊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逆爍喝著溫好的牛奶,提出疑問。「我應該在哪見過你吧?」

  「嫂子,他是傳聞超級新人,火拳艾斯。你也許見過他的報道。」

  「火拳?艾斯?你……」逆爍在把這幾個在心裡轉了一圈。[火拳艾斯?船長的孩子!是他啊!呵呵……怪不得眼熟呢!啊~啊~這些年過得太充實了,我完全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人了。]

  「嗯?有問題嗎?」艾斯見她很驚訝的表情。

  「唔~嘛~沒什麼,只是有些奇怪,你們為什麼在一起喝酒?」

  「嘿嘿……逆爍,他是路飛的哥哥呢!」

  「路飛?兄弟嗎?不錯的羈絆呢!我還記得噢,那時候那個小鬼在你懷裡哭得好大聲誒。」她頗為懷念的笑著,心裡已經有了一翻思量。

  「你,見過路飛嗎?」艾斯停下在咬肉的嘴,口齒不清的問道。

  「嗯,幫香克斯接手的時候看過一眼。」

  「啊哈哈……嫂子,老大就是在那裡把你綁上船的呢。」耶穌布聞言也哈哈大笑,幾名事件的見證者也跟著笑了起來。

  「別說得是多光榮的事,一群笨蛋——」逆爍眼角抖了抖白了他們一眼,瞥見一邊雙眼放光像是幹了什麼了不得事的人,敲了一個爆粟。「還有你……自豪個什麼勁。」

  「當然要自豪一下了!你可是我這輩子最合心意的寶藏。」香克斯微笑的看著她,拿起酒碗一口幹掉。

  「哼~算了,我請你們喝酒吧,百年陳釀噢!」

  「嗯?真的?」香克斯第一個不敢相信,她居然會有酒?

  「嗯,小時候我偷藏的,是師父的酒。」說著香克斯手裡已經出現了一個30厘米高的酒罈子。「不過不能喝太多哦,很容易醉的。」

  當封泥被揭開,一股沁人心脾酒香蕩漾開來,香克斯驚喜的讚了一句:「好酒!」

  「自然,這可是師父珍藏的百花釀。」

  很快一罈子酒杯眾人分光了,碗中的酒水色澤清純剔透帶著清涼,入口柔綿、清冽甘爽、回味悠長,不一會覺得體內有股內氣在串著,最先喝下的人已經倒在地上。

  「唔……看來沒有內息的人,挺不住啊。」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放心,等一下就醒了。」

  她話音剛落,一個接一個的倒下來,最後洞中清醒的只剩下有些暈乎乎的本和沒有不良反應的香克斯。

  「誒?全部都倒了啊?」香克斯微醺的眨眨眼。

  「別喝先,幫我把他上衣拔了。」她站起來推推香克斯。

  「嗯?」

  「快點,等會醒了。」

  「噢!」雖然不知道她要幹什麼,他還是很配合的上前拔衣服。

  逆爍撩開披風蹲下來,拿出一個玉瓶揭開蓋子,血腥味散開,那是她的血液。將一整瓶都倒在艾斯的背是,手指的火焰開始畫著符印,原本一團的血液開始變化,漸漸成型而後隱去,像是不曾發生過一般。

  「呼呼……穿上吧。」她微喘著氣坐回椅子,臉色白了幾分。

  「逆爍,你到底?」

  「只是個防禦陣法……」逆爍微笑著搖頭,感覺到地上的人似乎要清醒的徵兆,到嘴邊的話改成傳音:[他是船長的孩子,能幫一點,是一點。]

  「誒?」香克斯頓了頓瞭然的勾勾唇,顛顛酒罈子期待的看著她:「還有嗎?」

  「沒有了,那時候為了練習準確的拿、放東西才裝進去的。」她抽了抽瞪了他一眼。[酒鬼!]

  「唔……好大的酒勁啊!」

  「啊,嫂子這酒真厲害。」

  「不過……身體好些輕輕的,並不是醉酒的感覺誒?」

  「當然啦,這是靈酒……便宜你們咯!」

  「啊……我又睡著了?抱歉……」艾斯正了正帽子坐起來。

  「……」XN 感情你經常睡著啊?

  雷德·佛斯號

  因為某孕婦的造訪紅髮海賊團改變原本的計劃,朝沒有什麼危險且氣候溫暖的地方前進,最終的路線自然是送她回島修養。逆爍本就習慣夜間活動,即使懷孕以後仍然保持這個習慣,她蓋著披風坐在甲板上,夜間的月光讓人平和安詳。

  「逆爍……」

  「嗯?」身後溫暖的懷抱讓她往後靠靠。

  「對不起,沒有給你婚禮。」香克斯輕輕擁住她低聲道歉,今天經過的島嶼正好遇到了一對在結婚的新人,他注意到她眼裡有些迷茫。

  「婚禮?嘛~雖然我做過那種夢,但…已經過了幾十年了。香克斯,不用覺得虧欠,重要的不是那種形式……現在我的觀念裡,在乎的並不是那些東西……」逆爍仰起頭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雙目含著柔情和眷念:「那時候我只是想到了夏琪姐給我換的衣服,覺得有些像而已,那時候你穿正裝的樣子…嘻嘻,很可愛噢!」

  聞言男人笑開了,用鬍子蹭了蹭她:「不准說可愛。」

  「嘻嘻……癢啦。」她朝一邊躲了躲,想到了這幾天一直在思考的問題:「香克斯,最近你都別來看我了,似乎有些風聲傳出了。我們不能讓寶寶有危險,合適的時候你可以弄出點事來轉移各方的注意力。」

  「嗯,貝克曼已經在計劃了,不用我去找事,找上門來的人已經很多了。你自己沒關係嗎?蘇說你最近特別煩躁,幹什麼都沒有耐心……別一回去又想跑出來。」

  「嗯,這個嘛……下次我再犯的時候,你嚴厲一點吧。」

  「哎……最近我都變成老頭了。」聽到這種回答,香克斯無奈的撓撓頭髮。

  「嘻嘻……香克斯,我愛你!」逆爍討好的親了親他的臉頰,又貼著他蹭了蹭。

  「別亂摸,你現在懷孕了。」

  「噢……」

  作者有話要說:艾斯出來打醬油了………………

  ☆、麟兒降生

  別墅中一間做好各種醫療設施的房間裡,迴盪著隱忍的尖叫聲,幾個進進出出的人一盆一盆帶血的水被端出去,門外來來回度步的紅髮男人被一聲聲尖叫弄得心慌不已。門內逆爍慘白的臉上滿是汗水,又一陣陣痛讓她雙手緊抓著被單臉皺成一團。

  「小姐……你備用的血袋已經用完了!」

  「啊……用完了?那可是3000CC血液啊?唔……再不出來我會力竭的。」逆爍為了今天的生育近兩年存了好幾個血袋,因為自身血脈特殊所有無法輸送別的血液,月份越足肚子大起來後,她對身體內息的控制越弱,已經接連陣痛了七個多小時了,她現在已經是強弩之弓了。

  「喂……沒事吧?」忽然一個端著水盆的人倒下了。

  「是紅髮……把她扶出去。」一名被霸氣震暈的人被抬了出去。

  「啊…嗚……呼…呼……香克斯——你…給我……離遠點,彪霸氣…去外面彪……別…唔……給我添亂!!!」她容易嗎?偏偏這次生產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島上和船上不但沒有像樣的婦產醫生,而且一個個比她這個孕婦還慌亂!

  「嫂子你省點力氣吧!」羅薩亞在屏風外面急得打轉。

  「逆爍——你怎麼樣?」

  「把外面的人轟走吧。」她抽了抽瞥過臉。[%>_<%嗚……香克斯,我真一點都不會緊張了,拜託你,不要添亂了。]

  「嫂子,老大要是能轟走也不會讓他待到現在。」

  「……」聞言某孕婦閉上眼。[無視吧!軒轅逆爍,不能太計較的!至少因為他在,能轉移一點注意力,不覺得那麼疼了。]

  「小姐,要不要吃補血藥?」

  「嗚……不用……」

  一個小時後……

  「小姐……現在血越流越多了,腦袋的位置偏離了!!!」怎麼辦?這樣下去會難產的!!!

  「我…知…道……唔……還好……」她已經沒有力氣大聲說話了,總算知道師傅為什麼說她一族通常九死一生了,原本以為只是形容詞罷了。

  為了能平安生產她準備了將近四年才允許自己要孩子,還細細推敲過生產的步奏。最後不是設備和藥材的問題,居然是自己沒有力氣嗎?又不能做破腹產。

  [吶~寶寶,你再不出來就沒媽了!]她把右手輕輕放在肚子上,淡淡的音波傳了過去,像是有了回應一般劇烈的震動讓使得她壓住的呻嚀出來,越來越痛的□讓她意識漸漸模糊。

  「小姐——你清醒一點……看到頭了,小姐——別昏過去!」

  「嫂子怎麼了?」

  「咚…咚……逆爍……」

  「老大……你冷靜點,別添亂了。」

  「該死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死死的抓住手裡的被單瞳孔赫然放大。

  「頭出來了!!」

  「出來了!!」

  「太好了!」

  「唔……等它慢慢的出來,丹藥……我撐不住了。」真的是,一邊生產還需要指揮的孕婦嗎?她又沒生過孩子。

  洪亮的哭啼聲傳來,一陣兵荒馬亂後,她被清理乾淨換上清爽帶著餘溫的衣服,小小的皺巴巴的嬰兒放在她旁邊,一屋子的人漸漸退了出來,逆爍神色柔和帶著淡淡的笑意,輕輕撫著他的額頭誘哄著,見他真的安靜下來,開始辨別性別。「是個男孩嗎?呵呵……也好,以後不用過生孩子這一關,嗯……頭髮是紅色的啊?真遺憾啊!像孩子爸幹什麼?明明黑髮比較好看,紅髮太耀眼了,唔……決定了,你的名字叫——軒轅耀。」

  「媽媽希望不管在黑暗中還是陽光下,你都可以散發屬於自己的光芒,耀耀……要健康平安的長大噢!當然啦,媽媽和爸爸也會保護你的。」她低頭吻吻孩子的額頭,沒有注意到嬰兒僵硬了一下。

  「逆爍……你在說什麼呢?」香克斯已經走了進來,見她用自己聽不懂的語言和孩子在說話。

  「嗯?沒有啦,香克斯……名字我已經決定咯,他和我姓。」逆爍躺下來側臉對他微笑。「軒轅耀,嘻嘻……閃亮的名字吧。」

  「啊~你決定好了,可你原本那張長長的單子上,好像沒有這個吧?」香克斯見她平安無事有了思考的能力,坐在床邊拂過她的臉頰。為了名字的事她騷擾了一整船的人,弄了一張長長的單子,還把單子丟給他,讓他身為爸爸必須多想幾個,不准和單子上面的重複。

  「我覺得這個很合適啊。吶~耀耀——嗚……還不能睜眼啊?哼~頭髮居然紅色的?難道我基因沒你這個紅毛好嗎?」她沒有管男人糾結的樣子,果然還是不滿自己生的孩子居然是紅髮。

  「像我有什麼不好?」聞言男人挑挑眉也摸了摸那幾根髮絲。

  「要是和你一樣是笨蛋,我會覺得……」自己有了兩個孩子![咕~~(╯﹏╰)b唔……不對,這種幾率太高了!]

  「覺得?」

  「嗚……我覺得以後人生一片黑暗。」她垮下臉糾結不已。[難道我這輩子就是當保姆的命?]

  「呵~~」香克斯輕笑一聲吻了吻她的額頭,理理她額前的碎發。「逆爍……謝謝。」

  逆爍目光閃了閃,咬住他的手指留下一個齒痕:「一句謝謝?剛才我很痛還你一口,我要大大的、可愛的、抱起軟軟的玩偶。」

  他好笑的看著她。「好,都堆了兩間屋子了,那麼喜歡嗎?」

  「哼~不管,我就喜歡……」

  香克斯見她臉色明顯過分蒼白問道:「不休息嗎?」

  「一會兒吧,扶我起來,我要喂初乳。」她靠在人肉墊上解開自己的衣襟,露出因為孕育而豐滿的雙峰,白了一眼目不轉睛的男人,吃力的抱起孩子讓他吃飯。

  「逆爍,我嫉妒了。」男人孩子氣瞪了依舊沒有睜眼的兒子,手不由自主的放在另一隻上按壓了一下更加有觸感的地方。

  「他是你兒子。」她臉皮抽了抽,鄙視的看著他。「還有,我現在這裡脹得厲害,別碰了。」

  「脹得厲害?那我幫你鬆鬆吧。」說著他低頭瞄準目標含在嘴裡吮吸了一下,乳汁洩了出來。

  「你……唔……跟兒子搶……」本來想說什麼的逆爍,忽然一陣眩暈襲來,如果不是有人扶著她,就壓到孩子了。

  「逆爍?怎麼樣?」

  「呼呼~~香…克斯……我撐不住了…要睡上幾天,送我去攬月居,把陣法推好,存了這麼久該派上用場了。在我醒來以前好好照看孩子……」她艱難的維持著意識,輕輕摸了摸孩子的臉頰。

  「又要睡?」香克斯心有餘悸的皺眉。

  「不會很久,只是因為……」可想解釋原因的話還未說完就已經昏倒了。

  「你早該告訴我……生孩子對你負擔這麼大……」香克斯神色暗了暗,把孩子抱出來放在一邊拉好她的衣服,看著倒在床上眼睛緊閉的人,聲音更加低沉了。[如果……如果不是…我說想要個孩子,你也不會冒這份險。]

  理了理逆爍的衣服,拿了一床被子把她包起來,才對一邊安靜的軒轅耀說道:「耀耀,爸爸帶媽媽去休息了。」

  因為力竭需要休養而沉睡逆爍不到三天就清醒過來,不顧眾人的反對堅持自己哺乳孩子,直到過了兩天她並無大礙眾人才放下心,而新爸爸香克斯死死賴在孩子媽身邊,和未滿月的兒子【爭寵☉﹏☉b】。島上越來越繁榮以後眼線自然就多了,雖然位於山腳的別墅已經啟動了四周的防禦陣法,但這群人再不走會被人看出問題的。就這樣這種狀況持續了四、五天後,整個紅髮海賊團以[騷擾居民為理由]被勒令出航,而滿臉委屈的某爸爸被告誡——未航行兩個月不准回島。

  在越發粉嫩的兒子和賣萌的大叔之間,天平的方向自然是偏向兒子的,她毫不猶豫的選擇以孩子的安全為主,把賣萌大叔丟棄了,開始編寫為期五年的教育計劃。閒時又在把島上的發展設想也一併寫了出來,她已經閒了兩個月沒有碰商務了,甚至連新聞都沒有人肯拿給她看。

  想到這裡她的思緒又卡住了,抱起異常安靜小耀耀來到庭院裡曬太陽,很少哭安靜乖巧的兒子讓她省心。翻出藥典輕聲朗誦,就像小時候師父做的一樣,她的聲音有著南方的吳儂軟語和對師父的思念,扶著上面一字一句,低頭微笑看著懷裡似乎聽得很認真的小人兒。

  【師父,我現在有孩子了!】

  ☆、意外事件

  夜晚御風而歸的香克斯推開房門,按下開關卻沒有看見任何人,書桌上堆成幾挪資料正面赫然寫著【五年計劃】,他拿起來隨手翻了翻,越看臉色越黑。想到逆爍會在的地方起身走去,果然坐在玉榻上盤坐修煉的人雙目緊閉神情淡然,細潤如脂的肌膚帶著紅潤,可以看出恢復的很好,一邊要搖籃裡安靜的孩子,淺淺的呼吸。

  察覺有人進入的逆爍收氣睜開雙眼,看見那帶著露水的男人嫣然一笑,撲進他懷裡:「香克斯,你回來啦。」

  「啊,我回來了。」接住撲過來的人,男人眼神放柔,唇也跟著彎起來,原本的怒氣也消失無蹤了。

  「今天……你好準時哦?剛好兩個月誒?」她蹭了蹭久違的懷抱算了算日子,卻忽然騰空被吻住了,明顯帶著怒氣和懲罰性的掠奪讓她滿頭霧水。「唔……嗯……」

  「你要留在島上五年……」

  「誒?你知道了?我還在計劃呢……」

  「為了孩子……那我呢?」

  逆爍低頭沉默不語,她實在捨不得把孩子給別人撫養,她想陪著他成長,想教會他如何在這個世界上生存,良久後她低落的開口:「香克斯,我們是{父母}不是嗎?」

  香克斯覺得一拳砸在棉花上異常憋屈,帶著怨氣扯開了她的衣服,啃咬著白嫩的肌膚,手滑落到平坦的小腹繼續向下侵入。

  「唔……啊……」久未經人事的女人,很快被撩撥起來。「香克…斯……別生氣……我……」

  「不准提……」他扯去自己的衣服把人放下榻上低呵道,撈起她的腰從背後進入……

  「啊……嗚……痛……」

  「噢……」香克斯抽氣一聲頓下來。「好緊。」

  「蠢貨……我才…調養…身體……粗暴…啊……別那麼快……」身為丹藥師,她自然做了產後恢復的準備,可這個男人毫不憐惜的動作,讓她脹痛不已。

  「逆爍……」事實證明發情的男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喂……耀耀……就在那邊,你別……嗚……」逆爍忽然想到在搖籃裡的孩子,定定神用神識掃過去,卻見嬰兒的臉很小大人的糾結在一起,翻了一個白眼。思緒一轉的結果讓她大腦當機,失去力氣癱軟下來,僵硬的轉過頭看著那個在自己身上耕耘的男人,指尖出現的銀針扎過去。

  看到倒下男人眼中的怒火,她低頭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嬌笑的拋過一個媚眼:「阿娜達,請等一下,妾身一會兒補償你。」

  「……」香克斯一愣,這樣的逆爍他從未見過,默然的看著她站起身,朝孩子走過去。

  逆爍走近搖籃輕聲道:「耀耀,吵到你了吧,嗯……但是為什麼你老是不哭呢?難道因為聲帶有問題?」

  話音剛落落,就見孩子眼角抽了抽,她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陰笑一聲指尖晃動掐過幾個結界罩住搖籃。「呵呵……媽媽喜歡安靜的孩子,不會吵到你了噢,安心睡吧!」

  她回到榻前拔下銀針,並沒有解除麻痺的藥性,跪在香克斯旁邊,伸手摸過新增的傷痕和他微顫的肌肉,以舌勾繪已經掉疤的嫩肉。「又受傷了?以後小心點。」

  「唔……逆爍,你要幹嘛?」香克斯顫了顫。

  「嘻嘻……阿娜達,妾身說過會補償你的……」逆爍繼續撩撥著他身體各處,拂過已經堅硬的地方握在手裡捏了捏。

  「噢……嗯…把我……藥解了……」

  「不要……」她張嘴含住跳動的突起吮吸一下,吞吐著。

  「唔……逆爍……你……」誰來告訴他,這是怎麼了?對房事一向羞澀的人居然一下子……

  「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

  「唔……」

  「香克斯別生氣了嘛!」

  香克斯喘息著問:「你…哪裡……學的?」

  「嘻嘻~前兩天不小心撞見…呃……所有只是想試下而已。」握了握又充血而大了一圈的東東,她像找到了什麼新奇事物,又伸出舌頭舔了舔。

  「逆爍,把藥解了!快點!」

  「誒?不要,還沒試完。」她崛起嘴拒絕道,眼珠轉了轉,起身跨在坐在他身上,慢慢坐了下去。「嗯嗚……」

  「逆爍,動……」他咬牙吼到,雖然逆爍動作很生澀,卻輕易的撩起他的慾望。

  「動?」她撐著身體嘗試著扭動腰,被填滿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嬌嚀一聲,微睜眼掃過那灼熱視線:「嗯……嗚……這樣嗎?喜歡嗎?」

  「啊,我該死的喜歡……」香克斯看著她的神態和動作被刺激了,藥性被真氣衝開翻身壓下她,扣住她的腰狠狠的撞擊。

  「嗯啊……啊——嗚……輕點……香…克…斯……」

  「你撩撥我的……」

  「嗚……」
  
有眼無珠與白目之人畜全都去死   無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勿惹黑闇雙王  雙王勝為王  敗者為寇  敗者唯有死孰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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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自食惡果的人爬起床,泡了泡溫泉,拿起藥膏給滿是淤青胸口擦藥,萬分後悔自己居然去撩撥慾求不滿的男人。想到昨天的畫面臉色開始發熱,甩甩腦袋丟棄掉偏移的思維,狠狠刮了一眼那邊才睡醒的紅毛笨蛋。

  「混蛋……如果不是我有內息護身,肯定起不來了,明明……明明我體力也沒那麼差勁的……」

  「呵呵……啊哈哈……可是,逆爍……勾引我的人你是自己哦。」香克斯一改昨天的摸樣,笑嘻嘻的坐在榻。

  「哼……好好把你自己洗乾淨,衣服在這裡。」她抱起孩子走出石門。

  逆爍先給孩子喂完奶,然後做完早飯吃了一點,看著搖籃裡咂嘴的孩子,抱起小耀耀走到花園裡,在籐椅上坐下,靠著椅背輕笑一聲傳音道。

  『耀耀……你有上輩子的記憶吧?』

  懷中的嬰兒一抖,腦中轉過數個聲音,全部傳了回來。她輕撫著耀耀的腦袋,消化一下剛才聽到的話。

  『原來如此啊?車禍?吶~耀耀,我對你的過去沒有多少興趣,不過……你上輩子是男孩還是女孩?』

  『為什麼她知道我在想什麼?』

  『是你自己在腦中回答我的,快說嘛:你是男的還女的?』逆爍面上帶著慈愛的笑容,眼中卻滿是幸災樂禍的。

  『當然是男的!不准偷窺我的思想!』明顯惱怒的聲音傳入她腦中。

  『這種事你要自己控制嘛~你還不能說話,不用傳音的話……你要用手語?還是腹語?你才兩月多一點,難度太大了。』

  『@#¥%…』

  無視掉一些國罵,逆爍認真的看著他。『親愛的耀耀……你要記住噢,現在你是我的孩子。不管你的過去發生過什麼,現在都是新的開始,到你半歲以後我會帶你上船,去看這個世界的一切……以後你想當海軍、海賊、商人或者官員什麼的,只要無愧於心我都會支持你。作為穿越前輩,還有個忠告……』

  『耀耀,不要孤立自己,我會帶你融入這個世界,只有接受這個世界你才不會感覺到孤獨。』

  『謝謝……你不覺得我佔了你兒子的身體嗎?』

  『嗯?會控制了啊?笨啊,我也修行了幾十年了,還分不出靈魂氣息嗎?你不是忽然出現的人。不過,呵呵……這樣一來五年計劃變更了啊,你現在不用開發智力神馬的了,你認識英文和日文?還有直接通用文字要學呢……』

  『我成文盲?!』

  聽到這裡,某媽媽繼續調侃:『嘿嘿~耀耀乖,媽媽會教你的……以後找個漂亮媳婦回來,嗯……你要是不喜歡女人,男人我也可以接受的……』

  『閉嘴!』

  『我沒張嘴啊,嘻嘻~兩個月的嬰兒應該多睡。』逆爍明顯玩上癮了,悠然自得的勾勾耳邊的碎發。

  『!#%%…*%*(』

  『小耀耀,媽咪要提醒你噢,沒有教養的話,會被打PP的噢……』感覺到懷裡的小人兒僵直著身體,她拂過嬰兒嬌嫩的小屁股。

  「逆爍,什麼事那麼高興?」香克斯已經吃完早飯,見她抱著孩子笑得很開心。

  「香克斯……等耀耀半歲以後,我們一起航海吧。」

  「嗯?好。」香克斯點頭,然後反應過來:「我們?耀耀也一起?」

  「啊,六個月的嬰兒可以看見彩色的東西了。」既然耀耀不是真正的嬰兒,我能做的只有讓他完全瞭解這個世界,才能做出判斷,畢竟這個世界並不太平。

  「不行…我不……」

  「香克斯…我是認真的,原因……等耀耀長大了自己告訴你吧。我會保護他,現在的我……有這個能力。」逆爍放下孩子認真的看著香克斯。「白天我會和耀耀待在船艙裡,冒險的時候會用結界保護他。」

  香克斯沉默一陣開口道:「決定了?」

  「嗯。香克斯,我不是在任性,我知道會面對什麼……」

  香克斯無奈的抱過她,下巴抵住她額頭。「呼……我真有些後悔了。」

  「香克斯,這樣悲觀不像你噢。」

  「誰害的?」他低頭捏捏懷裡人兒的臉頰。

  「嘿嘿~沒事嘛!我們運氣都還不錯的。」

  就這樣,紅髮海賊團出現了最小的乘客。下巴掉在地上的船員膽戰心驚了好些天,才發現嫂子意外的強大,不管諜報人員還是敵人都無法近身,且遵循著趕盡殺絕的策略,而軒轅耀更加安靜淡定哭都沒哭過一次。

  ☆、離家出走

  軒轅耀已經三歲了,他也知道自己這輩子的父母是海賊,而且是通緝犯。還從初步瞭解了這個世界奇怪的格局,對於原本一直生存在法治社會的他顛覆了一切的觀念。

  當紅髮海賊團又登陸了一個滿是陷阱和怪獸的無人島,看著舞著鞭子把自己護得密不通風的人,軒轅耀抽了抽彆扭的喊出稱呼感歎道:「媽媽……生活在這種世界,你居然還活著啊。」

  「啊,我運氣比較好吧,初到這裡的時候有人保護我,給了我時間學習和適應。而且那時候我失去了記憶,沒有法律的觀念,為了不讓自己成為累贅,就算染血也沒有太多罪惡感。」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逆爍輕敲著滿臉不好意思的兒子。「你走太慢了,要逞強等你腿長一點吧。」

  「……」憋屈的孩子瞥過臉,沉默不言。

  「嫂子,白鬍子海賊團來人說要見你。」見逆爍從關機地走出來,駐守的船員立刻稟告。

  「白鬍子海賊團?」逆爍不解的眨眨眼,從上次分別後她一直避免和白鬍子海賊團接觸,畢竟自己已經是紅髮海賊團的成員了,交往過密不太好。

  「軒轅……你,這個孩子……」馬爾科遠遠見她到來,卻見她手裡抱著的孩子驚異的瞪大眼睛。

  「原來是馬爾科啊,有什麼事嗎?」能出動白鬍子一番隊隊長的事,是什麼事呢?找她為了藥材?可已經斷了聯繫這麼久了。

  「嗯,有件事想拜託你,請跟我到船上來。」

  「好。」她抬手掐幾個結界一陣模糊孩子的身影隱去了,轉身對船員說道:「幫我和香克斯說聲,我很快回來。」

  「嫂子?你一個人?等老大……」

  「沒事,馬爾科,他是我的孩子耀耀,你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嗨嗨~我明白。」

  船艙內那個躺著的人氣息微弱,讓她驚覺已經到這個世界要發生巨大變化的時候了,伸手點住他的眉心探尋他身體的狀況。

  「他吃了返魂丹?已經過了時間吃的?」

  「嗯,前兩次的時候,很快就清醒了,但……已經一個星期了,他還有呼吸,只是船醫……」

  「最後一顆了?」

  「是的……」馬爾科閉眼回到,隨即彎腰朝她鞠躬。「拜託了,請救救他,這是白鬍子海賊團請求!你想要什麼我都幫你找來。」

  「把頭抬起來吧,不是報酬的問題,所謂返魂丹只是可以保留一絲生氣的丹藥而已,並不是起死回生的神藥……馬爾科,我不能保證可以成功,我只能說盡力一試。」

  馬爾科驚喜的抬起頭激動得說道。「薩奇就萬事拜託了!」

  「不要讓人打擾我,準備他用的血袋……耀耀,我要動個手術會有些血腥你要看嗎?」逆爍想了想撤掉結界對孩子說道。

  「無所謂。」

  ……

  ……

  ……

  忙活了將近三個小時,逆爍擦掉額頭上的汗水整理了器具,又打開艙門衝去一室血和消毒水的味道。手術台上的人呼吸順暢了不少,她轉頭看到滿臉菜色的兒子,心想是不是衝擊太大了?

  「軒轅……薩奇他?」

  「需要時間休養,他身上還存在死氣,你帶著這個送他去龍蘭靈靈島找酒店塞·安德爾,他會安排的,等死氣完全清除就會醒過來了。」

  「大恩畢銘記於心。」

  「不用這樣拘禮,如果沒有白鬍子海賊團我也活不到現在。」

  「你變了好多呢,以前……呵呵……軒轅那個…我還想採購一些藥。」馬爾科笑笑,掏出一張紙眼神飄忽的說到。

  「馬爾科,數年前那次事件我失去了三味真火,現在我所控制的火焰並不能煉製高階丹藥,而且你所想要的那些,原本就不是我煉出來的。」接過他遞過來的清單,逆爍只是看了一眼就搖頭拒絕,拿出筆畫了畫。「我現在所能配置的只有這些……」

  「那就這些吧。」看著被劃掉一大半的清單,某菠蘿萬分洩氣。「準備好了通知我,量多一些好,價錢照舊?」

  「不,原來的三分之一就行了,我已經下過決心不再對白鬍子海賊團賣黑藥了。」

  「呃……軒轅,你這個樣子……」真讓人很不適應,在某菠蘿的映像當中她應該是死死扣在錢眼裡,把所有事都分得特別清楚的人。

  「請無視……」看著糾結的某菠蘿,逆爍抱起孩子消失在原地。

  另一邊因為自家老婆孩子都上了人家的船半天沒有下來,心裡煩悶的某爸爸一刀劈了躍出水面恐嚇眾人的海王類。而海王類肚子裡卻掉出一個人影,剛好掉在他面前下意識的接住後,卻發現是個年紀不大的人魚。

  小人魚見居然是人類救了自己,看上去看強大的人類讓她不禁想到小時候王妃的演講。「我叫伊璐,謝謝你救了我。」

  「哈哈……只是碰巧……」香克斯腦後滑落一滴汗。

  伊璐記起人類的男人似乎都很喜歡她們,於是攬住他的脖子在臉上親了一下。頓時全場一片抽氣隨即寂靜無比,都看向那個出現在路口抱著孩子的女人,她臉上帶著過分燦爛的笑容晃瞎了一群人的眼睛,無比默契的眾人立刻退了數步,騰出一塊空地。

  她放下孩子,手裡出現的鞭子暴漲纏住小人魚拽了出來,看著驚慌失措的某魚,笑容並未消失但眼中泛過冷光說明她心情並沒有多好:「吶~卡哇伊的小姑娘,不要隨便碰我的男人!」

  「嗚……」

  瞥過哭起來的某魚,逆爍晃動的鞭子把她摔進水裡,轉頭走向已經石化的某爸爸,拍拍他的肩膀沉痛的說道:「香克斯,你果然……是蘿莉控。」

  「誒?」XN 眾老船員都回憶起逆爍原本那張蘿莉臉,然後用原來如此的眼神掃過自家老大。

  被眾人用異樣眼神盯著的香克斯總算清醒了過來。「逆爍……你聽我解釋……」

  「不用了,嗚……我明白的,我已經不是蘿莉了,所有…你……」她眼眶一紅水霧蔓延受傷的看著他。

  「不是的,我一時沒想到她會……」某爸爸見她似乎要落淚的摸樣慌亂的擺擺手。「我絕對沒有二心的。」

  「真的?」逆爍對上他的視線滿眼期待。

  「當然!我發誓!」見她似乎相信了自己,他立刻擺正表情。

  「但是…以你的身手……居然被偷襲?我才不信呢!你還抱著她。」逆爍雙手捂臉身體輕顫,轉身跑掉了。

  「逆爍——」

  「我不要後媽!」小胳膊小腿的軒轅耀攔住了他,張嘴說出讓他崩潰的話,看著遠去的人彎起唇。[這次裝得太粗糙了吧?都笑出來了!]

  ……☉o☉b

  …… ╯·╰

  ……(/_\)

  被兒子一擊必殺的香克斯徹底風化成灰了,眾人同情的看著自家老大,太不小心了居然被抓個正著。

  夜晚

  被拋棄的某爸爸看看月色,放下酒瓶來到自己房間前,若是平時這個時候逆爍都已經在甲板上修煉了,而現在緊閉的房門讓他很無力。

  「咚咚……逆爍,開門……」香克斯輕敲著門。

  一分鐘……

  五分鐘……

  十分鐘……

  沒有任何聲音應答他,香克斯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用見聞色霸氣探過去,果然沒有任何生命氣息。一拳砸開門卻迎來漫天的暗器,後退幾步離開攻擊範圍,右邊一個煙霧彈爆炸開來聲響吵醒眾人,一個個探出腦袋看戲。煙霧散去後出現一個被鋼絲吊著著信封,它鏈接著明顯機關瓶子上光明正大的寫著【催淚瓦斯】,他嘴角抽了抽用刀劃過去把瓶子丟進海裡,張開信紙看起來。

  香克斯:

  我生氣了,所以離家出走了!

  機關是耀耀做的,他回來你記得點評一下,我的路線會和草帽海賊團撞在一起,嘿嘿~你明白的吧!

  不用擔心!

  香克斯看到署名後畫著的那個大大笑臉,以及兒子Q版的大腦袋上寫著求撫慰,扶額頹廢歎了口氣。[這樣粗糙的機關自然是耀耀做的,這樣子看來離開至少已經半天了,路飛啊?她這是不讓我追啊。]

  眾人瞥見空無一人的艙室默了,嫂子帶著耀耀,離家出走了!

  視角轉換——

  「媽媽,你真的生氣了?」

  「沒啊,不過…你爸太不謹慎了,居然隨便被親到了,哼~該教訓下他。」

  「我們去哪?」

  「帶你去看現場版的海賊王。」

  「海賊王?是那個哥爾·D·羅傑?」

  「哎…不是……算了,我們去巡視產業。」

  「其實你只是想出來玩吧。」軒轅耀忽然了悟。

  「耀耀~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媽媽明明是負氣出走。」

  【有笑嘻嘻負氣出走的人嗎?】

  ☆、相遇是緣

  草帽海賊團一如既往的喧鬧,黃金梅麗號上空飛過一隻大鳥,路飛是見肉都不打算放過的人,伸長手臂抓了過去。

  「給老娘站住!」一聲厲喝帶著威壓炸開,把還掛在鳥身上的路飛震得掉在甲板上。

  路飛:「哇……甲板啊!好危險啊……」

  索隆:「怎麼回事?」

  烏索普:「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娜美:「不會吧?人在天上飛?」

  喬巴:「那裡是個孩子?」

  羅賓:「真的呢!是孩子……」

  大鳥被如籐條一樣的長鞭圈住拽到海裡,急速而來的白影又踹了一腳它的脖子,它淒厲的叫了一聲,嘴裡叼的一團藍色落下來。

  「耀耀,你怎麼樣?受傷沒?」逆爍落在船舷上,緊張的翻開被叼走的人是否安康,見他白白的背上一條很大的青紫痕跡,臉色瞬間黑下來。手上燃起火焰打到已經殘掉了大鳥身上,拿出藥膏輕輕的給他抹藥。

  軒轅耀趴在她腿上自知理虧,低頭悶聲說道:「我還好。」

  逆爍沉默不言的繼續上藥,收起盒子把他褲子拔了下來,眼神一沉五指併攏拍下去。

  「喂~你……」軒轅耀漲紅了一張臉挪動著身體,卻發現自己被禁錮了。

  「他還這麼小,又受傷了,你別……」善良心軟的喬巴探出身體想阻住她,卻被眼神嚇得猛然後退撞到艙門上瑟瑟發抖。

  逆爍打了十下後停下來,看著羞得滿臉通紅的孩子問道:「軒轅耀,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我不該跑到外面來。」軒轅耀翻在地上拉好褲子,在媽媽難得嚴肅認真的眼神下認錯。[因為一直被抱在手裡,好不容易她在開船沒有空理自己,所有偷偷跑艙門外,誰知被路過的鳥叼走了。]

  「還有呢?」

  「……」軒轅耀皺眉想了下,實在想不出自己還有什麼做錯了。

  「被抓了你應該哭著喊救命,淡定和自尊能吃嗎?我說過了凡事要擺正自己的心態!」

  「這是海賊船,而且,我哭不出來。」他不滿的反狡。

  「不試下怎麼知道?就算被拐賣也比被鳥吃掉好啊!」被拐賣了想辦法通知我啊!

  「>_<|||」XN 喂~喂~!你們不要當著別人說這種話,怎麼教育孩子的?

  「你…那個武器,我好像……在哪見過?」路飛盤坐在甲板上努力回憶著。

  「嗯?草帽海賊團?」逆爍才掃過眾人和風帆上草帽骷髏標記,緊繃的臉鬆下來泛起笑容。[這是緣分啊。]

  「誒?你知道?」雖然是合音但所表達的意思並不相同,驚喜的、警戒的……

  「啊~我想起來了!」路飛眼睛一亮湊到逆爍身前,激動得問道:「你是香克斯的同伴吧?那個幫他接上手臂,很厲害的醫生?是吧?是吧?」

  逆爍很震驚的看著路飛,在她的映像裡路飛是絕對不會記住她這個無關緊要的人的,醫生?想到這裡她眼中劃過無奈,果然因為香克斯啊。「啊,蒙奇·D·路飛,難為你的記憶了。」

  「哈哈……」

  「醫生?」喬巴被醫生兩個字吸引過來。

  「喬巴,她是毒醫軒轅逆爍。」羅賓放下書本笑著解說道。

  「也是海賊?」

  「懸賞犯?」

  「誒?真的嗎?」喬巴瞪大眼睛打量了她一翻,然後沉下臉認真的說道:「雖然你的做的藥非常棒,但是會用毒殺人的人,我絕對不認同你是醫生。」

  話音一落眾人都安靜下來,見逆爍鎖定了喬巴也暗暗警戒起來。可她盯了喬巴一陣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名字。」

  「托尼托尼·喬巴。」

  「我,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是醫生噢,我啊……是丹藥師,過去是,現在是,將來也是。雖然學過一些醫術,也無法說自己是醫生,不過並不是因為用毒。」在喬巴不解的目光中,她繼續說道:「醫生是不會見死不救的,但我只救自己想救的人。」

  [香克斯,他們太光明了。]

  喬巴沉默下來像在思考她的話,而神經大條的路飛見他們似乎說完了,激動湊在她身邊問香克斯的近況。香吉士秉持騎士精神給她做了些點心,逆爍淡淡的講述著香克斯的事,眼中掃過心不在焉的羅賓,回她一個微笑。

  軒轅耀看著自己面前的兒童餐上面可愛的巧克力旗子抽了抽,即使當了三年的孩子了,他仍然無法適應。

  「真的嗎?香克斯這麼說我?」

  「啊~那天見到你的懸賞單還很開心呢。呵……那個笨蛋連續喝了三天。」看著那個笑得格外燦爛的少年,逆爍也瞇起眼睛笑了,這樣燦爛微笑讓她想到數年前那個孩子氣的男人,他們真的好像啊!「香克斯他一直在等你,想再次見到你。」

  「我也好想見他啊!」路飛雙手拉著帽子笑道。

  [唔~討厭呢,我吃醋了,怎麼感覺自己像第三者?]

  「那個~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一個人帶著孩子跑到這裡來?」娜美和羅賓交換了一下消息,不明白既然那麼出名的海賊一個人單獨行動,而且帶著一個孩子。

  「嗯?這個嘛……」逆爍蹙眉想了想,不知道怎麼回答比較好。

  軒轅耀卻直接吐槽道。「只是出來玩而已。」

  「哈?」

  「出來玩?」

  「這樣也可以?」

  「哈哈……你好有趣。」

  被打斷的媽媽慈愛的看著孩子:「耀耀~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

  不以為然的斜眼:『@#%@%』

  悠然自得的微笑:『小子,你屁股癢了?』

  「對了,路飛你抱著耀耀我照張照片吧,我回去拿給香克斯看。」見自家兒子安靜下來,逆爍把他抱起來塞在路飛手裡,拿出相機調整焦距。

  「噢!」路飛抱著耀耀咧嘴笑得很燦爛。

  卡擦一聲標誌著和草帽海賊團的相遇畫上句點,逆爍帶著軒轅耀躍上【海豚號】,感覺到一直注視自己的視線她回過頭微笑的說道。

  「羅賓…恭喜你找到了夥伴。」

  「呵…軒轅姐姐,我也恭喜你找到了歸屬。」

  又來到水之都這座都市她感慨萬千,第一次來到這裡時,她和香克斯第一次一起騙人;第二次經過這裡時,香克斯對她表白;而現在,她一個人帶著孩子來到這裡。

  打聽一翻她躍進冰山的住所,掃過朝她布下結界看了一眼的秘書,蹙眉卻想不出所以然來,確認四周無人後推開門走了進去:「喲~冰山,好久不見了!」

  辦公桌前的人抬起頭,盯了她好一會才瞪大眼睛:「你…是……軒轅?」

  逆爍自發自動的坐下。「你很成功啊。」

  「嘛~還湊合吧,但是我沒想你居然會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只是出來逛逛,你不用在意,耀耀,叫冰山叔叔。」

  「冰山叔叔好,我是軒轅耀,請多指教。」軒轅耀感覺到背後推他的手很識相的打招呼。

  「嘛~你好。你的孩子?」

  「啊~嘻嘻……很可愛吧?唔~對了,幫我把【海豚號】的動力系統換成雙重的吧,好久沒遠航了覺得速度跟不上,標示表也舊了……其他你看著辦吧!」

  「可以,現在給你看?」

  「湯姆工作室那邊?」

  「嗯?你不想露面嗎?」

  「嗯,我現在拖家帶口的還是不要惹麻煩好。那個吶~冰山……雖然不是什麼大問題,我覺得你的秘書……並不像常人。」

  「卡裡法?只是有點奇怪個性,工作能力非常出色。」冰山疑惑不解的看著她。

  逆爍輕笑著搖頭,覺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不是個性,總之你小心點,也許是我錯覺……我會在倉庫那邊放下船和噴風貝,這就告辭了。」

  「嗯,我會盡快幫你弄好。」冰山對著窗戶刮過的風說道。

  「媽媽,可以說了吧,你到底要幹什麼?」

  「耀耀,你只要看著就行了,我覺得我在賭博,但是……我也希望你可以看見。」

  [我希望你看見,這個世界上被神眷顧的少年,他的戰鬥、他的覺悟……雖然這些東西太過熱血和天真,卻很吸引人。]

  「哦?事到如今我看見什麼都不會吃驚的。」

  「嘛~別在意那麼多,修煉摸索的如何了?」

  「嗯,還行。你和他…爸爸一起,不打算尋找突破的方法了嗎?」

  「不好嗎?等你再大一點,我閉一次關幫你弄瓶築基丹,武器的話,男生應該不喜歡鞭子吧?」

  「傻女人,如果我遇到的也是你這樣的傻女人就好了。」

  「誒?耀耀這是受過情傷?」

  「囉嗦!」

  「呵呵~耀耀,傻女人不難找,加油噢~!而且這個世界上傻男人也很多哈哈哈~~~!!」

  「閉嘴!明明離家出走卻看著月亮想男人的女人……嗚……嗚……」

  [放開我的的嘴,彆扭的傻女人!]

  數日後逆爍抱著軒轅耀站在司法島上,屠魔令漫天的火光印在臉頰上,路飛的戰鬥也畫上的句點,逆爍低頭看了看一臉深思的兒子踏上了歸路。

  ☆、時代的起點

  原本應該黑暗中靜默的夜晚,兩艘點著燈火的船秘密的接觸了,一艘是掛著黑色骷髏旗子的海賊船,一艘是可愛版的熊貓抱月。鏈接的木橋上走過一個紅髮男人,他手裡抱著熟睡的女人,後面跟著一個抱著孩子的男人,兩人並未說話只是相互點頭後立刻分開了。

  感覺抱著自己的人換掉以後,逆爍目送紅髮海賊團的船隻遠去,推開僵直撐住自己的人:「蘇,原來你投靠了紅髮啊?」

  「誒?小姐?!」莫勒·蘇被忽然清醒的人嚇一跳。

  「開船……跟上他們,不要讓他們發現,我要去梳洗一下。」她理理被風吹亂的碎發。「耀耀,別裝死了。」

  「我只是在閉目養神,你真的沒問題嗎?」軒轅耀蹙眉看著她。

  「哼~以為一瓶烈酒就可以撂倒我?好歹我是曾經過四天九劫的人!」逆爍面帶鄙視的輕哼一聲,那個白癡紅毛居然以為自己不能沾酒嗎?以為灌醉以後拖上床就可以搾乾她所有的體力?不敢對她下藥居然用這種方法?【白癡!趁我不在的時候去找白鬍子,又搞出這種事來,當我是不知事的小女孩嗎?本怎麼也不阻止他?】

  (作者:本·貝克曼因為阻住不了紅髮大叔,參與其中又怕你報復,所有望天了。)

  「恕難從命,紅髮希望這次您不要參與。」

  「蘇,我不打算參與。」

  「你對認識的人心太軟了。」蘇仍然搖頭。

  「白鬍子海賊團是救過我許多次,但…能做的……我都做了,這次我也不會為他們披甲上陣,只是……去看看這次世界狂亂飆風的起點而已。」白鬍子大叔已經警告過她了,海賊團有他們的驕傲,不允許別人擅自插手。「如果你不幫我追,我就自己上了。」

  「您真的不會?」

  「我有必要騙你嗎?你是我第一個救下的人,我做過什麼讓你們失望的事嗎?或者,在你心裡已經不是我的員工了?」

  「小姐……請不要說這種話。」莫勒·蘇惶恐的低下頭。

  「你們一直為我著想我也銘記於心,只是……這種方式我無法接受。」我討厭被丟下的感覺,不管是因為什麼!

  「是我們多事了,您自然清楚自己在做什麼。」蘇鞠躬退下去指揮船隻。

  雷德·佛斯號

  一群人正路過香波地群島那巨大的屏幕前,影像一斷船上就有人開始發牢騷了,忽然海水湧動在甲板上形成了巨大的水幕,上面呈現的正是馬林福德的頂上之戰。

  「誒?這個?」

  「是什麼?」

  「這種手法……」

  「難道說?」

  「是……」

  「嫂子?」XN 眾人迅速的搜尋那個身影,忽然船舷上一陣模糊出現了一大一小兩個人影。女人含笑的看著他們,下一秒她頭上好像長出了惡魔一樣角,眾人立刻警戒起來。只見她撩起一束頭髮,朱唇微啟帶著無限風情的奉送了一個飛吻:「喲~大家,都很高興嘛,我很想大家噢!」

  「!!!」XN 原本圍在香克斯身邊的人立刻遠離,他們腦中只閃過兩個字——糟了!

  果然香克斯臉一黑殺氣掃向四周,瞥見全部望天吹口哨的人,身上的氣息又寒了一分。可目光掃過那個笑瞇瞇看著自己的女人,氣勢弱了下來很沒骨氣的道歉了。「抱歉,因為涉及到……」

  「因為涉及到船長,你覺得我會失控?」

  「爸爸,你真傻!媽媽要是想幹什麼肯定早就計劃好了,不會無謀的衝上去的。」軒轅耀邁著步子走到樓梯邊,坐下繼續觀看水幕上的戰鬥,又附加了一句:「你這樣做只會打亂她的計劃,本質上不會有改變的。」

  「噗……」XN 當背景的眾人悶笑著,趕緊摀住自己的嘴。

  「☉﹏☉b呃……」香克斯一怔哈哈大笑起來。[是我想太多了嗎?可看到艾斯被處刑消息後她就一直鬱鬱寡歡心神不寧?]

  逆爍走上前輕輕的擁住他,眉宇間帶著魅意:「阿娜答,你以為笑笑就過了?」

  「呃~那個~就是那個……哈哈……」如果是兩人獨處的時候,他也許會很受用,現在某爸爸被一聲親愛的叫的毛骨悚然。

  「嗯?」

  「絕對沒有下次了。」

  「很好,我記住了!不遵守承諾的人,不算男人噢!」她滿意的點頭,言語中滿滿的挑釁。

  「呃……嗯。」

  「……」XM眾人捂臉。【老大,你這樣好受!】

  「但是,耀耀好聰明呢?」見逆爍似乎滿意了,耶穌布很義氣的轉移話題,不禁想知道自己的孩子現在如何了?

  「沒錯,真看不出只有三歲呢,跟小老頭似得。」拉基·路繼續時時刻刻都在吃的工作,然後轉頭看向逆爍:「嫂子,用了什麼方法開發智力嗎?」

  「……」軒轅耀白了他們一眼,沉默的繼續觀看。

  「沒。」逆爍搖搖頭,她真沒做過什麼多餘的事,照耀耀的表現上輩子必定不凡。

  「逆爍,你一會陪著耀耀,不要下船。」香克斯仍然不太放心她。

  「再說,反正我不會讓自己遇到危險的,你放心……我有分寸。」瞥見被圍攻的白鬍子,逆爍撐著腦袋神色不明,海上忽然湧起海浪,她立刻起身雙手掐訣把臥室罩起來:「耀耀,回房去。」

  「嗯。」

  不久雷德·佛斯號穿越亂七八糟的海流在馬林福德靠岸了,逆爍和軒轅耀在房裡注視著水幕,那個發狂的能力者讓她有些在意,似乎是麒麟。

  「又一個穿越者呢。」

  「麒麟?」

  「嗯。我去白鬍子海賊團的時候都沒見過呢。」船長,你兒子找到女人了。

  「你不在意嗎?火拳艾斯已經死了,白鬍子也瀕死了。」

  「耀耀覺得我是什麼人?」逆爍起身笑了,見自家兒子目不轉睛的盯著水幕上香克斯站在斷崖邊,拔刀阻止繼續開戰的樣子,她忍不住調侃道。「怎麼樣?你爸霸氣吧?」

  「哼~!」軒轅耀臉色一紅轉到一邊。「你是想讚自己選男人的眼光嗎?」

  「哪有?呵……我去讓那個老鄉安靜下來,現在欣賞媽咪的英姿如何?」

  「你小心點,她沒有理智了。」

  「放心。」

  逆爍穿上『雲宛紗』躍出艙門,長鞭白光一閃長出突刺圈住不分敵我暴走的「幻獸種」果實的能力者,麒麟被限制行動無法動彈卻還在嗷嗷直叫。

  [冷靜點,火拳艾斯還活著。]

  「嗷……」麒麟赤紅的眼睛一閃,漸漸清明起來,甜美清脆的聲音傳來。[真的嗎?]

  [啊~所以,你現在要保護的人是你自己。]她鬆開鞭子,看著巨大的麒麟縮小成一個少女的身形,她抱起滿身傷痕昏迷不醒的人走到香克斯身邊。目光瞟過四周卻見廣場的眾人都盯著自己,挑眉後退幾步,一副低眉順目為船長馬首是瞻的摸樣。

  「那個……」

  「是毒醫!」

  「好厲害,一下就制服那個怪獸。」

  「軒轅?!」巴基盯了她一會,眼珠蹦了出來,身體也跟著四散飛舞著。

  「巴基。」逆爍微笑的走向他,順便把自己手上的人推給了馬爾科。

  「什麼巴基?對好久不見的同伴你什麼態度?」

  對於許久不見人,她自然不會吝嗇演技,小臉分外楚楚。「可剛才香克斯跟你打招呼,你不是不樂意嗎?我以為……你討厭我們了。」

  「呃?不…不是……我…只是……」巴基一瞬間覺得是自己的錯,語無倫次的想解釋卻想起,以前她擺出這副摸樣的時有人會倒霉,而現在那個倒霉的人肯定是自己。「軒轅……夠了噢!我不會再上你們當了!你們兩個混蛋,要耍我到什麼時候?從以前開始…你們兩個就這副摸樣…我、我最討厭你們了!」

  [噗…巴基還是那麼容易炸毛啊。]逆爍滿臉誠懇柔柔弱弱的笑著:「和你針鋒相對的人是香克斯,你忘記了嗎?那時候我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是這樣嗎?」巴基很快被她牽著鼻子走,眨眨眼自動把逆爍的不良畫面全部刪除。

  「嗯!」

  「……」XN紅髮海賊團成員視線飄忽的抽了齊齊誹腑著:[嫂子,你騙誰呢?]

  馬爾科緊拽著拳頭走到她面前,卻在沒張嘴的時候被制止了。[不要說話,現在先離開這裡才是最主要的。]

  「……」聽著腦中的聲音他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眼睜睜的看著黑鬍子離開,白鬍子倒下以及艾斯的屍體,白鬍子海賊團這次一敗塗地。

  ☆、大結局

  海賊海軍各自打包自己的人分開,逆爍和香克斯走上了白鬍子和艾斯所在在船隻,艙門內兩張床上躺著沒有生息的艾斯和氣息微弱的白鬍子。

  她先走到白鬍子身邊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撩開封印一顆血紅色的丹藥躺在中間,手指黏住給白鬍子餵下,用真元力催化。「這是大還丹,至於治療……你們看著辦吧!」

  「軒轅?」

  「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我的醫術並沒比你們家船醫高超……」被燒燬的內臟無法得到替補,只能吊住他一條命而已。

  「那艾斯?你不是說他沒死嗎?」

  逆爍輕點頭取出一個赤紅色的玉瓶,彭咚一聲摔在地上光芒一閃,艾斯後背開始湧動飛出一團紅色的血液漸漸汽化,大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心臟跳動的聲音再次傳來。

  見眾人都看著自己,逆爍淡淡的解釋,還看了一邊瞪大眼睛的『麒麟』少女一眼:「是防禦和幻陣,不是起死回生的法術。」

  「那個~你也是?」

  「不然呢?」聽著純正的中文,她挑眉反問。

  「嗚……謝謝,如果不是你……」

  「覺得欣喜就笑,任性的少年需要刀鞘。」

  「這個職業我還沒上任呢,不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見少女俏皮的摸樣,她頗為神棍的說道:「前世五百次回眸,換今生一次擦肩而過。」

  聞言『麒麟』少女抽了抽:「那我和他一定是冤孽。」

  「那就趁他還昏迷的時候……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謝謝提醒。」少女想到他用臭臉拒絕自己的摸樣,看著嘴角帶笑的男人陰笑一聲:【看你現在這麼跑?】

  「非常感謝!」XN

  「把頭抬起來……不用再道謝了,已經足夠了,這是我欠白鬍子海賊團的。」逆爍拉拉香克斯意示他可以離開了,掃到沉睡的白鬍子祈禱著:[白鬍子大叔,我可以理解你為什麼拒絕我在你身上下陣法,也可以理解你們的驕傲。所以……不要輕易對時間認輸,不要死……]

  雷德·佛斯號

  逆爍賴在香克斯懷裡久久不願意出來,甚至都沒在意巴基大驚小怪,吵鬧的聲音都無法進入她的耳朵,現在的她只擁抱的這份溫暖。

  「軒轅,你、你真的和香克斯結…結……婚了?十年前那條新聞是真的?」巴基看到她小女人的摸樣下巴都掉了下來。

  「不是。」

  「誒?」

  「巴基,我們是通緝犯,去政府那登記結婚嗎?」

  「是啊,去政府…呃……不行呢……喂~軒轅你那什麼眼神?!」被[你是傻瓜]的眼神盯著的巴基瞬間炸毛了。

  「呵呵……沒有啦,巴基這個送給你,我累了,香克斯陪你吧。」她想了想遞出一個黃金權杖,從香克斯懷裡爬下來。

  「還好吧?」香克斯扶著似乎要倒下的她。

  「你是身體不舒服嗎?」

  她對巴基輕輕搖頭,抬頭對上香克斯擔憂的視線踮腳印上他的唇,足尖輕點消失在原地,風中飄蕩過輕柔的聲音:「我真沒事,好久不見的朋友了,要好好招待噢。」

  巴基愣愣的看了看空空的甲板,又看了看香克斯感歎道:「但是真沒想到,軒轅現在這麼厲害,而且居然會和你在一起。那個時候……啊!我想起來了,你那個時候一直跟在她後面打轉的。」

  「是這樣嗎?」香克斯被巴基一驚一乍的回過神來。

  「少裝蒜了!本大爺記得一清二楚,你果然是個陰險得傢伙,那個時候就有這個心思了吧?害我吃下惡魔果實肯定也是故意的!你這個傢伙讓人火大……」
  
有眼無珠與白目之人畜全都去死   無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勿惹黑闇雙王  雙王勝為王  敗者為寇  敗者唯有死孰贖罪   

TOP

 房內

  軒轅耀蹙眉盯著床上氣息紊亂的人,剛才去那艘船上做了什麼?

  「需要回島修養嗎?」

  「還好,只是因為第一次用血契陣法稍微有些不適應。」

  「媽媽……」

  「嗯?」

  「送我回島,我有想要做的事了。」

  「真的嗎?」逆爍眼睛瞬間放光的看著他。

  「我會先成為丹藥師,我上輩子忙忙碌碌十多年,最後……」

  「所以這輩子我要為自己而活。在還沒有遇到夢想之前努力充實自己而強大起來。謝謝你三年來一直帶我看人生百態,以後不用再因為我束縛自己的自由。」軒轅耀微笑著謹記著記得那句。

  【沒有力量什麼的保護不了,會失去的東西仍然會失去。】

  「我是你母親,你不用覺得……」

  「不是,現在被身體限制發展,需要更多知識和實踐經驗,而島上的靈氣也更充裕。」

  [自己生的養的小包子馬上要離開了?才三歲就厭倦我這個媽了?]逆爍抱膝把腦袋埋在雙腿間悶悶的出聲:「我想你怎麼辦?」

  好笑的看著忽然孩子氣起來的人,軒轅耀爬上床坐在她身邊。「那就回來看我,你想拋棄那群忠心的員工嗎?」

  她仍然不滿意,身邊浮出一件件保命用的法器,逼出自己的血液解除血契。「那這些你拿著。」

  「就算你現在給我,我也催不動它們。」他抽了抽無奈的看著開始犯傻氣的媽媽,伸出小手貼住她的額頭。「你不是說會支持我嗎?」

  「我沒有阻止你啊。」逆爍委屈的看著他。

  「那我想要,你送給爸爸的空間戒指。」

  「戒指?跟自家兒子帶一樣的戒指覺得怪怪的,煉器的話…沒有材料……你自己去跟你爸爸撒嬌要吧。」逆爍心思轉了轉,丹藥師自然需要空間存儲,香克斯拿了戒指也只裝酒。

  「好。」軒轅耀一聽她同意就立刻點頭了,那個佔有慾強大的男人覺得他這個兒子礙眼很久了,對付起來不費什麼力氣。「你安心睡下吧,外面那些人沒走以前我不會亂跑的,別撐了。」

  「耀耀,我還是捨不得你。」仍然犯傻的媽媽一把撈過兒子圈在懷裡閉上眼睛。

  ~~(╯﹏╰)b他無奈的看著已經睡著的媽媽,都說不會出去了。

  當逆爍再次睜眼的時候,她正趴在彈性十足的胸肌上,被一隻健壯的手臂樓在懷裡,而那個平常絕對不會碰書的男人居然在翻閱一本賬簿?!

  【騙人吧?香克斯看賬本?】

  「醒了?」

  「嗯,你沒事吧?不燙啊?」逆爍伸手貼住他的額頭。

  「咳…咳……貝克曼說,前天商船出事你在煩惱……」被盯得不好意思的男人微微轉過臉。

  「噗……傻瓜,又不是第一次了,所幸人員沒有傷亡,我很快就會把那隻手揪出來掰斷。」

  「生意上的事我不清楚,可是……你是不是把自己搞得太累了?」香克斯放下賬本摸摸她的腦袋,他才知道原來她經營了這麼大的生意,自己又把海賊團上上下下幾百人的開支丟給了她。

  「嗯?沒有那回事,這次是因為出事我才會接手的,島上生意早在五年前就走上了正規並不需要管什麼事,別看那麼多項目,其實80%都是脫手的。還有一些是耀耀想看,我才拿……」

  聽到自家兒子的名字,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耀耀?那小子是不是太精明了一點。」

  「怎麼了?」

  「沒有……」

  逆爍眨巴著眼睛掃到他空空如也的手指,憶起兒子自信滿滿的摸樣恍然大悟的點頭:「他用什麼條件讓你乖乖把戒指交出去了?」

  「沒什麼。」

  「噢?嘛~算了,我們回一次島吧,耀耀說在島上好好學習。」

  「什麼?!」聞言紅髮男人腦門上青經暴跳,原來早就決定好了?而且跟逆爍說過了?臭小子!騙我?!

  「哎……」這樣看來,耀耀肯定又干了惹毛香克斯的事,他們一定是命中注定的對頭,作為和事老的她攬上男人的脖子獻上紅唇:「別生氣了,耀耀只是……嗚……」

  [他只是被我壓迫了這麼久,所以個性有些惡劣了,仗著我不讓你揍他……也因為你是他爸,所以第一對象也是你……嘛~其實我只是希望自家包子不要跟小老頭似得,會幹一些惡作劇神馬……]

  良久他放開紅腫的唇瓣悶悶出聲道:「不准提他。」

  逆爍眼中的笑意越聚越多,很配合的點頭。香克斯看到滿是笑意的眼睛和那哄孩子一樣的表情,怒氣消失無蹤,唇彎起來說道:「明天就回航如何?」

  「誒?這麼快?」

  「孩子大了自然該走了。」

  逆爍扶額抽了抽,你兒子才三歲!三歲!「我總算明白了,你那時候說想要孩子肯定是被別人刺激了吧?一時興起?」

  「呃……」香克斯一頓眼神飄忽起來。見他這種反應,逆爍自然明白自己猜對了,歎息著咬住他胸前的肌肉磨牙,卻在下一秒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個~如果艾斯還活著海軍會不會找你麻煩?」

  「我是海賊。」

  「嗯。」她蹭了蹭讓人安心的溫度,心裡一暖甜甜的笑起來。

  未來並沒有多遙遠,新世界更加風雲湧動:新人湧入征戰四起,海軍本部遷移和元帥的替換,還有更讓人吃驚的白鬍子海賊團和黑鬍子海賊團大戰,一切一切都讓世界正為止顫動。而漸漸立志強大的軒轅耀搶了自家媽媽的工作,加大了出口軍火和藥田的種植,對此某媽媽無異議,某爸爸更加非常贊同。

  紅髮海賊團也將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者粉碎,並在逆爍的指揮下實行『兩光』政策,拿光賣光不留一點餘地,然而所賺的錢都很快被孩子爸的宴會消耗了,她咬咬筆桿讓人查了查哪個海賊團比較富有,人不犯我,我還不能犯人嗎?因此紅髮海賊團一時威名遠揚,卻只有船員們才知道,這只是因為老大沒有節制,而嫂子因為兒子不在身邊,直接把老大當兒子寵的結果。

  逆爍雙眼迷濛的看著遠處和鷹眼比試的男人,明明已經快40歲的人了,卻仍然沒有多少改變,而且年紀越大越會對她撒嬌。也許六十歲的時候這個男人還是這副摸樣呢?

  [唔~海賊這個職業能退休嗎?香克斯這個樣子不可能和雷利大叔一樣當鍍膜工人。也許我們可以回到島上開個小酒館什麼的?]她盤算著,發現自己的思維偏移了,等到香克斯不想幹的時候,還要很久吧?[還有前提是我們不會被滅了。]

  香克斯已經回到了坐位上,見她明顯在神遊的樣子問道:「逆爍,想什麼呢?」

  「呵呵~只是想到了一句話。」

  「什麼?」

  逆爍握起厚實的手掌眼神有些飄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嗯?」

  察覺自己用的不是通用語言,她輕咬下唇又說了一次:「是一句詩意思是……今生我拉起你的手,和你白頭到老永不分離……上學時讀到這裡很羨慕呢。」

  感覺到指尖微涼的溫度,她嫣然巧笑星眸中含著柔情,香克斯勾起唇伸手把她抱在懷裡:「逆爍,你這是在對我許願嗎?」

  「那,【神】這個願望你會幫我實現嗎?」

  「我很樂意!」

  ——————END——————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完結了,其實如果再不結文,我都快愛上大叔了!還有兩篇番外,耀耀和艾斯的。謝謝大家留言和支持。鞠躬!O(∩_∩)O哈!

  ☆、番外3

  我所在的世界背叛已經變成了家常便飯,朋友、愛人甚至親人也兩面三刀為利益驅使。我以為自己早就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當一直疼愛的女人別抱的時候也意外的冷靜。沒想到卻因為在大雨中閃神出了車禍,為家人而打拼生活我一直很自豪,可到死才明白,失去父母後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沒有意義,我一直生活在虛假當中。

  恢復意識後,卻聽到一個輕柔女聲說著溫言軟語,在以為到了天堂後,她語氣忽然改變了,三下兩下決定了名字,我才明白原來是新生。無法睜眼看到她的樣貌,憑聲音和語氣以為是個年紀不大的女人,後來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用聲音和語氣判斷年齡太片面,而後傳來的男聲讓我知道自己到了異國,只能從隻字片語當中獲取信息。

  在我為這世的母親去世難過的時候,卻很快發現自己想多了,每當她被抱在懷裡時,總有一股微弱的敵意視線一直如影隨形,正是該稱呼為爸爸的人。聽了幾日軟軟的輕誦聲,覺得母親是醫藥世家,卻沒想到是更強大的存在,那傳說中的修真者。

  不久,據說出去工作的爸爸回來了,雞飛蛋打以後我被戳穿了,也看清楚她惡趣味十足的個性,只要自己一晃神她就用神識鏈接思維,一天不逗弄我到吐槽就不罷休。當我半歲以後就被帶離了地面開始海上的生活,自此我才知道原來父母都是有名的通緝犯,職業居然是海賊!

  軒轅逆爍是個奇怪的女人,明明受過良好的教育,擁有不小的產業卻當上了海賊,看起來很柔弱卻拿起槍殺人不眨眼,陰險得讓一船的大男人懼怕。不管藥物、軍火和造船類她都有涉及,給出的答案居然是:自給自足多出來的份,不拿去賣發霉嗎?

  漸漸的瞭解這個世界才理解,原來她狠辣是為了保護我,她如那次所說帶我看這個世界的一切。海賊也不只有燒殺搶掠那一種,父親和船上的人都是一群為了追求刺激冒險、夢想還有自由的瘋子。海軍也不永遠是正義的化身,黑市中七拐八拐的門路,錯綜複雜的銷售渠道,政府上層的腐朽和各地湧起的革命軍。這個充滿了誘惑和力量的世界,太過真實的體現了人性和倫理,顛覆了我已有的觀念和認知。

  看著那個游刃有餘和人交談討價還價的女人,我漸漸明白她艱辛心甘情願的叫著她媽媽。

  她會在心軟時救下一些人,她說,因為他們對這個世界還有眷念,絕望和光明是成正比的,有多絕望就代表他們曾經有多少希望。

  她會滿心少女氣息的因為收到可愛玩偶而臉色紅撲撲的,抱著那個送禮物的男人撒嬌,義正言辭的說她永遠十八歲。

  她會在眾人無法阻住父親雙眼放光想要去危險地帶冒險而的時候,站在他身後微笑,她說,比香克斯更任性的船長我都見過,你們淡定點吧。在父親上當受騙的時候,陰森森的笑著找回場子,踩著對手驕傲的仰起頭,丟下一句下次找肥羊的時候罩子放亮點!

  她會在父親毫無節制開宴會的時候掃眾人一記冷眼,讓大家明白錢已經不多了,再敢跟著起哄就別怪她不手下留情。

  她會在心情很好的時候撫琴,漾出悠揚的樂章撫平眾人的疲勞。白天會一遍一遍的在我面前煉製丹藥,夜晚會起身修煉,用真元力幫我孕育經脈。在無人惹她的時候她異常安靜幾乎不會說話,和喧鬧的船員形成奇怪氣場卻不會突兀,她很喜歡安靜的看著眾人,眼底帶著眷念似乎在回憶什麼。

  船醫喜歡拿著藥材和她一起研究,廚師會特地為她調配口味別緻的食物,我也明白她並不只是因為手段陰險而得到眾人的尊敬,她和眾人一樣也是交付生命的同伴。她包容、或者說寵溺父親的任性和衝動,默默的支持他的決定,用自己的力量和一雙單薄的手為一些人撐起一片天空。

  「媽媽,你為什麼會活著呢?」這樣混亂的世界,連他這個久經商場的人都不保證自己能活下來。

  「你說剛才那場交易?」

  「嗯。」

  「呵呵,其實十多年前我第一次誤闖這裡的時候,被抓了而且差點死掉,那時候電話蟲忽然想起來,是馬爾科救了我,還放話如果誰對我動手就是和白鬍子海賊團過不去。在他們將信將疑把我放出來後……」

  「嘛~不提了,這些也是在懷著你的時候才知道,原本和我合作的情報商人被人殺…呃……我才得知原來白鬍子的名聲幫了我那麼多。」

  「之後知道?」

  「啊。」

  「你運氣真好。」

  「我也覺得。」

  「(>﹏<)b我不是在誇你。」

  「O(∩_∩)O~但我是在自滿噢!」

  「為什麼會一直微笑?」我繼續問道,想要一個答案。

  「為什麼?嗯……從前吶~因為心中存在著溫暖,後來因為有人包容了我一切,知曉我的過去和我共度未來,因此我並不孤獨。」

  「嘛~曾經我也把自己關在回憶裡,把我拉出來的人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這便是人生。」

  「我真看不出來,他…呃……爸爸是會說這種話的人。」

  「誒?香克斯啊?哈哈~耀耀,看人不能看表面的。你爸這樣挺好,以後你就會看明白了。」

  「是嗎?」在我的映像裡:他成天不干正經事又說風就是雨,打著冒險的旗子到處玩鬧不懂節制的大孩子。喜歡宴會和熱鬧,曾經為了一種酒而追了一艘船好幾個島,明明很安靜的媽媽為什麼會和他走到一起呢?

  於是我開始刺激他的底線,專做一些出格的事想惹怒他。可他滿臉笑意很有興致的看著我胡鬧,抱著媽媽不撒手。我也明白自己做的那些都成了耍猴,他在意的只是我不該霸佔媽媽的注意力和懷抱。

  當我問她整人的底線是什麼?惡趣味的媽媽瞬間雙眼放光:整人要對症下藥,他喜歡什麼你就讓他不能碰什麼,比如香克斯喜歡酒,你可以配個戒酒藥什麼的,不過只給你配方和藥材其他你看著辦。

  我目光略過那些聽牆角的船員很淡定的點頭,光明正大的在媽媽面前用自己不足握物的雙手滑稽的配藥。

  餘光掃過媽媽因為我而笑得仰前仆後,以及甲板上那個哼聲喝悶酒的男人,我壓下得意朝媽媽微笑,果然很快被抱在懷裡蹭了蹭,立刻聽到了磨牙的聲音。當我朝另一邊做鬼臉的時候,他終於爆發了,我隨即安靜的窩在媽媽懷裡,也學會讓他炸毛的技能【在媽媽面前裝乖】。

  戰爭是不會一次就停止的,媽媽很用心的教我知識,這是最大的制勝法寶。當父親因為這事炸毛的時,那個一心為了我的女人眼眶一紅,指責他管生不管養。瞬間丟盔棄甲的男人狠狠瞪了我一眼,事後我們約定,以後紛爭的底線,絕對不能牽扯到媽媽。在和他的鬥爭中我得出一個結論:【男人之間的戰鬥是持久而激烈的。】

  挑釁他成為我為數不多的興趣之一,而媽媽用教授機關術來增加我的惡作劇星級數,美曰其名:大家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很遺憾到目前為止父親並沒有中過招,不得不承認他的戰鬥係數很高,在我希望學習一些更能打擊到他的東西後,媽媽卻慎重的告誡我:你才三歲,小胳膊小腿,現在你能比的只有大腦。雖然我知道她心裡在因為忽悠我而大笑,可也明白她說的是事實。

  對於戰爭我並不陌生,歷史和親眼所見的次數都很多,為了錢、權利、地位、資源、人民、幸福等等各種理由而戰鬥的人,可僅僅只為了一個人而挑釁世界政府我只看到過兩次,為了一個人可以和這個世界戰鬥的同伴,從心底裡樹起敬意和羨慕。從那以後下定了決心,我要保護所擁有的溫暖,不能一直縮在你的懷抱裡玩一些幼稚的遊戲。這個危險的世界卻讓我體味到真實,島上幫母親忠實代管的眾人,船上可以托付性命的夥伴,我很慶幸在這裡得到了重生,每一天都會覺得活著很真實。

  「耀耀!」

  「來了。」我放下筆記本起身應道,今天是母親五十五歲的生日,那個仍然頂著二十五六歲臉的女人,一如既往的站在父親身邊淺笑。而他們身邊多出一個看著我會臉紅的女人,那我是今生的守候。

  「耀耀~!笑一個,今天居然繃著一張臉?太不給我面子了,裝酷在我媳婦面前裝就行了。」

  「呼……生辰快樂。」我無奈的笑了,遞出一個模糊記憶拚成的玩偶。

  「皮卡丘?卡哇伊!」她雙眼放光的抱過去蹭了蹭,在要撲過來的時候被父親拎住了,我微微挑釁的看過一眼大叔摸樣的父親,也許這叫傻人有傻福,不知道是因為有修煉真氣還是因為吃了洗髓丹居然現在不見衰老?

  「一會兒去競技場如何?」

  「好!」

  「喂~你們兩個快點給我過來,菜要涼了!」

  「馬上~~!」X2

  在母親的呼喚下我和父親齊齊應聲,走向照亮我們的溫暖。

  ☆、番外4

  原以為被黑暗籠罩便是死亡,這生中獲得了太多、太多,直到這時才想明白自己存在的意義,而最後傳入耳中的只有對我的呼喚,路飛、老爹、夥伴們還有美紗……

  那赤紅色的健美的身軀燃起的炫目的火焰,瞬間大漲的身體直直向我奔過來,毫無防備的被攻擊著,朝我大聲嘶吼著。[美紗,不要傷害自己,我…我…我這種人不值得……抱歉,大家……為了我這種繼承惡魔血統的人,這樣……]

  [艾斯,醒過來……]

  [艾斯……]

  [艾斯,別睡了……]

  [老爹?美紗?我不是死了嗎?難道他們也出事了?]艾斯撐了撐張開眼睛,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白光,待眼睛適應後,帶著少女氣息的房間呈現在眼前。[這裡是哪裡?]

  吱呀一聲門開了,金色短髮的少女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抬頭看床上的人坐起身驚喜的叫道:「艾斯?你醒啦?!」

  「美紗?」他伸手拂過胸口,發現原本的大洞消失了,自己除了有些眩暈外並沒有任何不妥。

  「我不是……」

  「太好了,餓了吧?走,去吃東西。」

  美紗激動得拉過他朝外面跑去,一邊歡快的喊著艾斯清醒過來的消息。土地和青草的味道充滿了生機,路過的夥伴對他打著招呼,他茫然的點頭回應,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把空空如也的肚子填飽後,轉向滿臉笑容看著自己的同伴。

  「我為什麼……」

  「艾斯……老爹聽說你醒過來了,去看看他吧……」

  在他還沒問出自己的問題之前,又被拉著跑起來,屋子裡站著幾名隊長和醫生,白鬍子身上纏著繃帶、帶著呼吸器,靠在床頭看著他微笑。

  「老爹……你這是?」

  「艾斯,你總算醒了啊,沒事真是太好了。」

  「老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庫拉拉拉……是軒轅丫頭幫你了。」

  「對了,艾斯,你還不知道吧?薩奇醒過來了,軒轅讓我們去領人呢,啊哈哈……咳…咳……薩奇那飛機頭……噗……居然在那邊找到心儀的人了,嘿嘿~因為想拐人被敵視了。」以藏走過來對艾斯擠眉弄眼。

  「真的嗎?」

  「庫拉拉拉……挑些東西,一份給軒轅丫頭送過去,另一份就當聘禮吧。」

  「嗨~已經在準備了,老爹。」馬爾科笑瞇瞇的回道。

  「我去吧……」艾斯不由自主的張嘴,話一出口自己先愣住了。[我為什麼想去?]

  「艾斯,你想去要經過美紗的同意呢,老爹可把你送給她了。」

  「是啊。」

  「很爽快的送了。」

  「送?」艾斯不解的看著白鬍子。

  「嗯,美紗可謂是學習到了鐵腕啊。」

  「噗……哈哈……」XN

  不明所以的艾斯在啟程前總算知道了前因後果,看向一邊悠然自得的人無奈的歎息著,他現在已經被打上【美紗所有】的標籤了,老爹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自己送人了。

  當事人理直氣壯的說著:[艾斯你要明白……你現在已經沒有拒絕的權利了,我們同吃同住一個星期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他轉過臉誹腹道:[那時候我是昏迷的吧?不過,這種感覺並不壞呢!]

  經過海王類嬉戲的海域,登上繁榮的小島,海岸線駐守的人員上前詢問入境的理由,在遞出信物後得到一張簡易的地圖,尋找到預定的位置,卻見一行店員忙著把一桶一桶的酒搬進吵鬧的隔間。

  「那個,我找塞·安德爾。」艾斯走到吧檯前敲著檯面,詢問趴在檯子上裝死的人。

  「嗯?找我?」睜不開眼睛的人抬起腦袋。

  「你就是?這個……」

  「啊,是你們…唔…啊嗚……」塞·安德爾瞄了瞄遞過來的信物打了個大大的哈切。

  「老闆,酒窖的酒被他們喝完了。」

  「那去別的地方搬,還有……讓那群傢伙安靜點,吵死了!害我睡都睡不著。」

  「誒?老闆他們是海賊…而且是那個紅髮海賊團的……」

  「那又怎麼樣?」

  「是…我馬上就去。」

  「紅髮海賊團在這裡?」艾斯聽到這裡問道。

  「啊…總是吵鬧個沒完的傢伙,有了隔間還影響到別人,欠揍……」

  「那…軒轅姐姐也在這裡嗎?」美紗睜著好奇的眼睛,期待的看著老闆。

  「你們跟我來。」

  塞·安德爾掃了一眼他們和四周,拿出鑰匙帶著他們上了樓梯。房間的內門卻開啟的是一條長長的密道,黝黑的密道並沒有多長,很快就看見外面的陽光,小路的兩邊是搖曳在風中的藥草,他提醒兩人不要踩到藥田觸動機關。

  「呃……多謝,但是機關傷不了我們。」

  「我不是在擔心你們,整理起來很麻煩的。」

  「啊……我們會小心的。」美紗拽了拽艾斯衣服笑著回答。

  艾斯默了,不禁覺得這座島上的居民無比強大,海岸線上的海賊船不下十艘,還有商船,剛才的酒館裡也有不少厲害的角色,而這裡的人卻當成家常便飯。

  滿是花香和藥香的院子裡,逆爍坐在鞦韆上微微搖晃著,一邊兩顆紅色的腦袋一大一小的開始追逐戰,軒轅耀腳上穿著空島的特產雲貝,香克斯緊緊跟在身後。另一邊飛機頭的男人躺在躺椅上享受著午後的溫暖,唯一辛勤在工作的是一個淺藍色頭髮、臉容清冷的女人,她頭上綁著白色頭巾用小鏟子給藥草松土。

  「小姐。」

  「安德爾?有……」

  「軒轅姐姐。」

  「軒轅小姐。」

  「是你們來了啊,你們要找的人在那邊……」逆爍睜眼看過去,見到來人瞭然的微笑,指了指那邊笑嘻嘻招手的飛機頭又合上了眼睛。

  「艾斯?喲~你醒啦?」香克斯一分神原本在手裡的兒子又逃走了。「臭小子,站住!」

  「呃,紅髮……」艾斯呆愣的看著和香克斯一樣的紅色腦袋一邊滑行一邊朝後面做鬼臉孩子,後面緊追的香克斯一晃神就被他逃走了。[紅髮的孩子?對了…那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懷孕了。海賊…也可以有這樣的家嗎?]

  「耀耀,坤位走慢了,再來一次。還有……香克斯,速度控制在70(km/h),不要老被挑釁。你幾歲了?!」

  「好!」軒轅耀得意的咧嘴。

  「哦。」香克斯磨牙的雙眼射出閃電。

  「艾斯~美紗……是你們啊。」薩奇激動得站起來,拉過一邊雙眼放著冷光的女人來到他們身前:「哈哈……我來給你們介紹,這是熏奈兒,我喜歡……啊……」

  「閉嘴!你吵到小姐了。」熏奈兒抬起鞋跟在他腳背上按壓。

  「呵呵,薩奇……好久不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艾斯微微尷尬招呼道。「我是艾斯,這是美紗,熏奈兒小姐,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你好!」

  「哼~!」

  「嗯?我無所謂,反正那邊那兩隻也吵個沒完,你們要聯絡感情的話……奈兒,不用幹了,那邊是毒草,我處理就行了。」逆爍淺淺的笑出聲,指著那邊仍然在玩追追跑的父子。

  「小姐,怎麼能讓您做呢?這種人隨便怎麼樣都行的。而且海賊沒一個好東西,全是白眼狼!」熏奈兒橫了一眼薩奇,又瞪了一眼那邊抓著耀耀領子不放的男人。

  「……」艾斯X美紗X薩奇 [薩奇(我)要走的路還很遙遠啊!]

  「呃……我也是海賊。」

  「小姐,你是被那種從裡到外沒有一點優點的男人陷害的。」

  「噗……哈哈…啊哈哈……奈兒,我從來不知道…你…噗…居然……這樣…卡哇伊……」逆爍當即捂著肚子爆笑出聲。[沒想到奈兒居然是驕慢類型的,薩奇有眼光啊!]

  「小姐……有什麼好笑的?」

  「看吧,總算有人發現你是沒有一點優點的男人了。」軒轅耀抬腳發動雲貝踹在香克斯手上,帶束縛一鬆一眨眼就來到逆爍身邊。

  「臭小子,不用你說!」香克斯頗為鬱悶的歎氣,島上的敵意眼光他已經經歷太多了。

  耀耀掛著單純的笑容對著奈兒說道:「奈奈阿姨,你眼光真好。」

  「耀耀過獎了。」奈兒被萌的雙頰微紅,風情乍現。

  逆爍目光在奈兒和薩奇之間轉了轉,解開耀耀腳上的雲貝,抱起他對安德爾交代:「嘻嘻~安德爾,幫我們準備晚飯吧,量多一點,要給客人踐行了。奈兒帶著幾位客人好好逛下吧,不要留下遺憾噢!」

  「逆爍,你去哪?」

  「我去找妮妮,香克斯你不要跟來,不能讓客人敗興而歸呢……」

  「嘿嘿~爸爸要好好招呼客人噢~!」軒轅耀得意的揮揮手。

  「……」被拋棄的男人無奈的歎息,因為要把孩子留在島上,逆爍原本就偏的心現在更加偏了。

  「那個~軒轅姐姐,能帶上我嗎?我想……」美紗期待的看著逆爍。

  「啊,跟上吧。」逆爍眼神一閃微笑的點頭。

  艾斯的目光在紅髮和美紗的身上轉了轉,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直覺告訴他不能讓那兩個人靠太近,不然……倒霉的人會是自己。

  ☆、番外5

  晚宴很豐盛可口,院子里長長的餐桌上擺滿了食物,在座的又薩奇、熏奈兒、艾斯、美紗、安德爾、香克斯、軒轅耀和逆爍,男人交杯換盞間閒聊著三兩事件,女人則說著衣服、首飾、化妝品或者男人。

  微醺的逆爍把孩子丟給香克斯,對大家說聲抱歉往山頂走去,她並不討厭和人閒聊,卻更喜歡安靜的看著大家玩鬧。艾斯想了想跟了上去,他還有老爹事沒有辦好,接著離席的是美紗,而後跟上的是香克斯和耀耀,安德爾挑挑眉打著哈切表示自己要回去顧店了,剩下兩個略微尷尬的人面面相覷又迅速撇開視線。

  「那個~軒轅小姐。」

  「是艾斯啊?有事嗎?」

  「是這樣的,老爹#@%%^&*」

  逆爍聞言望著天空思考了一會。「女人在海賊船上並不那麼好待的,奈兒她的過去所受的傷害也……我,尊重她的意見,這件事我不會插手。」

  「白鬍子海賊團也有不少女人,護士還有……」

  「我知道,但是,奈兒她從心底裡厭惡海賊,海賊摧毀了她的人生,五年前我遇到她的時候,她眼裡沒有任何光彩,簡直……是一具會動的屍體,即使因為我她漸漸接受了紅髮海賊團,但也無法消除心底裡的傷痕,其實島上的居民大多都討厭海賊呢……薩奇能不能打動她,我並沒把握。」

  「是這樣啊,我明白了。」艾斯無奈的笑著,這種事並不是沒有遇過,只是這次是兄弟喜歡的人,而且可以看得出那位是多倔強的人。

  「嗯,抱歉幫不上忙。」

  「不~不~你已經幫了我們夠多了。」艾斯連忙擺擺手。「那個~我能問下…為什麼…我……為什麼救我?」

  「你想要什麼理由?」逆爍微笑著,似乎想說你想要什麼理由,我就說什麼理由。

  「我……」

  「呵呵……嘛,開個玩笑,有兩個原因,一半是因為,你是船長兒子,另一半……美紗應該明白吧?」逆爍見艾斯有些尷尬的摸樣輕笑著,手指射出一枚銀針。

  「呃……嘿嘿~軒轅姐姐。」從樹蔭裡走出一個訕笑的金髮少女。

  「美紗?」船長的孩子?「你…是那傢伙……船上的船員嗎?」

  「真的嗎?軒轅姐姐曾是海賊王船上的成員?好厲害!」

  「嗯,在船長生命要走到盡頭的時候,我上了那艘船。嘛~至今已經26還是27年了?」逆爍瞥見艾斯眼中矛盾的情緒,微勾唇繼續說道:「其實船長可以算我的第一次暗戀的對象呢。」

  「誒?」艾斯X美紗

  「呵呵……看你們嚇得。」

  [不要耍我們好不好?]艾斯X美紗

  「那個~軒轅姐姐,你到底幾歲了?」

  「你猜。」O(∩_∩)O

  艾斯看著兩個女人嬉鬧,微低頭看不清表情:「我居然是因為那傢伙活下來了嗎?」

  「嗯?不願意接受嗎?我沒有立場為船長解釋什麼,可同為母親我知道,如果我的孩子怨恨他的父親,會覺得悲傷的。你的母親是個非常勇敢的女人,願意為將死之人孕育孩子,並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做到的,至少我沒有那個勇氣。船長他是你母親願意用生命愛著的男人,而你是存在這個世界上他們相愛過唯一的證明。」

  「而後他們丟下你一個人去世了,讓你因此痛苦、孤單、絕望過,可也盡了所有的力量希望你活下去,你現在擁有了親情、友情和愛情。現在……不好嗎?」逆爍見艾斯陰沉著臉和美紗擔憂的表情,慢慢道出自己心中所想。「師父曾經教導過我,在沒有正式認識一個人的時候,絕對不要對他下任何定論,船長他是把我帶入這個世界的人。」

  「你又知道什麼?不要隨便說教!」

  「那你又知道羅傑的事?只是因為聽來的閒言碎語?」

  「閉嘴!反正……不用你來說……」艾斯大吼一聲轉身離去。

  「軒轅姐姐,艾斯他……」

  「我知道,還不去看看嗎?」逆爍搖搖頭對她眨眨眼,看著追上的人影斜眼掃過岩石的突起。「你們躲夠了吧?我說過了,隱身結界對光的頻率要控制好,耀耀。」

  「嘿嘿~媽媽~!」耀耀邁著小短腿奔了過來。

  「逆爍,你那時候說喜歡的人,是船長嗎?」香克斯努力回憶著,蹙眉說道。

  「自己想……」逆爍抱起兒子忍忍笑意,丟下苦思冥想的男人。

  [會覺得悲傷的。]

  [那是你母親用生命愛著的男人。]

  [你是存在這個世界上他們相愛過唯一的證明。]

  艾斯跑著跑著在山崖的另一邊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美紗輕輕的走到他身邊擁住他,聽著狂亂的心跳聲,心裡卻安定下來。

  「艾斯,你這樣很失禮。」

  「那種傢伙……那種傢伙……為什麼……」為什麼母親會愛上那種男人?

  [艾斯,她沒有說錯,不過後來大概是為了刺激你吧?]美紗蹙眉想了想不太明白她的用意,輕聲道:「明天還出航嗎?」

  「嗯。」艾斯回過神,柔軟的懷抱帶來異樣的觸感,他有些尷尬的推開她。「我去找薩奇。」

  美紗眨巴眨巴著眼睛看著慌不擇路逃走的人,輕輕勾起嘴角。「原來是害羞了啊?」

  翌日

  白鬍子海賊團的船準備出航,因為熏奈兒並沒有同意跟薩奇離開,逆爍拒絕了聘禮。艾斯的目光時不時在逆爍身上掃過,他得罪了白鬍子海賊團的大恩人,卻踏不出那一步。美紗用手抵了抵艾斯,用眼神意示他去道個歉,可卻發現這個人真的彆扭死了,坦率也只坦率了表面啊。薩奇的眼睛一直在海岸線轉悠,焦躁不安的搜尋那可能出現的人。

  很快出航準備已經做好了,船徐徐的駛離港口,薩奇終於的在滿是綠色的樹林中發現一抹淺淺的藍色,笑容浮現在臉上,他大聲喊道:「我——不會放棄的!」

  「薩奇?她出現了?」

  「啊!哈哈……」薩奇掛著燦爛的笑容神采飛揚,憶起逆爍的警告眼中滿是堅定。[她曾被海賊販賣,而後成為世界貴族的奴隸,過來幾年生不如死的生活,如果沒用決心…不要觸碰她……她經不起第二次傷害,即使背後的烙印消失了,心裡的傷痕仍然根深蒂固。]

  [奈兒,我會用第二次生命來愛你!]

  「薩奇?」

  「嗯?美紗啊?哈哈……和我說說和艾斯發展得怎麼樣了?」

  「嘻嘻~艾斯已經是我的人了。」美紗驕傲的仰起頭。

  「喂,別胡說!」正在發呆的艾斯敲敲她的腦袋。

  「哼~我又沒說錯,你不想認賬嗎?」

  「不要說這麼讓人誤會的話。」艾斯滿臉黑線。[什麼叫已經是你的人了?]

  「老爹已經把你許配給我了!」

  薩奇下巴都掉到了地上,張口結舌的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許,許配?老,老爹?把艾斯,許…許配給你了?」

  「嗯!」

  「美紗,不是許配!」艾斯黑著臉晃著用力點頭的人。

  「啊哈哈……噗……哈哈……好厲害!老爹真神啊!有魄力!居然可以這樣做……哈哈哈……」薩奇這一笑船上的人也跟著笑起來,他們比薩奇還知道前因後果,想到美紗單刀直入的和老爹要人的摸樣捧腹大笑。

  「你們……閉嘴!事情不是這樣子的。」

  「艾斯,你跑不了!」美紗爬到船舷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志在必得的宣佈,卻轉過身時雙頰染上些許紅潤。[爍姐姐,這樣真的管用嗎?]

  「……」艾斯呆怔的看著離去的人,震天的笑聲成了背景,不禁想起才上船的時候,她和馬爾科的關懷,自己也一直以為她是妹妹。在她鼓起勇氣對自己告白的時候,他也曾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她,這輩子沒有想過考慮這方面的問題,那時候她絕望的神情,自己仍然記得。戰場上她奮不顧身朝自己奔過來的摸樣,以及他再次醒來後她的轉變。[為什麼執著我?現在到底有什麼不一樣了?]

  「-_-|||啊!剛才有效果沒有啊?」而另一邊美紗思考著怎麼樣可以撬開彆扭少年的外殼,翻著逆爍偷偷遞給自己的攻略,尋思著怎麼做才能成功。[臭艾斯!快點給我開竅!!!]
                                    (end)
  
有眼無珠與白目之人畜全都去死   無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
勿惹黑闇雙王  雙王勝為王  敗者為寇  敗者唯有死孰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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