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太宰那孩子活躍的時候很活躍, 不活躍的時候簡直是一潭死水。他覺得眼下沒有什麼有趣的事情,所以就在咖啡廳找了個位置睡了。」
這是阪田銀子有關於太宰治的進一步解釋。
通過昨天晚上和太宰治的交流,伏黑惠也非常清楚對方到底是個什麼人。在他聽到阪田銀子這樣說後, 也沒有意外, 只是感慨,阪田銀子對太宰治的過於包容。
感慨之外, 他突然想到了太宰治昨天說的話。
面前的銀子小姐對自己的父親甚爾很了解。
伏黑惠想知道,她了解甚爾多少。
「沒想到你這麼早就問了。」阪田銀子聽到伏黑惠的問詢, 眉頭微揚,嘴角帶著笑意, 繼續說, 「看來,你並不太記恨甚爾嘛。」
記恨?
伏黑惠露出疑惑的神色,為什麼她要這樣說?明明他們昨天也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好像她非常了解他的近況,和他對甚爾的心情一樣。
「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嗯, 要不你幫我也發一下吧。」阪田銀子說著, 便把手中的宣傳單給了伏黑惠一摞。「兩個人的話,相對快一些。」
伏黑惠:「……」
宣傳單很快就分發完了。
是伏黑惠手底下的不良少年追隨者幫忙發的。
伏黑惠本來不打算這樣做的, 可是余光掃到還沒有離開的不良少年,他就有了如此的打算。
「伏黑哥,居然會安排咱們這樣的任務?」
「剛才和伏黑哥目光對上的時候,我還以為, 他會揍我們呢。」
「那個跟伏黑哥說話的女人是誰啊?」
「不知道啊。以前沒見過。」
……
咖啡廳內
太宰治在位置上安靜地睡著……那是不可能的。
他其實沒睡。
就只是想要找個地方待著。
於是就找了個咖啡廳。
憑著顏值和嘴甜, 他得到了免單和可以在一處位置待上很久的優待。
他挑的地方特別好,視角剛好可以將阪田銀子和伏黑惠看個清清楚楚。
他們把宣傳單給了五六個少年後, 便走進了咖啡廳。太宰治這個觀察者自然站起身,揮著雙手,表明他們自己的所在位置。
「喲,醒了~」阪田銀子調侃道。
太宰治微笑,「我一直都沒睡哦。」
伏黑惠:「……」他的性格真惡劣。
*
「你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聊嗎?」
太宰治在他們坐下後,問。
阪田銀子:「也不算有非常重要的事,只是想在吃甜點的時候,說點什麼打發時間。」
「是這樣嗎?那也挺好。」太宰治說,「你們可以盡管聊,盡管吃,老板答應我了,我這一桌是免費的。」
阪田銀子聞言,雙手鼓掌,誇贊道:「不愧是頭腦靈活的太宰治,就是能善於利用環境,為自己謀福利啊。」
「也沒有很擅長了。」太宰治得意地揚著下巴,說著和表情絲毫不符的謙虛話,「現在,畢竟很艱難嘛。我總是要多做點努力,來度過面前的困境。」
阪田銀子和伏黑惠:「……」
「銀子小姐很了解甚爾先生的,所以你有什麼想問的,都可以說出來。」在聊了幾句後,太宰治很主動地幫助伏黑惠,想讓他放松,當然之後是暢所欲言。
阪田銀子微笑:「太宰少年你果然對阿銀我做了些什麼呢。」
「沒有做什麼呀。」太宰治無辜地眨了眨眼,「我只是在闡述事實。」
「我……」阪田銀子看向禪院惠,撓了下頭,說:「倒不算特別了解。只是稍微在有個階段和甚爾有交集,知道了一些有關於甚爾的事情。」
「你讓我主動說他是什麼人,曾經發生了什麼事,我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不如你問吧。」她對伏黑惠這樣說,「你問,我如果知道就會告訴你。」
伏黑惠聽到這話,愣了一會兒。
讓他問嗎?一時間他也找不出什麼話題,來作為了解那個人的開始。
他記得甚爾在不久前說過自己的身份術師殺手,面前的人對此了解嗎?
伏黑惠試探性地將話題拋了出去,等著阪田銀子的回復。
「術師殺手嗎?」
「看來,你對甚爾的職業,了解的很清楚。」
看來,面前的銀子小姐也很清楚。
伏黑惠這樣想。
「他的確是從事委托的術師殺手。畢竟,甚爾很強嘛。除了沒有咒力外,其他的能力都很強。可以看得見咒靈,能夠熟練運用咒具祓除咒靈,我在想,目前的咒術師裡,有很多都比不上他那樣的本領。」
阪田銀子盡可能的將甚爾的信息講出來,讓伏黑惠了解。
「你說甚爾是出遠門了,他大概什麼時候回來呢?」說完,她又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正努力消化阪田銀子話的伏黑惠,表情難看了一分。
「那家伙,也許再也不回來了。」
阪田銀子:「啊?什麼啊?你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她有些不理解。
「他在很多年前就失蹤了,前不久又出現了,再後來就不見了。」伏黑惠解釋,「沒有誰能夠阻止甚爾想要做什麼。我也不例外。」
「看來,這個世界的甚爾先生很任性呢。」太宰治說,「銀子小姐,你覺得呢?」
阪田銀子點頭,「我也覺得那家伙任性過了頭。」主動放棄羈絆的甚爾麼?她倒是想要會一下。
伏黑惠也覺得甚爾很任性。總是給自己他所認為的好的選擇。
無論是當時選擇把自己扔到禪院家,還是多年後,給自己一張十億的銀行卡,甚爾一直都在為自己選擇,他所認為的正確的人生。
伏黑甚爾從來沒有讓伏黑惠有為自己選擇的機會。
「下次碰上他,我們絕對不會饒過他的。」阪田銀子對著伏黑惠說,「任性了很久的成年人,怎麼著都得為自己之前的行為付出代價。扔下小孩子不管不問什麼的,阿銀我可看不下去。」
太宰治舉手,表示:「十歲的太宰治也認為自己看不下去!」
伏黑惠:……他們真是奇怪的人。
但伏黑惠並不討厭。
*
聊天聊了很久後,阪田銀子知道伏黑惠要去周圍逛一下。於是便主動加入,「我們對周圍的環境還不熟,所以,很需要惠你的指路呢。」
伏黑惠聞言,更正:「其實不是逛,而是巡邏。」
「巡邏?」
「對。巡邏。發現咒靈,然後予以祓除。這是我的工作。」
「工作?」阪田銀子訝異了。什麼時候,伏黑惠有這樣的工作了?不,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麼。阪田銀子有些不了解。
惠有咒術,她很了解。
所掌握的十種影法術很厲害,她也知道。
她目前不清楚的是——
「你會十種影法術這件事,是不是被別人知道了?」
要不然,為什麼要把普通的祓除咒靈行為,看成工作!沒有人指派,伏黑惠應該說不出「工作」這樣帶有社畜色彩的詞彙。
他還是個國中生啊!
讓一個國中生去祓除咒靈,咒術界是不是要完了啊?!
「你怎麼知道我會十種影法術?」伏黑惠驚訝。這件事,她應該不知道吧。還是說,因為她也是咒術界的人,所以就通過一定的渠道了解了。
「啊?這個嘛。」阪田銀子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這個……當然是甚爾告訴我的。」她火速把鍋甩給甚爾,努力地為自己找補,「甚爾對你覺醒術式很有信心。」
「因為對我有信心,所以他把我丟到了禪院家。」伏黑惠把長久的不快說了出來,「那家伙,就是個惡劣的人。」
阪田銀子:「……還有這麼一出啊?」這個世界的甚爾都做出了什麼!雖然她能隱隱約約地覺察出甚爾這樣做的目的,可理解,覺察是一回事,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惡劣的人嗎?」太宰治接過伏黑惠的話茬,饒有興致地重復著這個評價,回味了下,「甚爾先生的的確確有點惡劣呢。拋棄了自己的兒子,更放棄了自己。如果不是你說你親眼看到甚爾先生回來,我還以為什麼都不在意的甚爾先生早就死了呢。」
「你為什麼說他放棄了自己?」伏黑惠問。
太宰治微笑:「因為,他給予了你他認為的最好的安排。沒有了任何牽掛後,想要消失,也是順理成章的吧。」
伏黑惠聞言,手握成了拳頭,綠色的眼睛裡浸著一絲的薄怒,「他才不會死。甚爾他就算不愛我,不愛任何人,他應該也會愛他自己。他肯定能生活在某個地方。」
阪田銀子仿佛被太宰治的話提醒到,原本的好心情也跌了一半。
甚爾,那家伙……
*
「那家伙啊,離開了啊。」
電話那邊的五條悟說,「你怎麼突然有這樣問,難道你不相信我這個老師嗎?惠。」
伏黑惠:「我沒有不相信你。只是有人認為甚爾已經死了,所以我就想……」
五條悟在這個時候,打斷伏黑惠的話,問:「誰?誰認為甚爾死了?」
「甚爾的朋友——阪田銀子小姐和太宰治。」
五條悟沉默了。
這誰啊?沒聽過。
甚爾的朋友?陰間來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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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說陰間來的, 到底是誇張了。
五條悟把開玩笑的成分去除後,不免對惠提及的甚爾的朋友好奇。
要知道,甚爾已經死了很久了。甚爾的朋友什麼的, 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而且他們還接近惠, 感覺目的不純。
五條悟覺得自己有必要見一下那兩個人。
其實,不只是五條悟想見阪田銀子和太宰治, 阪田銀子和太宰治也想見見他。
「原來,你和五條悟認識啊。」阪田銀子將伏黑惠與五條悟的通話聽了個清楚, 神色有些復雜。
伏黑惠點頭,「是五條老師在甚爾不在的時候, 照顧著我和津美紀。」
阪田銀子聽到這話, 下意識捂臉。
是這樣嗎?那還真是辛苦五條悟了。
這個世界的甚爾,看來是拋棄了很多。她的心情慢慢地變得沉重起來,她想見見五條悟,了解一下甚爾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太宰治並不清楚五條悟是誰。
但這並不妨礙他從伏黑惠與其的通話中, 拿到一些信息。
五條悟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清楚甚爾在哪兒的人。
銀子小姐想要尋找甚爾,肯定要見五條悟。
太宰治覺得自己也有必要見一下。
畢竟, 他可是和銀子小姐一起的。銀子小姐在哪裡, 他就在那裡。
*
「你們要見五條老師?」伏黑惠聽到阪田銀子和太宰治的打算,有些疑惑。
「為什麼要見他呢?明明你們都不認識。」
「不認識的人也有相見的必要啊。畢竟我們都認識甚爾, 不是嗎?」阪田銀子說,「他應該知道甚爾的行蹤。我們作為甚爾的朋友,肯定是想更加了解甚爾幾分的。」
伏黑惠:「是嗎?」
阪田銀子:「當然。」
因為雙方都有想要見見對方的意思,所以在伏黑惠把消息傳達給五條悟的時候, 五條悟就火速答應了。
「我也對甚爾的朋友很感興趣呢。」五條悟是這樣說的。
*
阪田銀子是在咖啡廳看見五條悟的。
雖然做好了這個世界的時間線在惠上國中, 五條悟已經是成年人的心理准備,可當阪田銀子真的與五條悟對上時, 她還是有點愣神。
時間果然是種奇妙的東西。
阪田銀子看著面前已然不用小墨鏡而是用黑色眼罩遮住眼睛,但行動完全自如的五條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作為開場白。
「咦,這怎麼還有個小孩子?」開場白是五條悟說的。他注意到阪田銀子身邊的太宰治,有些驚訝。
「不是說甚爾的朋友有兩位嗎?怎麼就來了一位?」顯然,五條悟並沒有把太宰治當回事。畢竟,在他眼裡,認識甚爾的人,按照時間來看,怎麼著都是成年人,不可能有未成年人的出現。
五條悟這話是什麼意思,太宰治怎麼可能不清楚。
他舉手,像是面對老師提問,說道:「我是太宰治,是甚爾先生的朋友。」
五條悟聽到這話,「欸」了一聲,看向阪田銀子,問,「你們接近惠,是為了騙取什麼嗎?」
阪田銀子挑眉,說:「你這是把我們當做騙子了嗎?」
「難道不是嗎?」五條悟說出自己的認為,「甚爾已經死了。作為甚爾的朋友,你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而且甚爾死的時候,說不定,這個叫太宰治的還沒出生呢!甚爾又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朋友。」
沒有伏黑惠在,五條悟說出了伏黑甚爾的真實蹤影。其實,不只是自己,禪院家的人也知道伏黑甚爾的死亡,只是禪院家對甚爾的存在一直閉口不言,所以,也造成了甚爾死亡的消息並沒有很大程度的傳出去。
自己沒有跟惠說甚爾死了,惠也就不知道甚爾的死亡訊息。
「原來是死了啊。」阪田銀子的情緒沉入了谷底。好遜啊,甚爾。就那樣選擇了死亡嗎?
太宰治:「如果你說的,在很多年前,他就死了。那前不久出現的甚爾又是誰?」
五條悟:「一個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的好心人啦。長得跟甚爾一模一樣,貌似也有個叫做惠的兒子。說是伏黑甚爾也不是,因為他並沒有拋棄禪院的姓氏,所以,你們可以叫他禪院甚爾。」
阪田銀子:「……」不知道為何,她很想對號入座,把禪院甚爾和五條悟口中的禪院甚爾對一下。
「禪院甚爾嗎?欸,那這個人,我可真認識啊。」太宰治笑了起來,甚至快樂地鼓掌。
有趣,真是太有趣了。原來是這樣啊。
比他們更早來到這個世界的,原來是禪院甚爾啊。
「認識?」五條悟訝異了下,「你們該不會是在騙我吧。話說我剛才說到你們真的相信嗎?我說的可是跨越時空的,比影視作品還要離奇的故事,你們真的相信我所說的話?」
一般人可能覺得他在胡說八道。
他們怎麼如此淡定,還很自然地接過他的話,說認識禪院甚爾。
「我們當然相信你所說的話,因為我們也是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太宰治說,「我們所說的認識甚爾先生並非是假話。因為我們的確是認識甚爾先生,不過,不是這個世界的甚爾先生,而是與你見過面的那個禪院甚爾。」
又見穿越麼?的確是有趣呢。不過,僅憑他們所說的,他還不能料定他們多認識的,就是自己見過的那位禪院甚爾。
五條悟想著,便問:「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所說的就是真的呢?」
阪田銀子:「證據嗎?目前還沒有。因為我們穿越的時候,就只穿了睡衣,手機都沒帶。如果有手機,估計能讓你看一下甚爾和我們的合照。」
「合照?」五條悟又驚訝了。那個世界的禪院甚爾看來生活的很好啊,居然還有與他人的合照。
「其實,我也認識你。」阪田銀子說,「只是沒想到這個世界的你,居然是照顧惠和津美紀的人。」
五條悟:「是嗎?原來那個世界你認識我啊?不過就算是認識我,也用不著早知道我是惠的監護人時,如此驚訝吧。我可是很靠譜的人,照顧個孩子,沒什麼難度。」
「雖然沒什麼難度,可是我和你所處的時間線不太對啊。」阪田銀子神色有些復雜,看向五條悟說:「我們所在的世界,你還在東京咒術高專讀書,大概是二年級的樣子,而惠也只是個剛過完四歲生日沒幾天的孩子。」
是這樣嗎?
原來他們所處的世界的時間線是這個。
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話,禪院甚爾所處的那個時間線也是這個。
莫名穿越到這個世界,發現自己的兒子變成了國中生,而且這個世界的自己還死了……那位禪院甚爾先生經歷的也不少。
不過,五條悟很好奇——
「禪院甚爾怎麼沒有按照既定的事件死去呢?」
阪田銀子聽到這話,愣了愣,「既定的事件,那是什麼?」
「星漿體。」
這個事情,可以說是改變了很多人的事件。
難道禪院甚爾沒有經歷,所以沒有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嗎?
「星漿體啊。為什麼發生了星漿體的事件,甚爾就會死去呢。」阪田銀子有些不解,「天內理子沒死,甚爾也沒死,所有人都沒死,這就是我們的世界所經歷的情況。」
「我相信你沒有騙我了。」五條悟說。因為有關於星漿體的事件,咒術界的人是諱莫如深的。知道內情的很少。他只是提了星漿體,面前的阪田銀子居然提到了天內理子,看來,她的確是來自另外世界的人。
「我本來就沒有騙你。」
阪田銀子說著,嘆了口氣,「沒想到甚爾居然死了,惠還不知道。」
五條悟:「這個事情,沒有必要告訴惠。因為比起死,惠好像更希望他能活著。雖然,伏黑甚爾的的確確是被我親手殺死了。」
阪田銀子噎了下。
什麼?是面前的五條悟殺了伏黑甚爾!?
這是她始料未及的。
「因為他重傷了我,殺了星漿體,然後我就挑戰了他,最終挑戰成功,就把他殺了。」
五條悟很是平靜的說出當時發生的事情,末了,還感慨伏黑甚爾是個了不得的人,實力非凡。
「是這樣嗎?」阪田銀子的語氣有些艱澀。雖說,自己和這個世界的甚爾毫不認識,可知道伏黑甚爾的結局,她還是有些惋惜的。
甚爾如果想逃,絕對能夠躲避死亡的結局,可他最終放棄了逃走。
雖說,結局很惋惜,可阪田銀子也覺得死之前的伏黑甚爾應該是最輕松的。
因為他選擇了死亡。
「也是他告訴我,自己還有個兒子叫做惠的。」五條悟繼續說,「我現在也倒是能理解甚爾當時為什麼會把惠說出來,或許是因為那所剩無幾,少的可憐的關心。」
「禪院甚爾在這個世界的時候,我從和他的相處中,也了解了一點伏黑甚爾的性格。」
「甚爾是在乎惠的。」
「甚爾先生,的確是在乎惠的。」接過五條悟話茬下是太宰治,「我聽神樂說,每次惠的生日他都會買很貴的東西,當做禮物。」
五條悟:「你們真是禪院甚爾的朋友?」知道的,這麼清楚?
太宰治:「我是甚爾先生的朋友,她是甚爾先生的老婆。」
五條悟:「……」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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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五條悟有點被驚到了。
是的, 他沒有想到太宰治會說出這樣的言語,禪院甚爾的另一半,居然是面前的阪田銀子?
「你確定, 你現在是清醒了嗎?」
五條悟問太宰治。
「難道你對這個說辭很震驚?」太宰治反問。
五條悟聽他這樣說, 輕咳了一聲,說:「雖然大多數人都認為, 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能接受,因為我是咒術最強, 可在有的時候,我免不了還是正常人的反應。」
「所以, 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不然的話, 我們怎麼可能說出那麼多有關於甚爾先生的事情。」
五條悟:「你們剛才也沒有說太多甚爾的事情。」
太宰治「欸」了一聲,睜大眼睛,看著五條悟,問:「所以, 你還是不相信嗎?」
五條悟沒有回太宰治的話,而是看向了阪田銀子, 說道:「銀子小姐, 我覺得你有必要說點什麼。」
「欸,是嗎?」阪田銀子撓了撓頭, 嘆了口氣,「我覺得我沒有必要講那麼多,信不信由你。」
「既然你覺得你自己沒有必要講,那就由我來問好了。」五條悟找到了個溝通的辦法, 丟給了阪田銀子, 阪田銀子聳了聳肩膀,表示無所謂, 隨便他問。
「你知道禪院甚爾走之前,有給伏黑惠一張十億的銀行卡嗎?」
「啊?」是什麼問題?為什麼會提及這個?他不是想問她的事情,怎麼又提到了甚爾?阪田銀子有點不理解。
「甚爾都沒跟我說他穿越的事情,更別提十億的事情了。」阪田銀子如實說,「而且,就算跟我說,我也不覺得這有什麼。無論在哪個世界,惠都值得更好的對待,雖然甚爾不說,但他確實在好好的貫徹著這個觀念。」
阪田銀子微笑,「對此,我很高興。」
高興嗎?
五條悟挑眉,果然是個和禪院甚爾一樣,難以用普通的標准評判的家伙。
「禪院甚爾在走之前,幫了我不小的忙!所以我給了他十億。其實,我本來是用惠的名義要挾他的,不期待他會為了惠做什麼。」五條悟坦言,「在我心裡,他就是個不稱職的,想要把惠扔到禪院家自生自滅的父親。」
阪田銀子接過他的話,嘆氣:「不止在你心裡,恐怕,在惠的心裡,伏黑甚爾就是個這樣的形像。」
「是啊。」五條悟說:「禪院甚爾和伏黑甚爾沒有關系,我卻用伏黑甚爾和伏黑惠的血緣關系,來要求禪院甚爾那樣做,而對方卻答應了。」
「因為甚爾先生是個好人!」太宰治加入到談話裡,說:「他不舍得這個世界的惠難過。所以沒有聲張伏黑甚爾已經死了,而是裝作伏黑甚爾,做著伏黑甚爾應該做的事情。」
「其實我拜托他做的事情,也不是一個父親需要做的。」五條悟繼續解釋,「我只是暗示他要給未來的惠的老師我一些賄賂。當然,我也沒讓他難受,就給了他十億。」
「你要讓他做什麼事情?」阪田銀子好奇。
五條悟聽到這話,嘴角微勾,說:「幫我抓住傑。」
「欸——這是什麼發展,你跟他不是朋友嗎?難道鬧掰了嗎?不是,就算是鬧掰,也沒必要花十億雇甚爾抓住夏油傑吧。」阪田銀子很是不解,「你的話,應該可以與他抗衡吧。」
這十億,花的有點大手大腳啊。
阪田銀子想。
「我的話,不方便出手。」
「而且,我並不能保證在我的手上,傑會活著。」
五條悟說,「所以,我需要找一個破局者,來幫我解決這個難題。」
「所以,你就選擇了甚爾?」
五條悟點頭。
「在很多時候,咒術師並非是如魚得水,因為有殘穢的存在,所以會束手束腳。ま咒力的禪院甚爾從事任務,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他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幫手。」
「那你是想對了。」
「他的確是最好的幫手。」
知道了禪院甚爾做了什麼的阪田銀子感慨,「你的錢,花的也挺值!」
「但是他卻把錢一份沒少給了惠。」
「錢這種東西,是帶不走的。就算換做十億的咒具,我想,甚爾也不會把咒具帶走。他還是會給惠。」
五條悟揚眉,有點意外他所聽到的。面前的銀子小姐對禪院甚爾這麼相信的嗎?相信他會珍視這個世界,沒有任何關系的惠?
「如果被另一個世界的惠聽到了,他估計會很傷心。」
「惠才不會因為甚爾先生的行為而傷心呢!」
太宰治說,「因為甚爾先生並沒有因為這個世界的伏黑惠,而有所停留。甚爾先生是愛他的。」
是嗎?
五條悟疑惑,四歲的孩子會有這樣的認知嗎?還是說,太宰治所言,就只是太宰治的想法。
不過,討論這個也沒有什麼意義。
穿越可不是隨叫隨到,容易的事情。
五條悟想著,便問阪田銀子接下來的打算。
「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阪田銀子說,「畢竟我們不可能在這裡待很久,時間都是有限的。」
「沒錯沒錯,我們的時間很有限。所以如果你想要讓我們體驗不一樣的世界,可以盡管說出來。」太宰治很熱情地附和著阪田銀子的話,對著五條悟說:「我們很歡迎你們有什麼問題來找我們解決的。畢竟,如果不是有所求,我們也不可能來到這裡。」
「哎呀呀,現在的小孩子都那麼熱情地推銷業務了嗎?」五條悟驚訝。
「誰讓我們……」太宰治可憐巴巴道,「誰讓我們沒有錢呢。」
*
一句「誰讓我們沒有錢呢」,把阪田銀子和太宰治推銷到了東京咒術高專。不,也不是語言的力量,而是五條悟的決定。
當阪田銀子知道他這樣的打算,選擇了拒絕。
「比起為咒術高專服務,我覺得,我還是需要把有限的時間安排到對惠的關注上。」
「惠不需要再多的關注啊。」五條悟說,「你看他不是健健康康的長大了嗎?而且還真的挺好。」
「雖說是這樣,沒錯,但你真的確定惠不需要關注嗎?」阪田銀子說到這裡,心裡來氣,「惠還是個孩子。你居然讓一個孩子祓除咒靈!咒術界的就這麼缺人嗎?」
「的確是缺人。」
五條悟說,「因為人只要存在,咒靈就會存在,咒靈在的話,就需要咒術師的存在。」
「咒術師可是寶貴的資源。但資源也有被浪費,毀損,污染的時候,所以,咒術界很缺人。」
「就算是缺人,也不能讓惠參與到這樣的戰鬥力啊。年紀太小,太容易熱血,產生我可以犧牲自己,來拯救別人的想法啊。」阪田銀子回想著伏黑惠那張稚氣未消的臉,嘆氣,「那樣會很致命的。」
「唔,這樣啊。」五條悟摸著下巴,細細的思忖阪田銀子的話,「這樣的話,那我把惠也帶上好了。」
「帶上什麼?」
「你不知道嗎?惠再過不久就要成為東京咒術高專的一年級生。我邀請你們來咒術高專待幾天,你們的話題依舊集中在惠身上,那我就把他提前帶到咒術高專熟悉熟悉生活好了。」
「……」
太宰治鼓掌:「好耶~」求之不得。
*
就這樣,在五條悟的心血來潮邀請下,阪田銀子,太宰治連帶著伏黑惠都到了東京咒術高專。
「你真的要成為咒術師嗎?」
阪田銀子問著伏黑惠。
伏黑惠點頭,「我覺得沒有什麼比這個更適合我了。」
阪田銀子:「好吧。」
五條悟是一年級的班主任。
目前東京咒術高專一年級的學生禪院真希、狗卷棘、熊貓和乙骨憂太四個人。
「他們可是很厲害的。」五條悟說。
是嗎?
阪田銀子聽著五條悟的介紹,看著面前的幾個人。
「為什麼還有一只熊貓?」
太宰治走近叫做熊貓的熊貓,試探性地伸手,戳了戳,「真的是熊貓嗎?假的吧。畢竟,熊貓可是很珍貴的動物,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能見到。所以,你到底是什麼啊?」
無禮的小鬼。
熊貓哼了一聲,為什麼總會有人發出這樣的疑問啊?
難道,熊貓就不會是熊貓嗎?
「就是熊貓。」五條悟說,「不過,你要具體問熊貓是什麼,我想這是個很深奧的問題。」
太宰治:「狡猾的大人。」愛賣關子。
五條悟看向阪田銀子,說:「銀子小姐如果沒事的話,可以幫忙指導一下他們的體術嗎?」
阪田銀子訝異。
「我沒有說我體術很厲害啊?」
所以,為什麼會安排她做這個。
萬一,把面前的小孩子們都傷到了,她可沒有賠償醫藥費的錢。
五條悟伸手,指了指太宰治,說:「他說的。而且 還說,你的體術可以和甚爾先生相提並論呢。」
伏黑惠:這……是真的嗎?太宰治的話真的可信嗎?銀子小姐的體術,真有那麼厲害?
禪院真希聽到甚爾這個名字,心裡為之一振。
她看向在體術上,能和甚爾相提並論的阪田銀子,心裡燃著戰意。
阪田銀子:「……」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
晚安!感謝在2021-11-14 21:08:51~2021-11-15 23:47: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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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太宰治好絕。
阪田銀子還沒有給出他們自己的看法, 就先扯著太宰治的臉,教訓著他的任性妄為。
「你好像可能給我添麻煩呢,太宰少年。」
「是不是織田和登勢婆婆沒在這, 就沒有人管得住你啊?」
被捏臉, 太宰治並沒有做出反抗舉動,甚至還愉悅地眯起了眼睛, 「我真的好高興啊,銀子小姐。這應該是我過得最棒的聖誕節。」
「聖誕節?」禪院真希聽到這個詞彙, 有些不理解。
「聖誕節已經過去很久了。你難道不清楚嗎?」
太宰治:「我很清楚哦,不過我現在的待遇, 可是聖誕節的願望福利呢。」
禪院真希還是不理解他的話。
待遇, 願望,福利……她看著被阪田銀子教訓的太宰治,嘴角微抽。
如果他的話是真的,那他的思維和正常人可真不一樣。
「不要再把願望福利的掛在嘴邊了。」阪田銀子郁悶地又捏了捏他的臉, 「你是生怕不惹我生氣啊。」
「為什麼要生氣呢?這是多麼好的體驗呢。而且要不是我的許願,也許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來過這裡。」
阪田銀子聽到這話, 嘖了一聲。隨即放開扯著太宰治臉的手, 郁悶道:「我如果想知道的話,他總會告訴我的。」
太宰治:「可他並沒有告訴你。」
阪田銀子:「……」
伏黑惠並不知道他們嘴裡提及的「他」是誰, 但五條悟很清楚。但也就只是清楚,沒有必要就這個問題探討。因為,有些事情不需要在場的人知道。
阪田銀子對於體術指導的邀請,興致不大。
因為——
「東京咒術高專裡, 應該有相關的老師來指導吧。我可不能搶了別人的飯碗。」
她的推脫理由是這個。
「沒事啦。」五條悟繼續說, 「我想老師應該不介意的。」
「你的體術,真是甚爾級別的?」禪院真希問。
哎呀呀……阪田銀子無奈, 甚爾在這裡成了修飾詞。甚爾級別,如果被甚爾知道了,估計會很有趣。
「你是禪院家的?」阪田銀子沒有回她,而是問了她的身份。
禪院真希聽到這話,有些不高興。
可她能感覺到對方沒有惡意,於是點頭。
「不過,我可沒有繼續在禪院家做侍奉嫡子的角色。現在的我,作為我個人而努力著。」
阪田銀子挑眉,原來是這樣啊。看不慣禪院家做派的,除了甚爾,還有別人存在啊。
「我想要變得很強。所以,你能和我較量一下嗎?」
阪田銀子:「欸~」
這個……
「我也想和銀子小姐較量!」
雖說,之前和甚爾較量的時候,自己是慘敗,可伏黑惠覺得現在的自己,已經比不久前的他成長了不少。
伏黑惠找不到甚爾,來測試自己能力的提升幅度,但五條悟老師說銀子小姐在體術上,可以和甚爾相提並論,伏黑惠覺得自己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五條悟:「你看,都有兩個孩子來求你了。你這樣拒絕不太好吧。」
阪田銀子:「好像是這樣。」
*
強人所難的較量,最終還是開始了。
不過在開始前,阪田銀子說:「不能白較量,要給錢哦,五條老師。」他們現在很缺錢,也是因為錢的緣故來的,所以需要在開始之前,再次聲明這一點讓五條悟明白,一切都不是免費的。
五條悟聽到這句話,很爽快地點頭,並承諾阪田銀子他們可以隨便提。
阪田銀子聞言,評價道:「該死的有錢人。」她還以為他會猶豫一下的,沒想到如此迅速地答應了。她根本就沒有趁這個理由拒絕的機會。
「我沒有合適的武器。」
阪田銀子說。
「這個啊,一點兒都不難。」五條悟指了指旁邊擺放的武器,說:「我們這,應有盡有哦。」
阪田銀子想自己沒有什麼再推脫的理由了。
她從武器中,拿了一把看起來很趁手的刀,看著已然站在自己對面,蓄勢待發的禪院真希,神色嚴肅了起來。
禪院真希:「請多指教。」
阪田銀子點頭,她會認真的。
雖然五條老師說銀子小姐和甚爾的體術不相上下,可禪院真希還是不信。其實,她也不太清楚甚爾的等級到底有多強,只是從一小部分人那裡,得知過甚爾的戰績。沒有咒力的他曾經打上了無數禪院家的人,離開了禪院家。
所以,禪院真希認為甚爾很強。
「你覺得,誰會贏?」五條悟問觀戰的伏黑惠。
伏黑惠沒有遲疑,直接回復:「當然是銀子小姐。」
「為什麼啊?」
「就只是我說了她和甚爾一個級別的嗎?」五條悟好奇,「可是,我這說辭也是從太宰那裡得知的。一個小孩子的言語,也不能全信哦。說不定這話,是全然的吹噓,一點兒都不當真。」
伏黑惠搖頭,表示自己相信阪田銀子的實力。
而阪田銀子的確沒有辜負伏黑惠的信任。
很快,就把禪院真希給制服了。
「你挺厲害的。」阪田銀子收起刀,將禪院真希從地上拉了起來,說道:「不過,戰鬥經驗太少,還有很多不足的地方。」
禪院真希聽到她這樣的評價,問阪田銀子的實力是從哪裡練就的。
「這個啊。」阪田銀子撓了撓頭,說:「實力提升的渠道有很多,一時還真說不出個一二三。」
禪院真希:「……」
伏黑惠在禪院真希後,挑戰了阪田銀子。
但和禪院真希一樣,輸了。
「戰鬥經驗太少,而且還有點天真。」阪田銀子用手彈了下伏黑惠的額頭,說道:「敵人可不會老老實實地從正面攻擊,給你個硬碰硬。」
伏黑惠:「……」
五條悟:「聽聽,這都是成年人的真話。你們可要好好的放在心裡。」
阪田銀子看他拔高自己,立刻揮揮手,表示:「我的都是些小評價,不用過多在意。」
「你可真謙虛。」
「……」
*
經過體術的較量,阪田銀子感覺自己和這幾個少年少女的距離拉近了。
他們隔三差五就來挑戰自己,以求自己能在體術方面有所長進。
每天都要負責體術教育的阪田銀子,心累。
「你們也太積極了吧。難道就不覺得累嗎?」
伏黑惠:「不累。」
阪田銀子:「……」
「銀子小姐,你是怎麼和甚爾認識的?」禪院真希在某天體術練習後,問。
阪田銀子眨了眨眼,「你很好奇嗎?」
「很多人都會好奇吧。」禪院真希說,「他可是禪院家很少提及但也無法忽視的人。而且他跟我一樣,都是天與咒縛,我對他就更關注了些。」
是這樣嗎?
「我和他怎麼認識的,現在想想也就很普通。他受傷了,我就把他帶回了萬事屋,然後就認識了。」
「萬事屋?」
「對,萬事屋。一個除了殺人放火外什麼都做的委托機構。」
太宰治聽到「機構」這兩個字,噗嗤笑出聲,十分不給阪田銀子面子。
「比起機構這種高大上的詞彙,應該叫它是酒館樓上的小屋更准確一些吧。」
阪田銀子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她來到太宰治的面前,伸手扯著太宰治的臉,說:「如果不會說話的話,就把嘴閉上。不然,我真擔心你會因為口無遮攔,而惹來更大的麻煩。」
太宰治對於阪田銀子的忠告不以為然。
「你放心,在看到有趣的事情前,我會好好活著的。」他還這樣回復阪田銀子,這讓聽的人感到無語。
太囂張了。
太宰治。
*
伏黑惠對於阪田銀子從事的職業也很好奇,會問一些問題。而阪田銀子則好奇伏黑惠對於伏黑甚爾的職業,是否也抱有同樣的好奇。
伏黑惠搖頭,說自己已經知道了甚爾是做什麼的,沒有任何好奇的想法。
「十年前你就知道了嗎?」阪田銀子問。
伏黑惠說:「是前不久清楚的。」
前不久的意思就是——
禪院甚爾告訴伏黑惠的,對吧。
「有什麼想說的嗎?」阪田銀子問。
伏黑惠搖頭,「那是甚爾的選擇。」
阪田銀子看著伏黑惠良久,嘆氣,說:「對啊,那的確是他的選擇。所以,在有些時候,我希望你不要過多地怪他。當然,還是可以怪的。畢竟,他的確是個不稱職的父親。」
伏黑惠沒有說話。
*
太宰治在東京咒術高專的日子,很舒心。
因為這裡的一切真是太有趣了。
雖說,他所在的世界也有咒術高專,可他並沒有實地探訪的機會,現在能深入這裡,說實話,還是依靠了銀子小姐,更准確說是甚爾先生的關系。
在這裡,他遇到了不一樣的新人物。
除了熊貓,太宰治對「咒言」能力的狗卷棘和擁有特級咒靈作為背後靈的乙骨憂太很感興趣。
「哎呀,今天的裡香小姐很精神呢~」太宰治沒有絲毫被咒靈裡香的威壓給震到,整個人依舊帶著微笑,蹦蹦跳跳地來到乙骨憂太的身邊,繼續說:「昨天真的很抱歉,一不小心,就讓你消失了。」
「畢竟,我沒想到我的能力「人間失格」居然對咒靈有效果呢。」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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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其實, 太宰治更想說類似於「不好意思,我無敵了」的言語,來對自己目前的狀態進行闡述。可一想, 他在這裡待不久, 還是謹言慎行,不要給他人太多打擊了。
其實也不只是對他人的打擊, 太宰治覺得「人間失格」這個能力對自己的打擊也不小。
本來想以新人的身份,來圍觀一下他們祓除咒靈的, 可沒想,自己居然在祓除咒靈上是個王者。這意味著, 他在尋死的路上少了一個很好的方式, 這太打擊人了。
乙骨憂太對於太宰治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對裡香造損傷這件事,自然是吃驚的。吃驚之余,想問他的能力是怎麼擁有的。
「這個嘛~」太宰治下巴微仰,不想得意, 可眼下的事實,又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小情緒, 說道:「天生的。」
「本來, 我是想和裡香小姐套套近乎的。沒想到,差點把她給祓除了。」說到這裡, 太宰治語氣低落,「我做了很壞的事情。」
阪田銀子來找太宰治的時候,剛好聽到他這樣的話。
她上前,摸了摸他的頭發, 說:「沒想到我們的太宰少年也會主動認錯啊。」
太宰治:「因為我不能忽視我的行為, 給他人帶來的傷害。」
「呵。」這樣嗎?
阪田銀子捏著他的臉,說:「那這個時候, 要不要也回顧一下此前的行為,給我道個歉呢。阿銀我現在很需要你的道歉。」
太宰治聽到這話,做了個鬼臉,表示:「不要。我可沒有做錯什麼,阿銀小姐不也從我的積極主動行為中,知道了很多事情嗎?而且還為了指導他人體術的老師,很棒啊~」
阪田銀子:「……」
圍觀的乙骨憂太想,太宰治能活到這麼大,還得虧周圍人的包容。
*
太宰治輕輕松松就能對特級咒靈造傷害這件事,被五條悟壓得死死的。
就連東京咒術高專的校長夜蛾都不知道。
沒有辦法,因為情況特殊,人也特殊,五條悟覺得眼下不應該多生事端。
太宰治終歸是要離開的。
阪田銀子也是。
「真沒想到,太宰少年居然有這樣的能力。」壓消息歸壓消息,感慨還是有的,五條悟想要不是太宰治是要回去的,他估計都想把太宰治納入到未來的東京咒術高專學生預備名單裡了。
多好的苗子啊。
「我也沒想到。」阪田銀子接過五條悟的話茬,說:「在此之前,我還以為他是一個喜歡作死,但運氣很不錯的小孩子。沒想到,他居然有為少年漫主角的潛質。」
「欸,你也喜歡看漫畫嗎?」五條悟驚訝。
阪田銀子:「我可是《jump》的忠實讀者。」
「你覺得在場的人,誰能為這裡的少年漫主角?」
「不知道啊。」阪田銀子說,「我對這裡的情況了解不太多了,所以給不出自己的結論。不過,如果把這裡當少年漫的主場,按照少年漫的劇情,可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事情的。」
「有的可不太妙。所以,還是不要這樣說了。」
五條悟:「唔,好像有點道理。」
*
伏黑惠也是知道太宰治有那樣的能力的,他在驚訝太宰治在咒術方面的才能後,更加努力地提升自己。
然後——
在努力提升之後的一天早上,他看到了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孩子趴在了自己的身上,貌似在睡覺。
難道他努力過頭,開始分裂了嗎?
伏黑惠腦袋裡自然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他還沒有不切實際到這種程度,而且伏黑惠也沒覺得自己有多努力。
所以,這個孩子是誰?
小孩子可能也覺查到環境的不對勁,很快就醒了,視線剛好和伏黑惠對上,然後兩人就沒有任何話說了。
「噗——」
東京咒術高專的餐廳
剛喝著湯的禪院真希目光掃向門口時,驚訝地把嘴裡的湯給吐了出來,「咳咳咳……什麼啊,什麼情況。」她邊咳邊用手指著伏黑惠懷裡的孩子,「你分裂了嗎?為什麼會有一個和你長得很像的小孩子出現在這裡。」
狗卷棘:「鮭魚。」
熊貓:「難道是你的親戚來讓你照看的嗎?不得不說,你們倆真的好像!簡直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乙骨憂太點頭。
他們應該是親戚吧。
伏黑惠沒有回他們的話,而是詢問——
「銀子小姐在嗎?」
「她嗎?」禪院真希說,「應該出去了吧,和太宰治出去的。」
「比起和,我更想說她應該是被太宰治的軟磨硬泡給弄出去的。」熊貓評價,「那孩子,可真不得了。」
「媽媽。」
「額……」禪院真希掏了掏耳朵,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
「媽媽是你說的嗎?熊貓。」
熊貓平靜回答:「女媽媽倒沒有,男媽媽倒有一位。而且我現在已不是小孩子了,不會想起媽媽這個詞彙。」
得到熊貓的否定,禪院真希問狗卷棘,「是你說的嗎?」
狗卷棘搖頭:「鰹魚干。」
禪院真希繼而看向乙骨憂太,乙骨憂太剛想說什麼,就被早先一步出來刷存在感的裡香給搶了,表示:「憂太才不會無緣無故喊媽媽。這話是伏黑惠懷裡的孩子說的。」
「等等,讓我緩緩。」禪院真希最終,還是要正視一個頗似伏黑惠的孩子,好像和阪田銀子有關的事實。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孩子真的是銀子小姐的嗎?」
「伏黑你和銀子小姐是不是……」
有什麼關系。
比如血緣上的那種?
一時間,食堂裡的一年級生們對於面前一大一小的猜測多了不少。
可沒有誰能真正地給他們解答。
因為,最能給出答案的阪田銀子不在。
五條悟是第一個知道眼下情況的大人。
「欸——」
「不是吧?雖然我知道……但也太超過了吧。」
五條悟摸著下巴,審視著禪院惠。
他的話雖然沒有給出很多信息,可足夠讓伏黑惠清楚一點,五條悟對目前的情況有一定的認知。
「老師,你別賣關子啊。」禪院真希是個直性子,很不喜歡五條悟此刻的神秘做派,「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出來吧,我們能夠接受你所說的任何言語。」
狗卷棘他們點頭。
他們現在真的好奇極了。
「要讓我說嗎?我怕把握不好尺度啊。」五條悟苦惱,「如果一下子說的太多,反而會平添困擾。所以我覺得這個事情,還是要等銀子小姐回來之後再說。」
「媽媽。」禪院惠又喊了聲不知道此刻在哪裡的阪田銀子,他現在有點凌亂。
眼前的人都陌生極了。
雖說叫做五條悟的大人有些眼熟,可也就僅限於眼熟,和自己長得很像的人,他的名字不叫禪院惠,而是伏黑惠。
伏黑惠……應該是另一個世界,改了名字的另一個自己。
可,即使是自己,禪院惠也沒有親近的意思。
因為,對方也沒有和他想要親近的打算。
*
「噗哈哈哈哈。」
太宰治回來時,看到這個場景,直接大笑了起來。
「銀子小姐,你看,你看誰來了啊?」
禪院惠從板凳上起來,噠噠噠地跑到阪田銀子面前,伸出自己的胳膊,想要讓阪田銀子抱。
阪田銀子自然沒有拒絕,熟練地彎腰,把好久沒見的惠抱了起來。
「媽媽。」
禪院真希他們: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伏黑惠是那個最想知道的人。
面前的銀子小姐和自己的父親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們單獨聊一些吧。」阪田銀子說。
禪院真希他們:「……」
*
「我現在很好奇他們倆會聊什麼。」熊貓說。
狗卷棘:「鮭魚。」他也想知道。
乙骨憂太有點在狀況外,不太清楚惠的出現到底意味著什麼。可禪院真希是清楚的。
如果說這個小孩子也是伏黑惠父親的兒子,那麼他也是禪院家的人。說不定,和伏黑惠長相簡直一模一樣的他可能擁有很強的術式。
「你應該是知道的最多的那個人吧。」禪院真希看著依著靠椅的太宰治,問:「他們到底是什麼關系啊?」
太宰治指了指自己,問:「你是在問我嗎?」
「你說呢?」
太宰治微笑道:「我也沒知道太多啦,畢竟,我就只是個十歲的孩子。而且,有些事情也不能讓我先說,所以我還是要尊重銀子小姐的意見。」
你向五條老師抖落銀子小姐和甚爾先生的體術不相上下時,怎麼就沒有事先問問銀子小姐的看法啊?
禪院真希等人無語。
這孩子就是擺明了,不想讓他們知道銀子小姐和伏黑惠的關系。
「你們還是等一下吧。」太宰治無視眾人的異議目光,繼續微笑,「我想很快就會有答案的。」
現在——
就連十歲的孩子都會賣關子了麼?
好麻煩。
「五條老師,你不發表點什麼看法嗎?」
禪院真希問。
五條悟「欸」了一聲,視線從自己買的大福上抽離,看著幾個好奇的不行的學生,回道:「太宰把我想說的都說了,所以,我沒有什麼想說的哦。」
嘖……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