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EACH 30
話說一護和葛利姆喬,烏爾奇奧拉三人在虛化和歸刃之後,終於憑藉著自身強大的力量抗住了精靈王的致命一擊,使得他不得不在穿越隧道的封印限制下無功而返。
當然,精靈王的「零」收穫的罪魁禍首,還要算上眼前蹭在我身上使勁撒歡的這兩隻強盜萌物。
雖然說自己的戰鬥武器回來了,我應該很欣慰,然而此刻的我恨不能將它們兩個變回斬魄刀,然後埋進地下了事。
太丟人了,強東西強得這麼坦然,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
然而,現在的我是沒有那麼時間去將游游和蝶舞活埋了,此刻的情景讓我恨不能將自己先活埋了了事。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面對幾種情況的時候,不說實話那就只有等著被捅死的下場。
其一是團大庫洛洛手一抹劉海變回毛主席的大背頭,就連彪悍如旅團眾人,面對這種情況都只能無助地抽抽。
其二是兔眼的宇智波斑摘下他那地攤貨的面具,深受其害的九尾經常為我們詮釋那面具後的悲劇。
其三就是藍染大神一臉大叔樣地挑起對手的下巴,勾引未成年少男少女,就這一點,屍魂界的雛森桃和虛夜宮的各大妃子,都能做很好的在場證明。(眾:葛利姆喬,烏爾奇奧拉那樣的咱們忍了,難不成N0.2的拜勒崗爺爺也算!拜勒崗:你們這是歧視,是紅果果的歧視,老夫從崩玉裡面出來才不到幾個月好不,還算是未成年!)
現在的我,很不幸地就面對著第三種悲摧的現狀。雖然我心裡認為就算我說了實話也非常有可能被一刀捅死,但是秉承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活命原則,我還是就著藍染的問話乖乖地點頭應是。
我絕不承認是下巴被捏著搖不了頭的,絕不承認!
「曉曉,你跟虛王是什麼關係?」
藍染一手卡著我的下巴,另一隻手攬過我的腰,將我整個人禁錮在他懷裡。
如果這是言情小說,那麼現在的場景一定是「腰間禁錮著他強壯有力的手臂,我整個人靠在結實火熱的胸膛上,四目相對,感受著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
當然,如果這是武俠版的,那麼推翻先前的一切設定,這時的場景就應該是「他用內力壓制著我的行動,手臂死死地扣住我的命門,眼神凌厲得恨不能用氣勢殺死對方」。
我腦中無限循環著囧囧有神的場景設定,可惜悲摧的事實告訴我,無論是美化還是神化這種活兒,唯一的用途只能是讓現實看起來更加的杯具。
事實上精靈王的身影一消失在大屏幕上,我就撒丫子準備開溜了。
可是藍大BOSS似乎早就賄賂過我肚子裡面的蛔蟲,我這邊腳才抬起來,那邊手就已經伸了過來,一把就將我抓了回去。(音:女兒啊∼這都是被你多年禍害出來的直覺啊)
然而人生TMD不只是杯具,還兼職洗具。
可悲的身高差距,終究將藍染伸向我胳膊的手,最終掐上了我的脖子。而另一隻想要封鎖我雙腿行動能力的手,最終也掐上了我的腰。
555,這麼個言情上曖昧不足,武俠上氣勢詭異的姿勢,雛森桃前輩,您當年是怎麼被捅了還享受著來的啊!!!
我這邊是無限糾結,而藍染也表現出一瞬間的錯愕。
別誤會,人家根本對我這樣的小角色,什麼姿勢都無所謂了。他會表現出驚訝的表情,完全是因為剛剛衝回到我身邊的游游,幾乎是在他抬手抓我的一瞬間就對其手腕處進行了坦然的撕咬行為,速度快得彷彿老早之前就已經蓄勢待發,準備開咬了似的。
我也很錯愕游游反映之神速,當然如果它咬的時候能更賣力一點,不要咬上後就屁顛屁顛地開始一邊搖晃著尾巴,一邊吸食靈壓,我想我會對於它「忠心救主」的行為更加信任幾分= =
「曉曉?究竟是什麼關係?」藍染看我半天不說話,用力捏了一下我的下巴,吃疼的我趕緊回過神來。
「額……就是他要殺我,結果沒殺成……」
俺這是真話,絕對的大實話><
「說謊。」藍染又使勁掐了一下我的下巴,「這麼長時間,虛王每次出來狩獵,都毫不浪費一點時間就開始捕獵進食,可是他竟然知道你的名字。顯然,曉曉你沒有說實話,或者說了實話但卻隱瞞了重要的部分。」
你大爺的真相了,為我被捏腫的下巴默哀。
「那個,這個,所以說他沒殺成,產生了怨念才記住我名字的……」
穿越隧道關閉之前,精靈王的眼神還真有那麼幾分哀怨。
而且,有的時候這種狗血到極限的緣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然而……
痛痛痛痛!
「還在說謊。」藍染的手勁更大了,臉上特有的「秒殺未成年少女」的叔級笑容也更加燦爛了幾分。
脆弱小心肝如我,冷汗那是直冒啊,您老就算習慣性地質疑我,也不能這麼虐待我這麼「柔弱」的存在啊!
「虛王不久之前開始在虛圈內頻繁活動,每次都毫無預兆地從空間中出現,殺死對手並將其吞食,然後便消失,虛圈很恐慌呢∼」
藍染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憑我這個水平的腦細胞實在沒辦法從您老勾起的嘴角看出「恐慌」這麼RP的定義。
不過,既然提示到了這份上……
「你派葛利姆喬去了吧……」我問。
藍染一挑眉,說道:「我是那麼不愛惜手下的人嗎?」
口胡!你那「我只是稍稍提點了一下,他就跑出去了,不關我事」的眼神是毛啊!
「葛利姆喬去了吧……」
他果然去了吧,那個積極暴力主義分子果然去了!
「呵呵∼曉曉,我在想當初也許應該將你派到葛利姆喬手下當副官。」
別……
如此瞭解那廝的腦殘行為,我已經夠悲摧了,請不要更加杯具下去了,將我派到那個每次都只會用豹牙跟我打招呼的傢伙手下,那我還有命活嗎!
「所以曉曉,算上這次,虛王已經三次沒有殺死葛利姆喬了。顯然葛利姆喬並沒有被虛王記住,你覺得你剛剛的謊話還能站住腳嗎?嗯?」
不,這不能怨我,實在是精靈王那廝的記憶力比嬰兒還不如。不然就葛利姆喬打不過也要糊死的玩命行為,正常人都會記得他的T T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藍染,好吧,原諒我沒有英勇不屈的革命主義精神,那眼眶裡面打轉的眼淚真的是疼哭的。
說?不說?
想想麻倉好知道真相後,一副「為了能將精靈王扁死,方便我稱王稱霸,所以乖乖地讓我利用的」眼神。
想想以庫洛洛為首的旅團眾在得知真相後,將稻草人隨便一扔,擺出「老子就是要幹架,你不讓我幹架,我就滅了你全家」的樣子。
再想想宇智波斑差點將我給弄死的悲摧的事實。
我可以預見,要是跟藍染說明了真相以後,會是怎樣一個杯具加洗具的場景。
然而不說……我想我現在就能體會到當茶几的心情,淚流∼
於是,為了我珍惜的小命,為了我可憐的下巴,我支支吾吾地將事情的緣由簡略地說了一下。
當然,至於丈夫和兒子這麼驚悚的身份,我還是保留了的= =
「所以說,虛王一旦從異空間裡面出來,這個世界就得毀滅?」
我乖乖點頭。
「能阻止他的只有靈王?」
再次點頭。
「可是我們還不能讓靈王一頭做大,否則還是世界毀滅。」
悲摧地再次點頭。
藍染最終放過了我可憐的下巴,神色終於有些嚴肅地說:「曉曉,你想讓靈王和虛王同歸於盡。」
僵硬著脖子,我再次點了一下頭。
一個是山寨老公,一個是便宜兒子,就算他們之前都對我很好,很依戀,可是現在他們是要殺我啊,你總不能讓我像那幫聖母似的,來一句「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就乖乖把小命搭進去吧。
「很好。」藍染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又勾了起來,「要,銀,通知下去,即刻準備攻陷空座町。」
「哦呀∼這麼快?不是說好三天後的嗎?」市丸銀笑瞇瞇的問道,但是手已經按在控制鍵上,讓東仙要將命令散播下去。
藍染並沒有解釋什麼,然而經歷過冥王封印解除全過程的我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圖---借刀殺人!
用空座町的靈力和人類的靈魂來解除靈王的封印,並且同時滿足虛王的吞噬需求。到時候凌晨和精靈王肯定會不管不顧地大開殺戒,而藍染等人就可以作壁上觀。
至於屍魂界那幫人,所謂的責任,良心,一定會讓他們與靈王和虛王對上,到時候只有死路一條。
狠,真是狠啊。
我顫抖著伸出手,指著眼前這個壞到令人髮指的傢伙,然後一把抓住藍大BOSS的衣角,真切地說道:「老大,到時候王印留給我切片用吧><」
萬惡的稻草人,我來了∼
BLEACH 31
話說當藍染從我口中得知虛王和靈王的真相以後,就制定了一個集坐山觀虎鬥,借刀殺人,黃雀在後,陰你沒商量(喂!),扁你不手軟(喂喂!),囧你不廢話(喂喂喂!)的方案。
那就是襲擊草莓一護所在的居住區---空座町。
其實本來按照藍染的計劃也是要攻打空座町的,在這個高密度靈力聚集的城市裡,只要殺死10萬個靈魂,便可以借此能量製作出「王鍵」,從而進到王族所在地,見到靈王。
不過現在「王鍵」這東西一點都不重要了,因為不用等藍染去找靈王,凌晨為了殺死精靈王自己就會蹦躂出來的,如此原本攻陷空座町的目的便成了一紙空談。
不過,那可憐的城鎮就跟冠上炮灰的我一樣悲摧,還是沒能避開洗劫的命運,雖然那裡已經不是我們攻擊的目標,卻也淪為了互毆的戰場。
看著眼前這幫穿著死霸裝排排站的死神們,既然我們不能跑到死神那裡去說「大哥大姐們,借你們的靈王出來溜溜」,那麼就只剩下互砍一途了。
至於屍魂界那幫老妖怪們會不會看破我們計謀的問題,我想眼前這幫一見面就嗷嗷叫著糊上來的死霸裝,已經徹底將上面的顧慮踢出了九霄雲外。
日番谷冬獅郎:「藍染,今天我一定會殺了你,讓你倒在我身下專為你設置的葬身之地!」
身下?
一角:「哦哦∼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大幹一場了,對面的破面君們,看見你們真讓我熱血沸騰,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快來吧,讓我好好疼愛你們,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地幹上一架!」
疼愛??
浮竹:「藍染,束手就擒吧,你的野心只會毀了你,為什麼我們不能坐在一起好好聊聊?」
一起???
春水:「啊∼那邊美人還真不少,可惜都是帶刺的,無福消受啊。」
美人????
碎峰:「哼!撕裂破面形成的內部包圍圈,一擊擊破。」
撕裂內部?????
「呵呵∼」藍大BOSS終於插了個空,輕笑出聲,「既然那麼有信心,那麼就來吧。」
藍大神你傲嬌了><
山本老妖怪,枴杖狠狠地敲了一下,可惜在半空中,敲空氣敲不出聲,然後才鬍子一翹,厚重的嗓音帶著濃厚的靈壓遍佈整個戰場:「殺!」
混戰就這麼開始了……
我挪動腳尖慢慢蹭到藍染身後的安全地區,看著面前混戰得不可開交的眾人,伸出小手拉拉藍染的衣角,說道:「老大,咳咳,藍染大人,那邊好像少了好幾個隊長級的人物啊,會不會有什麼埋伏?」
誇獎我吧,快誇獎我吧,這麼重要的情報都被我發現了,這可是避免被突然包圍殲滅的重要情報啊∼(音:原諒我女兒的智商吧><)
眾人:……
我:??????
「曉曉,烏爾奇奧拉沒跟你說我們為什麼要抓井上織姬?」市丸銀雙手插在寬大的袖子裡面,調笑著說道。
沒說過!我很確信他沒有說過!
可惡,雖然我不在乎參與不參與藍大神的萬惡計劃,但是好歹我是他的副官吧,一點都不告訴我著實讓人恨得牙癢癢。
「嘛嘛∼抓井上織姬就是為了引誘屍魂界派兵營救,而且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改變虛圈的設定,現在裡面誰也出不來了哦∼」
怪不得出來的時候,您老蹲在那地方倒騰了半天,我還以為你便秘肚子痛了呢……
「所以,有落網之魚了?」我歪頭問道.
市丸銀拍拍我的腦袋,一副這娃兒傻了,沒救了的表情,看得我一頓氣節:「你難道
從總控制室出來的時候沒看到有好幾個死神落入虛圈了嗎?
別問我為毛能從萬年瞇瞇眼臉上看出鄙視的表情,這麼多年被長期性,連貫性,多元次複雜性鄙視過的我,在看人臉色方面特別富有天分……
憤恨地扭過頭,躲開市丸銀的爪子,「沒看到。」
市丸銀棄而不捨地繼續將爪子按上我的腦袋,鄙視的意味上升為「這娃兒連眼神也不好使了」。
我扭動了兩下沒甩開,市丸狐狸鐵了心地要按住我腦袋,555可悲的實力差距。
「曉曉真的沒看到,那幾個白點?」
「什麼白點,我才沒……」
等等,白點……
「我,我,我以為那些是破面><」
誰叫那些隊長們都穿白衣服的,現在的破面都是人形的,不仔細看誰能看出他們的區別啊,口胡!
「破面?咳咳,那旁邊那幾個黑點呢?」
「我以為是隨行的基力安><」
「可是諾伊特拉不是立刻就衝上去戰鬥了嗎?」
「我一直都覺得那廝看到任何人種都會跟打了□一樣興奮地糊上去><」
這回市丸狐狸也默了,顫巍巍地收回了按在我頭上的爪子,轉過身捂著臉抖動肩膀去了。
我用極其鄙視的眼神對著市丸銀的後背猛放電。
笑!笑!笑!小心笑抽過去,哼!
好吧,必殺死光完全沒有威力。氣憤之下,我還是將頭上的游游扔過去跟狐狸相親相愛去了。
等等!
貌似,好像,可能,大概,烏爾奇奧拉和葛利姆喬還因為精靈王的亂入躺屍在地上呢……
這麼說……
他們會被剁成肉餡的,不不,會被輪砍,輪桶,輪X= =
腦中無限循環不和諧場景,然後仰脖,看天,默哀一分鐘……
「來了。」
藍染終於從戰鬥開始就一直保持的「氣死人不償命」的悠閒模樣,手握上腰間的斬魄刀,低沉的聲音帶著靈壓的壓力說道:「終於來了。」
我順著藍染靈壓牴觸蔓延的地方看去(音:大家要相信靈壓是神奇的= =),天空中慢慢地浮現出一個黑色的墨點,墨點不斷擴大,熟悉的黑洞在那裡擴展開來。
而黑洞的下面,十番隊的副隊長松本亂菊正在和一名長相極為模糊的破面戰鬥。
(眾:喂喂,什麼叫一名長相極為模糊的破面啊!口胡!你好歹是虛吧,自己人都記不住!
曉曉:那麼多副官,人家記不住的說,只好把面部模糊化了><)
「銀,你很擔心。」藍染的話讓市丸銀下意識挪動的腳又縮了回來。
一雙眼睛依舊彎彎成兩條細縫,臉上的假笑沒有絲毫變化,市丸銀笑著回答道:「怎麼可能呢∼藍染大人。」
可是剛剛那一瞬間慌亂的靈壓,卻不是作假的。
空中的黑洞越來越大,下面的亂菊和不知名破面君也感覺到了來自頭頂上的壓力。
一個分神,亂菊被破面君的虛閃轟中,直直地摔落下去。
也就在這個瞬間,裂開的黑洞突然伸出一隻手,啪地一下抓住破面君的衣領,嗖地一聲拽了進去。
>0<
全場寂靜,就連掉落下去的亂菊都沒有人記得去撿她。
嗷嗷的幾聲慘叫過後,被拖進去的破面終於沒有了動響,我彷彿聽到裡面打飽嗝的聲音。
錯覺嗎!錯覺吧!剛剛的一定是錯覺!請告訴我那是錯覺。
然而……
龐大的巫力絞殺著穿越隧道的洞口,最終在能量的撞擊下將黑洞徹底地消滅成粒子消散在空中。
金色的頭髮隨風飄舞著,精靈王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剛剛放出龐大巫力的並不是他。金色的眼眸淡淡地看了眼手中掛著的破面屍體,隨意地鬆開手,任由那屍體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然後那手慢慢地抬起,輕輕地撫上滾圓圓的小肚,再度打了個飽嗝……
以頭搶地,這形象,這場景,這麼多天來我就連上廁所都擺出最嚴肅的表情糾結於生死問題究竟是為毛啊尾毛!
喂!你丫的能不能不這麼囧我啊,混蛋!
綜漫之我是炮灰虛(下)
作者:笑璃音
BLEACH 32
話說屍魂界和虛圈全面戰爭的爆發,終於讓精靈王逮到機會像拎小雞仔似的隨手就拎走了一隻破面君補充能量,從而破除了穿越隧道的束縛,站立在空座町的戰場之上。
看著空中熟悉的身影,我下意識地後退。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穿越隧道裡面凌晨的力量壓制了精靈王,或者是游游和蝶舞的強盜行為暫時削弱了他的力量,總之在他對上烏爾奇奧拉等人的時候,並沒有像在獵人世界時候那樣的瘋狂。
然而現在破除了壓制的他,身上的巫力明顯地處於狂亂的狀態,讓我想到凌晨曾經告訴過我的「失去自我的瘋狂」狀態。
我將全身的能量全開,用來抵制精靈王對於生命力的剝奪。
對上那雙金色的眼眸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現在的他,眼中已經沒有我了。
「藍染!你做了什麼!」
山本老頭從開站以來第一次睜開那雙被濃厚的白眉毛覆蓋的眼睛,眼中竟是凌厲的光芒,他的身後已經有不少能力低下的死神,以及之前戰鬥受傷嚴重的傢伙抵擋不住精靈王的無差別攻擊而摔落在地上。
「你要毀滅世界嗎!藍染!」
浮竹的身體原本就不好,話一出口後便磕出一大口血,幸得京樂春水即使扶住他,才勉強沒有倒下。
「啊啊∼」低沉的聲音如黑夜一般濃厚,藍染伸出一隻手覆蓋上腰間的斬魄刀,嘴角微微勾起,說道:「雖然我很想給你們解答疑問,不過看來時間到了。」
刀起滑落,身邊一陣靈壓的波動,市丸銀旁邊自打從虛圈出來就一直充當「花瓶」工作,連一句讓我想無限吐槽的「正義之言」都沒發表過的東仙要,鄒然消失在視線裡。
鏡花水月!
腦中立刻閃出藍大BOSS作奸犯科必用的萬惡招數,還沒等有所疑問,眾死神的後方,一個黑腔正慢慢打開,顯出的東仙要的身後,赫然是正在轟塌的雙極。
啊∼雙極∼
你就好比武俠片裡面的少林寺,仙俠片裡面的東海,災難片裡面的自由女神像,動畫片裡面的東京鐵塔∼
恭喜你,你又中標了><
「東仙!!!」
看到東仙要從雙極那邊出現,柏村狗狗第一個發飆著狂砍了過來,而其餘死神們也都變得十分不淡定地瘋狂攻擊起來。剛剛還游刃有餘的各破面們,竟一時只能處於下風的抵擋狀態。
東仙要利索地一個清蟲將身後追逐的死神們插成了人肉叉燒包,隨即一個瞬步就掠到了戰場後方的我們身邊。
「藍染大人,」東仙要微微躬身,將手中的盒子遞到藍染的面前,「正如您猜測的一樣,確實被放在雙極頂部了。」
「幸苦了,要。」
「一切為了正義。」
正義……你個毛= =
明明在頂部,卻要將雙極連根給毀了,你的「正義」究竟是怎樣一個詭異的東西啊,口胡!!!
「曉曉。」
啊啊!說起來,每次東仙那廝看我不順眼要砍我的時候,也是滿口的正義,丫的!
「曉曉。」
啊啊啊!還有那次被東仙瞎子發現我強買強賣了烏爾奇奧拉的虛夜服給下級虛,換了它們偷渡回來的現世冰欺凌的時候,也被他以正義的借口給沒收了,可惡!
「曉曉!」
還有,還有,
阿勒……為毛有股冷氣……
「破道之四,白……」
「啊!!!藍染大人,小的一直都在聽從您的吩咐。」
我雙手緊握藍染伸出的那根手指,笑得一臉諂媚。555,萬惡的一指禪,好恐怖。
估計是我順從討好的樣子滿足了某老大的自尊心,藍染終於收回了準備發白雷的手,將另一隻手上的盒子遞給我。「曉曉,這個是你的了。」
「嗯?給我了?」
這不是東仙要才剛剛從雙極帶回來的嗎?看那邊還處於發飆狀態的死神們,這東西貌似還挺重要的,就這麼給我了?
「打開它。」藍染將盒子扔到我手上,說道:「如果你再不快一點,虛王可就要攻過來了。」
彷彿在印證藍染的話一般,話音剛落,來自於精靈王的巫力猛然劇增。
我抬頭看向遠處那金光閃閃的生物,因為吃撐到了而圓滾滾的肚子已經平扁下去,當年需要整整一天的時間才會完全消化的狀態,現在僅僅用了幾分鐘而已,可見他的吸食能力越發的強大了。
暴漲的巫力席捲著戰場的每一個角落,而那雙金色的眼睛裡面,依舊沒有我的身影。
精靈王只是靜靜地漂浮在空中,但是強大的巫力卻瘋狂地吸食著每一個人的生命力。
虛們都是愛惜自己生命的生物,一個不淡定的破面君拋開纏鬥著的死神,揮舞著利刃衝了過去,想要殺死威脅他生命的敵人。
一瞬間,只是一瞬間。
精靈王只是隨意地伸出手,掐斷了破面君的脖子,便將其吞進了肚子裡面……
不需要主動攻擊,卻足以殺死任何人的生命。
無以匹敵的巫力,足以成為不會被消滅的最終存在。
那個無敵大胃王的吃貨= =
我捂著因為生命力大量流失而氣悶的胸口,努力將自己躲進藍染的靈壓保護之下,聽從藍染安排,打開了手中的盒子。
耀眼的金色光芒有些刺痛我的眼睛,一時間那金光竟然將精靈王的氣勢都壓了下去。
身後傳來山本老頭一聲慘烈的「不」字,這時我才適應眼前刺眼的光芒看清盒子內的東西。
什麼都看不見= =
咳咳,這不能怪我,只能說游游和蝶舞撲得太快,還沒等我眼睛適應過來,就給糊上了。
唰,一把斬魄刀貼著我的頭皮橫切過來,瞬間就將兩個萌物給拐走了。
我嘴角一頓狂抽。
我是不知道現在游游和蝶舞眼睛裡面看到的是什麼幻化景象,總之這兩個傢伙啃鏡花水月啃得很哈皮……
再次感歎藍染大神的超無私奉獻精神,我低頭看向手中的盒子。
方方正正的一塊豆腐,一塊閃著金光,開起來外酥裡嫩的豆腐。
咳咳,好吧,其實這玩意還是挺眼熟的,不正是那塊讓我朝思暮想的稻草人封印之一王印嗎。
可是為毛會在這裡?不是應該在王族所在地嗎?
腦袋裡面已經因為今天一連串的突發事件而打結,好在藍大BOSS沒有讓我疑惑多久,就被反派吐槽精神附身,開始對著山本老頭嘮嘮叨叨了。(音:杯具的反派們,往往都是被自己口水淹死的= =)
「藍染,你究竟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山本總隊長終於在這一刻卸下了一向淡定老沉的外裝,不顧形象地吼叫起來。
「後果?後果就是讓我如願以償罷了。」藍染輕蔑地回道,「王印的運送隊伍受到攻擊,負責的十番隊隊長因為遇見死而復生的好友而亂了陣腳,從而錯失將王印送到王族手中的時間。當時我就在想被迫繼續看守王印的你們,一定會將它放在可以隔絕一切靈壓的雙極裡面,避免有心人士的窺探。可惜,你想得到的,我當然也能想得到,要知道當初協助襲擊運送隊的虛群,還是我好心借出去的呢。」
好一出連環計!
當初我以為藍染是真的想要王印的,沒想到卻只是小小地愚弄了一下屍魂界,而為現在的陰謀做準備。
不愧是被稱為王者的男人,不愧是站在虛圈頂端的BOSS,不愧是萬千FANS心目中永恆的腹黑叔級∼
轟隆隆,雷聲響徹天空,天空中劃過無數道閃電,劃破層層烏雲,圍繞在王印形成的光柱旁邊。
天空彷彿被撐開了一個口子,不同於虛們用來劃開空間的黑腔,彷彿是硬生生地扒開一般,讓人有一股一切都破碎了的感覺。
這種靈壓的碰撞,難道說……
「老子終於從那鬼地方出來了!」---某個揮舞著斬魄刀,肩上背著一個粉紅色不明物體,身材魁梧的傢伙大聲吼道。
>0<
我靠,那不是更木劍八嗎,還有他後面的那些人:大白菜朽木白哉,草莓君黑崎一護,研究狂涅繭利等等等等,不正是被鎖在虛圈裡面的那些死神嗎!
啊!後面還跟著正在追擊的烏爾奇奧拉和葛利姆喬!
啊!再後面就是差點被轟成渣的虛夜宮!
「為毛!難道這玩意不是開啟靈王寶殿的嗎?還是說靈王是住在虛圈上空的?」
靈王不住在屍魂界上空,而是住虛圈?堂堂王印不能用來召喚靈王,卻能射穿虛圈底洞?這是何等的天雷滾滾,囧囧有神啊喂!
我一臉「你欺騙了我純真的感情,我很受傷」的表情看著藍染,分明地看到某個大BOSS眼角輕微的抽動,然後他伸出手指了指我的腳,又指了指天空,默默無言。
我先是防備他發飆放白雷轟我而後退了一步,隨即立馬反應過來,無限淚流。
從虛圈出來我沒動過地方,再加上一次次地後退,射穿的必然是虛圈的洞吧T T
烏爾奇奧拉順利地回歸了組織的懷抱,而葛利姆喬,咳咳,從出來就已經跟劍八磕上了。
「藍染大人。」烏爾奇奧拉站在藍染身邊,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有些虛弱的樣子。
「其他人呢?」
「很抱歉藍染大人,他們都在與死神的戰鬥中被殺死了。」
>0<
無敵的炮灰命大神,你果然威武。
烏爾奇奧拉和葛利姆喬這樣半死不活的都愣是沒掛,諾伊特拉和阿波羅等人就這麼輕易的炮灰了,不得不說命運這玩意真是詭異到銀河系去了。
「好了,曉曉。」藍染打斷我對炮灰命運之神的無限感歎,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換個地方去召喚靈王吧。」
哦!不!
我在藍染將我扔出去的瞬間,死扒住藍染的衣服不放。
撕拉一聲,大力的撕扯令本就以開領衫著稱的虛夜宮服瞬間就被我扒到了腰部以下,露出了藍染精壯的胸膛。
然而我卻沒有時間效仿各大穿越前輩來猥褻一下這一偉岸的目標,在藍染伸手抓我的下一個動作到來前,就用我逃跑比戰鬥時明顯要提上一個檔次的響轉,一下掠到了小烏的身後,死死地扒住烏爾奇奧拉的腰部,打死也不準備放手。
出去會死,絕對會死得一片一片的,我才不要去那麼危險,遍地都是死神狼的地方T T
藍染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伸手去握腰間的斬魄刀。
然後目光定格在上面依舊很哈皮的兩個萌物2秒鐘後,臉上的笑容越發地燦爛起來說道:「烏爾奇奧拉,將她扔過去。」
別!
我腳也扒上小烏的身子,完全成八爪魚狀,口中大喊道:「我好歹是你的副官吧,請有點同胞愛吧。」
「很可惜,那種東西,我從來沒有過。」
我靠,這麼無恥的話,請不要用你那張淡定的臉,說得這麼坦然好吧!還有,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扒淑女的衣服啊,我淚流。
終於,我在快要被烏爾奇奧拉那廝完全從身上扒下來的時候,我的腦中突然靈光一現,想到了絕妙的對策。冒著可能被隨時扔出去的悲摧境地,看準目標,揚手將王印扔了出去。
「呆瓜,給我接著!」
一直很無所事事,就站在那裡當花瓶的精靈王,瞬間就被王印砸了個正著。
剛剛就準備好等我被扔出去就開搶的死神們,也立刻轉換目標,對準精靈王發動了攻擊。
轟隆隆的巨響,圍攻的死神們都被精靈王突然暴漲的巫力給彈了回去,更有可憐的劍八同志,因為不慎在同時被葛利姆喬踹了一腳,正好撞上巫力壁,又被彈了一下,撞進了山本總隊長的懷裡= =
精靈王護著手中的王印,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面有覆蓋著他氣息的稻草人的緣故,總之那保護的樣子,頗有游游護食時的風範……
我從烏爾奇奧拉身上滑落下來,呼,總算是脫險得救了,還好老娘聰慧。
王印的光芒終於不再射穿虛圈的底洞,轉而射向了屍魂界的上空,金色的閃電再一次劃破了長空,形成了新的出口。
靈壓!
壓倒一切,毀滅一切的靈壓!
還有那熟悉的力量,分明是查克拉!
是凌晨!
我抬起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出現的身影,對上那雙冷漠到讓我覺得陌生的眼睛。
這便是靈王和冥王的合體,這邊是神邸一樣的眼神。
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