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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綜漫)我是炮灰虛》作者:笑璃音【完結】

BLEACH 30

  話說一護和葛利姆喬,烏爾奇奧拉三人在虛化和歸刃之後,終於憑藉著自身強大的力量抗住了精靈王的致命一擊,使得他不得不在穿越隧道的封印限制下無功而返。
  當然,精靈王的「零」收穫的罪魁禍首,還要算上眼前蹭在我身上使勁撒歡的這兩隻強盜萌物。
  雖然說自己的戰鬥武器回來了,我應該很欣慰,然而此刻的我恨不能將它們兩個變回斬魄刀,然後埋進地下了事。
  太丟人了,強東西強得這麼坦然,實在是丟人丟到家了。
  然而,現在的我是沒有那麼時間去將游游和蝶舞活埋了,此刻的情景讓我恨不能將自己先活埋了了事。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面對幾種情況的時候,不說實話那就只有等著被捅死的下場。
  其一是團大庫洛洛手一抹劉海變回毛主席的大背頭,就連彪悍如旅團眾人,面對這種情況都只能無助地抽抽。
  其二是兔眼的宇智波斑摘下他那地攤貨的面具,深受其害的九尾經常為我們詮釋那面具後的悲劇。
  其三就是藍染大神一臉大叔樣地挑起對手的下巴,勾引未成年少男少女,就這一點,屍魂界的雛森桃和虛夜宮的各大妃子,都能做很好的在場證明。(眾:葛利姆喬,烏爾奇奧拉那樣的咱們忍了,難不成N0.2的拜勒崗爺爺也算!拜勒崗:你們這是歧視,是紅果果的歧視,老夫從崩玉裡面出來才不到幾個月好不,還算是未成年!)
  現在的我,很不幸地就面對著第三種悲摧的現狀。雖然我心裡認為就算我說了實話也非常有可能被一刀捅死,但是秉承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活命原則,我還是就著藍染的問話乖乖地點頭應是。
  我絕不承認是下巴被捏著搖不了頭的,絕不承認!
  「曉曉,你跟虛王是什麼關係?」
  藍染一手卡著我的下巴,另一隻手攬過我的腰,將我整個人禁錮在他懷裡。
  如果這是言情小說,那麼現在的場景一定是「腰間禁錮著他強壯有力的手臂,我整個人靠在結實火熱的胸膛上,四目相對,感受著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臉上」。
  當然,如果這是武俠版的,那麼推翻先前的一切設定,這時的場景就應該是「他用內力壓制著我的行動,手臂死死地扣住我的命門,眼神凌厲得恨不能用氣勢殺死對方」。
  我腦中無限循環著囧囧有神的場景設定,可惜悲摧的事實告訴我,無論是美化還是神化這種活兒,唯一的用途只能是讓現實看起來更加的杯具。
  事實上精靈王的身影一消失在大屏幕上,我就撒丫子準備開溜了。
  可是藍大BOSS似乎早就賄賂過我肚子裡面的蛔蟲,我這邊腳才抬起來,那邊手就已經伸了過來,一把就將我抓了回去。(音:女兒啊∼這都是被你多年禍害出來的直覺啊)
  然而人生TMD不只是杯具,還兼職洗具。
  可悲的身高差距,終究將藍染伸向我胳膊的手,最終掐上了我的脖子。而另一隻想要封鎖我雙腿行動能力的手,最終也掐上了我的腰。
  555,這麼個言情上曖昧不足,武俠上氣勢詭異的姿勢,雛森桃前輩,您當年是怎麼被捅了還享受著來的啊!!!
  我這邊是無限糾結,而藍染也表現出一瞬間的錯愕。
  別誤會,人家根本對我這樣的小角色,什麼姿勢都無所謂了。他會表現出驚訝的表情,完全是因為剛剛衝回到我身邊的游游,幾乎是在他抬手抓我的一瞬間就對其手腕處進行了坦然的撕咬行為,速度快得彷彿老早之前就已經蓄勢待發,準備開咬了似的。
  我也很錯愕游游反映之神速,當然如果它咬的時候能更賣力一點,不要咬上後就屁顛屁顛地開始一邊搖晃著尾巴,一邊吸食靈壓,我想我會對於它「忠心救主」的行為更加信任幾分= =
  「曉曉?究竟是什麼關係?」藍染看我半天不說話,用力捏了一下我的下巴,吃疼的我趕緊回過神來。
  「額……就是他要殺我,結果沒殺成……」
  俺這是真話,絕對的大實話><
  「說謊。」藍染又使勁掐了一下我的下巴,「這麼長時間,虛王每次出來狩獵,都毫不浪費一點時間就開始捕獵進食,可是他竟然知道你的名字。顯然,曉曉你沒有說實話,或者說了實話但卻隱瞞了重要的部分。」
  你大爺的真相了,為我被捏腫的下巴默哀。
  「那個,這個,所以說他沒殺成,產生了怨念才記住我名字的……」
  穿越隧道關閉之前,精靈王的眼神還真有那麼幾分哀怨。
  而且,有的時候這種狗血到極限的緣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
  然而……
  痛痛痛痛!
  「還在說謊。」藍染的手勁更大了,臉上特有的「秒殺未成年少女」的叔級笑容也更加燦爛了幾分。
  脆弱小心肝如我,冷汗那是直冒啊,您老就算習慣性地質疑我,也不能這麼虐待我這麼「柔弱」的存在啊!
  「虛王不久之前開始在虛圈內頻繁活動,每次都毫無預兆地從空間中出現,殺死對手並將其吞食,然後便消失,虛圈很恐慌呢∼」
  藍染笑得那叫一個意味深長,憑我這個水平的腦細胞實在沒辦法從您老勾起的嘴角看出「恐慌」這麼RP的定義。
  不過,既然提示到了這份上……
  「你派葛利姆喬去了吧……」我問。
  藍染一挑眉,說道:「我是那麼不愛惜手下的人嗎?」
  口胡!你那「我只是稍稍提點了一下,他就跑出去了,不關我事」的眼神是毛啊!
  「葛利姆喬去了吧……」
  他果然去了吧,那個積極暴力主義分子果然去了!
  「呵呵∼曉曉,我在想當初也許應該將你派到葛利姆喬手下當副官。」
  別……
  如此瞭解那廝的腦殘行為,我已經夠悲摧了,請不要更加杯具下去了,將我派到那個每次都只會用豹牙跟我打招呼的傢伙手下,那我還有命活嗎!
  「所以曉曉,算上這次,虛王已經三次沒有殺死葛利姆喬了。顯然葛利姆喬並沒有被虛王記住,你覺得你剛剛的謊話還能站住腳嗎?嗯?」
  不,這不能怨我,實在是精靈王那廝的記憶力比嬰兒還不如。不然就葛利姆喬打不過也要糊死的玩命行為,正常人都會記得他的T T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藍染,好吧,原諒我沒有英勇不屈的革命主義精神,那眼眶裡面打轉的眼淚真的是疼哭的。
  說?不說?
  想想麻倉好知道真相後,一副「為了能將精靈王扁死,方便我稱王稱霸,所以乖乖地讓我利用的」眼神。
  想想以庫洛洛為首的旅團眾在得知真相後,將稻草人隨便一扔,擺出「老子就是要幹架,你不讓我幹架,我就滅了你全家」的樣子。
  再想想宇智波斑差點將我給弄死的悲摧的事實。
  我可以預見,要是跟藍染說明了真相以後,會是怎樣一個杯具加洗具的場景。
  然而不說……我想我現在就能體會到當茶几的心情,淚流∼
  於是,為了我珍惜的小命,為了我可憐的下巴,我支支吾吾地將事情的緣由簡略地說了一下。
  當然,至於丈夫和兒子這麼驚悚的身份,我還是保留了的= =
  「所以說,虛王一旦從異空間裡面出來,這個世界就得毀滅?」
  我乖乖點頭。
  「能阻止他的只有靈王?」
  再次點頭。
  「可是我們還不能讓靈王一頭做大,否則還是世界毀滅。」
  悲摧地再次點頭。
  藍染最終放過了我可憐的下巴,神色終於有些嚴肅地說:「曉曉,你想讓靈王和虛王同歸於盡。」
  僵硬著脖子,我再次點了一下頭。
  一個是山寨老公,一個是便宜兒子,就算他們之前都對我很好,很依戀,可是現在他們是要殺我啊,你總不能讓我像那幫聖母似的,來一句「我不如地獄,誰入地獄」就乖乖把小命搭進去吧。
  「很好。」藍染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又勾了起來,「要,銀,通知下去,即刻準備攻陷空座町。」
  「哦呀∼這麼快?不是說好三天後的嗎?」市丸銀笑瞇瞇的問道,但是手已經按在控制鍵上,讓東仙要將命令散播下去。
  藍染並沒有解釋什麼,然而經歷過冥王封印解除全過程的我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圖---借刀殺人!
  用空座町的靈力和人類的靈魂來解除靈王的封印,並且同時滿足虛王的吞噬需求。到時候凌晨和精靈王肯定會不管不顧地大開殺戒,而藍染等人就可以作壁上觀。
  至於屍魂界那幫人,所謂的責任,良心,一定會讓他們與靈王和虛王對上,到時候只有死路一條。
  狠,真是狠啊。
  我顫抖著伸出手,指著眼前這個壞到令人髮指的傢伙,然後一把抓住藍大BOSS的衣角,真切地說道:「老大,到時候王印留給我切片用吧><」
  萬惡的稻草人,我來了∼

  BLEACH 31

  話說當藍染從我口中得知虛王和靈王的真相以後,就制定了一個集坐山觀虎鬥,借刀殺人,黃雀在後,陰你沒商量(喂!),扁你不手軟(喂喂!),囧你不廢話(喂喂喂!)的方案。
  那就是襲擊草莓一護所在的居住區---空座町。
  其實本來按照藍染的計劃也是要攻打空座町的,在這個高密度靈力聚集的城市裡,只要殺死10萬個靈魂,便可以借此能量製作出「王鍵」,從而進到王族所在地,見到靈王。
  不過現在「王鍵」這東西一點都不重要了,因為不用等藍染去找靈王,凌晨為了殺死精靈王自己就會蹦躂出來的,如此原本攻陷空座町的目的便成了一紙空談。
  不過,那可憐的城鎮就跟冠上炮灰的我一樣悲摧,還是沒能避開洗劫的命運,雖然那裡已經不是我們攻擊的目標,卻也淪為了互毆的戰場。
  看著眼前這幫穿著死霸裝排排站的死神們,既然我們不能跑到死神那裡去說「大哥大姐們,借你們的靈王出來溜溜」,那麼就只剩下互砍一途了。
  至於屍魂界那幫老妖怪們會不會看破我們計謀的問題,我想眼前這幫一見面就嗷嗷叫著糊上來的死霸裝,已經徹底將上面的顧慮踢出了九霄雲外。
  日番谷冬獅郎:「藍染,今天我一定會殺了你,讓你倒在我身下專為你設置的葬身之地!」
  身下?
  一角:「哦哦∼終於可以毫無顧忌地大幹一場了,對面的破面君們,看見你們真讓我熱血沸騰,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快來吧,讓我好好疼愛你們,今天我一定要好好地幹上一架!」
  疼愛??
  浮竹:「藍染,束手就擒吧,你的野心只會毀了你,為什麼我們不能坐在一起好好聊聊?」
  一起???
  春水:「啊∼那邊美人還真不少,可惜都是帶刺的,無福消受啊。」
  美人????
  碎峰:「哼!撕裂破面形成的內部包圍圈,一擊擊破。」
  撕裂內部?????
  「呵呵∼」藍大BOSS終於插了個空,輕笑出聲,「既然那麼有信心,那麼就來吧。」
  藍大神你傲嬌了><
  山本老妖怪,枴杖狠狠地敲了一下,可惜在半空中,敲空氣敲不出聲,然後才鬍子一翹,厚重的嗓音帶著濃厚的靈壓遍佈整個戰場:「殺!」
  混戰就這麼開始了……
  我挪動腳尖慢慢蹭到藍染身後的安全地區,看著面前混戰得不可開交的眾人,伸出小手拉拉藍染的衣角,說道:「老大,咳咳,藍染大人,那邊好像少了好幾個隊長級的人物啊,會不會有什麼埋伏?」
  誇獎我吧,快誇獎我吧,這麼重要的情報都被我發現了,這可是避免被突然包圍殲滅的重要情報啊∼(音:原諒我女兒的智商吧><)
  眾人:……
  我:??????
  「曉曉,烏爾奇奧拉沒跟你說我們為什麼要抓井上織姬?」市丸銀雙手插在寬大的袖子裡面,調笑著說道。
  沒說過!我很確信他沒有說過!
  可惡,雖然我不在乎參與不參與藍大神的萬惡計劃,但是好歹我是他的副官吧,一點都不告訴我著實讓人恨得牙癢癢。
  「嘛嘛∼抓井上織姬就是為了引誘屍魂界派兵營救,而且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改變虛圈的設定,現在裡面誰也出不來了哦∼」
  怪不得出來的時候,您老蹲在那地方倒騰了半天,我還以為你便秘肚子痛了呢……
  「所以,有落網之魚了?」我歪頭問道.
  市丸銀拍拍我的腦袋,一副這娃兒傻了,沒救了的表情,看得我一頓氣節:「你難道
  從總控制室出來的時候沒看到有好幾個死神落入虛圈了嗎?
  別問我為毛能從萬年瞇瞇眼臉上看出鄙視的表情,這麼多年被長期性,連貫性,多元次複雜性鄙視過的我,在看人臉色方面特別富有天分……
  憤恨地扭過頭,躲開市丸銀的爪子,「沒看到。」
  市丸銀棄而不捨地繼續將爪子按上我的腦袋,鄙視的意味上升為「這娃兒連眼神也不好使了」。
  我扭動了兩下沒甩開,市丸狐狸鐵了心地要按住我腦袋,555可悲的實力差距。
  「曉曉真的沒看到,那幾個白點?」
  「什麼白點,我才沒……」
  等等,白點……
  「我,我,我以為那些是破面><」
  誰叫那些隊長們都穿白衣服的,現在的破面都是人形的,不仔細看誰能看出他們的區別啊,口胡!
  「破面?咳咳,那旁邊那幾個黑點呢?」
  「我以為是隨行的基力安><」
  「可是諾伊特拉不是立刻就衝上去戰鬥了嗎?」
  「我一直都覺得那廝看到任何人種都會跟打了□一樣興奮地糊上去><」
  這回市丸狐狸也默了,顫巍巍地收回了按在我頭上的爪子,轉過身捂著臉抖動肩膀去了。
  我用極其鄙視的眼神對著市丸銀的後背猛放電。
  笑!笑!笑!小心笑抽過去,哼!
  好吧,必殺死光完全沒有威力。氣憤之下,我還是將頭上的游游扔過去跟狐狸相親相愛去了。
  等等!
  貌似,好像,可能,大概,烏爾奇奧拉和葛利姆喬還因為精靈王的亂入躺屍在地上呢……
  這麼說……
  他們會被剁成肉餡的,不不,會被輪砍,輪桶,輪X= =
  腦中無限循環不和諧場景,然後仰脖,看天,默哀一分鐘……
  「來了。」
  藍染終於從戰鬥開始就一直保持的「氣死人不償命」的悠閒模樣,手握上腰間的斬魄刀,低沉的聲音帶著靈壓的壓力說道:「終於來了。」
  我順著藍染靈壓牴觸蔓延的地方看去(音:大家要相信靈壓是神奇的= =),天空中慢慢地浮現出一個黑色的墨點,墨點不斷擴大,熟悉的黑洞在那裡擴展開來。
  而黑洞的下面,十番隊的副隊長松本亂菊正在和一名長相極為模糊的破面戰鬥。
  (眾:喂喂,什麼叫一名長相極為模糊的破面啊!口胡!你好歹是虛吧,自己人都記不住!
  曉曉:那麼多副官,人家記不住的說,只好把面部模糊化了><)
  「銀,你很擔心。」藍染的話讓市丸銀下意識挪動的腳又縮了回來。
  一雙眼睛依舊彎彎成兩條細縫,臉上的假笑沒有絲毫變化,市丸銀笑著回答道:「怎麼可能呢∼藍染大人。」
  可是剛剛那一瞬間慌亂的靈壓,卻不是作假的。
  空中的黑洞越來越大,下面的亂菊和不知名破面君也感覺到了來自頭頂上的壓力。
  一個分神,亂菊被破面君的虛閃轟中,直直地摔落下去。
  也就在這個瞬間,裂開的黑洞突然伸出一隻手,啪地一下抓住破面君的衣領,嗖地一聲拽了進去。
  >0<
  全場寂靜,就連掉落下去的亂菊都沒有人記得去撿她。
  嗷嗷的幾聲慘叫過後,被拖進去的破面終於沒有了動響,我彷彿聽到裡面打飽嗝的聲音。
  錯覺嗎!錯覺吧!剛剛的一定是錯覺!請告訴我那是錯覺。
  然而……
  龐大的巫力絞殺著穿越隧道的洞口,最終在能量的撞擊下將黑洞徹底地消滅成粒子消散在空中。
  金色的頭髮隨風飄舞著,精靈王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剛剛放出龐大巫力的並不是他。金色的眼眸淡淡地看了眼手中掛著的破面屍體,隨意地鬆開手,任由那屍體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然後那手慢慢地抬起,輕輕地撫上滾圓圓的小肚,再度打了個飽嗝……
  以頭搶地,這形象,這場景,這麼多天來我就連上廁所都擺出最嚴肅的表情糾結於生死問題究竟是為毛啊尾毛!
  喂!你丫的能不能不這麼囧我啊,混蛋!


  綜漫之我是炮灰虛(下)
  作者:笑璃音

  BLEACH 32

  話說屍魂界和虛圈全面戰爭的爆發,終於讓精靈王逮到機會像拎小雞仔似的隨手就拎走了一隻破面君補充能量,從而破除了穿越隧道的束縛,站立在空座町的戰場之上。
  看著空中熟悉的身影,我下意識地後退。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穿越隧道裡面凌晨的力量壓制了精靈王,或者是游游和蝶舞的強盜行為暫時削弱了他的力量,總之在他對上烏爾奇奧拉等人的時候,並沒有像在獵人世界時候那樣的瘋狂。
  然而現在破除了壓制的他,身上的巫力明顯地處於狂亂的狀態,讓我想到凌晨曾經告訴過我的「失去自我的瘋狂」狀態。
  我將全身的能量全開,用來抵制精靈王對於生命力的剝奪。
  對上那雙金色的眼眸的那一刻,我清楚地知道,現在的他,眼中已經沒有我了。
  「藍染!你做了什麼!」
  山本老頭從開站以來第一次睜開那雙被濃厚的白眉毛覆蓋的眼睛,眼中竟是凌厲的光芒,他的身後已經有不少能力低下的死神,以及之前戰鬥受傷嚴重的傢伙抵擋不住精靈王的無差別攻擊而摔落在地上。
  「你要毀滅世界嗎!藍染!」
  浮竹的身體原本就不好,話一出口後便磕出一大口血,幸得京樂春水即使扶住他,才勉強沒有倒下。
  「啊啊∼」低沉的聲音如黑夜一般濃厚,藍染伸出一隻手覆蓋上腰間的斬魄刀,嘴角微微勾起,說道:「雖然我很想給你們解答疑問,不過看來時間到了。」
  刀起滑落,身邊一陣靈壓的波動,市丸銀旁邊自打從虛圈出來就一直充當「花瓶」工作,連一句讓我想無限吐槽的「正義之言」都沒發表過的東仙要,鄒然消失在視線裡。
  鏡花水月!
  腦中立刻閃出藍大BOSS作奸犯科必用的萬惡招數,還沒等有所疑問,眾死神的後方,一個黑腔正慢慢打開,顯出的東仙要的身後,赫然是正在轟塌的雙極。
  啊∼雙極∼
  你就好比武俠片裡面的少林寺,仙俠片裡面的東海,災難片裡面的自由女神像,動畫片裡面的東京鐵塔∼
  恭喜你,你又中標了><
  「東仙!!!」
  看到東仙要從雙極那邊出現,柏村狗狗第一個發飆著狂砍了過來,而其餘死神們也都變得十分不淡定地瘋狂攻擊起來。剛剛還游刃有餘的各破面們,竟一時只能處於下風的抵擋狀態。
  東仙要利索地一個清蟲將身後追逐的死神們插成了人肉叉燒包,隨即一個瞬步就掠到了戰場後方的我們身邊。
  「藍染大人,」東仙要微微躬身,將手中的盒子遞到藍染的面前,「正如您猜測的一樣,確實被放在雙極頂部了。」
  「幸苦了,要。」
  「一切為了正義。」
  正義……你個毛= =
  明明在頂部,卻要將雙極連根給毀了,你的「正義」究竟是怎樣一個詭異的東西啊,口胡!!!
  「曉曉。」
  啊啊!說起來,每次東仙那廝看我不順眼要砍我的時候,也是滿口的正義,丫的!
  「曉曉。」
  啊啊啊!還有那次被東仙瞎子發現我強買強賣了烏爾奇奧拉的虛夜服給下級虛,換了它們偷渡回來的現世冰欺凌的時候,也被他以正義的借口給沒收了,可惡!
  「曉曉!」
  還有,還有,
  阿勒……為毛有股冷氣……
  「破道之四,白……」
  「啊!!!藍染大人,小的一直都在聽從您的吩咐。」
  我雙手緊握藍染伸出的那根手指,笑得一臉諂媚。555,萬惡的一指禪,好恐怖。
  估計是我順從討好的樣子滿足了某老大的自尊心,藍染終於收回了準備發白雷的手,將另一隻手上的盒子遞給我。「曉曉,這個是你的了。」
  「嗯?給我了?」
  這不是東仙要才剛剛從雙極帶回來的嗎?看那邊還處於發飆狀態的死神們,這東西貌似還挺重要的,就這麼給我了?
  「打開它。」藍染將盒子扔到我手上,說道:「如果你再不快一點,虛王可就要攻過來了。」
  彷彿在印證藍染的話一般,話音剛落,來自於精靈王的巫力猛然劇增。
  我抬頭看向遠處那金光閃閃的生物,因為吃撐到了而圓滾滾的肚子已經平扁下去,當年需要整整一天的時間才會完全消化的狀態,現在僅僅用了幾分鐘而已,可見他的吸食能力越發的強大了。
  暴漲的巫力席捲著戰場的每一個角落,而那雙金色的眼睛裡面,依舊沒有我的身影。
  精靈王只是靜靜地漂浮在空中,但是強大的巫力卻瘋狂地吸食著每一個人的生命力。
  虛們都是愛惜自己生命的生物,一個不淡定的破面君拋開纏鬥著的死神,揮舞著利刃衝了過去,想要殺死威脅他生命的敵人。
  一瞬間,只是一瞬間。
  精靈王只是隨意地伸出手,掐斷了破面君的脖子,便將其吞進了肚子裡面……
  不需要主動攻擊,卻足以殺死任何人的生命。
  無以匹敵的巫力,足以成為不會被消滅的最終存在。
  那個無敵大胃王的吃貨= =
  我捂著因為生命力大量流失而氣悶的胸口,努力將自己躲進藍染的靈壓保護之下,聽從藍染安排,打開了手中的盒子。
  耀眼的金色光芒有些刺痛我的眼睛,一時間那金光竟然將精靈王的氣勢都壓了下去。
  身後傳來山本老頭一聲慘烈的「不」字,這時我才適應眼前刺眼的光芒看清盒子內的東西。
  什麼都看不見= =
  咳咳,這不能怪我,只能說游游和蝶舞撲得太快,還沒等我眼睛適應過來,就給糊上了。
  唰,一把斬魄刀貼著我的頭皮橫切過來,瞬間就將兩個萌物給拐走了。
  我嘴角一頓狂抽。
  我是不知道現在游游和蝶舞眼睛裡面看到的是什麼幻化景象,總之這兩個傢伙啃鏡花水月啃得很哈皮……
  再次感歎藍染大神的超無私奉獻精神,我低頭看向手中的盒子。
  方方正正的一塊豆腐,一塊閃著金光,開起來外酥裡嫩的豆腐。
  咳咳,好吧,其實這玩意還是挺眼熟的,不正是那塊讓我朝思暮想的稻草人封印之一王印嗎。
  可是為毛會在這裡?不是應該在王族所在地嗎?
  腦袋裡面已經因為今天一連串的突發事件而打結,好在藍大BOSS沒有讓我疑惑多久,就被反派吐槽精神附身,開始對著山本老頭嘮嘮叨叨了。(音:杯具的反派們,往往都是被自己口水淹死的= =)
  「藍染,你究竟知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山本總隊長終於在這一刻卸下了一向淡定老沉的外裝,不顧形象地吼叫起來。
  「後果?後果就是讓我如願以償罷了。」藍染輕蔑地回道,「王印的運送隊伍受到攻擊,負責的十番隊隊長因為遇見死而復生的好友而亂了陣腳,從而錯失將王印送到王族手中的時間。當時我就在想被迫繼續看守王印的你們,一定會將它放在可以隔絕一切靈壓的雙極裡面,避免有心人士的窺探。可惜,你想得到的,我當然也能想得到,要知道當初協助襲擊運送隊的虛群,還是我好心借出去的呢。」
  好一出連環計!
  當初我以為藍染是真的想要王印的,沒想到卻只是小小地愚弄了一下屍魂界,而為現在的陰謀做準備。
  不愧是被稱為王者的男人,不愧是站在虛圈頂端的BOSS,不愧是萬千FANS心目中永恆的腹黑叔級∼
  轟隆隆,雷聲響徹天空,天空中劃過無數道閃電,劃破層層烏雲,圍繞在王印形成的光柱旁邊。
  天空彷彿被撐開了一個口子,不同於虛們用來劃開空間的黑腔,彷彿是硬生生地扒開一般,讓人有一股一切都破碎了的感覺。
  這種靈壓的碰撞,難道說……
  「老子終於從那鬼地方出來了!」---某個揮舞著斬魄刀,肩上背著一個粉紅色不明物體,身材魁梧的傢伙大聲吼道。
  >0<
  我靠,那不是更木劍八嗎,還有他後面的那些人:大白菜朽木白哉,草莓君黑崎一護,研究狂涅繭利等等等等,不正是被鎖在虛圈裡面的那些死神嗎!
  啊!後面還跟著正在追擊的烏爾奇奧拉和葛利姆喬!
  啊!再後面就是差點被轟成渣的虛夜宮!
  「為毛!難道這玩意不是開啟靈王寶殿的嗎?還是說靈王是住在虛圈上空的?」
  靈王不住在屍魂界上空,而是住虛圈?堂堂王印不能用來召喚靈王,卻能射穿虛圈底洞?這是何等的天雷滾滾,囧囧有神啊喂!
  我一臉「你欺騙了我純真的感情,我很受傷」的表情看著藍染,分明地看到某個大BOSS眼角輕微的抽動,然後他伸出手指了指我的腳,又指了指天空,默默無言。
  我先是防備他發飆放白雷轟我而後退了一步,隨即立馬反應過來,無限淚流。
  從虛圈出來我沒動過地方,再加上一次次地後退,射穿的必然是虛圈的洞吧T T
  烏爾奇奧拉順利地回歸了組織的懷抱,而葛利姆喬,咳咳,從出來就已經跟劍八磕上了。
  「藍染大人。」烏爾奇奧拉站在藍染身邊,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有些虛弱的樣子。
  「其他人呢?」
  「很抱歉藍染大人,他們都在與死神的戰鬥中被殺死了。」
  >0<
  無敵的炮灰命大神,你果然威武。
  烏爾奇奧拉和葛利姆喬這樣半死不活的都愣是沒掛,諾伊特拉和阿波羅等人就這麼輕易的炮灰了,不得不說命運這玩意真是詭異到銀河系去了。
  「好了,曉曉。」藍染打斷我對炮灰命運之神的無限感歎,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換個地方去召喚靈王吧。」
  哦!不!
  我在藍染將我扔出去的瞬間,死扒住藍染的衣服不放。
  撕拉一聲,大力的撕扯令本就以開領衫著稱的虛夜宮服瞬間就被我扒到了腰部以下,露出了藍染精壯的胸膛。
  然而我卻沒有時間效仿各大穿越前輩來猥褻一下這一偉岸的目標,在藍染伸手抓我的下一個動作到來前,就用我逃跑比戰鬥時明顯要提上一個檔次的響轉,一下掠到了小烏的身後,死死地扒住烏爾奇奧拉的腰部,打死也不準備放手。
  出去會死,絕對會死得一片一片的,我才不要去那麼危險,遍地都是死神狼的地方T T
  藍染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伸手去握腰間的斬魄刀。
  然後目光定格在上面依舊很哈皮的兩個萌物2秒鐘後,臉上的笑容越發地燦爛起來說道:「烏爾奇奧拉,將她扔過去。」
  別!
  我腳也扒上小烏的身子,完全成八爪魚狀,口中大喊道:「我好歹是你的副官吧,請有點同胞愛吧。」
  「很可惜,那種東西,我從來沒有過。」
  我靠,這麼無恥的話,請不要用你那張淡定的臉,說得這麼坦然好吧!還有,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扒淑女的衣服啊,我淚流。
  終於,我在快要被烏爾奇奧拉那廝完全從身上扒下來的時候,我的腦中突然靈光一現,想到了絕妙的對策。冒著可能被隨時扔出去的悲摧境地,看準目標,揚手將王印扔了出去。
  「呆瓜,給我接著!」
  一直很無所事事,就站在那裡當花瓶的精靈王,瞬間就被王印砸了個正著。
  剛剛就準備好等我被扔出去就開搶的死神們,也立刻轉換目標,對準精靈王發動了攻擊。
  轟隆隆的巨響,圍攻的死神們都被精靈王突然暴漲的巫力給彈了回去,更有可憐的劍八同志,因為不慎在同時被葛利姆喬踹了一腳,正好撞上巫力壁,又被彈了一下,撞進了山本總隊長的懷裡= =
  精靈王護著手中的王印,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面有覆蓋著他氣息的稻草人的緣故,總之那保護的樣子,頗有游游護食時的風範……
  我從烏爾奇奧拉身上滑落下來,呼,總算是脫險得救了,還好老娘聰慧。
  王印的光芒終於不再射穿虛圈的底洞,轉而射向了屍魂界的上空,金色的閃電再一次劃破了長空,形成了新的出口。
  靈壓!
  壓倒一切,毀滅一切的靈壓!
  還有那熟悉的力量,分明是查克拉!
  是凌晨!
  我抬起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那出現的身影,對上那雙冷漠到讓我覺得陌生的眼睛。
  這便是靈王和冥王的合體,這邊是神邸一樣的眼神。
  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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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漫之我是炮灰虛(下)
  作者:笑璃音

  BLEACH 33

  話說王印本身具有的龐大靈力,終於衝破了封鎖靈王神殿的道路,在我們被身為虛王的精靈王吸食掉生命力前,將靈王凌晨釋放了出來。
  然而……
  吸食生命力的精靈王,加上同樣能吸食生命,並且遺傳了我吸食能量能力的凌晨……
  要死了,要死了,這次一定會被吸成人幹的啊!!!
  我嘰了咕嚕地滾到烏爾奇奧拉的身後,從凌晨出現以後,加倍的靈壓迫使烏爾奇奧拉不得不歸刃成蝙蝠的樣子來抵抗。
  而我自然是在他變化的瞬間就鑽到他後面,一邊大叫著「同胞愛」,一邊伸出手扯過那對黑色的大翅膀,將自己裹了個嚴實。
  外面那叫一個寂靜無聲,額……好吧,雖然沒有人說話,但是那啪啪往下掉的聲音還是很響亮的。
  畢竟全戰場就我這麼一個有「同胞愛」的人種,其餘的無論是死神還是破面,都只會揚脖子硬挺著。
  之前受傷嚴重的那些個,自然就啪啦啪啦地往地面上砸了= =#
  場上詭異的沉默持續了5秒鐘,終於被劍八一句「老子很中意你!跟我拚個你死我活吧!」給打斷,並且人影一閃,劍八已經提著斬魄刀砍了過去。
  驚奇的忍耐力啊∼劍八他竟然足足忍了5秒鐘之久才出手,真真是不容易。
  然而,更令人驚奇的是,比劍八還多忍了兩秒,才大叫著「你的對手是我,混蛋!」的葛利姆喬。
  7秒!
  他竟然能忍了7秒之久!
  看看東仙要一臉「他們終於滾出去了,憋死老子了」的表情,你就知道這7秒是多麼的不容易了。
  額……當然也不排除東仙瞎子那一臉便秘的表情,其實是在心裡不停地進行著「媽的,這兩個不守規矩,不聽指揮的混蛋,真想代表正義剁了你們」的碎碎念。
  劍八的斬魄刀眼瞅就要砍上凌晨,卻被身後的葛利姆喬一個虛閃給吸引了過去。
  凌晨保持著準備擋開劍八攻擊的手,豈料攻擊半路就拐了彎,手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中,好不詭異。
  劍八和葛利姆喬很識相地纏鬥到戰場外面去砍來砍去了,主戰場又恢復了之前令人窒息的沉默狀態。
  突然感覺身邊一陣靈壓波動,藍染解除了斬魄刀的幻化狀態。
  原本將鏡花水月當王印啃得很哈皮的游游立馬嗚咽一聲,小腦袋唰唰唰地四周亂轉尋找美食,然後一臉發現終極大餐的表情,兩眼放光地向凌晨和精靈王的方向奔去。
  掀開小烏的翅膀,我猛地出手,一把抓住游游的尾巴,瞬間將它一同塞進了黑色大翅膀內。
  然後,撕拉一聲……
  烏爾奇奧拉的翅膀被硬生生地撕下來了……
  不能怨我!
  對上小烏那雙毫無波瀾的貓眼,我瞬間用眼神表達出自己的無辜,這根本就不是我的錯,只是游游被拽進來的時候,後面擠進來了蝶舞。更不巧的是,擠進來的是一群……蝶舞。
  於是乎,翅膀就被撐斷了,所以我很無辜。
  「母親。」遠處傳來凌晨淡淡的聲音。
  因為藉著精靈王懷裡的王印才降臨到現世,所以凌晨一出場眼睛就被正下方的精靈王勾搭住了,完全沒分給旁人分毫。
  場內死神和破面們的靈壓亂飆,更有大神階級的壓制住我的靈壓,再加上他一出場我就躲到了烏爾奇奧拉的身後,所以直到現在,凌晨才發現了我的存在。
  哀歎著躲避的不徹底,我哭喪著臉回頭,正對上凌晨那雙漆黑的眼睛。
  瞬間打了個寒戰,身上汗毛立起。
  請原諒我這個市井出身的小人物吧,被一雙眼睛引導,而導致上百雙眼睛齊齊聚焦到你身上,而且還是風中凌亂的眼神。這種貌似明星閃耀,實則毛骨悚然的感覺,真真不是炮灰階級干的活兒><
  於是,將扯斷的翅膀嚴嚴實實地蓋在腦袋上,順便蹲下以減少存在感。然後因為眼睛也被蓋上了,只能摸索著伸出手,順著旁邊人的大腿,一直摸上他的腰部。
  捏捏,拽拽,確認手中的觸感跟蓋在腦袋上的東東一樣滑溜後,理所當然地將烏爾奇奧拉因為自身快速恢復技能而重新長出來的翅膀再次裹在自己的身上。
  撕拉又是一聲,
  某個仗著自己有快速恢復作弊器的傢伙竟然主動扯斷了自己的翅膀,跳到了遠處。
  這個沒有「同胞愛」的傢伙,竟然在攻擊將至的時候將我扔在一邊T T
  撕拉又是一聲,被我搶來的兩對黑色翅膀,瞬間化成碎片隨風消散了。
  金色的長髮垂落在我的耳旁,我還來不及尖叫出聲,就已經被人托起抱緊在懷裡。我整個人靠在他的胸口,感受精靈王略微冰涼的體溫。
  「曉曉,我終於找到你了。」
  「放……放開……」
  顫抖著身體,我連出口的話都是顫抖著不成一句。
  如此貼近的距離,我可以感受到體內的生命力正在以最大限度地向著精靈王的身體裡面湧進。
  「放開母親!」
  凌晨的聲音從身後響起,攻擊也隨之而至。
  凌晨的斬魄刀直逼精靈王的頸部,精靈王打開巫力防禦壁將凌晨的攻擊擋了回去。
  一個跳躍,精靈王抱著我跳到遠處,躲開了凌晨接下來的攻擊。手臂輕揮,一個十米高的巫力霸王龍從他的手中一躍而出,直奔凌晨與其糾纏。
  「不要妨礙我!」精靈王有些不悅地說道,說完又繼續溫和地看著懷中的我,「曉曉,我很想你……可惜沒有多少時間了……」
  沒有你個頭!
  為什麼這丫的又想起我來了,不是已經陷入瘋狂狀態了嗎!
  等等!
  那咯在我腰上,硬邦邦的,看起來像塊石頭的東東是什麼?
  別告訴我是被吸收完力量的王印……
  王印=稻草人=永存的記憶=恢復理智=要殺我……
  >0<
  要死,要死了啊!
  我手腳並用地想要推開精靈王,奈何那廝手臂一收,將我更緊地禁錮在懷裡,完全掙脫不能。
  「曉曉,我不希望你看到我瘋狂的樣子,可是我已經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了。所以曉曉……我不會讓你感到痛苦的,就這樣死去吧……」
  溫和的巫力瞬間包裹上我的全身,柔柔軟軟的就彷彿躺在席夢思大床上。
  沒有錐心的痛感,也沒有一滴鮮血流出,但是我卻明顯地感覺到生命力從我身體裡面流逝出去,連意識都開始變得模糊。
  游游和蝶舞感覺到了危險,立刻開始攻擊起來,想要吸取精靈王覆蓋在我身上的力量,來抵消傷害。
  眼前的精靈王已經變得模糊不清,我感覺到自己的雙眼正在不受控制地慢慢合閉。
  我想要反抗,想要大喊出聲,可是一個「不」字還沒有喊出口,兩片薄唇便已經封住了我的嘴。
  「母親!!!」凌晨的怒氣充斥著整個戰場,凜冽的攻擊扑面而至,向我們這邊襲來。
  冰涼的唇依戀地蹭著,才不捨地離開,精靈王身上的巫力也跟著由溫和變成了狂暴。
  然後,又是撕拉一聲……
  兩片黑色的翅膀在我眼前被硬生生地折斷。
  意識猛然驚醒,身體騰空,下一秒我便被易主到另一個冰涼涼的懷抱裡。
  我看到精靈王伸出手試圖把我搶回來,卻被凌晨隨至的攻擊給打斷了。
  烏爾奇奧拉抱著我一個響轉便退回到藍染身邊,一雙黑色的貓眼,毫無感情波動地看著我。
  對上那雙眼睛,我的腦中回顧著剛剛差點掛掉的事實,以及那個冰涼的吻,終於在糾結著這是我穿越後第幾次沒保住貞操這種令我自己都想抓狂的問題時,伸出手,狠狠地抱住烏爾奇奧拉的脖子,哇地一聲大哭出來。
  「555,媽的,混蛋,555,不准放下我,555,我好歹是你的副官啊混球,555,我要是掛了,就詛咒你們跟我一起陪葬555。」
  抬起頭,狠狠地瞪著烏爾奇奧拉,他要是敢反駁一個字,我就咬他,絕對咬死他。
  烏爾奇奧拉大大的貓眼看了看被我的鼻涕和淚水完全禍害的左肩膀,面無表情地轉過來跟我對瞪,然後說道:「放心,不會讓你就這麼死了的。身為我的副官,在別人的副官都死光前,不能讓你死得太難看了。」
  吸氣,吐氣,再吸氣,再吐氣。
  我一邊哭著,一邊運氣,最後還是無視那該死的破面席官攀比面子問題,再度抱緊烏爾奇奧拉的脖子,將腦袋埋進乾淨的右頸窩裡面,乾脆放開閘門,哭得更凶了。
  「母親!」凌晨衝著我這邊狠狠地叫了一聲。
  我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凌晨正用眼睛瞪著我……的胳膊……
  額……好吧,作為一名有婦之夫,大庭廣眾之下抱著別的男人是有點不雅觀,況且還是在兒子面前,難怪那小子剛剛砍向精靈王那幾刀尤其的發狠。
  看看烏爾奇奧拉同樣被淚水和鼻涕禍害了的右肩膀,我訕訕地鬆開掐著他脖子的手滑下來,從藍染大神的斬魄刀上抓下一看到我脫離危險,就自顧自地跑去美餐的游游和蝶舞,我再度躲在小烏從新長出來的大翅膀下面。
  稍稍露出頭,用眼神示意凌晨加油。
  精靈王那廝為了不讓我看見他發飆的樣子,以「愛」的名義要先砍了我。
  而凌晨好歹會先砍了精靈王才來砍我,所以那娃兒現在是站在我這邊的。
  凌晨看到我鼓勵他的眼神,終於比較滿意地不再瞪我,轉身連砍了精靈王好幾刀。
  精靈王也放出來好幾個巫力合成的霸王龍,不甘示弱地沒有後退半步。
  山本老頭早就指派所有的死神用自身的靈力展開防禦結界,防止精靈王和凌晨的吸食能力殺死無辜的人類。
  而虛圈這邊,除了葛利姆喬仍舊跟劍八一邊相親相愛,也都早就圍繞在因為計劃成功而笑得一臉坦然,一臉燦爛的藍染大神周圍坐山觀虎鬥了。
  乒乒乓乓的對撞,每一次能量的撞擊都能收穫幾個死神靈力不支,啪啦啪啦掉下去的偉大成果。不過,凌晨和精靈王之間,卻完全沒有任何進展。
  又是一刀直劈過去,精靈王這次沒有選擇抵擋,而是一躍而起,跳到了外圍。
  身上的巫力又開始混亂起來,因著吸收了王印中的稻草人而暫時恢復清醒的精靈王,眼神也越發逼近先前神一般的漠視。
  「曉曉……」精靈王看向我這邊,聲音中有些壓抑的痛苦,「曉曉,過來我這邊。」
  猛烈地搖搖頭,我乾脆也不看戰場的情況了,完全將自己縮在烏爾奇奧拉身後,送死的活兒可不是老娘應盡的本分。
  平靜,完全的平靜。
  就在我終於忍不住想要再次探出頭去看看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一股龐大的巫力席捲了整個戰場。
  「啊」地一聲尖叫,旁邊的市丸銀一個瞬步就掠了出去,接住了因為承受不住靈壓而摔落下去的亂菊。
  「嘛嘛∼藍染大人,您不會太在意這個吧∼」市丸銀彎彎著眼睛,晃了晃懷裡的亂菊說道。
  亂菊就像是被扔進狼群裡的綿羊,額,暴力綿羊,立馬慌亂著拔刀就要開砍。
  「銀,自己解決。」
  藍染扔下一句不負責任的話,市丸銀立馬屁顛屁顛地抱著亂菊到後方解決武力問題去了。
  丫丫個呸的,剛剛那麼好的包圍式防禦,因為市丸銀的離開而露出了個大洞,使我直面發狂的精靈王,這回想躲起來不看戰場也不行了。
  無窮的壓力席捲著身上每一寸肌膚,全身的血液都在告知這一情況的危險。
  「終於連最後一絲理智也沒有了嗎。」凌晨淡淡地說道,自身的靈力和查克拉也全部外方出來,下面屍魂界眾人形成的防禦結界有些要擋住不了。
  凌晨微微地側過身,目光凝視著我,然後又凌厲地掃過旁邊的藍染大神。
  我清楚地看到藍染嘴角更加勾起了幾分,確是滿腦子的問號,不明所以。
  「既然已經失去理智了,那麼就讓這一切終結吧。」
  話音剛落,凌晨就收起手中的斬魄刀,雙手在胸前快速地結起印來。
  我不知道那結印是用來做什麼的,說實話因為長時間的廢棄不用,我現在連學會的三大基本忍術的結印步驟都快要忘記了= =
  終於最後一個手勢落下,凌晨的四周鄒然出現幾個扭曲的空間,裡面現出熟悉的身影。
  漂浮在精靈王本體中的麻倉好,手中握著螞蟻王尾巴的庫洛洛,懷裡抱著零尾的九尾。
  這,這,
  超級召喚獸><
  拍飛我自己混亂的腦袋,我猛然想起凌晨跟我說過的那7個稻草人封印。
  大劍世界的門,吸血鬼該隱的心臟,死神的王印都已經被精靈王自己被吞噬掉了,那麼出現的這三個就是沒有被吞噬掉了的。
  不對,我記得精靈王本體裡面的稻草人封印也被精靈王自己給吞了,所以他才回想起了和那輩子的我是夫妻的過去,為什麼麻倉好還會出現在這裡。
  不等我提出疑問,麻倉好已經瞇著眼睛笑著回答:「雖然不能讀曉曉的內心,但是從曉曉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你的小腦瓜子在想些什麼了。啊啊∼為了防止本體和靈魂結合,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兒,我這通靈王當得還真是不爽。」
  「教出一個跟強化系一樣單純易懂的徒弟,我也很不爽啊。」庫洛洛晃了晃手中的尾巴,一臉我很無辜,很無奈的表情。
  去死,被你們藉機嘲笑的我更不爽(#‵′)凸
  「那麼一切都準備就緒了。」藍染伸出手將我從烏爾奇奧拉的翅膀底下一把拉了出來,拽到身邊,腰間的鏡花水月變成黑色的牢籠將游游和蝶舞瞬間網羅了進去。
  「你做什麼!」
  斬魄刀被壓制,我感到莫大的危機,立馬奮起反抗。
  「不要亂動,曉曉。」藍染將我的雙手扣在身後,壓制著我,「你以為我聽了你那些缺斤少兩的解釋,就會完全信任你?王印的轉送期間,王族會有一段時間打開門戶。你們在追著王印團團跑的時候,我就已經見過靈王的面了。」
  所以這丫的早就知道這一切了!
  可是你跟凌晨勾搭成奸,跟我的斬魄刀有什麼關係!
  「放開我的斬魄刀!」我怒氣沖沖地說道。
  「母親。」凌晨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將被囚禁的游游和蝶舞扔進藍染懷裡,並將我拉到他的身邊,說道:「您的斬魄刀蝶舞,便是最後的一個封印。」
  蝶舞是稻草人封印……
  ……
  >0<
  我沒脾氣了,真實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我要用斬魄刀保命,可是要從精靈王手下保命卻要先壓制斬魄刀,這個悲摧的世界啊,淚流。
  「嗷!!!」
  身後傳來野獸般的怒吼,那邊失去理智的精靈王試圖接近自己的本體,卻被麻倉好給擋了回去。
  凌晨再度快速結印,四周黑色的屏障驟起,一瞬間便吞噬了所有的光芒。
  空間不斷扭曲著,終於停頓在一點。
  黑茫茫的一片,我只能憑著感覺去辨認周圍的環境。
  陰冷,虛無的空間,這種熟悉的感覺,不正是無數萬惡起源的穿越隧道裡面嗎!
  紅光乍起,是九尾用自己的查克拉點燃了亮光。
  我的周圍站著麻倉好,庫洛洛,九尾,藍染還有凌晨,而對面正是已經發狂的精靈王。
  凌晨定定地看著我,終是轉過身去,拔出腰間的斬魄刀,說道:「精靈王,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終戰 (上)

  話說凌晨用查克拉招來了壓制著精靈王本體的麻倉好,帶著螞蟻王尾巴的庫洛洛,還有粘著零尾的九尾,用來跟精靈王做最後的決戰。
  而本來打算坐山觀虎鬥的我也被藍染帶入了決戰的戰場,因為我那悲摧的斬魄刀蝶舞就是維持精靈王不死秘密的最後一個封印用稻草人。
  黑漆漆的穿越隧道,只有憑借九尾燃燒的查克拉才勉強能看清周圍的人。
  麻倉好笑瞇瞇地漂浮在精靈王的本體之內,光柱樣的本體想要與精靈王的靈魂結合在一起而不停地反抗著麻倉好,卻只能在強大的巫力壓制下將柱狀的腰身扭成霹靂狀。
  形象啊形象,果然那就是好大一坨浮雲= =
  再看另一邊的庫洛洛,手裡端著帶著血爪印的板磚書,一頁一頁悠閒地翻著。而上面攤放著的螞蟻王尾巴,隨著不同頁數的翻開而出現崩潰,斷裂,腐蝕等不同程度慘烈的症狀,然後在稻草人的時間停止能力下再度重組。
  口胡!你當那是可持續資源啊!竟然玩得如此哈皮!
  而最後剩下的九尾……
  扶額長歎,我已經不想對那只將零尾徹底壓在身子底下,並且用大出N倍的舌頭不斷狂舔零尾身體,旁若無人地進行不和諧運動的生物發表任何言論了……
  場上只有凌晨一個人放著靈壓和查克拉跟精靈王對著飆,那三個無良的傢伙竟然只顧自己玩樂,絲毫沒有要上去幫忙的意識。
  什麼?你說我怎麼不上去幫忙?
  上去幹嘛!找死啊!沒看見我家那兩個強盜萌物都已經被關起來了嗎!
  而最後一個不肯上陣的混蛋,就是將囚禁我斬魄刀的鏡花水月別在褲腰上,一手拎著我的脖領子,跳到戰場後方監管的藍染大神。
  凌晨你自求多福吧,老媽我只能在心裡為你拉拉小旗,唱唱小曲了><
  場內精靈王全身巫力狂亂地外放著,表情也不似從前那副淡定的仙人模樣,而是那種帶著肅殺的扭曲神情。
  雖然我很想說「你丫的一個誘受,就算把牙都呲出來,也注定當不了攻」,奈何那雙金色的眼睛裡面,身為捕食者的凶狠目光實在是讓人雙腿打顫,嚇得我小心肝一顫一顫的把那句話給硬生生地嚥了回去。
  估計是我嚥口水的聲音太不和諧,精靈王那雙在昏暗的穿越隧道空間裡面如同大燈泡的金色眼睛直直地射向我,然後沒有停留哪怕一秒鐘,就又繼續用炙熱得眼神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本體,彷彿那扭動著的柱狀物背地裡給他帶了N多個綠帽子一樣閃著狼光。
  咳咳,好吧,其實我是想用「情人的眼光」這種比較文藝一點的詞彙的,奈何那丫的眼神太驚悚了,我估計現在精靈王那廝看到別的生物,腦袋裡面反映的都不是「這能不能吃」這種初級問題,而是「這個我能5秒鐘吃完,還是3秒鐘吃完」的究極理念。
  這麼恐怖的眼神,實在是讓我只能跟餓急眼了的狼光劃上顫巍巍的等號。
  精靈王的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本體,表情顯露著張狂。
  但即使現在的他已經陷入瘋狂狀態,仍然沒有輕易向前挪動一步,並且時不時地瞄向九尾,庫洛洛和藍染手中的東西。
  這個男人一直以來都迷糊得欠扁,但是那份野獸的直覺卻準得連熱血小強們都嫉妒得眼紅。我想瘋狂的他肯定已經記不得稻草人可以保存他性命的能力,但是他的本能卻感覺到接近他們手中的稻草人對自己來說是一種致命的危險,所以才會忌憚著他們,一步也不肯向前踏出。
  茲拉一聲,柱狀的本體終於扭岔了氣,被麻倉好一巴掌給拍蔫了。
  精靈王身上散發出來的巫力,憋屈地再度提升了一個檔次。
  終於我忍啊忍得,沒忍住,先發招了T T
  我靠!那幫神人們一個比一個底子厚,自然不怕被變態的吸食能力吸死,我要是再不出手,絕對會在他們深情脈脈地對望下被吸成人幹的!
  於是,抬起手,一個白雷就發了過去。
  轟隆隆的巨響,白雷的閃光以零點一毫米之差,很不幸地沒能正常地發射成功,砸到了囚禁著游游和蝶舞的鏡花水月身上被折射了出去。
  然後在透過光柱樣的本體,再燒掉九尾尾巴上得瑟的幾根毛,最終被庫洛洛用板磚書一個抽射,最終轟向了精靈王。
  過程很曲折,但是效果還不錯,至少場內「乾瞪眼」的平和狀態被打破了=w=
  白光散去,精靈王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儘管是如此RP的曲折型招數,面對精靈王的強大,還是被僅僅一隻連牙都沒長齊的小型巫力霸王龍給擋了下來。
  精靈王順著白雷的反彈軌跡最終定格在我這個始發者身上,看得我渾身發毛,冷汗直冒。
  好在凌晨立馬擋在精靈王的視線之前,否則就算是看不著道的穿越隧道,我也要淚奔一次看看。
  凌晨握緊手中的斬魄刀,微微地側過身看著我,那眼神中竟然有著從前對我的依戀,說道:「母親,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放心吧,我一定會殺了這個男人的。」
  明白個毛???
  不過算了,反正只要你們開始戰鬥就是好的。
  上吧!K死一個少一個啊!
  於是,戰鬥正是開始了。
  (音:虎摸杯具的凌晨,曉曉她不是特意攻擊精靈王來鼓勵你的,那只是個誤會,誤會……)
  狹小的空間裡面充斥著靈壓,查克拉,巫力,念力等各種能量,凌晨手中的一雙斬魄刀充分發揮著互補互利的強大實力,沒有絲毫間隙地向著精靈王的各個要害發動著猛烈的進攻。
  庫洛洛,藍染以及九尾都配合著凌晨的進攻,壓制著手中的稻草人封印。
  每當凌晨逼近精靈王的時候,他們便用自身的能力來壓制稻草人上的封印,我可以感受到那一瞬間稻草人能力的消亡,這對於精靈王來說是致命的瞬間。
  然而精靈王也不僅僅只會被動防禦,面對凌晨的攻擊,精靈王不再只幻化出單一的巫力霸王龍,各種動物和植物,以及畢加索式非生物都成了他對抗凌晨雙刀的武器。
  不得不說,這兩人的戰鬥真是異常的火爆激烈。
  火爆得我除了能看清凌晨把劍揮出去了,精靈王召喚出來一堆ET之外,其餘什麼具體招數都看不見。
  跪地悲摧,這就是悲劇了的打了折扣的破面實力啊,淚流滿面。
  戰鬥越來越激烈,從精靈王招出了更多的小怪獸,然後被凌晨這個凹凸曼更快地解決掉就可以看出來。
  不過,也只是戰鬥的速度變快了,卻依然保持著持平的局面。
  這樣下去,我還是會被吸成人幹的T T
  「你們,真的不上去幫忙嗎?」
  目光一一少過庫洛洛,藍染和麻倉好三個大神,最終落在離我最近的藍染大神身上,希望他們能出手幫忙快點結束戰鬥。
  一邊還在進行不和諧調戲行為的九尾被我選擇性無視了= =
  「再拖下去的話,會趕不上吃大鍋飯的,浪費了本就欠缺的經費不好。」
  虛夜宮很窮的,真的,這麼多年來我們從來湊不上錢給虛夜宮安一塊擋沙玻璃。
  一直保持著叔級完美笑容的藍染,嘴角突然那麼一僵,「我想虛圈還不至於缺那點錢。」
  「那倒是,這裡還有更窮的,住的都是貧民窟。不僅僅沒窗戶,還漏雨。」
  我下意識地接下了藍染的話,然後立馬醒悟過來,渾身僵硬地轉過身,硬擠出諂媚的笑容對著狠狠扒拉著螞蟻王尾巴的庫洛洛說道:「啊,師傅你不要放在心上,最起碼你還有房子住,還不是這裡面最窮的。」
  心裡狠狠地扇自己兩個嘴巴,怎麼就這麼口無遮攔。
  訕訕地看向某個沒房子住,只能帶著靈魂之火露宿街頭,吃霸王餐的傢伙,我覺得我臉上放著諂媚的表情快要抽筋了T T
  「曉曉,你想讓我們上去幫忙?」
  麻倉好狠狠地又抽了幾下又開始得瑟著扭動的柱狀本體,才開口問道。不過那笑瞇瞇的眼睛裡面透過來的意思,分明那幾下是想抽我身上。
  抖啊抖地點點頭。
  「想讓我們一起上?」藍染接著說道。
  再次點頭。
  「曉曉,」庫洛洛終於合上板磚書,再一次將螞蟻王的尾巴硬生生地拍斷,說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我相信西索更願意回答你。」
  卡嚓一個大雷,庫洛洛那廝一下子就戳中了我的死穴。
  我都能想像到西索一邊舔著撲克牌,一邊扭著小蠻腰說話的樣子:「恩哼∼敢跟我搶果實打斷我的樂趣,是會死的哦……」
  再次跪地悲摧,萬惡的大神們的自尊心,他們是寧願一個個戰死,也不會跟別人一起群毆的,這種混蛋認知多麼讓我們小市民階層肝疼啊!!!
  啪啪啪,三個重物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頂著淚流滿面的臉疑惑地看著還保持著扔東西姿勢的三個大神,肝疼上又加上胃疼地問道:「喂,剛剛不是說不出手的嗎。」
  那被扔過去攪局的東西們是毛,是毛啊!
  欺騙我純良的感情嗎,混蛋!

  終戰 (中)

  話說本著為了面子而絕不群毆的三個大神級別的人物,終於欺騙了小市民的感情,在凌晨一刀捅下去的同時,扔過去了不明飛行物三隻。
  啪啪啪,齊刷刷地砸地聲。
  也就虧了穿越隧道的質量不是豆腐渣工程,否則就精靈王那麼使勁地一踹,非得把地上砸出三個大坑不可。
  三個大神瞬間交換了一下眼神,露出「原來你也如此」的狼狽為奸,惺惺相惜的表情,看得我差點沒吐血三升。
  我捂著小市民被欺騙後受傷的心靈,抬頭向事發地看去。
  喂喂,那兩隻直接消散的該不會就是密室游魚吧,混蛋!
  「師傅……你就沒想過那東西會很不湊巧地反過來把我們給吞了嗎!」
  庫洛洛撫摸著血紅血紅的板磚書,笑得一臉學生樣的該死的純良:「怎麼會呢∼事實不是證明即使是穿越隧道,也並不是完全密封的空間不是嗎,要不然密室游魚也不會消散了,很有意思。」
  有意思你個大頭鬼!萬一是個密閉的空間,那我們,不,確切的說只有實力廢材的我不就成為密室游魚的口糧了嗎!
  「嗚嗚∼」
  牢籠裡面的游遊興奮地叫著,猛烈地撞著鏡花水月的幻化刀身,兩隻眼睛放著綠油油的閃光,狠狠地盯著那兩只消散的密室游魚。
  好吧,如果被密室游魚吃掉以後,再被游游吞了……
  那不是更悲摧了嗎,混蛋!
  一臉悲憤地再度看過去。
  喂喂!那個躺屍在地上,體積明顯堪比航空母艦的不明發光體,該不會就是靈魂之火吧,口胡!
  為毛連這樣的龐然大物都能被扔過去,挑戰我們小市民的心裡承受能力極限嗎!
  「麻倉好大人……別告訴我你是想看看穿越隧道裡面有沒有可燃氧氣的存在……」
  千萬別告訴我是跟庫洛洛一樣抽風的理由,我會以頭鏘地的,真的。
  「怎麼可能∼」麻倉好在光柱體內挪動了一下位置,將自己飄得更高了一點,並且隨手揚了一下黑長的秀髮,笑得宛如吃了N頓霸王餐的樣子,說道:「精靈王用的是巫力,自然不用說。但是凌晨顯然用的並不是我的世界使用的能力,我只是想看看能夠在五行之間自由轉換的靈魂之火,能不能吞食這樣的異界力量而已。」
  你當靈魂之火是游游和蝶舞那兩個無良強盜嗎……
  那兩個無恥萌物已經沒救了,請不要再繼續教壞純良的生物了,這世界已經夠不和諧的了……
  「嗚嗚嗚∼」游游叫得更歡騰了,恨不能全身心地投入靈魂之火的懷抱。
  滿頭黑線地看著被拖回來的靈魂之火身子下面那閃閃發光,一看就很值錢的東東。
  喂喂!最上面那個不會是崩於吧!
  「藍染大人……你怎麼連崩玉都扔了……」
  藍染展現完美的叔級笑容,隔著鏡花水月的刀身一指彈飛已經開始上牙咬的游游,然後臉上絲毫沒有欺負小動物的愧疚感,坦然一笑:「啊∼沒什麼,我就是想看看,如果崩玉受到這麼高強度的能量刺激,能生出什麼等級的破面出來。」
  生你個頭!你當崩玉是母豬啊!小心它哪天不爽了憋著難產,你就哭去吧你!
  「嗚嗚嗚嗚∼」游游悲憤地頂著頭上的包,再度衝回來對抗鏡花水月。
  「嗷嗷嗷∼」
  一直被我選擇性無視的九尾發出一連串壓過游游的嗷叫聲,我本著曾經的戰友情誼擔憂地看過去,看到的場景卻讓我想把它扔鏟鍋裡面回爐重造了。
  這丫的用舌頭舔遍零尾的全身後,竟然伸向了零尾身為尾獸最杯具的存在---那沒有尾巴遮擋的菊花處。
  於是一直被壓著遭受不和諧猥褻的零尾終於憤怒了,利用自己無骨的身體,將腦袋繞到身後,一張小嘴死死地咬住九尾的舌頭尖洩憤,都咬出血了也不放開。
  九尾那廝不知被什麼不和諧生物侵佔了大腦,眼瞅著舌頭尖在零尾的狂咬下已經開始腫大起來,但是從九條尾巴得瑟地甩動軌跡,以及全身查克拉嗷嗷外放的情況來看,它竟然在痛並快樂地享受中……
  火紅火紅的查克拉深深地刺激著游游的感官,終於將本就發綠的兩個小豆眼,生生地給激成了藍光。
  啪地一聲脆響,游游在接連不斷的美食誘惑下,終於一使勁撞破了鏡花水月的防禦脫離出來。
  游游本就是為了鎖住身為稻草人封印的蝶舞而被牽連進來的,所以藍染一直都任由小傢伙在鏡花水月裡面又撞又咬地折騰著,只是沒想到游游對食物的怨念竟然超越了鏡花水月的防禦,失策地讓其跑了出來。
  游游的小腦袋唰唰唰地快速掃射了一圈,在我和藍染齊齊伸手抓上它前,一甩尾巴,一個猛衝,衝向了場內仍在以驚人的速度戰鬥中的那兩坨最大的美食。
  「游游,回來!」
  我緊張地大叫起來,要知道游游那小身板就這麼衝過去的話,99.99%是會被人道主義毀滅的!
  身為我的斬魄刀,跟我混了這麼久的寵物,我一定要救……要救……
  喂!剛剛那小身板沒有接到命令就突然撐大成10米多高是我在做夢吧……
  喂喂!身為最終BOSS以及最終BOSS候補,就這麼被輕易吞進去了是幻覺吧,絕對是幻覺吧!
  我X的,為毛凌晨和精靈王就這麼被萌物給吞了!
  那我成天擔憂他們來殺我,整天哆哆嗦嗦地逃來逃去,昨天甚至都愁出一根白頭髮了,少吃了一碗飯是為毛!究竟是為毛啊!
  咕嚕一聲,我明顯地看到一顆金燦燦的腦袋被游游從喉嚨處嚥了進去,然後從全是排骨的身體裡面大頭衝下地滾落出來。
  又是咕嚕一聲,一顆黑色腦袋緊跟著從同一個地方掉了下來,磕在了金色的腦袋上面,發出乓地一聲脆響。
  凌晨和精靈王撞在一起,這是多麼讓人驚悚的畫面,然而更驚悚的是半空中還保持著10米高身,搶奪完兩大BOSS全身能量從而散發著某種「王霸之氣」的偽萌物。
  「那個……見好就收……」
  王霸游游衝著我甩了甩尾巴,但是由於體格過於龐大,力量控制不好,將虛脫的精靈王和凌晨都給扇出去了。
  「那個……咱們要低調……」
  王霸游游衝著我嗚嗚地叫了兩聲,悶雷一樣的聲音震得我耳朵發疼。
  淚流滿面,為毛這孩子不聽話了,難道是叛逆期到了不成。
  一把搶過藍大神的鏡花水月,我舉著裡面一直很淡定的蝶舞誘拐式地說道:「親親蝶舞在這裡哦∼乖孩子要變小回來,啊啊啊啊啊啊我說的是變小回來啊!!!」
  眼看著王霸游游就這麼挺著10米高的身體橫衝直撞地向我飛奔過來,我伸手就去拉旁邊的藍染大神。
  然而大神什麼的果然都是沒義氣的傢伙,竟然連鏡花水月都不要了,直接一個瞬步就躲到了遠處。
  當我感覺到一個巨大的黑影籠罩在我頭上的時候,下一秒我就被王霸游游徹底壓在了身下。
  我本就貧瘠的小身板被壓得生疼,游游硬邦邦的骨頭差點沒把我的肋骨都給敲折了。
  「嗚∼」
  王霸游游緊貼著我的腦袋來了一聲悶雷一樣的歡叫,震得我大腦瞬間死機,反應不能。
  內心無限淚流,果然小說什麼的最騙人了!人獸哪裡有什麼享受可言啊!口胡!
  游游用它那比我大了N倍的身體,壓在我身上不停地滾動著撒嬌,突然一口叼住我死機後還沒能重啟完成的腦袋,大量的能量從我的頭部湧了進來。
  不要!
  我心裡一驚,也顧不得腦袋被叼在游游嘴裡這麼挫的事實,手腳並用地想要將游游從我身上推下去。
  它剛剛一瞬間就將精靈王和凌晨的能量給吸食個一乾二淨,那麼龐大的能量如果匯聚在我身上絕對會玩完的。
  想想曾經在崩玉裡面差點被撐死的事情,再想想因為吸了庫洛洛的念力而變身成初號機的事情,我更加賣力地推搡游游了。
  茲拉!
  啪!
  嘎崩!
  三聲響過,游游被甩到了一邊,我也被解放了出來。
  我頂著被白雷電成的朋克頭,僵硬著脖子,倒掉著被靈魂之火夾在兩根手指中間。
  快速導電的,轟爛了我的頭型,引得我全身抽抽的白雷……
  拍上游游腦袋,順便把游游嘴裡我的腦袋一起拍飛,差點沒讓我腦袋和脖子分家的板磚書……
  還有那可惡的生拉硬扯的,差點沒把我脊樑骨給扯斷的兩根手指……
  我XX你個大爺的,你們是要救我還是要殺我啊!還不如在一旁干顧著不和諧,沒有出手幫忙的九尾呢!
  「母親!」身後傳來凌晨的驚叫聲。
  脖子的僵硬使得我根本沒辦法扭頭看過去,但是凌晨的喊聲剛落,我便感覺到一股大力撞上了我差點沒折斷的腰,疼得我眼淚嘩啦啦地清泉而出。
  然後又是一個狠撞,我彷彿聽見了腰骨斷了的卡吧聲T T
  淚流滿面地看著口中叼著我的腰撞進精靈王柱狀本體的游游,本來在光柱裡面飄的麻倉好已經被第二次撞擊給硬生生地撞了出去。
  衣服「理所當然」地開始消散了,我怒瞪著麻倉好,懷抱著「為毛他不用裸飄,為毛他不用裸)的怨念,意識陷入了黑暗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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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戰 (下)

  話說我被因為吸食了兩個大BOSS的能量而呈現王霸之氣的游游給撞進了精靈王的本體之內,然後不失我炮灰本色地暈了T T
  慢慢地睜開眼睛,金色的粒子在身邊飄蕩著,我環顧了一圈熟悉的史前生物展覽,這裡應該就是我逛過無數次的精靈王本體內部。
  懷中的游游已經恢復成正常的大小,擠在我胸前嗚咽著撒歡。
  我一把抓住游游的小尾巴,眼冒怒光地看著這只將我再次拖進精靈王本體內裸/飄的無良萌物。
  不准眨眼睛裝無辜。
  不准扭動著撒嬌。
  不准嗚嗚叫裝可憐。
  小樣的,今天我再不收拾收拾你,明天你就能把我整個人給吞了。
  伸出手狠狠地拍打游游的頭部,小傢伙疑是委屈地眼中蓄淚,伸長著身體勾上我的脖子,用腦袋蹭著我的臉頰討好。
  無奈地歎了口氣,我鬆開抓著尾巴的手,游游立馬歡快地爬上了我的頭頂,在它專用的席位上捲起身體,趴了下來,只從頭髮中露出兩隻小眼睛跟我一起觀察著周圍的景色。
  一群霸王龍呼嘯著奔了過去,昂著頭挺著胸,儼然一群傲嬌生物。
  旁邊慢悠悠地逛蕩著兩隻猛□象正在用鼻子勾搭著對方,就像是小說網站上不會被和諧的底線---拉拉小手。
  幾隻根本看不出具體形態的ET生物飛在半空中騷擾著趴在地上的蜥蜴類生物,被蜥蜴一個嗤鼻噴得老遠。
  還有一群沒有我裸得那麼徹底,至少還有幾片樹葉遮擋的毛猴形人類圍坐在一起唧唧歪歪。
  「曉曉……」
  身後傳來溫潤的聲音,我猛地轉過身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放開嗓子吼道:「精靈王,你敢不敢有一次,哪怕是一次,讓我進來的時候不是裸飄的行不行!!!」
  「曉曉,」精靈王任由我抓著他的衣領一把將我抱進懷裡,說道:「真好,你總是這樣一見我就是用暴力。」
  這就是傳說中的M情節嗎,口胡!
  而且老娘還沒穿衣服啊,你竟然就往懷裡抱,真當我不敢扒你衣服嗎,混蛋!
  將頭上的游游拽下來擋在胸口,我伸手就開始扒精靈王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曉曉,我每次回家你都這麼熱情。」
  讓我去死吧T T
  好不容易將精靈王的衣服扒了個上半身,我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要知道雖然這丫的絲毫不反抗,但是悲摧的身高差距以及單手作業還是造成了不小的麻煩。
  狠狠地吐了一口氣,大腦終於從「裸飄」帶來的衝擊中冷靜下來。
  猛然想起這廝還掛著「殺人犯未遂」的牌子,而且這個「未遂」對像正是區區在下我。
  想到這點,趕緊一個縱身躍了出去。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丫的突然清醒過來了,但是保不準下一刻就能咬死我。
  「曉曉……」精靈王有些迷茫地看著我,金色的眼睛裡面竟然有疑是委屈的神色。
  別像個被拋棄的小狗似的,你個殺人未遂的傢伙!
  我依舊防備地看著精靈王,而那廝眼中的委屈越來越明顯,隱隱有落淚之勢,看得我這個抽抽。
  「母親!」
  「母親!!」
  「母親!!!」
  身邊傳來凌晨的叫喊聲,一聲比一聲更加清晰起來。
  周圍的景色也隨著聲音的不斷深入而變得模糊起來,終於旁邊伸進來一黑色的鞋頭,一個飛踹,將還在伴小狗裝可憐的精靈王一腳踹飛了出去,所有的霸王龍,猛□象等生物通通都消失了。
  地上趴著被踹飛,大臉衝下砸在地面上的精靈王,旁邊是剛收回腳的凌晨。
  藍染,庫洛洛還有麻倉好的表情不一,但是眼中都閃過一絲驚訝。
  我是不知道他們能不能看見我在光柱樣本體內看見的場景,但是我這樣的廢材能從那麼濃厚的能量體內出來,顯然他們根本沒對我抱這樣的希望。那三個混蛋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傳達出來這樣的意思,淚流。
  你說九尾?
  那丫的還在猥褻零尾中,請無視。
  趕緊摸上身,還好,還好,衣服是在身上的。
  這要是在這麼多人面前裸/飄了,我絕對得去撞牆。
  身後傳來淡淡的金色靈子亮光,圍繞在我身邊看起來就像是夏天半晚的螢火蟲一樣,然後一粒一粒地融入到我的身體之內。
  驚奇地看向身後,原本龐大的能跟九尾相比的柱狀身體,竟然在一點點的縮小,而那些金色的靈子就彷彿是本體分離出來的一部分一樣。
  我在吞噬精靈王的本體?
  嘴角狂抽,這就是純能量體遇上游游這種強盜時注定的杯具加洗具嗎?
  這麼說來精靈王能夠清醒過來,是不是也因為本體被吞食的緣故呢?
  轉過身看向精靈王,那廝已經將臉從地面上拔起來,這回換成了被人拋棄的小貓樣看著我。
  最後一粒金色靈子融進了我的體內,四周更加暗淡了幾分。
  我注視著精靈王的眼睛,那裡面沒有瘋狂,沒有冷漠,就像從前一樣,呆呆的小媳婦的委屈樣子。
  戰鬥就這樣結束了嗎?
  這麼說我不用丟了小命了?
  臉上的笑容越裂越大,我現在很想仰天長嘯一番來慶祝劫後餘生。
  「母親!!!」
  凌晨吧唧一腳將精靈王抬起的腦袋再度踩回地面,一個猛衝撞進我懷裡。
  啊啊∼剛剛劫後餘生,就有美正太自動投懷,這人生真是太……
  「母親,不要再吸取能量了!」
  誒?
  「會死的母親,請您趕快停下來吧!!!」
  啊勒!!!
  凌晨的身體在我懷中更加的虛弱起來,我發現我竟然在吸食他的能量。
  不可置信地抬起頭,不僅僅是凌晨,就連藍染等人的能量也在被我吸食著。
  也就虧了凌晨先前被游游幾乎吞了所有的能量,所以他靠近我身邊也只被吸收了一點點,離得我最近的九尾已經被我搶奪了很多查克拉了。
  當然那丫的還在自顧自地猥褻零尾中,仗著自己雄厚的資產無視我的搶奪= =
  難道是游游干的?
  游游睜著兩隻小豆眼,散發著很無辜的純良光芒。
  難不成是蝶舞?
  蝶舞還被困在鏡花水月當中,淡定地扇動了兩下翅膀。
  不會……真的是我吧……
  游游一直以來都是吸取別的能量然後傳達到我的體內,每一次經歷這種吸食過程,我的等級就會上升一層。
  而這次游游吞食了精靈王和凌晨兩個大BOSS的能量,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才讓我開啟了這種永無止境的吸食能力。
  可以吸取任何能量的體質,凌晨正是從我身上繼承了這種能力……
  我當初還在想為什麼到凌晨身上就變異得那樣厲害,敢情並不是基因突變,而是我的被自身的能力給限制了,現在才真正開啟。
  這麼說……我才是那傳說中的終極BOSS……個頭啊!!!
  看看那三個大神怒目的眼神,媽媽喂,我只能吸取他們的能量,他們卻還是能砍死我的,淚流。
  求救般地看向懷中的凌晨,結果這廝竟然給我更沉重的打擊。
  「母親,你在這樣會被撐死的。」
  撐,撐,撐,撐死???
  為毛,為毛是如此不華麗,連炮灰階級都鄙視的死法!
  凌晨試圖用斬魄刀中的「隱」形成一個防禦壁,隔絕我和身為食物來源的幾位大神。
  然而那微薄的靈力在我彪悍的體質面前頃刻化為了虛無,反而成了第一手的養料。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阻止!」
  凌晨又不死心地試了幾次,但是都被我係數吸了進去化為虛無。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都這樣,母親……」
  凌晨的聲音帶著悲切,晶瑩的淚水滾落下來。
  這個倔強的孩子,竟然在這一刻流下了淚水。
  「每一次都是這樣……無論我穿越回過去多少次,都是這樣……」凌晨哭著,像個被拋棄的孩子一樣,斷斷續續地哭喊著:「那個男人真的那麼好嗎……每次我快要成功的時候,母親總是這樣心甘情願地吸食掉他的本體來換取他的清醒……您總是那樣自信於自己的實力,總以為可以用強大的力量來破除一切。我以為這一世不會了,我特意改變了您穿越的軌跡,讓您的靈魂融合進下級虛的身體裡面。我以為當您不再具有強大的力量以後,您就不會憑著自己的力量去拯救那個男人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您還要這樣選擇……難道說您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我,我是您的兒子啊!為什麼您可以一點都不在意!」
  我的身體被搖晃得成了撥浪鼓,腦子已經不負炮灰階層本色地陷入了癱瘓狀態。
  相信我,這絕對是傳說中的杯具之王啊!!!
  你老媽我絕對沒有那個英雄主義精神,我是被游游撞進精靈王體內的,這絕對是杯具啊杯具。
  我用眼神傳達「說不定前幾世也是這麼杯具」的意識給凌晨,奈何這孩子哭慘了,只一遍又一遍哭喊著「為什麼」,卻根本不跟我對視。
  「痛!」
  凌晨死死抓住我的身體,勒得我生疼。我微微一使勁便掙脫開來,跳到遠處。
  其他人的能量還在源源不斷地向我體內湧進,突然咕嚕一聲,肚子鼓起來了……
  T T這是什麼狀況,這種宛如頂著2,3個月娃娃的肚子究竟是什麼狀況。
  吞得太多消化不良了嗎,淚流。
  那邊失去了我支撐,凌晨身子一歪跪坐在地上。
  「母親又要選擇自殺了嗎?」
  「不!」相信我,我沒有那個膽量的><
  「不?」凌晨低下了頭,任由額前留海擋住眼睛,「母親你前幾世的時候也是這樣回答我的,可是到最後還不是拋棄了我。」
  咕嚕一聲,我的肚子又大了……
  「再過幾分鐘精靈王就會被母親完全吸食乾淨,畢竟那個男人本身就是純粹的能量體。到時候母親你就會為了救精靈王而殺死自己,每一次都是這樣,每一次都是。您從來都沒有回頭看看我,看看您自己的兒子,這讓我怎麼相信你!所以我恨他,同時也恨你!」
  凌晨再度抬起頭,那雙黑色的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無窮的恨意。
  我心頭一驚,只聽咕嚕一聲,肚子向著7個月的娃娃模式進展了……
  我囧囧有神地看看這圓滾滾的肚子,我敢說照著麼發展下去,打死也不可能是順產,絕對是刨婦產的,而且還是從內部衝破的剖腹T T
  為了保住精靈王的命而自殺?
  拉倒去吧,我寧願相信我是不想被撐死而自殺的。
  說不定,這就是我一次次反覆自殺了事的真相!
  突然意識到這一杯具的事實,我真恨不能頂著個球去淚奔。
  老天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囧我!
  又是咕嚕一聲,肚子更大了,眼湊著向「臨盆」方向靠攏。
  我死死抓住游游的尾部,左右搖晃著,尋摸著不知道這麼狠狠敲下去,能不能「流產」了事,我還是很怕死的,更不想挺著個大肚子撐死><
  「母親,我不想再回到過去了,我已經累了,不如就讓這一切結束吧。」 凌晨慢慢站起身來,擦乾臉上的淚水,定定地看著我。「這一次,讓我選擇拋下您吧。」
  說完凌晨一個前越撲到我身上,全身的能量全開。
  流向我的能量轉而流向凌晨,就連我體內的能量也開始向凌晨湧去。
  這個孩子要代替我吸收能量……
  代替我去死……

  大結局

  身上的能量不停地向著凌晨體內湧去,為了能夠超越我吸收能量的速度,凌晨竟然在抵抗我的同時再度開啟斬魄刀隱的防禦能力,隔絕我和其他能量源的接觸。
  這一次防禦壁成功地支了起來,因為凌晨的能量已經壓過了我,使得我沒有多餘的能量去吸收防禦壁。
  我愣愣地看著撲在我身上的凌晨,因為強行提取自身的能力,外加沒有辦法一瞬間完全融合我傳過去的能量,凌晨的身上已經是鮮血淋漓,每一秒都有血管爆裂開來。
  他會死的!
  這樣下去他絕對會死的!
  我緊緊地抱住凌晨,希望能給與他一點點力量,讓他能少痛苦一些。
  其實我可以推開他的,將他推得遠遠的,他就沒有能力吸收我的能量。
  可是一旦推開他,那麼死的就將會是我。
  頭一次我是如此厭惡自己的小市民心裡,為什麼我這麼膽小怕死,竟然讓一個孩子來替我承受這樣的痛苦。
  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抱緊他的那一刻我才深刻體會到,無論生下他的是哪一輩子的我,他都始終是我的兒子,一個渴望得到母愛的兒子。
  抬起頭,淚水已經模糊了我的視線,我勉強辨認出精靈王的方向,抽抽噎噎地說:「能不能救他,你能不能救他。」
  同時也救救我,讓我不用死去,或者看著別人替我去死。
  這種背負太過沉重,我不是主角,不是英雄,背負不起這樣的負擔。
  「曉曉……」
  因為凌晨隔絕我與外界吸收能量的通道,精靈王已經漸漸恢復體力。他慢慢站起身來,金色的眼睛就跟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樣,裡面滿滿的都是我的身影。
  我向他伸出手,哽咽著說道:「過來。」
  精靈王快走了兩步,躲過凌晨即使虛脫了也想踹飛他的那腳(音:晨娃兒,你消停會),一把抓住我伸出的手,用自己寬厚的手掌將其包裹在裡面。
  金色的頭髮因為靠近斬魄刀隱的防禦壁而被削斷了幾根,精靈王揚起的笑容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一樣純粹。
  「曉曉……從來沒有,你從來沒有一次這樣叫我過來……以前都是你主動撲到我身上的。」
  想想我主動跳崖的N次精靈王本體之旅,想想在夜樓裡面看見我一見到他就撲過去狠K的場景,淚水流得更凶了。
  我起腳就向精靈王踹去,期間還夾雜著凌晨的幾腳,大聲哭喊著:「混蛋!混蛋!混蛋!你個只會裝淡然的混蛋!救他,他也是你的兒子,救他……」
  手被緊緊的握住,我聽到那溫潤的聲音。
  「好,救他。」
  凌晨彆扭地死撐著喊道「我不讓你……」,然而話還沒喊完,精靈王已經採取了動作。
  三個巫力霸王龍從他的身體裡面奔湧而出,直衝藍染,庫洛洛和九尾。
  藍染和庫洛洛自然展開了各自的防禦,九尾只把零尾完全擋在自己的身子底下,然而那三個霸王龍卻只到他們身邊便化成了金色了靈子消散開來,根本沒有形成攻擊,便滲透了過去。
  金色的光芒大起,一瞬間被九尾壓在身下的零尾,唸書上的螞蟻王的尾巴,就連被囚禁在鏡花水月裡面的蝶舞都被靈子包圍了起來。
  稻草人封印的能量源源不斷地湧向精靈王的體內,精靈王解除了所有可以保存他性命的封印,而蝶舞也終於衝破了鏡花水月的防禦飛到了我的身邊。
  腦海中想起熟悉的奶聲奶氣的聲音,那是曾經在刀魂世界裡面聽到的蝶舞的聲音。
  「主人,封印的力量已經解除,現在您可以使用卍解了。」
  眼淚嘩啦啦地流得更凶了,我以前還想過為什麼我可以用白雷但是不能用卍解,還當是因為身為炮灰虛的杯具,只能變成萬惡的初號機呢。沒想到事實更加悲摧,竟然是因為稻草人的封印使得蝶舞的時間停留在開發出卍解之前,所以時間上不允許蝶舞卍解T T
  腦中還回放著蝶舞的話,我將被精靈王握住的手抽了出來,抹了抹眼淚,抱緊懷中的蝶舞和游游,大聲地喊道:「卍解,莊生夢蝶,魚噬柱生!」
  紫色的蝴蝶飛舞起來,充斥著整個穿越隧道的空間,被擠壓的內壁,在蝶舞吞噬的能力下一點點的崩潰。
  終於轟的一聲,穿越隧道炸成了黑色的粒子,消散在空中。
  紫色的蝴蝶包圍著我們,形成一個圓圓的能量球,而維繫在中間的赫然是甩著尾巴轉圈的游游。
  穿越隧道的崩潰將我們再度暴露在還在下面群毆的死神和破面面前,看到我們回來,山本枴杖一揮,眾死神立刻瞬步到他身後,解除了和破面們的糾纏。
  阿散井戀次:「那是什麼!」
  一護:「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亂菊:「不會是破面的歸刃吧,奇怪的狀態。」
  修兵:「不會,我們都見過那個女破面的歸刃,不是這樣的。」
  一角:「該不會又是藍染用崩玉改造的結果吧。」
  朽木白哉:「那是卍解。」
  眾死神:「啊……原來是卍,卍,卍啥米!」
  阿散井戀次:「隊,隊,隊,隊長,你說啥???」
  朽木白哉:「那是卍解。」
  ……
  ……
  ……
  眾死神:「卍解!!!」
  我嘴角狂抽地看著底下那群死神們毫不掩飾的互動,丫的當老娘聽不見嗎!
  那邊那個混蛋,你嘴張那麼大幹什麼,有那麼吃驚嗎!
  還有那邊那個,你淚奔個頭啊!!!
  旁邊一陣能量波動,烏爾奇奧拉一個響轉躍到藍染身邊,底下的死神又戒備起來。
  「打開它,烏爾奇奧拉。」藍染指著蝶舞的能量壁說道。
  烏爾奇奧拉點點頭,伸出一隻手,將尖銳的指尖插向壁邊。
  外界的靈壓和內部的能量相互抵抗,然後融合。烏爾奇奧拉的指尖被蝶舞一次又一次地削平,又憑著他自身的快速恢復能力在削平的瞬間就長了出來。
  我看著烏爾奇奧拉的爪子一點點的摳進來,就彷彿看到初號機和使徒AT立場侵蝕一樣囧囧有神。
  終於烏爾奇奧拉的整隻手都伸了進來,攤開手掌:「虛閃。」
  白光在眼前閃過,我只聽得藍染湊到我耳邊說道:「曉曉,這卍解挺好的,以後你還是別歸刃了。」
  丫的,你在歧視我的初號機嗎,絕對是在歧視吧,淚流。
  然後,一切都歸於沉寂……
  XXXXXXXXXXXXXXXXXX我是終於都禍害完了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
  昏暗的房間,只有床頭那盞充電小檯燈還隱約發著暗淡的光。
  身子下面是我那鋪了好幾層厚被充當山寨席夢思的單人小床,當然我不是墊底的那個,在我和床之間,還有個精靈王被我壓在了身下。
  挪動了兩下屁股,將精靈王從重壓下解救出來,懷中的凌晨也被我挪到了一邊,兩個人都因為能量的衝擊而昏迷過去了。
  環顧著房間裡面的一切,就跟我印象中的一模一樣,要不是精靈王和凌晨現在就躺在我的身邊,我真的要懷疑這麼多年的穿越生活只是一個夢境罷了。
  站起身走到鏡子面前,身上穿的是我穿越前的牛仔休閒裝,並不是虛夜宮白色的宮服。
  閉上眼睛感受一下,體內已經沒有任何能量了,無論是靈壓,巫力,查克拉,還是念力,通通都消失得一乾二淨。
  看來我終是變回了普普通通的人類,再度成為平凡的小市民一名。
  再度睜開眼睛,鏡子裡面兩道綠油油的小豆眼與我不期而遇。
  伸出手,熟練地抓住游游的尾巴把它從頭上抓下來。
  小傢伙一如既往地在我手中扭動著撒嬌,不同的是這次它脖子上還幫著紫色的蝴蝶結。
  蝶舞啊蝶舞,你已經放棄當我的頭飾,改當游游的圍脖了嗎= =
  輕輕地將游游抱進懷裡,小傢伙立馬消停,扭扭身體,將尾巴搭在我的手腕上,小腦袋則埋進我懷裡,安然地享受起我的撫摸。
  卍解,莊生夢蝶,魚噬柱生。
  最後的那一幕我終於明白自己的卍解究竟是什麼用途了,竟然就是搶了伏地魔創意,攀上作弊器榜首的稻草人功能。
  只不過這次充當稻草人容器的不再是蝶舞,而是游游。
  被永遠停留的時間,我體內的能量被凌晨吸走永遠都不可能回來,而凌晨體內的能量會一直處於飽和狀態,不再增加也不會減少。
  至於精靈王,所有稻草人封印被毀滅的瞬間,也就意味著以後再也不可能有保存他性命的東西存在了。
  好在他的本體也被吸食個一乾二淨,時間的停留也不會允許本體再度出現,那麼精靈王也就不會再度陷入瘋狂的狀態而殺人。
  最後的那一瞥,在刺眼的白光之下,我彷彿看見零尾身體的復原以及螞蟻王尾巴的消散。
  而在被時空隧道拉走的那一刻,周圍感覺到的那幾個相同的能量傳送,估計也會將庫洛洛,麻倉好和九尾零尾都安全地送回他們原本的世界。
  一切的一切,都這樣結束了。
  雖然不像其他穿越前輩們稱霸世界,成王成神,娶七嫁八的,不過這樣也挺好不是麼,反正我只是個貪生怕死的小市民,廢材到極限的炮灰而已。
  劈了啪啦的聲響,我趕緊轉身看向身後。
  精靈王和凌晨都已經清醒過來,一個趴在地上,臉砸地面,另一個倒在床上,腦袋很不幸地磕在床頭的鐵欄杆上……
  看肢體語言闡述,估計是精靈王想要奔到我身邊,卻被凌晨一腳給踹翻,奈何精靈王的頭髮太長,連帶著還絆倒了伸出腳而平衡不穩的凌晨。
  嘴角狂抽,這兩個傢伙一醒來就這麼折騰。
  「母親。」凌晨與我四目相對,立馬撲進我懷裡,撒嬌地將頭埋進我的臂彎裡,將游游給擠了出去說道:「頭疼,撞到了。」
  我好笑地摸摸游游憤憤的小臉頰,將它放回到腦袋上面,然後又伸出手摸摸凌晨的黑髮。
  對於那麼厲害的凌晨來說,小小地撞一下頭又能疼到哪裡去。
  不過,撒撒嬌,鬧鬧彆扭,偶爾任性那麼一小下下,這才是孩子該有的狀態,不是嗎?
  一切都結束了,凌晨終於可以從「被母親拋棄」的陰影裡面走出來了。
  「曉曉……」
  精靈王站在床邊,金色的眼睛注視著我,我忽然意識到他的眼睛裡面除了我,從來都沒有裝下過任何人。當然,那些被吞沒了的「美食」們不算=w=
  「過來。」我對著他招招手。
  任由我欺負,任由我耍性子,任由我的一句話就放棄了能夠保存性命的東西。
  這樣的你也許才是符合我小市民貪得無厭性格的最佳人選,才是能夠保護懦弱的我不受欺凌的存在。
  那麼,就到我身邊來吧,留在我身邊也挺好。
  然後我們一家三口就可以……
  凌晨:「滾開,不准你再跟我搶母親!」
  = =凌晨你不要那麼傲嬌!
  然後我們一家三口就……
  精靈王:「你誰啊,別站在曉曉身邊。」
  = =精靈王,拜託你至少記住自己的兒子!
  然後我們一家三口……
  凌晨:「去死,你不用記住我的名字,反正你就要死了。」
  精靈王:「走開,我不認識你。」
  凌晨:「哼,看我的斬魄刀。」
  精靈王:「巫力霸王龍。」
  ^&%*^#&&#@&*%
  (#‵′)
  「都給我住手!!!」
  我一把推開精靈王和凌晨,兩個人受到我的阻撓都不敢進一步地進行攻擊。
  跪在地上,我捧起被兩個人胡亂放招而波及到的……一碗泡麵……內心無限淚流。
  這悲摧的世界啊,如果我那可憐的記憶力沒有出問題的話,穿越前去超市的那一晚我花光了那個月僅存的一點點工資。
  而這碗還沒有開封就陣亡的泡麵,貌似,可能,大概,就是我那最後的口糧……
  天要亡我啊!!!
  我,我,我要出去淚奔啊!!!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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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所以女主最後和一個在劇情後半部分才出現的前世丈夫在一起了
有點...囧...
這應該是尋夫記吧
不過其中死神和獵人的劇情寫得不錯
挺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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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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