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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綜漫)我是炮灰虛》作者:笑璃音【完結】

  NARUTO 16

  話說我跟藝術小隊的其他人不幸走散,更加不幸的是還被小煞星我愛羅抓到。
  被沙子束縛成蠶寶寶的我,企圖趁著我愛羅跟雨忍的炮灰上演「代表月亮消滅你」,咳咳,是「代表主角消滅你」的時候以肉蟲蠕動的姿勢挪出我愛羅的視線。
  無奈炮灰的命運總是在看見金燦燦的太陽的時候,被卡嚓一個大雷給劈死。於是,眼看就要爬進樹叢的我,卻被反映過來的我愛羅給抓了個現行。
  現在被一路抱著飛奔進高塔的我,仍然是被綁成蠶寶寶的狀態。跪坐在地上的我,努力地將腦袋埋進牆角之中,以免那高高掛起的攝像頭專門對著我的臉。
  丟人啊,丟人,想我堂堂協助考官,竟然被參加考試的下忍給抓到了,真是欲哭無淚。我都可以想像到團藏老頭看到這一畫面時的表情,絕對能黑到鍋底的極限。
  「我愛羅,我們幹嘛要帶著她,她好歹也是考官,這樣不好吧。」勘九郎看了看盤腿坐在地上,全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我的我愛羅,嚥了嚥口水,用生怕激怒我愛羅的,輕柔,細小的聲音提議道。
  GOOD JOB勘九郎,雖然前世看漫畫的時候,因為你濃妝艷抹的造型,加上那兩個難看的傀儡,我曾一度將你認定為僅僅高於炮灰地位一點點的過場。但是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帶剛,我決定將你提升為配角∼
  額……怎麼走了……
  喂喂!我剛想說你終於爺們了一把,竟然就在小熊貓的怒瞪下退縮回去了,真是……你還是當過場吧。
  「女人。」小熊貓用眼神嚇走了勘九郎,順便用冷氣凍走了手鞠,終於開口對我說道:「說!」
  丫的,真簡練啊。看你以後跟鳴人相處的時候挺能說的,怎麼到我這裡就一個字二個字地往外蹦呢,難道這就是主角和炮灰的差距?還是說你跟鳴人那傢伙果然有JQ嗎?額……一想到守鶴跟九尾相親相愛的畫面,我就有撓牆的衝動。
  當然我現在雙手都被束縛著,是沒可能去破壞木葉本就破敗的公共牆壁了,於是我只能裝傻的反問道:「說啥?」
  「說我為什麼每次看到你,心底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很熟悉,很親切的感覺。」小熊貓正色說道。
  噗,咳咳,差點沒被口水嗆到。這話說的,要不是他還頂著一張「不說實話,就卡嚓了你」的煞星臉,還真容易讓人誤會是愛的表白呢……
  無語望天,這讓我怎麼回答呢。其實我愛羅對我的奇異感覺完全出自於身體裡面封印的砂之守鶴,就像鳴人因為九尾的關係總能夢見我一樣。而要說我和守鶴的關係,雖然我不想承認,但在守鶴的心裡,我就是同族的零尾尾獸,他的拜把小妹。
  難道要我叫他為我愛羅大哥……
  就他這身高,就他這正太的長相,俺實在是叫不出口。
  要不叫小熊貓弟弟……
  額,算了,我還不想這麼快就跟閻王爺大叔搞同居生活。
  你說不怕,我們還有游游?
  拉到吧,你看看頭頂上的游游,此刻正用閃亮亮的大眼睛「柔情」地看著小熊貓呢,我估計要不是小熊貓跟守鶴的體型相差太遠,順便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體內有獸」的殺氣,它早就粘上去了。指望游游攻擊,我還不如指望小熊貓腦袋被門擠了放我一馬。
  面對我長時間的沉默,我愛羅這個沒耐性的傢伙又開始放殺氣了,嚇得我一下就從神遊狀態回了神。丫的,這也就幸虧殺氣不要錢,要不然就砂隱村那麼窮的地方,都不夠我愛羅一個人敗家的。
  「女人,不回答是想死嗎!」
  「不想。可是你自己的感情問題幹嘛要來問……額,是該問我。」
  555,大家不要怪我如此欺軟怕硬,實在是那雙細長的眼睛裡面寒光四射,讓我不得不改口稱是啊。
  丫的,我算知道為什麼以後的我愛羅即使當上了風影,也沒有放棄他的黑眼圈,實在是便於反射寒光啊,這要是日向寧次的白眼,根本就看不見寒光這種東西……
  「額……就是那個……這個哈……那個嗎……」撇了眼我愛羅,糟糕,又有發飆的趨勢了。「就是你小的時候,我是你的保媽!」
  說出來了,這麼不著邊際的謊言,我終於是給倒騰出來了。
  看看,不僅僅是我愛羅,就連勘九郎和手鞠都僵住了。而我,腦袋裡面也開始編織正常穿越女主們可能遇到的RP劇情。
  「就是你剛出生的時候,我正好在砂隱村∼」
  我愛羅沉默中……
  「而且由於我超凡的能力,被你爸爸風影賞識∼」
  繼續沉默中……
  「於是派給我艱巨的任務,就是照顧你∼」
  沉默進行時……
  「我盡心盡力,勞苦功高,完全實行吃住行,全方位,立體式地24小時貼身照顧。」
  徹底沉默了……
  「你小時候跟我可親了,我們一起洗澡,一起吃飯,一起睡覺。」
  啊啊……多麼美好的場景啊,這才是穿越人士應該有的待遇啊,這才是正常女主應該有的生活啊∼無數的穿越前輩和未來的穿越後輩們,你們要向這個目標前進啊……
  我現在腦中無限幻想著萬能女主的砂隱村彪悍生活,嘴上也越說越興奮,各種火山噴發級別的YY言論也順著我那沒把門的嘴給忽悠出去了:什麼給我愛羅拔過第一顆牙,給我愛羅穿過第一件衣服,甚至連給我愛羅換過第一片尿布都說出去了。
  就在我YY到極限,差點把「其實我跟你爸有一腿,其實你是我親兒子」這種銀河系爆炸程度的言論給倒騰出去的時候,沉默了半天的我愛羅終於發話了。
  「女人!」我愛羅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哈?」被打斷美好YY的我,不滿地撇過去。我的媽呀,以我愛羅為首,三個人的臉都開始向團藏的鍋底臉方向靠近,一個個那個黑啊,包公見了,都可以自信滿滿地去給美白化妝品做廣告了。
  「你說謊!」隱含著怒火,我愛羅一下子戳破我的謊言,「我從生下來就有砂的能力,不可能有人貼身照顧我,就連夜叉丸都不能接近我分毫。」
  糟糕,竟然把守鶴那個堪比作弊器的自動防禦功能給忘記了。早知道,我就說是偷窺洗澡,偷窺換衣服,偷窺換尿布了。
  額……貌似這樣也不行,會被當成變態啊。而且更糟糕的是,小熊貓徹底發飆了啊……
  「女人,你竟然敢對我說謊,殺!」
  話音剛落,小熊貓就爆發出大量的查克拉。雙手平伸在胸前,十指緊緊一握,一招「砂瀑送葬」就對我用了出來。
  哇靠,你還真用啊,完了,完了,這回死定了。
  我緊閉雙眼,等待著疼痛的到來。
  1分鐘,2分鐘,3分鐘……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難道說小熊貓真的善心大發,準備放過我了?
  額……眼前這個平伸著兩個拳頭,全身有些微的顫抖。巴掌大的小臉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如紅紅的蘋果一般嬌艷欲滴。一雙熊貓眼裡面夾雜著困惑,不解,疑慮等等結合起來像是委屈的表情。
  我吐血,我咳血,我噴鼻血。眼前這個萌到無語附加,極其引人犯罪的受樣美少年,到底是哪家的孩子啊,打死我也不承認這是剛剛還一臉煞星的我愛羅啊……
  我愛羅還緊握著雙手,試圖將「砂瀑送葬」切切實實地用在我的身上,然而束縛在我身上的沙子就是不為所動,只在表面上流動著,就是不往裡面緊縮。
  手腕一動,再次使用「砂縛樞」,更多的沙子纏繞上我的身體。這回我不僅僅是個蠶寶寶了,除了腦袋還露在空氣中外,我整個人都陷入在沙子的包圍之下,整一個大型繭蛹子。
  再次使用「砂瀑送葬」,可是即使是新纏上我的沙子也絲毫不傷害我的身體,只在表面上緩緩地竄動著。
  看著小熊貓不可置信的表情,我好心地提醒道:「要不,你再使勁握握雙手?」結果,我不說還好,這一說,原本已經是紅蘋果的臉,更是憋成了交通崗的紅燈……
  「怎麼可能,我愛羅的沙子竟然對她沒有作用!」勘九郎適時地發揮配角的作用,代替為了裝冷酷一言不發,楞在那裡死憋的我愛羅問出心中的疑問,並且充分用大嗓門展示了一把他那破鑼嗓子。
  「難道說,她剛剛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她真的給我愛羅換過尿布?」聽聽,要不怎麼說女人和男人看問題的角度就是不一樣的,手鞠立馬就抓住了最關鍵的地方。
  也許是手鞠的言論太過於勁爆了,勘九郎立馬就擺出一張吞了蒼蠅的臉,我愛羅的臉上也爆出無數根青筋和黑線。
  而我,好吧,我承認我在暗爽。
  多少年來,無數穿越人士都想要代替夜叉丸成為小熊貓的保媽都未果,今天我這個終極廢材竟然實現了這一遠大目標。雖然是個天雷級別的誤會,但是能讓手鞠他們如此堅信,你說我心中怎麼能不蕩漾∼
  既然知道守鶴能夠控制小熊貓的攻擊,並且不會攻擊我,我的膽子頓時就大了起來。
  我故意裝出淒苦的表情,可憐兮兮地看向小熊貓,淚眼婆娑地說:「難道你真的忘記我了嗎?小時候你可是最喜歡往我懷裡鑽的∼」
  這下小熊貓的表情更臭了,整張臉都陷入了黑暗之中。他猛地站起身,那雙結果了無數人的雙手再度伸到我的面前……

  NARUTO 17

  話說我在我愛羅緊緊逼迫的追問下,爆出了「其實我是你(偽)保媽」的勁爆言論,而且鑒於我愛羅體內的守鶴對我的保護,小熊貓他們竟然也都相信了。
  而我這個向來欺軟怕硬的小市民,頓時就膽大了起來,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說:「難道你真的忘記我了嗎?小時候你可是最喜歡往我懷裡鑽的∼」
  這句話令小熊貓的臉部表情更加扭曲了幾分,整個人都彷彿受到重大打擊,陷進了黑化狀態中。
  我愛羅突然站起身,那雙只是輕輕一握就殺死了無數人的雙手再一次平舉在我的面前。只見他稍微扭動手腕,雙手緊緊一握,束縛在我身上的沙子劇烈的竄動起來。
  然後……
  刷刷刷的流動聲,束縛在我身上的沙子,全部都按著既定的路線,流回到他背後的葫蘆裡面。
  咦,這是要放過我了?
  我活動了幾下因為長時間的束縛而略顯僵硬的手臂,慢慢地站起身。呵呵,危機解除,老娘又可以到處蹦躂了。
  抬眼看看僵在那邊,一動不動,還處於自我黑化狀態中的我愛羅。想想守鶴大哥對我的多方照顧,以及現在都被封印了還不捨得傷害我的兄妹情意,心裡頓時覺得暖暖的。
  心裡一暖,腦袋就很容易發熱。腦袋一熱,做事就會很衝動。而衝動,它真的是惡魔他親哥,魔鬼啊∼
  一被解開束縛,我就張開雙臂,向我愛羅奔去,口中還「柔情四射」地喊道:「小愛,接受保媽的愛吧∼」
  匡當,後頸傳來三下劇烈的疼痛。丫的,小熊貓果然沒有樞小正太那麼聽話,即使接受我「保媽」的說法,也絕對不會讓我隨意吃到豆腐。
  那鄙視的眼神,擺明了告訴我:就算砂忍術對你沒用,手刀也照樣好使。而且,竟然是三下手刀,連勘九郎和手鞠都上陣了。
  那可惡的手刀,是不是火影特產啊,怎麼人人都會用!
  漸漸地我再度陷入黑暗之中,最後似乎感覺到小熊貓蹲下身,將我輕輕地抱入懷中,向高塔的考官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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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這裡是哪裡?」依稀記得自己被我愛羅,勘九郎和手鞠三人用聯合的手刀給劈暈了,為什麼一醒來,竟然來到一個黑漆巴烏的地方?
  難道說,我終於因為挨了太多手刀,導致神經壓迫,無良地走上言情女主常用套路之失明這一個招了嗎!
  跪地悲催,我還沒找到那個能在我床前端茶倒水,溫柔伺候,順便天天跟我說「不管你是瞎了,殘了,哪怕是掛了,我都照樣守在你身邊」的那個傳說中的「夫君」,這可叫我如何是好。
  「呼!呼!」沉重的呼吸聲打斷我的瓊瑤式幻想,丫的,是哪個混球趁我雙目失明的時候把我扔到豬圈了!
  「呼呼!你是什麼人!竟然能進入到這裡來?」沉重的喘氣聲離我又近了幾分,我嚇得立馬抱頭大喊:「媽呀,豬妖說話了,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找死,竟然叫我堂堂一尾守鶴為豬妖,我要咬死你!」
  隨著怒吼聲的響起,我的周圍突然被一股黃色的查克拉包圍,原本漆黑一片的地方也被這股黃色的查克拉給點亮。
  我定睛一看,好傢伙,一頭體型肥胖,臉大脖子粗,不是豬妖但特像「豬」的胖堆兒,正端坐在地上。肥大的四肢和粗壯的尾巴都被幾條銀色的鎖鏈鎖住,使它不能輕易挪動,但是仍舊一臉凶狠表情地盯著我。
  「一尾……守鶴……」
  「沒錯,我就是一尾!小丫頭,你剛剛竟然敢管我叫豬妖,我要殺了你!」
  尖銳的爪子試圖伸過來撓死鄙視了他「完美身材」的我,但是那鎖鏈卻牢牢地禁錮著它,嘩啦啦地作響。大量的查克拉爆發出來,威懾的壓力向我鋪面而來,還真別說,就沖守鶴現在殘暴的表情,還真對得起它凶獸的稱號。這也就幸虧我見識過它在貓又爪子下乖乖的「妻管嚴」造型,否者還真能被它現在的凶狠樣子嚇死。
  不過……
  丫的,它是不是在我愛羅的身體內乾脆過的是吃了睡,睡了吃的「豬」生活啊,怎麼能胖到這部田地。那本就不大的一雙小豆眼,愣是讓肥肉給擠成了一條縫了。
  「那個,守鶴大哥。」我乖乖地舉手回答,還是別讓它繼續發飆了。「我是曉曉啊,守鶴大哥。」
  「什麼!你是曉曉!」守鶴聽了我的話,一雙耳朵嗖地一下立了起來,眼睛也努力地睜大,上下掃瞄著我。「沒錯,是曉曉的氣息。可是你的形象……難道連你也被封印在人力柱的體內了啊,555」
  噗,我吐血,大哥,你想像力也太豐富了點吧。雖然我確實沒在你面前變成過人形,可是你也不要詛咒我好不好。
  而且……看著原本一臉凶相,威風凜凜的守鶴,瞬間將一條縫的眼睛睜成淚眼汪汪,可憐兮兮的豆泡眼,還掛著兩行寬海帶淚的樣子,我真的好想撓牆。
  太驚悚了,比我以前炮灰虛的時候還要驚悚。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一山還比一山高啊……
  「嗚……」
  我和守鶴雙方一放下戒備,游游就立馬歡快地飛奔過去,技術熟練地貼上了守鶴的大腦門,開始搶奪守鶴的力量。
  至於蝶舞,自然是夫唱婦隨地跟著游游,也不管人家守鶴認不認識你,就貼上了守鶴粗大的耳朵。而且……好吧,我知道你們脫離了靈魂之火之後,就對於進食的狀況十分不滿,可是也不用興奮到這種程度吧。竟然一分為二,變成兩個小蝴蝶發卡,貼上了守鶴的一雙大耳朵。
  而守鶴,面對游游和蝶舞的瘋狂搶奪,竟然露出「他鄉遇故知」的欣慰笑容,笑得那個幸福,那個美啊。
  可是……一張野獸派的臉,配上一排大尖牙,那笑容怎麼看怎麼驚悚。
  更何況,那腦門上還貼著不斷蠕動著的萌物游游,煽動的耳朵上,還別著一對可愛的小蝴蝶發卡……
  那造型……我,我,我沒牆,撓地還不行嗎∼
  嘛,算了,至少這樣才是我認識的守鶴,憨厚的傻大哥。
  走過去,手輕輕地撫上守鶴的大腳趾。沒辦法,就我現在的狀態,還沒有它一個大腳趾頭高呢。
  「曉曉,555」守鶴一邊哽咽地叫著我的名字,一邊將身子矮下來,趴伏在地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淚眼婆娑地看著我。
  低頭,掩住已經開始抽抽的臉。雖然因為我先前炮灰虛的長相,我早就有了抗體,可是換上守鶴這張天雷級別的獸派臉,果然衝擊力不同反響。
  淡定,努力地淡定中。輕輕撫摸守鶴肥大的手掌,問道:「守鶴大哥這幾年過的怎麼樣?」
  「唉,不太好啊。」守鶴聽到我的問話,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當年就那麼稀里糊塗地被封印進去了,也不知道你怎麼樣了,還挺擔心的。」
  感動中,沒想到守鶴都被封印了還這麼關心我,這個大哥認得也挺值的。
  「後來發現自己被封印在一個小鬼的體內,我就想出去。可是每次趁他睏倦的時候往外衝,他總能立馬清醒過來,害我一次都沒成功,真是可惡的小鬼。」
  咳咳,人家小熊貓說不定還覺得你可惡呢,天天不讓人家睡覺,害得他只能掛著黑眼圈當煙熏妝。
  「我委屈啊∼」
  別,別,你可別再回歸剛剛那驚悚的可憐表情了,我嘴角又開始抽抽了。
  「我就想出去找九尾,可是我出不去啊,555」
  「哈?找九尾?守鶴大哥,你確定不是去找貓又,而是去找九尾?」不會吧,我才出去幾年啊,怎麼守鶴就火山噴發,天崩地裂地跟九尾搞上了。
  「我找不到九尾,回去見貓又會被她撓死的,555」
  咳咳,敢情你還記得當初貓又的命令啊,真是標準的妻管嚴。
  「其實,我這幾天已經感覺到九尾的氣息了,它應該就在附近。」
  是啊,離你老近了,你們已經進行過好幾次「親密接觸」了,雖然都是以人力柱的姿態。
  「有好幾次我都能衝出去了,可是現在那個小鬼也變強了,封印的力量越來越強大,我根本掙脫不了。」
  丫的,怪不得小熊貓進入木葉以後就一直掛著張煞星臉,敢情都是你鬧騰的。
  「555,好在我感受到了你的氣息,才得以在你昏睡的時候將你拉進來。」
  扶額歎氣,看來還是因為那可惡的手刀,我才得以進入到封印裡面的。
  翹起腳,將手伸得高高的,勉強碰到守鶴的下巴磕,安慰地拍了拍,說:「放心吧守鶴大哥,我會想辦法將九尾弄過來的。」
  怎麼說當初九尾會被封印也有我的一份責任,也該去見見他了,至少要說聲謝謝。既然知道昏睡過去就能進入封印的世界,那麼就找個機會將鳴人給敲暈,抱著睡一覺好了,說不定這樣就能見到九尾了。
  然而我的思緒剛落,原本充斥著土黃色查克拉的空間,突然湧入一股紅色的查克拉。
  邪氣十足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寶貝兒∼我找到你了∼」
  卡卡,卡卡,我脖子僵硬地轉過頭去:「九尾……」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角色轉換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
  勘九郎:「手鞠,怎麼樣了?我愛羅醒過來了嗎?」
  手鞠:「還沒有,從剛剛進到這裡就突然昏睡過去了。怎麼辦勘九郎,我從來沒見過我愛羅睡覺,他體內的怪物會不會跑出來。」
  勘九郎:「我不知道啊……」
  佐助:「喂!鳴人!」
  小櫻:「鳴人,你怎麼了?佐助,鳴人怎麼了?」
  佐助:「好像……睡著了……」
  小櫻:「什麼!剛進到高塔裡面竟然就給我睡覺,去死吧,鳴人!」
  勘九郎,手鞠,佐助:「睡得這麼死,難不成這高塔之內還有玄機……」
  小櫻:「鳴人!看我的連環無敵踩……」

  NARUTO 18

  話說今年的中忍考試可謂是狀況百出,令木葉的上層大為頭疼。
  三代火影蒼老的臉上浮現出擔憂的表情,從四代去世以後,他就一直覺得有人在暗地裡窺視著木葉。各方的壓力也逐漸加深,他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
  歎了一口氣,看向躺在床上的三個人。一個是砂隱村的下忍,最早通過第二場考試的我愛羅。一個是最後一個通過第二場考試,無論何時都不放棄,永遠充滿活力的鳴人。兩個人都安靜地躺在醫務室的病床上,相同的是,都緊緊地抓住中間女孩的手。而那個女孩正是「根」部的新近人員,疑是輝夜一族遺孤的凌曉。
  為自己點上煙筒,望著天空的雲,三代老爺子陷入了沉思當中,今年的中忍考試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先是一向潛水很深的團藏帶領他的根組織明目張膽地參與到中忍考試當中,楞是將三代火影的權利分走了一部分。「根」的嶄露頭角,讓剛因滅了宇智波家而換得統一的木葉,再次面臨了權利的明爭暗鬥。
  再則在第二場考試的時候發現了傳說中的三忍之一,被木葉定位S級別判忍的大蛇丸混進了中忍考試。而他的目標,正是宇智波一族的遺孤---宇智波佐助。先不說三代本就對宇智波家的滅族心懷愧疚,就沖寫輪眼的強大能力,也不能讓其落入大蛇丸的手中。但是正值中忍考試的時候,五大國都有派遣高層人士來參觀,這又使得三代不能因此就終止比賽。不得已,也就只能加派人手保護佐助,並且警戒木葉的各個角落,避免意外發生。
  而現在,令三代爺爺更加頭疼的事情發生了。砂隱村的強力下忍我愛羅,和木葉卡卡西帶領的第7班成員漩渦鳴人,竟然在進入高塔後陷入沉睡當中……
  那個叫做我愛羅的孩子,也許別的忍者不清楚,但是見多識廣的三代老爺子怎麼會不知,那孩子的體內分明封印著九大凶獸之一---一尾尾獸。
  而鳴人,這個他從小看到大的孩子,就是那封印著九尾的人柱力。
  這高塔之內是沒有什麼結界和幻術存在的,醫療忍者也說他們兩個人都沒有什麼異常情況,無論是呼吸,心跳,甚至是大腦的活躍程度都沒有任何異常。而且別的忍者都沒有出現鳴人和我愛羅這種沉睡的情況,那麼就應該是他們自己的問題,可是究竟是因為什麼呢?
  是因為體內的尾獸嗎?
  不可能,這麼多年來鳴人的身體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
  那麼還是因為中間那個叫做凌曉的女孩吧,當時砂隱村的小鬼懷中就抱著她,而鳴人也握著她的手,三個人的睡相都是那麼的安詳。
  看來只有等他們慢慢的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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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勘九郎and手鞠:「不知道醫務室裡面我愛羅怎麼樣了,實在是有點擔心。」
  小櫻:「鳴人該不會就那麼睡死了吧……趕緊起來啊,那個……笨蛋……」
  大蛇丸:「那個砂隱小鬼可是我摧毀木葉的重要棋子呢,竟然這麼快就出狀況了。」
  佐助:「那個女人,也在醫務室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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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此時的我還不知道外面因為我們三人突然的沉睡已經慌亂做一團,這要是讓我知道了,咳咳,我也不能怎麼地,都自顧不暇了,哪還有精力去管別人。
  左看看,右看看,丫的,被兩大BOSS用囧囧有神的目光關注的感覺,還真不咋地。那感覺就好像小白兔跟大灰狼跳舞---轉著圈抽風。
  「嘿,寶貝兒∼我們好久沒見了。」先打破僵局的是向來發春不分時間,不分地點,不顧造型的九尾。
  一看到它那被困在大鐵籠子後面,一隻爪子隨意地搭在籠子上,另一隻爪子梳理著身後的那九條大尾巴,支著一排大尖牙,邪笑著的表情,我就有抄起一把平底鍋糊過去的衝動。
  BT啊,整一個十足的大變態。你說好歹也在鳴人這個熱血向上的小強體內待了那麼多年了,怎麼越混越像是某某樓的紅牌……
  身後的守鶴重重地哼了一聲,從鼻子裡面捲出的氣體形成一股小型漩渦,差點沒把我給掀翻了:「哼!臭狐狸,別跟我妹妹套近乎。」
  無語,雖然我叫你一聲「守鶴大哥」,可是我還不想真的被你當成尾獸同類的妹妹。
  「套近乎的是你,守鶴。」面對守鶴的敵意,九尾懶散地甩甩尾巴,根本不在意地邪魅一笑,順便向我拋了個媚眼,說道:「曉曉她早就是我的妻子了∼」
  卡嚓一個驚天大雷,劈得我是全身顫抖,面紅耳赤。別誤會,這絕對不是小女人的嬌羞含面,而是母夜叉發飆前的運氣。
  丫的混蛋九尾,我什麼時候成為你的妻子了,看你把守鶴給嚇的,張大的嘴都能塞進去一輛火車,下巴整個脫落到地上了。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下巴,守鶴忐忑不安地問:「曉曉,它,它,它說的是真的嗎,555」問完又恢復成豆泡眼,臉上也瞬間掛起寬海帶淚,嘩啦嘩啦的。
  嘴角一抽,趕緊解釋,避免守鶴的雷人形象對我的視覺神經進一步荼毒,說道:「大哥,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它都是胡說的。」
  「什麼!」聽了我的話,身後的九尾立馬就叫嚷起來:「曉曉我們可是同居過的啊∼」
  挑眉回答:「那是你強迫我留在那破森林裡面的。」要是那種以天為被地為床的地方也叫做同居的話,那麼這個世界的所有人都可以算同居過了。
  「我們還一起睡覺了呢。」九尾繼續不死心地說。
  「那是你趁我睡著的時候將我扔上背部的。」雖然那狐狸毛的寬闊後背睡起來確實很舒服。
  「那我還給你買衣服了呢。」
  「那衣服根本就是你搶來的好不好。」而且你選衣服的品味實在讓我不敢恭維。
  「555寶貝兒……」九尾也開始向守鶴學習了,原本邪魅的丹鳳眼,隨著我一次次地吐槽,逐漸變成了滾圓滾圓的少女系大眼睛,裡面還閃動著清晰可見的淚花。
  嘴角又開始抽抽了,這跟我當初炮灰虛臉的時候一樣驚悚,絕對是有過之而不及啊。不過看著堂堂凶獸九尾,在我面前竟然露出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樣,內心竟然泛起一股小小的愧疚感。再怎麼說當初九尾可是為了救我才會被封印進鳴人的體內的,剛剛那麼無情地拒絕會不會太過分了……
  九尾兩隻毛茸茸的前爪捂在臉上,擺出一副委屈哭泣的樣子。巨大的身體無法從鐵籠後面出來,可那九條尾巴卻順著欄杆之間的縫隙伸展出來,慢慢地蹭到我的旁邊,蹭上我的身體,討好似的纏繞著我。
  「寶貝兒∼555,我可是真心想要讓你給我生孩子的∼絕對不會始亂終棄的,就算以後出現更加漂亮的母獸,我也絕對只和你交 配的∼」
  ……
  讓那點愧疚感通通都去撞牆吧,對這只只知道發情的色狐狸,就不該有什麼該死的愧疚感。
  「而且,寶貝兒∼」九尾沒有看到我已經掛滿黑線的臉,繼續保持著小媳婦的樣子說道:「從我被封印之後,我可是無時無刻不在想著你的∼為了能夠看見你,我還特意在睡夢中教會人柱力那個小鬼色誘術呢。」
  ……
  伸手,猛地握住妄圖捲進我衣內的一條尾巴尖,使勁一掐。滿意地聽到九尾慘叫一聲,我一臉獰笑著說:「你不提我還給忘了,臭狐狸,你竟然就那樣到處敗壞我的清白。」
  使勁拔毛,我非給你的尾巴尖給拽禿了不可。
  「嗷,嗷∼」九尾又是一陣淒慘的嗷叫。
  人家都說十指連心,估計這尾巴尖也是連心了。看看它那淒慘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被動用了滿清十大酷刑了呢。
  「嗷∼寶貝兒,嗷∼人類都說,嗷∼打是親罵是愛,嗷∼看來寶貝兒你特愛我,嗷嗷∼」
  ……
  上帝啊,佛主啊,賜給我一把剃毛刀吧!!!
  「呼呼,去死吧,色狐狸!」
  終於九尾言論連守鶴這種皮糙肉厚的都受不了了,直接大爪子一揮,將纏繞在我身上,把我裹成暴發戶富婆的狐狸尾巴給抽了下去。順便肉肉的手掌一撈,便將我撈到了守鶴的胸前,儼然一副老母雞護著小雞仔的樣子。
  九尾:「喂,肥守鶴,別霸著我老婆。」
  守鶴:「霸你個頭,你個沒節操的臭狐狸,勾引了我的貓又不說,竟然還敢來招惹曉曉。」
  九尾:「貓又是自己送上門的,你不要藉機在我寶貝兒面前污蔑我的名聲。」
  守鶴:「我殺了你這只臭狐狸,貓又就不會繼續被你騙了。」
  九尾:「哼∼就憑你。連貓又都打不過的廢物,還想跟我鬥。小心我把你扔鍋裡面給寶貝兒做十全大補湯。」
  守鶴:「千殺的臭狐狸,我要把你的皮毛扯下來給貓又做毛皮大衣!」
  於是,一言不合,動手就開打,兩個龐然大物爭得面紅耳赤,飆起查克拉就準備開干。無奈一個只能在籠子後面直立起九條尾巴裝腔作勢,另一個也只能拖動著鎖鏈張牙舞爪。
  而身處他們「激戰」中心的我,看著滿天灑下的唾沫星子,心裡想的確是:這要是給他們帶上小紅花,穿上花棉襖,手裡拿著水盆或者掃帚,絕對就是兩個標準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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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RUTO 19

  話說我被火影特產的萬惡手刀給再度敲暈,卻意外地進入人柱力體內的封印世界,得以跟許久未見面的守鶴以及九尾見面。
  然而看著面前兩隻超大型的凶獸,漫天地吐著唾沫星子,互相叫罵的樣子,我只感覺深深地無奈。
  真應該跟那些乾旱地區的領導人商量商量,下回再遇到旱季,就抓個尾獸過去,光是吐出對我們這種小人猶如狂風暴雨的吐沫就足夠拯救一方土地了……
  當然我是被守鶴像老母雞護小雞仔似的護在身下的,這才讓我避免了被唾沫星子糊死的悲慘命運。而且由於守鶴那肥壯的大爪子在自己身前不斷的揮舞,致使九尾縱然有九條尾巴,也絲毫不能靠近我的身邊。
  「哼!」最後九尾不得不放棄一次次的嘗試,冷哼一聲說:「死守鶴,你要怎樣才把我的寶貝兒放過來?」
  「哼,你不要妄想了,我怎麼都不會將曉曉這麼單純的孩子交到你這只色狐狸手上的。」
  ……
  扶額,為什麼這說法好像我是只特純良的小白兔,而九尾就是那個拿根胡蘿蔔企圖誘拐我的大灰狼……
  「嗯∼是嗎?」聽了守鶴的守衛宣言,九尾一雙丹鳳眼滴溜溜地轉了兩圈,腦袋上豎立起地的毛茸茸大耳朵也隨著抖動了兩下,隨即便邪魅一笑,愉悅的語氣輕輕蹦出兩個字:「貓∼又∼」
  ……
  「如,如果,你真能跟我去見貓又……」守鶴吞吞吐吐地開口,順便用那雙小眼睛撇了一下身下的我,雖然我覺得就以它那肥胖的肚子擋在中間,它根本撇不到我的身影。「那我就勉強答應你和曉曉交往。」
  ……跪地悲催,丫的,竟然為了完成貓又的命令,這麼爽快地將我送入狼口,剛剛那些對於兄妹情的感動通通去死吧。而且,竟然無視我個人意願就開始拿我當籌碼開交易,我真想一個白雷轟死它們算了。
  「哼!說你蠢,你還真蠢。」九尾鄙視地冷哼一聲,「你現在都出不去,還找什麼貓又。還不如讓我教你色誘術,你想辦法讓你的人柱力小鬼幫你變貓又好了。」
  噗,吐血,讓我愛羅變成貓又,就小熊貓那一臉的煞星樣,變成鬼魅御姐後那還能看嗎。那以後都不用守鶴的力量了,直接一個色誘術,絕對震懾一片。
  「那能行嗎……好吧,你教我。」考慮到解除封印的難度,守鶴立馬妥協在色誘術的威力之下。
  九尾勾勾嘴角,陰謀得逞地壞笑著說:「當然行了,你看好了,我變把曉曉給你看看。」
  「停!!!不准變!!!」
  終於發現事態向著不和諧方向發展的我,立馬扯開嗓子大吼出聲。鳴人那變身就已經讓我悲憤地去撓牆了,要是九尾這個超大號的來變,絕對會是放大型,清晰版,一絲 不掛,帕瓦羅蒂偉岸胸部的我。要真是見到那樣的我,估計我得一頭撞死。
  透過守鶴大爪子中間的縫隙一個響轉略到九尾的面前,伸出手,指著九尾趴下身來正好跟我持平的鼻子,我一臉悲壯地說:「你要是敢變,我就死給你看!」
  大家原諒我吧,其實我很想英勇地說一句「你要是敢變,我就宰了你」,不過很無奈的是雖然我已經強大了許多,但是跟少年漫畫裡面的究極BOSS比,依然弱小到可悲的程度。
  於是,我只能RP地使用女人的三大絕招:一哭,二鬧,三上吊。好在它們顧及我(偽)零尾尾獸的身份,鑒於尾獸集團已經瀕臨滅種的危機,就連守鶴都立馬勸阻道:「別,別,曉曉,你千萬別想不開啊。」
  看著守鶴和九尾頭一次這麼默契地露出一副「尾獸的前途就壓在你肚子上了」的表情,我真的好想淚奔……
  「總之,我會想辦法將封印解除掉,救你們出去的。所以,你們給我安分一點,老老實實地呆在人柱力體內,聽到沒有。」
  聽了我的話,守鶴再度擺出雷人的委屈表情,一條大尾巴還在身後畫圈圈,可憐兮兮地說:「我就是著急見貓又。」
  青筋暴起,它還不死心,再這麼刺激我愛羅,豈不是讓小熊貓變得更加嗜血好殺。抬腳踹向守鶴肥厚的屁股,毫不留情地打擊它:「你給我減肥,貓又要是看到你現在這麼胖,非一爪子撓死你不可。」
  守鶴的腦袋上徹底陰雲密佈了,肥大的身體縮成一個團到一邊去自哀自憐去了。
  九尾露出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可下一刻又變成了淒慘的嗷叫,因為我的小手再度拽上了它尾巴尖的毛。
  「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要是再讓我看見鳴人用色誘術,我就拔光你身上的毛,讓你當狐狸和尚!」
  面對我一臉兇惡的威脅,九尾再度變成小媳婦臉,討好地用尾巴蹭著我,弱弱地說:「那寶貝兒要經常來看我啊。」
  握拳,我忍啊忍,勉強地點點頭說:「好吧,看你表現。」
  555實在是怕我不答應,這傢伙會用鳴人的身體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來。
  終於擺平了兩個龐然大物,在被九尾用九條尾巴分別楷了幾下油,又用甜膩膩的「大哥∼」平息了守鶴的飆淚攻擊,我才得以從昏睡中清醒過來。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從封印世界偷渡回來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睜開眼,還沒等我完全清醒過來,就感覺到兩道「關注」的視線。
  向右看去,很好,一張彷彿我欠了他幾百萬的冰山臉。再轉向左邊,不錯,一張剛中了幾百萬彩票的笑臉。
  這一冷,一熱,兩邊都抓著我的手,冰火兩重天的滋味果然銷魂。
  鳴人看我轉醒,激動地說:「我終於再次見到你了,我叫鳴人,我真的經常夢見你的,不是說謊的。」
  知道你沒有說謊,雖然那聽起來像是「夢中情人」的話讓我有些嘴角抽動,說到底都是九尾那丫的惹的禍。
  「閉嘴!」
  好傢伙,一個鳴人我還沒有擺平,右邊的小熊貓也開始發飆了。只見他惡狠狠地盯著鳴人抓住我的手,身上的沙子快速地竄動,狠聲說:「放手!」
  鳴人也發揮他小強的大無畏精神,叫囂著回答:「憑什麼讓我放手,你放開!」說完就開始飆查克拉來抵禦小熊貓的殺氣。
  人家九尾和守鶴好歹是一言不合才動手開打,可眼前這兩個竟然飆著查克拉,飆啊飆的,就動起手來。
  看看,我眼前猛地飛過去一團沙子,還有一小部分都殘留到我的臉上。
  聽聽,我頭上呼地飛過幾個手裡劍,順便削斷我幾根頭髮當紀念品。
  丫的,怎麼一個個都是衝動型的,剛安撫了裡面那兩個,現在外面的又開始鬧騰。
  轟隆隆,兩股強勁的查克拉在我的面前相撞,爆發的力量一瞬間撲上我的臉,終於讓我也向搖滾歌星的朋克頭致敬了一把。
  我忍,我忍,我忍不下去了!
  一把抄起頭上游游,抓住它的尾巴,伴隨著一陣「嗚!嗚!嗚!嗚!」的叫聲,照著鳴人的腦袋就是一頓狠敲。而另一隻手也拽下頭上的蝶舞,向小熊貓的臉上猛糊過去。
  「你們兩個,都給我去死!!!」
  我的怒吼聲將出門換個煙袋的三代火影給拐帶了進來,看著我們三個在床上活蹦亂跳的互毆動作,露出了寬心的笑容。
  不過露出寬心笑容的只有三代一個人,隨後進來的幾個上忍都很吃驚地看著我們三個人滾在一起扭打,瞬間就飛奔過來將我們分來了。
  尤其是砂隱那名擋著半邊臉,到現在我也沒想起來叫什麼名字的帶隊上忍,更是在看到我愛羅被我暴打時,臉拉得跟長白山一樣長。
  不過面對我一手揮舞著游游牌「狼魚棒」,另一隻手握著蝶舞牌「蝴蝶膏藥」,滿頭炸毛得跟梅超風有得一拼的造型,那名上忍還是很識趣地沒有火上澆油,而我也在眾人囧囧有神的目光關注下奪門淚奔而出。
  丟人啊∼我的淑女形象徹底毀滅了啊啊啊啊啊∼
  懷著悲憤的心情回到根的總部,將自己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徹底清洗一遍。悲哀的發現我柔順的頭髮都被炸出了焦頭,發誓哪天一定要讓那兩個傢伙嘗嘗我白雷的厲害。
  走出浴室,抬眼就看到團藏紅光滿面的大臉,一臉春風地遞給我一張紙,並且和善地拍拍我的肩膀,告訴我「要好好幹」之後便閃人了。
  納悶地翻看手中的紙,很好,是三代老頭子發給我的任命書。大概的意思就是說:鑒於我胖揍鳴人時那迷人的快,准,狠的身姿,一幫老頭老太太聯合決定,將鳴人劃分到我的地盤,歸我管教。順便附贈上司一名---卡卡西上忍,小弟一名---佐助下忍,以及小妹一名---春野櫻下忍。
  ……
  我靠,就在我洗澡的10分鐘裡面,這幫老不死的就完成了一場人口販賣的勾當。我說團藏怎麼撿到錢的樣子,感情是把我這個隱患給踢出了根,淚奔∼
  無奈地捲了卷包袱,悲哀地發現我除了幾幅隊友送給我的團藏畫之外,什麼都沒有。伸手翻了翻藝術小隊其他隊員的床鋪,坦然地翻走了YORU君的少女系漫畫2本,櫻淚的晚飯甜點一盤,以及佐井乾癟的錢包一個作為紀念,我帶著任命書,奔向了中忍考試第三會場。
  不爽地踹開比賽場地的大門,正好聽到月光疾風用他那病弱的聲音宣佈:「第一場比賽,宇智波佐助VS赤銅凱!」
  第三場考試終於開始了……

  NARUTO 20

  話說我因為能夠壓制九尾和守鶴的力量而被三代老頭子看中,楞是厚著臉皮從團藏手中將我給要了過去,充當卡卡西所帶的第七版的副領班。
  而團藏這隻老狐狸眼看我只能闖禍,不能幫他奪取政權,立馬屁顛屁顛地將我倒賣給了三代。速度之快,令前世辦個身份證都要等上1個多月之久的我不禁汗顏。
  氣沖沖地趕到中忍考試第三考試預賽的現場,推開門的瞬間,正好聽見考官月光疾風喊出第一場考試的人員:「第一場,宇智波佐助VS赤銅凱。」
  匡噹一聲,被我踹開的大門整個歪倒在地上,撇撇嘴,木葉的建築真的是豆腐渣工程,我絕對不會承認是因為內心不爽,使出了吃奶的勁給踹倒的。
  所有的考生和考官都向我這個遲來的傢伙看來,其餘的人頂多就是疑惑的眼神,估計在合計我這麼囂張的傢伙是誰。而三代,那陰謀得逞的奸笑眼神,真是讓我恨得牙直癢癢。
  走向卡卡西,從他瞭然的眼神,估計三代已經跟他說明了。
  看著我走過去,鳴人倒是眼睛發亮,欣喜地蹦過來說:「曉曉,你來看我比賽嗎?我一定會贏的。」
  無視他,我還記得你用查克拉轟炸我頭髮的仇呢,再在我眼前蹦躂,小心我一腳將你從觀看台上卷先去,哼哼!
  猛然間打了一個哆嗦,好冷。抬頭看去,好吧,我得承認,即使不用抬頭也能知道,能用如此寒風陣陣的「關切」目光掃射我的,全場除了小熊貓,不做他想。
  額……這孩子該不會將守鶴對我的兄妹之情,當成了愛戀吧……
  不行,這個想法太驚悚了,令我渾身雞皮疙瘩驟起。我愛羅會愛人,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頂大天我也就是個類似於夜叉丸保媽一般的存在,雖然是個偽的。
  低頭,雙手攪動衣角,為剛剛囧囧的想法徹底反省。
  「那麼第一回合的對決者就是兩位了,有沒有意義?」
  下面傳來主考官月光疾風病弱的聲音,這麼快就要開始比賽了啊。嘛∼反正跟我沒什麼關係,繼續攪動衣角反省。
  「當然沒有問題。」
  回答月光疾風問話的是低沉沙啞的聲音,不認識,估計是那什麼凱來的。從來沒關注過,反正對手是宇智波佐助,記得他是沒輸過的。那麼那個凱什麼玩意的,不是個炮灰也是個過場,沒興趣認識。繼續反省中,我發現木葉的忍者服質量真不錯,我這麼揉攪都沒出褶子。
  嗯?怎麼這麼安靜。終於將衣服上一個小紐扣給揉掉了,我才發現現場有些異樣。小強們打架不都是喊天喊地,嗷嗷亂叫的嗎?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抬頭看去,媽媽喂,怎麼都目光囧囧有神地看著我?難道說我臉沒洗乾淨,還殘留著爆炸後的余灰?
  趕緊伸手抹上臉,不對啊,挺光滑的。
  額……我找到根源了,順著全場唯一一個目光不在我的身上,而是一邊COS西伯利亞冷風,一邊用眼光掃射下方的我愛羅的目光,我終於找到了問題的所在。
  佐助啊佐助,你說你不好好比賽,一個勁地盯著我幹嘛。
  好吧,我承認,那天用御神體之劍劈你後腦勺是狠了點,可是你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害我啊。
  你看看因為你,現在全場都在向我投射「火熱」的目光。
  男忍者們眼睛裡面都在閃光,這些戰鬥熱血白癡們,估計是把我當成「能勾起宇智波家天才戰意的對手」來看待了,一個個都跟許久沒吃到肉片的惡狼似的,巴不得現在就糊上來跟我較量一番。
  女忍者們就更不用說,估計把我拆吧拆吧直接餵狗的心都有了。所以說戀愛的女人是傻子,暗戀的女人是瘋子,嫉妒的女人是又瘋又傻,外帶強力攻擊能力的危險生物。這一個個的比我愛羅的殺人寒光還嚇人,估計要是眼神能殺死人,我早就掛了千百次了。
  真想大吼一聲,「大姐們,我跟宇智波佐助那倒霉孩子之間啥都沒有」,不過我估計這要是喊出來,我會死得更快……
  「宇智波佐助,要沒有問題的話,戰鬥就可以開始了。」
  月光疾風再度問了一遍,我也假意地咳嗽了兩聲,佐助才回過神來。酷酷地轉過身,冷冷地說道:「沒有問題。」
  「那麼,請兩位開始吧。」說完,疾風便一個快速移動,略出了場外。
  先發制人的是那名我看了大屏幕後終於知道叫做赤銅凱的,只見他瞬間就從背包中掏出三個手裡劍,揚手便揮了過去。動作連貫,一氣呵成,直讓我懷疑是小李飛刀他家親戚。
  對面的佐助雖然沒有佔到先機,但是也不示弱。同樣從兜裡面掏出一把手裡劍,猛力揮出一個半圓,就將依次射來的暗器給按著原來的路線反彈了回去。
  果然啊,這種迎頭直上的作為是只有小強才會去幹的,這要是我,看到迎面而來的攻擊,第一反映絕對是臥倒或者撒腿就跑。
  當然小強的拚搏精神可是對付敵人的一大利器,正因為佐助的正面反擊,現在赤銅凱已經完全被佐助壓制在地上,手腳和脖子都被佐助束縛住。
  嘛∼這撲倒的動作相當的曖昧啊,我無良地想。這也就是在少年漫畫吧,要是吸血鬼騎士那種純少女系的,指不定就又是一段愛情佳話,名為「百人見證的推到」。
  咦?該不會佐助真是玩耽美的吧,怎麼剛壓上赤銅凱,就全身軟綿綿地趴在人家身上了。
  「糟糕,佐助身上的查克拉被敵人吸走了。」鳴人旁邊的小櫻,立馬就看出了赤銅凱的能力,擔憂地說道。
  「什麼!那佐助豈不是很危險了。」關乎到佐助,鳴人也露出了擔憂的表情,一臉焦急,眼神關切地注視著佐助的戰鬥。
  嘖嘖,真不愧是我前世看漫畫的時候一直支持的佐鳴,果然王道,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JQ的意味啊∼
  我在上面不斷地YY佐助和鳴人,你推我,我推你的不和諧畫面。下面的佐助可是躲避得相當的狼狽,已經連站立都站不穩了。
  「佐助,站起來!你可是我漩渦鳴人承認的對手,別讓我看到你狼狽不堪的樣子!」身旁的鳴人那堪比電飯鍋爆炸的大嗓門,差點沒把陷入YY當中,不能自拔的我給嚇趴下。害我腦中好不容易發展到快要「煮成熟飯」的場景,瞬間就給打原回了「生米」狀態。
  哀怨地撇了眼鳴人,算了,他剛剛喊的話也挺有愛的,大不了我重新YY好了,反正比賽時間那麼長,我有的是時間。
  然而上天是永遠都不會顧及炮灰階級的,即使是找點時間隨便YY一下,都不允許……
  就在鳴人喊過之後,赤銅凱秉承著炮灰精神,一邊囂張地大喊著「這是最後一擊了,我要吸乾你的查克拉」,一邊飛奔向佐助。
  宇智波佐助不愧於他天才的稱號,瞬間便判斷好攻擊的最佳時間,一個COS小李的上踹體術,直接就把赤銅凱給踹飛了出去。
  接著便是一連串的踢打,大喊一聲「獅子連彈」,便徹底結果了本場比賽的第一個炮灰。
  精彩,真的很精彩,反正這種高難度的,來回轉體720度的,扭曲型,空中亂踢動作,憑我的智商是學不會了。足以可見,宇智波佐助真的是名天才忍者,遠目∼
  不過,這踢就踢吧,怎麼臉上還帶往上爬蝌蚪文的?那扭扭捏捏的黑色墨跡,直讓我懷疑是佐井的墨水灑上去了……
  啊,我想起來,那好像就是大蛇丸留在他身上的咒印。不對啊,我不記得有這段啊,好像原作裡面佐助在戰鬥中就成功壓制了咒印了力量了,難道說……
  詭異的蝌蚪文迅速地爬上佐助的臉,他也因咒印帶來的痛苦,身體顫抖著跪在地上。
  「啊!」巨大的疼痛使他不禁喊叫出生,卡卡西立馬就略到他的身邊,擔心地扶住佐助顫抖的身體。
  小櫻已經害怕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一眼。鳴人也一臉驚慌地看著佐助,不知如何是好。
  驚疑的,擔憂的,好奇的,冷漠的,全場的目光都集聚在佐助的身上,而他的目光卻死死地盯著我……
  「我……我不會認輸的。」佐助一邊痛苦地嘶叫著,一邊咬牙說道:「無論是他,還是你,我都不會輸,絕對不會!!!」
  終於,當最後一句話喊出來的時候,佐助的眼睛猛地迸發出紅光,兩個勾玉的寫輪眼瞬間開展,妖冶的光芒晃亂我的眼睛,直至消退。
  地上的佐助已經完全陷入昏迷,癱軟在卡卡西的懷中。好在脖子上的咒印已經完全消失,這就說明佐助已經控制住了符咒的力量。
  只是那最後的一句話,那用吼聲喊叫出來的「凌曉」兩個字……
  額……如果說剛剛被佐助賽前凝視的時候,女人的目光有40度的酷暑高溫的話,那麼現在絕對有太陽表層的6000度啊。555,該死的佐助,臨暈過去都不望陰我一把。
  佐助被卡卡西帶下去了,可是四周的高溫仍舊沒有消退。
  三代走到我面前,輕輕地咳嗽一聲說:「凌曉,你也跟著過去吧。」
  「不要。」下意識地拒絕,「他死不死跟我有毛關係。」
  7000度……
  三代火影:「咳咳,怎麼說你也是他所在小隊的副領班。」
  「我才剛剛上崗,不算吧。」
  8000度……
  三代火影小小聲說:「你難道想留下來被眾多女忍者群毆?」
  ……
  「555,好吧,我去。」
  淚奔而出……

  NARUTO 21

  話說中忍考試第三場考試預賽終於拉開了帷幕,而第一場便是由木葉的天才下忍,宇智波家族的遺孤,宇智波佐助來對抗能力是吸取敵人查克拉的赤銅凱。
  猶記得這場比賽,應該是佐助憑借自己的力量,衝破大蛇丸留在他脖子上的符咒的束縛,從而打敗對手的。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因為我的出現,致使這場小小的戰鬥出現了轉變。
  佐助因為太過於關注我,更確切的說,是透過我凝視著宇智波鼬,而使得他喪失了原有的冷靜,竟然被符咒給吞噬,疼得昏迷了過去。
  555,我今天才知道佐助的後援團有多麼的強大,一個個的眼神都如狼似虎,唰唰唰唰地掃射我,差點沒把我射穿成馬蜂窩。
  淚奔出考試會場,我一路飄向佐助所在的病房。
  別誤會,這個「飄」絕對不是武俠小說裡面拉風的草上飛,而是臉上掛滿黑線,趨於蹲牆角悲催情結的飄動。
  我不想去啊,那倒霉孩子一看到就跟看到仇人似的,每一次都以發飆收場。我也不能次次都把他敲暈吧,萬一哪天敲傻了,鼬大神還不得睜著一雙兔眼,用天照直接給我來個人肉燒烤啊。
  鼬大神我可惹不起,那實力至少強我10倍。就我這炮灰階級,絕對不可能發生用塊破「青銅」就能砸碎「黃金」這麼RP的劇情。
  想著想著就走到了病房前,認命地歎了口氣,慢慢地推開門。
  ……
  「打,打擾了,請繼續。」
  匡地一聲,快速地關上門。
  我,我看到了什麼!佐助赤 裸著上身,一副剛被狠狠蹂 躪的頹敗樣子,橫躺在地上。而他的旁邊,卡卡西和一名金眼的忍者正在深情對視……
  難道我無意間闖進了禁忌的3P花園嗎!!!
  卡,我身後的門把手發出轉動的聲音,我反射性地轉身抓緊把手。
  不要這麼開放啊,雖然我已經有兒子了,但是連個正經CP都沒有的我,還不想這麼快就捲入4P的詭異世界啊!!!
  「啊……」我驚叫出聲。
  舌頭,是條長長的舌頭啊。就在我試圖擰緊把手的時候,從門縫中飛速地擠出一條舌頭,將我的手腕給纏繞住了。然後一個用力,就將我甩進了屋內。
  「啊……」我再次驚叫了出來,因為那條捲住我的舌頭竟讓將我拋向了高空。
  屁股,屁股,果然又要屁股著地嗎!
  還有我為什麼要在摔落的瞬間想這麼無聊的問題啊!
  果然摔的次數多了,連大腦回路都不正常了嗎!!!
  閉上眼睛,等待屁股傳來痛楚。
  然後……
  只聽得卡蹦一聲,骨頭折斷的聲音……
  「啊!你……」
  佐助……真是對不起你啊,我本來沒想砸暈你的。誰叫你倒霉地躺在我的下落路線上,並且十分衰地被我坐斷了幾根肋骨。更不幸的是還非得從痛楚中清醒過來,害我反射性地抄起頭上的游游猛力一砸……
  阿門,想要報銷醫藥費,就找甩我過來的長舌男吧。
  不過說到長舌男,手中仍然握著游游尾巴的我,抬起頭看去,正好對上一雙金黃色的眼睛。豎立的瞳孔,彷彿眼鏡蛇一般死死地盯著我和我手中的游游。
  媽媽喂,這是傳說中的動漫界四大BT之一的大蛇丸啊,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情節給忘了啊,怪不得能讓卡卡西如此的「深情」對視。
  「呵呵呵呵∼」大蛇丸發出詭異的笑聲,嚇得我立馬就翻到佐助身後,拉起地上的佐助就擋在身前當擋箭牌。
  「真是令我感到興奮啊,一個佐助就已經讓我大開眼界了,沒想到木葉還藏有輝夜一族,哈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大蛇丸是越說越興奮,整個人都狂笑著顫抖起來,頗有西索見到小果實時的風采……
  可是他興奮了,我和卡卡西卻愁了。
  丫的,你們一個個的為什麼都這麼「勤奮」地給我安插身份啊,老娘不要當被滅族的稀有保護動物啊!!!
  當然卡卡西更愁,一個佐助他已經保護不過來了,現在又出來一個我,勝算幾乎可以歸為零了。
  戰鬥毫無預警地打響了,大蛇丸身形晃動起來,速度快得只能捕捉到殘影,大笑著向我們衝了過來。
  卡卡西當機立斷地拉起頭上的護額,將寫輪眼暴露出來。
  而我也「十分果斷」地將手中的佐助朝著大蛇丸扔了過去,撒丫子就跑。
  佐助你不要怪我啊,實在是我一看到實力比我強的,就下意識地逃跑啊。而且面對一條幾十米長的詭異舌頭,無論是誰,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扔東西砸過去以避免那噁心的東西碰到自己吧……
  然而大蛇丸的目標本來就是我,他一腳踹飛被扔過去的佐助,雙手擋住卡卡西的雷切,長長的舌頭,旁若無人地繼續向我飛來。
  「啊!!!」
  要被舔到了啊,好噁心啊!
  「游游,旋噬!」慌亂之下,我趕緊將還被我抓著尾巴,上下揮舞的游游甩了出去,用上一招旋噬,企圖將大蛇丸的長舌給咬斷。
  「嗚∼」
  游游頂著大無畏的偉大光環,勇敢地迎了上去,張大嘴巴,將大蛇丸的舌頭吞進嘴裡。
  先不管這種舌頭和嘴的糾纏在正常情況下會是多麼的曖昧,就是在人畜也是別樣的銷魂。
  然而……為什麼啊!為什麼游游那張無往不利,吞食無數的利嘴竟然不能咬斷大蛇丸的舌頭,反而被攻擊的衝力給撞飛了老遠啊。
  他那舌頭難不成是金剛大理石的構造嗎!!!
  「啊∼不要過來啊。」我尖叫著想要拋開,然而大蛇丸的舌頭已經纏上了我的身體。涼涼的舌頭滑過我的肌膚,帶起一層雞皮疙瘩。
  555,也不知道這丫的刷牙的時候到底刷不刷舌頭啊。
  突然大蛇丸舌頭一收縮,整個人都貼近了我,邪笑著說:「讓我給你留下跟佐助一樣漂亮的符咒吧∼」
  ……不要啊!要是被吸血鬼咬了也就算了,可是被大蛇丸咬會死人的。就算僥倖沒死,想想佐助以後變成的樣子……大哭,我可是剛脫離野獸派長相的說,不要變回去啊!!!
  卡卡西從大蛇丸攻擊的忍術中脫離出來,焦急地向我跑來。
  同時大蛇丸張開嘴巴,尖尖的,猶如毒蛇的牙一般的牙齒,漸漸地靠近我的脖子。
  時間彷彿被無限拉長,卡卡西一步步地奔過來,大蛇丸的牙齒一點點的靠近……
  「歸刃,蝶傾魚戀!」
  最後關頭,我終於再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用了歸刃,變成了初號機的形態。
  看著我魁梧的野獸造型,一向神經大條,萬事不愁的卡卡西都驚得一步沒跑好,雙腳一絆,臉衝下地撲倒在地上。
  至於大蛇丸……看著掉落在地上的兩顆小尖牙,俺還能說什麼?
  就算你有金剛舌頭,我還有鋼甲脖子呢∼真是他的剋星啊∼蕩漾中∼
  卡卡西再次護在我的身前,並且順手將躺屍的佐助也拉到身後護著。
  「大蛇丸,野心不要太大了,小心吞不下去。」優勢再度回到我們這邊,卡卡西立馬就恢復成平常那吊兒郎當的樣子。
  「哼!」大蛇丸冷哼一聲說:「我的野心是無限的,而且為了完成我的野心,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利用的棋子的。」說完還一邊摸摸嘴向我撇了一眼,估計在衡量要不要再咬我一口試試。
  「棋子?那麼這回的棋子是那些音忍嗎?」卡卡西皺了下眉頭問道。
  「呵呵呵呵∼」大蛇丸輕笑出聲,臉上露出高傲不削的表情,「那些根本不能算是棋子,他們,只算是炮灰∼哈哈哈哈」說完又開始狂妄地大笑起來。
  噗,只是炮灰而已……這讓我這個炮灰階級情何以堪啊∼
  不過,蛇蛇啊,如果之後你不咧嘴笑就好了。這一咧開嘴,那兩個因為掉牙而凸顯的牙洞,真是煞風景啊∼無語望天。
  「算了,今天就到這裡吧。」大蛇丸看了看我和卡卡西,一個抬頭做無語狀,一個低頭做沉睡狀,金色的蛇眼瞇了瞇,自覺沒趣,用一句話就結束了戰鬥,轉身瀟灑地走掉了。
  卡卡西上前檢查了一下佐助的情況,安心地歎了口氣說:「看來是沒事了。那麼∼我也回考試現場了,鳴人和小櫻也挺讓人擔心的。接下來佐助就交給你了,麻煩你將他帶回家了∼我們親愛的副領班。」
  「喂,你不能這麼不講究……」
  我的話還沒說完,卡卡西就已經消失不見了。丫的,剛剛大蛇丸要咬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跑得這麼快。
  無奈地望著躺在地下的佐助,總不能就將他扔在這裡吧。
  可是帶他回家……我要是就頂著初號機的臉出門,絕對會造成木葉村首次交通堵塞的。可是要是變回人形的話……我沒有衣服啊……
  額……好吧,佐助同學,你就再犧牲一下,繼續裸著回家吧。
  衣服,我就不要大意地借穿了……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切換到考試會場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鳴人:「啊,卡卡西老師,你回來了。」
  卡卡西:「呦,還沒輪到你啊。」
  小櫻:「卡卡西老師,佐助他……怎麼樣了?」
  卡卡西:「佐助啊,我已經交給凌曉照顧了,放心吧,沒有問題的。」
  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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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RUTO 22

  話說由於一個不小心,忽略了重要的情節,闖進了大蛇丸,卡卡西和佐助三方會面的場景。更加不幸的是,由於我頭上的游游,再次被大蛇丸定義為輝夜一族的遺孤,企圖將我的脖子也刻印上跟佐助一樣的符咒。
  幸好關鍵時刻,我不顧形象,用上了破面專屬奧義---歸刃,變成了具有鋼化皮膚的EVA初號機,才免於被大蛇丸狂咬的下場。
  而且,值得紀念的是,此番交手,還留下了蛇蛇RP的兩顆小蛇牙作為戰利品,永遠地被留在了那間醫務室的角落裡。
  至於佐助那倒霉孩子,為了能成功地將他帶回宇智波家的大宅,我決定還是捨棄可以對他用公主抱的初號機外形,而是用人形的狀態,扛麻袋的姿勢,一路顛簸著將他送了回去。
  當然,為了不讓我裸奔登場,我很坦然地將佐助的上衣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至於褲子……我盯著佐助下半 身良久,愣是沒敢扒下來。好在我原本身上因為變身給變成一條條破布的衣服,還能勉強拼吧拼吧,拼成一條短褲。
  我就這樣將佐助一路扛回了家,期間不斷傳來女人的尖叫聲---愉悅的尖叫聲。
  某女A:「快看,那好像是佐助啊!」
  某女B:「好棒的身材啊∼」
  某女C:「討厭,大清早的就對人家用色 誘∼」
  某女D:「啊,熟睡的面孔真是超級迷人啊。」
  某女E,F,G,H……:「佐助,我愛你!」
  於是,我終於認清了主角和炮灰的差距,那就是同樣的衣衫不整,同一坐標的視線裡,主角永遠都是被關注的對象,炮灰也永遠都是被自動屏蔽的不二選擇。
  XXXXXXXXXXXXXX我是頂著眾女火熱光線狂奔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再次來到宇智波家的大宅,原本被鮮血染紅的街道早已經打掃得乾乾淨淨,就是莫大個地方只有我和佐助兩個人,看起來比較冷清。
  將佐助背進記憶中的那間屋子裡面,隨手扔到床上,不顧他發出的悶哼聲,就開始翻箱倒櫃地找衣服穿。
  還真別說,真讓我在隔壁的房間找到了一大櫃子的衣服,而且從長度,身高等方面考慮,絕對不是佐助的,而更像是鼬的,因為跟那天鼬留在我身上的那件衣服十分相像。
  嘖嘖,這小屁孩嘴上說「最恨的人就是宇智波鼬,絕對會殺了他」,其實心裡還是十分愛慕自己的哥哥吧∼
  啊啊∼JQ真是無處不在啊∼
  我一邊想著充滿無數粉紅泡泡場景的兄弟愛,一邊穿上鼬大神的衣服,然後蹦蹦噠噠地向著考試會場進發。
  你說我為什麼不老實待在宇智波家?
  待什麼待,難不成還等著佐助醒了找我麻煩啊。別忘了,幾個時辰前,我才剛剛坐斷了他幾根肋骨……
  等我回到考試會場,發現一切都已經結束了,三代老頭正在向各位獲得晉級的下忍們做祝賀演講。
  我一進去,就受到了「熱烈」的關注。各位佐助的後援團就不必說了,掃射過來的目光還徘徊在太陽表面6000度的水準上。
  鳴人一看到我回來了,立馬就大叫著跑過來,「曉曉,我打贏了,可以晉級了∼」
  「恭喜啊,鳴人。」我微笑著點了點頭,心中卻在無限吐槽:你要是不晉級,這部漫畫就不叫NARUTO了(日語的鳴人)。
  「嗯?」
  腳上傳來沙子滑動的感覺,低頭看去,竟然是小熊貓的沙子纏繞了上去。
  腦袋上蹦出一個大大的問號,疑惑地看向我愛羅,啥米意思?
  其餘人也都屏住呼吸看著我愛羅,一個個都對他露出驚恐的表情,這孩子的煞星臉實在是太恐怖了,堪比哥斯拉來襲。
  沉默中……
  「嗯??」
  纏繞在我腳上的沙子更加緊了一些,腦袋上蹦出兩個問號。
  哥斯拉他爸來襲……全體驚恐指數升級……
  全體沉默進行時……
  「嗯???」
  沙子乾脆纏上兩個腳踝,我的腦袋上已經有一圈的問號了,這孩子到底想幹什麼啊?
  哥斯拉他全家來襲……全體驚恐指數飆升到一定界限……
  絕對不能在沉默中爆發,徹底在沉默中滅亡的時刻……
  場內的氣氛因為小熊貓和我之間的詭異互動一時間陷入僵持,就連三代老頭子都沒好意思出來砸場子,最後還是手鞠開口解答了我的疑問。
  手鞠:「那個,凌曉……小姐,我愛羅……和我們都進入決賽了。」
  ……
  抽動著嘴角,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那個,真是恭喜你了,我愛羅。」
  「嗯。」小熊貓貌似滿意地點點頭,終於將沙子都收回了葫蘆裡面。
  跪地悲催,真的是我想的那樣。天啊,連我愛羅這樣的大神也要向「強氣彆扭受」發展了嗎,竟然因為一句「恭喜」就亂飆殺氣。
  上天,你下個雷劈暈我吧!
  「咳咳。」三代老頭子一看「危機」解除,插進話來說:「之前我說過,各位在正式選拔裡進行的戰鬥,將在所有人面前進行。各位都是代表各國的戰力,我希望各位都能盡情發揮實力給大家看。因此正式選拔,將在一個月後展開。」
  「不是現在就開始打嗎?」鳴人這個好戰的熱血小強立馬就欠扁地問道。
  三代跟我一樣露出「丫的,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體內養著九尾,恢復力堪比作弊器啊」的表情,回答說:「這一個月是所謂的準備時間,好了,現在你們都到御手洗紅豆那裡的箱子裡面抽取考試對戰的號碼吧。」
  紅豆捧著箱子來走到房間的正中央,那些下忍們依次抽取。鳴人還緊張地看了看我,我雙手握拳,擺出加油的姿勢回應他,遭到小熊貓又一次的「砂縛樞」攻擊……
  等大家將號碼都抽取完了之後,對戰列表也跟著排列了出來。
  跟記憶中一樣,鳴人是第一場比賽,對手是日向家的小帥哥日向寧次。而我愛羅也正好差了一位,跟佐助共同排在了第二場。
  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小熊貓向我撇了一眼,嘴角勾起了輕微的弧度……
  那一瞬間,我突然覺得,就算是木葉所有女性的眾怒,也比不上小熊貓一個人的悶騷攻擊啊。
  那一瞬間,我真想說:「阿門,佐助,我為你默哀……」
  「那麼一個月後再見了,各位,解散。」
  三代用一句話快速地結束了這場預賽,並且在話音剛落的時候,就伸手抓住企圖開溜的我的肩膀。
  看著手臂扭轉了720度,一臉狐狸笑容的三代老頭子,我真想大吼一聲:「老鬼,你是妖怪嗎!」
  當然,熬過九年義務斯巴達式教育的我,還是很懂得尊老愛幼的,忍著沒有把那句話給喊出來……
  我絕對不會承認是因為場內上忍太多,怕喊出來後會被群毆。
  絕對不會承認的……內心中無限淚奔。
  「三代爺爺,有事嗎?」勁量裝出和善乖巧的表情,忐忑不安地問。
  「啊啊,沒什麼大事。」三代狀似輕鬆地笑笑說:「就是想讓你在這一個月中幫助鳴人練習練習。」
  「啥!」我尖叫的聲音響徹整個會場。
  開什麼玩笑,讓我訓練鳴人?就我這等級的,完全的忍術廢材啊,現在的鳴人都比我要好得多吧,你確定是讓我訓練他?
  而且,我也不想搶了自來也大神的活,免得被眾蛤蟆仙人給壓死。
  而且,而且,我可不想再跟小強團隊有任何關聯了,就佐助一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總不能每次都敲暈他吧。
  而且,而且,而且……小熊貓已經開始飆殺氣了啊啊啊啊啊。
  我:「三代老頭,你確信不是想害我嗎?」
  三代火影:「當然∼」
  丫的,笑得那麼奸詐,鬼都不相信你說的話。
  「呵呵∼」三代看我一臉氣結的樣子,笑了笑,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佐助那邊要完全依靠卡卡西了,你也知道現在大蛇丸在村子裡面,我們也沒有那麼多的站力來分配了。而且,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我看得出來,你似乎能壓制鳴人體內九尾的力量。所以我相信你,相信你一定能幫我照顧好鳴人了。」
  三代一臉鄭重托付的表情,反倒讓我不好意思拒絕了。
  哎,好吧,至少這樣方便看著九尾,避免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微微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三代的請求了。
  不過……
  還是先解決小熊貓那邊吧,哥斯拉全家繞了地球一周又回來了。
  555,為什麼我愛羅就不能像他體內的守鶴一樣那麼聽話啊!!!

  NARUTO 23

  話說我悲哀地被三代老頭子任命為鳴人的訓練導師,將在未來的一個月之內幫助鳴人練習忍術。
  鳴人倒是高興得到處蹦躂,可小熊貓就不樂意了。
  為了安撫小熊貓,我將從「根」部帶來的財產全部送給了他。
  其中團藏的所有畫像都在沙子的「溫柔撫摸」中化成了塵埃,YORU的少女漫畫也盡數成為了「天女散花」的一員,只有櫻淚的各色甜點,成功地讓小熊貓避免了整張臉都跟黑眼圈顏色同化的局面。
  望著捲走了我所有點心的我愛羅的背影,我一頓氣結。丫的,照你這麼吃,體內的守鶴要是能減肥成功,除非貓又放棄九尾開始玩GL百合。
  於是,我就帶著唯一剩下的遺產,那身鼬大神的衣服,住進了鳴人家。
  不得不說,鳴人家的生活質量真的跟「根」差得十萬八千里。
  在「根」部我睡的是雙人大床,而在鳴人家我只能擠在一張小床上。
  在「根」部我吃的是各色點心,而且頓頓都有三色丸子當夜宵。可是在鳴人家,我只能湊合著吃最便宜的原味拉麵,連塊肉片都沒有,完全成了素食主義者。
  你問鳴人怎麼樣?
  那還用說嗎,他當然是夜夜睡地板,頓頓掏錢包了。
  不過,苦了我和鳴人,可美壞了九尾。自從我搬進了鳴人家居住,這丫的夜夜都跑出來作祟,還美其名曰:怕我一個女孩子跟別人同居在一個屋簷下不安全。
  無語,這個世界跟你九尾一個屋簷下是最不安全的。
  好在封印九尾的力量並沒有減退,它也只能透過牢籠的縫隙將九條大尾巴伸過來騷 擾我,而我也在毛茸茸的溫暖下,默許了九尾的無良行為。
  只不過每天早上鳴人爆出的話語都讓我有奪門而出,淚奔天下的衝動。
  鳴人說:「曉曉,我昨天晚上又夢見抱著你睡覺了,都叫你睡床了,你怎麼還偷摸跑下來抱我……」
  我吐血,為啥你個熱血小強,能臉不紅心不跳,用彷彿在說「今天天氣真好」的語氣,說出如此令人血氣上湧,青筋暴起的話啊!!!
  然而,令我更吐血的是,鳴人這個大嘴巴,竟然將這件事跟卡卡西說了,而卡卡西竟然把「聽到鳴人和曉曉的勁爆話題」當做遲到的理由告知給了佐助。更加不幸的是,當時我愛羅正躲在不遠處的石頭後面,卡卡西的話一字不差地落進了小熊貓的耳朵裡面。
  於是,那天,向來打著「和諧社會,天天向上」的木葉忍者村,可謂是烏雲密佈,飛沙走石,血色沖天,怨念叢生啊∼
  當天下午,本就寒磣的鳴人家更是招到了拆遷辦的光臨。
  嘩啦啦,佐助紅著一雙兔眼,一腳就踹飛了木製大門。令我和鳴人嘴中掛著的拉麵,直挺挺地滑落到地上。
  轟隆隆,小熊貓更狠,雙手一握,楞是削下去半面牆壁。致使我們手中爭搶了半天的一碗拉麵,啪地摔落在地上,徹底陣亡。
  「佐助,你怎麼來了?」鳴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私闖民宅的兩位煞星,咂了砸嘴問道。
  「哼!」佐助冷哼一聲,眼睛死盯著我身上穿著的鼬大神衣服,一雙兔眼像交通崗的紅燈一樣,一閃一閃地,「卡卡西老師說一個團隊需要向心力,我來跟你交流感情。」
  說謊!我一臉抽抽地看著某個本應該在山頂上COS孤獨求敗,卻意外地不走漫畫原劇情套路,跑到這裡大放「增進革命友誼」言論的小鬼,心中一頓吐槽:增進什麼友誼,你們之間已經夠「親密」的了,再增進,這部少年漫畫就要上演不和諧的18禁了。
  「啥!」某個直接被謊言擊中的熱血小強,顯然更加不能接受如此RP的話,大叫起來:「你絕對不是佐助!啊……究竟是哪個混蛋跑來這裡變成佐助耍我啊!!!」
  「閉嘴!」
  唰唰唰唰,面對鳴人的發飆,佐助熟練地扔出幾枚手裡劍,成功地讓企圖點頭附和鳴人的我,乖乖地縮到一邊扮鴕鳥狀。
  至於我愛羅,從進屋開始就被大家無視的待遇,終於讓這名平時走到哪裡都被一片尖叫聲夾道歡迎的神人跟著鳴人發飆了。
  事實證明,就算頂著一張冷酷的冰山臉,小熊貓的內心還是跟熱血鳴人一樣是衝動派的。
  只不過鳴人發飆是到處亂吼,我愛羅卻是一聲不知地一揮手,鳴人家僅剩的三面牆壁就再度招到荼毒。
  「喂!,你做什麼,混蛋!」關乎到自家財產問題,鳴人裝起膽子,向小熊貓揮拳過去。然而,鳴人的拳頭還沒碰到我愛羅的衣角,就被沙子抓住手腕摔了出去。
  一時間殺氣突生,我愛羅殺人從來都是不分時間,不分場合,葫蘆裡面的沙子,瞬間就纏繞上了鳴人的身體。
  佐助一看我愛羅意圖殺死鳴人,十指緊握手裡劍,幾個跳躍便向著我愛羅攻擊了過去。
  辟了卡嚓,乒乓匡當。
  我無語地站在一邊,看著屋內不斷進行著破壞行業的三個小強。悲催地發現今天的晚飯---那碗可憐的拉麵,早已經在三人不斷地踩踏中,從一根根散落的麵條,淪為一片片零碎的面渣。
  啊,鳴人的一腳將面渣都踢得煙消雲散……
  啊,佐助的一個回轉,將本還完整的拉麵盒給轉出了一個大窟窿……
  啊,我愛羅一團沙子直揮過去,地上的拉麵湯瞬間蒸發得無影無終……
  於是,我爆發了。
  為了我可憐的晚飯,為了那遭受無數劫難的拉麵,我終於忍無可忍地爆發了。抄起頭上的游游,揮舞著衝進了打架的現場,照著三個小鬼的腦袋就是一頓猛敲。
  「我讓你們打架,我讓你們拆房子,我讓你們踩我拉麵,都給我去死吧!」
  鳴人這小子已經被敲習慣了,抱著頭就開始蹲地做屈服狀。
  佐助那倒霉孩子也對游游的「銷魂斷脖敲」坡有印象,反射性地就摀住脖子,閃到一邊,避免再度被敲暈的下場。
  場內唯一一個反應遲鈍的就是我愛羅了,愣在原地被我狠敲了好幾下。
  沒辦法,誰叫這是他第一次被游游敲(上次是被蝶舞糊的)。而且從他驚愕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我能夠不被他的沙子攻擊就已經讓他吃驚不小,這回乾脆直接透過守鶴的防禦,敲上了他的腦袋,怎能不呆傻在原地。
  「能不能放開我愛羅了。」
  就在我敲得暗爽的時候,一個低沉陰森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回過頭一看,一名頭戴大斗笠,臉上呼著黑面罩,身上披著標有「風影」字樣披風的老頭,正站早已名存實亡,只剩下幾片木削的門外,眼睛如毒蛇般看著我。
  訕笑著停下手中的游游,雙手撫摸上我愛羅紅色的頭髮,在一片柔軟中胡亂攪弄著說:「鬧著玩呢,呵呵,鬧著玩呢……」
  丫的,老子都找上來了,但是我可不想犯著被眾砂隱糊死的下場,繼續猖狂作案。
  偷摸地觀察風隱,我只知道這傢伙是被大蛇丸炮灰掉的,可惜,前世的我對於這種出場不到幾頁的角色,向來是不關注的。他的死期是什麼時候,更是完全不記得。
  面對一張完完全全陌生的臉,我實在沒辦法從無數條皺紋裡面挖掘出大蛇丸的蹤影,只得寄希望於掉了兩顆小蛇牙的嘴。
  然而,那塊擋嘴布捂得是何其嚴實,根本看不見分毫。再加上我也沒有大神級別的聽風辨音功能,聽不出這丫的說話是不是露風……
  算了,只要不找我的麻煩,我管他是蛇丸還是蝦丸,統統都沒有我的拉麵重要。
  「我愛羅,跟我回去,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風影對小熊貓發出命令,大概這裡面除了我和小熊貓也沒人知道他的目的就是摧毀木葉,所以毫不避諱地說出這樣的話。
  我愛羅微瞇著眼睛,一臉殺氣地看著對面的風影,而風影也不甘示弱地僵持著,大有不跟我回家,我就瞪你瞪到死的架勢。
  局勢僵持不下,小熊貓的煞星臉再出江湖,一時間彷彿有西伯利亞冷風吹過,凍得在場的人全體一哆嗦。
  「嗚……」
  好吧,不是全場,至少還有個游游,膽大地頂著寒流,撒歡地往我愛羅的懷裡鑽。
  游游啊,你簡直是暖氣製造機,瞬間就讓冰山轉化成了火山,青筋暴起著抓起游游的尾巴甩了出去,轉身就走了。
  風隱看了看遠去的我愛羅,又盯了游游幾秒鐘,眼中一閃而過戲虐的光芒,隨即便也跟著走掉了。
  而游游……
  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面竟是委屈的淚花,嗚咽著爬回我的頭上,將頭埋回我的頭髮裡面,自哀自憐去了。
  伸出手撫摸頭上的小游游,在小傢伙眼裡我愛羅=守鶴,這可是它頭一次被守鶴扔出去,委屈得不得了。
  「呦,鳴人,你家什麼時候這麼藝術了。」
  就在我安慰著游游的同時,一聲吊兒郎當的聲音傳了過來。卡卡西欣賞著鳴人家破敗得不成樣子的房子,笑兮兮地走到佐助面前。
  丫的,該出場的時候一個都不來,結束了就蹦躂出來了有什麼用。
  「佐助,訓練到一半就跑出來,老師我可是很傷心呢。」卡卡西一臉欠扁笑容地說著,眼睛都笑成了一個彎彎的月牙,隨即靠近佐助的耳朵說道:「再這樣下去,你永遠都不能超越他。」
  鳴人莫名其妙地看著卡卡西和佐助的互動,而我卻知道這個「他」指得自然是宇智波鼬。卡卡西再用激將法逼佐助跟自己練習忍術,畢竟沒有實力,就沒有辦法抵抗大蛇丸的咒印。
  佐助一聽到卡卡西的話,寫輪眼中的兩個勾玉,順序轉動了起來,憤怒,仇恨,不甘等情緒,在佐助的臉上通通輪轉了個遍。
  佐助猛地轉過頭來,看著我說:「就算你不告訴我他的去向,我也會一直盯著你的,直到找到他的下落為止。」
  跪地悲催,我跟鼬大神真的沒有一毛關係啊,你不要像個背後靈似的跟著我好不好啊!!!
  然而我的血淚心聲是無法傳達到佐助的大腦皮層裡面的,因為他已經跟著卡卡西走掉了。
  悲哀的我無語地通過已經破了個大洞的天花板望著昏暗的天空,鳴人走過來擔憂地問:「喂,曉曉你沒事吧。」
  有事,怎麼會沒事。撇了眼鳴人的腰間,迅速地伸出罪惡的小手,一把搶過小青蛙錢包,揚長而去。只留下鳴人在後面淒慘地大叫:「曉曉,那是我最後一點存款了!!!」
  第二天,房屋被毀的我和鳴人被三代安排了新的住所,一件挨著溫泉鄉的空房,這才讓我避免了天天被我愛羅和佐助騷擾的危險。因為那件空房的房頂上,明晃晃地寫著兩個大字---女湯(女澡堂的意思)。
  而我也終於有時間開始考慮鳴人的訓練問題,這個糾結的問題也導致我在泡溫泉的時候好幾次都糾結到昏睡過去……
  泡在「養顏溫泉」中,我頂著可能再度睡著,會被溺死的危險,又一次開始思索鳴人的忍術問題。
  按照前世的記憶,鳴人應該是在女澡堂外面,發現自來也的無良偷窺行為,才得以拜他為師的。可是溫泉鄉里面的溫泉大大小小總共有好幾十個,總不能讓我帶著鳴人挨個去蹲坑逮人吧。
  唉,要是能知道哪個溫泉外的木板上有偷窺用的眼洞就好了。不用特別大,能裝下自來也一隻大眼就好。對對,就像旁邊這個木板上的洞就行∼誒呀真逼真,上面竟然還有眼球在滾動呢∼
  ……
  ……
  ……
  「啊!!!哪個混蛋,敢偷窺老娘,我宰了你!!!游游,凌噬!!!」
  轟隆隆,脆弱的木質隔板在游游的虛閃攻擊下化為一片灰燼,露出偷窺人驚愕的面孔。白色的頭髮,油畫的臉,一個大大的「油」字頂在額頭上。
  「自來也,你去死吧!!!」

  NARUTO 24

  話說由於鳴人家的房子遭到了標明「佐助和我愛羅」標籤的拆遷辦的光臨,導致好好的三維正方體房子,愣生生地被拆成了二維建築。
  於是,我和鳴人只能悲催地捲起鋪蓋,連夜逃難到女澡堂。咳咳,是正式搬遷到溫泉鄉里面居住。
  泡著溫泉,我一直在苦惱怎麼樣才能找到自來也,讓他來當鳴人老師。想著想著,突然發現有一隻閃亮的大眼睛,正透過隔板上的小洞,進行猥褻的偷窺行徑。
  我尖叫著,一把將游游扔了出去,一招「凌噬」便將那名頭上綁著大大「油」字護額的大叔給轟炸了出來。
  丫的,溫泉果然是我的必死之地,第一次去就被無良的好大叔看了個精光,這次又被自來也偷窺。好在我是和鳴人居住在一起的,為了防止九尾藉機佔我便宜,每次下溫泉,我都是裹著浴巾下去的。
  之後的情節發展用一幅對聯來表示那就是這樣的:
  上聯:出水白雷震天下
  下聯:色狼大叔跑天涯
  橫批:電誰誰知道
  總之,一脫離溫泉,確定自己不會被自己陰了後,立馬就開始發射白雷掃射企圖用滾爬式逃出電網包圍圈的自來也。
  自來也不顧形象地狗爬式狂奔。
  丫的,哪裡跑,看我的第40個白雷……
  自來也:「這位小妞,你不要生氣啊!」
  丫的,竟然叫我小妞,你以為是逛青樓的大爺啊,第41個白雷……
  自來也:「我決定將你做成下一期親熱天堂的女主角作為賠償,不要再攻擊了!」
  丫的,去死,你以為我不知道那本書根本就是火影世界裡面18禁的代言人,無數喜歡上卡卡西的穿越女主的噩夢嗎,第42個白雷……
  自來也:「名字就叫作幼女的親熱生活,怎麼樣,喜歡就不要攻擊了。」
  丫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還什麼「幼女」,老娘直接送你上西天,第43個白雷……
  自來也:「啊……」
  終於在我發出第44個白雷的時候,跑得特撒歡的自來也,迎頭撞上了聽見騷動跑出來的鳴人,導致一個沒站穩,直接摔倒進溫泉裡面。
  不得不說,44真的是個RP的數字,獵人裡面這個數字就創造了動漫史上最BT的大神---西索。而現在這標號44的白雷,在水面上辟了啪嚓地閃著亮光,為中間跳著ROP的自來也再度添了幾分霹靂的感覺。
  鳴人,疑惑中:「曉曉,他是誰?」
  我,興奮地星星眼:「邁克爾傑克遜∼」
  鳴人,滿頭問號:「賣什麼遜?賣什麼的,拉麵嗎?」
  我,無語望天:「……我跟小強階級果然無法溝通。」
  鳴人,為吃的而興奮:「喂!你別走啊,到底是不是賣拉麵的?」
  我,破罐子破摔:「不是,是賣蛤蟆的。」
  鳴人,黑線中:「蛤蟆?那我們買不起,走吧,不用理他了。」
  我,陰笑著一把拉住鳴人:「不,他還是有用的。」
  鳴人,掙脫不能:「有,有什麼用?」
  我,繼續壞笑:「能教你賣蛤蟆∼」
  鳴人,大叫:「喂,都快中忍決賽了,你教我去學賣蛤蟆!」
  我,抄起游游做捶打狀:「你有意見嗎?」
  鳴人,咽嚥口水:「沒,沒有……」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舞王再世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
  自來也的到來,終於讓我長期遭受荼毒的生活有了一絲轉機。自從鳴人向自來也拜師了之後,我就再也沒有遭到三小強的圍追堵截,只有九尾趁鳴人偶爾回來睡覺的時候衝我散發一下小媳婦的怨念眼神。
  你問自來也是怎麼答應當鳴人師傅的?
  咳咳`,色誘術當然是不能用的。如果鳴人敢在自來也的面前使用色誘術,我手中的游游牌「敲腦連環棍」可不是擺著玩的。
  當然我也是沒有放棄色誘這一招的,趁著自來也被白雷擊暈的時候,我跑回根部,在團藏鍋底臉輻射下,明晃晃地將藝術小隊的成員拉了出來,讓他們幫我畫自來也的裸 照。
  經過嘔吐了YORU版美少女大眼睛自來也,抽風了櫻淚版現場謀殺案屍體自來也後,我勉強接受了水墨畫的藝術裸 照,並且在自來也醒來以後威脅他如果不教鳴人,就將他的裸 照貼遍木葉之後才勉強答應。
  當然,如果你認為自來也會很希望我主動幫他給木葉的美女們做宣傳,那你就錯了。如果是自來也自己的裸 照,也許他會很開心。可是在昏睡的他旁邊,加上一個半 裸的團藏……那想不低頭認錯都不行。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著,鳴人也在自來也的幫助下,學會了召喚蛤蟆一族的通靈之術。
  看著鳴人的通靈之術,從一開始的小蝌蚪,到後來的成形小蛤蟆,我笑容極其燦爛地幻想著烤蛤蟆肉的美味,導致鳴人和自來也幾天都沒敢出現在我的面前。
  至於我,這幾天也不是白過的。每天除了吃飯,睡覺,泡溫泉之外,我還複習了一下忍術。畢竟我無法得知自己還會不會穿越到別的世界,也不知道會不會在火影的世界待很久,多熟練一門技術終歸是好的。
  第一天,我裹著浴巾,站在溫泉中央,一手掐腰,一手指天,大喊一聲:「分 身術!」
  哇卡卡卡卡,我看著身邊變化出來的另一個我,仰天長嘯:「老娘也終於可以玩玩真假炮灰的遊戲了∼」
  「嗚……」
  喂,游游你幹嗎飛起來?
  「嗚……」
  喂,游游,你幹嗎長大嘴巴?
  「嗚……」
  喂,游游,你不要張口就吞阿,那是我啊,是我!
  丫的,怎麼連我都吞,還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竟然吞完後還樂顛顛地搖著尾巴撒歡。
  我,我,拽尾巴掄飛之。
  游游:「嗚……」
  鳴人:「哇!」
  嗯?很好,兩個蚊香眼正一起躺在地上迷糊。鳴人,你回來的正是時候……
  第二天,我裹著浴巾,站在溫泉邊上,雙手舉天,大喊一聲:「替身術∼」
  好傢伙,這回不是一堆蝴蝶飛出來糊人了,而是一隻超大型的蝴蝶,那樣子還真得很神勇。只是……能不能不要一邊跟芭蕉扇一樣煽著颶風,一邊追著游游壓過去。
  「嗚∼」
  撲通,
  嘩啦啦。
  蝶舞直接將游游壓倒進溫泉裡面,動作可謂是快,准,狠,業務相當熟練,看來游游在刀魂的世界裡面早就沒有貞 操可言了,掩面。
  第三天,我裹著浴衣,靠著溫泉外圍的隔板,無語地望著天空。
  就剩下變身術了,我已經是人形了,應該不需要了吧。不過,如果我可以變成守鶴的樣子,那麼九尾是不是就不會一見面就粘上我了吧,哈哈。
  大喊一聲:「變身術∼」
  轟隆隆,溫泉的隔板經過自來也那次後再度招到洗劫,望著溫泉倒影裡面顯現的初號機身影,我真的好像淚奔而出。
  鳴人:「哇,哪裡來的怪物!」
  我,握拳:「臭小子,你給我去死!!!」
  XXXXXXXXXXXXXXX我是胖揍鳴人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
  晚上,難得的圓月,映照在溫泉清澈的水面上,幾聲蟬叫為原本清冷的夜晚,帶來了幾分生氣。
  我和鳴人打著地鋪,躺在地上,明天就將是中忍第三場考試的開場了。
  「曉曉,」鳴人開口說道:「明天我就要跟日向寧次對決了。」
  「嗯,比賽要加油哦,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戰勝他的。」雖然我知道他怎麼都會勝利的,但是我還是幫他打氣。
  鳴人聽了我的話,將手伸到天空,然後緊緊地握成拳頭,發誓一般地說:「嗯,我絕對會向他證明,吊車尾的也是可以打敗天才。」
  「呵呵,很有志氣啊鳴人。」嘛,就是可憐了寧次這個小帥哥了。
  ……
  「曉曉。」鳴人突然坐起身來,一臉嚴肅地看著我:「曉曉,其實我對你……」
  「額……鳴人啊,我餓了。」我立馬打斷鳴人的話,深怕鳴人受到體內九尾的影響,對我產生什麼奇怪的思想。別說是我受不了,就是我兒子凌晨估計也受不了有這麼一個熱血小強的爹……
  「曉曉你聽我說。」鳴人一臉嚴肅地抓住我的雙手,嚇得我一時愣在當場。「你仔細聽我說,和你在一起的這一個月,我一直都對你有特殊的感覺。無論是你照顧我,關心我,幫我打氣的時候,甚至是你凶我,揍我的時候,我都覺得心底暖暖的,很親切。我覺得,你身上有一股味道……」
  緊張地嚥口水,重點要來了。
  「……你有媽媽的味道∼」
  ……
  「鳴人……」我顫抖著肩膀,低著頭,聲音隱隱地喊著怒氣。丫的,竟然把我當媽,原來我的真實身份竟然是四代的老婆嗎。
  「哈?」鳴人又作出招牌動作,一隻手放在腦後,困惑地撓著頭。
  「你把我當成媽媽?」肩膀顫抖著更加厲害了。
  「嗯。」鳴人重重地點了點頭,「我還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是卡卡西老師教我說的。」
  「卡卡西……」聲音也開始顫抖,丫的,我還疑惑啥時候鳴人變得這麼文藝了,原來是卡卡西教的。
  「曉曉,」鳴人傻笑著說:「總之,我就是覺得你很像個媽媽。」
  ……
  「鳴人,你去死吧,跟著卡卡西一起去死!!!」
  555追打著鳴人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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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RUTO 25

  話說我被鳴人發了張好人卡,而且是一枚名為「媽媽桑」的超級好人卡,差點沒讓我吐血身亡。
  雖然我很害怕鳴人因為體內九尾的影響而對我有特殊的愛意,就像小熊貓因為守鶴的原因對我有莫名的執著一樣。
  不過……被當成媽媽桑……還真不是一般的鬱悶啊。
  有一個戀母的極端兒子就已經夠讓我愁的了,如果再多出來一個熱血白癡的(偽)兒子,我想我那名至今還不曾正名的丈夫非得淚奔不可。
  今天是中忍考試第三場考試的開場,一大早我就被鳴人折騰起來,憑著小青蛙錢包裡面最後一點錢財,直衝拉麵店,說是要衝沖膽,打打氣。雖然看著那完全干扁的錢包,在我看來根本就是最後的晚餐……
  吃完拉麵鳴人便蹦躂著向考試會場進發了,而我也打算回家睡大覺去。
  洗溫泉,睡大覺,順便吃個烤蛤蟆。啊∼前兩天偷偷綁架的據說是蛤蟆文太的第N個兒子的小傢伙,今天應該可以下鍋了,哇卡卡卡卡。
  然而……
  「喂,我們找你很久了。」
  嗯?好傢伙,你以為你是中國春麗啊,還梳包子頭,不知道是素餡還是肉餡的……
  「我們問你什麼你都要老實回答。」
  哇靠,你要不說話,我還以為你是向日葵呢,怎麼弄個了太陽頭都敢出門,敬佩,敬佩。
  「哼,不要試圖裝傻,小心我們收拾你。」
  喂喂,大姐,你知不知道松獅狗是狗狗裡面最老實,最穩當,最憨厚的啊,你梳個松獅頭,卻要裝成厲害太妹,實在是沒有威懾力啊。
  不過……
  「那個,美女們,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一沒欠你們錢,二沒偷過你們家吃的,三沒……三我沒想到,反正我沒見過你們。」
  「喂,你以為裝糊塗就想糊弄過去嗎?」包子頭搖晃著頭上的兩顆小包子,囂張得跟撥浪鼓似的。
  「我們本來就是美女,就算你恭維我們,也沒用。」向日葵頭在提到「美女」兩個字的時候,一頭金髮更加閃耀,簡直是CT加B 超,加雷輻射啊。
  「今天我們這麼多人,你別想從我們的包圍圈跑出去。」松獅的濃密頭髮根根立起,簡直跟被白雷轟了的效果一模一樣。
  好嚇人啊,古人誠不欺我啊,果然「寧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這三個女人,掐腰趁凶的樣子,再配上她們十分有喜感的頭型,簡直比三小強圍攻我的時候還有威懾力。
  咽嚥口水,我忐忑不安地說:「那,你們到底想問我什麼?」
  「我們要知道佐助在那裡!」X3
  「哈?那倒霉孩……咳咳,我是說,那小帥哥在哪裡我怎麼會知道。」這種問題應該是問卡卡西吧,跟我有毛關係。
  「喂,你以為我們想問你嗎?第七小隊的成員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們才找你的。」包子頭一臉郁悴的樣子,原本圓鼓鼓的包子頭瞬間鱉了下去,就好像素肉餡全露出去了一般。
  咳咳,是啊,卡卡西跟佐助正在山頂上COS山頂洞人,鳴人跟自來也正成天折騰蛤蟆玩,你們當然找不到人了。
  「而且小櫻和井野都不肯告訴我們。」向日葵頭立馬就跟經過了澇旱期一樣,瞬間枯萎,憔悴得跟公路上的狗尾巴草一樣。
  廢話,佐助的事情可是受到木葉上層的特別關注的,怎麼可能告訴你們這些原作裡面只能躲在佐助身後尖叫的過場。而且就小櫻和井也的暴力形象,估計這三個小太妹遇上這兩個黑道大姐頭,只能落荒而逃。
  「哼,我們就只能找你了。」哇,你個松獅頭能瞬間脫落成沒毛的小鹿狗,果然過場也是很彪悍的。
  剛想安慰一下這三個可憐的孩子,沒想到三人宛如跟鳴人一個等級的小強,立馬就重新崛起。
  包子頭:「你跟佐助所在的第七班成員漩渦鳴人關係不一般。」
  那是三代老頭子強迫我們同居的……
  向日葵頭:「而且佐助看你的眼神也很古怪。」
  廢話,他以為我跟他哥有一腿,眼神當然「火熱」啦……
  松獅頭:「所以你一定知道佐助在哪裡。」
  = =邏輯轉換得真快……
  我:「所以……你們想怎樣?」
  「我們要佐助,立刻,馬上,現在!!!」X3
  我靠,準備讓我大變活人嗎?當我是搞魔術的嗎。
  我:「那個,你們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包子頭:「今天是中忍考試第三場,誰不知道。」
  我:「那你們一定知道預備賽手都是誰吧。」
  向日葵:「當然,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那麼你們也該知道佐助會參賽吧。」
  松獅頭:「廢話,佐助的一切我們都知道。」
  一秒……
  兩秒……
  三秒……
  「啊!!!佐助的比賽啊!!!」X3
  「喂喂,你們跑就跑吧,不要拉著我,我要回家睡覺啊啊啊。」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被拉著淚奔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
  戰場中:
  日向寧次:「哼,我已經封住了你全身的穴道,你現在已經完全提不出一點查克拉了,吊車尾的永遠都是吊車尾的。」
  鳴人:「少說廢話,我一定會贏你的。」
  日向寧次:「哼,吊車尾的果然都很喜歡說大話,快點認輸吧,你已經沒有可能戰勝我了,否則我不建議將你打死。」
  鳴人:「我絕對不會認輸的,這就是我的忍道。」
  看台上:
  三代火影:「鳴人還是那麼有朝氣啊。」
  卡卡西:「他也成長了很多。」
  伊魯卡:「越來越像個男子漢了。」
  「是不是啊,曉曉。」X3
  555不要再來三重攻擊了,我剛剛才在三個女人的狂轟濫炸下倖存下來啊!
  本來我可以回家睡大覺的啊,為什麼會那麼衰地碰上佐助的後援團。還在被劫持進比賽會場的時候遇上卡卡西這個無良上司,並且以「身為團隊副領隊,應該隨時關注隊員的情況」為緣由抓進去啊。
  丫的,上回鳴人的「媽媽桑真情表白」我還沒找你算賬呢,現在還來這套。我,我,我也不能怎麼樣。
  555,人家是特別上忍,從前的暗部隊長,還是傳說中的拷貝卡卡西,得罪他會被無數穿越女主砍死的啊,淚奔∼
  蹲地畫圈,徹底無視橫跨老年,中年,青年,企圖用高中低三重男音刺激我的三個男人。能不能讓我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啊,三代旁邊的(偽)風影,已經第5次用那雙蛇眼掃射我了,我可不想變成蛇嘴裡面的小白鼠啊……
  戰場中:
  日向寧次:「你的忍道?呵呵,都是無用之人弄出來的可笑東西。」
  鳴人:「日向寧次,你真的惹我生氣了。曉曉說,就算是炮灰也是有炮灰的執著的,死也要死得轟轟烈烈,掛也要掛在鏡頭前。」
  日向寧次:「哼,果然是幼稚到極點的執著,看來那名叫做曉曉的也是個跟你一樣的吊車尾廢物。」
  看台上:
  ……
  我:「鳴人!給我上,宰了那個臭小子!!!」
  伊魯卡:「三代大人,大家都在看這邊……」
  三代火影:「= =卡卡西,把你的下屬領回來。」
  卡卡西:「……今天的天氣好藍啊∼」
  戰場中:
  鳴人,揮手大吼:「放心吧曉曉,我一定會打得他滿地找牙的。」
  日向寧次:「哼,不要竟說大話,沒有了查克拉的你,還想用什麼攻擊我。用手裡劍嗎?簡直是笑話,別忘了我有白眼和回天,任何武器都無法接近我的。」
  看台上:
  我:「沒事鳴人,讓他轉,我就不信轉不迷糊他!喂喂,我是叫你轉他,不是自己轉啊!」
  卡卡西:「這股查克拉!」
  伊魯卡:「我從來都沒見過鳴人有這麼強大的查克拉。」
  三代火影:「……是九尾。」
  戰場中:
  鳴人:「日向寧次,我要攻過去了。」
  日向寧次:「來吧!」
  ……
  日向寧次:「吊車尾的……你看不起我嗎!」
  鳴人:「不是,絕對不是。」
  日向寧次:「那麼,你為什麼將查克拉送到上面!!!」
  鳴人:「我,我,我也不知道啊,為什麼我自己的查克拉不受自己的控制啊!!!」
  看台上:
  我:「……九尾,不要隨便用查克拉變成尾巴騷擾我!給我認真戰鬥!!!」
  伊魯卡:「戰鬥終於正常開始了,沒想到鳴人能變得那麼厲害,我真是欣慰啊。」
  卡卡西:「不過寧次也很厲害,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三代火影:「呵呵,你們看,鳴人出招了。」
  戰場中:
  日向寧次:「沒想到,你竟然隱藏在地底下,出其不意地一擊將我擊倒。」
  鳴人:「曉曉曾經說過,炮灰也有炮灰的戰鬥方式,只有永不退縮,才能晉陞為過場。」
  日向寧次:「雖然你說的我聽不懂,但是……你贏了,漩渦鳴人。」
  鳴人:「耶!我贏了∼曉曉你看見了嗎,我贏了∼」
  看台上:
  我:「……鳴人……給我把身上這條查克拉的破尾巴給我拿開!!!」
  三代火影:「伊魯卡,能不能把他們弄下去,木葉的形象……」
  伊魯卡:「我!不行啊,我不行的,還是卡卡西老師去吧。」
  三代火影:「卡卡西早就跑了。」
  伊魯卡:「……」

  NARUTO 26

  話說中忍考試的第三場考試正式開始,第一場就是木葉的小帥哥日向寧次VS木葉第一熱血小強漩渦鳴人。
  本來寧次是佔據絕對上風的,可惜只有鳴人才是AB的親兒子,關鍵時刻使用作弊器,將體內九尾的力量引導出來,從而將日向寧次打敗。
  不過……九尾永遠都是九尾,色狐狸的本質永遠都是那麼讓我有扁它的衝動,竟然在戰鬥中還不忘用查克拉分化出一條尾巴纏上我的身體非禮我,真是有夠吐血。
  導致好好的一場比賽,最後以全場的爆笑收場,簡直丟人丟到家了。更愁人的是,一直在三代旁邊COS石像風影的大蛇丸,竟然在比賽結束的時候,調侃著說:「沒想到,木葉的忍者都這麼奇特,這麼有個性啊。」
  丫的,竟然被火影遠近聞名的第一大BT說是有奇特的個性,淚奔。
  我就這樣一邊糾結著,一邊被伊魯卡拉了出去,從有軟座的主席看台扔到了完全是站票的考生看台。
  期間企圖跑回去完成睡大覺的究極目標三次,都以失敗告終。
  第一次剛轉身,就對上伊魯卡九年義務教育的教師臉,並以「卡卡西老師已經去接佐助參加比賽了,身為第七小隊副領隊,應該與小隊成員共進退」的言論基礎為範本,對我進行了長達10分鐘的斯巴達教育,直到我默默地轉回身,他才停止了對我的荼毒……
  第二次,伊魯卡將我送到考生看台,趁他消失後,我剛想跑路,看台裡面就飛出一條絢麗地大尾巴,一把就將我捲了進去。丫的,九尾,就算鳴人求你借給他力量打敗日向寧次,你也不能藉機敲詐鳴人,大白天的就出來作祟吧。
  一揮手甩掉尾巴,說:「你們!誰也不許擋……額,那個……讓讓,給我讓個地方哈……」555小熊貓的煞星臉實在是太恐怖了,那明晃晃地標示著「你要是敢走,就殺了你」的凶臉,第三次也宣告破產。
  妄圖擠進各路小強的聚集地,無奈我愛羅那雙熊貓眼微微一瞇成縫,未來火影世界的頂樑柱們全體一哆嗦,瞬間就轉換到了我的另一邊,速度之快讓我這個為了逃跑苦練響轉的人都為之汗顏。最後只剩下鳴人還□地橫在我和小熊貓中間當擋箭牌。
  一臉訕笑著說:「看比賽,看比賽哈,呵呵,呵呵……」
  我愛羅一張冰山臉寒氣更甚:「下場比賽是我的,我還沒下場呢。」
  「啊,那你趕緊下場吧,我給你加油。」及時補救,趕快加油,鑒於上回的經驗,絕對不能在他面前偏向鳴人分毫,否則會死得很慘。
  「我的對手還沒來呢,你就讓我下去嗎?」聽完我說的話,西伯利亞冷風不僅沒被暖流吹散,反倒更加強勁,就連橫在中間的熱血小強,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究竟是哪個混蛋這個時候拆我台……額,好像是佐助。
  我愛羅看我一個勁地躲在鳴人後面裝鴕鳥,終於忍無可忍地說道:「你是要自己過來,還是要我抓你過來。」
  「自己過去。」乖乖地從鳴人的身後挪騰了出來,並且在我愛羅的殺人眼神下多往他那邊挪騰了一小步,才令小熊貓的殺氣降了下去,周圍人也得以鬆了一口氣。
  555,我真恨自己的沒骨氣,其實我現在的實力跟小熊貓打,怎麼地也能大戰個300回合。而且就守鶴對我的義氣程度,能將我愛羅打趴下的概率絕對高達99.99%。剩下的0.01%還是怕他跟聖鬥士星矢一樣,無限搖晃中,搖晃中再起,從而累死我。所以,其實我根本就不用這麼怕他的說……
  可是,前世看漫畫的時候,心裡已經認定我愛羅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神級別人物,而且他那張煞星臉,凶神惡煞的,讓我下意識地就懼他……
  無語望天,我是不是應該自我安慰說「一邊一個比較有安全感」……
  別人都是左青龍,右白虎。我可到好,整一個左狐狸,右熊貓,根本就是動物保護協會代言人。
  時間就在我無聊的望天中緩緩地流逝著,佐助還是沒有出現,場內的觀眾們漸漸騷動起來,猜測佐助不戰而退的論調傳遍了整場。更是有幾個一看就是過場臉,還跑來搶鏡頭的傢伙,嚷嚷著快些開場。
  「第五隻飛過去的鳥了。」我在心裡默默地吐槽,「嘛,三代你派卡卡西去接佐助根本就是個錯誤,他只能帶著佐助一起遲到。我都比他要來的保靠,雖然我不認識路,還是路癡……」
  「他到底在幹什麼啊,不想來了嗎?」懷疑的論調已經傳到了考生這裡,鳴人旁邊的鹿丸一臉羨慕的表情說道:「君子不近危險,真是聰明的判斷。我要不是怕老媽嘮叨,我也想走人。」
  鳴人聽著鹿丸的懶人理論,斜眼向我這邊撇了一眼,不知道是在看我,還是在看我旁邊的我愛羅。然後在鹿丸話音剛落,便立馬接上說:「你在說什麼胡話,那小子,他一定會來的。不僅會來,還會贏,然後跟我在決賽的時候一決高下。」
  說完鳴人眼神又向這邊撇來,這回我很確定他是在看我愛羅了,很明顯就是在示威。只可惜,鳴人的「火熱」視線根本傳達不到小熊貓的大腦皮層,直接被冷空氣給凍回去了。
  「各位,參加下一場比賽的考生還沒抵達現場。」下面的監考官得到三代老頭子那邊的通知,開始安撫越來越不安分的各國觀賽人員,說:「所以我們要把這場比賽往後挪,先進行接下來的比賽---勘九郎VS油女志乃。」
  一聽到輪到他比賽了,勘九郎本就畫了好多黑墨當紋飾的臉上,更是扭曲成一坨一坨的,簡直堪比一碗黑芝麻糊。他左看看手鞠,手鞠搖了搖頭。再看看我愛羅,那孩子還保持著孤獨求敗的姿勢,壓根就沒搭理他。最後那碗黑芝麻糊,生怕自己太甜,遭來養蟲專業戶家的各色品種害蟲的圍攻,弱弱地舉起手,說:「我棄權。」
  「什麼!竟然棄權!」從來都不知道認輸為何物的鳴人眼睛爆的溜圓,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
  「什麼!那我的比賽不是更加提前了!」懶人鹿丸永遠關心的是自己偷懶的時間,然而佐助未到,勘九郎棄權,直接就把他扔上了前線。
  「!!!」別懷疑,這個就是面部肌肉已經超越冰山面癱等級,徹底淪為死山的油女志乃。我想他也是很震驚的,雖然他的臉完全看不出有任何變化,不過身上的小蟲子,在那一瞬間透過寬大的衣領,往外跳了三跳……
  剩下的沒什麼反映的,也就我和小熊貓了。我是壓根知道劇情,知道在這裡勘九郎會為了不暴露自己的招式而棄權,所以根本就不驚訝。而小熊貓……從把我拉到身邊站定後就一直一個表情,一個動作,如果不是眼睛偶爾還會眨上一眨,我都懷疑這丫的是不是睜著眼睛睡過去了。
  「可惡。」手鞠咬牙切齒地瞪了一眼勘九郎,他一棄權,直接將手鞠的比賽拉了上來。
  抓住身後的巨大圓筒,使勁一拉,一把一人高的扇子在手鞠身後拉開,帶動的旋風,將手鞠頭上的四個扎辮吹得一頓亂顫。
  其實手鞠真的很漂亮,臉蛋好看,身材也好,就連脾氣也是大氣,開朗的性格。不過頭上那四個咎,搖搖晃晃地就好像是四個仙人球紮在腦袋上面,實在是毀滅形象……
  「喂,她下去那麼快幹什麼!可惡啊,要不乾脆我也棄……」鹿丸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興奮的鳴人大力一掌拍在後背,直接給掀了下去。
  伴隨著鹿丸「啊∼」的一聲慘叫,整個人大頭衝下摔了下去。
  感歎,為什麼別的忍村的參賽選手一個個都挺威風的,木葉的這幫小鬼們卻一個比一個丟人。往我愛羅那邊挪挪,遠離木葉這幫蠢蛋。
  「啊……」一聲慘叫劃破長空,別誤會,不是底下鹿丸和手鞠戰鬥的聲音,事實上面對手鞠凌烈的攻勢,鹿丸一直都躲在小樹叢裡面裝鴕鳥呢。
  所以,這個令全場都為之震撼,令場內戰鬥人員都愕然地停下戰鬥的尖叫聲,真正的來源就是……本姑娘我。
  鏡頭回放,事情是這樣發生的:由於一直關注著手鞠腦袋上面那四個仙人球,導致我挪動的時候,根本就沒注意腳下。然後一個沒挪動好,正好踩到小熊貓的腳上。然後身子一個不穩,順勢便向我愛羅撲倒了過去。
  於是,以為會出現猥褻女壓倒美正太的孩子們,乃們都去面壁去吧。就小熊貓那定力,我就是開個拖拉機過來頂他,都未必能推動他分毫……
  於是,以為會出現傳說中瓊瑤版720度轉身公主抱的孩子們,乃們都去撞牆吧。就小熊貓的身高差距,抱也只有我抱他的分啊!!!
  於是,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我驚慌失措的雙手,下意思地按住我愛羅的腦袋,揪起一把紅毛。並且憑借俺「偉岸」的身高,愣是將我可憐的胸部糊上了他的腦袋。
  問:熊貓是怎麼死的?
  答:是憋氣憋死的。
  X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只有我那好不容易因為療養溫泉而微微向B型號靠攏的胸部,撞得生疼,555,他絕對練過鐵頭功,555.
  然後,砂隱們瘋狂了,理由當然不是我非禮了他們家的國家保護動物,而是頭一次見到貼近我愛羅的人,竟然沒有被沙子攻擊。
  然後,木葉忍者們也瘋狂了,本以為鳴人和鹿丸已經夠丟人的了,沒想到更丟人的在這兒呢,紛紛做扶額低頭狀。
  然後,其他國家的忍者們也瘋狂了,他們是來觀看我愛羅和宇智波佐助的終極之戰,不是來發掘人形凶器的地下戀情的啊!!!
  然後……望著大家詭異莫測的目光……我想說……太丟人了,老娘不活了,淚奔……
  鹿丸和手鞠的戰鬥仍在進行中……

  NARUTO 27

  話說中忍考試最後的對決,漂亮地完結了第一場,推遲了第二場,棄權了第三場,終於到了第四場比賽---鹿丸VS手鞠。
  不得不說,這場比賽可謂是波折四起。
  先是開場的時候,就遭到看台上那些專門搶鏡頭的過場們的唾棄。那幫子不知道從那裡來的神人們,一個個都嚷嚷著要看宇智波佐助和我愛羅的比賽。並且在佐助不在的情況下,頂著小熊貓的西伯利亞冷風,大無畏地向他散發「火熱」的目光。
  接著鹿丸丟人的狗吃屎下場方式,還有他躲在樹後的鴕鳥情結,都讓全場頭上掛起了三條黑線。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他,誰叫他的對手是手鞠美女。人家長的漂亮,還厲害,招式也非常拉風。相對來看,鹿丸不僅長相平凡,招式還是偷摸運行的影子模仿術,最主要的是明明是戰鬥中,還擺出一臉毫無幹勁的懶人表情。
  這我要不是身處木葉的地盤,我早就扯開嗓子給手鞠加油了……
  看台上的觀眾有很多都按耐不住了,一個個都把目光從戰鬥場移到了我的身上,而且還都是躲躲閃閃,一會兒撇一眼的那種。
  丫的,我不就是不小心壓在小熊貓身上了嘛,我不就是狗死運地沒被沙子攻擊嘛,我不就是頂住了國寶人形凶器的殺人目光,沒有被眾望所歸地卡嚓掉嘛。至於一個個的都跟初戀小女生似的,十分「羞澀」地偷看我嗎!吐血!
  時間越長,我越是鬱悶,因為偷看我這邊的人數越來越多,以打(12個)為單位成直線上漲。不行,我得想個辦法脫離這種窘境。
  你說跑回家去睡覺不就完了?
  開玩笑,你跑一個給我看看。只要我敢往出口那裡邁出一步,我愛羅保準殺氣不要錢地往外放。
  這丫的,我要是在他身邊,就是用游游敲他頭,他都沒多大反映。可是我一離開,他就飆殺氣。估計是從小除了夜叉丸就沒別人親近他,突然冒出來我這麼個(偽)保媽,那點憋屈了好幾年的佔有慾全發揮在我身上了。
  這就是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啊,我當初為什麼要編那麼RP的謊言啊,老天爺,可不可以倒帶重來啊!!!
  於是,我只能想其他的方法了,最好就是將觀眾的注意力吸引開。
  眼角撇到還在樹後面裝鴕鳥的鹿丸,嘿嘿,小子,我記得原作漫畫裡面你可是沒有這麼歇菜的,看我給你點動力,讓你那IQ200的腦袋活動活動。
  扶住欄杆,探出半個身子,我大喊道:「鹿丸小弟,你要是再不開始迎戰,我就去搶光丁次的零食!!!」
  「噗……」
  我的話音剛落,那幫木葉忍者們發出一片噴水聲,就連主看台的三代老頭子,都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咽到,一個勁地垂胸順氣。旁邊的鳴人就更不用說了,直接撲倒在地上裝死。
  丁次的表情是最富有喜感的,大嘴張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圓圓地,一臉驚爆了的表情。然後,在呆愣了幾秒鐘後,用堪比音速的動作將所有的零食往嘴裡猛塞。看得所有的木葉忍者,又是一片噴水聲。
  鹿丸一臉抽抽的表情,哀怨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如果丁次因為零食問題,拖著球一樣的身體淚奔可如何是好」。
  不過,哀怨過後,鹿丸也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臉色突然一正,擺出專屬於他的冥想專用姿勢,開始他的戰略思考大業。
  雖然……那冥想的姿勢……讓前世的我一度認為鹿丸有做神棍的資質……
  戰鬥一觸即發,手鞠可不會給鹿丸時間去考慮怎麼戰鬥,直接一招「鐮鼬之術」捲起無數起狂風,吹得那些大樹瘋狂地左右搖擺,彷彿要被連根拔起了似的。
  然而IQ200的智商也不是蓋的,不管是在質量上,還是速度上,都是普通人的數倍。僅僅1分鐘的時間,鹿丸就從冥想狀態中脫離出來,想好了進攻的策略。
  於是,鹿丸瀟灑地躲避開手鞠的狂風攻擊,背靠著最堅硬的一顆大樹,開始……脫衣服……
  丫的,老娘是鼓勵你上去跟手鞠火拚啊,不是鼓勵你在這裡大玩美男計來脫衣服啊!!!
  前世的我看漫畫的時候只關注帥哥,像鹿丸這種具有性格魅力,但是長相上欠缺了點的孩子,我能記住有這麼個人已經是很給面子了,所以我根本就不記得鹿丸是怎麼打敗手鞠的。
  可是,但可是,你也不要將脫衣作為進攻的第一步啊,跪地悲催。
  脫衣男鹿丸終於開始行動了,趁著樹木倒塌的時候激起的灰塵,一個手裡劍飛了出去,迫使手鞠跳起躲開,緊跟著就將影子模仿術向著手鞠落腳的地點發射出去。
  然而手鞠畢竟跟勘九郎這種直線型思維,還有我愛羅的衝動型大腦是不一樣的,一下子就看穿了鹿丸的意圖,輕輕向後一躍,就脫離了影子可以到達的最遠距離。
  「原來你拖延時間,就是為了等太陽的角度變低啊。」手鞠站定後說道:「太陽的角度越低,影子的長度就會伸長,不過你的伎倆我已經看穿了。」
  「原來他不是要偷懶啊。」聽了手鞠的解說,鳴人一邊撓著頭上亂糟糟的頭髮,一邊感慨的說。
  雖然我很想附和一句「他根本就是偷懶,只不過湊巧變成這樣的」,但是鹿丸的下一輪攻擊已經開始了,我的目光立馬就被吸引了過去。
  鹿丸先前脫下來的衣服,竟然被他弄成一個小小的降落傘,在我們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地上的影子攻擊的時候,悄然地飛到了手鞠的上方。
  「手鞠,小心上面!」勘九郎發現了小小的降落傘,大喊出聲。
  切∼作弊。要不是勘九郎這個不講究的傢伙,鹿丸的影子模仿術就能順著降落傘投下的陰影進一步向前擴充,捕捉到手鞠。
  「沒想到竟然是2連擊,真是對你一點都不能大意。」手鞠終於脫離了影子控制的範圍,將一人高的大扇子完全打開在身前,準備抵擋鹿丸各個方向發來的攻擊,「下一次攻擊,我會用最猛烈的鐮鼬之術結束掉這場比賽!」說完便雙手結印,準備攻擊。
  然而……
  「那女的在搞什麼啊?」鳴人一臉鬱悶的表情,疑惑地問道:「她怎麼一個勁地抖啊抖的,是犯羊癲瘋了嗎?」
  「胡說八道!」揮手敲上鳴人的腦袋,「不明白就別在那裡丟人,那根本就是癲癇,白癡。」
  匡當,考生看台上一片倒地聲,只有不屑跟隨潮流撲倒的我,還在疑惑狀態中的鳴人,以及又開始神遊天下的我愛羅,仍然□在崗位上……
  唰的一聲,場內的鹿丸雙手在身前攤開,臉上掛起陰謀得逞的笑容,「影子模仿術,終於完成了。」
  「什麼!」手鞠不可置信地驚叫出聲,其實不只他,就連場內的其他觀眾也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
  大家都沒有想到,現在這個臉上到處是傷痕,穿著品味極差的無袖漁網內衣,頂著一個尖尖的洋蔥頭,雙手平攤的姿勢彷彿要猥褻手鞠美女的男人,竟然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設下了三連環的進攻路線。而且最後一招,還是利用鳴人在跟日向寧次打的時候鑽出的洞穴,從而完成的影子忍術。如此快速的思維轉換模式,不得不令人驚歎。
  所有人都靜靜地看著鹿丸控制著手鞠一步一步地走過來,兩個人越走越近。當兩個人之間只剩下幾米的距離時,鹿丸突然停了下來,並且將右手高高舉起。
  手鞠在自己的左手被迫跟著舉起來的瞬間,猛地閉上眼睛,估計是害怕鹿丸接下來的攻擊。
  場內的觀眾們也在這一瞬間沸騰起來,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期待著鹿丸的下一招。
  然而……
  「我輸了……我棄權。」
  全場定格1秒鐘……
  「什麼!」震耳欲聾,齊刷刷的喊聲從看台的四面八方一起轟向正中央的漁網裝男人。更有甚者,如鳴人等天生大嗓門的傢伙,更是將那兩個驚歎詞發揮得淋漓盡致,一喊出口,捲起一片狂風……
  「你……你說什麼?」場內的手鞠美女,顯然也無法接受鹿丸突然認輸的行為。
  鹿丸被大家的憤慨聲震得暈暈乎乎的,歎了口氣,無奈地解釋道:「因為我連續使出影子模仿術,把查克拉給用盡了,所以我沒辦法捕捉你超過10秒鐘。雖然我想了近兩百個捉住你的方法,但是時間都不夠。情況已經變得太麻煩了,反正只要比一場就好了,所以,我棄權。」
  「喂喂,他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鳴人那可憐的大腦容量又開始打結了。
  我邪笑著看著還高高舉著手的鹿丸和手鞠,小手悟到嘴邊,壞壞地說:「你不用知道別的,只要知道鹿丸這是在討好未來老婆就好了∼」
  「啥?未來老婆!我怎麼不知道鹿丸動作這麼快!」鳴人的大嗓門立馬穿透整個會場,場內的「火熱」視線再度集中在我們身上。
  嘛∼八卦的時候,我還是很享受「聚光燈」的照射的∼
  於是,我的一雙小手,乾脆捂上了臉,裝出羞澀的樣子說:「你們沒看到他們穿的是情侶裝嗎……」
  重磅炸彈砸向場中還舉著手的兩個人,所有的目光都開始掃射他們。只見手鞠舉起的手臂,正好露出了外衣裡面的網狀內衣的袖子,超短的裙子,正好將網狀的絲襪完美地呈現出來。
  於是,大家都恍然大悟,原來鹿丸的漁網內衣,之所以沒有那兩個袖子,是因為給未來的老婆做了絲襪和護手啊……
  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鹿丸:「啊,影子模仿術的時間到了。」
  惱羞成怒的手鞠:「……鐮鼬之術,你去死吧!」
  看熱鬧的八卦觀眾:「上啊……」
  遭到攻擊牽連的考官:「喂喂,比賽已經結束了,不要胡亂攻擊啊啊啊啊!」
  於是,八卦根源的我:「今天的天好藍啊……」
  眾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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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RUTO 28

  話說鹿丸和手鞠的比賽最後在一片JQ的注目下落下了帷幕,這可氣壞了鳴人。在鳴人的觀念中,愛情就是在被小櫻的鐵拳不斷地蹂躪下,越挫越勇地成長,哪能這麼輕易地放棄。
  於是,鳴人秉承著唯一繼承了九尾的欠虐體質,轉身便蹦下了看台,「那個笨蛋,氣死我了,我要下去罵他一頓。」
  「笨蛋!」鳴人快步跑到鹿丸面前大吼道:「幹嘛輕易就認輸!」
  「少囉嗦,超級笨蛋!」鹿丸也不想讓你跟鳴人對喊,「有精力管我,還是多留心下一場比賽吧。」
  「啊!下一場……」鳴人一聽完鹿丸的話,臉上馬上浮現出笑容,「下一場是佐助的比賽。」
  好燦爛的笑容啊,要說你跟佐助沒一腿,無良的AB估計都不相信……
  「不過,那個笨蛋,怎麼到現在還沒來。」鳴人臉上的笑容大大的,但是也不耽誤他隨時隨地埋汰佐助。
  全場的木葉忍者,包括我在內,都集體擦汗。丫的,一個是智商上的天才鹿丸,一個是忍術上的天才佐助,你個白癡熱血小強鳴人,竟然挨個叫笨蛋,真是欠揍啊。
  嗯?天空怎麼飄下來一片嫩綠的葉子?
  嗯?怎麼越飄越多?
  抬頭看去,
  哇!從哪飛來這麼一個小型颱風,捲動著無數的樹葉,向著比賽場地飛來。
  小型颱風精準的落到比賽場地的中央,轉動的速度越來越慢。卷在颱風外圍的樹葉,也隨著速度的減慢,慢慢脫離中央的引力,向四周飛散開去。
  樹葉的飄落,呈現出的是一大一小,兩個帥哥的面孔。
  一個笑的眼睛彎彎的,貌似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
  而另一個表情拽拽的,對著考官酷酷地說道:「宇智波佐助,前來報道。」
  哇靠,真是帥呆了,這樣華麗的出場,引得場內溫度鄒然提升。歡呼聲,吶喊聲,加上時不時冒出來的「佐助我愛你∼」的浪叫聲,將場內的氣氛提高到最高點。
  沒想到佐助這倒霉孩子還真挺帥氣的,我倚著看台的欄杆,內心如此感歎。好吧,我承認,在鼬大神的光芒下,我一直都忽略佐助的存在,而且這孩子對我有敵意,我更是懶得關注他。所以直到現在才發現這小屁孩還真有酷哥的潛質,果然跟鳴人不一樣,是個走偶像路線的主角。
  不過……卡卡西去接佐助回來參加比賽的時候已經晚了,再加上卡卡西本來就懶惰的性格……他們兩個竟然有那個美國時間去搗騰那麼多的樹葉來做開場表演。果然,男人為了耍帥,也會對自己狠一點的,難為他們兩個蹲地下撿樹葉了,我無語望天。
  「你們看,他來了。」我愛羅自開始COS孤獨求敗後,就連我用胸部糊他臉都吝嗇得沒蹦出一個字,現在看佐助來了,竟然一下子蹦出了6個,不得不說帥哥的魅力是很大的。
  我愛羅一雙熊貓眼吊吊著俯視著佐助,殺氣頓時充滿了整個會場,原本熱鬧的觀眾們也都被震的漸漸安靜了下來。
  「你可別輸給他哦。」鳴人看著佐助,難得認真的表情說道:「佐助!我也想跟你交手!」
  佐助聽見鳴人的大吼,先是一愣,接著便十分鄭重地點頭回答:「嗯!」
  短短的一個「嗯」字,隱含了多少深情啊……我站在看台上,雙手交叉舉在胸前。JQ啊,JQ∼你為何如此善解人意,竟然在比賽前夕,爆發這麼有愛的場面,果然佐鳴才是王道啊!!!
  咳咳,小熊貓,你就別繼續俯視著瞪了,再瞪也瞪不出了愛佐,或者愛鳴來,你還是趕緊下去比賽吧,沒聽見考官都叫你了嗎。
  嗯?怎麼開始瞪我了,我很小心翼翼地沒把心裡頭的YY給得瑟出來啊,幹嘛瞪我?
  額……
  難不成……
  一臉狗腿表情的我:「那個,比賽加油。」
  酷酷的冰山臉我愛羅:「嗯!」
  ……
  跪地悲催,為什麼啊……明明是相同的一個字,怎麼從小熊貓口中說出來就這麼冷呢……果然煞星臉是專門引導西伯利亞冷風的,555.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熊貓爬樓梯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
  「比賽開始!」考官站在「深情」對視的佐助和我愛羅中間,將手重重地揮下,隨即立馬就閃到了比賽場地外圍。
  話音剛落,小熊貓的沙子便湧了出來,逼的佐助不得不快速後退以脫離攻擊範圍。當然佐助也不會只是被動挨打的,後退的同時便扔出幾枚手裡劍,向著小熊貓的臉部飛來。
  真不知道這幫忍者們都把手裡劍藏在哪了,隨時隨地就能掏出一打來。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喂喂,臭小子,打人不打臉的好不好,雖然小熊貓那張煞星臉,大多數的時候都很凶神惡煞,但是也是個帥哥臉啊∼你那兩個破手裡劍,能不能不要照著臉的方向飛啊啊啊啊∼
  鐺鐺兩聲,佐助的手裡劍全被我愛羅的沙子擋了下來,只能陷進去一點點邊角,可見我愛羅的沙子果然不是和稀泥用的,而是用來鋪柏油馬路的。
  喀喀又是兩聲清脆的響聲,擋在我愛羅身前的沙子變換成了砂□,幻化出來的手抓緊那兩個手裡劍,一點點地捏碎成粉末,隨風消失在空氣當中。
  「啊,佐助要進攻了。」旁邊的鳴人一看到佐助飛身向我愛羅衝去,立馬興奮地大喊道。
  哼哼,他當然得衝過去了,我無良地開始YY。佐助那倒霉孩子現在一個人撐起整個宇智波家族,說白了,就是除了那份可以拍攝「倩男幽魂」的龐大鬼屋祖宅,他現在可是窮得叮噹亂響。再像剛剛那麼攻擊,他扔一個手裡劍,我愛羅毀一個,照著麼下去,他非得賠得裸 奔的下場不可∼
  我在看台上盡情地YY著佐助輸掉身上僅剩的衣褲,含淚裸 奔的場景。底下的兩個小強已經開始第一次的近距離交鋒,肉搏戰的開始。
  其實一直都覺得小熊貓的戰鬥方式雖然凶狠,但是細看之下確是很蠢的。他總是站在一個地方一動也不動地裝武林大俠,完全靠沙子的攻擊和防禦,就好像用了千本櫻的大白菜一樣,整一個扎根石雕。
  然而人家大白菜都知道與時俱進,被一護小強逼得不得不挪動瞬步,提著西瓜刀,咳咳,是斬魄刀開砍。可是我愛羅還是固執著老思想: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照樣不動……
  於是,整個肉搏戰,就看佐助跟那個砂□來回地你給我一拳,我還你一腳,小熊貓就在旁邊雙手在胸前一搭當旁觀者。
  你說這要是我愛羅自己也上場,聯合砂□圍攻佐助,是不是佐助早就歇菜了,哪裡還能蹦躂得這麼歡騰。
  然而,我畢竟不是AB大神,不可能左右戰局。而且我也很清楚,只要我敢對小熊貓說一個「蠢」字,我就等著被西伯利亞冷風吹成冰棍吧。
  終於這種不上不下的戰鬥方式,令佐助發飆了。當然他的發飆方式不是去借高利貸買更多的手裡劍回來,而是將眼睛變成一雙血紅的寫輪眼,眼中兩個勾玉急速地旋轉著。
  場內的女生們瘋狂了,一個個尖叫著呼喊佐助的名字,彷彿那雙寫輪眼根本就是興奮劑的代名詞。
  不得不說,女人真的是很強悍的生物,你看看那幫男的,一個個在我愛羅的殺氣威懾下,連個屁都沒敢放。再反觀我們女人,要不是地下還杵著一個國寶級別的人形凶器,估計早就都糊上去,挨個將佐助壓倒了。
  當然我也瘋狂了,看著那雙紅彤彤的兔眼,我興奮地一把抓住鳴人的胳膊說:「鳴人,我們回去吃三色丸子吧,我記得今天老闆要開始賣兔肉的了∼」
  鳴人一臉苦惱地說:「可是,今天早上的拉麵,已經是我們最後的一點財產了。」
  ……
  「丫的,乃個窮鬼!」
  轟隆隆的一聲巨響,這當然不是我對鳴人單方面實施暴力行為造成的,而是底下戰鬥的聲音。只見佐助突然加快速度,並且使用寫輪眼的複製能力,將小李的體術完全複製過來,一腳將我愛羅踢飛了出去。
  這回男人們瘋狂了,一個個大叫著:「上啊!好樣的!打倒他!」生怕自己的嗓音蓋不過剛剛的女子尖叫軍團。
  這回我不激動了,在虛圈的時候成天看虛們單挑群毆,場面可比這血腥得多,至少現在沒有斷胳膊斷腿的情況出現。然而我不激動,不代表小熊貓不激動。這可是除了我之外,第二個能夠打到他真身的人。
  葫蘆裡面的沙子全部傾巢而出,在半空中翻滾著,彷彿在替我愛羅喧囂著怒氣。
  終於沙子快速地匯聚,合成一個圓形,將我愛羅完全包圍在裡面。短短地幾秒鐘內,我愛羅便做成了絕對防禦,將自己完全與外界隔離,任憑佐助踢打都絲毫不能撼動它分毫。
  看著賽場中央那顆土黃色的超大型雞蛋,我兩眼放光地說:「鳴人,晚上我們去吃煎蛋丸子吧∼」
  鳴人:「= =我都說沒錢了。」
  ……
  握拳,「我果然還是想揍你啊!!!」

  NARUTO 29

  話說我愛羅和佐助的比賽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佐助利用寫輪眼的優勢,將小李的超強體術複製過來,從而得以攻破了我愛羅的沙子防禦網,可謂是出盡了風頭。
  而我愛羅繼被我胖揍之後,再次體領會到疼痛的滋味,眼神變得越來越凶狠,最後竟然將所有的沙子都用於防禦,形成了一枚蛋型的「絕對防禦」。
  佐助對著蛋形的砂防禦又踢又踹,但是始終沒有撼動其分毫,可見守鶴的防禦力果然是非常強悍的,那一身肥肉沒有白長……
  卡卡西慢騰騰地走上了看台,還頗為友好地向我打招呼。
  丫的,看他笑的眼睛都沒了,我就想一拳糊上去。要不是他非得以「團隊副領隊,必須關注隊員成長」為理由強制留我在這裡,我早就可以回去睡大覺了。
  「卡卡西老師,現在這種情況佐助還能贏嗎?」卡卡西身後傳來擔憂的聲音,原來是因為太多過擔心佐助,而追隨卡卡西過來問情況的小櫻。
  「不用擔心。」卡卡西的獨眼難得地沒有瞇成一條縫,而且表情也坡為認真地說:「我和他相處了一個月,並不是白白浪費時間的。你們安靜地看著他的表現吧,他會讓你們大吃一驚的。」
  彷彿在印證卡卡西的話一般,他的話音剛落,佐助便快速向後退去,越上了看台的圍牆。
  佐助的雙手快速地結著複雜的手印,最後右手抓上左手的手腕,而左手則形成一個鷹爪的姿勢。
  噗,這真是熊貓下雞蛋,兔子變老鷹。接下來是上演老鷹捉小雞嗎∼好囧,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囧了一大下。
  「難道,難道那招是……」小李和他的老師凱剛剛走上看台就看到這一幕,凱一臉驚奇地看向卡卡西,希望得到他的解釋。
  「沒錯,就是那招。」卡卡西再度恢復成笑瞇瞇的臉,說道:「我會幫助佐助修行,正是因為他跟我具有相同的屬性---雷屬性!」
  卡卡西的話音剛落,佐助握成鷹爪的左手上立刻迸發高壓雷電。辟了卡嚓閃著的雷電,將佐助發狠的臉照應得更加恐怖,直追我愛羅的煞星程度……
  「哇,快看,佐助的查克拉可以用肉眼看得那麼清楚,好厲害。」鳴人看到佐助手上用查克拉展現出來的閃電,興奮地大叫起來。「曉曉,這招是你教給他的嗎?」
  ……
  全場臉上都掛起三條黑線,感情這丫的剛剛只顧關注佐助的比賽,完全沒聽見卡卡西的話,還真是對自己的未來官配專心致志啊。
  「曉曉,他用的是不是你那招發射雷電的技能?。」鳴人繼續一臉期待地問道。
  噗,我想起來了,我曾經在鳴人面前用白雷轟炸自來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以為佐助的這招是跟我學習的。
  吐血,白雷可是遠程攻擊啊,跟這種肉搏技能完全不是一類的好不好,你個白癡小強!
  「哦∼沒想到我們的副領隊也是雷屬性的呢,哪天我們探討探討∼」卡卡西一臉笑瞇瞇的表情,眼睛都彎成衣掛上面的彎鉤了。
  「探討?」我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想探討的話,現在就行。」
  丫的,看他的笑臉,就想扁,誰叫他每回陰我的時候都是那種欠扁的笑容,條件反射啊,條件反射……
  「呵呵,呵呵……」卡卡西估計也看出我有發飆的衝動了,訕笑著轉向鳴人,說:「鳴人啊,那招可是我教給佐助的。」
  「真的!那一定很厲害!」鳴人一臉崇拜地看著還站在半空中凝聚查克拉的佐助,那表情「深情」得又讓我情不自禁地陷入「佐鳴王道」的YY中∼
  「快看,那小子進攻了!」自從戰鬥完結,便躲在一邊偷懶的鹿丸,突然開口說道,看來戰鬥的白熱化也刺激得這位超級懶鬼來了精神。「不過,怎麼這麼大的聲音,好像有一千隻鳥在叫一樣。」
  眾小強也都符合著鹿丸一起疑惑地看向卡卡西,而卡卡西卻故意賣關子,拖長了聲音說:「呵呵∼這招啊∼」
  佐助已經從半空中衝了下來……
  「這招的名字∼」
  佐助距離我愛羅越來越接近……
  「它就叫做∼」
  佐助揮手將手中雷電向我愛羅的砂子防禦猛力攻擊下去……
  「千鳥!!!」
  轟隆隆,隨著卡卡西的話音落下,千鳥將砂子防禦硬生生地破了一個大洞,攻擊的左手狠狠地插了進去。
  全場都寂靜了,就連我都屏住呼吸,認真地看著這一幕。其實記憶裡面的關於這場戰鬥的畫面還是很清晰的,我也知道這裡佐助會破開我愛羅的防禦,不過現場版的衝擊果然比較有震撼力,讓我不由自主地就跟著緊張了起來。
  「抓到你了!」寂靜的場內,佐助的話異常清晰地傳到所有人的耳朵裡面。鳴人更是為了聽清佐助的話,將半個身子都探出了欄杆。
  果然,這小子還是怕未來官配現在爬牆嗎∼竟然這麼關注,嘿嘿∼我又開始無良地想∼
  「啊啊啊啊啊啊!血,血,是我的血!!!」從我愛羅的砂子防禦中傳來慘烈的怒吼聲,震得全場觀眾再度抖了三抖。
  好恐怖,這吼叫的聲音,彷彿是吃人的怪獸叫聲一樣,光聽就讓人害怕得不由得腿腳發軟。
  一隻手還陷在裡面的佐助更是直面接受了超聲波的攻擊,拼了老命地想要將手拔出來。無奈裡面似乎有強大的力量拖著他,讓他無法拔出手臂。
  拉鋸戰正式開始,我的鬧內劇場自動換上電池,開始運轉:
  佐助:「放我走,我要回到鳴人身邊。」
  我愛羅:「不行,鳴人是我的,不能放你過去跟他親親我我。」
  咳咳,當然事實並不是這麼有喜感的,你看佐助那痛苦的表情我愛羅那拉力絕對堪比哥斯拉,這要是我,估計手臂都得斷掉了。
  情急之下,佐助再度發動千鳥,整個沙子形成的蛋裝防禦被雷電包圍了起來,辟了卡嚓地閃著亮光。
  炸雞蛋?烤雞蛋?我糾結著二選一的答案,一把拽回注意力全部凝聚在場內,整個人快要掉下看台的鳴人。
  小子,你家那口子沒受傷,比較淒慘的是我愛羅好不好,你激動個什麼勁啊。
  唉唉,不知道有沒有傷到臉,破了相可就不好了,擔憂,擔憂。
  佐助終於藉著千鳥的力量,將手臂拔了出來,帶出了一連串的血跡,還有……
  「那,那,那↓是↑啥!」(請根據音調變化來讀)阿凱伸出的手顫抖地指著跟隨佐助的手臂一起被拉出來的怪異物品,濃黑的眉毛一抖一抖的。
  恭喜你阿凱,你已經領悟了東北二人轉的精髓,說話還帶拐著上下彎的……
  「那麼肥,那麼粗,感覺像是豬蹄。」鳴人也臉上抽抽地看著戰場內。
  恭喜你鳴人,你一眼就發現了本質,那就是守鶴肥肥的胳膊,看來減肥計劃絲毫沒起作用……
  跟著佐助被拖出來的守鶴手臂慢慢地縮回到沙子防禦裡面,尖銳的指尖滑動在沙子的表面,形成刺耳的摩擦聲。場內的驚悚程度再度爬上一個新的台階,所有的觀眾都一臉驚恐的表情看著那只詭異的手臂緩緩地移動,就連剛剛重創了我愛羅的佐助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而我,看著那慢慢用指甲刮著沙子的肥胖手臂,只感覺那畫面就是一隻胖胖的雞蛋,正在伸出一隻胖胖的大手,撓著肥肥的屁股……
  手臂終於完全地退回進沙子當中,原本滾圓的雞蛋,開始劇烈的搖晃。沙子慢慢地剝落,回到葫蘆當中,小熊貓頂著完全黑化的臉,一手捂著受傷的肩膀,從沙子雞蛋中破殼而出。
  還好,沒有傷到臉,我安心地歎了口氣。
  嗯?
  羽毛?
  怎麼這麼多?
  扭頭怒瞪卡卡西,丫的,你弄了個天女散樹葉的出場也就算了,這麼關鍵的時刻,你還要弄個羽毛飛天的中場休息不成!
  額……不對……卡卡西為什麼擺出那麼警惕的表情……難道說……
  不行,不能思考了,眼前好模糊……好想睡……
  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徹底昏迷,被其他人搶走鏡頭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
  阿凱:「沒想到竟然是能令人陷入昏迷的幻術。」
  卡卡西:「看來不會是場輕鬆的戰鬥呢。」
  阿凱:「你怕了嗎,卡卡西。讓我們燃燒青春吧,比比誰打倒的敵人多!」
  卡卡西:「……懶得理你。」
  小櫻:「啊……」
  卡卡西:「小櫻怎麼了!有沒有受傷。」
  小櫻:「沒有,不過,剛剛,剛剛那個砂忍的我愛羅將凌曉帶走了。」
  卡卡西:「什麼!」
  小櫻:「而且我看到佐助追過去了。」
  卡卡西:「小櫻,你去解開鳴人和鹿丸的幻術,帶上他們去找佐助。那個砂忍的小子,身上有不詳的查克拉,恐怕佐助一個人不能對付得了。」
  小櫻:「好,我馬上去。」
  卡卡西:「等等,帶上它。通靈之術,帕克。」
  小櫻:「……卡卡西老師,你在開玩笑嗎……竟然讓我帶隻狗去!!!」
  帕克:「小姑娘,我可是所有狗狗裡面最可愛,最有型,最會追蹤查克拉找人的狗。」
  ……
  阿凱:「卡卡西……你果然懂得青春∼」
  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努力搶回鏡頭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嗚嗚……」
  嗯?游游,我的頭好痛,你就不要在亂叫了。
  「嗚嗚……」
  都跟你說別亂叫了……
  伸手,拍飛。
  嗯?怎麼肉嘟嘟的感覺,游游向來都是流行的骨感美,不太可能這麼有觸感∼
  努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
  好肥,好大,好白的……屁股……
  丫的,守鶴,你不要帶著我在旁邊就變成完全體開始戰鬥啊啊啊啊啊啊∼

  NARUTO 30

  話說好好的中忍考試因為一大片羽毛的飄落而宣告結束,而我也很不幸地被幻術擊中,徹底陷入了昏睡當中。
  迷迷糊糊的我被游遊興奮的歡叫聲弄醒的時候,發現已經被不在主考場內,而是身在一片森林當中。
  而且自己正被無良的守鶴用它粗壯的大尾巴尖捲著,抵在它肥胖白嫩的屁股上……
  伸腳,向著守鶴的屁股一頓猛踹:「臭守鶴,你想死嗎,竟然把我放在那個地方!!!」
  「嗚嗚……」
  游游也配合著用尾巴掃著守鶴的屁股,表示憤慨。其實這丫的完全是在找可以貼住吸取能量的位置,可是守鶴的肥屁股總是一顫一顫的,它貼不上去。
  守鶴聽見我的怒吼聲,大尾巴一揮,就將我從後面瞬間丟到了頭頂上,那感覺……就好像做了次720度旋轉式音速過山車……好想吐啊……
  「嗚嗚……」
  游游一到額頭上,立馬就自覺地找自己的專屬餐桌,歡叫著貼上了守鶴的大腦門,小尾巴一甩一甩的。
  無語,真是為了吃的連我都不管了,這丫的越來越個性化,真不愧是團長出品,與眾不同……
  難受地趴在守鶴寬大的腦袋上,剛剛中的昏睡幻術還沒有完全解除,再加上那一輪過山車,現在我全身癱軟,身上提不起一點力氣。
  不過趴在守鶴的身上,真的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因為現在守鶴的對面正有一直吹著煙斗,表情兇惡,臉上橫跨一條猙獰的大疤痕,衣衫飄飄的蛤蟆……
  那是蛤蟆老大文太啊啊啊啊,要戰鬥了啊啊啊啊,放我下去啊啊啊啊
  我眼神哀怨地看著造成這一對峙局面的鳴人,你丫的能不能先把蛤蟆收回去,等我緩過來爬下去,找個安全地方窩好以後,你們再開打?
  你說我為什麼不用哀怨的眼神掃瞄守鶴?
  廢話,我現在趴在他腦袋上面,能看見的只有守鶴那一對尖尖的耳朵,我就是哀怨成竇娥和孟姜女的合體,它也感受不到。
  也許是我發射的哀怨視線太多餘「火熱」了,所以即使我在守鶴身上只能算是個豆點,鳴人還是發現了我的存在,大喊道:「臭狸貓,你竟然抓人質!我勸你趕緊將曉曉放過來,要不然我打扁你!」
  噗,老娘已經悲催到淪為人質的地步了嗎。
  「臭小子!」守鶴的叫聲果然跟鳴人不是一個等級的,一嗓子震得大地都跟著顫了三顫。「九尾那混蛋跟我搶我也就忍了,你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也敢跟我搶曉曉,找死嗎!!!」
  喂喂,混蛋守鶴,這要是我和九尾知道你對我的是兄妹情意也就算了,像鳴人那樣不知道的,聽了你的話,還不得以為你喜歡我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個人類竟然被尾獸看上……那麼大的嗓門……全木葉估計都能聽到……我不活了啊!!!
  鳴人被守鶴的怒吼聲震得一陣頭暈,好不容易才穩住身形,對著身下的蛤蟆文太說道:「大哥,幫我解決那只臭狸貓。」
  「不要。」蛤蟆文太想都沒想,乾脆地拒絕鳴人的請求。
  「什麼!」鳴人眼睛睜得老大,眼珠子都要爆出來了,「為什麼啊?上回你不是已經收我做小弟了嗎!小弟有難,做大哥的怎麼能不幫忙!」
  「我確實有說過要收你做小弟,但是你還沒跟我喝過結拜酒,所有不算。」
  「你在說些什麼胡話啊!」這回鳴人連嘴都張得大大的,「我還沒滿20歲啊,怎麼能喝酒啊!」
  「沒喝過就不算。」蛤蟆文太還是堅持自己的原則,堅決不參加戰鬥。
  我在旁邊看著,心裡都要笑開花了。幹得好蛤蟆文太,千萬不要答應鳴人啊,我還不想沒被人砍死,反倒因為躺在戰鬥人員的身上,上下顛簸而嘔吐致死,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嗯?那個比我和鳴人還要小的小豆點是什麼東西?怎麼還一蹦一蹦的?好像是只小蛤蟆……
  啊∼小蛤蟆跳鳴人腦袋上去了。
  「蛤蟆蟆吉,你怎麼跑這裡來了。」蛤蟆文太一看見蟆吉,便開口詢問道。
  「因為太無聊了,我就跑出來玩玩。」蛤蟆蟆吉一雙爪子死死地扒住鳴人的頭髮,一張只夠我巴掌大的蛤蟆臉,鼓動鼓動著說道:「不過老爸,那個肥傢伙欺負我!」
  噗,我吐血,那個小蛤蟆說啥米?它叫文太老爸,還說守鶴欺負它……
  「你說什麼!」蛤蟆文太一聽,立馬就怒了,唰地從背後掏出一把幾十米長,但是對於它的身形只能稱之為短刀的西瓜刀,衝著守鶴大吼道:「死癟三,讓我們來好好做個了斷吧!」
  不要啊,該死的小蛤蟆,我回去一定要讓鳴人把你召喚出來下鍋,下油鍋!!!
  當然怒的不僅僅是我,守鶴也怒了,只聽它大吼道:「找死,癟三這個詞只有貓又和曉曉能這麼叫我,臭蛤蟆,我要宰了你!」
  戰鬥一觸即發,兩個龐大的怪物鑽著「非自然保護區森林,隨意踐踏」的空子,飛躍而起,重重落下。
  你要問戰鬥如何激烈?我只能告訴你,如果剛剛的是過山車的話,那現在就是洗衣機……
  我只感覺自己來回地轉啊轉的,還時不時地來個甩干效果的上下竄動。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眼睛,抱緊守鶴的尖耳朵,「享受」被扔進洗衣機裡面的薄薄小單衣的滾動生活。至於真正的交鋒場景,原諒我,我根本啥都沒看見……
  轟隆隆一連串爆炸聲結束後,守鶴和蛤蟆文太終於分開了。蛤蟆文太的超級西瓜刀已經不知道飛到哪個銀河系去了,而我身下的守鶴猖狂地大笑起來:「有趣!太有趣了!」
  有趣你奶奶個頭!我忍住想吐到極限的噁心感覺,伸手狠扭守鶴的尖耳朵,怒吼道:「你丫的臭守鶴,停戰,給我停戰,不然我就到貓又面前打你小報告!」
  「嗷……」守鶴歪歪著被我狠掐的耳朵,淒慘地叫了幾聲,原本凶神惡煞的臉,瞬間變成可憐兮兮的星星眼,聲音極其委屈地說:「曉曉,我這都是為了你,只要幹掉那個臭小子,他體內的九尾也會跟著掛掉了,到時候你就再也不用被色狐狸騷 擾了∼而且,我看那小子視乎對你也有意思,與其便宜他,倒不如跟封印我的人力柱小子,這小子我從小看到大的,還從來沒有對別人像對你那麼好。」
  啥米?我幻聽嗎我!你這是在向我推銷我愛羅嗎?而且對我好,天天對我放殺氣威脅我叫對我好?再說……你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更想吐了……
  穩住,穩住,終於還是忍住沒在守鶴身上吐出來,我剛想大吼:「老娘誰也不跟,你趕緊放我下去,然後愛咋發飆我都不管。」
  然而,那邊被守鶴瞬間變換委屈可憐的表情給震懾到的鳴人和蛤蟆文太,終於從呆愣中反映過來了。
  瞪著一雙燈泡眼的蛤蟆文太:「喂,小弟,那……那是幻覺嗎???」
  同樣瞪著眼睛的鳴人:「大哥……我想我們該去配個眼鏡,高度眼鏡。」
  ……
  再度恢復兇惡臉孔的守鶴:「臭蛤蟆,老子宰了你!看我的絕招。」
  於是,我本來想說的話,被徹底隱埋在守鶴的怒吼聲中,而且還故意氣我一般地讓我環抱著穩固身形的尖耳朵開始跳草裙舞……
  那雙對於它龐大的體型只能勉強算是個凸點,對於我來說就堪比一等人高的圓錐體的耳朵,抖啊抖的,扭啊扭的,最終扭出來一個全身散發著陰氣,去拍鬼片都不用試鏡的我愛羅……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旁邊從守鶴的腦袋裡面擠出來的我愛羅。
  這是啥米?大變活人,玩轉熊貓!
  這就是守鶴的絕招嗎……原來它的絕招不是用體重去壓死別人,也不是用它那堪比沙塵暴的風砂忍術製造板磚糊死對手,而是超級召喚獸嗎!!!
  變化出來的小熊貓一雙吊吊眼死死地盯著我,然後如生化危機裡面的殭屍一般帶著死氣伸出一隻手,猛地抓住我在外面逛蕩的右腳,一把就將我拖了過去。
  不要啊!!!這簡直就是鬼片裡面,快要掛掉的炮灰要被惡鬼纏身前的生拉硬拽場面啊!!!
  而且,這種大腦衝下,完全進行臉部摩擦的拖像,實在是太丟人了!!!
  我在內心中不停地悲催吶喊,恨不能用長長的指甲在守鶴身上留下一排排血痕來渲染我此刻多麼不想被拖過去的心情。
  然而怨靈化的我愛羅力量上拖守鶴的福,再度爬上一個台階。而我,早就因為長時間的旋轉嘔吐而全身癱軟,瞬間就被拖了過去。
  身體被硬生生地翻轉過來,才讓我脫離了繼續與守鶴身上的肥肉零距離接觸的局面。然而,還沒等我享受一下新鮮的空氣,一團黑影就壓了下來……
  不會吧,難道說今天那手腳經常一起得瑟,無限悲催我人生的無良後媽終於連腦袋也開始抽風了嗎,竟然給我安排如此小言的女主專用鏡頭!我愛羅啊,你千萬不要受後媽擺佈啊!怎麼能雙臂一撐,將我禁錮在身體之下,眼睛凝視著我的臉,並且十分堅決地向我壓下來啊!!!
  嘴!嘴!嘴要碰到我的臉了啊!!!
  ……
  ……
  ……
  我靠,你丫的,竟然就這麼直挺挺地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555我幻想中的霸道之吻呢!我幻想中的愛的表白呢!都跑到哪個遠古森林裡面挖坑自焚去了啊!
  555原來炮灰的命運是及時如此淒慘,即使遇上小言女主的開場,也只能悲催地接受淪為抱枕的結局。
  「丫的,你給我醒過來!!!」
  然而,我的怒吼聲再一次被守鶴的狂笑給湮滅了,只聽守鶴猖狂無比地大放厥詞:「哇卡卡卡卡卡,我終於可以完整地控制這具身體了!這次我絕對要幹掉你們,煉空彈!」
  說完守鶴猛地立起上身,一隻大爪子狠狠地拍打自己肥胖的肚子,幾枚充滿了強力查克拉的忍術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蛤蟆文太攻擊了過去。
  蛤蟆文太迅速地跳起躲過一擊,並且在半空中用「水遁,鐵炮彈」打掉了另一擊風彈,然而守鶴這個不講究的傢伙一連發了三個,而最後一個不偏不倚打在了文太的身上。
  這回可是名副其實的烤蛤蟆了,我都可以聞到文太身上傳來的烤肉味道。
  「蛤蟆老大,你沒事吧。」鳴人擔心地大叫道。
  「暫時沒事,不過要想辦法將守鶴身上那個沉睡的小鬼叫醒,只要叫醒他,守鶴就不能完全控制力量了。」蛤蟆文太一臉凝重地盯著守鶴身上的我愛羅,難為它那麼大的眼睛,還能瞄準這麼小的豆點生物。
  「那怎麼辦?」鳴人一臉焦急地問道,「老大你想想辦法,要不然下面的小櫻和佐助都會有危險,曉曉也會被那傢伙給吞了的。」
  很好,鳴人,你果然是白癡熱血小強,到現在還沒發現我和守鶴已經勾搭成奸的事實……
  「我會靠近那傢伙,並且制止它的行動,你就趁機叫醒那個小鬼。不過,我需要能夠阻止它行動的牙齒和爪子,需要你用變身術配合我。」
  蛤蟆文太最終敲定了作戰方案,雖然我很懷疑用誰都能聽到的聲音說出來的話還叫不叫作戰方案……然而我實在是高估了守鶴的智商,這丫的即使聽到鳴人那邊算計他的行動步驟,竟然還無動於衷,甚至還頗為自信地又開始讓耳朵跳草裙舞。
  不要再跳了啊……如果說剛剛小熊貓是將我禁錮在身下的話,現在已經完全壓在我身上了,好沉啊!!!
  嗯!!!這股熟悉的查克拉是!!!
  不會吧……
  一個還沒折騰完,鳴人你又弄出來一個……
  我奮力地從我愛羅的死人壓下扭出小腦袋,嘴角抽動著看過去。
  尖銳的爪子在空中咆哮著,因查克拉的限制,只能具現出一條的大尾巴無忌憚地毀壞者周邊的樹,隱隱的磨牙聲配上那一臉的怒氣,剛剛被鳴人放出來的九尾大聲咆哮:「肥守鶴,竟然妄圖將曉曉拖離我身邊,我宰了你下鍋!」
  ……
  蛤蟆文太:「喂,鳴人小弟,我幻聽了嗎……」
  鳴人:「蛤蟆老大,明天我再去配一個助聽器,高敏銳度的……」
  ……
  大哭,你們都給我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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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RUTO 31

  話說木葉村好好的一場中忍考試,竟然演變成了始料未及的大混戰。一邊是以四代和大蛇丸為首的究極忍術之戰,一邊是各路忍者大發神威的衝刺交鋒。而我這裡,就是打著「摧毀自然保護區」旗號的尾獸大戰。
  知道大概情節的我,本來就打算在這個時候跑回家裝鴕鳥,以免我(偽)零尾尾獸的身份暴露出去。
  可惜事與願違, 悲催的我竟然被大蛇丸佈置下的昏睡幻術擊中,從而跟眾位過場一樣,兩眼一閉,充當擺設品。
  然而,炮灰的霉運是無極限的,要是就在那裡老實地充當擺設品也就算了,可上天偏偏要派個小熊貓跑來劫持我,並且讓我在非自願的狀況下捲入了守鶴和蛤蟆文太的戰鬥之中。
  對於兩個巨型生物的戰鬥,我除了尖叫之外,什麼都做不了,一心只希望戰鬥趕快結束,一個趕緊回家繼續生小蛤蟆去,另一個也趕緊給我滾回小熊貓的體內繼續肖想貓又去。
  然而,炮灰的願望無論是你折了1000只紙鶴,還是向許願池裡扔1元閃亮亮的鋼崩,佛主和上帝都會不約而同地選擇自動屏蔽的……
  於是,蛤蟆太太沒有因為快生小蛤蟆了而突然蹦出來將蛤蟆爸爸拽走,貓又大姐也沒有突然善心大發給守鶴發一個跨國的愛的訊號。
  反而更加悲催的是,一個守鶴還沒敲定,九尾又在鳴人的召喚下出來蹦躂了……
  「肥守鶴,你竟然妄圖將曉曉拖離我身邊,我宰了你下鍋!」九尾一出來就開始大聲的咆哮,聲音大得方圓幾百里都能聽見。
  看看,本來還反映不過來我跟守鶴有地下勾搭的兄妹之情的鳴人,現在經過九尾的大吼,打結的腦袋也開始轉彎了,竟然一臉看火星人的表情看著我。
  555,就算我零尾尾獸的身份還沒有敗露,就沖「兩大上古凶獸的爭搶對像」這一名號,就足夠我威震江湖的了。到時候各大人力柱的肖想者,絕對會撲面而來,曉組織也絕對會登門拜訪的,……我乾脆先自殺了結算了,還能留個全屍,555.
  「哼!色狐狸,反正我也脫離不了人力柱去找貓又,咱們今天就拚個你死我活!」守鶴一上來掘脾氣,也是個暴躁的主,也不管什麼忍術,什麼查克拉了,扭動著肥胖的身體,就死命地奔了過去。
  於是,肉搏戰開始了……
  於是,一隻狐狸與一隻狸貓的滾動扭打,在這半片被夷為平地的森林裡面開始上演……
  於是,我想說,其實蛤蟆文太和鳴人根本就不用商量什麼對策,只要放出九尾,兩大凶獸就會自動扭打成一團,因為它們是這個世界上體型最大,破壞力最強,吼聲傳播最遠的腦殘生物……
  當然,它們腦殘歸腦殘,戰鬥的場面還是很激烈的,在外人看來就宛如狂風暴雨般的猛烈撞擊。
  只見九尾飛身向前,兩隻前爪一張,將守鶴抱進懷裡。尖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守鶴肥大白嫩的屁股,引得守鶴一聲痛苦的吟叫後,便張嘴咬向了守鶴的胸前∼(音:……好吧,我承認,我不CJ了∼遠目∼)
  「好,就是現在!」蛤蟆文太大吼一聲,在九尾完全封鎖住守鶴行動的同時,將肥嫩的舌頭伸出來,捲起鳴人便向昏睡著的我愛羅砸了過來。
  不要啊……我還在小熊貓身子底下,被砸到會很痛啊!!!
  啪嘰一聲,鳴人狠命地壓上了小熊貓的身子,還附帶一句「曉曉,我來救你了」的豪言壯語。
  而被兩個人形肉盾壓得差點沒斷氣的我,此時此刻很想抄起一把西瓜刀剁了鳴人。
  當然,想要剁了他的不僅僅是我一個,還有一直壓在我身上享受(偽)攻待遇,卻突然被鳴人壓趴淪為受的姿勢的我愛羅。
  怨靈熊貓終於被壓醒了,我愛羅啪地一揮手將身上的鳴人橫掃了出去,然後雙手如殭屍一般平伸在胸前,一股洶湧的沙子便順著手掌向外噴湧了出去。
  正面戰場上,守鶴因為我愛羅的甦醒,無法完全控制身體,氣勢頓時降落。而蛤蟆文太也因為鳴人苦戰我愛羅,將變身出來的九尾收了回去,陷入孤軍抱守鶴的局面。(音:……遠目,我又不CJ了∼)
  而小戰場上,沙子一股股地狂飆,查克拉也一團團地亂射,兩個小強就這麼隔著我開始相互鬥法。只可憐我好不容易擺脫了小熊貓的體重壓搾,卻面臨腦袋上時不時地飛射而過的危險物品,而不得起身爬走。
  終於沙子凝聚成的攻擊球越來越稀薄,查克拉彈的發射頻率也越來越慢,兩個小強體內的查克拉存量都已經到了極限。
  趁攻擊的空檔,我抓緊機會,立馬起身,撒腿就跑,爭取第一時間脫離兇殺案現場。
  然而……
  「嗷!!!」
  就在我起身的剎那,蛤蟆文太的力量也消耗夷盡,守鶴大叫著掙脫文太的束縛,將身體直立了起來。
  「啊……」繼洗衣機之後,我又再度找到了滾雪球的感覺,在守鶴直立起來的時候,一個腳下不穩,順著守鶴的脊樑骨向著屁股的方向,以一顆球的姿勢一路滾了下去。
  「曉曉!」鳴人焦急地大喊了一聲。
  小熊貓的動作更快,直接一團沙子就糊了過來,直接將我糊在了原地,阻止了我繼續滾動的趨勢。
  當然……如果那團沙子……不是恰巧地……狠力地……以壓扁式的方法糊在我的胸部上,我會更加感激的……
  鳴人看我平安無事,安心地吐了口氣,隨即便轉向我愛羅。
  鳴人擺開戰鬥的姿勢,調動全身所剩的查克拉,眼神中透露著堅定,自信,頑強,說:「我會打倒你,用我全部的力量打倒你。」
  那一刻,我彷彿看到鳴人身上迸發出耀眼的光芒,一股充滿著自信,堅強,絕不屈服,被稱為「火的意志」的光芒。
  我愛羅也將全身的查克拉聚集起來,所有的沙子都回到身邊,纏繞在他的周圍。
  是的……
  所有的沙子……
  於是……
  我再度站起來了……
  於是……
  XD,老娘壓根就不應該站起來!
  守鶴這全是肥肉的身體,根本就不是人站的地方,這不我又開始滾了。只不過由於剛剛站起來的守鶴,再次被蛤蟆文太按趴下,於是我這次不是向著屁股方向滾,而是滾回腦袋那邊去了。
  「啊!!!躲開啊!!!」
  我明顯地瞄到我的滾動路線上有鳴人的身影,不顧在滾動中可能咬到舌頭的危險,大吼出聲。然而躲避已經來不及了,我直直地撞到鳴人身上,將他撞飛了出去。
  匡的一聲巨響,我扶著暈乎乎的腦袋,焦急地看向聲音的來源處。
  只見鳴人整個人撲在我愛羅的身上,大腦殼狠狠地砸在小熊貓的額頭上,鮮血狂流。
  剛剛那麼大聲,一定撞得挺狠的。而且看小熊貓那扭曲到爆的表情,絕對很疼。掩面,這不能怨我,我只是將他撞飛了過去,可沒教過他鐵頭功……
  我愛羅貌似「哀怨」地掃了我一眼,看得我心裡一陣發虛,隨即便閉上了眼睛,向後倒去。
  轟隆隆,他這一倒倒是不要緊,反正以鳴人正義小強的名號,絕對不會痛下殺手的。要命的是,他這一倒下,身下的守鶴身體也跟著開始崩塌,並且借由著最後的一點查克拉,爆炸開來。
  強勁的風捲動著我的身體,向外衝擊的能量毫不留情地將我拋了出去。被炸出去的瞬間,我頂著可能被嗆風致死的危險抱著最後一線希望大吼道:「老娘還沒買保險啊!!!不要被炸飛啊!!!小強們快來救我,我,我(N個)」
  帶著無限循環的最後一個「我」字,我還是被悲催地捲飛了,而且捲飛的距離還特別長,長到我從尖聲尖叫,到後來坦然地面對自己橫跨了半個木葉的空中旅行。
  然後……
  再度尖叫……
  「啊!!!要撞上了啊!!!」
  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哪個後媽安排的劇情!為什麼我的飛行路線上,會突然出現一個四四方方的結界啊!!!
  驚呼著,我越來越接近那個正方體,眼瞅臉就要糊上去進行親密接觸了。
  就在這時……
  「嗚……」
  「呼呼……」
  就在我快要撞上去的那一刻,頭上的游游和蝶舞突然飛身而起,貼上結界的外壁。
  紫色的光芒大起,刺得我眼睛都睜不開,直到我裝上一堵肉牆,才勉強看清楚周圍的一切。
  怕怕地拍拍胸口,還好,狗死運還在,沒有撞死也沒有摔死,不知道是哪個菩薩顯靈救了我。
  「嘶……給我下去!」
  一聲怒吼從我屁股底下傳上來,低頭一看:一雙金黃色的蛇眼正怒瞪著我,宛如眼鏡蛇的舌信,正向外吐著發出危險的信號,嘶嘶地作響。
  「蛇……蛇啊……」
  我尖叫著撒丫子就跑,企圖從我鑽進來的大洞再鑽出去。然而哪裡還有洞,這結界彷彿有自動修復功能似的,再度恢復成光滑的表面。
  顫抖著轉過身,不期然地對上大蛇丸一雙陰狠的蛇眼,我只感覺自己就是蛇口下的小白鼠,連跑都跑不掉。
  「猿飛老師,看來我要先解決煩人的蒼蠅了。」
  你丫的大蛇丸,竟然把我比作蒼蠅,我詛咒你以後被佐助PIA死一千遍。
  「哼,老夫不會讓你過去的。」
  三代老爺爺,我從來都沒覺得你這麼可愛過∼
  「大蛇丸,作為你的老師,今天就讓我送你最後一程吧。禁術!封印術-幻龍九封盡!」
  白色的死神從天而降,蒼白的右手握著犀利的短刀,佈滿符文的左手穿透了三代的胸膛直達大蛇丸的靈魂深處。
  我望著天空中的死神,在崩玉中差點崩離致死的痛苦記憶,讓我全身都害怕得顫抖起來。就連游游都彷彿回想起那段可怕的記憶,嗚咽著擠進我的頭髮裡面。
  這就是四代當年封印九尾所使用的禁術!
  這就是讓我差點失去游游的禁術!
  顫抖地伸出手,必須做點什麼,做點什麼讓我擺脫這種恐懼的狀態。
  「破道之四,白雷!!!」

  NARUTO 32

  話說我被守鶴消失前的大爆炸炸飛了老遠,整整橫跨了半個木葉,導致我差點沒撞上大蛇丸手下建立起的結界而撞死。
  好在炮灰的狗死運不是一般的強悍,游游和蝶舞再度發飆,乾脆將結界弄出了大洞,讓我橫穿了過去。
  然而結界內也不是什麼安生的世界,一雙金色的蛇眼「火熱」地望著死死抓住他雙手的三代老頭子,而三代則趁機開始揩油,咳咳,不是,是發動禁術。
  「禁術,封印術-屍鬼封盡!!!」
  白色的死神從天而降,從美型程度上講,真的跟白哉,藍染他們這些個極品美男天差地別,估計就是十一番隊那些長相特對不起觀眾的下級死神們,面對這個白毛的傢伙,都可以自傲地稱呼自己為美男子……
  當然就實力上來講,這個誰召喚都出來蹦躂的超級召喚獸,除了封印一項技能外,什麼都不會,就連手上那把小短刀,跟眾位黑衣黨和白衣黨的斬魄刀們相比,也寒磣的可以。
  然而,望著那漂浮在天空中的寬大身影,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開始顫抖。
  第一次見到它,我就被拉進了崩玉的世界,在那裡我差點死掉,那種被力量撐爆的痛苦,至今回想起來,都是一身冷汗。更可況,我因此差點失去我可愛的游游,雖然後來游游以斬魄刀的身份再度回到我的身邊,但是那種別離的悲傷,我已經不想再去嘗試了。
  現在,又一次面對著它,我下意識地伸出微微顫抖地雙手,大聲喊道:「破道之四,白雷!」
  轟隆隆,一陣煙塵滾滾,灰土紛飛,只有那白色的死神還迎風得瑟著潔白的衣袖。
  丫的,這麼大個目標還是叫我射偏了,穿越了這麼多次了,我人都從虛升為破面了,怎麼這死白雷還不升級,鬱悶。
  更鬱悶的是,那白雷正好砸在三代和大蛇丸戰鬥的地方,也不知道,是砸了三代還是大蛇丸。這要是大蛇丸還好,要是砸了三代……大蛇丸一脫離束縛……那我就死定了啊!!!
  我焦急地看向灰塵遍佈的地方, 額……就算我的白雷激起的灰塵很大,你們兩個也不要趁著別人看不見,就開始激情上演撕衣秀吧……
  只見場內的大蛇丸和三代還在上演「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你離開我」的握手較勁,只是那身上的衣服,全都變得破破爛爛,你露個肩膀,我敞個胸膛,就好像剛剛被人蹂 躪過一樣,看得我是兩眼放光,全身熱血沸騰。
  然而,下一刻,我就不沸騰的,真的,一點也不沸騰,反而冷得直打哆嗦。因為大蛇丸那雙金色的蛇眼,正用十分陰狠的目光死盯著我,我想要不是他的雙手和靈魂正被三代的禁術束縛住,他早就衝上來把我大卸八塊了。
  哆嗦著往三代身後挪了挪,現在的大蛇丸可比那白色的死神還讓我覺得恐怖。至於嗎,不就是炸壞你一塊爛布條,轟黑你半張臉,順便燒焦你幾團頭髮嗎……
  挪啊挪,繼續挪動。
  「噹」的一聲脆響,低頭看腳下。
  好吧,我終於知道大蛇丸為什麼恨不得立馬撕碎了我了。原來被禁術束縛住的他正打算用嘴裡的草雉劍射穿三代的胸膛,而他扔劍的那一刻,我正好將白雷轟了過去,這下他可沒有武器來打斷禁術的進行了。
  哇卡卡卡,我讓你囂張,這下歇菜了吧。
  記憶中三代老頭子可是因為被草雉劍刺穿胸膛而無法完成封印,才留得大蛇丸這個人體販賣商繼續禍害廣大人民群眾。現在草雉劍被我拿在手裡,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我一臉獰笑地在三代後面蹦躂,看得大蛇丸原本就因為憤怒而扭曲的臉,更加的趨於抽像化。
  然而,
  就在這時,
  一股強勁的力量向著我手中的草雉劍襲來。
  「啊……」我失聲尖叫。
  那股力量彷彿是一隻無形的手,握住草雉劍的劍身,並且大力地將草雉劍從我的手中抽離了出去。
  「小心!」我大喊出聲,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我眼看著飛離的草雉劍瞬間沒入三代火影的胸口,鮮血如泉水般噴湧出來,染紅了三代的衣衫。
  不,不會吧。難道說,大蛇丸跟庫洛洛似的,具有隔空取物的本領?不對,那股力量是從我身後發出來的,而我現在躲在三代的身後,大蛇丸在我的前面。
  這麼說……
  我緩緩地轉過身:黑色的短髮隨著風動而輕輕漂浮著,柔軟得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摸,並且是帶著小小的壞,將其本來柔順的髮型給攪亂的撫摸。黑色的眼睛如黑寶石般閃亮,然而卻冰冷得如神邸版俯視著正在戰鬥中的人類。只有最後將目光聚集在場中唯一的女人身上時,才露出溫柔的神色。
  「凌……晨……」
  我吶吶地念著他的名字,本來是該怨恨那個讓我間接成為殺害三代火影兇手的傢伙,可是在看見他的那一霎那,腦子裡面只剩下一片空白。
  「為什麼……你會在……」
  「冥王!」
  我的問話還沒有問完,就被大蛇丸的驚呼聲打斷。
  什麼!有沒有搞錯!冥王哈迪斯那可是紅髮的萬年小受,雖然我兒子長得是有點受,但是就衝他老媽我的RP,以後絕對是個攻的品質,而且再怎麼說也是黑髮的,大蛇丸你色盲咱不怪你,但你不能因此就發表不負責任的言論刺激我好不好。
  大蛇丸:「沒想到曉的那幫人竟然真的成功召喚出了冥王。」
  功能低於98系統的大腦卡殼中,這跟曉那幫倒賣尾獸的專業戶有什麼關係,要有關係也是跟聖鬥士那幫小強才對。
  大蛇丸:「真令我驚訝,原先我以為這只是個傳說,沒想到,冥王真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有趣,太有趣了。」
  大腦中病毒中,火影也有冥王,冥王還是聖鬥士的,難道說,其實雅典娜那麼能作弊,是因為她是穿的嗎,混亂,混亂啊……
  大蛇丸:「不過,尾獸還沒有全部當成祭品獻上去,就能召喚出冥王,相對來看,冥王的實力也不怎麼樣。」
  大腦已經徹底死機了。
  尾獸祭品?冥王?好吧,我已經明白了,此冥王非彼冥王,大蛇丸說的根本就是火影裡面曉組織準備召喚出來的終極武器啊!而且最主要的是,那是我兒子啊,我兒子是堪比原子彈的終極武器啊!!!
  我,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頂著已經徹底癱瘓的大腦淚奔……
  大蛇丸每說一句話,眼神就變得更加狂熱一分,彷彿眼前的凌晨馬上就能變成他的所有物,成為他的力量一樣。
  然而凌晨根本藐都沒藐他,眼睛一直都停留在我的身上,而我的大腦也在這專注的目光下,經歷了一把一鍵恢復功能,重新開始工作。
  「為什麼?」我再度問出來,「為什麼你會在這裡?為什麼你要殺三代火影?」
  「為什麼呢∼」凌晨從半空中降下來,站在我身前,仰視著我,那表情讓我一瞬間感覺他是一名世事未懂的孩子,然而下一刻他的嘴角就掛上了一絲薄涼的邪笑,說道:「母親忘了嗎,我不是說好要讓您親眼看著那個男人死去,而讓您像我一樣被孤獨地留在這個世上。」
  「咳咳!」聽到凌晨叫我母親,三代震驚的猛咳了幾口血,連維持禁術的雙手都差點沒因為驚訝過度而鬆開。
  至於大蛇丸,剛剛就很狂熱的目光,現在更加狂熱了,只不過現在那雙蛇眼的目標卻是我。
  而我,各位相信我,現在這四個人裡面,我的表情一定是最扭曲的。
  啥米意思?為了殺死父親報復我這個母親,所以過來殺三代火影……難不成,這個快要掛掉的,歲數已經可以混上我爺爺輩的,最主要的是一直在背後陰我的老妖怪,其實……應該……可能……就是我那在後媽筆下混得比龍套過場還要淒慘的男人!!!
  不要吧,我滿臉黑線地看著凌晨。
  「呵呵,母親在擔心什麼?放心,他不是那個男人。」凌晨邪笑著說道。
  我微微地鬆了口氣,心道:還好,還好,我還不至於缺少父愛到強迫老頭子來當丈夫的悲催地步。
  剛想開口跟凌晨說:「既然那不是我丈夫,那就救救三代吧。」
  然而,我的話還沒出口,凌晨便說道:「不過他必須死,為了確保那個男人能像預定的命運一般死去,任何偏差都是不允許的,所以他必須死。」
  薄涼的話一句一句地傳進我的耳朵裡,怎麼辦,這丫的已經為了復仇而成魔了。
  不行,我一定得想點辦法,怎麼說三代的死對我也沒有好處。而且他一死,就代表大蛇丸還能接著蹦躂個幾年,就衝他現在看我像冥王附帶品的狂熱眼神,就絕對不能讓我好過。
  往前跨上一步,站定在凌晨跟前,蹲下身,對上他那雙黑寶石般的眼睛,猶豫著將他摟進懷裡。
  咳咳,其實我就是怕這丫的不給面子,一腳將我給踹飛了。
  不過,顯然我的擔心是多餘的。面對我的懷抱,凌晨順從地任由我將他的小腦袋埋進我的胸膛裡。
  (音:想歪的童鞋們,乃們都去面壁思過,這是母親的懷抱啊…… 眾:……就你想歪。)
  「停止吧,好嗎。」我輕輕撫摸著凌晨的頭髮,柔柔地說道:「停下來吧,凌晨,你這樣殺戮下去,只能增加自己的罪惡。」說完我自己都惡寒了一下,這話說的好有神棍的感覺。
  凌晨任由我胡亂地攪動他的髮型,乖巧的像只小綿羊,說道:「可是那個男人也殺了很多人,即使娶了母親,他還在不停的殺人,母親卻從來都沒有阻止過他。」
  我抽動著嘴角,丫的,竟然還有這一出,我竟然能聖母到包容一個混球,無語望天。
  教育失敗!怎麼辦,自家兒子要向混球老爹看齊,我這個做媽的該怎麼辦?
  參考一:前世我好奇爸爸喝的啤酒,自己砸了儲錢罐,買了一瓶偷偷喝,結果被老媽拿著掃帚追著滿街跑……
  參考二:前世我好奇爸爸玩的麻將是個什麼東東,結果跑去麻將館泡了一天,晚上都忘記回家,結果被老媽揮舞著菜刀淚奔了我好幾條街……
  額……我現在手裡既沒有掃帚,也沒有菜刀……而且就我和凌晨的實力差距……他追我還比較現實。
  重點果然還是在無良父親的頭上啊啊啊啊……
  「這個……其實我一直都想問,那個男人,也就是我丈夫,你父親他到底是誰啊?」
  「呵呵∼」凌晨聽了我的問話,悶在我懷中,笑了出來,「母親果然想知道嗎?不過母親,您知道嗎?我最討厭他的地方,就是他總是跟我搶母親的懷抱。」
  丫的,原來那個男人幼稚到這個地步,竟然跟兒子搶……
  「所以,」凌晨將臉從我的懷中探出來,伸出手撫摸上我的臉頰,冰涼的指尖宛如他說出的話,那樣的森冷,「所以,我從來都沒有叫過他,甚至他的名字。」
  隨著話音的落下,一股陰晦的黑暗力量傳入我的身體。
  玩完,又被這孩子給陰了,我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了一樣,一點不剩,只能癱軟在他的身上。
  眼皮漸漸沉重起來,最後記憶只剩下凌晨邪邪的笑容,已經那句輕柔的話:「母親,既然不想看見有人死,那麼便睡吧。等醒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那個男人,您終會知道的。但是我不想現在告訴您……從我的口中……」

  NARUTO 33

  話說中忍比賽徹底結束,那場差點沒有毀滅了木葉的戰鬥也在木葉各位忍者拚死的戰鬥下落下了帷幕。
  音忍者村的忍者們就不用說了,本身就是炮灰階級的戰鬥力,更是在大蛇丸撤離之後,完全沒有了戰鬥意志,被木葉忍者們抓捕。
  而砂忍者們在得知自家風影大人竟然是大蛇丸假扮的事情以後,也完全停止了戰鬥,並且在村子外的不遠處找到已經風乾了的風影屍體後,與木葉再度簽訂了同盟條約。
  一切的一切,視乎都在順利的進行著,一場殘酷的戰鬥就這樣落下了帷幕。
  然而,那天空的烏雲卻怎麼都不肯散去,稀稀拉拉的小雨,一直都墜落在這片剛剛經歷了劫難的地方。
  我醒來的那天便是這連綿不斷的雨天,天陰沉沉的。
  據一直守在我身邊的鳴人說,我已經昏睡一天了,大家都很擔心,還特別強調了一下他是其中最擔心的,擔心到捨得將私藏起來的一點點財產拿出來,給我買了碗超貴的煎蛋拉麵和兔肉的三色丸子。
  據聽聞我醒來便趕過來的卡卡西說,那天他帶著暗部成員衝進去的時候,我就躺在三代火影的屍體旁邊,大蛇丸本來想指揮手下將我帶走,無奈我的週身都被紫色的蝴蝶包圍,只要一靠近就會被吸盡查克拉的力量。而頭上的游游也不遺餘力地保護在外圍,只要有人靠近就張大嘴巴,發出白色的攻擊能力。我知道,那是蝶舞的蝶噬,還有游游的凌噬能力,而那白色的攻擊閃光便是虛閃。
  據下午十分,聽說我闖進大蛇丸結界這種偉大戰績的團藏大人說,他已經準備好競選第五代火影,需要我的力量。我驚愕,他已經有那麼多厲害的屬下了,還有藝術小隊這麼RP的組合,根本不需要我這種只會闖禍的廢材吧。然而他的回答更加令我驚愕,他說,原藝術小隊成員YORU和櫻淚已經在戰鬥中犧牲了,只剩下了佐井。原因很簡單,在尾獸大戰的時候,YORU在守鶴突然變成小媳婦臉的那一霎那,萌上了那雙淚眼汪汪的大眼睛,不顧任務奔了過去。而櫻淚在看見鳴人召喚出來的九尾和蛤蟆文太合為一體的時候,對抽像藝術十分執著的心就已經牽動著她奔向戰場。
  於是,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尾獸蹦躂中,哪能踩不死人。就這樣,我們藝術小隊的兩位優秀戰士,光榮地犧牲在尾獸的腳底板下,令人惋惜,惋惜。
  據半夜爬窗戶進來,差點沒被我當成色狼一腳踹出去的自來也說,那天大蛇丸結界消失的時候,他感覺到我的身上有一種十分隱晦,但卻很危險的力量在保護著我,讓大蛇丸完全不能對我動手,直到卡卡西他們帶人衝進去,才消失不見。我知道那是凌晨的力量,看來雖然他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但是戀母的本性還是沒有改變的,捨不得他媽媽我羊入蛇口。
  據深夜繼續在睡夢中騷擾我的九尾說……好吧,它什麼都沒說,它只是捨棄了以前九條尾巴齊上陣,一起用尾巴尖騷擾我的戰術,反而只用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捲住我的身體,陪著一言不發的我發了一個晚上的呆。
  然後,第二天早上,天空還是這樣灰濛濛的,雨水還在叮叮噹噹地敲打著門窗,連敲門聲都掩蓋了過去,直到小櫻和佐助都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才發現了一身黑衣喪服的他們。
  小櫻難得地在同為女孩子的我面前露出溫柔的表情,告訴我說:「其實凌曉你不用自責,大家都知道大蛇丸的強大,三代的死跟你沒有關係。」
  我不語,其實我自己心裡清楚,雖然他的既定命運是會死在這裡的,可是那飛出的劍,還有凌晨,都讓我有種錯覺,好似三代是我間接殺死的一樣。
  鳴人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這一刻也露出擔心的表情,他說:「今天,是三代爺爺的葬禮,你……」
  鳴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我便打斷了他。我輕輕地搖了搖頭,說:「我不想去,好累。」
  鳴人無法,和小櫻對視了一眼。小櫻說:「那你就好好休息吧。」說完就拉著鳴人走了。
  我挑眉看著佐助:「你不跟著走?」
  佐助盯著我半響,才開口說道:「你還活著,挺好。」
  哈?這孩子經過一場戰鬥,腦袋抽風了不成,竟然對我這個平時看不順眼的人說這種話。我疑惑地問道:「你擔心我。」
  果然,聽了我的問話,佐助嘴角一抽,臉上立馬現出不自在的表情,冷聲說道:「我只是擔心你死了,我就找不到宇智波鼬報仇了。」
  說完便冷哼了一聲,略出門外。留下屋內的我,臉部跟他一樣抽抽,這丫的還在懷疑我跟他哥有一腿……
  外面的雨還在下,而我的心緒已經不知道飛到了哪個地方。
  三代老頭子,他的死是我不想面對的事實。雖然從我進入木葉以後,他和團藏就不停地在背地裡陰我,壓搾我的勞動力。但是不得不說,三代火影確是我最敬重的忍者。前世看漫畫的時候,很多人都曾經為四代的驚鴻一瞥而瘋狂,也有很多人為綱手的暴力與身材唏噓不已,但是三代火影才是我心目中最偉大的火影,他為木葉犧牲的那一刻展現出來的笑容,至今令我難忘。
  面對他的死去,而且還是死在我的面前,真的很悲傷。
  而凌晨,一想到他的瘋狂,我更加消沉。
  不過我知道,光在這裡消沉是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的,只有找到問題的解決辦法才可以,而三代的死正好為了提供了線索。
  按照他的說法,就是為了保證那個我那至今還無名,無臉,無身份證的丈夫順利地掛掉,凌晨不希望有任何意外發生。
  這是不是意味著,只要我改變劇情,那麼就有可能改變我和那個男人的命運,那麼是不是就不會發生凌晨給我看到的那個悲劇的故事了呢?
  小的方面肯定不行,諸如我給虛夜宮取了名字,諸如我成為287期獵人考試的合格者等事情指定是沒戲了,那時候凌晨都沒有出現阻撓事情的發生。
  只有這次,關乎到三代的生死,凌晨才出現。
  那麼,能夠動搖未來的事情,是不是就是指關鍵人物的生死呢?
  一絲陽光從窗戶透露進來,我抬起頭,天空已經放晴了。視乎找到了問題的關鍵,我的心情豁然開朗。
  走到窗邊,抱著僥倖的心裡想看看外面有沒有彩虹。
  額……怎麼雨剛晴,天就黑了……
  不對,好像是被什麼給擋上了。
  抬頭,正好對上一張塗著黑眼圈的冰山臉……
  小熊貓啊,那旁邊就是門啊,你能不能不要大白天的就堵著我家窗口,開始散發陰氣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來討債的高利貸代言人呢。
  大眼瞪小眼,好吧,我甘拜下風,老娘不跟你一般計較,開窗戶讓你進來。
  當然,我絕對不會承認是怕他發飆摧毀房屋,而且現在的我和鳴人已經窮到飯都要伊魯卡那個冤大頭資助的地步。
  然而我愛羅並沒有進到屋子裡面,只是在窗外看著我,弄得我滿頭的問號。半響才開口說道:「今天我要回砂隱村了。」
  要說經過這場戰鬥,我愛羅有哪裡不一樣了,那就是他開始顧慮別人的感受,不再我行我素,跟別人說話時的語氣也不再那麼冰冷,讓人覺得恐懼。
  點點頭,剛醒來的時候,因為擔心守鶴和九尾的情況,我已經問過鳴人,並且從他口中得知這件事情了。
  「你……」小熊貓猶豫了一下,眉頭微微皺了皺,「要不要跟我回去。」
  啥?回去?回去找死嗎?我這一回去,讓那些熟知我愛羅成長史的傢伙們揭穿我這個(偽)保媽嗎?估計到時候,我會被小熊貓撕成一片一片的。
  「額……我不能回去。」低頭懺悔中,自作孽不可活啊。
  「為什麼?」我愛羅挑眉問道。
  「額……就是,那個,這個……」到底該編什麼理由好呢。
  「嗯?」臉上已經浮現出不耐煩,準備放殺氣的表情,丫的,這孩子就算開始從反派向正義小強發展,嗜殺的性格還是沒變。
  「就是……當年我對你太過溺愛了,你也知道你體內的力量很強大,我的存在會影響你的情緒,於是風影大人絕定將我永久性驅除砂隱村。」編啊編啊,有句老話說得真對,就是「一句謊言,要用100句謊言來完善它」。
  ……
  「我知道了。」沉默半響,我愛羅才開口說道,「等我,等我當上風影以後,就接你回去。」說完便消失在街角盡頭。
  噗,最後一句話竟然讓我有心跳加速的感覺,難道我已經戀童到這個地步了嗎,兒子都有了的說,跪地悲催。
  不過,就剛剛小熊貓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殺氣……真該為砂隱村的暗部和長老階層們默哀,估計這丫的回去就要用暴力奪取政權了……
  XXXXXXXXXXXXXXX 我是三代爺爺葬禮結束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雨天過後,木葉終於迎來了艷陽高照的大晴天,村子的恢復工作也開始如火如荼地進行著。逝者已矣,傷心無用,木葉的忍者們都明白這個道理,已經開始拋棄過去的悲傷,準備向著新生活邁進。
  而長老團也最終決定,摒棄團藏這個老不死的傢伙,採用自來也的提案,推舉綱手美女為第五代火影,畢竟木葉也是要考慮形象問題的。
  但是前提是,自來也能夠代替木葉忍者村,找到失蹤已久的綱手,並且勸說她回來。
  自來也同意了,但是他還附帶了一個條件,那就是找尋美女的同時,要帶著鳴人小強出門修行。
  那一天,我揮舞著游游,臨時將它充當手帕,眼角略帶淚光地為鳴人送行。
  而我的手中緊緊地握著小青蛙錢包,那裡面滿滿鼓鼓地塞著,將鳴人賣身給自來也後,從木葉長老團剝削出來的財產,然後蹦蹦噠噠地向著三色丸子的販賣地點奔了過去。
  「丸子在哪裡啊,丸子在哪裡。丸子就在小青蛙的錢包裡∼」(請參照「春天在哪裡」的音調來唱,至於不知道的親們,去翻看小學音樂課本……)
  我臉上洋溢著笑容,哼著小調,懷抱著一大包的三色丸子,幸福地向著家裡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
  「嗚……」
  喂,游游,你往哪裡跑啊!給我回來!
  然而游游根本不聽我的話,興奮地向村子外面快速地游動,那樣子,讓我想起以前它初次見到守鶴,還有靈魂之火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興奮。
  難道說,木葉的外面有什麼千古靈獸不成?
  我趕緊跟著游游向村外奔去,可千萬不能把游游給弄丟了。
  「喂!你是個什麼東西,敢咬本大爺的頭!」
  「嗚……」
  「給我下去!!!老子要宰了你!!!將你剁成魚乾!!!」
  「嗚……」
  ……
  上帝啊,佛祖啊,請下來一個大雷劈死我吧……
  雖然在庫洛洛那裡,我已經見識過游游殘殺同是念魚的同類的鏡頭,知道這丫的對待同類向來都是咬死不嘴軟。
  可是……現在它咬的是個人啊!!!雖然那個傢伙長著一張鯊魚臉,雖然他有一排小尖牙,雖然他那鐵青的臉色跟魚罐頭有得一拼,但是我們也不能用鄙視的眼光來挑剔他作為人類的事實啊!!!
  而且最主要的是……他旁邊那雙兔眼……
  宇智波鼬……我們又見面了……

  NARUTO 34

  話說我終於想明白要想解救凌晨,避免未來可能發生的悲劇,我的唯一出路就是勁量地改變劇情。而且還不能是小小的改動,應該是可以撼動整個世界平衡的變動,比如說,讓某個舉足輕重的人,本該死去的命運改變。
  想開了,頓時就覺得前途一片光明。
  我喝著拉麵湯,吃著三色丸子,時不時地再幹點背地裡販賣小強的勾當,賺點外塊,小生活那叫一個美好。
  然而,炮灰的命運向來都是悲催的,這不,還沒等我蹦躂幾天,就碰上了倒賣行的對頭。
  對上那雙紅彤彤的寫輪眼,我真後悔今天買的是兔肉的三色丸子,這不,報應立馬就找上門來了不是。
  「這是什麼鬼東西,給我下去!」
  「嗚……」
  「不要咬我的頭!混蛋!」
  「嗚嗚……」
  「啊!!!老子宰了你!!!」
  「嗚嗚嗚……」
  ……
  很好,這一個在詮釋「牙印有多深,我就有多愛你」,另一個在上演「欲拒還迎」的拉鋸戰遊戲。
  這簡直就是兩個活寶,我可不可以說不認識你們……
  抬頭看向宇智波鼬,很好,連鼬大神都隱約露出「別說認識我」的糾結表情……
  「嗚嗚!!!」
  終於鬼鮫一使勁,將頭上的游游給抓了下來。而游游,一條尾巴被鬼鮫狠狠地握在手裡,只能擺動著上身,企圖掙脫束縛。
  「哈哈哈哈∼小東西,看你還敢不敢猖狂。」鬼鮫一手握著大刀,一手拽著游游的尾巴,青色的鯊魚臉仰天長嘯,頗有佔山為王的惡棍感覺……
  然後目光凶狠,尖牙外露,表情猙獰地盯著游遊說:「敢咬本大爺,我要將你折磨致死。」
  「不要!」我大聲呼喊,想要阻止鬼鮫,然而剛剛一直跟宇智波鼬處於僵持狀態,我距離鬼鮫很遠,在我一個響轉趕過去營救的時候,鬼鮫已經殘忍地……出嘴……
  額……是出嘴……
  只見鬼鮫張著佈滿尖牙的鯊魚嘴,一臉殘忍地咬向游游的身體,腦袋還左右晃動著撕咬了幾下,咬得游游「嗚嗚嗚」地大叫了幾聲。
  ……
  不得不說,曉組織出來的人個個都是JP:有個開棺材鋪的老大佩恩,天天把死人放在身邊玩5P。有個廢紙回收站的秘書小南,每天的工作就是將紙張再利用。還有邪教組織代言人的飛段,心臟收藏癖好的角都,八級木匠的蠍正太,廉價成本的小鳥玩具商迪達拉,成天COS蘆薈以宣揚「保護環境從我做起」的絕,以及追求海洋文化之鯊魚是我本命的鬼鮫。當然還有專吃窩邊草的兔子家族,宇智波鼬和宇智波斑,以及憑借BT的性格和長長的舌頭,榮登動漫界變態榜單前幾名的大蛇丸……
  而這些人中,有聰明如佩恩和宇智波斑這種每走一步都算計別人的傢伙,當然也就有如飛段和迪達拉之列比較腦殘的存在。
  而鬼鮫,很不幸的,他就是腦殘中的腦殘,如果他是正派,那絕對和鳴人有得一拼……
  於是,無視旁邊進行的如火如荼的人魚大戰,默默地退回原地,掩面自我催眠中:我不認識他們,我不認識他們……
  「又見面了,凌曉小姐。」低沉的男音傳入我的耳際,沉默了許久的宇智波鼬,終於開口說話。
  如果說藍染的聲音是王者之風,能夠毀滅一切的霸道。
  如果說庫洛洛的聲音是運籌帷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從容。
  那麼,宇智波鼬的聲音就是看破一切,世間萬物皆與我無關的空寂。
  也許,正是這種毫無起伏的聲音,才讓佐助一直到鼬死後都沒有發現鼬對他的關愛。
  而現在這種完全沒有波調變化的問候,也讓我徹底混入糾結當中。
  這要是鳴人這種熱血白癡說出這種話,那一定是「他鄉遇故知,坐下喝杯茶」的美事。
  這要是西索大神這樣的BT,一定又要弄什麼命運的紅線之類的,讓人特想自動屏蔽的勁爆言論。
  而要是葛力姆喬那種戰鬥狂,絕對會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的悲催場景。
  可是,鼬大神那平平的語調,倒地是啥米意思?
  額……雖然我覺得以我炮灰階層的RP,最後一個意思的可能性高達99.99%……
  撇撇還在一旁做人魚大戰的游游,忍住想要立馬撒丫子跑路的衝動,心裡給自己打氣:沒事,大不了就變成歸刃的初號機狀態。連大蛇丸對我的歸刃都毫無辦法,就算鼬大神比蛇蛇厲害,也不能一擊就滅了我,跑還是跑得了的。
  訕笑著點了點頭,想起懷裡的三色丸子,臉上不自覺地抽了抽,最後還是心疼地拿出來,說道:「那個,鼬……大人,要不要來點三色丸子?」
  冷漠的眼睛裡面閃過一絲光亮,隨即便抬腿向我走來,讓人不得不感歎,丸子的力量果然是強大的……
  「喂!鼬!有好吃的竟然不叫我!」人魚大戰終於落下了帷幕,鬼鮫立馬就跑過來跟鼬爭搶丸子吃。
  而我們可憐的游游,面對比自己大上好幾號的尖牙,自然是落得失敗的下場,淚眼汪汪地飛回來,嗚咽叫著向我控訴著自己的委屈,看得我是嘴角狂抽啊。
  你丫的自己衝上去咬人,咬不過還要回來訴苦,掩面繼續裝不認識。
  「鼬,你認識這個丫頭?」消滅了好幾串丸子的鬼鮫,終於發現了我的存在,大大咧咧地問道。
  宇智波鼬沒有多話,微微地點了點頭,繼續消滅著免費的丸子。
  鬼鮫好奇地看了我幾眼,最後目光鎖定在已經趴回我頭上自哀自憐的游游身上,尖尖的鯊魚嘴立馬開始咆哮:「這小東西原來是你的,是你讓它咬我的!」
  「不是!」我立馬否認,這種黑鍋是不能背的,亂背可是會死人的。
  然而鬼鮫顯然不相信我的話,提起大刀就向我砍來。
  丫的,老娘果然最討厭這種衝動型的,行動完全不走大腦啊!!!
  趕緊一個響轉,掠出去好幾十米,連頭都沒回,直接向身後伸手喊道:「破道之四,白雷!」
  轟隆隆,一片樹木倒塌的聲音,回頭一看,很好,果然砸偏了。再看鬼鮫,那把一人高的大菜刀,竟然被鼬一手擋住了下劈的趨勢。
  鼬!大!神!竟!然!出!手!救!我!
  面對這一頗有大俠風範的單手劫刀動作,我頓時楞在當場。
  難道說,佐助那倒霉孩子確實有先見之明,果然我跟鼬大神之間是有JQ這種東東的嗎?
  難道說,其實在那個初次見面的月黑風高殺人夜,鼬大神已經被我的美貌和智慧所俘虜,對我一見鍾情??
  難道說,現在鼬大神一臉冷酷地緊盯著我的胸前,是在衡量未來老婆的胸部大小嗎???
  我,我,我激動啊我……
  「放手,鼬!老子一定要砍了那小丫頭。」鬼鮫呲愣著幾顆大尖牙,繼續咆哮著。
  但是宇智波鼬仍然沒有鬆手,半響,才開口說道:「丸子,我還沒吃完。」
  ……
  我靠,原來他一直盯的是被我抱在懷裡,因為躲避鬼鮫攻擊而隨著我轉移陣地的那袋丸子……
  跪地悲催,我竟然還不如一袋丸子重要,這讓我們炮灰一族情何以堪啊……
  匡地一聲,鬼鮫將大刀收回,直直地插入地下,大嘴一咧笑道:「那倒是,吃完了再砍了那丫頭不遲。」
  ……
  丫的,我叫你吃,老娘先廢了你,「游游,給我咬他!」
  「嗚……」
  得到我全力支持,戰敗的游游再度精神抖擻地衝上去了。
  「不要鬧了,有人靠近。」宇智波鼬一把將只顧著衝向鬼鮫腦袋的游游給揮了回來,低音說道。
  鬼鮫一聽也不再繼續鬧下去,警惕地感受四周查克拉的波動,說:「6個,看來都不是泛泛之輩。」
  「應該是暗部成員。」宇智波鼬接著說道,「剛剛她的雷電攻擊動靜太大了。」
  鬼鮫囂張地說道:「要幹掉他們嗎?」
  宇智波鼬沉聲說:「不需要,不要惹不必要的麻煩,走!」
  鬼鮫大刀片子指了指我,問道:「那她呢?」
  我抱緊懷中的丸子,幹嘛,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
  宇智波鼬紅色的寫輪眼盯著我,眼中的三個勾玉轉動了幾下,說:「帶走!」
  話音剛落,便落到了我的身後,舉起右手,直直地劈了下來,然而那利落的手刀卻沒有劈在我的脖子上。
  在宇智波鼬掠過來的瞬間,我就已經雙手抱脖,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嘿嘿,小樣的,你以為老娘還會再吃你一記手刀嗎?炮灰也是會長記性的,人家聖鬥士不是說了:同樣的招數對聖鬥士是不管用的,我們炮灰一族雖然慘了點,但是也可以傲然地大吼一聲:同樣的招數無數次以後對炮灰一族終會有一次不管用的∼
  我直起身,得意地看向宇智波鼬。然而還沒等我的笑容咧到最大,鼬大神已經用右手抓下我擋在脖子上面的手,然後左手一劈,只聽得卡蹦一聲,我就暈過去了。
  丫的,竟然是二連擊,真不厚道……
  XXXXXXXXXXXXXXXX我是被二連擊手刀劈暈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
  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而我正躺在森林的草地上。
  撐起上半身,一手撫上生疼的脖子,哀怨地看著坐在旁邊的鼬大神,以及他懷中已經空空如也的丸子袋子。
  死死地盯著那雙兔眼,我現在算什麼?人質,飯票?
  沉默,再沉默,最後我終於在沉默中爆發了……弱弱地舉起手問道:「那個,綁匪大人,我已經沒有丸子,也沒有錢了,放我回去可好?」
  宇智波鼬繼續沉默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手中空空地袋子,半響,才開口說道:「斑,要見你。」
  啥?宇智波斑要見我?丫丫個呸的,這就是你光天化日之下強搶黃花大閨女的理由……
  遠處不知道何時開始,也不知道是第N幾輪的人魚大戰落下了帷幕。這次游游凱旋而歸,在鬼鮫張口咬它的時候,它也張大了嘴巴,將鬼鮫的整個頭給吞了下去……
  「嗚∼」游游歡快地向我飛來,撒嬌地蹭著我的臉。
  而鬼鮫在後面一張青色的鯊魚臉,瞬間黑化,大聲咆哮著:「小東西,我砍死你!」說完就開始揮舞大菜刀奔了過來。
  「斑的事情,別讓鬼鮫知道。」眼看著鬼鮫靠近,宇智波鼬低聲囑咐道。
  我剛想回嘴說:斑那傢伙喜歡跟別人玩「真假BOSS」,關我屁事。然而鬼鮫的大刀已經揮到了我的頭上,帶著一股狂風砸了下來。
  「鬼鮫。」鼬沉聲,將距離我腦袋只有幾厘米的大刀給停了下來,「我說過,不要動她。」
  「切∼」鬼鮫大大咧咧地將大刀扛在肩頭上,「我們為什麼要帶上這個小丫頭,她身上那個小東西很討厭,總咬我。」
  丫的,討厭你還跟游游互咬得不亦樂乎。
  宇智波鼬沉默,無法解釋斑的存在,卻又找不到理由來搪塞鬼鮫,只得沉默以對。
  鬼鮫還想揮刀砍下,然而宇智波鼬眼中的三個勾玉急速地轉動著,死死地盯著鬼鮫,看得他一陣發虛「行了,知道那是你的女人,動不得。不過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種沒發育完全的小丫頭。」
  噗,他剛剛說什麼!我是鼬的女人!這丫的理解力也是大神級別的,這種勁爆的猜測也能推理的出來。
  不過也是啊,就鬼鮫看來,一向冷漠的鼬大神竟然三番四次地救我於菜刀之下,而且還不顧一切地非要帶著我上路,那就是標準言情裡面的強勢男主的所作所為啊……無限YY中∼
  宇智波鼬一向以不變應萬變的面癱臉開始有龜裂的趨勢了,而我在一旁肩膀抖動著,憋笑憋到內傷。
  鬼鮫一看鼬的臉色不對,立馬轉身逃走:「那個,我去打點野味當晚餐。」
  「哈哈哈哈∼」待鬼鮫走後,我終於大笑出聲。
  沒想到大神如宇智波鼬這樣的,也有吃癟的時候,而且還是那種明知道不是,卻因為不能說出斑的存在,而不得不吃癟的狀態,簡直是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哈……」
  完,樂極生悲了不是,才醒過來沒多久的我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丫的……
  又是手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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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RUTO 35

  話說炮灰都是沒有自主權這種東西的,這不,就因為宇智波斑的一句「想要見曉曉」的廢話,我就得穿山越水,在兩個S級判忍的看護下,悲催地上路。
  好在這一路上有游游和鬼鮫這兩個活寶在,倒也不無聊。這兩個傢伙每天不咬上幾口,惡戰個幾場,渾身都不舒坦。
  鬼鮫仗著自己多出來一雙胳膊腿,楞是用熊抱將游游張得老大的嘴給擠壓回了原狀,弄得游游接連好幾天都淚眼汪汪地裝哀怨。
  而後游游發飆了,上陣的時候竟然帶著蝶舞一起衝上去。而蝶舞也不愧它賢妻的美名,充分發揮群毆的本質,直接將鬼鮫按倒在地,便於游游撕咬。
  於是,這回換鬼鮫「哀怨」了,只不過他「哀怨」的方式就是張著一排大尖牙,一邊咆哮著:「老子滅了你個幫兇!」,一邊揮舞著大菜刀向我這個(偽)元兇砍來。
  一開始我還是很怕的,畢竟刀劍無眼,砍到可不是鬧著玩的。然而經過幾次,每回他氣勢洶洶地來,卻在鼬大神兔眼的紅色掃瞄下灰溜溜地退回去。次數一多,我也就習慣了,就連他的刀鋒距離我幾厘米的狀態下,我都能十分坦然地吃著三色丸子。
  我是坦然了,可是鼬大神卻越來越不坦然。因為每次被嚇走的鬼鮫都會露出「JQ,果然有JQ」的表情,弄得鼬大神的冰山臉幾度差點碎裂。
  沒辦法,記憶中鬼鮫可是曉組織裡面最後一個知道宇智波斑存在的人,鼬不能跟他解釋為什麼要保住我,而且他本身也不善於說謊,只得忍著讓鬼鮫繼續誤會下去。
  當然,我也是不會去幫他解釋的∼先不說能夠這樣拐到一個大帥哥是多麼令人想仰天長嘯的美事,就衝他接二連三地用手刀劈我,我就不能幫他,哼哼∼
  幾天來,咱也無良地享受了一把社會 主義終極奧義,吃著別人的,喝著別人的,就連睡覺用的床,都是搶得別人的。
  咳咳,事情是這樣的。雖然我當初曾經放言讓宇智波斑洗好脖子等我去砍,但是衡量來,衡量去,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地認定自己的實力還不足以將他打成豬頭。於是乎,我做出一個重大的決定,那就是為了我的小命,我還是跑吧。
  於是,在一個黑漆巴烏,連月亮都不愛出來蹦躂的夜晚,我做足了思想準備,鼓足了勇氣,用床單綁成一條繩子……從一樓窗戶跳了出去。
  然後在我抹黑艱難地前行了N個小時以後,我終於找到了這個白天看起來只有一條大直道,站在鎮東就能看見鎮西的小城鎮的大門。
  當我因為RP路癡終於結束,激動得差點淚奔的時候,一雙明晃晃的紅色劃破了整個夜空,如同警察局那些不分白天黑夜,就是掉進臭水溝裡面,也照樣掃射著的紅色警燈一樣,那紅色將我逃遁的身形完全暴露出來。
  那一刻,我知道我完了。
  那一刻,我十分後悔沒再路癡一段時間。
  那一刻,我很想淚奔……
  之後我便在鬼鮫曖昧的目光下搬進了鼬大神的房間,雖然我很想告訴鬼鮫,就他那張青色的鯊魚臉,做出這種小女生常做的發現姦情時狡黠地眨眼動作,實在是很驚悚,效果只會比我當初炮灰虛臉時淚奔更惡……
  同住一間房間能發生點什麼?
  如果你要說同床而眠,或者不經意地推到,在或者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地暴露一下下,那麼恭喜你,你全答錯了。
  我只是很坦然地佔據了房間內唯一的一張床,而鼬大神祇是整晚用血紅色的兔眼充當電燈泡,不停地掃瞄我。
  我,我,我大哭……大半夜的一直有雙紅眼睛盯著你,這到底是哪個鬼片拍攝現場啊……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鬼片免租用道具,兔眼紅燈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
  伴隨著那雙紅眼,我終於做了一場噩夢。
  夢中我看見凌晨身穿一身黑色的長袍,站在一片血泊當中,一雙小手直直地插入一個男人的胸膛。而後在男人倒下後,凌晨舉著一雙染滿鮮血的手,微笑著對我說:「母親,這樣就再也沒有人能夠搶走你了,而你從此以後也只能陪著我了。」
  那雙鮮紅的手一點點向我靠近,我害怕地向後退了一步,可是身後也出現一雙同樣的血手,然後四週一雙雙血手一個一個地冒出來。最後整個空間都被血紅色的手充斥著,令我無處可逃。
  我胡亂地揮退企圖靠近我的血手,耳邊傳來凌晨邪笑著的聲音:「母親,命運是無法改變的,永遠都無法改變。」
  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搶回鏡頭,被噩夢驚醒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
  猛地睜開眼睛,正好撞見一雙血紅的大眼向我靠近,嚇得我差點沒用高分貝尖叫去擾民。好在宇智波鼬一看我有一讚歌喉的趨勢,立馬就一把按住了我的嘴。
  我驚魂未定地看著一臉面癱的宇智波鼬,出奇地,那張毫無表情的冰山臉,彷彿有穩定人心的效果,令我漸漸平靜下來。
  掙扎著揮揮小手,示意他再不把手拿下去,就要糊死我了,才得以好好地喘上一口氣。
  「做噩夢了?」
  又是那毫無起伏的語調,讓人分不清是關心你,還是想要探究一下猜測得對不對。
  自動屏蔽後一個選項,我點點頭。坐起上身,這樣的情況下,我也很難再入睡了。
  這裡的夜還是很靜的,透過窗子看外面,街道上一個人影都沒有。其實這裡已經很靠近雨隱村了,如果是木葉的邊緣小鎮,一定是很熱鬧的,然而這裡的夜卻很寂寥。這大概是跟統治者的理念有關係吧,畢竟三代火影,就是想要創造一個人人都充滿笑容,生機勃勃的忍者世界。
  想起三代的死,我又再度回想那個噩夢,夢中的凌晨一遍遍地告訴我「命運是無法改變的」,彷彿像是一種詛咒一樣。
  「明天,我們就能到達雨隱村了。」宇智波鼬的話講我從自我的思緒中拉了出來,「到時候我會讓鬼鮫先回去,然後帶你秘密去見斑。」
  撇撇嘴,就知道宇智波斑那個BT是見不得光的。
  宇智波鼬已經坐回椅子上,寬大的衣角耷拉在地上。不得不說曉組織的黑底紅雲外套跟忍者服比確實是品位超群,但是這也要分人穿。穿在飛段和角度身上,死活你也感覺不出一絲帥勁出來。但是穿在宇智波鼬的身上,卻平白地填了一抹憂鬱貴公子的感覺,這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不過也正是這黑底紅雲的衣服,也憑空為他增加了一層孤寂的色彩,說到底他也是個寂寞的男人。背負一切罪惡,孤獨死去的男人。
  柔和的月光透過窗戶傾灑進來,照在宇智波鼬冷漠的臉上。
  想起他的死……
  我彷彿看到了一個碩大的金字招牌,腦袋上明晃晃地閃著幾個金色大字:「我是炮灰,期待拯救」
  好吧,我承認我腦中的想法實在是大煞風景,毫無美感可言,但是,幾天來都推不倒,踹不翻的冰山,在這一刻確實化身成了白嫩嫩的小兔子,讓我打心眼裡,就想衝過去狠狠地摸上一把。
  於是,我那麼想了。
  於是,我也那麼做了∼
  我從沒有想過,我撲倒男人的速度會有這麼快,就連宇智波鼬都乾瞪著眼,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撲倒在地上了。
  匡噹一聲,我想他的後腦勺還是很堅硬的,至少他沒撞暈過去。
  然而那些已經不是我要關注的問題了,此刻的我只是激動地抓著,一臉篤定地說:「鼬,我不會讓你死的,絕對不會,我向三色丸子起誓!」
  不知道是我的餓狼撲兔的行為令他震撼了,還是我的簡略式「鼬」稱呼讓他糾結了,反正等我反應過來臉色瞬間憋紅的時候,他還是面無表情地躺在地上反應著。
  匡當,我們這邊沉默以對,隔壁那兩個山寨版的海洋生物受不了了。
  為什麼說是兩個呢,因為自從我搬到鼬大神的房間居住以後,鬼鮫就和游游睡在了一起。別看這兩個活寶白天咬得你死我活的,晚上的時候竟然抱在一起睡覺,頗有兄弟情深的架勢,直讓我懷疑,其實鬼鮫是個BL人士,不,其實應該是人獸派代言人……
  「哇靠,沒想到是被推倒的那個,看不出來小丫頭挺強悍。」
  「嗚……」
  「喂!死魚,不要擠我。」
  「嗚……」
  ……
  宇智波鼬眼中的三個勾玉又開始急速轉動了,嚇得我趕緊脫離他身邊,躲回床上裝鴕鳥,而門板也終於在這一刻,經受不住兩個山寨海洋生物的擠壓,轟然倒地。
  「哈哈,哈哈……」鬼鮫一臉訕笑地看著寒氣外方的宇智波鼬,說:「那個,鼬哥,你們繼續,繼續。」說完一把攬過游游撒腿就跑了,帶著游游發了一連串的「嗚嗚」聲。
  「從我第一次見你那天,就感覺你知道些什麼。」殺氣漸漸消散,宇智波鼬慢慢坐回椅子上面,說道:「你,是不是從斑那裡聽說了什麼。」
  拉倒去吧,當初干顧著跟斑鬥智鬥勇了,額……好吧,是被他耍著玩了,啥米有用的東西都沒套到。
  不過,我還真知道你的事情,畢竟以前看火影的時候可是非常喜歡酷帥的鼬大人的。知道他的殘忍,知道他的弟控情節,也知道他最終選擇死在佐助的手中。
  如果我告訴他一切的信息都是從漫畫書上來的,還不得被他一個天照給滅了。
  於是,只得默默地點點頭,一切爛菜葉子全都糊到宇智波斑的頭上吧……
  鼬沉默著,俊逸的臉龐在月光的照射下越發顯得清冷,半響才開口說道:「睡吧。」
  出奇的,這毫無語調變化的兩個字,卻令我因噩夢而擾亂的心平靜下來。我靜靜地看著他,終於鼓起勇氣,堅定地下床向他走去。
  然後……在他的注目下,一把扯過他準備晚上蓋在身上的薄毯子,縮回床上,合著厚厚的被子一起裹在身上,做二層保暖。抬起臉,可憐兮兮地對他說:「門擠壞了,透風,冷。」說完腦袋也縮進被子裡面睡覺去也。
  ……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鼬大神坐在椅子上凍了一夜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第二天一早,我,鬼鮫和宇智波鼬便進入了雨隱村。記憶中雨隱村的雨是具有追蹤功能的,漫畫裡自來也侵入的時候,佩恩就是利用雨水找到了他的蹤跡。
  而現在,看著天上大大的太陽,看來我的廢材程度,連被人小小監視一下的資格都沒有,悲催中。
  剛一進村子,就有下忍來通知鬼鮫去見佩恩,我想是斑幕後操縱將他支走的,畢竟目前宇智波斑還不想暴露身份。
  鼬帶著我左拐右拐,最終進入了一個酷視石窟的房間。嘴角抽搐,為什麼火影世界都有電腦這麼先進的東西了,住的地方還非得COS山頂洞人不可……
  「呦∼小公主,你終於來了。」
  剛一進門,痞子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讓我嘴角抽動的幅度再度擴大。丫的,二話不說,伸手對著屋內一頓狂射,「破道之四,白雷!」(N個)
  轟隆隆,轟隆隆,這回他們連山頂洞人都COS不了了,看看那殘破的牆壁,已經可以倒退到野人的生活時代了。
  而我的目標,痞子男宇智波斑,很好,他果然不負「火影第一秀逗男」的光榮稱號,此時他正COS蜘蛛俠,手腳並用地趴在天花板上,明明面具上面沒有汗珠,卻還要伸出一隻手做出擦拭的動作,然後裝作怕怕的樣子拍拍胸口,說:「好險,差點就去見閻王了,小公主,你越來越暴力了。」
  握拳,青筋暴起,好想繼續用白雷轟下去。
  然而我的手才剛剛舉起來,只覺得身邊風聲一動,宇智波斑已經竄到我的身後,一把制住我的雙手,速度之快令我這個習慣響轉的人都捕捉不到一片殘影,力量之大令我完全掙脫不出來。
  這一刻我才意識到,雖然漫畫裡面還沒正面描寫過宇智波斑的實力,但是作為曉組織的幕後BOSS,九尾忌憚的男人,豈是我這種炮灰角色能夠對付得了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我穿越之前還沒看到宇智波斑被哪個小強滅掉,不是炮灰的角色,我就懼啊啊啊啊啊……
  我的雙手被束縛在背後,身後的熱源越來越靠近,最後乾脆把重量壓在我身上,硬硬的面具咯在我的肩膀上,詭異的圈圈就在我的臉側徘徊,破有惡鬼俯身前的架勢,讓我很想尖叫著一拳砸過去。
  「呵呵∼小公主再這樣轟下去,我可就要破產了,曉組織可是很窮的。」
  宇智波斑調笑的聲音貼著我的耳膜響起,大家可千萬不要以為這是什麼美男誘惑的場景,因為摩擦我耳垂的不是嬌艷欲滴的紅唇,而是破銅爛鐵的面具……
  轉頭,努力地將鄙視的目光傳達進面具上那個小黑洞裡面,然而此人的接受信號基本是中斷狀態的,面對我的鄙視竟然還繼續秀逗地調笑中:「說起來,你讓鼬給我帶話,說是不放過我呢∼我很好奇,究竟小公主想把我怎樣∼」
  額……我當時也就說說,還沒想好,而且就算想好了,我也打不過你,難道我對你說「脫光衣服去裸 奔吧∼」你就能照做嗎?
  我的愕然無語顯然再度取悅了某痞子,他哈哈大笑起來,一抬手便將驚呼的我拽進懷裡,用公主抱的形式快步向另一個房間走去。
  此時我極其後悔過剛剛用了白雷來轟炸房屋,因為牆上轟出的大洞直接造就了兩個屋子之間的捷徑,也使我更快地面臨了危機。
  如死亡前的吶喊般模樣的詭異木雕,張開的嘴宛如臨死前的最後哀號,伸出的雙手彷彿在祈禱上蒼。
  我知道那個東西,那個取走了我愛羅體內守鶴,使得他差點死掉的封印術。
  我想要逃,然而當我從公主抱的驚愕中反映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宇智波斑扔向木雕雙手的中央。
  預期的疼痛並沒有到來,然而我更希望這時犧牲一下自己可憐的屁股,至少著地的感覺總是比漂浮在半空中要來得踏實得多。因為當我躍近咒印的那一剎那,整個咒印都發出紅色光芒,將我的身體懸浮在半空中。
  封印術啟動了。
  我驚愕的看向宇智波斑,大吼道:「喂,死斑,放我出去!」
  「不行呢∼」痞子斑雙手一攤,假裝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小公主你沒想到怎麼對付我,那我自己幫你想個方法來「懲罰」自己哦∼那就是陪你三天三夜,由我自己來封印你。」
  什麼!封印!你真當我是尾獸啊!
  「你放開我,我不是什麼尾獸!」
  「九尾老兄說你是,它跟我這麼多年的交情,是不會騙我的哦∼」
  你丫的去死,你要是跟九尾有交情,那就是狼狽為奸,狐朋狗友。
  「你也太不講究了,怎麼老可我一個人害,不能換一個人啊!」
  「不能哦∼」痞子斑的聲調怎麼聽怎麼欠扁,「要想召喚出冥王,就要平衡被封印的尾獸力量,而你是其中最弱的,當然要提前封印你了∼」
  話音剛落,宇智波斑面具上的黑洞閃現出紅色的光芒,大量的查克拉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如海嘯一般洶湧,撲面而來。
  這時的我很想將痞子斑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一邊,然而那強力的查克拉已經壓得我喘不過起來了。
  我算是切身感受到為什麼那些下級虛們遇到好戰派的諾伊特拉都直翻白眼,不是為了躲避戰鬥的裝暈戰術,而是那靈壓的差距帶來的壓力太大,根本無法承受。
  這一刻,我是希望這封印術只對尾獸有效,那麼我這個山寨零尾就可以躲過一劫。
  然而……
  「那麼,再見了,我的零尾小公主∼嘛,好像這句話,我已經是第二次對你說了。」
  斑的聲音逐漸模糊,直至完全聽不到,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被痞子男再度陰了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
  黑暗,
  完全的黑暗,
  漫無邊際的黑暗。
  光,
  微弱的光芒,
  走進了才看清,是一盞紫色的燈籠,而燈籠的後面是一名紫發藍眼的美女。
  難不成我終於玩完了,要上天堂了嗎?還是眼前的美女其實是閻王爺家的小秘?
  「主母。」美女對著我恭敬地鞠了一躬。
  「啥!」我嘴角狂抽,「你叫我什麼!」
  「主母。」美女無視我快要淚奔的悲催心情,再度清晰地發出那兩個字。
  我……我無語,一個半道冒出來的兒子還沒倒騰明白呢,這又是啥米關係?「那個,美女,先給我解釋解釋這個主母是啥米東西?」
  美女楞了,那眼神彷彿在說「這還用我解釋,文盲啊」,但最終她還是畢恭畢敬地答道:「回主母……主母就是……主子的母親。」
  「額……那你主子是誰?」
  「凌晨殿下。」
  很好,原來此美女是我兒子的小秘,跟天上,地下那兩個大叔神棍都沒關係。
  「這裡是哪裡?」我記得自己應該是被宇智波斑給當成尾獸封印了才對。
  「這裡是通往冥王殿的唯一通道。」美女提著紫色的燈籠,更加靠近我幾分,令我能更加看清她的長相,說道:「屬下便是管理這通道的魔獸---木藍。」
  啥米!魔獸!
  白皙的臉蛋嬌艷紅暈,一雙藍色的眼睛如藍寶石一般,甚是迷人。一紫色的紗衣將曼妙的身材完全襯托出來,一頭紫色的長髮披在身後,咋一看完全就是個人類中的尤物。但是仔細一瞅,還是能發現被隱藏在頭髮裡面,小巧的,尖尖的耳朵。
  除非我兒子凌晨有什麼宅男的「貓耳癖」,否則這女人就真的不是人類。
  好吧,我自己又是虛,又是尾獸的,人家是個魔獸也沒什麼接受不了的。
  「那個,木藍是什麼魔獸?」光從那小巧的毛絨耳朵根本看不出來。
  美女疑惑地歪歪頭,「木藍就是木藍。」
  「額……那木藍很強吧。」怎麼說我兒子也是冥王,冥王的魔獸應該不會弱到哪裡去,要是夠強的話,應該能把我送回去才對。
  美女搖了搖頭說道:「木藍並不是這個世界裡面最強的魔獸,以主人的實力本可以選擇更好的,但是因為主母在所有動物中最喜歡狼,而木藍一族是所有魔獸中外形是最接近於狼的,所以主人選擇了我。」說完便變身成魔獸木藍的樣子。
  好傢伙,果然像狼,尖尖的嘴巴,修長的身體,強壯的四肢,就是那滿身的紫色毛皮跟我經常看的「人與自然」差距很大,而且竟然連指甲都是紫色的……
  「額……這身紫毛……很……瀟灑。」
  聽了我的話,某狼,不不,是某木藍,用她那唯一不是紫色的藍色眼睛哀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變回成人類的樣子。看得我這個嫉妒啊,為什麼她變身衣服就可以恢復原狀,而我每回歸刃都要爆衫……
  雖然她那身皮毛就是她變身後的衣服……
  木藍美女繼續用藍色的眼睛哀怨地掃射我說:「本來木藍一族全身都是淡藍色的,可是主人說,主母您喜歡紫色,所以就把木藍全身都給染色了,要不是眼睛的顏色改變不了,我連眼睛都留不下。」
  咳咳,我不禁為自己的口水嗆到。很好,凌晨的戀母情節再上一個台階,這讓我這個做媽的情何以堪啊……這要是因為嚴重戀母以後找不到媳婦可怎麼辦啊……
  算了,娶媳婦,生孩子的問題以後再研究,現在正事要緊。
  「那個,木藍啊,能不能將我送回去。」最好是直接送回前世的地球,雖然我知道這不太可能。
  木藍搖了搖頭說:「不能,屬下沒有那麼強大的力量,這裡是通往冥王神殿的通道,只有當九個尾獸的力量集齊後,才能打開大門。」
  「喂,不要這麼不付責任好不好。」我大吼道,「我都不是尾獸還被吸進來了,你怎麼也得想辦法放我出去。」
  木藍美女眼神更加哀怨了,「我也不想放您進來,可是您的靈魂跟主人的太過貼合,一下子就被吸進來了。」
  無語,這還是我的錯……「那你把凌晨叫來。」
  「主人現在不在這個世界。」木藍乾脆的答道,「而我沒有主人的吩咐不能離開這裡。」
  「啥米!他好歹也是火影裡面的冥王吧,怎麼能私自翹班!」
  「主人又不止是冥王而已,主人的強大已經可以統治任何一個世界了。」
  「比如說?」
  「死神的靈王。」
  ……
  跪地悲催,如果藍染大神聽到估計會淚奔的,我兒子竟然是死神裡面萬人肖想的靈王!這是不是說,我兒子其實就是各大BOSS的集合體……讓我死了吧。
  「其實……」木藍看我一臉要死不活的樣子,小心翼翼地說道:「其實您自己也能出去的。」
  「怎麼出去?」聽到還有辦法脫離這個破地方,心情稍微緩和了些。
  「只要像主人一樣運用空間和時間的力量,便能割裂空間,穿越時空。」
  嘴角抽抽,老娘沒那個力量,認命地回答:「我不會。」
  木藍呆了呆,指了指我頭上的游游和蝶舞說道:「那不就是嗎。」
  額……這麼說來,游游那什麼都吞得下的二次元空間的胃,和蝶舞瞬間就能令對手幹枯得跟木乃伊似的技能,確實是空間和時間的表現。
  難道說……
  一把抓下游游和蝶舞,將兩個小東西舉在眼前,無視兩個小東西的掙扎,我仰天長嘯,大喊出如同「芝麻開門」般惡俗的口號:「穿越時空!」
  紫色的光芒大起,將整個空間全部照亮。體內的能量一瞬間爆發出來,四周的景色,甚至就連我,也在著龐大的力量中被扭曲著。
  游游和蝶舞紛紛融入到龐大的能量中來,嗚咽地叫著,而我也在兩個小東西的合作下,變成了初號機的歸刃狀態。
  隨即,彭地一聲巨響,我感覺眼前出現一個黑洞,身體便被吸了進去……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大爆炸後的冥王通道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彭的一聲大爆炸後,木藍看著空蕩蕩的眼前,輕聲歎了口氣,看來是穿越成功了,其實她也不是很清楚主母現在的實力能不能很好的使用那個能力。
  身後傳來衣衫摩擦的聲音,木藍回頭恭敬地說道:「主人,您回來了。」
  黑暗中走去的男孩,正是凌晨。
  「母親來過了?」雖是問句,但確實用肯定的語氣說出啦的。
  「是的,主母已經來過了。」
  凌晨望著莫大的通道內被爆炸轟出的大坑,半響才將一個小盒子塞進木藍手中,說:「這個坑便留著吧。」說完身形已經消失在黑暗之中。
  木藍恭敬地向凌晨消失的方向鞠了一躬,然後才慢慢地打開小盒子。
  打開的那一瞬間,木藍美女嬌媚的臉龐也不自覺地抽動了一下,盒子裡面不是別的,正是兩對紫色的隱形眼鏡,而且一對是人類大小,另一對看規模跟自己變成魔獸時候的眼睛大小貼合。
  終於連眼睛的顏色也保不住了嗎,木藍美女的眼神更加的哀怨起來……
  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痞子斑守在封印術旁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斑站起身,摘下臉上的圈圈面具,若有所思地看著空蕩蕩的房間。
  按道理說,封印尾獸是相當消耗查克拉的事情,就是曉所有的成員一起動手,也要三天三夜才可以封印一頭尾獸。
  本以為自己一個人進行封印會消耗更久的時間,也算是給零尾小公主一點補償,可沒想到剛剛啟動封印術,小公主就被吸了進去,難道說零尾真的廢到如此地步……
  想到這裡,連斑都不禁為之汗顏。
  轉身準備離開,既然已經結束了,就沒有必要繼續呆在這裡了,沒有人可以組織阻止他的野心,什麼也不能阻止他。
  轟隆隆,整個房間都顫動起來。
  斑趕緊回頭看向封印之處,之間那木雕張大的嘴巴裡面正泛著耀眼的紫色光芒。
  彭的一聲,爆炸聲想起,一個龐大的紫色身軀從嘴巴裡面凸顯了出來。鋼鐵的身軀,野獸的面孔,只有那熟悉的查克拉的感覺能讓他分辨出是零尾小公主。
  斑想要上前一探究竟,結果還沒等他邁步,那身形便在紫色的光芒下徹底消失在空中。
  宇智波斑呆愣地看來看再度恢復空蕩的房間,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你總是給我帶來驚喜呢∼四代的封印術你能逃脫,我的封印術你也照樣可以逃出來,真是令我太驚訝了,哈哈……」
  下一次,我一定會好好地研究研究你那神奇的力量,我的小公主。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努力製造黑洞的「親媽」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
  而我們的女主凌曉,
  這個時候正漂浮在黑洞當中,身形被強大的力量扭曲著,儼然一副抽像化般,向著未知的地點前進著。
  她將要去想哪裡呢……
 綜漫之我是炮灰虛(下)
  作者:笑璃音

  凌曉簡介

  終於經歷了整整5個月的時間,《綜漫之我是炮灰虛》迎來了下部的正式開章,在此小音感謝各位親一直以來給予我的支持和鼓勵,也希望大家能夠繼續支持我,群抱一下,O(∩_∩)O∼
  那麼為了讓大家能夠記起已經快要淡忘的一些情節,能夠更好地欣賞下部的內容,我會以「親媽」(這是重點)的視角,富有喜感的筆鋒來給大家做個曉曉的劇情回顧……
  於是,看過上部的親們來看看,你會發現更多有喜感的東西∼
  於是,沒看過上部,而且還沒有時間去看的親們,也可以來看看,這樣大略也能看得懂下部∼
  (上部必看章節:1,28,48,49,50,55,80,107)當然最好是上部所有章節全看O(∩_∩)O∼
  那麼let`s go∼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穿越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凌曉===曉曉
  穿越前,也就是前世,她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動漫奼女,每天都規規矩矩地按照自己安排的生物鐘行事:起床---吃放---上網看漫畫---吃飯---睡覺。
  當然她也會偶爾不按套路出牌,到小說網站上掃射一番動漫同人小說,欣賞欣賞那些穿越女主們上演的驚天地泣鬼神的故事,讚歎一下又有哪位動漫帥哥落入了眾狼爪之手,成為了廣大後宮的一員。
  當然,身為標準的動漫奼女,偶爾曉曉也會相當不切實際地幻想一下,想像自己穿越過去,踩扁那些大神們,稱王稱霸的美妙日子。不過,曉曉也就幻想一下,還從來沒有嘗試過花樣不斷翻新的新時代穿越方式。畢竟,80%以上的穿越還是以「翹辮子以後才穿」為主流乾線的,而我們的曉曉……很怕死……更怕痛……
  不過,到她該穿的時候,她也是跑不了的,畢竟她不穿,這個故事就沒有辦法開始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穿越中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穿越的方式有千萬種:撞個車,跳個海,順便拖架昂貴的飛機當陪葬的比比皆是。相比之下,曉曉的穿越絕對是打折後,收攤前的超低價處理---只因超市的便宜鑰匙扣就穿了,還是免費贈送的那種……
  穿過去的前輩們各闖各的名堂:萬能的救世主,傾國傾城的絕世妖孽,富得流油的超級商人,最不濟的也能逮個無名的小村莊當個村長(誤),或者在某個社區當個街道班主任(大誤)……
  可曉曉她偏偏在這方面也悲催地墊了底,竟然好死不死地穿越成了死神漫畫中一出場就被小強一護掛掉的第一隻無名,無姓,連個「狗剩」之列的小名都沒有的炮灰虛……
  被評為「死神第一炮灰虛」=w=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穿越後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炮灰的生存意義,就是被主角,配角,甚至是龍套掛掉,以襯托以上幾種神人的英勇偉大。
  炮灰的生活就是無限悲催,無限淚奔的淒慘生活。
  炮灰的形象,向來都是歪瓜裂棗的……
  於是,身為第一炮灰虛的曉曉,就只能頂著野獸派的長相,淚奔在無限悲催的生活當中,一次次地被掛掉。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死神BLEACH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穿越成炮灰虛已經很悲催了,然而因為身為下級虛,卻沒有跟別的虛一樣無法控制殺戮的慾望,甚至可以說完全沒有冒出過想要吞食人類靈魂的念頭,而引起了藍染大神的興趣就更加的悲催到了極限,更不要說還被隨手扔給了保父小烏進行小白鼠式研究。
  然而曉曉的廢材程度實在是登峰至極,令藍染等定力非凡的大神級別人物,都不禁嘴角抽動。技能更是廢到間接性抽風的程度,竟然一個撕裂空間竄到了屍魂界。
  好在經過幾次要死不活的劫難,曉曉終於知道自己是可以脫離野獸派長相的,那就是通過身上那便宜鑰匙扣的蝴蝶紋身,來吸取別人的攻擊力量,從而轉換成自身的能量以催動變身。
  這時曉曉最大只能承受白雷級別的攻擊,變身也是階段性蛻變,形象十分……驚悚,不過好在最終還是變成了人形。
  然而好景不長,死神和虛終究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藍染升天的時候,因為誤差曉曉最終被留在了動漫史上被稱為「群狼遍野,穿越女狼更多」,但對於曉曉來說是殺機重重的屍魂界。
  於是,曉曉悲催了。
  於是,曉曉被圍攻之下,只得使出撕裂空間。
  可是裂開的空間比屍魂界好不到哪去,竟然撞上了7天一次的清道夫拘突。
  於是,所有的力量用盡了。
  於是,我們的曉曉再度穿越了。
  (曉曉狀況):
  響轉---只能掠50米
  白雷---從來對不准目標
  撕裂空間---落地地點不定
  野獸派臉孔的裝可憐表情---只有此絕招威力無窮,無人能敵=w=
  XXXXXXXXXXXXXXXXXXXXXXX大劍claymore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因為跟拘突的對抗而用盡力量,再度恢復成炮灰虛的野獸派長相,而被覺醒者們視為同類,從此曉曉便在伊斯力的根據地生活了起來。
  每天的工作就是壓搾炮灰三人組,以及找到辦法永久性變成人類,因為曉曉發現即使自己利用別人的力量變成人類,那也是有時間限制的,等搶來的能量消耗乾淨了,自己產生的能量還不足夠補充,那麼只能恢復成炮灰虛的長相。
  唯一的變化就是胸前的蝴蝶紋身,變成了頭上的小蝴蝶發卡,形象的驚悚程度再度升級。
  這時的大劍還沒開始正統劇情,曉曉有幸目睹了西之深淵莉芙露的覺醒。不過觀看BOSS覺醒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就是被無數的籐條叉成馬蜂窩而再度穿越……
  (曉曉狀況):
  山寨版吸星大法---專門搶劫炮灰階級人士的能量,無恥等級S級別
  頂著野獸派的面孔淚奔---據炮灰三人眾的報告,此技能堪稱毀天滅地,人畜絕跡之奧義……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獵人HUNTER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獵人世界裡面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危險的,這句話果然沒有錯,就連只在漫畫開篇跑跑過場,一直以來都以賢妻良母形象出門的米特,都是那麼的可怕。
  曉曉看見她的第一天,就遭到了無情鐵拳的伺候,從此對米特的揮拳動作產生了嚴重的心理陰影,無論是危險程度堪稱S+的三美,還是金等隱藏BOSS,都未能拼過米特的恐怖程度,只讓曉曉以為她乃獵人裡面最大的BOSS……
  跟著小傑混到萬惡的12歲,在米特的鐵拳下哆嗦地上路去參加獵人考試。
  其實要是混混路人甲,就那麼過去了也就好了。可是令人淚奔的是,曉曉是小傑的乾姐姐……
  曉曉有絕對可以令膽小者瞬間撲倒在地的身材和長相……曉曉有RP的白雷……
  於是,悲催的事情發生了,那白雷被偶爾路過的庫洛洛看見,並且勾起了某強盜頭子的搶奪癖好,一路跟到了考試會場。
  白雷還是那個白雷啊,團長還是那個團長,可是當團長那本破書遇到白雷,那就是死活地不來電,雖然靈壓跟念力來電了才比較不正常……
  然而越是偷不到越是好,於是團長在不斷偷取中熱血沸騰了,乾脆開發起曉曉的念能力來打發時間。
  從此曉曉被冠上了「強盜頭子第一大弟子」的光榮稱號。
  從此曉曉傲然地對各位掩面淚奔而出的特質系人士們說:「俺這麼廢也是乃們特質系的一員。」
  從此曉曉的頭上不僅僅有小蝴蝶發卡,還多了一個萌物,一個叫做游游的萌物,一個本身為念魚的生物。
  而這條念魚的來歷,便是團長的「密室游魚」。
  換句話說,身為團長徒弟的曉曉終於可以出師了,因為她搶了師傅的游魚……
  團長笑了,然而地球人都知道,他笑了更恐怖,證明某個倒霉蛋要玩完了,而那個倒霉蛋99.99%就是我們可憐的曉曉。
  狼撲羊是何其簡單,更何況是一群狼撲一隻羊,而且是一群標號A級犯罪團體的狼撲一隻廢材到極限的羊……
  於是我們的羊,咳咳,是曉曉,只能選擇撕裂空間來逃跑。
  於是,乃們知道了,那個RP係數已經跟小音我一樣堪負的技能再度讓曉曉穿了,遠目中∼
  (曉曉狀況):
  炮灰終結者---這個是獵人考試中所有遭到曉曉誤傷或直接暴打的過場及炮灰角色一致給予曉曉的光榮稱號。
  特質系念力---令三美都囧了的念力體系,就彷彿團長成了強化系一般囧……
  游游---一條從團長哪裡搶過來,最喜歡殘殺同類,吞噬別人能量,產生能量珠的骨魚。
  能量珠---吞食後可以給曉曉提供大量的能量,以催動變身,成為人形的能量集合體
  曉曉已經找到可以維持一段時間人形的方法了……稍稍變強了一些∼
  XXXXXXXXXXXXXXXXXXXXXXX火影NURUTO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正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不我們的曉曉也是可以升級的。這升級不僅僅是指能力,體內的能量,還有稱謂……
  於是乎,本來就身兼虛,妖魔,魔獸等身份的曉曉,這一次更是挑戰了極限,成為了火影世界裡面的稀有品種之尾獸,而且還是從沒有露過面的零尾尾獸……
  用守鶴大哥的話說,零尾尾獸是傳說中的存在。
  無語望天。
  用貓又大姐的話說,零尾尾獸是唯一一個可以生孩子的尾獸。
  嘴角抽搐。
  用九尾的話說,寶貝∼給我生孩子吧∼
  掩面淚奔∼
  如此的連番轟炸,使得本就任命別人亂給她安插身份的曉曉,再一次奮起反抗,然而尾獸們都是何等猖狂強大的生物,曉曉的微弱反抗立刻就被拍翻在地。
  曉曉已經產生「這個世界太可怕了,我要到火星去報道」的悲催想法,然而更加悲催的事情發生了。
  宇智波斑從九尾口中得知了曉曉是零尾尾獸的事情,並且得知九尾想讓曉曉給它生一窩小九尾,於是利用曉曉將九尾引到木葉忍者村,造成了九尾襲村的慘案。也造就了某個名揚海內外的閃光生物徹底地炮灰,以及九尾的封印。
  當然,同時封印的,還有我們勇闖戰場的曉曉……
  (曉曉狀況):
  初級忍術:分 身術,變身術,替身術---被守鶴和貓又連番鄙視的三「大」忍術,用起來的廢材程度,慘不忍睹……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死神BLEACH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四代的封印術並沒有將曉曉封印進鳴人的體內,反而因為死神的封印方式,將曉曉送進了崩玉的世界。
  崩玉的改造是很痛苦的,要不然破面的數量也不能那麼少,要不然藍染就不能只被叫做破面生產零售商,而是應該叫批發商了。
  然而痛苦歸痛苦,拖火影世界攢下的能量球的福,曉曉還是挺過了這一關,成為了破面的一員。
  這時的曉曉有了超強的變化:
  實力的增強就不用說了,體內的靈壓,念力和查克拉混合在了一起,已經比剛剛穿越的時候強大了5倍之多,雖然那技能的運用情況,連向來冰山臉的小烏保父,都不禁嘴角狂抽。
  有了自己的斬魄刀,可謂是在實力上錦上添花,而且自己竟然是RP的雙刀,更主要的是,那兩把刀的刀魂,一把是游游,一把就是自己的小蝴蝶發卡,名字叫做蝶舞。
  而最最主要的,就是兩把刀的JQ,游游和蝶舞的婚禮=w=
  這時的曉曉自己產生的能量已經可以保持人形,從此曉曉脫離了野獸派的長相,不得不說,這可謂是最大的邁進。
  變強了,那就有資本猖狂了,正所謂翻身農奴把歌唱,更可況曉曉的性格本來就是欺軟怕硬的小市民情結(注意,這點十分重要=w=),立馬就開始壓搾的壓搾,欺負的欺負。當然面對打不過的大神,還是乖乖地當鴕鳥。
  藍染大神高興了,因為他又多了一隻破面。
  藍染大神愁了,因為他多了一隻不僅腦殘,還會闖禍的破面……
  屍魂界高興了,因為他們抓到了一隻可以作為研究對象的破面。
  屍魂界愁了,因為他們抓到的破面正在不遺餘力地破壞屍魂界的和諧……
  曉曉高興了,因為她學會了歸刃。
  曉曉也愁了,因為那歸刃的狀態竟然是野獸派的初號機……
  王印高興了,它終於有出場的鏡頭了。
  王印也愁了,因為它竟然被無所不吞的游游給吞了。
  於是,王印怒了,怒了的結果就是COS慕容復「以彼之道,還之彼身」,你吞我,我就吞你,而且我還多吞一個=w=。
  於是我們可憐的曉曉就跟著被吞了……
  (曉曉狀況):
  人形---夢寐以求的人形啊,歡呼中。
  初號機---野獸派的歸刃,此狀態淚奔時,驚悚程度再上新高。
  斬魄刀---游游和蝶舞---具有自主攻擊能力,死活不變成刀型的萌物們……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通靈王SK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王印聯通的是精靈王的世界,在此地曉曉終於混上了人類的身份,只不過是被當成為已經死去的人類,換句話說,那就是半夜經常趴人家窗戶,穿人家牆壁,沒事總在鏡子裡面逛蕩的幽靈……
  游游自從脫離了守鶴之後,再一次找到了免費的食物,而且這一次還帶著蝶舞一起去完成搶奪大業,夫婦聯手,無人能敵。
  而他們的搶奪對像便是那看似凶狠,也確實凶狠的靈魂之火。
  而靈魂之火的主人……既不是1000年前的帥青年,也不是1000年後的美正太,竟然是500年前的好……大叔……
  淚奔是必然的,不奔才是不正常的,別說是曉曉,就連小音我都是一邊淚奔一邊來寫好大叔的……
  於是,穿越是必然的,不穿越是不可能的,只是這次的穿越還多了一個陪葬,沒想到500年前好大叔的死竟然是「英雄救美」來的,汗顏。
  (曉曉狀況):
  御神體之劍---好大人親手給做的兒童版小短劍,用來捅人是絕對捅不死的= =
  式神蝶舞---蝶舞終於可以脫離小蝴蝶發卡的姿態,跟游游一樣飛翔在空中,只不過它不經常飛起,飛起必定撲倒游游= =
  XXXXXXXXXXXXXXXXXXXXXX吸血鬼騎士VK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掉下來的那一瞬間便強吻了美正太一名,並且陰差陽錯地跟玖蘭李士共同成為玖蘭樞的主人,一人一半。
  這時候的樞小正太還很弱小,只能粘在曉曉周圍。
  畢竟一個是我們美麗(?)善良(?)的曉曉,另一個是BT猥褻男玖蘭李士,只要腦袋正常都應該知道選擇在誰的身邊。
  緋櫻閒的人類戀人,錐生家的詛咒,正當曉曉沉浸在「果然少女漫畫裡面的人物就是弱啊∼」的猖狂中時,玖蘭李士已經預謀了一場大陰謀。
  畢竟曉曉就算實力增強了,比98系統還要殘缺的腦容量是沒辦法增強的……
  於是,曉曉落入了陷阱。
  於是再次被悲催地掛掉,而且是死在玖蘭樞的手中,以保護家人的名義徹徹底底地殺掉。
  (下面很重要)
  真真正正的死掉,卻也真真正正地瞭解到自己穿越的由來,見到了自己未來的兒子---凌晨。
  沒想到自己的穿越完全是兒子弄出來的,因為他要報復,報復曉曉這個隨著丈夫殉葬,而拋棄他獨活在世上的母親(吸血鬼騎士最後一章的內容,一定要看,很重要)
  (曉曉狀況):
  半個契約之主---與玖蘭樞意外簽訂的血之契約,吃小正太嫩豆腐的最佳保障∼
  凌晨---極度戀母,極度恨父的未來兒子,戀母程度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階層,發指到有不少親開始強烈支持「母子CP」的程度=w=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火影NARUTO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再度回到火影,已經是中忍考試的時候,曉曉沒那個主角命去參加,但是她也沒清閒得了。
  有著守鶴的我愛羅,有著九尾的鳴人,還有因為懷疑曉曉與鼬大神有關係的佐助,紛紛登場,騷 擾曉曉平靜的生活。
  而由於頭上的骨魚,而被當成輝夜一族遺孤的曉曉也被大蛇丸這個究極BT盯上,可謂悲催到了極點。
  三代的死,令曉曉再度見到兒子凌晨,而從他的話語中曉曉判斷出,要想解救凌晨,改變悲慘的命運,就必須改變劇情,讓原定的情節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於是,曉曉要說,各路大神們,我來繼續禍害你們了……
  於是,小音我想說,我們終於要去拯救那些被原作者炮灰地掉的帥哥們了……

  混亂的伊始

  話說我終於可以不用靠一次次的掛掉,以及那RP堪負的撕裂空間技能來穿越了。從凌晨的魔獸屬下木藍的口中,得知自己的兩個斬魄刀游游和蝶舞,分別具有空間和時間的能力,這正是穿越時空所需要的條件。
  其實早就該發現這點的,畢竟兒子的頭髮,眼睛的顏色都是遺傳自我,那麼牛X的能力自然也有可能是從我這裡遺傳過去的。況且就游游那無限黑洞的二次元的胃,以及蝶舞可以瞬間就把人吸成木乃伊的時間流逝能力,就是穿越時空本質能源的最好證明。
  於是,為了能夠補充穿越所需要的爆發性能量,我不惜犧牲長相變成了悲催的初號機歸刃形態……
  於是,為了能夠穿越我頂著如同「芝麻開門」般惡俗的口號,大喊著毫無美感可言的「穿越時空」咒言。
  於是,為了那萬惡的穿越,我在技能尚不純屬,能量後勁不足的情況下,被捲進了穿越的黑洞……
  究竟我會被這到處都是坑的山寨穿越黑洞捲飛到哪裡……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山寨版穿越黑洞到處蹦躂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
  XXXXXXXXXXXXXXXXXXXXX高達SEED---大決戰的混亂現場XXXXXXXXXXXXXXXXXXXXX
  整個宇宙都充斥著戰艦,機體。ZAFT和地球軍的混戰,不時有生命流逝,只為了奪取那名為「創世紀」的終極武器。
  槍聲,炮火聲,以及爆炸的聲音混合在一起,也無法掩蓋住死亡時悲慼的呼喊聲。
  瑪琉:「大天使號,全力攻擊創世紀,一定不能讓攻擊落到地球表面上去,開炮!」
  拉克絲:「永恆號,掩護基拉和阿斯蘭,幫助他們突圍。」
  卡嘉莉:「不好,創世紀要發射了,阿斯蘭快退回來!」
  阿斯蘭:「不行,那是父親的罪孽,我要阻止他。」
  基拉:「阿斯蘭!!!」
  轟隆隆,創世紀已經能量聚集完畢,閃耀著白色的刺眼光芒,也許,下一秒就會毀滅地球上的一片土地。
  那光芒閃耀著,
  越來越亮。
  那能量匯聚著,
  越來越強大。
  死亡的威脅,命懸一線。
  就在這時……
  創世紀的上空突現一個黑色的漩渦,雷電交加,在浩瀚的宇宙中刮起一陣狂風。
  然後……
  一個紫色的龐大身形,從中直直地掉落下來,大頭衝下地砸在創世紀的發射器上。
  發射器一下就被砸彎了,原本亮得宛如200瓦燈泡的白色光芒,瞬間就跟被無良偷電人士掐斷電源了一樣熄滅,而那龐大的能量也被那抹紫色的身影全數吸走。
  紫色的巨型機器人踉蹌著站起身,全身因吸取創世紀的能量而夾雜著白色的光芒。待全部吸取完之後,如野獸進食後打了個飽嗝,一雙紫色的小眼睛泛著X射線般的光芒掃射著場內全體定格的各大機體,最後張了張嘴,留下一句「丫的,老娘穿越暈車」,便再度消失在黑洞之中。
  ……
  卡嘉莉:「阿,阿斯蘭,創世紀……」
  阿斯蘭:「已經……被毀壞了……」
  基拉:「那個機體……是地球軍的還是ZAFT的?」
  拉克絲:「ZAFT最新的機體都在我們手裡,如果那是ZAFT的,不可能藏到現在才用,而且還是用來毀滅創世紀。」
  瑪琉:「地球軍也沒有那種機體。」
  穆:「嘛,不管怎麼說都幫了我們大忙,之後還有戰鬥呢,各位,讓我們來收拾殘局吧。」
  XXXXXXXXXXXXXXXXXX閃靈二人組---天野銀次和馬克貝斯的決戰XXXXXXXXXXXXX
  天野銀次:「馬克貝斯,停手吧,我不想跟你戰鬥,我們是曾經的同伴啊,我不想向你揮拳。」
  馬克貝斯:「銀次,你知道嗎,自從你走了之後,我無數次地夢見無限城的毀滅。所以我決定
  了,於其讓它毀滅在神的手中,不如由我來毀滅它更好。
  天野銀次:「我不會讓你那麼做的,我一定會阻止你。」
  馬克貝斯:「銀次,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近幾年,我的實力也增強了不少,就讓你好好地看清現在的我,攻過來吧!」
  銀次終於下定了決心,眼神堅定地起步向馬克貝斯衝了過去,帶著高壓電力的拳頭猛地砸了下去。
  就在這時……
  一個巨大的黑洞出現在銀次的正前方,眼看剎車不及的銀次就要撞進那黑洞當中,豈料裡面突現出一隻巨大的紫色的鋼鐵巨人,腳下一絆,竟將銀次壓倒在身下。
  銀次的雷電力量順著手臂流入到鋼鐵巨人的體內,不僅如此,連體內的力量也開始向著巨人的身體內流動。
  致使我們英明神武,一出場就帶來一片尖叫聲的雷帝,瞬間就因缺失力量而變成了軟趴趴的包子受……
  而包子銀次在紫色巨人消失時聽到那句「丫的,老娘在暈「穿越車」啊,不想吃豆沙包」的驚悚言論後,更是臉掛兩條寬海帶淚,一邊哭喊「阿蠻救我」,一邊蠕動著淚奔而出。
  風鳥院花月:「沒想到馬克貝斯你竟然能做出這麼強大的攻擊武器。」
  士度:「果然是電腦天才,連鋼鐵巨人都做得出來。」
  銀次:「阿蠻,好恐怖555」
  馬克貝斯:「……」
  XXXXXXXXXXXXXXXXXXXXXX網球王子---冰帝VS青學的比賽現場XXXXXXXXXXXXXXXXXXX
  路人甲裁判A:「下面的比賽,冰帝跡部VS青學手塚!」
  更加路人甲的冰帝拉拉隊員:「冰帝必勝!冰帝必勝!冰帝必勝!」
  跡部:「哼哼,手塚,在氣勢上你就已經屬我一層了,真是不華麗。」
  手塚無視之,默默地走向比賽場地。
  場內還在高呼著「冰帝必勝」的口號,震天的呼聲聯合著緊密的鼓聲,映襯著跡部猖狂自信的笑臉。
  就在這時……
  在手塚站定的旁邊,突然出現一個巨大的黑洞,一個紫色的鋼鐵巨人踉蹌著走了出來,紫色的一雙小眼睛微瞇著掃視了周圍一圈,最後定格在身旁雖然網球拍已經掉在地上,但仍然保持著冰山臉的手塚身上。
  一人一獸型兵器,同樣細長的眼睛對視了良久,鋼鐵巨人留下一句「丫的,讓老娘歇會在繼續扭曲著穿越行不行」,便被再度吸入了黑洞當中。
  全場寂靜,所有人都長大著嘴巴和眼睛,大腦彷彿死機般緩和不過來。
  最後還是跡部見過大世面,比較有擔當,最先緩和過來後,猖狂地仰天大笑說:「手塚,沒想到你的出場這麼華麗,很好,不愧是我認定為一輩子的勁敵的男人,讓我們一決勝負吧。」
  手塚:「……」
  XXXXXXXXXXX哈利波特HP---哈利波特在地下與伏地魔因為魔法石的首次見面XXXXXXXX
  哈利波特站定在魔法鏡的面前,身上的傷口還流著血,旁邊就是被伏地魔附身的教授。
  伏地魔:「好了,哈利,告訴我,你從鏡子裡面看到了什麼?」
  哈利眼睛直視著鏡子,鏡中的自己手伸向了褲袋,掏出一顆紅色的魔法石,那正是伏地魔想要的石頭。
  伏地魔:「告訴我!你究竟看到了什麼!」
  哈利握緊手中的石頭,準備告訴他說自己看見奪得了魁地比賽的冠軍。
  就在這時……
  鏡中突然一個黑洞,夾雜著閃電和狂風,一個紫色的巨大身形被瞬間拋了出來,匡地一聲撞上了鏡子的表面。
  這鏡子不愧是魔法世界出品的,絕對不是豆腐渣工程的產物,如此強力地撞擊,竟然都沒有碎裂掉。
  鏡子中的紫色巨人捂著撞疼的鼻子,呲牙咧嘴地說:「丫的,這是什麼爛技能!」隨即便被吸回了黑洞之中。
  伏地魔:「回答我!你倒地看到了什麼!!!」
  哈利波特:「我……看到了一隻紫色的怪物……」
  伏地魔:「……騙我,找死!」
  XXXXXXXXXXXXXXXXXXX鬼眼狂刀---最後的大決戰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紅王:「你們以為憑你們的力量,能夠打到我嗎?我是最接近真正壬生一族的男人,無論是誰也不能打倒我!」
  紅王的刀已經舉起,血紅色的眼睛閃著嗜殺的光芒,眼看以鬼眼狂刀為首的一干人眾就要死在這最後的一擊之下。
  就在這時……
  紅王的上方顯出一個黑洞,一個紫色的身影伴著尖叫聲掉落下來,也幸虧紅王實力不凡,瞬間躲過被壓死的命運。
  紅王緊盯著這個突然掉落下來,正揉著發疼的屁股的野獸派生物,最後血紅的雙眼定在紫色巨人那雙紫色的眼睛上,發瘋地大吼道:「不可能,這個世界上只有壬生一族的紅眼,怎麼會有紫眼!」
  這一吼聲將紫色巨人的注意力移到他的身上,當紫色巨人看清他的紅色眼睛後,本就野獸派的長相更加扭曲,大叫道:「丫的,又是兔子眼睛,跟宇智波斑是親戚的都給老娘去死!」說完就咆哮著奔了過去。
  然而還沒奔幾步就又被黑洞吸了回去。
  紅王:「……」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力量用盡,最後一次穿越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
  我在穿越的黑洞中不斷地穿梭,來回地跳轉在各個世界,感覺著身上的能量被黑洞一點點地剝蝕乾淨,最後已經無法再維持初號機的形態。
  變回人形的時候,害怕著因為不能再提供力量,可能會永遠被困於黑洞當中。好在炮灰的狗死運是很強的,就在我完全變回人形的那一刻,我終於從黑洞中掉了出來,並且掉在一片柔軟當中。
  安心地歎了口氣,頭上的黑洞已經徹底消失了,看來不會繼續扭曲著亂入了,而我的力量也徹底用盡。
  嗯?感覺到一道銳利的視線正看著我,順著身下軟軟的白毛向上看去……
  很好,一雙豆大的狗眼……
  三毛……乃的皮毛真舒服……
  獵人……我「胡三漢」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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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UNTER 16

  話說我因為那RP堪負的穿越技能,而亂入在各個世界。先不說每回因為技能的不穩定而停下來的時候,不是大頭衝下砸下去,就是屁股著地,摔得我全身酸疼。就是每回能量足夠穿越,再度把我吸回黑洞中的超強吸力,就夠讓我全身散架的了。
  丫的,果然這種驚天地泣鬼神,向來都是無良大神使用的技能,不是我這種炮灰階級能夠享用的。
  好在那技能抽啊抽的,沒在最後一刻將我抽死。在我力量用盡的時候,將我切切實實地扔了出來,避免了我在黑洞中COS宇宙垃圾的悲慘命運。
  伸出手,揉揉發疼的屁股,已經快要被摔成八半了。這也就是初號機的鋼甲夠硬,要不然非摔死我不可。
  好在最後一次掉在了一片柔軟之上,不得不說,我的狗死運還是很強的。
  而且……
  真的是……狗……死……運……
  我全身僵硬地對上一雙豆大的狗眼,那濕漉漉的鼻子就貼在我的臉頰上,長長的嘴正呲著獠牙喘著粗氣,估計這丫的在考慮該不該咬我一口……
  三,三毛,這不是獵人裡面我最喜歡的三毛嗎。
  我呆楞地看著三毛,這麼說,我穿回到獵人的世界裡面來了?
  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不是從黃泉之門進來的啊啊啊,會不會被咬死啊啊啊……
  於是,我反映過來了,撒丫子就用響轉跑路。
  於是,三毛也反應過來了,張嘴就開始咬我。
  悲催的我因為歸刃成初號機進行穿越,衣服早已經報廢掉了,只能赤 裸著身子在森林裡面狂奔,身後還跟著一條咆哮著的看門大狗。
  我,我,我已經在淚奔了,555
  三毛緊追在我身後不放,真不愧是少年漫畫,就連條狗,速度都堪比我響轉的威力。眼看那張大嘴就要咬上我了,情急之下也不管好不好使,直接揮手大喊一聲:「破道之四,白雷!」
  轟隆隆,你還真別說,這白雷攻擊單個目標的時候,只打中過一護,沒想到我隨手一丟,竟然也轟中了三毛,看來三毛的狗品跟一護一樣天怒人怨。
  然而……
  為毛啊……只聽說過奇牙面對100萬伏特的電壓面不改色,沒聽說過連揍敵客家的狗也抗雷啊……繼續淚奔……
  「噓∼」
  就在我悲催得不得不繼續裸 奔著逃命的時候,一聲口哨聲劃破長空,三毛立馬就停止了對我的追擊,轉身就向反方向跑去。
  然而它不追了,我卻不能放它離開。一把抓住它的大茸毛尾巴,這可是漫目四周唯一可以裹在身上當衣服的存在啊。
  三毛回頭怒瞪我,用力地刨著四肢,企圖掙脫我的禁錮。這時候的它一心一意就想竄到主人身邊去,反倒忘記要咬我的事情。
  好在我穿過來的時候雖然是名炮灰虛,但好歹也是可以隨意拆遷樓房,踩壞地面,捏死花花草草的虛,力量自然是不小的。更何況我經歷了崩玉的改造,力量更是有所提升。雖然跟「哥斯拉怪獸」那樣的終極拆遷辦正式員工沒得比,但想要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狗還是辦得到的。
  於是,一人一狗就這麼耗著,三毛四條大長腿一起用勁往前拉,細長的脖子更是因為使出吃奶的勁而伸長,明顯向長頸鹿靠攏。
  而我自然是不能輕易放過免費而來的「毛皮大衣」,手腳並用地扒住大尾巴,一邊拽,一邊往身上裹。
  終於我將全身都裹好了,看起來就像是暴發戶家的富婆,全身毛茸茸的。
  終於,三毛也不拉扯了,因為它長時間沒有奔過去,呼喚它的主人已經趕了過來。
  看著眼前這身高才到我腰,一身和服的美少年柯特,我訕笑著。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是,怎麼說我也算是私闖民宅,還是低調點好。
  然而柯特根本無視我的存在,大概像我這樣隨便闖入他家的人太多了,已經可以十分坦然的將我自動屏蔽了。只是那雙亮晶晶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三毛……的尾巴根。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很好,拉扯之間,我和三毛的交力點---尾巴根,不可避免地嘩啦嘩啦地脫落狗毛,整整禿了一大片。要是再這麼扯上幾下,估計就有爆 菊的危險……
  「那個,能不能幫我找你哥過來。」看柯特那心疼的樣子,估計他不砍了我就已經很不錯了,還是找奇牙比較保靠一點。哎,也不知道這時候小傑他們到沒到揍敵客家,要是小傑也在就好了。
  然而我的出聲提醒,反倒讓柯特想起我這個殘害三毛的罪魁禍首,二話不說,直接小手一伸,一把白色的紙扇便落入他的手中,隨即便向我攻擊過來。
  不會吧,這就要開打,老娘可就裹了層狗毛啊,這要是開打指定會走光啊!!!
  一激動,再度扯掉三毛幾根狗毛,也成功地讓小美男瞬間止步。
  很好,看來這丫的比較在意他家狗狗的光輝形象。
  而狗狗本身……不得不說作為看門狗,三毛是最稱職的,絕對堪稱殺戮機器。但也正因為這樣,使得三毛的腦子根本不會轉彎,就會幹兩件事:一是看到不是從黃泉之門進來的,咬死。二是聽到口哨聲便跑到主人身邊臥倒。
  於是,我和柯特為這那幾根狗毛僵持著,而三毛繼續臥倒中……
  沉默,再沉默,終於柯特還是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
  好了,電話也通了,相信一會兒奇牙就能來救我了。
  無聊的等待中我觀察著眼前的柯特,不得不說,雖然席巴爸爸一身肌肉,基裘媽媽連長臉都欠奉,但生出的兒子們一個比一個秀色可餐,讓人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
  尤其柯特年紀小還沒有長開,穿著和服的樣子整一個偽娘,讓無數看漫畫的人士初期都以為是性別為「女」的存在。更是令那些沒有實力撲到小伊的穿越女狼們,紛紛將罪惡的雙手伸向了相對弱勢的他,根本就是「為了推到小伊的提前預演」。再加上他對自家哥哥們的強烈佔有慾,更是讓熱血沸騰的女狼們抓住他不放,誓言要引為閨中「姐妹」,還美其名曰「幫助美少年健康成長」。如此悲催的血淚史,那是一打一打地。
  咕嚕嚕。
  就在我肖想小美男的時候,我那不爭氣地肚子開始抗議起來。說起來我從見到宇智波斑,到被封印,再到穿越的整個過程都還有沒有進過一粒米。而那該死的奇牙,怎麼還不來啊,再不來我都能吞下一整頭烤豬了!
  額……不會吧,說曹操,曹操就到。我才剛想到豬,眼前怎麼就狂奔過來一人形豬妖啊!!!
  「二哥,你來了。」小美男柯特看見拖著肥胖的身軀狂奔過來的「豬妖」,淡定地說道:「找你的人在哪裡。」
  「不是!」還沒等稽靡反駁,我已經大喊出聲:「我要找的不是他!」
  柯特小美男歪歪腦袋,略微露出疑惑的表情,說道:「不可能,來找大哥的都是富婆。」說完眼神還上下鄙夷地掃射我一番,那意思是說窮到連衣服都買不起,還要搶狗毛的傢伙根本不可能是來找大哥的。
  「我也不找伊爾迷。」趕緊否認,找他等於找死啊,那丫的跟庫洛洛和西索時不時地就搞地下非法交易,我還記得自己正在旅團的通緝中呢,落伊爾迷手裡啥時候被賣了都不知道,要趕緊澄清關係,「我是找你三哥奇牙。」
  ……
  一提到奇牙,柯特的臉瞬間便黑了幾分,這孩子戀哥情結果然不同凡響。
  最後還是被忽略N久的糜稽橫著肥肉縱橫的臉,一臉譏笑著說:「哼,那小子前幾天就滾了。」
  「啥米!跟誰走了!」
  「哼,誰管那麼多!」糜稽露出憤恨地表情,說道:「要不是那綠衣服的小子,我絕對能將奇牙打服,看他以後在我面前還敢不敢囂張。」
  咳咳,奇牙,你看你把你二哥而逼的,連過過嘴癮,都憋得滿頭大漢。
  不過……
  他們走了……
  根本沒等我就走了……
  「不要啊!!!奇牙你怎麼可以不等我啊!!!」
  你問為什麼只喊奇牙的名字?
  廢話,小傑那可是乖寶寶一名,說好了會等我的,就絕對不會拋下我不管。肯定是奇牙那死孩子穩不住了,勾搭著小傑上路。丫的,下回看到他一定要胖揍他一頓!
  「不是的。」聽見我的吶喊聲,一直處於黑雲當中的柯特終於捨得從「奇牙已走」的打擊中恢復回來,說道:「是那個綠衣服的人要走的。」
  ……
  「因為他交不起房錢。」
  ……
  跪地悲催,揍敵客家果然金錢至上。
  怎麼辦,奇牙和小傑他們都已經走了,我還能依靠誰,總不能真要我拔光三毛身上的毛來當衣服吧。
  就在我看三毛的目光越來越火熱的時候,身後響起如鬼魅般的聲音:「柯特,糜稽,爸爸叫你們過去。」
  黑色的髮絲隨著微風擺動了幾下,樹後的黑影中慢慢浮現出伊爾迷的身影。
  被嚇到的顯然不僅僅是我一個人,就連柯特和糜稽都瞬間緊繃。丫的,人嚇人,嚇死人的知不知道。
  柯特和糜稽立馬就執行命令去了,只留下我還裹著狗毛悲催地留在原地。
  555,稽靡那個廢材連奇牙都不如,我倒是不怕。柯特也不厲害,而且我還有狗毛做掩護,不能拿我怎麼樣。
  可是小伊啊,那個除了金錢,不被任何事物所誘惑的伊爾迷啊,我命休矣555
  我可憐兮兮地看著他一步步地向我靠近,大大的貓眼毫無感情的瞄過我身上的狗毛,嫣紅的薄唇輕啟,說道:「20萬,一件衣服。」
  ……
  無語流淚……

  HUNTER 17

  話說,我胡三漢,咳咳,是我凌曉終於再度回到了獵人的世界。然而悲催的我不僅僅因為歸刃後的無限爆衫,而不得不被揍敵客家的超級看門狗三毛狂追著裸 奔,最後還要花20萬戒尼的天價去買一件衣服……
  好在那衣服倒是比較正常的,不是出於基裘的哥特蘿莉式蕾絲邊娃娃服,也不是糜稽那個宅男房間裡私藏的誘惑制服,而是一件簡簡單單的藍色露肩連衣裙。
  當我看到這件衣服的時候,我不知道是該為沒用赴無數穿越前輩的後塵,落入揍敵客家有名的地獄式換衣遊戲而感到高興。
  還是該為一件破衣服就要我20萬而淚奔……
  當然,當我得知除了連衣裙之外的A杯胸罩,和白色小褲褲都是從柯特房間拿出來的時候,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有人更適合去淚奔。
  穿戴完畢,我就被伊爾迷帶到了飯桌前。倒不是揍敵客家的人有多熱情,還要請我吃飯,而是我去的時候正好趕上人家吃飯的點。而身為炮灰階級,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那就是絕對不會有其他穿越前輩,被揍敵客家長們特意走場面單獨接見的待遇。
  進屋的那一剎那,屋內一雙雙閃亮亮的眼睛,瞬間焦距在我的身上,讓我有如同小綿羊闖進了狼窩的感覺,差點沒當場撒丫子就跑。
  侷促不安地坐在伊爾迷旁邊,沒辦法,整個屋子裡面也就伊爾迷還能勉強算上有點交情。
  席巴爸爸皺了皺眉說道:「伊爾迷,我說過你的客戶不要帶到家裡面來。」
  看來柯特說的「來找大哥的都是富婆」言論並不是憑空捏造的。
  伊爾迷將一匙花花綠綠的不知名菜系塞進嘴裡,面不改色地說道:「她不是我的客戶,而是欠債人。」
  ……
  「另外,她今天要住在這裡。」
  揍敵客家長們明顯楞了一下,只有糜稽無視餐桌上發生的任何事情只顧自己狂吃特吃。而從我進屋開始就一直用「火熱」目光掃射我的柯特,在聽說大哥要留下我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爆發了,說道:「大哥,她拔了三毛的毛。」
  ……(不用說了,這是揍敵客家長們)
  伊爾迷喝了一口黑色的湯:「加收5萬戒尼補償費。」
  我的臉瞬間就白了,丫的,竟然趁火打劫,555更可悲的是,這種情況下我竟然還不敢反駁,還得指望他護著我呢,淚流滿面。
  柯特顯然因為三毛的毛還不如一件破衣服貴而囧了一下,隨即便再度開口道:「她還認識帶走三哥的那個綠衣小子。」
  無語,這才是重點吧,你個戀哥人士,這才是看我不爽的原因吧!
  伊爾迷咀嚼下一口泛著灰色的肉:「那小子的爸爸是二星遺跡獵人,家裡很有錢。」
  ……(揍敵客家長輩們也因為自家兒子以錢來分辨人的性格,嘴角抽動了2下)
  柯特小美男聽完伊爾迷的話,露出嬌媚的笑容,輕聲一笑說道:「大哥,那綠衣小子連房費都交不起,而她,連件衣服都不趁,家裡怎麼可能有錢。」
  你丫的閉嘴,不要在揭我老底了,更可惡的是竟然還用美男計□,555這回死定了。
  伊爾迷準備送入嘴中的墨綠色飯團停在半空中,大大的貓眼慢慢移到我身上,彷彿在思量我當初在獵人最終考試的時候告訴他「小傑的混蛋老爸很有錢」的言論到底有多少可信性。
  最後,伊爾迷還是默默地將飯團送入口中,說:「那也要把她留下。」
  「什麼!」
  這回連我也震驚了,原以為這一來二去的小命要完蛋,沒想到伊爾迷竟然大方到即使我沒有錢也要留下我,人品啊,什麼是人品,這就是!
  「大哥……」
  柯特一看最後的殺手鑭沒好使,還想說些什麼,然而伊爾迷已經出聲打斷他的話:「柯特,我說了,留下她。」
  淡淡的話從伊爾迷的口中說出,有著說不清的巨大威壓,柯特立馬就閉嘴不說話了。
  然而柯特閉嘴了,被連番轟炸了一番的揍敵客家長們可不淡定了。
  馬哈太爺爺的ET眼楞是撐爆成金魚眼,看起來更加驚悚。
  桀諾爺爺一手捋了鬍鬚,一臉讚歎地說:「春天啊∼」
  基裘夫人一雙電子眼,已經如電腦死機般一片雪白,並且充分發揮著女性特有的尖叫聲。
  最後還是席巴爸爸比較鎮定,沉聲說道:「伊爾迷,你想好了嗎?」
  「是的父親。」伊爾迷放下湯匙,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就算她沒有錢還,她師傅還是有錢還的。」
  「他師傅?」
  「幻影旅團團長庫洛洛。」
  「那麼,吃飯吧。」
  靠,最後一句話說得真乾脆,敢情庫洛洛就相當於信用卡保證金。這種師傅也就在這樣的地方比較好使,要是在警察局,早就被亂棍打死了,嘴角狂抽。
  飯桌上除了咀嚼的聲音再也沒有了談話聲,我的去留就被完全無視個人意見的情況下被敲定了下來。
  我悲催地摸著快要餓扁的肚子,看著滿桌花花綠綠,就是沒有正常顏色的飯菜。無數穿越前輩的經驗告訴我,揍敵客家的食物都是進行過產脫銷一條龍毒藥包裝的高級品,吃下去絕對會跟閻王大叔照面的。
  我咽嚥口水,可憐兮兮地抓住伊爾迷的衣角,淒涼地說道:「我可不可以吃正常人的飯菜。」
  伊爾迷沉默半響:「另作飯菜5W戒尼。」
  眼淚嘩啦嘩啦地……
  席巴爸爸:「伊爾迷,她真的是庫洛洛的徒弟嗎?」
  伊爾迷:「千真萬確。」
  眼淚橫流,555,團長我給你丟人了……
  XXXXXXXXXXXXXXXXXX我是淚流滿面吃著5W戒尼大米白面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
  晚上睡在客房裡面,不得不說揍敵客家的客房真的很有特色。不大的屋內漆黑一片,只有一張床橫在房間中央。唯一的裝飾品就是牆上的「殺人價格表」,而且都是我一輩子都請不起的天價。
  靜靜地躺在床上,按揍敵客家女傭的說法,小傑他們才走沒有多久,那麼現在應該是在天空競技場跟西索玩命運的紅線=w=
  出了凌晨的事情,我已經沒有當初那躲在小村莊過一輩子的想法了,畢竟凌晨可是BOSS中的BOSS,要想找到他,我只有跟著主角命的小傑,才有可能碰上。而且,現在我也不敢隨意使用穿越時空的技能,技能不穩定不說,我的力量還不夠,這次僥倖沒有被夾死在裡面,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還是去找小傑好了,畢竟木藍也說凌晨控制著好幾個世界,說不定獵人裡面也有他的存在也說不定。
  不過……問題是……天空競技場怎麼走,我完全不知道。
  而且,最主要的是……我沒錢去。
  你說我好歹是個獵人,大部分的公共設施都不要錢的?
  555,提起此事更是雪上加霜。經過了無數次的初號機歸刃,無數次的爆衫行為,我的獵人證早就不知道飄散在哪個角落裡面了,要不然我早就拿出來抵債了。
  果然還是只有向伊爾迷借錢才行,大不了借完不還,拉著小傑跑路躲債。我就不信,鯨魚島那個無電話,無電腦,完全與世隔絕,就連專門挖人祖墳的庫洛洛都沒聽說過的地方,他伊爾迷能找到,哼哼∼
  想到解決辦法的我,最後憤恨地看了眼已經高達30W的借條,終於陷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我雄撲撲氣昂昂地伸手向伊爾迷借50W戒尼。嘛,反正都已經決定要借錢不還了,多借少借都是借不是。
  伊爾迷倒是很痛快地給我打了借條,我激動地抱著貸款,心中一頓吶喊:「老娘終於有錢了啊……」
  彷彿看清了我的想法,伊爾迷大大的貓眼上下掃射我一番,涼涼地說道:「奇牙身上有我的念釘,他去過哪裡我都知道,以及那個綠衣小子的去向。」
  ……
  嘩啦啦一大盆冷水澆了下來,丫的,那不是說等小傑帶奇牙回鯨魚島的時候,逃債的老窩地點就被發現了嗎……
  「啊,對了。」伊爾迷還嫌我刺激得不夠,右手敲打在左手掌上,說:「利率是0.1%,現在就開始生效。」
  「我,我,我想了想,還是別借了。」
  「不行。」
  「為什麼啊,我不想借了。」
  「不行,我借條已經打給你了。」
  「我……」我還想說些什麼,然而小伊的手中已經露出了兩個亮閃閃的圓釘,頗具威脅地說道:「我說我已經借出去了。」
  555,鑽到錢眼裡面的伊爾迷好恐怖,「我,我借還不行嗎,555」
  聽了我的話,伊爾迷收回手中的釘子,「如果你還不起,我就給庫洛洛打電話。」
  「不要!」我大叫出聲,要是讓庫洛洛知道我在這兒,那就死定了,我可沒忘記他想要抓我回去當小白鼠的事情。「不要給他打電話,我一定會還錢的。」
  伊爾迷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就走,剛走到門口,又停下來回頭說道:「忘了說了,昨天晚上的客房,一晚上10W戒尼,加一起,你已經欠我99W了。」(30W+50W+10W+9W的利率)
  我……
  我淚奔……

  HUNTER 18

  話說伊爾迷是佔山為王,天天高喊「此地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小命來」的殺手世家的長子。
  當然,這句是廢話。
  話說伊爾迷是獵人裡面長相最陰柔,但審美觀點最詭異的三美之一。
  當然,這句也是無關緊要的話題。
  話說伊爾迷是賺錢最多,但是也最摳門的超級錢迷。向他借了高利貸的人,不是被追債追到缺胳膊短腿,小命不保,就是還債還到瘋瘋癲癲自殺而亡。
  當然,這句……才是重點啊啊啊啊啊∼
  於是,我這個可憐的小人物,就這樣掉進了錢窟,短短一天之內就欠下了99W戒尼的巨額貸款,就是把我賣了也不值這個價錢啊!!!
  無奈之下我只得向揍敵客家提出打工申請來還債。
  你問怎麼不打電話向小傑求救?
  喂喂,你覺得這個時候小傑這個原始人代表有手機這麼先進的家用電器嗎?而且讓小傑知道,就等於讓米特知道。要是讓米特知道我欠下這麼多錢,絕對會用鐵拳報廢了我。
  你問為什麼不向大款的師傅庫洛洛求救?
  喂喂,我還不想死得那麼快好不好!
  好在揍敵客家的人也知道自家大兒子的強行借債行為有多麼的無良,再加上我也確實有能力推開黃泉之門(此項被我拽住尾巴動不了的三毛可以作證),最後還是答應了我的請求。
  其實在揍敵客家做女傭是份不錯的工作,由於人太多,所以分擔的工作量很少不說,薪水還高達每天1W戒尼,並且還免費提供工作服,住宿地點,以及美味的無毒工作餐。
  唯一的缺陷就是大半夜的總有沒事扔炸彈的,或者私闖民宅的傢伙。
  當然大白天就來找事的人也是有的,不過還是晚上來的比較多,不知道是不是月黑風高的比較好辦事……
  一般扔炸彈的,震個三響後,就會被一陣撕咬聲滅掉,通常這種情況,大家都能坦然地翻個身繼續睡覺,而三毛卻能興奮地吃到加餐。
  比較討厭的是私闖民宅的傢伙們,但是比較淒慘的也是這種傢伙們。通常這樣的人都是僥倖越過三毛的防禦網,但是悲哀地在莫大的森林裡面迷路,最後好不容易滾爬了半宿發現了傭人住的房子,誤以為是揍敵客家主屋,喜極而泣地大吼著「老子終於走出來了」,然後在話音剛落的時候,被一群誤以為來了色狼的女傭們揮舞著平底鍋K死,最後還是落入三毛的夜宵菜單中……
  一開始我還跟其他女傭們一起跑出去K人,等過了幾天後,我坦然了,只是迷糊中抱緊游游,以防它被其他女傭拽走當平底鍋用,然後連眼睛都不睜,倒頭繼續睡覺。
  值得一提的是,鑒於我是庫洛洛的徒弟,揍敵客家很給面子地讓我自己挑選工作。而我摒棄了會被眾女傭眼神殺死的貼身照顧伊爾迷的工作,主要是怕在他身邊我就得不斷地欠錢。也放棄了免費領取比女傭服更加高級面料的管家組西裝的機會,主要是不想跟一群凶神惡煞的中年大叔們一起排排站迎接早晨的太陽。最後我想起漫畫裡面很照顧小傑等人的看門老爺爺,於是選擇了照顧三毛的工作,當然我絕對不會承認我很是想念那質地柔軟的狗毛∼
  每天我都拎著一個超大型的刷子來到三毛身邊,給它刷毛。於是大家都知道為什麼三毛天天早中晚地頓頓有人肉加餐,還能保持毛髮上沒有血跡的殘留,繼續威風凜凜地蹦躂了吧,那都是我的功勞。
  就這樣,我在揍敵客家待了1個星期,也成功地讓貸款從99W的巨額,下降到92W,我感覺,我的面前彷彿就晃著一盞200瓦的名為曙光的電燈泡,照亮著我前方前進的道路∼
  我一手揮舞著刷子,一手拽著狗毛,大唱著歌曲:
  「嘻唰唰,嘻唰唰,嘿∼,嘻唰唰,嘻唰唰……」(嘻唰唰)
  「狗狗洗澡,我的功勞,哦哦哦哦∼,天天成長,天天刷毛,哦哦哦哦∼」(洗澡歌)
  「太陽天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揮著刷子來刷毛∼」(上學歌)
  「讓我們揚起毛刷子∼,狗毛在風中飄蕩∼」(讓我們蕩起雙槳)
  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N首被我無良篡改的經典歌曲的分割線XXXXXXXXX
  「你刷得挺開心的嗎。」
  正當在一片被刷下的狗毛中,高昂地唱著歌曲的時候,身後傳來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令我瞬間全身僵硬,就連空中飄散的狗毛都彷彿被我感染,立馬摔落在地。
  幻聽吧,絕對是幻聽吧。
  我一邊內心無限祈禱著,一邊轉動僵硬的脖子,向後看去。
  標準的主席頭,前額連一根毛都沒有,讓人懷疑是不是摸了嗜喱的效果。拉風的毛皮大衣,即使今天是零上40度的高溫天氣,仍然迎風招展。一對湛藍色的耳環在陽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跟一些暴發戶的大金牙有異曲同工之妙。一雙漆黑的眼睛,正帶著笑意看著我。
  ……
  老天,來個雷劈暈我吧,為什麼庫洛洛這丫的會在這裡!難不成伊爾迷終於忍受不了我用他家發的工資來還貸款的行為,而將我賣了嗎!!!
  我抱緊手中的刷子,緊緊地靠在三毛身上,企圖將自己埋進長長地狗毛當中,裝消失。而三毛繼續臥倒中,一點反應都沒有。
  當然它沒有反應是正常的,堂堂幻影旅團團長自然不會走後門,而只要是從黃泉之門進來的人,就算他拿著超級狗糧在三毛面前晃蕩,三毛都可以鎮定地無視他。
  「團長,她不是那個在抓捕中突然消失女孩嗎?」
  一個庫洛洛還不夠,又跟來兩個,身材高挑,整整高出團長半個頭的派克諾妲一看到我就立刻想起抓捕那天的事情。
  「喲∼看來今天有意外收穫∼」
  一頭金髮跟團長的耳環有同樣功效的笑面虎俠客,立馬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還特意打了個手響強調一下。
  我更往三毛身上靠了,恨不能縮進三毛的肉裡面去。
  「那麼,你是乖乖地跟我走呢,還是繼續跑∼我對你突然消失的技能很感興趣呢。」
  丫的,你感興趣,可是我不敢用了啊,那技能跟抽風的穿越時空一樣不穩定,非到危機時刻我都不能用。而且我現在還欠債呢,萬一我消失了,伊爾迷找上米特,那等我下次不小心穿回來就死定了。
  我猛勁地搖著頭,弱弱地舉起手中的刷子,說道:「我,我還沒刷完狗毛。」
  團長笑了,笑得那個春光燦爛,連俠客和派克都自覺地向旁邊退了兩步……
  「……我,我,我跟你走,555」
  悲摧的我哪裡能頂得住如此「燦爛」地笑容,立馬就繳械投降了。
  就在這時,宛如救命一般的聲音從身旁傳出,只見如鬼魅般的伊爾迷從陰影處慢慢走出來,一臉面癱地說:「不行,她還不能走。」
  立馬星星眼地看向伊爾迷,剛剛懷疑你把我賣了是我不對,現在能來救我,我實在太感動了,以後一定好好撮合小傑和奇牙和諧發展成一家子來報答你的恩情∼
  「她還有欠款沒有還清,不能走。」
  ……我收回前言……
  庫洛洛富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彷彿在說能欠他的錢,我身有所感。隨即便轉向伊爾迷說道:「她欠多少?我買斷了。」
  丫的,我是物品嗎!
  「127W。」
  「胡說,已經是92W了,哪有那麼多!」
  一聽到莫名其妙地增長了那麼多,我立馬從長長地狗毛中跳出來,然而喊完我就後悔了,說不定這其實是伊爾迷的戰術,多說點讓團長付不起就不能將我帶走了。
  伊爾迷大大的貓眼轉向我,本是無波的眼中,我愣是看出幾分冰冷的寒光,「刷壞三毛的毛5W,一共7天,去掉你工作每天的1W,以及先前的99W,正好127W。」
  ……再次收回前言……
  跪地悲摧,我還以為揍敵客家真那麼好,讓我拿工資抵債,沒想到還有這一手,那豈不是我越工作下去,欠債就會越多嗎。更可惡的是,要不是團長要帶我走,都不告訴我555
  扭頭看看這7天來被我刷下一大片狗毛的三毛,我更加無力地流淚。估計我連續干個1個月,三毛以後就要改名叫三禿了。
  「127W嗎∼俠客,將錢匯過去。」
  我無語地看著旅團全能保姆,必要時刻還能充當取款機的俠客按下手機匯款號碼,我的所有權就這樣在無視當事人意願的情況下轉讓了,更可惡的是我還不能反抗,繼續抹淚……
  於是,我就這樣含淚換下了免費的女傭服,穿上了被我當成珍藏品疊放在一旁的價值20W的藍色連衣裙,抱著唯一的財產---一坨狗毛,悲摧地跟著團長上路了。
  啊∼曙光電燈泡啊,你究竟被哪個無良的傢伙把電源給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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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UNTER 19

  話說,我以身價127W的高額價錢被團長從小伊的手中買斷,而我卻完全沒有膽量阻止這大白天就開始上演的人口販賣活動,只能悲摧地收拾收拾包袱,乖乖地跟著新的債主走人。
  一路上我的頭頂都是陰雲密佈,整個人都陷入黑化狀態當中,為自己即將來臨的小白鼠生涯無限哀悼。
  老天爺視乎也被我的悲摧情節所感染,開始一個勁地積攢陰氣。剛剛還晴空萬里的天空,一會兒就變成了被燻黑的鍋底色,那一塊塊烏雲聚集地,就彷彿一片片被烤糊的大餅,糊在空中。
  前頭走的團長大人就不用說了,人家那就是經歷槍林彈雨也不帶破一個窟窿眼的堪比防彈衣質量的毛皮大衣,就是立刻變成三九寒冬天他也不能覺得冷。
  身後的派克諾妲就更不用說了,人家大美女已經養成了長年美麗「凍」人的優雅品質,自然不怕落下來的區區小雨。
  就是右側的笑面虎俠客,那也是有著雷打不動,雨澆不躲,緊跟前方黨組織走的革命情操,自然也就不會在意小小的天氣變化。
  而左側……好吧,左側是懸崖。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團長之所以從揍敵客家的黃泉之門出來後不做大客車下山,而非要走這長長地懸崖彎道,除了沒有錢坐車外,可能就是想讓我這個習慣跑路的炮灰感受一把大俠才能享受得到的「四面楚歌」超級待遇……
  看著天越來越黑,烏雲越來越厚重,就連風力也越來越強勁,眼看一場瓢潑大雨就要傾瀉而下。
  再看仍然頂風作案,咳咳,是頂風前進的三位神人,我只得可憐兮兮地快走兩步抓住團大的衣角,「那個,快下雨了,能不能找個地方躲躲。」
  快點頭吧,就我這羸弱的小身板,外加薄薄的一層連衣裙,根本扛不住暴風雨的,好歹我也是你花127W大洋買來的,給點面子好不好。
  庫洛洛看看我,再看看天,最後露出十分純良的人畜無害的笑容,伸手摸了把頭髮。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庫洛洛的美男計標準笑容,雖然那笑容確實是誘惑到海嘯退潮,泥石流掉渣的程度,但是配合你撫摸主席頭的動作實在是囧到無語附加。
  當然其實團大也有可能是因為通過我的話,發現澆到雨水可能會影響他宇宙無敵霹靂的髮型,從而露出慧心的笑容也說不定。
  當然大神的心理活動不是我這種炮灰階級可以考證的,只能祈求大神你快點答應找地方避雨吧!!!
  美男計沒有取得應有效果的庫洛洛怒了,主要是這彎道上除了我們四個人,根本沒有多餘的觀眾來尖叫烘托氣氛,總之招到冷場待遇的庫洛洛怒了,怒的結果就是突然全身爆發出紫色的念力,留下一句「走」,便抱著我飛奔起來。
  我被突然的公主抱嚇了一跳,但隨即便坦然了。鑒於我的廢材程度經常讓大神們嘴角抽搐,以至於為了不在我身上浪費時間,經常無視我的意願對我進行連扛帶抱的搬運行為,久而久之的,想不坦然都不行。
  而且身為炮灰階級,我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我之於庫洛洛說好聽了,那是師徒關係,說白了,那就是還沒研究明白的小白鼠。別說是公主抱,就是瓊瑤版本的720度慢鏡頭回放式擁抱,俺也不會有任何歪想的,畢竟「庫洛洛能喜歡上女人」這件事情光用想的就很驚悚。
  其實,在我看來,團大能喜歡女人,那絕對會是「不錯,竟然在我變幻莫測的連環陰謀下還能活著,女人,我很詫異,在我算計死你之前就湊合交往看看吧」的情況吧!!!
  想著想著,自己都囧了,感受著耳邊掠過的狂風,我無語地望著天空。主要是團長行進得太快,看周圍變化的場景,我會暈……
  然而身為炮灰階級,連這麼一點點福利都是沒有的。庫洛洛伸出一隻手按在我的頭上,寬大的手掌一把將我外露的小腦袋按進胸膛裡面。
  我雙手緊張地握著毛皮大衣上的白毛,臉埋在庫洛洛的胸膛內,呼吸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清香皮草味道,臉憋的通紅地認定:這毛皮是真的,絕對不是人造的假貨= =
  不不,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你丫的就算我來回亂晃望天的腦袋擋到你的視線了,你也不能一聲不知就如此粗暴地按我的頭啊!!!
  氣死我也,臉憋得更紅了……
  當然我確實擋到庫洛洛的視線了,因為從奔跑開始起,他就全身被紫色念力包圍,並且眼神時刻瞄著周圍的動態。直讓我懷疑是不是「破房子情結」再度發作,想要找個漏風漏雨的地方當暫時老窩。而且還怕一個人找不到,還將派克和俠客都分散開來尋找。
  XXXXXXXXXXXXXX我是狂奔中還不忘掃射破房子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終於在經過了10多分鐘的狂奔,我們停在了一家豪華飯店的門前。
  不得不說揍敵客家的旅遊業發展得真出色,諾大的小鎮竟然富裕到讓堂堂幻影旅團團長找不到破房子來彰顯身份的地方,讓我再次為小伊他們家的斂財行為讚歎一下。
  直到進入旅館,庫洛洛才把我放下來,隨手變出一張身份證就點了高級客房3間。
  偷摸看了一眼,很好,已經不是參加獵人考試時候的那張人神共憤的肥男身份證了,這回的還比較看得過去,而且跟付賬的銀行卡上的照片一致……
  乖乖地跟著團長進了一個房間,我自我安慰地想:反正獵人考試的時候都跟他同床共枕過了,現在只是住一個房間裡面也無所謂了吧,清白那都是浮雲啊,浮雲。
  剛一進屋,外面就卡嚓一個大雷劈了下來,豆大的雨點嘩啦嘩啦地開始往下砸,外面的景色更加的昏暗了。
  而屋內的景色更加的驚悚,卡嚓一個大雷打下來,窗口竟然閃進三個漆黑的身影,嚇得我一哆嗦,直往庫洛洛身後躲。
  「團長,人抓來了。」光影中最細高纖長的派克按開電燈,將手中拖著的東西向屋內一扔。
  我定睛一看,好傢伙,是個被五花大綁的男人。咳咳,其實說五花大綁還有點誇張了,就這個男人瘦得跟雞毛撣子一樣的火柴棍身材,一條麻繩就夠綁的了。
  庫洛洛優雅地坐在沙發上,微笑著說:「俠客,查到是什麼人了嗎?」
  同樣正門不走,專跳窗戶的俠客笑瞇瞇地從身後掏出一打紙,念道:「這個男人叫做自由翎,5年前還是一家養雞場的普通員工,三年前因為養雞場倒閉而失蹤。無家世,無配偶,父母在小時候生病而亡,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念力者。」
  我驚愕地看著俠客,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把人家祖宗八代給調查清楚,人家派克才抓到人,你的資料已經到手了,真是速度。
  不過那雞毛撣子的身材確實很符合他的職業形象……
  「養雞場?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庫洛洛疑惑地問道,那表情好像在說「貌似我沒搶過養雞場吧」。
  俠客聳聳肩,攤手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庫洛洛用手輕輕地敲擊著沙發面,手腕一轉動,手中便多了一支尖尖的,五彩繽紛的……雞毛……
  「放出系嗎∼」庫洛洛轉動著手中的雞毛,不是很有價值的技能呢。
  丫的,你的評判標準就是值不值得搶嗎……
  不過話說回來,原來當初他一邊微笑著,一邊撫摸主席頭,是為了攔截攻擊。而他寧可讓人誤以為是動感超人,也要全身冒著紫光奔跑在大街上,其實是在防禦雞毛的掃射攻擊啊。
  「不過,難得有自己送上門來的,就當是打發時間好了,派克將堵在他嘴上的布拿開。」庫洛洛大提琴一般的聲音吐出殘忍的話語,連那笑容都彷彿染上惡鬼的血腥氣息。
  我默默地替眼前將要被蜘蛛頭子親自審訊的傢伙默哀1秒鐘,阿門,祝你早死早超生。
  派克依言將堵在自由翎嘴上的布拿出來,隨即便聽到男人的大吼聲:「老子今天被你們抓到認栽!不過你們揍敵客家不得好死!!!」
  ……
  「我們不是揍敵客。」庫洛洛本因可以親自審訊而露出暗夜帝王笑容的臉,瞬間就癱落成無奈的神色。
  「休想騙我!我親眼看見你們從揍敵客家的大門走出來的!」翎繼續大吼著,「雖然你家那條大黃鼠狼阻擋了我的步伐,但是我雄雞的報仇之火是不會被熄滅的,我埋伏了一個月就是在等著報仇的機會!」
  喂喂,三毛是狗,好歹就身形也算是隻狼,可絕對不是專門偷雞的黃鼠狼好不好。
  「我們真的不是揍敵客。」庫洛洛扶額,顯然跟這種直線型的大腦溝通不是他的強項。
  「哼!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今天我被你們抓到,就沒想活著回去。當年養雞場拖欠我們工人3個月的工資,眼瞅著就要兌現發給我們了,沒想到前一個晚上老闆竟然被揍敵客家的殺手殺死了,害我走投無路,差點餓死街頭。從那一刻起,我就決定要向揍敵客家報仇!」
  自由翎繼續慷慨激昂地大吼著,我已經憋笑憋到內傷了。其實這傢伙指定是練錯了念力系別了,他根本不應該是亂灑雞毛的放出系,絕對應該是強化系的。埋伏了一個月,竟然還搞錯了攻擊對象,真是笑死我了……
  「俠客,帶出去解決了。」終於我們英明神武的庫洛洛大神也受不了了,直接一揮手,便指使俠客將自由翎拖了出去。
  「哈哈哈哈∼」我大笑出聲,「實在是太搞笑了∼額……咳咳。」
  樂極生悲,剛笑得前仰後合,就對上團長再度恢復成暗夜帝王的笑容,一驚,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笑夠了?」團大在笑,很燦爛地笑。
  點頭,為毛我後背的寒毛都炸起來了。
  「那麼,我們該辦正事了,曉曉。」他在笑,他真的在笑。
  ……
  不要啊啊啊啊啊……

  HUNTER 20

  話說我被倒賣給了獵人裡面最招風的男人---幻影旅團團長庫洛洛。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所有人看到他都會群糊而上,比如:
  獵人們看到他都瘋狂了:「上啊,A級犯罪集團頭頭啊,抓到他,我以後養老金就有保靠了!」
  犯罪人士看到他也瘋狂了:「幻影旅團團長啊,我的偶像啊,給我簽個名,我死也無憾了∼」
  就連非人類如螞蟻之類的傢伙們看到他也瘋狂了:「強者啊,肉質鮮美啊∼趕緊搶來吃啊!」
  於是,他總是住人跡罕至,鳥不拉屎的破房子,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再則一般女人們看到他都是先瘋後暈的,只要看到他人畜無害,純良到幼兒園小朋友都要引為知己的學生裝笑容,都會齊刷刷地尖叫一聲。然後因為尖叫時間過長,氧氣供應不足,臉色由紅變紫,直接暈倒在地,阻礙交通。
  而男人們看到他一般都是先暈後瘋的,出場就被打暈,然後經歷眾團員們從身到心的折磨,基本上精神病院就已經向其熱情地招手了。
  於是,其實他總是一幅主席頭加毛皮大衣的驚悚造型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至少為社會安定做了一份貢獻。
  然而今天,這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走哪都臥倒一片的神人,頭一次開始質疑自己堅持了20多年的拉風造型。
  好好地來跟揍敵客家談判個生意就能莫名其妙地招到暗殺,雖然每年來找他報仇的人都百十來號的,可是這次竟然是個養雞場的。
  難道說他的造型看起來就那麼像半夜偷雞的嗎……
  再來那養雞場的尋仇人士,還是來找揍敵客家報仇的,而自己只是被誤認成揍敵客家的成員,說白了就是飛來橫禍。
  難道說他的風格就那麼酷視揍敵客家那群沒事就斂財的妖怪嗎……
  最後更讓他鬱悶的是,明明自己露出很「和藹」「可親」的笑容了,怎麼曉曉這丫頭彷彿如臨大敵,而且那緊挨著牆壁,雙手緊緊抓住上衣胸口的動作,怎麼看都像是書上所說的強X未成年少女前,柔弱少女的放抗……
  難道說他堂堂幻影旅團團長就長得這麼像猥褻大灰狼嗎……
  於是,他糾結了,糾結地看著某個將他沉默的思索動作當成是「正在考慮從什麼地方開始下手」的女人。看來有的時候腦袋轉得太快也不是什麼好事情,至少這種時候,他不想發揮出「只從別人眼神動作就能看出別人想法」的能力。
  XXXXXXXXXXXXXXX我是團長鬱悶得想搶個造型設計師回來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
  我驚恐地看著庫洛洛,這丫的說要辦正事,辦嘛正事?難道說……他在流星街憋了那麼多年,終於……
  我緊靠著牆壁,雙手抓緊領口,一般這情節都是從上面開始撕的。當然,我下面穿的是敞開式的裙子,就是想擋下面也擋不住。而露肩式的衣服,能抓的也只有胸口……
  然而傳說中的檢驗衣服質量的經典劇情沒有出現,傳說中的手腳齊上以四腳朝天的姿勢壓倒的畫面也沒有上演,就連最通俗的「你叫啊,就是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惡俗話語都沒有趕場搶個鏡頭。
  只見庫洛洛一手扶著額頭,嘴角稍稍牽動著說:「派克,按倒她。」
  一聲令下,派克身形一動,抓起我的手腕就將我扔到了床上。尖叫聲中,修長的美腿已經跨過我的腰,將我禁錮在床上。白皙的手正掐在我的脖子上,使我的頭只能直面著派克,眼睛所及的範圍內,只有那傲然聳立地F杯胸部……
  「派克,問她到底隱瞞了什麼。」庫洛洛大提琴一般優雅的聲音,如同催命符一般傳進我的耳朵裡面。
  不要啊,當初在通靈王的時候,因為我虛的身份,好大叔不能通過靈視來探測「死者」的內心。可是派克不一樣,她是通過大腦來獲取信息的,只要大腦還運轉著,就會被她奪得記憶。
  怎麼辦!怎麼辦!要是讓庫洛洛知道了劇情走向,這個世界非得亂套了不可;要是讓他知道我其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估計迎接我的將是研究室裡面發酵了的福爾馬林;最主要的是要是讓他知道我一直管他的頭型叫主席頭,我絕對會被五馬分屍啊!!!
  派克全身被淡黃色的念力包圍著,冰冷的念力順著緊扣我脖頸的手開始向我的體內深入。
  就在這時……
  「嗚……」
  自從我過度消耗能量,使用無差別穿越時空技能之後,就一直沉睡著的游游,彷彿感受到了「美食」的誘惑,眼睛都不睜,直接一口咬住派克的手,便瘋狂地吸食起來。
  而蝶舞也煽動起兩個小翅膀,發出一陣紫色的光芒,將企圖侵及我體內的念力給吸食得乾乾淨淨。
  「這是……」面對突如其來的魚嘴,派克一個手刀將咬住手指頭就不放的游游給敲了下去,隨即便掠回到團長身後。
  「嗚……」
  「美食」的突然離去,讓游游瞬間睜開了水汪汪的大眼睛,叫聲也頗為委屈的感覺。然後在看到對面三個人形生物後,甩甩尾巴再度爬回我的頭上。
  擦汗,看來這人形的「食物」不如靈魂之火,守鶴之類的野獸派有吸引力……
  「派克,知道了什麼。」庫洛洛從沙發上站起來,問道。
  「什麼都沒有。」派克搖了搖頭,隨即用手指指向游遊說道:「那個東西吞食了我的念力,完全不能到達她的腦部神經系統。」
  「咦∼這個不是!」不知何時,俠客已經轉到我身邊,正一臉探究地看著窩在我頭髮裡面睡覺的游游,「這好像是團長您的密室游魚啊∼就是個頭小了點∼」
  聽了俠客的話,派克也不禁感興趣地湊過來。
  其實也難怪剛剛派克沒有發現游游的原始身份,畢竟現在的游游經過了各個世界的磨練,除了外形還是條魚外,性格已經越來越人性化,而且頗有向好吃懶做,無賴撒潑的趨勢發展……
  這不,面對俠客「火熱」的目光,游游再度睜開水汪汪的大眼睛。然後在看清眼前的狐狸眼「食物」後,頗為不給面子地吧唧一下閉上眼,小頭一扭,尾巴一甩,倒身接著睡。
  「派克,再試一次。」庫洛洛不死心地再度吩咐派克美女竊取我的記憶。
  有了前一次的經驗,這次我就不怕了,十分坦然地看著派克將帶有念力的手按上我的頭,當然還是被游游和蝶舞合力消滅之。
  派克搖了搖頭,說道:「不行,還是什麼都看不見。」
  我蕩漾了,此時此刻的我內心中無限蕩漾∼我想現在的團長一定很後悔,為什麼不等偷取完我的記憶再開發我的念能力。
  然而還沒等我雙手掐腰做英雄狀仰天長嘯三聲,我就立刻顫抖著縮成了小蝦米狀。
  因為團大又笑了……
  只見庫洛洛笑得一臉溫柔地凝視著呼呼大睡的游游,漆黑的眼睛深邃得完全看不清思緒,白皙的手慢慢地伸到我和他的中間,蠱惑般地吸引著我的視線。
  隨即……便出現一本破書……
  不不,不是破書,是庫洛洛特有的血手印念力書啊!!!難道說他已經被氣瘋了,準備用板磚書K我不成!!!
  「嗚!」
  頭上剛剛還昏睡的游游,在團長掏出破書的那一刻,彷彿感受到了力量的本源,立馬就直起上身,眼睛閃閃發光地盯著書上的血手印子,小尾巴還焦急地擺動著。就連頭上的蝶舞都受到游游情緒的影響,脫離了固有位置,飛上了天空,盤旋在唸書的周圍。
  團長的笑容更大了,手中的書唰唰唰地一翻,兩條密室游魚便突現在半空當中。
  「嗚……」
  聽聽!
  聽聽這聲包含著無限蕩漾的鳴叫,游游這丫的已經在尾音落下的瞬間,咬上了一條游魚。而蝶舞也夫唱婦隨,以群毆的本質,順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准,狠地將另外一隻糊倒在地……
  丟人啊∼我沒臉見地球上的父老鄉親了,這兩個傢伙實在是太丟人了……
  「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竟然又多了一隻念力獸∼」團長愉悅地看著吃得毫無形象可言的兩個小東西,而兩個貪吃的傢伙已經瞬間解決掉兩條密室游魚,正齊刷刷地,眼巴巴地,熱情地盯著團長手中的書……
  啪地一聲,那本破書跟來時一樣,毫無徵兆地消失在空中,圍繞在庫洛洛身上那淡淡的紫色念力也隨即消失。
  「嗚……」
  游游頗為委屈地看了眼庫洛洛,圍著他嗚咽地叫著飛行了好幾圈,最後才不得不認命地一邊在眼中囤積著水蒸氣,一邊爬回我的頭上。爬回去的時候還分外鄙視地用尾巴掃開了企圖用手指調戲它的俠客,看得俠客那張笑臉都有崩裂的危險。
  「你總是能帶給我驚喜呢。」庫洛洛那大提琴般低沉的聲音,再度魔音穿耳般地響起來,「看來,要想研究透你的能力和身份,還需要一些時間。不過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
  最後一句話說出的時候,庫洛洛恢復成暗夜帝王的表情,那種帝王式的神情,就跟坐在虛圈王座上的藍染是一樣的,彷彿天地間的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就是他手中的玩具,除了被他隨意擺弄之外,連反抗都是那麼無力,只能祈禱在他的掌心中存活著,在黑暗中存活著。
  「那麼∼睡吧。」
  ……
  再次貼上牆角,抓緊胸前的衣衫。
  庫洛洛的嘴角終於開始抽了=w=

  HUNTER 21

  話說我跟這個世界上身價最高的智慧犯---幻影旅團的團長庫洛洛,住進了同一間旅館的同一個房間裡面,另外的兩個房間分別住著派克和俠客。
  如果這篇文是以「立志成才」為主線的,那麼這絕對會是某個萬能女主綁架了強盜頭子,準備第二天扔到警察局換取養老保險金的劇情。
  如果這篇文是以「言情」為主線的,那麼這場景就將會是某些不和諧鏡頭的開篇。
  只可惜……
  這篇文是以「炮灰」為主線的,沒錯,炮灰,就是那個用棉被將自己裹得只剩下兩隻眼睛露在外面,還要手拿西瓜刀,咳咳,是身為斬魄刀的游游,警惕地看著某個坐在遠處,手持板磚,咳咳,是書的男人的我。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如此防範不是,無數穿越前輩的經驗告訴我,獵人三美之中,庫洛洛在這方面絕對是最危險的存在。
  伊爾迷那種一毛不拔的鐵公雞,絕對不會幹這種先上車,後補票的事情。要不弄不好懷上了寶寶,名不正言不順的,沒有家庭成員的資金資助,光撫養費就會讓他心疼死的。
  而西索,不用想了,這丫的絕對是先殺後奸的類型。
  只有庫洛洛,這個喜歡將一切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暗夜帝王,才會做出先姦後殺的行為。就像是藍染,沒事就用崩玉填充後宮成員;就像是好,為了霸業連自己的親生弟弟和弟媳都不放過;就像是是玖蘭李士,天天的酒池肉林;就像是宇智波斑,沒事就跟尾獸們玩人獸大戰;就像是伊斯力,動不動就在美女面前爆衫……
  越想,我的冷汗越是嘩啦嘩啦地往外冒啊,貌似這些個披著羊皮的大灰狼們,不是我的上司,就是我的房東。
  以前是炮灰虛長相的時候還沒想這麼多,主要是那野獸派的外表,我就是倒貼,都沒人敢要。而現在恢復成人類的外形,反倒要顧慮那麼多了。沒辦法,誰叫我莫名其妙地就多了一個兒子不是。要真跟傳說中連臉都欠奉的夫君好上了的話,估計凌晨就快要實施報復行動了。而如果整錯了人,不是那個挨千刀的男人……估計更加玩完……
  我外露的一雙眼睛,死死地盯住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書的庫洛洛。
  不得不說庫洛洛是個適合於生存在黑夜中的男人,無論是他優雅完美的身形,還是他緩慢翻動書頁的手,甚至連他隨著書頁翻動而平移的眼神,配合上小檯燈發出的昏黃燈光,整個人都如夜幕一般給人以神秘貴公子的感覺。
  當然最詭異莫測的還是那一圈圈的黑眼圈……
  如果說我愛羅的熊貓式平抹黑眼圈是畫了煙熏妝的話,那麼庫洛洛那一圈圈層次分明的黑眼圈就絕對是無限雙眼皮……
  眼皮有些沉了,在這昏黃的燈光下,困意漸漸爬了上來。
  使勁掐了一下游游的尾巴,惹得它「嗚嗚」地叫了兩聲。我得繼續保持清醒,一旦睡死過去,就羊入狼口了。
  戰術,這絕對是戰術。好好的大燈不用,非要用小黃燈照明,還美其名曰:「會影響我睡眠」,其實這根本就是戰術吧!(音:你想多了)
  我努力睜大眼睛,狠狠地瞪向庫洛洛。
  小樣的,等我變強了以後,看我不第一個……
  媽呀!嚇死人啦!
  我一驚,差點連唯一外露的一雙眼睛都嚇回到被子裡面去。
  只見庫洛洛的目光久久凝視著一頁,突然嫵媚地一笑,說道:「原來如此,吃多了會撐死的嗎∼金魚還真是貪得無厭的魚類呢∼」
  噗,金魚……
  我藉著昏黃的燈光,頭一次仔細地辨認書名。
  很好,《魚的飲食習慣與注意事項》,糰子啊,你對游游的怨念果然不是一般的深。
  「怎麼還不睡?」庫洛洛含笑的目光注視著裹成蠶寶寶狀態的我,嚇得我又往被子裡面縮了幾分。「再不睡,明天就沒有精神趕路了。還是說,你很希望我抱著你走,嗯?」
  不要,我猛烈的搖頭。「額……我們去哪?」
  「天空競技場,反正你也要去那裡找你弟弟不是嗎?」
  「咳咳,咳咳。」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我從被子裡面一下子竄出來,驚訝地喊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天空競技場!」
  庫洛洛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抽動了一下,說道:「我花了20W從伊爾迷那裡買來的信息。」
  ……
  丫的,死伊爾迷,為了錢,你竟然連親生弟弟和未來弟媳都出賣。(揍敵客全家:弟媳是指? 音:當然是指小傑 小傑:= =)
  「他說你會去找你的弟弟。」
  ……
  很好,就這麼個信息就能賣你20W。我算知道為什麼伊爾迷能夠跟你和西索這兩個性格完全不同的人成為朋友了,因為你們都是冤大頭。怪不得剛剛嘴角抽了那麼一下,伊爾迷真狠。
  「我查了他們的行進路程,發現他們買了去天空競技場的飛艇票,以他們的實力,現在應該打到200層了。不過想要突破200層,卻是很困難的,所以暫時還不可能離開。」
  擦汗,原來庫洛洛跟西索用了同樣的方法找到小傑他們的去處。
  想起西大在那裡遇見小傑後,發出的被評為史上最BT的一幕動作,我的腦中自動形成以下畫面:團大穿著毛皮大衣站在黝黑的走廊盡頭,一手擺出蘭花指撫摸上光亮的主席頭,一手嗖地一聲用兩根手指夾出那本破書,臉上邪魅地笑著說:「是命運的紅色牽引著我來到這裡的∼」。
  ……
  我已經被自己的腦內劇場囧得癱軟在床上,言語不能。
  「那個孩子,是叫傑富力士吧∼」庫洛洛的語調愉悅起來,有點向西大被果實包圍時的興奮劑狀態靠攏,聽得我全身汗毛乍起。「我從你消失之後就讓俠客從他身上下手找線索,鯨魚島,真的是個不錯的地方,連俠客都探測不明,我很期待∼」
  你們知道呆若木雞的石化狀態是個什麼樣嗎?就我現在這樣,已經徹底灰白了。
  啊啊啊啊!要是米特知道我把強盜頭子引回家了,非得卡嚓了我!!!
  弱弱地央求道:「我們,可不可以不去。」
  「反正到9月1號之前還有很長時間,就去看看去吧。」
  很好,直接無視我的話,果然炮灰一族是沒有發言權這麼美好的東西的,內心無限淚奔中……
  看來只能期盼西索大神了,只要讓他跟庫洛洛單獨相處,我相信,以庫洛洛的「美味」程度,絕對會讓西大□,讓他們徹底將我這種路人甲都不如的角色屏蔽掉。到時候我就可以拉著小傑和奇牙跑路,提前回鯨魚島探討搬遷的問題。
  打定主意,我便鼓起勇氣問道:「那個,就我們兩個人嗎?」
  庫洛洛笑意更甚:「原來曉曉這麼想跟我單獨相處∼」
  卡卡卡卡,別懷疑,這是我僵硬著脖子,勉強點頭發出的聲音。
  「可是不行呢,我的身邊向來都有2個團員跟著。」庫洛洛如是說道。
  「騙人,你去參加獵人考試的時候就沒有團員跟著!」我撇嘴指責道。
  「有啊。」庫洛洛從容地對答,「俠客和派克一直跟在我身邊,俠客用手機控制了一個考官,而我從進入第一會場的時候,就已經僱傭了揍敵客伊爾迷。」
  丫的,竟然還有外援支持,已經對西索防範到這個程度了嗎,那豈不是沒戲了。
  我無力地自我安慰:沒事的,派克和俠客在旅團裡面都不算是戰鬥人員,西索要是真發飆了,估計他們兩個也攔不住。而且派克的技能對我不好使,保險再度上升一個檔次。只要我把庫洛洛弄得可口一點,西索那丫的,絕對能狂笑著撲上來的。
  然而我的自我催眠還沒結束,庫洛洛彷彿看穿了我的企圖,說道:「派克明天會回流星街,瑪琪會過來頂替她的位置。」
  「什麼!」瑪琪可是標準的戰鬥人員啊,而且西索一見瑪琪,指不定視線就被拐跑了,「我,我想要派克……姐姐。」(音:這話說的…… 曉曉:遠目中)
  「瑪琪必須來,會給你刺上蜘蛛的標誌。」
  「你!要!帶!我!入!團!」
  請大家理解我一字一驚的驚悚語氣吧,雖然無數穿越前輩中總會有那麼幾個強勢的加入到幻影旅團的行列,但是對於我這樣的炮灰還能發出入團邀請,那簡直比金給小傑寄來生活費還要來的嚇人。
  「我團裡還不缺人。」團長很是鄙視地看了自作多情的我一眼,「只是給你帶上個小標記,怎麼說也是127W買來的。」
  跪地悲摧,可惡的欠債,我現在已經是私人收藏品了嗎……
  可憐兮兮地望向某個無良債主,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哀求道:「我是正派。」我不要反派的標誌啊!!!
  「嗯?」庫洛洛再度燦爛地一笑,「如果你不刺,我就讓俠客到網站上到處散播你是幻影旅團團長徒弟的事實。」
  無力流淚555
  「好了,趕緊睡吧。」
  認命地將被我踢翻的被子套在身上,繼續將自己裹成只露兩個眼睛的蠶寶寶狀態,抓著最後一絲希望,眼神哀怨地說道:「至少請師父大人明天將這身裝扮換掉。」
  「嗯?」
  「效果等同於西索的小丑裝。」
  ……
  於是,
  這一夜,
  我全身都裹在被子裡面睡著了。
  而庫洛洛,
  看了一夜的書,
  一直都是「金魚撐死」的那一頁……

TOP

  HUNTER 22

  話說我在庫洛洛的第一次捉捕中成功地使用撕裂空間的技能逃出生天,然而到手的獵物就這麼跑了,著實讓遠近聞名的A級強盜頭子不爽了一把,不惜浪費人力物力,從我名義上的弟弟小傑下手,探測鯨魚島的秘密。
  然而鯨魚島作為金大BOSS的根據地,藏污納垢的老窩,哪是那麼容易就能探測透的。就我當了12年的森林管理員,連個外圍都還會迷路,更不要提那時不時傳出鬼哭狼嚎的森林深處了。
  然而,越是探測不明的東西,就越能引起團長的注意,沒辦法,誰叫人家是專門走神秘路線的呢。像這種連小傑這樣精力旺盛的孩子都在米特的鐵拳威脅下,沒敢進到裡面玩藏貓貓遊戲的地方,他團大自然是要走上一遭才能彰顯其幻影旅團團長,沒事竟挖人祖墳,有空就收刮財寶的強盜身份。
  於是,悲摧的小傑,繼西索和伊爾迷後,又被另一個大BOSS給盯上了……
  小傑和奇牙估計怎麼都不會想到,好不容易脫離了家族的掌控,準備去天空競技場鍛煉鍛煉,卻被三大BOSS同時盯上。
  西索用電話,庫洛洛用網絡,小伊則用奇牙腦袋裡面的念釘,三美共同窺視兩小的私生活……
  而我,則更加悲摧地以庫洛洛的徒弟,實則是旅團花了127W買回來的收藏品身份迎接著那丑了吧唧,毫無美觀可言的蜘蛛刺青。
  瑪琪美女接到團長的命令,一大清早地就將我從被窩裡面拽了出來,並且一臉冷酷的表情,開始上下掃射著我,尋找下手的地方。
  終於,她點點頭,似乎發現了刺上去最為美觀的一塊,嗖地一下拿出一根銀針,瞬間便刺了下來。
  疼啊!真的很疼!
  雖然瑪琪的速度快得只用1秒鐘就繪好了圖案,但還是疼得我眼中淚水直打轉。
  小時候到醫院扎個屁針都會哭的我,這種情況怎能不淚眼汪汪,更何況……那刺青還是紋在我的腦門上啊!!!
  555我一直以為瑪琪美女是整個旅團中穿衣品味最正常,最有審美觀點的團員。沒想到,她竟然在審視了那麼長時間後,將那只肥得流油,醜得冒泡的大蜘蛛直接刺在了我的腦門上,果然我就不該對變化系的有任何期待,大哭。(話說,有多少人記得瑪琪是跟西大一樣的變化系= =)
  庫洛洛走過來,滿意地點點頭。那一刻,我覺得他的笑臉是那樣的可惡,就像是夏天最討人厭的蚊子,好想一掌將他拍死。
  當然,我是不敢拍下去的,庫洛洛的臉也沒有蚊子臉那麼嬌小。所以我只能對著鏡子,看著腦門正中央,那肥肚子上刻著「0」號的蜘蛛紋身默默流淚。
  我,我,我不想活了……
  「嗚……」
  剛剛因為瑪琪出手和收手速度太快,而反應不過來的游游,飛在半空中,疑惑地看著我腦門上那個好幾條腿的生物,小尾巴一甩一甩地。
  估計這丫的在研究這是個什麼東西,你看它的腦袋上面全是問號,大眼睛裡面都開始糾結著打圈了。
  1個問號,2個問號,3個問號……
  終於在腦袋上站了一排問號以後,游游決定放棄運用大腦去研究了,直接張大嘴巴,將我的頭吞了進去。
  !!!
  這丫的竟然連我都敢吞了,太不像話了。
  咦!我頭上的紋身,竟然不見了,原來游游是要將瑪琪用念力刺上去的蜘蛛刺青給吞食掉。
  我得意洋洋地看向庫洛洛:怎麼樣,這個也不好使吧∼嘿嘿,那麼醜的蜘蛛,連同為動物的游游都看不上∼
  「誒呀∼小游游還是那麼厲害啊,這個都能吞掉。」
  一大早上就跑過來調戲游游的俠客,再次伸手企圖摸上游游的頭,也再次被游游用尾巴鄙視地掃開。看來狐狸臉跟魚都是不對盤的,無論是九尾,還是俠客……
  庫洛洛盯著我頭上閃亮著大眼睛的游游,右手動了動,估計又想掏出板磚書糊死這條貪吃的魚。最後他歪頭想了又想,還是沒有將那本破書掏出來,轉身對俠客說:「準備一下,我們下午出發。」說完就向門外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自言自語說:「看長相不像是金魚,大概撐不死。」
  ……
  XXXXXXXXXXXXX我是被團大怨念包圍的游游仍然不停撒歡的分割線XXXXXXXXXXXX
  下午,我整裝出發。
  其實,我也沒什麼可收拾的,全部的家當都穿在身上,就連從揍敵客家帶出的那坨狗毛,也在進入旅館後被庫洛洛沒收了,直讓我懷疑,他是不是想給毛皮大衣換毛了。
  我和瑪琪,俠客等在旅館的大廳裡面,由於我們昨天是下午才進入的旅館,所以今天到中午12點之前都是要給提供免費餐的。
  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我點了一大堆的食物坐等某個大牌團長的到來。
  瑪琪美女就那樣冷冰冰地靠著一旁的柱子站著,時不時地就有斜眼偷看的男士企圖過來搭訕,但是都在靠近不到10米的地方就被寒流給凍回去了。
  俠客死皮賴臉地坐在我的旁邊,一不注意就地從盤中抽出食物舉到我頭上,繼續他的游游調戲大業。然而游游就是不給他面子,連頭都不抬,直接用尾巴將他企圖染指的手指給拍飛。
  我們就這麼等啊等的,空盤子是越來越多,看得大堂經理這個心疼,臉部都開始打結了,幾次三番地想要衝過來告訴我們「時間快到了,趕緊滾蛋吧」。然而那大堂經理是個男的,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也在瑪琪美女的超輻射寒流下,哆嗦而歸。
  終於在時鐘敲響第12下的時候,庫洛洛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白色的襯衫領口將庫洛洛的臉襯得更加白皙,黑色的西裝彷彿是特別定做的,將他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來。一圈繃帶繫在頭頂上,非但沒有剛從車禍現場回來的囧囧感覺,反倒整添了一股子憂鬱貴公子的氣息。垂放著的黑色短髮,軟軟地貼在臉頰上,配上那溫和至極的笑容,真的讓人有糊上去狠狠撲倒在地的衝動。
  於是,場內的溫度,即使有瑪琪美女的冷空氣效用作祟,也無可抵擋地極具升溫。女人們愛慕的眼神與男人們嫉妒的視線,形成一道道火熱的X射線,向著庫洛洛橫掃過去。那一刻,我真的覺得,庫洛洛就是那闖進了飢餓狼群的可口小肉片∼
  我手中的蛋糕啪嘰一聲與地面進行了親密的接觸,徹底淪為大餅形的行列。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人畜無害」,甚至偏向於弱勢「偽娘」的庫洛洛。
  誘人啊……實在是太誘人了……我的「狼之火焰」都要萌發了啊……這就是庫洛洛經典的學生裝造型啊……要是這樣的庫洛洛被西索看到∼
  絕對會……
  絕對……
  絕……
  跪地悲摧,我忘了,就西索那丫的戰鬥瘋子,其實看到主席頭的庫洛洛才會激動到發飆吧,555我的逃跑大計啊,徹底沉船了……
  庫洛洛走進我們的小圈子,完全中和了瑪琪的冰冷氣壓。大堂經理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收回房間鑰匙,又指揮服務生屁顛屁顛地將我面前的盤子全部撤走,就連摔成了大餅的蛋糕也沒放過。
  庫洛洛走到我的面前,白皙的手抬起我的下巴,直視著我的眼睛。
  我的內心,怦怦,怦怦地亂跳,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美男計∼
  涼涼的指尖將我散落在額前的黑髮輕輕撫弄到耳後,我可以感受到庫洛洛的食指和大拇指正沿著我耳朵的輪廓一點點地滑向耳垂。
  停在耳垂撒上的那一瞬間,庫洛洛嫵媚地一笑,輕聲地叫了一句「曉曉」。
  整個大廳傳來一片暈倒的抽氣聲,就連我都差點被他美男的光環擊暈了。
  然而,就在這一刻……
  疼啊啊啊啊啊啊,疼死我啦!!!
  我捂著掉落兩滴血點子的右耳朵,迅速倒退出三米之外,眼淚早就在倒退的過程中飆了出來。
  我的耳朵啊,他究竟紮了什麼東西在上面啊!!!
  「嗚???」
  游游飛快地滑下半個身子,大頭衝下地看著我耳朵上面的東西,而我也從游游閃亮亮的大眼睛裡面看清了那個致使我淚流滿面的罪魁禍首。
  圓圓的,小巧的,藍色的耳釘,正正好好地紮在我的耳垂正中央,而且那圓鼓鼓的釘肚裡面赫然是只0號肥蜘蛛……
  「嗚……」
  游游晃了晃腦袋,用嘴部頂了頂耳釘後,再度爬回我的頭上,這種不靠一點念力,完全是外力所致的東西,小傢伙一點辦法也沒有。
  「看起來很好看。」庫洛洛如是說道,對自己隨意殘害未成年少女五官的行為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愧。
  我咬牙切次地看著他,你丫的,你等著,總有一天……
  總有一天……
  會有那麼一天的555

  HUNTER 23

  話說我因為游游無限吞食能量的特殊體質,愣是躲過了被瑪琪美女在腦門上開洞,咳咳,是刺上肥蜘蛛紋身的可悲下場。
  然而還沒等我蕩漾個夠,我那可憐的小耳朵就遭到了團大的荼毒,被硬生生地按進去了一個藍色的耳釘。而那耳釘的釘肚裡面,赫然就是只背上刻著「0」號的蜘蛛。
  跪地悲摧,我就這麼被打上了幻影旅團收藏品的標記。好在那耳釘比較小巧,而我平時也是披著頭髮的,正好可以擋上,否則那幫子想要爭取養老金的窮困獵人們,還不得群起而糊之啊……
  飛艇緩緩地起飛了,我們一行四個人坐在去往天空競技場的頭等艙裡面。
  某個扒著門縫偷窺的服務員小姐A:「啊……那個男人好帥啊∼,你看他那身材,那眼神,那動作,啊∼我不行了,我已經徹底淪陷了。」
  某個仗著身高越過A的腦袋偷窺的服務員小姐B:「你看他旁邊那個,我比較喜歡那種陽光型的男人∼」
  某個身材嬌小只能趴在地上從兩腿之間偷窺過來的服務員小姐C:「不過旁邊那個冰冷的女人實在是礙眼,該不會這兩個男人都是他的後宮吧。可惡,長得那麼漂亮。」
  A:「確實礙眼,不過他們中間那塊陰雲是什麼?」
  B:「誰知道,無視,無視就好了。」
  C:「就是,直接PASS就可以了。」
  ……
  丫的,你們說的話老娘都聽見了啊,原來我就是塊陰雲啊!!!
  不忿你看向某個正在扮憂鬱貴公子的型男,此男回我一個「人畜無害」的純良笑容,門縫處的三個小姐,立馬倒地暈倒。
  不甘地怒瞪某個立志向陽光型發展的美少年,此男回我一個「融化冰山」的瞇瞇眼笑容,好不容易站起來的三個小姐,再度暈倒。
  最後委屈地看向某個冰山代言人的御姐,此女直接無視我,繼續擺弄自己紫色的頭髮,那三個小姐,自覺無望相比,淚流滿面地淚奔而出。
  而我……
  好吧,我還是繼續COS陰雲吧,形象那都是浮雲啊浮雲,只有眼前的頭等艙份飯才是最實際的。
  XXXXXXXXXXXXXXX我是豪華頭等艙免費餐瘋狂消滅中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
  天空競技場,號稱是獵人世界裡面樓層最高的建築,也號稱是戰鬥者的天堂,更加號稱是穿越人士的必到之地,因為這裡可是集賺錢,升級,買房(誤),攀親戚關係(大誤),發展JQ(特大誤)的寶地。
  於是,當我站在這閃耀著金色光芒,造型就跟避雷針似的天空競技場門口的時候,我真想仰天大吼一聲:「為毛報名要身份證啊啊啊啊啊啊啊……」(無限循環中)
  555沒有身份證就不能報名,那天空競技場誘人的賺錢計劃就這麼泡湯了。
  而更加悲摧的是,當我用渴求的目光看向某個一度將別人身份證坦然使用的強盜頭子時,他竟然回我一個「我很純良,我不辦假證」的可惡眼神,你當我看不見登記的時候俠客那一兜子的假證啊!!!
  喂,我好歹是你徒弟吧,連個身份證都這麼吝嗇!反正那堆身份證沒一個是你的!
  至於為什麼要讓俠客去登記呢,當然是因為他是個標準的笑面虎(誤),而且他還是假證批發商(大誤),最主要的就是他的職稱是「旅團的超級保姆」(特大誤)。
  於是,究其原因將上面三條和起來的意思就是說,俠客他不僅僅有獵人證等有效證件,竟然還是天空競技場238樓的樓主。
  俠客興致勃勃地將「愛三八」的樓主證在游游眼前來回地晃悠,這段時間俠客為了調戲到游游,可謂是使出十八般武藝,是凡是能夠到手的,就算是塊魚刺,都要舉到游游面前,看看是否能夠引起它的注意。
  只可惜,除了那次他將帶有念力的天線插過來的時候,游游給與了「熱情」的反應外,一律腦袋都不抬,直接尾巴掃人。而那次的代價就是,俠客重新換了一個手機……據說還是流星街內特產的……造價300W……
  面對俠客鍥而不捨,越挫越勇的調戲大業,我已經基本坦然了。看看瑪琪美女,俠客是用來BW房費的,不知道瑪琪美女是用來做什麼的,難不成瑪琪也是天空競技場的樓主嗎?
  「瑪琪。」庫洛洛大提琴的聲音在電梯裡面產生輕微的回音效果,「西索就拜託你了。」
  「……是,團長。」
  噗,庫洛洛,你真是物盡其用。不過瑪琪,你那奇怪的停頓,根本就是糾結吧!
  叮咚一聲脆響,電梯小姐親切地說到:「200樓到了,請俠客樓主坐樓主專用電梯去房間。」
  庫洛洛客氣地向電梯小姐一笑,優雅的搶先走出了電梯,惹的電梯小姐立馬臉被煮得通紅通紅,一邊直冒熱氣,一邊狂按電梯門,差點沒把隨後跟出去的我擠在電梯門裡面。至於被鎖在電梯裡面的某個正牌樓主,最後還是自己手動扒開了電梯門,才得以出來。
  在庫洛洛身後鄙視地仰視他的後腦勺,這個世界上估計沒有比他更沒節操的男人了……
  「我會在這裡∼當然撲克牌引導我來的,因為你們和我之間命運的紅線緊緊相牽∼」
  ……
  收回前言,更沒節操的在那呢……
  只見我們的正前方,西索正扭著小蠻腰,一指蘭花指撫摸著因為發膠過多而根根樹立的頭髮,另一手晃動著手中的撲克牌,正在那裡「獨領風騷」。
  解說員小姐早就已經溜縫遠離BT病原體,小傑和奇牙也因為這句話臉上露出「噁心到爆」的糾結表情,就連俠客和瑪琪,都很自覺地再度用手掰開電梯門,企圖躲進電梯坐回1樓去。然而那電梯小姐,早就在聽到第一個音節的時候,就已經飛速地按下了下樓的按鈕。
  場內唯一一位屹立不倒的,當屬我們形象依然光輝的庫洛洛。要不怎麼說團大就是團大,面對如此BT的西索,還能面帶笑容,紋絲不動,堪稱神人中的神人。
  「曉曉。」
  「嗯?」
  「效果真的等同於西索嗎?」
  「??」啊,難不成是說那主席頭加毛皮大衣,「嗯!」
  「……我知道了。」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團大再度陷入糾結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
  先不說這邊團大已經被西索刺激得臉部肌肉已經能夠達到一邊嘴角抽動,還能保持優雅笑容的超高境界。
  那邊西索已經將拐了18個彎的語調漸漸收回,慢慢地發出帶有殺氣地念力。
  「身為前輩,我給你們一個忠告吧∼」西索慢慢地坐在地上,伸出一隻手,將念力如狂風一般推動過來。「你們想踏進這一層,還早得很。至於多早,就看你們的造化了。總之∼從頭來過吧∼」
  話音剛落,西索的念力更勝,硬生生地將小傑和奇牙推出去好幾米,奇牙的頭髮開始向小傑的朝天型無限靠攏中。
  「可惡!我們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奇牙試圖向前行進,然而一步都挪動不了。
  「別逞強了,你們根本無法招架他的念。」就在奇牙因為挪動右腳,而差點被念力再度推出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阻止的聲音。
  白色的襯衫大大咧咧地鬆垮在身上,衣角一半折進褲腰裡面,一半耷拉在外面。中規中矩的黑色短髮,配上那大大的方塊眼睛。如果這裡不是獵人的世界,如果這裡不是天空競技場,如果這裡沒有充斥著西索強大的念力的話,我一定會將其錯認為「天天得瑟N年義務教育,沒事就在考場周圍腹黑陰笑的教導處主任……
  「啊!雲古!」小傑和奇牙同時叫出聲,而西索也收回了造成威壓的念力。
  沒錯,這個傢伙就是小傑和奇牙未來的老師,堪稱強化系迷糊代表的雲古。
  「我會交給你們真正的念力。」 雲古伸出一隻手推了一下眼鏡的邊框,一本正經地說著:「所以現在,你們就跟我回……」
  呼的一陣大風刮過,雲古的眼鏡嗖地一下就被風力給捲飛了出去。
  只見認真聽著雲古說話的小傑,突然斜眼瞄到了電梯旁陰暗角落的我,眼睛瞬間變得閃亮閃亮地,一陣風似的便飛奔過來,口中還大喊著:「姐……姐……」(請以慢鏡頭回放式的三段音調起伏來念這兩個字=w=)
  「小……傑……」(請以同上的方式來念=w=)
  我歡快地迎了上去,其實要不是仗著身為破面的強大臂力,我也不敢接每次「熱情飛奔」都跟子彈頭似的小傑,那是會撞死人的。
  「姐姐你怎麼才來,我在揍敵客家等了你好久。」
  我嘴角抽抽,等我半個小時就因為沒錢交房租跑路了還叫好久……
  「啊!庫洛洛先生,你也在這裡。」
  小傑顯然還記得一同參加獵人考試的庫洛洛,熱情地打招呼。
  庫洛洛微笑著點點頭,說道:「送你迷路的姐姐過來的。」
  丫的,什麼迷路,你那根本就是綁架!
  然而小傑這孩子根本不分是非,還一臉感激的表情說道:「真是謝謝您了,姐姐向來都是找不準路的。」
  我,我,我可不可以出去淚奔啊……
  就在這時……
  「哦吼吼吼吼吼∼」
  聽聽這拐著彎的笑聲,場內所有人都齊刷刷地看向某個已經處於興奮邊緣的BT。
  「庫洛洛……沒想到,我們之間命運的紅線也出現了……」
  ……
  奇牙抽搐著開口:「小,小傑……你確定要挑戰那個大變態嗎?」
  小傑艱難地嚥下口水:「奇牙……我可不可以說不認識他……」

  HUNTER 24

  話說我,庫洛洛,瑪琪和俠客一行人坐著飛艇來到了天空競技場,剛一踏入200樓的門檻,就見識到西索超強的BT功力。那一句「命運的紅線」,嚇得我們全體,包括樓層解說員小姐,都不由自主地一臉抽搐著倒退了好幾步。
  只有我們英明神武,忍耐力超凡的庫洛洛團長,面對西索人見人哆嗦,鬼見鬼抽風的「愛的表白」,仍然屹立在原地,紋絲不動,堪稱神人。
  瑪琪和俠客已經分別站在庫洛洛兩邊,充當左右護法,西索才不得攻擊過來,只能在那邊邪笑著散發怨念,而庫洛洛也依然溫和地笑著。
  兩強相遇,念力飆升,整個200樓的過道裡面都充斥著西索和庫洛洛的念力,隱隱有上升的趨勢,弄得奇牙和小傑這兩個還不明白念力為何物的小傢伙難受地退到外圍地帶。
  小傑閃亮著崇拜的眼光說:「奇牙,庫洛洛先生好強,能夠抵擋西索的念力。」
  奇牙歪歪嘴一把拽回想要頂著念壓向偶像靠攏的小傑,說道:「笨蛋,你難道看不出來嗎,那些人都很危險。」
  小傑疑惑的眼神:「危險?我看庫洛洛先生是好人啊,還送迷路的姐姐過來。」
  奇牙扶額哀歎:「好人?會被西索勾搭上的會是好人啊,近墨者黑你懂不懂。」
  小傑:「可是……」
  奇牙:「可是什麼可是,想想我大哥,跟西索有關係的都是我大哥那樣的人,殺人絕對不眨眼的類型。」
  小傑:「那……」
  奇牙:「那什麼那,相信我就對了,憑我的直覺,那個叫庫洛洛的絕對跟西索是同一類型的。」
  小傑:「……西索的……同一……類型……」扭頭揮手大喊,「姐!快過來這裡,那邊都是西索,好危險!」
  ……
  全場靜默,我無力地望著天花板,很好,小傑,其實你才是這部漫畫裡面最大的腹黑吧。
  「那個……」好不容易找回眼鏡的雲古終於插空弱弱地說上一句話,提醒道:「再不抓緊時間學習念力,就趕不上登記了。」
  「啊!」小傑驚呼一聲,這才想起還有登記的問題沒有解決,左看右看終於在牆角處發現已經被BT輻射逼得無處可躲的解說員,小傑焦急地問道:「沒有完成登記的話,會怎麼樣?」
  解說員小姐悠悠地從牆角飄出來,說道:「小傑選手會從1樓重新開始挑戰,而奇牙選手以前曾經有過拒絕登記的不良記錄,如果這次還不登記的話,就會被視為不想登記,以後就不能參加比賽了。」
  「切!」奇牙低咒一聲,「喂,我們真的能在幾個小時內學會念力?」
  「我會進我一切的努力教會你們的。」雲古鄭重地說道。
  「走啦,小傑。」奇牙一把拽住小傑的衣領就往外走。
  「可是,姐她……」
  「沒關係,我在這裡等你。」我向兩小揮揮手,教習的任務還是交給雲古這樣的老實人比較好,而且兩小學了念力,逃跑起來也比較方便。
  ……
  冷場,絕對的冷場。西索還在那邊嫵媚地搔首弄姿,庫洛洛也依然笑得如純良的綿羊,只不過此處無聲勝有聲啊,那雙方眼睛裡面的寒光,直逼得我往瑪琪還有俠客後面躲。
  丫的,老娘就應該跟著小傑他們跑路才對啊!!!
  「嗯哼∼」
  終於西索扭扭腰打破了對峙的氣氛,說道:「沒想到你能這麼快就找到小水蜜桃呢∼」
  庫洛洛坦然回答:「我自然我有的途徑。」
  你的途徑就是光天化日之下販賣人口……
  西索邪笑著繼續挑釁道:「不過小水蜜桃好像不是很高興跟著你呢∼」
  庫洛洛轉向我,笑容越發燦爛:「難道說,你比較想跟著西索?」
  感受一下那邊無極限的BT輻射,再感受一下這邊笑裡藏刀的危險氣場,我堅定地搖了搖頭,至少當個小白鼠要比直接被卡嚓掉好一點吧……
  「小水蜜桃的回答真傷心呢∼不過你的實力比上次見爭強了很多。」說道這裡西索故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看起來更加可口了……」
  向庫洛洛身後挪動,我抖∼
  這一刻我十分崇拜小傑,他時不時地就得接受西索「果實論」的摧殘,竟然還能不落下心理陰影,果然主角非凡人,沒有超強的心理承受能力也當不了小強。
  「什麼時候,小水蜜桃跟我打一場吧∼」
  我臉色瞬間慘白,那句話聽在我耳朵裡面就跟「什麼時候,洗好脖子等我砍了你吧」是同等效果的。
  「西索,不要隨便動我的人。」
  庫洛洛的聲音沉穩而有力,這一刻,我心裡充滿了對庫洛洛的感激,真想像武俠劇裡面一樣,雙手抱拳對團長誠摯地說一聲:「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父的大恩大德,徒兒沒齒難……」
  「我還沒玩夠呢,你弄死了,我會很為難的。」庫洛洛如是說。
  ……
  我,我沒有牙齒了也要咬死你555
  聽了庫洛洛的話,西索不在意地擺擺手說:「嘛∼反正也不重要∼」
  你丫的,不重要還這麼嚇我,我就算連牙床都沒了,也要咬555
  「話說回來∼」西索臉上的笑容越來越邪魅,修長的手抵在妖艷的嘴唇上,小蠻腰輕輕一扭,風情萬種地說:「我的房間很大∼晚上不如……」
  「沒空。」
  西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庫洛洛堅決地打斷了,並且一手抓住我的胳膊飛也似的進入到樓主專用電梯裡,只留下身後西索狀似哀怨的聲音:「真可惜∼難得我準備了1773年的紅酒呢……」
  我透過那緩緩關閉的電梯大門,內心激情澎湃。前世看漫畫的時候,三美之中我一直認為伊爾迷是個總受,最合理的搭配就是西伊或者庫伊,誰叫小伊在友客鑫裡面要兩面都幫呢。可是今天我才知道我錯了,原來真正的CP,確是強強聯合的西庫啊……當然庫西也是很讚的啊……
  我的腦中不斷閃現出西索和庫洛洛晚間幽會的不和諧場面,現在想起來,西索那些「愛你就是要讓你死在我懷裡」的情話,還有庫洛洛那「即使你要殺我,我也要留你在身邊」的執著,簡直就是JQ啊,JQ∼
  「早就聽說西索在天空競技場的專屬房間內私藏了很多百年以上的紅酒,看來是真的,不過我聽說年份都在1700年之前的啊?」熱衷於別人隱私到祖宗18代身上有幾根毛都一清二楚的「愛三八」(238樓)樓主俠客,一手搓著下巴,疑惑地說道。
  「嗯,以前確實都是1700年之前的紅酒,甚至還有300年前的。」專門負責聯絡西索,從來不敲門就進入的瑪琪給予了充分的肯定。
  「以前?」庫洛洛不其然地插入一句。
  「嗯,全都沒有了。」瑪琪繼續面無表情的陳述,「自從1一年前西索邀請伊爾迷揍敵客去品紅酒之後,就全都被砸碎了。」
  「嘖嘖,戰鬥一定很激烈吧,要不然以揍敵客家人的個性不會輕易出手的。」俠客幸災樂禍地說道。
  西索!邀請伊爾迷!激烈!
  即使我還沉浸在西庫的JQ中不能自拔,這種關鍵的字眼還是飄進了我的耳朵,令我本就因JQ的爆發而「灼熱」的雙眼,更是火苗亂穿。
  原來其實他們是玩3P的啊啊啊啊啊啊……
  俠客:「那個……你們有沒有覺得電梯裡面越來越熱……」
  瑪琪:「……錯覺,絕對是錯覺。」
  庫洛洛:「……我相信瑪琪的直覺。」
  某腐狼女:愛之火焰∼燃燒吧……
  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某腐狼女已經完全陷入JQ幻想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
  堂堂樓主的房間會是什麼樣的?
  如果你認為會跟西大那明顯是富豪家的二世祖的腐敗房一樣,那你就錯了。畢竟俠客的錢基本上都搭在旅團裡面了,尤其是帶頭跨進房間,將俠客完全當成自動取款機的某個無良團長。
  堂堂幻影旅團的軍師加黑客能手的房間又會是怎麼樣的?
  如果你認為會是跟揍敵客家的二少爺一樣的,全是電腦的標準宅男房,那麼你有錯了。因為俠客與其說是旅團的軍師,更多的時候確是旅團的超級奶爸。
  於是,當你一打開門看見一屋子狼籍,夾雜著臭襪子的酸臭味,以及迎面糊上來的一坨蒼蠅的時候,別懷疑,那真的是俠客的房間。
  瑪琪厭惡地瞪了一眼俠客,躲開迎面糊過來的蒼蠅,而我早已經摀住鼻子被蒼蠅群硬生生擠了出去。
  庫洛洛以其超凡的定力,站在門口,沒有被蒼蠅群擊倒,笑容無不「燦爛」地說:「上回是誰來住的?」
  「是窩金和信長。」面對團大的笑容,俠客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乖乖地答道。
  「俠客。」庫洛洛的笑得越發地燦爛,「這種事情,下回要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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