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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綜漫)我是炮灰虛》作者:笑璃音【完結】

  Claymore 7

  話說我被變成靈子狀態的精靈王帶走,進入了一個無盡黑暗的空間。
  伸手不見五指,這種狀態令我的其他感官變得更加敏銳,尤其是聽覺。現在的我能夠清晰地聽見自己粗重的呼吸聲,以及緊張的心跳聲。
  突然一絲微弱的亮光闖入我的視線,漂浮著,緩慢地移動著,如螢火蟲般微弱的亮光,慢慢地向我漂浮過來。
  我伸出手,那點螢光停落在我的指尖上,然後一個令我咬牙切齒的聲音直達我的大腦:「哦∼我找到你了。」
  精靈王!
  這個小光點難道說就是他身體分解成靈子後的一小部分!
  而且還是那迫使我離開獵人世界,進入這個某明其妙的黑暗空間的那個小亮點!
  很好,我現在很有掐滅這個亮點的衝動。
  「我們現在這是在哪?」我憤恨地問著,雖然我並沒有亂吼亂叫,但是在這異常空曠的空間裡面,再細小的聲音也會被擴大好幾倍。於是,我的問話,就變成了咆哮。
  「我不知道。」精靈王飄渺淡然的聲音在空間裡面迴盪。
  伸手,將光點放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之間,狠命一掐∼
  「啊……」
  精靈王發出一聲淒慘的哀號聲,陷在我指甲之間的小亮點委屈地顫抖著,一直以來的飄渺聲音第一次發出顫音:「這裡……是通往……別的世界的空間隧道……但是通往哪裡……我不知道……」
  空間隧道?好吧,我也不是第一次穿越,這種說法我還比較能接受。
  鬆開小亮點,精靈王顫抖著飄離我的手指,企圖遠離那兩片透明的,尖尖的,名為「女人防色狼專用工具」的凶器指甲。
  眼瞅著他飄飄忽忽地向我的鼻子尖移動過來,我瞪大兩隻眼睛,張開對他現在的體積來說可謂怪獸一般的血盆大口,一個字一個字地強調道:「別!得!寸!進!尺!」
  精靈王在我的門牙邊停頓了一下,然後又顫顫巍巍地,小心翼翼地停在我的手指上:「我,我現在很虛弱,輕點……」
  無奈地歎了口氣,好吧,雖然我確實是典型的欺軟怕硬的小市民性格,但是欺負弱小還是要不得的。
  任由精靈王安穩地停靠在食指尖上,精靈王也似乎感受到了我已經無意掐死他,聲音又恢復成飄渺淡漠的隱世仙人的感覺。
  我無聊地撥弄著手指尖上的精靈王小亮點,說道:「喂,你就這麼跑出來了,通靈王的世界還不得亂套了啊。」
  精靈王:「不會,我的本體還在那裡,出來的只是我的靈魂罷了。」
  好深奧,又是一個靈魂遊離之說,我有些生氣地問道:「你個靈魂不老實跟本體呆在一起亂跑出來幹嘛?」要不是你,我就可以對凌晨進行人道主義慈母教育了,可是你的出現將一切都打亂了,乾脆變成了互砍的兇案現場。
  精靈王似乎沒有發現我的不滿,十分淡然地對答道:「原本的世界夠資格吞食的強大靈魂太少了,我不出來的話,就找不到食物來吃了。」
  「食物?」我渾身一僵,「該不會,就是指窩金的靈魂吧……」
  這丫的說什麼原本世界的不夠,原來是想吃遍天下的嗎!
  指尖上的小亮點晃動了兩下,彷彿在做歪頭困惑地表情,說道:「窩金是誰?」
  嘴角狂抽:「你丫的竟然不知道準備吞食的人的名字?」
  面對我的狂吼,精靈王甚是坦然地說:「我記不住,確切的說是從來都沒有記過。」
  嘴角繼續抽動,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不要再繼續問下去了,可是到嘴邊的話還是脫口而出:「為毛?」
  小亮點遙視著遠方,雖然四周只有一片黑暗,啥玩意都沒有,而且那小亮點身上也沒有眼睛這麼RP的設置,但是別懷疑,我真的感覺這丫的在遙望著遠方做哀歎大俠狀。
  精靈王:「我活了億萬年了,每年都有上萬的人跳進過我的本體之內,你讓我去費力記住他們嗎?」
  「可你記住我了。」我冷笑著答道:「別跟我說你忘記在外面的時候說你對我很熟悉的那句話了。」大哥,搭訕也不是這麼個搭法的,這麼老舊的套路,小學生都不用了。
  「因為你是特別的。」精靈王飄渺的聲音意外地堅定,意外地……煽情……個頭!
  好吧,雖然那句話確實很惡俗,夠言情,可是你們難道要指望我從一顆小亮點看出煽情?那比從霸王龍的尖牙裡面發現蔬菜的難度還要大點。
  扶額,我繼續無力地問道:「別告訴我你連守護你的帕奇族的族長婆婆都不記得了。」
  精靈王:「帕奇族我知道,可是族長婆婆是誰?」
  ……
  我:「好吧,那麼麻倉葉王你總該知道了吧!」如果說億萬年來帕奇族因為換過無數個族長你記不住的話,那麼麻倉葉王可是獨此一家,就是千年前的好大人。
  精靈王:「不認識。」
  好,好,回答的好乾脆……
  該不會這丫的,雖然被稱為智慧的集合體,所有歷史的存留機,但是他的大智慧卻是那種「1949年新中國成立,可是主席是誰我不認識的」的超然境地……
  越想越可能,當初我飄在精靈王的身體裡面,雖然縱觀了霸王龍的生長歷程,但是那霸王龍都是一群一群的,從來都沒有單個突顯在我面前的。
  我X的,此刻的我好想掀桌以示我的憤怒,當然這個黑漆巴烏的地方時沒有桌子這麼RP的東西的,於是我只能怒吼以表達自己的不滿:「你丫的,那到底為毛能記住我!!!別跟我說剛剛那樣的廢話,給我說重點!!!」
  我用兩個指甲支起小亮點的精靈王,做出不說實話就掐滅他的樣子以示威脅,成功地令他哆嗦了幾下,說道:「因為億萬年來,只有你跳進我身體裡面好幾次。」
  >0<
  我:「你不會告訴我,就因為別人都只跳了一次,而我跳了N次,所以才記住我了吧。」
  聽到我的話,小亮點發出神聖的光芒,頗為自豪地說:「你還是唯一一個在同一天之內,跳進去十次的人。」
  這也就是當初帕奇族一致認為我在猥褻精靈王的證據……
  不過,跪地悲摧,這個能記住我的理由好抽……好抽……
  難道這就是類似於砍死街頭乞丐100次,便可獲得糊死最終BOSS狗屎一坨的,傳說中的武俠遊戲慣用BT隱藏劇情:連續同一地點跳崖N次,便可獲得精靈王寵物一枚……
  無數的穿越前輩們啊∼請為沒能跳崖而淚奔去吧∼
  無數的穿越後背們啊∼請向能夠躲開帕奇族反猥褻封鎖而一天跳崖11次這一偉大目標奮進吧!!!
  此刻,我的大腦裡面完全被囧字佔據,我甚至覺得那聖人一樣的飄渺仙人外表根本就是假象,這丫的根本就是標準的天然呆一名!
  而且,鑒於那抽風到極點的理由,我腦中更是乍現一個囧到吐血的想法:
  照精靈王現在的特性看來,該不會前輩子的我就是因為猥褻精靈王的次數太多,而被他纏上,終而成婚,生下凌晨的吧……
  而凌晨,之所以這麼不待見他,完全是因為這丫的記不住凌晨是誰,對其採取完全無視政策,沒有給予過任何父愛,甚至更過分的是,每次看見都RP地來一句「你是誰」,從而讓凌晨產生了心理陰影吧!!!
  我已經徹底無語了,如果這就是真相的話,那麼現在這種悲劇的局面,完全就是一個天雷級別的誤會造成的。
  不,不能被他純良的外表所迷惑,這丫的在凌晨的記憶裡面是個十足的反派角色,而且最後也被別人殺死了,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況且他剛剛不也說了,穿越時空跑出來,完全是為了吞食窩金的靈魂的,想想通靈王裡面好大人用靈魂之火將膽敢反抗他的人殺死,並且殘忍地吞食其靈魂,令其承受靈魂灼燒,無□回的痛苦。當時那形象,確實堪稱邪惡派的代表。
  所以,同一屬性的精靈王絕對不是什麼純良的角色。說不定就是跟庫洛洛一樣,是個外表綿羊,內裡大灰狼的腹黑!
  回頭看看那依舊閃耀著神聖光芒的小亮點。
  哼∼,不用你裝,我已經看穿你邪惡的本質了∼我絕對不會被你天然呆的特性所迷惑的!

  Claymore 8

  話說我無法接受一個被凌晨痛恨非常的傢伙竟然是只純良天然呆的事實,下定決心一定要揭露精靈王邪惡的本質。
  回想他吞食別人靈魂的行為,結合各大BOSS毀滅別人靈魂的殘忍造型,我的腦內劇場開始急速轉動:
  他絕對是想通過吞食別人的靈魂從而獲得強大的力量,跟藍染大人一樣妄想統治世界!
  額……
  貌似整個世界的發展進程就在他的本體內展現著……
  好吧,他其實是跟宇智波斑一樣想復活魔王之類的邪惡存在,從而為禍人間!
  額……
  貌似世間萬物在他的體內都是存活著的,我看到的那群霸王龍就是活蹦亂跳的……
  好吧,他其實是跟西索一個品性的,想要成為最強的存在!
  額……
  貌似他現在也挺強的,至少凌晨都捅不死他……
  啊啊啊啊……越想越想不通……我想撓牆啊……
  我:「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吞食別人的靈魂啊!!!」
  精靈王:「為了能夠自由的行動。」
  我:「哈?」腦袋有點抽抽,反應不過來……
  指尖上的小亮點蹦跳了幾下,散發著神聖的光芒,用頗具神棍感覺的飄渺語調說道:「等到我的靈魂可以實體化的那個時候,我的本體便可以脫離地心的束縛,我就可以自由的去我想去的地方了。」
  好……偉大的理想……
  精靈王:「雖然變成實體之後,別人就能傷到我,不過沒關係。」
  好……聖母,不,是聖父的感覺……
  我:「這就是你的目的?」
  精靈王:「當然。」
  理念不通……
  我:「你不想統治世界,召喚魔頭?」
  精靈王:「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思想不通……
  我腦中自動生成一個龐大的光柱體,裸 奔著踏遍山山水水的畫面。
  掩面,什麼反派BOSS,什麼無良父親,什麼強大的存在,都是毛啊……
  這丫的根本就是一隻超級天然呆啊……
  這讓一直想要爭奪你的通靈王們,這讓一直想要砍死你的凌晨,這讓剛剛還企圖揭露你邪惡本質的我情何以堪啊……
  無力跪地,我真懷疑凌晨記憶的最後,精靈王被殺死,而我跟著殉葬的場景,會不會又是一個天雷級別的錯誤……
  越想越有可能= =
  我:「那我們怎麼出去?」
  精靈王:「這裡是穿越的隧道,只要能夠打開空間,我們就能出去了。」
  鬆了一口氣,可下有個有用的信息了。
  我:「那簡單,我可以穿越時空,也可以用破面專用的黑腔打開空間。」
  精靈王:「那是不行的。」
  我:「為毛?」
  精靈王:「因為這裡是我建造的穿越隧道,別人的能力在這裡是不能使用的。」
  嘴角再度一抽,這難道就是一山容不得二虎,一道通不了倆穿越?
  我:「那怎麼辦?」
  精靈王:「我在快要變成實體的情況下招到攻擊,現在身體很虛弱。按照穿越能量的限定,必須達到能量的相對值,才可打開空間。而那個相對值#%&@#*&%¥&……」
  指甲掐住小亮點:「給我說重點!」
  精靈王立馬頓住:「也就是說,等我恢復點力量就可以出去了。」
  我:「那要多少時間?」
  精靈王:「我的力量完全來自於外界的靈魂,自我恢復是不可能的,所以……」
  我:「你……你該不會要吞食我的靈魂吧。」丫的,你要是敢說是,我就掐死你。
  精靈王:「你體內有兩股不屬於你的死靈的力量,那個足夠我打開穿越空間的了。」
  額……難道說是指那迫使我保持初號機形態的幽靈和噩夢的力量……
  點點頭,我也不想留著那兩個靈魂在我體內了,吸收又吸收不了,還影響我的身體。一旦等它們的力量再度生長出來,我還得頂著野獸派的長相到處淚奔。那還不如就讓精靈王給吞食去了,還能從這個破地方出去。
  見我點頭同意,精靈王小心翼翼地避過我的兩個指甲,飄飄忽忽地我的向心口處遊蕩過來,一陣金色的光芒閃過,那曾經連接窩金的靈子線,現在連接著我的胸口。
  黑色的煙霧順著靈子線慢慢地向著精靈王流動,原本金色的小亮點也慢慢地擴張著。
  我感覺體內幽靈和噩夢的靈魂正一點點地遠離我,但是意外的,逝去的只是它們的靈魂,它們的力量卻還留在我的體內。而且由於精靈王的淨化,那股本來不受我控制的力量,反倒可以被我體內的能量吸收,從而成為我的能量。
  我明顯感覺自己的實力再度增強,如果說吸食了幽靈和噩夢之後,我的實力已經可以堪比以葛力姆喬為代表的亞丘卡斯的話,那麼現在的我已經接近於以烏爾奇奧拉為代表的瓦史托德了。
  啊啊∼以後的生命就更加有保障了……
  興奮之餘看向精靈王,他已經完全吞食了幽靈和噩夢的靈魂,並且開始轉換形態。
  現在的他已經不是虛弱的小光點了,而是一團毛茸茸,圓鼓鼓,胖乎乎的,帶著兩隻眼睛和一張嘴,大小有我手掌那麼大的……黑毛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幽靈和噩夢陰晦的力量才使他變成了黑色,我伸出右手捧住精靈王的新身體,使勁握拳一捏∼
  很好,很軟,很有彈性∼
  而且那被掐得淚眼婆娑的委屈模樣∼
  精靈王,你萌了=w=
  鬆開他,讓其運行能力打開空間。亮光順著被撕裂的縫隙闖進這黑暗的隧道,我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抱起黑絨球的精靈王,帶著獲得強大力量後對生活更加美好的幻想,踏了出去。
  然後……
  「啊……為毛是在半空中啊……掉下去了啊……」
  啪嘰一聲,我終於成功著陸,而且萬幸的是,我貌似砸到了某個倒霉的肉墊做緩衝。
  匡噹一聲巨響,受到我猛力地一砸,底下的肉墊狠狠地被砸入地下好幾米……
  轟隆隆,就在我落地的瞬間,某個不明飛行物從我身邊擦肩而過,直直地撞入了遠處的建築物裡面。
  我傻傻地看著從被撞成廢墟的破舊房屋裡面爬出的人:金色的短髮,銀色的眼睛,配上白色的貼身製衣,根本就是銀眼的魔女,大劍組織的經典造型。滿身的鐮刀,冒著殺氣,手中的大劍,上面附著龐大的妖力。看樣子是覺醒沒有完全,處於半人半妖魔的狀態。
  看來我是掉落到了大劍的世界,而且還是掉落進了兇殺現場T T
  不過那女的長相看起來好熟啊……
  >0<分明就是大劍這部漫畫裡面的女主角克雷雅啊!!!
  不要吧,那可是主角,無敵的小強,身穿無數作弊器的小強啊!!!
  「給我起來!!!」
  就在我處於遇見主角的無限震驚中的時候,身子下面傳來怒吼聲,我才想起來還有位義務獻身成肉墊的仁兄被我壓在屁股底下呢。
  趕緊爬起來,準備道歉。結果卻對上一張狂怒的獅子臉,那臉色黑的啊,恨不能將我剁成肉餡。我趕緊狗腿地賠笑:「呵呵,裡卡爾多大人,巧遇,巧遇,你們繼續。」
  撒腿我就要跑,對上主角,幾條命都不夠活的。
  可惜我剛抬腿,幾根尖尖的指甲在眼前一閃,一把就勾住我的衣服,將我拽了回去。
  555,大爺,您老英勇不怕跟主角對著幹,我一個炮灰階級的小可憐,你就放過我吧。
  無數大神BOSS的血淚經驗,無論你能力多麼變態,技能多麼銷魂,等級多麼超群,對上不死主角,都是歇菜啊!!!
  嗖地一下,裡卡爾多抱著我了起來,落在遠處的房屋頂上。而我們剛剛站立的地方已經被轟成了大坑,坑中那半覺醒成妖魔狀態的克雷雅正揮舞著鐮刀,氣勢洶洶地看著我們。
  戰鬥再度開始了……

  Claymore 9

  話說我帶著變成黑絨球的精靈王穿越了時空隧道,終於到達了許久未見的大劍的世界,並且RP地遇上了老熟人---曾經大劍組織的NO.2,覺醒成妖魔後,被稱為銀眼的獅子王的男人,裡卡爾多。
  熟人相見,分外眼紅。
  當然,這裡的眼紅絕對不是感動得稀了嘩啦的淚流滿面,這個眼紅,絕對是充著血,冒著火星子的。面對著九死一生的戰鬥場面,我直想伸爪子拔光他的獅子毛!
  你丫的,要跟整部漫畫的不死小強主角克雷雅死磕不要拐帶上我啊,我一個小小的炮灰階級,就算再怎麼變強也磕不起作弊器啊!!!
  剛剛因為攻擊過度而砸入深坑中的克雷雅搖晃著,搖晃著再度站了起來,那姿態跟星矢小強真是如出一轍,嚇得我頓時汗毛都炸起來了。
  裡卡爾多的獅子毛也炸起來不少,當然跟我不一樣的是,裡卡爾多那不是嚇的,那是因為我死死拽著產生的摩擦靜電才立起來的。
  克雷雅手握著大劍,向前邁出一步,牙齒因為半妖魔化而支出野獸般的尖牙,喉嚨裡發出陣陣充滿殺意的低吼聲。
  555,果然這才是野獸派的極致,我那頂多也就能嚇嚇小孩而已。
  旁邊的裡卡爾多猛地倒吸一口冷氣,額……我一緊張,直接在人家胸口抓下來一撮毛。
  充滿歉意地看向裡卡爾多,卻猛然發現他的右臂已經被砍斷了,就連拽著我的左臂上也遍佈著傷口。
  大量的信息衝擊著我的腦部,北方寒冷的城鎮,半覺醒化的主角,斷臂的銀眼獅子王。沒錯,這正是大劍漫畫中北方戰亂的場景。而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裡卡爾多手臂斷掉之後,便是他的死期,從而成為此漫畫中葬身在主角克雷雅手下的第一個重量級炮灰。
  一把抓住裡卡爾多僅剩的胳膊,撒腿我就跑,幾個響轉就掠出了戰場之外。
  還真別說,自從我力量再度增強以後,響轉的威力也跟著上了一個台階,竟然一個響轉就掠出去200多米,是從前的整整四倍。
  再加上克雷雅正處於半覺醒狀態,還沒有達到完全的覺醒體,所以力量的控制上明顯處於不穩定的狀態。而我的響轉也跟白雷一個德行,明明是向左邊前進的,卻偏偏掠去了右邊。導致克雷雅一下撞向了與我逃跑正好相反的方向,並且再度為航線上的建築物免費拆遷了一次。
  身後傳來轟隆隆房屋倒塌的聲音,拆遷辦的徹底蕩漾了,我也趁機一下衝出了防線。
  原本因為裡卡爾多的參戰而退居二線戰鬥的眾位過場級別的覺醒者們,立馬就糊了上去,截住了克雷雅以及其他尚存活的大劍們的去路。而我也帶著從主角手下順利逃跑的激動心情,蕩漾著將成為戰場的小鎮徹底拋在了腦後。
  大哥們上吧,為了我,不要大意地在炮灰主義道路上,奮勇前進吧……
  身後野獸派的嗷嗷聲越來越小,我不知道自己跑出去多遠,反正等我停下來的時候,四周只看得見被冰雪覆蓋的,白茫茫的一片雪地。
  看來是安全了,我深深地鬆了一口氣。
  環顧四周……
  好像……
  大概……
  可能……
  我迷路了……
  跪地悲摧,為毛我總是在劫後餘生後發現自己陷入了更囧的境地,這究竟是為毛!
  手中傳來猛然掙脫的勁道,想起還被我拽著一條胳膊跑路的裡卡爾多,頓時心裡就敞亮了。迷路不要緊啊,這不有救星呢嗎∼
  「裡卡爾多∼我們迷……」
  好,好,好大一張惱羞成怒的獅子臉啊∼而且頭上還有一排的包包。
  額……
  我一直都抓著他剩下的那條胳膊,既沒有用公主抱的姿勢,也沒用扛麻袋的方法,就這麼將他拖在地上,上蹦下跳地跑路來的。
  他的右臂早就被砍斷了,對於戰鬥型的他來說,回復起來至少要1天的功夫。而另一條手臂也因為受傷頗重,根本抵抗不了我的生拉硬扯,自然只能認命地被我拖在地上跑。當然,如果我用公主抱或者扛麻袋的話,我想我面對的就不僅僅會是一張黑到極限的獅子臉了,而是乾脆地一爪子。
  不過,也正因為這RP的地上拖,加上響轉的起起落落,停停轉轉。裡卡爾多的腦袋與地上的石頭進行了十分親密的接觸,已經有好多包包正明晃晃地展示自己獨一無二,不,是群居生活的存在=w=
  訕笑著伸出小手幫獅子順爪子上根根立起的毛,將已經亮出的指甲一個一個地按回去。
  555,哪個混蛋XX自然說的,獅子是跟家貓一樣十分有愛,十分懂得撒嬌的生物啊!拖出去抽打一百遍啊∼一百遍∼
  終於把毛給順了,裡卡爾多輕哼了一聲,最後用他那堪比西伯利亞冷風一般的冰山樣,酷酷地留下一句「乖乖在這兒等我回來」,轉手就往戰場那邊跑去。
  丫的,不知道你回去就是個炮灰的命啊,這英勇赴死的精神真是……可氣!!!
  一把抄起頭上的游游,對準他的後腦勺死命一甩。
  「嗚∼」
  游游堅硬的腦袋匡地一下便撞了上去,並且RP地在撞完之後,還用尾巴掃了一下作為二次攻擊。
  本就因為跟加了作弊器的主角戰鬥而傷痕纍纍,搖搖欲墜的身體,哪裡經得住我Power up後的全力一擊。裡卡爾多僵硬著脖子轉過身來,一張獅子臉抽動了兩下,最終銀眼一翻,暈死過去。
  走到裡卡爾多身邊,伸手捅了捅……脖子梗那裡鼓起來的新的包包。
  腦中自動回放以前每次伊斯力玩腹黑陰他的之後,他都暴怒著直接亮爪子撓人的場景……
  我渾身抖了兩下,雙手合十,開始祈禱:願您睡到自然醒,然後忘記這RP的一擊吧,阿門∼
  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猖狂到連獅子大爺都敢敲了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
  夜晚降臨,這令本就被白雪覆蓋的廣闊荒地顯得更加陰冷。
  我抱膝坐在裡卡爾多身邊,因為暈死過去,現在的他已經解除了覺醒狀態,恢復成了人形。很遺憾的是,這丫的人形的時候,就跟朽木白哉一樣是個萬年面癱,還不如獅子狀態的時候讓人覺得暖和點呢,畢竟那身毛可不是山寨版的。
  而且,更RP的是,覺醒者們每次變成野獸派的造型,那就等於一次徹底的爆衫。所有等裡卡爾度回復成人形之後,身上可是寸縷不剩。
  再次打了個哆嗦,好冷。
  我也就這麼一件衣服,既然總有一個要裸的,那當然還是你裸比較好了=w=
  不久前遠處的戰鬥就已經結束了,我已經感覺不到任何大劍或者覺醒者的妖氣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北方的戰亂算是大劍這部漫畫的□。大劍組織派出了幾乎三分之一的大劍來北方討伐日漸強大的北之深淵伊斯力,而伊斯力也派出了為數眾多的覺醒者作為犧牲的炮灰與之對抗。結果自然是兩敗俱傷,只除了以主角克雷雅為中心的7個成員,因為服用了消除妖力的藥物,而躲過了覺醒者和大劍組織的盤查存活了下來。因為探測不到妖力,就會被誤以為戰死了。
  伸手戳了戳裡卡爾多白皙的臉龐,直到戳出一個酒窩才罷手。
  小樣兒,要是沒有老娘,你小子也是那堆炮灰中的成員∼
  不過,等這丫的醒了後絕對會發飆的。那酷似白內障的小銀眼一瞪,再配上這陰森森的雪夜荒地……
  光想想,我就想撒丫子扔下人跑路。可惜我現在還處於迷路中,沒了他更出不去了。在被撓死和被餓死的兩難選擇下,我很有骨氣地選擇了撓死……
  捏了捏手中的軟綿綿的黑絨球精靈王,本是熟睡了的他慢慢地睜開眼睛,用很無辜,很純潔的目光看著我。
  嘴角狂抽,想起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就有直接捏爆他的衝動。
  我剛把裡卡爾多放平後,就發現手中緊握的精靈王正全身發出無數條金色的靈子線,一直通到遠處的戰場。
  那黑乎乎的小臉上,竟然一反平時飄渺淡漠的仙人樣,反而顯出一副舒服享受的樣子。
  不一會兒,那些靈子線便都被收了回來,估計是吸收完了那些死者的力量。本以為這樣也就完了,可是剛收回最後一條靈子線,手中的黑絨球精靈王便蹭地一下蹦到了地面上,再滾動了兩圈後,蹦蹦跳跳地落在了裡卡爾多的腦門上。
  黑色的絨毛身體在腦門上滾動了兩下,大大的眼睛卡吧卡吧地盯著裡卡爾多的面孔,薄如絲線的小嘴抿了幾下,用頗為遺憾的聲音說道:「明明出現了死亡之象,怎麼就不死掉呢?這個才是最好吃的靈魂,真可惜。」
  我倒……
  喂喂大哥,請你有點反派的自覺性好不好。明明做的是吞食別人靈魂的邪惡事情,卻偏偏要用圓滾滾的身體滾動著說。而且在吞不了的時候,還要用「幫我捅死他吧,我餓呀∼」的可憐眼神求得我的幫助……
  讓我死了吧,這就是我前輩子的丈夫,好想撓牆啊我!!!我現在寧願相信自己是打劫了獵人裡面的懷孕石自孕自生,都不願意相信跟這麼呆的生物成功地造人出來的事實。
  怒瞪一眼精靈王,堅決地開口:「不准吃了他。」
  精靈王露出遺憾的眼神,最後頗不甘願地在裡卡爾多的腦門上彈跳了幾下,確定以自己目前的攻擊力,壓都壓不死他,才無奈地放棄,向我蹦躂著滾了過來。
  我很無語,徹底地無語。
  看著撐著吃飽了的滾圓身體,努力地往我身上蹦躂的球體。再想到凌晨對他無良父親那些反派,邪惡,壞人的描述。
  對比之下,我就特有掩面淚奔的衝動。
  凌晨啊,你確定要追殺這樣的生物追殺個萬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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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ymore 10

  話說我拼著可能會被主角作弊器掃射到的危險,將本來應該在北之戰亂中炮灰掉的裡卡爾多帶出了戰場之外。
  這也使得本來打算吞食裡卡爾多的靈魂來恢復能量的精靈王失去了最美味的食物,從而只能吞食那些死去的大劍和覺醒者的靈魂來填飽肚子。
  然而那些掛掉的靈魂能量加起來可能都不如一個裡卡爾多,所以精靈王除了將本就圓滾滾的毛絨身體撐得更圓外,根本沒有一點外形上的變化。
  現在的我坐在一匹瘦弱的老馬上,前面是趕著老馬在雪地上緩慢行進的裡卡爾多。
  老馬很難受,一把年紀了,連本來的農場主人都放棄了它,由著它自生自滅了,卻還要拖著我這個重物,被人促使著行進在雪地裡。
  上面的我也很難受,一身皮包骨的馬背一點都不舒服,硌得我屁股直疼。
  裡卡爾多自然是最難受的,先不說堂堂的銀眼獅子王給人當馬伕就夠憋屈的了,而更窩火的是心繫伊斯力安危的他恨不得立刻就奔到伊斯力的身邊,卻不能扔下我獨自跑路。
  於是,我們2人1馬只能都暗地裡糾結著向南方城鎮進發。
  你問我為什麼不下來跟裡卡爾多一起走?畢竟用響轉的話,可要比現在快得多了。
  咳咳,其實這不能怪我,真的,這都是有原因的∼
  事情的發展是這樣子地……
  為了避免自己那跟RP堪負的穿越技能一樣廢材的認路本領再次發作,我只能乖乖地守著被我敲暈了的裡卡爾多,等他醒來帶我走出這片白茫茫的雪地。
  等待的過程是十分漫長的,漸漸地我便陷入了夢鄉。
  值得慶幸的是,因為體內念力,靈力和查克拉都結合在一起,一種能量的增長代表著三種能力的同時攀上。而我體內念力的大幅度增長,也令我的身體對外界的感覺鈍化了不少。就好像在炙熱的火山口庫洛洛也要穿著那拉風的毛皮大衣一樣,即使現在的我身上只有那麼一片單衣,在這冰天雪地裡面也沒有感覺太冷。
  當然,看看旁邊那位全 裸著躺在地上橫屍的仁兄,心裡頓時坦然了,有人比我還淒慘,這讓我心裡很平衡=w=
  你問這麼帥的一裸 男躺在你面前,為毛我就如此淡定,而沒有化身為狼撲倒上去?
  咳咳,要知道在我印象中,裡卡爾多那就是一頭面癱的獅子。你說你看人與自然的時候,應該沒有人認為那群天天裸 躺在草叢裡面的獅子們是不和諧的吧∼
  所以說他現在的悲慘境地,只能為我增加一些心理平衡感而已。
  相信我,真的只有一點心理平衡,不要被我時不時斜眼瞥的動作所迷惑=w=
  一夜好眠,連個夢都沒有做,所以當太陽迎合著白雪晃著我的眼睛的時候,我不是被噩夢嚇醒的,也不是被美夢樂醒的。而是一手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支起了上身。
  朦朦朧朧地聽見有人用清冷的聲音說「醒了我們就出發」,朦朦朧朧地感覺有人靠近並且戰立在我面前。
  再度揉揉眼睛,努力不讓上眼皮繼續跟下眼皮打架,微微地撐起一條縫。
  支起的上半身正好對上站在我身邊的兩條白花花的大腿,而這個高度也成功地讓我的視線正前方對上了某個十分「和諧」的重點部位。
  ……
  ……
  ……
  光天化日之下,某個裸 男十分坦然地將某個重點部位對著我的頭!!!
  平地一聲吼?
  不,那是穿越到武俠世界,立志稱霸武林的彪悍女人,在遇見猥褻的對手時才有的反應。
  含羞帶怯,欲拒還迎?
  不,那是穿越到言情世界,立志征服男人以征服世界的女人,在挑戰奧斯卡獎前慣用的技能。
  呆愣?尖叫?上西瓜刀閹了?
  不是,都不是。
  事實證明,瀕臨睡醒前的低血壓造成的朦朧效果是十分強悍的,而沒睡醒的那刻也是危機重重的。
  於是,既有低血壓情節,又沒太睡醒的我,面對如此銷魂的場面,只是伸出手毫不猶豫地抓了上去。就宛如去按床頭上每天早上都不停絞殺我美夢的鬧鐘一般,啪地一下拍了上去。
  於是,光天化日之下,某個向來廢材,只是偶爾闖點無傷大雅的小禍的女人,在失蹤了N多年之後,竟然膽大包天到膽敢挑釁堂堂銀眼獅子王的那個部位。
  失聲尖叫?
  不,那是晉江小受才能立的牌坊。
  沉淪於慾望的海洋?
  不,那是起點種馬才能掛的招牌。
  呆愣?咆哮?上板磚糊了?
  不是,都不是。
  事實再次證明,一名長年維持爆衫行為,在大劍組織追擊榜上,受歡迎程度僅次於北馬伊斯力的獅子王,懷著可能在大部分排名靠前的女性大劍面前都裸 奔過的「坦然」心情,此時此刻最想做的,或者說是條件反射做的,就是立馬變成黑毛獅子,並且亮出尖爪和獠牙。
  於是,我醒了,徹底清醒了。
  這麼大的殺氣一下子湧了過來,我要是再不醒,就等著被利爪撕成肉片吧。
  趕緊起身,怎麼地也得逃出安全範圍之外去。
  可是這一緊張,腳下一滑,伴隨著一句「啊……」,我狠狠地摔回了雪地裡。
  腳崴了……
  555,想當年我在大白菜的櫻花飛舞下逃跑都沒幹過崴腳這麼窩囊的事情,現在面對著腫了一大圈的腳脖子,真是欲哭無淚啊。
  丫丫的,破面的體制是砍掉一條胳膊幾個小時就恢復回來,可是崴個腳卻半天都沒有反應,敢情98那個無良作者設計破面作弊器的時候根本就沒考慮到這種情況的發生,這是BUG啊,紅果果的BUG啊!!!
  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發現萬惡BUG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
  裡卡爾多從最近的村莊裡面拿來了衣服和食物,讓我和他都換上了比較貼身的衣服,順便他還牽了頭皮包骨的老馬回來給我當坐騎。
  經過剛剛那RP的事情,指望他馱著我開路,那是不可能的了,所以只能牽了馬來馱我。
  我鄙視地看著他,咱就不指望他能找來一匹玉樹臨風,鬃毛飄飄的駿馬來滿足我武林大俠的慾望了,至少也別找這種一看就快掛了的呀。
  可是坐上老馬背上,跟著裡卡爾多晃晃悠悠進了城,我才瞭解到,能找到這麼一匹馬是多麼地不容易。
  北方戰亂,說白了就是大劍組織與以北之深淵伊斯力為代表的北方覺醒者們的一次交鋒。那麼多以吞食人類內臟為食物的覺醒者們聚集在北方邊緣的幾個城鎮之間,那裡的人們早就嚇得落荒而逃,逃不了的等待他們的也只有成為覺醒者的食物,殘忍的死亡。
  整鎮的村民都攜帶上家產向南方遷徙了,衣服和食物是保證他們能夠在茫茫雪地中生存下來的必需品,而馬匹則是代步的最佳選擇,所以只有這種老馬才會被留下來等死。
  當然即使被留下來的老馬,大多數也都被覺醒者和大劍的戰鬥波及,倒在血泊之中。至於這匹馬算是命大的了,沒有被掉下來的房屋瓦礫砸死,也算是便宜了我們。
  裡卡爾多說伊斯力現在正在帶領剩餘的覺醒者南下,我們要追上他。
  撇撇嘴,我更想回伊斯力的老窩去補眠,當然前提是我找得到地方的話……
  沒有辦法,誰叫唯一認識路的仁兄一個死腦筋地非要追隨伊斯力不可呢,我也就只能乖乖地迎著寒風,吃著破麵包跟著裡卡爾多蕩漾著向著南方行進。
  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偷馬不交錢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我爬上馬背,將精靈王放在頭頂上。
  我雙手抓著韁繩,根本空不出來手去抓精靈王,只能放在頭頂上。反正這腦袋上有骨魚,有蝴蝶,也不差他這麼一個毛球了。形象那種東西,從我變成炮灰虛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是浮雲了……
  啪的一聲,我剛把精靈王放在腦袋上,就被游游一甩尾巴給掃了出去,掃完還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控訴我的不良行為。
  嘴角狂抽,不對盤?難不成因為最近精靈王該走萌物路線,游游感覺到了威脅?
  「這是什麼?」裡卡爾多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一看,OMG,被掃出去的精靈王正被裡卡爾多握在手裡,銀色的眼睛審視著手中的毛球。而精靈王正用狂熱的目光注視著他,彷彿他隨時都能掛掉變成可口的食物。
  兩個人就這麼「深情」地對視著,然後啪的一聲,裡卡爾多緊握拳頭,直接將手中的精靈王給捏爆了。
  「啊!」我失聲尖叫,跳下馬背,抄起頭上的游游照著裡卡爾多的腦袋就砸了下去,「你怎麼能把他給弄死了啊!!!混蛋!!!」
  裡卡爾多一手掐住游游,將我的胡亂攻擊全部擋了下來,另一隻手則伸到我的面前攤開,聲音略帶憤怒地說:「還沒死。」
  攤開的手掌中一堆凌亂的金色靈子快速地積聚在一起,尋找著自己原本的位子,然後合成一個球狀。金色的圓球慢慢地長出黑色的絨毛,不一會便集合成了毛絨球狀的精靈王。
  精靈王卡吧卡吧眼睛,望著我。
  我也卡吧卡吧眼睛,望著他。
  跪地悲摧,我差點忘了這丫的是捅不死的,雖然捏他的時候他會感覺到疼,但是本體還只是一團靈子。凌晨追殺了萬年都捅不死的老妖怪,怎麼可能被裡卡爾多隨便捏死。
  小心翼翼地看向裡卡爾多,我剛剛的行為算不算是毆打上司啊?
  額……
  我:「你在做什麼?」
  裡卡爾多:「這個和剛剛那個球身上都有能量波動,是組織培育的新品種嗎?」
  我從大劍世界出來後才搶了庫洛洛的密室游魚,裡卡爾多根本沒見過游游和精靈王……
  他狠掐的手貌似要做跟剛剛一樣的事情……
  這丫的雖然是面癱,但是內裡根本就是想做就做的衝動派……
  伸手去搶裡卡爾多手中的游游:「這個可禁不住你掐!放手!」游游可沒有精靈王那麼BT的體質,他再使點勁,游游就要被腰斬了。
  「嗚!!!」
  游游的尾巴握在我的手中,腦袋卡在裡卡爾多的手裡,兩邊形成了拉鋸戰。
  裡卡爾多不依不饒地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種大小的覺醒者,一定是組織新培育出來的。」
  真是啥米爛菜葉子都往組織的頭上扔,就宛如搶劫的都是幻影旅團,殺人的都是藍染手下一樣讓人無語。
  當年撿到能力不詳的我,你們就是這樣將我規劃到大劍組織新推出的品種當中的,現在又這樣,還真是……找到一個好方法=w=
  拚命地點頭,努力裝出淒苦的模樣,可憐兮兮地說道:「他們都是跟我一樣,被組織拋棄的∼」
  裡卡爾多銀色的眼睛凌厲的掃過手中掐著的游游和剛剛恢復成原樣的黑毛球精靈王,眼中無聲地傳達著「一旦發現他們有不利於北方覺醒者軍團的意圖,便立馬卡嚓了」的信息,最後鬆開了游游。
  「上來,我們還要趕路。」話音剛落,裡卡爾多便走回馬前繼續牽馬。
  我在身後偷偷地擺了個國際通用鄙視手勢給他,在他回頭釋放面癱冷風的超強輻射下訕笑著將直起的中指給掰彎了回去,蹭蹭地爬回了馬背上。
  抬手欲將精靈王放在腦袋上,結果游游立馬擺出要甩尾巴的攻擊姿勢。嘴角抽動著將精靈王放在了右邊的肩膀上,可剛落下,呼地一聲翅膀扇動的聲音,精靈王又被習慣佔據右邊腦袋的蝶舞給煽了出去。
  額,夫唱婦隨……
  額,裡大神盯上蝶舞了,手又開始不自覺地想要握拳捏人。
  我:「這可是一開始就跟著我的……」
  裡卡爾多沉默了一會兒,許是想起當年蝶舞吸乾他妖力的事情,點點頭將滾落在地上的精靈王撿起來扔進我懷裡,說道:「拿好了,我們走。」
  老馬慢慢地行進,我拍掉精靈王滾到絨毛上的雪,安慰似地捏捏他圓滾滾的身體。
  哥們,你也就只能混左邊了,誰叫你被那兩個萌物摒棄了呢。
  將他放在左邊的肩膀上,任由他毛絨絨的身體跟著馬匹行進的顛簸而蹭著我的頸窩,弄得我癢癢的。
  我們再度向南方行進。

  Claymore 11

  話說我跟著裡卡爾多向著南方進發,準備與已經南下的伊斯力會合。兩天兩夜的行程,我們終於到達了南方與北方交接處的城鎮。
  看著小鎮中微笑著交談著的人們,我好想衝過去給他們一個大大的擁抱∼
  活人∼活生生的一群人啊∼他們是多麼可愛的一群生物啊∼
  可惜還沒等我感受一下小鎮生活的氣息,緩和一下兩天來跟面癱相處造成的臉部肌肉僵硬,裡卡爾多一亮爪子,全鎮的人都尖叫著跑沒影了。
  嘴角狂抽:「你就不能低調點嗎?這裡已經不是伊斯力的地盤了,你就不怕南方的覺醒者或者大劍組織出來砍我們啊。」
  裡卡爾多鄙視地掃了我一眼,說道:「你以為低調了他們就不會來砍你了嗎。」
  額……照砍不誤,絕對的。
  無語望天。
  裡卡爾多推開旅館大門,雖然那力道大得直接把門給轟飛了出去,但是說話的語調平靜道絕對跟他暴力的動作搭不上邊:「而且,攪亂南方,也正是伊斯力想做的。」
  是,是,知道你們是來抄人家南之深淵的老窩來了。這種行為簡直跟庫洛洛那個萬惡的盜賊一樣可惡,佔著人家的巢,還要先砸場子。
  抬腳無奈地跟著裡卡爾多邁進了旅館大門,突然一頓,嘴角一抽:「等等,他鬧他的,為毛我們不能低調一點?」
  ……
  我:「裡卡爾多?」
  ……
  丫的,這詭異的停頓到底是毛意思???
  裡卡爾多在我囧囧有神的注視下,一屁股坐在大廳的板凳上,因為長期面癱而肌肉僵硬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崩裂的痕跡,向來清冷到堪比西伯利亞冷風般的聲音都蒙上了糾結的意味,噎了半天才開口說道:「你知道伊斯力這次是藉著什麼理由南下的嗎?」
  額……
  這我還真知道,不就是在北方一群男性覺醒者的包圍下憋屈了好幾年,終於看見標號為「女性」這麼RP的生物了,於是不能自拔地報名加入了戀童癖行列的大軍,聲稱陪自己拐帶來的老婆回南方探親見岳父嗎∼
  不過他挑選的老婆還真是個極品啊,記得應該是叫普莉西亞的女性覺醒者,當年的N0.2,因為怕死就覺醒了,沒想到實力竟然突破了深淵的等級。她的實力可謂是現今大陸上最強的,與伊斯力的第一次交戰,僅憑一擊便削掉了人馬覺醒狀態的伊斯力的半個側身,因此被覺醒者們稱為超深淵---超越深淵的存在。
  不過讓人囧到不行的是,實力可以稱霸武林的她,智商卻宛如幾歲孩童,讓伊斯力幾句話便給拐帶進去了,梨花帶雨地粘著伊斯力,就差來一句「爸爸∼我要回家」來震懾四方了……
  突然想起當年玖蘭李士用棒棒糖誘拐玖蘭優姬的場景,雖然伊斯力沒有玖蘭李士那麼囧,但是其行為的相識性絕對萬惡到令人髮指的程度。
  腦中囧囧無限,順著裡卡爾多的問話點點頭,反正裡卡爾多也不知道我穿越時空的本領,在他看來,當年我差點被莉芙露叉成馬蜂窩,後來一定是躲在窮鄉僻壤恢復來的。所以這件轟動整個妖魔界的大事,我不可能不知道。
  「是陪情人回南方探親吧……」
  其實我更想回答是誘拐了未成年準備玩養成,但好歹要給自己上司的上司一點點面子。
  裡卡爾多聽我這麼一說,臉上崩裂的痕跡更加明顯,嘴角都有抽動的趨勢,說道:「那是騙人的,這個理由只是用來麻痺組織的。」
  撇撇嘴,我倒是覺得那丫的很有拐賣少女兒童專業戶的氣質。
  看到我自以為暗地裡的撇嘴動作,裡卡爾多十分果斷地加了一句:「當年你在的時候,伊斯力就考慮過讓你擔任那個角色,只不過後來剛放出消息,組織就派了莉芙露過來,直接把你捅死了。」
  >0<
  想起當年莉芙露來砍我的時候,確實說過「聽說伊斯力養了個情人」這等天雷級別的話。這麼說,我當年的死,其實是伊斯力間接造成的……
  不,這不是重點啊!!!重點是,我竟然是跟普莉西亞一個等級的貨色……
  為毛!為毛!我看起來就那麼腦殘嗎!!!
  我想撓牆啊!!!
  哀怨地看著裡卡爾多,這丫絕對是故意的,故意要打擊我的,555.
  裡卡爾多無視我哀怨的眼神,繼續說道:「我想你也猜得到,這次伊斯力會南下主要就是要消滅南之深淵露西艾拉。本來同為深淵,伊斯力的實力跟露西艾拉比可能不相上下,但是伊斯力身邊的普莉西亞太不穩定了,我不能確定她的忠誠心。」
  何止是忠誠心的問題啊,大哥,你太樂觀了。就她那智商,不到時候一發飆倒打一耙就不錯了。
  而且伊斯力身邊還不僅僅有她這麼一個變數,要知道如果按照原漫畫劇情走動的話,在你快被主角捅死的那段時間,那名被萬人唾棄加鄙視的男主拿基也陰差陽錯地留在了伊斯力的身邊。
  雖然說原作裡面他們確實沒有出去搗亂,但是現在劇情已經改變的情況下,一切蝴蝶效應都是可能煽出喜馬拉雅峰的。一個智商為負的普莉西亞加上一個大腦缺弦的拿基,他們要不蹦躂出來攪和攪和,都對不起大劍FANS們稱呼他們為「二呆」的「綿綿深情」。
  越想越覺得可能,哦∼伊斯力,我代表黨和人民同情你∼
  我向裡卡爾多展現出自己對伊斯力十二萬分的同情,裡卡爾多滿意地點點頭說:「所以,我們要攪亂露西艾拉的地盤,分散她的注意力,最好是將她引到我們這邊,由我們幹掉她。」
  WHAT?我幻聽了吧!
  卡卡卡卡,我轉動僵硬的脖子,不可置信地問道:「我們……幹掉她???」
  裡卡爾多再度點點頭:「上次的傷我已經完全恢復好了,戰鬥沒有問題。而你,我也感覺到你比以前強大了很多,由我們聯手應該沒有問題。」
  「很好。」我真誠地注視著裡卡爾多,發現根本沒辦法從那張冰山臉上看出一點開玩笑的樣子,於是果斷地說道:「那麼,請你不要大意的上吧。至於我,現在散伙,祝永久不見。」說完抬屁股就向門外奔去。
  你丫的還要不要人活了,你當露西艾拉是什麼,那可是深淵啊。一揮手就能腰斬一排人,抬個腳就能踩出一個坑來的深淵啊。你當老娘有小強主角的作弊器不成,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眼看著這腳就要踏出門外了,撕拉一聲木頭被劈碎的聲音,一股勁風貼著我的耳朵橫掃過去,直接在旅館殘留下的半扇門上留下了5條撕裂的抓痕。
  我嘴角抽搐著回頭看去,很好,那丫的乾脆覺醒了半條胳膊,正用明晃晃的獅子爪子對著我。
  我毫不懷疑,這腳要是踏出這門了,那爪子絕對撓的是我的頭而不是可憐的門板……
  裡卡爾多保持著一條胳膊的覺醒狀態,聲音毫無起伏地說道:「我剛剛說過了,你以為置身事外,其他的覺醒者活著大劍們就不會來殺你嗎?幾十年前他們就知道你是我們這邊的人了,這個節骨眼上,任何可能是我們這邊的成員都會成為他們首要解決的對象,不要以為他們會好心地放過你。」
  「切∼少騙我。」我繃緊身體,準備隨時抵擋下裡卡爾多的攻擊,然後跑路,畢竟我現在的實力可是比他要強大的,「反正我也不吃人的內臟,只要我隱藏在人群裡面,就不會發現我的。」
  裡卡爾多鄙視地看了我一眼說道:「那你準備是什麼?」
  我也回以他鄙視的目光:「當然是吃人類的飯菜了,竟問廢話。」
  裡卡爾多:「你有錢嗎?」
  額……
  裡卡爾多:「沒錢準備去搶劫嗎?」
  = =
  裡卡爾多:「大路上每一個區域都有組織派遣的大劍看守,你去搶劫必然會引起騷亂,加上你不會隱藏自身的妖力,很容易就會被發現。」
  ☉﹏☉
  我身上的能量是靈力,念力和查克拉的集合,才不是你丫的妖力。
  裡卡爾多:「當然也不用那麼麻煩,只要你離開這裡,我將視你為北方覺醒者的背叛者,會第一時間將你的信息提供給組織的,伊斯力的情報網你也清楚的很。」
  (#‵′)凸
  這麼狠,不要吧,我可不可以選擇先卡嚓了你?
  裡卡爾多:「我和伊斯力雖然都不是感知妖力的類型,但是對於在自己掌控範圍內的妖力變化還是很敏感的。那天你帶我脫離戰場的時候,我還能感覺到伊斯力的妖力。所以伊斯力也一定能夠感覺到我還活著,當然還有你的。」
  >0<
  被BOSS掌控了,小命休矣。
  裡卡爾多:「要走,還是留下來?」
  T T
  「555,我留下。」
  原來上了賊船,就根本別想下來。
  裡卡爾多:「很好,那麼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們要加快行程,盡量趕上伊斯力。畢竟結合我們三人的力量去打露西艾拉,更有保障。」
  弱弱地舉起手,最後的反抗一下:「你就不覺得群毆是非常不講究的行為嗎?」
  裡卡爾多不削地冷哼:「你以為露西艾拉會被動挨打嗎?她這麼多年來集合的手下不比我和伊斯力的手下少,要不是伊斯力有先見之明,派遣了幾十名的覺醒者截住了那些偷襲者的去路,那天攻打我們的就不僅僅是組織的大劍了。」
  哦∼我的炮灰同族們啊,就這麼被悄無聲息地滅了,掩面淚奔……

  Claymore 12

  話說我跟裡卡爾多暫住在小鎮旅館裡面,準備休息一夜,第二天再出發跟伊斯力會合。
  我撐得飽飽地躺在床上,反正整個城鎮的人都被裡卡爾多那一爪子給嚇沒影了,吃的睡的還不都任由我擺佈∼
  月光透過窗戶斜照進來,白天小鎮外那連綿不斷的翠綠森林,在此刻顯得既幽又詭異。
  微風帶著它南方特有的溫濕感覺輕輕地吹拂著我的臉頰,我斜靠在窗戶旁,幻想著自己是大自然的一部分,可以自由地隨風飄動。
  這種全身心投入到大自然懷抱的感覺真的……好文藝……
  文藝得連自己都忍不住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果然這種美化的幻想工作,不適合我這種炮灰角色。
  而事實上我這麼晚了還在窗戶底下吹風,完全是因為我免費的美食吃了太多,撐得睡不著……
  而我剛剛實際的想法就是要出去淚奔一圈以促進消化……
  愣愣地繼續看著窗外,那邊的樹枝在月光的照射下看起來有點像一根根巧克力棒。
  OMG,我真是沒救了!
  狠狠地在心裡鄙視了一下自己,伸手去拉窗桿,準備關窗戶睡覺。
  手剛觸及到窗戶沿,眼角閃過一些金色的絲線。撇過頭看去,發現一個圓滾滾的毛球正漂浮在空中。
  纖細的金色靈子線從精靈王身上散發出來,正伸向遠處的森林,藉著月光可以隱約地看著靈子線粘著在樹枝上。精靈王大大的眼睛飄渺地望著天空,身上黑色的絨線隨著微風不停地湧動,整個人,不,是整個球看起來猶如喜歡站在高處扮酷的大俠一般,絨毛飄飄不帶走一片月光=w=
  拉窗桿的手自動轉變方向,一把握住空中的精靈王,使勁一捏,成功地讓剛剛還裝深沉扮酷的精靈王瞬間擺出了痛痛的可憐表情,一臉委屈地看著手指不停揉搓他身體的我。(曉曉:為什麼我感覺這句話這麼邪惡呢…… 音:有嗎?CJ的望∼)
  「你在做什麼?」用指甲無恥地挑斷幾根靈子線,我歪歪頭問道。
  被扯斷的靈子線在空中甩動了兩下,縮回到黑絨球的體內,精靈王大眼睛眨了幾下說道:「我在跟樹木聊天。」
  「聊天?」嘴角狂抽,你以為你是魔幻小說中耳朵尖尖的,長相美美的精靈一族啊。
  額……
  貌似他還真叫精靈王……
  雖然他只是個光柱體……
  精靈王圓滾滾的身體磨蹭了幾下,估計是想做出點頭的動作,奈何我掐得太實,根本不能挪動半分。
  稍稍鬆動一些,將他拖在手上。好吧,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我都能跟虛這麼RP的生物勾肩搭背了,人家精靈王只是跟樹木聊聊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歪頭好奇地問道:「它們都跟你聊什麼了?」
  聽見我的問話,精靈王再度將身體漂浮在空中,將身體內的靈子線一點點地牽連到遠處的樹木上。
  雙眼慢慢地閉上,精靈王飄渺的聲音在夜風中越加顯得空洞與神秘,抿成一條絲線的小嘴緩緩地打開,向我述說到:「它們說兩天前在北方邊緣小鎮比艾德發生大劍組織與覺醒者的大規模戰亂,有15名覺醒者和24名大劍戰死,僅有7名大劍和1名覺醒者存活了下來。當然,居住在城鎮內的人類也已經搬離了徹底毀壞的小鎮,而這次事件也被戰鬥結束後就立刻趕來進行搜索的大劍組織稱為北之戰亂。」
  「咦……」我有些驚訝地出聲,「原來你就是通過跟樹木交流才獲得那些知識的啊。」
  「嗯。」精靈王毛絨絨的身體隨著微風輕輕地擺動著,聲音……頗為神棍地說:「樹木,花草這些植物都是具有靈魂的,它們雖然沒有人類和動物那樣發達的大腦,但是正因為簡單的思維,才會用最客觀,最正確的觀點去闡述事實。」
  「沙漠中的仙人掌,海底內的水草,火山上的銀劍,雪地裡的冬青等,以及陸地上的萬千植物,無論是多麼嚴苛的環境,都會有頑強地生存著。而且它們之間可以通過空氣,地脈來共享信息,所以我無論到哪裡都可以獲得最直觀的歷史。」
  原來這才是精靈王被帕奇族稱為智慧結晶的原因,因為他不是通過人類的傳述來記錄歷史的,而是通過植物的交流來客觀的記錄發生的一切。這也就是為什麼,明明身處戰場中心,裡卡爾多和伊斯力也沒有察覺那7名大劍的存活,反而卻能讓身處遠處的精靈王獲得這些信息。
  望天感歎,這是何等強大的作弊器啊∼只要跟樹木聊聊天就能知道這個世界上發上的所有事情∼
  「不過,沒想到裡卡爾多竟然是唯一一個逃出來的覺醒者。」哼哼,這都是拖我的福,要不是有我在,他早就掛了。我想,我應該敲詐他一番才對∼
  我腦中不斷暢想著裡卡爾多大叫我「恩人」的美妙場景。那邊的精靈王已經慢慢地睜開眼睛,一臉迷茫地看著我,問道:「裡卡爾多?那是誰?」
  絕倒,我差點忘了這丫的認人的本事,比我的白雷準確度還要低,堪稱廢材到極限……
  精靈王還在用好奇寶寶的眼神看著我,看得我嘴角一抽一抽的,只得趕緊轉換話題:「你能知道伊斯力現在到哪裡了嗎?」
  精靈王:「伊斯力是誰?」
  我:「……」
  好想抽他。
  我:「就是北方覺醒者的殘留隊伍,現在行進到哪了?」
  精靈王再度閉上眼睛,傾聽樹木的聲音,然後才開口說道:「西南方300里開外的城鎮.」
  很好,我點點頭。伸手,掐住精靈王,直接扯斷連接的靈子線,抱在懷裡,倒頭就睡。
  煩心的事情還是留給裡卡爾多吧,至於我,天大地大,能睡到自然醒才是最大的!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睡死過去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早晨的陽光總是和鬧鐘一般萬惡的存在,我揉著眼睛,恨不能讓游游分解了太陽那丫的。
  依舊將精靈王放在左邊的肩膀上,游游和蝶舞對於這一待遇已經坦然了很多。其實不坦然也沒辦法,隨叫精靈王是百抽不死的極品存在呢,不認命都不行。
  晃晃悠悠地下了樓,抬眼便見裡卡爾多迎著風站立在旅店門口。雙眼微閉,任由柔順的黑髮貼著他白皙的臉頰浮動著,一副感受著世間萬物的樣子。
  這真真是相同的動作卻有不同的效果,昨天晚上精靈王那個球體做的時候,我只感覺天雷滾滾。可是今天看裡卡爾多做這個動作,卻有意外的美感與恬靜。
  想起自己剛剛穿越成炮灰虛的時候,因為走不出虛圈白色的沙漠,只能飢腸轆轆地哀怨地遙視著遠方,那場景……
  額……好吧,果然論囧囧天雷,誰能與我爭鋒,淚流。
  感覺到我的走進,裡卡爾多慢慢睜開眼,一雙銀色的眼睛平淡地掃過我說道:「我感覺不到伊斯力的妖氣,看來他們在距離我們很遠的地方。」
  我點點頭,伸手指向西南方,說道:「他們應該在那邊。」
  裡卡爾多狐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額……
  總不能告訴你我有個超級作弊器吧……
  我眨眨眼睛,雙手捧上面頰,用自我認為最「甜美」,最「可愛」的表情,頗為無恥地來了一句:「女人的直覺∼」
  裡卡爾多點點頭,然後抬腿轉身,毫不猶豫地向我所指的相反方向走去,一貫清冷的聲音難得地帶上堅定的口吻說道:「這回一定能跟伊斯力會合的。」
  ……
  你丫的,就算我認路的本領確實廢材到連我自己都鄙視的程度,但是你的這種態度實在是可惡!
  真真是,氣死我也!!!
  抄起頭上的游游,狠狠地甩了過去。可是裡卡爾多彷彿身後長了眼睛一般,只一側身便躲了過去,並且伸手掐住游游的腦袋,將那聲「嗚!!!」給硬生生地掐滅在搖籃裡。
  裡卡爾多轉過身,銀色的一雙眼睛裡面滿是殺意,身上的妖氣暴走,一聲低吼後,直接覺醒成了獅子的狀態。
  媽呀,不會吧!
  您老也太沒有紳士風度了吧,我不就是砸了你一下嗎,而且還沒砸成!!
  不用殺我洩憤吧!!!
  就在我捏緊手中的精靈王,準備一擊不成,再來一擊全壘打的時候,裡卡爾多猛地將游游向我扔了過來,自身也隨後向我衝了過來,尖銳的爪子瞬間揮舞而出……
  「啊!!!」一聲淒慘的哀叫在我身後響起,我轉過身,只見一名長相頗具畢加索風範的覺醒者半個腦袋上插著裡卡爾多的爪子,正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抽。
  虎摸兩下委委屈屈被甩回來的游游,我顛顛地蹦躂到裡卡爾多身邊,用十分「聖母」的目光掃射著被爪子撓到的炮灰同族。
  裡卡爾多冰冷的聲音將周圍的溫度驟然降了好幾個百分點,說道:「偷襲?能夠這麼近而不被我發覺,看來你的本事不錯。」
  那名覺醒者秉承了炮灰的偉大情操,耷拉著半個染血的腦袋,用嘲笑的聲音大吼道:「我也曾經是組織的N0.2,跟你裡卡爾多相比也不承多讓。」
  「是嗎。」裡卡爾多聲音平淡且毫無音調的起伏,彷彿完全不受對方挑釁的影響。
  覺醒著見沒達到效果,抱著早死早超生的雄偉理念,更加變本加厲地嘲笑道:「我只是被露西艾拉女王派來偵查這一地帶的,只要我一死,就會有無數的覺醒者向這邊靠攏,到時候你們插翅也難飛,更不要提到達露西艾拉女王的地界了,哈哈哈哈!你和伊斯力就等著全軍覆滅吧,哈哈哈哈!」
  這標準的炮灰式狂笑,這即使半個腦袋都沒了還要不斷挑釁主角配角的敬業精神,實在是太令人敬佩了……
  裡卡爾多是不能理解這種炮灰的真諦的,直接手腕一翻,將炮灰覺醒者的整個腦袋都撕裂了下來。然後便神色複雜地望著覺醒者出現的西南方,然後又神情複雜地看了看我,最後才無奈地,頗不甘願地嘟囔了一句:「沒想到真的在西南方……沒想到你竟然能猜對方向……」
  我吐血,好想撓牆啊我!
  然而就在我準備再次抄起游游猛砸過去之時,裡卡爾多根本沒給我機會,直接拽住我的胳膊,急速地向伊斯力所在的西南方奔去。
  喂!大哥!
  你這麼拽著我的一條胳膊瘋跑,我像個風箏似的在半空中來回飄啊飄的,好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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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ymore 13

  話說我們得知伊斯力的所在方位,一路狂奔,準備在他和南之深淵露西艾拉開戰之時趕到,好幫上點忙。
  當然,這只是裡卡爾多一個人的想法,照我看來,這根本就是當今武林最銷魂的背後捅刀子群毆行為的無恥再現=w=
  一路上阻擋不斷,因為裡卡爾多毫不猶豫地用獅子爪子撓死了衝出來的炮灰覺醒者,引得其他敵人都知道了我們的存在。好在都被凶殘的獅子大人踢飛出了銀河系,所以不出1日,我們便趕到了伊斯力所在的地方。
  漫天的灰塵,斷折的樹木,掀飛的土地,猩紅的鮮血。
  在我和裡卡爾多面前,兩個龐大的覺醒者正揮舞著自己的利器,不停地攻擊著對方。
  一條馬腿匡地一下踹向了南貓的腰部,直直將她踹翻在地。可南貓也不是被動挨打的類型,一條長滿利嘴的尾巴帶著呼呼的風聲猛抽了過去,直接將伊斯力馬腿上的馬蹄給削沒了。
  伊斯力踉蹌了幾步,歪歪著膀子站著。
  咳咳,沒辦法,半條馬腿被削了,現在明顯左右腿不一邊高……
  南之深淵露西艾拉受的那一腳也挺狠的,原本秉承著覺醒後貓樣的身軀盡顯妖嬈的身段,此刻只能縮成一團,捂著冒血的腹部。
  伊斯力冷峻的馬臉上一顫一顫地說道:「你以為封住我的近距離攻擊,我便沒有辦法殺了你嗎。」說完右手便妖氣大放,變化成弓箭的模樣,三把凝聚著他妖力的黑色長箭搭在弦上,蓄勢待發。
  南貓嫵媚的丹鳳眼此刻露出的全是凶狠的目光,憤恨地甩動著身後的幾條大尾巴,尾巴上無數張帶著尖牙的嘴全都一張一合地對著伊斯力,恨不能將伊斯力扒皮抽筋,吞食入腹。
  「伊斯力,就讓我們看看,是你攻擊的速度快,還是我吞食的速度快吧!」南貓露西艾拉吼叫著,隨即撲身而上。
  兩個人,不,是兩個獸在遠處的坑地裡面打得嗷嗷地慘烈,我和裡卡爾多站在至少2000米開外的坡地上看著這宛如轟炸機降臨的戰鬥場面,一時都楞在那裡。
  丫的,就覺醒者的體型大小就跟我們這種階級的不是一個檔次的啊,就連歸刃成初號機的我,也就只夠伊斯力一條馬腿的大小,還是被削了一半的那條馬腿……
  這要是衝上去了,下場絕對會跟拿雞蛋去磕平底鍋,用板磚去糊金剛石一樣淒慘啊!!!
  毫無疑問地會死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地痛快!!!
  我抽動著嘴角,試探地問裡卡爾多:「那個……你確定要衝上去幫忙?」
  回答我的是一張獅子的大臉,裡卡爾多直接爪子一伸,衝了過去。
  無力跪地,丫的,你活該就是一個炮灰命啊!!!
  轟的一聲巨響,交戰的北馬和南貓因為進攻的衝擊波而被同時彈飛了出去,傾瀉而出的妖力越來越微弱,竟是幾乎同一時間解除了覺醒狀態,恢復成了人形。
  伊斯力還好一點,就是腦袋上留下幾條血跡。可是露西艾拉就明顯虛弱了很多,幾乎跪伏在地上,動彈不得。
  刷地一爪子撓下,裡卡爾多正好在這時趕到露西艾拉的身後,直接攻其背部。
  露西艾拉撐著一口氣滾動到一邊,將剩餘的妖氣集中在尾部,大尾巴一甩向著裡卡爾多攻去。
  裡卡爾多輕鬆地躲過尾巴的攻擊,跳到一邊,鋒利的爪子隨後便攻擊了過去。
  眼看那攻擊便要撕碎露西艾拉的身體,就在這時,匡地一聲,尖銳的指甲撞上了一柄白銀色的大劍,攻擊被蠻力攔截了下來。
  金黃色的短髮,白色的戰士服裝,銀色的眼睛,沉重的大劍,這名從與裡卡爾多相反方向竄入戰場的女人,赫然是組織裡的大劍。
  女人姣好的面容上,一隻眼睛有著舊時的劃傷,顯然已經看不見了,而另一隻眼睛則緊緊地盯著裡卡爾多和伊斯力的一舉一動。
  慢慢挪動腳步,女人手握大劍,正好擋在露西艾拉的身前,與裡卡爾多和伊斯力成對峙形式。
  說起來,大劍裡面的戰鬥方式跟死神,獵人等世界是完全不同的,倒是跟火影有幾分相似之處,那就是團隊作業。4人的小隊集合起來才會去消滅一個覺醒者,這與死神那種一對一互砍到死的戰鬥理念大相逕庭。
  說白了就是---單挑純屬找抽,群毆才是王道!
  所以,面對裡卡爾多和那名大劍突然加入的行為,原本戰鬥的兩個深淵甚是坦然,立馬就融入到了新的對戰局面當中。
  「拉花娜……」身負重傷的露西艾拉驚疑地看著擋在她身前的少女,不自覺地叫出她的名字,「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拉花娜?」伊斯力即使腦袋上還留著鮮血,也不減其腹黑的笑容分毫,反而那邪氣的笑容更增讓人想抽打他的衝動。「原來這位便是南之深淵的雙生姐妹,曾經的N0.2,實力卻完全等同於N0.1的拉花娜。聽說你自從姐姐露西艾拉覺醒後,便從組織消失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出現。」
  拉花娜手中大劍隨著伊斯力的移動而挪動著,一直對準著伊斯力。不要說身為北之深淵的實力讓人心生警惕,即使現在伊斯力受傷不輕,但是那專門陰人的XP大腦也是令人不可小窺。
  庫洛洛為什麼能從流星街脫穎而出,成為連獵人協會都不想得罪的幻影旅團團長;藍染為什麼能夠掌控權力中心的中央四十六室和虛圈;斑為什麼能讓那幫曉組織的S級判忍們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行動。
  說到底,實力是一個原因,而那善於算計的頭腦更是不可忽視的重要緣由。
  拉花娜平淡無波的聲音響起:「伊斯力,雖然你實力比我強,但是經過跟姐姐的戰鬥後,已經將妖力耗費得差不多了。而你旁邊的銀眼獅子王,雖然我們在組織的時候排名都是N0.2,但是就實力來說,差距還是很明顯的。真正戰鬥起來,我們雙方誰輸誰贏還是個未知數。我只要帶走我姐姐,至於你們想要吞併南方領土的打算,我並不想干涉。與其跟我耗費時間戰鬥,不如就讓我們離去如何。」
  拉花娜的話在情在理,其實原作裡面,因為沒有裡卡爾多的亂入,露西艾拉也是拼著受傷的身體逃離出去了的,所以我想伊斯力應該不會拼著可能會輸的可能性跟她們戰鬥吧。
  「不行呢∼」
  伊斯力應該會放了她們,然後我們就可以打道回府,吃飯睡覺去了。
  「我不打算放了你們呢∼」
  啊啊∼好想吃大餐啊∼跑了這麼長時間,我都要餓死了∼
  「而且我們不僅僅是兩個人哦∼那邊還有我的一個部下呢∼」
  我想吃……好冷……
  為毛突然間感覺有股冷空氣吹過,我舉目望去。
  額……為毛無論是自家兩位上司還是對面的兩個美女,都目光「火熱」地看著我……
  難道我剛剛錯過了什麼……
  伊斯力看我終於捨得從神遊中出來關注戰場,笑容越發腹黑地說道:「今天露西艾拉是必須死的,我們這邊有三個人,不知道聰明的拉花娜小姐,會怎麼選擇呢?是逃回組織報信,還是跟著已經淪為覺醒者的姐姐一同去死呢∼」
  我!靠!
  我忍不住在心裡爆了粗口,你丫的伊斯力就這麼把我給拐帶進來了,沒看那邊視死如歸的拉花娜已經將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身上了嗎。那只獨留的銀眼裡面寫滿了「要從最弱的開始突破」的意思,根本就是要拿我開刀啊!!!
  話說人家已經比裡卡爾多強了啊,只不過看起來比那個獅子頭弱勢一點,你能不能從那獅子爪子開始砍起啊喂!
  電光火石之間,戰鬥再度開始。
  拉花娜顯然不準備再跟伊斯力砍價還價,也不準備給我戰前心裡抽風禱告的時間,直接一手抱起露西艾拉的身體,兩下蹦到我上空,一手單握大劍直劈下來。
  一個響轉掠了出去,回頭便是N個白雷轟炸而出,直砸得我原先站立的地方出現一個深坑才罷休。
  沒有停歇,抄起頭上的游游大聲喊道:「游游,旋噬!」
  聽到我的命令,游游將嘴張成三層樓那麼大,兇猛地咬了過去。
  匡地一聲,拉花娜的大劍擋住游游的攻擊,一個快速的掃落葉式揮舞便將身軀也變得龐大的游游給甩了出去。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三支黑色的箭直直地插入拉花娜的胸口,並且借用大力的慣性,將其釘在了地上。而一直被她護在身後的露西艾拉的胸口也插上了一隻鮮血淋漓的尖爪。
  「姐姐!!!」拉花娜淒慘地吼叫著,拔出插在胸口處的箭,揮舞著手中的大劍便向裡卡爾多砍去。
  至親的死亡帶給拉花娜的衝擊太大了,她的心中只剩下殺死裡卡爾多的念頭,全然沒有注意到追隨而至的伊斯力,以及已經在游游被甩飛後準備下一輪攻擊的我。
  紫色的蝴蝶形成的牢籠從下方禁錮住她前進的雙腳,尖銳的黑色刺槍在拉花娜砍下大劍的前一刻插入了她的心口處。鮮血噴出,這對原作中隱隱活下來的姐妹,卻因為裡卡爾多沒有死去造成的蝴蝶效應,在此時此刻,生命徹底消亡。
  伊斯力解除了用剩餘妖力變化的半條胳膊,走到我身邊,笑著說道:「那天在北方開戰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的氣息,沒想到你真的回來的。」
  我無視某個將我的行為自動理解為受到感化,自願回歸黨組織的北馬同志,嗖地一下轉過身,然後一邊扶額,一邊抽動著嘴角說:「大哥,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裸的……」
  你丫的好歹剛經過爆衫的覺醒狀態,能不能不要這麼坦然地就開始聊天啊!!!

  Claymore 14

  話說由於我和裡卡爾多的突然介入,令本來在原作中可以順利逃亡的露西艾拉和拉花娜姐妹意外地死在了戰場。
  看著地上流血的屍體,一種未知的違和感籠罩著我,彷彿我忽略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左思右想不得其法,最後我只得無奈地放棄。
  伊斯力已經穿戴完畢,自從上次裡卡爾多因為爆衫並被我非禮了某個重要部位後,就習慣性地隨身附帶了幾件衣服,正好給伊斯力用上了。只不過裡卡爾多慣穿的黑色勁裝,配上伊斯力那張偽娘的臉,著實讓人覺得彆扭。
  「看來,我們的老朋友來了。」伊斯力遙望著遠處,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說道:「我就知道,這麼好的機會,他們怎麼可能放過。」
  伊斯力的話音剛落,我便感覺從西面傳來兩股強大的妖力。伊斯力先我之前便感覺到了他們,看來即使我現在比裡卡爾多強大了很多,但是我和伊斯力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實力差距的。
  靜下心來感覺那兩股妖力的靠近,猛地嘴角一抽……
  這其中一個好像就是西之深淵莉芙露的妖氣,想當年她插得我好銷魂啊,銷魂到每次想起她身下那堆黑色的段子,我就想化身剪刀手愛德華全給她卡嚓了!
  覺醒者的腳力與強力的念能力者相比也不承多讓,沒一會兒,莉芙露便帶著她的跟班擋在了我們回去的路上。
  想也不用想,這個跟在莉芙露身邊的不熟悉的妖力持有者,一定就是莉芙露的情人,曾經的男性大劍N0.3,總被被伊斯力埋汰是衝動的無大腦類型的達夫了。
  莉芙露臉上掛著甜美的微笑,上下打量著伊斯力戰鬥後的落魄樣子,一雙黑色的眼睛閃耀著興奮的光芒,右手微微地動了幾下,眼瞅著就有覺醒的趨勢。小嘴微張,毫不客氣地笑道:「不知道我現在捅死你的話,會不會讓我無趣的生活樂上幾年?」
  伊斯力面對莉芙露直接的挑釁,毫不在意掉笑了笑說:「你能樂上幾年我是不知道,不過組織那邊卻會樂得集中所有戰力將你這唯一剩下的深淵徹底剷除,倒是真的。」
  莉芙露甩了甩漆黑的長髮,不削地說道:「你以為我會怕組織的那些大劍?」
  「雙子計劃。」伊斯力的一句話就令莉芙露臉上露出宛如吞了蒼蠅一般難受的表情,見狀伊斯力臉上笑意更深,說道:「果然,即使是遠離世事如你這般,也還是關注組織的一舉一動的。當年露西艾拉和拉花娜就因為是親生姐妹而被列入雙子計劃,兩個實力都達到N0.1程度的戰士,一個覺醒戰鬥,而另一個則進行精神同化,控制已經覺醒了的同伴,使其依舊保持人性,並且能在戰鬥後,通過妖力同化而變化回人形。當年要不是因為拉花娜的精神層面太過脆弱,露西艾拉也不至於在我派出的屬下故意搗亂的情況下而徹底覺醒,呵呵。」
  伊斯力輕笑出聲,卻換來我極度鄙視的眼神,就連裡卡爾多那張高度面癱的臉上都不自覺地抽了那麼一下下。
  你丫的是不是殘害少女專業戶啊,怎麼一個兩個的深淵都是從你手裡面產生的呢。看看人家莉芙露,因為感同身受,眼看著就要忍不住上來抽你了!!!
  不過,稍稍踮起腳尖,越過達夫的肩膀向遠處看去。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原著裡面,這個時候應該是身為第一反派大BOSS的普莉西亞來救伊斯力才對啊,為毛她還沒有出現。
  而且,現在伊斯力竟然要跟莉芙露合作……
  OMG,這劇情究竟是要向著怎麼樣詭異的方向發展啊!!!
  伊斯力坦然地面對自己的「豐功偉績」帶來的抽風效果,繼續說道:「不過,也正因為露西艾拉和拉花娜的失敗,組織這些年一直在收集精神層面上聯繫更深的雙胞胎姐妹來作為新的雙子計劃培養對象。我想你已經知道了,現在N0.1和N0.2正是這個計劃的完成品。」
  莉芙露沉默著,確實如伊斯力所說,如果她在這裡殺了伊斯力的話,那麼組織一定會傾盡全力來除掉她的。這麼多年來三深淵和組織能夠形成四方鼎力之勢,正是因為怕攻打另一方的時候,其餘的兩方來坐收漁翁之利。所以……如果她在這裡殺死了伊斯力,那麼下一個會被攻擊的絕對會是她自己。
  而且,也正如伊斯力所說,組織已經完成新的「雙子計劃」,一個同等級的深淵她不怕,可是兩個就難說了。再加上幾個從旁協助的大劍來搗亂,到時候死的80%都會是她西之莉芙露。
  旁邊的達夫雖然用伊斯力的話來形容,那就是個四肢發達,大腦平滑的笨蛋,但是此刻他也想到了形勢的不利,出生說道:「莉芙露,我看我們還是……」
  話還沒說完,莉芙露一個女王式的怒瞪,直接將達夫的話給硬生生地憋了回去,然後才轉向伊斯力,語氣揶揄地說道:「好吧,我今天可以不殺你,不過伊斯力,我也沒有義務幫你。我想你很清楚,對於你,我恨得不比組織少。」
  「恨我不比恨組織少嗎∼」伊斯力邪笑著,彷彿抓住了老鼠的貓一樣,露出逗弄的神色,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在被我強迫覺醒前一直都是組織的N0.1,所謂的天之嬌女,而組織一向對於有用的戰士是十分縱容的。至於你覺醒後,雖然成為跟我一樣的深淵,但是組織對於你的討伐力度,一直是三深淵裡面最輕的。而你現在卻如恨我一般恨組織∼看來達夫已經將組織的秘密告訴你了。」
  驚愕!組織的秘密?這可是我漫畫中沒有涉及的東西了……
  「沒錯,我是從達夫那裡知道了。」莉芙露坦然地說道,「可是,正因為知道,才明白無論怎樣做,就算是消滅了組織,我們也突破不了那扇門的。
  門!小叮噹的任意門嗎?我更迷茫了……
  「不,我們是可以通過那道門的。」伊斯力一邊說,一邊看向我,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
  莉芙露順著伊斯力的目光也看向我,沉思了片刻,恍然大悟般也露出了「狼見肉片」的表情,看得我全身直起雞皮疙瘩。
  「沒想到啊∼沒想到∼」莉芙露女王的本性完全暴露,用「我會疼愛你的」的溫柔目光掃射著我。
  「運氣一直都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伊斯力也配合著西女王的氣場,眼睛裡面放出「乖,聽話」的誘拐目光。
  你們丫丫的……
  雙手抱胸,做可憐悲慼狀:「那個……大哥大姐們……我不玩百合……人獸也免談……3P更是NO!NO!NO!」
  莉芙露和伊斯力的臉上同時掛上了幾條黑線,而我即將脫口而出的那句「5P也休想」的RP言論也在裡卡爾多那雙小銀眼的霜凍加強效果下被扼殺在搖籃裡面。
  當然,慘遭如此待遇的不僅僅是我一個,還有旁邊那大腦CPU跟我一樣匱乏的達夫同學陪著我。
  他的那句「莉芙露,你不能拋棄……」,也在西女王一巴掌拍下去後而宣告腰斬。
  莉芙露瞄了一眼還在做哀苦狀的我一眼,扶額說道:「你確定我們現在的戰力可以成功?」
  伊斯力苦笑著看著對面差點就要掛上兩條寬海帶淚的達夫,噎了一下才回答道:「……當然,要知道有些時候,那些實力不夠的覺醒者反倒會成為阻力,還不如不帶。」
  莉芙露點點頭表示贊同,隨即小手一伸,直直指向我們後方說道:「那麼,那個傢伙也是我們中的一員?」
  驚愕的轉過身去,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可以無聲無息地來到我們身後,要知道無論是伊斯力還是裡卡爾多,那都是數一數二的強者,一般人物根本很難在其方圓百里之內隱藏身形。而我也已經強大了很多,借用靈力,念力和查克拉三重能量的探測能力,一般人物也是很難進得了我100米之內而不被我發覺的。
  ……
  ……
  ……
  好吧,以上是我轉過身後的心裡波動狀態。
  之間一名金髮的美男,正挺著圓鼓鼓地肚子,宛如「帶球」的孕婦一般,站在露西艾拉和拉花娜的屍體旁邊。見我轉身過去看他,還露出一個飄渺中帶著不可忽視的傻兮兮味道的笑容,對我說:「曉曉∼這回我吃飽了∼」
  跪地悲摧,我差點忘了這丫的存在。就這麼一會兒的事,露西艾拉和拉花娜的靈魂就被他給拆食入腹了,而且還因為這兩個靈魂所具備的龐大的能量而變成了人形狀態。
  「你是什麼人?」伊斯力略微放出殺氣,對著精靈王問道。
  要知道我們三人一直都是面對著莉芙露和達夫的,根本就沒有關注身後露西艾拉和拉花娜的屍體。所以伊斯力和裡卡爾多都沒有看到精靈王從一個毛球,進化成「帶球」新人類的「偉大」過程,自然只能將其當做敵人來對待。
  我趕緊擋在精靈王身前,避免這丫的被伊斯力的馬腿給踩死,一邊雙手打著毛球狀手勢,一邊說道:「自己人,自己人。」
  裡卡爾多大約是看明白了我胡亂打出的手語,說道:「是叛逃組織的大劍,跟曉曉一樣的新品種。」
  嘴角一抽,我很想大吼一聲,老娘不是那個無良組織的小白鼠。當然最終我還是順著裡卡爾多的話諂媚地點了點頭,這種時候可不能自掘墳墓,自挖老底。
  聽了裡卡爾多的話,伊斯力臉上的笑容燦爛起來,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笑著對我說:「看來曉曉這些年下來,會有很多故事講給我聽∼」
  你丫的腹黑!我,我……
  「好的,我會坦白從寬的……」555,我不想被馬腿踩死。
  伊斯力點點頭,滿意地勾搭著西女王向著臨時基地前進了,而我只能委委屈屈地拉著精靈王趕緊跟上。
  無語望天,好好地一美男,頂個滾圓的肚子,實在是大煞風景啊!
  而且,裡卡爾多的存活,南之深淵的隕落,沒有出現的超深淵普莉西亞,西北首次強強聯合,組織的秘密,神秘的大門,以及我那不知名的功用,這故事已經完全不是我熟知的大劍了。
  哎,不知道改變了那麼多,凌晨會不會立刻蹦出來維護真正的歷史軌跡呢?
  額……
  等等!
  凌晨!
  我算知道一開始那莫名的違和感是怎麼一回事了。
  三代死的時候,還有窩金剛剛挺過死亡召喚的時候,凌晨都是立刻出現在我面前的。可是現在距離裡卡爾多被我救了之後已經過去很多天了,凌晨一直都沒有出現。
  更重要的是,現在精靈王已經完全變成了人形,也就是說他已經沒有了那無良不死作弊器體質,正是殺他的好時候,可是凌晨還是沒有出現。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伸手拽住精靈王的衣領,小樣的,回去後我得找個沒人的地方,要好好地「拷問」一下這個移動式的百科全書。

  Claymore 15

  話說這片大陸長久以來一直呈現四方鼎力之勢:南之深淵露西艾拉,西之深淵莉芙露,北之深淵伊斯力,以及主要盤踞在東方的大劍組織。
  可是隨著露西艾拉及其姐妹拉花娜被伊斯力殺死後,這個平衡便被徹底打破。而伊斯力和莉芙露也為了向組織報復,而決定聯合在一起,促成了西北第一次強強聯合。
  而現在,我們正坐在小木屋裡面,商量著怎樣攻打組織的問題。
  不,是三堂會審……
  伊斯力坐在主桌旁,雙手交叉支著下巴,用最優雅的貴族笑容對我異常親切地說道:「曉曉∼我想聽聽你這些年來發生的故事∼我不介意你慢慢講∼」
  我介意!你丫的腹黑!
  伊斯力右邊坐著的是莉芙露,只見她女王氣場全開,輕輕地叫了一聲「達夫」,忠犬達夫就立馬屁顛屁顛地將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紅茶奉上。莉芙露接過茶杯,慢悠悠地抿了兩口,眼睛含笑地看看我,又看看精靈王,說道:「我也想聽聽,尤其是關於組織新品種的事情∼」
  可不可以不說……我前世可是連組織那堆過場的長相都沒關注過的說……
  求助般地看向坐在伊斯力左邊的裡卡爾多,老娘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啊,是時候報恩了吧……
  拚命地向裡卡爾多拋送「秋波」,直到眼皮都擠酸了,裡卡爾多才平淡地開口說:「從頭開始講起,曉曉。」
  吐血三升,你丫的不要雪上加霜好不好!
  認命地指著坐在旁邊吃飽喝足,自動進入飄渺神遊狀態的精靈王,我開口說道:「他的名字是精靈……額……就是精靈。」
  要是說精靈「王」的話,那兩個深淵王者還不得抓著這個字研究個沒完沒了啊,我這貧瘠的98大腦可想不出什麼好的解說。我可不想解釋什麼世界大同,穿越無罪的神棍理論。
  精靈王聽見我叫他名字的前兩個字,迷茫地看了看我,在我沒有任何下文的情況下,又繼續神遊去了,完全沒有發現我已經給他改了名字的悲摧事實。
  伊斯力:「精靈嘛……好名字……」
  得了吧伊斯力,別以為我沒看見你那抽動的嘴角,論面癱,你還沒有裡卡爾多那麼深厚的功力。
  再說我也知道,在大劍的世界裡面人們也有信奉的女神,上帝,天使等等,自然也有被聖徒萬年傳誦的美妙的精靈們。而現在這名表面上看似不問世事的高人隱士樣,實際上是撐多了大腦缺氧陷入暫時死機狀態,一手拖著滾圓的肚子,一手輕輕撫摸,猶如懷了幾個月的孕……夫的傢伙,真真是給正統的精靈們丟臉……
  伊斯力:「他也是大劍是嗎?」
  「不,」我搖搖頭說道:「他是覺醒者。」
  老娘都混入覺醒者這麼無良的行業了,怎麼能讓他獨跑去當正派的大劍!再說,有哪個大劍是個毛球體的,就算他有一頭亮麗的金髮也不行。
  伊斯力:「他的能力是什麼?」
  乾脆地回答:「吃!」
  ……
  我:「咳咳,是和我一樣的技能。」
  穿越時空應該都是一樣的技能吧,雖然精靈王那丫的比我穿越的時候要爽多了,至少他不需要變成野獸派的初號機,而且還能自由的選擇穿越的地點,嫉妒中。
  而吞食能量這點,他跟游游和蝶舞可以算是同門同派了,尤其是那寧可撐死也不放棄一點美食的個性,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說不定,這正是游游排斥精靈王的原因,同門相斥嘛∼
  伊斯力:「可以打開空間的能力嗎?」
  我:「嗯!嗯!」
  ……
  我:「嗯???你怎麼知道的???」
  伊斯力大笑出聲,反是身旁的莉芙露為我解答了疑惑:「那天你差點被我殺死,臨近最後攻擊的時候,突然打開了一個空間,身形便消失了。空間後的那片森林,想必是南之露西艾拉所在的領域吧。」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那裡是什麼地方。」默默地在心裡擦把冷汗,幸虧我當時穿越過去的地方是獵人世界的鯨魚島,這要是穿越到了屍魂界,帕奇族的領地,那些不存在於大劍世界的標準建築物,還不得讓這兩個XP大腦領悟到我可以穿越時空的技能啊。
  太可怕了,為毛大腦的邏輯構造差了那麼多。
  伊斯力站起身,起步向外走去,說道:「啊……啊……這就有確切的保障了,到時候消滅組織之後,就可以利用曉曉的能力,來突破那扇門了。」
  利用?你丫的……
  緊握著拳頭,我猛地抬起頭,然後……
  在四雙眼睛的集中輻射下,弱弱地舉起,做乖寶寶狀提問:「那個,究竟我的技能對於突破組織有什麼用?」
  伊斯力笑得壞壞的,故意拖長嗓音說道:「曉曉∼你知道到時候怎麼做就行了……不需要知道哦為什麼……」
  青筋暴起!你丫的!我!我!
  伸手抓住裡卡爾多的衣袖,好吧,現場也就裡卡爾多的衣袖我敢抓了,其餘的我都惹不起。
  什麼,你說達夫比裡卡爾多廢材?
  拉倒吧,達夫那可是有婦之夫,小心被莉芙露插成馬蜂窩!
  我拿出還是炮灰虛的時候長年鍛煉出來的裝可憐本事,淚眼婆娑地說道:「你們不告訴我,到時候我就只能隨便行動了。」
  我:「也許我會沒事發點白雷。」
  伊斯力的笑容猛然僵住,估計是想起我白雷那RP的準確度。
  我:「要不就幫忙吸收點妖力。」
  裡卡爾多被我抓著的胳膊也瞬間緊繃,想當年他可是受到蝶舞的毒害,差點被吸脫力了。
  伊斯力走過來非常「溫柔」地拍了拍我的腦袋,對裡卡爾多說:「裡卡爾多,一切就拜託你了。」
  「伊斯力!!!」裡卡爾多大吼出聲:「上次你就是全都扔給了我!」
  伊斯力將手又移到裡卡爾多的肩膀上,肯定地拍了拍說:「那次你做得不錯。」
  裡卡爾多火了,直接的表現就是蹭地一下覺醒成了獅子狀態,尖銳的獠牙一張一合地吼道:「你自己解決!!!」
  >0<
  事實證明,發飆的獅子是會咬人的∼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被移交給北馬解決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
  軟趴趴地躺在床上,我剛剛從伊斯力的連番轟炸中活著出來。果然這幫BOSS們,要麼就不開口,一旦開口就都犯一個毛病。那就是每一個細節都要講清楚,嘮叨個沒完沒了。
  好在,在經歷了三個小時的連番轟炸後,我終於得到了想要瞭解的信息。
  據伊斯力說,當初他們這批男性大劍,作為組織培養出來的第一批大劍,有很長一段時間是在基地裡面接受實驗調整的。雖然那段時間他們被當成實驗對象,經歷了非常痛苦的時刻,但是也因為長期待在組織內部,從而得知了組織的秘密。
  原來在這片大陸以外還有一片大陸,組織的上層人員都是從那片大陸移居過來的。那片遙遠的大陸和這片大陸相比並不太平,整個世界正在發生大規模的戰亂,而組織就是因為戰鬥失敗從而逃亡到這裡。
  逃到這裡的他們並不安於平靜的生活,他們想要殺回故鄉,從新取得勝利。所以他們在這片大陸上製造出妖魔,然後再製造出融合了妖魔的血肉從而可以對抗妖魔的大劍。
  當然他們的最終目的更加邪惡,竟然是讓大劍們覺醒,創造出強大且能聽命於組織的覺醒者。而伊斯力他們這一批男性大劍,便是組織的首要研究對象。
  對抗妖魔總是要有傷亡的,所以對於下級大劍的快速流逝,大家一開始都沒有發現可疑的地方。直到有一天伊斯力發現組織暗地裡傷害當年的N0.4,迫使他變成了覺醒者,所有人才發現了組織的秘密。
  男性大劍們奮起反抗,一直攻打進了組織的內部,發現那裡有可以穿越到另一個世界的大門。可是伊斯力發現,那扇大門前有一層無法用蠻力突破的薄層,拒絕任何人的接近,除非能夠穿越這個空間打開那扇門,才可以通過。
  戰鬥持續了整整一天一夜,大劍們一個個在戰鬥中受傷,死亡,甚至於覺醒。
  而伊斯力的覺醒可謂是戰鬥結束的信號。覺醒後對人類內臟的無限渴望,混亂了他的思維,從而迫使他從戰場中退了出來。而沒有伊斯力的支持,剩餘的大劍很快便敗下陣來,不得不跟隨伊斯力逃亡出了組織基地,向著北方進發。
  這麼多年來隨著不少大劍的覺醒,甚至還有另外兩個深淵的出現,組織一直都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強大且聽話的兵器。而伊斯力也一直沒有忘記報復組織,他在等,在等一個確切的時機。
  普莉西亞的到來就是這麼一個時機,她那超越深淵的力量,令伊斯力燃起了新的希望,說不定那超越一切的龐大力量,可以硬生生地打破那層薄膜的束縛。
  西之深淵莉芙露應該是從達夫那裡得知了組織秘密的,所以他一旦攻打組織,莉芙露至少不會站在對立面。
  但是南之深淵露西艾拉則不一樣,那個女人太過貪婪,愚蠢。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擴充南方領地,隱隱威脅著他伊斯力和莉芙露。為了避免到時候她倒打一耙,首先除掉她是必須的。
  所以伊斯力才故意讓外界以為自己深戀於普莉西亞,從而隱藏普莉西亞的真實實力,來麻痺組織的注意力,同時向著南方進發。
  然而事情總有一個意外的轉折點,那就是北之戰亂的時候,我的突然闖入。
  伊斯力在戰鬥結束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我的氣息,從而另一個更加保險的方式被抬到了明面上。畢竟對於組織那扇門,單純地依靠普莉西亞強大的實力去打破,與利用我穿越空間的能力相比,還是我這邊更加保險。
  對比之下普莉西亞已經不太重要了,所以伊斯力將她留在了南方邊陲小鎮,這就是她沒有按照原著出現在戰場的原因。
  而我的「自投羅網」,也吹響了攻打組織的號角。
  大概理順了之後,之前的疑慮大約也都明白了。我將頭埋在枕頭裡面,悶悶地說:「不知道那扇門之後會是個怎樣的世界呢?」
  「本體。」怕他惹禍,而特意留在我房間內的精靈王聽到我的疑問悠悠地開口說道。
  「啥米?什麼本體?」我支起上身,疑惑地看著他。
  精靈王飄渺的目光透過窗戶望向高空處的月亮,悠悠地說道:「我本體所在的地方,通靈王……」

  Claymore 16

  話說我從伊斯力那裡得知了組織的秘密,以及隱藏在組織深處可以穿越到另一個大陸的大門的事情。
  我糾結地躺在床上,悶悶地問道:「不知道那扇門後面,會是一個怎樣的世界呢?」
  回答我的是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從吞食了露西艾拉和拉花娜的靈魂之後,就一直處於大腦缺氧,神情飄渺的精靈王。只聽他聲音悠悠地說道:「是我本體所在的地方,通靈王的世界。」
  「你說啥米!」我驚得差點沒從床上蹦下來。
  通靈王的世界!難道說大劍和通靈王竟然是想通的嗎!
  下意識地伸出手,猛然發現精靈王現在已經不是可以任我捏搓的毛球狀態,只得悻悻地收回手,問道:「作弊器,咳咳,不是。精靈王啊,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通靈王世界的人會來到這裡創建大劍組織?」
  夜風從窗戶吹了進來,輕輕地撩起他金色的長髮。精靈王大大的眼睛,迷惑地看著我最終拽上他頭髮洩憤的手,歪歪頭,開始解說道:「3000年前的時候,通靈王世界的科技還沒有正式發展起來,人類還處在農耕的時代。那時候的人們跟自然萬物平和地生活在一起,因此那時候的人類幾乎所有人都可以看見靈體的存在。而現在,因為城鎮,都市的建立,人們與大自然之間的聯繫越來越少,能夠看見靈體的人類也越來越少了。」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現在的通靈王世界,能夠看見幽靈的人已經是少數。而好的目標就是消滅廣大無知的人類,讓那個世界只剩下通靈者的存在。
  「你特意強調3000年前,是因為那時候發生了什麼大事嗎?」我繼續問道。
  精靈王聽見我的問話,本來關注於被我擅自打結了的頭髮的目光,再度飄向窗外漫無邊際的天空,說道:「3000年前,那時候世界上最多的便是植物靈和動物靈,人類也是動物靈中的一種。因為植物靈更加貼近於自然的緣故,能力大部分都很強大,而動物靈相比之下就遜色很多。要知道持有靈是貼合靈魂,受到契約保護的存在。所以,擁有了植物靈的人類便開始有了優越感,他們因為能夠得到植物靈的認同,便認為自己擁有比別人強大的靈魂力量。」
  「難道不是這樣的嗎?」我歪頭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原著中主角麻倉葉的持有靈一開始是人類武士阿彌陀丸,後來因為麻倉葉能力的提升,阿彌陀丸也跟著從人類靈的狀態變成了精靈狀態,當時好大人還誇讚麻倉葉「成長了」了呢。
  而我……跪地悲摧。
  當年我穿越到通靈王世界的時候,還被帕奇族認定為進化成了精靈類的人類靈來著。
  「事實上,植物靈確實要比動物靈強大的。」精靈王肯定了我的猜想,繼續說道:「可是也正因為這樣,矛盾才會越來越激化。直到那一年,每500年舉辦一次的通靈者激戰的開始,兩方之間的關係達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戰鬥一促即發。通靈者激戰成為了殺戮的舞台,幾乎每場都有人死去。」
  精靈王一邊回憶著,一邊輕輕地撫摸撐飽了的肚子。我嘴角抽搐地看著他的動作,忍住想要一腳踹爆他身前那個「球」的衝動,說道:「啊∼啊∼,那一屆通靈者激戰,你肯定是狂吃特吃了一頓吧,是不是變成了你夢寐以求的人形,並且讓本體成功地移動了?」
  ……
  ……
  ……
  這詭異的停頓是什麼意思?
  伸手使勁一拉精靈王的頭髮,用目光向他傳達「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偉大理念,才讓他開口悠悠地說道:「那一年的通靈王……是擁有植物靈的人類……」
  噗,原來如此。
  雖然我不知道通靈王是怎麼限制精靈王本體的移動的,不過看他哀怨的眼神就知道,因為通靈王成功地被選出來,這丫的就沒完成他那頂著光柱體到處蹦躂的畢生心願。
  當然,我也不排除,那哀怨的眼神是因為我拽得太狠而疼的……
  我毫無愧疚感地繼續問道:「所以說那一年擁有動物靈的通靈者們便徹底失敗了?」
  精靈王點點頭,回答說:「是的,失敗的他們一部分人無法忍受更加低等的對待,便運行古老的陣法,用生命為代價,與動物靈完全結合的方式,通過我穿越來到了這個世界。而那些穿越而來的人,便是大劍組織的領導者。」
  「與動物靈結合,是那種鬼上身的樣子嗎?」貌似我記得一開始麻倉葉就是用那傳說中的酷似鬼上身的方式,將身體借給人類武士靈的阿彌陀丸,從而參加戰鬥的。
  「不是的。」精靈王輕微地搖了搖頭,當然頭髮還拽在我手裡,搖動的幅度是不可能大得了的。
  「是完全的結合,這種結合會將動物靈完全拉入通靈者的身體,並且殺死動物靈原本擁有的意識,從而將力量留在通靈者體內。當然融合了超越人體承受能力的人類身體,會因此而發生形體上的變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覺醒者……」我下意識地答道。
  精靈王輕點了一下頭,說:「是的,覺醒者就是因為自身無法承受住暴漲的能量,才會變成超越妖魔的存在的。」
  我:「那麼,那些妖魔呢?大劍的世界一開始是沒有妖魔的吧。」
  精靈王:「那些妖魔自然是大劍組織創造出來的,用他們融合了動物靈的身體流出的血液,注射到新生的嬰兒的身體裡面,待到嬰兒長大,便成為了妖魔。而那些妖魔之所以會以吞食人類內臟為生,完全是因為那些被通靈者殺死的動物靈們死前對人類的怨恨所造成的。」
  我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個世界的悲劇造就了另一個世界的悲劇,人類的貪婪與好鬥,終究是這些悲劇產生的最大原因。
  哎∼不知道我要是將這些事實告訴伊斯力,他們會有什麼感想。
  歪頭,看向夜空,小手不停提轉動著幫精靈王的頭髮打結∼
  嘛∼還是算了=w=
  我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一個光柱體成長為移動式百科全書的問題,我無良地想∼
  鬆開精靈王的頭髮,起身關上窗戶準備睡覺。
  精靈王識趣地挪動身下的小板凳,向遠離我的方向挪動了幾下,確保自己的頭髮遠離我觸手可及的範圍之內。
  小子∼算你識相∼要不是因為你傻兮兮的,怕你被伊斯力那個腹黑拐賣了,我才不會自毀清白地留你在我屋內過夜呢。
  這要是被凌晨那小子知道了,還指不定發飆到什麼……
  ……
  ……
  ……
  跪地悲摧,我怎麼又把凌晨的問題給忘了。
  猛地竄到地上,提起精靈王的衣領,大聲吼道:「說,明明劇情被改變了那麼多,凌晨卻沒有穿越過來,這是為什麼!」
  精靈王無視我的暴力行為,當然也許他那RP的大腦根本沒意識到我這是在暴力中。他只是歪歪著腦袋,大眼睛卡吧卡吧地,十分純良地問了我一句:「凌晨是誰?」
  倒地吐血,這種時候的精靈王最讓我有抽死他的衝動。
  跟他解釋凌晨是誰這個問題,估計我一輩子也解釋不明白,還能把自己氣死。
  吸氣,呼氣。
  再吸氣,再呼氣。
  平靜下來的我大腦超負荷地運轉,憋出一句大約能讓他聽懂的話,問道:「我是問,為什麼沒有別的穿越者來到這個世界?」
  精靈王這回聽明白了,大大的眼睛裡面滿是理所當然的目光,說道:「有我在這裡,當然不會有第二個穿越者過來了。」
  你丫的當我是鬼啊,還沒有第二個穿越者……
  好吧,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說不會有第二個穿越空間打開的可能性,不過……
  我:「為什麼?」
  精靈王:「這裡是距離通靈王世界最近的一個平行空間,在通靈王的世界,想要穿越時空不僅僅需要可以撕裂空間的能力,還需要可以壓制住我本體巫力的能量,否則只有通過我的本體才能穿越。而這裡,因為距離我本體太過相近,所以受到的制約也是最大的,穿越自是不易。更何況,現在我的靈魂在這裡,制約的力量增強了很多,想要超越過去,是非常困難的,強行突破會受很重的傷。」
  我暈,所以凌晨才不能穿越過來嗎?那看來獵人世界受到精靈王的影響一定很微弱,要不然凌晨怎麼能立刻蹦躂出來捅他。而那被凌晨完全控制的死神和火影的世界,所不定距離通靈王的遠度,就跟銀河系邊角的不知名球體與地球深情對望一般銷魂。
  「咦?不對啊。我當時從大劍穿越到獵人的時候,感覺蠻簡單的就穿越過去了啊。」回想那時候的我還是炮灰虛的長相,我可不認為我的實力強大到可以打破精靈王制約的程度。
  精靈王歪歪頭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
  我:「莉芙露覺醒的時候。」
  精靈王:「莉芙露是誰?」
  ……
  認命地轉換敘述方式:「大陸上第二個深淵產生的時候。」
  精靈王:「哦,那時候通靈王世界正好是1000年前的通靈者激戰,那天新的通靈王產生,我的能力被完全壓制住了。」
  我靠,原來我沒被莉芙露插成馬蜂窩,完全是托了那名連名字都沒有的過場通靈王的福。不知道我是該感謝上帝他老人家終於開眼了,還是該感謝我的狗死運又爬升了一個台階……
  不過至少凌晨的問題暫時不用考慮了,反正那扇門的後面是通靈王的世界,一時半會兒凌晨也穿越不過來。
  不過……
  為什麼我內心中會突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但願凌晨他不會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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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ymore 17

  話說我終於瞭解到通靈王世界與大劍世界千年前的恩恩怨怨,也終於明白精靈王並非他表面看起來的那麼弱勢,至少在穿越時空方面,他有著別人無法企及的制約力量。
  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凌晨不會那麼乖乖地任由制約限制他的穿越,尤其還是在看到我被孩子他爹精靈王帶走的情況下,以他的個性……
  一夜無眠,即使我抓著精靈王的頭髮洩憤也不能安撫我擔憂的心情。當然,一夜沒睡最直觀的效果就是第二天一早,我頂著一雙國寶的黑眼圈出現在眾人面前。
  相對於我的怨靈造型,一夜之間將撐出的圓肚慢慢地消化了下去,目前能量全開,萬分得瑟的精靈王則顯得神采奕奕。
  達夫和莉芙露不愧是一家子的,齊刷刷起看看我,又看看不明所以的精靈王,一臉揶揄的表情。
  嘴角狂抽,這不難想像出他們腦中正在八卦的悲摧場景。
  狠狠地瞪了一眼精靈王,雖然昨天晚上是我強行將他拉進自己的臥室的,而今天早上他一臉爽歪了的表情對比我一臉糾結的疲憊樣子也確實不是他的錯,不過除了怒瞪他之外,我實在找不出更好的發洩怨念的方式了。
  感覺到我怒瞪的X光視線,精靈王迷茫地看了我一眼,小樣特無辜,特純良地護住好不容易弄順了的金色長髮,小小步地遠離我所站的位置,看得我一陣氣結。
  老娘那比豆腐還「白」的清白啊……
  老娘那比酥糕還「淑」的淑女形象啊……
  簡直就是浮雲啊浮雲!!!
  好在一旁的裡卡爾多比較給面子,沒有跟莉芙露和達夫一樣用揶揄的眼光掃射我,要不然我還真有淚奔的衝動。
  你問伊斯力那丫的怎麼沒趁機發揮一下他腹黑的本質?
  好吧,他還真沒順大溜地打擊他可憐的下屬我,因為此刻他才從小屋的房間裡面出來,後面還跟兩個保鏢。
  我忍住去看莉芙露和達夫是不是已經露出「3P銷魂夜」的揶揄表情,震驚於伊斯力身後的竟然是一直都沒有出現的,傳說中的「二呆」普莉西亞和拿基。
  普莉西亞自從覺醒後,智商就退化到嬰兒狀態。而拿基,這位曾經一度被稱為史上最廢材,最容易被人忽略,最想被廣大百合黨們,甚至是堅定的非百合黨們都強烈支持卡嚓了的男主,也是個標準的腦殘。就看他跟著伊斯力一個多星期了,都沒發現咱們是覺醒者的粗大神經,就可見一斑。
  皺皺眉頭,伊斯力該不會是想帶著這兩個人一起去吧?
  普莉西亞還好說,雖然她現在小手挽著拿基的胳膊,躲在他身後,一臉怕怕的表情看著體型彪悍的達夫的樣子,看起來比拿基還沒用,可她畢竟是個覺醒者。然而拿基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人類了,難不成帶去當儲備糧食用……
  看看莉芙露和達夫,這兩個傢伙自從昨天晚上從伊斯力那裡得知普莉西亞智商問題之後,就一致同意我所說的「伊斯力戀童癖好」的言論,此刻他們的臉上已經露出更加戲謔的表情。不得不讓人承認,這一對夫婦,很好,很強大。
  我嘴角一咧,很愉快地加入到這一強大的組織,用揶揄的表情致力於為頂頭上司「戀童」稱號上徹底抹黑的行為,看得伊斯力嘴角狂抽了好幾下。忍著扁人的衝動,回頭微笑著對拿基說:「拿基,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們把馬牽過來,拜託你了。」
  「啊,好的,我馬上去。」拿基那純潔的娃兒,在伊斯力魅力四射的笑容之下,立馬屁顛屁顛地去牽馬去了,而普莉西亞也趕緊跟著他跑了過去。
  兩隻小白兔就這麼被忽悠走了,伊斯力望著他們手拉手笨拙地奔跑的身影,笑著說道:「普莉西亞的實力即使面對你我兩個深淵合力,也未必會落在下風,用她來攻打組織,相信很快便能突破組織的防禦。而拿基,這些天的相處,普莉西亞對於拿基已經形成完全的依賴。只要到時候我們確保拿基在我們身邊,相信即使是發狂的她也不會攻擊我們這邊的。」
  「真是陰險,我自歎不如∼」---這是明明RP方面半斤八兩,卻還說風涼話的莉芙露。
  「陰險!」---這是惟自家女王命令是從,隨著說話的達夫。
  「誘騙未成年少男少女,壞人,壞人。」---這是躲在莉芙露和達夫身後,狐假虎威的我。
  「……」---這是面無表情,連個眼角餘光都吝嗇掉的裡卡爾多。
  「你們……」好吧,伊斯力氣結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上司大人氣結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極東之地史達夫,這裡便組織生產妖魔,培養大劍候補訓練生的地方,所謂的一切罪惡根源的本部。
  崎嶇的山路,漫天的風沙,以及隨處可見戰鬥後被破壞得坑坑窪窪的地表。這裡的生活環境用達夫的話說那就是「差」,用莉芙露的話說那就是「非常差」,用伊斯力的話說那就是「沒有比這裡更差的了」。
  總之,要是讓我來總結的話,我寧願回虛圈看漫天的白沙飄來飄去,也不願意在這大坑套小坑,小坑險下去還有坑的地方騎著馬蹦躂。
  「看來組織已經準備好背水一戰了。」伊斯力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閉著眼睛感受著組織內部的妖力波動。
  裡卡爾多一雙銀眼冰冷地注視著組織漆黑色的鋼鐵大門,聲音冷酷地說道:「組織這一屆的47個戰士,大部分都在北方戰亂的時候被消滅掉,其餘的也在與其他妖魔和覺醒者的戰鬥中死亡。如果消息準確的話,現在組織內部應該只剩下雙子計劃的N0.1亞莉斯亞和N0.2比茜。而N0.3嘉拉迪亞據說在伊斯力派遣大批覺醒者來擾亂組織的時候,就趁亂消失了。至於那些連排名都排不上的大劍候補訓練生,哼,如果他們膽敢擋在我們面前只有死路一條。」
  是啊,唯一在那場戰亂中存活下來的7人小隊,萬惡的不死主角團體也因為躲避覺醒者和組織的雙重追殺而躲避在北方深處的荒山裡面。我可清楚的記得,她們是7年後,等自身實力增強了數倍以後,才從那裡走出來的。所以現在過著與世隔絕生活的她們根本不可能知道組織面臨的危險,也就更加不可能趕來拯救組織。
  嘛∼這算不算是組織自作自受∼我無良地想。
  「N0.3嘉拉迪亞嘛∼」莉芙露聽完裡卡爾多的話,露出一臉欣賞的表情,「那孩子我見過,還聯合別的大劍重傷了達夫呢,我很欣賞她。組織這樣,算不算是眾叛親離呢∼」
  「伊斯力先生!伊斯力先生!」身後傳來拿基緊張的吼叫聲,「普莉西亞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我們回頭看去,只見普莉西亞雙手抱著頭,蜷縮在馬車上瑟瑟發抖,嘴中不停地念著「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其實這幾天來普莉西亞一直都生活在恐懼中,越是靠近組織的所在地,她的恐懼便越深。即使伊斯力一遍遍地安慰她,告訴她我們是在帶她回「人類」的家也不能消除她越來越恐懼的情緒。
  而現在……
  莉芙露:「看來,戰鬥要開始了呢∼」
  伊斯力:「啊啊∼到這裡,也就沒有必要讓普莉西亞忍著了。」
  我扭頭一把拉過身旁一天24小時進入神遊狀態的精靈王,惡狠狠地說:「緊跟著我,你現在的狀態別人是能傷害到你的,要是你掛了,小心我鞭屍!」
  妖力肆虐,伴隨著兩個深淵王者的感歎,普莉西亞在一聲痛苦的喊叫聲後,徹底的覺醒了。
  史上最強的超深淵,戰鬥開始……

  Claymore 18

  話說我們一行人終於來到了組織基地的所在地---極東之地史達夫,隨著普莉西亞的覺醒,我們與組織的戰鬥,終於拉開了帷幕。
  一群身著白色大劍服裝的候補訓練生,慌亂地奔跑著,胡亂地揮舞著手中的大劍。面對著普莉西亞壓倒性的實力,還處於訓練階段的她們完全的不堪一擊,甚至有的連對戰的勇氣都沒有便落荒而逃。
  飛濺的血液,撕短的四肢,滾落的頭顱。可憐這些連妖魔都沒有見過的候補生們,連短短1分鐘的攻擊都抵擋不了,便已經全部喪生在普莉西亞尖銳的利爪之下。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被夾在達夫粗壯的手臂之間的拿基,顯然無法接受這樣殘忍的殺戮場景,精神已經面臨崩潰的邊緣。
  拿基恐懼的面孔上佈滿淚水,雙手胡亂地掰弄著困住他身體的達夫的手臂,妄圖逃離這裡,逃離這人間地獄。
  莉芙露直接從達夫衣袖上撕下來一塊塞進拿基的嘴裡,堵住了咆哮馬那刺耳的咆哮聲,隨即又一臉享受地看向殘破的戰場。
  其實除了面部肌肉抽筋,已經無可救藥的裡卡爾多外,其餘的幾人都露出嗜血的神色。這幫覺醒者每天都生活在生吞活人,與大劍殘殺的生活當中,人性早在他們被組織改造的那一天起,便已經被抹滅了。
  當然,場內趕到興奮的不僅僅是他們幾個人,還有被我死死拉在身邊的精靈王。這丫的從第一個大劍被普莉西亞攔腰砍成兩截的那一刻起,便已經將身體內的靈子線拋了出去,一臉享受的表情地大吃特吃,完全不管昨天晚上才剛剛平復下去的肚子。
  好在那些候補生的靈魂能量十分低微,連開胃菜都算不上,精靈王只能悻悻地收回了所有的靈子線,大大的眼睛閃著亮光期待地看著新出現的兩名「正餐」。
  普莉西亞也跟我們一起注視著這兩位現出來的大劍,身上爆發出的殺氣愈加濃烈。
  眼前的兩個女人穿著不同於其他大劍的黑色緊身衣,有著一摸一樣精緻的面孔,如玩偶一般麻木的表情。不用說,她們便伊斯力跟莉芙露提到的那兩個繼露西艾拉和拉花娜實驗失敗後,由組織從小開始培養的雙胞胎---「雙子計劃」中的N0.1的亞莉斯亞和N0.2的比茜。
  「任務,消滅覺醒者。」其中一個說道。
  「一個不留。」另一個保持著同樣麻木的表情。
  機械的語調從雙胞胎口中傳出,宛如冰冷的機器。
  妖力大幅度提升,雙胞胎中的一個瞬間變成了覺醒者的模樣,向著普莉西亞攻擊了過去。看來那個覺醒者便是亞莉斯亞,而另一個還站在原地,控制著兩人的妖力流動的便是比茜。
  看見覺醒者,殺紅了眼的普莉西亞咆哮著便衝了過去,那樣子就跟被死神捅成了馬蜂窩還照樣嗷嗷亂叫的虛們一個樣。
  電光火石之間,兩個龐然大物便已經在空中交手數招,並且招招致命。
  「實力不錯,如果那對雙胞胎再培養幾年,說不定會成為超越我們深淵的存在。」莉芙露感慨地望著天空中交斗的身影,給予中肯的評價。
  「所以說組織的野心是永遠不會被滿足的,如果我們不反擊,說不定哪一天我們就會被悄無聲息地消滅掉。」伊斯力臉上還掛著淺淺的微笑,雖然嘴上奉承著組織,可是臉上卻滿是不削的諷刺。「不過,一切也就到今天為止了,那邊的雙胞胎快要支撐不住了。」
  彷彿急著驗證伊斯力的話一般,他的話音剛落,普莉西亞便一個利落的轉身躲掉亞莉斯亞的利刃攻擊,從亞莉斯亞的側腹將覺醒後變得尖銳的手插了進去。
  亞莉斯亞整個左邊的腹部被普莉西亞掏出了一個大洞,大量的鮮血湧到地上,將地面染成了鮮艷的紅色。然而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就在亞莉斯亞因為劇痛而身體下意識抽搐的短短1秒內,普莉西亞尖銳的指甲已近穿透了她的頭部。
  「啊!!!」同步控制著的比茜看到親生姐姐的頭部被伸長的手指釘在地上,瘋狂地尖叫著,舉起手中的大劍便向普莉西亞砍去。
  普莉西亞伸出另一隻手準備抵擋比茜的攻擊,然而就在這一時刻,瀕死的亞莉斯亞猛然蹦起,撞上普莉西亞因攻擊而變長的手指,將其完全埋入身體裡面。
  普莉西亞的一隻手插在亞莉斯亞的頭部,而另一隻手深陷在她的胸口,雙手被完全限制了攻擊,而這時比茜手中那銀色的大劍,已經攻擊而至。
  眨眼之間,普莉西亞用盡臂膀的力量,將亞莉斯亞甩到比茜攻擊的路線上,比茜劍鋒一拐,直接砍斷了普莉西亞的一雙手臂,也砍斷了亞利斯亞對普莉西亞的束縛。
  普莉西亞向後躍去,卻在半空中將雙腳伸長,10只腳趾變成長長的鞭子,直襲亞莉斯亞和比茜,而來不及躲閃的兩姐妹,瞬間便被漫天飛舞的鞭子分裂了身體,抽成了一塊塊的碎肉。
  「可怕的本能。」裡卡爾多讚歎地說道,「就像為了求生而捨棄尾巴的壁虎一樣,只不過壁虎自顧逃跑,而她卻能在逃跑中給敵人致命的攻擊。」
  的確,即使普莉西亞的智商已經退化到了嬰兒狀態,但是她就如獵人的小傑,死神的一護一般,用可怕的野獸直覺戰鬥著,僅憑如此,便能斬殺敵人。
  「呵呵∼正是因為這樣,普莉西亞才會成為超越我們的……」伊斯力的話還沒說完,原本掛著微笑的臉,立刻變得嚴肅起來,就連語氣也變得冰冷了很多。
  「來了。」伊斯力如是說道,「他們終於肯走出來了。」
  我緊張地望著從大門裡面慢慢走出的10個人:漆黑的斗篷將他們的身體掩蓋著,病態的慘白臉色如死人一般讓人心底發涼。雖然我感覺不到他們身上有什麼強大的能量,但是卻莫名的給我一股強大的壓迫感,讓人覺得直面死亡一般的可怕。
  他們便是當年從通靈王世界逃亡過來的通靈者,那些將動物靈融合在自己體內以創造妖魔的人們,大劍組織的上層組織者。
  我伸出手,下意識地抓緊身旁的精靈王,這丫的已經很不顧場合地開始吞食亞莉斯亞和比茜的靈魂了,甚至還因為靈魂的美味,而發出滿足的呻吟聲,聽得我直想一腳將他踹飛出去。
  落地的普莉西亞迷茫地看著眼前那10個組織者,看來那些人對於她還是很有威懾力的,竟然能讓已經殺紅眼的普莉西亞停止攻擊。而他們也顯然看出了普莉西亞的神志不清,其中一個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說道:「N0.2的普莉西亞,你已經忘記你的職責了嗎?」
  「職責……我的職責……」變成嗜血覺醒者的普莉西亞像個迷途的嬰兒般喃喃自語。
  看到這種情況那名組織者伸出他乾枯的手臂指向普莉西亞身後的我們,用他那具有迷惑功效的低沉嗓音繼續說道:「沒錯,你的職責便是消滅那些妖魔,那些殺害你父親的妖魔!」
  「嗷!!!」野獸般的咆哮,震懾天空。之前因為雙子散發出來的殺氣太過濃重,所以普莉西亞一直都忽略了我們這邊無法掩蓋的妖氣。而現在稍稍恢復了點神志的她,一直都不願意承認自己已經覺醒了的事實的她,終究還是將利爪伸向了我們這邊。
  伊斯力右手臂瞬間覺醒成弓箭的模樣,將三支黑色的箭射了出去,令普莉西亞的攻勢停頓了幾秒。就在這幾秒鐘內,莉芙露也覺醒了半個手臂,變成黑色籐條狀態,並且一把搶過困在達夫臂彎中的拿基,用籐條一般的身體將拿基甩向了其中一個組織者。
  「不要攻擊他!」站在最中央的組織者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莉芙露要將一個普通人類扔過來,但是謹慎的他還是大喊出聲,可惜的是直面拿基的組織者已經將拿基的身體撕成碎片。別說是給這原本的男主同學留遺言的時間,就連「啊∼」地一聲都沒來得及喊出來就把他給卡嚓了。
  原本向我們這邊衝過來的普莉西亞在拿基被分屍的那一刻愣生生地停了下來,她碧綠色的眼睛裡面倒映著一片片無法拼合在一切的碎肉,淒厲的慘叫聲隨之響起。
  普莉西亞徹底瘋狂了……

  Claymore 19

  話說我們僅靠普莉西亞一人之力便消滅了組織內現存的所有大劍,就連身為雙子計劃的N0.1亞莉斯亞和N0.2比茜也沒能在普莉西亞手中存活下來。而現在大劍組織內最後的10位上層組織者因為被伊斯力和莉芙露陷害而錯殺拿基的行為,也為他們自己招來了普莉西亞最犀利,最瘋狂的攻擊。
  飛舞在空中的普莉西亞用變長的手指不停地轟炸著地面,這種毫無章法的無差別攻擊可以完全證明,普莉西亞她已經徹底瘋掉了。
  組織者們顯然也發現這一情況,當他們一次次企圖用語言迷惑普莉西亞注意我們這群覺醒者,卻換來普莉西亞更加猛烈的攻擊之後,他們只能狼狽地躲避著。
  「嗷!!!」一聲野獸般的怒吼,普莉西亞全身的妖力不受控制地外放,整個人都向下俯衝了過去。
  轟隆隆,伊斯力和莉芙露不得不覺醒以保證身後的我們不會被普莉西亞那過於龐大的妖力波及而死亡,同時也擋住了那猛烈攻擊後,地上激起的鋪天蓋地的灰塵。
  「啊!!!」一聲尖銳的慘叫,普莉西亞的身體被拋了出來,一側的翅膀被硬生生地折斷,鮮血流淌在地上。
  灰塵散去,10只足有伊斯力和莉芙露那龐大身型一半大小的怪物,一個接著一個從地上站立而起。
  凶悍的野豬,敏捷的豹子,張出尖牙的鱷魚等等,不同於其他覺醒者那詭異的造型,這10名組織者覺醒後的模樣更加趨近於真實的動物模樣。也許這就是精靈王所說的徹底的融合,他們原本持有的動物靈的真實形態。
  「沒想到組織者們竟然都是覺醒者,而且實力都與你我在伯仲之間。」莉芙露感歎地說道,只不過原本嬌媚的聲音因為覺醒而變得深沉且冰冷。
  伊斯力佔地面積頗為可觀的大馬蹄焦躁地刨了幾下地,被鋼鐵一般的皮膚包圍的馬臉上此刻全是肅殺的表情,說道:「如果不是因為當初我們撤離的快,我想這個世界上早就沒有男性覺醒者的存在了。」
  嗖嗖嗖,三支幾乎與我等身高的黑色箭羽向他身後的我射來,直直地插入我妄圖挪動的落腳處前方1厘米處。
  >0<
  下回逃跑的時候應該用精靈王探路,以確保我的安危……
  咳咳,好吧,我承認我剛剛是想跑路來的。沒辦法啊∼我那實力對付一個深淵都勉強,何況是對面10個深淵級別的傢伙呢。就算是我們這邊有個宛如主角一般超級小強的普莉西亞,還有兩個超大型深淵坐鎮,但是數量上的差距就足夠讓我想拖著後媽作者一起淚奔的了。能堅持到現在才跑路,已經很對得起社會,對得起廣大人民群眾了。
  可惜,計劃失敗。伊斯力就好像知道我那耗子見貓的廢材小市民性格一樣,一下子就斷了我的路,甚至還「溫柔地」對我說:「曉曉∼這種時候,你這麼得力的屬下不在我身邊,我會很不安的……」
  你丫的,這話說得……我好冷{{{(>_<)}}}
  而且,你一張馬臉楞是要擺出溫柔的笑容,實在是堪比哥斯拉它全家來襲一般的恐怖啊!!!
  我哆哆嗦嗦地徘徊在是被組織者們大卸八塊,還是被伊斯力的弓箭叉成馬蜂窩的艱難抉擇中,最後終於痛下決心,抄起游游準備進行360度輪轉,看它被甩到哪邊,我就往那邊跑。然而,還沒等我胳膊掄起來,組織者們的攻擊範圍已經延伸到我們這邊。
  那邊的普莉西亞已經被明顯具有非洲草原特色的5名動物靈組織者們包圍了起來,開始了人畜大戰的不和諧群毆行為。亮爪子,呲牙儼然成為了戰鬥的主流攻擊模式。
  而剩下的5名組織者則果斷地繞過普莉西亞的無差別攻擊範圍,向我們逼近。
  莉芙露和伊斯力的覺醒體型都非常龐大,但是鑒於莉芙露的籐條一般的下 體要比伊斯力的四條馬腿佔地面積大一些,所以首當其衝的組織者一腳就踩上了垂在地上的籐條,被莉芙露憤怒地抽飛了出去。
  我們這邊的戰鬥就在莉芙露那「叭」地一聲猛抽中拉開了帷幕,莉芙露對上一個,伊斯力對上兩個,由此可見伊斯力要比莉芙露欠扁得多。而剩下的兩個組織者,一個被達夫和裡卡爾多合力接了下來,而另一個竟然直直地向著我這名「本本分分」,「老老實實」守候在後方的「柔弱」少女猛衝了過來。
  「不要啊!!!我最痛恨老鼠啦!!!不要追我!!!」我嗷嗷地亂跑著,以躲避那名覺醒成老鼠模樣的傢伙身前那兩顆大門牙的攻擊。555,就是對上猩猩活著美洲豹這類的也好啊,我最痛恨老鼠和蟑螂了,而且還是體型堪比哥斯拉的老鼠,我懼啊!!!
  「破道之四,白雷!」我一邊跑一邊向後胡亂發射著白雷,也虧了組織者的覺醒體型巨大,我的白雷竟然成功地打在他的臉上。可惜對於深淵級別的覺醒者,白雷那點攻擊力除了能在那張老鼠臉上留下點黑黑的雀斑之外,並無實際的攻擊效果。
  那兩顆大門牙離我越來越近了,我的響轉已經發揮到極限,卻仍然不能擺脫組織者的追捕。
  抄起頭上的游游,猛地甩了過去,大喊一聲:「游游,旋噬。」
  「嗚!!!」游游一邊衝過去,一邊張大嘴巴,當嘴巴張到三層樓那麼高的時候,匡地一下與組織者迎面撞上,正好撞上了那兩顆大門牙。
  「嗚T T」頭一次因為嘴張得不夠大而吞不下對方,導致嚴重受挫的游游,嗚咽著跑開了,而那名組織者也伸出肥大的耗子手痛苦地捂著那兩顆因為游游生硬的骨頭而撞彎了的門牙,嗷叫著淚流滿面。
  趁你病要你命,我趕緊抓下頭上的蝶舞,順手也甩了出去,喊道:「蝶舞,蝶噬!」
  無數的紫色小蝴蝶煽動著翅膀,快速地撲了上去,幾乎貼滿了耗子組織者的龐大身體,開始吸食他身上的妖力,甚至生命。
  恢復過來的游游,這回不用我命令,便跟隨著自家老婆吞食起組織者的能量來,小尾巴一甩一甩的。
  我得意洋洋地看著被死死糊住的組織者,小樣兒∼讓你們跟老娘玩群毆,要知道,老娘這才是群毆的典範!
  「嗷!!!」就在我嘴角都要笑得咧開的時候,一聲野獸般的嗷叫從蝶舞糊死的困牢中傳了出來,那名組織者爪子一揮,身體一抽抽,硬生生的將蝶舞給震開了。
  肥大的耗子身體顫抖著,顫抖著直立起來,兩顆被撞彎了的大門牙在陽光的折射下閃閃發光……
  為毛!為毛!為毛一隻耗子要COS青銅五小強啊!!!
  我要淚奔,我絕對要淚奔!
  「媽呀!!!不要過來啊!!!」
  我瘋狂地躲避著明顯已經發飆的耗子的攻擊,那兩顆大門牙卡嚓卡嚓地在我身後不停地咀嚼著,恨不能將我咬成肉餡。
  「啊!!!」終於那只肥碩的大爪子勾住了我的衣領,而那顆大門牙毫不猶豫地衝著我的臉面咬了過來。
  「歸刃,蝶傾魚戀!」
  匡!大大的門牙硬生生地磕在我鋼化的皮膚上,震得耗子那巨大的臉都因為反作用力而顫了三顫,可想而知他下嘴有多狠。
  耗子那兩隻豆大的眼睛,爆睜得溜圓,看著我突然變得龐大卻堅硬的身體。
  我獰笑著伸出手,啪啪兩聲,狠狠地拍上那兩顆大門牙,然後緊緊一握,一個過肩摔就給他摔了出去。
  「嗷!!!嗷!!!」被我摔出去的耗子組織者在地上疼得直打滾,我手中舉著因為過肩摔而被硬掰下來的帶血的門牙,擺出大俠的酷帥姿勢,用門牙充當大刀,直揮而下,酷酷地說道:「蝶舞,游游,不要大意地上吧∼」
  頓時,耗子再度被蝶舞糊死在地上,慘叫聲不絕於耳。
  我手握染血的門牙,冷漠地看著蝶舞慢慢地飛離地上已經被吸食乾淨的屍體,心裡頓時有了「天下之大,唯我獨尊」的感慨。
  我很想迎風甩動頭發來展現一下我大俠的風範,奈何歸刃的我是沒有頭髮這麼RP的東西的,所以我只是閉上眼睛,心中默念「我揮揮手,只帶走兩顆門牙」轉過身來,看看伊斯力他們的戰況。
  然後……
  誰能告訴我那名漂浮在半空中,頭髮長得能跟萵苣姑娘搶奪吉尼斯世界紀錄的傢伙是誰?
  誰能告訴我,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剎那,從身邊衝過去的那一大團金色的東西是啥米玩意??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們沒有戰死,卻要被淹死在頭髮的海洋裡面???
  OMG,為什麼就這麼點時間內,精靈王的頭髮就已經長到可以鋪滿整個組織基地的地步,而且那些濃密的頭髮還如波浪一般滾動地蠶食著每一個屍體。
  這難道就是現場版的倩女,哦不,是倩男幽魂!!!
  我用響轉掠到空中,才得以從鋪滿頭髮的地面掠到伊斯力的身邊。達夫和裡卡爾多受得傷比較重,看來即使是二對一,非深淵與深淵的對決也是不易的。莉芙露受了點輕傷,並且很好地保護住了達夫和裡卡爾多。至於伊斯力則因為對上兩個深淵級別的組織者,丟失了半條馬腿,不過憑伊斯力的回復力,完全沒有問題。
  地上那四名組織者的屍體已經被精靈王吞食乾淨了,至於遠處普莉西亞那邊,普莉西亞以一人之力就殺死了四個組織者,只留下一個苟延殘喘地趴在地上。不得不說普莉西亞真的很強,面對5個深淵的合力圍擊,竟然也能不落下風,並且成功擊殺了其中的四個,只不過看起來她受到的傷也不輕,連被斬斷的胳膊都沒有辦法恢復了。
  精靈王終於將那名剛剛被我群毆致死的耗子的靈魂也吞食掉了,捲著屍體的頭髮慢慢地放開了耗子組織者的身體,而空中的精靈王也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金色的眼睛中沒有平時那呆呆的神遊神色,也不似我初見他時,那股子飄渺淡漠的感覺。望著那雙眼睛,我只感覺到虛無,空無一物的虛無。
  精靈王低下頭,俯視著我們,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或許他是什麼都沒有在想的。
  最終他的眼睛再度合閉上了,彷彿沉睡了一般,只是那鋪滿了整個組織的金色長髮異常地活躍了起來。
  金色的頭髮快速地湧動了起來,竟然纏繞上了我們的身體。莉芙露籐條一般的覺醒體,立馬抽動了起來,將纏繞在大家身上的頭髮揮掉。可惜那頭髮就宛如精靈王本體裡面那種靈子一般,斬不斷,揮不去,並且再度爬上我們的身體。
  「啊!!!」一聲慌亂地叫喊聲,達夫扯著脖子喊道:「莉芙露,我的妖力!!!」
  「閉嘴,達夫。」莉芙露還在不懈地抽動著,可是明顯動作越來越緩慢,「我的妖力也在流失。」
  「曉曉,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伊斯力一邊借莉芙露的能力,一邊自救,可惜精靈王的頭髮還是源源不斷地爬上他的身體。要不是他覺醒的體型過於龐大,也許他早就跟達夫和裡卡爾多一樣被淹沒在頭髮裡面了。
  「我不知道啊!!!」我焦急地拍掉身上的頭髮,還好我歸刃後的身體比較高,至少腰以下的部位還沒被頭髮吞沒掉,可是身上的能量卻被吞食了近一半,身體也立即虛弱了下來。於是,我扯著嗓子大喊道:「精靈王,你丫的給我適可而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喊話起了作用,總之湧動著的頭髮停了下來,避免了我被頭髮淹死的悲摧現實。
  然而下一刻……
  精靈王在空中伸平雙手,宛如獻祭一般的虔誠。金色的頭髮再度瘋狂地湧動起來,遮擋住了陽光,遮擋住了天空,並且向著遠處快速的蔓延。
  我不知道那瘋狂鋪蓋的頭髮到底延伸到了這片大陸的哪個角落,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這一時刻,大陸上的所有人都被籠罩在了沒有陽光的恐懼當中。我只知道,我體內的剩餘的一半能量瞬間便被抽空了,而虛弱的我也沉睡了過去。
  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體內能量被抽空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將我從昏昏沉沉中驚醒。
  我茫然地看向前方,只見伊斯力等人已經恢復成人類的模樣,就站在不遠處,而他們的中間赫然是唯一一名被剩下的組織者。不過現在這名組織者再也沒有先前出場時那不削又高傲的姿態,現在的他胸前正插著一把大劍,鮮血之流。
  想來,剛剛的慘叫聲便是他發出的,而伊斯力終於滅掉了組織最後的一名BOSS。
  死在自己培養出來的大劍手下,是何其的諷刺。
  「你醒了曉曉。」伊斯力看我醒過來,難得地給了我一個不腹黑的笑容,倒是有點陽光大男孩的感覺,頓時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清醒了很多。這表情跟他實在是不搭調啊,不搭調∼
  我左看右看,尋找著精靈王的身影。裡卡爾多面無表情地走到我身邊,酷酷地伸出一隻手,指著前方不遠處,說道:「他在那邊。」
  我順著裡卡爾多指明的方向看去……
  嘴角狂抽,「不要告訴我,那顆足有兩人高的金蛋就是那個成天發呆的白癡。」
  「很遺憾,他就是。」伊斯力不遺餘力地打擊我道。
  為毛啊!!!這丫的發完飆就變成這個樣子,難不成這次他準備COS蠶寶寶,來個破繭成蝶不成!!!
  「曉曉,你感覺怎麼樣?」伊斯力無視我跪地悲摧的淒慘樣子,繼續問道。
  「什麼怎麼樣?」我歪歪頭問道。
  「他說的是你體內的妖力,你還有嗎?」莉芙露接下我的問話,很女王式地挑起我的下巴,問道。
  >0<我被西女王調戲了,淚流滿面。
  默默地感覺一□內的能量,我緩緩地搖了搖頭,看來是全被精靈王給吞食乾淨了,真是跟游游和蝶舞一樣狠,丫的!
  莉芙露瞭然地點點頭說:「看來你也和我們一樣,體內的妖力消失了。現在的我們就跟普通人一樣,不能夠覺醒,也沒有了覺醒後會有的飢餓感。」
  !!!
  「不會吧。」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這麼說來……這麼說來……」
  「沒錯,」伊斯力笑著說道:「現在我們體內一點妖力都沒有了,完全恢復成了普通人,當然那個被我們殺死的組織者也是一樣的。」
  這……難不成……
  我無語地看著已經變成金色大雞蛋的精靈王,我記得他跟我說過,組織者之所以能夠覺醒是因為體內融合了動物靈的靈魂,而伊斯力他們之所以能夠覺醒,也是因為體內融合了從組織者體內分離出來的動物靈的靈魂碎片。該不會他這次的完全吞食,將伊斯力他們體內的動物靈靈魂給徹底吞掉了吧。
  而我,好吧,也許我該慶幸崩玉的改造是完全的,所以我只是暫時流失了大量的能量,卻沒有變回炮灰虛的造型,否則我非將那顆金蛋煮了不可。
  而且,鑒於我和伊斯力他們不同,不是後天擁有的力量,而是身為虛,一開始就是已經具備力量的體質,所以我可以感覺到體內的能量正在以十分緩慢的速度恢復著。
  「那麼,其餘人該不會也是……」我想起精靈王的頭髮鋪天蓋地的場景,不安地問道。
  伊斯力再度點點頭,說道:「剛剛裡卡爾多已經通過我們常用的關係網得知,我其他的屬下都和我們一樣,喪失了妖力。」
  跪地悲摧,這麼說精靈王乾脆吞食了整個世界的妖力。這麼說來,這裡豈不是再也沒有覺醒者,沒有妖魔,也沒有斬殺妖魔的大劍了……
  OMG,不知道遠在北方山洞中躲避危機的那7名主角團隊的成員,突然喪失能力之後,會作何感想。
  想起主角克雷雅,我立刻就想到了與她糾葛不分的拿基和普莉西亞。拿基已經被殺死了,這是我親眼看見的,那麼……「普莉西亞怎麼樣了?」
  「死了。」裡卡爾多用一成不變的冰冷語調回答道,「失去了能力後,她受的傷太重,很快便死掉了。」
  撇撇嘴,連最大的反派BOSS都死了。看來,大劍世界的劇情已經完全脫離了軌道,向著未知的方向前進了。
  「那麼,曉曉站得起來嗎?」伊斯力看著我點點頭,伸出手將我拽起來,接著說道:「那麼走吧,我們該去看看那扇門了。」
  伊斯力在前面帶路,而達夫則憑藉著本身強壯的身體楞是扛起了金蛋的精靈王,我們一行人向著組織最深處走去。
  彎彎曲曲的通道,就像揍敵客家的走廊一樣,讓人感到壓抑與冰冷。伊斯力憑著記憶力將我們帶向組織地下的最深處,那扇可以穿越到另一個世界的大門面前。
  白色的大門,足有三層樓那麼高,就像是教堂的牆壁一樣,上面佈滿了動物靈體的雕花,威嚴地聳立在我們面前。
  伊斯力停在門前,伸出手想要觸摸那扇門,可惜就如他當年遇到的一樣,門前一道無法打破的透明薄膜,將他的手阻擋在外。
  「看來我們還是過不去呢∼」伊斯力撫摸著那層近乎透明的薄膜,滿是無奈地說道,「曉曉,你來試試吧。」
  我依言走上前,回憶著破面的技能黑腔,祈禱這經常RP堪負的技能不要這個時候發飆,又把我送到莫名其妙的地方去,然後深吸一口去,將手覆蓋在薄膜之上。
  「黑腔。」
  手順勢劃下,如鋒利的刀片一般在薄膜上劃上一條長長的口子。雙手伸入,將薄膜完全地撕開,終究是被我撕裂成一個等人大小的洞。
  慶幸的是,這次的黑腔很成功,被撕裂的空間後方赫然就是那到穿越的大門,我一腳跨過去,向著伊斯力等人揮手,「快過來,我的黑腔支持不了太長的時間的。」
  伊斯力看了看莉芙露,莉芙露點點頭,強壯的達夫便將金蛋的精靈王扔了進來。可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跟著踏進黑腔裡面。
  支撐黑腔的能量慢慢地消逝,黑腔也開始緩慢地閉合起來,我焦急地喊道:「喂,快過來啊。」
  伊斯力走到黑腔入口,笑著對我揮揮手說:「一路順風曉曉∼我們就不過去了∼」
  「咦!!!」我吃驚地叫道。
  伊斯力笑著指了指精靈王化身的那枚金蛋說道:「當體內的力量被吸食淨的時候,那些存活在我們體內的靈魂將它們的過往展現給我們,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那扇門後的秘密。哪裡是個充滿戰爭的世界,不是嗎,這對於已經失去力量的我們來說,並不是一個很好的生存之地。」
  「可是……」我有些猶猶豫豫,其實我也明白伊斯力他們根本就不屬於通靈王的世界,不去才是對的。可是,我也知道,自己接下來就要面對真正的精靈王,精靈王的本體,那個讓凌晨恨到了極點的父親。
  今天精靈王突發的攻擊讓我不知所措,我也終於明白,無論他平時表現得多麼弱勢,一個凌晨都殺不死的人,我是絕對不可能控制得了的。所以下意識地我便想尋找強大的人來幫助我面對未來的一切,而伊斯力等人在我心中就是那群強大的存在,即使他們現在已經沒有了力量,但是在心靈上,頭腦上,他們依舊是強大的。
  「你們終究是要過去的不是嗎。」伊斯力淡淡地笑著,「你們屬於那個世界。」
  我微微地點點頭,算是回答了伊斯力的問話,至少精靈王是真的來自於通靈王的世界,估計那些死去的動物靈的靈魂,也已經將這一信息傳遞給伊斯力他們了。
  看到我點頭,伊斯力繼續說道:「那片大陸生養了你們,所以你們要回去。而這片大陸生養了我們,所以這裡才是我們墓碑上雜草長滿的地方。所以還是那句話,曉曉,一路順風。」
  伴隨著伊斯力的話,黑腔最終完全地和上了,伊斯力那最後的笑容沒有了往日的算計與陰謀,取而代之的是無限的陽光。能夠變成普普通通的人類,能夠和人類一樣老死過去,能夠擁有自己的墓碑,而不是可憐的一柄大劍,他們,是真的放開了吧……
  我轉過身,對上那扇近在咫尺的白色大門,又看了看身旁碩大的金蛋,最終伸出腳,向前猛地踹了過去。
  巨大的金蛋滾動著撞開了厚重的大門,咕嚕嚕地掉了下去,而我也跟著跳向了未知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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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情預告:
  大劍世界的故事終於走到了盡頭,曉曉馬上就要回到通靈王的世界了。
  接觸到精靈王的本體,一切悲劇啟始的根源,曉曉能夠成功地找到解決問題,回歸地球的方法嗎?
  而精靈王本體與本魂的結合,又將為通靈王的世界,甚至是所有平行世界帶來怎樣的異變?
  面對這些異變,那些妄圖成為精靈王的各地通靈者們,又將如何面對即將發生的一切?
  還有,我們的好大人,執著了千年的好大人又會在這場異變中扮演怎樣的角色?
  還有同樣執著於母親的凌晨,當他不惜一切代價突破精靈王的穿越制約來到通靈王的世界後,他將如何面對曉曉,如何面對這場異變?
  而當年在凌晨記憶中看到的邪惡的本源精靈王又將會如何的演變?
  究竟曉曉的故事將會怎樣發展,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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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番外(已補齊)

  「木藍。」
  一聲輕聲的呼喚,從我的身後響起。我轉過身,拖著手中的燈籠,照亮來人的面孔。其實不用照我也知道,這個世上能這麼叫我的人只有我的主人凌晨,別無他人。
  「木藍。」
  主人又輕聲叫了我一聲,我抬步走過去,在靠近他的時候從人類形態變身回魔獸木藍的樣子。
  他伸出手,我順從地蹲下趴伏在地上,任由他揉搓我頭上的毛。說實話我跟著他也有幾百年了,可是從我認識他那天起他便是這樣的外貌與身高,絲毫都沒有變動過。可是我卻越長越大,直到我大道他伸手也夠不到我的頭的時候,我才不得不蹲下來以滿足他喜歡揉搓我腦袋的習慣。
  頭上貼順的毛慣例被他給弄得亂糟糟的,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主人低低地笑著,每次看到我這樣的表情,似乎都能愉悅到他。
  我從喉嚨中發出不滿地低吼聲,他輕輕地拍拍我的頭說:「安靜點,我累了。」說完便斜靠著我的身體,將他的頭埋進我柔順的毛中,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無聊地甩了兩下尾巴,用爪子巴拉巴拉耳朵,最終將龐大的身體勁量攏成一個圈,將主人包圍在裡面,用體溫和毛皮給予他溫暖,就像當年他給予了我溫暖一樣。
  那一年,我剛剛出生,那一年我遇見了他---我的主人,凌晨。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親媽巧遇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烈日灼傷了我的皮膚,我努力地睜開眼睛,但是剛剛出生的我,視力所及之處只有一片模糊的痕跡。我嗚咽地叫著,憑著對氣味的熟悉尋找著生下自己的母親。
  我在地上艱難地爬行,站立與奔跑對於剛剛出生不到5分鐘的我來說實在是太困難了,但是我仍然爬行著離開我出生的巢穴,靠近我的母親,那倒在血泊之中的母親。
  身上濕漉漉的胎毛被鮮血染成了紅色,我蹭著它的身體,祈求它能夠舔舔我,讓我能夠感覺到它對我的關懷。然而它只是一動不動,任由我費力地磨蹭著它那尚沒失去溫度的身體。
  驚起的殺氣,一聲混雜著磨牙聲的低吼在我上方響起,我用我那朦朧的眼睛,彷彿看到一隻龐大的凶獸正準備用尖銳的牙齒和猩紅的舌頭靠近我的身體。凶獸的牙齒中還掛著混合著血腥味的嫩肉,以及帶有母親氣味的淡藍色毛皮。
  我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本能告訴我也許下一刻我就會變成跟母親一樣,只能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
  我想尖叫,可是發出的卻只是柔弱的嗚咽聲。
  我想逃跑,可是尚無力的四肢根本不能支撐起我的身體。
  那一刻,我知道,我會死……
  慘烈的叫聲,肉體被生生撕裂的痛楚。眼前的凶獸在呲牙的最後一刻,留下了它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哀鳴。
  白嫩的手直直地插入凶獸的腦部,劈裂了凶獸龐大的身軀。然後那雙滴著鮮血的手慢慢地將我拖起,抱入懷中。
  漆黑的眼睛中充滿著憐惜之情,多少年後我才知道,像他那樣旁若無人,冷酷無情的人,之所以會一時興起救下弱小的我,完全是因為我和他同樣的悲慘身世---失去了母親的孤兒。
  當然,此時的我還並不明瞭他眼中的憐惜,我只明白,我不會死了,至少現在不會死去了。
  從此以後,我便有了一個主子,一個飼主。
  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後媽欺負小動物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
  我就這樣被他帶離了自幼生活的地方,住進了山頂的石製屋子裡面。
  其實在一片茂密的山林裡面搭建一個石製的房子真的很不搭調,而且跟可以磨牙的木頭相比,我也不喜歡那冷冰冰的石頭。可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這一整片的地區一年四季總是下雨,木製的終歸是不行的。
  我和主人就這樣相依為命地生活在這裡。
  每天早上他都會帶著我出去,然後看到帶幼崽的母獸便將其按趴下,再將我扔過去餵飽我的肚子。晚上就帶我回家,教我一些人類的知識,看著我是懂非懂的樣子,笑罵著敲打我的腦袋。然後抱著我,窩金被窩裡面睡覺。
  主人給我起了名字叫木藍,雖然對於我這種上古魔獸,本來就沒有名字這種東西的,氣味才是我們分別彼此的唯一工具。可是主人告訴我說,我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隻木藍魔獸了,所以便叫我木藍。
  聽到這一消息的時候,我很難受,因為這就意味著就算我長到足夠的年齡,我也找不到可以□的對象了,木藍一族注定要滅絕在我的爪子裡。可是後來我有很慶幸,在看到主人捧著一本書皮上署名「凌曉」的老舊童話書,一邊撫摸上面明顯是用狂草筆體寫的「毛毛」,「球球」,「發財」,「紅中」等惡俗的名字,一邊用那雙黑色的眼睛「深情」地掃瞄我的時候,我就覺得為了「木藍」這個名字,就是一輩子找不到□對像我也值了……
  渾渾噩噩地過了1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上古魔獸生命太長的原因,還是主人他總給吃亂七八糟的,帶有能量的東西的原因,反正這個時候我才長出乳牙來。
  於是,我很不甘願地開始了斷奶的日子,揮舞著小爪子奔向了廣闊的山林。
  好在這片山林並沒有我出生的森林那麼危險,這可以從樹木的年輪和粗壯程度就看得出來,要知道越是古老的森林,裡面生存著古老且強大的凶獸的可能性就越大。而這裡,充其量能威脅到我的也就是一些老虎和狗熊之類的大型動物,當然這些傢伙在我5歲的時候就已經威脅不到我了。
  5歲的我,體型便已經比直立起來的狗熊還要高了,堅硬的牙齒可以瞬間咬斷猛獸的脖子,銳利的爪子能夠輕鬆地折斷粗壯的樹木,而我最大的變化就是可以調動身上的能量變成和主人一樣的人類。
  我想我會有這樣的變化並不是木藍一族應有的能力,因為據我所知,比我高上好幾個等級的九大尾獸,都沒有辦法用它們本身具有的龐大查克拉變成人類,更何況我這樣一個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上古魔獸。
  所以我想,一定是主人總給我吃的那些個包含著他自身查克拉的食物,才使得我有了這樣的能力。
  當然,只從可以變成人了之後,我在家中的地位也有了明顯的變化。
  比如說,以前都是主人抱著我睡的,而現在變成他依著我睡。
  再比如說,以前都是主人幫我找下手果腹的對象,而現在變成我獵殺完的動物還要分他一杯羹。
  再再比如說,以前都是主人對著我絮絮叨叨地跟我講述他經歷的事情,而現在變成我每天向他複述山腳下那個村子發生的新鮮事。
  而最大的不同就是,主人他不再每天陪著我了,他學會了玩「失蹤」。
  一開始是一天,接著是十幾天,再下來是一個多月,他出去的日子越來越長,可是無論我用多麼哀怨的眼神看著他,甚至堵著門口撒嬌打滾,他也沒有帶著我去上一回。
  山腳下的村子越建越大,裡面來往的人也越來越多,後來乾脆形成了一個忍者村,叫做雨隱村。
  我不知道主人為什麼讓我關注這個不是很富裕的村子,這裡既沒有美味的食物,也沒有令我心動的公獸。好吧,就算木藍一族只剩下我這麼一隻,但你也不能攔著我肖像別的品種的公獸不是。
  總之,在我眼中,這個村子簡直是毫無樂趣可言。更不要提自從這裡成立了雨隱村之後,比之山林裡面更加頻繁的下雨,令我身上的蓬鬆柔軟的毛皮每天都成一股股的掛湯麵狀,我就更加不喜歡這裡了。
  終於這濕漉漉的毛皮令主人摸起來也不爽了,他一邊用查克拉烘乾著我身上的毛,一邊對我說:「木藍,今天我們要離開這裡了,去一個不會下雨的地方。」
  我問他去哪裡,他說去冥王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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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中篇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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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一片的空地,除了一扇佈滿查克拉能量的大門外,其餘什麼都沒有。一想到以後我就要生活在這樣的地方,我就有點胃疼。要知道這裡可沒有鮮美的兔子,炸毛的野雞,生活在這裡我只能靠吸取查克拉來填飽肚子。
  我開始懷念那石製的冰冷小屋,要知道那裡面的每一個傢俱上都印有我幼時磨牙留下的痕跡,實在是好過面前這扇怎麼咬也無法留下我氣味的大門。
  我開始懷念外面稀稀拉拉的雨水,那敲打在地上,叮叮咚咚的聲音此刻想來也動聽了許多,雖然那雨水會澆濕我蓬鬆的皮毛,但是也比要忍受這無盡的寂靜要強得多。
  我開始懷念那些偶爾會誤闖地盤的凶獸,跟只能與自己尾巴打架的境況相比,從前那些可以自由搏鬥,暢快奔跑的日子簡直是天堂。
  但是我出不去,因為主人說他要讓我當守門獸,我不能失職。
  我問他為什麼是我,我覺得他應該去找最強大的魔獸來當他的守門獸,因為在我心目中我的主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最有最強大的魔獸才能配得上他。
  當然這並是什麼對於救命恩人以及飼主的盲目崇拜,而是事實。至少至今為止我還從來沒聽說過他敗於任何人手下,就連前任冥王都敗在了主人手下,那麼我想哪怕是上古魔獸中最強的尾獸一族,也不可能打敗他。
  對於我的建議,主人只是輕笑著,摸著我的頭說:「木藍足矣。」
  我甩著尾巴,表示心中的愉悅,可是他下一句話,卻將我愉悅的心情生生轉成了糾結。
  他說:「這麼多魔獸裡面只有你長得不錯,比較像狼。」
  吼!
  我低吼出聲,表達我的不滿。這就好比對一隻老虎叫他家貓一樣令獸憤怒,而我的主人凌晨竟然將我堂堂木藍魔獸,比作一隻體型不抵我十分之一,一爪子就能被我拍死的狼!!!
  我呲著牙表示我的憤怒,主人微微皺了下眉,漆黑的眼睛中隱隱閃著怒光,聲音低沉著說道:「不要這麼凶,她最喜歡的就是狼這種動物了,你這麼凶,倒時候會嚇到她的,給我乖一點……」
  後面的話他沒有接著說,可是他身上的殺氣清楚地告訴我,如果我不乖的,他不會介意親手送最後一隻木藍上路的。
  我的身子瑟瑟發抖,這是面對強者時自然的反應,就像那些誤闖進我領地的魔獸們,面對我利爪時發抖的樣子。
  我將身子壓得更低,幾乎貼在地上,委屈地嗚咽著,伸出舌頭討好地舔著他的手。
  他漸漸收了施在我身上的威壓,再度蹂躪起我頭上的柔毛,聲音又恢復成平時柔和的語調,說道:「乖∼到時候好好地引導她。」
  我盲目地乖乖點頭表示明白,雖然那個時候我連「她」是誰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應該引導什麼……
  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沒完沒了欺負小動物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
  主人這回不玩失蹤了,開始玩離家出走。自從上次欺負過我之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已經整整1年沒有回來過了。
  這一年中倒是發生了很多事情。
  先是我睡覺的時候從頭頂上砸下來兩個關著的鐵籠子,差點將我砸成肉餅,而那籠子裡面竟然是被卸除了查克拉的5尾尾獸和7尾尾獸。
  我知道在我們上古魔獸之間流傳著一個傳說,那就是集齊九個尾獸的力量,便可以打開冥王神殿的大門,支配冥王為其所用。
  先不說在我們看來集齊所有尾獸是多麼荒唐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家主人能夠為人所用這件事,光想想都覺得爪子在抽抽。
  兩個尾獸大人,一見面就開始吵吵,如果不是身上沒了查克拉,而且還被關在封印的籠子裡面,我想這兩位大人估計會扭打在一起。
  鑒於對上古最強魔獸---尾獸的敬畏,我沒敢靠得太近去撩撥它們,所以我躲得遠遠的,避免被胡亂揮舞的爪子誤傷。
  至此之後,通往冥王神殿的前廊內便不太平了,尾獸一個接著一個地被扔了進來,尤其在一尾和二尾被扔進來後,熱鬧的氣氛更是達到了空前的高 潮。
  一個是「你儂我儂,愛得死去活來」,一個是「滾一邊去,別擋路礙眼」。
  我無語地看著尾獸之間的互動,其實就我來看,這配對這玩意要是對上眼了就直接撲上去□就好,哪有那麼多複雜的愛來愛去,挑三揀四。九個尾獸總比我這個孤家寡人的木藍要好的多。
  扔進來的尾獸已經達到了8個,我都懷疑這幫尾獸們到底是不是上古魔獸中最強的一族。
  8個尾獸的佔地面積不是一般的小,我能夠活動的空間越來越小了,幾乎已經被擠到了神殿門口,此刻我無比懷念我的主人凌晨,希望他能夠回來清場,就算不能清場,至少也要讓這些個精力旺盛的尾獸們閉嘴,不要再吵個沒完沒了。
  終於,主人在我的千呼萬喚中回來了。
  他看都沒看那些個尾獸們一眼,逕直地走到我的面前。
  我疑惑地看著眼前略顯激動的男孩,這麼多年來我從沒有看過主人這樣愉悅過,雖然以前他也會開心地勾起嘴角,但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眼中閃耀著興奮的光芒,身體都不受控制地,愉悅地顫抖著。
  主人的手撫摸著我的頭,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地說道:「她回來了。」
  她?誰?
  我疑惑地歪歪頭,可是主人並沒有給我任何解釋,便閃進了神殿。
  我緊張兮兮地想起了1年前主人所說的「引導」任務,我甚至能感覺到門後主人悄悄隱藏的身影正窺視著門廊中的一切。
  終於最後一隻尾獸九尾也被吸淨了查克拉扔了進來,冥王神殿的封印被徹底打開。
  怦怦,怦怦,我的心無法抑制地快速跳動著,不知道那個「她」,那個可以令主人如此緊張的「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咦!竟然什麼都沒有!」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只見一名17,8歲的少女緩步走了進來。我可以聽到身後的主人越發緊張的呼吸聲,以及感覺到他聽到聲音後瞬間緊繃的身體。
  黑色的頭髮一直披散到腰部,大大的眼睛正好奇地看著這裡的一切,殷紅的嘴唇輕輕開啟:「好窮,為毛堂堂冥王神殿什麼東西都沒有,不是應該堆滿寶物的嗎!虧我還敲暈了宇智波斑,提前跑進來準備收刮一下。」
  我囧,
  我大囧,
  我囧到無語附加,我明顯感到身後的主人因為少女抱怨的話身體更加僵硬了。
  「誒呀呀∼全都被鎖在這裡了。」女人奔到被鎖住的尾獸旁邊,左敲敲右打打,我感覺那些個尾獸也都跟主人一樣僵硬了,只不過它們是明顯石化狀態下的僵硬……
  強,這女人很強。
  能夠光靠氣勢就鎮住主人和尾獸,不是一般的強大。
  終於,女人看見了縮在門口的我,眼睛卡吧卡吧地眨了好幾下。然後伸出手來拽上我的毛,說道:「一隻狼身上是藍色的毛,好詭異。」
  又是狼!我!
  我敢怒不敢言啊,喉嚨裡面剛剛發出一聲低吼的苗頭,就被身後主人往死了瞪的兇惡目光給扼殺在搖籃裡面了。
  之後的事情就比較混亂了,寫輪眼的宇智波家族,輪迴眼的六道家族,還有一堆堆奇形怪狀的人都跑進了冥王神殿,跟主人辟了扒拉地打了一通,然後在戰鬥中途,那個女人就被一個黑洞吸走,消失得無影無蹤。
  主人也跟著消失了,用的是相同的技能。
  我以前從主人那裡聽說過,那是穿越時空,可以去往別的平行世界,也可以回到過去。沒想到那個女人也可以運用這樣的技能,我猜想他跟主人可能來自於同一個家族,是同類。
  當然這種想法在幾天後就被打破了,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是主人的母親,我的主母---凌曉!
  而我被主人救了那天,正是因為主人想要與殉葬的母親見面,才穿越到過去,出現在那裡!
  這簡直……讓獸無語……
  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獸語言不豐富,無法描述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幾個月後,主人回來了,抱著我一動不動。
  那個女人死了,而且跟主人記憶中的一樣,殉葬給了自己的丈夫,將主人留棄在人間。
  主人說他要再回一次過去,他要殺死那個奪走母親的男人,他要改變命運。
  主人還讓我跟他一起回去,因為他懶得再去找一個守門獸了,而且這次看來,主母對於我似乎還挺滿意……
  穿越回來的日子定在了進入冥王神殿的第一天,我揮舞著爪子撓著那黑色的大門,強烈抗議回到石製小屋的時代。
  我想念白嫩嫩的兔子,想念青草綠地,想念外面的世界啊!!!
  然而主人只是一巴掌拍上我的頭,就否決了我的提議。
  主人說:「你想讓我再打一次冥王神殿,麻煩。」
  我憋屈在冥王神殿裡面,主人又開始了玩失蹤的萬惡行徑,只不過這次沒有上一次出去的時間長,畢竟很多事情上次都做過了。這就是所謂的一回生二回熟,熟門熟路。
  而且每次回來也不再是兩手空空,總是不知道從哪裡收刮回來的寶物,然後擺放在冥王神殿裡面,弄得這裡亮堂了許多。
  我想這肯定是因為主母上次所說的「寒酸」造成的效果……
  日子還是那般平靜地過著,我將身體縮成一個圈,大大的尾巴蓋在腦袋上睡覺,突然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傳了過來。
  我猛地支起身體,做出攻擊姿勢,這麼重的血腥味自從記憶中那次冥王神殿的打開,就再也沒有過。
  「木藍。」虛弱的聲音從前方傳來,我趕緊奔過去接住主人搖搖欲墜的身體。
  主人的身上佈滿了刀傷,血流得到處都是。他抱住我的頭,靠著我輕輕地說道:「木藍,我成了靈王了。這樣死神界也在我的控制之下了,我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說完主人便昏迷了過去。
  我用舌頭□著他身上的傷口,靈王那是什麼東西我不清楚,大概是跟冥王一樣的,反正這不是我應該糾結的問題。
  主人醒了以後,便不再踏出冥王神殿了,專心地等著主母凌曉的到來,直到神殿門廊內再次砸進來一個鐵籠子。
  我無語地看著注定要被扔進來的尾獸,心中為上古魔獸的悲摧獸命默哀。
  相對於我的糾結,主人的心情明顯愉悅了很多,因為這次第一個被扔進來的是二尾貓又,看來命運確實被改變了一些。
  一個月之間,尾獸們被先後扔了進來,不變的是它們之間的吵鬧,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已經見怪不怪,自覺地縮到門口,等著主母的到來。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了,匡地一聲,九尾又是最後一個被扔進來了,封印的大門帶動著女人張揚的黑色長髮,慢慢地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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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下篇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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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不賴嗎,到處都是黃金和寶石。」再度躲在門後的主人明顯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大半年的收刮行為還是很有成效的。
  可惜……
  「就是看起來挺俗的,冥王神殿就應該看起來陰森森,最好再飄點鬼火之類的,這怎麼弄得跟金庫似的,冥王這丫的真沒品味。」
  555,聽完我淚流滿面,我可以想像以後主人會把這地方弄成什麼鬼樣子了。
  冥王主人在上,這神殿門廊好歹是我的居所……
  「快看!那裡有一隻大狗!」
  怒!上次說我是狼,這次更加掉價,竟然淪落成了狗!我咬你啊混小子!
  沒錯,叫我是狗的並不是主母,而是在主母身後一個黃頭髮的臭小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主母進來這裡貌似是跟這小子的方隊大打出手的。
  很好,主母叛變團隊了,這說明主人距離想要改變命運的目標又進了幾分。
  啪的一聲,主母拍上那個男孩的頭,那動作簡直跟主人拍我腦袋的狠辣勁一模一樣。
  只聽主母說道:「別胡說,你家藍毛才是狗呢。」
  ……藍毛……
  「藍毛!」男孩捂著拍疼的頭部大叫道:「原來這傢伙是你養的。」
  主母:「你白癡啊,我要是能在這裡養它,還用費那麼大勁倒騰尾獸進來嗎。但是我決定從現在開始養它,嘿嘿∼我覺得叫紫毛更好聽,不過我還得將它染成紫色的。」
  吼!
  我威武瀟灑的名字啊,不能就這麼給敗禍了,要知道門後的主人在聽到主母所說的話後,那雙銳利的眼睛已經開始掃瞄我全身的毛了555
  我猛地衝上前,不敢對主母亮爪子,我還不敢抽飛那臭小子嗎!
  於是,那頭黃毛就被我洩憤地抽了出去,正好撞上了封印的傳送口,硬生生地將封印撞開,上次戰鬥時那幾個熟悉的面孔一一地閃了進來。
  戰鬥又開始了,雖然命運的很多細節都已經被主人暗地裡改變,但是最終的結局卻意外的沒有絲毫偏差。
  利用穿越時空消失的主母再次以殉葬的方式死在不知道哪個平行世界裡面,而主人在沉默了一段時間後,毅然地帶著我再度穿越回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沒事就玩穿越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躺在神殿門口,主人這次穿越回來的時間是取得靈王資格以後。
  回來的第一天我望著主人深思的目光,就覺得背脊放冷,剛想轉身逃跑,無奈尾巴被一把抓住。
  我嗚咽著用爪子在地上留下一條條死拉硬拽的劃痕,最終還是被主人拖著尾巴拽了進去。
  一整瓶的染毛劑從頭頂嘩啦啦地灑了下來,而且為了保證那東西不會褪色,主人竟然用上了查克拉來提升那東西與我皮毛之間的融合度!
  淚流滿面,我可憐的皮毛啊!!!
  從那天開始主人便開始叫我紫毛,我不語,也不做任何回應,誓死要捍衛住最後的名字,惹得主人好幾次都冷冷地掃過我,嚇得我一哆嗦。
  不過好在我時不時地用尾巴抽飛佈滿地面的珠寶,才令主人轉移了注意力,不再執著於我名字的問題,轉身開始佈置起陰森森的冥王神殿起來。
  掰著爪子,我等待著關著尾獸的鐵籠子掉下來的日子,果然不負眾望地砸了下來,這幫尾獸們,別說是面子,就是裡子,也通通都丟盡了。
  面對著主母的到來,躲在門口的主人已經不負先前那兩次那麼激動了。雖然那目光依舊追隨者主母的一舉一動,但是身體已經不會像從前那樣僵硬,反而自如了很多。
  這次主母不知道是不是沒混好,本是對頭的兩方人馬,這次竟然一致對外地攻擊她,群毆的架勢連我都不忍心看下去,用大尾巴擋住了眼睛做面壁狀。
  悲摧的意外,但是命定的軌跡又悄然拉開。消失的主母以及主人,再度混亂的場景,還有那熟悉的一句話:「她死了,她又拋棄了我,跟著那個男人去了。」
  當然這次主人還多帶回來一句話,這句話的原句是這樣的:「母親說,堂堂冥王應該有個像樣的屬下充場面。」可這句聽到我耳朵裡面就是:就算是個魔獸,也好歹混個人樣吧……
  於是,我們又穿越回去了。
  於是,從此沒有主人或者主母的命令,我再也不能恢復成魔獸木藍的樣子,只能以人形徘徊在諾大的神殿門廊之內……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逼動物成人絕不手軟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之後我和主人穿越了一次又一次,每經過一次,主人便越加沉默幾分,身上隱晦的怨念便也濃重了幾分。
  而對於我來說,每次主母來到冥王神殿,都會給我下一次的穿越帶來巨大的改變。
  主母說:冥王的手下要麼是彪悍的猛男,要麼就應該是我見猶憐的美女。於是,我被主人強逼著對著鏡子開始練習哀怨的眼神……
  主母說:黑漆巴烏的地方沒個照亮的東西,很不道德。於是,我的手中便多了一盞孔明燈,每次出場人還沒過去,燈一定要先伸過去撐撐場……
  主母還說,這地方亂扔了尾獸的籠子看起來很沒有冥王神殿的排場。於是主人終於開始為我的地盤清場,開始將那些個尾獸全部都擠到了牆角……
  時間就這樣慢慢地流逝,我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穿越回來了,而這裡已經完全找不到最初的冥王神殿的模樣。
  啪嘰一聲,一個重物砸了進來,我提著孔明燈緩步走了過去,不知道這次又是哪只尾獸被提前送了進來。
  昏暗的燈光照亮前方的路,也照亮那正毫無形象,嘴中咒罵著「宇智波斑」的女人。
  主母!竟然是主母!
  這還是首次沒有集齊尾獸,主母便來到了冥王神殿。也是首次主母來的時候,主人不在門口守候著她。
  我快步走過去,開啟「我見猶憐」的哀怨氣場,弱弱地回答著她的問題,趁著她沒有發表新的言論之前,將她打包送出了冥王神殿。
  深吸一口氣,很好,看來這次我不會被主人禍害了∼
  正暗自慶幸著,便看到主人閃身進了神殿。
  我恭敬地回答著,報告主人剛剛的意外事件。
  主人微微彎起嘴角,命運再度被改變了很多,我想終有一天主人會達成他的願望的。
  我也露出一個寬心的笑容,我相信終有一天,我和主人也不用再穿越回到過去,而是可以找個綠草茵茵,樹木繁盛的地方平淡地生活下去。
  我的兔子,我的野雞,我期待著你們∼
  然後……
  我看見主人十分坦然地伸出了手……
  我看見了那裝著隱形眼鏡的盒子……
  555,我連最後的眼睛顏色也保不住了嗎……
  淚流滿面,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新春番外(1)

  傳說在太古時期,有一種兇猛的怪獸,散居在深山密林中,人們管它們叫「年」。「年」的形貌猙獰,生性凶殘,專食飛禽走獸、鱗介蟲豸,一天換一種口味,從磕頭蟲一直吃到大活人,讓人談「年」色變。慢慢地,人們掌握了「年」的活動規律,原來它每隔365天竄到人群聚居的地方嘗一次口鮮,而且出沒的時間都是在天黑以後,等到雞鳴破曉,它們便返回山林中去了。男男女女便把這可怕的一夜視為關煞,稱作「年關」。(傳說中的百度小受提供O(∩_∩)O∼)
  突然有一年的除夕,某個出來蹦躂的年獸遇見了一名手拿鞭炮,身穿小紅肚兜的無齒小兒。此小兒不過2歲大小,還不知害怕為何物,看到年獸舉著鞭炮就糊上來。
  可憐的年獸,因為兇惡的野獸外表每年都混吃混喝,可是內裡卻是個欺軟怕硬的角色,竟被無齒小兒追著滿大街跑。
  從此以後地球上的人們再也不怕年獸了,每逢過年過節就放鞭炮嚇唬年獸,並以此為樂。
  於是,我們可憐的年獸同志,在淚奔了無數個年頭之後,終於混不下去了,破罐子破摔地穿了=w=
  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年獸淚奔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於是我們再來看看穿越世界,同人大陸的情況……
  話說這年頭流行穿越,平行穿,嬰兒穿,鬼上身穿,非死即傷穿(喂!),穿腸破肚穿(喂喂!),正所謂各有各的特點,各有各的風格。
  於是,穿過去的世界變得很混亂,被穿的世界也變得亂七八糟。
  無數人在淚奔,無數人在糾結,可是有些人卻樂了,比如某個無良的LL君。
  話說LL君是在還是個學生的時候就穿越過去的。
  剛穿過來的時候也是抱著雄心壯志,妄圖隻手遮天的新時代有上進心的好青年。
  不過不幸的是,耶穌他老人家很不待見他,一沒給他BT的小強體質,二沒給他作弊器的功能,三來沒給他一個好運氣。
  每次在他快要接近大神的時候,總是被其他圍觀群眾從後面踩踏而過,糊死在穿越人群奔波的腳丫子裡,所以穿越過來10餘年了,至今沒見過一個大神階級。
  然而他不放棄,堅信自己總有一天會為禍人間的。
  LL君在他上學時就被稱為一代高手,憑借食堂搶飯的敏銳身手,和毒辣的眼睛,每每都能在午間食堂的地獄式搶奪中以最便宜的價錢搶到最熱乎的饅頭=w=
  就在那命運的一天,LL君就是憑藉著這一非凡的能力,在這越來越混亂的同人大陸,搶到了一塊地皮。
  此地皮左鄰火葬場,右鄰亂墳崗,LL君站在中間的小土包上仰天長嘯:「從今以後老子會有錢買饅頭的,老子一定會買得起饅頭的,哇卡卡卡卡卡∼」
  LL君在此地皮上建造了一棟棟別墅,就跟他的名字一般,由孤獨的小木頭搭建而成,並將此地命名為「LL村」。
  (多麼貧瘠的名字組成房子啊,LL君,你就因為這麼喜感的名字才被我拉上來墊背的=w=)
  不得不說,LL君的眼光真的十分毒辣,此地良好的風水(……),加上具有獨特頹廢系風格的建築(搖搖欲墜的簡陋木頭房),引來了大批想要追求神人感覺的買房人士。
  要知道,一片荒地上的頹廢小破屋,加上火葬場,亂墳崗的陰嗖嗖氣息,那可是BOSS們的住房待遇啊∼
  穿越界見不找BOSS的人,買個房感受一下氣場,那也是會感動終身的=w=
  至此LL君的美好未來,向他熱情地招出了小手∼
  而我們的故事也真正的拉開了帷幕……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前面的廢話終於結束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
  年獸穿越了NNNN代之後,由於欺軟怕硬的天性,以及除了凶狠的野獸派外表,毫無任何能力的廢材體質,最終只剩下了一頭珍稀保護動物---年獸曉曉。
  而曉曉更是年獸史上最懶惰,最貪吃,最廢材的三最之首。
  當倒數第二隻離開人世的年獸,在臨死之際望著曉曉狂睡不醒的身形時,內牛滿面,因為他覺得年獸無望,等著被蓋上滅絕的大紅章,還比較痛快一點……
  然而,曉曉出乎意料地存活了下來,因為她在一次穿越的時候勾搭上了LL君。
  LL君是個好人,大好人。
  他為曉曉提供了優質的食物,已經良好的睡覺專用大床,只要求曉曉每年除夕之夜到他村子裡面打劫一番。
  曉曉是頭頂好的年獸,相當好。
  她每年都幫LL君嚇怕一群新入住的人士,然後看著LL君對著自行毀約不住,交出違約金淚流滿面逃走的上一撥村民狂笑,以及慇勤地接收下一撥入住村民的房租。
  於是,狼狽為奸的日子就這麼開始了∼
  所謂搭爪,握手,仰天奸笑也不過如此。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終於勾搭上了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
  今年LL村的風水寶地,又招來了新一批的入住客戶,LL君看著這幾個上鉤的傢伙,心中那個樂啊∼歡快地將他們記錄在案。
  LL村居民登記薄:
  (由村長兼村委書記兼村支書兼村社保辦主任等多項職能於一身的LL君真實記錄)
  居民一:藍染---虛圈公寓委員會主任
  一名每天都換不同「床伴」,同性異性揭不放過的花花人士。
  私以為作風問題著實嚴重,而且作為已經跨入叔級的傢伙還每天殘害少男少女,著實令人(嫉妒)鄙視的。果然領導階級都是腐敗地,房產商等地主階級是令人(嫉妒)鄙視的。
  居民二:庫洛洛---著名考古學家
  一名每天都撿回一堆「破爛」,然後過幾天就將那堆「破爛」扔出去的偽娘。
  私以為勤儉節約是好事,但是明明看起來很嬌弱,卻能抗只大象回來。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而且我很疑惑,為什麼這名考古學家挖掘回來的東西都跟電視上放的通緝令和尋物啟事上的照片那麼像呢???
  居民三:宇智波斑---飯店老闆
  一名喜歡在廉價面具上浪費高等徽墨花圈的人。
  私以為他家裡總有獸類的狂叫聲,果然當個飯店老闆不容易,當個以肉食為主要菜系的飯店老闆更不容易,這不還得大半夜的操 刀幹活,太沒前途了。
  居民四:玖蘭樞---葡萄酒經銷商
  一名總是大半夜出來逛蕩的「夜遊症」重症患者。
  私以為病到每夜都會犯夜遊證的程度卻不去醫院看病的人,要麼就是有醫生恐懼症,要麼就是沒錢交診費的窮鬼。想來也是,好不容易釀了點紅紅的「葡萄酒」,還都讓他自己給喝了,能有錢才怪,敗家。
  居民五:麻倉好---地熱安裝廠廠長
  一名天天都吃烤肉的食肉主義者。
  私以為這名每個月都不交煤氣費,卻能天天開火烤肉的人,一定偷摸地偷取了別家的煤氣。可惜我根本差不到哪裡接的外線,真真是愁人。你說你個天天被地熱圍繞的人,還賴我那麼點煤氣錢,真是幹哪行的摳哪門子錢。
  居民六:伊斯力---資深模特
  一名少年白髮,未老先衰,但還能憑藉著天天爆衫展露非凡模特身材在文藝界混的風生水起的奇人。
  私以為街頭生發黑髮的廣告也不少了,為什麼都沒有效果呢?果然廣告都是騙人的。
  居民七:凌晨---離家出走,無職業人士
  一名總想裝小大人的正太一枚。
  私以為沒有身份證就能有錢買房子的孩子都是有背景的,百分之八十都是離家出走的娃娃,不能惹之,小心家長找上門來耍賴。
  居民八:精靈王---專職神棍
  一名每天都坐在那裡發呆的火星人。
  私以為我沒辦法跟他溝通,做神棍的人總能說出天機奧妙的禪理,當然那些話聽在我耳朵裡完全是驢唇不對馬嘴,更不要提每次跟他照面都以報上名號為開場白,這點太讓人鬱悶了。
  LL君整理了一下秘密文檔,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壞笑,將其遞給旁邊的年獸曉曉。
  曉曉剛剛睡醒,打了個哈欠,瞪大了眼睛看了看,發現上面密密麻麻的蝌蚪字不用放大鏡實在看不清,於是懵懂地問道:「這些人裡面沒有利害的吧?」
  身為年獸自然秉承了年獸欺軟怕硬的性格,而身為這個世上最後一隻年獸,出去搶劫前,打聽好信息是至關重要的環節。
  LL君將手搭在曉曉的爪子上,臉上的奸笑連和珅和秦檜看了都要磕頭拜師,「放心,我賣房子前都打聽清楚了,他們確確實實是都有「正經職業」的「良民」,我都觀察了好幾天了,你放心去搶吧。
  於是,曉曉坦然了,撲騰著兩隻爪子洗了把臉,驅除一下瞌睡蟲,默念了幾遍LL君收刮而來的居民信息,便向除夕夜的目標們撒歡奔去。
  XXXXXXXXXXXXXXXXXX我是上帝視角開啟悲摧事件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月黑風高,曉曉用爪子勾著手電筒,躡手躡腳的趴上第一家小木屋的窗戶,偷看進去。
  按照LL君提供的信息,這個小木屋裡面住的便是一名叫做藍染的虛圈公寓委員會主任。
  曉曉的目光順著窗戶沿溜了進去,只見一叔級人物左邊恭敬地坐著一瞎子,右邊「柔弱無骨」都斜靠著銀髮美人,而下手更是站立一排的靚女俊男。
  曉曉心中鄙夷了一下,果然是「荒 淫無度」啊∼,不過這樣的角色她喜歡,一般這種腐敗階層比較好嚇唬。
  於是,曉曉將手電筒的亮光對準自己野獸派的臉,在這黑漆巴烏的夜晚,咋一看挺嚇人了。然後深吸一口氣,匡地一腳踹開房門,嗷地一嗓子喊了出去。
  往年來曉曉這招無往不利,一般對上曉曉野獸派的凶臉,再加上野味十足的咆哮,正常的村民們要麼被嚇哭,要麼就嚇暈了。
  曉曉嗷嗷地叫了兩聲,得意洋洋地看過去。
  額……
  為毛這幫傢伙們這麼的「蛋□」?
  LL君不是說過,一般這種被大款「包養」的小青年,小美女們,膽子都特別小嗎。
  為毛一個個地都異常淡定地看著她,就彷彿早上曉曉看著太陽公公,然後堅定地閉眼睡覺一般淡定……
  難道說,這幫人的反射弧太長,一時反應不能?
  吼!!!
  曉曉又大聲吼了一嗓子增加點氣勢,然後只聽那位叫做藍染的叔級人物嘴角一勾,特「和善」地說:「不用客氣∼」
  吼!!!吼!!!吼!!!
  藍叔話音剛落,那幫被包養的柔弱男女突然發出比曉曉更恐怖的吼叫,曉曉「啊!」地一聲,尖叫著淚奔出去。
  媽呀,太恐怖了,555
  XXXXXXXXXXXXXX
  曉曉淚奔著衝向了下一棟小木屋的所在地,好在LL村的地界很大,沒動別墅的相隔距離十分遙遠,所以在第一個小木屋發生的事情不會傳到別處去。
  曉曉趴上第二個小木屋的窗戶,一雙眼睛裡面還滴溜溜轉著眼淚,可憐兮兮地扒窗戶看了進去。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回要多觀察一會,才衝進去搶劫。
  居民二是考古學家的庫洛洛,此刻的他正坐在屋內撫摸著今天挖出來的文物。
  曉曉定睛一看,好傢伙,竟然是一個被繃帶包裹得特嚴實的木乃伊。
  只見庫洛洛白皙的手輕輕拂過木乃伊的臉頰,再順勢摸過木乃伊的全身=w=,臉上現出溫柔的表情。
  然後,卡嚓一聲,手起刀落。
  曉曉的眼睛還沒等眨上一下,木乃伊就在庫洛洛的手下徹底分屍成了1塊,2塊,3塊……
  曉曉數不過來了,圈圈眼。
  庫洛洛拿起一塊分屍後的產物,嘴角薄涼一笑,說道:「真無趣,還是砍活生生的肉體比較有感覺。」
  瞬間炸毛,這哪裡是考古學家啊,分明就是豬肉屠宰場的特工,掩面淚奔。
  XXXXXXXXXXXXXX
  還沒等靠近第三家,曉曉就聽到裡面傳來了野獸吼叫的聲音。
  想起LL君提供的消息,裡面一定 是那名叫做宇智波斑的飯店老闆在屠宰明天上菜用的小動物們了。
  想到這裡,曉曉不由得用爪子摀住嘴癡癡地偷笑了幾聲。以往的經驗告訴她,在別人認真工作的時候,是最容易被偷襲成功的∼
  曉曉撲騰著爪子來到小木屋的門口,嗖地一下就鑽了進去。
  傻了!
  為毛這一個個的「小動物」都比她還要龐大,長相怪異不說,甚至還有九條尾巴的狐狸!
  不知道我們欺軟怕硬的年獸一族,跟狐假虎威的狐狸一族有些犯沖,硬生生地被狐狸一族欺負了好多年,至今仍有心裡陰影。
  而九條尾巴的狐狸,看起來體格就比曉曉大上好幾十倍,這麼厲害的傢伙,竟然是飯店老闆的上菜肉食……
  曉曉頓覺渾身發涼,只聽耳邊傳來一陣陰嗖嗖的聲音:「嗯∼沒想到還有送上門來的∼」
  曉曉哭了,寬海帶淚瞬間從眼睛裡面衝了出來,這年頭當個獸多不容易啊,而且當一個不會被挪騰到菜譜上的獸更是不容易啊。
  唰唰唰,曉曉只感覺身後那人已經開始磨刀赫赫向羔羊,嚎啕大哭著奪門而出。
  XXXXXXXXXXXXXX
  曉曉覺得今年的黃歷可能跟自己不對付,一個個的都比她要BH許多,頓時覺得獸生無望,淚眼婆娑地準備爬回去繼續睡到明年,換一撥好欺負的居民再出來蹦躂。
  「你也不是人類嗎?」一個憂鬱系十足的聲音傳進曉曉的耳朵。
  曉曉抖動著爪子看過去,只見一名長相頗有貴族氣質的青年手裡拿著剛從超市買回來的吃食,正定睛看著她。(亂墳崗有超市……鬼開得嗎……)
  曉曉抖動了一下身子,挫敗地發現這位仁兄也不怕她,索性直勾勾地盯著他手中的吃食。
  那邊的仁兄還算厚待,誠懇地邀請:「不如到我家裡,一起享用吧。」
  曉曉厚顏無恥地跟著去了,完全忘記了LL君的委託。
  跟著憂鬱系青年回到他的家中,發現他竟然就是第四號居民,專門產葡萄酒的玖蘭樞。
  曉曉毫不客氣地用爪子扒開塑料帶,準備開吃。
  結果……
  血豆腐,血饅頭,血白菜,血菜刀(喂!),O型醫療用血袋(喂喂!)……
  這叫她怎麼吃啊啊啊啊啊啊,她是吃熟食的啊啊啊啊
  曉曉再度淚奔了,果然她應該兢兢業業地去嚇唬人,去搶劫。
  果然不應該對白來之食報以希望。
  果然她還是應該繼續向下一目標進發的。
  XXXXXXXXXXXXXX
  只幾分鐘,曉曉就不得不重抄舊業向地熱安裝廠廠長麻倉好的住所前進。
  不得不說,曉曉對於地熱廠廠長這一身份是很鄙視了。
  想她堂堂年獸,那一身華麗,漂亮,最主要是溫暖異常的毛,絕對是保暖的最佳產品。
  哪像人類這種生物,冷了一點兒都不行。
  呼!
  曉曉正想著呢,一個大火球從天而降,直接砸到了曉曉身上,瞬間就將曉曉身上華美的毛給蒸騰了。
  曉曉顫顫巍巍地看向始作俑者,只見那名個頭還沒有年獸臉大的正太,正一臉腹黑笑容的看著她。
  而她現在的形象簡直,簡直,簡直就是被人提了毛的貴婦犬,背上光禿禿的一大片,只有四肢還留有殘破的幾根毛><
  她華美,高貴的毛啊!!!
  XXXXXXXXXXXXXX
  要說今天晚上一共淚奔多少次了,曉曉也不太記得了,現在的她只希望能淚奔回自己的老窩,不長出毛來絕不出山。
  然而,夢想是豐滿的,可現實他老人家永遠都是那麼骨感的。
  還沒等曉曉奔出二里地,就被半道截入了另一個小木屋。
  只見一名全身□的白毛男,全身都是性感的肌肉。曉曉心裡掂量,這位估計就是那名資深模特伊斯力了,就不知道他攔截她做什麼,難不成白送給她幾套人造毛皮穿穿?
  伊斯力上上下下打量了曉曉一番說道:「不知道這身毛皮做成衣服的話,下次我覺醒會不會被撐破,看起來貌似彈性很好∼」
  曉曉哭了,她就剩下四肢的毛皮了,還要被人惦記。
  究竟今天晚上是她搶別人,還是別人搶她啊!!!
  XXXXXXXXXXXXXX
  掙扎著逃出了伊斯力的屋子,曉曉繼續向山洞的方向狂奔。
  叱地一個急剎車,曉曉硬生生地停了下來。
  只見一名正太從小木屋裡面慢慢地走出來,全身陰沉得可怕,聲音涼颼颼地說道:「為什麼,為什麼要一次次地離開我。」
  黑髮小正太凌晨抬頭正好對上嚇得一步步後退的曉曉,眼神更加陰沉了幾分,說道:「連你也準備離開我嗎!」
  欲哭無淚,俺一個年獸,吃飽了就睡,為毛要陪著你啊!!!
  然後曉曉未得逃走,那小正太已然落到她面前,抓住她的爪子,很認真地說道:「這回你想跑也跑不了了。」
  曉曉這回不哭了,因為她今天夜裡受得刺激太多,已經暈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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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夢裡的曉曉靈魂飄啊飄地,飄蕩進最後一間小木屋,據說是個專職神棍的居所。
  曉曉向來,一般的神明都是不吃肉了,想來她還算安全的,便飄了進去。
  然而藉著靈魂狀態,那門才穿過去一半,就聽裡面一聲飄渺的聲音說道:「所謂滅種生物,完全是交 配姿勢問題,交 配不得當,自然無後代,滅種必然,然,然,然……」
  曉曉望著天,想起自己是最後一頭年獸,已經沒有可以□對象的悲慘命運,心中狂吼:「耶穌啊,佛主啊,來到雷直接劈死我吧!順便也劈死那個散播假情報的LL君吧!!!」

  新春番外(2)

  話說穿越同人大陸上,總有稀奇古怪的生物,除了無良的「LL君」,這不還有個萬惡的「糖心MM」不甘於平凡地度過除夕之夜,準備用自己的超能力(禍害一下)造福一下廣大人民群眾。
  其實糖心的技能在眾多不死小強,絕對萬能作弊器的對比下,是很渺小的,很微弱的。
  她的技能就是在別人舔了她之後,為其造成三分鐘的幻覺。
  沒錯,你沒看錯,是舔了她。
  因為糖心MM就是一個嬌小,味美,全身就是一個滾圓滾圓的硬糖果=w=
  而她的三分鐘幻覺,效果也經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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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染坐在虛圈的王座上,最近馬上就要跟屍魂界開戰了,每一個環節的部署都不能有絲毫差錯。
  侍從為藍染送上了晚餐,恭敬地退了出去。
  藍染從深思中回過神來,突然嘴角一抽,囧囧有神地看向盤子裡菜葉子上面那顆圓滾滾的糖果。
  X的,要讓他知道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傢伙,敢拿這東西來調戲他,他非放出基利安來群糊了他不可。
  藍染無視了今天的晚餐,寧可餓著,也不能自毀形象不是。
  於是他忍,他用他那「和善」,「純良」的叔級笑容看著糖果,忍著。
  糖心抖了,對上藍染叔級的溫潤笑容,糖心不可抑制的抖了。
  她錯了,她不該一時好奇,跑到大叔的盤子裡面來。
  滾動起圓形的身體,她轉身就想跑,奈何藍染看她一動,臉上溫潤的笑容越發擴大,直接掏出腰間的鏡花水月砍了過去。
  555,疼。
  糖心哀悼自己掉了一大塊的身體,看著藍染將切下來的那塊放入了口中。
  然後……幻覺開始了……
  虛圈大廳內的崩玉一陣閃動,藍染走過去仔細觀察,貌似要有新的同伴加入到戰略隊伍中來了。
  果然,沒出一會兒,崩玉的能量值達到了最高點,一個人形的破面衝了出來。
  藍染嘴邊掛上滿意的笑容,沒想到竟然是個跟烏爾奇奧拉同等級的瓦史托德。
  「告訴吾,你的名字。」藍染問道。
  然而還沒等對方回答,崩玉又是一陣閃動,又一個瓦史托德蹦了出來。
  接著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
  今天的崩玉異常活躍,一個接一個地破面往外送,而且還都是最高等級的瓦史托德。
  藍染笑了,屍魂界必亡,我一定可以成為站在天地頂端的人∼
  啪的一聲,就在藍染雄心壯志的那一刻,那些瓦史托德的身邊突然升騰起濃霧,彷彿在進化一般。
  然後……
  啪嗒,啪嗒,紛亂的腳步聲。
  一個曉曉從濃霧中淚奔著出來了……
  然後第二個曉曉,第三個曉曉,第四個曉曉……第N個曉曉……
  >0<
  濃霧散去,藍染髮現他的周圍站著無數個曉曉,而剛剛那些瓦史托德全都消失了。
  「破道之四,白雷∼」
  其中一個曉曉大喊出聲,一道白雷轟了出去。
  其餘的曉曉受到鼓動,接二連三地開始發射白雷。
  藍染只感覺滿天飛的都是天雷,橫衝直撞。
  然而還沒等他來得及阻止這眾多的曉曉,只聽轟隆隆地一聲,除了自己身下的王座之外,其餘地方的虛夜宮已經被白雷轟成了平地。
  啪地一聲,藍染睜開雙眼,發現自己還坐在王座之上,而且虛夜宮那造價昂貴的牆壁還都完好如初。
  藍染吐出一口氣,看來剛剛只是一個夢而已。
  然而那夢實在是……
  唰地一下,藍染掏出腰間的鏡花水月,吩咐道:「給我變成曉曉的樣子。」
  鏡花水月是把好刀,雖然它對變成藍染屍體之外的任何東西都不感興趣,但還是照做了。
  一個曉曉站在藍染面前,哆哆嗦嗦轉身就想跑的小樣兒,完全跟真正的曉曉一摸一樣。
  藍染點點頭,紅唇上下輕啟:「曉曉,給我聯繫白雷的準確度,練不好,我就把你踢去屍魂界改造!」
  藍染滿意了,其實這句話他憋在心裡很久了……
  至於糖心,在看到藍染吞了自己一小片身體的瞬間,想起自己技能在穿越同人大陸各大報紙的夾縫裡面的萬惡評價,紅果果的身體一僵,立馬滾動出了虛夜宮。
  哦∼這負心的糖果塊=w=
  XXXXXXXXXXXXXX
  糖心滾動著從虛夜宮逃了出去,趁著夜色奔向了新的天地。
  然而,疲於奔命的糖心忽略了一個嚴重的事實,那就是:虛夜宮身處海拔8844.43米往上
  (8844.43=喜馬拉雅山高度),並且沒有升降用電梯╭(╯^╰)╮
  所以,糖心MM很華麗地,很乾脆地,很符合地心引力的掉下去了。
  啪嘰一下,糖心掉在了地上,不過慶幸的是她並沒有被摔成粉碎,要知道糖心可是糖果界最堅硬的一塊糖了。
  當然,藍染那廝的鏡花水月的切割水平,不是一區區硬板地面可以比擬的,所以糖心的身體還算保持完整。
  掉落在地上的糖心,受自己圓滾滾的身體影響,不得不妥協於「慣性」,在地上咕嚕了兩三圈,然後停在一雙黑色皮鞋的邊上。
  一雙白皙的手將糖心撿起,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看著糖心,大提琴一般的聲音沉穩地說道:「嗯∼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竟然沒有摔碎嗎∼真是有意思的糖果。」
  糖心沉醉於這迷人的聲線當中,卻不想身上越來越熱,溫度越來越高,等她發覺到不對的時候,堅硬的身體已經在念力的作用下變得十分脆弱。
  糖心驚恐地看著將自己捏在手心裡的男人:拉風的主席頭,黑色的毛皮大衣,已經那標誌性的十字架標誌,都表明了眼前男人的身份,那就是幻影旅團團長庫洛洛是也。
  糖心哭了,她今天出門一定是望看黃歷了,上面絕對寫著「忌出行」。
  要知道在穿越同人大陸流傳著這麼一句話,那就是:寧願被腰斬也不要遇到幻影旅團,因為遇到他們的下場只有被五馬分屍。
  果然,還沒等糖心將不同的糖果前輩慘死在幻影旅團手裡的英雄事跡回想一邊,就感覺那雙白皙的手微微一用力,自己的身體就碎成了渣渣了……
  一股小風吹著變成了無數個糖渣渣的糖心飄蕩著,不可避免地就吹進了庫洛洛的嘴裡。
  然後……幻覺開始了……
  庫洛洛站在自家那個漏風,漏雨,又漏氣的破房子裡面,滿意地看著地上堆滿的寶貝。雖然這些東西看幾天自己就沒興趣了,可是目前還比較滿意。
  庫洛洛轉過身,黑色的毛皮大衣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
  突然,眼角撇過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沒有窗戶,但疑是是窗口的地方爬了進來。
  庫洛洛定睛一看,那不是別人,正是自家的便宜徒弟曉曉,而此時的曉曉正端坐在一邊,手中捧著自己剛搶回來的路易十四的王冠,一口一口吃得正爽。
  庫洛洛嘴角有點抽,這些寶物等他不稀罕的一天,早晚也是被扔掉的貨色,可是這樣被曉曉給吃了,實在是……
  然而,還沒等庫洛洛給出個反應,只見曉曉突然加快了貪吃的速度,瞬間就將破房子裡面的所有寶貝都給吞掉了,末了還躺在地上舒服地打了個飽嗝,嘴角還掛著一本他最喜歡的古書的殘頁。
  庫洛洛不可抑制地抽了,手中捧著血手印子的板磚書,遲遲不知如何下手。要知道,雖然他老人家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但是實在沒有這種對敵經驗。
  反觀那邊的曉曉,看到庫洛洛掏出板磚書,兩隻眼睛瞬間放光,小嘴一張,嗖地一下,便竄了過來。
  30米,20米,10米,5米,1米……
  啪嘰一口,曉曉咬上了板磚書。
  啪地一聲,庫洛洛睜開了眼睛,夢境消失了。
  「團長,我們這次的目標是什麼?」旁邊的俠客看到庫洛洛醒過來,立馬問起這次的目標。
  庫洛洛深思了一下,大提琴一般的身影深沉地說道:「全部,我要全部東西!」
  俠客:「明白了團長。」
  庫洛洛:「俠客。」
  俠客:「什麼事團長?」
  庫洛洛:「記得,這次回來要藏個好地方,藏個別人不容易爬進去的地方。」
  俠客:「???」
  哦∼這負心的糖果渣=w=
  XXXXXXXXXXXXXX
  在說被捏成了糖果渣的糖心MM,雖然一部分的身體已經被庫洛洛吸進了嘴裡,但是還是有大部分的身體倖免於難,被一陣小風給吹了出去。
  她就這麼飄啊飄的,很幸運地飄到了一片正在下雨的地方。
  成渣的身體順著雨水落了下來,匯聚在一起,然後在低溫下,漸漸恢復成了原來圓滾滾的樣子,只不過由著雨水的緣故,現在的身體再不是從前堅硬無比的樣子,而是軟趴趴的感覺。
  糖心MM哀怨地看著自己的新身體,心中哀悼:「難道說,這就是硬糖向QQ軟糖進化的悲哀嗎……」
  軟化了的糖心,再也不能像從前一般滾動著前進,只能靠自身的粘著力附在別的物體上行動。
  然而,一顆糖要是悲摧起來,是連糖果商也會跟著淚奔的∼
  糖心她所粘非人,很不湊巧地粘上了一個跟她身體一般成圈圈狀花紋的……廉價面具。
  宇智波斑將粘在自己面具上的糖果拽了下來,一隻血紅的兔子眼閃動著看著手中嬌小,可人,甜美,柔軟的糖果∼
  糖心鬱悶了,當糖心對上那只從面具後面露出紅色光芒的眼睛時,她就鬱悶了。
  因為那紅色讓她想起了可惡的紅糖一族。
  要知道,糖的世界雖然沒有人類世界那麼階級分明,但是鑒於紅糖那廝被人冠以「補血補氣良藥」的美稱,總是自以為比糖果一族高貴上幾分,美美都氣得糖果一族拉來親戚棒棒糖來海扁紅糖那廝。
  然而,扁了雖然是扁了,但是仍然不能改變紅糖的高傲態度,誰讓他們糖果總是被人類說成是「毀壞牙齒的罪魁禍首」呢,嗚呼哀哉。
  所以糖心一看到紅色就鬱悶,一鬱悶,她就變得更軟了。
  宇智波斑看著手中的糖果明顯有更加軟化的趨勢,眼看著就要化成一坨糖漿,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伸出血紅的舌頭,猛地狂舔了一口。
  糖心只感覺自己被山寨紅糖給非禮了,羞憤難當,氣氛著提升體內power,變回成了硬糖,滾動著淚奔而出。
  而宇智波斑,還保持著舌頭狂舔的BT的姿勢,就這麼墮入了幻境……
  宇智波斑看著眼前的漆黑大門,有些發愣。
  沒想到自己還沒極其尾獸,竟然就能進入到冥王神殿裡面。
  不容多想,宇智波斑伸手便推開了神殿大門。
  只聽著耳邊傳來一聲神幻般的聲音說道:「汝等從今天開始便是冥王了。」
  聲音剛落,宇智波斑感覺到體內有大量的查克拉湧了進來,無窮無盡。
  等他吸收完,睜開眼,發現自己已經從冥王大殿中出來,來到了一片紅色的不明之地。
  望著身邊一叢叢比自己身高還要高上幾倍的紅色「稻草」,宇智波心想:也許這裡就是冥王所居住的神界。
  然而還沒容宇智波斑細想一雙大大的眼睛已經對上了他小小的身體。
  只聽那雙眼睛的主人開口說道:「九尾,你個不愛洗澡的笨蛋,你看你身上都漲跳蚤了!」
  「跳蚤?九尾?不會吧……」宇智波斑喃喃自語,當然別人只聽到細小的嗡嗡聲。
  九尾:「哦∼曉曉寶貝兒,你千萬不要嫌棄我,我以後一定勤加洗澡∼」
  「曉曉?寶貝兒?千萬不要……」依舊是宇智波斑那廝。
  曉曉:「那好吧,要記住,你這身皮毛很值錢的,不要輕視了。來,我先幫你把這跳蚤滅掉吧。」
  「滅掉?我,啊!!!」
  痛叫聲中宇智波斑從夢境中甦醒了過來,血紅色的寫輪眼中三個勾玉急速地轉著,他還記得被曉曉用兩根手指掐死的疼痛。
  宇智波斑咬牙切齒想:「九尾,下一個目標一定要先弄死九尾!就算它的力量太大不能先封印,也要把九尾弄過來狠狠□一番!」
  哦∼這負心的QQ軟糖=w=
  XXXXXXXXXXXXXX
  再說終於恢復成了硬糖的糖心MM,她一路淚奔著滾動前進,心想一定要找個乾淨的河流將自己清洗乾淨,不能讓身上留下山寨紅糖的痕跡。
  糖心MM就這麼滾動著,終於她看見了一杯清水。
  雖然那距離她夢想的山間清泉差距甚遠,但是自來水的純淨度也是可以的,而且糖心也不能繼續忍受身上有山寨紅糖的口水了,於是便猛地一躍身,跳進來高腳杯中的清水裡面。
  撲通一聲,玖蘭樞皺皺眉頭放下手中的凝血劑。
  剛剛他正想將這杯清水用凝血劑弄成晚餐享用一下,無奈還沒等把凝血劑扔進去,就看見一個糖果奮不顧身地掉了進去。
  (虎摸糖心MM,如果她在跳進去的瞬間,玖蘭樞就把凝血劑扔進去了,那麼變成紅色的自來水……被紅糖一族包圍……)
  玖蘭樞伸出纖長的手指,將在高腳杯中漂浮得不亦樂乎的糖果夾了出來,嘴角微微勾起,低聲笑了出來。
  明天才是情人節,現在就有忍不住想將糖果丟給他了嗎∼
  玖蘭樞如此想著,臉上的表情憂鬱中吐露著優雅,微微張開嘴,兩顆吸血鬼專用小尖牙輕輕地咬上糖心的身體,很是輕柔地咬了一小口∼
  糖心MM激動了,多麼溫柔善良的人啊∼
  自從她今天跑出來到現在,還是頭一次遇到如此善待她的人,而且看他輕柔的動作,以及回味的表情,糖心MM徹底淪陷了。
  她頭一次忘記自己萬惡技能的評語,留下來觀看自己造成的夢境。
  然後……幻境開始了……
  玖蘭樞站在自家門口,這裡自從玖蘭悠和玖蘭樹裡死後,他就再也沒有踏進來過了。
  玖蘭樞輕輕地推開房門,裡面傳來輕快地笑聲。
  他不可置信地跑進去,看到自己的妹妹兼未婚妻優姬正坐在沙發裡面,微笑著看著他。
  長長的黑髮披散在優姬的腰間,沒想到優姬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打破了玖蘭樹裡的封印,恢復成了純血的吸血鬼。
  玖蘭樞有些詫異,但還是保持他一貫的優雅貴族風範,問道:「優姬,你恢復記憶了嗎?」
  玖蘭優姬點點頭說道:「是的哥哥,我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了。」
  玖蘭樞心裡很開心,走上前將優姬緊緊地抱在懷裡,他的優姬終於可以屬於他了。
  優姬輕輕推開玖蘭樞,歪歪著小腦袋,笑著問道:「哥哥,我可以提一個小小的要求嗎?」
  得到愛妻的玖蘭樞自然完事應允,說道:「當然。」
  優姬聽到玖蘭樞答應,笑得如一朵花一般燦爛說道:「我要跟曉曉私奔了,請哥哥祝福我吧∼」
  私奔……
  曉曉……
  跟曉曉私奔!!!!!!!!!!!!!!!!!!!!!!!!!!!!!!!!!!
  玖蘭樞凌亂了,風中凌亂著從幻境中清醒了過來。
  手邊已經沒有了那顆糖果,玖蘭樞將凝血劑扔進高腳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血液,心中不符合外表一般高雅地狂吼:「以後一定要阻止優姬和曉曉見面!不,是要阻止優姬和任何一個女人見面!不,我看還是把她藏起來比較保險!」
  哦∼這萬惡的百合害死人啊∼
  哦∼這負心的硬糖=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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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我們的糖心MM,在她看到玖蘭樞擁上玖蘭優姬的那一刻,便已經傷心地淚奔而去了,自然沒有看到後面那麼喜感的畫面。
  於是,我們的糖心MM就這麼傷心著,這麼淚奔著,這麼滾動著前進中。
  突然,她感到全身一熱。死在庫洛洛手裡的一幕令她立馬回身,警覺地查看周圍的環境。
  只見一看得到腳丫子,卻看不到頭,全身冒火的龐然大物正聳立在她的面前。
  糖心轉身就想跑,可是還沒等滾起來,就被人給截住了去路。
  麻倉好手握糖果,感興趣地說道:「哦∼沒想到一顆小小的糖果裡面竟然還居住著靈魂。」
  糖心顫抖著,她很害怕。
  以往的人只當她是顆甜甜的糖果,這還是她頭一次遇見能看出她是顆有著非凡靈魂的糖果的人。(=w=還是糖果)
  糖心是很害怕的,長老可說了,當人類把你當做糖果的時候,你的下場頂多就是被吃掉,死得還是很快,很超脫的。可是當人類不把你當成糖果的時候,那麼你就會死得很慢,很殘忍。
  比如那些被人類當成了禮品的糖果,當他們的身份變成了禮品,那麼他們十有八九就會爛死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全身長滿白色的爛毛而死。
  糖心想到自己鮮艷的彩色的身體附上一層白白的爛毛的場景,不由得又是一抖。
  「嗯∼想跑∼」麻倉好用靈視看穿了糖心的想法,不由覺得有趣,反倒更加抓緊手中的糖果,不讓其逃脫。
  糖心急了,她恨不能讓麻倉好咬她一口,然後趁他陷入幻覺的時候跑掉。
  麻倉好自然是再一次看穿了她的內心,調笑著說道:「你想讓我吃了你?」
  麻倉好笑著,心想「免費的霸王餐,不要白不要」,於是便下口咬了……
  幻覺開始了……
  麻倉好在帕奇族族長的帶領下向通靈王寶座走去,眼瞅著就要坐上寶座了,無奈胃中一疼,貌似霸王餐吃多了,有點胃疼。
  這小小的胃中不適令麻倉好停頓了1秒鐘,然而就這麼一秒,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天而降,直接落在了通靈王的王座之上。
  這一變故來得甚是突然,還沒等麻倉好反應過來,只聽一聲飄渺的聲音說道:「身份鑒定:凌曉,確認為新的通靈王,請說出你的願望,我來幫你實現。」
  麻倉好不可置信地看著已經被精靈王認同的曉曉,只見曉曉紅唇微張,他直感覺有不好的預感,但是他已經來不及阻止了,曉曉已經說出了自己的願望。
  曉曉:「我希望,以後這世上只有我能吃霸王餐,餐,餐,餐,餐……」
  伴隨著無限的回音,麻倉好從幻境中醒了過來。
  他眼神有些迷茫地看著不遠處的飯店,猛地一下決心,他被曉曉shock到了,他被這悲摧的夢境給狠狠地shock到了。
  在這種可怕的事情發生之前……
  不,這種事情我不會讓他發生的。
  不過,如果真的發生了,我一定要在這之前多吃幾頓霸王餐……
  哦∼這負心的霸王餐糖果=w=
  XXXXXXXXXXXXXX
  再說終於逃出升天的糖心MM,面對著自己歷經劫難,從一開始圓滾滾的身體,變成現在這樣殘缺不全,七零八落,還縮小了好幾分的身體,黯然神傷,恨不得立刻跑回家中藏起來,再也不出現在這危險的大陸上了。
  然而,人要是點背起來,喝口涼水都塞牙。糖果要是點背起來,就是變成化成鍋裡的一塊調味料,也會被人挑出來吃掉。
  眼看著糖心都看到自家大門的影子了,奈何身後突然伸出來一爪子,直接插過她的身體,將她扔進了一張血盆大口裡。
  裡卡爾多用尖牙咬碎口中的糖果,自從他們男性大劍變成覺醒者之後,就已經失去了味覺,看來就算是甜味十足的糖果,也絲毫嘗不出味道來。
  然而……幻境就在糖心MM靈魂升天的那一刻開始了……
  裡卡爾多站在組織的總部裡面,他終於和伊斯力一起將組織給顛覆了,而且他們也終於可以擺脫覺醒者的身份,做真真正正的人類了。
  裡卡爾多感受著體內妖力的流失,向來這就是變成人的過程。
  失去力量,回歸人類。
  感覺到體內最後一份妖力也消失了,裡卡爾多睜開眼睛,想要好好地看看自己人類的模樣。
  然而……
  啊!!!!!!!!!!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變成曉曉!!!
  天理,天理何在啊!!!怎麼會這麼荒唐!!!讓他一堂堂男子漢變成了女人!!!
  「裡卡爾多,你怎麼樣?」
  身後傳來伊斯力的聲音,裡卡爾多下意識地就想躲起來,自己變 性成了女人的事情,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好友兼生死之交的伊斯力知道。
  然而他一回頭便驚呆了,眼前的伊斯力哪裡還是伊斯力,分明也是曉曉。
  「啊!!!」第一聲慘叫,裡卡爾多從夢境中醒了過來。
  他看著自己尖銳的爪子,獅子般的面孔,頭一次覺得這形象甚是美好。
  哦∼這負心的掛掉了的糖果=w=
  XXXXXXXXXXXXXX
  再說我們的糖心MM,被炮灰了的她,雖然失去了肉身,但是很幸運的是,她變成了靈魂狀態。
  當然,身為一顆以糖果族為榮的糖果,死後的她靈魂依然是顆圓滾滾的糖果。
  她就這麼飄啊飄地,飄進了一座神殿,正當她想找個地方美美地睡上一覺的時候,卻再度被人抓進了手心裡。
  糖心羞憤了,像她堂堂一糖果,生前被人欺負,死後難道也不得安生不成。
  糖心憤恨地睜開眼睛,看向抓住自己的壞人,卻對上一雙略帶悲傷與依戀的眼睛,頓時心就軟了下來。
  凌晨手中輕輕拖著那顆糖果,想起小的時候母親用糖果哄他的場景,不由得心中一暖,臉上現出溫情的樣子。
  凌晨將糖果湊到嘴邊,輕輕地舔了舔。
  然後……幻境開始了……
  凌晨躺在床上,身邊是自己的母親曉曉。
  凌晨很納悶,自己雖然可以穿越時空回到過去,可是自己的時間確實不能流回的,怎麼這次自己竟然變成了這麼小,只是剛剛出生的嬰兒狀,就連說出的話也變成了嬰兒依依呀呀的聲音。
  不過,看著旁邊曉曉充滿母愛的目光,感受她輕輕拍著自己哄自己睡覺的手,聽著她亂填歌詞,還時不時跑掉的搖籃曲。
  如果這是夢,那麼便不要讓我醒過來吧,凌晨如是想到。
  突然,搖籃曲變了味道,就連聲音也變得低沉了許多,彷彿是……
  本是已經被曉曉哄睡的凌晨,敏感地察覺到了,猛地睜開眼睛。
  這個悲摧的世界!!!他究竟看到了什麼!!!
  本是拍著他睡覺的母親已經不知道去了那裡,而現在拍著他給他唱搖籃曲的竟然是精靈王,那個天殺的,一回家就搶走母親的混蛋!!!
  啪地一聲,凌晨將手中身為靈王象徵的王印扔了出去,從幻境中清醒了過來。
  為了不讓這麼恐怖的事情發生,他果然還是應該早早地滅掉那個混蛋的!!!
  哦∼這負心的靈魂狀的糖果=w=
  XXXXXXXXXXXXXX
  糖心一直在凌晨手中被掐著,剛剛她看到凌晨憤怒地將王印給扔的時候,以為自己這次死定了,然而還沒等凌晨有什麼動作,她就感覺有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她給吸了過去。
  金色的靈子圍繞著糖心小小的靈魂,一點點地將她給吞食掉了……
  精靈王感覺著被自己才吞掉的小小靈魂,心中想著:「太小了,我根本還沒嘗到什麼味道呢……」
  然而……幻覺開始了……
  精靈王活動了一下自己光柱一般的身體,發現竟然沒有任何阻力阻礙他的行動。
  難道說,帕奇族的封印終於因為豆腐渣工程,已經越來越欠缺經費的維修而失去功效了嗎?
  精靈王很高興,很興奮,他不容多想,直接變指揮者光柱的身體,蹦躂在穿越同人大路上∼
  精靈王所過之處人人都被他的力量攻擊而掛掉,躺屍在地上,
  精靈王異常得瑟地想:「這世界太美好了,這得有多少食物供他想用啊∼」
  然而,才蹦躂了不一會,他就發現了問題。
  那些被他殺死的人類,竟然沒有靈魂冒出來,反倒在他跑過去之後,詐屍著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夢寐以求的食物……
  他從一而終的靈魂……
  扭動著狂奔,
  哦∼這悲摧的世界……
  哦∼這悲摧的夢境……
  哦∼這負心的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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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發表

  前言
  終於我還是決定將這部作品搬上了網站,讓它跟各位親們正式見面。
  說實話,我現在的心情還是很糾結的,因為《沉寂大陸》這部作品可以算是我的處女作,大約是我初二的時候著筆寫下的劇情,雖然這麼多年來它還沒有完結,但是這不是重點=w=
  重點是,因為這是我初二時候的作品,所以在很多方面都與我現在的看法,感官,思路以及寫作風格有很大的出路。也許你們在看第一眼的時候就會有「這根本不是小音的筆風,完全是另一個人的作品」的感覺,所以我要在文章開始之前,跟大家好好地說上一說,否則你們會看得索然無味的O(∩_∩)O∼
  PS:請一定要認真地看我下面所說的話哦∼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一,這是一篇正劇,真的=w=
  我想看過小音的《綜漫之我是炮灰虛》的親們一定很不習慣我用正經的口吻去敘述一個故事,而且還是完全沒有天雷滾滾,囧囧有神的正統劇情。
  但是,沉寂大陸恰恰就是這樣一部十分正規走向的作品。
  裡面的每一個人物的設定,每一場戰鬥過程,甚至於愛情,友情與親情的延續都是正常且沒有「雷神」光顧的劇情。
  於是,請不要帶著「小音一定會扔雷,埋雷的RP想法」來看待這部作品=w=
  二,這是一個劇情上很正統,但是設定上讓你想無限吐槽的故事……
  這個嗎……
  雖然我剛剛說這是一個完全沒有天雷的故事,但是其中的大部分設定都是讓你想無限吐槽的存在。
  剛剛我也說了,這部作品的開筆時間是我上初二的時候,那時候的我是比較幼稚的,因為沉迷於魔幻電影與的動漫作品之中,所以雖然這部作品講述的是一個完全架空的世界的故事,但是裡面不可避免地吸取了很多,超級多,無限多的魔幻與動漫的「經典」設定劇情。
  比如:魔法的走向一定要按照光,暗,風,地,火和水這6大屬性來安排,就跟中國武術不能脫離八卦太極是一個道理的。
  再比如:反派的身世一定要很淒慘很淒慘,就跟伏地魔非得當個孤兒,庫洛洛也要在流星街蹦躂出來一樣。
  當然,這些還都是小CASE,真正讓我自己都受不了的是人物外貌與性格的設定。看著那些在我初二時候描寫出來的人物,我自己都好像吐槽:
  為毛一個個都是美型得天怒人怨,不知道這年頭平淡才是真嗎!
  為毛有的角色腦殘得直讓我想用平底鍋拍死他!!
  為毛這劇情這麼的狗血加俗套!!!
  後來,我坦然了,真的,吐槽以後就徹底坦然了=w=
  我發現雖然這篇文章是完全的正劇,但是我卻可以將它當成吐槽文來看到,基本上每一章我都可以找到吐槽點。
  於是,各位親們,我們的目標就是:努力尋找吐槽點,然後無限地吐槽吧,讓我看看你們強大的吐槽能力∼
  三,這是一個看起來十分RPG遊戲的故事
  我當初在設定這篇文的時候,採用的是傳統RPG,也就是角色扮演類單機遊戲的劇情模式,裡面的每一個步驟與劇情發展,都十分具有單機遊戲的感覺。可謂是過五關斬六將,最後砍死BOSS的完美設定。
  說實話,雖然這篇文章看起來很幼稚,但是如果以RPG遊戲的眼光去看待它,它是非常不錯的,這也是我多年來一直都沒有放棄它,並且到現在也沒有打算改變它的走勢的原因。
  於是,大家都知道究竟這是一篇會給你帶來什麼樣感官的作品了吧∼
  如果你還滿意的話,如果你有信心能夠承受住我當年幼稚的想法的話,那麼便進來溜躂溜躂吧,虎摸大家。
  最後說一句:雖然這是正劇,但請自帶避雷針避免被俗套劇情劈得外焦裡嫩,掩面淚奔。
  下面是文章鏈接,點擊即可∼O(∩_∩)O∼
  由魔法六神器引發出來的糾結故事
  PS:此文沒有意外(比如出書)是不會V的,完全免費到底

  開V通知

  於是,本文如上部一樣,迎來了開V的日子。
  在和編輯商定後,定在了本週四,也就是1月14號開V,到時候會連更三章的內容。
  喜歡精靈王,喜歡凌晨,喜歡好大人的親們,敬請期待……
  上部V了那麼些內容,大約需要7元錢便可以看全,而下部,我想也不會超過這個價錢的,所以親們不需要衝很多錢。
  所以,希望喜歡我的文,喜歡曉曉的親們能夠繼續支持我,O(∩_∩)O∼
  (下面的內容教大家如何充值,如何獲得積分,以及看VIP文的消費數目)
  (PS:想看免費文的親們,我剛剛發佈了新文,那文如果沒有出書的可能性的話,是不會V的,免費到底,於是∼我也算是給新文打廣告了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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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充值的問題流程如下:
  登陸賬號---點擊充值---選擇充值方式---付款----驗收
  充值的方式有很多:http://my.jjwxc.net/pay/paycenter.php
  網上銀行:最推薦的方式是網上銀行,因為是沒有手續費用的10元錢可以沖1000點JJ幣,推薦有身份證的去辦理一個,即使以後上網買東西也用的上,我也是用網銀沖JJ的。
  神州行充值卡:支持全國通用型及福建、江蘇、浙江、遼寧四個省市的地方型的神州行充值卡。充值金額必須與充值卡面值相同,如不相同可能會使您遭受損失。扣除支付金額的8%手續費,也就是說10元錢能沖920點(不知道我算沒算錯,大家自己好好算算哈)神州行卡的方便之處就在於一般給手機充值的店面和一些報刊亭都有銷售,和容易買到。
  郵局和銀行匯款:這個比較麻煩,因為要特意去跑到郵局去,但是這個似乎是沒有手續費用的,雖然我沒用過,不是很清楚,要求是匯款最少10元,上不封頂。每匯1元人民幣,可購買100點晉江幣。
  手機和固話,小靈通:這個我不推薦,因為手續費用為50%,也就是說10元才500點,非常不合算,但是是最方便快捷的。
  盛大點卡:這個買也很方便,網吧,報刊亭一般都有銷售,至於手續費用,JJ是這樣說明的---充值方式不同,手續費不同。具體的詳情,大家可以看JJ充值的詳細解說。但是絕大多數的盛大點卡都是不收手續費用的,也就是說10元錢可以沖1000點,是網銀外我最推崇的充值方式。
  聯通卡充值:這個和神州行異曲同工,但是手續費用多一點,要10%,也就是10元錢只有900點。
  海外充值:這個就比較麻煩了,而且我也沒弄明白……信用卡或paypal賬戶充值幣種自動兌換成美元。 由於收款方要支付手續費及匯率問題,目前僅提供16.5美元充值1萬點晉江幣的服務 。大部分國家不會收取您的充值手續費 。支付後一般10分鐘之內確認,使用電子支票轉賬(Electronic Funds),確認需要7個工作日或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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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10元錢可以沖1000點JJ幣來算,這區區三點真的是很便宜。
  一個作者寫1000字,你只需要3分錢。
  1W字,3角錢。
  10W字,才3元錢,也就三個冰棍的價錢∼
  100W字才能剝削30元錢而已,可是在晉江上能V出100W字的人又能有幾個?
  所以我說,真的是很便宜,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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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需要注意以下幾點:
  1,贈送積分這種行為是已經VIP了的文章才會有的,免費文章根本沒有那個功能。
  2,作者每個月可以贈送的積分是有上限的,不同的組別有不同的規定,我所在的同人組,每個月的積分上限是200點,送完就沒有了。所以親愛的讀者們,作者是不可能每個人都給送積分的,這也需要選擇性的贈送。
  大多數的作者都選擇長評優先送,精彩短評其次的規則,我也是這樣的。
  3,一篇文章獲得的積分只能用於這篇文章。比如你獲得的積分是《綜漫之我是炮灰虛(上)》送出去的,那麼你也只能用這個積分看這篇文章了,絕對不可能跑到《綜漫之我是炮灰虛(下)》裡面去消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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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免費看V文的方法】【都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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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10086或100861,查詢你的手機密碼。
  百度:中國移動 積分商城
  用手機號和密碼登陸。
  登陸後看看你有多少積分。(這是移動的網站,移動的活動)
  如果積分多過500點,你打10086人工,讓他給你換話費吧。500點動感地帶積分,
  可以換10塊話費。
  貌似2000點還是3000點,可以換50塊話費。
  如果點數少於500點,其實換不了什麼東西了。那個移動積分兌換活動提供的水杯
  毛巾鼠標墊什麼的,都不是什麼精良的好東西。不值得兌換。最划算的就是換話
  費。如果你的點數少,換不到話費,可以攢著。但是這個【積分是會過期的】!
  過期了就便宜移動公司了!!這是不允許的。
  還不如換一點盛大點卡,可以看某點文,也可以看晉江文。如果你玩網絡遊戲,
  也可以換遊戲點卡。
  可以在列表裡找找,找你感興趣的東西兌換。
  換盛大點卡的方法:
  左邊列表:數字禮品,遊戲點卡。
  選擇:盛大一卡通。
  你有多少積分就可以兌換多少盛大點卡。有兩元的三元的九元的。自己根據自己
  的手機積分兌換相應面值的盛大點卡。
  他會把卡號密碼發到你手機上。注意查收。
  百度:盛大在線 充值中心
  左邊選擇充值方式列表,第一個:盛大卡
  填寫:
  產品充值:晉江原創網(如果你要看JJ文)□中文網(如果你要看□文)【
  產品充值裡面有個列表,晉江的第一個字母是J所以,你就找J那個字母下面,就
  有晉江原創網】
  下面還有一些內容也要填完。你的晉江或者盛大賬號。你手機收到的盛大卡號和
  密碼,都填寫進去。
  這樣,你的晉江賬號或者盛大賬號裡就有很多盛大點了。
  注意:不用把這些盛大餘額兌換成晉江點。千萬不要把盛大餘額兌換成晉江點!
  !切忌切記!!!
  因為:盛大餘額看晉江文沒有任何損耗。但兌換成晉江點要損耗三分之一。很不
  划算。要損耗三分之一的!!!千萬不要兌換成晉江點!!!
  然後,用這些盛大點,可以看很多VIP文。
  反正手機積分3年過期。不用白不用。千萬別便宜了移動公司啊!!!!
  我換了1100點盛大點在晉江賬號裡
  反正讚了3年的點,就300多點。哈哈。
  不夠換10塊錢話費的。
  這樣充值,也省得看V文要這樣那樣充值,那麼麻煩。
  窮人也有窮人的活法。我們不捨得花錢充值買V文,但是這個這樣花很划算了。
  特別是咱們的爸爸媽媽叔叔伯伯哥哥姐姐姐夫們,未必知道這些,咱們把他們的
  點都用了吧。或幫他們換成話費。或者換點看V文!!!
  千萬別便宜了移動公司啊。

  SHAMAN KING 10

  話說伊斯力他們終於成功地消滅了萬惡的大劍組織,並且在精靈王陰差陽錯的攻擊下,失去了覺醒的能力,變成了普通的人類。而我和精靈王,也在事情圓滿結束後,通過組織深處那扇白色的大門,跳進了通往通靈王世界的時空隧道。
  金色的靈子充滿了整個空間,我漂浮在半空中,身旁又開始不停地播放著恐龍的成長史。這熟悉的感覺讓我憤恨地敲打了旁邊的金蛋好幾巴掌,恨不能將他自己從蛋殼裡面敲出來。
  丫的,又是精靈王本體的體內,這已經是我第三次通過這裡來進行穿越了。
  慢慢地等著時間的流逝,終於在我快要面對著恐龍嗷嗷叫的血盆大口睡死過去的時候,前方出現了期盼已久的白色亮光。
  我抬起腳,興奮地從亮光中跨了出去,回手去拽精靈王的金蛋,這小子我可不能給他忘了,到了那邊我還指望著他給我撐腰當靠山呢。
  正所謂享福的我上,找打的蛋滾∼
  然而……
  彭地一聲巨響,金蛋在我拽到出口的時候,彷彿被一層隔膜阻擋住了一般,猛力地撞擊了一下便給大力地彈了回去,並且發出巨大的碰撞聲。
  精靈王的本體內出現很多如絲線一般的金色靈子線,將被撞飛的金蛋包圍起來,拖了回去,而我也因為那猛力的一撞而被徹底地轟炸出了精靈王的身體……
  丫的!又是屁股著地!貌似我每回刷新猥褻精靈王的歷史新高之後,都是屁股先跟地面進行親密接觸的。在這樣下去,我可憐的屁股就要跟胸部一般平坦了,淚流。
  我揉著發疼的屁股,耳邊是熟悉的嗡嗡聲。想當年我屢屢跳崖,闖進精靈王的本體之內,每次出來都會享受到帕奇族捉賊拿髒的圍毆待遇。後來因為我跳得次數太多,更是演變成蹲坑蹲點,定時抓捕的萬惡行徑。所以說,不用想我也知道,我一定又被帕奇族的給包圍了。
  果然,雜亂地嗡嗡聲沒多久,一名頭上插著一堆羽毛,臉上的皺紋比之當年的帕奇族族長也不承多讓的老婆婆出現在我面前。
  「你是什麼人?」
  「怎麼出現在這裡的?」
  「你潛入到帕奇族究竟有什麼目的。」
  帕奇族老婆婆用不符合她年紀的超快語速問出一連串的問題,眼神凌厲得恨不能不用等我回答,就將我這名膽敢擅自闖入精靈王體內的傢伙給就地正法了。
  旁邊一群帕奇族的成員見我不回答,以為我不尊重族長,也跟著開始狂轟濫炸起來。那威力比下級虛們干群架時的亂吼聲還要強大,震得我一個頭兩個大,完全反應不能。
  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一股異常關注的視線注視著我,我憑著感覺望過去,頓時如招雷劈。
  柔順的短髮貼在他白皙的臉龐上,黑色的披風一如既往地為他裝點上了陰晦的氣息,使得他在如此擁擠的人群中依然那麼突出,那麼孤立。那熟悉的感覺,那相同的氣質……
  為什麼!為什麼凌晨會出現在這裡!!!
  精靈王不是說過,這個世界因為有他本體的存在,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其他的穿越者越過他的防備而出現在這裡的嗎?
  難道說,凌晨他……
  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我好想立刻跑過去確認他是否因為強行穿越而受到重傷,可是那群帕奇族的還都擋在我的面前,嗡嗡作響。
  凌晨那雙漆黑的眼睛注視著我,那從前看向我時怨恨中又帶著依戀的目光,此刻冷漠地掃過精靈王的光柱形的本體,然後嘴角掛著一抹自嘲的冷笑,又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最終歸為一抹毒辣,轉身離去。
  「等等……」我焦急地喊出聲,可是瞬間便被帕奇族的嗡嗡聲給湮滅了。
  丫的,老娘不發威,你就不知道掌管著虛夜宮後勤大鍋飯特權的我是多麼的強悍!
  吸氣,吐氣,大吼一聲:「不想死的,都給老娘我讓開!!!」
  全體定格一秒鐘……
  嘩啦啦,人群快速地後退,給我讓出來一條大道,就連帕奇族那腦袋上插得跟花兒似的族長婆婆,都自動退到了一邊。
  我甚是滿意自己造成的震撼效果,內心中狂笑了兩聲:「哈哈∼沒想到老娘我還有威霸之氣……哇卡卡卡卡∼」
  雙手掐腰,不削地抬起下巴,威嚴地掃視了一圈。發現所有人都有些微恐懼,一些人恐懼中略帶崇拜地,一些人嚇得兩腿直打顫地望著我……的後方……
  我僵硬地轉過身……
  「嗷!!!」
  如此具有野獸派風範的嗷叫,真真是具有穿透力。其中夾雜著的那股高溫滲透的勁風,差點就將我給吹倒了,導致我本就以為跳崖而凌亂的頭髮,向著梅超風的造型勇猛地靠攏式前進。
  「嗚嗚……」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游游已經歡愉地叫著飛了過去,而蝶舞也翩翩起舞地緊跟而上。對上眼前那因為吼叫還保持著凶狠造型的靈魂之火,這三個惺惺相惜的傢伙,在分別了N久之後,終於團抱在一起。
  游游迅速地貼上了靈魂之火的大腦門,蝶舞也夫唱婦隨地跟上,兩人一起撒嬌著狂吃特吃,彷彿我平時都在虐待它們,讓它們吃不飽一樣……
  而靈魂之火,在兩個萌物無恥地強盜行為下,興奮地嗷嗷狂叫著,令周圍一圈人,包括我在內,都跟著它嗷叫的頻率抖啊抖的。
  555,好恐怖,好兇惡的一張咆哮臉啊……
  游游的小尾巴一甩一甩的,顯然對於「食物」的乖巧配合很是滿意,而靈魂之火也跟著嗷叫得一聲比一聲高亢。
  我嘴上抽抽著,心裡還惦記著凌晨的事情,轉身便想趁著混亂潛逃出去。可惜剛一轉身,只聽得一聲略顯陰沉的聲音說道「抓住她」,我的衣領便被靈魂之火用兩個大指頭的指甲尖給掐住,一把將我拎到了半空中,隨即便扔到了手掌上,轉身便飛了起來。
  整個過程完全秉承快,准,狠的作業風範,我連句脫口而出的「啊!」都因為嗆風而吞了回去。
  555,光天化日之下強搶黃花大閨女啦,沒有人權啦,我要淚奔,我要淚奔到凌晨身邊尋求心理安慰……
  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被拎小雞一樣拎走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
  不得不說,帕奇族的領地對於靈魂之火這樣龐大的身軀來說,真的很渺小。靈魂之火幾乎沒飛多遠,便已經到達的目的地,降落下來,害我心裡一點準備都沒有,都沒從被「強搶」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匡地一聲,靈魂之火落在一座二層閣樓的外面,將門口砸出一個大坑。
  靈魂之火微微彎下腰,將拖著我的手掌送到二樓窗口。一個白色身影腳尖輕輕一點,便越過我跳了進去。
  不用想也知道,能站在靈魂之火身上而不被它一把火燒成烤豬的,除了游游和蝶舞這兩個萌物之外,也就只有身為主人的好大人---轉世了的麻倉好。
  500年前與他相處的一幕幕在我腦中快速的閃過,尤其是當初在我面臨死亡的時候,他命令靈魂之火將我送到精靈王本體內進行救助時,獨自面對敵人的背影,在長久的記憶中,此刻卻是如此的清晰。
  我呆呆地看著站在我面前的麻倉好,想當年也算是拖了他的福自己才沒有死掉的,要不是他讓靈魂之火托著我飛進精靈王的本體內,恐怕我早就已經魂飛魄散了。要知道就算是凌晨也沒有辦法輕易衝破精靈王的制約來救我的。
  凌晨!
  想到這裡,我又不由自主地開始擔心凌晨,不知道他付出了什麼代價才得以穿越到這裡來。之前在大劍世界的時候我就有不好的預感,現在這種預感更加強烈了。
  起身,我想要順著靈魂之火的手臂爬下去找凌晨,可是還沒等挪開步,衣領就又被抓住了。麻倉好直接伸出手拽上我的衣領,抬腳就將我往屋內拎。
  啪嘰一聲……
  我摔地上了……
  沒辦法,現在的好大人已經不是500年前的大叔「帕奇好」了,而是和印象中的一樣,是漫畫正劇開始時候的正太「麻倉好」,所以那身高……
  與其說是拎著我走,不是說是拖著我走還比較貼切,555.
  我被麻倉好一把甩到床上,手腳並用地爬到比較安全的牆角,哆哆嗦嗦地看著眼前的暴力實施者。
  拉風的白色大披風,從肩膀一直遮到膝蓋處,只露出一雙黑色的皮靴。黑色的長髮披散在前胸,如女人的頭髮一般絲滑。手上套著鋼鐵一般的霹靂手套,耳穿鐵製的五芒星大耳環。說好聽了,他這叫古惑風,說不好聽了,還真有點奪命羅剎的感覺。尤其是在這黑漆巴烏的房間內,當他一手舉著火炬COS自由女神,咳咳不是,是手中竄著靈魂之火的火焰,頂著一臉邪惡的笑容看著我的時候,更加讓我有招到冥界第三獄冷空調的悲摧感覺。
  下意識地我就想抄起頭上的游游當防狼棒自衛,奈何那個好吃懶做,成天當我腦袋是被窩,更是在被精靈王搶了好幾次飯碗之後,消極罷工了好幾天的萌物,此刻正拉著自家老婆歡快地爬牆中……
  淚流滿面,我小命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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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AMAN KING 11

  話說我成功地穿越到通靈王的世界,可是剛從精靈王本體內竄出來,就遇到我始料未及的人物---凌晨。按道理來說,凌晨是不可能衝破精靈王的強大制約而來到這個世界的,可是滿心擔憂的我還沒等衝上前去詢問清楚,就被隨至的麻倉好給強制帶回了旅館。
  現在的我,整個人哆哆嗦嗦地縮在牆角處,面前是笑得一臉邪惡的麻倉好,身上可以用來防身用的萌物們,卻在這關鍵的時刻在外面爬牆爬得不亦樂乎,悲摧莫過於此。
  「那個……有話好好說……」---諂媚地討好的我。
  麻倉好臉上的笑容越發的邪惡了……
  「那個,這年頭流行譴責再譴責,不流行暴力行為了,會被和諧掉的。」---義正言辭宣揚和諧理論的我
  麻倉好臉上的笑容僵了僵,但是向我逼近的腳步卻沒有停下來。
  「555,好大叔。」---淚流滿面的我
  啪啪兩聲,麻倉好手中的火苗嗷嗷地竄了兩下,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現在外表年齡只有13歲。」
  暗地裡撇撇嘴,切∼內裡還不是已經千年了的老妖怪。
  一股熱氣鋪面而上,麻倉好竄著火焰的手已經伸到了我的鼻子底下,趕緊扯回嘴型向諂媚樣發展,要知道當年還是炮灰虛的時候,我就指著這可憐的造型活著了,效果據藍染大人多次驗證後說……那是相當的……不錯……
  炙熱的火光後面是麻倉好那張無論何時都保持著壞笑的臉,眼睛卻威脅地瞇成一條縫,整一個笑面虎的樣子,開口問道:「當年我死了之後,你就跑沒影了是吧?」
  「誰說的!這是紅果果的污蔑!」緊盯著鼻子底下蹭蹭的火苗,打死也不能承認,承認就會被烤成肉塊給靈魂之火加餐TAT
  一陣風從窗口吹了進來,吹得小火苗跟著歪了歪,嚇得我又往牆角擠了擠。
  「呵呵∼」麻倉好輕笑出聲,聽得我直想一腳踹過去,可惜我不敢,於是,我只能乖乖地聽他繼續說道:「是靈魂之火說的。當年它將你送進精靈王體內修補受傷的靈魂,隨即便飛回來幫我。只不過那時候我已經被殺死了,所以它也只能勉強保住我受到重創的靈魂,等待我的轉世。500年了,靈魂之火無數次徘徊在帕奇族和我轉世的麻倉家之間,卻從來沒有感受到過你的存在。這個世界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可是能讓身為五大精靈的靈魂之火500年來都感受不到一個幽靈的存在,你說,你究竟是藏到哪裡去了呢?嗯……」
  媽呀,最後那上揚的語調,儼然已經有要發飆的前兆了。天殺的靈魂之火,沒事將自己整得跟FBI萬能探測雷達似的幹什麼!而且還無良地揭我老底,弄得我好似那忘恩負義,臨陣脫逃之人似的。咳咳,雖然那種無良的撒丫子就跑的事我也沒少干,但是500年前那件事絕對不能怨我,要怪也要怪無緣無故將我傳送出去的精靈王。
  所以靈魂之火的說法絕對是紅果果的污蔑,小心我不讓你吃我家萌物們的嫩豆腐,怨念中……
  哀怨地看著麻倉好,我擺出一副小媳婦樣,語帶悲涼地說道:「我一直都在精靈王體內,
  額……那次受的傷太重了,你知道我一直都很,那個……嬌弱……」說完我自己都在內心中狂吐了兩下,更是無顏面對麻倉好猛然間抽動起來的嘴角。
  好在這丫的500年前的時候,對於這方面的抗雷能力就不是一般的強,所以他也只是抽動了兩下,便恢復了邪笑的面孔,說道:「是嗎∼曉曉,不要讓我發現你在騙我。」
  「不會,不會,絕對是真的。」我點頭如搗蒜,反正我確實沒有出過精靈王的本體,只要你猜不到穿越這碼子事情上,就絕對不會穿幫。
  麻倉好勉強接受了我的說法,身上隱隱的殺氣慢慢地退了下去,可是臉上的壞笑確是一點都沒變。
  危機解除,我趕緊湊上前說道:「那個,好大……人,我可以離開了吧。」
  差點沒叫成「好大叔」,好險,好險。
  「呵呵∼」,麻倉好輕笑出聲,帶著重金屬手套的手拍上我的腦袋,揉戳著我本就梅超風式的頭髮。
  其實就某種方面來說,麻倉好跟升上虛圈後的藍染大人在性格上還真挺像,都喜歡在折騰手下的時候,擺上一張「我不想欺負你,但是你非逼我欺負你」的萬惡表情折,著實可恨。
  只聽麻倉好語調愉悅地說道:「曉曉,你跟我還客氣什麼,就住在一起吧∼」
  你丫去死!
  我:「那個……男女有別……」
  麻倉好:「有什麼關係,曉曉你可是我的持有靈∼」
  死去銀河系吧!
  我:「我不記得我有跟好大人你簽訂靈魂契約……」
  麻倉好:「說起來你今天擅闖帕奇族,在通靈者激戰這麼敏感的時候,不知道帕奇族會怎麼對待身份不明的你呢∼」
  ……
  ……
  ……
  「好大人,請帶領我奪得精靈王吧。」555,光柱體的孩子他爹啊,千萬別怪我沒有義氣,這都是形勢所迫啊……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被迫成為好大人持有靈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夜色降臨,我躺在床上難以入睡。
  隔壁的房間便是好大人的臥室,而我們的房間下面便是冒著溫熱氣體的溫泉池子。
  不得不說,麻倉好向來是不會委屈自己的。猶記得500年前的通靈者激戰,摳門的帕奇族可是為來自世界各地的通靈者們準備的集體住宿的房間,而我們現在所在的溫泉旅館,可是用來作為單向收費業務為通靈者們提供的。
  可是現在,諾大的溫泉旅館裡面只有我和麻倉好兩個人,而他的手下們都居住在周圍的房子裡面,不可謂不囂張,不霸道。
  當然我也深信,就麻倉好的人品來說,這丫的絕對不會付半毛錢的,簡直是強取豪奪的典範……
  輾轉難眠,我終是穿好衣服,貼著牆角,用響轉從窗口掠了出去。
  凌晨的事情我終究是放不下心來,希望那孩子沒有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拼著重傷穿越過來。
  跳上房頂,藉著月色看見前方不遠處一小撮璀璨的羽毛頭,嘿嘿,想也知道就好大人這麼招風的傢伙,帕奇族的怎麼能不派人監視他呢。
  一個響轉掠到那人身後,猛地抬腳踹去,伸手就要拽頭上的游游,可惜啥也沒拽到。想起那兩個沒良心的萌物早就被靈魂之火拐跑了,嘴角又是一抽,趁那人沒反應過來之際,又是一腳將其踹倒,抬手就是一記白雷轟了過去,成功地讓其嚇癱在地上。
  我慢慢地走過去,伸出小手抬起對方的下巴,一臉陰森森地笑道:「這位大哥,請問你知不知道一名叫做凌晨的人。」
  可憐的帕奇族,腦袋上插著的羽毛在我兩次飛踹下飄落在地,面對我陰森的笑容,抖啊抖地回到:「知,知,知道。」
  「那麼,請告訴我他住在哪裡吧∼」我伸出手戳了戳他腦袋旁邊石頭上因為白雷而轟出的洞,笑得更加甜美。
  帕奇族的臉瞬間就白了,哆哆嗦嗦地指著遠處一間高聳的四層小樓,然後兩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
  切∼老娘有那麼可怕嗎∼先不說我因為被精靈王吞食了全部的能量,現在身體還沒恢復過來,就連放出的白雷也只在石頭上轟出一個小坑,你說我這麼「溫柔」,「善良」的女人,至於把你嚇到暈過去嗎。
  心裡不停腹誹著,我再次用上響轉向著凌晨所在的四層小樓奔去。
  然後……
  丫的,為毛只看得見那個樓,就是進不了身!
  跪地悲摧,我迷路的本事難道就這麼廢材,淚奔……
  我在帕奇族內的大道上淚流滿面地狂奔著,直到前方沒有路可讓我繼續淚奔下去了才停止下來。
  嘴角狂抽地看著眼前的景觀,不得不說,緣分這個玩意兒它真是乞丐的飯碗---毫無「填」理。沒想到我亂奔一通,竟然來到了當年我無數次跳進精靈王體內,不斷刷新我猥褻記錄的那個懸崖處。
  站在懸崖邊,我無語地望著眼前的光柱體。要不我再跳一次得了,說起來還不知道那枚金蛋怎樣了呢。
  想到便要實施,可是這腳才剛剛抬起,便被身後傳來的聲音給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母親。」聲音中淡淡地哀愁夾雜著一絲絲的依戀,我驚喜地轉過身,卻對上凌晨怨恨的目光,「您果然還是來找那個男人了嗎!即使他現在還只是這樣一個形態,您也放不開他是嗎!」
  「不,凌晨,你誤會我,我不是來……」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凌晨打斷了。
  只見他的眼中怒意更甚,說道:「母親,我恨您……」

  SHAMAN KING 12

  話說我擔心凌晨的身體情況,晚上偷摸跑出去找他。可是迷路方面堪稱天才的我不負眾望地在圍著帕奇族拐了N圈之後,仍然沒有找對地方,反而來到了距離精靈王本體最近的懸崖處。
  正所謂炮灰的人生是無限悲摧的,到處都找不到的凌晨好死不死地正巧出現,並且以為我是對精靈王念念不忘才出現在這裡的,這讓這名戀母情結已經昇華到最高點的孩子第一次對我露出了完全的恨意。
  「母親,我恨您。」凌晨的眼中是赤 裸 裸的怒火,「沒想到即使他是現在這個模樣,您也這麼愛他。」
  吐血三升,這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丫的,這要是知道精靈王的人形狀態的還好,要是不知道的,愛上這麼一個光柱體,就算我達不到西大那麼BH的程度,也要被人十足地稱上一句變態了……
  我趕緊搖手否認道:「我沒有來找他,我是找你來的,可惜迷路了才到了這裡。而且我也不喜歡他,千萬不要貶低你老媽我的品味。」
  「騙人!」聽了我的解說,凌晨不僅沒有消火,反倒更加憤怒了起來,大聲吼道:「我看見母親抱著他的魂體一起進入穿越隧道的!」
  再次吐血,「那只是顆金蛋好不好,而且你老媽我抱過的人多得去了!」喊完我自己都抽抽,這話說的……還真是就那麼個情況……
  靠,有印象的就好幾個,小烏,裡卡爾多,庫洛洛,大白菜,小白等等等等。
  哦天啊∼誰叫我一看見BOSS就麻爪,一麻爪就走不動道,不管是故意的,還是天雷級別的陰差陽錯,我都已經有那麼多紅果果的「JQ事實」了=w=
  啊……不對不對,為毛我的腦袋裡面要一遍遍地回放這種曖昧場景啊!!!
  凌晨!對,現在的重點是凌晨!JQ都給我自動退散!!!
  額……
  請問眼前這名黑炭臉大人是WHO……
  555,要發飆,他要發飆了。
  「原來如此,很多人嗎……」凌晨的臉上一反剛剛憤怒的神色,反倒有股冷然的邪魅感覺,語調也變得異常的陰森鬼魅,說道:「那麼,便讓這些世界通通都毀掉吧∼」
  不會吧!!!這麼絕!!!
  反駁的話還沒等說出口,凌晨便已經靠近我,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臉龐,彷彿剛剛嚴重的陰狠只是錯覺,「為了能夠見到母親,我拼著重傷打破這裡的限制來到這個世界,所以現在力量還不夠。」
  果然,從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的身體虛弱了很多,不如以前看到他時那種凌駕於一切的力量,看來穿越到這裡,他確實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心裡有些心疼,伸出手想要好好地抱住他,安慰他,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如寒冰一般將我打楞在原地。
  凌晨:「不過,母親你放心,等我當上通靈王之後,我就可以控制精靈王的本體,融合他的力量。再加上我原本的力量,到時候,我便會一個一個地毀滅這些世界,這樣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將你從我身邊帶走了。我會殺了所有人,一!個!不!留!」
  話音剛落,凌晨便要轉身離去。我伸出手,想要抓住他,哪怕是敲暈拖回去進行「為了大地的愛與和平」的斯巴達主義教育也好,總之絕對不能讓他去當那個萬惡的混世魔王。
  然而……
  「啊!!!」
  丫的,究竟是誰這麼缺德,竟然幫懸崖邊的泥土做鬆弛運動!這不,一個沒踩好,腳下一歪,我又一次跳崖了……
  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不斷刷新猥褻精靈王記錄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
  果然,落地的瞬間我便被帕奇族的再次包圍了起來,議論與譴責的嗡嗡聲再度對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狂轟爛炸,弄的我差點沒頂著蚊香眼暈死過去。
  好在每次我從精靈王體內摔出來的動靜都比較大,這次更是達到了大半夜擾民的程度,所以沒幾分鐘好大人就帶著跟自家那個跟兩個萌物如膠似漆的靈魂之火出來救場了。
  看見好大人的身影,我立馬化身八爪魚猛撲了過去,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嚎啕大哭。「555,好大人我要參加通靈者激戰,555」
  「不行!」還沒等麻倉好回答我,聞訊趕來的帕奇族族長立馬出聲否定。
  「為什麼不行!」我臉上還掛著兩條寬海帶淚,雙手還扒在麻倉好的腰間,不顧形象地回頭大吼。
  丫的,竟然不讓我參賽,小心我回頭用白雷轟了這裡!
  555,剛剛掉下懸崖的時候,最後一眼掃到的就是凌晨那已經降到宇宙零度的冰冷眼神。估計這一連串的誤會下來,他想要毀滅世界的決心就更難動搖了。目前唯一能夠阻止他的方法就是參加通靈者激戰,避免他成為通靈王。
  面對我的哭嚎,帕奇族族長顯然要比面對麻倉好那腹黑的笑容要冷靜得多,她只是輕敲枴杖,聲音不帶一絲起伏地說道:「能參加通靈者激戰的人都必須通過十祭司的審核,經過考驗才能參加,而且現在所有的通靈者都已經組成三人一組的小組,沒有多餘的人來跟你合組了。這一切都是精靈王的意志,不能參加便是不能。」
  你丫的,精靈王的意志就是如何能讓自己吃得飽!你們這些伺候「食神」的神棍,我好想放白雷轟人啊!!!
  「曉曉不需要和別人組隊,便可以參加通靈者激戰呢∼」就在我腦中不停播放著精靈王撲向滿漢全席狂吃的抽抽樣的時候,頭頂傳來麻倉好的聲音:「要知道,曉曉可是我的持有靈呢∼」
  騙人!
  好吧,雖然大家都沒喊出聲,但是那臉上明顯是不信的表情。帕奇族族長婆婆更是抽動著臉上的皺紋,說道:「如果我眼睛沒出問題的話,麻倉好選手,我想你的持有靈應該是靈魂之火,還是說你準備將五大精靈還給帕奇族了嗎。」
  「呵呵∼」麻倉好輕笑出生,「我以為身為帕奇族族長的你應該會比別人多些見識,以我的能力,同時擁有兩個持有靈又有何難。」
  這囂張的語氣,很好,很強大。果然身為反派大BOSS,就沒有不出來得瑟的。
  帕奇族族長婆婆聽著麻倉好暗露諷刺的話,面色變得難看起來,但不得不承認,身為千年前的麻倉葉王的好大人,憑他的實力,別說是兩個持有靈,就是有上10個8個的也不是問題。
  看到帕奇族人吃癟,麻倉好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說道:「其實曉曉只是一隻進化成精靈體的人類靈,我想帕奇族500年前那場通靈者激戰會留下一些記錄的,你不妨去翻看翻看。那麼∼就這樣了∼晚安∼」
  掃視了一圈因為他的話而露出震驚神色的帕奇族人,麻倉好拍拍靈魂之火寬大的手掌,便命令他向旅館方向飛去。
  「好大人,謝謝你∼」我感激地看著他,心裡暗暗發誓我一定要用盡一切手段阻止凌晨。
  麻倉好聽到我感激的話,臉上露出邪魅的笑容說道:「不用謝……本來曉曉也是我的持有靈,我只是實事求是罷了。啊……對了,明天就有我的比賽呢,到時候曉曉要好好加油哦∼打不贏可是會死呢……」
  ……
  ……
  ……
  我可不可以收回前言,555,我要回家,回家!!!

  SHAMAN KING 13

  話說我為了能夠參加通靈者激戰從而阻止凌晨統治世界,半強迫半自願地成為了好大人的持有靈,並與靈魂之火並列為靈魂雙煞O(∩_∩)O∼
  咳咳,好吧,我承認,最後那個風光無限的稱號是我私下自己起的,而且完全沒有經過外界的認證,只被我自己私下裡偷偷叫了兩回。
  要知道對比我這個實力不及,凶狠度欠缺,IQ跌倒谷底的人類靈,靈魂之火實在是太過強悍。強悍到我想要用游游和蝶舞誘拐了它,將它悄無聲息地賣掉以換取我對比之後,在廣大人民群眾心中僅剩的那點微薄的聲望。
  不要怪我這麼狠,如果是你看到昨天晚上還因為我陰森森地笑容而嚇暈過去的帕奇族,今天早上卻能十分坦然地看看我,再偷瞄一下靈魂之火,隨即露出「差好多,麻倉好抽風了才收了這麼個持有靈」的表情的時候,你也會跟我一樣想將靈魂之火扼殺在隨便哪個牆角里的……
  當然,扼殺靈魂之火的行動還沒出個周詳的計劃便宣佈流產了,現在的我完全沒有心情去關注我那可憐的聲望值了,因為我的面前正飛舞著三個掉毛如下雨,噴氣如火箭,長相酷視減肥了的變形金剛,異常得瑟的山寨版天使。
  丫的,為毛老娘頭一次上場比賽就要遇到X-LAWS這幫狠人,難道這就是炮灰的悲摧命運在作祟嗎!!!
  對面三個明顯有警服癖的傢伙,一人手裡有一把銀質的手槍,而他們手槍中射出的持有靈,便是那三個還沒得瑟完羽毛的鋼鐵天使。
  我嘴角狂抽,正所謂弱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X-LAWS的每一個成員都跟好大人有不共戴天之仇,基本上見到他就跟發情的公牛一樣,玩兒命地往上糊。糊不死麻倉好,也要糊死自己以表貞潔。
  前世的我看漫畫的時候,就對X-LAWS感到特別抽抽,每回看到他們出場我都想把書從窗戶扔出去洩憤。現在對上真人了,不是不想抽死他們,只是我身在麻倉好的「星組」,又身為他的持有靈,絕對是他們想抽死我的眼神更「火熱」一點。
  555,他們可是真不要命的主啊!!!
  麻倉好笑盈盈地站在場地中央,一揮手,星組裡面剩下的2參賽選手轉身便退出了場外。我利落地轉身,也要跟著跑路,結果啪的一聲,衣領再度被拽住摔倒在地上。
  555,就算你對於自己正太的身高十分不滿,也不用每次都把我按趴下來尋求心理安慰吧,淚流滿面。
  就在我腦中糾結著「身高決定氣勢」的無良問題的時候,X-LAWS的三名成員已經忍受不住麻倉好那能氣死人的腹黑笑臉,嗷嗷叫著攻擊了過來。
  戰鬥在三聲槍聲下開始了,而好大人的應對之策便是果斷地……
  TNND,竟然是果斷地將我扔了過去啊!!!
  我慘叫著向著三個鋼鐵天使飛了過去,眼看著就要撞上了。電光火石之間,我大吼一聲:「歸刃,蝶傾魚戀!」
  匡地一聲猛烈的撞擊,天使手中的三把劍被我穩穩地抓握在鋼化的巨手中。
  雙手緊緊相握,使勁用力,猛地將三個假天使全部甩了出去。
  全場寂靜了,對面一開始叫囂得特別厲害的那三個X-LAWS成員,全都爆睜著眼睛,吃驚地望著我。
  而場外,剛剛還鄙視我與靈魂之火實力差距的人們,此刻也換上了憧憬的目光。
  除了一個……不,是除了一家子人……
  「妖女!」
  就在我得意洋洋的差點仰天長嘯做大俠狀的時候,一聲響徹整個賽場的怒吼聲從觀眾席上傳了過來。
  莫名其妙地看過去,只見一名超級大胖子正翹著嘴邊的兩撇大鬍子,怒氣沖沖地看著我。而他周圍一圈的殭屍集團,還配合著他拉出一排排「妖女,必掛!」,「妖女,去死!」的血紅大字橫幅……
  丫的,竟然是道家殭屍集團!
  猶記得當年跟隨好大人充當考官,最後一個考察的通靈者便是道家的家主。想起那場戰鬥,想起那家主一邊追著我後屁股跑,一邊大喊「妖孽,納命來」的場景,我就有免費送那群殭屍去冥界地獄組團旅遊一番的衝動。
  當然,我是不能那麼做的,究其原因就是場外那抹濃重的黑色---凌晨。
  這小子真不愧是身兼火影冥王和死神靈王身份的王者,他那股長年處於黑暗中的隱晦之氣,令我一進場便從成千上萬的觀眾群中發現了他的存在。
  所以,我是慈母啊……我早就決定要用雅典娜一般的瑪麗蘇聖母之心去感化凌晨,此時怎麼能自挖墳墓,毀敗自己的淑女形象……
  我哀苦地半跪在地上,一手支撐著地面,另一隻手做淒苦地掩面狀,眼中含淚,可憐兮兮地說道:「你們竟然如此譭謗奴家,555,上天啊,你為什麼這麼殘忍,要讓人如此侮辱我,555∼」
  ……
  場內更加寂靜了,就連剛剛叫囂著的道家都閉上了嘴巴。我心中得意洋洋,小樣兒∼老娘這招從炮灰虛的時候就開始用,從來都是無往不利,無人可阻的∼
  多少大神和BOSS都紛紛拜倒在我哀怨的眼神之下,你個小小的道家,就等著被無數「憐香惜玉」的正義之士群毆糊死吧∼
  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道家現任家主,那個獨自霸王了N多個座位的大胖子,眼中的神色更加哀怨。
  額……
  為毛大家都是如此詭異的眼神……
  那種要吐不吐,臉色發青,體弱點的已經開始抽抽的表情……
  OMG,我忘記現在自己是初號機的樣子了,那效果……
  趕緊變回人類模樣,掩面淚奔……
  匡地一聲,淚奔的軌道沒選好,我再度被撞倒在地上。奔得太急的後果就是被迎面而來的靈魂之火抱了個滿懷,老娘的清白啊……
  衣領再度被麻倉好拎了起來,這次他站在靈魂之火的手掌中,避免了再次因為身高問題而將我拖在地上的悲摧局面。
  翻手,一把將我拐上靈魂之火的手掌中,麻倉好無視觀眾席上明顯被我初號機的哀怨表情刺激得石化了的廣大人民群眾,衣衫飄飄,嘴角上揚,愉悅地說道:「那麼,讓我們繼續比賽吧∼我今天可沒打算放你們三個中的任何一個活著回去呢∼」
  冰冷的話語,令對面三個X-LAWS的成員立刻從呆滯狀態下恢復過來,端起了手中的銀質手槍,砰砰砰三聲槍響,那三個被我掄出去的鋼鐵天使,便從三個方向攻擊了過來。
  呼∼
  我感覺一陣強風吹過,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靈魂之火的手中已經掐著一個女人的屍體,而那個女人的持有靈天使,已經被攔腰折斷,在烈火中灼燒著剩餘的殘片。
  太快了,即使是實力已經明顯增強了許多的我,也只是看到一個殘影,便結束了戰鬥。
  這回場外更加寂靜了,連顆蘋果掉地後滾動的聲音都顯得那麼刺耳,全場的觀眾都被麻倉好的實力所震驚,也為他瞬間便奪取一個生命的殘忍所恐懼。
  「哇啊!!!」不知道是哪個傢伙第一個喊出了淒厲的哀嚎聲,場內頓時充滿了恐懼的尖叫,一些膽小的觀眾已經瘋狂地向著出口擠去。
  靈魂之火的火焰將那屍體徹底燒成了灰末,而對面剩下的兩名X-LAWS成員卻和我一樣冷漠地看著屍體被銷毀。
  我是因為長年混在虛圈,你死我活的見得多了。而他們則是完全的仇恨,對好的仇恨已經令他們可以無視同伴的死亡了。
  其中一個大塊頭的湊到另外那名長得黑漆巴烏,跟煤炭窯裡面剛挖出來的人身邊,低聲說著悄悄話,隨即那名黑煤窯人士便站了出來,端起手槍,準備跟好大人戰鬥。
  「呵呵∼一個人和我鬥?我看還是你們兩個一起上比較好,說不定還能讓我受點輕傷。」麻倉好的眼睛笑得跟月牙一般,如果我是他的敵人,絕對會被他欠扁的語調氣個半死。
  果然對面那個黑煤窯經不起麻倉好的激將法,被刺激得連個戰術都沒有,直愣愣地衝了過來。
  靈魂之火的大腳丫子,猛地踹過去,一腳便將其踩在腳下,瞬間便完成了煤炭的發熱情節,送黑煤窯上了西天。
  這回好大人不多說廢話,直接命令靈魂之火衝了過去,伸出五個手指,貫穿了僅剩的那名大塊頭的身體。
  大塊頭像被上架的烤串一般,身上冒著零星的火苗,全身是血地被貫穿在半空中。
  「我早就讓你們一起攻過來了∼」麻倉好面露嘲諷的笑容,說道:「真是一幫愚蠢的傢伙。」
  「咳咳,」被貫穿的大塊頭口吐兩口鮮血,面臨死亡,面色卻異常平靜地說道:「我的同伴並不是白白犧牲的!通過他們的戰鬥,我已經解開了靈魂之火的媒介之謎!」
  全場嘩然,估計大家都沒有想到X-LAWS為了能戰勝麻倉好,竟然不惜用同伴做探測,以達到目的。
  「呵呵∼」麻倉好輕笑出聲,似有贊同之勢地點點頭,說道:「這麼說你已經知道靈魂之火的媒介是氧氣了是嗎∼」
  扶額掩面,不知道通靈王世界的孩子們是不是都這麼白癡,是個地球人都知道火焰燃燒需要氧氣的道理,居然還要犧牲兩個同伴才能明白過來,真真無語到極限。
  而且,好大人啊,你果然是腹黑的典型代表。憑你可以讀取別人內心的本事,他們的戰術和目的你早就應該知道了,卻不做聲任由他們犧牲同伴。最無良的是,人家好不容易犧牲一切換來了媒介之謎,你卻在最後一刻乾脆坦率地和盤托出,簡直是逼人抓狂,不遺餘力……
  大塊頭顯然也被麻倉好的「老實交代」刺激到了,這樣一來,自己同伴的犧牲便變成了毫無意義的可笑橋段,怎能不令他瘋狂。
  「住口!混蛋!」大塊頭不顧插在身上的五個火焰手指,扭動著身體妄圖奔過來掐死麻倉好。
  「今天我要對你判死刑!!!」
  「哦∼你會怎麼做呢?」麻倉好一臉戲謔的表情問道。
  我暗地裡撇撇嘴,這丫的真不道德,明明早就知道對方會怎麼做了,卻還在這裡擺譜。
  額……
  等等……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原作裡面那名我連名字都沒記住,長相也完全模糊概念的炮灰大塊頭,好像是憑藉著場地特有的防禦壁的限制範圍,而扔出了超強的手榴彈,炸得場內的氧氣全部消耗掉,想要以此弄死靈魂之火的。而麻倉好則是利用千年前麻倉葉王陰陽師的力量,將靈魂之火變成了靈魂之「水」才得以輕鬆過關。
  我當時之所以能夠記住這個橋段,完全是因為輕鬆滅敵後的好大人帥呆了,而靈魂之火也十足地野獸派了一把∼
  不過……
  老娘可不會陰陽術啊,而且麻倉好也不能將我一個活生生的破面變成「水人」吧!!!
  要死,絕對會死啊!!!
  我手腳並用地就想往場外爬,奈何第一步剛抬腳,那邊幾枚重量級的手榴彈便扔了出來。
  轟隆隆,一股灼熱的氣息迎面撲了過來,我還沒等反應過來,一團清涼的水便將我包圍了起來。
  周圍都是爆炸後濃烈的灰塵,我只能勉強看清離我不遠處麻倉好的大概輪廓。
  外面傳來一聲焦急的喊叫,伴隨著一聲「母親!!!」,一聲更大的轟炸聲就在旁邊不遠處響起。
  一股強勁的風吹散了混亂的灰塵,麻倉好的上衣因為爆炸而全部報廢了,露出裡面雖然年幼,但仍舊身材勻稱,強勁的身體。
  原本包圍著戰場的防護壁此刻被轟掉了整整半面,怪不得會湧進這麼強勁的風,而站在那被轟掉的防護壁處的人便是凌晨。
  麻倉好眼神凌厲地看著凌晨,聲音也不復剛剛的戲謔,反而透露著一股王者的威壓說道:「膽敢闖入我的殺戮場,膽子不小。」
  「哼!」凌晨蔑視地輕哼一聲,身為冥王和靈王共有的隱晦死亡氣息傳遍整個會場內,讓人從內心中感到冰冷,恐懼。
  從麻倉好上場,便自覺地躲到場外的帕奇族主持人終於從一連串的快速戰鬥中找到可以說話的機會,手握著話筒,結結巴巴的說道:「X-LAWS的選手……已經被星組的麻倉好全部……全部殺死了。現在曉組的凌晨選手突入到場內,場內的氣氛很……緊張,他們……會不會打起來呢?」
  場外的觀眾都緊張地看著冒著強烈殺氣的兩個人,而此時的我……
  「嗚!」
  「嗚!!」
  「嗚!!!」
  別懷疑,這真的是我,而不是游游。
  啊!!!老娘還被困在好大人做的水球裡面,眼看就要憋死了啊!!!你們兩個不要再「深情」的對望了好不好,趕緊來一個救我啊!!!
  凌晨和麻倉好幾乎同時注意到已經憋得雙手掐脖的我,我欣喜地看到兩人都伸出手來準備解救我於溺死的悲摧境地。
  就在這時,嘩啦一聲,包圍著我的水球被一道金色的光線打破,散落下來,而那些金色的光線在衝過我身邊之後,直直地通向了靈魂之火的右手。
  那裡有剛剛被麻倉好用通靈之力抓回來的,還沒有被靈魂之火吞食掉的,那三名X-LAWS成員的靈魂。
  僵硬地回轉過身,順著金色光線蜿蜒而上,赫然看到那龐大的光柱體。
  那光柱體隱隱有移動之勢,又彷彿並沒有移動半分,可是這突然射出的靈子線,終是讓我呆愣在原地。
  精靈王,你要開始復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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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AMAN KING 14

  話說一場與X-LAWS的戰鬥,可謂是狀況百出。先是場外的道家無視比賽場地紀律,拉出好幾十幅標有「妖女,去死」的血紅色條幅,導致啦啦隊成員向著極其不平衡的方向發展。再則靈魂之火的超強實力,令場內戰況直轉而下,一開始叫囂著要判處「死刑」的X-LAWS成員,眨眼間便被麻倉好燒成了灰末,只留下通靈者才能看見的死後的鬼魂在場內風中凌亂著。
  可惜,炮灰的人生就是無限悲摧的。這破爛活多年來我深有體會,而他們,雖然是高級炮灰,但也跑不了。
  所以還沒等他們的鬼魂找個機會報名去閻王那裡買房買地定居,就被三道金色的靈子線纏上了身體。
  我驚愕地看著遠處那蠢蠢欲動的光柱體,嘴張得可以吞下一顆雞蛋了。
  這毛意思,難不成這丫的真的準備拖著光柱體的身子到處蹦躂???
  金色的靈子線已經將三個X-LAWS成員的靈魂完全地包裹成了蛋狀,隨即猛地一扯,那三個金蛋便快速地向著精靈王的本體飛去。
  唰地一下,我只感覺身邊一個黑影飛過,連接著金蛋的靈子線便被徹底砍斷。接著便是一聲野獸派的嗷叫,炙熱的火焰噴發出來,將纏繞著X-LAWS成員靈魂的靈子線燒成灰燼。隨即靈魂之火張開大嘴,便將靈魂全部吞食了進去。
  漫天的金光天女散花一般灑落下來,那是來不及收回去便被凌晨再度砍了幾刀的靈子線散落下來造成的絢爛光景。靈魂之火站立在金色的帷幕下,因為融合靈魂的力量,火紅色的身體隱隱泛著白光的樣子,看起來倒是平添了些許神聖的感覺。
  全場都寂靜地看著嘴巴緊緊閉嚴,但腮幫子上下蠕動的靈魂之火,除了擠到嘴邊妄圖用撒嬌耍賴分一杯羹的游游和蝶舞外,沒人敢打攪野獸派的進食過程。
  無語地看著靈魂之火,這算毛意思?為食物而折腰?團大都沒你搶得這麼囂張……
  抬頭看看遠處的精靈王,剛剛還隱隱有移動之勢的金色大光柱,此刻徹底地平靜下來,我甚至都能想像到裡面的精靈王此刻應有的表情---一定是那種飄渺的目光中,帶著小媳婦臉的委屈神色,就宛如我惡意地給他頭髮打結時候的怯怯的可憐樣子……
  額……貌似他現在也就是個蛋樣,應該不會有上述那種表情才對。可是為毛我腦袋裡面竟然浮現出一顆大金蛋躲在牆角一邊畫圈圈,一邊詛咒靈魂之火的小受樣……
  扶額哀歎,我沒救了。
  猛然感到一股憤恨的目光注視著我,我低頭看去。凌晨已經收回手裡的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看那個刀的造型,以及上面流竄的靈壓,倒是很像死神裡面的斬魄刀。就是不知道用死神的武器來參加通靈者激戰,算不算是作弊。
  額……好吧,白雷我也沒少用,彼此彼此。
  凌晨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身上爆出的微微靈壓,將漫天灑下的金色靈子全都排除在他一丈之外,絲毫不得近身,彷彿與整個世界隔絕開來的神邸一般,那樣的空洞,寂寞。然而那雙黑色的眼睛卻佈滿了人間的情仇,憤怒地盯著我,對於我剛剛關注精靈王的目光表示出大大的不滿。
  我試探著向他招招手,臉上露出聖母般慈愛的笑容,奈何這嘴角就是抑制不住地狂抽。不過好在凌晨是個「聽話」的「好孩子」,見我招手臉上的怒氣便減了幾分,抬腿向我走來。
  然而意外就是這麼發生的……
  就在我欣喜若狂地揮舞著小手招魂,咳咳,是召喚凌晨的時候,一人形暖瓶掛上了我的脖子。麻倉好濕潤的嘴唇緊貼著我的耳朵,戲謔地說道:「曉曉∼身為我的持有靈,可不能當著我的面勾引別人,即使那是你的兒子,也不行∼」
  WHAT!!!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頭頂上唰第一聲,一個富含著龐大靈壓的菜刀片子貼著我的頭皮就飛了過去,然後一個充滿大量查克拉的拳頭便從天空直直地轟了下來。
  麻倉好在凌晨扔出斬魄刀的瞬間,便蹲了下去,並且在拳頭落下來之前便抱著我的腰,閃到了幾百米開外。
  轟隆隆,一陣驚天震地的巨響,好好的戰場被硬生生地轟出了一個大坑,而原本已經被破壞了整整一面的防護壁,此刻早已經面目全非,形成的碎片更是成暗器狀向無辜的觀眾席掃射了過去。
  從比賽開始就不斷遭受驚嚇,精神損失費還沒研究好到哪裡去報銷的觀眾們,此刻更是遭到了無妄之災,紛紛尖叫著向出口處逃去。只有道家那群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殭屍集團,還有幾十個用持有靈擋下攻擊的孩子留了下來。
  我隨意掃過觀眾席,留下來的都是主角團隊的那幾個人,還有就是麻倉好的手下,以及最開始跟凌晨坐在一起,可能是他所在團隊隊員的那兩個人。
  果然,這幫主角小強們以及高級炮灰們都是不怕死的典範……
  眼神回歸到凌晨的所在地,被不幸拋棄在那裡的靈魂之火被包滿了查克拉的一拳給硬生生地轟掉了半個身體,好在它本來就是依靠麻倉好的巫力生存的,所以坑中的它已經開始自我恢復了。而凌晨站在靈魂之火的身體上,拔出剛剛憤怒之下撇過來的,現在插入靈魂之火胸口的斬魄刀,已經擺好戰鬥姿勢準備攻擊。
  「呵呵∼,你兒子看起來很強啊,曉曉∼」面對凌晨的殺意,麻倉好絲毫沒有退縮,繼續抱緊我,曖昧地貼近我的耳邊,只不過用凌晨也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不過,他好像找錯攻擊對象了,他要除掉的可不是我呢∼」
  你丫的,就你現在這樣兒,就足夠讓他卡嚓了你了!我現在都想揮舞拳頭,一拳抽飛你那張可惡的笑臉!
  對面的凌晨聽到麻倉好的話,沉默了一陣,終是放下了手中的斬魄刀,說道:「讀心術?怪不得你能看穿我的攻擊,想來你現在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
  額……
  確實,因為我的身體是炮灰虛的身體,說到底是幽靈中的一種,所以麻倉好才沒有辦法讀取我的想法,這也是當初他手下留情,沒有抽風活烤了我的主要原因。
  這麼長時間以來因為他一直沒有讀取過我的內心,我都漸漸將他會讀心術的事情給忘記了。剛剛他突然爆出凌晨是我兒子的身份,我差點沒被天雷轟得言語不能,現在想來他一定是讀取了凌晨的內心得知的。沒辦法,就算凌晨他是披著靈王皮的冥王,可他還是正兒八經的人類出身,自然就會被麻倉好的讀心術給看穿。
  看來,有時候炮灰虛的身份也挺好的……真的……
  我這邊還在糾結著炮灰虛的身份是不是真的有可取之處,那邊凌晨已經將斬魄刀收到了刀鞘裡面,說道:「既然你剛剛說我找錯了攻擊對象,那你一定也瞭解了我要剷除掉的人是誰了吧。」
  是精靈王,我無良的想,是那個呆呆傻傻,最大的夢想就是到處蹦躂的光柱體,不知道麻倉好這個以當上通靈王為終極目標的傢伙,會不會被雷死。
  我偷瞄麻倉好的臉色,很好,嘴角沒抽,還向上揚著愉悅的弧度。眼角也沒抽,已經笑彎成月牙了。這丫的,整一個笑面虎,完全沒有被雷倒的跡象!
  麻倉好笑得如日全食的太陽,怎麼看怎麼腹黑,說道:「我當然知道,怎麼說我上輩子也當過幾年的帕奇族祭司,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全都逃不過我的讀心術。」
  「哦∼有意思。」凌晨也露出對等的腹黑笑容,看得我這個親媽心裡拔涼拔涼的,恨不得拖著他去重念九年義務教育。
  「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樣,難道想阻止我嗎?」凌晨問道。
  「不,當然不。」麻倉好繼續笑著說:「我不但不會阻止你,我還會幫你,相信你也知道憑你現在受傷的身體,是沒有辦法打敗他的。而他,本來按照計劃,他獲得的能量不足夠撐到通靈王被選出的日子,可是今天你也看到了,他不知從何處意外地得到了足夠的能量,而且馬上就要復活了。」
  「什麼!復活!」
  我驚訝地大喊出聲,不可置信地看著遠處的光柱體,難道說還真讓我給蒙到了,這丫的真的準備出來蹦躂來了。
  也是,原作中精靈王除了充當自動照明體之外還真沒什麼特殊的功用,可是現在因為我意外地改動了大劍的劇情,致使他吸食了龐大的能量,所以現在他已經準備開始挪動本體了嗎!!!
  「好!」凌晨爽快地回答。
  WHAT!這回我吃驚地看向凌晨,他竟然要和別人聯手滅了自己的老爸!雖然他自己滅自家老爸的行為也挺不講究的,但是和別人聯手……
  我現在有拖他去念兩次九年義務教育的衝動了。
  「不過,我要怎樣相信你。」凌晨高傲地仰起頭,王者的氣勢完全展現出來,「我參賽的這幾天來聽到的可都是你的反面信息,你可不是什麼好人。」
  「彼此彼此∼」麻倉好笑著應對,那意思是說你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相信我,就算我想要殺死所有的普通人類,但是這個世界還是有剩下通靈者的。而如果精靈王復活過來了,這個世界就完了。」
  啥米!怎麼說得好像精靈王是毀滅世界的大魔頭似的,就他那傻了吧唧的樣子,絕對不可能的。
  額……貌似當年凌晨讓我看到的過去裡面,精靈王確實是因為邪惡得過頭了才被人殺死的,間接地導致了我的殉葬。而且在大劍世界裡面,他吸食能量時候的樣子,也確實很瘋狂。
  天然呆的精靈王,邪惡的精靈王,難道說……
  不行了,我腦袋快打結了,我想我現在臉上一定有兩個糾結的蚊香眼。
  「那麼,具體怎麼做,我們還是回去坐下來慢慢研究吧。」麻倉好如是說道。
  「不需要。」凌晨酷酷地回答。
  聽了他的話,我心中莫名地有些酸澀,想來自從他被那個跟著丈夫殉葬的我拋棄之後,幾千幾萬年來,都是自己一個人獨自撐下去的。
  我剛想下定決心將心中的母愛升級,只感覺麻倉好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我的頭頂,說道:「不是說給你聽,是說給曉曉聽,要不然她永遠都弄不明白的,到時候給我們搗亂闖禍可就不好辦了。」
  你丫的!竟然譭謗老娘的智商!
  還有那邊的臭小子,不要擺出一副「沒錯,她向來如此」的表情附和著點頭!
  555,我無語面對江東父老了,被鄙視了。
  麻倉好伸手一揚,已經完全恢復過來的靈魂之火立馬出現在他的身後。他彎下身再度抱住我,直接跨上了靈魂之火的手掌,而凌晨也在同一時刻跳上了靈魂之火的手掌中。
  伴隨著還想著敲開靈魂之火嘴巴分食的游游的「嗚嗚∼」聲,靈魂之火飛上了天空,向著溫泉旅館飛去。
  而麻倉好也適時開口說道:「不如,一邊泡溫泉一邊說吧∼」
  難不成你想和我以及凌晨洗三個人的鴛鴦浴嗎……

  SHAMAN KING 15

  話說因為精靈王那個不明光柱體的意外得瑟,導致了腹黑正太麻倉好和暗黑正太凌晨的首次強強聯合,目標就是要打倒撐死了也要吃的天然呆一枚。
  拉出來的口號就是:打到呆瓜,拯救世界!
  咳咳,好吧,至少在凌晨的眼中,精靈王可不是萌物一隻,而是徹頭徹尾的反派+混球。而我這個臨時的秘書處處長,正在拚命地記錄打倒混球的具體事宜。
  額……好吧,我承認,其實我就是個廢材的旁聽……
  我捧著飯碗,窩在矮桌與牆面的夾角裡面。日本的榻榻米式跪坐實在是不適合我這種長年在凳子上逛蕩兩條腿的人,一會兒腳就酸得不行。無奈只能抱膝成蝸居狀坐著,順便用飯碗擋住我的臉,以及對面那兩道超強輻射。
  左邊那個是「PIA飛光柱」總指揮麻倉好,只見他身披白色的披風,耳上五芒星的鐵製耳環一直垂到肩上,兩個笑成月牙一般彎彎的眼睛正戲謔地看著我,順便伸手夾了一塊8分熟的烤牛肉放進我的碗內說道:「曉曉,這是靈魂之火剛剛烤好的∼」
  訕訕地咬了一口,剛剛這丫的就一力主張去溫泉議事,不過被凌晨一爪子給拍回去了,才不得不改成飯局。
  碗裡又多了一塊肉,我抬頭看向坐在右邊的「PIA飛光柱」總執行官凌晨。只見他一身黑色的衣服略微透露出陰鬱的感覺,眼中露出些微哀怨且依賴的目光看著我,說道:「這是龍騾肉做的地上雲,上次去獵人世界,我特意跑到鯨魚島帶出來的。」
  我眼睛錚亮地看著那塊地上雲,非常給靈魂之火面子地沒有鄙視那塊烤牛肉而對著地上雲流出口水來,食指大動地左一口右一口地吞了進去。
  吃完了肉,我舔舔嘴唇,用飯碗擋著臉,只露出一雙眼睛閃亮亮地看著凌晨,果然碗中立馬就又多了幾塊肉。而好大人這邊明顯地供應不上了,因為靈魂之火已經被游游和蝶舞拉著出去爬牆去了。
  當然,王者是無時無刻都會轉換話題來找回主導權的,所以麻倉好假意咳嗽了兩聲,對著正優雅地切肉的凌晨說道:「說起來,要不是看了你的記憶,還真難想像精靈王竟然是那樣子呢。」
  「哼!」凌晨冷哼一聲,手下的刀越發用力,恨恨地說道:「那個男人就是一個白癡!」
  「那個……」我插話進去,那好歹是你爹,怎麼能在外人面前這麼說他,雖然那是不爭的事實……
  額……看了看凌晨突然停下來的手,還有那半塊沒切完的地上雲,我很有骨氣地握緊飯碗說:「他是挺白的,繼續,繼續。」
  「呵呵∼」麻倉好大笑出聲,「曉曉,你無論輪迴幾輩子,這副貪吃的性子始終改不了。」
  撇撇嘴,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沒得吃,那還混個啥!而且啥米叫輪迴個幾輩子,老娘就一條命的說!凌晨他穿越時空,回到過去,跟我本身沒有半毛關係!
  嗖地一下,一把切肉的刀直直地衝著麻倉好的臉飛了過去,只不過在距離臉部3厘米的時候被一股邪火燒成了殘渣散落到靈魂之火的烤肉上面,看起來還挺有胡椒面的感覺。
  凌晨冷著一張寒冰臉,聲音低沉地說道:「再隨意窺視我的記憶,我會叫你生不如死。」隨即便換上溫順的表情從旁邊又抽出一把刀繼續切龍騾肉。
  而好大人臉上掛著不變的笑容,直接將粘上殘削的烤肉扔出了窗外,為靈魂之火當配餐了,然後搶下我的飯碗說道:「我是不介意跟你再打一架,不過我們還是先探討正事吧∼」
  顯然一對上精靈王的問題,連凌晨都不在執著於切肉的「偉大」行徑,所以我只能依依不捨地望著飯碗,點點頭說:「那個,我覺得精靈王他不是個壞人。」
  右邊的凌晨明顯地呼吸一窒,剛剛還親切可人的目光,瞬間就被西伯利亞冷風侵襲佔領,十分「哀怨」地控訴我為其辯護的不良行為。
  而左邊的麻倉好大人,也因為長年應聘通靈王這一銷魂的職業未果,哀怨更加明顯,硬是在我戀戀不捨的目光下,將飯碗也扔出了窗外,交由靈魂之火解決,才開口說道:「並不是每個具有先進思維促進社會進化的人都是我這種性格的。」
  ……
  你丫的直接說並不是每個想要轟炸世界的反派都是你這種腹黑的好了,弄那麼多美化形容詞做什麼!
  我嘴角有點抽,但還算理智地沒有掀桌以表達我願意追隨著飯碗的至死不渝情節,說道:「這麼說,精靈王一旦動起來就會毀滅世界?」
  麻倉好點點頭,說道:「讓我給你講講帕奇族的歷史吧。」
  麻倉好:「話說億萬年前,精靈王還只是一顆金蛋。」
  我:「等等,我想知道精靈王是怎麼來的。」
  麻倉好:「這就好比問我饅頭為什麼要叫饅頭,而不能叫豆包一樣無解。」
  我:「可是我還是想知道。」
  麻倉好:「……」
  我:「好吧,請繼續。」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帕奇族集體來搶鏡頭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
  億萬年前的通靈王大陸就已經有了人類這種生物,當時的人類之中有一個傳說,那就是:追逐的死亡,金色的惡魔。
  當然,上面那是官方的正式說法,流落到民間的說法就是:看到金蛋就跑,跑不了就躺下來等死吧。
  於是億萬年前的通靈王大陸上一個金色的蛋狀物體橫行霸道,就跟走哪哪成渣的龍捲風一樣,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好在,那顆金蛋既沒有腿也沒有手,唯一的行動模式就是滾動狀,並沒有龍捲風那麼瞬捷的行動力。所以即使他活的死的都不放過,但是人們也只是將他當做一個隱藏性的怪物對待。而且就人類短暫的人生來說,大部分人一生也未能見過一眼金蛋滾動的背影。
  時間就這樣慢慢地流逝了,金色惡魔的傳說上一代傳給下一代,不停地流傳著,直到3000年前,那場動物靈的通靈者與植物靈的通靈者的大戰開始,噩夢才真正開始。
  戰鬥發生在一個未開化的平原上,雙方拼得你死我活,根本沒有注意到意外滾落在邊緣的金蛋。
  大量高質量的靈魂被吸食進去,金蛋快速地成長著,等戰爭結束時,原本的金蛋已經長成了光柱體的形狀。
  動物靈的通靈者因為戰敗,為了保存性命逃離了通靈王的大陸,開啟了通向大劍的穿越大門。而植物靈的通靈者作為勝利者卻完全沒有時間去追殺那些對手,因為一個更大的麻煩在等著他們解決---進化了的精靈王。
  成為了光柱體的精靈王顯然具有了快速移動的能力,並且對靈魂的吸食能力也大大增強,更多的人類被其活生生的將靈魂剝離了本體,從而死亡。
  通靈王的世界出現了空前的恐慌,就彷彿是世界末日一般絕望。
  單體攻擊是不可能阻擋得了精靈王的步伐,只有大家的力量團結起來才能抵擋它的攻擊。
  所有的通靈者都集合在一起,用一部分人的生命為代價將精靈王封印了起來,使得它不能再挪動分毫,只能孤零零地聳立在那裡。
  而那些死去的人的代號就叫做「帕奇」,那片土地便成為如今帕奇族的領地,意味著「守護」與「滅亡」。
  X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帕奇族集體退場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
  我接過凌晨遞過來的新碗,扒拉著碗內的龍騾肉,臉上儘是糾結的表情。
  這麼看來,我們在精靈王眼中就是可口的食物,怪不得那丫的每回看到實力強勁的靈魂,就跟打了興奮劑似的,敢情就跟我盯上龍騾肉一個德行。
  戳著碗裡的肉,說道:「這麼說,精靈王這次是要解除封印了?」
  麻倉好點點頭,背景是紅彤彤的火焰牆壁。
  剛剛他講到精靈王進化高 潮的時候,游游終於撐飽了捨得回來,帶著家裡蝶舞那口子爬回了我的頭上。
  至於失去了爬牆對象的靈魂之火只得乖乖地坐在外面,大臉貼在窗戶上「深情」地望著我頭上已經沒心沒肺開始呼呼大睡的萌物們。而靈魂之火緊靠的那面牆壁已經被烤得通紅,急劇升溫,形成了新版背景牆。
  麻倉好:「帕奇族的封印並不是永久式的,那個封印需要有人來提供能量支持,而那個人就是通靈王。通靈王每500年選一次,跟封印的週期是一樣的。」
  「可是……」我疑惑地問道:「如果是為了封印的話,直接選擇最強的通靈者就好了,為什麼還要舉行通靈者激戰,那不是正好給精靈王提供食物了嗎?」
  「給他提供能量是必須的,因為帕奇族必須保證上一個封印被徹底破壞掉,才能重建新的封
  印。」麻倉好解釋道,「因為那個封印是建立在死亡之上的,只有徹底的毀滅,才會有重生。」
  麻倉好的笑容有些寂寞,又有些淡然,如風一般輕柔,我想他也許想到了自己千年來的轉世也說不定。「每次帕奇族都會掐算好時間,在精靈王接近破除封印的臨界點的時候選出通靈王。通靈王可以重建封印,壓制精靈王力量,同時也可以使用精靈王的力量,這也是為什麼很多通靈者都認為得到了精靈王,便可以統治世界的原因。不過,這次的通靈者激戰似乎不如人願,沒想到精靈王竟然提前復活了呢∼」
  額……雖然不想承認,但都是我的錯……
  555,我就不該帶著那個天然呆去大劍世界開免費自助餐……
  我狠狠地咬了塊肉,糾結於呆瓜跑出來吃人的不和諧場景,問道:「那我們怎麼辦?」
  凌晨終於將最後一塊龍騾肉也放進了我的碗內,聲音冷淡地說道:「殺!」
  ……

  SHAMAN KING 16

  話說我終於從帕奇族的創始中瞭解到精靈王的「邪惡」本質---一個為了吃飽喝足,滿世界滾動的蛋狀生物……
  聯想我跟過的眾位上司:為了造出王健正準備毀了空座町的藍染大人,為了小小的珠寶就能追殺人家全家的庫洛洛,為了搶別人老婆兒天崩地裂的玖蘭李士,沒事就抓獸回來圈養的宇智波斑,曾經禍害無數人現在金盆洗手了的伊斯力,還有眼前的麻倉好和凌晨這兩個超級大反派……
  唉,跟他們這種披著純良的皮,股子裡面卻是黑漆巴烏的傢伙們相比,貌似人家精靈王也不是很可惡的說。
  當然,這種替人伸冤的行為不在我這炮灰的業務範圍內,更何況在兩大超強輻射的掃瞄下,我更是不敢多說一個字。
  說多了就沒有肉吃,於是我只是在心中為精靈王默默地掬了一把同情淚,便奔向了熱騰騰的烤肉生涯。
  然後,在一個月黑風高,天上飛著嘎嘎叫的烏鴉的……鬼魂的夜晚,「滅光柱」的具體事宜便被抬上了議案,參加者還多了帕奇族那堆腦袋上插滿羽毛的神棍們。
  當然,對於帕奇族,無論是我和凌晨,還是麻倉好的那些手下們都不是很待見他們。但是人家好大人說了,封印這麼RP的事情,不是反派該干的活,於是不得不拉他們如伙。
  帕奇族還找來了跟麻倉好敵對的山寨天使集團X-LAWS隊,一直處於中立派的佛教代言人干達拉隊,還有以主角麻倉葉為首席的主角團隊們。
  用帕奇族的話來說,那就是為了成功封印精靈王,需要所以有識之士積極參加。
  可是在我看來,根本就是因為麻倉好的手下人馬太多,所以才拉了這麼些人出來充場面,要知道這些人全部加起來的巫力也沒有麻倉好一個人多,只有人數上比較有優勢而已……
  外面鋼鐵天使,彌勒大佛和靈魂之火佔據著唯一的窗口,為了能夠第一實況地親臨黑窩點會議的現場直播而大打出手,大爪子嗷嗷地揮舞著。只有個頭比較渺小的靈魂們倖免於難,偷偷地溜進了會場。
  而會場裡面也是不承多讓,辟了啪啦地電閃雷鳴,氣氛相當緊張。
  「要想封印精靈王,就需要五大精靈的幫助。」帕奇族族長婆婆顫抖著那一臉的皺紋說道:「守衛著精靈王的五大精靈,原本就是為了抑制精靈王對靈魂的吸食,控制力量平衡的。」
  「啊啊∼我的靈魂之火就可以吞食靈魂呢∼」麻倉好戲謔地說道,惹來一群人仇視的目光,尤其是昨天才被吞食了三個成員的X-LAWS,更是紛紛掏出手槍做西部牛仔狀,準備隨時崩了他。
  往旁邊挪挪,距離那個招風的混球遠點……
  「都冷靜點!」帕奇族族長婆婆將枴杖一伸,暫時穩住X-LAWS的成員,沉聲對著麻倉好說道:「麻倉好,我們現在也算是盟友,請你不要再做挑釁的行為。」
  「嗨∼嗨∼」麻倉好不在意地揮揮手,算是勉強給了族長一個面子。
  帕奇族族長接著說道:「五大精靈不僅僅可以抑制精靈王對靈魂的吸食,並且還可以用跟精靈王一樣的進食模式增強自己的實力,而它們的巫力便是最後用來封印的力量。」
  所有人都望向窗外的靈魂之火,麻倉好很給面子地沒有爆出「吃了你,是為了大地的愛與和平」這類勁爆的言論,不過我腦中不斷閃現出五大精靈圍著精靈王團團轉,長大嘴巴搶食的場景,頓時囧得無語附加。
  「換句話說,」族長婆婆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說道:「我們需要選出五個可以駕馭五大精靈進行封印的持有者,還要選出一名可以再未來500年壓制精靈王的人,那個人便會是這一屆的通靈王。」
  ……
  ……
  ……
  全體定格1分鐘……
  「通靈王一定是好大人的!」---某個長相甚是挑戰大眾審美的手下。
  「放屁!只有聖女貞德大人才是通靈王的最佳人選!」---某個關鍵時候也會爆粗話的天使隨從。
  「佛法無邊,只有我們干達拉組的沙緹小姐才能夠平息戰爭。」---某個長相很基督教,卻偏偏入了佛教的教徒。
  「想死嗎,跟好大人比,你們以為自己有幾分份量,哼!不自量力!」---某個同樣不符合審美的手下。
  「滾!麻倉好的走狗!那就讓我們看看究竟誰會死得更難看吧!」---某個不僅爆了粗話,還準備不和諧暴力的天使隨從。
  「佛曰:公德自在人心,你們殺氣太重,都不適合成為通靈王。」---某個長相很基督教他姐妹天主教,卻也跟著拐賣進了佛教的教徒。
  然後……
  &**¥%#¥&*&……
  「都給我閉嘴!!!」
  一聲怒吼掀得房蓋都顫了三顫,更是有兩個式神憑空砸了下來,無辜的過場們,全都被砸在了式神的屁股底下,只留出在外不停顫抖地手腳。
  我有幸地被凌晨拎著衣領,跟著大神們遠離了危險區域,心有餘悸地看向發飆的女王大人。
  只見麻倉葉的未婚妻恐山安娜,一腳踩在式神身上,為被壓倒的過場們再度加上自身的重量,手握拳頭,青筋暴起的說道:「都想死嗎!通靈王只能是我家的葉,然後讓我舒舒服服地過下半生,誰敢跟我爭,我就讓他變成宇宙塵埃,體驗一把漂浮的快感!」
  「那個……」混不在狀態的麻倉葉弱弱地舉起手,可是卻被恐山安娜一個殺必死的凶狠目光給瞪回去了。
  女王的氣場再度得到昇華,腳下的悲摧人士以及我們這些場外全都下意識地抖了抖,冷風陣陣。
  就在我抖得全身都起雞皮疙瘩的時候,一雙冰涼涼的小手爬上了我的肩膀,我扭過頭,正對上凌晨深邃的目光。
  只聽他說:「母親,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一定會殺死那個傢伙的。精靈王我勢在必得!」
  於是,場內又混亂了,淚流……

  SHAMAN KING 17

  話說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大家終於得知封印精靈王的方法:那就是由五位戰士控制五大精靈,並由選出的通靈王進行最後的封印,並且壓制精靈王直到500年後下一次的通靈者激戰。
  通靈王暫時是選不了了,就看這幾大勢力摩拳擦掌的架勢,估計還沒等精靈王蹦躂出來禍害人間,世界大戰就得提前爆發。於是,帕奇族族長婆婆果斷地橫在各大勢力中間,頂著辟了卡嚓的殺人電光,強硬地決定先選五個封印者。
  五大精靈分為靈魂之火,靈魂之雷,靈魂之雨,靈魂之風,和靈魂之地球,這是500年前還在混在祭司助力職位的時候就已經知道的事情。
  其實五大精靈的傳承還是很簡單的,雖然它們看起來很兇惡,很有野獸派的風格,但是說白了也就是巫力超強的持有靈而已,只要選出與它們靈魂屬性最為貼切的通靈者即可。而且就族長婆婆的說法,就連選擇的過程也很簡單,只要人往五大精靈的面前一站,它看誰順眼了,就會把爪子糊上誰的腦袋,到時候駕馭者便是他了。
  眾人聽著族長婆婆的解說,都不由自主地抖了三抖,眼神自覺地瞄向窗外,望向那還跟山寨天使以及彌勒大佛狂毆中的靈魂之火。
  這一爪子拍到腦袋上,還有沒有命可活啊!!!
  族長婆婆拄著枴杖,走道麻倉好面前,神情嚴肅地說:「麻倉好,你的靈魂之火也要重新選擇主人,所以∼」
  族長婆婆不再說下去了,倒不是沒說完,而是下面的話不用說大家也明白,無非就是讓他白白地交出靈魂之火的意思。
  族長婆婆的眼神有些決絕,大有你不交出來,我們一群人糊死你也要讓你交出來的意味。場內的氣氛突然變得有些緊張,連我都下意識地捂著肚子。
  額……好吧,貌似剛剛吃肉吃多了,有點肚子疼……
  「呵呵∼」麻倉好輕笑出生,說道:「好啊,那你們就拿去吧∼」
  ……
  全場定格1秒鐘。
  就看那群人一臉光榮就義,英勇赴死的表情,就知道他們指定做好了流血衝突的準備,可是沒想到麻倉好意外慷慨地交出了靈魂之火,所有都有點反應不過來。
  「咳咳,」族長婆婆假裝咳嗽兩聲,掩蓋住剛剛的愣神,說道:「那麼就這麼定了。」
  「當然∼」麻倉好笑得很「溫和」,「溫和」到眾人剛剛放下的心,這一會兒又緊張起來,諸如X-LAWS那類的激進派更是下意識地將手摸上了腰間的手槍。
  只聽他說道:「反正我還有曉曉呢∼沒關係∼」
  噗!全體噴了。
  「你!」凌晨恨恨地低吼一聲,登時臉就黑了下去,差點沒拔刀直接開砍。當然他還是沒能砍過去的,主要的原因就在於我……
  就在麻倉葉同意交出靈魂之火的瞬間,族長婆婆那一句「解散」,我就跟得了特赦令似的往外衝。沒辦法,肚子鬧騰的厲害,咕嚕咕嚕直響。結果那一腳剛踏出門外,好大人就發表了如此RP的發言,登時我腳下一歪,差點沒從樓上滾下去。也虧得凌晨及時拉住了我,才避免了我給樓梯免費擦洗的悲摧境遇。
  回頭怒瞪麻倉好,結果人家給我一個「看∼我多重視你」的燦爛笑容,閃得我一陣恍惚。剛想吐槽兩句找回點場子,反正有凌晨撐腰我也不怕了,奈何肚子不爭氣,再次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
  臉色一青,捂著肚子我就跑了。
  555,丟人啊,淚奔∼
  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肚子不爭氣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狂吐一口惡氣,終於肚子爽了。
  我推開門,正好看到凌晨在門外等我。
  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我尷尬地笑了笑。其實我還是挺懷念初見凌晨時他那帶著小小的腹黑,小小的怨恨,以及小小的眷戀的眼神的。可是自從我被精靈王拐帶到了大劍世界後,這孩子就變得更加極端起來,身上那種陰晦之氣也更甚,簡直比冥界地獄的冷空調更能瞬間凍人。
  這種溫度令我有些怯步,原本打算衝上去用「愛」感化他的想法也被凍得只剩下冰碴了。而凌晨更是不會像從前一樣,用他那小小的身軀環抱住我,即使那時候一般都是想要就近威脅才抱過來的……
  唉……好懷念那水嫩的豆腐啊……
  「母親感覺好些了嗎?」凌晨眼中掩飾不住關切的目光問道。
  我點點頭,試探著伸出手蹭上凌晨的頭,感覺到他沒有絲毫的抗拒,甚至在我伸出手的時候眼中有些期許與喜悅。於是,毫不猶豫地蹂 躪起那一頭柔柔的黑髮。
  手腕下滑,從頭上轉到臉上,在粉嫩的臉頰上來回揉掐。
  好軟∼好Q∼,手感超級好的說∼
  手再度下滑,漸漸伸到他的腰間,就當我準備抱起他來感受一下「QQ抱枕」的美妙感覺時,凌晨終於開始抑制不住地嘴角狂抽,說道:「母親……我已經長大了,不適合再用嬰兒抱了……還有,正有人看著呢。」
  訕訕地收回手,剛找到點感覺就被無情地打斷了,這讓我難得可以對大神級別的人物上下其手的蕩漾心情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抬起頭,果然看見一幫頭上插滿羽毛的帕奇族人士,都一副見鬼的表情望著這邊。
  嘛∼他們的心情也不是不能理解的。要知道凌晨在通靈者激戰中的表現可是不亞於麻倉好的。要不是凌晨沒有麻倉好那麼多不良前科,估計早就被列為二號反派BOSS了。
  我對帕奇族的眨眨眼。
  帕奇族也齊刷刷地對我眨眨眼。
  丫的,明明都看抽了,還在這兒看,怒!
  跪地悲摧,你們明晃晃地站在這裡,跟探照燈似的,讓我怎麼拉下臉皮去禍害自家便宜兒子去啊。
  「有什麼事嗎?」我認命地問道。
  「咳咳,」某個帕奇族的男人首先緩過神來,回答說:「是這樣的,我們現在正在回收五大精靈中的靈魂之火。」
  嗯嗯,我知道,麻倉好把可憐的小火給賣了。
  帕奇族:「可是出現了問題。」
  咦∼難不成靈魂之火寧死不屈∼
  帕奇族:「那個,它頭上有兩個不知名的生物,不在我們的回收範圍。」
  ……
  帕奇族:「麻倉好選手說,需要你才能把它們弄下來,所以請盡快將它們弄走吧。」
  = =#
  我家的萌物們……我無語了……
  匆匆地趕到收容五大精靈的地方,對著上面喊:「游游,蝶舞,回來。」
  沒反應……
  我:「游游,蝶舞,給我回來!」
  還沒反應……旁邊的帕奇族通通露出「你行不行啊」的質疑表情。
  我:「游游,蝶舞……給老娘我回來!!!破道之四,白雷!!!」
  轟隆隆,轟隆隆,靈魂之火的目標甚是巨大,倒也沒讓白雷傷害到無辜,而且還有一擊非常RP地掃到了游游撒嬌擺動的小尾巴,愣生生地把它給轟了下來。
  一把抓住游游的尾巴,小樣兒的,幾天的放養,就敢不聽我的話了,回去給你禁食,禁食!
  強制暴力地領回了游游,那邊的蝶舞自然就跟了回來,再度貼在我的腦袋上。帕奇族的終於可以開始回收靈魂之火了,只不過……看著靈魂之火與游游之間兩相對望,淚眼分別的場景,還是不免又集體抽風了一回。
  XXXXXXXXXXXXXXXXXXXXXX我是萌物爬牆爬到不願意回家的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X
  夜晚降臨,我終於在折騰了這麼多年後,爬上了凌晨的床(音:母子黨的可以尖叫了……),而凌晨則坐在旁邊專心地切著烤肉。
  我郁粹地咬著被角,雖然被無良的BOSS們壓迫了那麼多年,終於可以享受一把被人服侍的待遇了,可是龍騾肉吃沒了,只能勉強吃些帕奇族的特產烤肉了,悲摧。
  張張嘴,咬下一口肉,我鼓動著腮幫子,問道:「晨晨寶寶∼跟你一個小組的那兩個參賽選手是什麼人?」
  凌晨:「……母親,我已經不是小孩子,寶寶這個稱號不適合我了。」
  我是母親,我最大!
  我:「晨晨寶寶∼那兩個人不是這個世界的吧。」
  凌晨的手一頓,本來靠近我嘴邊的烤肉,硬生生地停了下來,還正好停在我夠不到,但是卻能聞到烤肉味兒的地方……
  我無語地看著凌晨,凌晨卻十分坦然地就那麼舉著不動,這個長著純良正太臉的小腹黑!就這麼在意自己被當成小孩子嗎,竟然剋扣我口糧……
  555孩子長大了,都不聽話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叛逆期嗎。
  我撇撇嘴,盯著烤肉說道:「晨晨……咳咳,那兩個人是死神世界的人嗎,我感覺到他們身上的能量波動是靈壓而不是巫力。」
  「他們身上的能量確實是靈壓。」凌晨滿意地將烤肉再度送到我嘴邊,回答說:「因為他們是我斬魄刀的刀魂,就跟母親的游游和蝶舞一樣的。」
  凌晨的話音剛落,身上便放出略微的靈壓,一直別在他腰間的斬魄刀發出一陣共鳴,兩個人形慢慢顯現出來。
  只見一名擁有一頭柔順的銀白色長髮,身著類似於虛圈白色制服的溫順男人立在凌晨左邊,而他的右邊則是有著十分張揚的黑色短髮,身著屍魂界死霸裝的男子。
  兩人身形完全顯現出來後,便單膝跪地,恭敬地說道:「主人,墨染雪遵從您的召喚。」
  凌晨指著銀髮的男子說:「他是隱,主侍防禦。」然後又指著黑髮的男子說:「他是修,主侍攻擊,他們合起來便是靈王的雙刀---墨染雪。」
  阿勒∼沒想到凌晨也是雙刀,不過單個菜刀竟然和菜板對不上名字。
  額……貌似我的菜刀們也跟菜板對不上號,明明我的斬魄刀叫「蝶舞魚噬「,可是只有蝶舞對上了號,魚噬那個竟然叫游游,掩面。
  「呵呵∼晨晨的是靈王的刀呢,好厲害∼」我嘴上誇獎著,手已經伸過去準備猥 褻美男們了。可是手還沒碰到,兩個美男就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再度回到了墨染雪的刀鞘裡面。
  哀怨地看著凌晨,結果他直接將最後一塊烤肉塞進我嘴裡堵住了我的悠悠之口,說道:「夜深了,母親,睡吧。」
  猛嚼了兩下,快速地嚥下最後的烤肉,我鉤鉤手,對凌晨說道:「晨晨過來和媽媽一起睡吧∼」
  ……
  ……
  ……
  「母親,您還是跟以前一樣啊……」
  少廢話,老娘是你媽∼吃你豆腐是天經地義!而且就你那身材加個頭,正好是個高質量,自動升溫的抱枕典範!
  於是,和諧的夜晚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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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AMAN KING 18

  話說在經歷了那麼多年的努力奮鬥後,我和凌晨的關係終於有了微妙的緩和,當然這是很微妙,很微妙的……
  因為……
  彭地一聲,一個重物被我踹下了床,我眼睛都沒睜,嘟嘟囔囔地夢語道:「你丫的精靈王,一夜之間怎麼能吃得那麼肥,壓死老娘我了!!!」
  冷風吹過,我啪啦著手尋找被殃及魚池的被子,可惜那溫度是越來越低。
  最後我打了個哆嗦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凌晨那張黑得可以叫包XX親哥哥的臉,頓時就清醒了。
  「母親……」凌晨的聲音陰嗖嗖的,嚇人的厲害,「沒想到您已經和他同床共枕了!」
  我剛想反駁我以前抱著睡覺的其實只是個毛球體啊,你媽我清白猶在,可惜凌晨已經不打算聽我解釋,直接摔門出去了。
  555,這是何等悲摧啊!!!我要淚奔……
  奔啊奔的,很不幸的我又迷路了,好在我沒找到旅館的大門,倒是找到了收容五大精靈場所。
  其他人都已經各就各位了,反觀我身上還穿著昨天晚上的浴衣,臉也沒洗,頭髮也沒梳,就這麼一路奔來。那造型,你看眾位那猛抽的臉,就知道有多麼震撼了。
  掩著面跟著帕奇族的下去整理了一下,再度回到場中。
  山坡上站滿了帕奇族的人,正式的通靈選手都已經到下面輪番到五大精靈面前蹦躂去了,就連凌晨都要下去走個過場。
  而留在這裡的也就只剩下不能再度擁有靈魂之火的麻倉好,還有我這個名譽上身為他持有靈的小炮灰。
  麻倉好拍拍身旁的大石頭,示意我坐過去,開口說道:「昨天晚上睡得如何?」
  瞬間郁悴,一想到早上那天殺級別的誤會,我就覺得我以後的人生要灰白了。
  麻倉好怕上我的頭,狀似安慰地說道:「沒關係,我相信曉曉會是個好母親的。」
  感動地抬起頭,卻對上麻倉好似笑非笑的樣子,頓時轉化成哀怨的眼神。
  丫的,你擺明了在心裡面嘲笑我!
  麻倉好見我哀怨得已經想抽起頭上的游游砸過去了,終於將戲謔的眼神轉換得真誠了一點,然後說道:「沒關係,就算曉曉做不了好母親,還是能做個好妻子的。啊……不知道通靈王的妻子如何呢∼」
  噗!WHAT!
  麻倉好:「要知道別人都說夫妻之間有點小秘密是很有情趣的,可是我的靈視能看透所有人的內心世界,也就曉曉你的我看不透∼」
  好吧,你就厚臉皮地認定自己一定是通靈王了是吧!
  不,重點不在這裡啊!!!重點是,你丫的根本就是看上這點才對我說這句話的吧!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也是因為恐山安娜曾經有過跟你一樣的靈視能力,從而無法看透內心,所以才背著自家弟弟麻倉葉勾引自己的弟媳。
  只不過,現在這一對像乾脆換成了小透明的我。
  我,我,我吐槽不能……
  「別,別開玩笑了,精靈王我還沒擺平呢……」反正你也從凌晨那裡知道了真相,索性坦白從寬好了。
  「呵呵∼」麻倉好輕笑出聲,「沒關係,過幾天就擺平他了。」
  你狠!
  我腦中不自覺地就閃現出一個異常得瑟的光柱體的大背景,然後我和麻倉好站在光柱體上,一人手裡拿著宛如雅典娜的權杖一般的□面杖,一臉神棍樣地呼籲「為了大地的愛與和平」的場面……
  跪地悲摧,要真這樣了,全世界都得抽風。
  不,凌晨應該就先抽過去了……
  抬頭,看到麻倉好的嘴角也在不停地抽抽,小樣兒的,你也被自己的想法噁心到了吧,同情中∼
  麻倉好對上我同情的目光,嘴角更抽了,說道:「我雖然讀不了你內心的想法,但一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肯定往詭異的方向想了,說不定還編排著毀滅我的形象。你說你就不能正常點,好歹也是我的持有靈,關乎我的面子啊。」
  (#‵′)凸
  去死!
  我憤恨地揮舞小拳頭,結果不僅沒起到威脅的作用,腦袋反倒被硬生生地砸了一下。
  蹲地抱頭,好痛,淚流。
  眼角擠著兩滴眼淚,我撿起地上的凶器---一柄兒童版大小的紫色木劍。
  「這個……不是我的御神體之劍嗎?」我抱緊那柄兒童木劍,這東西早就讓我遺失在火影世界裡面了,沒想到現在還能看到它。
  麻倉好點點頭,說道:「我特意又為你做的。」
  我又感動了,淚眼汪汪地看著他,然後……
  呼啦啦,麻倉好從斗篷底下又掏出一捆紫色兒童木劍,在我眼前晃來晃去,說道:「我一氣兒做了這麼多,這回你想怎麼丟都沒事了。」
  >0<
  竟然變相鄙視我,讓那些感動通通去爪窪國報道去吧!
  底下徘徊了N久的五大精靈終於開始行動了,先是靈魂之風一爪子糊上了卓高拉布的腦袋,帶起的一股小型龍捲風將其捲到了半空中,然後再張開血盆大口狂吼了一聲,噴出的氣體直接將卓高拉布引以為傲的朋克髮型給吹成了根根直立的朝天發。
  繼靈魂之風之後便是靈魂之雨,那滿身全是純淨水的大爪子直接將霍洛霍洛給弄成了落湯雞,更悲摧的是,當爪子糊下來的時候,霍洛霍洛直接啟動了自己冰屬性的攻擊能力,藉著靈魂之雨的純淨水,瞬間將自己凍成了冰雕。
  那邊的冰雕剛剛成型,這邊靈魂之雷也將爪子伸了出來,直接將爪子彈上了道蓮身前的短劍。雷電辟了卡嚓地閃著,我隱約感覺到了白雷的靈壓,定睛看去。好傢伙,那把短劍不就是500年前我被道家家主追著繞圈跑的時候,他手中揮舞的那把破劍嗎……
  電光刺激著旁邊的靈魂之地球也行動起來,到處掉土渣的爪子毫不留情地揮了下去,將在一旁老神在在,一臉「船到橋頭自然直」的坦然表情的麻倉葉直接給拍死在爪子下面,連個顫抖的胳膊腿都沒留出來,阿門∼
  最後剩下的靈魂之火倒是一直都沒有反應,眼睛一直關注著從進場就想奔過去爬牆,無奈尾巴被我死死拽住的游游。那雙柔情的眼睛,配上那張野獸派十足的臉,著實讓人有退避三舍,死都不要被它選中的衝動。
  靈魂之火就這麼一直憋著,最後終於對於游游不能過去的現狀認命了,狂吼了兩聲,將爪子伸向了李塞魯。
  我偷瞄麻倉好的臉色,這個李塞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跟麻倉好有殺父弒母之仇的,而且本是麻倉葉好友的他就為了能想麻倉好報仇,毅然地加入進X-LAWS的團隊裡面。
  沒想到主角的連帶效用那麼強悍,不僅道蓮,霍洛霍洛和卓高拉布這些麻倉葉的生死之變成了五大精靈的持有者,就連李塞魯這個曾經背叛他的朋友也都被選入在內。
  這叫我們這種拚死拚活也混不到五大精靈半根毛的炮灰和過場們情何以堪!!!
  不過,現在的情況可是有些複雜了,不知道這樣的李塞魯成為靈魂之火的主人,麻倉好作何感想。
  果然,那邊得到靈魂之火的李塞魯已經發出全身的巫力,像麻倉好做出挑釁的動作了。而且他那全身被靈魂之火爪子撫摸過後蹭蹭冒火的架勢,配上那外放的巫力,還真有那麼個氣勢洶洶的感覺。
  反觀這邊的麻倉好,面對李塞魯的挑釁,他只是保持著笑容,滿臉地不以為意。
  然後走到我身邊,牽起我的手,將我劃拉到身邊的安全區域後,便也爆發出自己的巫力。
  如果說一個李塞魯的巫力可以令承壓的眾人微微皺皺眉頭的話,那麼再加上一個靈魂之火的巫力,就會令在場的人臉色一變,有些難以承受以來。
  可是這些都不足以與完全外放的麻倉好相比,他的巫力剛一放出來,在場的通靈者們,無論是BOSS級別的貞德和紗緹,還是剛剛得到五大精靈的麻倉葉等人,都被壓得跪在地上,完全不能動得分毫。
  也就處在安全區域的我,還有場外用靈壓抵抗的凌晨,沒有感受到那被壓下,臨近死亡的絕望感覺。
  「太渺小了……」麻倉好掃視著場內的所有通靈者,目光是完全的漠視。也許對他來說,這麼渺小的存在,連讓他鄙視的資格都沒有。
  麻倉好將我護在安全區域中,拉著我的手走到族長婆婆的身邊,臉上又恢復成平時常常掛著的腹黑笑容,說道:「我想,由我來當通靈王,你應該沒有意見才對∼當然有意見的人,我可以跟他比賽,一直比到他願意為止呢∼」
  低頭鄙視之,你這麼說誰還敢跟你比,又不是嫌命多。看看底下那群被你壓制得死死的傢伙們,臉色都更加青了。尤其是那群自以為聖女貞德天下無敵的山寨天使們,面對麻倉好強到火星ET級別的力量,以及紅果果的威脅,那如調色盤一般五顏六色的臉,更具有喜感。
  「當,當然。」族長婆婆被巫力壓得勉強才說得出話來,「我宣佈,麻倉好選手被選為這屆的通靈王。」
  「那麼,就多謝了∼」麻倉好完全沒有誠意地道謝著,並且收回了身上的巫力。
  眾人沒了身上的壓力,紛紛站了起來,一時間落在麻倉好身上的目光各有內涵。
  有恐懼的---還沒被淘汰出局的不知名過場人士
  有崇拜的---好大人的眾多手下們
  有糾結的---麻倉葉的同伴們
  有淡然的---干達拉那群只為世界和平的中間派
  還有就是憤恨的---X-LAWS那群激進派
  族長婆婆適時地站在麻倉好面前,擋住了那些複雜的目光。目前最大的目標就是封印精靈王,可不是窩裡鬥的時候。
  族長婆婆拄著枴杖對底下的所有人說道:「那麼,明天一早便進行精靈王的封印。」
  「瞭解!」底下有人熱血地大吼了一聲,也表明了大家的心聲。
  然後……
  麻倉好:「那麼今天晚上,大家就一起泡溫泉吧∼」
  噗,全體絕倒∼
  族長婆婆轉過身,認真嚴肅地說道:「溫泉旅館入場費1000日元,絕不降價。」
  噗,全體再次絕倒∼
  於是,浩浩蕩蕩的大軍,便向著溫泉進發了……

  SHAMAN KING 19

  話說在經過了一整天的蹦躂之後,五大精靈的駕馭者都選出來了。
  陰陽世家的繼承人麻倉葉和靈魂之地球;具有碓冰狼神稱號的霍洛霍洛和靈魂之雨;道家千年以來最有潛力的道蓮和靈魂之雷;用笑容之風感染世界的卓高拉布和靈魂之風,以及與麻倉好有不共戴天之仇的李塞魯和靈魂之火。
  不出意外的,被選中的全部都是主角團隊的核心人物,這讓我這位典型的反派型炮灰家族成員心裡著實嫉妒了一把,恨不能將他們給拖到牆角卡嚓了了事。
  當然還有比我更加不爽的人,那就是恐山安娜女王大人。
  只見她憑空抄出一把狼牙棒,狠狠地將麻倉葉胖揍了一頓,幻之左手,幻之右手齊開上陣,左右開工,誓要將麻倉葉打成豬頭。口中還喊道:「我說了叫你當通靈王的,笨蛋!我以後的好日子怎麼辦?我當老闆娘的夢想怎麼辦?笨蛋!笨蛋!!笨蛋!!!」
  接連三個笨蛋直接將麻倉葉給KO掉了,安娜一身的殺氣若隱若現,激得周圍一圈正派們都不由自主地向後倒退5米以上距離,避免被波及的慘劇。
  而我,兩眼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這就是差距啊差距,女王級別的人物隨手就能掏出狼牙棒出來,而我這種炮灰階級就只能湊合著用游游防身了,而且現在這個山寨的狼牙棒萌物還學會爬牆了,並且還大有從原來的3P向7P的方向發展的趨勢……(五大精靈和游游蝶舞……)
  無語望天。
  舒服地泡在溫泉裡面,我們這邊的女士溫泉到是很安靜,畢竟誰也不想碰黑煞臉安娜女王的霉頭。
  而男士溫泉那邊就要熱鬧得多……
  「哼,就算你被帕奇族的選為通靈王,我們X-LAWS也不承認的。」---某個XLAWS成員
  「沒錯,我們今天讓你一次,以後還是會找你報仇的。」---某個被麻倉葉禍害過的人士
  「佛在人心,執著於邪惡與仇恨是永遠沒有善果的。」---某個干達拉成員
  「啊∼溫泉好舒服啊。」---麻倉葉
  ……
  「葉,你給我閉嘴!」---道蓮
  「不要那麼嚴肅道蓮,我們要微笑,微笑∼」---卓高拉布
  蹭地拔刀聲「去死!」---道蓮
  「沒錯,我一定會殺死麻倉好的。」---李塞魯
  「哦哦∼李塞魯已經學會了我的接句錯亂必殺了。」---卓高拉布
  「啊,果然溫泉要這個溫度才是最好的。」---麻倉葉
  「喂喂,你們能不能看點場合再說。」---霍洛霍洛
  ……
  &*&*xx&#$%*#@^&#&^$
  吵雜的叫罵聲越來越大,隔著一個大木板的我們都不得不摀住耳朵避免噪音攻擊。
  丫的,這幫人是不是因為打不過麻倉好,所以準備在嘴上找回點面子啊!
  我頭都疼了,淚流∼
  「你們在繼續吵下去,我就將埋藏在你們心裡,最不想被別人知道的醜事全都說出來!」
  終於,麻倉好發飆了,我都能想像出他說出這話的時候,那一臉腹黑的陰沉笑容,絕對會讓聽者感受到無比銷魂的陰風陣陣的。
  隔板後面的男士溫泉瞬間就安靜下來了,我甚至都能感覺到那邊伴隨著溫泉熱氣蹭蹭上漲的哀怨氣息。
  用手撩撥一下溫泉,此刻我突然覺得老娘我不會被看透內心,這是一件多麼令人心神蕩漾的事情啊……
  嘴角剛剛咧了出來,就聽到隔板後好大人的聲音:「曉曉∼別人的持有靈都是跟主人在一起的呢∼你是不是應該來我們這邊∼」
  噗!嘩啦啦
  我整個人臉面衝下地直接砸向水面,然後就聽到凌晨的怒吼聲:「滾!要不是有你們在,我早就讓母親過來了。」
  ……好吧,我沉底了……
  轟隆隆,轟隆隆,地面突然劇烈地晃動起來,就連潛在水底下的我都不免被翻騰的浪花捲得一陣迷糊,一雙眼睛上全是亂轉的圈圈。
  四肢爪子並用地來回撲騰,可是更悲摧的事情發生了。就在我好不容易撲騰到了水面上,剛準備喘口氣的時候,男女溫泉中間的厚隔板鋪天蓋地地砸了下來,匡地一聲又把我給砸回了水裡面。
  天要亡我!!!
  我一手掐著脖子,一手向上揮舞著,終於在我快要憋死的那一刻,被凌晨拉出了水面。
  「咳咳,咳咳。」猛地咳了幾聲,丫的,幸虧我們進來的時候都是穿著浴衣的,要不然還不都得裸 奔出場。
  跟著眾人一起憤恨地看向引起這場騷動的罪魁禍首,只見遠處的某個在夜間閃耀著200W光亮的柱狀體,竟然左右搖晃著上下一般粗的腰部,異常得瑟地扭動著。
  我囧了,我從來都沒有看過如此技巧高超的街舞。
  為什麼精靈王那丫的下盤絲毫不能挪動半分,就能將完全沒有分割比例的上面扭動得如此嫵媚加性感,簡直是wave的典範。
  我無比囧囧有神地看著越扭越興奮的精靈王,然後聽著週遭人士更加RP的對話。
  「精靈王這是怎麼了?」
  「我想他是要提前行動了。」
  「不是說還要等段時間他才能解除封印的嗎!」
  「不清楚,應該是又吸收了一些靈魂。」
  「怒!帕奇族的竟然連基本的防範工作都做不了嗎!」
  「我靠!我們帕奇族人員稀少,用盡所有人都不能將他圍城一個圈,你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有多大嗎。」
  U^&^$%%&^#&&)(*
  一聲傳入到靈魂深處的吼叫聲,令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凌晨走道我身邊,將一件嶄新的衣服披到我身上,避免我受到風寒,然後沉聲說道:「精靈王,他吃飽了。」
  我再度囧了,無法不囧。
  為什麼明明是面臨將要毀滅世界的境況,我腦袋裡面還是不由自主地幻化出精靈王舒服地躺在老爺椅上,挺著吃撐的大肚子,打著飽嗝的和諧畫面。
  此刻我深深地覺得,自己是強大的……
  帕奇族的一眾人等也在這個時候趕了過來,族長婆婆站在隊伍最前面說:「有幾個前幾輪比賽的時候被淘汰的選手偷偷摸摸地溜了進來,很不幸,他們在靠近精靈王的時候被吞食了靈魂。計劃要提前了,我們等不到明天了。現在精靈王的能量已經達到了頂峰,不出3個小時,封印便會被他完全突破。我們現在就必須出發,立刻,馬上!」
  XXXXXXXXXXXXXXXXX我是無名炮灰沒事亂溜躂惹事的悲摧分割線XXXXXXXXXXXXXXXX
  精靈王的本體已經扭動得更加厲害了,也就預示著封印的力量越來越薄弱。一眾人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直接駕馭著持有靈奔了過去,五大精靈更在是在前面嗷嗷地帶路,勢不可擋。
  當我們趕到光柱體下面的時候,一群帕奇族正圍著精靈王雙手觸地,口中念著壓制的咒語。
  可惜,看精靈王那蕩漾的扭動狀就知道,毛用沒有。
  麻倉葉等五大精靈的持有者按著族長婆婆的指示分別站在了五芒星的五個點上,按著腳下複雜的封印紋路開始輸入巫力。
  五大精靈在靈魂之火的一聲充滿野獸般的嗷叫之後,便接二連三地嗷叫起來,整一個「群魔亂舞」的演唱會,殺傷力……非常的強大。
  雙手捂耳,趕緊跑開,我可不想因為這野獸十足的「大合唱」,變得跟麻倉葉那五個人一樣,全身都抽抽。
  跟著族長婆婆來到精靈王本體的入口,沒想到就是我當年跳了無數次的那個斷崖。看來當年我的狗死運也不是一般的強悍,要是找了別的山頭玩跳崖,說不定不僅跳不進精靈王的體內,還會被閃亮亮的光柱牆壁給撞死。
  「走吧,成敗就看能不能拼下這一次了。」
  族長婆婆說完便率先跳了下去,我,凌晨,麻倉好,干達拉的紗緹還有X-LAWS的貞德,也跟著跳了下去。至於其他人還是回去繼續接受五大精靈的魔音穿耳去了,畢竟他們還有著給麻倉葉等人輸送巫力以支持到我們出來的任務。
  金色的靈子包圍著我,緩緩地流動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精靈王的能力提升了的原因,反正每次進來都要裸 飄登場的我,這次竟然意外地還披著那身白色的浴衣。
  看看別人,帕奇族的族長婆婆是一臉的嚴肅,紗緹和貞德則有些如臨大敵般的謹慎。
  凌晨的面上沒有意思表情,手緊緊握著腰間的刀,身上的能量隱隱地流動,發出淡淡的殺氣。想來他追殺了精靈王那麼多次,從最初的暴怒,到後來的隱忍,凌晨已經漸漸學會控制自己的殺意了。
  麻倉好算是這些人當中最輕鬆的一個了,嘴角微微勾著,他還是一臉悠閒的樣子,就好像不是來做封印,反倒是來旅遊一般隨意的說道:「看來,他已經準備好抵禦我們了∼」
  麻倉好的話音剛落,四周的金色靈子便快速移動起來,並且雜亂無章地碰撞在一起,炸出一個個金色的閃光,耀眼得不能讓人直視。
  一個一個的撞擊變成一團團的撞擊,閃光的強度越來越強,時間也越來越長。
  眼角撇過兩個足有籃球大小的靈子團,快速地撞擊在一起。激起的光芒讓我不得不將雙手捂在眼睛上,來躲避撞擊後的刺眼強光。
  光芒漸漸散去,眼前的景色陡然一變。
  「看來這就是精靈王的第一次反擊了∼」麻倉好勾起的嘴角形成一個完美的弧度,看來就算他是腹黑性的反派BOSS,但是內裡也跟他家的主角弟弟一般,有著小強的好戰血統。越是反抗激烈的,越能挑起他的興致。
  不過……
  看看這遍佈的霸王龍,漂浮的草腹蟲,巨無霸的毒蚊子……
  就算再怎麼有喜感,再怎麼有復古的藝術細胞,我也不要跟一堆遠古生物戰鬥啊!!!
  精靈王,我想抽你!抽你!抽死你啊!!!

  SHAMAN KING 20

  話說因為幾個無名炮灰沒事到處蹦躂的無良行為,精靈王吃到了正餐以外的美味甜點,已經開始異常得瑟地扭動著200W光亮的光柱體,興奮地開啟了個人舞會的專場。逼得我們這群人不得不大半夜的裹著浴衣便跳進了精靈王的本體,準備用西瓜刀砸場……
  我緊握著手中暫時從狼牙棒升級到西瓜刀的游游,面對著眼前一群群的霸王龍軍團,心中默念:「阿彌陀佛,我這要是把游游扔過去,讓它盡情地吞食,會不會把它撐死……」
  那邊的麻倉好等人已經被草腹蟲和巨型蚊子給糊死了,基本上那種密集的程度,我連個頭髮絲都看不到。
  對比於我只糾結不幹活的狀態,凌晨倒是積極很多的,他那兩把刀早在霸王龍張著血盆大口衝上來的時候,就殺將了過去。
  黑色的修,隻身闖入霸王龍的聚集群,就宛如一鮮嫩可口的小肉片一樣頓時令霸王龍們兩眼放光。
  可惜,肉片是肉片,只不過是發霉了的。霸王龍們不僅下不去口,還被砍得嗷嗷直叫。
  至於白色的隱,我明明是看著他跟著修一起衝出去的,可是只一眨眼人就不見了。就在我差點以為「羊入龍口」,焦急地拉住凌晨的胳膊詢問的時候。身後竟然傳來飄飄忽忽,如同惡鬼俯身前陰嗖嗖的一句話:「主母,我就趴在你身後後後後後……」
  我「啊」都一聲,手腳並用成八爪魚狀扒上凌晨,可惜因為身高比例差距太大的緣故,就變成我將凌晨拉過來糊死在懷裡的樣子。
  看著背後飄飄悠悠的隱,我十分想衝出去管外面控制靈魂之雷的道家那孩子要兩張符貼在腦門上驅鬼……
  隱的防禦壁徹底將勇猛地躲過修的追殺而衝過來的霸王龍擋在了外面,鬱悶得那些霸王龍只能吼叫著給防禦壁塗滿口水。
  很快,我們這邊就解決完事了。凌晨將修和隱再度恢復成墨染雪的斬魄刀,拉著我怕找了塊沒有霸王龍碎屍的空地坐下來休息。
  我望著那邊還被遠古生物群死糊爛糊,糊得不能再糊的麻倉好等人,說道:「要不……我們去幫幫他們……」
  凌晨挑眉,「我記得母親你向來很招蚊子。」
  >0<
  真誠地,「那我不去了。」
  轟地一聲,被糊煩了的麻倉好終於發飆了,全身的巫力外放,只一瞬間就讓那群遠古生物變成了宇宙塵埃。
  麻倉好一臉是笑非笑的表情,頗有怒極反笑的意味,咬牙切齒地對我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曉曉你好像是我的持有靈才對!嗯……」
  咽嚥口水,努力地向凌晨身後躲,我怕他衝上來咬我,真的。
  轟隆隆,又一聲巨響,還沒等麻倉好真的亮牙咬我,那邊竟然衝上來一群猛□象……
  我靠!
  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擺出國際通用鄙視手勢,就連佛在她心的紗緹小姐,都抖了兩下手,將中指伸了個頭,然後又十分淡定地縮回去了……
  看著奔得越來越兇猛的猛□象群,眾人的臉色都有點黑。如果說被一群蚊子糊的話,那叫一個「杯具」,那麼被猛□象糊的話,那就連個杯渣都不剩了。
  麻倉好果斷地說:「看來精靈王是想打消耗戰,我們要都留在這裡對付這第一關,就永遠前進不了了,必須留下一個人來對付這些東西。」
  族長婆婆挨個看過來,麻倉好是預選通靈王,自然不能留下。而我還帶名義上是他的持有靈,自然也要跟著前進。凌晨壓根鳥都不鳥他,一直站在我身邊。貞德還有些猶豫,畢竟作為X-LAWS的BOSS,她的首要目的還是監視麻倉好的。
  最後還是紗緹小姐主動站了出來,擔任了跟猛□象「熱情交流」的偉大工作。
  我們藉著麻倉好的強大殺傷力,硬闖出了一條路,而留在後方的紗緹小姐,瞬間便被猛□象群淹沒了,阿彌陀佛……
  繼續向前行進,過了第一關,我們又恢復到漂浮行進的狀態。
  周圍的金色靈子變得濃厚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向著精靈王本體更深處行進的緣故。
  然後……
  靈子們又開始了一團一團的自殺式自爆,我嘴角一抽心中狂喊:「丫的,又來了嗎!果然又要來了嗎!」
  果然,待那堆靈子全部撞沒了之後,周圍的景色又變化了起來。
  這回不再是遠古生物了,而是各種機械產物:大炮,轟炸機,激光槍,導彈,甚至連長相酷似神舟N號的火箭都有……
  我靠!你這回是想用火箭串死我們嗎!
  我好想撓牆啊!!!
  看來通靈王這活兒,還真不是人幹的,要不是有麻倉好那樣龐大的巫力,估計早就被精靈王糊死在半道了。
  這次貞德蘿莉倒是沒有再猶豫,當然她猶豫也沒有用,剩下的幾個人根本不能,也不會留下來抵擋這些東西。所以她二話沒說,直接召喚出夏馬修便攻了過去。
  辟了啪啦的火光與堪比EVA使徒自爆的壯觀場景,我們在凌晨斬魄刀隱的防護下,從旁邊繞了過去。
  繼續向裡面漂浮著前進,之後的我們再也沒有收到攻擊,想來紗緹小姐和貞德蘿莉很好地牽制住了精靈王巫力的流向。
  終於,在經過了漫長的漂浮之後,我們看到了那深藏於精靈王本體最深處,限制著他本體移動的王座---佈滿了封印的王座。
  族長婆婆走到王座旁邊,那王座上面還有一個人類的頭顱,想來那應該是上屆通靈王的。
  族長婆婆將骷髏頭慎重地捧起來,可是卻在她的手接觸到骷髏頭的瞬間,那頭顱便化作了塵埃,消失在周圍金色的靈子裡面。
  族長婆婆轉過身,認真地對著麻倉好說道:「麻倉好,你只要向王座最中央的圓點輸入你的魔力,並且與其建立長久的鏈接,便可以成為通靈王了。當然,只要你當上通靈王,完成這個儀式,精靈王便會被完全壓制。」
  麻倉好一步步地向王座走去,嘴角掛著淡然的微笑,與其說是勝利者的優越感,不如說是一切都結束的釋然感。
  族長婆婆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得出來她還是有些猶豫的,畢竟麻倉好可是要消滅所有非通靈者的人類的。只不過面對現在這麼嚴峻的情況,這也是可以解決精靈王獲得自由後對大陸所有生物全面殲滅危機的唯一辦法。
  麻倉好走到王座面前,卻沒有將手放在王座之上,反而轉過身來,淡笑地看著凌晨說:「還想跟我爭奪通靈王的寶座嗎?」
  我有些擔憂地看向凌晨,就算精靈王會毀滅世界,可是我心中還是不希望他們兩個本是父子的人反目成仇,甚至是出現子殺父的悲劇。
  麻倉好輕笑出聲,沒等凌晨回答便接著說道:「曉曉,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想什麼了。不用擔心,他現在對這個位置已經沒有興趣了。他的目標只有精靈王本體的命而已,以前殺不死精靈王也是因為一直沒有能力穿越到這裡,傷不了本體。而強行穿越過來的凌晨實力大減,對上已經能量爆滿的精靈王,凌晨是不可能殺得了他的。不過……呵呵……等我封印了精靈王,吸收了他的能力,估計也就是凌晨動手的時候了。」
  我頓時無語,這叫我放心個毛!
  有些焦急地看向凌晨,此刻我恨不能將凌晨打包帶出去。
  我真想告訴他其實精靈王並不是忽略凌晨的,他只是記不住凌晨的存在而已,除此之外他大概,也許,可能還是個不錯的父親的……
  好吧,這很沒說服力,而且我估計我要是說了,凌晨握緊的斬魄刀,都能砍向我……
  哎∼在心裡無奈地歎了口氣,說到底,精靈王本質上並不是毀滅世界的惡魔,他的願望其實很單純,他也很無辜。
  可是,我不是正派,真的……
  所以我並沒有拯救他的偉大想法,而且那群霸王龍和猛□象也讓我有抽死他的衝動,所以我只是心中默念著「早死早超生,所不定你轉世後能有個健全的大腦」,並沒有採取「聖母」一般的拯救活動。
  我一邊糾結著,一邊緊張地注視著麻倉好的行動,他的手終是慢慢地伸向了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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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AMAN KING 21

  話說我們終於躲過了精靈王的一次次反擊,來到了進行封印的王座面前。
  說實話,對於精靈王我還是很同情的,畢竟他的本性並不如藍染,好大人,團長等究極BOSS一般的邪惡。相反,他確是一個呆呆的,很純粹的,額……光柱體。
  好吧,對於光柱體,同情歸同情,可是身為反派的我,終歸是不會站出來幹那種「為了革命感情兩肋插刀」的RP事情的。所以我只是一邊默念著「早死早超生」,一邊看著麻倉好漸漸地將手伸向了封印的王座。
  突然,眼角撇過一抹金色的蛋狀身影,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只聽一聲淒慘的叫聲,一直站在王座旁邊指揮封印儀式的族長婆婆便被撞飛了出去。
  麻倉好的手已經按到了王座之上,可是那滾動的蛋狀更快,直接壓在族長婆婆身上,拽出靈魂併吞食了下去。
  兩股光芒同時閃動了起來,一個是王座吸取了麻倉好的巫力開始進行封印的咒印光芒,而另一個則是金蛋破殼的裂縫中閃出的刺眼光芒。
  凌晨拔起腰間的斬魄刀便砍了過去,可是刀還沒有碰到金蛋的表面,那顆圓滾滾的蛋便砰地一聲完全碎裂開啦,裡面一個人形跳將了出去。
  金色的長髮跟周圍金色的靈子混合在一起,白色的衣衫飄飄蕩蕩地輕拂在半空中。
  白皙的臉頰,再也不是當初那種朦朦朧朧,由眾多靈子組成的虛假樣子,而是真正的水嫩嫩的皮膚,真正的復活。
  精靈王淡淡的掃過場內的所有人,目光飄遠且深邃,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比之從前,更加來得與世無爭,仙隱飄渺。
  視線最終凝聚在我身上,淡然的目光閃過一絲暖色,精靈王紅唇輕啟,然後……
  「曉曉,我撐到了……」
  撲倒,我大頭衝下直接撞在地面上,恨不能直接將地面砸出一個坑,將腦袋埋進去以屏蔽剛剛的話。
  你丫的,能不能不要每次在我誕生「這是個氣質型美男」這一想法的時候,就狠狠地囧我一下!而且,我也不是你保媽,撐死餓死不要找我啊!!!
  我目露凶光地怒瞪精靈王,他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剛剛還飄渺神隱的表情立刻轉換成可憐兮兮的樣子,看來對我當初蹂 躪他的場景相當的記憶深刻。
  在那樣委屈的小媳婦臉的注視下,尤其這張小媳婦臉還是個標準弱受體質的美男的基礎上,我很快就敗下陣來。
  體內欺軟怕硬,有便宜不佔白不佔的基因,瞬間佔據了主動,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好生「疼愛」精靈王一番,以安慰多日來受到好大人和凌晨的雙重欺壓的脆弱心靈,來找回點面子。
  我伸出的手不知道傳達到精靈王腦子裡面是個什麼電波回路,總之這丫的立刻乖巧地向我撲了過來,就如同當初他還是黑絨球狀態下的時候,蹦躂著向我懷裡猛撲的感覺。
  終於悲劇它老人家再一次光臨了我這個小炮灰,我忘記了精靈王他雖然是個天然呆,但是他從來都是個不說謊話的好孩子了。
  所以他說他撐到了,就真的是撐到了。
  只見猛撲過來的精靈王就彷彿能量補充過剩一般,全身爆發出金色的靈子,整一個違禁的煙花爆竹,讓本來還準備好在他撲過來的時候直接踩在腳底下好好蹂 躪的我,下意識地擺出了攻擊的動作,將手中剛禍害到手的新御神體之劍推送了過去。
  俗話說,有時候捅人是會捅死人的,可是有時候捅人也是會被人捅死的。
  而基於我炮灰虛的RP,無論是我開了作弊器還是火星電波,發生在我身上的只能是後者。
  於是,我眼瞅著自己的手將兒童版小木劍推送了過去,可是當那御神體之劍接觸到精靈王的身體時,我卻感覺到了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劇痛。
  精靈王身上多餘的能量順著御神體之劍便衝進我的體內,那種在我體內橫衝亂撞的能量,讓我無限回想起當初在崩玉裡面差點撐爆致死的感覺。
  然而,更悲摧的事情發生了……
  自被從靈魂之火身上拔下來就一副霜打的茄子樣的游游和蝶舞突然兩眼放光地猛撲了過去,瘋狂地吸食了起來。而多日來都被靈魂之火養肥了的兩個萌物,借由著體內豐富的儲備糧食,這一次又達到了可存能量的頂峰,猶如那次跟庫洛洛戰鬥完一般,將能量緊跟著擠進了我的體內。
  撐,好撐,我感覺自己都快要被撐爆了,每一寸血管都在不停地擴張以容納越來越多的能量,我甚至都能聽到體內骨骼因強力衝擊而發出咯吱咯吱的脆響。
  「痛。」我虛弱地喊叫出聲,其實人在痛到極致的時候就連想大喊出聲都成為一種奢侈。
  凌晨立刻就趕過來扶住我了,其實我很想問,剛剛你都在幹什麼來著,憑你的速度絕對可以在精靈王接近我的瞬間就將他攔截下來的。
  劇烈的疼痛使得我腦中一片混亂,可是這一次我偏偏就是不暈死過去了事。
  我一邊痛恨著自己變強後也跟著更加強大的忍受系統,一邊哀怨地躺在凌晨懷裡。其實我很想對其上下其手掐他的嫩肉來轉移我對劇痛的注意力,奈何我已經痛到脫力了,只能像個無骨動物一般癱軟在那裡。
  恍惚間我感到從凌晨身上傳來一股溫和的力量,將我全身都包圍了起來,導引著體內橫衝直撞的力量,隔絕了精靈王繼續外放過來的能量,我才好受了一些。
  我睜著已經疼得被淚水模糊的雙眼,似乎看到精靈王頗為哀怨地看了凌晨一眼,然後因為繼續不認識凌晨是誰,最後只能小媳婦樣地叫了我一聲,還想往我懷裡撲。
  終於凌晨出手了,雖然我耳朵已經疼得嗡嗡作響,但還是聽到了那聲清脆的抽打聲。
  我想扯出一個爽歪了的表情,可惜凌晨這一突然的停將下來,那些本來按部就班的能量又開始叫囂起來。
  不用想都知道那表情會是多麼的詭異,多麼的銷魂,以至於凌晨都忘記接著抽打精靈王,反而更加緊緊地擁住我,以便更好地引導我體內的力量與我本來能量融合。
  而那邊的精靈王,沒有辦法將能量導入到我的體內,外放的能量扭曲著周圍的靈子,終是扭曲成了一個黑洞,消失在了黑洞的後頭。
  ……
  你丫的,幹完缺德事就撒丫子跑路!!!
  我弱弱地比起中指,擺出一個國際通用的鄙視手勢,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限動作了,但仍然不能泯滅我很想抽死精靈王的決心。
  漸漸的,能量的融合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體內到處亂竄的殘餘能量也乖了起來,不再折磨我已經衰弱到極限的神經。
  劇烈的疼痛過後,身體的疲勞就到達了極限,漸漸的對周圍的感官更加弱化了起來,現在我眼前的那堆閃動靈子,已經完全是個三維圖畫樣,越看越暈。
  那邊凌晨不知道在和麻倉好交流著什麼,我只隱約聽得凌晨說「反正你能看透我的內心,也不必我跟你解釋什麼了」,而麻倉好似乎說了什麼,又似乎什麼也沒說,只是走過來將我手中已經被巨大的能量壓彎了的御神體之劍扔掉,換上新的。然後藉著他現在站著,我躺著的身高優勢,拍了拍我的頭,說了句「我等你回……」還沒說完,便消失掉了。
  額……
  好吧,是我和凌晨消失掉了,而且是凌晨這孩子直接先把我扔進穿越黑洞,然後自己才衝進來的,扔我時的速度之快,令我這個重病號好想如貞子般掙扎著爬起來撓他……
  三維圖像的金色靈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黑暗。
  我心中默念著秒速,然後在數到3的時候,啪嘰一聲,兩眼一閉,昏睡了過去。
  不知道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會是在哪裡……

  Vampire Knight 11

  話說我們一大群人經過了黑窩點會議,正反派狼狽為奸的勾搭行為,仍然沒能阻止得了精靈王的復活。最後一個帕奇族族長婆婆的強力靈魂,終究是使他集滿了能量,衝破了封印的力量。
  然而悲摧的是,吃個兔子就能飽的胃偏偏吞了個大象,於是撐到了的精靈王借用著純潔弱受的可憐表情,毫不費力地激起了我內心蓬勃發展的「聖母」情 操,歡愉地撲進我懷裡,將能量一股腦地傳了過來。
  那一刻我很想抽死他,因為那種劇痛比之當年在崩玉裡面的感覺更甚,然而還沒等我來抽他,那丫的已經開啟時空隧道穿越了。
  比起中指擺出國際通用鄙視造型,我無力地躺在凌晨懷裡,然後在暈倒前,也跟著被凌晨送入了時空隧道。
  疼,全身都疼。
  這是我醒來時的第一感覺,只覺得全身無力,跟散了架似的。
  身上那股溫暖的感覺並沒有消退,看來在我暈迷的這段時間,凌晨一直都抱著我來的。
  睜開眼,果然入目的是凌晨那張「欲 火難耐」的臉……
  咳咳,好吧,要知道穿越隧道那個黑漆巴烏的地方,沒個光亮是什麼都看不見的。每次我穿越,要麼就是暈死過去的,要麼就是捂著臉一路跑過去的。所以凌晨只得一隻手扶著我幫我引導體內的能量,而另一隻手則運用查克拉弄出小火苗照明。
  凌晨那雙漆黑的眼睛裡面蹭蹭地冒著兩個小火苗。我沒說那是飄著兩個鬼火,已經很給他面子了。更何況那兩顆小火苗配上他現在極其糾結的臉,整一個剛做了不和諧的事情卻沒爽到,憋到內傷的樣子……
  看到我醒過來,凌晨的臉色才稍稍正常了一些,擔心的問道:「母親,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我仔細地感覺了一□內的能量,發現比之先前又強大了好幾倍,最直觀的對比來說,如果先前的我是和葛力姆喬一樣的亞丘卡斯等級的話,那麼現在的我保不齊就跟小烏一樣。是瓦史托德的等級了。
  稍稍興奮了一下,畢竟實力越強,生存的幾率越大,雖然也不乏高級炮灰,但至少要比連臉都沒有就直接「啊」的一聲掛掉的貨色要好得多。
  興奮過後,我才想起來當時的慘烈場景,心裡不禁又開始詛咒精靈王,然後坐直身體,正色道:「凌晨,你告訴我,你當時為什麼沒阻止他。」
  凌晨不語,臉上有些愧疚的神色。
  我不是笨蛋,自然知道以凌晨的實力,那個時候是絕對能在精靈王向我傳送力量之前阻止他的,甚至是……
  好吧,甚至是殺死已經實體化的精靈王,雖然這想法不是我本意,但是凌晨絕對能做到。那麼他當時徹底旁觀的行為就太不正常了,以他對精靈王的恨,一定有什麼原因。
  啪的一聲,凌晨手中的小火苗熄滅了,黑暗中他伸出雙手,抱上我的腰,將腦袋埋進我懷裡,聲音喃喃的說:「母親,我不知道會給你帶來那麼大的痛楚,如果我知道,絕對會阻止他的,真的。」
  黑暗之中,聲音的細微變化都清晰可辨,凌晨的話中帶著愧疚,自責,以及絲絲不安,彷彿在怕我怨他。
  深吸一口氣,說到底他終究還是個孩子。
  他會在騙我穿越的時候露出孩子般狡黠的笑容,也會在坦白一切的時候毫不掩飾自己濃濃的恨意。
  他會在看到我受傷的時候露出心疼的表情,也會在我擁抱他的時候連眼角都帶上笑意。
  他會在對敵的時候露出上位者的冷漠表情,也會在轉身看見我的時候聲音中充滿著依賴的情緒。
  看來無論他活了幾千年幾萬年,無論他穿越時空回到多少次過去,說到底他都還是個孩子,一個彆扭的孩子。
  微微地歎了口氣,雖然這兒子是便宜來的,而且會穿越成炮灰虛這麼RP的角色也是這臭小子弄的,不過心裡終究還是挺心疼他的。
  「和我說說,不要總是隱瞞我。」
  語氣變得溫和了些,凌晨聽到我的話,沉默片刻,才悶悶地開口說道:「母親最早一次的穿越,就是生下我的那次……」凌晨往我懷裡挪了挪,小手更加緊緊的抱住我,彷彿要是不抓緊我便會消失了一般。「那次的母親是穿越的第一站是獵人的流星街,並且是東11區的區長。」
  「啊勒,沒想到我那時候那麼強悍∼」我十分自豪地說道,11區也∼不知道庫洛洛是哪個區的。
  「嗯,母親在被人搶了三個麵包後,就爆發了念力了。然後便憑著高強的實力,直接敲爆了指揮別人搶您麵包的頭,正巧那人便是11區的區長,所以您就順理成章的成了區長。」
  = =#原來我是被餓蒙了才學會念力的嗎……
  「那我的能力是什麼?」黑暗中我兩眼放光,不是說正常穿越的女主都有絕對防禦,絕對治癒,絕對轟X的作弊器全開技能嗎,我期待中∼
  「嗯,母親的技能很厲害的∼」
  蕩漾中∼
  「當時震懾整個流星街,都沒有人再敢搶母親的東西了。」
  仰天長嘯狀抽風中∼
  「母親的技能是特質系的扎小人。」
  「扎,扎,扎什麼!」我幻聽了嗎?
  「是扎小人。」凌晨毫不猶豫地掐滅了我最後一絲幻想,只要母親看到了對方的樣貌,就可以幻化出同樣的小稻草人,然後就可以用針扎的方式進行詛咒。」
  嘴角狂抽,OMG,原來我是容嬤嬤轉世嗎!!!
  「那,我的詛咒都有什麼用。」我出聲問道。
  「母親的詛咒有很多種,威力小一點的可以讓人臉上長滿痘痘毀容。」
  >0<這是小的……
  「而效果大一點的……」凌晨說道這裡頓了一下,手又再度緊了緊才說道:「就是用在那個男人身上那次,可以將靈魂導引到稻草人裡面,進而封存,人……便不會死了……」
  我渾身一抖,為毛這感覺特別像哈利波特裡面伏地魔用的魂器?
  想著想著,下意識地問道:「我做了幾個?」
  「7個,母親說這樣比較保險。」
  我靠,還真是扒了伏地魔的馬甲,搶了人家的創意……
  「所以……」凌晨撐起身體,不在窩在我的懷裡面,黑暗之中,我仍然能夠感覺到他在注視著我。「所以就算我去砍他,我也殺不死他。」
  「那你每次見到他,還都提刀去砍。」
  好吧,我承認我是在吐槽。
  「……我忍不住。」
  噗,凌晨你的吐槽功力更上一層樓。
  凌晨估計看不到我的吐槽臉孔,繼續說道:「母親帶著那個男人去了很多的世界,基本上都是母親殺人,然後他吞食死者的靈魂,順便在力量成熟後,製成封印的稻草人放入那個世界。」
  俺無語了,這簡直是狼狽為奸啊,看來流星街的作風被我發揮得淋漓盡致。不過,我幹活,他吃飯,這精靈王怎麼越聽越像是個吃軟飯的呢……
  「後來母親帶著他闖入了屍魂界,趁著精靈王那個男人吞食靈魂的空擋,搶了幾個隊長的斬魄刀,然後將其扔進鍋爐裡面輪迴重造了,得到了新的刀,能力便是停止時間。」
  嘴角狂抽,看來我也沒資格埋汰人家團長大人,我這都搶到外太空去了。
  「母親將這一能力用在了那7個融合了精靈王靈魂的稻草人身上,令封印的時間徹底停止了。這麼多年來,無論我穿越回過去多少次,那幾個封印的稻草人都停留在原地,它們停止的時間連穿越也無法啟動。」
  凌晨似乎很遺憾不能捅死精靈王,無奈地歎了口氣,而我卻不禁出聲問道:「那不就是說沒有人可以打破那個封印而殺死精靈王了嗎?」
  「沒錯,原理上是這樣的。」我感覺到凌晨微微點了點頭,「可是因為封印的數目太多,所以分均的力量便變得薄弱起來,只要能用對等的力量支撐,便能造成5分鐘的空擋。而當年那些殺手便是趁這個空擋抑制住母親的力量,殺死了精靈王的。」
  無奈地歎了口氣,我抹黑地捧起凌晨的臉,小手在嫩嫩的臉頰不自覺地流連了一下,說道:「凌晨,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一直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精靈王是毀滅世界的存在。」凌晨簡介的回答我。
  我搖搖頭:「我不相信你會為了這麼正義的理由去消滅他。」
  別說是你,就你老娘我都未必有這麼高的覺悟,誰叫咱是反派呢∼
  「告訴我,你就這麼恨他嗎?你從來都沒在我面前叫過他父親,你就這麼恨他?」
  其實人世間最悲慘的事情便是親人的仇視,沒有什麼比死在親人手裡,更讓人覺得可悲的了。
  凌晨沉默著,很久,很久,終是回答道:「母親……因為我不想失去你……現在精靈王的本體因為被麻倉好完全壓制著,所以並不能行動起來,只有魂魄解除了封印。本魂跟本體暫時脫離,他目前不能將吸收的能量轉移過去,而失去了本體的支持,魂魄的吸收能力是很小的,只一個帕奇族族長的靈魂便讓他無法承受了,所以他才會將能量轉移到母親的體內。但是,畢竟本魂已經完全復活,他已經可以自主下手去奪取能量,而不需要像以前一樣只吞食死者的靈魂。一旦可以跟本體連接起來,那麼本體的復活便再也無法阻止了。」
  「而復活的他……是連母親……也會殺死的。」凌晨喃喃地說完最後一句,就連我也陷入了沉默。
  一想到精靈王蹦躂著來張口咬我的場面,就不由得囧死,可是按照凌晨的說法,那也是最殘酷的事實。
  「母親……」凌晨低聲叫了我一聲,「當年其實如果精靈王不被殺死,他的本體也快要衝破封印了,而母親當時說的一句話,我至今都忘不了……您說:能死在你手裡,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夙願,反正你平時被我欺負慣了,給你一次翻身的機會∼」
  我囧,我大囧,為毛這麼悲烈的一句話,能讓我說成那樣……
  不過顯然這句話給凌晨的打擊是很大的,這說明當時的我寧可被精靈王殺死,也沒有活下來陪著凌晨的打算……
  伸出手,再度將凌晨抱回懷裡。
  額……好吧,其實這破穿越隧道還是挺冷的=w=
  我撫摸著他黑色的短髮,輕聲說:「這次不會了,不會了。」
  凌晨順從地窩在我懷裡,說道:「我們必須在精靈王本體完全復活之前找到合適的人,封印那7個稻草人。第一個便是在精靈王的本體內,麻倉好已經鎮守在那裡了,第二個是大劍組織用來創造大劍用的手術台,當年您看那東西夠結實耐用,所以就將稻草人釘了進去。如今那裡面的靈魂已經被精靈王自己給收回來了,也算是少了一個。」
  想起當時精靈王變成金蛋的場景,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自作孽不可活,無語望天中∼
  「而第三個,便在我們將要去的世界裡,母親,出口到了。」凌晨邊說邊拉起我。
  我抬頭看向不遠處閃著亮光的穿越大門,遮住有些覺得刺眼的光芒,抬腳邁了出去。
  然後……
  「啊!!!」
  為毛又是掉落下來的,丫的,該死的破門,你就不能開在平地上嗎!!!
  噗通一聲,我直接砸入了水缸裡面。
  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傳了過來,我好像直接撞上了某個嫩嫩軟軟的東西,並且用我堅硬的牙齒咬了下去……
  面對著近到咫尺的那張白皙的臉,腦中自動過濾一遍這似曾相識的場景,我閃電般地掩面奔出浴缸,內心中不停地狂吼:「啊!!!樞小正太,哦不,現在是樞大BOSS,你已經被我強吻了兩次了><」

  Vampire Knight 12

  話說我從凌晨那裡得知要想打敗精靈王就必須壓制住如同他魂器一般的7個稻草人,而現在除了大劍裡面的稻草人被精靈王無意識間收回,還有通靈王世界的被麻倉好壓制著外,其餘的都還安安分分地躺在原來的地方。
  從時空隧道穿出來,迎接我的是KINGSIZE的大浴缸,以及一張薄薄的紅唇。
  我盯著眼前這張以前很正太,現在卻向鬼畜這麼不和諧方向發展的臉,聞著淡淡的血腥味兒,腦中自動開始過濾這似曾相識的悲摧的場景,終於哀號一聲,掩面淚奔了出去。
  清白啊!!!老娘的清白啊!!!這已經是第二次栽在這小子手裡了!!!
  淚奔著奪門而出,一開門就對上一圈兒的血紅眼睛,在這黑漆漆的走廊過道裡面,齊刷刷地射向我。
  我眨眨眼,昂首挺胸地掃視一圈。
  紅眼兔子多個毛,老娘這麼多年混下來也見過不少個了。而大半夜蹦躂出來群毆的,在虛圈裡還見得少嗎?最主要的是,少女漫畫的孩子們,老娘不怕你們啊!!!
  對面的吸血鬼們也眨眨眼,一圈如同交通十字路口壞死的紅燈一般,閃啊閃的就不換色。
  當然我是不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了,黑漆巴烏的我也看不清他們的臉色,不過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就是了,因為被我撞破紅唇的玖蘭樞的血味兒已經傳了出來。
  一瞬間,對面吸血鬼們的氣息似乎凝固了一下,接著便向我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冰錐夾雜著血鞭,火燃生烤著胳膊腿……
  咳咳,好吧,那是近戰攻擊的吸血鬼,一個閃身便衝到了我的面前,尖銳的指甲向我的頸部劃了下來。
  下意識地我就喊出了「歸刃,蝶傾魚戀」,想要用我宛如初號機般鋼化的皮膚來阻擋住攻擊。
  啪嘰一聲,那名攻擊我的吸血鬼掉在了地上。
  我有些吃驚,剛剛沒有指甲被劈斷的啪嚓聲,也沒有鋼化皮膚被劃出痕跡的撕拉聲,我的歸刃並沒有跟以前一樣將我變成野獸派的初號機形象,反而是將蝶舞變成了如白哉的千本櫻一般的防禦網將我包圍了起來,並且及時擋住了攻擊,瞬間奪取了那名吸血鬼的戰鬥力。
  「啊!!!」的一聲慘叫,蝶舞快速的出擊,令那名吸血鬼直到摔在地上才感覺到了痛楚,可是那只砍向我的手臂,在接觸到眾多紫色蝴蝶的瞬間便被蝶舞將裡面的血液吸食乾淨,變成了一條如乾屍般枯死的手臂。
  想要跟我打近身戰的吸血鬼們,都被這一聲慘叫嚇楞在原地,而相對的遠程攻擊就變得更加凶狠得多。
  啪啪啪啪,一波波攻擊打在蝶舞的防禦壁上,雖然沒有一個能夠突破進來傷害到我分毫,但是……
  丫的,不知道噪音有害健康啊!!!
  低頭看了看游游的歸刃,只見打死都不變成斬魄刀的游游此時竟然變成了一把細長型的骨刀。刀身為魚刺一般的造型,簡直就是庫洛洛隨身攜帶的劇毒寶刀的加長版。估計我以後要是拿這個去敲別人的後腦勺,絕對會將那個倒霉腦袋紮成馬蜂窩的。
  當然,最前面那個不大不小,整一個游游完整頭部的刀尖,算是保留了萌物的肖像權……
  斬魄刀與主人之間靈魂的相接,令我在看到手中的刀時,便已經知曉了它的用法。
  舉起手中的刀,對準對面那群吸血鬼們,我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將靈力傳了過去。
  轟隆隆,轟隆隆,一排排的虛閃從刀尖發射轟了過去,直接將對面的一切公共or非公共財產轟成了殘渣。
  嗷嗷∼這就是瓦史托德的力量∼多麼的銷魂啊∼
  我的內心極其蕩漾,老娘在混了這麼多年,死了那麼多次後,終於熬出頭來了∼
  我異常得瑟地轉過頭,想要將這個好消息跟我家的晨晨寶寶熱情地分享一下,可是眼前的場景卻讓我不由得嘴角一抽。
  媽媽喂,裡面這兩隻大神怎麼也開始打起來了……
  大大的浴缸早就已經化為了空中的塵埃,畫著絢麗圖案的天花板上到處都是被轟出的大洞,磚瓦灰塵辟了啪嚓地從上面掉落下來。
  玖蘭樞和凌晨兩個人,從左邊蹦到右邊,又從上面竄到下面,招數是嗖嗖嗖地一個接一個往外放。如果不是那灰塵都撲稜到我嘴裡的話,我一定會很高興地搬個小板凳來看的。
  玖蘭樞身上出現越來越多的傷口,血也流出了很多,而反觀凌晨這邊則還游刃有餘,只是衣角有微微凌亂而已。
  看來這少女漫畫的准BOSS,跟火影死神兩大超高死亡率的少年漫畫究極BOSS比,實力不是相差一點半點的問題。
  轟隆,轟隆,又是兩聲巨響,可憐的天花板再度被轟出了兩個大坑。
  不過這次可不是凌晨的傑作,而是從天而降的兩個天外來客。
  只見其中一個蘿莉身著一身黑色的校服,手拿長棍,從房頂上跳了下來。
  不用想,出場的時間能這麼準,武器能這麼拉風,更重要的是,明明是穿著超短裙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楞是能享受不露內 褲的超高待遇的人,就是當年玖蘭李士用超大號棒棒糖也沒能拐走的玖蘭樞的妹妹---玖蘭優姬。
  而跟著玖蘭優姬一起蹦下來的是一名身著黑色男士制服,手握銀色短槍,臉上疑似神經損壞,已經進入面癱這一不可挽回的世界的錐生零同學。
  錐生零似乎還記得我,眼中閃過疑惑與驚訝的情緒,但是因為從小就面癱,所以表情還是臭臭的。
  而玖蘭優姬明顯要比小時候成天被關在屋子裡面的她要開朗了許多,將手中的棍子在空中打個幾個花,氣勢洶洶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闖入黑主學院!」
  喂喂,這是不是開朗過頭了,完全有小淑女變成了山寨女匪賊的感覺,而且剛剛那棍子耍的怎麼看怎麼有少林寺十八羅漢的感覺……
  凌晨對於突然蹦出來的兩個人看都沒看一眼,逕直向我走來。
  這小子除了對我,對別人都完全是一副上位王者的氣勢,這都不是冷漠的問題了,根本就是徹底的無視。
  凌晨身上爆發出來的威壓,連我身後那群被我轟成渣的吸血鬼們都不由自主地在躺屍狀態下抖了三抖,就更不要提對面那三個人了。
  玖蘭樞和錐生零下意識地擋在玖蘭優姬的前方,警惕地看著移動中的凌晨。
  我眨眨眼,看看對面那標準的三角模式。
  一個是標準的妹控,一個是標準的蘿莉控,還有一個即使被掩護在後方,仍然不遺餘力的想要把棍子捅過來的熱血少女。
  真是……三個活寶=w=
  我衝著凌晨招招手,本來很威嚴地走著的凌晨,瞬間跨兩步頂三步地來到我面前,臉上不復剛剛冰冷的樣子,顯出柔和的表情。
  我一手拍上凌晨的肩膀,一手指著玖蘭樞說:「那小子曾經捅死過我,抽他!」
  哼哼!讓你當初弄死了我!小樣的,不知道老娘是很記仇的嗎∼
  小手移動,指向錐生零,我接著說:「那小子曾經欺負過我,照樣抽他!」
  哼哼!我會死得那麼痛快,跟你們錐生家的破寶劍絕對脫不了關係,而且你小子從前就沒給我好臉色看,雖然是我「疼愛」你弟弟在先,但是老娘我是小心眼的∼把獵人協會的仇一併算在你身上,照樣不放過你∼
  小手再次移動,我最終指向被藏在後面的優姬,「那丫頭跟他們一起的,咱們不能厚此薄彼,抽她!」
  哼哼!你可是那場事件的導火索,沒你,我就乾脆不用死了,老娘這就叫遷怒洩憤啊∼
  變強的我,欺軟怕硬的小市民性格立馬就爆發出來,我都感覺自己身後長了條小惡魔的尾巴,惡魔指數蹭蹭地往上漲。
  凌晨有些無奈地看了我一眼,估計我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太明顯了,不過他還是聽話地拔出腰間的斬魄刀,準備實施抽打行動。
  身後那堆吸血鬼們一看到凌晨拔刀,都從躺屍狀態下掙扎著爬了起來,猶如小強一般的生命力,看得我滿頭黑線。
  星矢大哥啊,你的傳說中的搖晃中搖晃中再起,現在不僅主角,連配角們都會用了∼什麼時候能恩賜一下我們炮灰階級啊……
  「曉曉∼」
  就在我腦中無限糾結於天馬星矢的不死招數的時候,對面的玖蘭樞終是站了出來,叫出我的名字。
  「怎麼?要求饒?你當初弄死我的時候可是挺痛快的,哼哼!」我身後的小惡魔尾巴還在繼續往上節節攀升,小樣的,我今天不抽死你,難報當年之仇。
  玖蘭樞勾起嘴角,對著我笑了起來。那笑容還真是1分天然,2分憂鬱,3分魅惑,4分坦然,真不愧他偶像派王者的稱號。
  薄唇輕啟,玖蘭樞用吸血鬼特有的憂鬱系聲音說道:「曉曉,你我之間的契約關乎靈魂,我死了,你可是會受到不小的傷害的。您說是吧,我的主人∼」
  啪嘰,剛剛才爬起來的那群吸血鬼們在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再度摔回了地上躺屍,就連錐生零都露出一副見鬼了的表情。
  而玖蘭優姬的表情就更精彩了,臉上明明白白地掛著幾個大字:玖蘭學長穿越了,這絕對不是他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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