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西弗(修)
「佩妮又不舒服了?」卡特夫人喝了一杯麵前的茶,有些詫異的看了西弗勒斯一眼,沒想到這位先生能泡出這麼好喝的茶來,她這麼想著就又低下頭抿了一口。桌上擺出來的餐點不知是哪一家準備的待客點心,西弗勒斯挑挑眉毛,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忍受玫瑰花的骨瓷圖案的。
卡特夫人從沒有跟瑞克曼先生單獨交談過,她在面對這位冷硬男人的時候總會有一種距離感,也許是因為西弗勒斯的魔咒讓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卡特夫人看了看正圍欄裡自己翻圖書的哈利下定了決心:「請問,你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呢?」問一個並不熟悉的男士這樣的問題當然是失禮的,但他們也應該要舉行婚禮了不是嗎?卡特夫人一心為了佩妮打算,她直接問了什麼時候而不是會不會。
「明年夏天。」西弗勒斯給自己定下了一個期限,他衝著卡特夫人點了點頭,這位夫人一直都非常關心佩妮的生活,如果他們舉辦婚禮那麼她一定會在邀請之列,哪怕是為了她對佩妮和哈利付出的那些關懷,她也值得這份邀請。
卡特夫人雖然並不那麼滿意,在她看來既然他們已經住在一起了,那麼當然也要馬上舉行婚禮,瑞克曼先生的年紀已經不輕了,而佩妮在卡特夫人看來還是個小姑娘呢,她甚至比她的兒子還要年輕。姑娘們年輕時都會犯點傻,如果瑞克曼先生再一次離開了,他還會同佩妮在一起嗎?
卡特夫人一直都不能理解佩妮為什麼會同瑞克曼先生在一起,後來她又推測也許年長的人更能讓佩妮這樣受過傷害的女人感到安心。她為了這樣的佩妮唏噓了一陣,又開始為了她考慮。瑞克曼先生據說是一位藥劑師,這是一份不錯的工作,而且就目前看來他還是個有負責心的男人,照顧生病的佩妮和餓著肚子的哈利。
目光又在餐桌上溜了一圈,卡特夫人當然不可能去廚房看看,她覺得既然餐桌上面沒有擺著碗碟餐具,那就說明他還收拾過了。事實上西弗勒斯的確是收拾過了,一個清理一新加一個歸納咒,乾淨得能照出人影的碗碟就自己飛進了碗櫃裡。想到這兒卡特夫人的微笑更加熱切了。也許年紀大一些也沒什麼關係,正是因為年紀大才更會體貼佩妮的辛苦不是嗎?
西弗勒斯莫名的在關心佩妮的卡特夫人面前有了一種面對長輩的錯覺,她微笑得特別慈祥,用一付過來人的口吻說:「我覺得六月份不錯,舉辦婚禮的時候園子裡的花就都開了。佩妮一定會喜歡的。」
西弗勒斯輕輕皺起了眉毛,後來他想到佩妮的確是很喜歡這些植物,就好像他喜歡魔藥那樣,這些都是只要付出了就會獲得回報的東西。佩妮對他說過,看著這些花朵一點點發芽抽枝最後開花結果,讓她有一種油然而生的滿足感和成就感。就同他做魔藥一樣,看著各種顏色各種味道的魔藥在坩堝裡沸騰冒泡他就覺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他們兩連愛好也這樣相似,西弗勒斯臉上的表情更加柔和了,他清了清喉嚨:「我也認為那樣不錯。」他腦海裡出現了佩妮穿著白紗的樣子,哪怕開滿了繽紛艷麗的花朵,穿上嫁衣的佩妮也會是最美的那個。
卡特夫人喝了一壺茶認為自己已經很好的為佩妮爭取了權益之後離開了伊萬斯家,她離開的時候對瑞克曼先生完全改觀了,他並不是不懂得體貼妻子的那種男人,而他的沉默寡言雖然讓他顯得更加難以親近,但也的確加強了他人品的可信度。這樣一個嚴肅刻板的男人,雖然比不起上那些長得英俊又會甜言蜜語的男人吃香,但做為丈夫,可靠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佩妮到卡特夫人走了之後才從樓上下來,她好像做了虛心的事那樣臉色微紅,西弗勒斯剛才和卡特夫人說的那些話她都聽到了,忍不住為了西弗勒斯的打算而害羞。知道他們會在一起是一回事,親口聽到西弗勒斯在期限定在了夏天又是一回事。
哈利看到佩妮從樓上下來,他皺著眉頭盯著佩妮的臉從圍欄裡跨出來來到佩妮的身邊:「姨媽,你舒服一點了嗎?」哈利雖然並不像普通的孩子那樣容易生病,但難免還是會有不舒服的時候。他只是自愈力更強一些,而不是怪物。在他不舒服的時候佩妮都會摸著他的額頭把他樓在懷裡這樣問他,還會給他做有營養又好喝的雞湯。
於是他邁著小短腿走到西弗勒斯的身邊:「姨父,湯呢?」佩妮聽到哈利這樣說些是笑出了聲,後來才反應過來哈利對西弗勒斯的稱呼,她一下子臉紅了,西弗勒斯難得給了哈利一個淺笑,他朝佩妮伸出手。佩妮自然而然的把手放到西弗勒斯的手上順從的坐在他的身邊,西弗勒斯抱著她的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下了決心:「你喜歡什麼樣的戒指。」
是時候送她一枚戒指了,他的手握住了佩妮交疊在膝蓋上的手,手指輕輕摩挲著她左手的無名指,側過頭去看著她,漆黑的眼睛裡印出佩妮的模樣,她害羞起來卻又覺得自己無比幸福,含笑看了西弗勒斯一眼:「我喜歡那種簡單的指環,沒有特別的裝飾,我的那一枚刻上你的名字。」而西弗勒斯的那一枚當然刻上佩妮的名字。
西弗勒斯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其實在他打算和佩妮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有今天。他們都不是那樣輕率的人,如果在一起那一定是想要組建一個家庭。艾琳去世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留下,西弗勒斯那時候沒能給她一個體面的葬禮,跟著她下葬的只有一身簡單的衣裙和那枚還顯得那樣新的戒指。
家裡值錢的所有東西在被托比亞·斯內普拿去換酒的時候艾琳都能一聲不吭,單單這枚戒指她不允許,他們因為這個爭搶叫罵,差點兒就打破了頭。西弗勒斯一直不明白母親留著它到底有什麼用,用來祭奠她曾經有過的短暫愛情嗎?
現在他可以體會一點艾琳當初的心情了,他把佩妮的手放到唇邊輕吻了一下了,她的期望中的同他想像中的那種戒指差不了多少。西弗勒斯想到這個又有些得意,他低下頭湊過去重重吻了佩妮一下,嘴角含著笑,隱秘的對佩妮說:「也許,今天我會給你一個驚喜。」他早就想好了的,在上次跟佩妮去對角巷之後就鋪子裡定做的。
佩妮漲紅了臉,她突然有些結巴起來,嚅動著嘴唇說不出話,好像不敢置信的看著西弗勒斯。「我們可以先定婚,」西弗勒斯這麼說,然後越來越覺得自己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那些勃蘭特布萊克都滾到一邊去,佩妮的手上當然應該戴著刻有斯內普字樣的戒指。
佩妮的樣子把西弗勒斯逗笑了,胸腔震動著發出低沉的笑聲來,把佩妮摟得更緊。應當該有一個訂婚宴的,然而西弗勒斯的時間不多了,他跟馬爾福說好只離開兩個星期的。就算是給自己放一個假,兩個星期時間很快就要過去,同佩妮在一起的每一日每一夜都那麼值得回味。
他看了佩妮平坦的小腹一眼,突然加重了手臂上的力氣把佩妮抱到了腿上,像是寵愛一個小姑娘似的搖晃著她,佩妮吃了一驚,很快就又為了西弗勒斯這樣的舉動而暈紅了臉頰。她推了推他:「哈利還在呢。」雖然哈利根本不明白他們是在做些什麼,但佩妮還是會為了西弗勒斯種種親密的動作感到害羞。
西弗勒斯卻不管這些,黑眼睛泛著光芒,好像有誰點亮了他似的。佩妮輕笑著把頭靠在他身上:「你把我當成是小女孩了嗎?」
佩妮對他來說的確是個小女孩,她比他小將近二十歲。西弗勒斯都能做佩妮的爸爸了,他含住佩妮的嘴唇輕輕吸吮:「你難道不是小姑娘?」佩妮咯咯笑著倒在了沙發上,哈利早已經對他們這樣的親密司空見慣了。那對他來說還沒有小火龍有吸引力呢,佩妮知道如果再不阻止西弗勒斯接下她恐怕會直不起腰來,於是她說:「我有些餓了。」
西弗勒斯不滿意的皺起了眉毛,他當然看出來佩妮這是在推脫,但他還是這樣放過了佩妮,昨天晚上實在是太久了,如果現在再來一次,她一定會吃不消的。於是西弗勒斯衝著佩妮挑了挑眉毛,佩妮從肌肉結實的腿上滑了下去,走到廚房給自己弄了點吃的。
「早上吃了麥片粥嗎?」佩妮沒有想到西弗勒斯會做飯,哈利第一個響應了佩妮:「對!」他快活的說,然後指著自己的衣服做出揮魔杖的動作:「一下子就乾淨了。」
佩妮笑看了西弗勒斯一眼:「西弗,你以後一定是個好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照顧寶寶的教授光想想就覺得好萌啊~~~~~~
看來乃們好像喜歡小女孩多一點啊
那好吧,就先來個女孩吧~~~
嘿嘿,小哈已經是可以預見的妹控了
嗯,一定會是個長得很像佩妮的女孩
絕對不會綠眼睛的!!!!
☆、戒指(修)
快樂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佩妮還沉浸在三口之家的溫馨氛圍裡,西弗勒斯離開的時間就又快要到了。西弗勒斯躊躇著不知道該怎麼跟佩妮開口,消滅魂器是為了莉莉是為了哈利,現在來看更是為了佩妮,他們想要長久的生活在一起,沒有危險只有安然,平靜幸福的度過往後的每一天,那麼黑魔王就成了這條路上最大的那個障礙,其它的都不被西弗勒斯放在眼裡。
別的事情他有足夠的能力可以護住佩妮,他們可以搬家,到另外一個條件更好更適合的地方去居住,等到他可以不再隱藏自己的身份,以西弗勒斯?斯內普的名義和佩妮正正當當的在一起。西弗勒斯就是這麼打算的。
伊萬斯家周圍有著最齊全的保護措施,佩妮和哈利在他不在的時候呆在這兒非常安全,更別說還有鄧布利多安排的那位啞炮太太。等到一切都結束之後,西弗勒斯能夠把佩妮和哈利都納到自己的羽翼下面的時候,他就不會再允許鄧布利多或者其它別的什麼人插手了。他的家庭當然由他來作主。
西弗勒斯快步走進伊萬斯家的院子打開大門,他吃過晚飯之後去了一次對角巷,佩妮接過他的外衣掛在衣架上,從廚房裡端著托盤過來擺上茶几,給西弗勒斯泡一壺檸檬紅茶。西弗勒斯若有所思,佩妮從後頭抱住了西弗勒斯,柔軟的身體貼在他的後背上,雙手環在西弗勒斯胸膛前面:「別擔心,一切都會好的。」
西弗勒斯回過頭吻住她,他想到了鄧布利多的那番話,對她坦白,告訴她,他們將會面臨什麼樣的事。西弗勒斯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佩妮笑著伸手過去點在他的眉間上:「斯內普先生,你看上去好像快要四十歲了。」
他本來就已經四十歲了,如果按照他過去的年齡來算,那真是比佩妮大太多了。佩妮看到西弗勒斯沒有放鬆下來的表情,在心裡微微歎了一口氣,她雖然不知道西弗勒斯是去做什麼,但按他的態度來看一定是件非常嚴重的事。於是她輕輕笑了一聲,湊過去吻了吻他的眼睛,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帶著些撒嬌的吐了吐舌頭:「一本正經先生。」
話還沒說完就被西弗勒斯含住了舌頭,佩妮的臉慢慢紅到了耳朵根,她的確是故意的,她想讓西弗勒斯離開之前都保持好心情。佩妮一個人也可以做得很好,馬上哈利就要入學了,他比別的孩子都要小上一些,原來佩妮急著送哈利去幼兒園是為了出去找工作,能有一份還算不錯的收入證明在給孩子找學校的時候是非常必要的,現在她反而不著急了,西弗勒斯的一個魔咒可以完全解決這個問題。她不願意同鄧布利多先生和麥格女士求助,西弗勒斯卻不同,他們是一家人。
這本來就是個帶著挑逗性質的吻,西弗勒斯加深了它,他的舌頭一圈又一圈的刮過佩妮口腔內壁,吮著她的舌尖微微用力。西弗勒斯看著面色潮紅的佩妮勾起了笑,一本正經,當然不是。
他們把這個吻延續到了床上,西弗勒斯的手不安分伸到佩妮的裙子裡,他喜歡看佩妮穿這件嫩黃色帶深藍色花紋的裙子,纖腰畢現膚色白皙。穿這條裙子的時候她會把頭髮偏向一邊盤起來,顯得面龐飽滿豐潤。佩妮因為西弗勒斯的靠近和擁抱笑了起來,嘴角勾出溫柔的弧度,剛洗漱過的體香鑽進西弗勒斯鼻子,溫熱的帶著一點點濕意,讓他好像連心也跟著癢癢起來。
哈利拖著小火龍的尾巴,身後跟著公主,兩雙一模一樣圓滾滾的眼睛盯著佩妮和西弗勒斯。哈利看到過他們親吻,但從沒有見過西弗勒斯把佩妮壓在身下的樣子,他把手指頭伸進嘴裡,偏著腦袋無聲的打量他們。公主輕輕叫了一聲,坐在地上,小腦袋跟哈利一樣歪著,甚至眼睛也有些隱隱的綠光。
佩妮臉紅了,她伸出手想要推開西弗勒斯,後者一臉懊惱的盯著房門,波特永遠都不能夠讓他稱心如意。他慢吞吞的放開了佩妮,打定主意要在伊萬斯家再整理一間房間出來,而他跟佩妮兩個人的房間應該永久的施上波特驅逐咒。
佩妮朝哈利伸出手去,哈利蹬著腿跑到佩妮的身邊爬到床上去,他在西弗勒斯的床上跳起來,一邊跳一邊尖叫。西弗勒斯覺得自己的額角都要炸開來了,一個波特等於無數個災難,他寧可哈利?波特是個安靜的赫奇帕奇,起碼他們從不敢在他的面前這樣放肆。
如果早些時候有人告訴西弗勒斯?斯內普,他有一天會為了一個波特佈置屬於他的兒童房,那麼他一定以為那個人喝下了胡話藥劑,還是雙倍的份。可今天他卻真的這樣做了,忍著心底對自己的唾棄和對粉藍鵝黃這樣的厭惡,他站在伊萬斯家二樓空出的小房間裡施展變形咒。
變形咒需要想像力,而西弗勒斯?斯內普過去的四十年裡只有要對待魔藥配方的時候才會擁有奇思妙想,他在麥格的變形課上從來沒有拿過高分,所有變化出的東西都是中規中矩沒有新意。
「我覺得這裡應該用有花草的牆紙,」佩妮這麼說:「還有這裡,我很喜歡鈴蘭花,可以把燈罩變成那個樣子嗎?」這件事唯一讓西弗勒斯感到高興的就是佩妮很高興。她好像對怎麼佈置屋子非常有心得,而且有無窮無盡的想法,經過佩妮的改良,這間兒童房看上去好多了。
最後佩妮指著天花板說:「在這裡變出星星吧,哈利上次就很喜歡。」西弗勒斯在心底噴出一口氣,波特根本就睡著了,但如果在他的房間裡擺上這個,那麼哪怕是個傻瓜看上十一年也不會再考出A這樣的成績。魔藥學同天文學還是有一定的關係的,幾月份那個星星會更明亮,而在這種特殊時刻長成的草藥對哪一個配方特別有效。
西弗勒斯從鼻子裡噴出一口氣來,在他身邊教養長大的孩子,如果魔藥還只有一個良好,那真是對他的侮辱。想到這個,他不懷好意的掃了正抱著姨媽的腿瞪著眼睛驚歎的小救世主一眼。
收起腹誹的西弗勒斯舉起了魔杖,哈利興奮從佩妮那兒走到西弗勒斯的身邊抱住他的小腿,在他的毛絨睡褲上留下了一灘口水,他指著公主:「我可以跟它一起睡嗎?」哈利徵求西弗勒斯的意見,好像他真是他的父親那樣期待的看著他。西弗勒斯掃了佩妮一眼,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於是佩妮和西弗勒斯正式移到了大臥室裡,他從不多的行李裡面翻出了一枚金褲鑰匙有些不自在的跟佩妮說:「這是我的金庫鑰匙,你可以寫信給古靈閣要求他們兌換成英磅。」佩妮笑瞇瞇的收下了鑰匙,把它放在梳妝台上的小盒子裡。
梳妝台上的那些照片也被移到哈利的房間裡,只留下那張合照,這下子他擁有了一面照片牆,佩妮還拜託西弗勒斯施了魔咒,把樓下客廳裡畫的那棵樹移到了哈利的房間裡,並且施上了魔法,樹會隨著他長大而長高。哈利在新房間裡玩瘋了,最後和公主滾成一團躺在床上睡著了。
佩妮關上門回到自己的房間裡,西弗勒斯靠在床頭看書,佩妮躺過去枕在他的腿上,他輕輕微笑一下,手撫摸著佩妮的微卷的長髮,一下又一下。佩妮舒服的瞇起了眼睛,慢慢的西弗勒斯手上的書放到床頭櫃上,撫摸佩妮的那隻手伸進了領子裡,越來越往下。
佩妮顫動了一下睫毛又閉緊了眼睛,身體隨著西弗勒斯撫摸的動作漸漸發熱。臥室裡剛剛還亮著的燈熄滅了,佩妮扭過頭來睜開眼睛,目光在黑暗中尋找西弗勒斯的身影,他的臉上有一些笑意。正在佩妮想要抱住他的時候突然被西弗勒斯握住了手,冰涼的觸感讓佩妮馬上知道套在無名指上的是什麼。它一戴在佩妮的手指上就縮小了,變成適合佩妮的大小。
她有些驚訝的張開了嘴,西弗勒斯的舌頭馬上伸了進去,他討要了一個熱情無比的吻才放開佩妮的嘴唇,貼在她的耳朵上:「這是你希望的。」眼角一陣濕熱,佩妮伸出手摟住了西弗勒斯的脖子:「你的那一枚呢?」他並沒有戴在手指上。
西弗勒斯把另一隻放進佩妮的手心裡,舉起左手,佩妮又想要哭又想要笑,顫抖著手指摸索了半天才把戒指套在了西弗勒斯的無名指上。佩妮被西弗勒斯抱在懷裡,手輕輕摩挲著無名指上的那個圓環,光滑的戒面,是她喜歡的簡單款式。
西弗勒斯知道佩妮在摸什麼:「名字在戒面裡。」他伸手過去把戒指從佩妮的無名指上褪下來,捉著她的手指讓她摸索:「只有我能脫下來。」他的那一枚當然也是一樣,佩妮把嘴唇貼上西弗勒斯面頰,她喜歡這樣,西弗勒斯胸腔傳來的震動讓她覺得心口發熱,佩妮一個翻身躺到西弗勒斯身上。
黑暗之中西弗勒斯也能看清她臉上的笑意,從眼底溢出來光彩點亮了整個人,他的手扶上了佩妮的腰,不自覺的滑動了一下喉節,今天的佩妮是他從沒有見過的樣子。她好像突然變得嫵媚了,並不是說平時的佩妮不夠吸引他,而是……西弗勒斯深吸了一口氣,他一下子繃緊了身體,克制著自己快要溢出口的歡愉,再沒有力氣想別的。
佩妮還是害羞的,但黑暗讓她覺得安心,柔軟乾燥的手一點點解開西弗勒斯身上衣物,雙手撫摸著他□在空氣中的皮膚,嘴唇貼上去親吻他。這是佩妮從來沒有做過的事,她生澀的討好著西弗勒斯,先是嘴唇然後是舌頭,一點都不掩藏的對他表露自己的熱情。
氣息越來越紊亂,嘴角溢出的聲音越來越甜膩,西弗勒斯伸出手臂有力的捏住她的肩膀,一個翻身重新奪回了掌控權,佩妮早已經情動,她仰起頭在西弗勒斯的脖子上留下一圈牙印,西弗勒斯馬上回應了她,他在佩妮的頸項間細細密密的啃咬,一點點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佩妮小口小口的喘氣吸氣,感受著西弗勒斯的熱情,最後他們緊緊抱住彼此,堅硬抵著濕軟膠著貼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撞破了好事的小哈~~~~~
終於訂婚了的教授
嗯,其實本來應該再複雜一點的
但是我想快點解決掉黑魔王
教授把經濟大權都交到佩妮手上了,真是好男人啊(眼淚汪汪)
嘛,文裡所有的肉肉都是經過潤色滴~~~
咳咳,阿愫還要出定制呢(老規矩,定製出之後的半年,我會放到V章裡面來~~~~)
封面都已經做好了
咩哈哈~~~~~~~~~
為了跟佩妮一樣的女兒,包養我吧!
☆、危機
西弗勒斯在佩妮和他專屬的房間裡沒能住滿兩天就又回到了馬爾福宅,儘管他努力說服自己這是為了能夠長久的生活在一起,卻還是因為分離覺得不捨。這一次西弗勒斯想讓自己更加專心實驗,他告訴佩妮如果有必要他會主動先聯繫她。佩妮有些擔憂:「寫信也不行嗎?」
西弗勒斯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佩妮,他最後還是吐露出了一些:「提供實驗設備的人,是個斯萊特林。」佩妮馬上不說話了,她垂下了頭然後同意了西弗勒斯的說法:「你是怕,他知道我的存在嗎?」
「還有波特的。」對那些傳統的斯萊特林來說,雖然他們並不敢直接冒犯鄧布利多,哪怕是黑魔王鼎盛的時候,敢當面對著鄧布利多叫囂的人也是絕少數。但那並不表示他們不會把這個消息捅出去。只要把佩妮和哈利的存在散佈出去,那麼那些死忠派會做什麼誰都不知道。
西弗勒斯不能讓佩妮擔一點點的風險,他伸出手去握住佩妮的手:「別擔心。我會盡力快一些。」是這他僅能做的保證了。
佩妮微笑著踮起腳在他的額頭上烙下一個吻:「早些回來。」哈利被佩妮抱在懷裡,揮著小手有模有樣的跟著佩妮說一樣的話:「早些回來,姨父。」
西弗勒斯抿住嘴唇半晌才鄭重的點了一下頭,伸出手把佩妮摟進了懷裡,給了佩妮一個熱辣的吻,接著就在佩妮和哈利的面前幻影移形了。佩妮輕輕歎出一口氣,不是不擔心的,但她可以理解西弗勒斯的選擇,那關係到哈利不是嗎?哈利學著他姨媽的樣子,皺著小臉重重歎出一口氣來。把佩妮給逗笑了,她點點哈利的額頭:「想吃什麼點心呢?」
哈利馬上就又高興起來:「烤蘋果!」哈利現在不像過去那麼容易餵了,他學會了挑選自己喜歡的和不喜歡的,從前他只是不喜歡胡蘿蔔,而現在他幾乎只愛吃甜食和肉類。水果也不像過去那麼喜歡了,每天哈利都要吃上一個蘋果,而現在他不肯了。
哈利總是在辦法在佩妮看不到的時候對那個蘋果做些手腳,有時候是變小了,有時候乾脆就變沒了。佩妮想了許多辦法,總不能讓西弗勒斯一起跟著。最後她想到這道甜點來,把蘋果裡面的核挖出來,放進牛奶和一點點砂糖烤出來給哈利吃。最近他愛上了這個,吵著鬧著每天都必須用它來做點心才行。
「那麼晚餐我們要吃洋蔥。」佩妮用商量的口氣對哈利這麼說,哈利扭過頭去望著伊萬斯家的花園,他假裝自己沒有聽到佩妮的話,佩妮伸出手輕輕捏住哈利的小鼻子,直到他張大了嘴巴才放開他:「如果點心吃了烤蘋果,那麼晚餐的蔬菜就要吃洋蔥。」
哈利扁著嘴看她,最後不甘願的同意了。就在佩妮笑著抱哈利進去的時候,那個好久不見的布萊克先生出現在了伊萬斯家的花園裡,佩妮驚呼一聲,她馬上緊張的走到窗子邊,四處張望看看有沒有鄰居注意到這個。
跑過去開門的時候佩妮不自覺的帶上了一點埋怨:「布萊克先生,如果有人看見了怎麼辦?」布萊克滿不在乎的揮揮手:「會有逆轉偶發事件小組的人過來處理的。」他看到長大了許多的哈利大笑著對他伸出手去:「哈利,到教父這兒來。」
哈利已經不認識他了,他瞪著眼睛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害羞的藏到了佩妮的裙子後面。布萊克一臉古怪的看著佩妮:「哈利過去非常活潑的,從來也不會拒絕別人的擁抱。」
就好像是因為佩妮把他教得靦腆了,於是佩妮毫不客氣的說:「要知道,我認為小孩子有一些防範心是很好的。」她漠然的轉身進了廚房準備熱茶,哪怕布萊克先生是不討人喜歡的客人也依舊是哈利的教父。
布萊克頓在那兒撓了撓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是說,這當然是不錯的事,但我是哈利的教父,他不能不認識我。」
難道還要她每天都指著他的照片教哈利喊聲嗎?佩妮對於布萊克是有些牴觸的,每一次他出現都不會發生什麼好事。上一次他就說了那個只有一半真相的真相,再上一次他直接帶走了哈利,佩妮不是個小心眼的人,但看到這樣的惹禍精先生還是會不滿意。
哈利就像小尾巴那樣跟在佩妮的後頭他扯著她的裙角不肯同布萊克呆在一起,佩妮走到客廳把紅茶放在茶几上,她朝布萊克點點頭:「請用吧。」
布萊克彷彿有些尷尬似的拿起了杯子,一邊喝一邊用眼睛的餘光打量佩妮,不一會兒他的臉紅了。佩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茶太燙了嗎?」布萊克又想要否認又想要承認一不小心把茶灑在了身上,他馬上抽出魔杖清理一新。
「哇哦!」哈利總算正眼看他了,他主動跑過去敬畏的看著那根小細棍,布萊克露出快活的笑,瀟灑的把魔杖塞進了哈利的手裡,瞬間伊萬斯家的客廳就被蘋果糖給淹沒了,佩妮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布萊克還在笑,他似乎覺得這有趣極了,一把把哈利抱起來放到膝蓋上。「先生!」佩妮眼睛裡燃著怒火:「請把這兒弄乾淨。」他和哈利一起無辜的看向她,又一起皺起了眉頭,他覺得佩妮太過緊張了,但考慮到她麻瓜的身份,布萊克還是體貼的從哈利手裡拿回了魔杖,輕輕一轉屋子裡的蘋果糖就都消失了。
佩妮鬆了一口氣,她再一次覺得布萊克先生的母親一定是這世界上最辛苦的母親。西裡斯把最後一個蘋果糖塞進哈利的手裡,哈利坐在他的膝蓋上舔了起來。
「我來,是因為……」他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張報紙遞給佩妮,西裡斯離開了那麼久沒有出現就是為了彼得的事,他一直在努力找新的證據讓他能夠得到得重的刑罰,比如攝魂怪之吻。他一直在眾多被關押的食死徒之間奔走,想要找到彼得出塊鳳凰社的更多消息。
佩妮愣住了,她一目十行的看到了最後,頭版上就有一張彼得的放大照片,好像老鼠的兩隻小眼睛轉動著,一臉懦弱的表情。她長長吁出一口氣來:「這就是出賣了莉莉的人嗎?」
布萊克不自在於扭動了一□體,他點了點頭:「我一直沒有找到西弗勒斯·斯內普,他也有份。」佩妮坐直了身體,目光瞬間冷了下來:「關於這一點,鄧布利多先生已經對我解釋過了。我認為如果西弗勒斯有責任,那麼你的責任並不少於他。」
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苦澀的笑:「是的,是的,我並沒有想過要推脫,」接著他好像很艱難的說:「我一直在彌補我的錯誤,我一直都在這麼做。」
「那麼西弗勒斯做得只會比你多,而不會比你少。」西弗勒斯做的才是真正的彌補,而不是自虐式的自我放逐。
西裡斯緊緊盯了她一眼,他確定鄧布利多和面前的佩妮都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而她同斯內普的關係一定不簡單,西裡斯看了一眼還在努力啃糖果,下巴滴下口水來的哈利,氣憤和或者別的感情讓他衝口而出:「你同斯內普那個油膩膩的混蛋在一起了?!」
佩妮愣了一秒鐘又馬上反應過來:「我同誰在一起,跟布萊克先生沒有半點關係。」布萊克氣極了,哈利被他大聲吼叫嚇了一跳,他扁著嘴巴想要哭,佩妮朝他伸出手:「過來,寶貝。」
「他是個斯萊特林,是個食死徒啊!」他想不通一個麻瓜怎麼會同斯內普那樣的惡棍在一起。佩妮冷笑了一聲:「世界上難道有人沒有污點嗎?布萊克先生,雖然我很感謝你把泡泡借給我們,但我一樣還是不歡迎你坐我的客廳裡。」
西弗勒斯到馬爾福宅的時候正是下午茶時間,德拉科坐在盧修斯的膝蓋上,盧修斯就像是個寵愛孩子的傻爸爸那樣把他喜歡的點心送到他的嘴邊。這當然是在沒有外人的時候,西弗勒斯一出現,德拉科馬上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端正了。
盧修斯做了一個請坐的手勢,他和西弗勒斯又回到了熟悉的狀態:「西弗勒斯,請一起享用些點心吧。」他知道這是盧修斯有話說的意思,他沉默的坐了下來,抿了一口家養小精靈送上來的茶水。
「我想,鄧布利多先生對那一次的晚餐還是很滿意的。」盧修斯假笑著托了托茶杯,西弗勒斯沒有回應他,盧修斯想要說的一定不是這個,鄧布利多是否接受馬爾福的誠意在那一天就已經有了結論。
「如果馬爾福先生只是想要說些閒話,那麼我覺得馬爾福夫人的午茶會更適合您出席。」西弗勒斯撣了撣袍子:「而我還有很多實質性的事情要做。」說著他站起來欠欠身準備離開。
「當然,西弗勒斯,特別是在你離開了兩個多星期之後,實驗室裡一定有許多事要你處理。」西弗勒斯不動聲色的回過身來掃了馬爾福一眼:「是的,所以我希望那些東西,你可以早一些交出來。」
「據我所知,你的實驗,並不是如何毀滅,而是如果徹底的淨化。」馬爾福的頭腦雖然沒有臉蛋那麼出眾,但他們並不笨,西弗勒斯的實驗進展他知道的非常清楚。如果保是消滅魂器,那麼一個堅固的房子和一把魔鬼火焰就行了,用不著用那麼多珍貴的藥物,鳳凰眼淚,獨角獸祝福,這都是極其難得的東西。
「你到底想說什麼。」西弗勒斯收起了虛偽的客套,也不再跟他繞圈子,盧修斯看起來很滿意,他嘴角邊的笑容越來越大:「我想說的,你很明白,這付牌難道不應該重新洗嗎?」
西弗勒斯瞳孔一縮,臉上的表情瞬間空白。
作者有話要說:鞠躬謝謝菲比的地雷和別緻的地雷
抱住麼麼,不夠再讓小哈麼麼~~~~
盼望著,盼望著,櫃子來了,秘密就要揭開了~~~
嘛~~~~~~臉上又長了好幾顆痘痘
賣不出萌了……哭……
老子就沒有吃火鍋的命咩……
求包養!!會有JQ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