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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科幻] 阿藍一年間紀念冊

<第二節 看醫生去>

放學時,我的病情好像有點惡化了。
原本只是喉子疼痛的我,開始發起燒來,整個身子也是熱熱的。
我想,雖然不太願意,但還是需要看醫生吧。
(正所為生不入官門,病不看醫生)

當我減緩地收拾東西時,阿玲好像發覺到我有什麼不妥,她擔心地問:
"阿藍,你好像很辛苦似的,你發燒嗎?"
我強裝沒事地笑著,并且示意沒事。
阿玲她不相信地看著我,突然,她用手把前額的頭髮撥開,
然後面對面地向我靠過來,跟著將她的額頭貼在我的額頭上。
阿玲有點生氣地說:
"還說沒事,你現在發高燒了,心跳也很快呢,你還想騙我?"
阿玲,我的而且確騙你我沒有發燒,但是至於心跳很快這回事,
是你一手弄成的,誰叫你在我發燒時做這種更加令我"焚身似火"的事呢?

無論如何,我現在不能說話,所以我只好定定地看著阿玲。
阿玲也沒有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我,繼續貼著我的額頭。
雖然只有三秒,但是我感覺到,阿玲和我好像回到第一次見面時,
在那個公園內,我們互相對望時的情景。
三秒後,有一個神把我們拉回現實中,是死神!
阿純站在中間,不高興地問:
"你們兩個在這兒做什麼?所有人都已經走了啊!"
阿玲立即把身子縮回去,不好意思地解釋:
"我......我想看看阿藍是否發燒罷了。"
阿純不相信地說:
"發燒?他這種賤骨頭也會生病嗎?"
(阿純,說話尊重點啊,我也有娘親生的)
然後她像阿玲那樣貼著我的額頭,一會兒後說:
"是啊,他真的發燒了,而且心跳也相當快嘛,這是什麼病呢?"
(不......不好了!再這樣下去,不要說心跳加度,爆血管也有可能呢!
你們兩個想謀殺我嗎?)

阿玲回答:
"我不知道啊,但是我們現在應該帶他去看醫生吧?"
阿純想了想,回答:
"本來這種粗重功夫應該由阿俊和Kent來做的,
但是阿俊和阿離去了買佈置壁佈板的東西,Kent又擔心Cassidy而去了看她。
算了算了,雖然不太願望做這種厭惡性工作,但是算了吧。"
(又不是叫你去倒夜香,和我去看醫生有那麼厭惡嗎?)
阿玲說:
"還有小平嘛,叫他一起去好嗎?"
阿純立即大聲地回答:
"當然不好!如果他也去的話,想耳朵休息一下也不行呢!
還有,趁他現在還未來煩我時,我們快走吧!"
於是,阿玲和阿純便帶.........不,是陪同我去看醫生了。
(我可不是小孩子,不用人帶呢)

我們三人去到附近一間診所門口,阿玲問阿純:
"這間好嗎?"
阿純回答:
"沒所為吧,哪個醫生都一樣啦,隨隨便便便行了,反正看的人是他。"
阿玲扶著我,對我說:
"阿藍,就看這個醫生吧。"
由於我已經病得有點迷迷糊糊,所以將一切交由她們決定吧。
然後我們便進入這間診所了。
(但是,當我進入時,我看到這個醫生是叫作"伊承仁醫生",
希望他不會是人如其名,真的會"醫死人"吧)

我們進入後,看見一個肥婆護士在櫃台上。
(為什麼真實的護士姐姐不會像日本AV那樣漂亮可愛呢?
難道所有漂亮的護士姐姐全都去了日本當AV嗎?)
當肥婆護士看見我們後,立即問:
"你們來這兒做什麼?看醫生嗎?"
阿純用她那高傲的語氣回答:
"當然啦,不然我們來這兒做什麼?上PE堂嗎?"

肥婆護士打量一下我們三人,然後說:
"我們這兒是正當診所來的,不會做墮胎手術啊!"
阿純氣憤地指著我說:
"你不是以為我們其中一個會被這傢伙弄至大肚吧?"
肥婆護士回答:
"不是其中一個,是你們兩個啊。
最近的學生很胡來的,所以,什麼事也有可能發生呢。"
(肥婆護士,我真希望有一日能成你貴言啊)
阿純走過去肥婆護士那兒,指著她的頭,大聲地說:
"用你的豬腦想想!像我們兩個這麼漂亮的純情女學生,
這白痴仔何德何能能夠把我們弄到手呢!"
肥?C護士被阿純嚇了一跳,但是她還是說:
"但........但是他可以用暴力嘛。"
(喂喂喂,我自問雖然是好色了一點,但是我不會做強姦犯啊)

阿純聽後,眼露殺氣地說:
"暴力?"
跟著她取出"伸縮"木劍,指著肥婆護士說:
"要我現在立即在你身上示範對我有不軌企圖的人的下場嗎?"
肥婆護士嚇得後退三步,尊敬地:
"不........不用了,那麼請問你們哪一個有病要看醫生呢?"
阿玲扶著我,有禮貌地回答:
"對不起,是他生病了,而且還發燒呢,請你替他量一量體溫吧。"
現在,相信大家也看出阿純和阿玲的顯著分別吧,
一個是凶殘成性的百獸之王,一個是楚楚可憐的小天使。
(雖然如此,但是我還是覺得百獸之王有她可愛的地方)

當我把探熱棒吐出來後,肥婆護士吃驚地說:
"什麼?106度?!!!你這傢伙是什麼人啊?
正常人的話,已經會病到變白痴了!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沒那麼嚴重的?!"
(我陳近藍身懷絕世武學,肥婆護士,不要將我和普通人比較啊)
阿純以專家口吻地說:
"一個本來是白痴的人,再怎麼發高燒,也只是白痴而已,
所以他起來好像沒那麼嚴重,一點也不出奇啊。"
肥婆護士不明白地問:
"那?O什麼意思呢?"
阿純笑著回答:
"即是一個像正常人的白痴仔,發高燒也不會變成白痴的,
因為他本來就是白痴了,明白嗎?"
肥婆護士點頭,然後把我們帶進醫生的房間了。
(肥婆護士點頭的意思,是表示她明白阿純的說話啦,還是同意我是白痴仔呢?
老實說,我很在意啊!我不想再被人當作白痴了)

我們三人進入後,看見一個長髮而且戴眼鏡的年輕人正在坐著椅子上。
阿玲客氣地問:
"伊醫生嗎?"
他笑了笑,回答:
"不是啊,伊醫生去了旅行,我是代替他的,叫我阿嬌就行了"
(什麼?阿嬌?他不會像電視那樣是"基"的吧?)
我坐下來後,阿嬌醫生(淫)笑著問:
"生病的是你嗎?"
(喂,叫阿嬌的,不是用這種令人誤會的笑容對著我笑,很恐怖的)
阿純在我身邊說:
"是啊,這白痴仔他喉子疼痛,還有106度高燒呢。"

阿嬌醫生摸著我的頭說:
"白痴仔?啊........原來是弱智兒童.............
怎麼啦小弟弟,生病很辛苦吧?要哥哥給你一些糖果嗎?"
阿玲急忙解釋:
"他不是弱智兒童啊,他是我們的同學呢!"
阿嬌醫生再次對我(淫)笑了笑,說:
"是嗎,哈哈,這位同學,剛才真對不起了,我誤會了。"
他停了停,繼續(淫)笑著說:
"那麼把衣服除下來,我們開始吧。"
(喂,開始什麼?你不說清楚一點,我死也不會把衣服除下來的)

我除下衣服後,阿嬌醫生雙眼發亮,帶點開心地說:
"想不到你比我想像中強壯嘛。"
(想像中?你這傢伙對我幻想過些什麼?)
阿純也說:
"但是你那""兩點""真小啊,像花生那樣。"
(阿純,究竟你是不是女孩子來的啊)
阿玲不好意思地說:
"現在不是談這個的時侯呀............"
阿嬌醫生會意地點頭,但是仍然是對我(淫)笑著。

經過一輪檢查(我感覺上是非禮)後,阿嬌醫生說:
"沒有什麼事,只不過是因為喉子發炎而引起發燒罷了,吃過藥便好了。"
阿玲有點不放心地問:
"但是他有106度高燒呢,沒問題嗎?"
阿嬌醫生一邊寫著我的病歷,一邊回答:
"沒問題的,病人身體出乎意料地強壯,所以沒有問題的。"
阿純聽後,驕傲地說:
"全靠我經常打他,他的身體才會這麼強壯呢,白痴仔你真要感謝我啊。"
(我要感謝的人是爺爺才對,如果不是爺爺對我的地獄式折磨,

以普通人的身體,我相信我早已成為阿純的劍下亡魂了)
阿純接著問:
"但是醫生,他不用打針嗎?"
阿嬌醫生(淫)笑著說:
"如果是Pat Pat的話,我沒有問題啊。"
(等等!這個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自己的問題啊)
我立即搖頭示意不好。
阿純奸笑著說:
"來嘛,打針是非常好玩的,你就給醫生來一發吧。"
我繼續拚命地搖頭。
阿純見這樣,出奇地說:
"好吧,見你現在很辛苦似的,這次算了吧。"
(我應該說多謝嗎?)
當我們走時,阿嬌醫生揮著手,(淫)笑著說:
"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回來做一做身體檢查啊。"
我保證,我絕對會好好愛惜身體,一定不會回來。

當我滿以為阿純和阿玲會陪同我回家,并且好好照料我時,
有一個人出現把這一切破壞了,是老連。
我們在回家的途中,突然看見老連,當他知道我生病後,
他立即滿有責任感地說:
"學生生病,為人師表的當然要好好照料學生。
好了,你們兩個可以回家了,陳近藍就交給我吧。"
阿純和阿玲看了我一眼,再看了看老連,說:
"那麼,再見了,連Sir。"
然後她們便走了。
(不要啊!不要掉下我一個人啊!)
她們走後,老連興奮地看著我說:
"我們也快回家吧,你表姐說過她今天會到你家吃飯呢!"
(老連果然是為了表姐,但是無論如何,那是我的家,不是我們的家啊)
於是,我便這樣被老連劫回家中了。

Feb 1, 1999
<第二節 看醫生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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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選花擇草>

憑著我那堅定不移的意志,加上我那無堅不摧的身體,
再加上那些非常之"堅"的阿嬌神藥,我的病第二天就好了。

我如常和阿玲上學時,我在校門前遠處看見校長和殺人黃這對聰明笨伯,
他們兩個暗地裡不知在談論什麼,哼,十成十是在說我是非。
我立即用爺爺教我的抗日情報員三大必殺之一-----讀唇語,
來"看看"他們在說什麼,我看見殺人黃對校長說:
"我聽說反賊陳近南昨天生病了,實在可喜可賀啊。"
校長開懷地笑著說:
"哈哈,或許他聽到我們反天地會騎兵團將要成立的消息而嚇病了。"
(我可不會怕什麼騎兵團啊,除非她們全都是醜女騎兵啦)
殺人黃回應:
"嘻嘻,我想是吧,無論如何,我想他今天一定嚇得不敢回........."

這時我立即向他們大叫:
"早晨啊,校長黃主任。"
他們兩個即時目定口呆地看著我。
我再對他們說:
"今天翻風啊,你們兩個最好小心一點,不要有什麼意外.........
啊,我意思是,你們千萬千萬不要著涼啊。
然後我便和阿玲走進學校了。
我聽到校長和殺人黃在我背後大叫:
"怎麼辦怎麼辦?他叫我們小心一點啊!"
嘻,兩個傻瓜,兩個加起來有差不多一百歲的傻瓜。

當我們經過操場時,我看見操場前方樹站著一張大紙板,
并且有很多人擠擁在大紙板前,什麼事呢?有米派嗎?
我問阿玲:
"阿玲你知道發生什麼事嗎?"
阿玲想了想,回答:
"應該是選舉的第一天結果吧,昨天好像說是在這兒公佈的。"
原來如此,昨天我病嘛,所以忘記了。
我繼續問阿玲:
"我們迫上前去看看結果,好不好呀?"
阿玲笑著點頭。
我好不容易保護著阿玲走到大紙板前,我笑著對阿玲說:
"阿玲你果然榜上有名呢。"
阿玲帶點害羞地笑了笑。

第一天結果如下:
校花-----
第一名是阿純,得112票,獨贏賠率1賠1.5,位置封盤。
第二名是阿玲,得110票,獨贏賠率1賠1.5,位置封盤,和阿純一樣。
第三名竟然是琪琪學姐(去年話劇組副會長,值60分那個),得68票,
原來校花不一定地要漂亮,像琪琪學姐那樣好人也有人投票呢;
她的獨贏賠率1賠21,位置1賠8,是一匹冷馬........不,是"冷人"。
第四名是一個花名OP的F.5學妹(值75分左右啦),得60票,
獨贏賠率1賠7,位置1賠3。
第五名是阿離(身材關系嗎?),得52票,獨贏賠率1賠12,位置1賠5。

校草-----
第一名當然是阿俊,得205票,獨贏賠率1賠1.1,位置封盤。
第二名是Kent,得116票,獨贏賠率1賠2,位置1賠1.2。
第三名是三分王子阿健,得71票,獨贏賠率1賠9,位置1賠4。
第四名是Andy(去年話劇組會長),得70票,獨贏賠率1賠8,位置1賠3。
第五名是小平,得68票,獨贏賠率1賠3,位置1賠2。

以上盤口由老連開出,要下注的請到教員休息室找老連,
再向老連說出暗語"連Sir你好靚仔"後即可下注。

Lunch time時,當我正想叫阿俊去找Kent吃飯時,阿俊卻說:
"不行啊,Kent說他Lunch time時會有點事要我幫手啊。"
說完後他便走了出去,阿離當然也死命地跟著阿俊啦。
究竟是什麼事呢?為什麼Kent要阿俊幫手呢?
難道Kent想阿俊去追求Cassidy嗎?
當我想著這問題時,阿純突然走過來,把一個水壺放在我眼前說:
"白痴仔,這個是給你的。"

我拿著水壺問:
"這是什麼?"
阿純回答:
"籮白湯啊,你生病嘛,所以特地拿這個給你。"
我感激地,又開心地問:
"你親手煮的嗎?"
阿純彎低腰,對著我說:
"不是啊,這是我家昨天喝剩的,本來想給我家的狗兒喝,
但是它好像不太喜歡,所以便拿給你了,反正你生病嘛。"
(阿純是否想暗示,我連狗兒也不如呢?)
我看著水壺,說:
"但是你總不能叫我Lunch time時只喝這個吧。"
阿純取笑地回答:
"這個是你自己的問題啊,我今天有帶便當呢。"
說完後阿純便走回坐位了。
我看著水壺,正打算走去小食部買東西吃時,我身邊的阿玲說:
"阿藍,我煮了些皮蛋瘦肉弼,要吃嗎?"
阿玲說完後便拿了出來,微笑著看著我。
我笑著點頭。

於是課堂室內便只剩下我們三人正在吃飯了。
突然,我們聽到樓下操場傳來一陣陣的歡呼聲。
基於人類的好奇心(絕對不是"八"),我們三人走了出去看過究竟,
原來是Kent,小平和其它人正在拉客..........不,是拉票。
(咦?怎麼Cassidy也在的?)
Kent拉著阿俊,用招牌微笑笑著說:
"各位可愛的女同學,如果你們投我Kent Young一票的話,
你們將會有機會在本周末與我和阿俊約會,
我們將會在山頂上共進晚餐,一同看星星,還有...........
嘻嘻,到時你們就知道了。"
(原來這個就是Kent要阿俊幫手的理由)

說完後Kent便踢了踢阿俊,阿俊立即說:
"是啊,如果你們投Kent一票的話,你們將會有機會在本周末與我們約會,
共進晚餐,一同看星星,還有...........還有..........."
阿俊看著Kent:
"還有什麼啊?我不記得還有什麼呢。"
Kent看著阿俊:
"學我一樣說""嘻嘻,到時你們就知道了""。"
阿俊一面不明白地看著Kent,然後傻頭傻腦地說:
"嘻嘻,到時你們就知味道了。"
女生們立即瘋狂地大叫。
(阿俊這傢伙知道他自己說錯什麼嗎?)

另一邊,Cassidy向著男學生說:
"Hi, everybody,如果你們vote Kent哥哥的話,
你們其中一個可能會成為我的Boy Friend啊。"
這時,Kent突然把Cassidy拉在一邊,說:
"Hey, Cassidy,我只叫你來幫手,沒有叫你幫我拉票啊。"
Cassidy笑著說:
"Doesn't matter, doesn't matter,這個十分好玩嘛。"
然後Cassidy便繼續為Kent拉票了。

我在課室門前把這一切看在眼裡,不明白地自言自語:
"雖然成為校草是一件好事,但是為什麼Kent那麼熱心積極呢?"
阿純突然回答:
"聽阿離說,Kent好像向連Sir下了重注,
買了他自己獨贏連位置,再買阿俊第二,Andy第三這條三重彩。"
我明白地點頭。

這時操場突然傳來小平的聲音。
小平一邊放出殺氣,一邊說;
"快投我一票,不然的話我保證你們一定沒有好下場!"
(這個不是拉票,是恐嚇啊!)
但是,竟然有不少女學生說:
"嘩,小平你真Cool啊!"
然後小平便繼續大吵大叫。
原來不只校長和殺人黃,這間學校有不少學生是傻的。

如是者,選舉開始進入白熱化了。
(看來,我也應該向老連下注,賺多少也好呢)

<第三節 選花擇草> 完
Feb 2,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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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節 花中之后,草中之王>

上Chem Lab時,趁老連出去喝咖啡時,我也立即跟了出去。
在空無一人的教員休息室內,我衝入去後立即把門關閉上。
老連背著我沖著咖啡,一邊轉身,一邊說:
"Ms.Chow,又是你嗎?我也說過................."
當老連看見我時,吃驚地問:
"你來這兒做什麼?"
我從校褸內取出一個公文袋,交到老連手中說:
"這是我的身家性命財產,我連買AV的錢都放在裡面了,
現在我要買Kent獨贏連位置,再買阿俊第二,Andy第三這條三重彩。"

老連假裝不知道地問:
"你說什麼呀?我不明白呀。"
我氣憤地,大聲地說:
"我要下注呀!"
老連繼續假裝不知道地問:
"什麼下注呀?我真的不明白啊.............
不過,我最近聽到一個傳聞,說下注的人好像要說一句暗語呢,
到底那句暗語是什麼呢?你知道嗎?"
老連,做人不要那麼"絕",要留有餘地啊!

老連見我沒有出聲,把糖加進咖啡後說:
"你不知道嗎?那算吧,你回課室吧。"
哼!古有韓信受膝下之恥,今竟有我陳近藍受Cheap連之辱!
我氣得一字一字地說;
"連-Sir-你-好-(如果明白我心情的話,請在此加個"Q"字)靚-仔!"
老連滿意地說:
"唔,說得真好,但是非常可惜?A暗語已經改了。"
我大叫:
"什麼?!!!"
老連繼續說:
"新暗語是,高大的,英俊的,親愛的,受世人尊敬的,
和常常為學生受苦的連Sir,你真真真靚仔啊!"
老連,不要得寸進尺,得些好意需回手啊!

我蔑視地看著老連,想不到我的班主任竟然是一個賤人,
一個常常頂心頂肺,又不讓我下注的超級賤人。
這時,我突然想到什麼,我立即對老連說:
"連Sir,你剛剛好像說什麼Ms.Chow呢,不是嗎?"
老連立即面色大變,說:
"沒有!我沒有說過Ms.Chow!我剛才只是說"mee"D屎黎炒!"
我拍了拍老連一下,奸笑地說:
"無論你剛才說過什麼,你試想想,如果我對表姐說,
說我經過教員休息室時,首先聽到一輪呼叫以及動物肉博的聲音,
然後再看見你和Ms.Chow好像做完劇烈運動似的走出來,
你猜猜表姐會怎麼想呢?"

老連嚇了一跳,驚慌地說:
"喂,無證無據,不要亂說................"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拍門聲,門外的人說:
"連Sir!連Sir!你在裡面嗎?為什麼把門Lock了呢?
我知道我上次是粗暴了一點,但是我是真心的啊!"
(咦?這不是Ms.Chow的聲音嗎?)
我用手肘撞一撞老連,更加奸笑地說;
"連Sir,你真鬼馬啊,想不到你竟然真的在學校內偷食,
怎麼啦,這個偷回來的菜好吃嗎?"
(我收回我剛才的說話,老連他絕對不是一個超級賤人,
他只不過是一個不讓我下注的大淫魔罷了)

老連輕聲地(他怕Ms.Chow聽到嗎?)大叫:
"我是清白啊!我對Ms.Chow什麼也沒有做過啊!"
我雙眼發光地看著老連說:
"連Sir,我絕對相信你,我相信你什麼也沒有對Ms.Chow做過,
但是聽Ms.Chow的語氣,她好像對你做過什麼呢?
你給Ms.Chow""強""了嗎?真幸福啊!"
老連緊張地說:
"當然不是啦!她上次只不過突然吻了我一下,說喜歡我罷了!"
老連說完後才發覺他自己說錯說話了。
(到底老連有什麼優點被Ms.Chow看上呢?
缺點的話老連倒是很多,例如他喜歡無聲無色之下突然放屁)
老連立即乞求地說:
"求求你!千萬不要告訴你表姐啊!我什麼也答應你啊!"
我看著老連,問:
"當真?"

跟著我對老連說:
"正所為人要互相尊敬,俗語有云: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踢我一腳,我還你香港腳。
只要連Sir你願意無論選舉結果如何,都會照單賠錢的話,
那麼一切事情就容易解決了。"
老連不高興地說:
"這個好像和尊敬無關,完全是恐嚇和勒索啊!我是不會同意的!"
我立即拿出電話,說:
"連Sir你記得教育處的電話號碼嗎?"
老連奇怪地問:
"你要來做什麼?舉報我在學校內公開賭博嗎?
別忘記,很多人也曾經參與過啊,你也是其中之一呢!"
我笑著回答:
"當然不是啦,我只是想打電話到教育處,
告訴他們我校有兩個老師曾經在教員休息室內進行Bio 實驗,
互相研究""人體構造"",到時肯定上報紙呢。"
(頭條一定是"學校奇趣錄之特殊性實驗",想到就覺得精采)
老連聽後,嚇得立即把銀包雙手奉上。

過了數天,終於到了開彩........不不不,是公開結果的日子。
我已經中了我那條"三穿一",結果如何也與我無關,哈哈。
(老連那天被我"中"去三千五百三十二毫八,我連零錢也不放過,
因為自少老師便教導我們,凡可"吃"的都不要浪費,不是嗎?)

今天早上,各人都議輪紛紛。
Kent自大地對我說:
"這次校草一定非我莫屬了,到昨天為止,我比阿俊領先二十票呢,
嘻嘻,看吧,這次我一定要爆連Sir"廠"啊!"
(我已經爆了老連一次了,不知道老連有多少間"廠"可以爆呢?
希望是長爆長有吧,到時我便發達了)
小平插咀說:
"哼!不要忘記我的存在啊!我只是落後數十票,僅守第三啊!"
Kent不高興地看著小平說:
"你還說!如果不是你的話,Andy早已經是第三名,
那麼我那條三重彩也會有希望了!哼!現在我只好寄望我自己獨贏啊!"
小平做了個鬼面,回答:
"呵呵........活該!誰叫你不下注在我身上啦!
看吧,要是我成為校草的話,你連"渣"也沒有啊!"
然後,不用我說,又是一場世紀"舌"戰。

至於校花方面,阿玲和阿純的戰況簡直精彩非常!
現在,讓我陳近藍以"跑馬"方式為大家介紹一下戰情啦。

到目前為止,跑第一名的是阿玲,
而緊隨其後的是只差一(票)個身位的阿純。
這兩匹馬不單毛色,身形,長相都是一等一"正"馬,
連耐力都非常驚人,跑了那麼久也完全沒有倦意,互相不讓分毫。
而遠遠落後第三名的是小師妹OP,
也許她有身為副學生會會長的哥哥色魔翀支持,
加上那麼一點點所為"美色",所以雖然遠遠落後,但還是跑第三名。

而跑第四名的是阿離,因為這匹馬常常向其它雄性馬匹"放電",
所以名符其實"做馬"地,竟然有第四名。
而第五名的是琪琪學姐,這匹馬耐力有點不足,所以只得第五名。
至於其它馬匹,由於已經落後很多,所以已經無心戀戰了,
正在後面靜靜地在吃草,但為免阻止比賽繼續進行,
負責趕馬的小明已經努力地工作中。
現在馬匹已經越來越接近終點了,究竟跑第一名的是阿純?還是阿玲呢?
(這場賽事應該不會爆冷吧?)

早會時,校長一大輪"神話"後(真不想承認他是教徒這個事實),
真正的主終於出場,他就是我們學校歷史上最無能的學生會會長,
小明,小明,小小明啦。(他真的姓小)

小明調節一下microphone高度後,開始說:
"經過這星期來各方面的投票,選舉結果已經有了。"
小明看一看稿紙,繼續說:
"但在公佈結果前,我們首先要多謝學校讓我們舉行這次選舉,還有....."
喂!不要那麼多廢話!我只想知道結果啊!
當小鳥要回巢,狗兒要睡覺,太陽快要下山時,小明終於說:
"最後要多謝的是捐錢給""反天地會騎兵團""作基金的愛國人仕,
(愛國人仕?不是應該是愛校人"屎"嗎?)
我在此代替學校多謝他們。"
小明吸了一口氣,說:
"好了,接下來要公佈結果了,大是否十分緊張呢?
但在我公佈前,讓我讀一讀有關的工作人員名單吧。"
Shit!小明你去死吧!

再經過一輪陳李張黃何,阿豬阿狗阿基拉後,該死的小明說:
"好了,現在我要公佈結果了。"
(XYZ%#~?*$~,這句說話你已經說了三次了)
小明停了停,說:
"但在此之前首先要請出我們的頒獎家賓。"
(各位,你們說啦,這樣的學生會會長,是不是應該趁早死掉較好呢?)
小明繼續說:
"上一屆校草,長子翀同學。"
(什麼?上一屆校草竟然是色魔翀?!!為什麼我不知道的啊!)

我用手肘撞一撞站在我鄰近的阿偉(花名偉哥),問他:
"為什麼像色魔翀那種人也會成為校草啊?!
究竟上一次是什麼時侯舉行的?"
偉哥小聲地說:
"由於上次因為萱傳不足,所以參加者只有色魔翀一人。"
我完全明白地點頭,偉哥你真不愧為OP的忠實追求者,
連她哥哥色魔翀的事也如此清楚,欽敬欽敬。

小明向背後打了個手勢,跟著一些緊張的"登登登"音樂立即響起,
然後小明突然好像被"鬼佬"上身似的,用英言說:
"Lady and gentleman, the ""grass"" and the ""flower""
of ST. Fat Wan of 1999 is..........."
小明將"is"拉長讀了三十秒後............................
我不奈煩地問偉哥:
"這家伙還要""is""多久呀?我被他""is""到想小便了......不,
說起來,現在好像還想大便呢。"
偉哥回答:
"你不記得小明是去年陸運會3000米長跑冠軍嗎?
所以我想他應該還會""is""多一分鐘左右吧。
我不相信地看著遠處的小明。
(也不奈煩地按著快要"缺堤"的石門水庫)

一分鐘後,小明還在"is"著.............
而我也努力地防止石門水庫"缺堤",但同一時間,
石門水庫後面的江門核電廠好像快要超過負荷而"爆炸"了。
幸好在災禍發生前,小明終於"is"完:
"is 6B 班和 5C班的長子翀和妹妹長琳琳(OP)同學!"
全校學生(包括OP她自己)被這結果嚇得目定口呆。
只有色魔翀一個開心地大叫:
"Yeah!Yeah!我連任了!我果然是全校最靚仔!Yeah!Yeah!"
全校每一個人都不相信地看著這個死"靚仔"。
(到後來消小道消息透露,
捐錢給""反天地會騎兵團""作基金的愛校人"屎"就是家財百萬的色魔翀,
而捐錢條件就是他和妹妹OP要在選舉中得到冠軍。)

終於,在一片粗口聲和大叫"連sir做馬回水"聲下,
我們的校花校草順利地誕生了。

P.S.
消小道消息又透露,
反天地會騎兵團成立了,而團長好像是色魔翀呢,大件事!

Feb 5, 1999
<第四節 花中之后,草中之王>完

第十一章 <花草選拔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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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情人節>

<第一節---Kent最大的決意>

自從上次後,已經沒有人再談論結果了,
大家都好像想淡忘那次不知所為的選舉,
以及那個好"靚仔" 的校草,除了................

上Math時,老連把問題寫現在黑板上,然後說:
"好了,有誰願意自願出來試做這條數?"
老連說完後,三分王子阿健突然站起來,沉默地說:
"連Sir,讓我我來做吧!"
然後他便走出去,在黑板上寫下6000這個答案。
當阿健回到坐位後,阿俊問我:
"這條數的答案不是12.789A + 34B - 0.009C嗎?
他究竟如何計算出6000呢?真奇怪啊!"
(我才奇怪啊,人腦是不可能在十秒內計算出12.789A + 34B - 0.009C,
究竟阿俊的腦是行多少RAM呢?)

我懶洋洋地回答:
"1000++2000+3000=6000嘛,不是嗎?"
阿俊不明白地問:
"1000++2000+3000?問題是這樣的嗎?"
我回答:
"聽好啦,籃球隊啦啦隊買一千,籃球隊隊員買二千,
阿健他自己買三千,一千加二千加三千,不是等於六千嗎?"
阿俊仿然大悟地看著我。

老實說,基本上現在和選舉前沒有太大分別,
阿俊仍然被認為是最"頂無可頂"的學生王子,
阿純和阿玲仍然被認為是最"正無可正"的超級雙絕;
不過,現在只不過多了一個自稱為校草,
和反天地會騎兵團團長的變態色魔罷了。
(還有一班想向老連"回水"的人)

由於我有事和Kent商量,於是我約了Kent Lunch time時在天台見,
所以,下課後我便立即走上去。
我找Kent的原因,是因為新年假期快到,加上情人節又到,
實在有很多令人既興奮又期待的事想做,
(例如如何殺上阿俊家搶劫每封二千元的利是)
所以不得不找Kent商量一下。
當我上到天台時,看見Kent正在擁抱著一個女孩,
而且他的左手正使出他的成名絕學---"裙"底抽薪(水)。
我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

那個女孩會意到我的存在後,立即急急地向Kent告別,
然後再不好意思地向樓梯方向走去。
女孩走後,我走上前對Kent說:
"還以為你會為教好Cassidy而修心養性,
誰不知到頭來和以前一樣,而且越來越過份(不過我很羨慕)。"

Kent笑了笑,說:
"我見你這麼久還沒有出現,而我又非常無聊,
於是便隨便找過女孩來消磨時間了,你不能怪我呀。"
我回答:
"有你這種人在世上,簡直是女性們的不幸啊!"
Kent拿了一枝香煙出來,咬在口中說:
"可是你不是一直也想成為我這種人嗎?"
不愧是我的好友,果然是我肚內的一條蟲,一條知道我想什麼的屎蟲。
我轉換話題,說:
"現在不是談論這個的時侯,我是來商量我們的大計呢!"

五分鐘後,我和Kent終於完成了我們的攻城策略,Kent說:
"OK,一於這樣決定吧!年初一那天我攻正門,你攻後門,
攻入去後,我們首先強攻阿俊的daddy;
強攻成功後,我們立即轉攻阿俊的mommy。
根據過往搜集的情報所得,阿俊的mommy身上懷有大量彈藥,
所以我們應該要花上好一些時間。"

我聽完後立即補充:
"當將阿俊父母完全擊倒後,我們再伏兵於阿俊房間內,
待他的親戚朋友一到時,我們立即施以突襲,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哈哈,年初一那天阿俊的家肯定血流成河,利是遍野,哈哈哈哈。"
Kent繼續咬著香煙,把雙眼瞇起來說:
"阿藍,為什麼你常常也像個大笨蛋般笑呢?
看來你受到阿純的說話影響,真的名符其實變成一個白痴仔了。"
我也把雙眼瞇起來說:
"無論我的笑法如何,你老早已經把我當成一個白痴仔了,
你不是常常當我是一條""水魚""般嘲笑,欺負,和漁肉嗎?"
Kent摸著我的頭說:
"乖,水魚乖,我不是欺負你,只不過是見你生得可愛,
所以捉你來狎玩一下罷了。"
狎玩?你當我是什麼?未成年少女嗎?

Ke nt見我沒有出聲,并且狠狠地盯著他,他連忙說:
"好了好了,算我對不起你了,可愛的水魚.........不,英俊的阿藍。"
Kent停了停,突然說:
"是了,阿藍,這個星期日你會做什麼啊?"
我回答:
"星期日?準備過新年嘛,要屈我父親大人買新衫啦,
屈我母親大人預先給壓歲錢我啦,還有屈連sir如果想到我家拜年的話,
要準備一封開門利是給我啊。"
Kent打了我一拳,說:
"你這傢伙!這個星期日是情人節啊,你不知道嗎?"
我摸著被Kent打的頭說:
"痛啊.............我知道是情人節啊,但那又如何呢?"

Kent又打了我一拳,說:
"難道你沒有想過向誰示愛嗎?
也是時侯在阿純和小玲之間作一個決擇吧!"
我再次摸著被Kent打的頭說:
"好痛啊.............決擇?我還沒有決定啊..........
我現在就像選擇吃什麼菜一樣,一個是麻婆豆腐,辣得來又滑口非常;
一個是清炒小白菜,清淡得來又非常爽口,實在叫人難以決擇。"
(當然,如果可以將麻婆豆腐和清炒小白菜一起吃就好了)
Kent再三打我的頭,說:
"你這傢伙真優柔寡斷啊!"
(Hey!你不滿還不滿,不用次次都打我吧)

我一邊摸著好很痛的頭,一邊對Kent說:
"優柔寡斷?Kent你不也是一樣嗎?
你不是仍然在""去愛""和""放棄""之間爭扎了很多年嗎?
如果我現在是時侯在阿純和小玲之間作一個決擇的話,
那麼在很久以前,你就應該決定去愛或是放棄阿瑤了。"
Kent聽後定定地看著我。
良久,Ken t慢慢地拿出了打火機,把香煙點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
在我頭上連環打了三拳,平靜地說:
"我知道我自己的事,不用你來提醒。"
(他真的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好兄弟嗎?)

我抗議道:
"Kent!我是關心你才說的啊!你不覺得這些年來你太辛苦你自己嗎?
壓制著自己的感情,祝福著自己喜歡的人和自己的好朋友辛福,
把自己完全置之不理,這樣做好嗎?"
我見Kent沒有反應,好像有點接受,於是我趁機會繼續說:
"要知道,阿俊他對阿瑤根本沒有感覺,
(應該說是,阿俊對愛情本沒有感覺,零份零感覺,feel 0%)
所以就算你如何希望阿瑤和阿俊一起,他們也不會有結果的。
而且一直這樣下去,不僅你自己,連阿瑤她也會受傷害的。"
香煙從Kent的手上掉下來,Kent慢慢地抓著雙拳,
垂下了頭,好像在想什麼似的,
是內心的爭扎嗎?

突然,Kent抬起頭問我:
"可是,如果我真的決定""去愛"",會有成功機會嗎?"
我回答:
"其實我覺得成功與否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會得到答案,
一個令到自己得到解脫的答案。"
Kent又問:
"可是明知對方和自己一起并不辛福,我還應該去愛嗎?"
我回答:
"沒有什麼辛福不辛福,如果真的有這回事的話,
那麼對我而言,所有和你一起的女孩就比和我一起辛福多了。"
Kent突然說:
"說得也是,和你這種人一起的話,那麼她前世一定壞事做盡了,
不然今生也不會這麼倒霉,和一個白痴仔拍拖呢。"

我假裝地咳了數聲:
"咳咳咳咳咳...........總之你要知道,
無論結果如何,將來如何,最重要的是,
你能夠將自己的心意告訴阿瑤,這個已經足夠了,明白嗎?"
Kent明白地笑著點頭,說:
"I got it,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問你。"
看見Kent終於鼓起勇氣,我也笑著說:
"有什麼問題即管問吧。"
時間Kent笑著說:
"你剛才對我說話是從哪本成人雜誌學回來呢?完全不像出於你口啊。"
我大叫:
"這是我的真心話啊!"

就在我大叫時,背後突然傳來阿俊的聲音:
"什麼成人雜誌出於你口是我的真心,你們在說什麼?"
我反問:
"究竟你才在說什麼呢?你是撞聾嗎?"
這時,Kent走上前對阿俊說:
"阿俊,我已經決定情人節那天向阿瑤表白了,你會支持我嗎?"
阿俊聽後,開心地說:
"真的嗎?太好了!那麼你那天需要什麼呢?
花,巧克力,candle dinner這些東西,我幫你準備吧!
還有,如果要車的話,我可以............."

阿俊說還未說完,Kent突然擁抱著阿俊說:
"不用了,這些東西我不要了。
對我來說,只要你會支持我,這個已經是最好了。"
阿俊呆呆地站著,不知道應該作出什麼反應。
突然,阿俊對我說:
"阿藍,你也來加入吧!
我們三個已經很久沒有試過像小孩子時那樣擁抱了!很好玩呢!"
我立即拒絕:
"你們慢慢玩吧,不用理會我了。"
可是,Kent和阿俊已經一邊撲上來,一邊大叫:
"怎可以掉下你一個啊!"
呀~~~~~~~~!好熱啊!好很重呀!

無論如何,有朋友真好。

<第一節---Kent最大的決意> 完
Feb 9,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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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情人節前的準備>

星期六,二月十三日,情人節前的一日。
為幫助Kent實行這十二年來一直不敢實行的"阿瑤煲完計劃",
阿俊和我這天特地出來和他練習一下。

在一間茶餐廳內,我們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商量"阿瑤煲完計劃"。
阿俊首先問我:
"為什麼要叫這個做""阿瑤煲完計劃""呢?
我覺得叫""驚天動地追死你""會較好呢,不是嗎?"
(阿俊肯定是最近看得電視太多了)
我立即笑著回答:
"因為Kent""煲""了阿瑤這煲湯已經很多年了,
是時侯水滾熄火飲湯了,是嗎?Kent。"
我說完時便向Kent方向看去。
怎料,Kent完全沒有聽我們的說話,他正在獨個兒不知道喝什麼鬼東西。

阿俊和我好奇地問:
"你在喝什麼?"
Kent支吾地說:
"洋蔥......加...........生雞蛋............"
阿俊和我更加好奇地問:
"喝這些做什麼?"
Kent吞了一口洋蔥加生雞蛋,回答:
"我要補充精力,養足精神嘛。
要是明天成功了的話,我晚上可會忙得不得了。"
阿俊和我不相信地看著Kent。
(這口"頭啖湯",我們應該幫助Kent喝嗎?)

在學校附近的一個公園(即是小時侯我和阿玲常去的那個)內,
Kent正在含情地看著我說:
"其實在很久很久以前,差不多由相識那一刻開始,
我就已經喜歡你了,知道嗎?"
我驚喜地說:
"什麼?真的嗎?我也是啊!"
跟著我和Kent便擁抱起來。
阿俊在一旁大叫:
"好!Cut!如果明天一切順利的話,結果應該就是這樣了!"
(可是,真的會這樣順利嗎?)
無論如何,我也鼓勵Kent說:
"是啊Kent,加油吧!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天這個時侯阿瑤就是你的女朋友了!"

Kent握實拳頭說:
"好!明天我一定要贏得阿瑤回家!
不然的話,那些生雞蛋就白喝了!"
(我開始搞不清Kent要向阿瑤表白的目的了)
我拍了Kent一下,說:
"好!有志者事竟成!但是Kent,我有一些忠告給你。"
Kent微笑著說:
"有什麼事盡管說吧。"
我往下一看,說:
"你表白時,可不可以不把你的手放在你對手的胸部呢?
你抓得我好痛啊!"
Kent立即把手拿開,道歉地說:
"對不起,慣性動作。"
看來,明天多數凶多吉少了,我想今晚要去信和買一些五級VCD,
以慰Kent明天失戀之苦。
< BR>當阿俊去了廁所買大小時,我趁機對Kent說:
"趁阿俊現在不在,我們採排一次失敗版本吧。"
Kent的面容突然變了,定定地看著我。
我安慰他說:
"Come on!有成功就必然有失敗吧,而且現在只是採排而已,
明天不一定會發生的。"
Kent自我安慰地說:
"既然不一定會發生,那麼我們不要採排好了。"
(為什麼Kent會突然變得這樣婆媽呢?是因為關乎終身幸福的關系嗎?)
我沒氣地看著他,然後像逗小孩般地逗他說:
"Kent乖,如果你願意和阿藍哥哥採排的話,
阿藍哥哥就會送一本寫真集給你。"

Kent看著我說:
"我要三點盡露的那些啊!"
我回答: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說三點,四五六點都送給你就是了。"
(我開始懷疑,究竟現在是我追阿瑤呢,還是Kent追阿瑤呢?
為什麼我比他還緊張呢?)
"什麼三點,四五六點,白痴仔你在說什麼?"
一把非常熟悉,令我既愛又怕的聲音從後而至。
這世上,會稱呼我為白痴仔,而聲音又會像天使般甜美,
但又會帶點地獄使者般恐怖的只有一人........不,是一神,
是擁有天使面孔,魔鬼般常常想我死的死神---阿純。

我首先大叫一聲:
"阿純.............!你為什麼在這兒呢?"
阿純向我伸了伸舌頭,回答:
"矣.........死白痴仔,你忘了我家在這附近嗎?
我只不過出來買些東西,碰巧看見你們罷了............
是了,我剛才在遠處看見你和Kent又抱又叫,你們兩個基佬在做什麼?
在公園內偷情嗎?可是公廁在那兒啊!"
我慌忙且口吃地說:
"不.........不是呀!我..........我們是在.....在....."
阿純把面向我靠過來,嚴肅地問:
"在做什麼?"
這個.......................
我不由自主地望向Kent。

Kent開口對阿純說:
"我們在練習示愛啊。"
阿純有點吃驚地問:
"Na ni?"
Kent把我推向阿純說:
"我在幫助這傢伙練習向你示愛啊!"
我非常震驚地,而且好很驚慌地,又好很難以自信地看著Kent,
然後再用"冤枉呀!大人!我無殺人呀!"般的眼神望向阿純。
這時阿純用"你想在屎坑點燈嗎?"的眼神對著說:
"真的嗎?白痴仔。"
我害怕地吞了吞口水,答是的話,一定沒有好下場;
答不是的話,阿純一定會將我毒打成"蕉"以找出答案。
(早知不下毒誓替反骨Kent保守秘密)
突然,阿純大笑著說:
"哈哈,Baga,看你驚成這個樣子,任誰也知道Kent是在說笑呢,哈哈。"
我也慌忙跟著大笑:
"哈哈,是啊是啊,說笑罷了。"
這時,阿純看著笑著的我,再次嚴肅地問:
"那麼,你們兩個在這兒做什麼?不是真的""搞基""吧?"
那個.........................

這時,鬼腳俊突然無聲殺至,說:
"咦,阿純來了嗎................
阿藍,Kent,你們還不去那兒的公廁?你們還沒有需要嗎?"
阿純問:
"什麼需要?"
阿俊回答:
"在那種骯髒公廁內,除了那種事那種需要外,還有什麼事可做呢?"
阿純彈後三步說:
"果然給我料中,你們三個真的""搞基"".............咦!好嘔心呀!"
我怎可以被阿純誤會,於是我大叫:
"冤枉呀!六月飛霜!必有冤情!我是無辜呀!"
當我大叫伸冤時,我才發覺他們三人正在蔑視地看著我,一同說:
"這傢伙果然是白痴仔!"

阿純接著說:
"我以為你只是白痴,怎料原來你連分辨笑話的智商也沒有。"
阿俊再加多一腳:
"阿藍,小時侯的你十分聰明玲俐的,為什麼你越是長大,
你的智商越是退步呢?你是否有什麼暗病呢?"
跟著Kent一定是怕我死不了,重重一腳勁射:
"一定是你因為小時侯太過想念小玲,想到發瘋了,哈哈。"
阿純聽後,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拋下一句"要趕著買東西"便走了。

阿純走後,Kent立即說:
"好了,阿藍你快些去追阿純吧!"
下?神是你,鬼又是你?
Kent故作關心地說:
"你不用陪我採排失敗版本了,你快些去追阿純吧。"
原來,這個就是Kent氣走阿純的理由..................
真不慚是好兄弟啊!

一分鐘後,我好不容易追上阿純。
阿純生氣地問:
"死白痴仔!你跟上來做什麼?"
這個.................
我用盡飲奶之力制造籍口回答:
"我是來保護你的,因為聽說這附近有很多""基佬""和色魔啊!"
阿純指著我說:
"?o兒不是已經有一大個嗎?"
我不明白地問:
"你想說我是""基佬""啦,還是色魔呢?
老實說,我比較喜歡做色魔,因為我喜歡調戲女孩子多一點。"

阿純靠向我的面問:
"那麼你追上來的目的是想調戲我嗎?"
(我當然想啊,如果你不會殺死我的話)
但我口中卻說:
"不是不是!我知道你要買東西,所以來看看有什麼可以效犬馬之努。"
阿純想了想,回答:
"OK,我正需要一些狗呀馬呀幫我搬搬抬抬,犬兒你來得正好。"
於是,聽話的犬兒便跟著他的主人到超級市場買東西去。

從超級市場出來後,如果我計算沒有錯誤的話,
我現在雙手應該手握著二十多袋總重量超過150磅的東西。
我後悔地問阿純:
"你家中不是有工人嗎?你需要自己一次過買那麼多的東西嗎?"
阿純回答:
"可是如果一次過拿那麼多的東西,他們會很辛苦嘛。"
下?那麼你認為我現在很舒服嗎?
阿純大力地拍一拍我,笑著說:
"白痴仔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最舒合做這些犬馬工作了。"
我苦笑地說:
"哈哈........是嗎......是了,你剛才買了薄荷呢,你買來做什麼?"

阿純興高采烈地回答:
"用來做薄荷巧克力,明天是情人節嘛............
你知道嗎?在日本,即是只有幾歲的小女孩,
她也會親手做給她喜歡的男孩子作禮物呢。"
我想了想,看著阿純問:
"那麼你要送給誰呢?"
阿純定定地看著我,然後突然向我面上輕輕打了一拳,說:
"你少管我的事,總之不是送給你就是了。"
跟著她便獨個兒向前走去。
死啦死啦!阿純究竟送給誰呢?
應該不是小平吧,因為小平和小玲回了上海過新年啊。

當我在猶豫時,走在前面的阿純突然對我說:
"是了,白痴仔,有一件重要事差點忘了說。"
忘了什麼重要事?是忘了說你其實想送巧克力給我嗎?
阿純繼續說:
"你們三個明天不是約了阿瑤和我嗎?所以有件事想先和你說。"
你想先和我說你愛我嗎?
就在我正在發白日夢時,現實中阿純已經一腳踢進我肚中,憤怒地說:
"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我一邊露出好像便秘的痛苦表情,一邊點頭。
阿純正經地說:
"聽好啦,明天是情人節,經我一輪遊說下,阿瑤終於鼓起勇氣,
明天向阿俊示愛,所以明天你要幫我撮合他們啊。"
我聽後,手上所有東西全都跌在地上。

一隻重達千斤的巨鍋---大大大鍋!

<第二節---情人節前的準備> 完
Feb 13,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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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激突!情人節的激戰>

今天是情人節,我和阿純的第一個情人節,
本來就算不開心,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可是............

下午二時,在阿純家中的"電影室"內,我們正在看"情書"。
Kent抗議大叫:
"雖然我不介意看這種幾年前的舊電影,
但是為什麼這個竟然是原裝正版Japanese Version啊!
而且連Subtitile也沒有,阿純你認為這兒除了你外,
還有人會聽Japanese嗎?"
阿俊天真地舉手說:
"我會啊!Kent你忘記上次在阿藍家看日本AV時,是我做翻釋嗎?"

阿俊,要炫耀也不是這個時侯啊!阿純和阿瑤也在的!
阿瑤聽後,不好意思地說:
"你們又看............這些東西嗎?"
Kent立即指著我大叫:
"都怪阿藍不好!我叫過不要看了!他硬是不聽!
說什麼忍屎忍尿也忍不住要看AV!"
雖然這個是事實,但是Kent你也不用當眾"踢爆"我吧。
(而且你自己也是忍屎忍尿也忍不住要看AV啊!)
無論如何,今天是Kent的特別日子,
所以我只好把這麼肥味的死貓一慢慢地品嘗。
這時,阿純突然問我:
"白痴仔!你有看日本AV的習慣嗎?"
嘩,這種問題,我應該答是還是不是呢?
當我猶豫不決之際,阿純興奮地問:
"那麼誰是你最喜歡的AV啊?小澤圓嗎?
我很喜歡她啊!我在日本常常也有看她的演出啊!"
(阿純是否想說,她在日本常常也有租小澤圓看呢?)

這時阿俊突然說: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最多下次看時也叫阿純你一起看吧。
你看!阿瑤已經不好意思了!"
阿瑤聽後,感謝似的看著阿俊,
而Kent卻用一種我不明白的眼神看著他們。
阿純見這樣,撞一撞我,說:
"白痴仔你陪我到樓上廚房拿些sushi回來吧。"
我立即回意,於是便和阿純走出了房間。

在廚房內,華姨和工人們正在工作。
華姨把sushi和綠茶放在一個大盤上面,然後說:
"小姐,需要叫工人替你拿上去嗎?"
阿純搖頭說:
"不用了,這兒已經有一大個工人了。"
跟著阿純對我說:
"白痴仔,還不快把這些東西拿上去!"
我環顧四周,發覺所有工人正看著我。
喂喂喂,你們這些下人不要用這種睥視的眼神看著我好不好呀,
我和你們一樣都是替主人辦事罷了。
(只不過我沒有薪水,只是時不時抽抽水罷了)
於是我沒有理會那些白眼,拿起大盤跟著阿純走了。

在樓梯上,阿純邊行邊說:
"白痴仔,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不能再這樣拖下去的。"
我反問阿純:
"你昨天不是說你有辦法嗎?所以今天才叫他們到你家啊!"
阿純停了下來,把雙手交叉著說:
"其實我沒有辦法啊。
只不過與其在街上亂走,不知何時誰會向誰示愛,
倒不如到我家來,讓他們自己說過夠吧.........
anyway,以現在這個情況來看,阿瑤和Kent好像快說出口了。"我緊張地問: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阿純想了想,把手拍在我肩上,認真地說:
"我不知道啊,一切便靠你了。"
下?靠我?靠害吧!

當阿純和我進入去後,電影內正播映著尾聲,
亦即是女藤井樹發現男藤井樹在書簽後所畫的圖畫。
這時,阿瑤突然感概地說:
"如果我有一個像男藤井樹那樣的男朋友就好了。"
我看一看Kent和阿俊,再對阿瑤說:
"像男藤井樹那樣..........阿瑤你希望你男朋友爬山時英年早逝嗎?"
阿純暗地裡向我的上五寸下五寸用力一踢,然後若無其事地說:
"大家快來吃sushi吧。"
阿俊開心地說:
"好啊,終於有吃的了......咦,阿藍你的表情好怪啊,你急屎嗎?"
阿俊,這不是急屎的表情,是好很痛的表情啊!

就在我正想把我最喜歡的生蝦sushi放進口時,
阿瑤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對阿俊說:
"阿俊,你可以陪我下去書局買教科書嗎?我下星期要用啊。"
阿俊看一看Kent,說:
"不如叫Kent和你一起去吧,我想吃sushi啊。"
Kent也說:
"是啊,讓我和你一起去吧。"
阿瑤焦急地說:
"不......不行啊,我......我想順道問問阿俊買哪本教科書較好,
所......所以非要阿俊陪我去不可啊!"
看見阿瑤焦急的樣子,阿俊再看一看Kent,然後無奈地說:
"那麼好吧,我和你好了。"

當阿俊和阿瑤起身出去時,Kent突然站起來說:
"Wait,我也要幫Cassidy買一本Story Book,讓我也一起去吧。"
阿瑤奇怪地看一看Kent,跟著心事重重地點頭說好。
Kent一邊走出去,一邊看著阿俊:
"一會兒後你找個籍口走開,isolate阿瑤和我。"
阿俊示意點頭,然後他們便走了。
我開心地對著那大盤sushi說:
"Sushi呀sushi,現在只有我和你了,讓我一次過吃掉你好不好呢?"
跟著我便張開我的血盤大口,繼續把生蝦sushi放進口中。
這時,阿純飛腳踢向我的後腦,大叫:
"死白痴仔!還吃什麼!我們也跟著他們吧!"
然後阿純便一手把我拖出去。
我看著那大盤sushi,哭著說:
"記得要好好照顧自己,等我回來啊!"
希望你們不會著涼吧,到時便不好(吃)了。

在大街上,阿純和我跟蹤著他們三人。
我扮作新聞記者報導:
各位觀眾,正如大家所見,現在他們三人正在若無其事地走著,
鄧子俊還施施然地給了一個乞丐成千元,早知道我也去行乞啦......
他們完全不知道將會有一件影響他們三人友誼的大事發生。
究竟,一直全不知情的鄧子俊會如何面對好友司徒瑤的表白?
另一方面,司徒瑤又會如何面對好友Kent Young呢?
欲知後事如何,請繼續收看<愛情三角錯>........哎唷!
阿純從後對我尾龍骨一腳重擊,憤怒地說:
"要白痴也不是這個時侯啊!快追上他們吧!
他們在不遠處停了下來,不知道在做什麼啊!"
我摸一摸尾龍骨,呼......幸好沒有斷,再往他們停的地方看去........
咦!那兒不是我們的小學嗎?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三人進去裡頭了。(找地方講數嗎?)
我和阿純走到門口附近的隱蔽地方,
跟著我立即用爺爺教我的抗日情報員三大必殺之二---聞風辨聲。
我大約聽到以下內容:

阿瑤帶點高興地說:
"好懷念這兒啊,自從畢業後,我們已經沒有再回來了..........
記得嗎?我們以前小息時常常在那裡玩""猜皇帝""啊!"
阿俊邊笑邊說:
"是啊,我記得阿藍他以前最想做皇帝了,可是他常常輸就是了。"
Kent也大笑地說:
"誰叫他這麼白痴,每次都是出一次包,兩次剪啊!"
(Hey,死人Kent,我才不會那麼白痴,每次都是出一次包,兩次剪,
我只是出一次剪,兩次包罷了)
Kent停了停,語調變得感傷地說:
"我真的好懷念好懷念這兒啊,可能的話,我真想變回小時侯的我。"
阿瑤也感傷地說:
"是啊?A可能的話,真想變回從前................
但是可惜的是,這兒快要重建了,即使真的能夠變回從前的我們,
也沒有我們想回到的地方了。"
...............................................
然後,一片沉默。

有些時侯,我也很想回到從前,變回從前的我。
因為在成長的過程中,有時侯我發覺,我所失去的實在太多了,
有太多太多以前不在意的東西,被時間逐少逐少地拿走,
到我自己發覺時,才知道被拿走的東西實在太多了,
已經沒有可能再尋回了...............
無論如何,Kent和阿瑤也有想尋回的東西嗎?

這時,阿俊突然說:
"但是,人總不能夠常常懷念過去吧。
人之所以能夠面對未來,是因為人明白到如何忘記過去,
如何忘記一些喜歡或不喜歡的事物,或感覺,從而面對未來。"
阿瑤立即說:
"這樣說太悲哀了。"
Kent和應道:
"是啊,難道阿俊你沒有可以留戀的過去嗎?"
阿俊沒有即時回答,過了一會,他笑著問:
"聽你們兩個的口氣,你們好像對這兒有著不可忘記的過去呢。"
...............................................
然後,又是一片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裡面突然(同時)傳來一?k一女大叫:
"是的!這兒是有著我不可忘記的過去!因為我是在這兒喜歡你啊!"
...............................................
叫聲過後,又是一片沉默。
這時,阿純從後問我:
"白痴仔,你聽到裡面有什麼聲音嗎?我好像聽到一些狗叫聲呢!"
我緊張地回答:
"不是狗叫聲,而是一男一女的大叫聲啊。"
阿純不明白地問:
"這兒又不是九龍塘,為什麼會有男女的大叫聲呢?"
我緊張地解釋:
"不是那些叫聲啊!而是鼓起勇氣的叫聲呢!我想應該是Kent和........."
就在此時,裡頭有一人影急促地跑出來,是阿瑤!

阿瑤出來後,立即看見阿純和我,然後,
她便像小孩一樣倒進阿純懷中,哭著說:
"阿............阿俊...........他...........他..........."
跟著阿瑤便泣不成聲。
阿純撫摸著懷中的阿瑤,然後用手勢示意我進去看看Kent他們。
我無奈地看一看阿瑤,已經估到發生什麼事了。
那是因為被人拒絕,被一個自己喜歡了很久很久的人拒絕。
那種絕望,那種悲傷,那種恐懼,有如世界末日一樣,
好像所有東西都完了,所有感情都沒有了............

當我用神速跑進去後,我看見一幕似曾相識的情景,
那是一幕十二年前曾經發生過的情景,一段友誼開始的情景。
現在,發生同樣的事情,代表著友誼是時侯終結了嗎?

Kent和阿俊互相你一拳我一腳地向對方攻擊。
Kent一拳重重地打在阿俊面上,邊打邊罵:
"為什麼?為什麼要拒絕阿瑤?為什麼要令她如此傷心?為什麼?!!!"
阿俊捉著Kent的拳頭,大叫:
"因為和她一起的人應該是你啊!你不是一直也很喜歡她嗎?!"
跟著阿俊便一記side kick把Kent踢得老遠。
Kent站起來,叫喊:
"可是她向你表白啊!這證明她心內只有你一個,根本沒有我的份兒!"
阿俊回答:
"這又如何?難道你這就放棄了嗎?這就叫我喜歡她嗎?這就是愛情嗎?"
Kent無言以對,但是他上面繼續向阿俊揮拳,大叫:
"無論如何,傷害阿瑤的人都不可原諒!"
跟著,又是拳來腳往。

我立即上前制止他們,說:
"不要再打了,這樣根本解決不............."
我還未說完,Kent和阿俊分別向我擊出一拳一腳,說:
"這兒的事和你無關!滾吧!"
我站起來憤怒地說:
"無關?你們三個都是我的好朋友!如今你們竟然說和我無......"
Kent和阿俊再次向我擊出一拳一腳,大叫:
"不要再說了!!!叫你滾就滾吧!"
然後他們再次激烈地毆鬥著。

我倒在地上,看著他們兩人瘋狂地互相毆打對方,
他們好像想將對方打死似的,拼命地互相攻擊著,
而且我看得出,他們兩個身體上已經差不多到了極限,
再這樣下去,我真怕有一方會被毆打致死。
當我站起來想阻止他們時,突然,本來出拳迅速的阿俊卻倒下地上,
阿俊痛苦地按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這時,一個令Kent和我心涼的念頭在我們心中輬過:阿俊心臟病發。
Kent理不了那麼多,立即和我上前扶著阿俊,
畢竟,剛才的打鬥只是一時之氣,我們不想失去我們任何一個。

但是阿俊卻把Kent推開,憤怒但沒有氣力說:
"滾.......滾開,我.......我不需要像......像你這樣的人扶我!"
Kent關心地看著阿俊,說:
"現在不要說這樣的說話吧,來,我扶你去醫院吧,
阿藍這傢伙手無博雞之力,連雞也打不過,如何送你去醫院呢?"
我抗議地大叫:
"喂,誰說我連雞也打不過啊?阿俊,你說句公道說話呀!"
阿俊仍然痛苦地按著自己的胸口,但卻微笑著說:
"老.......老實說,上次.......我們三個去新界農場玩捉雞時,
我.......我真的看到你連雞也打不過。"
然後,他們兩個取笑似的大笑著。
喂!你們大兩個一分鐘前不是互相毆打嗎?為什麼現在那麼好笑啊?!
(還有,阿俊你不是心臟病發嗎?小心笑死你啊!)

Kent小心地扶起阿俊,問:
"Are you all right?"
阿俊回答:
"我.......我沒有事,也許剛才太過用氣,心臟突然痛一下罷了。"
我立即說: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是心臟病發呢。"
阿俊苦笑地說:
"也許,真的有一天我會心臟病發死掉呢。"
阿俊停了停,轉頭對Kent說:
"Kent,有點事我要對你說。"
然後,他在Kent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由於基於朋友道義,所以我沒有偷聽)
Kent聽後,面上露出驚嚇的表情。
當我想追問阿俊說了什麼時,遠處大門傳來一聲呼叫聲,是阿瑤的!

我們走到門口時,發覺本來應該荒廢了因而沒有人來的小學,
不知道何時起多了十多名大漢,并且包圍著阿瑤和阿純。
阿瑤害怕地站在阿純背後,而阿純充滿殺氣地說:
"你們不要走過來呀!哼!要不是我沒有帶木劍,
我今天一定要你們個個慘死當場,身首異處,五馬分屍!"
這些人當中,有一些害怕地對一個笑淫淫的光頭佬說:
"大佬,這個女的看來不好若啊,我看還是算了吧。"
光頭佬大罵:
"哼!只不過兩個女人,有什麼好怕呢!
而且,這兒附近根本沒有人會經過,所以,她們一定走不了,哈哈!"
說完,光頭佬便向阿瑤和阿純走去。

由於阿純手無寸"木",我立即衝出去擋在阿純面前,說:
"死光頭佬!有我在,你們任何人也不可碰她!"
阿純的頭穿過我的右肩上面,開心地說:
"咦!白痴仔,你們終於出來了嗎?你出來得真有型啊!
不過,你出來有什麼用呢?你想給人打嗎?"
我不高興地說:
"好歹我現在也算是企圖保護你,你可以說些鼓勵性的說話嗎?"
阿純一邊把我推出去,一邊說:
"那麼你努力點,盡量不要給人打死吧。 "

我被推進人群中,然後光頭佬凶狠地看著我說:
"白痴仔!想做架兩?人來,給我打!"
跟著,我被二十多隻手打成人餅,漂亮地放置在地上。
光頭佬帶領眾多面包師父將人餅打造成功後,繼續向阿瑤和阿純進迫。
就在此時,一個高手一拳打在光頭佬鼻上,是Kent!
Kent放下阿俊,對他們叫喊:
"我說過!沒有人可以傷害阿瑤!現在沒有!將來也沒有!"
這時,阿瑤突然無奈地對著Kent說:
"Kent,對不起,我喜歡的是阿俊,我不值得你這樣對我呢!"
Kent低下頭,苦笑地說:
"你喜不喜歡我并不重要,我想要的,就是不讓你受到傷害,
如此簡單而已...................."
說完,Kent便衝上去和他們毆鬥著。

可是,和阿俊打完後,Kent 的氣力已經所餘無幾,
加上雙拳難敵二十多隻手,Kent很快便被打在地上。
但是,便被打在地上的Kent卻咬實牙根,再次衝上去和他們毆鬥著,
如是者,倒下,衝前,毆鬥,倒下.........Kent已經血流滿面了。
阿瑤看著Kent,忍不住哭著說:
"Kent!夠了!不要再打吧!:
Kent抹一抹口角上的血,說:
"不行,要是我停手的話,他們就會欺負你了。"
說完,Kent再一次衝上去,然後再一次被打倒,
但是這次Kent再站不起來了。

阿瑤忍不住上前附著暈倒的Kent。
光頭佬走上前奸笑地說:
"哼!打我的鼻!看你............"
他還未說完,又被一個高手一拳打在鼻上,是阿俊!
阿俊仍然按著自己的胸口,但卻笑著對阿瑤說:
"無論你是否仍然喜歡我,相信你現在知道誰待你才是最好吧。"
阿瑤一邊哭著點頭,一邊撫摸著Kent的面。
另一邊,光頭佬憤怒地摸著鼻子大叫:
"兄弟們,上!"
跟著,他們便無情地攻擊著阿俊。
這時,阿純把人餅的我扶起,正經地說:
"白痴仔,一會兒後我想辦法擋住他們,你立即跑去報警。"
阿純說完不久,連阿俊也因心痛而倒下了。

阿純拍一拍我,說:
"白痴仔,趁現在你快走,讓我來擋住他們。"
可是,我沒有走,仍然定定地站著。
阿純緊張地說:
"白痴仔,你嚇傻了嗎?你快走啊!"
我看著阿純,平靜地回答:
"不用擔心,讓我來教訓這些人吧。"
然後我便向光頭佬他們走去,而阿純卻害怕地說:
"死啦,白痴仔真的傻了!"

我走到光頭佬面前,平靜地對他說:
"你知道他們全都是我的朋友嗎?"
光頭佬奇怪地問:
"那又怎樣?"
我繼續平靜地回答:
"如果你現在道歉,這件事就算了吧,要不然,我要出手了。"
光頭佬笑著說:
"哈哈,你出手?好啊!來吧!"
我嘆了口氣,對著緊握著的拳頭說:
"爺爺,這世上總有一些該死的人存在,相信你也會原諒我吧。"
跟著,我一拳重重地打在他的鼻上,他立即飛到老遠。
在場所有人,包括阿俊,阿瑤,和阿純,都被這一拳嚇了一跳。
我憤怒地咆哮:
"你知道你們打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嗎?我要你們全都要不得好死!
看招!爆雲掌之百連擊!"
跟著,十多把慘叫聲立即響起。

數分鐘後,我拍一拍阿純,阿純回過神來,不相信地問:
"嘩!你真的是白痴仔嗎?你剛才真厲害呀!
以我這麼多年的劍道修為,竟然也看不清楚你的動作!"
我不好意思地說:
"真的有那麼厲害嗎?那是我們陳家家傳絕學,本來對中國人是禁招來的,
但是他們確實是的非常可惡,所以非打不可。"
阿純明白地點頭,然後說:
"不過你們陳家家傳絕學還真毒,竟然只攻人家Pat Pat,
我看除那光頭佬外,其它人一個月內部也不能上廁所了。"
什麼啊,誰叫爺爺把我訓練成只習慣攻擊人家的Pat Pat呢?

這時,暈倒的Kent突然醒來了,Kent醒後立即問:
"阿瑤呢?阿瑤她沒事吧?"
阿瑤扶著阿俊,笑著說:
"我沒事啊。"
Kent看見阿瑤扶著阿俊,失望地球低下頭說:
"是嗎。"
阿俊立即對阿瑤說:
"阿瑤,身為女朋友,要好好照顧男朋友啊。"
阿瑤微笑著點頭,然後立即走到Kent身邊說:
"就讓我幫我男朋友清潔傷口吧。"
Kent不相信地看著阿瑤。
阿瑤笑著說:
"先生,congratulation,你得到司徒瑤女朋友這份禮物,開心嗎?"
也許這份禮物太大了,Kent受不了刺激再次暈倒。

於是,阿瑤便成為Kent的女朋友了。

第十二章 <情人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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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話劇組第二次演出>

<第一節 什麼?編劇不是我!>

自從情人節之後,一直有兩個問題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首先第一個問題,那天Kent聽了阿俊的說話後,
為什麼會露出那麼震驚的表情呢?
以Kent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近這十年來,
已經差不多沒有看見Kent露出像吃錯屎般震驚的表情了。
(除了那次他貪方便,而弄至需要檢驗"愛滋"外)

阿俊那天究竟對Kent說了些什麼?是告訴Kent他真的吃錯屎嗎?
其次,亦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我十分想知道的一個,
究竟阿純親手做的那盒巧克力死了去哪裡呢?
原本我以為阿純看見我大發神威後,
會立即五體投地,尊敬地,崇拜地向我送上愛心巧克力一盒,
怎料她那天只摸摸我的頭,眼露閃(凶?)光說:
"白痴仔,原來你是那麼厲害的,這樣以後我想找""劍靶""時,
可以找你幫我了..........呼,我一定會打得很痛快!"
究竟,阿純把巧克力送了給誰呢?
(如果大家知道答案,請用e-mail通知我,
我e-mail address是"陳近藍天下無敵@hotmail.com",重酎)

話說回來,自從情人節我以陳家絕學大敗四方之後,
現在所有人,包括學校的同學,老師,及看門口的旺財和小黑,
(當然,除了我父親大人外,因為如果他知道的話,
我想我會死得好慘,很慘,非常慘..................)
都知道我身負曠世絕學,應該對我恭恭敬敬才是,
可是..............................

今早回校上學時,在路上看見Kent和阿瑤拖著手回校。
(咦,有得玩,機不可失!)
我立即衝上前大力拍一下他們,大叫:
"Good morning!Mr. and Mrs Young!"
阿瑤回過頭來,看見是我,即時面紅地說:
"早................早晨啊,阿藍。"
我繼續取笑地說:
"哈哈,一大早便一起上學,真恩愛啊!
看!連手兒也拖得那麼緊,真的羨慕死我了!"
阿瑤聽後,害羞得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而Kent,他二話不說,一個右推拳向我打過來,
這還不只,右推拳之後是左勾拳,跟著是一個右直拳,左直拳..........
最後一個上擊拳把我打在地上。

然後,Kent拍拍雙手,把我扶起來,有禮貌地說:
"阿藍啊,下次不要用這種態度對阿瑤說話嘛,知道嗎?"
我站起來,不明白地抗議大叫:
"哎唷!我只不過是玩玩罷了!不用那麼重手吧!?"
阿瑤也說:
"是嘛,雖然我也覺得阿藍是應該打,但是Kent你重手了點吧。"
Kent看著阿瑤,笑著解釋:
"本來正常人的話,我只會輕輕打一拳就算了,
但是他是阿藍啊,我們的最強神話,如果只是輕輕一拳的話,
那樣豈不是侮辱了他的陳家絕學?!
所以為了尊重他,即使他是我的好友,我也只好忍痛全力出手了。"

Kent說完,轉過頭來問我:
"阿藍,你同意嗎?"
我想了想,回答:
"聽起來也好像很有道理,但是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
Kent立即說:
"你同意便好了。"
然後Kent一個漂亮的"地獄車"把我投擲在地上,笑著說:
"所以呢,我以後打你就即是尊重你,因為你不是一個普通人,
你是我們的不死超人,明白嗎?ok, I have to go to school now,bye。"
我倒在地上,笑著揮手說:
"再.......再見,我.......我痛......痛完後便會上學.......了。"

所以,現在比以前有更多人"尊重"我。
(包括旺財和小黑,牠們常常用那鋒利的犬齒來"親"我啊)

當我去到學校門口時,我發覺那兩個無聊兼白痴的校長和殺人黃,
再加上一個剛上任的反天地會騎兵團團長色魔翀,正在"恭迎"我回校。
校長故作若無其事地對殺人黃說:
"看來,狐狸也是時侯露出尾巴了,聽說有人在個多星期前和人打架,
雖然說是保護朋友,但我想一定是因為出外收新會員時所闖出的禍。"
殺人黃和應:
"我還聽說,有人一個人竟然一次過將十多名巨漢打倒..........
不過校長請你放心,我們有長子翀團長在,他一定有辦法對付他的!"

色魔翀滿有自信地說:
"校長,請放心!有我這條........不,這個充滿正義感的校草在,
我一定會保護學校不被這個暴力狂魔入侵的!
因為學校是一個神聖的溝女........不,讀書地方啊!"
(哎也,死色魔沒有資格說我是暴力狂魔啊)
色魔翀繼續說:
"由於這個人有兩個令所有男生痛之入骨的朋友,
所以我已經招集了很多對他們不滿的有志之士,希望能抵抗他們?C"
(令所有男生痛之入骨?是因為所有女生都被阿俊和Kent吸引,
而令到全校超過90%的男生都沒有女朋友的關系嗎?)
校長滿意地說:
"看見你們那麼團結,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害怕到死吧,哈哈。"
(原來說了那麼多廢話,是想向我示威)

我向他們一邊走過去,一邊故作害怕地說:
"校長,我聽到你們的說話了!
我想你們說的那個暴力狂魔現在一定會害怕到死呢。"
校長開心地說:
"呵呵,連你也這麼認為嗎?"
我繼續扮作害怕地說:
"嘩!當然害怕啦!
有那麼團結的反天地會騎兵團在,任誰聽了也會嚇得屎尿直流啦!"
他們聽後露出勝利的微笑,色魔翀更說:
"哈哈,對對對,任誰聽了也會嚇得屎尿直流啊。"

我看著狂笑的他們,表情由害怕轉為奸笑說:
"是啊,任誰聽了也會嚇得屎尿直流啊,除非................."
我邊說邊蹲下地上,右手用"一點爆破"在石地上打出一個陷坑,奸笑說:
"除非那個暴力狂魔有我這麼厲害,不然,他一定會害怕到死呢!"
說完後我便不理他們上班房去了。
這時,後面突然傳出三道屎尿直流的聲音。
我感觸地對走過來的校工(負責清潔廁所那個)說:
"王伯,一大早要你開工,今天?u的辛苦你了。"
王伯不明白地看著我,但當他往學校門口看時,抱頭大叫:
"OH!SHIT!A Lot of SHIT!!!"
現在的阿伯真不能小看,英文竟然用得那麼厲害,小弟萬二分欽敬!

當我回到班房門口時,看見一大班女學生擠擁著。
她們手上面拿著花呀,禮物呀,相呀,好像Fans等明星一樣。
所以說,人怕出名豬怕肥,我只不過露了幾手,
就有一大班無知少女向我投懷送抱,嘻嘻,以後家計會定會忙過不停了。
這時,眾女學生看見了我,立即像瘋狗般向我衝過來,
喂,你們不是打算就地強姦我吧?我怕痛啊。
當女生把我圍住,我閉上雙眼等待(享受)被人強姦時,
我感到至少有十多隻手抓住我的衣領。
(奇怪啊,你們好像抓錯地方嘛)
當我張開雙眼時,我發覺有很多對露出血管的眼睛對著我,
而眼睛的主人們張開像吸血鬼的大口對我說:
"快說!阿俊究竟在哪裡留醫?!不說的話要你不得好死!"
嘩!原來是.....................我的媽呀!

自從那一次激戰後,為自身安全著想,阿俊需要留院觀察。
而為免阿俊受到"無謂"騷擾,所以只有我們幾個知道他在那一間醫院。
這樣可真方便了阿離,因為幾乎每天都只有她一個人陪伴著阿俊,
看來,我真的應該買一個防狼器給阿俊,
免得他在無人的私人病房內給人施暴得點滴不留?C

哼,我陳近藍豈是出賣朋友之徒!
(如果要我出賣肉體給靚女,也倒可以想想)
我昂頭大叫:
"你們要姦就姦,要殺就殺吧!不過,下手時請輕手點,我很怕痛的。"
其中一個女生憤怒地叫喊:
"姐妹們!將他踩成屎餅!"
然後我便被人推倒,跟著有十多隻豬腿向我踩過來.........
哎唷!我說過要輕手點嘛!還有,不要踩我的俊面呀!

放學時,由於話劇組有meeting,所以身為會長的我要首先趕去。
我摸摸面上被人踩過的地方,呼,好痛,不過也是值得的,
因為我籍此知道一個秘密,原來我校女子的underwear是那麼五花八門,
有紅有黃有黑有白有透明,不像我自己只穿白色。
我去到教員休息室旁邊的一個會議室內,老連和Ms.Chow正在等我。
看著狗上瓦坑有條路的老連和Ms.Chow,我一邊偷笑,一邊說:
"你........你們好,連Sir,Ms.Chow。"
Ms.Chow不知道我知道"實情",不為意地說:
"你好啊,陳近藍同學。"
老連看著偷笑的我,急燥地說:
"好了,讓我們快把話說完,然後去禮堂那邊宣怖吧!"
(宣怖什麼?是宣怖你和Ms.Chow有路的事嗎?)

我繼續偷笑地說:
"有什麼要說呢?"
老連拿了像字典那麼厚的紙出來,興奮地說:
"我們話劇組的第二次演出啊。"
我看了看他手上的紙,正經地說:
"是嗎,那真好啊,我又有機會寫一份好劇本了。"
老連的面立即沉了下去,但隨即像狗頭般對我笑著說:
"不用啊,我已經寫好了,
這次一定會比上次好得多,讓我先讀給你聽吧。"
比上次好得多?那麼這次是<青蛙王子>的改良板嗎?

無論如何,為了表示我對老連還有些微尊敬師長之心,我冷冷地說:
"好啊,那麼連Sir你先說來聽聽,看看比上一次好多少吧。"
老連聽後,高興得像條蕉一樣彈起來。
他整理一下聲線後,以一種九唔答八,像人殀一般的聲音朗誦似的說:
"由於這次表演是需要去參加初賽,而主題是要以著名古裝為主,
所以這個故事的名字是<青蛙王子之中華英雄編>。
從前,有一隻青蛙叫華英蛙,他有一條家傳赤舌,
又學會兩種武功叫中華蛙決及無蛙神掌......................."

我打斷老連的話,插咀說:
"那麼這隻華英蛙,是不是有一隻亦友亦僕,前腳盡斷的鬼蛙,
及一隻分開十數年的兒子,叫華劍蛙呢?"
老連興奮地問:
"你怎知道的?你怎知道的?你曾經讀過我這個故事嗎?"
我沒氣地走到會議室門口,不客氣地說:
"連Sir,我們還是不要在這兒浪費時間吧,
我們應該快些去禮堂那邊討論我應該寫什麼故事好呢!"
說完我便不理這個作文程度連小學生也不如的老師走了。
(話說回來,為什麼死老連這麼喜歡寫關於青蛙呢?他有戀蛙狂嗎?)
但是這時我還不知道,原來死老連一早已經打算,
如果我不接納他的故事的話,他就會以一個編劇強人取代我。
而這個編劇強人,竟然是...............

我進入去禮堂後,所有人都會長前會長後的叫我,呼,這種感覺真好,
我終於明白高高在上,擁有無上權.........呀!
"白痴仔!"阿純突然一邊說,一邊從後一拳打在我的後腦上。
(看來,只要有阿純在,我還是不可能擁有高高在上的感覺)
阿純生氣地說:
"你死了去哪裡?!阿俊已經不在了,Kent又偷走去陪阿瑤,
要是沒有我管著,這兒一定會亂極了!"
小平突然殺出來,說:
"阿純,不要忘記啊,還有我幫你嘛。"

阿純厭惡地看著小平,大叫:
"我叫你不要跟著我呀!你這死跟尾狗真的煩死了!"
小平笑咪咪地說:
"只要你喜歡,我做狗也好,做蟲也好,做屎也好,我也是願意的。"
阿純氣得激動地叫:
"好啊!你說做屎也是願意的,你現在就做屎給我看!"
小平仍然繼續笑咪咪地站著。
阿純為難小平,說:
"怎麼啦,你不是說要做屎給我看嗎?"
小平笑著回答:
"屎有瀾屎,硬屎,而我現在是-----一舊似人的屎,喜歡嗎?"
阿純聽後的樣貌,氣得像急屎。
當我想幫阿純解決小平時,有人突然靜靜地拉一拉我,是阿玲。

阿玲把我拉到一旁無人的地方,不好意思地說:
"阿藍,小平和我加入話劇組,有帶給你麻煩嗎?"
我看著阿玲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微笑著說:
"當然沒有啦,有你這種美女加入,簡直求之不得啊!"
阿玲突然捉著我的手,然後俏皮地玩弄著我的手指;
我即時一呆,面上也立即紅起來。
阿玲抬起頭,仍然弄著我的手指,柔柔地說:
"你真好。"
她停了停,繼續柔柔地說:
"無論是小時侯的你,或是長大後的你,總是那麼溫柔,
總是那麼溫暖,有一種想抱著,想親著的感覺................"

阿玲突然發覺自己的失言,急忙地說:
"我......我意思是,你為......為人真好,總是為人著想,
為了感謝你,我會努力的!"
我看見這麼慌張的阿玲,我忍不住笑起來。
阿玲看見大笑的我,緊張地問:
"你.......你笑什麼啊?"
我回答:
"沒什麼,只不過剛才你的樣子真好笑,哈哈.........."
阿玲的面突然變紅,像兩個番茄粘在面上一樣,真可愛。
我突然想到什麼,問:
"阿玲,這個星期你有空嗎?"
阿玲的面色回復正常,回答:
"有啊,有什麼事嗎?"
我故弄玄虛,說:
"當然有事啦,到時你便知道了,總之,這星期我約定你了。"
阿玲微笑著點頭,樣子依然那樣動人。

就在我醄醉於阿玲那動人的樣子時,老連突然從台上宣告:
"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你們值得尊敬,又很?M藹可親,受萬民敬仰,
也受萬千女學生歡迎,被稱為白馬王子的蔡楓.........呀不,連Sir。" (如果再聽下去,今晚一定會發惡夢,所以下刪一萬個廢字)
我拉著阿玲的手,說笑地說:
"我們還是快上前吧,我們那可惡的賤連來了。"
阿玲一邊笑著,一邊跟著我走上前。
當我們上前後,我才醒覺到我原來是拖著阿玲的手的,
雖然不太願意,但為免給阿純看到,我還是要(含著淚水)放手。

這時,老連說:
"各位同學,我們為了要參加今年話劇節的初賽,
所以我們要積極練習,而且,劇本已經差不多寫好了。"
我聽到這裡,心知不妙!
老連,你不是打算霸王堅上弓,以淫威迫我們做青蛙吧?
可是,老連卻說:
"由於今年的主題是要以著名古裝為主,
所以我們所會表演的話劇是叫<短編笑傲江湖>。"
什麼?不是<青蛙王子之中華英雄編>嗎?
難道除中華英雄編外,老連還寫了<青蛙王子之笑傲江湖編>?真厲害嘛。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時,老連說出答案:
"現在,首先讓我介紹我們的新編劇,龍晴玲同學。"

什麼?搶......搶我飯碗的人竟然是......是阿玲!天呀!天妒英才呀!
阿玲看見我這麼驚訝,拍一拍我前額,笑說:
"很驚訝嗎?連Sir告訴我你身為會長,又是編劇,演員,很辛苦的。
當他知道我會寫劇本時,便叫我做編劇幫輕你一下啦,開心嗎?"
我呆著說:
"開心,當然開心啦,簡直比死更開心呀。"

終於,我在今天下了個決定。
我決定趁著今晚月黑風高,衝入老連家中殺過痛快!
(如果老連願意奉上Testweek試卷,所有老婆本,及咸書珍藏,
我或許會準許他自己切腹自盡!)

<第一節 什麼?編劇不是我!> 完
Feb 25,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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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 二人行,一夜後>

星期六的早上,我在中環碼頭處等阿玲。
真估不到,阿玲竟然取代我做編劇,說真的,拉屎時真的想也沒有想過。
不過,讓自小便博覽群書的阿玲來做編劇,
也總好比那個自發育便博覽咸書的老連好得多。
(最後我沒有殺入老連家,因為我認為打small report給表姐會更痛快)

而最後,我們的<短編笑傲江湖>選角如下:
男主角令狐沖-----由Kent飾演(因為阿俊仍在留院中)
女主角任盈盈-----由阿純飾演(有阿瑤在,我相信Kent絕不會抽阿純水)
次主角林平之-----由小平飾演(此"平"不同彼"平")
次主角岳靈珊-----由阿玲飾演(嘻嘻,勝任有餘)
大奸角任我行-----由老連飾演(大奸角當然由大賤人來做啦)
其它岳不群呀,左冷禪呀,向問天等,
由我們話劇組一大班天才低能仔女飾演,勁呀!
至於我做什麼?
我竟然做超級大奸角,人殀東方不敗!(慘呀!又扮女人呀!)

當我大叫為什麼我又要扮女人時,阿玲竟然走出來說:
"因為最後一場戲是群雄大戰東方不敗,
而飾演東方不敗這角色的人一定要身手不凡,動作快無倫比,
不然便不可能一個人一瞬間和眾人連打數百招。
我想來想去,便只有阿藍你最適合了。"
Ling, what can I say?
不過,只要是你說的,我當然沒有問題啦。

這時,一張面如白雪,眼如星光的面孔出現!
阿玲看著想得入神的我,笑著問:
"早晨阿藍!怎麼一大早便沒精打采,昨晚做賊麼?"
我回過神來,看著穿著短裙的阿玲回答:
"是呀,昨晚經過你家時,看見你穿成這樣,於是,
我便忍不住做了一次採花賊啦,你昨晚什麼也不知道嗎?我沒下迷藥呀。"
阿玲別過頭來,憂憂的說:
"哼,沒正經的,不跟你說話啦。"
我走上前說:
"等等,如果你知道今天我們會去什麼地方的話,
我保證你一定開心得不斷和我說話呢。"
阿玲好奇地問:
"什麼地方呢?"
我立即回答:
"海洋公園。"
阿玲聽後,甜甜的笑起來,說:
"你還記得嗎?"
我笑著點頭。

海洋公園,對一般人來說,并不是一個很特別的地方,
但對小時侯的阿玲和我來說,那兒就像天堂一樣。
記得小學三年班去彭福公園旅行時,阿玲不大開心地問我:
"阿藍,為什麼學校不會去海洋公園旅行呢?"
我回答:
"這問題很簡單啊,那是因為我們要去彭福公園旅行嘛。"
阿玲大力搖頭,說:
"不是呀,我是問,為什麼學校要選擇去彭福公園旅行,
而不選擇去海洋公園旅行呢?聽說海洋公園好玩多了。"
我想了想,胡亂回答:
"這更簡單,校長他老人家自私,自己想去彭福公園,不想去海洋公園,
但他又怕孤獨難耐,於是便硬要我們一大班人陪他去彭福公園旅行啦。
怎麼啦,阿玲你很想去海洋公園嗎?"

阿玲低下點頭,默不作聲。
看見阿玲這樣,當時我立即說:
"好吧,那麼我和你去吧。"
阿玲不相信,但又很期待地看著我。
我立即補充說:
"但不是現在呀,是等將來我們長大後,我再和阿玲你去呢。"
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孩子間很隨便的成諾,但是我永遠記得,
阿玲那天的笑容比世界上任何東西笑得更加美麗。

在海洋公園入口,我們正在準備入場。
本來已經破了產的我,根本沒有錢和阿玲去海洋公園,
但是由於我求得神多自有神庇佑,財神俊顯靈,我求得超級信用卡一張。
我在入口拿著信用卡興奮地說:
"正所為一卡旁身,世界通行,海洋公園更加任我行,哈哈哈!"
這時,負責售票的姐姐說:
"先生,你是否要入場呢?如果不是的話,
請你不要拿著信用卡在售票處前大叫好不好呢?"
我聽後,不好意思地上前購票,而阿玲則在我後面偷笑。

在海洋公園內,我和阿玲快樂地遊玩著,不知不覺已是黃昏了。
說真的,自從阿玲回來後,我根本沒有機會和時間好好地單獨和她一起,
這刻看見阿玲這麼開心,我心裡也感到非常愉快,
我們現在好像再次回到小學時,一起拖著手去旅行一樣。
想到這裡,我的手不自主地向阿玲的右手伸去。
就在我快要碰到阿玲時,一把聲音大叫:
"阿藍哥哥!"
我看著遠處,一個女孩不斷向我揮手,而這個女孩旁邊,是一個高大,
眉頭緊皺的男子,一看便知他是一個很古惑的男仔,簡稱古惑仔。

我看清一點,原來是Cassidy,她一邊走過來,一邊說:
"阿藍哥哥你好,想不到竟然在這兒meet到你呢!
What are you doing with 小玲姐姐 here?
你們現在這樣叫拍拖嗎?or 叫偷情呢?"
(可惡的Cassidy!真的一語道破!)
阿玲立即搖頭否認:
"不.....不是呀,不要誤會呀!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吧了。"
(鳴.........阿玲你只是當我是普通朋友嗎?)
Cassidy笑了笑,說:
"Ok, i'm not going to bother you啦,
我要回我boyfriend那兒了,byebye."
說完她便轉身走了。

自從Kent宣佈和阿瑤拍拖後,Cassidy好像當沒事發生似的。
但是根據Kent所說,Cassidy近來越來越不檢點了,也越來越任性,
好像自我放棄似的,令Kent擔心不而.............
Well,無論如何,這是Kent的家事,與我無關,所以我對阿玲說:
"好了,現在我們去玩過山車吧。"
然後我不等阿玲回答,便拉了她去玩了。

可是,當我們玩完過山車後,我才知道阿玲是受不了這種刺激的。
只見阿玲她雙唇發白,腳步浮游不定,好像想倒下似的,
於是我立即走上前問:
"阿玲,你沒事嗎?Sorry呀,我不知道你............"
我還未說完,阿玲竟然失去重心,倒在我懷中。
我即時變得不知所措,於是我慌忙地想把阿玲從我身上扶起來,
但是伏在我肩上的她,卻在我耳邊無力地說:
"不....不要,我還站不起來,請讓我多躺一會,很舒服呢........."
(舒服?雖然這樣說對不起阿玲你,但是你的胸口也頂得我很舒服呢)
於是,我便慢慢地半抱半扶阿玲於一旁,讓她繼續躺在懷中,
其時,天已漸漸黑了.................

過了一會,路燈也漸漸亮著了,我輕聲對阿玲說:
"阿玲,怎麼了?好點了嗎?"
阿玲沒有回答,也沒有抬起頭來看我,只繼續靜靜地伏在我的懷中。
(也許阿玲還是覺得不太舒服,讓她多躺一會也好)
這時,一陣晚風吹過,我感到阿玲有些微震抖。
我再輕聲地問:
"阿玲,你冷嗎?"
但是,阿玲仍然沒有回答。
然後,不知道是出於對的阿玲關心,還是出於自己的慾望,
我本來乖乖垂著的雙手,竟然向阿玲腰中慢慢地伸去,
然後,不由自主地用力一收!把阿玲緊緊地抱在懷中!
阿玲的身子又是一震,放在我身上的雙手同時用力一抓,
然後,慢慢地,逐漸地放鬆,跟著靜了下來。

我和阿玲就這樣互相依畏著,過了很久,阿玲突然小聲地說:
"和以前小學一樣呢...........這種感覺..........."
我聽到阿玲的聲音後,便往下一看,發覺原來有一雙大眼睛看著我。
我開心地問:
"阿玲你沒事嗎?都是我不好,硬要拉你去玩過山車。"
阿玲搖頭示意沒事,然後倒回我的懷中,愉快地說:
"不過還有點頭暈呢,就讓我多躺一會?a。"
跟著她便沒有再說話,繼續安靜地像小貓般睡著。
我仍然抱著阿玲,抬頭看著漆黑的夜空和那閃爍著的星星,
真的,這種感覺,這種心情,和以前小學時一樣,
和那晚阿玲說喜歡我時一樣.........................

<第二節 二人行,一夜後> 完
Feb 27,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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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入圍>

自從那一夜後,阿玲和我的關系便變得像小學時一樣好........
不,也許比小學時更加好,因為現在每天大部分的時間,
甚至是周末,阿玲都會和我在一起。
所以,盡管學校裡的人說阿玲不會喜歡一個白痴仔,
他們也開始懷疑我們是否拍拖了。
不過說實在的,我也不知道我是否和阿玲在拍拖。
我們沒有說過喜歡對方,也沒有像情侶一樣的行為,
一切根本和以前一樣,所不同的,就是我們會花上很多時間在大家身上。
無論如何,我想我應該不是和阿玲在拍拖中,
因為我知道我自己根本沒有放棄過阿純,唉,我這個人真憂柔寡斷啊。

話劇組的訓練不經不覺已進行了數個星期,今天,就是表演的日子。
在後台,所有人都忙著化妝,穿衣服。
阿瑤替Kent化好妝後,溫柔地說:
"好了,看看你滿意你這個令狐Kent的造形嗎?"
Kent捉著阿瑤的手,在阿瑤面上輕輕吻了一下,微笑著說:
"娘子給丈夫化的妝,那有不好看的道理呢?"
阿瑤又驚又喜,慌忙地看看四周後,撒嬌說:
"很多人在嘛,正經點呢。"
Kent站起來說:
"我已經很正經了,讓我給你看如何才是不正經吧。"
說完後Kent便把阿瑤抱了起來,而且還在後台跑起來。
好一對狗.........不,好一對痴男怨女呀!

在這邊,阿玲和阿純兩個老早就化好妝了,只剩下小平和我還沒有。
所以說,真正的美人穿什麼衣服也是這麼漂亮的,
阿玲和阿純兩個穿起古裝時仍然那麼可愛動人。
於是,阿玲便幫自己的弟弟小平化妝,讓阿純替我化妝。
阿純替我涂上唇膏,邊說邊笑:
"嘻嘻,你這個人殀東方不敗還真殀艷嘛,
你估如果你晚上就這樣走出去,你有可能被人強姦嗎?"
小平突然說:
"也許會嘛,現在他這個樣子,連我也有點兒衝動呢。"
我沒有回答,因為這個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小平繼續說:
"是了,姐姐你應該去幫姐夫化妝,讓阿純替我化妝嘛。"

此話一出,阿純和阿玲的手同時停了。
阿玲和我的事,最近在學校內傳得正熱,相信阿純也聽過了,
而現在小平更叫我做"姐夫",不知道阿純會怎樣想呢?
只見阿純突然變得激動地大叫:
"我是不會讓白痴仔給你的!"
我們三人都被阿純這一叫嚇了一跳。
阿純吸了一口氣,平靜地說:
"我才不想幫這個死龍平化妝呢,所以我是不會讓白痴仔給你化妝的。"
阿玲頓了頓,對阿純笑了笑,然後教訓小平說:
"你這傢伙還真喜歡胡言亂語,以後不可以這樣亂說話了。"
小平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沒有再說什麼,乖乖地坐著不動了。
而我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從鏡中看著身後的阿純,
腦中不斷想著她那句說話。

終於,我們為了進入決賽而表演的<短編笑傲江湖>,終於要開始了。
雖然這個是改成短篇,但唯一與原著不同的只是結果,
阿玲將故事改成林平之(小平)與岳靈珊(阿玲)投靠東方不敗(我),
最後他們力戰令狐沖(Kent),任盈盈(阿純),和任我行(老連)。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阿玲好像寫成只死剩令狐沖和任盈盈兩人。
無論如何,我這超級人殀高手只在最後最精采那十五分鐘出場,
所以我只在後台和阿瑤談天。

我和阿瑤談了一會兒後,問阿瑤:
"其實那天你為什麼會放棄阿俊而選擇Kent呢?
你一直喜歡了阿俊那麼多年,很難相信你會突然喜歡Kent啊。"
阿瑤低下頭笑了笑,意味深長地說:
"可以說,是一時衝動吧。"
我不明白地看著她。
阿瑤繼續說:
"其實我當初喜歡阿俊,是因為我覺得阿俊是一個好人,
我覺得我需要的是一個正正經經,像阿俊那樣的男朋友。
但是,當我知道Kent原來也一直喜歡了我這麼多年時,我..........."

阿瑤把帳蓬揭開一點,偷看著台上的Kent,繼續說:
"我突然感到有點害怕,因為其實我一直也估得到,
Kent以前這樣放縱自己,是因為想忘記一個自己不能喜歡的人,
起初我以為是Cassidy,怎料是................"
我代她說下去:
"怎料這個令Kent放縱了這麼多年的人,竟然是你自己。"
阿瑤點頭,說:
"我當時實在又害怕,又感到對不起Kent,而且那時我又被阿俊拒絕,
我心中真的亂極了,但是那個時侯,Kent他竟然..........."
我笑著說:
"但是Kent那傢伙竟然不理自己,拼命地保護你,你感動極了,
於是衝動之下便答應做Kent的女朋友了。"
阿瑤點頭說:
"那時我還以為自己會後悔,但是和Kent相處下,
發覺原來他比我心目中的好好多了,我現在真的感到很幸福。"

這時,Kent突然走進來說:
"阿藍!你和阿瑤在做什麼!你勾二嫂!"
我慌忙地大叫:
"沒............沒有呀!我和阿瑤在談天而已!"
Kent把兩個大木瓜塞在我胸口衣服中,笑著說:
"為表你清白,一會兒你就這樣上台,我就相信你啦。"
阿瑤看見"胸懷大瓜"的我,忍不住笑起來。
(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阿瑤會認為Kent比她心目中的好好多)< BR>
在台上,我以人殀般的聲音大叫:
"最後的主角終於出場,我就是東方不敗!"
我一出場,台下男生歡呼聲四起,他們大叫什麼好波,除衫的,
他們以為自己正在看Table Dance嗎?
無論如何,根據劇本,我們現在應該是混戰中:
是林平之(小平)對令狐沖(Kent),
岳靈珊(阿玲)對任盈盈(阿純),
東方不敗(我)對任我行(老連)。
結果是東方不敗殺死任我行,林平之和岳靈珊分別被令狐沖和任盈盈殺死,
最後他們合力殺死東方不敗。

我看著老連,小聲地奸笑說:
"嘻嘻,這次可以有冤報冤,有仇報仇了。"
老連自大地說:
"哼!我就是不相信你像他們說的那麼厲害!"
我笑了笑,雙拳一緊,大叫:
"任我行!看招!東方不敗最終絕技,超級百連擊!"
然後,我不斷以拳掌指爪四種手法對著老連身上一百零八個穴道攻去,
最後還以足可一擊致命的"一點爆破"把他狠狠地踢出台外,
台下觀眾無不嘩然,拍手叫好,嘻嘻,老連你的"死"真有價值,
相信你在九泉之下也會含笑而終,哈哈。

在我欣賞著台下老連嘔白泡的美姿時,另一邊,
"龍平之"和"令狐Kent"正在拿著道具劍大戰!
令狐Kent舞著劍,邊打邊大叫:
"你這個死口水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龍平之也大叫:
"死賤人!叫我口水怪!你去死吧!"
看來,老連選小平和Kent做敵對角色,還真是選對了,
因為他們根本就是敵對的,簡直是"天作之合"!
突然,Kent棄劍大叫:
"我令狐沖號稱掌劍雙絕,看我另一絕技!大海無量!"
等等Kent!你不要自己改劇本呀!
還有,現在不是<中華英雄>,你何來掌劍雙絕,大海無量呀!
小平也大叫:
"好啊!棄劍就棄劍!我們拳頭上見高低吧!"
然後他們互相捉著對方的拳頭,看來他們還要打多一會,無眼睇。

那邊廂,劍道高手阿純對手無博雞之力的阿玲不斷作出攻擊。
可以看得出,阿純以自己超高強的劍法將阿玲玩弄於手掌之中,
因為阿玲已經被阿純那快絕的劍法嚇得想哭出來了,
但是由於是表演中,所以阿玲只好勉強地忍著,好可憐啊。
突然,阿玲的道具劍和阿純的道具劍相交著,
力度明顯較弱的阿玲被連人帶劍打在地上。
阿純舉起劍,放出殺氣說:
"讓我一劍殺了你,讓你死得舒適點吧!"
雖然對白,行為不同,但是劇本的而且確是阿純殺死阿玲的,
所以即使阿玲感到很害怕,也只好合上雙眼"等死"。
可是,當我看見阿純舉起劍的姿勢時,我就認出是秘劍櫻吹雪的起手式。
如果身體瘦軟的阿玲吃了一記秘劍櫻吹雪的話............
想到這裡,我不自主地以"神速"衝去,其時,
阿純手中的劍也下到一半...............

我邊衝邊運勁於整隻食指上,不期然以"一點爆破"向阿純的劍尖擊出。
道具劍受不了這種勁道,劍尖到劍身都盡裂為碎,向阿純手上飛去;這還不只,阿純也因為這勁道,被震得退後數步,
最後更因為站不穩而跌入後台中。
(死啦!!!大件事!!!!!)
台下觀眾不知實情,見阿純跌入後台不見,便以為她"死了",
於是便大贊這一擊漂亮,有的更大聲呼叫。
而阿純她慢慢地站起來,右手滿是被劍碎刺傷的鮮血。
阿純從後台看著台上的我,眼神充滿憂怨,憤恨,
好像責罵我為什麼要打她似的。
然後,她便好像含著淚似的,轉身跑入後台中。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繼續站著不動,聽著台下的歡呼聲。
這時阿玲起來拍一拍我,搖了搖頭。

最後,由於我的"精采"演出,我們順利入圍進入決賽,
而阿純在表演結束前,獨個兒走去看醫生了。
(老連則被送去了醫院)
當我收拾衣服準備去追回阿純道歉時,我發覺我backpack多了一樣東西,
一張寫有數個血字的白紙,上面寫著:
"死白痴仔!我憎死你呀!"
我看著白紙,內心的深處不知為何痛著,真的,很痛...................

<第三節 入圍> 完
第十三章 <話劇組第二次演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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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兩個從日本來的人>

<第一節 阿純的Otoosan>

以往阿純對我有什麼不滿,她對我大打一場後便會沒有事,
可是已經過了一個星期了,阿純總是對我不理不釆。
她好像不認識我似的,無論我說什麼她也當作聽不到,
這種沉默對我而言,真的比挨打更加難受。
我曾經找過阿離和阿瑤幫忙,希望她們可以幫我向阿純說幾句道歉說話,
但是她們說阿純連我的名字也不想聽,所以完全幫不到我。

天呀!我寧可被阿純打死,也不想要這種沉默啊!
於是我忍不住仰天大叫:
"你快來打我出氣吧!我會更好過一點呢!"
街上的路人甲乙丙丁突然看著我,恭敬地說:
"好啊,既然這位小兄弟說到,在下得罪了!"
等等!我不是對你們這四個茂利說話啊!喂!呀.................!

所以,我現在決定孤注一擲,明天早上一定要向阿純說過清楚明白,
無論如何一定要得到她的原諒,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
回家打機,第二天再試過。

今天是星期六,我一早就把報紙派完,在阿純家門前等著。
我已經決定了,當門一開,我就以"神速"殺入去,
跟著二話不說,衝上阿純的房間,再把阿純按在地上,
然後強姦..........不不不,(哎也,竟然說出了心中話呢)
然後強迫阿純聽聽我那天的苦衷,希望她會原諒我。
好!就如此吧!
當我決定好一切後,突然,不知道哪裡傳來一道聲音:
"派報紙的那位,請你過來一下。"
我往聲音那邊一看,發覺有一個男人在不遠處叫著我。
這個男人年約四十,身形還算高大,雙目有神,
樣貌非常和藹可親,也很有型,十足十James Bond一樣。

我走過去,問:
"先生,有什麼事嗎?"
他看一看阿純家的大屋,有禮貌地問:
"請問你知道這間大屋內是否住著兩母女呢?"
我打量一下他,覺得他不是一個壞人,於是簡單地回答:
"是呀,你認識她們嗎?"
他笑了笑,又問:
"那麼,住著這間大屋內的小姐,是不是一個刁蠻任性,
動不動便會動口罵人打人,粗魯非常的女孩呢?"

我帶著淚水,感同身受地抱著他說:
"原來大叔你和我一樣吃過阿純的苦頭呢!"
他聽到我說"阿純"後,興奮地說:
"是她們!她們...............她們真的住在這兒!"
我看著興奮的他,問:
"大叔你和她們有什麼關系呢?"
他張開口正想回答,突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他抱著頭不斷震抖,并且口中唸唸有詞,他在玩神打嗎?

良久,他抬起了頭,眼神好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大叫:
"我和她們有什麼關系,你這報紙仔不用知道!"
(奇怪啊,這種轉變,好像在哪裡見過呢?)
然後,他打開錢包,給了我數千元,命令地說:
"報紙仔,這些錢給你,一會兒後你替我把風!"
我不明白地問:
"把風?把什麼風啊?"

他面色陰沉地說:
"一會兒後當這大屋的門一開?A我就會以極快速度殺入去,
跟著二話不說,衝去""她""的房間,再把""她""按在地上,
強迫""她""聽聽我的解釋,希望""她""會原諒我................
總之,為免路過的人以為我是搶劫的,報紙仔你替我把風吧!"
咦?這不是我的計劃嗎?啊!大叔,你抄我!
你不知道香港政府正在打擊翻版嗎?

當我正想追問下去時,突然,"依"的一聲,阿純家的大門打開了,
而出來收報紙的人竟然是阿純!
大叔他看見大門打開,於是一邊衝前,一邊說:
"報紙仔,我先殺進去,你快跟上來把風!"
由於以現在這情形來看,他可能會對阿純一家不利,
所以我立即以"神速"追上去,并且大叫:
"阿純!小心這個人!快關門啊!"
阿純突然聽見我的聲音,當場嚇了一跳,但是當她看見我們衝上來時,
她的表情告訴了我,她好像看見了一件她不能相信的事,
是因為我現在"英雄敉美",太過有型的關系嗎?

想不到這大叔的下盤功夫這麼厲害,我好不容易才追到他的身後。
當我想以"雲手"制服他時,他突然跳上半空,對我大喝:
"哼!報紙仔你竟然偷襲!實在太可惡了!
死吧!吃我的""秘劍真武破""!"
然後他便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一把七尺長的木劍,向我直擊下來!
阿純嚇得大叫:
"Otoosan!Ya~~~~~~~~~~~~~~~~~~!"
(呵多生?什麼意思呢?)

我沒有理會阿純的大叫,因為這個大叔的劍出得很快,
我一不為意,頭上面已經結結實實地吃了一擊!
本來我以為我的身體足夠成受這一擊的,但是我被他擊中後,
我才發覺這"秘劍真武破"的力度竟和我父親大人不相上下,高手!
我忍不住倒下來,意識漸漸糢糊...................

當我醒來後,我發覺原來我睡在阿純的床上,唔,怪不得這麼香。
房內空無一人,本來我應該趁此機會好好搜索一翻,
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
究竟那個只以一擊便把我擊暈的大叔到底是誰呢?
所以,我摸著腫起了的頭,慢慢地走出了房間。
(阿純的房間仍然亂得像一個垃圾站?A真恐怖)

我一出了門口,便聽到樓下傳來阿純媽媽的聲音:
"你喜歡留便留在這兒吧!總之,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然後,傳來一陣陣輪椅的聲音,跟著我看見華姨把岳母大人推進了房間。
我立即走到樓下,看見阿純和大叔悲傷地看在地上。
過了一會,大叔看見了我,他突然開心地走過來,抱著我說:
"噢,你沒有事便太好了,剛才我還以為你死了呢,真的擔心死我了!"
喂,阿叔,打傷我的賤人好像是你呢!
不要說到好像和你無關啊!我要收湯藥費的!
(不過,為什麼他的態度好像又變了呢?)

這時,阿純對大叔說:
"不用這麼擔心他啊,他這種白痴仔死了更好呢!"
大叔不明白地問:
"可是剛才他倒下時,你不是哭得死去活來嗎?"
阿純面上變得通紅,大叫:
"我.........我沒有啊!誰.........誰會對他哭得死去活啊!"
這時,我忍不住問:
"大叔,到底你是誰啊?"
大叔笑了笑,和藹地回答:
"我是這個刁蠻女的Otoosan。"
我不明白地說:
"Otoosan?"
大叔笑著回答:
"Otoosan是日文來的,意思是""爸爸""。"
什麼!!!把我打傷的這個茂利,竟然是阿純的爸爸!

只見阿純抱著茂利........不,岳丈大人的手,說:
"哼!爸爸是劍道界高手,你上次竟然打傷我,讓我叫爸爸替我報仇吧!"
岳丈大人看著阿純,笑著說:
"原來你生他的氣,是因為他曾經打傷你嗎?"
阿純憤怒地看著我,點頭說是。
我連忙說:
"我......我上次......上次不是有心的,而且我也道歉過很多次了,
到底你怎樣才會原諒我呢?"
阿純舉起手上的紗布,指著我大叫:
"我永永遠遠也不會原諒你呢!"
我無奈地低下頭。

這時,岳丈大人說:
"阿純,這件事就算了吧,反正他剛才也都被我打過了,就當是打和吧。"
(wow,岳丈大人,你真好呢,剛才被打也是值得的)
我連忙說:
"就是嘛,我剛才真的很痛嘛,我還以為我會死呢。"
阿純聽到"死"字時,好像想到什麼似的,眼中怒意突然消退了大半。
(Yeah!慢慢寬恕又得,立即寬恕又得,得左)

就在我以為阿純會原諒我時,突然,岳丈大人又抱著頭,
口中又唸唸有詞,我突然有不好的預感。
只見岳丈大人抬起頭時,露出凶惡的眼光,問我:
"小子!就是你打傷阿純的嗎?"
我害怕地回答:
"是呀,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是無心的。"
岳丈大人充滿怒意地回答:
"管你有心或是無心!總之,你打傷阿純,你就要負責任!"
咦,負責任?聽起來好像不錯啊。

我立即笑著說:
"我當然負責任啦,我平生最痛恨那些不負責任的人了。"
岳丈大人說了句好,跟著把一把生果刀交給我,說:
"既然你說你會負責,那就切腹謝罪吧!"
什麼?!!!
我嚇得大叫:
"切腹?你說笑吧?你是想說切Frog謝罪吧?"
岳丈大人認真地說:
"誰和你說笑啊,你不敢來的話,我來幫你!"
說完他便從背後取出那七尺長的木劍,把木制的劍套取下,
露出劍套之下那看來非常鋒利的日本刀身。

阿純害怕地叫起來:
"白痴仔!快走啊!爸爸他不是說笑的!"
當我還未聽清楚阿純說什麼時,一道寒光突然迎面而來!
我本能地以"神速"向左一閃,勉強避下這一記強招。
但是,岳丈大人變招極快,落空的刀一落地,立即又向我斬過來。
我眼看避不了,心中不禁後悔非常,
後悔為什麼昨晚不好好欣賞那用了我一百元的新咸書。
就在我以為要跟我床下底的眾咸書們永別時,刀,卻在我面前停下來。
我看一看岳丈大人,他突然倒在地上;
而在他身後的,是手拿木劍的阿純。
阿純緊張地拉著我,說:
"白痴仔!快跟我走吧!爸爸他很快就會醒來呢!"
於是我便這樣和阿純走了出去。

<第一節 阿純的Otoosan> 完
April 4,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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