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莫得捉蟲
「不行啊!」厄俄斯艱難地轉過身對衣服都被人群擠皺的德拉科解釋,「我太瞭解這裡的受歡迎程度了,每時每刻都是人,特別是像今天這種日子,這學期第一次來霍格莫得玩,大家都會帶很多東西回去,晚來的話都沒貨了!」
「該死的。」德拉科說,惱火地看著厄俄斯像只小船在狂風暴雨中顛簸,他擠到她身邊拉住她的手,把厄俄斯擋在自己身後往前走。
謝天謝地,他們終於到了貨架邊。
「幸虧你出門前把那個可笑的繃帶拆了。」厄俄斯這樣說。
「那就拜託你下次不要把你可愛的寵物戴在手腕上,我覺得它剛才舔了我……」德拉科面容扭曲,顯然和一條毒蛇親密接觸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莉特不會咬你的,放心。」厄俄斯說,她開始興致勃勃地打量店裡的商品。
一排排架子上擺滿了最最美味多汁的糖果,厄俄斯找到了塞爾溫要的滋滋蜜蜂糖,拿了足夠多的數量然後去櫃檯付錢。
幸好遇見了捧著一大摞糖果的高爾、布拉克,德拉科和厄俄斯直接讓兩個大塊頭在前面開路,才免於再一次鑽人堆的倒霉事。特別是他們手裡拿著那麼多糖果的時候。
「哦,老天,我們終於出來了!」厄俄斯呼吸著新鮮空氣愉快的說道。
德拉科板著臉在一邊拿著魔杖整理他的長袍和鉑金色的頭髮,直到它們重新恢復來時的光亮整潔才恢復鎮定。
「開心點,德拉科。」厄俄斯看著他說,「我們是出來玩的,可不是要想誰要債。」
「我發誓我再也不進這家店了!」德拉科說。「一個馬爾福是不會這樣沒有體面的在一堆人裡擠來擠去的,而且僅僅是為了糖果!我媽媽知道了會瘋掉的!」
「哦,別這樣。還是很有趣的不是嗎?」厄俄斯笑著說。
「哦,有趣極了!」德拉科說,「要我說,這真是瘋狂!」
「德拉科,你該這麼想。我們可不只是為了糖果,我們完成了一個小女孩的心願,想想我們一年級的時候,如果有學長學姐願意給我們帶糖果回來,我們也會很高興的。」厄俄斯說。
「我可沒有這樣幹過,我要吃的話媽媽會買的。」德拉科不屑地說。
「哦,今早是誰說要有點不一樣的體驗?」厄俄斯一句話就堵住了德拉科的抱怨。
「好了,我們接下來去哪裡呢?」厄俄斯問:「要不要去尖叫棚屋?聽居民說那裡鬧鬼。我們去探險吧!」
「探險,厄俄斯,你還是斯萊特林嗎?我對此抱有很大疑慮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去看看吧!」
「那有什麼好看的。」德拉科理理衣領,遲疑地說,看起來有點不願意去。
厄俄斯堅持要求,霍格莫得她都玩膩了,就只有尖叫棚屋沒去過啊,她上學的時候可沒聽說過那裡有什麼特別。厄俄斯懷疑地說:「德拉科,說實話,我不得不猜測你是不是怕了。」
「我怎麼會怕那種荒誕可笑的謠傳!」德拉科氣急敗壞地反駁,他揚起下巴俯視著厄俄斯,「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就陪你去。」
太好了,厄俄斯掛著笑容咬了一口滋滋蜜蜂糖……
「哦,天!」她喊道。因為她突然像氣球一樣飄起來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路上吃這個。」德拉科拉雙腳離地往上升的厄俄斯,沒好氣地說。
「抱歉,我沒注意到。」厄俄斯站穩後說,她在口袋又摸了摸,「我想我拿錯了,我以為是高爾給我的毛毛牙薄荷糖呢!哦,它們在這裡……看起來不止這一種,還有血腥棒棒糖,真是很奇怪的品味,我從沒有吃過這玩意兒。親愛的德拉科,你要不要試試?」
「這是給吸血鬼吃的。」德拉科抱著胸看著她。
「你一年級扮的是吸血鬼。」厄俄斯想了想,還是認真地指出這一點。「二年級也是。」
「……」
「今年呢?」厄俄斯不依不饒地問。
「厄俄斯!」德拉科低吼,蒼白的臉頰泛上淡淡的紅暈,他可不能承認他今年準備的還是吸血鬼套裝,看來回去後得找佈雷司換一套了。
「沒關係,吸血鬼挺可愛的。」厄俄斯拍拍德拉科的肩膀,平和的安慰。「開個玩笑而已,太妃糖吃不吃?」她剝開一半糖紙遞到德拉科嘴邊,看著他勉強張開了嘴,笑著把糖塞進了他的嘴裡。
「什麼味道?」她問。
德拉科輕輕嚼了幾下,「應該是牛奶薄荷的。」
「運氣不錯。」厄俄斯又剝了一塊放進自己嘴裡,「唔……我這個是牛排味,不得不說,巫師的口味真是越來越奇怪。」
「說的你好像是個麻瓜一樣。」
「嗯,差不多啊。我的確在麻瓜界呆過,現在的話,我很喜歡那裡。」
「拜託,不要說這種話。」德拉科受不了的抖抖身體,像是怕沾染上什麼髒東西一樣。
「你們的思想太固執了。」厄俄斯不太認同巫師界對麻瓜兩種極端的態度,要麼認為麻瓜弱小需要保護,要麼提起麻瓜就像是病毒一樣厭惡,恨不得把麻瓜滅絕了。
「厄俄斯。」德拉科灰色的眼睛緩緩地瞥了她一下,警告地說:「這種話在我面前說說就可以了,別在其他人面前說,知道嗎?」
「當然。」厄俄斯聳聳肩,「也就是你而已,維……薩爾我都不說的。」說了他也不會聽,更何況第二種極端態度就有他在推波助瀾、大肆宣揚的努力。
他們並肩走上山坡,尖叫棚屋就在那裡,比霍格莫得裡的其他屋子都要高些,搖搖欲墜。可能有謠言的功效,白天看起來都感覺陰森森、□人得慌,門和窗戶都被封死了,花園裡雜草叢生。
厄俄斯扶著籬笆往裡左右看了看,「這裡似乎不能進去。」
「顯然。」德拉科跟著她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這裡的房子。厄俄斯在他身邊平靜地拔出魔杖:「四分五裂!」
大半人高的籬笆瞬間被炸出一個洞。
「你瘋啦!在校外使用魔法,魔法部會發現的!」德拉科很驚慌。
「哦,德拉科,難道你忘了我很早就在你面前用過魔杖了嗎?」厄俄斯握住魔杖邊說邊試探性地往裡走了兩步。「蹤絲對我沒有用,我也不用瞞著你……實際上,魔法部根本沒有關於我的記錄。」要知道,千年前可沒有魔法部這種東西的存在。厄俄斯撇撇嘴。
「怎麼會這樣?」德拉科想起去年暑假厄俄斯用備用的魔杖釋放了一個縮小咒,他當時的注意力都在第二根魔杖上了,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很不尋常的地方。
「其實……」厄俄斯停下腳步,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擺脫魔法部追蹤的辦法。德拉科疑惑地盯著厄俄斯。在她觸碰到他目光的那一瞬間,厄俄斯就不想瞞著他了。「其實,德拉科,就算有蹤絲也沒關係。我試驗過,只要不在自己的住所,不用自己的本命魔杖釋放魔咒,是不會被魔法部發現的。」
德拉科吃驚地盯著她看。
「喂,你們兩個在那裡幹什麼?」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從他們來的地方傳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三把掃帚小聚
他們看過去,發現山坡那邊有三個人往這邊走。真巧,都是熟人。
「我說了不要來這。」德拉科厭惡地盯著那三個人。
「好啦,不要說話,德拉科。」厄俄斯低聲說,然後掛上微笑很來人打招呼。「早上好,哈利,你們也是來看尖叫棚屋的嗎?」
「是啊,小天狼星說在他們上學的時候這裡就鬧鬼了。他們說帶我過來看看。」哈利朝這邊走過來,猶豫地掃了德拉科一眼,沒靠的太近。他很早就不再帶著他那副破破爛爛的圓框眼鏡,翠綠的眼睛在陽光下閃著光芒。
小天狼星和盧平一左一右在他身邊站著,就和一家人一樣。
「赫敏和羅恩呢?」厄俄斯問。
「他們在蜂蜜公爵呢,我待會兒就去找他們。」哈利說。
「哦,我們剛從那邊過來呢。」厄俄斯說。
「你們也對尖叫棚屋感興趣?」小天狼星似乎對這件事很上心,英俊典雅的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容和盧平對望了一眼,似乎很高興,就像是暑假裡厄俄斯見到過的弗雷德和喬治惡作劇完了的表情。
「這裡真的鬧鬼嗎?」厄俄斯不得不懷疑地問。
「哦,是啊……」小天狼星笑得更歡了,「我們上學的時候,村子裡的人經常能聽到這裡有恐怖的叫聲,漸漸地,就沒人敢來了。是這樣吧,萊姆斯?」他笑著問盧平。
「是啊。」盧平溫和地笑著,但是棕色的眼睛裡透露出很無奈的樣子。
「可是,就算是幽靈也沒辦法傷害巫師啊。」哈利問,「小天狼星,你們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麼嗎?」
「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德拉科懶洋洋地挑釁者開口。
「我們當然會進去!」哈利同樣充滿敵意地回道。
「咦,這裡怎麼成這樣了?我記得明明被……封死了啊!」小天狼星瞪大眼睛看著炸開的籬笆。
厄俄斯無辜地搖搖頭,「我和德拉科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我們剛剛還打算進去呢。不過現在也不早了,我們就先回去了。哈利,看到裡面的東西記得告訴我哦!」
厄俄斯拉著德拉科笑瞇瞇地離開了。
「啊哈,不知道籬笆怎麼會成那個樣子?魔法的痕跡太明顯了,你以為他們會看不出來?」德拉科嘲諷地說。
「那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你忘啦,學生不可以在校外使用魔法!你剛剛說的。」厄俄斯放開德拉科的衣袖,順勢挽住他的手臂。「好了,那裡也不用我們冒險去看了是不是?我們去佐料笑話店看看吧!」
德拉科傲慢地點點頭,嘴角揚起了愉悅的弧度。看來佈雷司那不靠譜的傢伙總算還有點用處,在霍格莫得的確能增進感情。
「哎,我說……我們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鬼鬼祟祟形跡可疑的一個人注視著前方搶眼的鉑金髮色和旁邊的黑髮少女。
「放心,我們離得夠遠了。」另外一個人說道。
「要是被發現怎麼辦?」之前的人問。
「霍格莫得也不算大,還不能偶遇一次嗎?」還是那個人回答道,忽然她低聲叫了一下:「哎呦!」
「小聲小聲!」第一個人說。
「高爾,你看著點,我的袍子都被你踩壞了!」潘西生氣地說。
高爾連聲道歉。
他們走到了光線充足的地方。三男一女,兩個身材不容忽視的大塊頭,另一個男孩有著蜜色的緊致皮膚和棕色的卷髮,唇角掛著足以迷倒半學校女性的笑容。女孩穿著新買的綠色長袍,黑色的短髮和白皙的皮膚讓她看上去活潑俏麗,就是臉上傲慢的表情就算沒穿校服,也能讓人一眼認出這是個斯萊特林。
「我說潘西,你為什麼一定要跟著德拉科他們。」佈雷司跟在潘西身後說,「要是被看到不是破壞他們約會的心情嗎?」
「約會?」潘西回頭挑挑眉,又迅速重新鎖定前方目標,「德拉科應該還沒有正式追求厄俄斯吧,那麼就不算是約會。再說我們已經幫他們創造機會了。」
「你到底怎麼想的?」佈雷司慢吞吞地問,「我原本以為你會生氣。」
潘西無所謂的聳聳肩,「我也不知道,也許我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喜歡德拉科吧,之前也只是因為和他一起長大的所以才有了點想法。」
「那你還和阿斯托利亞那麼不對盤,你們之間的仇恨值都快趕得上德拉科和波特了!」佈雷司說。
「可能因為那是厄俄斯?」潘西停下了認真的想了想。「或者是因為很早就有感覺了吧。你不是也說了嗎?」
「我說什麼了?」佈雷司謹慎地問。
「我和阿斯托利亞,還有德拉科和波特。我和阿斯托利亞是因為德拉科才互相看不起的,那你說,德拉科總是和波特作對,還經常生氣,每次都是因為厄俄斯偏幫波特對吧?那麼德拉科到底是因為波特生氣,還是因為厄俄斯不幫他而護著波特生氣呢?」潘西說。
「雖然我有點被你繞暈了,但是我想我懂你的意思。」佈雷司認同地點點頭。「其實我們都早有感覺吧?討厭波特是有,但是德拉科每次都在事情結束時和厄俄斯鬧彆扭,根本就是在吃醋嘛!」
「哎,其實我還是有點點不高興的。」潘西黑眼睛裡有一絲暗淡,她低聲說:「全學院都知道我喜歡德拉科,這下卻突然變成別人的了。」
「我想是全校……你可別想不開,你不是說只要不是阿斯托利亞就好了嗎?」佈雷司安慰。
「是啊,我是這麼說過,可是能不能做到是兩回事好不好。」潘西垂頭喪氣地說,「但是這又能怪誰呢?」
「這種事情,的確誰都怪不上。」
「對啊……」潘西又歎了幾口氣,她轉頭看看人群裡,目標早就丟了。其實這根本不是感情問題啊,她是帕金森家族的女兒,日後肯定是要送去聯姻的。如果能嫁給從小就認識的馬爾福家族少主,不但對家族是助力,自己也會幸福一些。阿斯托利亞·格林格拉斯也是這樣想的吧……「算了,佈雷司你能陪我去三把掃帚坐坐嗎?」
「樂意之極,能陪你這麼可愛的女士是我的榮幸。」佈雷司優雅有禮地把手放在胸前鞠了一躬。
潘西被逗的微微一笑,她說:「今天的事別告訴他們好嗎?」
「當然,這是我們的秘密。」佈雷司笑著說。
潘西回頭看了一眼邊吃邊左右張望的高爾和克拉布,沒有再說什麼。這種事,他們也聽不懂,潘西還是比較放心,他們從來不會亂說話。
三把掃帚裡面極其嘈雜,熱哄哄的,煙霧繚繞。一位風趣十分有韻味、曲線優美的婦人正在吧檯招呼一群吵吵嚷嚷的男巫。
「你們真早。」厄俄斯拉開椅子坐下。
「你們也不晚啊。」佈雷司站起來,「時間還早的很呢,人都沒齊。要不要先喝點什麼?」
「一杯薰衣草水,勞駕。」厄俄斯點點頭。
「一杯黃油啤酒,麻煩了,佈雷司。」德拉科單手支著下巴說。
「不客氣。」佈雷司說。不一會兒,他就端來了一杯薰衣草水和五大杯黃油啤酒。頗有一種滑稽感。「哦,羅斯默塔女士可真是誘人。」他落座時說。
「她的年紀足夠當你媽媽了。」厄俄斯接過杯子。
「但是美麗的女士總是讓人賞心悅目,不管她的年齡如何。」佈雷司說。
作者有話要說:
☆、阿茲卡班逃犯
厄俄斯看了看在一邊下巫師棋的高爾和克拉布,他們身邊的桌子上堆滿了糖果還有佈雷司剛買來的啤酒。「你們還把它帶著的呢?」她驚奇地問。
「那是去佐料笑話店買的。」潘西說。臉蛋紅撲撲的,看起來之前已經喝了不少了。
「它們還能正常使用嗎?」厄俄斯對笑話商店買來的東西都抱有一定的懷疑,「從佐料買來的東西,我一般不把它當做平時它該有的用途。」
這時高爾的騎士被克拉布的王后吃掉了。王后身上似乎有個小機關,因為它噴了高爾一臉的不明液體。
幾個人嫌棄地收回了目光。
「你是對的,厄俄斯。」
時間已經快接近黃昏了,三年級的其他人也陸續抵達三把掃帚。正當他們點了飲料坐下歇口氣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騷亂。
「快回去!快回去!」外面有人這樣說,「太危險了,那個瘋子逃出來了。」
「怎麼會這樣!」
「發生什麼事了?有誰能解釋一下嗎。」
吵吵嚷嚷的,凌亂的腳步聲傳進小店裡來。羅斯默塔女士放下手裡的東西,踩著高跟鞋儀態萬千地走出去。門外傳來低低的對話聲。兩分鐘後,門開了。
「所有的學生,現在立刻回城堡!」是盧平。他神情嚴肅地站在門口,身邊是一臉愁容的羅斯默塔女士。「魔法部的通知,小矮星·彼得越獄了!校長要求霍格沃茨所有學生立即回去,半小時後在禮堂集合。」
「這三年能有一點平靜的時光嗎?!」米裡森惱火地放下還沒喝兩口的黃油啤酒。
「走吧。」厄俄斯皺著眉,起身繫上披風,「這麼急忙把我們召集回去,我想應該不止這一件事。彼得越獄了,魔法部一定會採取什麼措施。」
「回去不就知道了。」德拉科說。
禮堂裡,大家亂哄哄地坐在自己學院的長桌旁,低聲議論著這次的越獄事件。
「我真沒想到,他是怎麼做到的?」一位六年級的斯萊特林男生說,他的五官都擠在了一起,顯得很滑稽。「阿茲卡班可都是被攝魂怪看守的!」
「攝魂怪是什麼?」塞爾溫問。
「我想你不會願意知道。」伏地魔慢悠悠地說。「它們可不是什麼好東西。不過還不止攝魂怪呢,阿茲卡班建在大海裡的一處懸崖峭壁上,防備堅固……我真的很好奇他是怎麼跑出來的。」他的聲音越來越低了。
「我只知道它們看守阿茲卡班巫師監獄。」德拉科皺著眉,「而且似乎很不受人喜歡。我爸爸不願意告訴我這些。」
「因為那種噁心的東西沒人會喜歡!」艾瑪·法利說,她眉宇間帶著嫌惡和恐懼,「它們會吸走你全部的快樂。」
「那是它們的食物,吸走你的快樂,只留下絕望和痛苦……很多被關押在阿茲卡班的囚犯沒死的也被攝魂怪弄瘋了。」厄俄斯輕聲解釋,「那種東西,如果遇見了最好繞道走。」
「梅林!」弗林特叫道,「難不成我們還會遇見它們嗎?它們只呆在阿茲卡班!難不成還能出來度假?」
「安靜——!」鄧布利多出現在了禮堂裡,他站在教師席前面雙手張開大聲喊道。
「現在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和大家說明。是的,我知道大家正在霍格莫得玩得很愉快。」底下出現了不滿的嘀咕聲,鄧布利多加大了音量,「所以我想,最好在大家玩得筋疲力盡、昏昏欲睡之前就把它說清楚……」
鄧布利多清了清嗓子,繼續說:「想必你們都知道了,小矮星·彼得越獄的事情。但是我要說的還遠遠不止這些……我們學校將會在之後迎來幾位阿茲卡班的攝魂怪,它們是魔法部派來執行公務的。他們將會駐守在學校的每個入出口,我必須說清楚,它們在的時候,誰也不許擅自離開學校。任何詭計、花招和偽裝都是騙不了攝魂怪的——甚至包括隱身衣。」他淡淡的補充,厄俄斯知道哈利有一件,而且斯萊特林的某些學生也有,雖然這很珍貴。「攝魂怪的本性不會理解狡辯和求饒。因此我提醒在座的各位,不要讓它們有理由傷害你們。我希望級長和我們新當選的男女學生會主席能確保不讓一個學生與攝魂怪發生衝突。」
鄧布利多表情非常嚴肅地環顧著禮堂,沒有一個人動彈或發出聲音。
而等他離開後,整個禮堂就和炸開了鍋一樣。
「看到沒有,它們真的來度假了。」布萊奇對弗林特說,但是他的臉色遠沒有他的語氣輕鬆。斯萊特林的其他人也是一樣,他們充分的認識到攝魂怪意味著什麼。「我相信——」布萊奇站起來對著全學院的人說:「斯萊特林的各位都是有理智的,知道什麼東西不該惹,我就不再強調了。你們自己小心!」他警告的目光一一掃過斯萊特林的學生。
第二天晚上照例的黑魔法X社集會上。
聚會的地點一直是在斯萊特林一個的密室中,入口就在休息室旁邊的拐角處。只要對著牆壁其中一塊磚頭用魔杖念出「為我打開」,就會出現一個一人高的小門。
不過這次大家的情緒好像都不怎麼樣,攝魂怪的到來實在是一件令人不快的事情,至少這兩天學校各處都還在談論它。
「就沒有辦法能對付它們嗎?」潘西擔憂地問。
「有,有一個咒語可以有效地驅趕攝魂怪。」厄俄斯停下和塞爾溫的練習,她緩緩地說:「但這是一個十分高深的咒語,超過了普通巫師的等級,很多強大的巫師都無法掌握它。所以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想我說的,不要和它們碰面」
「那個咒語是什麼?」亞伯·瓦塞小心翼翼的問。
「守護神咒。」厄俄斯看著他,「你想試試看嗎,瓦塞?」
「嗯,我覺得,既然有對付攝魂怪的辦法,我們可以先學一下。」亞伯·瓦塞坦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嗯,好吧。」厄俄斯看了眼其他人,「既然是這樣,我可以先告訴你們,如果做得正確,每個人都可以變出一個只為自己擁有、獨一無二的守護神。但是守護神是一種積極的能量,你們都知道的,攝魂怪會吸取我們的快樂……」
「而守護神是我們那些情緒的外化表現。」伏地魔接著說,十分不爽他就是厄俄斯口裡無法掌握守護神咒的強大巫師之一。「它不會像真人一樣會絕望,但是如果施咒者絕望了,那麼守護神就會消失。不管怎樣,這是唯一能對付攝魂怪的辦法了。」
「是啊,就是這樣。」厄俄斯笑笑。
「守護神長什麼樣子呢?」潘西好奇地問。
「我說了,每個人的守護神都是不同的。」厄俄斯說,「不過通常是一隻動物。而且這和主人內心的情感有關。」
「怎麼釋放守護神?」
「嗯,想想你最開心的回憶,然後把思緒集中在那種愉快的感情上……」厄俄斯先示範了一次:「看好了,呼神護衛!」
一隻銀色的鳳凰從杖尖噴出,它有著光潔亮麗的羽毛,驕傲優美的身姿,三根長長的尾羽拖在身後。她展開漂亮的翅膀在大家頭上飛了一圈,最後收起翅膀停在了厄俄斯身邊親暱地蹭了蹭,最後消失了。
「你會?」亞伯喃喃道。
最淡定的德拉科拍拍他的肩膀,「習慣就好。」他說。
「你的守護神還真是特別。」伏地魔也是第一次看到厄俄斯用守護神咒。「以前都沒看你用過是不是?不過它竟然是一隻鳳凰。」
「有人說這代表愛與守護,我喜歡它的意思。」厄俄斯說,「你以為會是什麼?」
「不管它是什麼……」伏地魔皺著眉,「我也沒想到會是鳳凰。」
鄧布利多的守護神也是鳳凰,通過融合其他魂片,伏地魔的記憶開始完整,同步了主魂的記憶。在以前主魂和鳳凰社的鬥爭中,食死徒成功後放的是屍骨再現,而鳳凰社的代表就是一直巨大的銀色鳳凰。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要考四級了,腫麼辦
☆、魁奇地前的小計謀
不過厄俄斯的鳳凰和那只還有點區別。小一點,華麗一點,還是比較符合斯萊特林審美的。但伏地魔還是不能理解厄俄斯的守護神和死對頭老蜜蜂的一樣這件事。
其他人慢慢從被那只華麗的鳳凰驚呆的狀態裡回過神,不一會兒,密室裡充斥著各種各樣「呼神護衛」的聲音。
「你對守護神咒很瞭解,試過嗎?」厄俄斯走過去問伏地魔。
「哼,試過。」伏地魔站在角落冷冷地看著練的起勁的學生,陰鬱地說:「很早就試過,可是我變不出。」
「真是遺憾,不過沒什麼值得喪氣的,這是典型的白魔法。黑魔法學習的越深,在學習白魔法上就會吃力。這兩者總會起衝突,你不必在意。」厄俄斯平靜地睜眼說瞎話。鄧布利多說過,心裡沒有愛的人是永遠無法學會守護神咒的,因為那是一種最基本的積極的力量。但是厄俄斯還是試圖安慰安慰好友。「所以,你看……」厄俄斯揚起下巴指指吃力的斯萊特林,「我打賭格蘭芬多學這個會更快。」
一群最大只有三年級的學生,天賦再好剛學的時候也會很吃力的。但厄俄斯讓自己忽略了這點。因為是他們自己提出要學的,找理由可不是什麼值得讚揚的行為,既然決定去做就一定要堅持下去。
一晚上下來,只有德拉科和佈雷司讓自己的魔杖上出現了一大團扁平的圓形的白色煙霧。其他人杖尖上只冒出兩三縷白色的煙霧。而塞爾溫的魔杖對此壓根沒反應,厄俄斯覺得那完全是因為她沒掌握要領。
「這還不夠。」厄俄斯私下對德拉科他們倆不客氣地說,「如果遇上攝魂怪,你們這點煙霧很快就會消失。甚至根本無法釋放出來。」
「看在我手的快斷的份上,厄俄斯你行行好,不要再打擊我了。」佈雷司半真半假地哀嚎。
厄俄斯勾起嘴角,「下次繼續。」
馬上到魁奇地賽季了,弗林特花了比以往更大的精力去訓練。斯萊特林的隊長弗林特和格蘭芬多的隊長伍德都是今年畢業,所以這一場兩個院的比賽頗有點殊死搏鬥的意味在了。根據大家打聽的情報顯示,格蘭芬多訓練的很勤快,因為伍德把取勝的希望壓在了波特身上,但是第一年受傷,第二年遊走球發瘋又輸在了德拉科手上,如果今年格蘭芬多還不能贏,那麼自上一任隊長查理·韋斯萊畢業後格蘭芬多一次魁地奇球杯都沒拿到。伍德很接受不了這樣的事,而格蘭芬多的隊員也很體諒他,所以訓練主動性增加了很多。
「他們什麼時候也能體諒體諒我的心情呢?我可不想在最後一年被伍德那傢伙打敗了!這個星期六就要比賽了!」弗林特在等德拉科的時候煩躁地跺著腳在原地打轉,不停地埋怨。
「哦,那是沒辦法的事,弗林特。你知道的,馬上期末考試了,大家都在準備。布萊奇今年也要畢業,他同時還是學院首席,每天忙得不可開交,說起來我都好幾天沒碰到他人了。」厄俄斯不得不停下寫黑魔法防禦課的論文,替大傢伙兒解釋一下,「至於德拉科你也能想像得到,他家裡對他成績方面向來嚴格,而德裡安還要抽空接受我的輔導,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我已經很盡力去配合他們的安排了!可你知道我多長時間才能把大家一個不落的集合起來訓練嗎?現在臨近比賽,四個院都搶著訓練,我還得去預定球場,而他們還時不時的給我出點狀況!」弗林特似乎越說越生氣了,「就在上次,我好不容易弄到了魁地奇球場一整個白天的時間的使用權,可是中午的時候,特倫斯·希金斯竟然跟我說他還有功課沒完成,就這樣跑去圖書館了。」
「太不應該了!那麼就少一個追求手?」厄俄斯努力讓自己顯出對希金斯的譴責,「不過,還有兩個追求手,訓練差不多還能進行?」
「是少一個擊球手!」弗林特瞪著厄俄斯。
「哦,抱歉。」厄俄斯乾巴巴地笑笑說。
「只剩下一個擊球手,而我們有兩隻鬼飛球。所以我們不得不浪費時間把其中一隻球捉住放回箱子裡。」弗林特陰沉著臉說,「還得防著它的兄弟把我們腦袋撞開花。」
「希金斯今年五年級。」厄俄斯忽然想起來了。「他一定為普通巫師等級考試忙昏了頭。」
「可是我今年畢業!還有N.E.W.T.考試!」弗林特覺得他們的理由都站不住腳。他吼道:「我倒想問問,我的時間是從哪裡來的呢!」
那是因為你對學習成績一點點都不重視,厄俄斯在心裡說。沒留級就已經是院長開恩了。
「德拉科出來了。」下一秒厄俄斯看到德拉科穿著球服朝這邊過來,不由鬆了口氣,弗林特差點沒把她當目標轟炸了。
德拉科很奇怪厄俄斯看到他後欣喜的表情,疑惑的挑起眉用眼神詢問。
厄俄斯笑著搖搖頭。
「好了,你們有什麼悄悄話回來再說可以嗎?馬爾福,需不需要我提醒你,訓練的時間都快過了!」弗林特生氣地看著他們倆。
「好的,我這就過去!」德拉科馬上說。
「哦,好的,快點吧,我去找邁爾斯。」弗林特稍稍和緩了語氣說。畢竟德拉科還頂著個權大勢大的姓氏呢,就算他是他的隊長,也得看在馬爾福家族的面子上對德拉科稍稍客氣點。
厄俄斯愣了下神才反應過來弗林特說的是布萊奇,她幾乎沒叫過布萊奇的名字,猛地一聽還以為是別的什麼人呢。看了布萊奇的確夠忙,連魁奇地訓練都得最後一個到。厄俄斯心裡默默地為弗林特歎了聲不容易,斯萊特林的人,可是個個不好惹。
「弗林特。」厄俄斯叫住了他,「我有個主意,反正最近天氣不好,你為什麼不和院長商量商量我們院換一場比賽呢?」
「你是說先讓別的院和格蘭芬多打?」弗林特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他有點心動了,自己的隊伍他最清楚,斯萊特林的球隊還需要抓緊訓練一段時間才能在比賽中更好地發揮。「可是……沒有正當理由,是不可以隨便換比賽順序的。院長也一定會問原因的,而我總不能說是我們隊的隊員太忙沒時間訓練吧,哦,這是隊長的無能!斯內普教授會在魔藥課關我禁閉的!」
看來斯萊特林的學生都很清楚自家院長的性格和處事方式啊。
「嗯……德拉科開學時不是受傷了嗎。」厄俄斯說。
「哦,我記得,被鷹頭馬身有翼獸抓傷了,鬧得挺大動靜的。」弗林特點點頭。
「你可以說他的胳膊還有傷啊。」厄俄斯說。
「可是馬爾福的胳膊……都過去兩個月了,斯內普教授會相信嗎?」弗林特激動地微微顫抖,但是還是遲疑著說。
「你說得對,我也認為沒人會相信德拉科胳膊的傷勢沒有痊癒。」厄俄斯實話實說,「但是沒人信也沒關係,我們需要的只是一個正當理由而已。」
「說得對,找球手身上的傷還沒好,誰也不能讓馬爾福帶傷上場!」弗林特興奮地揮揮拳頭,「太感謝你了,厄俄斯,你就是我們球隊的救星啊!去年也是因為你幫了大忙我們才能贏。」
「這是我應該做的。」厄俄斯笑著說。
「不不不,你太謙虛了。」弗林特搓搓手,誠心說道:「真對不起,之前對你態度不好,是我太心急了,你不介意吧?」
作者有話要說: 阿七的室友掃地,看的阿七揪心,這就是沒幹過家務的孩子啊
☆、攝魂怪侵襲
「哦,你多慮了,事實上我並沒把它放在心上。」厄俄斯說。
「那就太好了!」弗林特說,「我現在先去找邁爾斯。回見,厄俄斯。」
「回見。」厄俄斯笑著揮揮手。
弗林特的辦事效率很快,從德拉科興致高昂地感歎最近天氣是多惡劣上就可以看出來。
「哎,但願我胳膊能感覺好一點兒。」在有哈利的地方,德拉科總是會故意裝作憂心忡忡地歎氣。窗外暴風雨正猛烈。
比賽前的黑魔法防禦術課老師換成了斯內普,厄俄斯在看到斯內普教授在扣了遲到的哈利五十多分後才得知盧平生病了。哦,這當然很合情合理,最近正是月圓的時候。
「這麼大雨,你們還要去看比賽嗎?」厄俄斯埋在書堆裡心不在焉地問。
「這麼說你完全沒打算去咯。」德拉科說,厄俄斯抬起頭看到他手上破天荒地拿著一把雨傘,這一般是高爾他們的事。
「嗯。」厄俄斯點頭,「是這樣的。」
「如果我希望你去呢?」德拉科看上去被厄俄斯的反應氣到了,他賭氣地問。
厄俄斯為難地看了眼沒打算幫忙的佈雷司,目光再移到德拉科臉上。看到厄俄斯半天不回答,他的臉色越來越差了。
「好吧,我去就是了。」厄俄斯看到德拉科身後一群不停打著手勢的人,雖然不明白他們打著什麼主意,但還是點了點頭。反正她時常也會拉著德拉科幹這幹那的,而且德拉科幾乎從不推辭。
德拉科臉色和緩下來。厄俄斯拿了披風和圍巾和大家一起頂著暴風雨朝場地走去。風實在太大了,不少人的雨傘都被刮到了半空中,一個個小黑點不停在人群上方打轉。厄俄斯不得不一隻手緊緊挽著德拉科的胳膊,另一隻手伸出去幫德拉科一起支撐著被吹得呼呼作響的黑色雨傘。
他們都緊繃著臉不說話,這風雨讓他們不得不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腳步和手裡的雨傘上。一開口風夾著細細的雨絲就會往你嘴裡灌。
「災難。」等他們終於走到斯萊特林看台上,厄俄斯才說,「我討厭英國的天氣。」
「好冷啊。」潘西不得不縮起來靠在佈雷司懷裡,男生們都很有紳士風度的把周圍的女性同學擋在裡面,使暴風雨打不到她們身上。
高爾和克拉布一左一右的站在厄俄斯和德拉科身邊,這倒是兩堵很好的圍牆,既擋風又擋雨,就是也有點擋視線。不過也無所謂了,厄俄斯雙手揣在披風下捧著玻璃瓶裝著的魔法火焰取暖,這麼大雨就算是周圍一個人都沒有擋住你的視線,你也很難看到五英尺以外的東西。
雨水像是不要錢大放送一樣拚命的往地上落,雨幕中只能勉強看到紅色和黃色的身影嗖嗖地飛過,連評說員的聲音都傳不到耳朵裡。
「誰領先了?」厄俄斯問德拉科。
「格蘭芬多,領先了五十分。」
厄俄斯不再說話了。
「有沒有覺得有點不對勁?」西奧多往厄俄斯身邊蹭了蹭,他盡可能的提高音量:「那邊黑下來了。」他的手指著一個方向。
厄俄斯也敏感的感受到了空氣裡溫度的變化,「你的感覺是對的,拿出你們的魔杖!」她謹慎地說。
三年級的DX成員都從衣袖裡拔出了魔杖,厄俄斯看到看台前方的布萊奇、達芙妮還有其他兩三個高年級的學生也都暗自舉起了魔杖。看得出在攝魂怪進駐學校之後,不止他們有防範措施啊。
「呼神護衛!」隨著布萊奇的一聲高喊,大家隨後紛紛放出了守護神咒。布萊奇的守護神是一隻水生動物,它游在他身邊守護著那一片區域。
厄俄斯看到身邊的幾個杖尖都舉起來了,銀色的煙霧繚繞,一股暖流像是包裹了全身,舒舒服服的。她把自己的守護神派去了低年級學生多的地方去了,那邊的小蛇都冷得瑟瑟發抖。
連十秒鐘都不到,黑色的影子像是憑空出現在場地下方。
「攝魂怪!」人群騷動起來。
「真的是攝魂怪啊!他們怎麼會來這裡?」
「那裡有多少隻?」有人嚇傻了問。
厄俄斯瞇起眼粗略的數了數,起碼二三十隻。戴著帽兜的黑影往體育場飄過來,整個場地像是被寒流侵襲了一樣,掠過一片詭異的寂靜,沒有人再說話了,大家都沉浸在冰冷刺骨的、來自心底的寒意裡。
隨後一個紅色的身影從五十英尺的高空中迅速墜落下來。
快到地面時,他的下落速度減慢了,像是被什麼東西接住了一樣。
但是攝魂怪卻向他撲過去,人們看到了鄧布利多的身影出現在場地中,他的魔杖衝著大批的攝魂怪釋放出了一隻巨大的銀色的鳳凰,攝魂怪被趕跑了。溫暖的感覺又回到了大家的胸腔裡。
各院的級長趕緊組織學生回各自的休息室,有些學生渾身抖得和篩子一樣,不得不讓自己的同學扶著走回去,那些被吹跑的傘也沒人去管它了。大家戴上帽兜低著頭急匆匆地往回趕,心情糟糕透了。
「還好我們和赫奇帕奇換了出場。」回到地窖後,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的一個隊員心有餘悸地說。「真不敢相信在掃帚上遇到了那群可怕的東西會發生什麼!」
「那個掉下來的是波特吧?」有人小聲問。
「飛到那個高度的也只能是找球手了。」布萊奇回答。
「最後是赫奇帕奇的迪戈裡抓到了飛賊。」弗林特說。「我聽到他要求重新比,但是他贏得光明正大,沒人否認這一點。」
「他很正直呢。」厄俄斯扯了扯嘴角。
「他可是個帥小伙。」一個七年級女生捂著嘴曖昧的笑道,看得出她想緩解緩解休息室裡沉悶的氣氛。大家都盡量為這句話笑了笑。
破天荒的,這次斯萊特林們沒有一個人去笑話格蘭芬多。大家都被這次的事嚇到了。要是這種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大家看起來都想到了這一點。還好學院裡還有幾個會守護神咒的,他們院受到的影響比其他人輕了一些。
「可是攝魂怪怎麼會跑到學校裡面來呢!」達芙妮氣憤地說,她安撫著懷裡哭泣的妹妹阿斯托利亞。「鄧布利多明明說過不讓它們進來的!」
「就是因為這樣。」布萊奇溫和地看了達芙妮一眼,他輕聲說:「它們餓壞了。它們需要食物,而當時體育場裡有著大量的快樂的情緒,它們被吸引了。」
「我想問,學校周圍到底聚集了多少攝魂怪?」厄俄斯站在火爐旁邊問。
「不知道,我之前以為是幾隻,但現在看來還遠遠不止今天所見到的這麼多。」布萊奇搖著頭。
眾人又開始議論紛紛。
厄俄斯皺起了眉毛,魔法部這次可真是夠添亂的!她就知道這種機構不可信任,只顧著抓逃犯,完全沒考慮到學生的安危。她看了看情緒不高的同學,轉過身又注意到了坐在沙發裡異常沉默的伏地魔,看起來,攝魂怪對他的影響也很大。厄俄斯抿抿唇,沒去打攪。
「真希望那個逃犯快點落網。」有人憤憤地說。
「可是,我還是奇怪他到底怎麼出來的?」話題似乎又回到了原地。
「也許,是因為他的阿尼瑪格斯形態。」厄俄斯揉了揉腦袋隨口說。
艾瑪在一邊想了想,接著說:「聽格蘭芬多的人說,當初抓到彼得的時候,他還是一隻老鼠,是韋斯萊家小兒子的寵物。」
「在韋斯萊家生活了十一年都沒被發現。」厄俄斯補充。
「那麼這就對了。」艾瑪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攝魂怪只能對人類有影響,要是一隻老鼠在它們面前溜過,他們壓根不會注意到!」
作者有話要說: 攝魂怪,帽兜,黑乎乎
好吧,阿七抽了
☆、節前閒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