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我發現我穿到火影的世界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在醫院的病床上度過的。不知道是不是當了忍者就等於變小強了,總之傷口之類的好的比一般人類快的多,我應該說果然是少年漫畫不管男女都體質神奇麼?
當然,我們之間好的最快的,還是有著主角光環的鳴人,二少恢復力也很快。再怎麼快,他最多也就是個男配。雖然二少對這地位表示了深深的不滿,勢要幹掉他哥這個人氣男配上位的怨念已經持續了很多年了,最近被鳴人學會了螺旋丸刺激的越發厲害。加上前陣子他親哥回老家省親順便給了他幾下狠的,提醒他不要忘本,光復宇智波家的艱巨任務是要他這個男丁來完成的。
「千歲,你等著我去付錢。」二少也只有不二的時候才會比較人模狗樣。身體稍微好點,我強烈要求二少請客吃好吃的,趁他還沒腦殘滾出木葉私奔到大蛇丸那邊歪曲三觀之前,能壓榨就趁早。
小櫻表示很不滿:「佐助……你難道不請我嗎?」
「你又不是我妹。」佐助回頭就是很二的表情看著小櫻,我頓時覺得這姑娘暗戀我們家二少真是太不值了,這娃子很快就要歪掉了。
「二少,你是個爺們就對姑娘溫柔點啊。」
「哼!」
「哼……哼你哥啊!」
「我哼你妹!」二少顯然對我不爽很久了,這娃子一請客就是這種後爸臉。
鳴人眯著眼睛很頹廢:「你們兄妹兩都吵那麼多年了累不累……天天說一看到你們兩個就蛋疼。」
「閉嘴你個吊車尾的,天天一女生居然說那麼下作的話!」佐助一臉悲憤:「木葉早晚要完蛋!太不和諧了!」
小櫻抽搐著嘴角,徹底無語了。
我拍拍小櫻的肩膀:「你早點對我們家二少死心吧,他不是良人是狼人啊。」
「有你那麼說你哥哥的麼??」小櫻表示不滿。
我歎了口氣:「有些事情,不足為外人道啊,小櫻。」
「你給我閉嘴!」二少充分的開始表現他的二,我頓時覺得自己前途不亮,其實我一直前途不亮,只是自己一直不肯承認而已。
我閉嘴,老老實實的開始吃拉麵,好景不長在,好花不常開。我想起我小學的時候語文老師說的一句話:好花不常開。老生常談到膩味的話,但是就是忍不住的感歎起來。
我想歡樂的時間永遠都是短暫的,我很努力的想要去改變一些東西,但是事實的真相總是讓人蛋疼,儘管我沒有蛋,但是佐助有,估計他想起哥哥就會疼的死去活來,想到鳴人的螺旋丸是如此的牛掰也會疼的整夜整夜的睡不著,這種執念有時候就像相思病一樣無藥可救,就好比以為自己能把初戀情人娶回家當老婆了,就差臨門一腳的時候對方毫不猶豫的改嫁了個猥瑣大叔讓英俊的小夥子恨的牙癢癢一般。
其實退一步想想,宇智波家人都是屬兔子的,也難怪都有紅眼病,其他毛病沒有,就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一旦自己不好過,就不想讓大家好過。老兔子斑是典型的這種性格,大少爺和二少爺的親爹也是這樣,鼬哥稍微好點,但是反過來想想,爹媽不讓我好過我就不讓我全家好過,你們敢動我弟弟,我就不讓全村好過。再想想三年以後的二少,你們不讓我哥好過,我就不讓全村好過。
我想起當年止水哥蹲在村口的河邊釣魚的時候說的話,千歲啊,你哥要是能心如止水他就真的無敵了,可惜他做不到,我也做不到。宇智波一族都有紅眼病。你說以後可怎麼辦?
我剛剛想很感歎的臨場發揮一下說點很有哲學的話,下一秒止水說,這樣吧,我看千歲你二不了,以後咱結婚算了,下的崽我看也二不到哪裡去,佐助那種幼齒的我覺得不適合你,像哥哥這種英俊無敵的才適合嘛。
我認真的想了想,對他豎起了中指。
結果老遠的就被帶著二少打醬油回家的哥哥看見,對準止水就是一頓暴打:我們家妹妹跟著你只會學壞!!千歲以後離這種人渣遠點!比中指這種事情,不適合淑女!
當時的二少躲在拎著醬油瓶的鼬哥身後,怯生生的看著我和止水,然後吐著舌頭陰陽怪氣:「千歲你不學好,回家讓哥哥打你屁股!」
我只記得我沖著佐助舉起了兩隻手,比出了兩個中指。結果回家被鼬哥耳提面命抄五講四美一千遍。幸好我會影分身術,不然一晚上也抄不完。
「宇智波千歲!!你給我回魂!」二少板著臉擰了我一把:「想什麼呢你?」
我看著二少一臉彆扭的表情心裡越發的難過,可愛的二少終究要離我遠去的,從小被我折磨了那麼多年的物件就那麼投奔大蛇丸了真讓我覺得不是滋味:「沒,我只是在想你什麼時候和鳴人結婚。我覺得差不多你也該到思春期的時候了……」
「你信不信我掐死你?!」佐助握緊了拳頭一臉不爽,臉顯然通紅一片。
小櫻啊哈哈哈的抽搐著嘴角:「千歲你真夠……」
其實我不腐的,真的,鳴人的臉色也不好看,我想我天生就有一種把好事都攪黃的能力,而且還是天生的:「我信。」你連親哥都敢掐死,表妹算個啥?不過就是委員長的浮雲罷了。
「你們兩個病號不在醫院偷偷跑出來幹嘛??」卡凱西捧著小黃書一臉睡不醒的樣子突然在我們中間出現。
「卡,卡凱西老師!!!」
「喲,小櫻,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不可愛。」卡凱西翻著死魚眼:「佐助你的臉怎麼回事?思春期麼?」
佐助的臉色瞬間黑了起來:「卡凱西老師,你和宇智波千歲那混球串通了來耍我是吧?!」
所以說卡凱西老師總是和宇智波家的混球們糾纏了一輩子還任勞任怨,收了人家一隻眼睛,就賠上自己一輩子:「哦,是嗎?千歲,我不知道原來老師和你那麼心有靈犀。」
「因為阿凱老師是卡凱西老師的宿敵的緣故……有些內涵我卡凱西老師你懂的。」我沖卡凱西擠眉弄眼。
小櫻坐在一邊啊哈哈哈的乾笑幾聲,揪住鳴人的耳朵小聲問:「千歲的腦子到底怎麼長的?」
鳴人張大嘴巴茫然的看著小櫻,他心裡是為小櫻能和他說話高興的,但是他顯然是無法回答那麼高難度的問題:「……我,我也不知道。」
「鳴人你真是白癡!一點用都沒有!」小櫻凶巴巴的白了鳴人一眼。
結果我和佐助鳴人三個病號被卡凱西揪著回到了醫院,他無恥的敲詐了佐助一頓狠的,佐助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其實我知道,他心裡想請的沒准就鳴人和我,小櫻是一廂情願的喜歡二少的,但是二少不認帳。世界上最難說的事情就是她是很好很好的,但是他偏不喜歡。佐助身上一堆擔子早就把他壓的回不去了,如果我不姓宇智波,二少絕對不會多看我一眼,他和我之間的維繫,也不過淺薄的只剩下相同的血緣和那些終將被他棄如敝履的回憶而已。
鳴人之前打敗變身的我愛羅讓二少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再加上用千鳥把我差點給捅死,越發的讓他鑽牛角尖。其實我一點都不介意,反正都被鼬哥捅過一次,再被他插一刀也是早晚的,捅著痛著最後你就習慣了,再說我也沒死,依舊活蹦亂跳,嬉皮笑臉沒肝沒肺的折騰人。生活固然不幸良多,但是人總不能不過日子不是麼?少計較點,缺心眼一點活著總是比較不容易患得患失,也不會因為很多事覺得痛苦,所謂忍者,說白了,就是忍著忍著等你不覺得那些事情都是痛苦了,那麼你就可以超越一切,淩駕于阿修羅之上,踩著陰謀和敵人的屍體從容不迫的去赴死了。
吃完那頓在我看起來不像是餘生慶祝飯而是散夥飯之後,鳴人和佐助的關係就越發的緊張起來,卡凱西捧著萬年不換的親熱天堂蹲在我的病床門口,據說是因為我的咒印所以讓我多住幾天留院觀察。
「卡凱西老師,你那麼多年都只看一本書不膩味麼?」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他總是捧著那本書看的如此銷魂。
「因為我總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所以每天看的內容其實並不多。」卡凱西沖我笑笑,依舊是那副月牙臉。他的面具下依舊是面具,背後擔負的東西比誰都沉重,比誰都無奈,想想將來,我覺得其實宇智波家虧欠最多的,還是旗木卡凱西。
「卡凱西老師。要是你堅持不結婚的話……萬一你出什麼事。我一定會給你送終披麻戴孝三年的,要是我有孩子就姓旗木。你放心,宇智波家絕種也不能讓你們家絕後。」
卡凱西額頭冷汗嘩嘩的往下掉:「千歲,你是不是給大蛇丸的咒印搞壞腦子了?我記得這玩意不會破壞大腦啊……」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這世道,當說實話的劇透黨真不是人幹的,我覺得最近卡凱西跑的比阿凱老師還勤快,說起來,我也是沾了是二少他親戚的光。卡凱西老師合上書本表情也不嘻嘻哈哈了,總算有點上忍的樣子跟我談佐助,我和大蛇丸的事情,大概意思就是我們都是大蛇丸的備胎,三代老爺子雖然活著,不過精神也大不如前,畢竟大蛇丸那挫貨的行為實在傷透了老爺子的心,好在自來也現在在村裡還能幫上點忙。前陣子鳴人和自來也把綱手公主也找回來了,現在雖然還沒正式接手五代火影的交接工作,但是上層的內部結構調整管理之類的已經開始在行動了。
卡凱西操心的也就是他班上的那兩小冤家了。鳴人和二少,不管怎麼樣,我都比二少好說話的多,二少的性格屬於莎士比亞的名言最經典的表現那一類,性格決定命運。他表示,最近鳴人和佐助的關係他很擔心,他總有種糟糕的預感,之所以找我說是因為好歹我也是佐助的妹子,勸幾句沒准他能懸崖勒馬,老想著復仇只會讓自己陷進去出不來,他不想看著自己引以為豪的學生走上歪路,重複三代老爺子的歷史。
我想卡凱西不愧是老江湖,連岸本註定的劇情他都能估算到,雖然我這個瑪麗蘇穿了蝴蝶效應了,實際上並不能改變故事的大局,就像你手裡買再多的藍籌股遇到國家政策調整,照樣虧的你跳樓一樣,就算你是劇透黨,在這裡,能活下去就是件不容易的事情,連自己的生命都保不住,談個屁的理想和雄心壯志,所有的可能性的前提都是在你活著並且有能力這個條件之下的,你兩樣缺一樣,知道的再多能改變的,終究只是極少數的一部分。
對於難搞的二少,我垂著眼皮想了半天,最後看著卡凱西那只帶笑的眼睛,他看的比誰都通透,只是習慣的把這些那些痛苦都藏在面具之後,留給別人一個不修邊幅散漫的表像。
「盡人事,聽天命。」我想不出其他任何自己能做的事情來,我和宇智波佐助形影不離整整十四年,那麼些年,卻比一輩子還要長久,對他的感情沒人比我更複雜和不是滋味,我們之間除了一脈相承的血緣以外還有更深遠更不為外人道的淵源藏于宇智波這個姓氏之下。我總覺得,有些瘋狂,我和他只是一枚硬幣的正反兩面。
卡凱西伸手摸了下我的腦袋,歎了口氣,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安慰之類的話,只聽見醫院樓頂轟然而向的千鳥的聲音,他迅速一個瞬身趕了過去。
我看著白的像死人臉一般的天花板,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第59章 怨恨吧!二少!
人總是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
我想我也不例外,卡凱西老師跑去阻止二少和鳴人窩裡鬥了,我想有卡凱西老師那種好口才多少會讓二少心裡好受點,宇智波鼬是他這輩子都跨不過去的坎。
綱手過來幫我複診了一下,自來也對我的咒印表示很麻煩,佐助的下的程度還比我好一點,如果大蛇丸真的想下手換身的話,對我下手比佐助容易的多。我想想也是,我的意志力和佐助比起來真的沒啥,他還有憎恨這種原動力能催化他幹掉大蛇丸,我呢?至少不能讓哥哥死在佐助手裡這個理由聽上去總是有那麼點虛。
我計算著自己現在能用的查克拉和戰鬥力,我很慶倖自己是跟阿凱老師混的,體術這一關比小櫻井野那些女忍來好的太多,之前躺在病房裡,也不是啥事都沒做,如果大路走不通,那麼就只能抄近路了,查克拉不夠而且不能用,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力打力。只要我能想法吸收別人的查克拉學移花接木那一招也不是不可能,畢竟所謂真正的忍者,應該是全身上下都能作為武器的存在,我真應該感謝我上輩子看過山田風太郎的甲賀忍者了,所謂忍的極致,就是連全身的毛髮和唾液都能成為殺人的兇器。雖然這些只是理論上的,不過歐陽鋒都能倒練九陰真經成功了,沒理由我做不到。
黃昏的時候卡凱西把幫的和粽子一樣的佐助丟在我病房裡:「千歲,你們內部消化吧……」
佐助白了卡凱西一眼,一臉黑的不能再黑的鍋碳臉,被綁成木乃伊一樣丟在病床邊,可憐的二少,我覺得他悲慘的自尊心被鳴人的螺旋丸打成渣之後又被卡凱西老師攪合成了一團漿糊,天才的優越感被吊車尾的踩爛了佐助自然是受不住的,想想甯次大少爺,被鳴人揍翻爬起來他就二不動了,難道這就是白內障和紅眼病的區別麼?白內障手術一下就能看清楚了,紅眼病就只能不斷傳染……好了還是要復發?
我歎了口氣目送卡凱西老師甩甩手瀟灑的離開,幫二少把繩子解開:「佐助,你別想那麼多,卡凱西老師也是為你好。」
人家鳴人是主角,岸本是他親爹,宇智波一家撐死了就是個配,就算你男二英俊的掉渣女主最後選的也是男一,除非二少你真的搞上鳴人,那還有個至少在床上能翻身的機會,不過這顯然不是BL的世界,所以……省省吧。
佐助握緊了拳頭臉色異常的可怕:「你懂什麼……我恨他!難道你就不恨他??!」
我看著佐助漆黑的眼睛像黑洞一樣看著我,我全身一陣毛骨悚然:「要是他有苦衷呢?」
佐助笑的歇斯底里起來,在空蕩蕩的病房裡越發的恐怖,他伸手放在我的胸口:「你這裡的傷口好了麼?千歲,你果然還是太天真了。你的痛,我的痛,我要他加倍償還,除了殺死他以外,已經無法平復我心中的復仇之火。這個世界上是沒有假如的。你難道還不懂麼?我們除了在黑暗中繼續前行以外已經別無選擇了!!」
「宇智波家只剩下我們三個了,不管怎麼樣,我只想你們兩個都活著。」
「你要妨礙我麼?」佐助的表情無比的陰冷:「即使是你,如果膽敢妨礙我的話……」
「和我有血緣關係的只剩下你們兩兄弟了,我還能怎麼樣?看著你們兩兄弟殘殺?宇智波一族的人已經死的夠多了,剩下的人還要自殘下去的話,真的沒救了!他可是你唯一的哥哥!」
「就是因為是唯一的,所以他才必須要死!千歲,你不要妨礙我殺掉鼬,我知道你從小就喜歡他,但是那個人不值得!」佐助揪著我的衣服,搖晃著我的身體:「你還不明白嗎?你到底要固執到幾時?!他早就不是那個當年疼愛我們的哥哥了!!收起你愚蠢的天真吧!」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佐助,他怎麼連那麼狗血的劇情都想的起來,我……我喜歡鼬哥??!他都把卡凱西他妹子搶走了,我想也沒機會……再說要是真喜歡,小時候我就該下手了,憋到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這也太不靠譜了,宇智波鼬那種男人弟弟第一村子第二感情不知道排第幾的男人誰喜歡上誰憋屈:「二少你到底那只眼睛看到我喜歡你哥??那種弟控男…到底有啥好?論長相,你比鼬哥帥太多了。論性格,鹿丸那種妻管嚴才對我胃口好不好,而且之前我追著鳴人跑了那麼多年我說二少你到底在想啥啊??我一直把鼬當親哥和尊敬的啟蒙老師看……而且當年爹媽早就給他找好未婚妻了吧?!我參合啥啊?!」
佐助的臉頓時異常的掛不住:「千歲……」
「二少我明白你只是一時怨念發作怒火攻心,這種話只是腦殘才說出來的,我理解。」我對佐助表示諒解。
「宇智波千歲……」佐助在黑暗中白皙的臉,顯得無比的哀怨:「怎麼你就是不懂呢?不要因為哥哥背叛我啊……否則的話……」
「嗯?你剛說什麼呢?」我拿了塊毛巾給佐助擦了把臉:「青春躁狂期總是會產生這樣那樣的幻覺的,我建議你多喝點涼茶下下火。」
「宇智波千歲……我再說一次。」佐助咬牙切齒,完全是任性傲嬌少年的表情:「我恨你!」
「行了行了,被你恨是我的榮幸,一般人還沒這福氣。」我頓時無比的無奈:「全天下就兩個人能讓你恨在心頭口難開的,我懂的。」
「你不懂!!那不一樣!」佐助漲紅了臉,我琢磨著我又把他對咱哥恨得牙癢癢的那種情緒中攪黃了,這年頭的二子都不好伺候:「宇智波千歲!你給我聽好……我對你一直……」
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屋子裡就多了四個人:「喂,次郎坊,沒搞錯吧?他們都是宇智波家的?大蛇丸大人指明的那兩個麼?」
「看樣子就是吧。」
佐助的臉色瞬間就難看起來:「千歲,你退後。」
「二少,明顯是二對四比較划算吧?」擺明瞭沖著宇智波家的備胎來的,果然我活的太長了有些劇情都忘光了:「我說大蛇丸是不是看上我們家二少的美色了,看你們四個真的長的很對不起社會……」
「宇智波千歲這種時候你還笑的出來?!」佐助頓時覺得胃疼:「沒神經也有個限度吧?!!」
我聳聳肩:「要苦中作樂。」
「先把她帶走。」四人組顯然對我的玩笑沒任何反應,我覺得我打死也不要跟大蛇丸混,一點幽默感都沒有的人生到底有什麼意思。
話不投機半句多,沒啥好說的,開打。說實話,這還是我和佐助第一次聯手對敵。咱都是大蛇丸的備胎,半斤八兩,都被咬了,放著不管早晚會因為咒印抓狂的。
「二少,我不想被那種變態占了身體……太噁心了,而且……他還是個男的!和那種變態合體不如讓我死了算了,而且還粘糊糊的……你不會眼睜睜看著像我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被比自來也還猥瑣萬倍的變態摧殘吧!!!?」我用苦無防住多由也的笛子。
佐助一陣噁心:「千歲你就不能少說幾句麼?!」
「你們兩個是無法逃離大蛇丸大人的控制的!只要被咒印了,就失去了自由!哼!」
「想要變強不付出代價是不可能的!小子,你很想復仇吧?!」
「真不明白宇智波家的身體有什麼好的,不過既然是大蛇丸大人的命令,也沒辦法了!既然有兩個,就算失敗一個也無所謂吧?喂,鬼童丸,我看那個死丫頭不順眼啊!居然說我醜!乾脆殺了她算了!」我的話果然讓四人中的一枝花覺得無比的不爽。
「切,你就是嫉妒宇智波家的基因優良遺傳好吧!?」我翻翻白眼,嘴皮子上我絕對不會吃虧的!
佐助抽搐了一下嘴角,看了一眼多由也,對準左近的臉就是一拳:「我有同感,雖然我妹子是個禍害,但是從客觀角度,她確實人模狗樣。」
「二少不要把形容你自己的話套用在我頭上來!」我覺得二少真的不能跟大蛇丸走,這人還沒走呢,就已經二成這樣了!
多由也瞬間無比悲憤,要知道我們家二少雖然二,但是他也是木葉遠近有名的小帥哥,但凡女孩子吧,都對帥哥有點那啥想法,多由也再怎麼被大蛇丸洗腦本質她還是個姑娘,被一個帥哥如此擠兌,再不怒,那她就是個百合了!二少這話深得我的真傳,要說我人模狗樣,那多由也姑娘真是連狗樣都沒有了,那是何等淒慘的形容,佐助,你好毒!
四人組的一枝花小姐悲憤交加,惱羞成怒,畢竟我和佐助雙拳難敵四手,再加上我剛做完手術恢復不久,還有那個天殺的咒印,最後被打暈了躺地上和重傷的,註定是宇智波兄妹。
這個事情告訴我們,憤怒的女人很可怕,尤其是你打不過人家還要死撐的條件下。
佐助看著多由也不爽的用力踩著暈倒在地的千歲:「你們給我記住!」
「哼,少在哪裡裝了,弱者註定就只能被踩在腳下。你不是很想變強麼?連這個醜女都保護不了,你能做些什麼啊?宇智波佐助?不過只是被大蛇丸大人看中的備胎而已,君麻呂比他們兩個好太多了,你說是吧?次郎坊?」
佐助的心情越發的陰暗,大蛇丸是吧,他記住了,這些人都不是好東西,走著瞧:「…………」
如果本文的女主角現在沒有暈過去的話,一定會建議四人組千萬不要去刺激宇智波二少,被他記恨上的人一生註定命犯天煞孤星,不會有好下場的,要是被宇智波兩兄弟一起惦記上,那簡直是2012那種程度的災難。經典的案例有原著中的大蛇丸和團藏。
「你自己想清楚吧。哼哼哼哼。」四人組抓起地上的千歲就消失在了病房裡。
佐助睜著血紅的眼睛,在幽深的黑暗之中散發出不祥的光。他會變強,不管用何種手段,宇智波鼬和大蛇丸,他會一個不落的慢慢弄死他們來平復他心中無法熄滅的復仇之火。如果千歲有個萬一,他會千倍奉還這些渣加注與他們身上的痛苦。
不管是被宇智波兄弟兩哪一個惦記上,都是活在火影裡數一數二的倒楣事,尤其是宇智波佐助,他愛的越深,就恨的越慘,不管是那一種,被二少惦記上,絕對比被宇智波鼬懷念,要痛苦百倍。這一案例,岸本齊史已經用宇智波鼬悲情的一生,血淋淋的做了強有力的佐證和說明。
第60章 肥水不流外人田
我是被冷水澆醒的。
四人組對我顯然沒有對佐助那麼友好,我覺得我的臉差不多已經被多由也打成豬頭了,雖然我不怎麼介意我長的是不是真的人模狗樣,但是多少我還算是個女的,對自己的臉被打還是有疙瘩的。
刑訊這種東西,對忍者來說都是家常便飯,其實我們都是受過不知不覺的培訓的,但是遇到更深度的幻術洗腦,那就算你倒楣了。好在月讀已經是最強幻術了,我這輩子其他沒啥,就是月讀經驗豐富,咱哥對我一點不吝嗇,該給的都給你。
四人組嘮嘮叨叨膩歪了半天,無非就是你已經是大蛇丸大人看上的獵物了,等著被換生吧,如果失敗了反正還有佐助當備胎云云。反正他們這意思很簡單,橫豎我就是個比佐助還不如的備胎……我,我至少比佐助胸部有料好不好!!算了,這種事情是多餘的,男女有別,沒法子。不過我比二少長的還高了那麼幾釐米是貨真價實的!
我忍著全身被毆打的酸痛,他娘的大蛇丸的正牌換生對象本來就不是老娘我好不好,我只是倒楣攤上老兔子的血統開眼了被大蛇丸那傢伙相中了而已,我身體素質啥的和佐助比,都是有區別的,難道這些人不知道男女先天有差別麼??要攪基找佐助去,我又木有小JJ,等等,我忘記大蛇丸那個老變態根本就是個雙插卡!男女不忌!!!這個悲催的世界!和大蛇丸合體我寧願嫁給豬籠草王子!!哪怕是鼬哥身邊的路人跟班鯊魚臉也比大蛇丸萌太多了!把他想成穿著女僕裝的鯊魚子什麼的……
四人組趁著無法抵抗,就塞了顆藥給我,開始解釋咒印其實有兩個階段,簡單的來說,就是被蛇叔咬了,就甭想有好日子過了。我翻翻白眼,被宇智波家盯上了,等著以後沒你們的好果子吃。當然,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還沒傻帽到當面說出這話,總之大蛇丸,你拐帶二少這事兒有鼬哥收拾你。咱們走著瞧!
我昏昏沉沉的被塞進了個木桶裡,聽見外面膩歪了一番,頭頂一片烏雲,我算是覺悟了,大蛇丸不但拐賣兒童,還搞邪教崇拜。
話分兩頭,在宇智波千歲被塞進木桶裡忍受解放咒印第二階段的煎熬的時候,當天晚上,宇智波佐助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人要是不付出代價是什麼都得不到的,木葉固然可以讓他變強,但是始終不是他這個復仇者要走的相親相愛的道路,他那麼多年活下來的理由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復仇。鳴人一個吊車尾的都進步神速的超過了他這個所謂的天才,佐助感覺自己這樣下去,根本不可能超越宇智波鼬,更甭提殺死他了。
總之,按照岸本的劇情,宇智波二少當夜卷了鋪蓋一把推開了村口眼巴巴的望著他的春野櫻小妹妹,二少用無比哀怨的眼神看著小櫻,說了一句,謝謝你。
結果這話讓人家小姑娘幽怨了整三年。其他的不說,這家人的血統,糟蹋別人家姑娘,倒算是一絕。禍害就是禍害,這點不管男女都一樣。
轉過頭來看二少和四人組合流。
「我妹呢?」宇智波佐助斜著眼睛瞪著四人組。
次郎坊拍拍他身後的木桶,搖晃了一下:「在裡面。」
「不行,我要親眼確定她死活!」二少的聲音不爽的要死。他能做到這份上還會想著我的死活,多少還算是有點良心。
「看,能動,有聲音,她活的好好的。」
我被晃的撞上了木板,全身都覺得難受,像被蛇舔過一樣,特別的噁心,隱隱約約聽到佐助在外面吭了幾聲,基本上,就是四人組恭恭敬敬的叫他佐助大人,大蛇丸怎麼怎麼之類的云云,我心裡爆了句粗口,真TMD重男輕女!然後就聽不清了,大抵他也嗑藥後被裝罐了,他和我不一樣,他是自願的,我是被迫的。
「……哼!」二少,你可以再二一點。
之後我和佐助就被裝罐了打包送大蛇丸那裡的路上。我想想被綁架前我在病房地板上留下的印記,大抵還是能派點用處的。鹿丸他們差不多應該能趕上來救人吧,他們帶著兩個罐頭基本上行動比光帶著二少要慢一些,這點速度,我想也足夠能讓他們趕過來了。
「給我停下!」甯次大少爺的聲音真是……突然之間讓我無比感動。
「把佐助給我放下!」……天天……我不是佐助那個二子……
「原來宇智波家的兩個小鬼那麼值得你們拼命。」
「少廢話,就算那二子是個渣,現在他還算是木葉的等姐姐我教訓完了再讓他給我滾也來得及。」天天無比彪悍的鄙視著眼前的對手:「寧次,等下絕對狠狠的用八卦打他的臉!」
「……你讓我打佐助的臉還是打他的臉?」寧次一臉疑問:「這人已經夠醜了不用吧,天天?」
「讓你打你就打,那麼多廢話做什麼?!看招!」天天直接一把麻辣花椒粉撒過去,可憐的鬼童丸就被嗆的咳嗽了半天。
「死丫頭你用的什麼陰招?!!」鬼童丸充滿怨念和不斷咳嗽的聲音聽上去,挺是倒楣,連大蛇丸都吃過天天的虧,這種角色,真的不夠看。
天天獰笑了一下:「姐姐我今天遇神殺神遇佛殺佛!關門,放寧次!!」
我蹲在木桶裡,痛並快樂著,可是我真的不是二少……甯次少爺原來你已經降格到女王陛下的狗了……要是可以,我真的很想捂住自己的臉。
寧次異常的無奈:「天天,你給我點面子行不行?」
「反正那罐頭裡裝的又不是我們家千歲,千歲你等著,我們家小熊貓馬上就來救你了,我已經跟他說好了,救完以後就趕緊讓千歲以身相許,不能讓宇智波家的二子鑽了空子!我愛羅你給我爭氣點!」天天一把朝天椒塗抹的千本丟了出去,鬼童丸以為沒有暗著,一臉你打不中有毛用的表情。甯次表示你太天真了,下一秒千本就炸開滿天都是辣椒粉。
「天天,你那麼大聲的把你的陰謀說出來萬一裡面裝的不是佐助是千歲怎麼辦?你這什麼話?不是推我愛羅進火坑麼?」寧次深深的感覺到,我愛羅以後的日子真的不好過,有那麼個表姐,他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當初怎麼就吊死在這顆樹上了呢?所謂的人生,總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天天忙裡偷閒的踹了寧次一腳:「你懂個毛線!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她可是我們三班的!你難道不覺得美女就該配野獸麼?!」
「……我不覺得我愛羅是野獸……」寧次扶著額頭,他不光對千歲的思維方式感到胸悶,現在對天天的兇殘理論表示無奈。
「一尾是野獸就行了!你管我!快去給我揍他!」天天又是一把苦無射向剛從辣椒粉裡換氣換過來的鬼童丸。寧次抽搐著嘴角開了白眼,一套八卦連環掌就劈了過去,幸好他是家族天生的白眼,連翻白眼的功夫都省了,也好,男人啊,對未來的老婆就是要學著淡定。話說回來了,作為木葉的珍獸阿凱老師怎麼就沒找到個美女呢??
「天天,那桶裡裝的,是千歲。」寧次頓時雲淡風輕,把自己家祖傳的太極打的無比飄逸。
天天嘴角抽搐了一下:「大蛇丸你個龜孫子,他X的居然敢動老娘照著的妹子!!等著,早晚把你們家萬蛇剁了做蛇羹給我們全村補!!」
「天天,文明點……我們代表木葉下忍的形象。不能開粗口。」寧次乾咳了一聲,覺得作為三班班長,他還是有必要在風紀上糾正一下的。
要說淡定,真是沒人比的上我愛羅了。雖然在他趕路的過程中被人念叨噴嚏了一下……他琢磨著把事情辦完了回頭把他們村的土產給千歲帶過去,順便和鳴人交流一下人柱力心得。天天姐說早點把他和千歲的事兒給定下來,省的節外生枝,遠距離戀愛……戀愛……這個事情畢竟不保險。天天表姐還說了,宇智波佐助就是個白眼狼。雖然他瞅著佐助這人除了傲氣點也沒啥大不了的,但是書上說……吃軟飯的小白臉註定是沒有出息的。
他在千歲家吃過飯,千歲做的飯味道挺不錯的,佐助天天吃,估計就是吃軟飯了吧……男人啊,不能那麼沒出息。他把這套理論說給他兩個姐姐聽的是很,手鞠和天天臉上無比震驚囧到絕望的表情,讓我愛羅深刻的體會到,吃軟飯是件多麼丟人的事情,不過話說回來,鳴人的皮膚沒佐助白,不算是小白臉,嗯,就是如此……
我愛羅是個實心眼的老實孩子,他覺得手鞠姐和天天戀愛經驗相對豐富,而且這兩個一個個都把自己看中的男人吃的死死的,所以聽她們的准沒錯。再說,千歲長的很讓人有危機感,她的理想還是要嫁給火影……這,自己怎麼著都得混個風影當當大概才能湊合湊合吧……儘管這孩子壓根沒想到其實完全是因為他兩姐姐都不是一般姑娘的緣故。總之,他說過的話就要算數,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他天天表姐說了,信春哥得永生,是男人,就得像個爺們那麼活著!這話讓我愛羅無比受用,雖然信春哥什麼的,他完全不明白,但是純爺們真漢子,他還是懂的。
所以說,老實孩子……真是,說啥是啥。至於小白臉,我愛羅堅決予以否認。
「天天,你沒事吧?!」寧次站在天天的身前儘量護著她,畢竟鬼童丸解放咒印的狀態還是挺牛的,天天出門走太快了忘記帶著更狠毒的毒藥來,她是遠程攻擊的行家,
天天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爆炸符:「雖然我忘記帶毒藥了,不過可沒忘記帶這個!寧次,等下你這樣那樣……」
「……這樣不厚道吧?!」寧次看著天天:「太狠了萬一炸到自己人怎麼辦?」
「你傻的啊,用八卦回天不就完事了!!」天天沖著鬼童丸躲避的地方灑出一把手裡劍,打斷了樹幹,鬼童丸只好跳出來。
寧次覺得自己淪落到不正面對決要聽天天的近身把爆炸符塞到鬼童丸身上,這種明明是小偷用的,還叫啥飛龍探月手,好歹他也是日向分家的大少爺,地位有點問題,吃喝都是不愁的,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讓他一少爺做……甯次覺得自己越發的氣管炎了。算了,反正他已經被天天養的嘴刁了,只能吃她做的飯,男人的胃一旦被抓住了,就是悲劇的開始。
他迅速的把爆炸符塞進了鬼童丸的衣服上衣口袋裡,那叫一個神不知鬼不覺,阿凱老師要是知道他直傳的體術被他那麼使喚,估計會哭吧?果然日向家的白眼,就是好使!
在木桶裡的我就慘了,本來就被咒印解開二狀態搞的迷迷糊糊的,聽見居然要炸,我頓時覺得,這把沒被佐助捅死是被自己人玩死的……一世英名啊。爆炸巨響之後,我一點也不內涵的暈過去了……
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寧次迅速後退,天天倒數五秒,回天發動,雖然比我愛羅的絕對防禦差了那麼點,不過夠用了。
抵消爆炸的作用力後,寧次和天天乾咳了半天。
「等等,我好像忘記一件事情……」天天抬頭看著天邊的浮雲,,寧次謹慎的用白眼觀察著360度周圍的環境,除了地上已經被炸成黑炭的鬼童丸,他還觀測到天上一個小黑點。
「你忘記裝……」寧次剛剛想提醒天天她把她比親妹子還親的宇智波千歲那個大桶給忘記了,這會兒都炸上去了,妖孽真叫老天給收了。甯次覺得想想當年千歲把他整的,偷偷心裡不厚道一點也沒啥了。反正那木桶比鐵打的還堅固,那麼炸還沒爛掉,大蛇丸果然邪門!
天天抽搐了一下嘴角,遠遠的看見我愛羅背著個葫蘆往她這邊跑,來的正是時候:「我愛羅!!!!!」
我愛羅踉蹌了一下,老遠就聽見天天喊,勘九郎和手鞠沖他使了了個眼色,迅速趕往其他兩處戰鬥現場,人情總是要還的。姐姐和兄長兩人比了一下手勢,分攤好了目的各自散開。
「快接住那個!!你媳婦在裡面!!!!」天天扯著嗓門大喊,寧次這才覺得剛才戰鬥的傷痛一起湧上來,看著我愛羅呆呆的抬著頭看著天上那個像UFO一樣的……嗯,木桶,上面刻著咒印。
天天一看不對,老實孩子沒反應過來:「千歲!!!裡面的是千歲!!!快點接住啊!!」
我愛羅迅速轉身在木桶落地之前即使用沙手臂穩穩當當的把木桶給接住了:「被抓的不是佐助麼?怎麼她也在?」
「大蛇丸那變態想左擁右抱!那個變態的老不休!想染指宇智波二少也就算了!!他居然連千歲都不放過!!」天天橫眉豎目的給大蛇丸添加莫須有的罪名。寧次真的很想說一句天天你的表情真假,裝的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我愛羅斜著眼睛看了一邊裝著千歲的木桶,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很不痛快,佐助不關他什麼事,看在鳴人是他死黨難友人柱力鐵哥們的份兒上他幫個忙沒啥,不過一提千歲他就異常的,不爽!
「天天,你這是包辦婚姻……」寧次全身無力的鄙視了一眼。
天天哼了一聲:「我在鼓勵我愛羅自由戀愛!宇智波家才是封建愚昧落後,都童養媳了,我是合法婚介!通過聯姻加強兩村友誼!」
「歪理……」寧次揉著自己疼的半死的腹部,總之天天沒事就好。
天天黑著一張臉狠狠的擰著寧次的耳朵:「你說什麼?!!!」
「不,我是說天天你真棒!」疼死了……他這是傷上加傷,可以裝死麼?
「這話還是句人話!」
鹿丸你是對的,女人都是麻煩,從他媽到天天到千歲到雛田到小櫻到井野等等全部都是,寧次恨自己沒和鹿丸打好關係好請教他怎麼趨利避害的。
「我先帶千歲過去了。」我愛羅點了個頭,用沙子卷著全家桶飛速的趕往另外一個地點,那邊還等著他去救場,看上面的咒印,他多少還認識一些,是無關性命的。
天天看著我愛羅的背影,豎起了大拇指:「這是私奔!多美好啊!青春就是要這樣!我愛羅好好幹!爭取快很准的給我拿下千歲!」
「……你這是嫁禍於人啊天天……」寧次頓時覺得被強買強賣的我愛羅很可憐,千歲那個禍害,一般人受不住。希望他的絕對防禦沒問題。
「你懂什麼!天下一物降一物!我們家小熊貓生來就是千歲那只兔子的剋星!」天天眼神閃亮:「沒錯,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才是真相吧……」甯次越發的有氣無力起來,一個好姐妹,一個好兄弟,她當然是肥水不留了,她也不想想,他還有個妹妹雛田呢,怎麼就不給她介紹一個,好歹,天天以後也是他妹子的嫂子……哎……女人,胳膊肘都是往外拐的,他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