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修成正果的青梅竹馬
從婚宴現場出來,渡邊愛理既為好朋友的好歸宿而開心,又為自己的戀情而憂傷。她喜歡仁王雅治,這個自己從小到大認識的男生,雖然總是欺負自己,但是卻時時吸引著她的目光。她是不想承認的,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確定的感情更加濃厚。以前她奇怪小茜為什麼總是拿她和仁王雅治開玩笑,但是現在卻明白,或許那時的高橋茜就已經看出自己的少女心事了吧。
她不敢主動表白,因為害怕他們兩個目前的關系也會被打破,然後兩人只能形同路人。她知道和了解仁王雅治,他雖然看上去玩世不恭,像個花花公子一般,但他卻是一個十分認真的人,對待女生的告白,他向來是鄭重地拒絕,並且不會留下一絲曖昧。若是被他知曉了自己這個青梅的感情,那麼他或許也會遠離自己吧。
“你怎麼出來了?”仁王走出來尋找自己的青梅,走近一看,那張隱藏在黑暗中的臉竟然沒有了原先的光彩,只剩下空洞。皺眉,意圖開玩笑逗她恢復心情:“好朋友結婚了,所以羨慕了,也想找個歸宿了?”
“才沒有”,揚起往日的笑容,想要理直氣壯地否認,但是等做出來才知道,這是有多麼的勉強。於是轉頭,向酒店裡面走去。
仁王看著某人落荒而逃的身影,站在原地,眼中是令人驚詫的志在必得。
正在敬酒的新娘看見自己失蹤半晌的伴娘,忙招呼著:“愛理,仁王君去找你了,你們錯過了嗎?”感覺好友怪怪的。
“沒有,我看到他了”,看著美麗的新娘,心中的陰霾暫時撇清,上前分擔著另一位伴娘手中的飲料。
高橋茜和新婚丈夫對視了一眼,便繼續敬酒的事宜了,心中不免感歎,仁王雅治可真能夠等待的。
晚宴結束後,一幫年輕人聚在新房聊天,實則是立海大的一幫人發起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雖然之後可能會有悲慘的報復,但是能夠在他們部長最在意的事情上設一個梗,讓他們覺得很是值得。
“你們還不走嗎?”幸村笑得非常溫柔,希望這幫家伙可以有些眼力見。
“精市,結婚是喜事,應當同樂”,同時被這對夫妻二人折磨過的柳生比呂士率先回答。
“比呂士想來也是想找個人度過後半輩子了,精市就讓他沾沾喜氣吧”,大喜日子茜決定好好積德,紳士君這些年也是受苦了,難得高中解放了三年,大學他們又在同個學校了,雖然不是同個學院,但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時不時被自己逞口頭之勇,平日裡不好發作,現在倒的確是個好機會。
無奈地看了妻子一眼,眼睛裡暗含警告。茜摟緊丈夫的手臂,討好地一笑,她可不想在新婚當晚發生什麼過於終身難忘的事情。
“學姐,你今天的婚紗真好看”,柳生晴子很是羨慕地說,婚紗什麼的不得不說是每個女孩子心中長存的幻想。
瞥了眼旁邊坐著的弟弟,“晴子若是喜歡的,等到你結婚的時候,我把這家店介紹給你”。
“高橋,現在高橋學姐是幸村部長的妻子,那你不是要叫部長姐夫”,雖然畢業幾年了,切原赤也還是叫幸村為部長,此刻覺得這個新的關系很是奇怪。
沒等到高橋颯的回答,倒是響起了他最敬重的部長的聲音,“赤也,是幸村學姐”。
看著此刻有些左右為難的學弟,茜大概知道他是覺得這個稱呼很奇怪吧,“切原君要是覺得奇怪,直接叫我學姐也可以”,然後推了推丈夫的手臂,無奈他干嘛和個孩子計較。
“嫂子,我哥只是想讓所有人知道你變成他老婆了”,得到特許留下的小妹妹幸村千夏戳穿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
“精市,我們要低調”,微抬頭看著坐在自己所在沙發扶手上的丈夫,滿眼的柔情,使周圍的人頓時只羨鴛鴦不羨仙。
“偶爾高調一下可以享受很多便利”,幸村撫摸著妻子的頭發,嘴角的弧度今晚未曾消失過,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高橋茜是幸村精市的,那些窺視著的人都可以自動消失了。
“話說捧花居然被渡邊桑給接到了,可是渡邊桑連男友都還沒呢,這麼說來下一場婚禮有得等了呢”,不二有意地向仁王看去,不過眼睛閉著,不知道他所謂何事。
“那可不一定”,仁王回答,有些事情是說不定的。
“哦∼∼這麼說,仁王君知道些關於渡邊桑的什麼事情。”
“或許吧”,仁王面露認真,雖然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戲謔。
給了不二一個贊賞的表情,若是可以,茜甚至想豎起拇指好好表揚他,雖然他的本意或許不是在此。“愛理都還沒說呢,沒想到仁王君了解得這麼清楚”,看來仁王雅治終於要結束這場拉鋸戰了。
“畢竟我們是青梅竹馬”,仁王看著身邊一直默默無言的青梅,雙手攥緊,看來他再不出手,他從小抓著的女孩就要掙脫自己離開了。
“那仁王君呢,這些年我可是碰到過不少學妹向你表白呢,怎麼一個都沒看上嗎?”茜注意到,這話說出時,她的好友渡邊愛理轉頭看著竹馬,也是同樣的疑問。
“高橋桑,哦,不對,幸村桑覺得為什麼呢?”在幸村投射過來的目光中,仁王明智地改口。
茜狀似苦苦思考了一番,然後搖搖頭,“不知道呢,精市你知道嗎?”眼睛對上丈夫時,是不言而喻的默契。
“我想,要麼是仁王清心寡欲,要麼是有喜歡的人了”,幸村其實還是很郁悶地,為什麼他在新婚夜晚要配合妻子當紅娘,不過娶妻隨妻,他也認了,俯下身寵溺地攔住妻子的肩膀,一齊看著仁王雅治。
“噗哩,幸村你真是有經驗啊”,這是默認了,不過不知道是因為二者之中地哪個理由。
“那是自然,怎麼說我都結婚了,你卻還沒談過戀愛”,幸村很是欣然地接受這個贊美。
“若是我有這方面的問題,看來可以向你請教了。”
“那可不行,我了解得女人只有茜,你追別的女生,我可幫不了忙呢”。此話一出,茜害羞得把臉朝向他,緊貼他的衣服,試圖掩飾臉上的潮紅。
旁邊的人被這個畫面刺激得不行,耐力小點的,不禁抖了抖,覺得此處空調過冷。目的也差不多達到了,眾人紛紛告辭,終於只剩下幸村這對新婚夫妻。
只留兩人的客廳一下子安靜下來,茜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猛地抱起,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精市……”,只待說出這兩個字,嘴巴便被堵上,向其撲來的便是新晉丈夫再也難以掩飾得欲望,茜有預感,她今天會很慘。
而另一邊離開的眾人,很有默契地留下了那對青梅竹馬,雖然他們中大多數人的方向都是一樣的。
終於,渡邊愛理忍不住好奇地說:“狐狸,你是因為什麼才不接受女生的告白的啊?”她以前也暗自想過這個問題,不過最終都以“無解”告終,此刻她終於直接向當事人問出了口。
“你以為呢?”既然她已開口,仁王決定今晚就把事情說清楚吧。
“你有喜歡的人了唄”,以輕松的語氣說出,但是渡邊愛理清楚地知道,她內心的苦澀。
“是呢,果然還是我的青梅了解我呢”,看著女生蹩腳的演技,仁王覺得自己可以不再給她機會逃走了。
“是……是嗎?”她可以感受到嘴唇的顫抖,那是心如死灰的一刻,她的心像痛得在滴血般,而她無力擦拭。
“愛理醬知道是誰嗎?”
他突然的甜蜜稱呼,讓愛理感覺到他的狠心,“不知道”,艱難地回答。
“她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總是‘狐狸狐狸’地叫著我,被我欺負了總是氣急敗壞的,卻不敢做些什麼,她每次有心事都藏不住,以為掩飾得很好,其實破綻百出。就譬如說現在,她明明心痛得要死,卻好像無所謂的樣子”,仁王突然開口,讓情商再低的渡邊愛理清清楚楚地知道,這個竹馬喜歡的人是誰。
“你……”,這起伏頗大的心情,讓她無法言語。
“我喜歡你,渡邊愛理,從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了”,仁王以少有的認真表情和語氣說道,他對感情的事情從來不會輕視,所以對自己從小就喜歡的女孩更是小心翼翼。她怕愛理只是將從小認識的兄妹情誤以為愛情,怕她以後會後悔,可是她的悲傷讓他無法再無動於衷,就算她以後後悔,他也絕對不會放手了,理智有時候真的無法戰勝心中的情動。“愛理願意接受我嗎?”仁王用難得溫柔的語氣說。
淚水從眼眶留下,彼時是被自己壓抑著的悲傷的淚,在一瞬便成為欣喜感動的淚。迷惘地看著滿臉認真專注的竹馬,心中卻越來越清明,慌亂地點頭,唯恐是自己的幻想,唯恐是對方一時的玩笑,像覺得只是點頭還不足以表示內心的心甘情願一般,她大聲地說:“恩”,淚水覆蓋的臉逐漸開啟燦爛的笑顏。
街道上,這對相識許久終於走到一起的青梅竹馬緊緊相擁,男孩溫柔的撫慰,女孩感動的哭泣,給這個夜晚增添了別樣的光彩。角落處跟隨的眾人也都為他們的修成正果而喜悅著,柳生比呂士甚至不紳士地用手機記錄了搭檔幸福的一刻。
作者有話要說: 仁王和愛理終成正果,但是當然少不了我們主上和茜的甜蜜婚姻。
☆、番外之幸村夫妻的日常事
一大早,幸村家的別墅中,幸村家的一家之主,曾經的幸村部長,現今的幸村律師開始了繁忙的生活。坐在餐桌上的幸村茜看著丈夫忙碌的身影,心中是滿溢的幸福。站起身,准備去冰箱拿牛奶,便被丈夫制止,押回了座位上,並開口囑咐著:“茜,你好好坐著,要拿什麼和我說就行。”
無奈地說道:“精市,寶寶已經五個月了,度過危險期了”,頭幾個月這樣還可以理解,不過自己這個在法院淡定自如的丈夫,卻依舊緊張地對待自己,好像自己多走幾步路都會摔倒一樣。
“懷孕的女人一直處於危險期,茜,你難道不相信我能做好嗎?”說著幸村已經准備好早餐坐在了妻子旁邊。
“不是,可是……”,可是她自己也可以做,但是話沒說完,丈夫就說:“那麼就讓我做。”
自從被確診為懷孕後,幸村茜享受著女王級待遇,她的丈夫待她如易碎的珍寶,恨不得捧在手心裡,他能夠時時照看著。基於此,幸村茜想要出門基本可以斷定為不可能,可是她著實受不了了,於是在丈夫離開去上班後,潛藏的叛逆分子終於再次出來作怪了,她收拾好行囊出門了。寬松的長寬T恤,外加一件淡棕色的毛衣開衫,下面是一條打底褲和一雙平底鞋,再加上微微凸出的肚子,儼然一個溫婉的孕婦,附近的人看此,都會小心地避開,唯恐傷到這個面露溫柔微笑地女子。
因為與世隔絕了近五個月,茜覺得外面的世界都有些不同了,陽光特別燦爛,花朵特別嬌艷,空氣特別清新。事先和柳美砂打好招呼,會在今天去書店為新書簽名。柳美砂雖然忌憚幸村精市,但是她身為過來人,知道五個月的孕婦其實可以多出來走走,而且她這批簽售書真的囤積一段時間了,要再沒小喬的簽名,她不光被上司催促,更要被書迷譴責了。
“幸村要是知道,你就慘了”,干完事,兩人坐在一家蛋糕店中休憩。
“我會在精市回家之前到家的”,她幸好是作家這種自由職業,否則以丈夫的作風,說不定她懷孕之後,就會被公司辭退了。
“幸村這個樣子,還真是少見”,柳美砂感歎地說,這個學弟從來都是淡定地大神樣,不過現在好似跌入人間一樣,對他的妻子那叫個小心翼翼。
“是啊”,若不是律師行是他和同學合辦的,他請假都不行,他覺得有可能天天陪她在家裡,就如第一個月一樣。
“你們的蛋糕”,服務員走近,放下她們點的東西,正要離去時,在看見其中一個女人的樣子時,停住了腳步,“高橋桑”,有些遲疑地開口。
茜停頓了許久,才抬頭看著,微有些詫異,不過馬上恢復,平常地說:“原來是青木桑啊,好久不見了”,她好久沒聽人喊她高橋了,所以一下子沒有回答。
看著眼角更加溫柔的女子,青木美惠子感覺自己好似回到了高中那段青蔥的年月。她的成績雖然不錯,但是沒有優秀到能夠考上東大,也無法再追逐她青春年少時的夢想。但是那個少年在世界的閃耀,她一直都有關注,知道兩年前他的退隱,她的世界裡才徹底沒有了那個男子。那個時候幸村精市毫不掩飾的愛意和柔情,像一盆冷水澆滅了她的熱情,她原先的美好祈願也一下子被打破。幸村精市一向無波的眼神,在對上眼前這個女子時,會冉起異樣的波浪,那是世界上最柔和的弧度。注意到女子微微隆起的小腹,她愣了片刻,卻也不奇怪,早在兩年前就聽高中同學說幸村精市結婚了,新娘毫無疑問是這個美麗的女孩。
柳美砂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是很善意地提醒了她的一個錯誤,“她在兩年前就改名叫幸村茜了”,想當初她怒氣上升,喊了“高橋茜”,幸村總是會回報一下她。
“恭喜”,她早已褪去天真的外衣,對於故人,雖有些不甘卻也衷心地祝願。
“謝謝”,茜點頭致謝,每一份祝福她都會當做對她孩子的祈願,希望在祝福中出生的孩子能夠健康快樂。
“對了,柳君知道我們今天的安排嗎?”茜突然問向對面的女人。
“額”,柳美砂想了想:“我不確定哦,昨天和他見了一面,不知道有沒有透露些什麼。”她對自己的弟弟也無法完全掌握,不知不覺就被占了便宜的事情,從小到大屢見不鮮。
失策啊,實在是失策啊,茜決定,在柳蓮二報告之前,她還是主動去認錯吧,以求寬大處理。於是和柳美砂告別後,她來到了幸村的律師行所在的地方。她以前來過,但是也只是到過門口,對內部完全不熟悉。走過前台,被前台的工作人員攔住,“請問您找誰?”工作人員只當是個有案子要他們律師行辦的客人。
“幸村精市。”
工作人員面露“果然如此”的表情,想來是不少女客人都希望得到帥氣律師的服務。“請問您有預約嗎?”
“沒有”,沒想到見他也要預約,茜沒辦法只好問前台借了電話。因為被扣留了手機,名義為手機輻射過大,對孕婦和胎兒不好。
於是,前台的工作人員沒過多久就看見他們對待任何客人都面不改色的大律師幸村精市焦急地走出來,在看見她身邊的女人時,像是松了一口氣,卻又馬上緊張了起來。幸村只是拉住妻子,小心地扶著妻子的腰,然後原路回到了他的辦公室。將妻子扶在沙發上,他才有功夫算賬。“茜,你把我嚇了一跳”,看來真是把她弄得悶到了極致,才會不知會自己就出門了。
“沒事的,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茜安慰地說,果然她的丈夫還是理智的,沒有冷臉凍自己幾分鍾。
“要是有什麼意外怎麼辦?你要是想出門,我帶你出來就好,難道我會這麼不近人情嗎?”捏了捏妻子的臉,他剛剛接到她的電話真是嚇了一大跳,若是出什麼事情,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他對待所有事情都會事先想好危機對策,以防事情變化時及時應對,但是唯獨對自己的妻子,他從未想過這方面,因為他無法想象失去她的場面。
“我不是自己出門的,美砂姐姐帶著我的”,臉貼在他的胸前,服軟地說。
“柳!美!砂!”幸村重重地說出這幾個字,“你去書店了?”
“恩,那些書要簽名,都已經放著兩三個月了,我總不能讓美砂姐姐太難做吧。”
“可以她把書搬來家裡的”,前段時間柳美砂這麼提議過,但是幸村不想妻子簽這麼多名字然後累著,所以一直沒有放行。
“好多書,搬搬很累的,反正出來走走,我覺得精神都好了呢”,企圖得到諒解。
“那你怎麼會主動到這裡來找我?”以幸村對妻子的了解,妻子應該是打著不被自己知道的算盤才對。
“夫妻之間不能有秘密不是嗎?”茜笑盈盈地說,同時摸摸肚子,心想:“孩子,媽媽只是為了爸爸擔心而已,所以不是在欺騙爸爸哦”,她很擔心這對胎教不好,所以很少耍小聰明了。
“是嗎?”幸村狐疑,然後幸村精市不愧是幸村精市,律師界的後起之秀,短短時間就成為一代大律師,“你是怕這件事通過蓮二讓我知道,到時你更難交代?”這種事情前幾年可不少。
“呵呵”,幸村茜呵呵了兩聲,企圖蒙混過關,為什麼她的丈夫要敏銳到如此地步!
“茜,我們回家”,幸村說著放開妻子,收拾了一下東西,決定中途翹班。不過他是半個老板,所以也沒人敢說什麼。
坐在副駕駛上,茜看著丈夫,有些怕怕,“你知道我今天看見誰了嗎?”
“柳美砂”,幸村專心開著車,他不想交通事故這種事情讓他的家庭支離破碎,所以他一向都是打起十二萬分的注意力開車的。
“是青木美惠子,那個高中三年一直追著你的女生。”
停在紅燈前,幸村才側頭看了眼妻子,心裡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無非想用這個減少懲罰而已。“我都快忘記了,沒想到茜一直記得呢。”
“那當然,這可是精市所有桃花裡最鍥而不捨的一朵了”,所以看在你桃花盛開的份上饒了她吧。
“原來茜這些年來一直在吃這種醋啊”,車子再次發動。
對於丈夫的不配合,茜終於恢復了安靜,腦子卻運轉著,希望在到家之前找到解決之策。車子在車庫停下,幸村茜便被丈夫從車裡打橫抱了出來。茜以為丈夫會把她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卻沒想到他直走上二樓,把她放在了臥室的大床上,然後修長的身體便覆了上來,當然小心地不碰到她的肚子。
四目相對,茜不知道丈夫打的是什麼主意。幸村嘴唇貼上他忍耐許久,未曾觸碰的香甜,兩唇交融,品嘗著對方的氣息。漸漸地,呼吸紊亂了,茜著急地抬起抵在丈夫的胸前,這才看清那雙紫藍色眼眸中以失卻了清明,只有毫不掩飾的濃烈欲望。“精市”,茜慌亂地叫著。
“茜”,幸村神思恍惚地看著眼前的容顏,“既然老婆大人吃醋了,我總要好好安撫”,說著再次吻住了他一直沉迷的唇畔,然後唇漸漸下移。
於是,在知道妻子懷孕之後的幸村精市,第一次開了葷。事後,茜奇怪地問:“精市,你不怕危險嗎?”懷孕期間這樣還是不方便的呀。
“比呂士說五個月了,只要小心,不會傷到孩子的。”幸村溫柔地撫摸著妻子柔嫩的臉,一幅饜足的樣子。
“你直接問的?”茜抱著最後一絲期望。
“恩。”好笑地看著即使結婚兩年了,依舊容易臉紅的妻子。
頭砸在丈夫的肩上,丟死人了,她近期還是不要和紳士聯系了。
“比呂士會理解的”,幸村精市擁住妻子,眉眼是極致的溫柔與幸福。
四個月後,幸村家的小寶貝在許多人的期盼下誕生了,至於取名的問題,也正緊鑼密鼓地展開著。
作者有話要說: 《幸村的距離論》到這裡就結束了,謝謝一直堅持看文的親們,20w的字結束了,偶的心情還真是有些小激動,謝謝一直陪著我的你們,你們的鼓勵和建議,對我很是受用,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