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會沒有標題沒有標題沒有標題一直到本文完結了
花子趕在桂小太郎對情X內衣燃起更多熱情之前打開窗戶,將內衣連同袋子一起丟到外面,也顧不得窗外有路人被情X內衣砸到頭後正在破口大駡,反正這邊這多麼房間,天知道是誰丟出去的。
花子拍了拍手,轉過身來,卻發現桂小太郎手裡拿著一件火紅色薄如蟬翼的吊帶睡衣。
「這又是哪裡來的?」花子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硬擠出來的,怎麼會還有一件啊喂?
桂小太郎指了指褥子底下,「老闆娘是不是鋪床褥的時候忘記在這裡了?我拿去還給她。」
「……」還你妹啊!花子額頭上的青筋抽了抽,一把搶過桂小太郎手裡的睡衣,轉身,開窗,往外一丟,動作一氣呵成。這下總算是把奇怪的東西解決了。
當自以為已經將不和諧的東西全部毀屍滅跡的花子再度轉身看桂小太郎的時候,卻差點一口血噴出來。這一次桂小太郎正扯著一件兔女郎的比基尼往身上比劃。更坑爹的是,兔女郎的手套做成了兔爪的樣式,某個肉球控星人正臉色緋紅的抱著兔爪上的肉球蹭啊蹭,嘴裡輕聲呢喃著肉球肉球,標準的癡漢模樣。
花子一頭撞在牆壁上,貼著牆壁滑落在地,背後壓抑著大片大片的黑色怨念:桂小太郎你敢不敢更猥瑣一點喂!
花子決定放棄了。這裡可是吉原的遊女屋啊,房間裡到處都塞滿了不和諧的東西,現在只是出現了幾件衣服而已,如果再讓桂小太郎繼續翻下去,搞不好連【嗶——】工具都能找到。
所以說,混蛋假髮這裡不是偉大航路,沒有埋藏著寶藏,請不要再到處亂翻了,會出人命的喂!
花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暈桂小太郎,這傢夥以為他在玩尋寶遊戲嗎?到處翻找被藏在各個角落裡的不和諧物,完全沒有考慮到屋子裡另外一個人的臉色已經紅了變黑,黑了又變紅好多次了。
「咦,花子你來看,這裡有奇怪的東西。」桂小太郎半個身子都鑽進了壁櫥裡,不知道又發現了什麼。
花子無奈的揉了揉眉心,眼瞅著地上那堆桂小太郎翻出來的東西,告訴自己要淡定啊,一件兩件能讓人羞得面紅耳赤,見得多了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桂小太郎從壁櫥裡爬出來,頭髮上還粘著蛛網,「我找到了一盒錄影帶。」桂小太郎揚了揚手裡的東西,花子也認出了拿是一盒錄影帶。
自從地球向天人敞開了大門後,地球的科技發展飛速,像這種老式的錄影帶,早在幾年前就被光碟取代了,沒想到吉原竟然還有。
不過仔細想想也能理解,畢竟吉原因為夜王鳳仙的原因沉入地下很多年,相對封閉的環境讓這裡和外面的世界還是有些許的不一樣。
「說不定是什麼秘密錄影帶,或許和鈴蘭太夫的線索有關,我們要不要看一看?」桂小太郎的眼睛裡閃爍著名為八卦的光芒。
隨便一間遊女屋裡怎麼可能會有鈴蘭太夫的線索,根本就是你的八卦之心在作祟而已啊親。
在花子吐槽的同時,桂小太郎已經從壁櫥裡又拖出了一台舊式放映機,然後駕輕就熟的將放映機和電視機連好線。
「對了,要不要去買點零食?」
「……喂!」真以為是在看電影嗎?
當桂小太郎提議看錄影帶的時候花子並沒有意識到出現在遊女屋的錄影帶裡會有什麼,按照正常的思維方式,只是以為這是一盒普通的電影錄影帶。很快,花子就後悔了,既然屋子裡塞滿了不和諧物品,那麼會出現在這裡的錄影帶,怎麼可能會是和諧的電影呢?
電視機閃爍幾下之後,出現在螢幕裡的是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女子的和服已經敞開,露出白皙的肌膚,男人的身體覆蓋在女子的身上,隨著喘息聲身體在不規律的上下起伏。
花子的下巴已經掉在地上了,她竟然看見了傳說中的X·色·小電·影。
花子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時候應該做什麼?馬上去切掉電視機電源停止放映嗎?會不會顯得太急躁了?話說魂淡桂小太郎你倒是去關掉電視啊,這種時候難道不應該是男人主動打破尷尬局面嗎?
花子扭頭看到桂小太郎正一臉正經的盯著電視螢幕。
這叫什麼事兒啊掀桌!
就在花子忍不住想要撲過去關掉電視機的同時,螢幕上的影像發生了變化。
糾纏在一起的男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十分熟悉的臉——桂小太郎的臉。
桂小太郎忽然出聲:「原來丟在這裡了。」
「哈?」花子一下子糊塗了,原本是X色小電影的錄影帶忽然變出了桂小太郎的臉,而且隨著螢幕裡影像的晃動,桂小太郎的臉向後移了移,露出了他身後其他幾個人。
竟然,都是熟人。
「咦,花子你不知道嗎?」
「……」她應該知道什麼?
「這是我們當年第一場戰役勝利之後慶功宴的錄影帶。」
「……」但是為什麼開頭會有不和諧影像喂?
「辰馬錄影之前,銀時弄壞了新買的錄影帶,所以就隨便拿了一盒舊的來用。那天大家都喝醉了,錄影帶也忘記丟在哪裡了。沒想到竟然在這裡找到了,哈哈哈,一定要拿去給銀時看。」
「……」
「花子你怎麼不說話?」
「……我該說點什麼?」
螢幕裡的人確實是銀桑他們,左眼完好的高杉和沒有小墨鏡的阪本都在場,所有人都顯得十分年輕,看起來不過才二十出頭的樣子。
桂小太郎似乎對錄影機很感興趣,一直往前湊,經常在螢幕上看見他放大的臉。阪本舉著酒杯哈哈傻笑,坐在身邊的遊女不時的添滿他的酒杯。阪本右邊的位置是萬事屋的銀桑,雖然看上去年輕很多,但那種吊兒郎當的廢柴樣卻是從小到大都沒變過。再往右邊是高杉晉助,這時候的高杉也還只是個少年,噙著笑有一口沒一口的抿酒。
【假髮,你不要一直往前湊了,你想讓慶功宴只剩下你那張呆臉嗎?】螢幕裡傳出懶洋洋的聲音。
桂小太郎轉頭用後腦勺擋住了鏡頭。
【不是假髮,是桂。不過這個東西真的能讓我們進到電視機裡嗎?和超級馬裡奧大叔一樣在管道裡探險嗎?】
【你是白癡嗎?】阪田銀時將手裡的酒杯丟過來,桂小太郎熟練的接住。
從螢幕邊緣可以看到高杉晉助一臉的鄙視。
【假髮,那是遊戲這是錄影帶,不是一種東西。】
桂小太郎十分鄭重的糾正道:【不是假髮,是桂。】
阪本辰馬傻笑著撓了撓頭,【哈哈哈哈假髮啊,要不要找機會打扮成馬裡奧的樣子給你拍一盒錄影帶啊。】
桂小太郎終於抓狂了。
【都說了不是假髮是桂啊!你們能不能稍微一次把我的名字念對,這麼多年同一個梗用不厭嗎?】
「哈哈哈真懷念啊!」
「……懷念被叫做假髮嗎?」
「……」
錄影帶的品質不是很好,再加上錄影時桂小太郎時不時的搗亂,以至於螢幕裡的人影晃動得厲害,偶爾還會因為斷錄閃那麼幾秒鐘不和諧畫面。
不過桂小太郎卻看得很開心,一直在和花子講當年和銀時他們一起在戰場的事情。
花子托腮看著桂小太郎,很少能從他的臉上看到這種生動活潑的表情,大多數時候,這個傢夥的表情都是很嚴肅認真且讓人不忍直視。
只是偶爾看到天然呆男人所展現出不同以往的神情時,花子也感覺自己的心情被他感染了。
錄影帶差不多錄了將近兩個小時,期間因為高杉的挑釁,銀時和他險些動起手來,嚇得陪酒的遊女都躲得遠遠的,其中一個年紀看起來最輕的女孩直接鑽進了桂小太郎的懷裡。
花子看著螢幕裡抱在一起的兩個人,雖然明知道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但是看到桂小太郎抱著別的女人,心裡還是會生出異樣的情緒。
這種情緒,有一個很簡單的學名,叫做——嫉妒。
是的,花子發現她在嫉妒螢幕裡窩在桂小太郎懷裡的女孩,她甚至聯想到假髮身在吉原,慶功會之後是正常離開呢,還是會留在遊女屋裡過夜?看其他幾個都喝得興致勃勃,估計他們的計畫不會是吃飽喝足然後離開吉原吧。
所以說,桂小太郎到底有沒有在吉原過夜?
可惜的是錄影帶裡並沒有答案,一直到錄影帶結束,一群人還在鬧哄哄的喝酒劃拳。
「哈哈哈明天一定要帶去給銀時看看。」桂小太郎把錄影帶從放映機裡拿出來,「對了,還要叫辰馬也過來看一看,他總是不承認那一次只有我沒喝醉。」
看著桂小太郎興高采烈的樣子,花子更加糾結了。究竟要不要問他有沒有在吉原過夜,更重要的是,有沒有和遊女做什麼不和諧的事情。
花子默默捂臉,好想知道啊但是問不出口啊救命!
☆、大概會沒有標題沒有標題沒有標題一直到本文完結了
在花子糾結著桂小太郎究竟有沒有和遊女一-夜風-流的同時,桂小太郎也在糾結。
而桂小太郎糾結的原因正是幾天前銀時對他說過的話。
當時銀時是這樣說的——
銀時:「假髮啊,你能不能不要沒事跑來我這裡,你知道不知道銀桑我啊,看見你那張臉就會忍不住想要踹你。」
桂小太郎:「不是假髮,是桂。」
銀時:「桂什麼桂!你就是這樣一根筋兒才到現在都沒能撲倒桂花糕啊!不是銀桑我說你,又是訂婚又是結婚折騰了這麼久,你到底有沒有和桂花糕[嗶——]過喂?」
桂小太郎:「這個問題嘛……」
銀時:「這個問題非常重要,不努力的話,怎麼能生出小假髮呢?沒有小假髮,誰來繼承你的大義繼續尋找江戶的黎明?」
桂小太郎:「不愧是銀時,竟然已經考慮這麼深遠了。」
銀時:「所以假髮啊,快點去撲倒桂花糕這樣那樣一百遍啊一百遍,這才是你作為首領最最重要的任務。」
桂小太郎:「原來如此。銀時,我先走一步,有空再聊。」
看著破門而出的桂小太郎,萬事屋老闆的哀嚎聲響徹天空:「混蛋假髮你敢不敢拉開門再出去啊喂!銀桑我的門已經被你撞壞多少次了你有數過嗎?」
一直在嚼醋昆布的大胃少女將最後一片咽下去之後,翻著和廢柴大叔一樣的死魚眼說到:「銀醬你在慫恿假髮去和桂花糕做骯髒的大人才能做的事情嗎?」
「小P孩懂什麼,銀桑我可是為了假髮未來的幸福生活給予最誠懇的建議。」
「還不是嫌桂先生一大早來吵醒了你睡覺。」新八一邊打掃著一邊小聲說出真相。
「總之銀桑我啊可不想天天都看見那個傢夥,會被他拉低智商的。」
「銀桑你的智商不見得比桂先生高多少。」
於是,桂小太郎從萬事屋回來後就一直在思考銀時所說的話,究竟要不要為了江戶的黎明和花子一起努力製造一個小假髮或者小花子呢?【這種理由如果被花子姑娘知道,假髮你一定會被揍得連你老媽都認不出來的……】
「花子……」
「假髮……」
兩個糾結的人忽然異口同聲,緊接著,桂小太郎下意識的糾正道:「不是假髮,是桂!」
花子摸摸鼻子小聲嘀咕:「算了,這種問題就算我問得出口,你也不一定能回答得上來。」以她對桂小太郎的瞭解,這傢夥的大腦回路一定會把她想知道的事情拐到外星去。
…………
………
……
花子的身體陷在柔軟的大床上,桂小太郎撐著手臂壓在她的身上,兩個人離得很近……
為什麼會忽然變成這樣呢?
花子仔細想了想。
幾分鐘之前,花子決定不糾結桂小太郎究竟有沒有在吉原過夜的事情了,這種事留著以後慢慢糾結吧,現在主要的任務是明天一早繼續去打聽鈴蘭的情報。雖然花子不認為萬事屋會分出哪怕半毛錢的委託費給桂小太郎,但他堅信只要搶在銀時之前找到與鈴蘭太夫定情的男人就一定能拿到鈴蘭太夫的遺產。
於是決定爬上床去好好睡一覺的花子才剛剛走到床邊,就被身後忽然撲過來的桂小太郎給壓倒了。
「所以說,你在做什麼?」花子試著推了推桂小太郎的身體,卻發現這個傢夥看起來清瘦,其實相當重,她推了兩下竟然沒有推動。
「我剛剛看見了一隻老鼠。」
「……然後呢?」
「我怕花子會害怕。」
「……」這和忽然撲過來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嗎?
「花、花子……」桂小太郎怔怔的看著身下的女孩,目光中流露出無限的柔情。
花子忽然覺得渾身發軟,臉頰開始像火燒一樣。桂小太郎這個白癡,不會是想做什麼不和諧的事情吧?
「花子……」
「嗯?」
桂小太郎的臉湊近了一些,花子連忙閉上眼睛,心臟仿佛要從喉嚨裡跳出來。
頭頂上的男人又動了動,花子感覺自己的臉頰被他的頭髮劃過,竟然有麻酥酥的感覺。
「花子……」
「嗯。」花子只能小聲的應著,猜測著天然呆的男人接下來會做什麼。
「花子……」
「什、什麼事?」桂小太郎一次一次的叫著花子的名字,仿佛一定要得到她的應答。
「頭髮……」
「頭髮?」
「頭髮……纏在一起了。」
「…………」
花子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苦逼的女人,沒有之一。
有天時有地利有人和,隨時可以發生點什麼的時候,竟然發生了她和桂小太郎的頭髮纏在一起的囧事。
花子第一次覺得兩個留長髮的人湊在一起真是天大的杯具,頭髮不知為什麼竟然緊緊糾纏在一起,加上角度不對,竟然怎麼都拆不開。
現在的情況是,桂小太郎和花子並排躺在床上,頭靠在一起,兩人的長髮像爬藤植物一樣彎彎繞繞纏成一團,桂小太郎還在旁邊說著要不要找人來幫忙。先不說大半夜能不能找到人,就算有人來幫忙,看到他們倆現在的樣子,肯定會腦補不和諧的事情好不好。
花子各種想哭,她就知道,和桂小太郎在一起的時候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頭髮纏在一起這種事情,說出去很丟人的好嘛!
「花子。」
「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了!」花子欲哭無淚,總覺得桂小太郎在叫她名字的時候分明就是在詛咒她。
「記得小時候松陽老師說過,在古代男女成親的時候,會用五彩繩結將雙方的頭髮束在一起。花子你看,我們現在這樣,是不是很像?」
「……」
結髮同枕席,黃泉共為友。
花子記得這句詩,現在想起來,似乎還有那麼點浪漫氛圍……才怪!再浪漫也無法抹殺兩個人的頭髮纏在一起怎麼都解不開的苦逼事實!
經過將近一夜的奮鬥,在扯掉了不知多少根頭髮之後,花子終於將自己和桂小太郎的長髮分開了。而床的另一邊,另一個當事人卻完全沒有被影響,睡得連口水都流下來了。
花子真恨不得用枕頭砸醒某個酣睡一夜讓她一個人苦哈哈解頭髮的白癡男人,竟然說什麼「花子不用解了這樣我們以後就是結髮夫妻」,結髮不是說要讓頭髮一直纏在一起的好嘛!
花子從床上跳下來,用手抓了抓亂糟糟的長髮,她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去把頭髮剪短,這樣至少以後和桂小太郎滾床單的時候不會再發生頭髮纏在一起的悲劇了。
咦?她為什麼要認真考慮和桂小太郎滾床單啊?誰要和那個滿腦子都是黑洞的天然呆滾床單啊!
花子囧囧有神的盯著依舊睡得天昏地暗的某個白癡,好想一腳把他從床上踹下去呀!
桂小太郎徹底清醒的時候時間已經接近十點。
從床上一躍而起後,桂小太郎一邊叨念著「攘夷志士怎麼可以睡懶覺」一邊拉著花子就往門外跑。
一樓大廳裡有幾個早起的遊女正無精打采收拾著昨晚狂歡後留下的垃圾,見桂小太郎拉著花子一路從二樓沖下來,自動讓開了路。
花子發現遊女們看她和桂小太郎的眼神十分曖昧,就好像他們昨晚真的做了不和諧的事情。天地可鑒,昨晚最不和諧的就是她解了一晚上的頭髮,都快變成鬥眼了。
花子和桂小太郎到了萬事屋才知道銀桑昨天已經找到了鈴蘭太夫要找的男人,那個男人也已經與鈴蘭太夫相認。
對此桂小太郎十分懊惱,他竟然錯失了搶在好友之前得到鈴蘭太夫遺產的機會。花子和銀桑一起囧了,所以說關於那個根本不存在的遺產的事,桂小太郎到底是哪裡腦補來的啊?
由於真選組還在滿大街捉拿前一天襲擊幕府官員的浪人。花子和桂小太郎並沒有在萬事屋逗留太久,兩個人穿街過巷在真選組巡邏車眼皮子底下溜回了松雜貨鋪。
花子站在窗前目送桂小太郎的背影消失在夕陽落下的方向後,才關上窗戶。
第二天,松老闆和老闆娘去採購新貨物,仁子的朋友過生日所以一早就出了門,鼠太郎接到外賣訂單去送貨,只剩下花子一個人看店。
花子正百無聊賴的數著手指頭,也不知道桂小太郎那個傢夥今天晚上會不會來,昨天因為沒能和銀桑一起大鬧江戶城似乎對他的打擊不小,一直嘟囔著不想繼續待機了什麼的。
「請問,松花子小姐是不是住在這裡。」
花子抬頭,看見門口站著一個少年,年紀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正往店裡張望。
「我就是松花子,請問有事嗎?」
「啊,原來您就是花子小姐。我是佐佐部介助,是桂先生派我來接您的。」
「誒?假髮,嗯,我是說桂小太郎他有什麼事?」花子從櫃檯裡繞出來,走到店鋪門口。
「桂先生受了傷,現在行動不便,所以派我來接您去他那裡。」少年像背臺詞一樣說完他想說的話,然後直勾勾的盯著花子。
「受傷?」花子皺了皺眉,如果桂小太郎真的受了傷要其他人來接她,就算來的不是伊莉莎白,也應該是她認識的攘夷志士大叔,為什麼會派一個她根本沒見過的少年?
花子站在門口有些遲疑,怎麼看都覺得這個少年很可疑。
「花子小姐?」
「啊?你等我一下,我回房間去拿些東西。」花子轉身往後院走,桂小太郎受傷的話,萬事屋的銀桑一定會知道些什麼,還是先去萬事屋問問好了。
少年見花子轉身,急忙拉住了她。「沒有時間了,桂先生說要馬上帶您去,留下來太危險了。」
「喂,你拉著我幹什麼?」花子甩了甩手,卻發現少年的力道更重,她完全無法擺脫他的鉗制。
「花子小姐還是跟我走吧!」
「我、我不去!」花子掙紮起來,她意識到這個自稱佐佐部介助的少年或許根本不是桂小太郎派來的。
少年沒有再說話,而是舉起手朝著花子脖頸的地方就拍了下去。
花子最後的想法是——她被綁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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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被綁架了,這點毋庸置疑。綁架她的少年此時正坐在她的對面,哧溜哧溜的吃著拉麵,拉麵湯被他甩得到處都是。
「你能不能動作輕一點,我的衣服都被你弄髒了。」不是花子矯情,而是和當初被似藏帶到鬼兵隊船上遇到高杉晉助的遭遇相比,眼前的少年完全讓她產生不了恐懼感,她更介意的是渾身上下沾滿油膩膩的拉麵湯。
少年嘴巴裡塞滿了拉麵,嗚嗚了兩聲,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花子翻了個白眼,乾脆也不再抗議,只是挪動著身體往後縮了縮,避開了拉麵湯的攻擊範圍。
趁著少年悶頭吃拉麵的功夫,花子思考著自己現在的處境。
外面的天色漸暗,估計已經到了傍晚時分。花子是在中午被少年綁走的,鼠太郎去送貨最多一個小時就會回店裡,下午爹娘也會回來,不過鑒於最近她一直跟著桂小太郎東奔西跑,爹娘未必會意識到女兒不在家有什麼奇怪。晚飯的時候花子沒有出現在飯桌上,爹娘大概也不會太在意。所以,暫時不用指望爹娘能發現她被綁架然後去報警了。
桂小太郎倒是每天晚上雷打不動的去爬花子的窗戶,但昨天他臨走之前說今天是每月一次的攘夷志士座談會,會晚一些去找她。問題是有多晚呢,如果是半夜,以桂小太郎的智商,看到花子不在房間裡,不知道能不能聯想到她被綁架。大概……可能性不大吧。
少年將花子打暈綁來之後,並沒有向任何人提出贖金要求,看起來不像是為了錢財。而且他去雜貨鋪的時候是打著桂小太郎的名義,搞不好是想要以花子來威脅桂小太郎。
想到這裡,花子抽了抽嘴角,敢不敢讓她更倒楣一些啊喂!
少年吃飽之後滿意的打著飽嗝。
花子試探性的問道:「你叫佐佐部嗎?」
少年歪頭看向花子:「花子小姐記住了我的名字呐。是的,我是佐佐部介助。」
「那個,佐佐部君,你把我……帶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呢?」花子沒有用綁架的說法,是希望佐佐部忽略掉他和她之間是綁匪與肉票的關係。
「啊,這個呀,」佐佐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臉頰,「只是希望能和桂先生單獨談一談。」
「……」花子很想吐槽,桂小太郎那傢夥天天在大街上轉悠,想找他也用不著綁架自己吧。
「對了,幸好花子小姐提醒,我要給桂先生寫封信,嗯,就說花子小姐現在在我手上好了。」佐佐部說著,從身後的櫃子裡翻出了幾張紙,趴在矮桌前開始寫信。
花子挪了挪身體湊過去,剛好看見佐佐部在寫:如果不希望花子小姐有任何閃失,請務必獨自一人前往。
沒等花子再仔細看前面寫了什麼,佐佐部已經將信紙疊了起來,然後站起身走出了房間。
一直到佐佐部的腳步聲再也聽不見,花子才扭動著身體往門口的方向挪動。
由於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捆住了,花子的動作顯得笨拙,不過幸好綁匪只有佐佐部一人,所以聲音稍微大一些,也沒有什麼問題。
終於挪到了門口,花子用腳將拉門拉開,外面有風吹了進來。
花子眨了眨眼睛,終於看清了外面的樣子。夕陽已經落山,晚霞將天空映成了橘紅色。屋子的外面是一片空地,看得出大概疏於打理,空地上長滿了雜草,再往遠處看,幾乎看不見任何建築物。
走廊上的木質顯得十分破舊,廊簷也掛滿了雜草和蛛網,再結合屋子裡的陰暗潮濕,看起來這裡是一間早已荒廢的和室。
花子在考慮如果趁佐佐部不在的時候逃跑,有沒有可能找到回家的路,萬一找不到正確的方向,又被佐佐部抓回來,那麼會不會激怒他。目前來看,佐佐部對她並無惡意,但是逃跑未遂之後就難說了。
「花子。」
「……」如果不是手被捆住,花子很想掏掏耳朵,她好像聽見了桂小太郎在叫自己。
「花子,花子。」
「……」不用掏耳朵也能肯定,果然是桂小太郎在叫自己的名字吧。
花子急忙扭著頭四處去找尋桂小太郎的聲音來源。
「這裡,這裡,花子看這裡。」
循著聲源望去,花子終於看清了桂小太郎在什麼地方。
只見頭頂上的廊簷外掛著一個熟悉的影子,伊莉莎白一手攀住廊簷,一手舉著【花子小姐我們終於找到你了】的牌子,而桂小太郎正騎在伊莉莎白身上朝她招手。
花子將頭深深埋在自己的胸前,她剛剛……好像……大概……看到了伊莉莎白的……腿毛?
哦,不止是腿毛,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連伊莉莎白的胖次都能看見啊親!
花子憂鬱了,她竟然看見了伊莉莎白被單下的真面目,那是一個長著腿毛穿著兜襠褲的奇怪……生物。這讓一直將伊莉莎白當做萌寵的她情何以堪,算了還是去撞牆吧!
在花子以頭撞牆企圖讓自己忘記剛剛看見了什麼的同時,桂小太郎已經和伊莉莎白從廊簷上跳了下來。
「花子,我聽見手下報告你被綁架之後,就立即趕來了。敢動我桂小太郎的人,看來他是想要嘗一嘗天誅的滋味。」
桂小太郎擺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伊莉莎白也在一旁隨聲附和的舉起【一定要讓他知道阿桂的厲害】的牌子。
桂小太郎三下兩下就除去了捆在花子手腳上的繩子。
花子揉了揉被繩子勒紅的地方,又低頭看了一眼伊莉莎白露在外面的像鴨蹼一樣的腳掌,隱約還能看見腿毛。好吧,現在不是糾結伊莉莎白究竟是什麼物種的時候。
桂小太郎告訴花子,最近有一批激進派在江戶頻繁活動,並以攘夷狼人的名義騷擾當地百姓,他早就將手下安插在大街小巷隨時注意這群人的動向,所以花子被綁架的時候,桂小太郎第一時間就收到了的消息。
話說作為被真選組追著滿街跑的通緝犯,居然在滿大街都有眼線,所以這才是真選組一直都無法把桂小太郎捉拿歸案的真相嗎?真想替土方副長點十四根蠟。
當然,現在也不是點蠟的時候,重點應該是趕在佐佐部回來之前逃走。
「武士怎麼可以在面對挑戰的時候退縮呢?」桂小太郎對花子的提議嗤之以鼻。
「隨便你吧,我要回家了。」花子走到院子裡,四處看了看,「往哪個方向是回歌舞伎町的?」
「花子等一下,我總覺得忘記點什麼事情。」桂小太郎捏著下巴做苦惱狀。
「什麼事情?」
「啊,是那個。」
「……哪個?」
「花子看,就是那個。」
花子順著桂小太郎的手指方向看過去,在雜草叢中隱約顯露出一個粉色的東西。
「那是什麼啊?」
桂小太郎沒有來得及回答花子的提問,地面開始顫動起來,草叢中發出轟隆轟隆的聲響。
「咦咦?發生了什麼事?地震了嗎?」花子險些摔倒,幸虧桂小太郎及時抱住了她。
隨著轟隆聲,草叢中粉色的奇怪東西漸漸升高,那是一個圓柱形的物體,頂上有半圓型的蓋子,蓋子上畫著眼睛和嘴巴。柱體的左右兩邊各伸出兩根棍子,看起來像是兩隻手臂。
「咦,這就是傳說中的just we嗎?」桂小太郎認真打量著粉色圓柱體。
「哈哈哈哈,狂亂貴公子桂小太郎,你終於肯現身了。」佐佐部站在just we旁邊,手裡捏著一隻黑色的遙控器。
「你是誰?」
「你當然不認識我,」佐佐部往前邁了一步,挺起胸膛用十分自豪的語氣說道,「我是蝮蛇的繼承者——佐佐部介助。」
桂小太郎恍然大悟:「啊,原來是佐助啊。」
「不是佐助,是佐佐部介助!」
「……」花子默默的捂住臉,這語句的結構太微妙了好嘛!
桂小太郎並沒有理會佐佐部的糾正,繼續自顧自地說:「佐助你不是因為紅眼病住院了嗎?這麼快就出院真的沒問題嗎?我說你,有病不好好治療的話,媽媽可是會難過的。」
「都說了不是佐助是佐佐部介助!紅眼病是什麼?這裡不是X影X者啊喂!」
「讓媽媽難過還是小事,如果不小心傳染給別人,如果整個江戶的居民都變成了紅眼病,大家都會用X輪眼什麼的,這個世界將會陷入紅色的恐怖之中。每個人的眼睛都是紅色的,紅色的人,紅色的貓,紅色的狗,紅色的肉球。紅貓星和紅狗星之間爆發紅色的大戰……」
「……」
「……」
花子已經無法直視桂小太郎的大腦黑洞了,佐佐部更是一臉的崩潰。
在桂小太郎的思緒依然沉浸在紅貓星和紅狗星的紅色肉球中時,瀕臨崩潰的佐佐部按下了手中遙控器的按鈕。
just we下方忽然出現了一個洞口,從洞口裡慢慢伸出一個炮筒。
花子囧了,這個造型……略猥瑣啊親!
「咦,這個是……阿姆斯壯迴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壯炮?」
「這種猥瑣的東西竟然還有名字?不過為什麼會出現兩次‘阿姆斯壯’啊?」花子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