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讓人知曉的過去
回到休息區,我馬上就遇上了麻煩。我的天啊!-什麽┅┅-什麽,大家這麽在意那兩個不知為何出現的幻影?(因為探求秘密是人類的本性啊!)
「璃月那兩個人┅┅是誰?」
唉┅┅我說庫洛姆啊。奶一定要這樣嗎?我可不可以裝死啊?
「對啊,小春很好奇耶!」小春眨著大大的眼睛說著∶「他們好帥啊!是在話劇表演嗎?衣服好精緻喔┅┅」
小春啊,神經大條也不是這樣的吧?當著阿綱面前說別人帥┅┅奶不是整顆心都是阿綱咩?也要想一下吧?他現在不是小言綱模式喔┅┅
「那個┅┅裡面的黑衣男子┅┅」迪諾皺著眉頭說道∶「怎麽跟恭彌長得有點像?」
「他跟師父長得一模一樣!」一平如是說著。
呃┅┅說到這裡我真的有一點疑問了。真的很像一平的師父啊!!當初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只是┅┅不同世界應該是沒有關聯吧?
「奶要說清楚嗎?」裡包恩腹黑的笑著,指著某個人。「他很在意喔!」
好吧,你是沒有看到我在忽視雲雀的目光嗎?雲雀跟一平的師父長的有點類似,這就表示他們也長得有點像。只是你要我怎麽交代風的身世啊?要說他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嗎?
「那是我的事情。」深深吸一口氣,我平淡的說著。「那是我的事情,你們不需要知道!」
我承認這樣的回答對他們來說不能接受。可是┅┅那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啊!(奶在說電影嗎?誤很大!)上一個世界,我跟他們經歷的所有事情已經畫下句點了。然而這個句點卻是與家教的眾人相遇的起點┅┅。我該怎麽回答?來自異界的人?要我自曝我是異界姬?要我把跟他們的回憶公佈出來?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可是┅┅」
「都已經說過了。你們不要再追問下去!」
啊┅┅慘了,我有點小失控了。看著被我這一吼嚇到的眾人,我內心突然覺得非常對不起他們。我不應該這樣對他們發脾氣的。他們什麽也不知道啊┅┅
「┅┅」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只能無語的望著他們。這是一道鴻溝啊┅┅一道不可能跨過的鴻溝。風跟阿葉都是我的朋友。真的,我很喜歡他們,如果不是在戰鬥中其實我還蠻留戀的。我想多看他們幾眼,縱使他們是假的┅┅。我明白跟他們的緣分已經斷了,上個世界的種種已經不可能再繼續,當年那時光已經不可能回頭。
可是我並不覺得有什麽傷心的只是覺得有些遺憾。不過我好歹也遇上阿綱他們了!雖然過著莫名其妙的日子┅┅其實,我還算過得很開心。
「奶,在意他們?」
打破沉默的是雲雀。這讓我有點吃驚,原以為他不會說什麽的。畢竟他是十年前的那個咬殺帝王啊!凡事只要能讓他咬殺找樂子就好,什麽時候管我在意誰?該不會是撞到頭了吧?要不要請個醫生看看?(喂!奶這樣對嗎?)
「┅┅」
「回答我!」雲雀加重了語氣,銳利的鳳眼一瞟。「奶很在意他們?」
該不會是想咬殺他們比一場吧?我勸你還是不要,他們兩個可不是好惹的!
想了一下,我不想在這件事上打轉只好用著淡漠的語氣說道∶「很重要嗎?難道我就不保有我的秘密嗎?」
不知道-什麽,說完這一句話讓我有種錯覺。好像全部的人都瑟縮了一下,他們看起來好像是挨了一記悶棍,不管是誰,除了一開始本身就沒良心的裡包恩除外!(沒良心人不管什麽時候都是沒良心的。)
「┅┅」
「恭彌。很抱歉,我不能告訴你。」我回避他那銳利的目光,也避過其他人眼神中的不明情緒。我想要,解決的方式就是把話說明瞭!「我有我的考量,所以不能告訴你們。可是┅┅我只能說,他們對我來說很重要。」
他們是我重要的朋友也是上個世界的夥伴,不管怎樣我都有要保護他們的義務!
只是解決完這一攤之後,很不幸的我發現了一個事實,就是┅┅劇情完全偏移!
優尼是來了沒錯,事情照劇情進行是沒錯。可是誰能告訴我┅┅事情-什麽會變得這樣詭異?傳送器居然被毀了!!難道要我們搶白蘭他們的來用嗎?不過我看也沒有備份的吧?
靠!白蘭什麽時候變成這副死樣子啊?居然想要直接把人毀了?不過按照我的判斷,這肯定是偏移的結果,並非出自於本身意志。所以在這詭異空間裡果然是要留點後路。
「怎麽辦啊?這樣不就是全部的人都要┅┅」阿綱喃喃自語著臉部的表情鐵青。
反觀裡包恩他也沒好到多少,可以說是目前的彭哥列家族成員們一副哀鴻遍野姿態。遇到危險的時候當然是不太有可能天降大俠的,依我上個世界的經驗自救絕對是王道!想當初我可是從金庸古龍的自救情節嘩啦嘩啦的翻一次,找出一堆讓人傻眼的自救法。(何種傻眼的自救法啊?)可是現在這種情形,武俠小說自救絕對行不通的,所以就要來點靈異版的!(咦?靈異版本?)
「很多事情都是靠自救啊┅┅」我歎了一口氣,瞥了他們一眼,只想說一句┅┅
TMD!這是要我自曝身分的開始嗎?
抱怨歸抱怨,我也只能乖乖的做出最正確的判斷,豁出去啦!管他日後會不會被當異界姬還是啥東西追殺,現在玩完了不就啥都沒了?所以兩害相權取其輕,就只能犧牲小我完成大!我這還真不是人做的,我的米蟲生活不知道又要縮到小數點後幾個零的遙遠比端。(尤那曰∶就說過奶當不成米蟲嘛!)
「奶要怎麽自救啊?現在這種情形根本是很難自救啊!」
切!那是你們的想法好咩?本小姐好歹也是天才人種,怎麽可能會不留後路?遙想當年我還在那世界,一件事情我至少會留個好幾條後路。
「安靜的看就是了。我不會讓你們死的!」要是你們掛了,我又要怎樣將劇情導正呢?
本來還在想不會用上這些東西的。看來有備無患這句話果然是真的!(這已經偏到導正不了的地步了吧?)
掏出懷裡的一疊符紙,我隨手往上一扔,擺出劍指喃喃念著咒文。像是有生命一般,隨著咒文的祝念,符紙整齊的圍繞在眾人身邊急速地旋轉著。散發出透亮的光彩交織著一抹絢爛的彩霞,如夢似幻!
「破!」
深深吸一口氣,握拳重重的往地上一擊。聽到細微地碎裂聲,赫然發現整個空間以那一擊為中心點產生了裂縫,不斷的蔓延著持續的擴大崩裂!
很好這樣就已經打破空間了!看著這個結果我滿意的點著頭。接下來就要有足夠的力量把這裡華麗的炸開然後要能接住往下掉的眾人。現在這個地方可是高空呢!即使沒有被這裡的空間炸死,也會摔死啊!
「璃月現在要怎麽做啊?」庫洛姆緊張兮兮的說著∶「這裡好像是高空┅┅」
「簡單啊。」我笑嘻嘻的拿出天空匣子點燃天空之戒說道∶「你們好好看著就行了。我的天空匣子可是裝有意想不到的東西呢!」
要玩就搞大一點啊!出來吧!
開匣的那一瞬間,不知名的東西迅速的往上方沖去,沒幾秒鐘上方便出現一團巨大的雷雲還有不斷的擴增的趨勢!低沉的吼聲傳來,燦金的雷電交加著,從雷雲的內部起了騷動。破雲而出的巨大爪子與身軀讓人一愣!
「這是龍??」
「不是喔┅┅這可不是一般的龍啊。」我笑著解釋∶「是歐西裡斯的天空龍喔!」
沒錯!你沒有聽錯!這蘋就是傳說中的天空龍!游○王裡面的三張神之卡裡的一張,歐西裡斯的天空龍啊!(這算是侵犯著作權嗎?)
橘紅的身軀在雲中翻滾著,挾帶的能量硬生生的衝破整個空間。天空的匣子就是要做到這樣才算是完美啊!真是符合天空的情景。本來想要做蘋太陽神翼神龍的,可是晴的匣獸似乎用上了這個有點不太妥當。
「好啦,別看呆了!要抓緊喔!」
隨著那天空龍的一擊,整個空間都土崩瓦解。依稀的,我看到白蘭吃鱉的表情。這還真是爽啊!腹黑魔王也有這一天啊!
一串的爆裂聲之下,安全的落在天空龍的背上。在高空之中勉強算了算還全員到齊。這該說是不幸中的大幸了?日後會怎樣不用想也知道,偏移一去不復返啊!我的苦命日子又要開始了!
不可預知的未來與發電廠的疑問
回到基地不免是會受到裡包恩的多方拷問,這簡直就是要把我最後一滴精神給榨乾啊!我好歹也是你們彭哥列的無守耶!怎麽這樣虐待我啊?我要罷工啦!
嗯,先說明這次的劇情偏到讓人匪夷所思了。六吊花沒有攻過來啊!所以之後的劇情一項也沒有發生,不知道變成怎麽樣了。希望別再搞出什麽奇怪的事情啊!我可沒有多餘的力氣來做那些事情┅┅
「我說裡包恩啊┅┅你一定要繼續問下去嗎?」頭也不回的,我繼續調製著藥品。話說他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問,我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敷衍,但是我在調藥啊!我很怕我突然失控把東西往他身上砸!(尤那曰∶奶砸我的時候都沒考慮過┅┅)
「我不喜歡有不知道的秘密。」
「知道了就不是秘密。」
「就是因為是秘密才要知道。」
「就因為秘密所以不能讓你知道。」
這種反反覆覆不知重點在哪的問話就是一個早上下來我這天才美少女與最強腹黑嬰兒裡包恩的談話!說出來還真是有那麽一點悲哀,這明明就是小孩子在爭吵的內容啊!拜託┅┅難道是裡包恩被射線照太多了導致智慧退化?
「那我問奶另一個問題好了。」裡包恩喝著他的咖啡笑得一臉腹黑樣說著∶「奶的天空匣子怎麽來的?」
「不是說過了?這是愛的光輝、愛的偉大、娜芙亞前輩的英靈重現嗎?」我翻了翻白眼,一路上他就在問這匣子的事情了我也不厭其煩的說了這個理由好幾次。難道他是要看看會不會出現其他理由?那我可以說我再加一句彭哥列的列祖列宗保佑嗎?(好像不是這樣吧?)
「第一代無守的東西?我怎麽聽草壁說是奶設計出來的匣子?」
靠!草壁居然窩裡反?!都說要保密了嘛┅┅
我內心十足的哀怨,這簡直就是一種串通好的陰謀!被這腹黑鬼知道絕對沒有好事,我想想他該不會是要我幫阿綱他們改造匣子吧?這樣會過勞死耶!收集米爾菲歐雷的資訊我已經夠忙了,哪裡有閒時間做這種事情啊?不行不行,一定要想法子推掉!
「第一代無守的設計,我只是把他具現出來。」我開始瞎扯著理由,「裡面的材料也是第一代無守留下,已經用完了所以沒指望!所以這是草壁的誤會,有問題請去問問第一代無守吧!我可不知道要怎麽解決這種事情。」
把事情推娜芙亞就行了。反正我又沒有說錯,材料是她給的,設計的功勞我也送給她了。你說這樣還有什麽不滿意嗎?我還讓她留下一個設計匣子的好名聲耶!
「哦?是這樣啊?這麽說第一代無守還真是一個奇人啊!」
是是是,她是非人好嗎?明明就是神的一種,神不做偏偏舍去神的身分。這該怎麽說啊?照理說這樣的確可以集非人與奇特生物於一身!反正就是怪怪怪,非常的怪!家教裡的人都是很奇怪!
「反正她就已經很傳奇了咩!」我打哈哈的說著∶「留下無之戒這種受詛咒的東西,你說她奇不奇怪傳不傳奇詭不詭異?」
「那麽奶打破那空間的術法,奶不要說是跟第一代無守學的。她已經作古很久了┅┅」
切!作古?她三不五時都能把人拖到夢境裡聊天,你說她作古?她根本是陰魂不散吧?
「那個啊,家學淵源這是秘密喔。」我笑了笑說著。
就不信他敢去動葛朗堤家!瀟瀟可不是省油的燈啊!就算是全盛時期的彭哥列也不敢隨便去動他,現在的米爾菲歐雷也是不敢啦!再次證明有靠山是好事!
「那長得很像一平師父的那個人呢?」
這是要繼續逼問的意思嗎?我沒好氣的想著。
說真的,這種巧合有時候也讓我覺得詭異。一平的師父也叫風,然後又長得一樣!不知道有沒有什麽關聯啊?可是說有關聯又很奇怪,我認識的那個風是另一個世界的人啊!怎麽會跟家教的人有關?這不可能吧?
「不是說了,是秘密嗎?你再問下去小心我罷工喔!」我不想做無守啦!
「無守的位置奶是逃不掉的。」裡包恩說得斬釘截鐵但是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事實證明,其實裡包恩也怕我罷工嘛!
「反正大不了你來當啊!」我露出燦爛笑容說著。
「┅┅」
很好,說到不能回話了吧?我滿意的看著吃鱉表情的裡包恩,這還真是爽啊!腹黑中的腹黑也是會有說不出話的時候。喔呵呵呵呵呵呵!這真是奇景啊!(只會證明奶是最腹黑的女帝而已┅┅)
「話說,奶果然沒有自覺。」
咦?我抬起頭來看了裡包恩一眼。我沒自覺啥?我的反應是很靈敏的耶!
「簡直就是沒神經┅┅」
你你你┅┅居然說我沒神經?敢情你是活膩了吧?我考慮著要不要把手邊的藥品丟出去給他瞧瞧讓他當試驗品!
「誰沒神經啊?」我扁著嘴無辜的說道∶「我反射神經這麽好!而且對事情察覺的速度很快啊!」
「奶。」裡包恩指著我說道∶「根本是移動型的發電廠!」
耶?我是發電廠?我歪著頭一臉不解。
「我可不會發電啊!若是基地缺少電力,你大可以使用發電機。不然找雷之匣子用用也可以┅┅」
「┅┅奶是在裝傻嗎?」裡包恩露出一臉『奶沒救了』的表情瞥了我一眼,「十二個,目前可以估計出來的有十二個!」
「十二個啥?」眨了眨眼,我愣愣的反問著∶「裡包恩啊,十二個可以組成一打喔!」
「奶根本沒搞清楚狀況吧?」
好可怕!我似乎能看到裡包恩身後冒出來的黑氣。我的媽呀!我什麽時候把他給惹毛了?我明明很認真的回答他的問題啊!(奶確定奶這叫認真?)
就在我思考著要怎麽逃過這場災難,很恰巧的,房間的門可以說是以被撞開的姿態打開!沖進來的是阿綱他們!
「阿骸他┅┅有他的情報了!」
有那顆變態鳳梨的情報?我眉頭一挑,看了他們一眼。這情報似乎不太樂觀的樣子┅┅庫洛姆的表情看起來就像是快哭出來了。如果說是照漫畫劇情他絕對活蹦亂跳,可是┅┅現在可以說是一切都是未知!
「怎麽了?」
「阿骸他很像攻陷了米爾菲歐雷的一個基地。可是┅┅似乎被白蘭的能力給反撲受傷┅┅目前還掌握不到其他情報┅┅」
受傷!!我靠!這變態鳳梨是不要命了嗎?被反撲的話┅┅很危險的!這果然是意料之外的發展,這顆鳳梨是腦筋不正常嗎?(本來就不正常啊!)這下可好,沒時間休養了!
「阿綱,那個基地在哪裡?」我豁然站了起身問道∶「一定要比米爾菲歐雷的人快點找到才行!」
「咦?那個┅┅」
「你應該不希望守護者死亡吧?」我不耐煩地揮著手說著∶「我看他八成是用了他自己的能力結果被白蘭反撲了一口。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個┅┅資料在這裡。」風太乖乖的把資料奉送上來,「璃月姐┅┅接下來┅┅」
「搜救的人記得帶術士去。遇上這種情形就只能這樣了┅┅」
思考了一下,我簡略的交代著要注意的事項,一邊想著要怎樣快速趕達現場。劇情的偏移果真是一去不復返啊!
「阿綱你這時候就要拿出老大的架子!不要怕事!我先趕過去了┅┅」
咬咬牙,我點燃無之戒開啟娜芙亞給的匣子。在那璀璨的光芒出現之後,映入眼簾的是一蘋有著銀色毛皮的九尾狐!這讓其他人愣了半晌。
不是我在這時候要炫耀我的無之匣獸,是這個速度快又聰明可以很快的抵達目的地!我不想要讓大家看到啊!
「別愣了,快去啊!」
丟下這一句,我翻上匣獸的背部。手一摸,像是通靈一樣立刻就載著我沖出基地!
希望還來得及啊┅┅一定要比米爾菲歐雷還早一點到達┅┅
變態鳳梨可別死在那裡啊!
陷於深沉意識中的骸
坐在九夜的背上感覺如何?我只能說很好,不愧是娜芙亞給的匣獸!這簡直就比我飆車還快嘛!(請問這蘋狐狸到底能飆多快啊?)安全性也是無庸置疑的,遇到米爾菲歐雷的人根本連碰都不用碰就被不知名的無之火焰掃到,乖乖的全倒!你說有交通工具像這種好用的嗎?一定沒有嘛!
飆著狐(咦?),我看到的是一個幾乎成為廢墟的基地。說是廢墟真的是這樣沒有錯!明明接到情報是幾天前的事情,怎麽會讓這裡變成這樣?太不合理了吧!
難道是┅┅。我眉頭一皺,輕拍著九夜示意它停下來。這裡該不會是┅┅由術士弄出來的景象?會是誰?是敵是友?還是┅┅這裡根本就是六道骸被反撲後造成的景象?
「不妙啊┅┅」我喃喃自語著。看來被反撲的這一下還不輕┅┅
被反撲所造成的扭曲意象世界裡原因有兩個。一個是反撲者控制的另一個則是被反撲者控制。若是後者,則是-了保護他自己所形成的,不管是誰都是無差別攻擊。意識已經被藏於最深處,不快點找到是會讓他的精神迷失在深處裡!前者的話┅┅可以想像的,那一定是白蘭弄出來的陷阱,六道骸就可能是凶多吉少。
可是┅┅這個狀況看起來是六道骸搞出來的!我看也只有他會搞出這種景象吧?
真是會找麻煩的傢伙!我不耐煩的想著,順手拋出符紙著手破壞外在幻術。
「九夜你留在這裡防守。不要讓米爾菲歐雷的人靠近!」
輕拍著九夜的頭,而它則是溫馴的蹭了蹭乖乖的聽話。有它來看守,就算是來一堆米爾菲歐雷的人也是沒用啦!
安排好一堆雜事之後,我邁開步伐往那成廢墟的基地走進去。裡面並沒有損壞得很嚴重,利用著感知很容易就感覺到這基地唯一還有生命活動狀態的地點。在基地的最底層,六道骸八成就是在那裡!
不過一路上越沒有阻礙,我就覺得越奇怪。就算是六道骸再怎麽虛弱,外部都能布下幻術了,怎麽可能內部卻是沒有呢?這其中必定有古怪!
才在想著會不會有什麽陷阱,卻是很容易的就走到六道骸位元處的最底層。在那殘破的牆下六道骸靠著牆支撐著,原本綁成一束的長髮披散著遮住他的臉,看不出現在的情況。一動也不動,看起來就像是在沉睡一般┅┅
「變態鳳梨?」我試探性的叫了一聲,可是六道骸卻像是沒有聽一般一動也不動。
沒反應?這表示他真的已經陷入最深層的意識狀態了。這可不妙啊┅┅可是┅┅通常再靠過去肯定就是他集結所有的力量弄出來的幻術。要解決還蠻棘手的┅┅
不對!現在不是嫌麻煩的時候了!搖了搖頭,我把嫌麻煩的念頭趕出腦袋。就算這顆變態鳳梨再怎麽變態再怎麽煩人再怎麽思想扭曲也不可以見死不救啊!(要救人之前奶有必要這樣數落他的不是嗎?)
算了,豁出去了!咬咬牙,我往前踏了一步。
就如我剛才所判斷的。這一步踏下去果真是觸動六道骸的幻術。眼前景色一變,彷佛是地獄的景色浮現在四周,正前方則是有一道巨大的門寫了一個大大的一字。
該不會是要我打開六道地獄門吧?看到這種景色,我突然有股想把六道骸爆打一頓的衝動!這傢伙絕對是吃飽太閑!
「——~~~~~歡迎奶的光臨啊┅┅」變態慵懶的語氣一如往常,從門邊出現的是跟六道骸長得一模一樣只是服裝不同的人!「歡迎來到地獄道┅┅」
哦?是每一道的六道骸嗎?我看著那人心想著。依他不認識我態度,肯定是沒有我的記憶!不過這樣也好┅┅痛扁比較不會有顧忌!
「打敗你就可以前進是吧?」我笑嘻嘻的說著∶「還是說要用幻術來打敗你呢?」
「奶還真直接啊┅┅只要奶能打敗我就行了。可是奶面對的是幻術┅┅」
話還沒說完,守著第一道的六道骸就整個人倒下。面露痛苦的表情抱著頭,表情相當的扭曲!
「你話太多了!趕快給我讓開!」我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出這一句話。
「奶耍詐!」
「是沒聽過兵不厭詐啊?我這是先發制人!」
不理那倒地的傢伙抱怨,我逕自推開門朝第二扇門走去。要是我記得沒錯第二道似乎是惡鬼道。不過管他來什麽,全部打飛就好!
抱著這樣的心情,我從容的來到第二道門前。沒意外的,這道門的六道骸是會用其他人的招術,雖然是存在於想像啦!只是看他會的招式這麽多就讓我想好好的挫他的銳氣!敢用我的美女拳法?是不知道你用起來很讓人想把你扁下去嗎?(呃┅┅或許是這樣沒錯。請想像十年後的六道骸露出那種表情姿勢的樣樣┅┅)
「學藝不精啊!拳法的奧義可不是這樣的!」
冷冷一笑,我不用美女拳法跟他過招,反而是用出了降龍十八掌痛扁他一頓!想要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上個世界的武學是博大精深的!等等到修羅道的時候我會好好的把你調教一下!(奶要怎麽調教啊?汗!)
狠狠的踹了倒在地上的傢伙一下,我很瀟灑的繼續往下一道門邁進。(奶這樣對嗎?被降龍十八掌打趴的人還要踹那一腳?璃月曰∶我只是不小心的啊!)
第三道┅┅畜生道!很好,這時候就要比誰叫出來的生物比較邪惡是吧?(不是這樣吧?)我想想喔!要叫什麽比較好。
看著偽六道骸叫出的生物,我很惡劣的丟出一張符紙叫出了一條蛇┅┅呃┅┅是八歧大蛇!這種生物夠邪惡了吧?比起叫出的那些現世生物來說,還是要傳說中的比較邪惡啊!
「奶犯規!」
「有誰規定不可以叫出傳說中的生物?」我輕蔑的瞥了他一眼,「有本事你叫出來看看啊!沒辦法就好好的認輸吧!」
(請問現在┅┅是準備女帝上身了嗎?)
再繼續往前推進。很快的我就來到所謂的第四道,修羅道!只是我總覺得這是浪費時間耶!
「太麻煩了┅┅一次全上吧!」我冷冷一笑,「剩下的快給我滾出來!我沒時間陪你們一個一個玩!」
哼哼哼┅┅你們要覺得榮幸。難得我打算用女帝模式跟你們打!
暴力女帝模式,ON!
正所謂女帝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不是這樣吧!)什麽修羅道人間道還是地獄道都是一樣啦!女帝是不容許有反抗的聲音的!全給我下地獄!!
一陣天搖地動之後┅┅(咦?你太隨便了吧?大家很期待女帝招式耶!璃月曰∶要看請去看上個世界的故事。)
幻術崩解,所有的東西都像是被震碎一樣,輕輕一碰就化為粉塵消散無蹤!
嘖┅┅這顆鳳梨還不愧是術士中的術士,這幻覺還真是真實啊!
咕噥著,我慢慢的走到他身邊輕輕搖了幾下。「喂,鳳梨!變態藍鳳梨!別裝死啦!」
很可惜,搖晃了幾下依舊是沒有醒來的趨勢。看這個模樣八成是陷入深層的意識裡去了┅┅老是給人添麻煩是不夠啊?
歎了一口氣,我扒下身上的大衣蓋他身上,將他的姿勢調整到讓他可以舒服躺著的姿態。
「我說鳳梨啊┅┅你該不會要我進入你的意識裡面吧?」低頭望著睡得很安祥(喂!他還沒死耶!)的六道骸一眼,我伸手摸摸他的臉頰。這張皮相啊真是萌耶!「雖然百般不願意啦┅┅可是也不能丟著你不管。」
深深吸一口氣,我閉上眼睛進入他的意識裡。
逐漸的往下沉,我看見的是一堆黑暗┅┅在那些黑暗中挾帶著一幕又一幕的記憶,可以說是相當悲慘血腥又變態,怪不得六道骸就是這些東西的總和體啊!
背負著那些不屬於這一世的記憶再怎麽想都是很痛苦很悲傷的事情。其實六道還很可憐,真的很可憐。真正的他並不是這樣的┅┅就算是裝做變態也不是他的真實模樣,縱使他本身就有點變態趨勢!如果要說,他大概跟西索這個BT果農有得拼!(還不是一樣都很變態?)
靠著意識的行動,六道骸的記憶與一些奇怪的事情很多都可以感同身受。要是我精神力不堅強一點,看到這些東西八成會昏過去吧?看來我忍耐的神經是很堅韌的。嗚┅┅怎麽我的思維逐漸朝非女性那邊偏移啊?(奶本身就不正常好嗎?)
往下沉了許久好不容易踏到實地,背負著六世的記憶果然是讓這條記憶之廊特別長啊!就不知道他會不會突然腦筋過熱燒掉了!
回過神,我看了這環境一眼。是一間不大的房間不過堆滿了玩具!耳邊傳來啜泣的聲音,循著聲音而去在那陰暗的牆角之下有那一莫約六歲的孩子。
藍色的鳳梨頭┅┅。我僵了半晌。那個該不會就是六道骸吧?
嘖嘖嘖┅┅怎麽老是搞這一套啊?
搖了搖頭,我靠了過去。蹲下身來對著小孩模樣的六道骸說著∶「鳳梨該起床棉!躲在這裡哭做什麽啊?」
「┅┅」
沒反應┅┅好樣的!你是在挑戰我的耐性嗎?我忍著怒氣伸手接觸他的肩膀,不料漫溢的悲傷像潮水一樣的湧進我的腦海中。
好悲傷-什麽?我愣愣的看著一直哭泣中的小孩模樣的六道骸。
這種悲傷┅┅我懂。
這才是真正的他啊┅┅他不是堅強的人。真正的他躲在那堅強的假像之下哭泣著、一直哭泣著┅┅裝著那嘻皮笑臉的模樣,其實他比誰都更加的敏感都更加的害怕孤獨。
這是我們一直忽視的六道骸啊┅┅看來我果然是錯了,不該一直把他當成變態而忽視他的內心啊!
「┅┅別哭了。」我沉默了一下,很艱難的吐出幾乎沒有說過一次的他的名字。「六道骸┅┅你別哭了啦┅┅」
輕拍著,我摸摸他的頭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真不可思議啊!要是換做以前,我絕對不可能去抱這顆變態鳳梨的!我寧願去抱雲雀這蘋咬殺大魔王!(咦?這是啥?)不過┅┅這似乎不是重點吧?
摸著他的臉頰,我看著他的雙眼微微一笑說道∶「別哭了,我們會陪著你的。你一點也不孤單啊!好多好多人都在等你回去呢┅┅」
一直以來都認為透過六道骸的眼睛看下去是那樣的渾濁不堪,出乎意料的,小孩的他卻是相當的清澈!蒙上水氣的雙眼看起來好萌啊!
「別擔心┅┅我們一起回去吧。大家會陪著你的┅┅」低喃著,我輕拍他的背部安撫著。
「真的嗎?┅┅」細細嫩嫩的聲音傳來,小孩版的六道骸眨著那雙大眼睛說著。
「當然是真的┅┅所以,一起走吧!」
唉┅┅這時候就別管這傢伙亂抱好了。只要能把他拖回去什麽都好┅┅
我果然是佛心來著的!
銳減的能力與衰弱的身體
很累,我知道我很累。進入到六道骸的意識內耗費很多精神能量,這點我已經有心理準備了。只是┅┅我說親愛的娜芙亞大姐,奶可不可以別挑這時候又把我拖入夢境裡啊?就算奶很愛強迫別人,也不要再我很累的時候繼續疲勞轟炸啊!該不會想要算我之前把責任推給奶的債吧?
「我很累,有事快說┅┅」我慵懶的說著。奶知不知道休息是-了走更長遠的路嗎?
「呵呵呵┅┅奶還真是不怕死呢。」娜芙亞恬淡的說著∶「奶難道沒有想過要量自己的能力還行動嗎?」
「┅┅」
嘖┅┅果然是瞞不過她啊。我在內心翻了翻白眼。明明我的演技已經好到連裡包恩都瞞過了,怎麽就是瞞不過這傢伙呢?難道這是人與非人的差別嗎?或許該說娜芙亞比裡包恩更腹黑,她才是真正的腹黑魔王?
「奶這樣是不對的喔。我是好心關心奶呢!怎麽可以說我是腹黑魔王?」
好吧。奶就是能讀我的心咩!這樣不就是狠腹黑嗎?
「是是是,謝謝奶的關心啦。」真是的,本小姐很累耶!「奶應該不是把我拖進夢裡就是要說這些吧?」
「奶是故意的嗎?」很難得的,娜芙亞好看的秀眉一皺。「奶不覺得奶之前做得太過火了嗎?那時也是,以後也是。別以為我不知道奶想做什麽。奶這樣是在玩命,奶知道嗎?」
這┅┅我苦笑,我當然知道。我在那時候就已經在玩命了,這點我很清楚。
從那時候開始,對付那降靈師的大絕開始┅┅那一招不應該使用的。
那時候我太過於激動。我不能忍受那個人這樣踐踏窺視我跟他們的回憶,我最痛恨的就是這樣的事情了!我不想也不願意讓這段回憶攤在眾人的面前。我很寶貝的記憶和他們相遇共同生活一起打拼┅┅很多很多都是我眷戀的事情。所以我難得憤怒,不假思索的不惜任何代價也要摧毀這些踐踏那無暇記憶的一切。
「那一招是奶上世界從陰陽師那裡學到的精神攻擊術法吧。」她用著淡然的說著,似乎知道那招的副作用。「他沒告訴過奶那招要是使用會讓奶身體的負擔過重?奶有可能會陷入一種危險狀態的昏迷。」
「我知道┅┅」風他說過。他在教我的時候一直用著擔心的眼神看我。其實他一點都不想教┅┅他是真的很不想教。
『月┅┅就算奶學會也不要用。拜託奶┅┅』
我一直記的他那擔心的眼神,當初他說這句話像是知道我會使用似的。
「那奶是把別人的告誡拋到腦後了?」娜芙亞挑著眉反問著我。「奶到底是把他的關心當作什麽了?」
「我沒拋在腦後!我只是為了要保護我跟他們的回憶啊!」我不服輸的反駁著。我只是不想要讓我們之間的回憶受到那個人的玷污啊!我這樣哪裡做錯了?風他說的話我一直記得,跟他們的回憶我也記得!我怎麽可能拋在腦後不去想呢?
「奶太固執了。」
「彼此彼此。」我賭氣的說著。
「┅┅好吧。奶使用禁術之後又動用靈力去打破空間,這一來一往之下奶應該清楚再不休息奶可能會造成不可能彌補的傷害吧。」娜芙亞恢復她原本平靜恬淡的模樣。她問著∶「奶知道該休養,為何卻又耗費過多的精神力?」
呃┅┅她是指我去救鳳梨的事情?這個嗎┅┅
「我知道啊。」我抓了抓頭一臉無奈。「之前我說過了我會幫他們。所以那顆變態鳳梨再怎麽欠打,基於義務我還是要把他撿回來,奶說是吧?放他自生自滅會讓很多人傷心的。」
其實也只有忠誠的鳳梨三人組跟不管誰掛了都會哭的阿綱!我在內心暗自加了這筆注記。我想雲雀會很高興鳳梨掛點吧?看他一副想咬鳳梨的模樣就知道。(是這樣嗎?)
「奶果然是很傻啊┅┅」像是歎息一般她喃喃說著,銀紫色的眼睛微微閉起。「要是沒把奶帶到這裡休養奶很有可能就先在那邊吐血了。」
啊?她說啥?我愣了半晌。她說吐血?
「奶的身體已經操勞過度有點受損了。會吐點血是正常只不過┅┅我想依奶的個性絕對是不可能讓其他人看到奶狼狽的樣子,所以我就把奶帶進來了。」
呃呵呵呵呵┅┅是這樣沒錯。我可不想因為我吐血搞得大家緊張兮兮的!
「那個,謝謝奶啊!我知道我這樣做是有風險的┅┅」我頓了一下,緩緩說道∶「但是我真的只能這樣做啊┅┅」
「唉┅┅」
好啦,我就是這種爛個性嘛!嘟著嘴我無辜的看著她。
「我的身體還需要休養多久啊?能力剩下多少?」這時候還適關心一下比較好。局勢緊繃我也算是戰力啊!要是不能動┅┅那乾脆就是直接撞豆腐自殺好了!(這樣根本不會死好咩!)
「休養多久我是不能肯定。但是┅┅奶的能力除了這次的身體過勞因素之外還有其他原因在抑制。」
「其他原因?」我的眼神轉為銳利,「奶是說┅┅那群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米爾菲歐雷無屬性有人在搞鬼?」
「看來奶真敏銳呢。這麽快就察覺到了┅┅只是-什麽某條神經就是這樣粗呢┅┅」
大姐奶在說啥啊?我一臉黑線,不對她最後一句做任何評論。裡包恩就算了,居然連娜芙亞都說類似的話?不然我是哪一條神經太粗啊?你們直接說啊!(奶果然沒救了!)
「奶不是替其他人身上都設置了反彈詛咒的結界?但是奶有想過嗎?如果詛咒是以人的身命為食糧所造成,就算是反彈結界也會失效的。」
「┅┅」我知道┅┅所以┅┅
「所以奶就不經任何人的同意直接轉移到奶自己身上?那個明明就是下在澤田綱吉身上┅┅」
「有什麽辦法呢。」我苦笑著回答∶「如果不轉移憑阿綱的那種身體鐵定撐不過幾個禮拜。如果在我身上頂多是要耗費一些力量來抑制,況且如果讓他知道他絕對不會答應的!」
「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為了他們值得?」
是啊┅┅值得嗎?我想我心裡已經有答案了吧┅┅
如果是以前我絕對不會去管的,他們的生死都不是我所在意。但是在發現這些詛咒的時候我卻是想都沒想直接施行轉移,曾幾何時我已經變了呢?不經過思索的直接反應是最忠誠的內心想法┅┅已經不在是旁觀了嗎?
「那我問奶好了,舍去神的身分值得?」我反問著。見她沒反應我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只不過是一個穿越來的人,就算消失或是死亡頂多也就是如此而已,雖然我比較想穿回去啦!早點掛就早點穿回去吧┅┅」
「奶還真有把握會穿回去啊。」
「這時候要靠直覺!」
「奶知道有另一個方法的┅┅」
「很可惜我敬謝不敏。」
「好吧,既然如此┅┅」娜芙亞揮揮手已經不想爭辯下去了。「剩下七成┅┅奶的能力就剩下這樣。過度使用奶的身體就真的會毀掉,再加上奶控制替身維持結界大概就剩下六成。」
六成啊┅┅有點少呢┅┅這樣就是能力銳減的意思。我遲疑了一下。
「還有奶在正常的時候使用那股力量一不小心都有可能會受嚴重內傷,更別說奶現在這種樣態,勉強動用奶會死承受不了過多的力量爆體而亡。」
靠!這種事情奶還說得這樣輕鬆啊?果真是沒良心腹黑啊!
「奶好好考慮吧。可別做出最糟糕的抉擇啊┅┅」
最糟糕的抉擇┅┅是嗎?
閉上眼睛我沉思著,我現在還能怎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