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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HP)情陷時渦》作者:JenKM1216【完結】

第十七章


赫敏的學徒身份讓她一直忙於工作和看望埃頓之間,她甚至沒有和西弗勒斯獨處的時間。她不知道這對她來說是好是壞。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依舊愛著她,但是卻拒絕為此做任何的事情,除非他們再次重新瞭解彼此。然而他不明白的是,赫敏根本不需要重新審視自己。她在回到過去之間就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所有的情況都一直令她苦惱——如西弗勒斯所願,他們幾乎沒有時間「重新瞭解彼此」。

自從上次西弗勒斯吻過她並帶她去對角巷買袍子後已經兩周了。在這兩個周,他沒有再碰過她。

赫敏把自己「扔進」起居室的長凳裡,眼睛盯著書房的門。西弗勒斯正在書房裡,通常他會花大部分時間呆在裡面。對那間屋子赫敏有著強烈的厭惡感。她不喜歡那種被告知不能入內的感覺。

她起身敲門,準備再次和西弗勒斯討論之間的問題,此時外屋的門響了。生氣地咆哮了一聲,赫敏不假思索的打開了門。

門外是一臉震驚的德科拉 馬爾福,向她打著招呼。「我,我,我。。。」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意識到自己犯了致命的錯誤,不過可惜已經晚了。

「馬爾福先生,」西弗勒斯在她身後說道,「來這裡有什麼問題麼?」

「沒有,先生,」德科拉回答道,厭惡的盯著赫敏。「我想和您談談關於。。。其他的事情。」

「進來,馬爾福先生,」西弗勒斯說完,繞過赫敏,把門開的更大。

德科拉走近房間,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西弗勒斯關上門,讓赫敏和他們在一起。「我希望進行一場私人談話,先生。」他堅持道。

「進我書房來談,」西弗勒斯說完把德科拉帶進了那個幾乎讓赫敏瘋狂了幾周的房間。

赫敏並沒有考慮到男級長的想法,她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那麼,馬爾福能夠進你的書房,但是我不行?」她雙手叉腰,此時的西弗勒斯正向她皺眉。聲音因憤怒被提高了,她說道,「我已經厭倦了你的態度,西弗勒斯。我是你孩子的母親,可你卻拒絕我進你的書房,但是你卻讓那個小白鼬進去!我住在這!我有權進任何我想去的房間。」

她還想說下去,但是卻被西弗勒斯阻止了。「如果你真的這麼認為的話,格蘭傑小姐,我還有公事要做。請跟我進來,馬爾福先生。」

赫敏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走近書房,只能暗暗生氣。盯著門看了幾分鐘後,她回到自己的臥室,猛地關上身後的門,由衷地希望自己能有一副伸縮耳。

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不一會西弗勒斯打開門走了進來。

「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麼?」他生氣地吼著。「如果你忘了的話,德科拉馬爾福的父親是黑魔王最忠實的僕人之一。你給德科拉的任何信息都回被他原封不動的匯報給他的父親,而盧修斯會匯報給黑魔王。你把我們有孩子的事情告訴了他!你個愚蠢的女孩!是不是想讓埃頓在有機會生還後再次被殺?」

赫敏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消失殆盡。「哦,天啊,」她喃喃說著,恐懼取代了憤怒。「我究竟做了什麼?埃頓!」她從床上坐了起來,陷入了慌亂。「我們必須去聖格芒,」她叫道。

「冷靜下來,」西弗勒斯勸道。「你以為我會讓德科拉帶著那些記憶離開麼?當然不會。我把埃頓從他的記憶中清空了。但是,你,對他來說印象太過深刻,如果強行刪除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我們——由於你無法管住自己的嘴——不得不面對其他人的問詢。董事會不可能會接受我們在沒有婚約的前提下,在學校裡住在一起的情況,更何況幾個月前你還是我的學生。」

赫敏又躺回到床上,抬起頭,說,「我很抱歉,西弗勒斯。我只是——」

「你只是無法控制你孩子氣的衝動。而且你也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如此對待我們之間的關係。赫敏,對你來說這是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但是對我卻長達19年之久。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不再是那個涉世未深的孩童了。」他輕蔑的說道。

赫敏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不再是那個涉世未深的小孩了?」她問道,聲音顫抖起來,「你真的認為你不再冒孩子般的傻氣了麼?哈利因為你的愚蠢受了很多年的苦。從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你就用反抗他父親和教父的方法對待他。」她的鼻子因沉重的呼吸而一張一歙。

西弗勒斯和赫敏站在原地,兩人都在生悶氣,緊緊盯著對方的雙眼。赫敏的怒火慢慢的消退下來,終於淚水無聲的滑過她的臉頰。

怒火一下子消失殆盡,西弗勒斯穿過房間,把赫敏擁在懷裡,「赫敏,」他低語著,撫摸著她的秀髮。

「西弗勒斯,我很抱歉,」赫敏啜泣著。「我真的是太生氣了。我希望你,我們的兒子還有每一件事都能一次性成功。一切都是這麼的混亂,我真的已經厭倦了。」

西弗勒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抬起她的頭吻上了她的雙唇。雙舌糾纏在一起,赫敏在他的身前完全放鬆了自己。突然心中充滿一陣絕望,她說道,「西弗勒斯,求求你,我需要你。」

「現在還為時過早,」他說,用手背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

「不,」她把他拉到自己的床上,「我已經準備好了。是你一直在等待。而我早已對此感到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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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順從的和赫敏來到床上,吻著她,而她則擺弄著他襯衫上的紐扣。「等下,」他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我們明天將要面對一個問詢。我們必須消除我們這部分裡所有的疑慮。」把她推到一邊,他迅速的下床大踏步走回自己的房間,完全無視她憤怒的咆哮。

「西弗勒斯,」她跟著他吼道。「我已經厭倦了無數次的被你推開。不管你願不願意繼續我們的關係。不管哪一個,因為我是——」

赫敏的「長篇大論」在西弗勒斯走進書房並在她面前關上門後終結了。他坐在書桌後,在抽屜裡翻弄著什麼。正如他所期待的,赫敏並沒有安靜很久。

「開門,」她尖叫著,憤怒地敲打著書房的門。他想像著此時此刻她的臉肯定已經氣得通紅。完全無視赫敏的尖叫,他找到了所尋找的東西並把它放進了口袋時,他的嘴角微微的向上翹了翹。門打開了,他邁步走出,使勁地關上身後的門。盯著突然安靜下來卻依舊怒氣沖沖的年輕女士,他把身體故意擋在門前。

「你個華而不實,自負的——」赫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西弗勒斯打斷了。

「正如我所說,我們需要消除所有因做錯而帶來的疑慮,」西弗勒斯從他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單膝跪下,打開了它,裡面是一顆小巧的鑽戒。「赫敏 簡 格蘭傑,你願意嫁給我麼?」

惱火和憤怒一下子從她臉上消失了。淚水充盈著她的雙眼,「西弗勒斯,我不知說什麼是好。。。」

他皺了皺眉。他本以為她會流下幸福的淚水,然後把戒指戴在自己的手指上撲向他的懷抱。「但是,我以為——」

「噓。」她把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作了一個「噓」的動作。「太不可思議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她的聲音漸漸低下來,「我不想讓你有那種你現在必須向我求婚的感覺。我希望你是真心願意娶我,因為你愛我。不是因為你要『消除所有因做錯而帶來的疑慮。』」

西弗勒斯艱難的嚥了口唾液,低聲說道,「我是真的愛你,赫敏。」

「你確定?」赫敏輕聲問道,眼睛裡閃著希望的光芒。

「我確定,」他說,執起她的手在唇邊輕輕一吻。

「那麼我願意嫁給你,」她輕聲說道,任眼淚肆無忌憚的留下來。饒是如此,她還是微笑著,散發著幸福的喜悅。

他把戒指從天鵝絨的小盒子裡拿出來,戴在她的無名指上。「我們今晚就要結婚,」說完一把把她摟在懷裡。「而且我們必須用麻瓜的方式,這樣魔法部就不知道我們實際的結婚時間了。」

「西弗勒斯,麻瓜們會提前預訂好所有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不僅如此,民政局現在肯定也關門了。」赫敏說道,「更不要說,我們還要確定我們所在地區的合法化。這樣下來,需要15天的等待。我們今晚不可能用麻瓜的方法結婚。」

「只要你同意,剩下的我來處理。我有一位在民政局工作的熟人,他碰巧負責我所在的市區。他會讓今晚的事情順利進行的——當然需要一定的價錢。」

「而他也恰好是一位能夠舉行典禮的註冊師?」赫敏壞笑得問道。

「當然,」西弗勒斯答道。

「那他。。。怎麼辦?」赫敏臉上的微笑消失了。

「別擔心。當我們結婚的消息公佈後,我會有選擇性的把過程告訴黑魔王。」西弗勒斯邊說邊穿好了斗篷。

西弗勒斯和赫敏成功的溜出城堡,沒有被發現,他倆一起幻影到格裡莫廣場。

「我們為什麼去哪?」赫敏問,「我以為我們是去結婚的。」

「我們需要證婚人。沒有他們的在場,我們無法完成儀式。」西弗勒斯微微一笑,好像在嘲笑赫敏竟然忘記了婚禮最基本的環節。

「這還是無法解釋我們為什麼要去那兒。」她害羞的說道。

「當然是要找兩位證婚人啦,」西弗勒斯說道,完全無視赫敏的抱怨。

推開門,他們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小心翼翼的不要打擾到聒噪的布萊剋夫人。走到門廳的盡頭,西弗勒斯抬起頭來,朝著藏書室裡指了指。

「我想我聽到盧平在裡面的聲音。」他說。

赫敏點了點頭,卻不知道西弗勒斯為什麼要找萊姆斯 盧平——那個他不喜歡的男人。可惜她的問題被扼殺在萌芽狀態,西弗勒斯推開了大門,裡面是正在沙發上ML的萊姆斯和唐克斯。

「Excuse me while I scrub my retinas」(這段我不翻譯了,我覺得用中文翻譯出來,就破壞了原文的味道,這句話是很典型的斯內普式的語言。),西弗勒斯說的很大聲,大到足以讓這對戀人恢復清醒。

唐克斯大叫一聲,從萊姆斯身上下來,抓了個毯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她猛地拉扯,使得那個渾身赤裸,一下子疲軟的男人也從沙發上掉下來,摔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段短暫的「搏鬥」之後,他們終於成功地把毯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That was not something I ever wanted to see,」西弗勒斯對赫敏咕噥著。接著他提高了音量,「穿上衣服。赫敏和我需要你們兩人協助我們的一些事情。」

十分鐘後,兩人終於穿戴整齊。

「你說你們今晚要結婚是什麼意思?」萊姆斯突然站起來,擺手說道。「你們不能這麼快的結婚。赫敏,難道你忘了在校期間西弗勒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你麼?你難道要冒險讓你的孩子陷入永遠不變的糟糕局面裡麼?」

「埃頓也是我的孩子,盧平!」西弗勒斯對狼人咆哮著。「你怎麼敢影射我會傷害我的兒子呢?我當時只有17歲,而且在我和赫敏冷戰之前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那種情況。」

「你們兩個能不能停止爭吵?」赫敏插嘴道。她把手放在唇邊,希望自己不要叫出聲來。她不想在這兩個爭吵的男人面前停到布萊剋夫人的聲音。「我已經厭倦了你們兩個每次見面的惡語相加!萊姆斯,你是我在學校裡最好的朋友。西弗勒斯,我愛你。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要讓我做選擇題!」

「等等,」唐克斯在他們三個人身後喊道,她用她威嚴的嗓音使三個人迅速的安靜下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在一起有小孩了?」她問赫敏。赫敏點了點頭,唐克斯繼續問道,「你剛才說你和萊姆斯還有西弗勒斯一起上學?」赫敏再次點了點頭。「有沒有人能幫我解釋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赫敏,西弗勒斯,還有萊姆斯交換了下眼神。

「好吧,不要一次性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唐克斯讓步了,「不要一個晚上只站在那裡盯著彼此看。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二十分鐘後,康克斯睜大了眼睛坐在長凳上,「天啊,真是想不到,」她承認著。

「我1977年時就這麼說過了,」萊姆斯小聲咕噥著。

「那麼是什麼導致了今晚就要結婚?」唐克斯問道,試圖讓自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赫敏,你介不介意解釋那件事?」西弗勒斯問道,給了她一個她決定當成是無辜的眼神。

看著他,她沉重的歎了口氣,「我當時正對西弗勒斯發火,有人敲門,我不假思索的就打開了門。是德拉科 馬爾福。西弗勒斯讓他進書房說話,他沒有讓我進。我。。。我情緒失控的說出了我和他住在一起的事情,還所有關於我們兒子的秘密。西弗勒斯把埃頓從德拉科的腦海中清空,可是我對他而言印象是在太深刻了。」

「所以為了避免不恰當的流言,我們必須以麻瓜的方式結婚。」西弗勒斯補充道。

「西弗勒斯,你確定結婚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麼?」萊姆斯滿懷關心的問道。

* 赫敏看著萊姆斯和西弗勒斯又開始新一輪的討論。她坐在唐克斯身旁,說道,「他們會像這樣一直吵下去。他們從來都不知道該如何好好相處。」

!「那已經不是秘密了,」唐克斯附和著,「那麼你就是那個我之前從萊姆斯的話語中聽到的他上學時遇到的女孩子了。」

「是的,當時萊姆斯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唯一一個讓我覺得舒服的人。提前知道每個人的命運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赫敏低頭看著她的膝蓋,蓬鬆的頭髮吹下來遮住了她的面龐。

「你當時為什麼會和西弗勒斯發生關係?」唐克斯問道,很明顯的想知道她更多的信息。

「你知道,我和西弗勒斯一起工作了一年。。。就是去年夏天。他很出色,唐克斯。而且他與課堂上的他完全不同。當然依舊的喜歡諷刺別人。但是他確實想好好的教課,而不是單純的冷嘲熱諷。他還具有一絲邪惡的幽默感。當我回到1977年時。。。我不知道當時我是怎麼想的,唐克斯。他在那,需要別人。而我也需要別人。所以,我。。。確信他會對我感興趣。」赫敏把她和西弗勒斯的關係告訴唐克斯,讓記憶滑過自己的腦海,說完後,她以詢問的眼光看著唐克斯,「你認為我那樣對待西弗勒斯是很可怕的錯誤麼?」

唐克斯看了眼還在爭吵的兩個男人,「我想西弗勒斯需要你,赫敏,」最後她又說道,「我想,如果你沒有回去的話,西弗勒斯很有可能完全徹底的加入YOU-KNOW-WHO的統治下。」

「他卻把加入食死徒陣營的錯誤歸結在我的身上,」赫敏說。

「他是因你當時沒有阻止他而責怪你,」唐克斯說道,給了她一個聰明卻略顯蹩腳的理由。

兩個男人之間的爭吵正在逐步的升級到頂點,以至於她們兩個不能再無視它。布萊客夫人的尖叫聲也從大廳傳了上來,加入了吵鬧的噪音之中。

「我不會讓你擁有赫敏的!她該得到更好的,」萊姆斯狠狠的吐出這幾個字。

「骯髒的泥巴種!混血的雜種!」布萊剋夫人的叫罵聲響徹整個房間。

「萊姆斯 約翰 盧平,」赫敏近乎尖叫,她的憤怒沒有因布萊剋夫人的驚醒而被打斷。「夠了,你們兩個!我已經厭倦了你們兩個無休止的爭吵。萊姆斯,如果我們今晚結婚的話,你是站在我們這邊還是站在我們的對立面?」唐克斯把手搭在赫敏的手臂上已表示支持,這個細節當然沒有逃過盧平的雙眼。

意識到自己以少對多,並處在要錯過最好朋友的婚禮的邊緣,他讓步了,雙手抱住前胸,「好吧。但是當你們告訴校長你們背著他所做的事情時,我拒絕承擔任何責任。This is going to backfire in your faces,我衷心希望You-Know-Who沒有想殺人的心情。」

赫敏的手滑過她的嘴,眼睛裡充滿了眼淚。西弗勒斯看著萊姆斯,把赫敏一把抱在懷裡,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感情。"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會照顧好一切的,」他說,「我保證黑魔王會把我們的結合當成對他有利的形勢。我想你保證。」

赫敏把她的臉埋進他的胸膛,貪婪地感受著他穩定的心跳。歎了口氣,她放開他,看著他黑耀石般的雙眼。「我們今晚還結不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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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你竟然對他施了混淆咒,西弗勒斯,」赫敏說道,「我記得你說過你會用錢賄賂他。」

西弗勒斯吃吃的笑了笑,看著那個被施了混淆咒的註冊師把相關文件拿出來。

「我是要和你結婚麼?」他問道,「我可以再看一遍你的身份證麼?」

「Confundus」(混淆咒的咒語)西弗勒斯隨便揮了揮魔杖。

「西弗勒斯!」赫敏抓著他的胳膊,「住手!」

「你有什麼問題麼,斯內普夫人?」西弗勒斯滿懷笑意的問道。

「我打算假裝什麼都沒看到,」唐克斯說道,「否則,我會因此丟掉工作的。」

「好啊,也許我應該也把你的記憶清空?」西弗勒斯走上前威脅著唐克斯。

「你想都不要想,」萊姆斯警告道。

赫敏把西弗勒斯拉回來,努力不要讓自己因他臉上的假笑而笑出聲來。「太晚了,」她聽到西弗勒斯小聲咕噥著,以此作為給萊姆斯的答覆。

「我想回家,西弗勒斯,」赫敏輕聲說道。「謝謝你們的幫助,唐克斯,萊姆斯。衷心的感謝你們。」

「的確如此,」赫敏用肘推了推西弗勒斯的肋骨後,他才說道。甚至都沒有給他們答覆的機會,西弗勒斯抱住了赫敏,幻影回家。

再一次,他們偷偷溜回到城堡,不讓自己被發現。剛剛回到地窖,赫敏就把西弗勒斯拉進了自己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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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順從的讓赫敏把他推到床上,看著她解著自己襯衫上的紐扣。而她卻因「過程」的繁瑣憤怒的抱怨著。此時此刻西弗勒斯的腦海中除了在他身上的年輕女人之外什麼都想不到,他拿出魔杖,輕輕揮舞,所有的衣服都不見了。

理智告訴西弗勒斯他們必須馬上去見校長,但是身體卻背叛了他。他身體的每一根纖維都渴望著赫敏,同時也詛咒著結局。

赫敏輕咬著他的一顆乳珠,「赫敏,」他呢喃著,弓起後背閉上了眼睛。隨後他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年輕的女士玩弄著自己另一顆乳珠。雖然按大眾審美來說,她不是一個令人眩暈的女人,但是在這一刻,西弗勒斯認為她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她沿著他的胸膛一路親吻下來。柔軟的舌無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她注視著他漆黑的雙眸。

「我從來都沒有。。。」她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深情地望著身下的他。

「你不必這麼做,」他咕噥著,但卻靜靜的祈禱學生時代小小的幻想能在他的新婚之夜成為現實。

「我想試試,」她壞壞的一笑。

西弗勒斯點了點頭,卻並不對此抱任何的希望。他從很多年前就在夢想著這個場景,但是從來沒有奢望過他真的能再見她一面,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當赫敏吞著他的慾望時,他幾乎要放聲大笑。「雖然我很享受那種讓你幾乎吞不下的感覺,但是如果你不嘗試的話,應該會更容易些。你肯定做不到的。」

挑釁的看著他,赫敏又向喉嚨深處吞了吞。這直接引起了她的一陣咳嗽,說道,「好吧,我承認。但是絕對不要和我說,我不能做某事。我一定會成功的。」

西弗勒斯真得很慶幸萬事通小姐的執著。她應該意識到他的「情形」在她的不稱職之下完全是一個挑戰,而他也會從她這種「鍥而不捨」的精神中得到直接的受益。

慾望在西弗勒斯的體內湧動,他重新回到了她的上方。微微有些戰慄,他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衝動。

「已經差不多有七年了,」他說道,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我從沒有支撐這麼久。」

赫敏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而是把他的頭向下拉,狂熱的吻了上去。西弗勒斯甚至會為再次擁有赫敏喜極而泣。塵封多年的感情完全覆蓋了他的理智。他們真的應該在享受婚禮之前把德拉科的實情告訴校長。然而,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中只記起他們最後一次歡愉的情景還有他宣稱赫敏永遠是他妻子時的樣子。雖然很多年過去了,但是西弗勒斯依然記得如何取悅她,如何讓她尖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角度,他看著身下幾乎失控的女人,他甚至要被這個扭動身體的女巫催眠了。赫敏叫喊著他的名字,指甲牢牢的嵌進他的雙臂。

下定了決心,他終於奮力的衝刺起來。不一會兒,她又開始玩弄他堅挺的乳頭,這使得他因痛苦發出愉悅的呻吟,當然這就是性的感覺,之後他釋放了自己。

「赫敏,」他喃喃著,在她身邊躺了下來。負罪感充斥著他的身體。「赫敏,我,我很抱歉,」他囁嚅道,「我不該這麼做的。」

「你為什麼不該這麼做?我們已經結婚了,」她用肘支起身體,向下看著他的臉龐。

「你,,,你,,,你一直還未從生產埃頓的虛弱中恢復過來,」他最後說道。

「西弗勒斯,這幾周來我的憂鬱症因為你的藥劑已經明顯有所好轉。我感覺好多了;當然我也很希望能和埃頓呆在一起。除了想像和我們的兒子住在一起之外,你是唯一能讓我幸福的事情。」她邊動情地說著,邊懶懶地敲打著他的胸膛。

赫敏的敲打引起西弗勒斯身體的一陣顫抖。他不得不動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力與體內的慾望作鬥爭。於是他轉換話題,「我們必須把德拉科還有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鄧布利多。估計現在他已經把你的信息告訴他的父親了。」

「別理校長。我們可以在明天早飯後再告訴他。」她說道,「現在讓我們好好享受我們的新婚之夜吧。」

之後,西弗勒斯還在思索赫敏如何勸服他推遲和校長的會面。但是當她再次深情的吻住他時,所有的想法都被放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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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當赫敏和西弗勒斯剛剛走上鄧布利多辦公室的樓梯時,門就打開了,鄧布利多從裡面匆忙的出來。

「謝天謝地,」他說,「你們得趕快去聖格芒。埃頓出事了。」

赫敏的臉上一下子沒了血色。看了眼西弗勒斯,她發現他原本蒼白的臉變得更加的蒼白了。赫敏甚至不記得必須跑著穿過城堡,此時此刻她腦海裡只有幻影到聖格芒的想法。她差點讓自己裂體,幾乎無法復原。終於他們衝進聖格芒來到在母體魔法保護下新生兒科。

「埃頓 斯內普,」西弗勒斯咆哮著,這聲咆哮直接吸引了正在聊天的治療師的注意力。「我的兒子怎麼啦?」

「教授,請冷靜下來,」治療師平靜的說道。

「不要試圖安撫我,」西弗勒斯危險的說道,眼睛裡冒著憤怒的火光。

「你的兒子很好。在你到來之後,我恐怕他必須搬離人造子宮。他很虛弱,需要特別的護理,但是他的肺在這段時間裡已經發育的很好了,使得他完全可以在空氣中自主呼吸。我不想給他壓力,所以在我帶你們倆個去看望他之前,我需要你們完全的平靜下來。」治療師盡可能的用最平靜的語氣說道,盡可能緩解著剛剛還很緊張的雙親。

赫敏的心放鬆下來,她無力的靠在自己丈夫的身邊。他的雙臂自動的環住了她。

「麻煩你,治療師,」終於赫敏說出了聲,「我們準備去看我們的兒子。帶我們過去。」

治療師點了點頭帶著它們來到大廳下面的一間小屋裡。西弗勒斯和赫敏走了進去,之後治療師揮了揮魔杖,消除了外界所有的微生物。

「我的兒子,」赫敏說道。

已經走進房間的治療師點了點頭,從搖籃裡抱起了一個裹得緊緊的襁褓。赫敏從他的手中接過了這珍貴的「包裹」,低頭看著自己兒子的面龐。他正甜甜的睡著,看起來非常的健康。從他呼吸中輕微的喘息聲可以看得出,他每一天都過得很好。

「look at him」西弗勒斯的情感充斥在他的嗓音中,「Just look at our 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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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興奮得看著眼前的報告。經過幾周的等候,老克拉伯和老高爾終於把他一直等待的消息告訴了他。西弗勒斯 斯內普的兒子最終還是在這個世界裡出現了。得知埃頓斯內普依舊很小,且需要治療,盧修斯非常高興。

「納西莎,」他叫道。邪惡的念頭在腦中醞釀著。他正要走到門邊再叫一邊時,她剛好走進屋裡。

「你找我,盧修斯?」她問道,卻拒絕看向他的眼睛。自從他把她從麻瓜的小巷裡抓回來後,她就一直沒有看他的雙眼。

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我希望你這幾天聯繫一下我們親愛的朋友,西弗勒斯,」他說道。看到納西莎稍微的畏縮了下,他又吃吃笑道。「有什麼問題麼,wife?不想再看到西弗勒斯?你因一個黃毛丫頭而被他棄之一旁,這對你來說絕對是個沉重的打擊。」

納西莎抬起了頭,兩周以來第一次與盧修斯對視。「西弗勒斯一直都深愛著赫敏。我一直都知道。」她的眼睛裡閃著寒光,那個盧修斯娶回來的高傲的純血女巫一下子又回來了。她高傲的揚著頭,說道,「即便他一直心有所屬,和他在一起絕對好過和你在一起。」

盧修斯逼近納西莎抓住她的雙臂。他粗魯的把她摁在牆上,低下頭霸道的吻著她的雙唇。最後他狠狠的咬著她的嘴唇以結束這個粗暴的吻,而他的手一直抓著她的雙臂。「你個被蒙蔽的,自大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愛過你。你和西弗拉斯在一起完全是為了生理的需要——當他向你展示一些你感興趣的東西時。你只是他的玩具,就像你只不過是我的玩具一樣。」

納西莎看上去要窒息了,有些搖搖欲墜,但依然反擊道,「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愛過我,所以我才不會忠於你。當我們剛結婚時,我愛過你,盧修斯,但是馬上我就發現愛上你是不會有結果的。你根本不明白愛是何物。」

盧修斯再一次的微笑著,「哦。我知道愛為何物。我只是不想把我的愛浪費在你的身上。」納西莎又顫抖起來,盧修斯冷笑著,他知道他抓住了她的命脈。「現在,我最最親愛的,」他冷笑著,「我希望你再次和西弗勒斯聯繫。他的兒子已經出生了。你要向他傳授你當年生德拉科而總結出來的照看小孩的方法,而且我不希望你說『不』。」

「西弗勒斯的兒子?」納西莎虛弱的問道。「你想讓我幫助他?」

「我希望他能健康的活著,」盧修斯的雙眼閃著狡猾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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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在兒子出狀況的兩周後,赫敏和西弗勒斯被告知他們可以把他帶回家了。那段時間對赫敏來說很是艱難。比起埃頓一直呆在人造子宮裡,不能陪在他的身邊對赫敏來說更困難。不過讓她開心的是,她一周只需要三天進班輔助維克多教授的工作。剩下的時間,她通常會用來修改學生的論文,學習照顧埃頓的特殊技能,當然還要陪在她兒子的身邊。

當醫生宣佈埃頓已經足夠穩定可以回家的時候,赫敏在她新婚丈夫的臂彎了痛哭了一場。西弗勒斯,和平常一樣,依舊是那麼的平靜,但是赫敏還是能從環繞著她的手臂上的微微顫抖感受到丈夫的喜悅,他們在任何一個人能夠看到他們的大廳裡因喜悅而相擁著。

「不,不要那樣裹著他,西弗勒斯,」赫敏說道,「否則他會在我們到家之前患上致命的感冒的。」

西弗勒斯看了她一眼。「我絕對有能力用毯子裹好一個嬰兒。」

赫敏對著他挑了挑眉。「你真的這麼認為麼?」她問道。

她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態使得他緊張起來。他甚至無法對赫敏厲聲說話。他正要「反擊」的時候,治療師走了進來。

「所有出院的手續都已經辦好了,」她說道。她的聲音充滿了喜悅,臉上散發著幸福的光芒。當她看到西弗勒斯懷中裹了一半的嬰兒時,她的笑容消失了。「在你帶他回家之前,這樣裹著他會讓他患上致命的感冒。」她說道。

赫敏得意的朝西弗勒斯冷笑了笑,此時治療師正聚精會神地教西弗勒斯如何裹好嬰兒。他想給赫敏一個最嚴厲的教授式的瞪視,不過他的好心情不允許他這麼做。相反地他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唇邊爬上了一抹淺淺的微笑。

「你看好了麼,斯內普教授?」治療師問道。

「是的,當然,」他說。

治療師搖了搖頭,很明顯她不相信他的謊言。她對他皺了皺眉,不過她的眼睛還是閃爍著光芒。「我還是照你妻子說的那樣把您請出去吧。」

赫敏再度冷笑。

「不!我要看著你們。」西弗勒斯說道。

一小時後,西弗勒斯和赫敏回到了霍根沃茲。他選擇用斗篷裹著愛頓以防他受到寒冷的襲擊,同時也把他隱藏在學生們好奇的眼光下。他還沒有做好和別人分享自己家庭的準備。

沿著學生們不知道的入口,他們平安無事的來到地窖前。當門在他們身後關上後,西弗勒斯欣慰的歎了口氣。

「我有東西要給你看,」西弗勒斯說道,「跟上我。」

「你太神秘了,」她說,「怎麼了?」

「你會看到的,」西弗勒斯答道。

他們穿過大廳走到起居室,愛頓在西弗勒斯的斗篷裡微微的打著鼾。西弗勒斯在他實驗室關著的門前突然停了下來,手握著門把手。

「我記得你說過我不能進入你的實驗室,」赫敏說道。聲音裡充滿了諷刺和挖苦。

「當它是我的實驗室時,你不能進入,」西弗勒斯推開了門。

「什麼意思?你說當它是你的——」赫敏的呼吸幾乎停在了喉嚨裡。

她睜大了眼睛環視著一個全新的嬰兒房。牆壁是明快的綠色配上整潔的白色。牆角處是一個堅固的象牙制的嬰兒床。床上放著一隻棕色的小泰迪熊,朝她開心的笑著。其餘的傢俱都和嬰兒床相稱。床的旁邊是一把搖椅。一排抽屜,一個書架,一個玩具箱分佈在屋內的其他角落。

赫敏走到書架前,心愛的撫摸著其中的書籍,有麻瓜的神話也有巫師的傳奇。她的手指滑過玩具箱旁邊的一隻毛茸茸的搖馬。馬兒輕輕的嘶叫著,用鼻子蹭著她的手。

在她的身後,西弗勒斯脫下了他的斗篷把愛頓放進了嬰兒床。他俯下身去親吻著他的面頰,溫柔的撫摸著他的後背。當赫敏走到床邊俯下身親吻那細小的臉頰時,他向旁邊走了一步。

他們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房間,西弗勒斯輕輕的關上了身後的門。他們再次走回到客廳,赫敏轉過身來面向著西弗勒斯,「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那就什麼都別說了,」西弗勒斯說道。

「但是,你的實驗室,西弗勒斯,」她的眼睛裡含著感激,愛戀的淚水。

「我會用學校的實驗室。那裡的儲藏比我所需的更充足,」他的聲音還是這麼的生硬,不過從他的身上還是參發出愉悅的氣息。

赫敏的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於是她趕忙停止了他們之間的親吻。

「西弗勒斯,那個問題!鄧布利多!」她的聲音裡充滿了恐懼。

西弗勒斯挑了挑眉。「不需要做出任何的詢問,赫敏。」

「什——什麼?」盧修斯馬爾福有足夠好的機會可以把赫敏趕出學校,使她完全暴露在伏地魔的面前,可是他沒有這麼做。

「他還沒有通知黑魔王,」西弗勒斯說道。他的雙臂緊緊地抱住赫敏。「我們今後不得不非常的小心。盧修斯馬爾福很危險。他對此事保持沉默更說明了危險的存在。他肯定在計劃著什麼。」

「要是他找到的愛頓的話,會怎麼樣?」赫敏把臉埋進西弗勒斯的胸膛,害怕得思考著結果。

「我們只能確保他不會找到愛頓。」西弗勒斯說道。

「那鄧布利多會怎麼做?」赫敏猛烈地顫抖著。

「他。。。他對我們有些不滿。」西弗勒斯說道,把自己的下巴放在赫敏頭頂的長髮上,「他希望我們等時機恰當時再結婚。他認為我們現在結婚太危險了。」

赫敏抬起頭來,剛好碰到西弗勒斯的下巴。「你沒有考慮過他的意見麼,不是麼?」

西弗勒斯深深的看進她的雙眼。恐懼,氣憤,決心在他們的腦海中閃過。「是的,我沒考慮過」他說,揉了揉下巴。「不過我也許會重新考慮把我的下巴再次放到你的頭上。」

「我很抱歉,西弗勒斯。我只是太。。。害怕了。」赫敏墊起腳尖,輕輕地吻了吻他的下巴。「我以為你會同意他。」

西弗勒斯再次抱緊了她。「我無法想像再次失去你的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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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和西弗勒斯把他們的兒子帶回家的一周後,納西莎來到了霍根沃茲。盧修斯讓她別無選擇,只得完全的服從他的命令。她給西弗勒斯寫了封信,告訴他她願意教赫敏反射論。西弗勒斯的回復中告訴她愛頓剛剛出生一周,他們十分期待她的幫助。

當初德拉科早產後,納西莎在校期間的好朋友——傑奎琳來看望她。她一直在遠東地區攻讀碩士學位。

納西莎知道如果沒有傑奎琳的幫助,德拉科肯定會死。當盧修斯告訴她,他希望西弗勒斯的兒子能健康的活下來,她的心涼了半載。可以肯定地是,他想讓那個孩子恢復健康的唯一原因就是當盧修斯殺死他時,西弗勒斯會更加的痛苦。她在自己的兒子和西弗勒斯的兒子之間搖擺不定。她要麼應該選擇保護愛頓斯內普,但這樣的話會毀了德拉科的前程;要麼她保護德拉科,犧牲那個嬰兒的性命。她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她來到大門前,西弗勒斯從陰影裡走了出來。

「你好,納西莎,」他說道。「謝謝你為我們提供幫助。當然,赫敏不知道我們以前的關係。」

納西莎的心緊了緊。盧修斯是對的,西弗勒斯從來沒有愛過她。納西莎知道他們的關係應該畫上了個句號,雖然它一直困擾著她,對她而言無外乎是一段經歷罷了。「你好,西弗勒斯。當然,你應該相信我能夠保守秘密。」

他們無言的向他的地窖走去。走過大廳的時候,納西莎朝著斯萊特林休息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希望有時間和德拉科打聲招呼,但是盧修斯堅持不要告訴德拉科她的這次拜訪。

西弗勒斯打開了地窖的門,引著納西莎走入其中。「我必須警告你,赫敏看上去。。。比你想像中的要年輕很多。我告訴過你我們一起上學,但是她依然看起來不過18左右。」

「我們都很幸運,」納西莎說道。她強迫自己臉上展現出一個小小的微笑。在見過了幸福的母親後,她還會不會傷害孩子呢?她低下頭,做了個深呼吸並注意到西弗勒斯左手手指上的戒指。「西弗勒斯,你。。。結婚了?」.

西弗勒斯舉起手,看著手指上的戒指說道,「是的。」

「那是什麼意思?只有」是的」二字?」這是令西弗勒斯最頭疼事情了。他決不會對此作任何的解釋。

「是的,這邊走,」他穿過大廳朝起居室走去。

納西莎歎了口氣,跟在他的後面。這比她想像的更尷尬,而且她從來沒有見過赫敏。

西弗勒斯在走廊的盡頭停了下來。他倚在門邊專心的聽了聽門裡的聲音,之後打開門帶著納西莎走了進去。首先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小小的搖馬,正自己開心的搖晃著。緊接著她又看到一位非常年輕的女士抱著一個嬰兒。

西弗勒斯繞過她,走向那個女人,一隻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放在孩子的肚子上。年輕的女士——只可能是赫敏,朝著他笑了笑,眼睛裡閃著光。西弗勒斯也對她報以溫柔的一笑,之後從他的懷裡抱過孩子。她看上去非常的容易親近,但是納西莎取代不了她。

「這是我的妻子,赫敏,」他轉身朝納西莎說道,「這是我的兒子,埃頓。」

納西莎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到他的自豪感,忽然的,她甚至開始嫉妒眼前這小小的家庭了。德拉科出生的時候,盧修斯從來沒看上去這麼的開心。他對德拉科的先天不足非常的反感。當德拉科患上疝氣需要治療的時候,盧修斯甚至避免在小孩通常醒來並大聲哭鬧的時間段裡回家。

「這是納西莎,赫敏,」西弗勒斯說道,並沒有注意到納西莎的表情。

然而赫敏卻謹慎的觀察著納西莎。

「很高興見到你,」納西莎輕輕的說道。「我寫信給西弗勒斯,願意提供我的幫助。德拉科,我的兒子,也是早產差點夭折。如果沒有我的好朋友的幫助的話,我想他肯定死定了。我願意向你提供幫助,就像當初她幫助我一樣,讓你的兒子變得更加的強壯。」

赫敏笑道,「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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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赫敏和埃頓在起居室裡練習著納西莎教給她的反射論,此時西弗勒斯收到了鄧布利多的飛路,讓他趕快去出席一個緊急的教職員工會議。赫敏對和納西莎單獨相處還是有些緊張,不過她沒有太多的選擇。

西弗勒斯剛走,埃頓就哭鬧起來。「你不介意我在你面前給他餵奶吧?」她問道。

「當然不,」納西莎說道,為了給赫敏一點私人空間,納西莎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埃頓開心的吃飽後,赫敏問道,「你是怎麼認識西弗勒斯的?」在過去的一個小時裡赫敏看到納西莎注視西弗勒斯的眼神後,甚至有些害怕她的回答。

「他和我丈夫,盧修斯,是老朋友了。」

赫敏馬上意識到納西莎沒有把實話全說出來。「噢?那麼他們彼此是怎麼認識的?」

納西莎機警的看著她,「我想你知道他們是如何認識的。」

「我知道西弗勒斯和你丈夫都有黑魔標記,」赫敏試著讓自己的言語聽上去隨意些。

納西莎的臉色蒼白起來,抬起頭做了一個防禦性的姿勢,「我不知道你想讓我說些什麼。」

「告訴我,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你和西弗勒斯之間發生的事情。」赫敏決定找出納西莎如此緊張的原因。「我看到了你注視他的樣子。你愛他,對麼?」

納西莎歎了口氣。她靜靜的坐了一會,低下頭說道,「不,我不愛他。但是我同樣沒有意識到我是多麼的在乎他。你和西弗勒斯的相處方式正是我所希望的能和盧修斯的相處方式。」

「盧修斯是不是打算要傷害埃頓?」赫敏輕揉著埃頓的後背說道。她很害怕知道問題的答案。

「求求你,」納西莎喃喃著,「不要問我那些事情」。

「如果他確實打算傷害我和我的孩子,你必須告訴我。」赫敏說道,「求你,如果他要傷害埃頓的話,請你告訴我。」她甚至在祈求她。

納西莎淚如泉湧,她用手背擦試著眼中的淚水。赫敏拿了張紙巾遞給她。

「求你,納西莎。你也是一位母親。你也差點失去自己的兒子,就像我一樣。你必須告訴我。」赫敏的心怦怦直跳。她必須說服納西莎幫助自己。

痛苦的女人搖了搖頭,她擦了擦面頰上的淚痕,臉上閃現出絕望的神色。「你在要求我用你的兒子來交換我的自己的兒子。」

「德拉科已經成人了,」赫敏說,「他完全可以照顧好自己。他馬上就要完成自己的學業。而埃頓僅僅是個嬰兒。如果有人要傷害他,他根本無法保護自己。」她哽咽著,祈求另一個女人能夠明白其中的理由。

納西莎把頭埋進自己的手中。肩膀的僵硬表現出她正無聲的做著心理鬥爭。最後,她抬起頭看著赫敏說道,「你必須承諾你會幫助德拉科。你必須保證你會告訴每一個人他一隻都在和你工作。我無法忍受失去他的痛苦,不論他成人與否。他是我的孩子。我知道我並不足夠的強壯。」

「我會盡我所能幫助德拉科的。」赫敏說道,非常願意許下這個諾言。她希望她能夠信守她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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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到達了教職員工休息室,發現裡面竟然空無一人。意識到根本沒有什麼教職員工會議,他徑直走向了校長辦公室。他甚至沒有敲門,門就開了。'

「啊,西弗勒斯,」鄧布利多說道,「請進來。」

西弗勒斯走進辦公室,在沒有被邀請坐下的情況下直接坐在了一把皮椅上。「幹什麼?」他問道,沒有克制聲音中的憤慨。

「我知道納西莎馬爾福正在拜訪你和格蘭傑小姐。」

「斯內普夫人,」西弗勒斯瞪著年邁的男人說道,「是的,納西莎在我那邊,正在教赫敏反射論。

「你早就知道她要來,可是卻沒有通知我?」校長說道,無視西弗勒斯的糾正。

西弗勒斯盯著鄧布利多一會兒。「如果我事先通知了你,那麼我現在還會坐在你的辦公室接受你的審問麼?」

鄧布利多因西弗勒斯的惱火笑了笑。「不會的。那麼既然她已經來了,對你來說瞭解盧修斯的計謀是件深謀遠慮的事。」

「的確,如果我一直呆在你的辦公室和你進行這空洞無味的對話,那我該如果瞭解他的計謀呢?」

「因為我相信,斯——你的妻子在從馬爾福夫人身上得到真相這方面比你的運氣更好。」鄧布利多說道。他的聲音很有感染性,就好像他在和一個小孩子說話。「而且如果你不在的話,她的運氣會更好,否則會給馬爾福夫人一種暗示,即她不需要知道真相,因為你會保護你的家庭。」

雖然他痛恨對此表示認同,但是鄧不利多是正確的。他輕輕地點了下頭,以表示自己的贊同。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就是關於西弗勒斯嚴厲的教學方法的談話了。當他終於離開校長辦公室時,他甚至準備好要絞死那個老男人。最終讓鄧布利多說出來的事實是赫敏很有可能想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西弗勒斯回到地窖,看到赫敏正蜷縮在沙發上哭泣。

「怎麼了?」他在沙發旁跪了下來問道。

「我哄埃頓上床睡覺了,」透過朦朧的淚眼她說道,「納西莎回家了。」

「赫敏,你為什麼哭?」 即便是和赫敏相處了這麼久之後,西弗勒斯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哭泣中的女人,所以他不知所措的把手放在她的背上,溫柔的撫摸著。「告訴我,親愛的。」(原文,tell me,love 教授的那句love,大愛啊!)

終於赫敏抬頭看著他,「西弗勒斯,盧修斯想要殺死埃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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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坐在辦公室裡,不滿的盯著自己的妻子。她剛剛從魔藥大師和他的家庭中回來。但是她卻拒絕告訴他發生的事情,於是他石化了她,並對她進行攝魂取念。(我,我,我要殺了變態的老馬!!!)他的怒氣隨著納西莎腦海中閃過的畫面而增加。他看到赫敏正按照納西莎教她的方法給埃頓的腳按摩,但是有部分記憶卻丟失了。

「你隱藏了一些東西,」他決定解開她身上的咒語,「咒立停。」

納西莎掙扎著從盧修斯把她摁在裡面的椅子站上起來。他把她推了回去,掐住她的喉嚨。「我沒讓你站起來,」他說道,「你必須告訴我關於你的。。。拜訪。」他鬆開了抓她的手。

「你是個噁心的男人,」納西莎回應道,試圖掙脫他的手,同時用充滿恐懼的眼神盯著他,「我什麼都不會說。」

即便是她站起身對著他,盧修斯還是能感受到她身上釋放出來的恐懼。這種刷過全身的顫抖讓他感到了強大的力量。即便是每次性高潮達到的高度也不能和完全把她玩弄於手掌之中的愉悅相比。

「那麼確實有事情要告訴我啦。」盧修斯對她微笑著,看著她顫抖的身軀他感到非常的開心。「如果你不打算自己把信息告訴我,我會強迫你。」

「我什麼都不會說。」

盧修斯再次掐住她的喉嚨,把她從椅子上提起來。「你會說的,每一件事都會源源本本的告訴我,」他說道,「鑽心挖骨!」(這個變態的男人!)

儘管他掐著她的脖子,她還是發出了絕望的尖叫聲。她在痛苦中痙攣著,而他則把她摔在地上放聲大笑。「咒立停。現在願不願意分享你的拜訪了?」

「不,」她低聲說道。

盧修斯甜蜜的笑了笑,「那麼我要好好的炮製你了,」他說道。

幾小時後,他伏在納西莎身上,而她則躺在血泊中,因痛苦而擅抖著。「我知道你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她。我曾經想過給你個機會讓你贖罪,但是你拒絕給我看你的記憶則顯露了你的不忠。」他用溫柔的聲音掩飾著自己的憤怒。

他如天使般的笑容展現在她眼前時,她卻因痛苦退縮了。他再次揮舞起魔杖,使得她在痛苦中痙攣。他讓咒語來來回回的襲擊了她幾分鐘才住手。

「我不會再忍受不忠了。魂魄出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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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週末西弗勒斯也沒有洞察盧修斯的計劃,納西莎也沒有再回覆信件。一直沒有她的音訊讓他很是苦惱。通常她都是很快給他回信的。

緊接著,雖然他們終於住在了一起,但是他幾乎無法抽出時間陪伴自己的家庭。他的工作並不比之前多,但是他還是意識到他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在其中。自從他為人夫為人父後,他的很多觀點令人驚奇的轉變了。他對赫敏的關懷隨著她每一夜的失眠而有增無減。

週二的早上他正坐在桌前吃早飯,盯著每一個朝他這邊看的人,突然赫敏抱著埃頓從門外衝了進來。

看著她的面龐,他的喉嚨緊了緊。她哭了,眼睛也腫了起來。埃頓在大聲地哭鬧,他的臉幾乎成了絳紫色。西弗勒斯馬上走到了他的家人身旁。

「出什麼事了?」他問道,把手放在赫敏的前臂上,往自己懷里拉了拉。

「我無法讓他進食,西弗勒斯。Pitsy也不行。他就是不吃。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就是不停的哭。」透過淚眼,她氣喘吁吁的說道。

西弗勒斯幾乎沒法聽懂她說的關於埃頓哭鬧的話。「冷靜,親愛的。」西弗勒斯說道,抱著埃頓,用斗篷裹好,輕輕地搖著他。

埃頓馬上不哭了,舔著他的小拳頭發出輕輕的吮吸聲。隨著嬰兒哭鬧聲音的消失,西弗勒斯意識到整個大廳都完全的安靜了下來。他沒有朝四周望去,直接抓著赫敏的胳膊,帶她走出了大門。

「你是怎麼想的?」他問道,為了兒子他盡量的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不應該有人知道埃頓的存在。」

赫敏的臉一下子變白了,雙眼充血。「我不知道,西弗勒斯。我只是太焦慮了。我無法讓他平靜下來。」眼淚流過了她的臉龐。「我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我會帶你去看龐弗雷夫人的,」西弗勒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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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周,赫敏就在看西弗勒斯試圖撐到埃頓的日子中度過,不過只有西弗勒斯餵他才會吃。龐弗雷夫人為赫敏做了檢查,並對她的生活做了嚴格的規定。在龐弗雷夫人的建議下,維克多教授已經免去了她一周的值勤。鄧布利多一直對赫敏有些不滿,但是西弗勒斯拒絕讓他見她,除非等她完全康復,所以她免去了當面被質問的尷尬。她知道,西弗勒斯一直為伏地魔和盧修斯 馬爾福的事情擔心,但是他沒有再被伏地魔召喚,也沒有再見馬爾福。預言家日報一直詭異的對整件事情保持沉默,這讓西弗勒斯和赫敏更加的緊張。她肯定,馬上就要有壞事發生了。

赫敏不舒服的躺著,看著西弗勒斯再次捶打埃頓的後背。終於,她忍無可忍了。

「把他給我,西弗勒斯。你會把他弄到病的。」她說道,

西弗勒斯看了她一眼,把埃頓遞給了她。她剛把他抱在肩上,他就開始打嗝,並吐滿了她的肩膀和頭髮。

西弗勒斯嘲笑道,「幸虧你穿了白色的衣服。嘔吐物和白色配起來比和黑色配起來要好看的多。」

赫敏瞪了他一眼,「很高興得知我們其中的一位對此非常的喜歡。」把埃頓交還給他,她說道,「我要去沖個澡。你幫他清洗一下,然後哄他小睡一會。」

「赫敏。」

她轉過身來,「嗯?」

「我愛你。」

她笑了,「是的,我分得出來,」她說道,聲音裡待著一絲嘲弄。「我也愛你,」如果她告訴別人她有多愛這位魔藥大師,會有多少人相信呢?

赫敏走進浴室,讓熱水沖刷著自己的軀體,緩解肌肉的酸痛。自從埃頓回來後,她就沒怎麼睡覺。幸好維克多教授取消了她上一周的助教值班。同時她也從未想過,自己竟然能享受到家養小精靈的服務,當Pitsy看到埃頓後,她祈求赫敏能讓她照顧他。赫敏是仁慈的,一切也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但是,在沒有足夠睡眠的前提下,事情還是有些困難。

赫敏剛剛洗好頭和臉,就感到身後有兩隻手抱住了她的腰。她笑了笑說道,「西弗勒斯,你不是準備要去巡邏麼?」

「西弗勒斯會去,但是我不會。」一個聲音說道。

在她發出尖叫之前,她的嘴就被堵住了並被迫轉過身來。她在掙扎的時候,腳下一滑,不得不重新穩住平衡。在她扭到自己的手肘之前,她感到自己滑倒在一雙有力的臂膀中。

盧修斯 馬爾福衝她不懷好意的笑道,「多麼漂亮的一個泥巴種啊。」

赫敏做了她唯一能想到的事情——用膝蓋頂向他的胯部。他因疼痛而彎下了腰,赫敏趁機逃過了他的鉗制。就在她試圖逃離浴室的時候,他再次抓住了她。

「這是你第二次這麼多了,bitch,」他怒氣沖沖的說道。

在她做出任何反應之前,盧修斯狠狠地反手打了她一巴掌,使得她直接摔倒在浴室中,碰到了頭部,昏了過去。

赫敏在一陣頭痛中醒來,腦子裡還想著盧修斯在浴室的畫面。恐懼深深的侵襲著她,她掙扎著坐起來,試圖靠著什麼東西。忽然一陣令人恐懼的眩暈襲來,而她卻毫不在意。當她的視線變得清晰後,陰雲籠罩著她的思想,她意識到她被人用魔法抓住了。

她快速的眨了眨眼睛,環視四周——這是埃頓的嬰兒房。搖馬正溫柔的蹭著她,就好像在督促她盡快地清醒過來。西弗勒斯像一隻張開翅膀的老鷹被人固定在牆上的樣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他站在牆邊,就好像被釘到十字架上一樣,渾身僵硬,且在流血。

「西弗勒斯,」她低語著,因害怕而不敢提高聲音的音量。「西弗勒斯,求你了。」突然她意識到自己依舊是全裸的,被羞辱的感覺充斥著她。

在赫敏絕望的叫著他的名字的時候,西弗勒斯注視著她的雙眼。他幾乎能夠嗅到她的恐懼。他怎麼能信任德拉科以至於犯下了如此嚴重的錯誤呢?他為沒有看清德拉科的本來面目而暗暗得詛咒自己,他絕望的掙扎著,希望能夠衝破魔法堅硬的束縛。

思維的混亂使得他無法集中精神。要是他能用無仗魔法就好了。當他看到赫敏因赤裸而驚呆的樣子時,恥辱憤怒在他的體內澎湃著。這是他們的家。這是應該讓她感到安全的地方。

赫敏輕輕的喘著氣,注視著西弗勒斯臉上的表情。他也許無法保護她的想法閃現在腦海中,這使得她重重的吸了口氣。如果西弗勒斯無法救他們,那她該怎麼辦呢?

一陣輕笑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努力轉過身來,看到盧修斯 馬爾福正坐在西弗勒斯最愛的長椅上,一邊站的德拉科,另一邊站著他的朋友們,克拉布和高爾。德拉科一手抱著埃頓,正厭惡的看著他。

她看著德拉科懷裡一動不動的孩子,幾乎嚇呆了。過了一會,埃頓輕輕的動了動,看到埃頓還活著赫敏差點流下了眼淚。「求求你們,讓我抱著他,不要傷害他,求你,德拉科~」

「閉嘴,你這個骯髒的泥巴種,」盧修斯說道。當聽到母親的聲音時,埃頓在德拉科的懷裡繼續扭動著並放聲大哭。

「求你們,讓我抱著他,」眼淚肆無忌憚的從她的臉頰上流了下來,這淚水混合著對兒子前途的恐懼,還有得知他依舊活著的安慰。她無聲的祈禱著西弗勒斯能夠盡快掙脫束縛解救他們。

盧修斯走進她,抓著她的下巴,說道,「閉嘴。」之後,他揮了揮魔杖,她便不能說話了。他的目光貪婪的停留在她赤裸的胸前。「這樣一對美胸長在泥巴種的身上真是一種浪費。」他粗魯的掐了掐她的乳頭。

西弗勒斯看著盧修斯在侮辱赫敏,他憤怒的嚎叫著。如果他的發聲系統沒有被石化的話,他肯定他的咆哮一定會震耳欲聾。如果他能夠。。。僅僅。。。打破這咒語的束縛。。。

赫敏無助的反抗著盧修斯。把她扔在地上,他再次對著她的臉扇著耳光。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之後她的眼前開始發黑,頭部被重重撞擊著,疼痛充斥著全身。盧修斯站了起來,從德拉科的懷裡接過了哭鬧著的孩子。

「我打算帶你和你的兒子去見黑魔王,」他說道,臉上顯出一絲邪惡的冷笑。

西弗勒斯繼續和困住他的魔法作鬥爭。當盧修斯虐待赫敏,並把她推給德拉科時,絕望和憤怒流經他身體裡的每一根血管。如果他脫困,他一定要讓整個馬爾福家族付出慘重的代價。

西弗勒斯用重新積聚起來的力量再次反抗著束縛他的魔法。當魔法開始減弱時,他長大鼻孔,盯住赫敏。幸運的是,她的目光也捕捉到了他的,此時他的心歇斯底里般的亂跳。他的眼神告訴她,他現在還無法動彈,但是他會追隨她而去,哪怕是世界的盡頭。

一個髒兮兮的門鑰匙帶走了赫敏,只留下西弗勒斯一人。一陣洶湧而來的無杖魔法除去了他身上的束縛,他無力的靠著牆,幾乎要摔倒。一切都太遲了,赫敏和埃頓已經被帶走了。對馬爾福的憎恨之情湧上心頭,之後他發出了他的守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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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看著他父親虐待赫敏的情形多多少少有種想嘔吐的感覺。隨著砰的一聲,他們一起降落在馬爾福莊園他父親的書房裡。

「納西莎,」他父親吼道。

當他母親走進房間時,德拉科更加大吃一驚。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感情豐富的女人麼?她甚至都沒有朝他的方向看上一眼,自從上一次他們見過面後,已經過了好幾周的時間了。她究竟怎麼了?

盧修斯把依舊哭鬧著的孩子扔進納西莎的懷抱,命令她好好的照看那個小孩。她走進房間時那空洞的眼神更讓德拉科覺得不舒服。

盧修斯沒有理睬赫敏的哭泣,而是轉身對德拉科說道,「幹的好,兒子,我為你驕傲。」

德拉科幾乎得到了雙倍的成就感。能夠得到父親的表揚是如此的不容易。他本應該開心的,可是他的胃裡卻像有什麼東西在不舒服的翻滾著,這種感覺讓他非常的疑惑不解。

盧修斯轉身對著克拉布和高爾說道,「但是,我對你們兩個非常不滿意。你們在那個泥巴種的胳膊上留下了瘀青。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在她去見黑魔王之前,身體必須沒有任何的傷害痕跡。」他從斗篷底下抽出魔杖。「鑽心挖骨!鑽心挖骨!」

克拉布和高爾痛苦而憤怒的倒在地上,而盧修斯卻在一旁哈哈大笑。

「父親,你在幹什麼?」德拉科問道,臉上寫滿了震驚。他的父親在幹什麼?他正在折磨他最好的朋友,而他的母親的樣子就好像。。。她就好像沒有任何自主的意識一樣。她就好像她被控制在——控制在奪魂咒下一樣。「父親,」他喊道,絕望的想要阻止他的瘋狂行為。

「咒立停,」盧修斯漫步經心的說道,「怎麼了,兒子?」

德拉科的胃在抽搐著。「你在幹嘛?」

「我覺得我做的很清楚了,孩子。我正在教你那群愚蠢的朋友如何『對待』泥巴種。」他很自信的忽略了自己曾扇了赫敏兩次耳光的事實。

「但是。。。」看著父親瞇起了眼睛,德拉科不敢再說下去了。他艱難的吞嚥了幾下。「我相信他們會從中學到東西的,父親。」

「隨著時間的推移你會漸漸的明白,在生活中能依靠的只有自己這個事實。你的朋友們對你而言只是一種負債。阿瓦達!阿瓦達!」

兩個年輕人大叫著倒在地上,甚至連自己是如何被殺死的都沒有看清楚。

德拉科粗重的喘息著,膽汁幾乎湧到了喉嚨。他蹲下身子,呆呆的看著他兩位好朋友的屍體。看著兩人無神的雙眼盯著天花板的樣子,德拉科留下了淚水。

「起來,停止你的哭泣。我究竟是生了個兒子還是女兒?你難道打算用這個樣子去見黑魔王麼?」父親諷刺的言語迫使他把他們的任務重新塞進已不清晰的腦海中。「帶那個女孩去為今晚的會見準備一下。」盧修斯大踏步走出房間,沒有再看他一眼。

德拉科不知道自己在地板上坐了多久,就這樣盯著他的朋友們。最後一陣沙沙聲讓他混亂的思維清晰起來。他轉向赫敏,看著他的前同班同學,憤怒充盈著他的身體。他挪動腳步靠近她,她更加害怕了,淚如湧泉。

揮了揮魔杖,德拉科說道,「咒立停,」他的聲音很鎮靜,但是眼睛裡的淚水顯出是他的內心正在和自己的父親做著鬥爭。「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但是當一切都結束後,你必須把我的名字從你的記憶中刪除。」

赫敏點了點頭,臉上又現出希望的神色。「我會盡我所能清除你的名字的。」

緊緊的盯著她的雙眼,終於他決定相信她已經做出了承諾,「你必須履行自己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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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惱火的坐在鳳凰社的緊急會議廳裡。他沒有如他發誓的那樣保護好赫敏。當他的家庭最需要他的時候,他卻無能為力。他絕望的試圖無視籠罩在自己潛意識裡的恐懼。抬起頭,他注意到滿臉通紅的波特和威斯裡。他們的眼睛紅腫,好像剛剛哭過一樣。盧平站在門邊,倚著像框,敲打著自己的下巴。穆迪和鄧布利多耳語著。當他的目光停留在靠在父親身旁的金妮韋斯萊身上時,他幾乎要留下眼淚。亞瑟的胳膊正環抱著自己的女兒,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他很想知道他是否還有機會能再次擁抱他的家人。他低下頭盯著身前的桌子,不讓自己再看眼前的這對父女。

突然一陣尖銳的嘶嘶聲從他的嘴裡傳出來,打擾了屋裡的寧靜。他抬起頭,握住左臂,「我被召喚了。」

「你不能去,」莫莉韋斯利說道,「他現在肯定已經知道你不是為他工作了。你沒有為他交出赫敏和埃頓。」

幾周之前,西弗勒斯告訴鳳凰社伏地魔正在尋找一種能夠對抗哈利母親曾經使用過的那種魔法。但是這個嘗試並沒有成功。在盧修斯的引誘下,西弗勒斯必須告訴每一個人他和赫敏的婚姻還有他們兒子的出生。在這個嚴峻的形勢下,雖然他沒有受到令人不愉快的質問,但是這也沒讓他多多少少感到欣慰。

「我必須去。這也許是我救他們最後的機會了。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為他犧牲。我絕不允許他毀了我的家庭。」西弗勒斯收起恐懼堅定的說道。他曾經幾乎失去過他們一次。他絕不允許這樣地事情再度重演。他們的生命支撐著他。

「他是對的,莫莉,」萊姆斯說道。哈利和羅恩點頭表示支持。「西弗勒斯是唯一一個有機會及時把他們帶回來的人。我們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西弗勒斯看著盧平,突然感覺他煥發了新的光芒。也許某天他真地要重新考慮把這個男人列為朋友。當然前提是他能夠活下來。

「他這是去送死!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這麼送命!」莫莉的眼裡充滿了淚水。

西弗勒斯站了起來,穿過房間走到她身旁,「難道你不會為你的家庭做這些事情麼?」他輕輕地問道。

「我——」莫莉停了下來,「會的,」她囁嚅著。

西弗勒斯轉身離開她,來到鄧布利多跟前,讓他在自己身上種下追蹤魔法。

「在我們找到你之前,希望這個魔法不會被發現,」他默默地注視了一會西弗勒斯,「西弗勒斯,如果我知道。。。」

「我知道,」西弗勒斯說道。握了握鄧布利多的手,西弗勒斯大踏步朝門口走去,走到門廊時便幻影消失了。

他幻影到目的地。在被鑽心咒拷打前,他唯一能記錄下來的就是這裡是一個看上去很平和,長有很多小草的草場。但是這寧靜的氣氛卻被他因痛苦纏身而發出的尖叫毀滅,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身體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個器官被撕成碎片一樣。他在地上扭動著,忍受著看上去有幾個小時的酷刑的折磨。

「你欺騙了我,魔藥大師!你那泥巴種的妻子向我展示了那些你瘋狂的要隱瞞的秘密。你本該抽出些時間教她大腦封閉術的。」黑魔王憤怒的吼聲和西弗勒斯因痛苦而發出的尖叫交織在了一起。

「主人,」他說道,強忍住要嘔吐的感覺,「請——」

「閉嘴,叛徒,」伏地魔在憤怒中擅抖著,「鑽心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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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令人吃驚的背叛了他父親的兩個小時後,赫敏穿上了一件優雅的晚禮服,頭髮盤到了頭頂,剩餘的卷髮柔順的搭在肩膀上。她來了一副與晚禮服及其相稱的藍寶石耳環,一條項鏈,還有一條手鏈。這間明亮的,令人愉悅的臥室去只讓她感覺到她再次被摑了一巴掌。她走近屋裡,柔軟的地毯也許會歡迎她赤裸的雙腳,但是她正在盧修斯 馬爾福的屋裡,使得一切都遠離優雅。

盧修斯密切的注意著她,「棒極了。不會有人把你當做泥巴種。把那個小雜種帶過來,」他說道。

一個家養小精靈出現在門口懷裡抱著挨頓。

「把它給這個泥巴種,」盧修斯懶洋洋的在赫敏面前揚了揚手。

赫敏抱著自己的兒子,眼裡充滿了淚水。她沒有想到他們還會讓她再看他一眼。雖然德拉科向她保證了挨頓的安全,但是直到她親眼看到她才真正的相信。

盧修斯的手狠狠地握住了赫敏的雙肩,她痛苦的跳了起來,這使得她意識到,盧修斯還在他的身旁,他完全有可能再次奪走挨頓。「你將會作為戰爭的制勝法寶呈現給黑魔王。當他吸收了女巫和她第一個兒子的魔法後,他將會成為這個世界上最有力量的巫師。

赫敏的心感到一陣緊張,她把挨頓緊緊的抱在胸前。納西沙是對的;盧修斯打算把她帶到黑魔王面前。她和她的兒子將會被犧牲掉。

西弗勒斯,你在哪?她絕望的想著。

德拉科也在其中,口袋裡裝了一個凹面的錫制小罐子。盧修斯不耐煩的把她的手放在門鑰匙上,一陣令人作嘔的眩暈襲來。著陸時她差點摔倒,德拉克穩健的雙手托住了她的胳膊。她抬起頭,前面黑壓壓站著一群安靜的披著斗篷的食死徒,而她發現自己正直勾勾的盯著伏地魔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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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當赫敏盯著黑魔王的眼睛時,德拉克感到她的身體僵硬了一下。她的身體一陣戰慄,手臂緊緊地抓著德拉克的手。黑魔王的目光落在了德拉克的身上,他穩健的手放在了她的胳膊上,黑魔王皺了皺眉。

德拉克感到他的父親拽了一下他的袍子,下一秒鐘他已經向後退了一步。沒有了德拉克雙手的支持,赫敏兀自一個人顫抖起來。

「愚蠢的男孩,」他的父親低聲狠毒的咒罵著。

德拉克低下頭盯著地板,試圖用其中的陰影掩蓋他眼中的憤怒和害怕。他恐懼的顫抖著,害怕會和他朋友遭受同樣的命運。

盧修斯火冒三丈的叫道,「鑽心挖骨!」

德拉克倒在地上痛苦的尖叫著。一撥又一波的疼痛席捲著他身體裡的每一根神經,每一塊肌肉。他感到他的身體好像從裡面被撕成碎片。他甚至模糊的意識到自己的膀胱正在失去控制。終於,詛咒結束了。

「主人,請原諒犬子的失禮。」盧修斯說道,「他決不會再出現類似的錯誤了。」

火燒火燎的疼痛依舊殘留在體內,他大口的喘息著,根本聽不到任何的回答。他扭到了腳,差點碰到赫敏僵硬的臉孔,之後就被拽到一排排的食死徒隊伍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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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震驚的看著德拉科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用鑽心咒詛咒著。埃頓被德拉克痛苦的哀號吵醒了,哭鬧著。她意識到伏地魔和盧修斯正在竊竊私語,但是她根本聽不到。她的視線完全集中在德拉科的身上,而後者正在大口大口喘息著。當他被拽起來扔到一邊去時,她也被迫轉過身來。

「臭小子波特的泥巴種朋友,」伏地魔說道。

他的目光停留在埃頓身上,她下意識到的抱緊了他。他的嘴角微微抽動,做出了一個類似微笑的動作,嚇得赫敏臉色慘白。埃頓憤怒的哭鬧聲再次升級,好像他能感受到盯著他看得巫師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惡。

「把他拿過來。」伏地魔召喚著他的食死徒。

「我不會讓你傷害我兒子的,」赫敏說道。她緊緊地把埃頓抱在胸前,保護好。她會不惜任何代價保護他的安全。

「我對此深表期待。」他拍了拍手,一大群食斯徒圍了上來,抓著她的胳膊搶走了埃頓。

「不!」埃頓的臉因氣憤漲得通紅,拳頭在空氣中揮舞,因害怕和氣憤尖叫著。

赫敏在食斯徒的禁錮下努力的掙扎,一旁的伏地魔哈哈大笑。他用魔杖指著她,逼近她說道,「你會像我展示我一直尋找的信息。」

赫敏閉上眼睛,不知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能做。她用手遮住臉,不讓眼瞼睜開。她努力的反抗著,但卻仍處於控制之下。

下一秒鐘她的思想已經被侵入。她試著清空思想,但她卻沒有多少大腦封閉術的經驗,她根本無法抵抗一位強大的,久經訓練的攝魂取念大師。她的記憶一個接一個的被打開。

赫敏看到伏地魔在看她第一次和西弗勒斯做愛的情景。當她告訴西弗勒斯她懷孕時,伏地魔在那兒。她回到自己的時空時那喧囂的場面和錯綜複雜的關係再次流經她的腦海。埃頓的降生還有第二次出生也沒有逃過這貪婪骯髒的巫師的雙眼。她的婚禮有他出席,他們的新婚之夜也沒能倖免。衝垮了她的個人關係後,他又向她關於鳳凰社的記憶進攻。她試著隱藏西弗勒斯做間諜的事實,但是從某個人魔杖裡發出的痛苦的振顫使得她的抵抗完全消失。終於,伏地魔從她的記憶中退了出來。

她癱倒在俘虜她的人的手臂中。為了讓伏地魔離開她的記憶,她消耗了太多的體力,雙腿早已筋疲力盡。她的臀部抖動了一下,那裡被下了針刺咒。埃頓的哭喊聲因她被折磨而更大了,就好像他能夠感受到母親正面臨的危險一樣。

「西弗勒斯,救救我們。西弗勒斯,你在哪?西弗勒斯,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當進攻赫敏的記憶時,伏地魔看到了她腦海中滿是恐懼的思想。

他抓著赫敏的下巴,再次逼迫她與他對視。她根本無法反抗,只得無奈的盯著他的雙眼。「你背叛了你的丈夫。現在,你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你面前,更深切的瞭解到是你毀了他的命運。」

伏地魔咕噥了一段咒語,幾分鐘後,西弗勒斯砰然出現。

「鑽心挖骨!」

西弗勒斯在地上來回地翻滾,因疼痛發出喊叫。他滿是痛苦的尖叫聲撕裂著赫敏的心,她也開始哭泣。

「咒立停,你欺騙了我,魔藥大師,」伏地魔尖聲說道,「你那泥巴種的妻子已經向我展示了你所有處心積慮想要隱瞞我的秘密。你真應該多花點時間好好教她大腦封閉術。」

「主人,」西弗勒斯說道,他趴在地上用手和膝蓋支撐著自己,「請你——」

「閉嘴,叛徒,」伏地魔因憤怒而顫抖著,「鑽心挖骨!」

'他痛苦的尖叫再次充滿在空氣中。盧修斯召喚來西弗勒斯的魔杖,一把把它折成兩半。赫敏看著西弗勒斯瘋狂的抓著自己的胸部,好像要把身體內的痛苦宣洩出來的樣子,她感到自己的世界轟然倒塌了。

「不!停下!求你!」一陣痛苦的聲音充斥著她的鼓膜,然後她才意識到那原來那是她自己的。

伏地魔哈哈大笑。

終於,詛咒結束了。西弗勒斯無力的躺在地上,痛苦的痙攣著。伏地魔下了一個短小的命令後,食死徒們把赫敏拽到西弗勒斯跟前,粗虜的把她推到地上。

她爬到他身邊,看到了她丈夫充血的雙眼,她用雙臂環住他。「西弗勒斯,」她低聲說道,把頭放在了他的胸膛上。

他虛弱的伸出手撫摸著她的後腦,「我很抱歉。」

「他的身上帶有一個動態的追蹤魔法。」伏地魔在她身後說道。他揮了揮魔杖,一陣明亮的光閃過,魔法被消除了。

伏地魔走上前去,召喚了那個依舊抓著赫敏的食死徒後,所有的食死徒都圍在了赫敏和西弗勒斯的身邊。並且把她和她的丈夫分開。

突然一聲喊叫劃破了寧靜,西弗勒斯用一把小刀深深的刺入了一個食死徒的小腿中。氣氛一下子沸騰襲來,食死徒們圍著西弗勒斯,阻擋住了赫敏看他的視線。

當小矮星彼得走進赫敏,用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她看時,她不禁顫抖起來。「Old Oakford Manor」他說道,邊舔著嘴唇邊盯著她的胸部。

直到食死徒把她拽到一間很大的,白色的,之前她並沒有注意到的房子裡時,她也沒有理解到彼得言語中的含義。他給房屋施了一個保密咒,這樣她就完全的陷入到「黑暗」之中。在食死徒拉她穿過方廳之時,她在被扔進那間房子之前最後看到的事情就是一個食死徒抱著愛頓不住地嘲笑著。門砰的一聲關上且被鎖上了,就好像是西弗勒斯的那把小刀插進她的心窩一樣。她倚在門上,任膝蓋慢慢的下滑,終於前額碰到了冰冷的地板,啜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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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姆斯聽到瘋眼漢穆迪罵了一句髒話,便知道西弗勒斯身上的咒語被發現了。他一直都希望伏地魔太忙了以至於根本沒時間注意到這細小的咒語。好吧,也許不是細小的咒語,他暗自思索著。

他看了眼面如死灰的哈利。他的頭髮比以前更亂了。羅恩看上去也差不多,但是他的頭髮全都粘在了頭皮上而不是豎起來。蒼白的臉色使他的頭髮看起來更紅了。

格裡莫廣場上空的空氣沉重而緊張——比他記憶中的任何一次都沉重。萊姆斯使勁地揉了揉眼睛。他剛剛才和學生時代最好的朋友重新相認。他想責罵老天,為什麼一切都是那麼的不公平。然後腦海中一段關於母親的記憶不自覺地浮了上來。

他從高處摔了下來,很疼,於是哭著跑回到家裡。「媽咪!我磕到了膝蓋!」

他的母親正在做晚餐,但是她馬上放下了湯匙,跑到他身邊。「出什麼事了?」她問道,讓他坐在椅子上,在他的面前蹲了下來。

「有幾個男孩把我推了下來,他們還罵我,」大滴大滴的眼淚落在了他的兩頰,「他們為什麼這麼說?」

她歎了口氣。「有些人並不友好,萊姆斯。他們總會嘲笑比他們年紀小的孩子。我希望事情會有所不同,不過卻總是事與願違。」

「我比他們每個人都小,而且我還是個狼人。」萊姆斯重重的吸了吸鼻子,「這不公平!為什麼是我?」

母親揮了揮魔杖,清理治癒了他的傷痕。她把他抱起來,自己坐了下來。「萊姆斯,生活並不總是公平的。有些人的生活會比其他人的更不公平。只要記住無論如何我都愛你就行了。」

這些年來萊莫斯經常想起母親的話。生活並不總是公平的,他衷心的祈禱赫敏依舊還活著。

當穆迪叫他的名字時,萊姆斯把思緒來了回來。

「盧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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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小時,也許幾分鐘後--赫敏也不確定--門打開了。一個人被粗魯的扔進了房間裡,臉朝著地板,在摔到地面時發出巨大的響聲,之後大門再度關閉。

「西弗勒斯!噢,西弗勒斯,」她大叫著,與此同時,男人的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赫敏衝到他身旁。他的傷勢很重,赫敏知道他現在正處在極度的痛苦之中。她坐下來,試著從貼身內衣上撕下一條布料。但是內衣的質地太過堅韌,她根本撕不動。

「赫敏,」西弗勒斯呢喃著。他的聲音充滿了痛苦,「赫敏,別哭。」

她俯下身去,注視著他的雙眼,擦乾兩腮的淚水。「西弗勒斯,我沒辦法撕下內衣給你做繃帶。」

他想嘲笑她,但卻咳出了血。喘息停當,他掙扎的說道,「那就把它們脫下來唄,傻女人。」他又再度咳了起來。

強忍住淚水,她脫掉了一直穿在身上樣式古老的襯衣。溫柔的,盡全力擦去他臉上的鮮血,她幫他坐了起來,思索著他是否能夠移動,最後她把他放在牆邊的一張小床上。她知道,他的肋骨斷了,至少還有部分的肺破裂。很有可能還有更多的傷害。貿然的移動他絕對是危險的,但是她知道他現在正內出血,如果一直平躺在冰冷的地方上一定會咳血而死。她給他蓋上了一條薄毯子時,第一百次祈禱著要是能有魔杖就好了。

「埃頓,」西弗勒斯邊咳邊說,「在哪?」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他們從我身邊帶走了他。」她努力著控制著不讓自己哭出來,她知道哭泣對於現狀沒有任何的幫助。她現在必須保持冷靜。

「我。。。失敗了。。。」西弗勒斯低語著,握住她的雙手。他的瞳孔漸漸的無神,終於閉上了雙眼,把赫敏一個人留在恐懼之中。有那麼一刻,對西弗勒斯的憤怒充斥著她。他讓她失望了。她一直相信他能夠保護她的安全。但隨即內疚和擔憂勝過了她對西弗勒斯的怨氣。西弗勒斯一定是被他們用麻瓜的方式粗暴的毆打過。她因自己對西弗勒斯的憤怒而感到憎恨。他或許會死,而她對此不抱任何的希望。慢慢的在床邊跪了下來,她把自己的頭放在他的手臂上,任淚水再次流下。

一會兒擔心埃頓的心情佔據了赫敏的心。哭到直到無法再哭出來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正等著德拉科抱著埃頓出現,用門鑰匙帶他們離開。當然,這是不可能的。生活絕不會如此之簡單。

幾個小時後,她開始在房間裡踱步。神經質的每隔幾分鐘檢查一下西弗勒斯的脈搏,最後她終於在他身邊躺了下來,用自己的胳膊小心的圈著他,把毛毯來到他的下巴下。此時的西弗勒斯正艱難的呼吸著,偶爾的還會有幾聲咳嗽,她甚至能聽到他肺裡積水的流動聲。她知道,他的情況在惡化,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撐不了多久的。

「請快點啊,」她喃喃著,絕望的幻想著德拉科能夠把他們全都救出去。

第二天早上,開門的聲音吵醒了赫敏。是納西莎走了進來,帶來了一盤食物,並關好了門。把食物放在桌子上,她開始清理赫敏從內衣撕下來的帶血的布條。

「納西莎?救救我。西弗勒斯受傷了。」赫敏邊祈求她,邊從床上坐起來。「埃頓在哪?」納西莎繼續她的打掃,絲毫沒有理會赫敏的問題。「納西莎!求你!我兒子在哪?」

赫敏出離的憤怒,她抓住納西莎的胳膊,猛烈的搖晃。然而卻因震驚而最終放開了她。納西莎的雙眼毫無神采,很明顯是被用了奪魂咒的後果,但是這還不足以讓赫敏退卻。真正讓她反胃的是——雖然她已經24小時沒有進食了,而是納西莎右頰上刻上的一串字——叛徒。很明顯是用人手刻上的。

納西莎出去後,赫敏絕望的癱倒在床上。「哦,上帝啊,」她低語道。「德拉科要是再不來,我們都要死了。」

第二天,赫敏的乳房因漲奶而疼痛著。之前的一天她已經把嗓子喊啞了,整整一個上午,她都在要求著見她的孩子。現在她的喉嚨只能發出一點點嘶啞的聲音了。

西弗勒斯自從昏迷後就一直沒有恢復意識,赫敏擔心他已經無藥可救。第二天就這樣度過了。

第三天,赫敏感到自己就要失去思維了。西弗勒斯開始發燒,並痛苦的抽搐著,這使得他已經斷裂的肋骨移位了。赫敏根本無法讓他平靜下來,她一直都在害怕他斷裂的肋骨會把他的肺穿破。

終於,西弗勒斯還是平靜下來,可是赫敏比之前更加的害怕。他依舊發燒,而且看上去他的身體開始放棄抵抗了。

第四天的早上,德拉科代替被施了咒語的納西莎出現在門邊,懷裡還抱著愛頓。

「愛頓,」赫敏哭道,一把從德拉克的懷裡抱過愛頓。「哦,我的小男孩!我的寶貝!」欣慰沖刷著她,她癱軟在床上,懷裡依舊愛憐的抱著她的兒子。

愛頓聞到了他母親的乳汁,放聲大哭,她開始哺乳愛頓,完全沒有在意德拉科不規律的呼吸。她的乳汁釋放了一些,但仍因愛頓不規律的進食感到不舒服。

德拉科的臉紅了,他把眼睛轉過去說道:「我盡了一切的可能推延儀式的進行。我昨天在破壞一劑魔藥的時候差點被抓住,所以今天不能再去冒這個險了,因為那裡增添了守衛。祭祀儀式明天舉行。」他的臉色又恢復了蒼白,右下頜上的傷口還在滴血。

赫敏點了點頭,他為了幫她所遭受的一切讓她的心情略微平復下來。「你還是拿不到門鑰匙,對麼?」她問道,試著把剛才的想法驅走。

「我很抱歉,赫敏。要是我能——」

赫敏揮了揮手,沒有讓他再說下去。她現在已無法再承受幻想破滅的打擊。「謝謝你,德拉科。非常非常的感謝你把我的 喲 搖!?

德拉科沒有理會她的讚揚,而是把話題轉向了西弗勒斯。「他還活著麼?」

赫敏輕輕的把手放在西弗勒斯的胸膛上。「就算是吧,」她囁嚅著,「你的母親。。。」她的聲音漸漸變小,無法再說下去。

德拉科僵硬的嚥了嚥唾液,對自己母親的事情沒有做任何評價直接轉移了話題,「黑魔王想讓你受苦,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死去。但他現在已經等的不耐煩了。我要是能為你們做更多的事就好了。」

他抱歉的態度徹底毀滅了赫敏心存的最後一次幻想。

「你還能回霍根沃茲麼?」赫敏問道,與此同時,愛頓在她懷裡打了個飽嗝,她把他轉到另一邊。她緊緊抓住這最後的辦法,就好像這是生活中的倖存者一樣。

德拉科搖了搖頭。「不能,我父親跟鄧布利多說我母親病了。所以他安排我早點開始我的聖誕假期。」

赫敏最後的希望即給她的朋友們帶個口信徹底破滅了,她絕望的低下了頭。

「要是我能。。。」德拉科囁嚅著,羞愧爬上了他的臉龐。「請相信我。」

赫敏歎了口氣,「我會的」,試圖平息內心冉冉升起的恐懼。"

門外忽然響起了一聲巨響。

「把他給我,」德拉科說道,聲音裡充滿了緊迫感。他堅定的揮了揮手。「我要讓他們以為我正當著你兒子的面嘲弄你。」

赫敏親了親愛頓把他還給了德拉科。「讓他打嗝,不然他回吐你一身,」她說道,並緊緊的抱著他。她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卻毫無用處。「請別讓他受到傷害。」但她心裡清楚事情已經不在德拉科的掌控之中。把兒子還給德拉科的舉動讓她心中充滿了不能再見到愛頓的恐懼,但是她知道她別無選擇。

德拉科用魔杖指著她。「我很抱歉,赫敏。統統石化。」

幾秒種後門就被撞開了。赫敏的眼裡充滿了眼淚。西弗勒斯或許會醒來救他們於水火之中的想法充斥著她的腦海。

「幹的好,德拉科,」盧修斯讚揚著自己的兒子,「你終於表現的像個男人了,不再像一個啜泣中的女人了。來吧。」

在門關上的一剎那,德拉科冒險又看了一下赫敏和她痛哭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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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社的計劃很簡單:派遣盧平根據不完整的追蹤咒去追查西弗勒斯和赫敏的下落,直到他能夠嗅到他們的氣味為止。可事實上,任務比他們想像中的要嚴峻的多,他根本無法鎖定他們的位置。第一天,他懊惱的花費了好幾個鐘頭去尋找,最後還是不得不屈服於睡眠的誘惑。那一夜他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於是早起,又追蹤了一天,然而依舊一無所獲。第三天,同樣沒有任何的好消息。"

第四天的早上,他開始懷疑他們是否還活著。憑著他狼人的感覺,他使勁吸著空氣,希望能夠嗅到他們的氣味。

突然,他停了下來,抓住了某些東西一陣輕微的氣味。打起十二萬分精神,他俯下身體盡可能的安靜的匍匐前進。再次深吸一口氣,他意識到自己確實找到了某些東西。他嗅到了赫敏!他在一片灌木叢前小心翼翼的跪下來。撥開面前的枝杈,卻什麼都沒看到,可面前的開闊地卻散發著赫敏和嬰兒的氣味。再次深吸,他又察覺到了微弱的血腥味道。心底一沉,他意識到那是西弗勒斯的血。這裡肯定有個保密的場所,只是還不知確切的地點。

他慢慢的後退,此時身後響起了移行幻影的爆裂聲。萊姆斯笑了笑,出其不意的石化了身後毫無準備的男人。

幻影之前,他給他的老朋友施了個隱身咒,之後在格裡莫廣場不遠處的巷子裡現身。在蟲尾巴身上又多加了一道防範咒語後,他跑進了鳳凰社的總部,大聲的砸著門,喊道:「我找到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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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我們不能暴露自己。」阿不思鄧布利多邊說邊躡手躡腳的靠近這古老的莊園。在他的身邊,哈利臉色蒼白,清楚的記得他最後一次在麻瓜莊園和伏地魔會面的場景。

小矮星彼得在鳳凰社逼供之前就迫不及待的洩露了秘密。保密場所的地址已經知道,鳳凰社必須要認真的籌備進共計劃。

突然,莊園的門打開了,Marcus Flint走下台階,打著哈欠看到鳳凰社的成員正在向房子移動。

「襲擊!」他尖聲叫道,迅速的跑回房子,「我們正受到攻擊!」

隨著一聲怒吼,萊姆斯衝進了房子,撲倒Marcus說道:「統統石化。」但是,不幸的是,這一舉動依舊沒能挽救他們進攻的出其不意。

萊姆斯越過僵硬形態的前學生。突然一陣綠光射向了他,他閃身將將躲過死咒。咒語被無組織的但卻聽到Marcus示警的食死徒們隨意隨機發射著。哈利和羅恩也加入了萊姆斯,三人背靠背站著,輪番攻擊著。鄧布利多發射了一個爆炸咒毀壞了房子的一面牆,隨即也消失在濃煙中。哈利,羅恩和萊姆斯終於衝出了主戰場,開始搜尋空曠得出奇的大廳。

「我們已經打了他們個措手不及,」羅恩說道,「我一直以為他們會在霍根沃茲襲擊我們,而每個人都會為戰鬥做好充分的準備。」

「戰爭很少是用正規途逕取勝的,羅恩,」萊姆斯說道,「事實上,很多偉大戰役的勝利都是因為用了出其不意的方法。」

「噓!」哈利瞪了他們一眼。「我不想因為你們的談話而暴露我們出其不意的進攻。我們必須找到赫敏。」

適可而止的,羅恩和萊姆斯開始集中精神尋找赫敏。他們轉過一角,發現自己正與伏地魔面對面站著。盧修斯馬爾福站在他身旁,抓著他妻子的胳膊。

「哈利波特,我們又見面了。」伏地魔的眼裡閃著紅光。他沒有移動自己的魔杖,而是轉而走向羅恩。

「鑽心挖骨,」他尖叫道。咒語完整的打中了羅恩的胸部,他倒在地上痛苦的哀號。

就在羅恩尖叫之際,盧修斯甩開納西莎開始攻擊萊姆斯。他們一個接一個的互射咒語。萊姆斯試圖用一連串的刀鋒咒語襲擊盧修斯的臉部,與此同時盧修斯也大喊道,「Aufero Sermo」

當萊姆斯用魔杖指著盧修斯時,他發現自己不能說話了。一個簡單的無聲咒不可能使他完全禁聲。盧修斯對萊姆斯下的咒語使他完全不能發出聲音。而萊姆斯也並不精通於無聲咒語。現在要想攻擊對方不借助外力是不可能的,除非攻擊他的身體。

他俯低身體,與此同時盧修斯拿出魔杖靠近他,「阿瓦——」

在盧修斯念完咒語之前,他被一個繳械咒打中,他的魔杖脫手,飛到了身後。而他自己則撞到了頭部,動彈不得。

萊姆斯及時的轉身看到哈利投下咒語的一刻。是哈利及時的從與伏地魔的對峙中抽出身來,救下了萊姆斯。羅恩依舊在尖叫,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無論是萊姆斯還是哈利都無法接觸他身上的咒語,並不被殺死。所以,他的咒語無法解除,因為哈利會因搶救他的性命而變得虛弱。

哈利跪在地上,但卻始終設法擋住朝他飛來的咒語。就在兩個咒語撞擊之際,閃回咒出現了,並把兩個魔杖連接起來。

就在哈利努力維持著兩魔杖之間的聯繫時,萊姆斯一個箭步衝到了伏地魔身邊,猛得撲了上去。魔杖之間的咒語聯繫消失了,伏地魔集中的精神也被打破。他沒有想到會受到萊姆斯的身體攻擊,並因這突如其來的重量而受到影響。伏地魔的身體開始變弱,萊姆斯能夠感到身下骨頭的斷裂。他緊緊的抓著伏地魔的魔杖。一個爆炸咒席捲了整個房間,但是他的手裡依舊緊緊的攥著伏地魔的半跟魔杖。

在他失去意識前,他看到哈利舉起了魔杖,異常冷酷的說道,「阿瓦達卡達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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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在睡夢中被叫喊聲和尖叫聲驚醒。她聽到有腳步聲朝著她和西弗勒斯所在的房間跑來。門被踹開,一個食死徒走進來把正在啼哭的愛頓塞到她懷裡。赫敏發現面具下,他的臉正在流血,於是在他再次把門鎖上的時候,她開始瘋狂的檢查愛頓是否受到傷害。

當她發現愛頓並未受傷時,她欣慰把他放在胸前輕輕的搖晃起來,而他則馬上的安靜下來。她在床邊慢慢的坐下,說道:「西弗勒斯,我擁有愛頓了。鳳凰社也來了。堅持住。求你不要死。」她俯下身子親吻他的雙唇。他的身體依舊發著高燒,可雙唇卻冷的像冰一樣,她害怕在鳳凰社的人找到他之前,死神已經奪去了他的生命。

戰鬥的聲響趨於平靜後的幾個小時過去了。她痛恨自己只能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而門外自己的朋友在為自己戰鬥著。死一樣的寂靜讓她無法得知自己的親朋好友是否還活著。任何的事物,除了戰鬥的聲音都會使她失去勇氣。

又一個小時過去了,大廳盡頭的一扇門被打開了。她的呼吸又急促起來。如果鳳凰社失手的話,她必須站出來保護愛頓和西弗勒斯。她把愛頓放在床上讓他躺在西弗勒斯和牆之間,手裡緊緊攥著那天早上納西莎留下來的大水壺,在門邊站好。不論是誰推開那扇門,都最好不要穿著食死徒的斗篷。

她閉住呼吸看著門慢慢的打開,把水壺舉高,準備用盡全力擊打要走進來的人。一隻腳邁了進來。就在那個人把頭伸進來的一瞬間,她揮起了水壺。與此同時那人用胳膊架開了赫敏的攻擊。她悲哀的叫了一聲,開始亂踢,希望能夠以此攻擊到敵人的小腿。身體痛苦的糾結著,突然間赫敏認出了來人——是萊姆斯。

她把水壺扔到地上,看著它摔成粉碎。「萊姆斯!」她一頭扎進他的懷抱,「萊姆斯,我們必須趕快,西弗勒斯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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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用漂浮咒讓西弗勒斯穿過大廳,自己懷裡抱著愛頓並緊緊握著他的手。萊姆斯已經把自己的魔杖交給了她,並示意她自己無法說話。她用他的魔杖施了幾個咒語,但卻不得要領,所以她又把注意力集中到西弗勒斯的身上。

她在大廳裡看到哈利和羅恩的時候,發出了輕微的尖叫聲。羅恩已經不省人事,哈利正坐在地板上,呆呆的盯著伏地魔的屍體。在她發出尖叫的時候,他甚至沒有轉身去看她。

「哈利,救救羅恩,」她說。就算是萊姆斯抓著他的胳膊,他也沒有移動過半分。萊姆斯轉身望著赫敏,聳了聳肩,不知該如何是好。

一陣掙扎的聲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尋聲望去,她看到納西莎正奮力的從倒塌的牆下爬出。她的頭正在流血,很明顯她現在還是神志不清。

納西莎努力的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赫敏,西弗勒斯,怎麼了?」她站起身向他們走去,走過伏地魔的屍體時,她嚇得尖叫起來。「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赫敏正要回答之際,一陣淒厲的笑聲響徹整個大廳。「阿瓦達卡達瓦!」

納西莎應聲倒地,赫敏看到盧修斯正用他的魔杖指著她。

時間在那一瞬間彷彿凝固了一般。她模糊的聽到有人在她身邊喊出了死咒,就好像盧修斯對自己下咒一樣。從他魔杖裡發出的黑綠色的光芒慢慢的劃過空氣直衝她而去,但她已無法移動。就在咒語即將打中她的時候,一個身影從旁邊衝了出來,替她擋下了死咒。幾秒鐘後盧修斯也倒下了,因為射向他的咒語具有致命的精確度。

周圍的一下又回復了正常,只有赫敏呆呆的看著自己腳邊的那具屍體。德拉科 馬爾福犧牲了自己,救了她的性命。她跪下來,趴在他的屍體上放聲大哭。

她毫無節制的痛哭著,愛頓也因恐懼和憤怒尖叫著。她感覺到有一雙手從她的懷中搶走了愛頓。害怕和憤怒的洪流在她的體內恣意的釋放著,她根本無法控制自己的歇斯底里。最終,還是一個巴掌讓她安靜下來。

「你打了她,」查理衛斯理不滿的盯著萊姆斯說道。

萊姆斯還是發不出聲音,只是聳了聳肩,指了指已經恢復清醒的赫敏。

「西弗勒斯,」她顫抖著說著,「愛頓!」

就在此時,金妮衛斯理走上前去,把愛頓交還給她。「鄧布利多已經送西弗勒斯去聖芒戈了,赫敏,」她說道。

查理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說道,「他們會盡全力救治西弗勒斯的。」

「德拉科,」她的聲音已經嘶啞的快說不出話了,低下頭看著眼前的前敵人。

萊姆斯搖了搖頭,一把把她攬在自己的懷裡。

「你的聲音無法復原了?」赫敏問。

「一點點,」他嘶啞的說道,「會慢慢好起來的。」

「哈利和羅恩呢?」赫敏突然意識到他們已經不知去向了。

「聖芒戈,」查理面無血色的說道。

「我也想去醫院,」她強忍著淚水,輕輕地說道。

萊姆斯點了點頭,帶領這一小組人走出房子。愛頓已經睡著了,正心滿意足的依偎在母親的胸前。在那一刻赫敏甚至想去自己的一切去換取自已兒子所處環境的安寧。

大廳已經被毀了,他們只得小心翼翼的穿過廢墟。走出房子之後,戰爭的痕跡更加的明顯了。屍體如垃圾搬的被遺棄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血液的腥臭。由於是遭受了鳳凰社的突襲,所以大部分屍體都是食死徒的。

萊姆斯用胳膊擋住赫敏,試圖不讓她看到那些慘不忍睹的屍體。突然,他渾身僵住了,他看到唐克斯臉朝下躺在地上,旁邊是貝拉裡克斯 萊斯特蘭奇的屍體。

他一個箭步衝到她的身邊。「妮法拉多?」他用粗重嘶啞的聲音叫著。他把她轉過來,無法接受她的身體已僵硬寒冷的事實。「不!求你,別死!」他悲號著,狼人的本性在此時更襯托出他的悲傷。他抱起唐克斯的屍體,就好像她還能活過來一樣。有些諷刺的的是,就在他抱起唐克斯時,空中飄起來了雪花,就好像大自然母親正試圖洗濯自己身體上的污濁。

金妮走到赫敏身邊,「可憐的萊姆斯,」她說道,聲音裡帶有無法掩飾的悲哀。

「抱好愛頓,」金妮抱緊了時睡時醒的嬰兒。

赫敏走到萊姆斯身旁,跪下來,輕輕的從他的懷裡接過唐克斯的屍體。他的哀嚎已經變成了低聲的啜泣。她用雙臂圈著他,在他哭泣的時候緊緊抱著他。萊姆斯把臉埋進赫敏的肩膀,他的身體因努力克制悲痛而顫抖著。

她不知道就這樣她抱著萊姆斯有多少時間,輕輕的陪他一起哭,之後查理衛斯理找到了他們。他幫著赫敏一起扶萊姆斯站起來,一行人跟著金妮來到幻影地點,去聖芒戈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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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赫敏在醫院已經呆了三周了。愛頓正靜靜的睡在她的肩膀上,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正掙扎在死亡的邊緣。從戰場回來後,西弗勒斯就沒有醒過來過。他的一片肺被刺穿了,能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個奇跡。他斷了7根肋骨,頭骨也被嚴重的打傷,一條腿和一隻手腕也被打斷了。赫敏幾乎都無法聽完整他所受到的內傷。對她來說,把這些傷害一一聽全,實在是太痛苦了。照顧西弗勒斯的治療師是麻瓜的後代。為了讓赫敏明白西弗勒斯的傷勢的嚴重程度,他告訴她,他的傷相當於被一輛大公共汽車撞過。治療師也不能確定西弗勒斯是否能從高燒引發的昏迷中清醒過來。至少,他斷裂的骨頭還是很容易治癒的。

「赫敏,」萊姆斯在門口叫道,「你需要走出這間病房。你我都知道,西弗勒斯如果可以的話,肯定會命令你去睡覺,好好休息一下的。」

赫敏歎了口氣,頹然的坐在椅子上。「我只是害怕再次的離開他。上一次我離他而去。。。」

「和我出去走走,」萊姆斯一把拉過了她。很明顯,他根本不打算讓她有說「不」的機會。「你需要呼吸下新鮮的空氣。」

臨走前,赫敏又吻了西弗勒斯,凝視著他好久才離開。「我會很快回來的,love,」她喃喃著。

他們穿過聖芒戈的大廳,最終爬上了醫院大樓的屋頂。一切是如此的安靜,麻瓜世界的喧囂已被魔法阻止。魔法同時也阻止山下的麻瓜看到山上的景象。一切都是那麼的靜,只有微風輕輕的拂過,和愛頓熟睡的打鼾聲。同時也有些寒冷,於是赫敏給他們三個施了個保溫咒。

「哈利怎麼樣?」她問道。

從最後的大戰回來後,哈利就沒有再說過一個字。治療師用了很多的咒語和魔藥卻依舊無能為力。最終他們斷定,他還是沉浸在過往無盡的痛苦中。而且,他現在無法自理,所以治療師決定讓他暫住精神科,以觀後效。

「他還是老樣子,」萊姆斯說道,「如果你去看望他,或許會有所幫助的。」

赫敏現在還無法說服自己去看望自己曾經活生生的好友自大戰後就陷入不會說話的怪病裡。他空洞的眼神和默然的神情總是會出現在她的噩夢中。

至少還有一個人在恢復健康。昨天羅恩終於出院了。治療師說,他不可能從加強版鑽心咒的傷害中恢復過來,但是羅恩還是奇跡般的恢復了。他依舊會抽搐,儘管還是有點後遺症。但是他已經能夠回家了。

「萊姆斯,我很懷念當初那段簡單的時光,我們是那麼的快樂,那麼的無憂無慮。」赫敏盯著醫院的盡頭說道。

「我們每一個人都曾那樣的生活過麼?」萊姆斯問道「當我還在學校的時候,伏地魔就已經崛起了。在他第一次滅亡之前,他毀滅了我所深愛的每一件事物每一個人。在他第二次崛起後,我也同樣失去了很多。」他停下來,做了個深呼吸,身體因陷入回憶而微微的顫抖。

赫敏用雙臂抱住了萊姆斯,靠在他的身邊。「我很抱歉,萊姆斯。」她呢喃著,她知道他正在思念唐克斯,小天狼星,詹姆斯和莉莉。

他艱難的嚥了嚥唾液,站起身來,把赫敏和睡著正香的愛頓攬到懷裡。「隨著時間的流失,所有的事情會變好的。」他說道,「我不會活在過去中。沒有人願意如此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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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根沃茲的課程在大戰後暫停了。有太多的老師參加了鳳凰社,這樣那樣的傷害使得學校依舊在運轉。」赫敏輕輕的說著,已經好幾天了——又或者一周,他不知道究竟有多久了——之後。「這使得我從圖書館借書更加的容易。平斯夫人並沒有因我把書帶出校園而責罵我。我不會一直坐在這裡的。我的丈夫和朋友都在受苦。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著你們倆去完成去經歷。」

西弗勒斯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早已不記得時間的流逝,只是日復一日的躺在病床上,只有赫敏的每日拜訪才使得他保持清醒。她說話的聲音再一次把他拉回到現實。她總是和他說話,就好像他恢復了神智一樣。

「今天是兩個月以來大伙第一次回霍根沃茲的日子。」

兩個月?比他想像的時間要長得多。

「米勒娃最終還是說服我讓我重新回到自己的學徒身份中去。我想呆在你身邊,但是每個人都說,你更願意讓我找點事情做。畢竟,在你躺在醫院浪費時間的這段日子裡,我必須支撐起家庭的生活來源。」赫敏淺淺的笑道。

赫敏握著他的手,溫柔的敲著。他再次和體內的「障礙物」作鬥爭。他好想握住她的手,告訴她,她不再孤單。

「你失去了一些斯萊特林,西弗勒斯,」赫敏的呼吸急促起來。「14個人在戰爭中服務於黑魔王。但是並不是只有你的學院。所有的學院都有損失。」

西弗勒斯暗自傷神。他沒有成功的教育好他的學生。

「阿不思會在剩餘的學期課程中為你的班級代課。」過了一會,赫敏說道,「他是鳳凰社成功的關鍵。查理衛斯理告訴我,他們失去哈利羅恩萊姆斯的蹤跡後,阿不思動用了他所有的魔力,使得食死徒們短暫的失去魔法。雖然只有幾秒鐘,但對鳳凰社的成員來說已經足夠。他也因此在龐弗雷夫人那裡修養了很久。他實在太固執,以至於堅決不來聖芒戈醫院。」赫敏笑了笑,「她說,他甚至是個比你還要糟糕的病人。」

周圍又恢復了安靜。西弗勒斯想像著赫敏無神的盯著她面前的空氣,陷入沉思。

「米勒娃雇了一個助手,」突然,赫敏說道,把話題又扯回到霍根沃茲上。「她被咒語嚴重的擊傷,所以很容易勞累。如果沒有這些變化和那些令人懷念的面孔,你真的無法知曉戰爭的意義。一切都是那麼的超乎現實。」

西弗勒斯甚至能夠看到她的雙眼再次蒙上了一層霧氣,她在思念戰鬥中死去的人們。該死!這該死的麻痺!

一陣細小的哭聲打破了短暫的寧靜——愛頓醒了。赫敏沒有再說什麼,她抽出手來,一把把愛頓抱在胸前,愛頓嘖嘖的吃奶聲充斥著西弗勒斯的耳膜。不久,伴著他家人的聲音,他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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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西弗勒斯聽到紙張的沙沙聲,赫敏在他的床邊拿了把椅子坐下。她每天都來看她,但是他這一次感到了某些不同。「我非常的緊張,西弗勒斯,」她說道,就好像知道他能感覺到她的心情一樣。「我第一次把愛頓留給別人照看。」她漸漸平靜下來,西弗勒斯聽到紙張的沙沙聲和羽毛筆在上面寫字的聲音。

他想告訴她他是如此的為她驕傲,因為她終於決定再次去相信別人。如果她懼怕堅強的活下去,那麼這將是黑魔王和盧修斯 馬爾福的勝利。

「我簡直無法相信學生們交上來的論文,西弗勒斯。它們是如此的不堪,真的。」

西弗勒斯暗中哼了一聲。要是他完全恢復意識的話,他肯定會發表一通諷刺評論來激怒她。她繼續說下去,向他介紹了在最後大戰中受傷的人的傷勢進展。

「我還沒有去看哈利,」她的話馬上激起了他的興趣。「已經兩個月了,但是我還是無法面對他。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我只是無法把他站在伏地魔屍體前的畫面驅逐出自己的腦海。他看上去是如此的迷失。」她停下來,重重的歎了口氣,他能感覺到她把手放到他的胳膊上。「我好希望你能快點醒來,這樣你就能告訴我我是個傻姑娘了。」她喃喃著。

西弗勒斯聽著赫敏羽毛筆書寫的聲音又一次響起。當她再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為她口中的內容所震驚。

「他已經走進了我的思想,西弗勒斯。」

他馬上意識到她說的是黑魔王。

「我倆之間,我們和愛頓之間的每一段珍貴的記憶都被他的存在玷污了。每一次,我回憶起那些開心的事情,我都能感覺到他就在暗處潛伏著。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西弗勒斯。」

該死!西弗勒斯發怒了。對他來說,讓赫敏不得不去忍受黑魔王存在在她的意識裡,是如此的令他懊悔。要是他能及時阻止盧修斯,那赫敏就永遠不會被迫去面對那個瘋狂的男人。

房間裡再次充斥著寂靜,之後他聽到赫敏的魔杖發出一陣輕微的吃吃聲,還有紙張沙沙的聲音,「我必須要走了,love。」她說。

當她的唇再次貼上他的時,他好想大聲的尖叫,他好希望他能回吻回去。她匆匆的收拾好東西,溫柔的說聲再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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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西弗勒斯在某個早晨醒了過來,那種感覺就好像他被某個流氓打到了臉一樣。他的眼睛一下子接觸到光亮,使得他覺得自己突然間像變瞎了一樣。當昏沉的迷霧從他的腦海清除掉後,他猛然意識到,自己在生理上已經完全清醒了。他已走出那種類似昏迷的狀態。

「赫敏。」這聲音之比耳語聲略大,可他卻聽到從門口傳來的震驚聲。

隨著他的神智逐漸的恢復,終於他認出了門口年輕的正張口結舌的看著他的治療師,

「我妻子。」他用一種嚴峻的口吻說道,「現在。」治療師一下子衝出了大門,就好像他被咒語打中一樣。

幾個小時後,西弗勒斯感覺自己就像個針墊一樣被來來回回的檢查。終於他設法讓這群討厭的治療師中的一員給他倒一杯水。他們這些人能夠成為治療師真算的上是奇跡。他們看上去對他在昏迷了幾個月後感到口渴非常的震驚。如果他是個仁慈的人的話,或許他會給他們一些恩惠。在過去的幾個月中,從他們的話語裡,他知道他們從來不認為他能再次的醒來。

「我要求見我的妻子,」終於他吼了出來,「檢查夠了吧?把她帶來見我。」

有幾個治療師曾是他的學生,他能感覺到,他們沒有忘記自己導師的脾氣。當門再次打開的時候,赫敏走了進來。

「赫敏,」他說道,雖然還是虛弱,但他依舊支撐著向她伸出自己的手。

「西弗勒斯,」她邊哭邊跑到他身邊,抓住他的手,「哦,西弗勒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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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足足昏迷了三個月,但是他清醒後的一個月就堅持回家。他的壞脾氣已經達到了所有治療師的極限,他們肯定會非常開心的迎接他關門走人的一刻。現在他依舊只能緩慢的移動,而且特別容易疲勞,但是還是堅持他已恢復得足以能夠回家了。西弗勒斯可以想像的出,當他最終走出醫院大樓時,治療師們一定會歡呼雀躍。

「西弗勒斯,慢點,」赫敏說道,「你才剛剛恢復。我不希望你再傷了自己了。」她用手扶著他的腰支撐著他。

「我很好,」他說,「我只想回家,花更多的時間和我的家人呆在一起。」

走出醫院後,赫敏揮手叫了輛出租。「你還無法走到對角巷。」她還沒說完西弗勒斯就開始抱怨。

「我討厭麻瓜的出租車,」他說,「每個司機都好像抱了必死之心一樣。世界各地的出租司機都是這個樣。」

「是啊,但是我們不能走過去,而且我們也不能在被麻瓜看見的地方幻影,所以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禱出租司機和你一樣也有家庭,也要為他們活下去。」她打開車門,把西弗勒斯塞進去,之後自己也坐了進去。

「Charing Cross Road,」她說,「我丈夫希望你不要像其他出租司機開得那麼瘋狂。」

司機笑了笑,「我會讓你們活著到達目的地的,」他邊說邊用車上的後視鏡看了看他們。

「會是完好無損的麼?」西弗勒斯咕噥著。

就在車啟動的一剎那,赫敏用胳膊肘推了推西弗勒斯。出租司機又笑了起來。

他們到達目的地後,赫敏付了錢,說道,「我告訴過你,一切都會平安無事的。」

「我們只是運氣,」西弗勒斯說完便蹣跚著朝破釜酒吧走去。

赫敏笑了笑。原來的那個西弗勒斯又回來了。她追上他,挽住了他的胳膊。到了破釜酒吧後,她推開門,帶他走了進去。

酒吧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睜大眼睛看著他。他神色僵硬,黑著臉回瞪回去。這是他最最不想做的事情。

終於,一個女巫走上前去對他說,「這麼說,你去見他時身上真的帶著追蹤咒了?」

「當然是真的了,」一個健壯的男人說道,「預言家日報已經報道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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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面還說他有標記,」一個高個女巫說道,「只有對他效忠的人才能得到標記。」

突然,有人認出了赫敏。「你是赫敏 格蘭傑。在你還是學生的時候,他有沒有利用過你?」

「他們已經結婚了,當然沒有了,」一位年長的女巫說道。

當赫敏把西弗勒斯推進人群時,人聲更加的鼎沸了。突然,西弗勒斯停了下來。

「安靜!別擋著我,」他說道。怒火從他身上迸發出來,人群馬上分開了左右。他扶著赫敏的肩膀,慢慢的穿過人群,始終昂著頭。

他們走過後,湯姆點了點頭,「別圍著他了,讓他們走吧」他說的時候,西弗勒斯和赫敏已經走出了酒吧,向對角巷的入口走去。

沒人跟出來,所以他們很輕易的就到達了對角巷,就在人群要走出酒吧門口的時候,赫敏緊緊的抓著西弗勒斯幻影了。

當他們到達霍根沃茲的大門口時,兩人都長長的歎了口氣。雖然他們都沒想到這隆重的歡迎儀式,西弗勒斯對某些人的厭惡之情還是始料未及的。

「我想知道他們會怎麼說,」赫敏笑聲的說道,「自從學校開學後我已經聽到好多流言了。」

西弗勒斯低頭看了看她,抓緊她,「沒關係,」他說,「如果他們的說法和想法會有什麼不同的話,那我肯定很早就離開霍根沃茲了。」

「我希望我也能很容易的這麼想,」她邊說邊轉了轉從來沒再人前帶過的結婚戒指。「好吧,我們也能像以前一樣解決的。」

他們靜靜的向學校走去。赫敏扶著西弗勒斯慢慢的上樓開門。當他們進門的時候,學生正三三兩兩的走向大廳。突然,整個大廳都靜下來,西弗勒斯能夠感覺到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我猜現在再告訴你鄧布利多已經向大家宣佈你是個英雄是不是有點晚了?」赫敏小聲說道。

西弗勒斯用眼角的餘光瞟了眼赫敏。「你選擇現在告訴我,就因為你反對其他的時間?」西弗勒斯挺了挺身板,準備重新進入到魔藥大師的角色。「你們還看什麼呢?趕緊走!」

學生們很不情願開始在大門口打轉轉,表現出一副要離開的樣子。

「你,你,你們聽到了!趕,趕緊走!」突然羅恩出現在他們面前,身體還有些輕微的顫抖,好像鑽心咒後遺症又發作了一樣。

學生們都面面相覷,主動地讓出了一條道路,赫敏和西弗勒斯由羅恩領到了入口處。

當他們走過時,赫敏回頭說道,「謝謝你,羅恩。感覺如何了?」

「好——好了很多,」他說,「只是當我生氣或緊張的時候就會口吃。」

當他們走到地牢時,西弗勒斯說了句令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驚訝的話。「你是個優秀的男人,衛斯理。」他說道,並握了握羅恩的手。

羅恩也伸出了手,「你,你也是,先生。」他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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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周後,赫敏回家關上門,想知道西弗勒斯和愛頓在哪兒。每天她下課回家時,他們通常都會呆在客廳裡。聽到愛頓屋裡傳來咯咯的笑聲,於是她穿過走廊,向屋裡張望。

西弗勒斯正面朝上躺在地板上,與此同時愛頓漂在他身體的上方。「你有沒有打算成為一名偉大的魁地奇運動員?有沒有啊?誰是daddy的好孩子?」

愛頓,僅穿了件尿布,正試圖從空中抓住西弗勒斯的大鼻子。

「你是想抓住Daddy的鼻子麼?」西弗勒斯問道。他把愛頓放下來,讓他的肚子靠近自己的嘴親了親,這一舉動使得愛頓笑出了聲。「你不能玩我的鼻子。」西弗勒斯邊說,邊假裝怒視著自己的愛子。

看到他們如此開心的玩著,赫敏欣慰的笑了笑。如他所說,西弗勒斯回家後恢復的非常之快。治療師已經治好了他的肺,但是他現在還不能幹重體力勞動。他們用了和當初治療愛頓的人造子宮相似的魔法,用來治療西弗勒斯的肺,使他的肺在魔法的監控下正常運行。此外他不得不每週去一次聖芒戈進行肺部的複查,不過他已經好很多了。

但是,西弗勒斯以後再也不能騎掃帚了,他的肺無法承受突如其來的氣體壓力變化,而且,他之前斷裂的骨頭也不能對溫度的變化作出及時的反應。他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它們已經開始自動癒合,因此治療師對此也無能為力。總而言之,西弗勒斯已經足夠的幸運了。直到現在治療師們還在說他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個奇跡,而且身體的大部分還完好無損。

當西弗勒斯把愛頓扔向空氣中時,愛頓又尖叫起來。赫敏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兒了。為了不讓西弗勒斯嚇一跳以至於摔著愛頓,赫敏深深的吸了口氣,盡全力心平氣和的說道,「他只有五個月大,西弗勒斯。你最好一直用雙手抱著他。」

西弗勒斯抬頭看了看她,「赫敏,你今天好早啊。」說話的時候,他的臉紅了。

「不,我來晚了。而且你沒必要臉紅,因為你在玩你兒子的時候被你的妻子抓個正著。」她又笑了笑,「很高興看到這個場景。」

把愛頓放在胸前,他掙扎的坐起身來,「我沒有臉紅。」

「你願不願意讓我抱著愛頓,這樣你就能站起來了?」赫敏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

西弗勒斯瞪了她一眼,隨後掙扎的站起來。把愛頓遞給赫敏後,他用鼻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道,「我不需要你幫助就能站起來。我每天都做這個。」

赫敏邊笑邊用胳膊輕輕的搖著愛頓。「你每天在地板上打滾?」

「我不會屈尊回答這個問題的,」西弗勒斯狠狠的瞪了一眼,「你的兒子睡著了。」他說。

她低頭一看果然愛頓已經睡著了。「不足為奇,每天我到家的時候他都會小睡片刻。」她假裝不看西弗勒斯,親了親愛頓的面頰把他放到了床上。關好身後的門,她走進西弗勒斯,緊緊地抱住了他。

「如果你告訴其他人。。。」當赫敏把手撫上他的腹部時,他的恐嚇聲漸漸變小。

「如果我這麼做的話,你會不會關我禁閉呢?」她聲音嘶啞的問道。

他艱難的嚥了嚥唾液,努力的維持著挑眉的表情。「當然。你需要好好的上一課。」

「是,教授!」她說道,又把手攀上了他的胸膛。

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兩人之間的遊戲。

赫敏歎了口氣,離開了西弗勒斯的懷抱。她打開門,看到羅恩站在門外。

「羅恩,」她笑道,「最近好麼?」

「還好,」他說,「我能進屋呆一分鐘麼?我需要和你談談。」

「走開,衛斯理,」西弗勒斯說道,「我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羅恩的臉紅了,赫敏瞪了西弗勒斯一眼。「當然,進來吧。」她說。

「事實上,我來這是為了哈利。」羅恩說道,「他幾乎不說話了,而且除非是被強迫否則他也不吃東西。每個人除了你之外都去看過他了,赫敏。我們都希望你能去看他和他好好談談。」

「你還沒有去看波特,赫敏?」西弗勒斯問道。

赫敏搖了搖頭。西弗勒斯想起來有次他曾無意中聽到金妮和赫敏在談論哈利,但是那是她朋友的問題。現在,事情已經擺在了眼前。「我試著去看他,」她輕輕地說道,「一想到哈利的樣子我就。。。我曾兩次走到他的門前,可是我就是無法說服自己走進去。」她的眼裡充滿了眼淚。「我真為自己感到慚愧。」

赫敏因內疚不住的顫抖,西弗勒斯一把抱住了她。「和衛斯理走吧,」他說,「去看波特。」他緊緊地抱住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髮直到她不再顫抖。

她伸出手扶住他的臉龐,在他的唇上輕輕一啄。「我愛你,西弗勒斯 斯內普。」

「我也愛你」

羅恩站在門邊,極不舒服地看著兩人之間的對話。但是當赫敏披上斗篷走出來的時候,他卻什麼都沒說。臨走前他感激的看了眼西弗勒斯。

「該死!」西弗勒斯強迫自己不要使勁的關門。「該死的哈利波特。難道你注定要一直壞我的好事?」

——————————————————

赫敏跟著羅恩來到哈利的房間門口,「他需要你,赫敏。我覺得你是他最後的希望了。他完全不願意和任何人交談。甚至包括金妮。」

走進房間,她看見哈利正坐在窗前,面無表情的發呆。當她和羅恩坐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甚至都沒有轉頭看看他們。

「看看誰來了,哈利。赫敏來看你了。」羅恩盡量用歡快的聲音說道。

哈利連肌肉都沒動一下,「嗨,赫敏。」他的聲音平淡而毫無感情。

「嗨,哈利。最近好麼?」哈利坐在那裡就好像沒聽到他說話一樣。「難道他從來不動麼?」

「是的,甚至金妮打他的頭他都不動,」羅恩悲傷的說道。

赫敏笑了笑,想像著她衝動的好友打哈利的情節。她並不是個精明的人。

「給我幾分鐘讓我和他單獨呆會。」她邊說邊拍了拍羅恩的手。

羅恩點了點頭,向走廊走去。她坐到哈利旁邊,有那麼一會什麼都沒說。

「哈利,」她最終說道,「現在就我們兩個了,有什麼事告訴我。」他依舊直愣愣的盯著前方。「求你了,哈利。那天我也在場。讓我知道是什麼讓你如此的糾結。」

他依舊沒有任何的回復,她感到了挫敗感。她抓著他的胳膊,狠狠的搖著他。

「我那天看到看到納西莎 馬爾福被盧修斯 馬爾福殘忍的殺害了!他是她的丈夫啊!當他要殺我的時候,德拉科衝出來救了我!那樣場景我都看到了,為什麼你仍拒絕告訴我呢?」

哈利慢慢的轉過頭來,「赫敏,」他用粗糙低沉的嗓音說道。

「哦,哈利,」赫敏緊緊的抱住了他。

「伏地魔知道他快要死了,」哈利把頭埋進她的肩膀,「他的眼前閃現了他一生的軌跡。他的童年和我一樣。我看到他對斯內普做的一切,我看到他計劃對付你和愛頓,我看到他殺了我的父母!」他劇烈的顫抖著。「我可能也會如此的,赫敏。我也會如此的。」

「不,哈利。」赫敏緊緊地抓住他,「他還是孩子的時候,就內心邪惡。可你是個正直的好人。你是絕對沒有能力,也不可能去犯下他那樣的大罪的。」她為她的朋友心痛,與此同時也明白了他閉塞自己的原因。

「你根本不知道在我腦中的這些記憶是什麼。不會有人明白的!閉上眼睛,我只能看到被他折磨殺害的的人的面容。」哈利的啜泣聲越來越大,他的身影顫抖的很厲害以至於連椅子都在抖。

「哈利,也許我沒有他的記憶,但是他確實存在在我的腦海中。他對我用攝魂取念,而且選取的都是我最最珍貴的記憶。相信我,我知道你的感受。但是你必須明白,你不是他這些所作所為的根源。如果僅僅因為你看到了他的作為,就讓你為此負責是不公平的。」她不知道她改怎麼做才能讓他相信自己根本沒錯。

「我本該早些阻止他的。」哈利說道。他的聲音平靜卻充滿了痛苦。

「不,你沒必要。你在恰當的時機做了你該做的事情。」她的雙手撫摸著他蓬亂的頭髮。「哈利,你只有十七歲。你在你的能力範圍內已經達到了最好。事實上,你做的更好。他已經死了。他不會再傷害任何人了。」

哈利靠著她。有這麼一段時間,他們只是靜靜的坐著,靠著彼此。「他對你所做的那些讓我不知所措,赫敏。」

赫敏溫柔的拍拍他,「除了西弗勒斯外沒人瞭解。」她輕輕地說道。她突然轉換了話題,以此把伏地魔從頭腦中驅逐,「我會跟鄧布利多要來一個冥想盆。你可以把伏地魔的記憶存到那裡,這樣你就能繼續自己的生活了,從中徹底的解脫出來。」

靠在她身上的哈利身體僵硬了一下,「解脫。。。」他喃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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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和愛頓此時正坐在湖邊,西弗勒斯輕輕的拍著愛頓的後背。是的,現在還很冷,赫敏絕對想不到他會帶著愛頓帶戶外去,但是他和愛頓都很享受在戶外的時光。整個聖誕假期他都是在醫院裡度過的,因此也錯過了愛頓的第一個聖誕節;他已經暗下決定要對此好好的補償一下。

他坐在湖邊的長凳上,讓愛頓坐在他的膝上。當巨烏賊潛入湖底,巨大的觸角打破了水面的平靜時,愛頓笑著發出尖叫聲。過了一會,萊姆斯走了過來。

「盧平,」他向他打著招呼,因為他是赫敏的朋友。他不得不承認,在他失敗時,是盧平及時的救了赫敏和愛頓。因此他也贏得了西弗勒斯的尊敬。

「赫敏去哪裡了?我知道她不在這兒,不然她肯定不准你帶著愛頓出來。」萊姆斯戳了戳愛頓的肚子,引來他又一陣尖聲的叫聲。

「她和衛斯理在聖芒戈看望波特。她已經走了幾個小時了,因此我猜黃金三人組又一次聚在了一起。」西弗勒斯說道,試圖掩飾聲音中的不屑。他知道,在波特殺了伏地魔拯救了每個人後,繼續對他不友好是不明智的,但是一個人很難在一夜之間發生180度轉變。

「真的?」萊姆斯問道,唇上掛起了一抹微笑,「太棒了。」

.西弗勒斯轉了轉眼睛。「是啊。我的家就快要被格蘭芬多們淹沒了。」

萊姆斯笑道,「說到底,你還不是娶了一個?」

「你今天來霍根沃茲幹嘛,盧平?」他從來不是一個喜歡聊閒天的人,這一次也不例外。

「海格好像打算去追求他心中的女神,馬克西姆。」萊姆斯說道。

想到他們生活在一起生下的後代,西弗勒斯聳了聳肩,「究竟是什麼讓你不得不來霍根沃茲?」

「我來搬東西,把它們搬到新家。我本該告訴赫敏,我將擔任弗萊德喬治衛斯理玩笑商店的經理。」萊姆斯微笑地說道,西弗勒斯大大的哼了一聲,這引得愛頓也笑了起來。

「我肯定會告訴她,在她當學徒期間她的學生在地板上大肆的嘔吐也有一部分你的功勞。」

萊姆斯笑道,「你肯定會這麼做的,西弗勒斯」他提高了聲調,「很高興那個以前的西弗勒斯又回來了。」

「是啊,回來真好。」萊姆斯快走時,西弗勒斯說道,「感謝你為我的家庭作出的一切。」

「不客氣,西弗勒斯。」萊姆斯揮了揮手,之後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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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回來的時候,向周圍看了看,「愛頓在哪兒?」她問西弗勒斯。

「哪兒?他睡著了,赫敏。你已經走了六個小時了。他現在只有五個半月大。你我都知道,他現在仍需白天睡兩覺,晚上還要早睡。」西弗勒斯說道。

赫敏的臉沉了下來。「我很抱歉,我出去得太久了,西弗勒斯。我本來想和你還有愛頓共度晚上的。我們一家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在一起了。」儘管她剛剛很開心的和羅恩,哈利在一起,但現在還是感到失望,倒在沙發上。因為愛頓出生後發生的種種,她和西弗勒斯根本沒有抽時間全家好好的呆在一起。

西弗勒斯在赫敏身旁坐下。「一切都已回到正軌,」他說,「如果這樣能讓你好過的話,你不妨想像一下,今天下午我帶著愛頓出去玩的時候三個赫夫帕夫監視我的樣子。我給他們每個人扣了三分。」他衝她笑了笑,試著用自己的方法使她開心。

「你在隆冬時節帶愛頓出去了?」赫敏問道。

西弗勒斯歎了口氣,「我施過保暖咒了。」

赫敏笑了笑,抱住西弗勒斯說道,「我只是逗逗你,西弗勒斯。」

「不,不要。我不喜歡被戲弄。我在學校的時候已經受夠了。」他瞪了眼赫敏,之後開始轉移話題,「哦,之前我都忘記了,狼人讓我告訴你,他會擔任霍斯梅德的衛斯理玩笑商店經理。所以,以後再有學生在地上嘔吐不止,你可以去感謝他。」

「他的名字叫萊姆斯,」赫敏說道,「我很開心聽到他終於找到了份穩定的工作。而且,他現在離你很近,可以很方便的來拿狼毒試劑。」她開心的笑了。

「終於又開心了,」西弗勒斯嘟囔著。隨後他又大聲說道,「等你第一次處分他的客戶時,你或許會左右搖擺不定。」

「好吧,我已經見識過了你管學生的方法,不論如何,我始終愛你。」赫敏開心的的眨著眼睛。

西弗勒斯的嘴唇抖了抖,赫敏知道他正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終於,他還是允許小小的微笑爬上自己的嘴角,之後他把她抱起,親吻她。「我不管波特有多想讓你去看他,」他說,「這個週末你屬於我。」

西弗勒斯站起來橫抱著她,走向了臥室。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他開始緩慢的褪去她的衣服。隨著衣服一件一件的去除,她能感覺到心裡有團火正在燃燒。她深愛著西弗勒斯,根本沒辦法用言語表達出來。

隨後,他開始緩慢的脫自己的衣服。當他全裸的站在她面前時,他低聲說道,「赫敏 簡 斯內普。」

她笑了笑,把他拉向自己,「我愛你,」她說。

他耐心的親吻著她,赫敏把手放到他的身上,感受著手掌下他粗糙的皮膚。有好一段時間,她都不能確定她是否還能再這樣感受他的身體。

西弗勒斯在她的頸上落下點點輕吻,隨後又一路下來輕咬她的乳房。

「完美,」他輕輕的撫摸著。

「只在你的眼裡罷了,」赫敏呢喃著,感到渾身都在發燙。

「不止,」他盯著她看。

赫敏笑了,「只在你的眼中罷了,」她邊說邊吻著他。他們彼此都很緩慢細緻,赫敏甚至覺得自己快要因為開心而哭出來。每個人在最後的大戰中都失去了很多,不過慶幸的是,她那小小的家庭還是逃過此劫。

當快感充斥著她的全身時,她終於哭了。躺在西弗勒斯臂彎裡那種絕對的滿足感,知道他們的兒子正安全的睡在隔壁的安心,徹底擊潰了她。她哭出聲來,叫著西弗勒斯的名字,就好像她的世界因祈福而放著光芒。

西弗勒斯大叫著釋放在她的體內,用前額頂著她的脖子稍作休息。他們劇烈的喘息了幾分鐘,隨後他轉回到他的一邊,施了個清潔咒。

赫敏擦去幸福的淚水,臉上還洋溢著他帶給她的滿足感。她的身體和心靈得到了雙重的滿足。

西弗勒斯把她拉到懷裡,準備入睡,說道「傻女人。」

「但是你卻喜歡,」她說,給他們兩人蓋了條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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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


「為什麼必須是我去按門鈴?」他們幻影到赫敏父母家門口,赫敏問道。

「因為他們是你的父母,」西弗勒斯說道,「是你偏要親自告訴他們我們的事情。」

「那是因為我不會向你說的那樣只給他們寫封信的。他們是我的父母!」赫敏瞪著她丈夫。當赫敏提醒西弗勒斯他們要有很多事情向她的麻瓜父母解釋時,西弗勒斯完全陷入鬱悶之中。他們對巫師世界瞭解不多,而赫敏的時空穿梭事件,肯定會令他們更加的摸不著頭腦。

「如果當你父親發現我曾是你的老師,因而要殺了我的話,我不能保證我不會採取行動。」西弗勒斯邊說邊扶著赫敏上樓梯。

愛頓睡著正香,腦袋搭在赫敏的肩頭,嘴裡還掛著口水,已經把母親的襯衫陰濕。赫敏重重的歎了口氣,隨後鼓起勇氣按響了門鈴。

「好像他們不在家,」西弗勒斯說道,轉身下了一凳樓梯。

赫敏抓著他的襯衫邊角把他拽了回來,就在此時門開了。

「你好,媽媽,」赫敏笑著說道。

她母親盯著愛頓,嘴因震驚而大張著。

「你不打算讓我們進去麼?」西弗勒斯幾乎要因惱火而吼叫。

赫敏用手肘捅了捅他,說道,「我自己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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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說說我是否已經明白了這個過程,」赫敏的父親用粗糙的大手攏了攏稀疏灰白的頭髮,「你回到了19年之前,並且追求了你未來的老師。最後,你懷孕了。」

赫敏的臉紅了,羞愧的低下了頭。「實際比這個過程更複雜些,爸爸。」她小聲的說道。

「但是那已經涵蓋了重點?」他問。

「是的,」她囁嚅道。

「你從來都沒想過避孕麼?」她父親失望的皺了皺眉。很明顯她父親很難相信,他聰明的女兒竟然忘記了如此簡單卻極其重要的事情。

赫敏的母親自從他們進門口就一言不發。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她一直在震驚的盯著愛頓。就在赫敏開始解開她父親的謎團時,西弗勒斯這些年來第一次感覺自己像個孩子。赫敏在她父親問道避孕之前,一切都回答的很有條理,很得體。

赫敏囁嚅著,很明顯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害羞。於是西弗勒斯決定出面「干涉」。

「不是的,先生。我們只是按荷爾蒙行事。十幾歲的孩子做事總是不考慮後果;尤其是對於身處困境的女孩子來說,就像赫敏。」

格蘭傑先生盯了西弗勒斯看了好一會,使得西弗勒斯好希望自己能夠隱身。他對自己的發言並不感到後悔,讓赫敏一個人承擔所有的事情是懦夫的行為。

格蘭傑先生的眼睛迷了起來,臉色也變得越發的陰沉。「你,你利用我的女兒。」

「確切的說,他沒有,爸爸,」赫敏把手放在西弗勒斯的膝蓋上說道,「當我回到過去時,我的年紀比她大。那個時候他在學校多多少少有些孤立,確切地說是我利用了他的孤獨。」

就在赫敏的父親再次把目光投向她的時候,西弗勒斯幾乎能感覺到赫敏快速的心跳。

「我必須說,赫敏,」她父親緩慢的說道,「我本來對你的期望很高。但是利用自己未來的老師絕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赫敏低下了頭。西弗勒斯知道,這些話恰恰是赫敏最害怕聽到的。在任何人開口說話之前,她父親接著繼續。

「但是,做了就做了。你們倆都意識到你們犯了錯誤。說實話,對我們來說你已經成人了。儘管我對你們倆的粗心很是失望,但對你們能處理好這麼一個複雜的局面還是深感自豪。」

赫敏欣慰的靠在西弗勒斯身邊。他能感到她在做著深呼吸,於是一把把她抱在懷裡。

「我能抱抱他麼?」突然赫敏的母親問道,始終盯著愛頓。

「當然,媽媽。你是他的外祖母。」赫敏說完站起身來把愛頓教到她的懷中。

一會愛頓就醒了,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偷走了他外公和外婆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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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魔法部舉辦了一個盛大的party用來表彰在與伏地魔及其食死徒的鬥爭中作出突出貢獻的人們。本來西弗勒斯不想去的,但是赫敏堅持讓他出席,並說這樣能夠提升他的公眾形象。他根本無法說服她他對此根本不在乎,不過他還是必須出席,因為這是唯一讓她閉嘴的方法。

令他驚訝的是,他獲得了梅林一級勳章。他從來沒想過會獲獎——充其量不過是個梅林三級勳章。在最後的戰役中,他幾乎一直都在昏迷。

更令他驚訝的是,還有一枚梅林三級勳章頒給了已經犧牲的人——德拉科馬爾福。他的心裡一顫,頭開始痛。赫敏上台代表德拉科領了獎,並給所有人講述在看到生命慘遭虐待後他是如何對其父親「倒戈」的。

幾小時後,西弗勒斯無聲的站在屋裡一個黑暗的角落裡。他始終無法原諒德拉科,因為他綁架了他的家庭。赫敏不止一次的告訴他德拉科救了他們的命,而且給了鳳凰社足夠的時間來定位伏地魔藏身的麻瓜莊園。

就在羅恩笨拙的拉著赫敏起舞時,他在赫敏的臉上捕捉到了久違的笑容。這一場景帶給他的震撼是永恆的,即使再優雅的舞姿也不會有如此效果。忽然羅恩被自己的腳絆了一下,他不好意思的衝著赫敏笑了笑,眼睛裡泛著幸福的光芒。西弗勒斯知道此時的赫敏正沉浸在歡樂之中因此對他的暫時缺席不會有所察覺,於是他慢慢的退到出口處,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走了。

深深的吸了口夜晚的空氣,西弗勒斯幻影了。他知道德拉科被埋葬的地方。他就被葬在他母親的旁邊。西弗勒斯曾經去看望過納西莎,緬懷那個在他迷茫無助時曾陪伴他左右的女人。但是他從未正眼看過德拉科的墓地,儘管赫敏給他獻了花,並在墓前大哭一場。

上樓梯的聲音迴響在荒蕪的墓地裡。夜晚的星若隱若現,很好的為他照耀著前方的道路。他在納西莎的墓前停下。他盯著被星光照亮的墓碑,暗自許下心願,願她能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

最終,他強迫自己的目光看向德拉科的墓碑。然後他的腳也跟隨目光轉了過來,他在墓前跪了下來。伸出手,慢慢的描繪著德拉科的名字。

「我寬恕你,」他低聲說道,「謝謝你救了她。」

他無聲的站起來,沒必要再多說了。他知道,在某個地方德拉科正衝著他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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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月後。。。


「我要去霍斯梅德,」赫敏說道。

西弗勒斯從愛頓的晚餐——火腿和豌豆中抬起頭來。小愛頓正在竭盡所能的揮霍「食物」。Pitsy(教授家的家養小精靈)本來想要說服西弗勒斯讓她喂愛頓的,但是西弗勒斯知道小愛頓肯定會浪費很多,因此他解雇了她。「為什麼?」他問。

「去殺萊姆斯,」她邊說邊披上了斗篷。

西弗勒斯嗤笑的跟著她身後關門,這使得赫敏的心情更加的糟糕。兩個嘔吐的二年級學生先後在一個半小時內離開了她的課堂。其他少數幾個學生試圖假裝他們的胃部有蟲子蠕動,但是赫敏拒絕了那些沒有疾病物理症狀的學生離開。

她到了萊姆斯的商店後,直接推開了門,正好碰上衛斯理雙胞胎。

「赫敏,」喬治說,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可她卻翻了翻白眼。

「你今天都幹什麼了?」弗雷德問道,把她從喬治懷裡搶過來。

「我今天都幹什麼了?我今天是過來殺萊姆斯的,因為他把那些非法的產品賣給了學生,但是既然你們倆個今天也在這,那麼你們會是比他更好的選擇。」她上了階台階衝著弗雷德的方向過去。

「哦,我馬上要會儲藏室把萊姆斯喊出來,」喬治說道,徹底拋棄了他的孿生兄弟。

弗雷德看上去非常的緊張縮到一個角落裡。「現在,赫敏,你不能把你學生的那些惡作劇都歸咎在我們哥倆身上,」他說,「如果不是為了你的話,我們可能永遠也得不到暢銷的產品。」

他蹲下身子躲閃著赫敏放出的咒語。她本想把他的頭髮——所有的頭髮都變成紫色的,但最後還是以變出一大推小妖精而告終。

「赫敏?你在幹什麼?」此時萊姆斯已經走出了儲藏室,喬治正躲在他身後,恰如其分的運用著他這個人肉盾牌。

「你知道看到一份消化了一半的午餐是多麼不舒服的一件事麼?」她用魔杖指著他問道。

「事實上,我知道,」他說。

赫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本該——」

「赫敏!」一陣歡快的叫聲在她身後響起。

「海格,」她吃驚的說道,「我不知道你也會來!」

「是為了給你的小傢伙一週歲生日一個驚喜,」他咧著嘴笑道,「我給這小傢伙弄了只寵物。」

赫敏暗自呻吟了一聲。她想知道,對她的半巨人朋友來說什麼樣的寵物會適合一歲大的小孩子。「多麼美妙的想法啊!」她咬著牙笑道。

「我得去餵她了,」海格說道,「只是看到你在這兒進來打個招呼而已。明天見了!」

「哦,不,」赫敏把頭埋進手中呻吟著。

「沒什麼的,赫敏,」萊姆斯說道,把手放在她的手臂上安慰她,「海格走後,我會幫你把那動物放了。」

「謝謝你,」她說,對他的火氣終於比剛進屋時小了一些。

「你需要一些興奮的事情」萊姆斯說道,「回家問問西弗勒斯,當你在1977年回到霍根沃茲時,他為什麼會呆在醫院裡。」他衝她眨了眨眼,轉身回到了儲藏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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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赫敏爬上床,萊姆斯的話在腦中久久迴盪,於是她轉身問西弗勒斯,「當我1977年回到學校時,你為什麼會在醫院裡?」

此時的西弗勒斯心情正佳——他被告之在新學期伊始他可以繼續他的教學工作,因為赫敏的一句話,他的好心情一掃而光,「盧平讓你問的,對不對?」

赫敏沒有看他,「你為什麼總因為這樣那樣的事而責怪萊姆斯?」

西弗勒斯冷笑到,「你真想讓我回答麼?」

「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西弗勒斯放下他在閱讀的書籍,「因為盧平經常把各種各樣的想法塞進你的腦子裡——」

赫敏拍了下西弗勒斯的胳膊。「我想讓你回答你在醫院的事情,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揉了揉眼睛,「我被布萊克和波特的咒語射中。用他們的話就是一個偶然的角色分配不當的咒語沒有擊中本應被擊中的目標。」

「角色分配不當?」赫敏問道,懷疑充斥著她的聲音,「那會對你產生什麼影響?」

「我。。。」西弗勒斯重重的歎了口氣,「我長了一條燕尾狗的尾巴。」

「你長了條燕尾狗的尾巴?」赫敏震驚的看著他,「他們對你施咒,讓你長出尾巴?」她的嘴唇顫抖著。

「這並不好笑。」

赫敏忍不住笑出聲來,「我很——很——很抱歉,西弗勒斯。只是——」

「的確。我遭受的羞辱能夠娛樂每個人,」他邊說邊把他的書放在床頭櫃上,轉過身背對著赫敏。

「西弗勒斯,你知道我並沒有嘲笑你的過去,」赫敏向他身邊靠了靠,把頭放在他的上臂上,「你正在和一個在二年級時變成過貓的人說話。而且還是那人自己弄得。至少,別人只是讓你長出了條尾巴。」

西弗勒斯轉過身來,「我很清楚的記得那次事件。而且你也長了一條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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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小愛頓的生日Party如期舉行。西弗勒斯整個早晨都在埋怨。他不喜歡自己的私人地帶被其他人「侵佔」。而且,無論海格帶來什麼樣的生物到他家,他都不喜歡。

「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需要這麼多人來我們家,」他對赫敏說道,後者正在擺桌子上的餐盤。

「這是愛頓的第一個生日,西弗勒斯。是不一樣的!」她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因為在一小時前,她已經給過他相同的理由了。

「但是他甚至還不知道這是他的生日,」西弗勒斯說道。

「我知道,西弗勒斯 斯內普,」赫敏說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西弗勒斯坐在睡椅上。他唯一的工作就是確保他的雙手不要碰赫敏已經收拾過的東西。他覺得,這是他做過的最困難的一項工作了。當她擺弄一個和實物大小的小馬氣球,使得它能和真馬一樣的運動時,西弗勒斯甚至想詛咒它。這是他有生以來看到的最最惱火的事情了。

當赫敏給泰迪熊施魔法,使得每個人走過它時都能高唱生日快樂,西弗勒斯寧願歡天喜地的去親吻小馬氣球。

他滿面愁容的看著他溫馨舒適的客廳被佈置成動物園的樣子。他討厭party,討厭別人在他的家裡。這二者聯合起來則使得他想要毀滅一切。所以當赫敏抓住他時,他正在把桌子上的一隻熊的腦袋弄下來。

「你怎麼敢動那只熊?」她用魔杖指著他說道,「你會喜歡這次聚會的。」

「我為什麼要娶你?」他咕噥著坐回去,雙臂交叉在胸前。

更令西弗勒斯鬱悶的時候,愛頓醒來後開心的大聲尖叫。他喜歡這小馬和會說話的泰迪熊。「Pretty, mummy!Pretty!」看著他衝著每個東西開心的大笑,西弗勒斯禁不住也被他的熱情所感染。

客人到齊後,西弗勒斯顯示出足夠好的精神用於微笑迎賓。他的外表看起來和平常一樣,但他知道赫敏和愛頓能瞭解他內心的喜悅。

一天快結束時,他的頭開始痛,脾氣也開始變壞。就在愛頓打開海格的禮物放出一隻球遁鳥(魔法世界稱其為球遁鳥,麻瓜世界稱其為渡渡鳥),西弗勒斯幾乎要大聲的呻吟。在麻瓜世界裡渡渡鳥是用來形容愚蠢的。它們唯一不同尋常的能力就是消失。

愛頓尖叫著眼看鳥兒在他面前消失,然後又在屋內重現。

西弗勒斯克制著自己不要發怒。至少他們會告訴海格,這只是簡單的隱身。

每個人都走了,只留下萊姆斯時,西弗勒斯說道,「我們明年不會舉辦party了。」

「哦,來吧,西弗勒斯,」萊姆斯邊說邊一個一個拿起那些會唱歌的熊。他們用不能的音調熱情的唱歌。「愛頓玩的很開心。」

「多美好啊!我們明年肯定不會做這個了。」西弗勒斯不高興的坐到睡椅上。要不是因為赫敏,他肯定會給每個人下咒的。"

鄧布利多,麥格,波特,衛斯理,盧平,海格都非常的開心,只有西弗勒斯一個人頭痛。赫敏的父母——對西弗勒斯的態度依舊不冷不熱,也出席了party,這令他又蒙上了一層不快。

Party結束前一個鐘頭愛頓就已經睡著了,無聲咒圍繞著他的房間以確保他的睡眠。

西弗勒斯及時的從他的沉思中出來,就聽見盧平在說話,「赫敏,那些你下過咒的小精靈昨天就像烤餅一樣暢銷。」

「回家,萊姆斯,」赫敏指了指門說道。

萊姆斯邊笑邊朝著門口走去,「我的意思是說,你隨時都可以來再次給那些小精靈施咒,如果你願意的話。」他說。

赫敏眨了眨眼睛,走進萊姆斯,魔杖始終指著他。

西弗勒斯很想知道,赫敏究竟有沒有對他下咒。揮了揮魔杖,他清潔了客廳。

「我想把愛頓第一個生日用過的東西作為紀念品保留下來。」赫敏轉身對他說道。

「你已經有很多東西可以保留了,」西弗勒斯指著桌上的東西說道,「我回書房了,好好整理下。」

「我討厭那件書房,」赫敏嘟囔著。

西弗勒斯笑道,「如果你願意,你也可以進來。」

赫敏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好像自己聽錯一樣,「去你的書房?」

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西弗勒斯幾乎要笑出聲來,「是啊,去我的書房。」他說。

赫敏走進屋裡,四周看了看,就好像她期待有什麼特別的東西一樣。「這只有一張書桌和幾把椅子而已,」她轉身說道。失望寫在了她的臉上。「這就是你一直想瞞著我的東西?」她問。

西弗勒斯抱了抱赫敏,「比這些多一點點,」他打開了小櫥的門,裡面是一張赫敏在巫師世界的照片。照片上的她邊笑邊揮手,身後是霍斯梅德。

「你從哪兒弄到的?」她問,「我記得我照過這張照片。。。它是什麼時候照的?」

「這是1977年預言家日報攝影師照的一張照片。他當時正在做一期關於霍斯梅德的欄目。他在三八掃帚酒吧喝酒的時候,我從他的包裡把這張照片偷了出來。」他的臉紅了,赫敏驚訝的看著他,「我實在不好意思問你要一張照片。」

「不好意思?」一股懷疑的想法在她的腦海中縈繞,她笑了笑,「我們都已經做愛了,你還害怕找我要照片?」

「我並沒有說這是個合理的感覺,」西弗勒斯跳起來反擊道。

「我覺得,是浪漫。」赫敏喃喃道,手摸了摸脖子。她把一條銀鏈從襯衫裡抽出,手指摸上上面的字母施了個小魔法。「為什麼你不讓我知道?」

「我還沒準備好讓你知道我愛了你這麼多年,」他的聲音是那麼的溫柔。在赫敏反應之前,他又加了一句,「而且你是個愛管閒事的女人。如果我讓你進我的書房,你肯定會在幾秒鐘內翻遍我所有的財產。」

赫敏瞪了他一眼。「我從來不亂翻別人的東西,」西弗勒斯注意到她又要開始冗長的評論了。「此外,你讓別人進你的書房。難道你就不怕他們看到你的照片麼?」

「他們決沒膽子翻我的東西。而且事實上你看到過多少人來我的住處?」他毫無感情的盯著她。

「你真是個彆扭的男人,」赫敏說道,輕輕的打了下他的胳膊。

「那麼你就是個愛管閒事的女人。」和赫敏分享他的內心並不像他想像的那樣困難。相反的,他感到自己被解放了——很滿足於這種感覺,他說道,「萊姆斯走時,你給他施了什麼魔法?」

「我?」赫敏無辜的望著他,「萊姆斯是我的朋友。我絕對不會傷害他的。」;

「我沒說你要傷害他,我知道你確實做了手腳。」

赫敏眼裡的閃光出賣了她看似無辜的表情。終於,她盯著他的眼睛時,抿著嘴笑了出來。她假裝的樣子和表情使得西弗勒斯慶幸自己目前沒有受到她的愚弄。

「讓我們好好想想,下一個滿月他會在鏡子前看到一個紫色的狼人。」

西弗勒斯搖了搖頭,大聲的笑了出來,「我沒想到你會做這個。」

赫敏抽抽鼻子,「我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你來瞭解呢。」

西弗勒斯一把抓住她,她尖叫起來,「幸虧我在愛頓的屋裡施了無聲咒。」她笑著說道。

「確實很好,」西弗勒斯說道,之後抱著她徑直走向他們的臥室,一腳關上了身後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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