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赫敏的學徒身份讓她一直忙於工作和看望埃頓之間,她甚至沒有和西弗勒斯獨處的時間。她不知道這對她來說是好是壞。他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依舊愛著她,但是卻拒絕為此做任何的事情,除非他們再次重新瞭解彼此。然而他不明白的是,赫敏根本不需要重新審視自己。她在回到過去之間就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所有的情況都一直令她苦惱——如西弗勒斯所願,他們幾乎沒有時間「重新瞭解彼此」。
自從上次西弗勒斯吻過她並帶她去對角巷買袍子後已經兩周了。在這兩個周,他沒有再碰過她。
赫敏把自己「扔進」起居室的長凳裡,眼睛盯著書房的門。西弗勒斯正在書房裡,通常他會花大部分時間呆在裡面。對那間屋子赫敏有著強烈的厭惡感。她不喜歡那種被告知不能入內的感覺。
她起身敲門,準備再次和西弗勒斯討論之間的問題,此時外屋的門響了。生氣地咆哮了一聲,赫敏不假思索的打開了門。
門外是一臉震驚的德科拉 馬爾福,向她打著招呼。「我,我,我。。。」她結結巴巴的說道,意識到自己犯了致命的錯誤,不過可惜已經晚了。
「馬爾福先生,」西弗勒斯在她身後說道,「來這裡有什麼問題麼?」
「沒有,先生,」德科拉回答道,厭惡的盯著赫敏。「我想和您談談關於。。。其他的事情。」
「進來,馬爾福先生,」西弗勒斯說完,繞過赫敏,把門開的更大。
德科拉走近房間,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西弗勒斯關上門,讓赫敏和他們在一起。「我希望進行一場私人談話,先生。」他堅持道。
「進我書房來談,」西弗勒斯說完把德科拉帶進了那個幾乎讓赫敏瘋狂了幾周的房間。
赫敏並沒有考慮到男級長的想法,她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那麼,馬爾福能夠進你的書房,但是我不行?」她雙手叉腰,此時的西弗勒斯正向她皺眉。聲音因憤怒被提高了,她說道,「我已經厭倦了你的態度,西弗勒斯。我是你孩子的母親,可你卻拒絕我進你的書房,但是你卻讓那個小白鼬進去!我住在這!我有權進任何我想去的房間。」
她還想說下去,但是卻被西弗勒斯阻止了。「如果你真的這麼認為的話,格蘭傑小姐,我還有公事要做。請跟我進來,馬爾福先生。」
赫敏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走近書房,只能暗暗生氣。盯著門看了幾分鐘後,她回到自己的臥室,猛地關上身後的門,由衷地希望自己能有一副伸縮耳。
她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不一會西弗勒斯打開門走了進來。
「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麼?」他生氣地吼著。「如果你忘了的話,德科拉馬爾福的父親是黑魔王最忠實的僕人之一。你給德科拉的任何信息都回被他原封不動的匯報給他的父親,而盧修斯會匯報給黑魔王。你把我們有孩子的事情告訴了他!你個愚蠢的女孩!是不是想讓埃頓在有機會生還後再次被殺?」
赫敏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消失殆盡。「哦,天啊,」她喃喃說著,恐懼取代了憤怒。「我究竟做了什麼?埃頓!」她從床上坐了起來,陷入了慌亂。「我們必須去聖格芒,」她叫道。
「冷靜下來,」西弗勒斯勸道。「你以為我會讓德科拉帶著那些記憶離開麼?當然不會。我把埃頓從他的記憶中清空了。但是,你,對他來說印象太過深刻,如果強行刪除會引起他的懷疑。所以我們——由於你無法管住自己的嘴——不得不面對其他人的問詢。董事會不可能會接受我們在沒有婚約的前提下,在學校裡住在一起的情況,更何況幾個月前你還是我的學生。」
赫敏又躺回到床上,抬起頭,說,「我很抱歉,西弗勒斯。我只是——」
「你只是無法控制你孩子氣的衝動。而且你也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如此對待我們之間的關係。赫敏,對你來說這是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但是對我卻長達19年之久。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不再是那個涉世未深的孩童了。」他輕蔑的說道。
赫敏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不再是那個涉世未深的小孩了?」她問道,聲音顫抖起來,「你真的認為你不再冒孩子般的傻氣了麼?哈利因為你的愚蠢受了很多年的苦。從他還是個孩子的時候,你就用反抗他父親和教父的方法對待他。」她的鼻子因沉重的呼吸而一張一歙。
西弗勒斯和赫敏站在原地,兩人都在生悶氣,緊緊盯著對方的雙眼。赫敏的怒火慢慢的消退下來,終於淚水無聲的滑過她的臉頰。
怒火一下子消失殆盡,西弗勒斯穿過房間,把赫敏擁在懷裡,「赫敏,」他低語著,撫摸著她的秀髮。
「西弗勒斯,我很抱歉,」赫敏啜泣著。「我真的是太生氣了。我希望你,我們的兒子還有每一件事都能一次性成功。一切都是這麼的混亂,我真的已經厭倦了。」
西弗勒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抬起她的頭吻上了她的雙唇。雙舌糾纏在一起,赫敏在他的身前完全放鬆了自己。突然心中充滿一陣絕望,她說道,「西弗勒斯,求求你,我需要你。」
「現在還為時過早,」他說,用手背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
「不,」她把他拉到自己的床上,「我已經準備好了。是你一直在等待。而我早已對此感到厭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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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順從的和赫敏來到床上,吻著她,而她則擺弄著他襯衫上的紐扣。「等下,」他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我們明天將要面對一個問詢。我們必須消除我們這部分裡所有的疑慮。」把她推到一邊,他迅速的下床大踏步走回自己的房間,完全無視她憤怒的咆哮。
「西弗勒斯,」她跟著他吼道。「我已經厭倦了無數次的被你推開。不管你願不願意繼續我們的關係。不管哪一個,因為我是——」
赫敏的「長篇大論」在西弗勒斯走進書房並在她面前關上門後終結了。他坐在書桌後,在抽屜裡翻弄著什麼。正如他所期待的,赫敏並沒有安靜很久。
「開門,」她尖叫著,憤怒地敲打著書房的門。他想像著此時此刻她的臉肯定已經氣得通紅。完全無視赫敏的尖叫,他找到了所尋找的東西並把它放進了口袋時,他的嘴角微微的向上翹了翹。門打開了,他邁步走出,使勁地關上身後的門。盯著突然安靜下來卻依舊怒氣沖沖的年輕女士,他把身體故意擋在門前。
「你個華而不實,自負的——」赫敏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西弗勒斯打斷了。
「正如我所說,我們需要消除所有因做錯而帶來的疑慮,」西弗勒斯從他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單膝跪下,打開了它,裡面是一顆小巧的鑽戒。「赫敏 簡 格蘭傑,你願意嫁給我麼?」
惱火和憤怒一下子從她臉上消失了。淚水充盈著她的雙眼,「西弗勒斯,我不知說什麼是好。。。」
他皺了皺眉。他本以為她會流下幸福的淚水,然後把戒指戴在自己的手指上撲向他的懷抱。「但是,我以為——」
「噓。」她把食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作了一個「噓」的動作。「太不可思議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她的聲音漸漸低下來,「我不想讓你有那種你現在必須向我求婚的感覺。我希望你是真心願意娶我,因為你愛我。不是因為你要『消除所有因做錯而帶來的疑慮。』」
西弗勒斯艱難的嚥了口唾液,低聲說道,「我是真的愛你,赫敏。」
「你確定?」赫敏輕聲問道,眼睛裡閃著希望的光芒。
「我確定,」他說,執起她的手在唇邊輕輕一吻。
「那麼我願意嫁給你,」她輕聲說道,任眼淚肆無忌憚的留下來。饒是如此,她還是微笑著,散發著幸福的喜悅。
他把戒指從天鵝絨的小盒子裡拿出來,戴在她的無名指上。「我們今晚就要結婚,」說完一把把她摟在懷裡。「而且我們必須用麻瓜的方式,這樣魔法部就不知道我們實際的結婚時間了。」
「西弗勒斯,麻瓜們會提前預訂好所有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不僅如此,民政局現在肯定也關門了。」赫敏說道,「更不要說,我們還要確定我們所在地區的合法化。這樣下來,需要15天的等待。我們今晚不可能用麻瓜的方法結婚。」
「只要你同意,剩下的我來處理。我有一位在民政局工作的熟人,他碰巧負責我所在的市區。他會讓今晚的事情順利進行的——當然需要一定的價錢。」
「而他也恰好是一位能夠舉行典禮的註冊師?」赫敏壞笑得問道。
「當然,」西弗勒斯答道。
「那他。。。怎麼辦?」赫敏臉上的微笑消失了。
「別擔心。當我們結婚的消息公佈後,我會有選擇性的把過程告訴黑魔王。」西弗勒斯邊說邊穿好了斗篷。
西弗勒斯和赫敏成功的溜出城堡,沒有被發現,他倆一起幻影到格裡莫廣場。
「我們為什麼去哪?」赫敏問,「我以為我們是去結婚的。」
「我們需要證婚人。沒有他們的在場,我們無法完成儀式。」西弗勒斯微微一笑,好像在嘲笑赫敏竟然忘記了婚禮最基本的環節。
「這還是無法解釋我們為什麼要去那兒。」她害羞的說道。
「當然是要找兩位證婚人啦,」西弗勒斯說道,完全無視赫敏的抱怨。
推開門,他們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小心翼翼的不要打擾到聒噪的布萊剋夫人。走到門廳的盡頭,西弗勒斯抬起頭來,朝著藏書室裡指了指。
「我想我聽到盧平在裡面的聲音。」他說。
赫敏點了點頭,卻不知道西弗勒斯為什麼要找萊姆斯 盧平——那個他不喜歡的男人。可惜她的問題被扼殺在萌芽狀態,西弗勒斯推開了大門,裡面是正在沙發上ML的萊姆斯和唐克斯。
「Excuse me while I scrub my retinas」(這段我不翻譯了,我覺得用中文翻譯出來,就破壞了原文的味道,這句話是很典型的斯內普式的語言。),西弗勒斯說的很大聲,大到足以讓這對戀人恢復清醒。
唐克斯大叫一聲,從萊姆斯身上下來,抓了個毯子裹在自己的身上。她猛地拉扯,使得那個渾身赤裸,一下子疲軟的男人也從沙發上掉下來,摔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段短暫的「搏鬥」之後,他們終於成功地把毯子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That was not something I ever wanted to see,」西弗勒斯對赫敏咕噥著。接著他提高了音量,「穿上衣服。赫敏和我需要你們兩人協助我們的一些事情。」
十分鐘後,兩人終於穿戴整齊。
「你說你們今晚要結婚是什麼意思?」萊姆斯突然站起來,擺手說道。「你們不能這麼快的結婚。赫敏,難道你忘了在校期間西弗勒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你麼?你難道要冒險讓你的孩子陷入永遠不變的糟糕局面裡麼?」
「埃頓也是我的孩子,盧平!」西弗勒斯對狼人咆哮著。「你怎麼敢影射我會傷害我的兒子呢?我當時只有17歲,而且在我和赫敏冷戰之前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那種情況。」
「你們兩個能不能停止爭吵?」赫敏插嘴道。她把手放在唇邊,希望自己不要叫出聲來。她不想在這兩個爭吵的男人面前停到布萊剋夫人的聲音。「我已經厭倦了你們兩個每次見面的惡語相加!萊姆斯,你是我在學校裡最好的朋友。西弗勒斯,我愛你。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要讓我做選擇題!」
「等等,」唐克斯在他們三個人身後喊道,她用她威嚴的嗓音使三個人迅速的安靜下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在一起有小孩了?」她問赫敏。赫敏點了點頭,唐克斯繼續問道,「你剛才說你和萊姆斯還有西弗勒斯一起上學?」赫敏再次點了點頭。「有沒有人能幫我解釋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赫敏,西弗勒斯,還有萊姆斯交換了下眼神。
「好吧,不要一次性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完,」唐克斯讓步了,「不要一個晚上只站在那裡盯著彼此看。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二十分鐘後,康克斯睜大了眼睛坐在長凳上,「天啊,真是想不到,」她承認著。
「我1977年時就這麼說過了,」萊姆斯小聲咕噥著。
「那麼是什麼導致了今晚就要結婚?」唐克斯問道,試圖讓自己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赫敏,你介不介意解釋那件事?」西弗勒斯問道,給了她一個她決定當成是無辜的眼神。
看著他,她沉重的歎了口氣,「我當時正對西弗勒斯發火,有人敲門,我不假思索的就打開了門。是德拉科 馬爾福。西弗勒斯讓他進書房說話,他沒有讓我進。我。。。我情緒失控的說出了我和他住在一起的事情,還所有關於我們兒子的秘密。西弗勒斯把埃頓從德拉科的腦海中清空,可是我對他而言印象是在太深刻了。」
「所以為了避免不恰當的流言,我們必須以麻瓜的方式結婚。」西弗勒斯補充道。
「西弗勒斯,你確定結婚是最好的解決辦法麼?」萊姆斯滿懷關心的問道。
* 赫敏看著萊姆斯和西弗勒斯又開始新一輪的討論。她坐在唐克斯身旁,說道,「他們會像這樣一直吵下去。他們從來都不知道該如何好好相處。」
!「那已經不是秘密了,」唐克斯附和著,「那麼你就是那個我之前從萊姆斯的話語中聽到的他上學時遇到的女孩子了。」
「是的,當時萊姆斯是我最好的朋友。他是唯一一個讓我覺得舒服的人。提前知道每個人的命運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赫敏低頭看著她的膝蓋,蓬鬆的頭髮吹下來遮住了她的面龐。
「你當時為什麼會和西弗勒斯發生關係?」唐克斯問道,很明顯的想知道她更多的信息。
「你知道,我和西弗勒斯一起工作了一年。。。就是去年夏天。他很出色,唐克斯。而且他與課堂上的他完全不同。當然依舊的喜歡諷刺別人。但是他確實想好好的教課,而不是單純的冷嘲熱諷。他還具有一絲邪惡的幽默感。當我回到1977年時。。。我不知道當時我是怎麼想的,唐克斯。他在那,需要別人。而我也需要別人。所以,我。。。確信他會對我感興趣。」赫敏把她和西弗勒斯的關係告訴唐克斯,讓記憶滑過自己的腦海,說完後,她以詢問的眼光看著唐克斯,「你認為我那樣對待西弗勒斯是很可怕的錯誤麼?」
唐克斯看了眼還在爭吵的兩個男人,「我想西弗勒斯需要你,赫敏,」最後她又說道,「我想,如果你沒有回去的話,西弗勒斯很有可能完全徹底的加入YOU-KNOW-WHO的統治下。」
「他卻把加入食死徒陣營的錯誤歸結在我的身上,」赫敏說。
「他是因你當時沒有阻止他而責怪你,」唐克斯說道,給了她一個聰明卻略顯蹩腳的理由。
兩個男人之間的爭吵正在逐步的升級到頂點,以至於她們兩個不能再無視它。布萊客夫人的尖叫聲也從大廳傳了上來,加入了吵鬧的噪音之中。
「我不會讓你擁有赫敏的!她該得到更好的,」萊姆斯狠狠的吐出這幾個字。
「骯髒的泥巴種!混血的雜種!」布萊剋夫人的叫罵聲響徹整個房間。
「萊姆斯 約翰 盧平,」赫敏近乎尖叫,她的憤怒沒有因布萊剋夫人的驚醒而被打斷。「夠了,你們兩個!我已經厭倦了你們兩個無休止的爭吵。萊姆斯,如果我們今晚結婚的話,你是站在我們這邊還是站在我們的對立面?」唐克斯把手搭在赫敏的手臂上已表示支持,這個細節當然沒有逃過盧平的雙眼。
意識到自己以少對多,並處在要錯過最好朋友的婚禮的邊緣,他讓步了,雙手抱住前胸,「好吧。但是當你們告訴校長你們背著他所做的事情時,我拒絕承擔任何責任。This is going to backfire in your faces,我衷心希望You-Know-Who沒有想殺人的心情。」
赫敏的手滑過她的嘴,眼睛裡充滿了眼淚。西弗勒斯看著萊姆斯,把赫敏一把抱在懷裡,這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感情。"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會照顧好一切的,」他說,「我保證黑魔王會把我們的結合當成對他有利的形勢。我想你保證。」
赫敏把她的臉埋進他的胸膛,貪婪地感受著他穩定的心跳。歎了口氣,她放開他,看著他黑耀石般的雙眼。「我們今晚還結不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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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你竟然對他施了混淆咒,西弗勒斯,」赫敏說道,「我記得你說過你會用錢賄賂他。」
西弗勒斯吃吃的笑了笑,看著那個被施了混淆咒的註冊師把相關文件拿出來。
「我是要和你結婚麼?」他問道,「我可以再看一遍你的身份證麼?」
「Confundus」(混淆咒的咒語)西弗勒斯隨便揮了揮魔杖。
「西弗勒斯!」赫敏抓著他的胳膊,「住手!」
「你有什麼問題麼,斯內普夫人?」西弗勒斯滿懷笑意的問道。
「我打算假裝什麼都沒看到,」唐克斯說道,「否則,我會因此丟掉工作的。」
「好啊,也許我應該也把你的記憶清空?」西弗勒斯走上前威脅著唐克斯。
「你想都不要想,」萊姆斯警告道。
赫敏把西弗勒斯拉回來,努力不要讓自己因他臉上的假笑而笑出聲來。「太晚了,」她聽到西弗勒斯小聲咕噥著,以此作為給萊姆斯的答覆。
「我想回家,西弗勒斯,」赫敏輕聲說道。「謝謝你們的幫助,唐克斯,萊姆斯。衷心的感謝你們。」
「的確如此,」赫敏用肘推了推西弗勒斯的肋骨後,他才說道。甚至都沒有給他們答覆的機會,西弗勒斯抱住了赫敏,幻影回家。
再一次,他們偷偷溜回到城堡,不讓自己被發現。剛剛回到地窖,赫敏就把西弗勒斯拉進了自己的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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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順從的讓赫敏把他推到床上,看著她解著自己襯衫上的紐扣。而她卻因「過程」的繁瑣憤怒的抱怨著。此時此刻西弗勒斯的腦海中除了在他身上的年輕女人之外什麼都想不到,他拿出魔杖,輕輕揮舞,所有的衣服都不見了。
理智告訴西弗勒斯他們必須馬上去見校長,但是身體卻背叛了他。他身體的每一根纖維都渴望著赫敏,同時也詛咒著結局。
赫敏輕咬著他的一顆乳珠,「赫敏,」他呢喃著,弓起後背閉上了眼睛。隨後他強迫自己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年輕的女士玩弄著自己另一顆乳珠。雖然按大眾審美來說,她不是一個令人眩暈的女人,但是在這一刻,西弗勒斯認為她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她沿著他的胸膛一路親吻下來。柔軟的舌無意識的舔了舔嘴唇,她注視著他漆黑的雙眸。
「我從來都沒有。。。」她的聲音逐漸小了下來,深情地望著身下的他。
「你不必這麼做,」他咕噥著,但卻靜靜的祈禱學生時代小小的幻想能在他的新婚之夜成為現實。
「我想試試,」她壞壞的一笑。
西弗勒斯點了點頭,卻並不對此抱任何的希望。他從很多年前就在夢想著這個場景,但是從來沒有奢望過他真的能再見她一面,而且還是在這種情況下。
當赫敏吞著他的慾望時,他幾乎要放聲大笑。「雖然我很享受那種讓你幾乎吞不下的感覺,但是如果你不嘗試的話,應該會更容易些。你肯定做不到的。」
挑釁的看著他,赫敏又向喉嚨深處吞了吞。這直接引起了她的一陣咳嗽,說道,「好吧,我承認。但是絕對不要和我說,我不能做某事。我一定會成功的。」
西弗勒斯真得很慶幸萬事通小姐的執著。她應該意識到他的「情形」在她的不稱職之下完全是一個挑戰,而他也會從她這種「鍥而不捨」的精神中得到直接的受益。
慾望在西弗勒斯的體內湧動,他重新回到了她的上方。微微有些戰慄,他努力的克制著自己的衝動。
「已經差不多有七年了,」他說道,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我從沒有支撐這麼久。」
赫敏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而是把他的頭向下拉,狂熱的吻了上去。西弗勒斯甚至會為再次擁有赫敏喜極而泣。塵封多年的感情完全覆蓋了他的理智。他們真的應該在享受婚禮之前把德拉科的實情告訴校長。然而,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中只記起他們最後一次歡愉的情景還有他宣稱赫敏永遠是他妻子時的樣子。雖然很多年過去了,但是西弗勒斯依然記得如何取悅她,如何讓她尖叫。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角度,他看著身下幾乎失控的女人,他甚至要被這個扭動身體的女巫催眠了。赫敏叫喊著他的名字,指甲牢牢的嵌進他的雙臂。
下定了決心,他終於奮力的衝刺起來。不一會兒,她又開始玩弄他堅挺的乳頭,這使得他因痛苦發出愉悅的呻吟,當然這就是性的感覺,之後他釋放了自己。
「赫敏,」他喃喃著,在她身邊躺了下來。負罪感充斥著他的身體。「赫敏,我,我很抱歉,」他囁嚅道,「我不該這麼做的。」
「你為什麼不該這麼做?我們已經結婚了,」她用肘支起身體,向下看著他的臉龐。
「你,,,你,,,你一直還未從生產埃頓的虛弱中恢復過來,」他最後說道。
「西弗勒斯,這幾周來我的憂鬱症因為你的藥劑已經明顯有所好轉。我感覺好多了;當然我也很希望能和埃頓呆在一起。除了想像和我們的兒子住在一起之外,你是唯一能讓我幸福的事情。」她邊動情地說著,邊懶懶地敲打著他的胸膛。
赫敏的敲打引起西弗勒斯身體的一陣顫抖。他不得不動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力與體內的慾望作鬥爭。於是他轉換話題,「我們必須把德拉科還有今天晚上的事情告訴鄧布利多。估計現在他已經把你的信息告訴他的父親了。」
「別理校長。我們可以在明天早飯後再告訴他。」她說道,「現在讓我們好好享受我們的新婚之夜吧。」
之後,西弗勒斯還在思索赫敏如何勸服他推遲和校長的會面。但是當她再次深情的吻住他時,所有的想法都被放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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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當赫敏和西弗勒斯剛剛走上鄧布利多辦公室的樓梯時,門就打開了,鄧布利多從裡面匆忙的出來。
「謝天謝地,」他說,「你們得趕快去聖格芒。埃頓出事了。」
赫敏的臉上一下子沒了血色。看了眼西弗勒斯,她發現他原本蒼白的臉變得更加的蒼白了。赫敏甚至不記得必須跑著穿過城堡,此時此刻她腦海裡只有幻影到聖格芒的想法。她差點讓自己裂體,幾乎無法復原。終於他們衝進聖格芒來到在母體魔法保護下新生兒科。
「埃頓 斯內普,」西弗勒斯咆哮著,這聲咆哮直接吸引了正在聊天的治療師的注意力。「我的兒子怎麼啦?」
「教授,請冷靜下來,」治療師平靜的說道。
「不要試圖安撫我,」西弗勒斯危險的說道,眼睛裡冒著憤怒的火光。
「你的兒子很好。在你到來之後,我恐怕他必須搬離人造子宮。他很虛弱,需要特別的護理,但是他的肺在這段時間裡已經發育的很好了,使得他完全可以在空氣中自主呼吸。我不想給他壓力,所以在我帶你們倆個去看望他之前,我需要你們完全的平靜下來。」治療師盡可能的用最平靜的語氣說道,盡可能緩解著剛剛還很緊張的雙親。
赫敏的心放鬆下來,她無力的靠在自己丈夫的身邊。他的雙臂自動的環住了她。
「麻煩你,治療師,」終於赫敏說出了聲,「我們準備去看我們的兒子。帶我們過去。」
治療師點了點頭帶著它們來到大廳下面的一間小屋裡。西弗勒斯和赫敏走了進去,之後治療師揮了揮魔杖,消除了外界所有的微生物。
「我的兒子,」赫敏說道。
已經走進房間的治療師點了點頭,從搖籃裡抱起了一個裹得緊緊的襁褓。赫敏從他的手中接過了這珍貴的「包裹」,低頭看著自己兒子的面龐。他正甜甜的睡著,看起來非常的健康。從他呼吸中輕微的喘息聲可以看得出,他每一天都過得很好。
「look at him」西弗勒斯的情感充斥在他的嗓音中,「Just look at our 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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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斯興奮得看著眼前的報告。經過幾周的等候,老克拉伯和老高爾終於把他一直等待的消息告訴了他。西弗勒斯 斯內普的兒子最終還是在這個世界裡出現了。得知埃頓斯內普依舊很小,且需要治療,盧修斯非常高興。
「納西莎,」他叫道。邪惡的念頭在腦中醞釀著。他正要走到門邊再叫一邊時,她剛好走進屋裡。
「你找我,盧修斯?」她問道,卻拒絕看向他的眼睛。自從他把她從麻瓜的小巷裡抓回來後,她就一直沒有看他的雙眼。
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我希望你這幾天聯繫一下我們親愛的朋友,西弗勒斯,」他說道。看到納西莎稍微的畏縮了下,他又吃吃笑道。「有什麼問題麼,wife?不想再看到西弗勒斯?你因一個黃毛丫頭而被他棄之一旁,這對你來說絕對是個沉重的打擊。」
納西莎抬起了頭,兩周以來第一次與盧修斯對視。「西弗勒斯一直都深愛著赫敏。我一直都知道。」她的眼睛裡閃著寒光,那個盧修斯娶回來的高傲的純血女巫一下子又回來了。她高傲的揚著頭,說道,「即便他一直心有所屬,和他在一起絕對好過和你在一起。」
盧修斯逼近納西莎抓住她的雙臂。他粗魯的把她摁在牆上,低下頭霸道的吻著她的雙唇。最後他狠狠的咬著她的嘴唇以結束這個粗暴的吻,而他的手一直抓著她的雙臂。「你個被蒙蔽的,自大的女人。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愛過你。你和西弗拉斯在一起完全是為了生理的需要——當他向你展示一些你感興趣的東西時。你只是他的玩具,就像你只不過是我的玩具一樣。」
納西莎看上去要窒息了,有些搖搖欲墜,但依然反擊道,「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愛過我,所以我才不會忠於你。當我們剛結婚時,我愛過你,盧修斯,但是馬上我就發現愛上你是不會有結果的。你根本不明白愛是何物。」
盧修斯再一次的微笑著,「哦。我知道愛為何物。我只是不想把我的愛浪費在你的身上。」納西莎又顫抖起來,盧修斯冷笑著,他知道他抓住了她的命脈。「現在,我最最親愛的,」他冷笑著,「我希望你再次和西弗勒斯聯繫。他的兒子已經出生了。你要向他傳授你當年生德拉科而總結出來的照看小孩的方法,而且我不希望你說『不』。」
「西弗勒斯的兒子?」納西莎虛弱的問道。「你想讓我幫助他?」
「我希望他能健康的活著,」盧修斯的雙眼閃著狡猾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