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奮力仍是一點一點地被吞噬。在肖騰身下他的意志永遠都是渺小的。即使他那麼努力想要走出這片沼澤地,但一路跋涉他的執拗終究被身體上的殘疾和心理上的陰影抹去。
這一次,兩人尊嚴的殊死搏鬥他再次落於下風。在男人強有力的遏制下華澤元為深深的無能為力感到揪心。我為魚肉人為刀俎他只有默默忍受痛苦的份而已。
處於完全暴露的下體遭受粗魯的攻擊,脆弱的花瓣在手指的持續揉搓下充血,並在極度羞恥的刺激下飽滿而堅硬起來,男根同樣遭受毫不憐惜地拉扯,疼痛的感覺被無止境地放大四面八方地撕裂著他。華澤元一隻手被折得死死地抵在對方肩膀上,另一隻被拉高舉過頭頂,因為兩人緊密貼合衣料摩擦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吵得緊,汗水的味道和彼此的喘息交織在這細小的嘈雜裡,其間只有他能夠體會到的詭異一刀又一刀地削減著他的承受力。
肖騰用身體的優勢把他逼成側躺的姿勢,拉開一隻顫抖的大腿,手指從後面摸過去,嵌進兩片花瓣之間平坦的敏感地帶,輕重交替地摩挲起來。華澤元蜷起身體兩腿夾緊低低地呻吟出來,雖然這樣一來手指的抽動變得艱難,但狹隘的活動空間反而能給人刺激感。果然,沒一會手指所過之處濕滑起來,於是他加重力道加寬擺度,經驗豐富,動作純熟地將濕液塗在後面的孔眼邊。立刻又換作兩指摩擦並加入了撥和挑的小動作,華澤元身體又蜷了一點差點控制不住下身漸漸有些主動的姿態。
「呃……呃啊……」男人的叫床聲依然動聽,但由於拼了命地克制聽上去總是殘缺的,卻有種說不出的魅惑和糾纏。雖然光是玩弄戶外的花瓣並不能達到高潮,但會讓人產生被插入的錯覺,一旦花唇受到高超的愛撫身體內部會產生極度的空虛,從而對插入的渴求一發不可收拾。肖騰是性愛高手,自然明白完美挑逗的方法所在。其實兩情相悅的性愛都不一定多麼如魚得水,人只有被強迫,或者有輪姦的威脅存在,身體遭受非人對待的隱患下,因為腦子裡充滿被害的預感而迸發出超乎尋常的飢渴和淫蕩來。這是他之所以追求捆綁,信奉反面角色的偽裝的原因。而且像華澤元這樣由於正統而居於強者的男性,最適合被如此非人道的打破。
肖騰將他的雙手反剪在身後,並採用背後式這種容易讓人不安的體位來侵犯他。大腿分開的間距,以及兩者高低的落差也十分考究,在做愛的時候任何一個姿勢都能給受方帶來不同的感受,有時他們只能在打破了固定模式而某種調試好了的力度和方位上才可以延長舒適的時間,最終量變達到質變,然後在攀上高潮的短短幾秒間稍稍壓下宣洩的急迫感,高潮會更為明顯。
所以說,華澤元在肖騰這樣的老練控下完全不可能保持冷淡,從男人替自己打手槍也能洩出這個事實來看,當出現第二個人的宏觀技巧和親密動態興奮度起碼會提高五十個百分點。從目前看來,華澤元已經出現被快速拖向極限的不利局面。他被男人狠狠摁在地上,打開的臀間花穴裡暈出的濕液漸漸將手指附近的空隙填滿,在肖騰的食指第一次破門而入時他甚至開始搖晃臀部希望吞入更多能夠緩解體內的燥熱感,重重的喘息聲出賣了他極力掩飾著的屈服。但肖騰仍舊沒有停止對他的慫恿,只用半截手指輕輕出入,直到花穴裡外濕透最深處也出現鬆軟的吸吮,才慢條斯理地往穴道內添加手指,多了些大大咧咧地開拓。
「唔……啊……」華澤元垂在地毯上的頭顱全是汗水,緊閉著眼發出難過的吟哦,最後的矜持搖搖欲墜,終於失守,他突然仰起臉啊啊地叫了起來,顫抖的膝蓋直起,背後的肖騰冷笑一聲,鬆開他的手,臂膀繞過去摀住他的嘴,對他花穴進行徹底的開採。等裡面淌出的濕液從手心流到了手肘,男人才掏出自己的腫脹,照例將龜頭插進穴口,待對方激烈地收縮一番之後,慢慢地擠進去揉動,旋轉,華澤元被他弄得全身癱軟,含著龜頭的口部癢得淒慘,他不禁往後退,對方卻吊他胃口似地也往後退,就是不給。
男人完全受不了,全身劇烈地顫抖起來,無論後面的花穴如何吞嚥,入口處的碩大依然卡在那裡,紋絲不動。肖騰本來想再玩一會,但折磨持續太久對方的邀請難免疲軟,在察覺到一時清醒過來的男人想要逃開,他趕緊猛地插了進去。
「啊──」只聽華澤元一聲慘叫,身體受到衝擊險些摔倒,進到底的時候肖騰感覺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但他當時沒有在意,就大力地抽插了起來。至從那一聲後,身下的人再沒有一點動靜,有點反常地倒在他懷裡,渾身冷冰冰的,肖騰往後退了一點,發現他穴口邊有血,也沒多想,本來男人那裡就很脆弱,一旦動作大了些就會受傷,屬正常範圍,沒什麼好大驚小怪。於是又插了幾下,沒想到僅僅幾下,就弄出了一大片紅色,剛剛還好好的,突然就流了這麼多血,這次肖騰有點吃驚,翻過男人的臉,果然是一片慘白,呼吸竟然也微弱得細不可聞,簡直是不可思議。
當抽出分身,對方的私處依然血流不止,洶湧得讓人覺得可怕,肖騰才知道出了問題。他立刻套上褲子,拿了床被子,將人裹住,撈在肩上,破門而去。
李先處理好病人拉開布簾,看到不遠處靠牆而坐的人時,不禁皺了皺眉。
每次華總住院,幾乎都是拜這個人所賜。拒他所知,華澤元並沒肆意妄為的性子,對人雖不是很好但有良心講道義。公司做得大是憑自己的本事,從不偷奸耍滑,更不會損人利己。還自己拿錢辦了不少希望小學,絲毫沒有透露,杜絕媒體的大肆吹捧。即使是曾經對他落井下石過的股東在瀕臨破產之時,也不計前嫌地慷慨解囊,助他扭虧為盈。而且在自己得罪了上一任的金主亡命天涯時,幸而有他的收留,才安然無事。
以前在衛龍漢那裡,他親眼目睹了一場血淋漓的傷害,那兩個人的孽緣讓他這個旁觀者感到窒息。沒想到逃了出來,又碰見華澤元和肖騰之間的恩恩怨怨,同樣讓人心寒。一個戲碼重複上演,不知最後收場又是怎樣的悲哀。
而且他們糾纏了這麼久,一點曙光都看不見。正如面前這個家夥,把人家整得丟了半條命,臉上一點愧疚都找不見,甚至還沾沾自得地抽著煙。如果兩人完全沒有可能,這樣膠著下去又有什麼意義?明明看上去足夠理智的人卻理成熟差得遠。如今的人推崇自私和現實,由恨生愛難免言過其實。況且傷害一旦造成很難消失。其實他一直希望華澤元能碰到一個懂得珍惜的男子,依他的狀況是不可能有女人接受他的,雖然他覺得一人終老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人這種生物永遠只會用謊言安慰自己。
這時,坐在那裡神遊太虛的男人終於發現了他,扔了煙站起來一點又坐了下去:「他怎麼樣了?」
李先似乎從他的肢體語言上看出了些什麼東西,只是這個時候說破並不會有什麼轉機,也就當作不知。
「難道你不知道他最近一個月不能行房嗎?現在你弄得人家大出血差點丟了命我該怎麼說你?」
肖騰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被李先眼尖地捕捉到:「難道他沒告訴你?」
男人搖頭,掏了根煙重新點上,看不出表情地說:「他流產了?」
李先搖頭:「他的體質比較特殊,吃藥基本上毫無用處,所以我給他安置了個避孕環,依靠的是一種釋放孕激素來讓精子無法通過的技術。而且之前我也跟你提過,射精的時候最好外出,就算你不為他考慮,也給自己留點餘地好不好?肖騰你是個男人,他雖然不是女人即使不能懷孕也得對他負責。你和他有什麼仇大不了用子彈解決,或者堂堂正正地訴之法律,拜託不要再這麼折磨他了,他受不了的。」
肖騰吸了口煙,沈吟片刻才吐出,抬起頭,他說:「如果他告訴我,我自然不會和他做。這也不能全怪我。」
「我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推卸責任,借口連篇的人。」李先冷冷地說,「你明知道他臉皮薄,在這方面又沒什麼經驗,只要有關他身體的事幾乎都會本能地逃避,況且他一個男人,不可能把自己當女人一樣小心翼翼地看待。而且他窮其一生就只有你碰觸了他的秘密……」
「好了,」肖騰不耐煩地吐了口煙,抬手打斷他:「別說了,我懂了。」
李先望著他,一道深邃的光從眼鏡下閃過:「你不會懂的。」
男人吸煙的動作一頓,看了他一眼,垂下頭,腳尖拈著地上的煙蒂,不再言語。
能在自己家中醒來那種慶幸以及安全感,被出現在眼前的那張臉盡數破壞。
在睜開眼看見肖騰時,華澤元有種被猛然稀釋在空氣裡的錯覺。就好像在意識平和的夢遊中,突然遇上了車禍,然後被時間離奇地凝固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那一刻。
也許是這回男人給他身心的創傷足以讓他一輩子千瘡百孔,從現在起不管是無意識還是有意識的掙扎,在已碎掉的華澤元身上全然化作了模糊的漣漪。所以在適才那麼容易產生懼怕的條件反射裡,他竟然連一點神智也拾不起。
但在那個人一點一點向自己俯下眼睛,視線如同無數冰錐一個不漏地插進他的毛孔裡,仍是牽扯到他腐爛了的痛神經。
而在肖騰眼裡,男人安靜得像一隻睜著眼睡著了的魚,而脆弱仿若一層裹在他身上的晶瑩的鱗,有種不知所措的美。肖騰不禁伸出手攬住他寬闊的背,輕柔地摟過來,放入懷裡。
華澤元並未像往常一般掙扎起來,他的靈魂似乎縮進了最深處,只在那雙黑眼珠裡留下了一對輕微收縮的墨點。他毫無知覺般被自己輕輕擁著,肖騰感覺自己都快化作了搖籃。
其實他並沒想在某個瞬間殺死華澤元,他只是在他面前展示出自己最惡劣的一面。人性不是單純的善與惡,所以時常會發生連自己都無法掌握的瞬息萬變。
在對方昏睡這幾天裡,他想了很多,人只有停下來思考才會多一點。兩人之間的往事陸陸續續在腦海裡過最後卡在了要不要收手這個節骨眼,但是對華澤元的憐憫以及那一點類似心動的感覺仍舊讓他無法突破這個關鍵。幸而在這時,他接到了一個電話,正是劉起打來的,這家夥非常含蓄地對他說,萱萱他們正在花龍會做客,希望他盡快把事辦妥,也好和兄弟們早日相見。這個時候,肖騰才曉得自己錯怪了華澤元。那個男人即使窮途坡路也不會在背後捅別人刀子,雖然現在明白過來晚了一點,好在及時真相大白,他終於決定找個機會和那個一直被自己窮追猛打的人好好談一談。
至於劉起那邊,肖騰並不擔心,變相威脅說明姓劉的還是對他有所忌憚。真正投鼠忌器的是這個混蛋,對方也知道,如果對他逼得太急,只會弄巧成拙,反倒會葬送了自己的處心積慮。
該如何處理他心中有數,想利用他的人最終下場將是自身難保。可笑這隻老狐狸明明沒有千年的道行,還敢明目張膽地打著算盤和他較量。肖騰冷笑一聲,望著窗外的眼睛沒有絲毫溫度。
慢慢平息掉漲滿內心的仇恨,他小心翼翼地垂下目光,生怕驚動了懷裡的男人。華澤元並沒被他的情緒所影響,依然是安靜得很。但是身體卻緩緩地顫抖起來,不知為何變得忽然經不起他溫柔的對待。他的眸子有些虛空,臉上冒出些弱弱的汗。肖騰在心裡一笑,捉住他被子裡的一隻手捏了捏,俯下身故意用鼻息曖昧地撫弄他脖子邊,知道這絕對是讓對方最無所適從的調戲,果然華澤元再也裝不下去,狠狠一口咬住他下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卻不知他豁出去的一舉在肖騰看來是如此的孩子氣。
見肖騰仍是微微笑著,眼裡蕩漾著柔柔的寵溺,華澤元鬆了口有些挫敗地把頭轉開,鑽進被窩裡。肖騰摸了摸下巴,掀開舖蓋,在他後腦上敲了幾下再將那張埋得深深的臉轉過來,華澤元表情倦怠地側身避開,一點精神都沒,在每受到對方一次騷擾就顯得更虛弱幾分,讓肖騰感覺自己就像在撥弄一隻奄奄一息的小狗一樣殘忍。
「那天是我不好。」看著男人一副前所未有的消極模樣,肖騰很乾脆地認錯。「你總是什麼都不說……其實最無能為力的那個應該是我。」扯下一條枕巾,給男人擦去頭上的汗,又試了試額頭的溫度:「我們在一起有很久了,你打掉的孩子也有好幾個,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只要你告訴我,為什麼找人害吳子揚,把真相給我講,我們再談其他的。」
見男人不吭聲,他接著說:「你應該明白,這是你唯一的機會,不然你永遠無法解除痛苦,我們之間只有繼續惡性循環下去,我覺得這個時候你應該比我更有誠意。如果他傷害了你,卻罪不至死,你沒有資格奪取他的性命。正如你對他痛下殺手有不得已的苦衷,說出來讓我想想,或許我不會非要讓你一命償一命。畢竟我們都沒有權力,讓世上任何一個人消失。」
華澤元還是沈默不語。只是眉越皺越緊。
肖騰知道他在考慮,也許說掙扎更為確切。
雖然從表面看不出任何異樣,他卻知道隱藏得越深的掙扎越是劇烈。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樣翻天覆地的劇烈不知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竟然轉變為了生硬的拒絕。
看著華澤元眼裡透出絕不合作的堅定,肖騰簡直想一巴掌拍死他的不識抬舉。但這個時候,他是不能隨便和對方撕破臉的,他幾乎自虐般地保持冷靜,但同時表現出自己勢必扭轉乾坤的魄力。
「華澤元,回答我。」在誘惑的嗓子裡他刻意摻入些命令的語氣。
可惜華澤元對他那根用糖果結成的鞭子,已是司空見慣。再者,就算說出了一切,過去的也不可能徹底過去。何況他們之間已經惡化成一灘膿血,再多的挽救都跟石沈大海無異。
肖騰似笑非笑地撫摸著他臉上那點毫不明智的決絕,兩人之間的較量從來都是轟轟烈烈卻未有過此刻的近在咫尺,他輕聲細語間隱隱有發狠的兆頭:「給臉不要臉,那你到底要什麼?你要我容忍你到什麼地步?難道還要我跪在地上求你不要像個女人似的扭咧得恨不得讓人一刀捅死你?!」
男人話語間包含了太多的情緒,有憤恨,有不甘,有莫可奈何的焦灼感,以及瀕臨失控的悲哀。皆是說不清,理還亂。華澤元卻為男人突如其來的轉變惶恐不已,肖騰對他屢次三番的欺辱已經讓他徹底認清自己待宰羔羊的定局。他們之間除了恨不會再有其他的東西。
還沒得及收拾自己的困惑,就被肖騰重新壓在身下,掀開被褥,露出只著一條內褲的下身。在空氣的涼度接觸到肌膚華澤元再次確定適才表現出頭痛的男人不過又一次的虛偽罷了。
而此時的肖騰相當鬱悶。他討厭在自己身下的家夥無辜極了的遲鈍。自己好不容易放下仇恨,甚至低聲下氣地想要解決兩人之間長久以來的矛盾,他卻不珍惜這個機會,還故意加劇自己努力要解開的誤會。
肖騰一咬牙狠狠拔掉他的內褲,當看見對方本應該乾澀的私處,卻含著細小的血花微微地打顫時,氣不禁消了一半。醫生說那裡大出血之後至少要經過兩周才能恢復,特別囑咐他千萬不能行房,否則凶多吉少,但是為了逼出對方的真實想法,他不得不冒險使出殺手!。
華澤元作為當事人也得到過醫生的警告,所以在男人將分身抵在再經不起凌虐的穴口處像要隨時打進來的炮彈,他感到無以言喻的害怕。如果對方真的進來,自己必死無疑,但他無法阻止那人這麼對他。但是在突然想到能夠就這樣解脫也沒什麼不好的,便不那麼恐懼了。但話雖這麼說,在那根碩大往裡推進了一些,隨時都可能被無情充滿導致一切結束的戰慄還是席捲了他。
肖騰抓住他的腰,往上提了提,面無表情地瞅著他:「現在說出來還不晚。」
感到那搏動又支進來一點,快探到自己的極限,華澤元緊了緊瞳孔呼突然困難。由於過度緊張,穴道出現自殺性收縮,流血的速度有些加快,失去節奏的心跳讓他昏眩起來。男人虛弱得快要睜不開眼的模樣讓肖騰差點收回自己的殘忍,但是他明白如果這時心軟將會前功盡棄,他們將退回原點,導致雙雙屍骨無存。
「還沒想好?」他嗜血地將男人的身體拉高,張嘴咬住眼前的耳根不讓他逃跑,分身緩慢地往裡蹭了蹭,龜頭發出了失去耐心的嚎叫,擺出了即將破門而入的霸道,果然華澤元臉都嚇白了,張嘴猛地喘了起來,胸膛劇烈起伏,不安得幾乎發狂,在雙腿被拉開,嵌在中間的身體開啟了往前傾的趨勢,他突然轉開頭發出一聲破碎的啜泣:「不……不要……」
肖騰掐住他的後頸拉回來,眼睛衝他嚴厲地直視,華澤元被迫仰著臉,顧不得自己脆弱的表情映入對方眼裡,失去了所有的掩飾。他大口呼吸著斷斷續續地顫抖著聲音,絞盡腦汁逼迫自己陷入回憶:「那……那天……在酒吧裡……我碰見……唔……」下面含著那充滿危險的東西一點一點瓦解著他的理智,儘管他嘴裡馬不停蹄對方卻沒拔出來的意思,「他走過來……想要……我沒……沒有拒絕……」肖騰掐準時機插入一句:「他對你做了什麼?」
華澤元並沒立刻說出他極力想知道的答案,而是搖動臀部,想讓那根凶器從裡面退出來,肖騰識破了他的暗度陳倉,眼尖手快抓住他的臀瓣,將龜頭重新送入濕潤的甬道裡,華澤元不由發出一聲哀鳴,眼裡蒙上一層水氣,深深的恐懼讓他被鉗住的身體持續痙攣,肖騰見他情況有異陰莖往後退出一點,給了他一些放鬆的空間,但沒想到對方仍是僵硬,全身上下
依然抽搐不止,並且臉上露出痛不欲生而又無助至極的泫然欲泣,肖騰暗暗吃驚鬼使神差地抱住了他,繼而反應過來收住不應該的愛憐和同情,將分身又插了一點進去表示最後的通牒,華澤元慘叫一聲抿唇閉上眼睛,發現下面並沒被完全攻破時,抖著哼了一聲,喉嚨梗了梗,終於逼出虛弱得如蚊子叫的音節:「口交……他給我口交……」終於一口氣說出這個猥褻的字眼,臉紅得像要滴血,肖騰聽聞挑了挑眉,頗為玩味:「果然是真人不露相,沒想到循規蹈矩的華總也有放蕩的時候,但讓我搞不懂的是,難道就因為這個,你就對他趕盡殺絕?那也未免太小肚雞腸,小題大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