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章
秦銘笑著走到王后的眼前,藐視的看著王后:「賤人!知道怕了嗎?在發抖了嗎?剛剛你不是還八面威風嗎?」
王后用狠毒的目光盯著秦銘,說道:「你這個賤奴,你敢對本宮如何,大臣們會把你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美麗的王后,你真的想錯了,我們是奴隸,奴隸怎麼敢和主人對抗呢?我們又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秦銘用一個指頭輕輕的搖晃著,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奸詐。
王后頓時覺得被嚇得無力的心臟又開始有力的跳動起來。
她揚著那張保養良好的美麗面孔,得意的說道:「本宮諒你們這些賤奴也沒這個狗膽,敢動本宮一要寒毛。你們這些賤奴還不把本宮的人都放了。」
「放了?對對對,當然是要放的,不過嘛!為了以後王后以後不再找我們的麻煩,王后還是耐心的等等吧!」秦銘一翻手,兩隻手指中間出現了一隻藥丸。
秦銘毫無預警的突然欺身上前,王后驚恐欲退,卻秦銘的大手狠狠的捉住,王后張嘴就想大喊,秦銘指間的藥丸乘機射入王后的口中,骨碌碌的滑入王后的咽喉,一個咳嗆,就進入了王后的腹中。
見藥丸已經被王后吃下,秦銘陰笑著放開了手。
王后摸著咽喉,陰狠的目光閃過懼怕的光芒:「你這個賤奴,給本宮吃了什麼?」
秦銘說道:「當然是為了防止王后娘娘報復小奴等人,給配的毒藥啊!只要王后不追究今天的事情,解藥小奴明天雙手奉上。」
王后聽說只是毒藥,而且一時還不會發作,頓時放心,想著:真是蠢東西,本宮今日不追究,明日不追究,不會過些日子再追究麼?就算不追究這次,以後也有大把的時間找碴挑刺,總會把你們這些賤奴殺光的。
既然這樣,王后也就不做聲了,得到解藥後再對付這些賤奴好了。
秦銘當然知道王后再想什麼,只是他秦銘難道就真長著豬腦殼嗎?陰笑的對奴隸們使個眼色。
就見奴隸們往按住的侍衛們嘴裡通通丟棄入一顆藥丸,並強迫他們吞了下去。
OK,搞定。
奴隸們大笑著把這些收拾行李得動彈不得的王后的侍衛通通丟棄了出去,最後幾個侍從淫笑著走到王后跟前,幾下把王后扒成光豬,在王后的尖叫聲中,七手八腳的舉著她丟棄出了大王的寢宮宮門外。
今晚,有好戲看了。
當晚,大王去王后宮中,卻發現王后居然在開無遮攔大會,和侍衛,僕人,奴隸們脫的光溜溜的在寢宮中妖精打仗,那噁心淫靡的肢體糾纏,當場讓大王吐了出來。
第二日,大王不顧大臣們的阻攔下了廢後詔書,同一天,都城衛兵把大將軍府包圍,還沒等大將軍組織人手,將軍府就被攻破了,抄家來族,雞犬不留。
隨後,傳出王后被賜死的消息,連同陪葬的是所有的梓潼宮的侍衛,僕從,奴隸。
至此,這場王后和侍從們的爭鬥以侍從奴隸的勝利而告終。
只是在王后死後的第二天,大王突然違反侍從慣例,把不當職的秦銘單獨留在了大殿。
「一切都是你這賤人設計的?」高壯的身影冷冷手握皮鞭望著跪在地下的人影。
「是的。」
「你居然敢設計本王的王后。」呼嘯的皮鞭狠狠的抽打在秦銘的背上,當即把結實的後背抽出一道血溝,帶著鐵絲和倒勾的皮鞭梢帶起絲絲皮肉。
跪著的秦銘一聲慘哼,他已經很久沒有受過刑,更何況是這種酷刑。這一下幾乎疼得他大叫出聲,被打得支撐不住身體,險些趴在地上。
咬牙挨過這一陣劇痛,喘著粗氣回答:「這賤人要我的命,我自然就只能先要了這同和人的命。」他錯了,他想錯了,這下搬起石頭砸起自己的腳,大王確實不在乎王后,但他在意侍從奴隸的順從,馴服。聰明反被聰明誤,今晚還有命活下來嗎?
又是一下更響的鞭嘯聲,一條更深更寬的血溝出現在他背上,伴隨著的是大王的怒吼:「你這賤奴,還敢頂嘴,是否本王想要收拾你,你也要先殺了本王嗎?來啊!本王現在就活活打殺了你。」
邊說邊揮動手上的長鞭,帶勾的皮鞭打得血肉橫飛。
跪著的人影苦苦的忍耐,在皮鞭稍停的急促的說道:「大王饒命,小奴不敢殺大王。」
「說,你有什麼不敢殺的,是殺不了本大王所以求饒了嗎?」
「大王是小奴的主人,小奴若殺了大王,免不了被大臣們處死。就是沒人知道是小奴殺的,按律法侍從奴隸也當給主人陪葬。小奴怎敢做這種蠢事,小奴希望大王能夠長命百歲才是真的。」
又是重重的幾鞭抽在了背上,大王怒喝著:「這麼說來,你還是想過要殺本王。」
秦銘已經被打得不成人形,他用微弱的聲音為自己分辨:「小奴從來沒有想過殺大王,小奴只是認為王后既然是大王不在意的人,用計除去王后是為保我等性命也是為大王分憂。大王在意的人小奴絕對不敢下此毒手。」後面的聲音越來越弱,在皮鞭的呼嘯聲中幾不可聞。
說完,趴在地下的身體一歪,倒了下去。
大王聽完最後一句,暴怒的心情好像被涼風吹過,火氣頓時消了些。
用腳把趴著昏迷的奴隸挑翻,看著露出的蒼白面容,火氣又再消了些。
走到一邊拉了拉繩子,守在宮外的侍衛會魚貫而入,宛如沒有看見地上的血糊糊身影,垂手等候大王的吩咐。
大王陰冷的看著地上的昏迷著的人,半晌終於說道:「把這賤奴下到牢房。」
早就心疼不已的侍衛長忘了看大王的臉色,快步跑到奴隸身邊,想把他抱走。
大王的臉色更難看了,怒喝道:「從今日起二十七的號碼取……」消字還沒說出來,突然聽見侍衛長大叫一聲:「二十七,沒氣了。」
大王頓時把怒火忘到了九宵雲外,快步來到侍衛長抱著的秦銘身邊,顫抖著把手指放在秦銘的鼻子前。
良久,也沒感覺到一絲微風,大王兩眼都直了,呆呆的說道「銘銘,怎麼就死了呢?本王沒想你死啊!本王只是想教訓教訓你,誰讓你本王都利用了呢?怎麼就那麼不禁打呢?」
侍衛長看了眼丟棄在地上的皮鞭,那鞭上掛滿了血肉,忍不住一陣寒顫,這種皮鞭打不死才沒天理了。
突然,發呆中的大王大叫起來:「沒死,他還沒死,還有氣呢?」原來他的手一直放在秦銘的鼻子下,在發呆的時候也沒拿開,剛才雙覺得有微微的熱氣呼過。
侍衛長卻並沒當真,他認為大王是出現幻覺了。
但大王沒死心,和繼續放在秦銘鼻子下等候,良久良久,果然有覺察到熱氣呼出,這下侍衛長也看見了,秦銘的鼻翼微微動了下。
歡喜的大王連忙把渾身是血的秦銘接過,放在了軟榻上。
一會,專管治療侍從奴隸的幾個郎中匆匆趕到。
認真的把脈看傷口後,幾個郎中互相打量幾眼,對大王跪稟:「大王,小人無能,這人雖然沒死,但救不活了。」
大王聽完大皺眉頭起來:「胡說,庸醫,不過是小小刑傷,人還沒死,怎麼就救不活了?」
看著扭曲的嚇人面孔,嚇得幾個郎中簌簌發抖,一個大膽點的郎中說道:「大王,不是小人等手藝不精,實在是這人沒法救。此人後背傷勢嚴重,皮肉皆無,傷可見骨,這就不能讓他仰躺著,否則即使人在昏迷中,也會把活活疼死?」
大王看著秦銘蒼白的面容居然在昏迷中微微發抖皺眉,身上的肌肉也在顫抖,連忙小心的想把秦銘翻轉趴下,讓脊背的傷口露出來。
不過郎中連忙阻止他的動作:「大王若把他翻轉,他死的更快,此人心跳,呼吸皆微不可查,奄奄一息,若是翻轉把心肺壓住,馬上就能斷氣。」
這左右都是個死,大王有些後悔,怎麼當時就氣沖頭腦,選了這麼條陰毒的確皮鞭呢?幾鞭就把人打得快死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大王急的團團轉,還是侍衛長的腦袋活絡,為了救情人,他一把抱起秦銘,讓秦銘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心的避開後背的合乎傷口,輕輕用手把秦銘環著。
「這樣可以救活了吧?」大王凶悍的目光望著幾個郎中。
郎中們齊齊打個寒顫,連忙開始下藥急救。
正文 第44章 王子
宮門外,獲得自由的人和昔日的同伴一一告別,十二握著十八的手,哽咽的說不出話語來。
同來相送的三十和十七和七號等人也在抹著眼淚,他們即為十二獲得自由而開心,又為仍然昏迷不醒的秦銘傷心。
通往自由,是每個人的希望,王后險些把所有人的希望都毀了,甚至險些性命不保,二十七小施手段,就讓王后死不瞑目,家族飛灰煙滅。
但是被二十七小小利用了一次的大王,勃然大怒,險些把二十七活活打死,至今二十七依然時昏時醒,只有一息尚存。認真說起來,依然算是生死難料。
十八更是傷心,秦銘在出事前托侍衛長找借口和百晟君打賭,居然真把十八贏回來了。
眾人都還好好的,唯獨出力最大的秦銘反而出事了。這叫人如何不傷心。
洛野也很傷心,他對秦銘的寵愛眾人有目共睹,但是絕對想不到的是,秦銘正是利用洛野的寵愛,居然明目張膽的設計起高高在上的王后,讓他大丟臉面,雖然礙手礙腳的王后和整個後族被連根剷除,但是被人設計的憤怒讓他狂暴,一時失手,居然險些要了秦銘的命。
洛野他最恨後宮的爭風吃醋,所以才只娶了一位王后,就是為了避免後宮的是非和各種爭風手段重現,想不到秦銘卻為了自保居然敢明目張膽陷害王后。可是憤怒過後,更多的是心疼,看著大半月依然時昏時醒的秦銘,他已經開始心慌了,心慌就更不敢去看秦銘的淒慘模樣。
為了轉移注意力,洛野開始對新的六號,也就是礦山上找來的巨漢大玩SM遊戲,居然真把病中的秦銘忘到一邊去了,沉迷於肉慾的享受之中。
至於輪班的侍從制度,先是對秦銘的暗中特殊對待,再被王后強行插入的破壞,最後是大王心中鬱悶和愧疚而產生逃避,結果陷入每日的荒唐肉慾中,就這樣,輪班侍從制度被徹底破壞。
這下,誰也不知被破壞的侍從規章大王還會不會遵守,還能不能等到自己的自由日。
王后除去了,想不到,進來個巨漢又把眾人的希冀吊上半天高,讓人可望而不可及。
恨!所以的奴隸都恨這個牛高馬大的諂媚巨漢,這麼雄壯的一個人,怎麼就讓人看得那麼噁心呢?
相互揮手,道聲珍重,自由的人啊!他們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走向新的生活。留下依然在宮中苦熬時日的侍從們,羨慕的直流口水。眼見遠處的人影已經完全看不見了,依然不捨得離開。
所有的侍從配侍們都去送別了,侍從營房中靜悄悄的,秦銘靜靜趴在床上,眼睛,慢慢睜開了一點,移動著昏昏沉沉腦袋。
背上的疼痛感隨著腦袋的清醒,而漸漸清晰起來,疼痛,讓秦銘不自覺痛苦呻吟。
旁邊一聲輕笑,一個少年的聲音無比諷刺在秦銘耳邊響起:「賤奴,感覺如何?有沒有覺得生不如死的痛苦啊!」
少年的一隻手,裹著白布,慢慢的,慢慢的,伸到秦銘紅腫發炎甚至灌膿的背部,看似輕柔的撫摸著一條條深深的,皮肉翻滾的傷口。
少年的手剛剛接觸到秦銘背上的傷口,就看見秦銘沙啞的聲音啊啊的嗚咽慘叫,呻吟的聲音小的像蚊子在叫,全身的肌肉都不可抑制的顫抖著,疼的身軀都不由自主的扭曲起來。
秦銘的反應,更刺激了少年狂暴的虐欲,從一個小盒子裡用長長的指甲挑出一些白白的晶末:「你知道本君手上的是什麼嗎?是鹽!是上好的青鹽!」
青鹽被細細的灑落在秦銘傷口上,看著那些紅紅的肌肉在不斷的抽搐,少年怨毒的聲音無比的快意:「怎麼樣?賤奴,很爽吧?本君的手段很高明吧?讓你痛到極致卻又無法暈過去!」
鹽,繼續慢慢的撒在秦銘的背上,秦銘疼得滿頭大汗,艱難的再床上掙扎著,扭動真,真是求生不得,求死無門。
「知道你的傷為什麼這麼久了一點好轉都沒有嗎?知道你為什麼天天昏迷不醒,腦袋昏昏沉沉嗎?」
痛得無法出聲的秦銘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有本君在,本君又怎麼會讓你好過呢?你用計殺了本君的母后,本君又怎麼會讓你這賤奴逍遙的活在這個世界山。」少年一張一合的紅唇吐著怨毒的詛咒。
原來如此,秦銘明白了,這是大王唯一的兒子,寶貝兒子,大王對這個兒子非常寵愛,不過侍從們很少有機會見到這小王子。
小王子是為他死去的母后報仇來了。
「但本君也不會讓你這賤奴就這麼痛快的死去,那太便宜你了。」裹著白布的手,根根的按在秦銘的血肉翻滾的背脊上。
秦銘虛弱得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巨大的疼痛讓他一陣抽搐,昏昏沉沉的腦袋開始模糊起來,少年猶如惡魔般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天邊傳來:「父王的寵愛是你這賤奴生存下去的保障,可是你的生存保障早已經離你遠去,我父王這些時日對一個長得壯碩的巨漢癡迷沉醉,早就把你忘了個乾淨,否則本君做的這點手腳,早就被我父王發覺了。」
猶如在地獄中冒出的怨毒聲音一字一頓的說道:「所以,你這命已經完全掌握在本君的手中,本君一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要讓你人不人,鬼不鬼的活在痛苦中。」
嗡嗡的怨毒聲在秦銘的腦袋裡轟炸著,秦銘終於承受不住這種痛苦的折磨而昏迷過去。
少年看秦銘僵直的身軀,一動不動。
陰冷的把包在手上染滿膿血的白布丟棄在地上,端起一碗早已經準備好的湯藥,給昏迷的秦銘灌了下去。
對著昏迷中仍然被劇痛折磨得抽搐著的秦銘說道:「賤奴,本君今天就先玩兒到這,本君會製造機會好好照料你的。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後悔為什麼不乾脆讓我母后痛快的打死算了。
少年說完,慢慢的走了出去。
走出營房區,正好侍從們送別十二等人回轉營房。
見到少年,侍從們連忙閃在路邊跪趴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少年一一掃過這些賤奴,從鼻子裡一聲冷哼,甩手離開。
侍從們面面相窺,心裡都升起強烈的不安感覺,腦瓜一向轉的快的十七和二十四飛快的衝進侍從營房。看著地上染滿膿血的白布,遺落在床邊的食鹽粉末,以及秦銘身上更加淒慘的背脊,所有的侍從們都打了個寒顫。
這該怎麼辦?大王厭惡的王后死了,但是大王最疼寵的兒子卻對他們恨之入骨,看看秦銘的淒慘模樣,以後,還有侍從們的活路嗎?
大殿中,身形巨大的六號把雙拳舞出呼嘯的風聲,逼著圍攻的奴隸們不但無法近身相搏,更經常被六號追的滿場繞著跑,逗得高高在坐的大王放聲大笑。
這時侍衛長走了進來,彎身在笑不可仰的大王耳邊輕聲說道:「大王,小王子信凌今日去了二十七的住處。」
大王眼睛都不眨一下,繼續欣賞著大殿中的追逐遊戲:「這有什麼?我兒子要為他的母親復仇,也在情理之中,你只要看著點,別讓他把二十七弄死也就成了。也該讓這膽大包天的賤奴得點教訓了。」
侍衛長著急說道:「可是大王,二十七的傷勢不但沒有好轉,而且日益惡化,也許活不久了。」
大王這時愣了一下:「怎麼會,不是就回來了麼?有郎中們天天去給他換藥呢?」
看到大王終於把心拉回來了,侍衛長簡直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大王,也許藥不對症,也許二十七傷勢太重了,總之照顧二十七的三十和二十稟報說,二十七長期昏迷不醒。背後傷勢已經大片的發炎灌膿。」
想起與二十七的歡樂時光,縱情造愛的激情時刻,大王從新的慾望沉迷中拔了出來,懷念去二十七,他的小銘銘的種種好處來。
雖然依然對秦銘的利用非常生氣,但是卻不希望他現在就死在眼前,大王對侍衛長說道:「既然這幾個郎中沒用,治不好二十七,那就換幾個吧?你和陸幽多看顧點,暫時勸阻著小王子,讓他別去折騰了。」
正文 第45章 特殊的治療
侍衛長問幾個郎中:「真救不活了嗎?」
郎中們瞥了眼發著惡臭的滿背爛肉的人形物,說道:「大人,不是我等不盡心盡力,大人您也看見了,人都爛成這樣了,還怎麼救呢?」
侍衛長長歎一口氣,瞥了眼床上的爛肉,有些噁心的捏著鼻子帶著郎中們回去覆命了。
對於他來說,秦銘活著的時候,是讓人無比掛念的銷魂寶貝。他可以為了一親芳澤而對秦銘千依百順,言聽計從。但是秦銘現在就快要死了,那麼對侍衛長來說,也就不值得他再花費心計,白白浪費表情了。
人生,就是這麼現實。
大殿中,大王發呆了半響,久久說出一句話:「可惜了,這麼好玩的一個妙人,本王還沒玩夠呢?很難再找到那麼軀體完美,後穴那麼緊致,裡面的肉能夾的本王無比舒爽的侍從了。太可惜了。」搖搖頭,唉歎了幾聲,就又繼續欣賞六號和五個高壯侍從的拔河比賽去了。
就猶如一個精緻的玩具被他不小心打爛了,追悔莫及的哀歎兩聲,就毫不在意的玩新玩具去了。
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大王撫摸著曾經和秦銘在上面打滾過的軟榻,彷彿上面依然留有秦銘的餘溫,一臉的疲憊悵然。也許,他的內心並不是如同表面上的風淡雲輕,到底,這是他費盡心思疼愛過的玩具。
東宮的大殿上,信凌君聽完手下的稟報,不確定的發問:「你是說,父王根本就不在意他原來最寵愛的奴隸救不活?」
跪在地上的侍衛連忙說道:「確實如此,大王最近迷上了六號這個巨型賤奴,聽到侍衛長稟報人快死了,只長歎了幾聲,說是可惜了。」
信凌君又問道:「那父王知道是本君做的手腳嗎?」
侍衛回答說道:「看來大王是明白的,好像大王是想讓君上出出氣,也是故意冷落冷落那賤奴,讓那賤奴得點教訓,卻沒料到一時沒注意,人居然快死了。」
聽完侍衛的稟報,信凌君失魂落魄的揮手讓侍衛出去了。
大殿中,信凌君獨自在自斟自飲,一時大哭,一時又大笑。整座大殿都是信凌君瘋狂的哭笑聲,其音淒厲如鬼嚎。
「母親,你錯了,你死的不值啊!原來父王居然早就想把你和外公的家族連根拔除,你卻是自己把把柄給父王送上門去啊!」
「一群小小的賤奴,就挑起了堂堂王后的殺機,母親,你卻為了這些狗屎一樣的賤奴,把整個家族的性命都搭上去了。」
「母親,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嗎?一個賤奴的賤命,就換走褚國第一大家族幾千條人命。」
「結果,這些賤奴居然在父王的心中也只是一件好玩的物件,連半點份量都沒有。」
信凌君趴在案上放聲痛哭。哭夠了又放聲大笑。
他在哭父王的絕情,讓她痛失母親。他在嘲笑那賤奴,以為仗著父王的寵愛就可以膽大包天,結果害人害己。
也砸嘲笑他自己,和一個屁也不是的賤奴計較什麼呢?
要殺母親的是父王,這賤奴在利用父王的同時又何嘗不是被父王利用了呢?而且被利用的更慘。
在各方人不同的感受中,事件的主角卻已經完全被人遺忘,幾個侍衛把昏迷不醒的秦銘從侍從營房中拖了出去。後面,偷偷摸摸的跟來兩條黑影。
一間破爛的小房子裡,秦銘全無知覺的趴在稻草上,大大的綠頭蒼蠅嗡嗡的飛在秦銘發出惡臭的背脊上,在上面歡樂的進餐,毫無顧忌的交配,產卵。
它們把這當成家族繁殖的樂土。
突然,外面悄悄伸進來兩個腦袋,是二十一和十七,他們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有兩碗湯水。
他們惱怒的把繞在秦銘背上亂飛的蒼蠅們趕開,卻沒法把這些討厭的蒼蠅打死。在蒼蠅的嗡嗡亂叫聲中,十七輕輕把秦銘翻轉過來,小心的讓秦銘靠在了身上。
二十一端過一碗肉湯,用調羹慢慢的喂到秦銘的嘴裡。
雖然明知這沒什麼用處,大王和侍衛長已經完全把秦銘當死人處理了。可他們依然不忍心眼看著秦銘慢慢死去,慢慢被蛆蟲吃掉。
看著半天才餵進去的小半碗肉湯,十七傷心的說道:「大王真是薄情寡義,從前寵愛時,當二十七如珠似寶,現在呢?把二十七當死人一樣丟棄在破爛小屋。」
二十一長歎一口氣:「最可氣的是侍衛長大人,原本以為他對二十七至少有點情意,卻想不到二十七還沒死呢,他卻連郎中都不願意找個來了。」
「由來只有新人笑,哪裡能聞舊人哭,況且我們這些性命都不由自己的奴隸,在那些貴人眼裡連個人都算不上呢?又……怎麼會有半點真情實意。咳咳……」
這聲音很微弱,還說得斷斷續續。
二十一和二十七互相看了眼,同時驚喜的看向秦銘,
秦銘微睜著雙眼,滿臉的蒼白虛弱,但很明顯的,他確實是清醒過來了。
二十一和十七頓時喜極而泣。
「餓……」秦銘微弱的叫了聲。
兩位驚喜過頭的人連忙把手裡的湯小心的餵給他喝。
喝完湯藥,二十一看著嗡嗡亂飛的蒼蠅說道:「二十七,我給你趕蒼蠅去,我幫你把這些討人厭的蒼蠅都拍死。」
秦銘連忙阻攔:「別,我能醒過來,多虧了這些蒼蠅,否則早已經命喪黃泉了。」
二十一停了手,吃驚的問秦銘:「為什麼?這些蒼蠅留著有什麼用?」
秦銘微弱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你們看看我的後背,死不是有很多蟲子在動?」
抱著他的十七大吃一驚,連忙看向秦銘的後背,果然,秦銘後背的腐爛雞肉到處都在蠕動,當即噁心得他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十七吃驚的問秦銘:「這是怎麼回事?你背上全是蟲子啊!」
難道二十七快死了,現在是迴光返照?又或是二十七已經死了,現在是冤魂索命?
倆人嚇得頭皮都發麻了,只覺得這黑黑的小屋子陰風陣陣,激起兩人一身的小疙瘩。
秦銘並沒注意到他把倆人嚇著了,他繼續虛弱的說道:「蒼蠅下的蟲子把我後背的腐肉都吃了,蟲子吐出的唾液又有治療的功效,我才能醒過來。」這在二十一世紀可以說是醫學常識了,不是有個案件就是說美國曾經發現個滿是蛆蟲的腐屍居然是個活人嗎?
只是這種論調對十七和二十一來說,太讓人不可思議。從沒想到蒼蠅下的蟲子還有這種用處!這也太噁心了。
不過蟲子把腐肉吃光了,又吃好肉怎麼辦?二十七豈不是要餵了蟲子?
十七忍不住把擔心說了出來。
秦銘為他們解除疑惑:「不會,這蟲子只吃死肉,吃不了活肉,你們能天天來幫忙看看嗎?背上腐肉沒有了的地方就幫忙把蟲子捉走。」
儘管頭皮發麻,但是兩人看見秦銘有痊癒的希望,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這可真是另類的治療,所有郎中束手無策的重傷居然被十幾隻綠頭大蒼蠅治好了,頓時,繞著秦銘後背亂飛的討人厭的小蟲子在兩人的眼中也變的可愛起來。
於是之後的兩三天,二十一和十七以及十八三人,一日三次準時過來餵飯,捉蟲,再餵飯,再捉蟲。
秦銘背上的傷口以看得見的速度飛快的好轉,那些噁心的蟲子果然有用,它們啃光腐肉,並不吃活肉,留下紅紅肌肉的地方也並不流血,嫩皮快速鋪滿創面。
三天後,蟲子清理完畢,秦銘的整個背脊都是鮮紅的嫩肉,一些露著骨頭的地方也開始長肉了,但是,背後的傷雖然不礙事了,秦銘久病的身體卻很虛弱,二十一和十七每天只能弄點肉湯和飯菜來,連點補身的藥物都沒法弄到手,所以秦銘的病弱的身體一直得不到調養,每天只能虛弱的趴在稻草堆中,昏昏沉沉的過。
日子一天天的繼續過著,大病後的秦銘虛弱得很,每天只能趴著混日子,大王同六號夜夜春宵,早把泰銘忘在腦後,也因為所有侍從對他的王后下套,讓他很是不滿。他自己破壞了侍從制度,現在也不輪值了,大王看哪個順眼就留哪個。也就沒在意二十七這個日子居然一直沒有侍從輪值。
這日,二十一看著走兩步路都虛弱得直喘氣的秦銘,說道:「二十七,你的傷已經好了,不如你在侍從日見下大王吧?也要討點藥物調養身體。」
秦銘搖搖頭,說道:「大王現在正是戀姦情熱的時候,六號又非常諂媚巴結,怎麼還會記得我這號人物,我就是湊到他的眼前,也引不起他的注意,以我現在的模樣,反而讓大王厭惡。」
「那你的身體怎麼辦?」
「我知道幾種調養身體的好藥,我畫出來,你讓風衡去收購一些,這些藥物是沒人知道的養神好藥呢!」風衡就是十二,自由後終於可以用回他的本名了。現在他用秦銘的幾十金開了間茶樓,生意還不錯。
至於秦銘說的藥物,就是人參,這落後奴隸社會的人都還不明白人參的功效呢。
二十一答應了一聲,看著秦銘用獸皮細細描繪圖案,忍不住問道:「難道二十七你現在害怕回到大王身邊嗎?」
秦銘頭也不抬的說道:「我不是害怕,我這是在計算回到大王身邊的最佳時機,大王現在對六號正是好得蜜裡調油的時候,大王又怎麼會希望有人打擾,就是 成功的去到大王的面前,以我這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你以為還能得寵愛嗎?只怕連大王的最後一點憐憫和往日的情分都會失去。」
「所以,要想重得寵愛,就得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出先,現在我們就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等待大王恢復侍從制度,六號一個粗魯漢子,挑剔的大王是不會沉迷太久的。」
二十一看著秦銘猙獰恐怖的後背,骨瘦如柴的身體,也覺得秦銘說的有理,看來有些事情要慢慢來啊,不能過於急切。
每天,秦銘躲在破屋中,燉參湯補身子,配置一些去疤痕的藥物塗抹後背,體力好點的時候,就天天在屋子裡隨風而舞,打算以完全的準備,在最合適的時候高調復出。
之所以每天下苦功練舞,只是因為秦銘並不想死,現在還有兩年多的日子要苦熬,失去大王的寵愛的滋味秦銘已經嘗到,失去大王寵愛的後果秦銘更是刻骨銘心。還有八百多個日夜,要想好好的活著等到自由的一天,就只能忘記大王曾經獨一無二的寵愛,因為那個位置上已經換人,更要忘記大王曾經的無情,曾經的拋棄,把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忘記。
從今往後,努力的吸引大王的目光,讓大王也忘記小小賤奴曾經的大膽利用,讓大王看見他狗一樣的順從,馴良無害。才能重新得回寵愛,才能活到自由的那一天。
一切,都是為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