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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家教)雲間瑾色》作者:羅西超【完結+番外】

☆、禮物是一個撿到的葫蘆

  其實總覺得有種被他們毀了我和小麻雀第一次的微妙感是鬧哪樣?我跑出去再跑回去知道吃完午飯就沒再見過小麻雀真的是……太讓人傷心了。

  「叮叮噹當咚咚當當葫蘆娃——咦,撿到一個葫蘆。」別笑我真的撿到一個葫蘆!誰家熊孩子把葫蘆扔在這裡啊!我納悶的一邊玩著葫蘆一邊往道場走。因為突然想起道服扔在道場沒帶回來但是該洗了所以趁著現在沒事就去拿回來。

  白川亮司那個傢伙吃完飯就被源芫拖走了。這尼瑪一巴掌打出感情來了麼混蛋!我咬牙切齒的蹂躪著手裡那個綠油油的小葫蘆,想了半天還是想不出來是誰的。到底是誰家熊孩子啊!

  想了想我掏出隨身攜帶的記號筆,在上面寫了幾個字:誰揀到誰傻逼,然後順手就往旁邊扔了過去。

  「呀——」臥槽這麼快就被撿到了快讓我看看是哪個倒楣催的。興沖沖地順著聲音的方向找過去,我覺得那個葫蘆簡直就是愛神丘比特!

  他砸中了迪諾,但迪諾對面站著的……是雲雀啊雲雀!我要跳起來了!

  「小麻雀小麻雀!」我撲棱著胳膊準備撲過去,卻被迪諾揪住了領子。等會我的襯衣要被你扯下來了啦!

  「小瑾,這個葫蘆是你扔的嘛?」迪諾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嗚嗚嗚迪諾桑你拿錯劇本了你應該是溫柔和善的不是這種調調才對啊!

  「是我。」我轉過頭去老老實實地承認,然後又補充了一句,「但這是我撿到的哦,我才不會玩這種東西呢!」順便整理一下襯衣。

  「那你就隨手把它丟出去了?這個字是你寫的吧?我認識你的筆跡。」迪諾把那個葫蘆轉來轉去的看,然後一臉「快坦白」的表情看著我。

  「嗯。」我重重的點頭,然後沒等迪諾開口就撲過去抱著他哭嚎著「迪諾桑我錯了我不該扔葫蘆不該在上面寫字不該砸到你嗚嗚嗚嗚!」我還硬生生的擠出了兩滴鱷魚的眼淚。

  然後迪諾就傻眼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說:「小瑾你怎麼了啊我沒打算怎麼樣啊別哭了啊你!」

  「謝謝迪諾桑!」我眨巴眨巴眼,眼淚沒了,順便送他一個炒雞燦爛的笑臉,百分百純天然綠色無污染。

  迪諾持續傻眼中,我捂著嘴偷笑然後用胳膊肘搗了搗雲雀。

  「什麼事?」雲雀斜著眼看我,眼神一片清冷。

  「唔,就是,今天被他們破壞了我們的二人世界我們去補一個吧!」我閃著星星眼期待的看他。

  「不要。」雲雀想也不想的拒絕。我也不沮喪,反正只是隨口一說也沒想過他會答應。我把葫蘆從迪諾那裡拿回來,然後用記號筆在沒寫字的另一面寫上了「小麻雀生日快樂喲我好喜歡你——于白川瑾二年級時」。

  「沒來得及準備禮物所以這個還請勉強收下啦,傻逼那一面的話……細節就不要在意啦233。」我把葫蘆塞到他手裡笑嘻嘻的說道。

  雲雀握著葫蘆看了好半天,才淡淡的說:「收下了。」然後轉身就走。

  「小瑾,那個葫蘆真的是你撿的嗎?」迪諾的眼神看起來非常的不相信。

  「當然!」我理直氣壯的挺了挺胸。

  「唉……」迪諾扶了扶額無奈地歎氣。

  「迪諾桑歎氣死得快哦。」我涼涼的給他丟出一句,然後看著他的臉變得更加愁苦。

  下午的時候基本就是自由活動,迪諾拖著我這個免費的勞力非讓我帶他到處逛逛。你當時追小麻雀的時候沒逛完嗎小麻雀不是很喜歡巡視校園嗎你不是很喜歡跟著他嗎好煩啊迪諾桑!

  不過我還是非常盡職盡責的給他做了兩個小時的導遊。

  喂給錢啊你怎麼就這麼走了!看著他坐上那輛棺材板一樣的黑色汽車絕塵而去,我憤恨地跺了幾下腳。

  蹦躂著回到班裡發現綱吉他們全都在,並且圍在了一起。我跑過去擠進去腦袋好奇地問:「你們在幹嘛?」

  「是阿瑾啊,一下午都沒看到你你去哪裡了?」京子眨巴著大眼睛問我。

  「陪客去了,你們在幹嘛呀?這是什麼東西?」我撥弄著桌子上一堆小小的紙袋問他們。好萌的小紙袋顏色都不一樣好漂亮,上面還有小標籤誒><。

  「是我們去園藝社的時候前輩送的,正好我們來分一分吧!」京子笑眯眯的給我解釋。

  「哥哥那份就算了吧,哥哥只對仙人掌感興趣。」亮司壞笑著說。

  「其實我對菊花也感興趣。」白了他一眼,我開始仔細的看紙帶上的標籤和說明。

  「等會,你們下午去園藝社幹嘛?誰是園藝社的嗎?」我滿腹狐疑的問他們。

  「今天下午社團完全自由化啊,只要是感興趣的就可以去看看,所以我們就去了園藝社。」京子解釋道。

  「你們都去了?」我掃視了一眼綱吉他們。

  「這個,那個,哈哈哈。」綱吉撓著後腦勺笑的很不自在。

  「十代目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你這個棒球白癡不要總是跟著我們!我才是十代目的左右手!」獄寺氣衝衝的看著山本。真不愧是首領控。

  「啊哈哈,大家一起活動不是很好嘛。」山本不介意的說。

  好了我知道了,因為京子要去綱吉就跟著去了所以獄寺和山本也就跟著綱吉了對嗎?肯定是的。

  「我看看都有什麼。」我坐下來開始翻小紙袋。

  這些看起來很高端洋氣的花真的能種活了嗎?還是給我來一袋毒草種子吧!我對於POT裡植物組的白石桑有種特殊的執念啊!

  「--為什麼連鉤吻這種危險的植物種子都有?」我面無表情地晃了晃一個紙袋。

  「誒?那是危險的嗎?只是覺得名字很好就要來了。」京子有些驚訝的說。小天使你這個時候不應該害怕嗎為什麼驚訝呢表情不對啊!

  「有毒……」我把紙袋遞給她然後繼續看。

  果然,我關注的問題還是……「京子,這些花真的種的出來嗎?難道對環境土壤都沒有要求了嗎!」媽呀難道我之前學的關於植物的知識都是錯誤的?一定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

  「前輩們說可以的。」京子想了想說道。

  「還是找個好養活的吧我要蝴蝶蘭。」我拿起一個蒼綠色的小紙袋晃了晃,「謝了。」

  「說起來,校慶結束了的話,是不是該教學參觀日了?」回家的時候,我一邊咬著冰棒一邊問亮司。

  「是啊,我猜爸爸媽媽這幾天應該會回來一個。」亮司一邊吸著奶昔一邊回答。

  「去年是媽媽,今年應該會是爸爸吧。」我猛地用冰棒指向亮司,嚇了他一跳。

  「喂哥哥,不要突然的就伸過來啊!」亮司抗議道。

  「啊,抱歉。」我把冰棒重新塞回嘴裡,然後含糊不清的說,「我們去花店買花盆吧?」

  「先把你的冰棒吃完啦!」亮司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然後快步往花店的方向走。

  回家來不及換衣服我就急急忙忙的把花盆裡放了土然後把所有的種子都撒了進去,再澆水什麼的,養植物真的很好玩好嗎!

  不過後來亮司戳著他那盆盛開的波斯菊的時候,他疑惑的問我:「哥哥的蝴蝶蘭呢?不是一起種的嗎?怎麼你的不見了?」

  沒有不見啊蠢貨。它應該在風紀接待室的陽臺上開心的綻放吧。

  「那是什麼東西?」雲雀合上手裡的書皺著眉問。

  「蝴蝶蘭,會開花喲www。」我手舞足蹈的說。

  「為什麼放在我的窗臺上。」雲雀刻意加重了一下「我的」兩個字。

  「送你呀~等它開花以後,每次走到窗臺邊的時候都會看到小花多開心~」我小心地撥弄了一下嫩嫩的幼芽開心的說。

  「哼。」雲雀冷哼了一聲繼續翻開書。

  「呐,小麻雀,你知道蝴蝶蘭的花語是什麼嗎?」我扒開他的書看著他的眼睛問。

  也許是被我盯了太久所以有些不自在,雲雀微微別開頭問道:「什麼?」

  我伸出手捧著他的臉,一字一頓地說:「是我、愛、你、啊!小麻雀,我真的,很喜歡你啊!其實你上次問我為什麼,我回去以後有好好考慮過,但還是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對我來說因為你是雲雀恭彌所以我喜歡你就是這樣。雖然覺得可能就算追上十年我也不會追到你,但我還是喜歡你。要是你以後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那我就祝福你,要是你打算一輩子打光棍那我就陪你。總之就是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擺脫我我會一直粘著你。就算你討厭我也不會放棄。」就算是過不多久的十年後戰爭我也會陪著你!

  也許是我的語氣太過認真,聽了我的話以後,雲雀眯起眼看著我,我很坦然的面對他懷疑和審視的目光。

  在他的注視之下,我仿佛是審判席上的犯人,在等待著法官最後的審判。

  結果雲雀大法官還沒說出他的審判,就被打斷了。

  門被突然拉開,我和雲雀一齊轉頭,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笑容滿面的女生:「打擾了委員長,請問您有時間幫我簽一張……假……條……嗎……」事情發生的如此突然如此狗血讓我又看到了我人生的主線。

  然後妹子繼續笑容滿面但表情略僵硬的拿出手機,「哢嚓」,然後門又被關上了,門外傳來妹子的尖叫「白川瑾成功撲倒委員長了!!!」喂斯庫瓦羅快來把你失散多年的妹妹撿回去!

  「喂!」我急急忙忙的準備追出去,起身之際才發現為什麼妹子會喊我撲倒委員長了。

  麻痹我是從他身上起來的啊!以妹子的角度來看就是我壓在雲雀身上啊能不是撲倒嗎!救命我的人生一片慘澹了!

  我揪著頭髮煩躁地說:「完了完了我的聲譽!嗚嗚嗚要不要轉學?要不去義大利吧那裡沒人認識我好歹我還會點義大利語!」

  「去義大利找跳馬嗎?」雲雀突然的一句話讓我愣住了。

  「為什麼要找迪諾桑?」我疑惑的看著他。其實我很想加一句我找小王子找斯庫瓦羅先生不可以嗎233?

  「你們不是關係很好嗎?」雲雀有些不屑地說。

  「……等會小麻雀是不是因為我跟迪諾先生關係很好所以你吃醋了啊哈哈哈哈直說嘛迪諾桑只是我的好哥們而已啊~」這個想法讓我歡快的想要圍著並盛跑三圈。

  雲雀也不否認,只是走到窗戶邊淡淡地說:「今天的事,你要負責善後。要是那張照片流傳出去了,你就等著被咬殺吧。」

  臥槽你還是直接咬殺我吧這要是找不到結果都是被咬殺我還不如不去費那個勁啊豈可修!


☆、一隻叫做老鼠的貓

  被雲雀下了「不追回照片就咬殺」的死命令,我想也不想拔腿就去追那個女生。其實不用那麼緊張因為……她就在門外,並且被圍住了。

  「給我看給我看!」

  「真的啊果然白川瑾才是攻啊!」

  「嗚嗚嗚傳給我傳給我!」

  你們湊什麼熱鬧!都給我西奈!

  拍了拍自己的臉,我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優雅溫和的微笑然後扒拉開人群走到了那個妹子面前。

  「白,白川同學。」妹子有些緊張的握著手機看著我。

  「你有發給別人嗎?」我微笑著輕輕掰開她的手指,拿過手機然後找出了那張照片。不得不說拍的角度真好,讓人遐想連篇啊。嗯,我應該再靠的他近一點的這樣就可以是看起來是在接吻了。小麻雀的表情難得的有些呆滯呢。

  「還,還沒。」妹子聲音有些顫抖。

  「那可以傳給我嗎?真是難得的我和雲雀前輩的合照呢。」我很有禮貌地問。

  「可以,請便!」也許是我的態度非常友好所以妹子也放心了下來。

  「多謝。」我微微點頭,拿出我難得記得放在身上的手機傳了過去,然後毫不猶豫的刪掉了妹子手機裡的照片。想留著?做夢呢吧你!我可不想被咬殺!

  依舊微笑著把手機還給已經目瞪口呆的妹子,我瀟灑地轉身離開了,心底有個聲音囂張的呐喊著「白川瑾GJGJ啊啊啊!」

  當我一臉得意地跟雲雀說我成功的把照片銷毀了的時候,他正站在窗戶邊撥弄著蝴蝶蘭的嫩芽。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淡淡的說知道了幹得不錯。

  嚶嚶嚶多跟我說幾句嘛!彼時的他,好像跟陽光融合在了一起,讓我看不真切。

  白川瑾快回來文藝不是你的範!

  但那種觸摸不到的感覺確實是讓我難過了一把。有種說不上來的心痛感。

  放學回家看到門口擺著一雙早上走之前沒見到的高跟鞋就知道媽媽回來了。

  「媽媽!」我把鞋子一拖書包一甩就沖進了進去大聲地喊著媽媽。

  「小瑾,亮司,你們回來了!」媽媽驚喜的從廚房走出來,手上還沾著水。

  「恩恩!媽媽你是為了教學參觀日回來的嗎?我還以為會是爸爸回來呢!」我抱著媽媽的腰撒嬌。

  「爸爸走不開,對了,我給你們帶了個禮物回來。」媽媽笑眯眯的拉著我走到客廳。

  一進客廳就看到亮司趴在沙發前在觀察什麼。然後我聽到媽媽說:「啊呀,看來亮司已經看到了呢。」

  是什麼?我好奇的跑過去,結果就看到……沙發上趴著一隻貓!一隻貓!一隻正甩著尾巴傲慢的跟亮司對視的俄羅斯藍貓!

  「哈哈哈白川亮司你被一隻貓鄙視了啊哈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我捧著肚子笑倒在沙發上,結果那只貓優雅地走了幾步,一爪子拍在我的臉上。

  肉乎乎的好好玩啊!貓咪看起來很小的一隻。但是……等會俄羅斯藍貓不都是尖下巴嘛!這只怎麼這麼圓!

  當我疑惑的提出異議的時候,亮司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腦殼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傻呀,這只明顯被養肥了啊!」

  養肥了……養肥了……肥了……肥你妹啊!我瞪了亮司一眼,他聳了聳肩沒說話。

  「因為我跟爸爸經常不在家,所以一直想找個伴給你們呢,正好有個朋友要出國定居,剛養的貓沒地方處理,我就去要來了,怎麼樣,喜歡嗎?」媽媽走過來,攬著亮司的肩膀笑眯眯的問我們。

  「喜歡!」我摸著小貓柔軟的毛開心的說。

  「嗯。」亮司點了點頭。

  「哦對,我沒問它的名字,你們給它起一個吧。」媽媽走到沙發前用手搔弄著貓咪的下巴。

  我跟亮司對視一眼,然後異口同聲的說:「老鼠!」

  雙胞胎的心電感應。

  媽媽驚訝的問:「為什麼是老鼠啊?它明明是貓咪呀。」

  「嘻嘻,我們想看看每天叫它老鼠它會不會貓格分裂。」我趴在沙發上翹著腿,手指不停地逗弄著貓咪。

  「其實我只是覺得應該給它起一個獵奇一點的名字。」亮司推了推眼鏡,然後又把眼鏡摘了下來。多麼多此一舉的動作啊!

  吃晚飯的時候,老鼠輕巧的跳上了飯桌,端坐在我面前搖著尾巴。為什麼明明是一副討飯吃的樣子怎麼還這麼傲慢啊!還有剛才不是吃過了嗎!怪不得你不是瓜子臉尖下巴你這樣會沒有男生喜歡你的啊!

  咦等會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我好奇的把它放倒了仔細地尋找它的性別辨明器官。

  「呀呀,忘了說了,這是只公貓,所以小亮不要再看了啦。」媽媽用手遮著嘴偷笑著說。

  亮司面無表情的放下筷子,轉頭看著媽媽說:「媽媽,我在這裡呢,請不要把我和流氓瑾弄混了謝謝媽媽。」

  媽媽的表情頓時有點尷尬,她揮了揮手說:「哎呀哎呀,不要在意嘛~」媽媽你要不要語氣這麼蕩漾啊你親愛的小瑾在這裡玩貓咪的JB呢!


☆、教學參觀日和新的武器

  其實我對於教學參觀日沒什麼大的想法,在中國換個說法就是家長會,那並不是什麼好的回憶。以前每次家長會,我永遠躲在角落裡尋找媽媽或者爸爸的身影,但從來沒有找到過。

  「你說要是咱倆不是一個班的話,媽媽會不會為了來回跑而累死啊?」我把手背在腦袋後面懶洋洋的問亮司。走在去學校的路上,扯淡是我們的一項必修科目。

  「不會吧,如果那樣的話爸爸說不定也會一起來。」亮司推了推眼鏡說道。

  「說起來,好像今天的公開課是數學課。」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叫起來回答問題。

  「總覺得今天的公開課好像不會那麼順利。」亮司抓了抓頭髮,看起來一臉困擾的樣子。難道你也有彭格列大空超直感?別開玩笑了。

  但是確實不會很順利,但願不會出人命。要不現在直接請假不去了得了?我開始默默地考慮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課間的時候,不知道誰眼尖的第一個看到家長開始來了,然後很多人都跑去看。有兩個同學跑到綱吉旁邊拿著去年公開課的時候綱吉出的醜來笑話他,看得我一陣不順眼,剛準備用書砸他們,就看到獄寺和山本過來了,結果那兩個男生嚇得抱成一團麻溜溜的滾蛋了。

  「喂炸彈超人,你的炸彈還是收起來吧,我不想我媽媽今天來了以後看到一個破損的教室,而且小麻雀也會因為他深愛的學校被破壞了而難過的。」我靠在椅背上懶洋洋的說。

  「你這傢伙什麼意思!想打架嗎!」獄寺怒氣衝衝的想要衝過來,結果被山本給抱住了。

  「阿瑾今年也是媽媽來嗎?」綱吉轉過來好奇地問。

  「嗯,現在應該也來了吧。」我看了看窗戶那裡,趴滿了人什麼都看不到。

  「啊……反正阿瑾成績這麼好就算媽媽來了也不用擔心。」綱吉一臉心力憔悴的表情看得我想笑。

  「源芫呢?」我側身問旁邊一直沒出聲的今天是黑長直的妹子。咦妹子你今天長這樣啊哈哈哈。

  「沒人,我爸爸媽媽很忙。」源芫滿不在乎的說,好像已經習慣了一樣。我突然意識到有一對儘管很忙但還是抽出時間來參加我和亮司每一次教學參觀的父母有多幸運。

  上課的時候我和亮司都被叫起來回答了問題,數學是我們最擅長的科目,所以答得也很順利。我聽到後面有人在議論這是誰家的兩個兒子長得好看學習也棒,孩子的媽媽真是有福氣。

  兒子你們個球兒啊!當然這種話只能在心裡想想千萬不能說出來,不然這些嘴碎的家庭主婦們又要開始討論教養問題了--。

  我悄悄地轉頭看了一眼媽媽,她臉上掛著完美溫柔的笑容,眼神來回在我和亮司身上逗留,看到我的眼神以後她很開心的小幅度朝我揮了揮手。我放心的轉了回去,開始在心裡偷笑。爸爸媽媽從來不會介意我和亮司到底會成長成什麼樣子,他們只會說順其自然。

  你看看,多麼美好的公開課。

  但然後接下來的混亂讓我想吐血。我轉過去看著媽媽驚訝的眼神,又轉過去幽幽的看著亮司,你丫的第六感真是准啊。

  --說不定我可以去做占卜師。亮司回給我這麼一個眼神。

  所以說Reborn你就不要教那種奇怪的體操傳播那種奇怪的理念了喂!真的會造成這群眼裡只有孩子成長的歐巴桑們的三觀不正啊真的!說起來你要不要參加我們學校的cosplay社團?

  藍波你湊什麼熱鬧!快把你的炸彈收起來!臥槽要不我們還是逃跑吧我不想死在這裡啊我還有小麻雀沒有追到。

  「沒有胸部的姐姐,快來陪我玩!」由於老師撲街所以我無聊的翻著書,結果藍波就一手一個炸彈跳上了我的桌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頓時班裡笑作一團。我努力壓下跳動的額角和想要把藍波分屍的念頭,扯著僵硬的嘴角儘量溫柔地說:「姐·姐·我·沒·空!」

  藍波一聽立馬垮了臉,他踮著腳不高興的甩著手,我心驚膽戰的看著他手裡的炸彈就怕他一個沒拿穩就扔出去了。我開始在心裡考慮要不要趁亂跑出去。

  感謝獄寺暈過去了,藍波總算走了。

  我聽到後面家長在說真是一團糟的教學參觀日以後在心裡點了一百個贊同。

  聽了Reborn在上面做的動作,我轉過去看著亮司,傳達了我內心「我才不要做這種東西」的想法。

  我也一樣。亮司翻了個白眼。他看起比我還痛苦,因為他一直是體育苦手,有時候手腳都會不協調。不過看著媽媽在後面看的一臉驚奇開心的樣子,我咬咬牙,還是忍了吧。

  一套體操下來,除了幾個人以外剩下的全都累得不行了。我轉頭看了一眼亮司,那貨趴在桌子上看起來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我硬著頭皮舉手:「裡包山老師,我弟弟好像暈過去了,我能帶他去醫務室嗎?」媽媽已經在亮司身邊焦急的搖晃著他了。

  「去吧。」Reborn嘴角一勾朝我鬼畜的笑了笑,看得我頭皮發麻,然後在大庭廣眾之下背起我親愛的弟弟往醫務室跑去。

  在醫務室裡,媽媽接了個電話,然後很抱歉的說她現在有很緊急的事不得不離開。媽媽摸著我的腦袋溫柔的說:「我相信小瑾可以把小亮照顧的很好的,所以媽媽就放心的走了,雖然這次的教學參觀有點混亂,但是小瑾你們的表現非常好哦。」

  我坐在亮司躺著的床邊,抬頭看著媽媽,然後重重的點頭。媽媽抱了我下,然後看了亮司一眼就離開了。

  我確定媽媽走了以後,站起來朝著亮司踹了幾腳,懶洋洋地說:「起來吧,別裝死了。」

  「哈哈。」聽了我的話,亮司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他還追問,「你是怎麼發現的?」

  「哼,你要是真的運動過量是呼吸全亂了跟犯了癲癇症一樣而不是好像死了一樣。」瞥了他一眼,我拖了個凳子坐下,「不過你的表演還不錯,至少他們都信了,我們暫時不需要回那個混亂的公開課了。」

  「叩叩——」就在我和亮司兩個人打打鬧鬧玩的開心地時候,門突然響了。我和亮司對視一眼以後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著看起來一臉擔憂的源芫。

  「嗨美女,有事嗎?」我騷氣的撥了撥劉海倚在門框上看著她。

  「那個,亮司沒事了嗎?」源芫緊張的問我。

  亮司?你叫的還真親熱,你們很熟嗎?我嘴巴朝著裡面怒了努說:「在裡面呢,已經沒什麼事——了……喂我還沒說完呢!」看著源芫急忙沖進去的身影,我突然覺得自己好像沒有再進去的必要了,乾脆出去走走好了。

  我躺在天臺上,看著天空飄過去一朵朵浮雲,心裡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比如這場教學參觀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我親愛的弟弟是不是被源芫那個女人看上了,我最最喜歡的小麻雀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答應我的求愛?

  所以說想什麼來什麼,親愛的上帝聽到我內心的呼喚以後把小麻雀給我送來了。

  「你怎麼在這裡?難道你們不用上公開課?」雲雀走到我面前冷冷的問。他的身影遮住了陽光,我不由自主的閉了閉眼。

  「啊,原本應該是的,但是現在班裡混亂的一團糟,所以我就跑出來了。」我坐起來盤著腿,用手撐著下巴仰視著雲雀。逆光什麼的角度真的美呆了嗚嗚嗚QAQ。

  「原來如此。」聽了我的話,雲雀轉身就走,我趕忙起身拍拍身上的灰追上他。

  我站在走廊拐角看著雲雀在我們班門口亮了一下相然後就離開,趁著沒人注意跑出來跟上他。千萬不要被看我怕被抓回去繼續那個恐怖的公開課。雲雀只是斜著眼看了看我也沒說什麼,這算是對我跟著他的默許嗎?

  「呐,雲雀前輩,問你一個問題。」跟在雲雀後面圍著學校「巡視」了一圈以後,我跳到雲雀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什麼?」雲雀挑眉,看起來應該心情不錯。

  「唔……我突然又不想問了,嘿嘿。」我抓了抓頭發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下次再說。」說完這句話雲雀就越過我準備走人了。

  「雲雀前輩!」我急急地拉住他。

  「還有什麼事?」雲雀看著自己被拉住的手腕皺著眉問。

  「那個,能不能叫一下我的名字?你從來沒有叫過我的名字誒!」我期待的看著他。

  「你的名字?」雲雀有些驚訝,大概他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提這種要求吧。

  「是啊,你以前總是叫我草食動物,後來連這個也不叫了。」我撇撇嘴,有些失落的微微低頭。

  「白川瑾。」

  「什麼事?」我猛地抬頭看著他。

  「叫你的名字,叫完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雲雀上揚的並不明顯的嘴角,整個人都傻住了。

  我根本沒有想到他真的會叫出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提出的要求。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雲雀已經走了。我蹲在原地,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自個兒在那傻笑起來。

  呐呐小麻雀,你看我這麼喜歡你,你就從了我吧!

  「啊哈~困死了,為什麼我要這麼早去道場啊。」我打著哈欠走在無人的街道上。今天是週末,所以我又得跑去找草薙歐吉桑學格鬥術和劍道。原本定好的時間是七點半,不知道為什麼死老頭子非要給我改成六點半,害得我不得不五點半就起床。

  說來奇怪,來的路上我還無精打采的,一進道場就精神了。跟歐吉桑打了幾個回合就徹底復活了。

  「呐,歐吉桑,怎麼停下來了?」看著老師停下來的身影我奇怪地問。

  「你跟我來。」歐吉桑朝我招招手,然後走出了道場。我趕緊跟上。

  「我勒個深深地去……歐吉桑你是兵器販子嘛?」我指著一屋子的兵器瞪大眼睛張大嘴巴問他,震驚已經無法形容我的心情了真的。

  「這只是個人愛好,叫你來,是為了把這個給你。」歐吉桑帶著我走到一個架子前,我看到上面掛著一條一節一節尾端還帶著尖尖的頭。

  「九節鞭?」我不太確定的問。

  「是的,你動作靈活,領悟的快,學起來應該不困難。」老師把九節鞭取下來遞給我,「今天一天就練這個,我有事要出去,下午回來驗收。」說完他就不管我的嗷嗷的抗議聲走了,走了。

  次奧……老子不會這個玩意怎麼練啊!你起碼給我個秘笈什麼的我照著練啊!

  無奈地看著手裡的九節鞭,我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剛開始一直打到自己讓我很惱火,喪氣的坐在道場的地板上,我沉下心來想這樣不行,思索了一會兒,我扔下鞭子跑到老師的書房找關於九節鞭的書。

  還真被我找到了,但是只有一本,而且相當破爛。我滿頭黑線的想歐吉桑該不會把他最嫌棄的武器給我了吧?

  細細的翻完了整本書,我回到道場繼續練習。等到下午歐吉桑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練得像模像樣了。

  「不錯不錯,我果然沒看錯人。」歐吉桑摸著沒有鬍子的下巴滿意地說。

  「歐……吉……桑……」我哀怨的看著他,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

  「阿瑾啊,你學了這麼多功夫到底想幹嘛呢?」歐吉桑帶著我走進和室,一邊泡茶一邊問我。

  「保護重要的人。」我毫不猶豫地說。

  「很好,你要記住自己的話。」歐吉桑慢悠悠的喝著茶說道。

  「是。」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我上午剛練習時受了不少傷,歐吉桑非常大度的讓我提前回去。回家的路上,我一邊在腦海裡模擬動作一邊拿著鞭子比劃著,沒注意周圍情況所以一個小孩子朝我撲過來的時候我還有點懵但還是下意識的抱住他。

  「沒有胸部的姐姐!」藍波的聲音從我懷裡傳出來,他開心的揪著我的衣領看著我,「巧克力巧克力!」

  「藍波?你怎麼在這裡?」我驚訝地看著他。

  「那個,請問你認識藍波嗎?」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我皺著眉看過去。

  少年有著一頭橘紅色的短髮,帶著大大的黑框眼鏡,臉上掛著看起來有點牽強的笑容,個頭不算高,身上穿著一件棕色的連帽衫,懷裡抱著一個木頭箱子。

  入江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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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江正一是個倒楣的孩子

  「藍波你這是去哪裡了?」我一手抱著藍波一手把九節鞭裝進包裡。我注意到入江正一看到我手裡拿著的鞭子已經開始發抖了。這孩子大概意識到自己好像跟什麼東西牽扯上了。

  「Reborn轟——嘭——把我轟到這個哥哥家裡了,哥哥給我糖吃哦。」藍波舔著嘴唇開心的說。

  可憐的孩子每次都被Reborn欺負啊才五歲的孩子為了一個總是欺負自己的人從意呆利追到霓虹真是……人幹事啊!這還是人幹的事嘛!

  「那個,要是你認識藍波的話能不能……」入江正一有些猶豫的開口。

  「我也只是認識而已,我可以給你帶路。」說完不等他反應我就抱著藍波走了。入江正一只好無奈地跟上。

  「藍波大人回來啦!」剛到了綱吉家門口,藍波就從我身上跳了下來跑到屋子裡去了。

  「好了,我先走了,再見。」不給入江正一說話的機會我背對著他揮了揮手然後離開了。

  不過我們沒多久又見面了--。

  「我說,你真的要跟我搶吃的嗎?」我一邊往嘴裡塞著魚片一邊含糊不清的問。

  「喵,喵~」回答我的只有貓叫。

  「我聽不懂誒,你能不能不講貓星人語言?」我把魚片往上送,然後被叼住了。

  是的我在遛貓,但是老鼠這個又胖又懶的傢伙從矮牆上直接蹦到了我的腦袋上,尾巴漫不經心地晃著,時不時地就掃到了我的脖子。出門之前我拿了包魚片準備邊溜達邊吃,結果一撕開包裝,老鼠就聞到味了。從一開始的細聲叫喚到最後直接拿爪子拍我腦袋,我無奈的把口糧的一半送了出去。

  切,一隻貓都這麼狂傲!咬殺你哦!腦袋裡剛冒出這個想法我就笑了,這是被小麻雀同化了嗎?

  「呐,老鼠。」我又遞了一塊魚片上去,老鼠毫不客氣的咬住魚片然後喵了一聲。

  「我啊,可喜歡雲雀了,可是為什麼他不喜歡我呢?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喜歡他的人了。」我咬著魚片喃喃地說。

  「喵~」老鼠細著嗓子叫了一聲。

  「喂你就不能說人話咩?」我不樂意的翻了個白眼。

  它好像聽明白我講了什麼似的,伸出它高貴的爪子又拍了我一下。

  「喵!喵喵喵!」跟它講人話是無法溝通了,乾脆統一語言吧。

  「喵——」它淒厲的叫了一聲,更加用力地拍了我一下。

  「啊咧,這不是剛才那個人嗎?喂,對就是你,剛才那個,你幹嘛趴在這裡?」我走過把手搭在入江正一肩上,然後就看到他反射性的跳了起來。

  「啊——」我不耐煩地抓起兩塊魚片塞進了他的嘴巴,尖叫不適合男人趕緊給爺閉嘴。

  「唔——」入江正一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又看了看趴在我頭頂的老鼠。

  我能想像老鼠又傲慢又惱怒的表情。因為入江正一吃了它的魚片。

  「咦你怎麼沒把這個東西給阿綱和Reborn送進去啊?」我好奇地看著箱子。

  「這家人,真的好奇怪!」入江正一痛苦的揪著頭髮。

  「你都看到啥了?」我嚼著魚片含糊不清的問。

  「在院子裡曬日光浴的女人,不知道到底是男是女的Reborn先生,穿著西裝拿著一把炸彈的中學生,啊啊啊我的人生到底會怎樣啊!」入江正一蹲了下去,我看到他腳邊放著一隻還在通話的手機。

  一輛紅色的跑車過去了。

  好幾輛黑色的棺材車啊不商務車過去了。

  它們全部停在了綱吉家門口。

  「你看。」我示意入江正一看綱吉家門口那裡。入江正一不明所以的看過去,正好看到迪諾他們從車上下來。

  他再一次嚇傻了,然後躲到一邊去給他媽打電話去了。

  「好像很有意思誒,對吧老鼠。」我朝著頭頂說了句話,結果沒有得到喵星語地回應。

  「你敢無視我哦,咬殺你!」我向上伸出手戳了一下老鼠。

  「哇哦,敢學我說話,咬殺你哦。」聽不出喜怒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僵硬的轉過去頭去,結果就看到雲雀似笑非笑的站在我身後。

  「雲,雲雀前輩。」我一著急,結果魚片卡在了嗓子裡,咳得我死去活來的。

  「嗯?跳馬?」雲雀看到了站在綱吉家門口的迪諾,提著拐子走了過去。

  誒?羅馬裡歐他們消失的那麼快?我還沒打招呼呢!

  雲雀跟迪諾對上了,我頂著一隻貓躲在角落裡看。看到一平腦袋上的筒子以後,我直接摁倒了入江正一,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句:「趴下!」

  「轟——」整個並盛化為了一片灰燼,從此外星生命佔領了地球。

  當然這些都是我的想像,但是被炸的灰頭土臉真是遜斃了。我看到入江正一仰躺在一邊,嘴角抽搐兩腿亂蹬。

  他不會精神錯亂了吧?我摸著下巴,憐憫的看著他被姐姐掛斷了電話。

  咦我的貓呢?

  我走出去準備找老鼠,結果就看到它蹲坐在迪諾身邊傲慢又漫不經心的擺著尾巴,時不時地還舔舔自己的爪子。

  「啊咧,這不是迪諾桑和阿綱嗎?」我故作驚訝地看著躺在地上的兩個人驚呼出聲。

  「小瑾?你怎麼會在這裡?」迪諾也驚訝地看著我。

  「我來遛貓,老鼠回來。」我朝著老鼠勾了勾手指。

  「喵~」它停在原地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然後躍上了綱吉家的圍牆,再跳到了我頭上。我知道你長得小啊幹嘛老跳到我頭上來啊!我無奈地犯了個白眼。

  「你們家的貓叫老鼠?」迪諾已經爬起來了,還順便拉起了依舊躺在地上的綱吉,結果綱吉剛起了一半,迪諾腳下一滑,兩個人再次摔倒。

  「你有意見?」我他一眼,語氣不善的問。

  「啊,沒有,怎麼可能,哈哈哈。」迪諾乾笑著。這個時候山本來了。

  「大家在玩爆炸遊戲嗎?哈哈哈!」遊戲你妹啊--。

  「我先走了,回見。」朝他們擺了擺手,我帶著老鼠離開了準備去買根冰棒,留下迪諾在身後喊著「小瑾我明天去找你啊!」裝作沒聽見好了。

  咬著冰棒走在回去的路上再一次經過了綱吉家,剛才的混亂貌似已經平息了,只留下綱吉家被有毒料理燒化的只剩一半的牆壁。

  和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昏厥過去的入江正一。

  歎了口氣,我認命地走過去扛起他,一路打聽著給他送了回去。

  所以說扛著一個跟我差不多高的男生抱著一個重重的箱子還頂著一隻貓,我的戰鬥力到底是多少!

  好想吐槽一句入江正一這麼沒存在感嗎為什麼綱吉他們都看不見他啊!

  第二天是周日,我和亮司抱著一堆零食窩在沙發上看動漫,結果電話響了。在我眼神威脅下,亮司無奈地接起電話。

  「喂你好這裡是白川家,請問您是哪位有什麼事?」其實這句話的潛臺詞就是……沒事趕緊掛了吧回見了您。

  「哦請等一下。瑾你的電話!」亮司握著話筒朝我扯著嗓子喊。

  找我的?我詫異的指了指自己,結果亮司點了點頭,把話筒遞給了我。

  「喂哪位有事趕緊說沒事我掛了。」找我的就不能怪我語氣不好我剛看到與儀小天使黑化被人打斷了真的好煩啊。

  「小瑾,猜猜我是誰~」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蕩漾的聲音。

  「這麼噁心蕩漾的強調除了加百羅涅第一牛郎迪諾桑不做第二個考慮。」我打了個哈欠說道。

  「小瑾你的嘴巴要不要這麼毒啊小心嫁不出去啊!」我腦補了迪諾哭喪著臉的表情。

  「我是要娶妻的人,我要把小麻雀娶回家,好了趕緊說你有什麼事。」調侃了一句我趕緊問正事。嗚嗚嗚小天使黑化以後到底會怎麼樣啊!

  「出來玩吧~」迪諾興沖沖地提議。

  玩你妹啊!

  「……再見--。」我面無表情地掛上了電話然後繼續看我的動漫去了。

  十分鐘後。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

  「亮司去開門。」

  「瑾你去開門。」習慣性地把事情推到對方身上,我和亮司對視了一眼,他從身後抽出一張紙板,上面是我們倆開門的順序,兩人輪換著開門,我的是紅色,他的是藍色,而上一條正好是藍色,也就是說該我去了。

  在亮司得意的眼神中,我只得無奈地撈起放在一邊的短褲,一邊穿一邊去開門,嘴裡還得說著「稍等啊親」。

  開了門的第一反應就是媽呀我的鈦合金狗眼要被眼前這個男人燦爛的笑容和金色的頭髮晃瞎了,第二個反應就是關門。

  「啪——」我面無表情地關上門,然後砸門聲又響了起來。

  「開門啊小瑾,開門,是我,迪諾!」迪諾在外面不屈不撓的砸著門。

  「別砸了!」我猛地把門打開,頭疼的看著先是驚了一下,然後又笑的燦爛的迪諾。

  「我說了今天會來找你的嘛,我能進去嗎?」迪諾桑你真的不是來跟太陽比燦爛的嘛?不是那你是來炫耀你牙白的嗎?

  「進來吧,家裡比較亂。」我往旁邊挪了一下,讓他和羅馬裡歐進來。

  其實家裡也不算太亂,只是地上散落著好多書本、影碟以及遊戲盤,還有我們倆的筆記型電腦都在地上放著。

  「咦你們爸媽沒在家?」迪諾不客氣的在沙發上坐下有些吃驚的問。

  「在東京呢。」我跳上沙發,蜷著腿坐在上面,順手撈起老鼠抱在懷裡。我連剛醒來沒洗刷沒打理頭髮睡衣都滑到肩膀下的樣子都被迪諾看過了也就沒什麼好忌諱的了。不過……嚶嚶嚶羅馬裡歐大叔你不要一臉隱忍的表情站在一邊好不好其實我很勤快的我們本來是要下午收拾的誰讓你們上午來了啊!

  「對了小瑾,我是來找你出去玩的。」迪諾坐直了身子說道。

  「不去。」我想都不想地拒絕了,目不轉睛的看著螢幕上的小天使們,嚶嚶嚶花礫君長得好像雲雀啦><。

  「嗚嗚嗚小瑾你拒絕的好乾脆!」迪諾很受傷的看著我。

  一秒。

  兩秒。

  三秒。

  「--我去換衣服你等我一下。」受不了被那種眼巴巴的眼神注視著的感覺,我抓了抓頭髮上樓了。

  走到拐角還聽到他問亮司要不要一起去,結果聽到亮司說他約了人。

  什麼人?難道是源芫?我搖了搖頭,把這個念頭扔到腦後去了。為什麼會這麼想呢?好奇怪。

  我從衣櫃裡拿出一件綠色的T恤和一條白色的短褲,換好了以後跑下樓去,看到迪諾身上的衣服,我又看看自己,然後幽幽的問他:「迪諾桑,你不熱嗎?」

  五月的天氣穿著帶皮毛的大衣真的……帶膠布?

  結果就是迪諾把外套脫了,穿著短袖長褲跟我一起出去玩了。

  我看看自己腳上的黑色匡威帆布鞋,再看看他腳上一個牌子但不同款式的鞋子,默默地想: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基友鞋?                    


☆、打打殺殺才是和小麻雀相處的正確模式

  我在看電影。

  我在電影院看電影。

  我在電影院看一部喜劇電影。

  這似乎沒什麼不對的對嗎?

  但是……我旁邊坐了個迪諾先生。

  其實,這也沒什麼不正常的。但是……迪諾桑你不要在看到好笑的地方就吃爆米花喝可樂了我坐在你身邊光負責跟前面那個被你噴了一後腦勺食物的大叔道歉去了你良心何在!還有,你笑點也太低了吧!不要笑得直接從椅子上滑下去好嗎我真的不想一次又一次地把你撈上來啊被你笑得我都笑不出來了你陪我電影票錢啊!羅馬裡歐大叔你們去喝酒怎麼不帶著我!

  從電影院出來我就一聲不吭的吃著爆米花。對沒錯被你發現了!爆米花出場頻率相當高我看斯庫瓦羅和巴吉爾打架要吃爆米花,當時被雲雀拋棄【霧】的時候要吃爆米花,從電影院出來生氣的時候還要吃爆米花!

  爆米花你是我的真愛!

  「小瑾你怎麼這麼喜歡吃爆米花啊?」迪諾在一旁撓著後腦勺不明所以的問。

  我白了他一眼口齒不清地說:「把它們當成你吃的很爽。」

  「什麼?」迪諾沒聽清,湊到我面前又問了一遍。

  我很不客氣的抓起一把爆米花塞到他嘴裡,看著他鼓著腮幫子苦著臉說不出話我就覺得一陣暗爽。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個四四方方四周全是玻璃的……娃娃機。迪諾桑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童年沒有玩過這個哦!

  不過當迪諾興沖沖地投了硬幣並且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我就覺得我的世界觀再一次被刷新了。

  難道黑手黨都沒有童年?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正蹲在遊戲店門口,憂傷的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思考這個問題。

  「你在這裡幹什麼?」所以當我腦袋頂上響起那個讓我魂牽夢繞日思夜想聽到以後就想撲倒的聲音的時候,我還沒把表情轉換過來。

  「吃爆米花。」我幽幽的開口,然後抬頭,然後傻眼,然後換表情,「噢噢噢噢噢噢小麻雀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這就是所謂的心電感應嗎!」我把爆米花往迪諾眼前一扔興奮地說。

  「我只是來收保護費而已。」雲雀淡定的走進了遊戲店。

  然後許多熊孩子就烏殃烏殃地跑出來了。

  「迪諾桑,我覺得,雲雀前輩要是在學校裡裡帶著那個袖章,他就是並中的風紀委員長,怎麼出來看,就像個城管大媽似的,你覺得呢?」我倚在迪諾身上,眼神往裡面瞟。

  「啊?你說什麼?」迪諾正拿著他從娃娃機裡夾出來的醜的一比的娃娃玩的愛不釋手,所以就沒聽到我說了啥,結果就導致了他現在一臉茫然地問我說了啥。

  我說我去年買了個表啊!你一個大男人整天穿的跟街頭男孩似的也就算了你居然拿著我三歲就不玩了的玩偶跟看著稀世珍寶似的你好意思嘛!

  「迪諾桑,你幾歲了?」我嚴肅的問他。

  「22周歲,怎麼了?」迪諾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問,還很天真的回答。

  「沒啥,我比你小八歲哦,老男人www。」我得意地說。

  「啊?22歲就是老男人了嗎?」迪諾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是啊是啊,還有,你都這麼老了怎麼可以玩這種東西呢?」我指著他手裡的玩偶一本正經的說。

  「那,那給你吧,你看跟你長得多像!」迪諾舉著那個長著紅色的大鼻子綠色的小眼睛笑的露出四顆牙且只有四顆牙的玩偶笑的一臉燦爛。

  再見吧迪諾先生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什麼情誼了--!

  所以雲雀拿著從老闆那裡收來的保護費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迪諾趴在地上,而我一臉高貴冷豔的踩在他的身上。

  「你們怎麼還在這裡?」雲雀皺著眉走過來,看著趴在地上的迪諾面露不耐。

  「幫迪諾桑找找童年而已。」我把腳從他身上拿開,然後把他拉起來。

  「小瑾你每次都對我這麼暴力,就不能溫柔點嗎?」迪諾揉著自己的臉嚷嚷著抗議。

  「再囉嗦把你扔回意呆利哦!」我凶巴巴的嚇唬他。

  「意呆利是什麼?義大利嗎?」迪諾不解的問。

  「沒有童年的孩子快回去看動漫哦!」我好心的向他建議。

  雲雀瞅了我倆一眼,沒說話走掉了。

  「咦雲雀前輩等我啦我們去約會吧迪諾桑你不要跟上來哦快去找羅馬裡歐大叔把你帶回去吧!」我一邊蹦躂著跟上雲雀一邊轉過頭去朝迪諾扮著鬼臉說道。

  「等等我啊!啊——」當然,迪諾先生可不會真的聽話在原地等著,但,,在那之前,能請你先別走一步摔一步嘛!

  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真是預言帝,不是因為我知道劇情的發展,而是別的什麼。比如我說完讓迪諾在原地等著羅馬裡歐以後,羅馬裡歐就真的出現了。迪諾先生剛爬起來,一輛黑色的棺材板車就在他眼前停下了,羅馬裡歐從上面走了下來,畢恭畢敬的對迪諾說:「boss,我們來接你了。」

  儘管不樂意但由於義大利還有事,所以迪諾不得不離開了。

  我把手遮在額前看著絕塵而去的汽車,舒心的說:「世界總算清淨了啊好感動!」

  雲雀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前輩,你說迪諾桑總是來煩我是不是因為他看上你了所以為了防止你被身為情敵的我搶走所以就來看著我?」我舔著冰棒好奇地問。

  「你再敢說一個字我就咬殺你。」雲雀停下腳步往後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說。

  「前輩你每次都這麼說哦。」我繼續舔著冰棒,西瓜味的冰棒不如芒果的好吃誒,「對了,前輩,冰棒的錢我明天上學再給你哦!」我的錢都花光了,因為迪諾桑沒帶錢,頭一次出門把錢花得只剩五毛真是太心酸了。

  「不用了。」雲雀淡淡的說道。

  「真的嗎?嗚嗚嗚前輩你第一次送東西給我誒雖然只是一根冰棒還是不如芒果味好吃的西瓜味冰棒可我還是好感動啊!」真是感動的要哭出來了Q▽Q。

  「再囉嗦咬殺!」咦我好像看到了什麼東西可疑地閃了一下光。

  「前輩你以為只有你有武器嗎?我也有哦,還比你的帥!」我驕傲的挺了挺胸看不出來的胸,把冰棒塞到嘴裡然後從背包裡拿出我的九節鞭,「看!」我炫耀般的抖開了鞭子。

  「哇哦,你這是在向我下挑戰書嗎?」雲雀也不客氣,直接亮出了拐子。

  「……沒有前輩你想多了喂這裡是大街上注意一下影響好嗎你起碼讓我吃完這根冰棒啊我跟你說這個東西我還不太會玩哇啊啊啊殺人啦!」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咦這是怎麼回事?走錯場了嘛?

  「讓我猜猜,你又跟委員長對上了?」亮司倚在我房間的門框上調侃的說。

  「猜對了,今晚你做飯。」我小心地在傷口上貼上ok繃沒好氣的說。

  「難道你能想出來的跟他增進感情的方法就只有打架嗎?」亮司顛顛地走到床邊趴在上面問道。

  「難道你還指望我們倆含情脈脈感情好一口悶的幹點啥嗎?」我翻了個白眼語氣更加不好。

  「這個幾率就跟多串君跟矮杉相親相愛一樣。」亮司聳了聳肩。

  小的都快讓我哭出來了的幾率好嗎親愛的弟弟!所以說我的親媽你在幹嘛啊趕緊讓我跟小麻雀相親相愛啊大團圓結局就好了啊!你到底在哪磨嘰呢!

  我站在書架前,考慮了一會拿起一本《假面飯店》,翻開了前面幾頁。亮司在隔著兩排書架的科幻讀物那裡。

  我在看書的時候不太喜歡別人打擾,所以當有人戳了戳我說「那個,你是不是……」然後還沒了下文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手裡這本硬質書皮的書砸在他身上。

  所以當我一臉不耐煩的抬起頭就看到一個長著橘紅色頭髮的騷年正有些緊張的看著我。

  「誒你不是那天在阿綱家門口……」我指著他,想了想說道。

  「嗯,你好,我叫做入江正一。」他朝我伸出手。我看到他的另一隻手上拿著一本關於機械的書。

  「白川瑾,請問你有事嗎?」我合上書輕聲問。要知道在書店大聲講話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知道你的名字,上次真是多謝你了。」說著他就朝我鞠了一躬。

  「上次?哪次?」我努力回想著,半天沒想起來。

  「誒?難道不是你把昏倒的我送回家的嗎?」入江正一驚叫出聲,惹得不少人側目。

  「啊,你說那個啊,是我沒錯。」我點點頭。

  「所以謝謝你,媽媽說你只留下了名字,我找了你很久了。」入江正一一本正經的說。可是怎麼聽起來像是仇家來尋仇呢?

  「又不是什麼大事,話說你那天被阿綱他們嚇壞了吧?」我一邊跟他說話一邊示意他往外走,交談這種事還是出去做比較好。經過亮司身邊的時候我小聲跟他說我在外面等他,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一邊的入江正一,點了點頭。

  「就是這樣啊!」入江正一一臉後怕的表情。

  「以後習慣就好。」我拍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接下來的十年間不知道他會跟阿綱有多少交集,還是提前打個招呼好了。

  「不要了吧!」 正一抱著腦袋一臉的糾結。

  「接受考驗吧,騷年!」我拍拍他的肩大義凜然的說。

  不過接下來的兩天裡,當綱吉、獄寺、山本以及其他人一個接一個的失蹤的時候,我意識到,考驗真的來了。                    


☆、未來世界在瓦利安?

  並盛都立中學二年A班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氣氛,或者說整個並中氣氛都不對。

  兩天前。

  「我說哥哥,為什麼現在每天都去草薙老師那裡練習啊?」亮司把玩著我的九節鞭好奇地問。

  「因為這個是新學的,如果不每天去練習的話就沒辦法學好啊,間隔一段時間再學,前面的就會忘記。」我叼著冰棒理所當然的回答。

  「所以說為什麼我也要去啊。」亮司抓著頭髮抱怨。

  「因為——」還沒說完就聽見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轉身一看是急急忙忙跑過來的綱吉。

  「阿瑾——!」我次奧……小兔子原來你也會這麼爆發力十足的喊聲啊?難不成你偷偷的跟斯庫瓦羅先生學習了?

  「阿綱?這麼急急忙忙的要去哪?」亮司把九節鞭往我懷裡一扔,嬉皮笑臉的摟住我的肩膀。

  「你們,你們有看到,R,Reborn嘛?」綱吉彎著腰氣喘吁吁地問。

  「那是誰?」亮司摸著腦袋不解的問。

  亮司不知道Reborn啊……

  「沒有看到誒,小鬼不見了嗎?」我甩著半截九節鞭吃驚的問。

  「嗯,被藍波用十年火箭筒射中了就沒回來了。」綱吉的臉上帶著化不開的擔心。

  「那你為什麼不看看十年火箭筒出了什麼問題呢?」我猛地收住九節鞭意味深長的看著他。

  「是啊!那我先走了!明天見阿瑾!」綱吉一邊朝我揮手一邊跑走了。

  然後我們就再也沒見了。

  而我們負責的委員長大人因為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連個影子都找不到感到非常火大,對於風紀查的更嚴了。而我們班也因此變得人心惶惶。

  「綱吉他們已經兩天沒來了,學校聯繫家長以後,家長說也不在家裡,難道是失蹤了?」亮司坐在綱吉的位置上,看著班裡那幾個空座支著下巴沉思。那天綱吉走了以後,亮司奇怪的問我Reborn是誰,我沉默了半天沒說話。

  「嗯……我的小天使不在我好寂寞啊……」我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地說。

  「我不是在這嗎!」源芫掐著纖細的小腰在一旁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

  「啊咧,有蒼蠅。」我拿起一本書往旁邊一揮。

  「啪——」

  「喂,白川瑾!」眼看著源芫要過來掐住我,我巧妙地往旁邊一躲,然後大搖大擺的出去了。

  「哥哥,快上課了你去哪?」亮司在我身後大喊。

  「去約會~」我朝後面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翹課翹的如此光明正大的大概只有我了吧?我坐在天臺頂上一邊吃著爆米花一邊翻著漫畫書,還時不時的傻笑幾聲。

  「吱呀——」天臺的門被推開了,我摘下耳機,聽著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

  「又翹課了嗎?」風輕雲淡的語氣。

  「啊咧雲雀前輩,你怎麼知道?」我趴在屋頂看著他的背影好奇地問。

  「你知道那個草食動物去哪了嗎?」他沒有回答,反而問了我另一個問題。

  「不知道誒。」我乾脆俐落的回答。

  「你不是經常和他們群聚麼?」雲雀轉過身來挑眉看著我,滿臉的不相信。

  「……那我也不知道啊!你是他的守護者你不知道嗎?」我不服氣的頂嘴。

  「我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成了你們嘴裡的所謂的守護者。」雲雀瞥了我一眼說道。等會這好像是我有史以來聽到的雲雀講的最長的一句話!

  「呐,告訴你吧,不久的將來,你也會到達綱吉他們現在所在的地方的。」我盤坐在屋頂的邊沿認真地說。

  「你果然知道麼。」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嗯啊,我知道。」我老老實實地點頭。

  「為什麼一開始不承認?」

  「想跟你開個玩笑。」

  「為什麼又承認了?」

  「因為不想騙你。」我從屋頂上跳下來,坦然的承受著他審視的目光。

  他不再說話,只是趴在圍欄邊靜靜地俯視著並中。我也不說話了,走到他身邊,也趴在圍欄上看著下面,然後偷偷地看他好看的不得了的側臉。

  小麻雀我好喜歡你,所以就算是十年後我也會陪你去的。

  其實我很想知道十年後的雲雀是怎麼知道十年前的自己是什麼時候過去的,還想知道為什麼十年火箭筒會到了入江正一手裡。

  所以當我看著坐在我面前有些緊張的捂著肚子的入江正一的時候,直接問了後一個問題。

  入江正一吃驚地看著我,眼神裡滿是疑惑。

  「你怎麼知道十年火箭筒現在在我這裡?」入江正一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而問了我問題。

  「我會讀心術。」我面不改色的撒著謊。

  入江正一一臉不相信,但看我不想說也就沒深究,。他喝了口果汁清了清嗓子說:「其實是那天,我放學回家以後,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上面寫著『給十年前的正一』,好奇之下我就打開了。說實話,看著上面跟我一樣的字跡我還真是嚇了一跳呢!」入江正一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說重點!」我猛拍了一下桌子。

  「上面寫著讓我去沢田家把十年火箭筒拿出來不管用什麼方式然後要好好保存好以後還會寫信給我的!」入江正一的表情更加驚恐,一口氣說完這麼長的句子不帶喘氣的。

  「早說這個不就好了。」我翻了個白眼嫌棄的說。

  「你找我就是為了這個嗎?」他看了看四周。我們現在在他們學校附近的一家冷飲店,很多學生放了學都在這裡喝冷飲。我看到有幾個人一直在看我們這裡,還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著。是的我一放學就在他們學校門口等著他了。

  「我明天還會找你的。」我站起來然後湊到他眼前,手撐在桌子上。近距離的接觸讓我清楚地看到他的瞳孔驟然收縮,額頭上還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這麼緊張幹嘛啊我又不能吃了你。」我看著他廢柴的樣子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他看我沒有惡意,也放下心來。只見他推了推眼鏡,開口問道:「呐,白川,問你個問題。」

  「叫我阿瑾就行了,什麼問題,問吧。」我揚了揚下巴說道。

  「你爸爸媽媽怎麼給你起了個女生的名字呢?你明明是男孩子啊。」入江正一一臉困惑的表情看起來有點萌,但是……萌你奶奶個腿又是一個把老子性別搞混了的人!

  「我是女的。」我陰沉著臉開口。

  「誒————!」入江正一驚叫出聲,一臉不相信。

  「嘎嘣——嘎嘣——」我默默地掰了掰手指頭。

  「救,救命——」入江正一抓起書包連滾帶爬的沖出去了。

  「站住!你給老子站住!」我拿起自己的書包追了出去,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人。

  晚上回家,我告訴亮司我準備出去幾天。他也沒有追問,只是跟我說小心點。所謂的兄弟,不就是這樣嗎?

  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在正常的上課,只是下午放學的時候,我在校門口跟亮司分別了。他擁抱了我一下,在我耳邊說了句「自己保重,我等你回來」以後就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由得嘴角上揚。我抬頭看著學校屋頂,雲雀正趴在那裡往下看著。四目相對之際,我看到他似乎稍微直起了身子。

  朝他揮了揮手,我小聲的說:「十年後見。」其實我很想再好好地看他一眼,但是隔得太遠我看不清他的五官和表情。

  「呐,我說阿瑾,你真的,要去嗎?看起來好危險的樣子。」入江正一咽了口口水,看著擺在我們面前的十年火箭筒問道。

  「你好煩哦。」白了他一眼,我仔細地打量著這個紫色的炮筒。當然我沒傻到去研究這個玩意的原理是什麼。

  把火箭筒遞到入江正一手裡,我盤腿坐在地上等待著。入江正一看我表情這麼堅定,咬了咬牙,把十年火箭筒對準了我。

  我閉上眼,耳邊響起「嘭——」的一聲。

  再睜開眼我已經來到十年後了。感覺身下軟軟的,我坐起來,打量著自己現在所在的屋子。

  有種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陌生是因為這間屋子我從來沒見過,當然這是一句廢話因為這裡是十年後我怎麼可能見過。

  熟悉是因為,物品的擺放顯然是我的習慣。而我現在坐的,就是房間正中間的……床。

  等會哪裡怪怪的……我慢慢地轉頭,看著旁邊床頭櫃上幾本厚厚的書。

  書的厚度其實不是重點,重點是文字。這尼瑪是義大利文啊是義大利文!還有,我總算知道哪裡怪了!為什麼所有帶文字的東西上面都是義大利文!還有,家居都是歐式的怎麼回事!

  我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準備找找看能告訴我現在什麼情況的東西。

  我剛看到抽屜裡放了幾個匣子,準備拿起來,就聽見外面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喂——」。

  等會這個聲音強度……斯庫瓦羅?我把抽屜關上,帶著滿腹的疑惑開門走了出去。出去以後才發現自己剛才是在二樓,從圍欄往下就能看到斯庫瓦羅正妖嬈的坐在沙發上跟綱吉他們通視頻,沙發後面還有個長著一頭偏長金毛的人。

  不得不說斯庫瓦羅的聲音吵得要死,至少那倆人都沒聽到我走過去的腳步聲。

  「啊咧,那個一臉滄桑看破世間紅塵樣子的人是草壁大叔咩?」我趴在沙發背上看著螢幕好奇地問。媽呀不過十年的時間草壁你到底經歷了什麼?雖然你之前也比較顯老但是現在……為你點個蠟燭好了。

  「嘻嘻嘻,小鬼你怎麼突然變得跟小青蛙一樣小了?」貝爾的眼睛別劉海遮住所以表情不明,但從聲音聽得出他的驚訝。

  「喂!!!!!你們倆在後面說什麼呢!!!!!」斯庫瓦羅轉頭看著我倆,然後也愣住了。

  「阿瑾!真的是阿瑾!你也到十年後了嘛!你怎麼在瓦利安啊!」螢幕那頭綱吉更驚訝,我看到其他人也是一副吃驚的樣子。

  「我也想知道啊!」我抓著自己的頭髮煩躁地說,我是怎麼跟這個粗暴集團混在一起的!

  「嘻嘻嘻,因為小鬼是我們瓦利安的殺手啊。」貝爾笑嘻嘻的解釋。

  「真的假的?」我看著他一臉不相信地問。

  「嘻嘻嘻,不信可以問作戰隊長啊。」貝爾指著斯庫瓦羅說。

  那面斯庫瓦羅已經跟綱吉他們說完了,然後轉回來問我們怎麼在這裡。

  我堵著耳朵抱怨:「斯庫瓦羅先生麻煩你小點聲啊!」

  「嘻嘻嘻,白癡隊長。」貝爾你也太直白了吧!

  斯庫瓦羅翻身下來跟貝爾扭打在一起,但是為什麼要殃及我!我被壓得死死的,只好拼了命喊了一句「阿綱你要活著等我過去啊喂——」

  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聽到好憂傷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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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不通的十年後世界

  我時不時地吞咽著口水,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眼前這個瞪著一雙赤紅的眼眸盯著我看的男人。氣氛很怪異,沒有人說話,連向來聒噪的斯庫瓦羅都難得的沒有扯著嗓門喊。

  一隻體型比我還龐大的獅虎獸趴在男人的腳邊,時不時地擺兩下尾巴,讓我想起來今天上學之前還端坐在家門口傲慢的跟我道別的老鼠。

  我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啞著嗓子問:「那個,Xanxus先生,好久不見,你……換了個理髮師?」後面還有一句「你早該一槍崩了那個給你剪刺蝟頭的那個理髮師了啊那個髮型簡直蠢爆了!」

  「嘻嘻嘻,等了這麼半天小鬼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貝爾掩著嘴,又發出了那種滲人的笑聲。

  「喂——你就不能問點重點嘛!!!」斯庫瓦羅扯著嗓子朝我吼,結果被Xanxus用隨手撈起來的花瓶砸中了腦袋。

  「閉嘴,垃圾!」Xanxus不耐煩的說,然後繼續看著我。

  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喝掉!等會臺詞不對。

  「我說老大你要看到什麼時候啊你的眼是鐳射槍嗎難道被你看了我身上就能多出幾個洞來了嗎?」我懶洋洋的開口。

  「看不出來,十年前的你居然是這麼個發育不良的小雞仔。」Xanxus有些不屑的說。

  你才是小雞仔你全家都是小雞仔!我憤怒的瞪著他,但很快我從他的話裡捕捉到了更重要的資訊。

  「你是說,十年後的我胸部已經長出來了?」我兩眼放著賊亮的光,在別人看來我就跟要生吃了Xanxus一樣。

  「我說你們能不能說重點!!!!」斯庫瓦羅暴躁的準備沖過來,卻被魯斯利亞給攔住了。

  「冷靜啦小斯庫,小小瑾剛從十年前過來很多情況還不瞭解~」等會小小瑾是個什麼玩意把這個噁心的名字給我丟到西伯利亞喂狼去魂淡!

  「me倒是覺得阿瑾前輩雖然剛過來但是好像什麼事都瞭解了的樣子。」站在貝爾身邊的那個戴著青蛙帽子一直沒開口的面癱少年開口了。

  「嘻嘻嘻,王子也這麼覺得呢。」貝爾笑嘻嘻的說。

  「都給老子閉嘴!」Xanxus不耐煩地開口,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然後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咦他怎麼走了?」我撓了撓頭發奇怪地問。

  「大概是一時無法接受原本擁有傲人身材的阿瑾前輩突然間變成發育不良的貧乳少女吧。」面癱少年用平平的語調吐著槽。

  「我自己也有種被嫌棄了的錯覺。」我摸著下巴點頭。

  「不是錯覺哦,前輩。」弗蘭面無表情地說。

  「……閉嘴!」我憤怒的用胳膊勒住他的脖子。

  「阿瑾前輩,me快喘不動氣了。」少年用不變的語氣抱怨著。

  「嘻嘻嘻,居然能有一天看到小鬼欺負小青蛙,太難得了。」貝爾幸災樂禍地說。

  「喂——你們還要閒聊到什麼時候!!!臭小鬼,跟我來!!!」斯庫瓦羅像拎小貓一樣拎著我,也不管我手忙腳亂的反抗,直到目的地他都是一語不發。

  身後傳來弗蘭和貝爾的討論。

  「嘻嘻嘻,果然還是十年前的小鬼比較容易制服。」

  「阿瑾前輩也有反抗不能的時候哦。」

  所以說十年後的我到底成了什麼德行了?

  其實路上我不是沒有考慮過跟斯庫瓦羅打個商量把我放下來,不過看他陰著個臉,再加上就算是提著我看起來也毫不費力的樣子我就放棄了,但是……你能不能把我往床上丟的時候輕一點啊老子是個活物!

  我把臉埋在床上,整個人呈「大」字型。

  「臭小鬼,起來!別裝死!!!」斯庫瓦羅踢了踢床,語氣很是不耐煩。

  「我是小孩子哦斯庫瓦羅先生,小孩子,你不可以這麼凶我!」我翻身坐起來振振有詞的說。

  「有什麼問題趕緊問。」斯庫瓦羅不理會我的說辭,只是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

  我眨了眨眼,湊到他面前神秘兮兮的問:「斯庫瓦羅先生,你告訴我,十年後的我,胸部大概是什麼杯?」

  斯庫瓦羅一愣,然後努力思索了一下,不太確定的說:「大概是個C……喂!!!誰讓你問這種問題了!!!」斯庫瓦羅跳起來,額角青筋暴起。

  「你也沒說不能問啊。」我聳了聳肩。

  「我是讓你問關於這個時代的事!!!」斯庫瓦羅的表情可以用暴跳如雷來形容。

  「難道那個問題不是這個時代的嗎?」我撇著嘴不樂意的反駁。

  「喂!!!」眼看斯庫瓦羅準備抽我了我趕緊端正態度。

  「那個,我怎麼會在瓦利安?」我盤腿坐在床上討好般的問。

  「這個問題只有你自己知道吧!五年前沢田綱吉把你塞過來的時候什麼也沒說!」斯庫瓦羅的語調基本恢復正常,但也比平常人高出好幾個分貝。

  「這叫什麼答案?我怎麼可能知道。」我翻了個白眼。

  「現在的你不知道,不代表五年後的你不知道。」斯庫瓦羅說了句可能連他自己都轉不過彎來的話。

  我想了想,決定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還有什麼趕緊問。」斯庫瓦羅催促道。

  「你突然讓我問我怎麼知道要問什麼啊!我還沒弄清楚現狀呢!」我不服氣的頂嘴。

  「是你自己說不需要解釋現狀的!!!」斯庫瓦羅又抬高了他的嗓門。

  「啥?」我沒反應過來又問了一遍。

  「自己看吧!」斯庫瓦羅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已經皺巴巴的紙遞給我。

  我接過紙看了看,心情瞬間變得沉重。紙,是硬質的牛皮紙,所以把紙弄的皺成這個樣子的斯庫瓦羅先生真是非一般人。字體,是優美繁複的花體,字跡瀟灑流暢飛揚跋扈,看得出寫的人不羈的性格。可是……

  我把紙往旁邊一摔站在床上指著斯庫瓦羅的鼻子吼道:「這尼瑪是義大利文老子看不懂啊白癡斯庫瓦羅先生!!!」

  斯庫瓦羅愣了。

  我也沉默了。

  感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地氣氛所以請允許我做一個悲傷的表情。

  斯庫瓦羅放棄了向我解釋的想法。看著他有些失魂落魄的帶著一身挫敗感出去,我不由得對他產生了一絲同情。

  但比起那個,我對於十年後的自己更好奇。斯庫瓦羅說只有我自己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來瓦利安,但現在的我確實一點頭緒也沒有。

  我打開了之前打開的床頭櫃,裡面有三個匣子,四個指環。好醜的指環。我在心裡默默地吐槽。

  床頭櫃上放著一部手機,有密碼。我想了一會兒,輸入了0505,解開了。果然十年後的我還是如此偏執的喜歡著小麻雀嗎?連絡人不多,基本就是綱吉他們和瓦利安的人,順便再加上我親愛的弟弟和迪諾。說起來不知道十年後的亮司變成什麼樣了呢?

  手機旁邊放著兩個相框。一個看起來像是國中畢業的時候我們幾個一起拍的合照,十年前的世界裡我們總是「群聚」在一起的幾個人笑的很開心。照片最右面,雲雀側著個身子,連正臉都沒露。

  另一張。

  我有些呆愣的拿起那個木質的相框。照片裡有兩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雲雀。照片右下角的日期顯示那張照片的拍攝時間是三年前。當然,時間軸是以現在所處的世界為起點。

  照片上的雲雀看起來比十年前要成熟的多,棱角分明的臉龐,微微上揚的嘴角,還有被風吹起來的細碎的發梢。當然也比以前更帥氣了。

  而我則是趴在雲雀身上,胳膊摟住他的脖子,笑的異常燦爛,齊肩的長髮被風吹起來在身後肆意飛舞。相比較現在,照片上的我看起來五官變得柔和了不少,至少一看就是個女人。

  我默默地看了一會兒,然後自言自語道:「咦胸被擋住了看不到……」

  這是不是代表我已經成功的拿下了雲雀?

  看完這些我走到書桌邊,桌子上有一本攤開的書,上面全是義大利文完全看不懂。桌子很寬很大,上面只放了一本書顯得有些空。

  書桌旁邊是一個書架,一共四層,上面擺滿了書和資料夾。我粗略的看了一下,書架上的書有日文的有英文的還有義大利文的。所以說我後來還學了義大利文嗎?

  無奈地抓了抓頭髮,我重新走回到書桌旁,隨意地翻了翻原本攤開的那本書,結果看到裡面夾了一個牛皮紙信封,上面熟悉的字體讓我呆了一下。

  上面用日文寫著:給十年前的我自己。

  我歪著腦袋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高大俊美優雅的男人,心裡惡狠狠的想難不成這十年科技飛速發展這幫子魂淡都吃了什麼藥所以都逆生長了嗎?昨天看到xanxus的樣子變得簡直跟十年前的雲雀一樣除了身高體型,今天又看到比十年前更加風騷撩人【霧】的跳馬,我的心情瞬間比昨天看到那張寫著義大利文的紙條還要沉重。

  啊咧,啊咧啊咧,迪諾你是不是找了之前給Xanxus理髮的那個理髮師!你頭上那一坨跟香蕉皮倒扣在頭上一樣的頭髮是鬧哪樣!

  「小瑾。」迪諾開口叫了我一聲,語氣溫柔噁心得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如你所想,我們可愛的斯庫瓦羅先生知道自己解釋不了了,也知道瓦利安那群暴徒也解釋不了,於是拉下臉去找了迪諾來。

  「嗯?」我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心裡默默地想迪諾先生你保養的真好啊32歲的老男人居然看起來這麼年輕!還有,你以為你把你外套上帽子的毛換了個顏色我就看不出跟十年前一樣了嗎!

  「沒想到還能再看見這麼小的你,還真令人懷念啊。」迪諾的語氣依舊溫柔,只是眼神裡多了些讓人琢磨不透的東西。

  「呐,迪諾桑,難道十年過去了你都沒結婚嗎?」我上下打量著他,心裡想著難不成他不舉?不過好像所有人都沒結婚……綱吉他們就不說了才20來歲,但是斯庫瓦羅先生他們已經30多歲的老男人了難不成都有問題?

  「哈哈哈,問的這麼直白啊。」迪諾笑的很爽朗。

  「呐呐,迪諾桑,我是不是成功的拿下了雲雀前輩?」我晃著他的胳膊期待地問。

  「是啊,對了,你來了以後沒跟恭彌聯繫過嗎?」迪諾看著我問道。

  「嗚嗚嗚你不說我都忘了QAQ。」我哭喪著臉。今天早上Xanxus還跟我說不達到瓦利安精英的水準不准去日本,聯手機都給我沒收了。

  聽了我的話,迪諾同情的看著我,眼神裡滿是無奈。                    


☆、吃飯睡覺和特訓

  我一直覺得,說教這種事情比較適合Reborn,理論這種東西比較適合獄寺,所以當我看到迪諾端端正正的坐好準備給我解釋一些事情的時候,我腦子裡想的居然是他還是更適合拿著鞭子去調教別人。縮小一下範圍這個別人指的就是雲雀。

  所以看到迪諾一本正經的樣子的時候我有種摔門而逃的衝動。

  如果斯庫瓦羅沒有拿著劍坐在門口那裡的話我也許真的就跑了。

  「小瑾。」迪諾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表情嚴肅的開口了。

  「啥?」我懶洋洋的拖著長腔問他。

  「我現在要給你講你所處的現狀,但我必須知道你現在瞭解多少,所以,你先把你瞭解的說出來,我再有針對性的補充。」迪諾往前探了一下身子。

  「我瞭解的……」我翹著二郎腿看著天花板努力想了一會,然後說,「就是彭格列的boss阿綱在跟密歐菲奧雷家的boss白花花談判的時候被崩掉了,然後現在基本所有的黑手黨家族都被白花花滅掉了,並盛那裡現在也很危險,其他的基本就沒了。」說完我聳了聳肩。

  迪諾有些吃驚地說:「誰告訴你了嗎?你怎麼都知道?白花花又是誰?白蘭嗎?」

  「我自己給自己托夢了。」我隨便謅了個藉口。

  迪諾顯然不太相信,但他也沒有繼續追問,於是他說了一句和斯庫瓦羅一樣蠢的話。

  「還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我屮艸芔茻!

  「第一,我在瓦利安是什麼身份?雖然不知道五年後的我,哦我是以現在的年齡計算的,雖然不知道我腦子抽了什麼風來到了這裡,但我還是很想知道自己在瓦利安的身份,或者說職務。」我把最想知道的問題提了出來。

  「哦,這個問題啊,我覺得斯庫瓦羅來解釋比較好。」迪諾微微一笑,把目光投在了斯庫瓦羅身上。

  「老子解釋的清楚還要你幹嘛!!!」斯庫瓦羅揮舞著他的劍憤怒地吼道。

  「但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啊,畢竟她是你的同事嘛。」迪諾理所當然的回答。

  「老子不解釋!!!」斯庫瓦羅傲嬌的把頭扭向一邊。

  「你們倒是理我一下啊。」我幽幽的開口。

  「嗯,我知道的就是你是彭格列暗殺部隊瓦利安的成員,一開始總是跟著斯庫瓦羅出任務,後來基本就是自己行動了。話說起來小瑾,十年後的你很厲害啊,在黑手黨的世界裡可是赫赫有名呢。阿綱的手下裡,實力最強的除了恭彌就是你了。」迪諾笑著說道。

  「……這不是個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我悶悶地說。這是不是意味著我以後要殺人?不過能跟喜歡的人處在同一水準上還是讓人很高興。

  「所以xanxus之前說讓你達到十年後你自己的水準恐怕很困難,畢竟現在的你沒有實戰經驗。」迪諾有些擔憂地說。

  廢話什麼的你可以收起來了我自己也知道好嗎!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豎起來兩根指頭。

  「第二個問題,我要怎麼才能達到十年後自己的水準?這個問題問的是斯庫瓦羅先生。」我走到斯庫瓦羅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們不會忘了他坐著我站著吧?

  「就是從現在開始你又要跟著我了你這個煩人的小鬼!!!」斯庫瓦羅雙手抄在胸前閉著眼一臉的不耐煩。

  「這個消息怎麼聽起來這麼令人愉悅呢?」我擺出了一張愉悅臉。

  「哼,你以為只有我嗎?」斯庫瓦羅睜開眼嗤了一聲。

  「什麼……意思?」我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在有新的任務之前,我們幾個都要負責訓練你。媽的,這個任務真讓人火大!!!」說著斯庫瓦羅一拳打在了牆上。咦牆皮掉了一塊。

  「真是不怎麼愉悅啊。」我面無表情地說。想想列維大叔那厚厚的嘴唇……咦等會十年後的列維大叔沒有臉上的幾根鏈子反而留起了八字鬍……難道是龜丞相附身了?

  「還有什麼問題嗎?」沉默了許久以後,迪諾再次開口。

  「最後一個。」我轉過去面對著迪諾,沉聲問道,「我什麼時候能見小麻雀?」

  我一隻手拿著一個匣子一隻手拿著一個指環,過一會兒就換一下舉過頭頂觀察。這都是我隨便從抽屜裡拿出來的,據說指環還是分等級的,我也不知道這是個什麼級的--。

  「看出什麼來了嗎?」迪諾不緊不慢地問我,看起來很有耐心的樣子。

  「沒有。」我面無表情地把指環套在了中指上,由於角度問題看起來就像我在對著迪諾豎中指。F·U·C·K。

  這本來就是個操蛋的世界。

  「你知道怎麼使用?」迪諾看著我握緊了拳頭再一次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大概……」我給了他一個非常曖昧的答案。

  覺悟嗎……

  所以說這團熊熊燃燒的藍色火焰意味著我是跟斯庫瓦羅一個尿性啊不屬性嗎?為什麼不是紫色的我要跟小麻雀一個屬性!

  所以當我哀怨的看著斯庫瓦羅的時候,那個暴躁的傢伙再一次炸毛了。

  「喂!!!你這小鬼用什麼眼神看我呢!!!小心老子爆了你!!!」斯庫瓦羅揮舞著劍,如果不是魯斯利亞攔著估計我現在已經變成肉泥了。真是粗魯又黃暴的小天使斯庫瓦羅先生。

  「你們繼續,我去打boss。」一說出口我就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在列維殺人的目光中我一邊跑遠了一邊糾正自己的措辭,「是找boss啦,找boss!」

  眼前的男人兩條腿隨意地交疊著搭在茶几上,上半身整個都陷入了皮質沙發裡。貝斯塔依舊臥在他的身邊漫不經心的甩尾巴,一副慵懶的模樣。

  Xanxus半睜著腥紅的雙眼,渾身散發著跟貝斯塔無二的慵懶氣息,手裡的飛鏢一根根的扔出去,全部正中紅心。

  「我做到了。」我把帶著燃燒著藍色火焰指環的手伸到他面前驕傲地說。

  「所以呢?」Xanxus往下偎了偎,不甚在意的看著我問。

  「所以按照我們說好的,你應該把我送到日本。」我把手伸回來正色道。

  「說好的?誰跟你說好的?」Xanxus嗤笑了一聲,不屑地說道。

  「喂!你說話不算話!」我急了,往前邁了兩步準備跟他理論。

  「老子記得只是說了讓你先點燃了火焰再說。」Xanxus直起了身子。

  「我點燃了。」我點點頭。

  「你覺得現在的你去了日本能派上什麼用場?」Xanxus話鋒一轉,這突然的提問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我說不出話來。他問的沒錯,我去了能派上什麼用場?也許只能添亂。

  「讓你先點燃了只是訓練的第一步,先提升自己的能力吧。」Xanxus頭也不抬的說到。

  「一個禮拜。」我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Xanxus微微睜眼,露出不解的神色。

  「一個禮拜的特訓,如果不是達不到你的要求,我就老老實實地呆在瓦利安,如果達到了,你就送我去日本。」我堅定地說。

  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我,然後仰天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憑什麼認為老子會答應你,垃圾!」

  「你會的,就憑十年後我的實力。」我直視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

  「好,老子答應你。」Xanxus站起來,貝斯塔也跟著站了起來。

  「這次說定了嗎?」我歪著頭問。

  「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個渣滓是怎麼達到老子的要求的。」Xanxus俯身看著我,渾身散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我面不改色的瞪回去,惹得他又是一陣大笑。

  很快我就對跟Xanxus定的這個約定感到後悔了,早知道我就應該據理力爭無論如何也要去日本,就算Xanxus這裡不行至少還有迪諾啊!我怎麼就這麼蠢呢!

  我這麼想不為別的,只是因為這裡實在是太·吵·了!

  我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主廳裡混亂的場面。

  「報告作戰隊長!Boss說要吃牛排!」一個手下跑過來向斯庫瓦羅彙報。

  「那個混蛋boss又這麼多事!!!」斯庫瓦羅一邊憤怒地吼叫著一邊沖上樓,聲音簡直要震破屋頂。

  「貝爾前輩,你輸了。」弗蘭面無表情地放下手裡的遊戲機說道。

  「嘻嘻嘻,王子怎麼會輸呢,小青蛙你作弊了吧?」說著,一排銀光閃閃的小刀就出現在了弗蘭的帽子上。

  「很痛啊,前輩。」然後這些小刀就被很用力地掰斷了,摔在地上發出很響的聲音。

  「啦啦啦啦~」魯斯利亞在一邊翹著腿哼著歌,往自己的手上抹著各種東西,看到貝爾死命的搖著弗蘭以後趕緊過去拉開。

  樓上還時不時的傳來爭吵打鬧的聲音。還有Xanxus扔東西的聲音。然後是斯庫瓦羅吼Xanxus的聲音。

  一切都太吵了。我默默地想,現在自己受的罪,就是五年後的自己腦子裡進的水!

  我躺在屋頂上,看著滿天的群星。

  冷不丁的一個涼涼的東西就貼在了我的臉上。我驚訝地坐起來,借著月光看著眼前這個帶著青蛙帽子面無表情的少年。

  「弗蘭?你不是在跟貝爾打遊戲嗎?」我盤腿坐著,拍了拍地上示意他也坐下。

  「me才不要跟耍賴的偽王子一起玩。」弗蘭遞給我一罐果汁,然後順從地坐下。

  「哈哈,小王子還會耍賴嗎?」我笑出聲來。

  「在瓦利安,只有阿瑾前輩不會對me耍賴。」弗蘭半低著頭,語調沒有絲毫的起伏。

  「因為十年後的我很照顧你所以現在你又來照顧現在的我嗎?」我笑眯眯地看著他。

  「前輩,你很想去日本吧?」弗蘭躺下問道。

  「是啊,我想去找雲雀前輩,還有阿綱他們,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我把果汁放到一邊在在他身邊躺下。

  「阿瑾前輩果然是喜歡了雲守十年了嗎?」

  「不止哦。」加上上輩子的話。

  「前輩你明天就要開始訓練了吧?Boss說只要me們沒有新的任務,都要幫你訓練。」不用看都知道他面無表情。

  「嗯,boss說了,只要我達到了他的要求,就送我回日本。」我輕輕地說道,心裡充滿了期待。

  「就算是阿瑾前輩me也不會手下留情的。」

  「最好是這樣。」

  安靜了一會兒,我又開口了。

  「喂弗蘭。」

  「什麼事,前輩?」

  「你有沒有聽過我唱歌?」

  「沒有,阿瑾前輩很少唱歌的。」

  「那我唱首歌給你聽吧?」

  「好。」

  「就在你不為人知地變做幸福的灰塵以後,我此時此刻,才喜歡上你啊……」我輕輕哼唱起那首《地球最後的告白》

  呐呐,小麻雀,我可不是在你變成灰塵以後才喜歡你的。

  我是一直在喜歡你呢,就算你變成了灰塵也一樣的喜歡。                    


☆、被自己的匣兵器嚇尿的瓦利安幹部白川瑾

  特訓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

  喜·聞·樂·見!

  在斯庫瓦羅的指示下,我打開了三個匣子,有兩個是武器,一條九節鞭,一把劍。我直接把劍塞了回去。我拿著筒體燃燒著藍色火焰的九節鞭心裡想的是……誒火焰居然真的不燙手誒。

  「喂!!!小鬼!!!還有最後一個,打開它!!!」斯庫瓦羅用劍指著我放在地上的最後一個匣子命令道。

  「是——」我拉長音回應著,然後拿起那個匣子。

  最後一個,應該是匣寵物吧?

  這麼想著,我把燃燒著火焰的指環對準匣子。

  一陣藍色煙霧過後,我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這個高大威猛的生物體,嘴裡不由得發出「太帥了!」的感歎。

  這是一隻近乎全白,只有背部少部分地方是灰黑色的狼。而它的眼睛……你們見過一隻眼睛是綠色一隻眼睛是藍色的狼嗎?我見過了。從匣子裡出來以後,它先是仰天長嘯了一聲,然後朝我走來。

  所以說十年後的我真的是……到底是什麼尿性誰來告訴我這只比我還高的狼是要幹嘛!嚇得哆嗦起來了這種事我會說嗎!

  「斯斯斯斯庫瓦羅先生!!!」我尖叫著跳到了斯庫瓦羅身上,顫悠悠的打量著這個看起來很危險的動物。

  「嗷嗚——」它朝我吼了一聲,只是為什麼聽起來怪委屈的?

  「臭小鬼快給我下來!!!它是你的寵物你害怕什麼啊!!!」斯庫瓦羅毫不猶豫的把我摔到了那匹狼的面前。

  我整個人都不敢動,眼睜睜的看著它走過來,然後張開了嘴。我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完了完了,出師未捷身先死我今天要葬送在狼口之下了!

  啊咧。

  啊咧啊咧。

  預想中的疼痛感沒有出現,只覺得臉上濕濕的熱熱的很癢,還有種粗糲的感覺。我睜開眼,看見這個小傢伙正在用粉色的舌頭舔著我的臉。

  「哈哈哈,好癢哦。」我抱住它的脖子蹭了蹭。

  它舔的更歡暢了。

  我想起那封信裡的內容,想了想,試探的叫了一聲:「雷恩?」

  「嗷嗚——」它似乎很興奮,仰著脖子又嚎了一聲。

  「雷恩!」我把臉埋進它的皮毛裡,雖然有些發硬的皮毛刺得我臉有些疼,但我一點也不介意。

  這是我的寵物誒,一匹很帥的狼,站直了比我還高的狼,它叫雷恩。

  訓練是非常殘酷的,斯庫瓦羅的每一招都是實打實的,我只能拼勁全身的力氣防禦住,然後想辦法進攻。

  「斯庫瓦羅先生不好對付呢。」我擦了擦臉上的汗,摸著雷恩的毛喃喃自語。

  「嗷嗚——」雷恩扭了扭脖子。

  「要上了,雷恩!」我抖了抖鞭子,義無反顧的沖向了已經做好準備的斯庫瓦羅。

  「累死了!!!」我往地上一趟,死活不起來。

  「還可以啊小鬼,已經一天了!」斯庫瓦羅把我拉起來,然後扔到了雷恩背上。

  是的,一天,整整一天都在訓練,斯庫瓦羅魔鬼式訓練,我居然還活著。斯庫瓦羅你是不是Reborn失散多年的親生兄弟啊?

  「辛苦你了,雷恩。」我終於瞭解自己為什麼會弄這麼大一隻寵物回來了,免費的勞力啊!還很舒服!

  「嗷嗚——」可惜就是不會說話--。

  趴在雷恩背上,我舉起自己的胳膊看著。全是傷。臉上有些地方火辣辣的,魂淡斯庫瓦羅居然連我的臉也不放過。結束的時候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都破的不像樣子了。由於十年後的我跟現在的我身材差的很大,所以我現在穿的都是弗蘭的衣服。

  這訓練結束了的話得破費多少衣服啊!

  回去以後又聽魯斯利亞囉嗦了半天,無非是說斯庫瓦羅太殘暴把我打成這個樣子啊巴拉巴拉,然後我就被他拎著去浴室洗澡。

  我突然想到當初會來瓦利安是不是因為這群蠢貨其實也好可愛?

  洗完澡才想起來忘記帶換的衣服進來了,找遍了整間浴室只找到了袖口帶著個「S」的襯衣。

  斯庫瓦羅的?儘管滿腹狐疑但是眼前只有這一件能穿的,還好襯衣夠大,垂下去都能遮得住大腿。

  「喂,斯庫瓦羅先生,這件襯衣是你的嗎?借我穿一下!」我站在二樓圍欄邊上一邊系扣子一邊朝著正坐在樓下的斯庫瓦羅喊。

  「什麼襯衣!!!」斯庫瓦羅一邊大吼著一邊看向我,然後我就看到他額頭上青筋暴起了,「喂!!!臭小鬼!!!好歹你也是個女人吧!!!先穿好衣服再說話!!!」說著就看到一個杯子朝我飛了過來。

  我趕緊往旁邊一躲,一邊系著扣子往樓下走一邊抱怨:「你也知道我是女孩子啊,今天把我打的那麼慘,現在還朝我扔杯子,你絕對是被混蛋boss帶壞了!」

  「嘻嘻嘻,小鬼,你至少考慮一下瓦利安的安全問題好吧!」剛走到他們跟前就看見眼前銀光閃現,來不及細思手已經條件反射的接住了。

  「小王子你的刀太多了嗎?」接住了貝爾的三把小刀,我一邊給他扔回去一邊打著哈欠。

  「至少給我磨光了再送回來吧!」貝爾咬著牙說道。

  「對了,你剛才說瓦利安的安全問題是什麼?你們在幹嘛呢?弗蘭呢?」我四下看了看,沒有看到帶著青蛙帽子的小少年。

  「嘻嘻嘻,你往後看。」貝爾抬起手指著我身後,我疑惑的轉頭,就看到螢幕上的阿綱他們。

  而我的目光在第一時間捕捉到了站在一邊的表情陰鬱的雲雀。嗯,十年後的。

  「啊啊啊啊阿綱!還有雲雀前輩!」我激動地摟住斯庫瓦羅的脖子尖叫起來。

  「臭小鬼你給我下來!!!」斯庫瓦羅使勁扯著我,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

  「嘻嘻嘻,這下子所有的責任都在隊長身上了。」我聽見貝爾幸災樂禍地說了這麼一句。

  所以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呐,你們的表情怎麼都這麼沉重?」我鬆開了斯庫瓦羅,抓著濕漉漉的頭髮不解的問。

  「剛才那些小鬼說準備五天后偷襲密歐菲奧雷在日本的基地。」斯庫瓦羅降低了分貝解釋。

  「怪不得一個個都跟那啥了似的。」在這種沉重的氣氛裡我實在說不出「死了爹」這三個字--。

  「可是我怎麼覺得雲雀前輩的表情似乎不是為了那件事?」我指著螢幕上雲雀的臉問貝爾。

  「嘻嘻嘻,你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形象嗎?」貝爾沒有回答我,反而問了我另一個問題。

  「啥?」我歪著頭看著他。

  「你穿著我的襯衣還沒穿褲子扣子還有一個沒系好頭髮正在滴著水!!!拜託你有點女人的自覺好不好!!!」斯庫瓦羅扯著嗓子喊。

  「斯庫瓦羅先生你再吵我就把你剁碎了喂雷恩!」我踩著桌子不甘示弱的吼回去。

  「我什麼時候說你可以穿別的男人的衣服了?」咦這個聲音有點熟悉。

  帶著疑惑轉回去,就看到雲雀的表情更加陰沉。其他人的表情則是……完全呆住了。

  死定了!不知道為什麼我腦子一當機只剩下這個想法了。

  「那個,因為洗澡的時候忘記帶衣服了,這不能怪我,魯斯利亞把我丟進浴室的時候沒有順便把衣服丟進來,再說斯庫瓦羅先生的襯衣很長的……」原本還理直氣壯的說道最後我已經心虛的沒聲了。

  「你到這裡來幾天了?」他沒有繼續追究這個問題。

  「兩天。」我老實的說。

  「怎麼沒跟我聯繫?」他皺著眉頭問道。

  「那個混蛋老大沒收了我的手機。」我撇撇嘴不高興地說。

  雲雀不再說話,只是把眉頭皺的更緊了。我聽見貝爾在一邊說「所以說讓你顧忌一下我們的安全」。

  「等會,你們剛才說五天后去偷襲?」我突然想起好像有哪裡不對。

  「是啊,剛才決定的。」綱吉點了點頭肯定的說。

  「臥槽!我跟老大說要特訓一個禮拜,這不是趕不上了嗎!」我直接跳了起來。

  「白癡,我們這面也要進行一場戰鬥!以你現在的半吊子水準還是留在這裡比較安全!」斯庫瓦羅用力地敲了一下我的腦殼。

  「老大呢!我們需要重新談一下這個問題!」我揪著貝爾的領子急切地問。

  「嘻嘻嘻,boss在三樓啊,你要去找他先穿好衣服吧。」貝爾有些緊張看看我又看看螢幕,然後舉起雙手以示自己的清白。

  「那個,雲雀前輩,等我要回手機跟你聯繫哈,我先去找老大!」說著我就往三樓躥,斯庫瓦羅那句「先去穿好衣服啊混蛋小鬼!!!」也被我扔在了耳朵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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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足夠努力才有資格站在雲雀的身邊

  在我的努力爭取之下,Xanxus終於非常不耐煩地答應了讓我回一趟日本,但時間只有一天。

  「一天也好啊,至少可以見一下這個時代我最喜歡的人,而且,我想回去看看十年後的亮司。」也不知道十年後的亮司會變成什麼樣子。

  「嘻嘻嘻,王子跟你一起去,還有小青蛙也一起去。」貝爾倚在門框上笑嘻嘻的說。

  「你是不是太閑了?」我瞥了他一眼涼涼的說。

  「嘻嘻嘻,最後的悠閒,回來以後就要對你進行地獄式修行,王子會很忙。」貝爾不在意地說。

  「你說我是不是很不懂事?明明現在這麼關鍵的時刻……」我咬著嘴唇,開始考慮要不要放棄去日本的想法,畢竟現在的處境很危險。

  「瓦利安還是有讓你安然無恙的在日本和義大利之間來回一次的能力的。」貝爾雙手抄在胸前,語氣難得的認真了一下。

  「是嗎?那我要睡覺了,今天跟斯庫瓦羅先生打的好累,出去的時候記得給我關門,晚安。」我裹著被子滾了一圈,把自己纏成了蠶繭。

  「晚安。」貝爾順手給我關了燈。

  我躺在床上睡不著。我回想起今天洗完澡在下面,斯庫瓦羅不止一次的提醒我穿好衣服。通過這兩天的觀察我發現整個瓦利安總部只有我一個女的,當然他們可能很少有人把我當成女的,斯庫瓦羅在特訓的時候對我下的都是死手,貝爾也是,鋒利的小刀說扔過來就扔過來了。

  瓦利安。

  我是彭格列最強暗殺部隊瓦利安的成員。

  我握緊了拳頭,默默地看著手上那個瓦利安指環。關心的不是指環的等級是A+想的反而是瓦利安指環比彭格列指環好看多了我真是尿性。

  所以說,十年後的我已經有能力跟我喜歡的人站在同一個高度上了嗎?

  我要變強。那畢竟是以後的我,現在,我必須要足夠努力,才有可能在這個環境裡生存下來。

  我必須足夠努力才有資格站在雲雀身邊。

  第二天一早我們三個就坐上直升機出發了。

  「感覺跟以前沒什麼區別啊,我還以為十年後的並盛會大有不同呢。」我四下打量著,有些失望的說。

  「阿瑾前輩,me覺得一片森林十年裡是不會有太大的變化的。」弗蘭站在我身邊面無表情的吐槽。

  「說的也是。不過我們也不能大搖大擺的去城區吧?」我雙手背在腦後無奈地說。

  「嘻嘻嘻,我們連彭格列基地入口在哪裡都不知道。」貝爾蹲在樹上說。

  我默然不語,突然耳邊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跟弗蘭對視一眼,我們兩個毫不猶豫的跳到了樹上。拜斯庫瓦羅所賜我已經學會跳樹了。

  我把自己隱藏在樹枝裡,小心地往下看。

  當我看到出現的那個人的時候,我的心猛地收縮了一下,耳膜被強烈的心跳聲震得發脹。我吞咽著口水,緊張的看著他走過來。

  「哇哦,你們三個,群聚,咬殺!」他一步一步走的很穩,眼神穿過繁密的枝葉跟我的對上。我看到了他眼裡淺淺的笑意。

  「雲雀前輩……」我無意識的用力抓著樹幹,被指甲摳下來的書皮悉數落到草地裡。

  「瑾。」我看著他的臉有些恍惚,冷不丁的聽到他叫我的名字。

  「啊?」我還沒反應過來,只是愣愣的看著他。

  「下來。」他的話都簡單至極,甚至帶著一絲命令的意味,但我毫不猶豫的聽從了。

  「嘿!」我從樹上跳了下去,迅速的跑到他跟前,用帶著一絲炫耀的口氣跟他說,「雲雀前輩,我正在努力和你站在一個高度上!」然後想著怎麼撲倒眼前這個美人。

  「我知道。」他低頭看著我,然後抬起手放在我的頭頂,「我都知道。」

  「誒?」我眨了眨眼看著他。

  「為什麼要來呢?在瓦利安不是很好嗎?」他的手覆在我的臉上蓋住了我的眼睛,涼涼的,上面有一層薄繭,貼在臉上有一種麻酥酥的感覺,有點像雷恩用舌頭舔我的感覺。

  「因為我想見你啊。」我理所當然的回答,順便把他的手扯下來然後在他身上上下其手。要不要直接撲到他身上?唔不行,感覺我有點高,要是蹦上去搞不好會有一種很奇怪的視覺效果,而且萬一撞到他的下巴我的腦袋還要不要了?你看他下巴尖的搞不好就給我腦袋戳開一個洞。

  「貝爾前輩,打擾別人恩愛會不會死得快?」正在我努力思索的時候弗蘭平板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嘻嘻嘻,說的是呢,我們先撤好了。」貝爾齜著一口白牙。

  「阿瑾前輩,我們去飛機那裡等你哦。」然後兩個人就蹦躂著從樹上走掉了。

  「真是豬一樣的隊友!」我氣憤的看著他們倆消失的身影罵道。

  「昨天跟瓦利安的人一起特訓了嗎?」雲雀的把手搭在我的肩上輕聲問道。

  「嗯,跟斯庫瓦羅先生一起,我已經能打開我的匣子了哦!」我把指環從脖子裡拎出來炫耀著。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會在斯庫瓦羅手下活著。」雲雀的手指掃過指環,突然他的目光鎖定在一個點上。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手指點著我左臉頰靠近耳朵的地方皺著眉頭問道。

  「哦,這個是斯庫瓦羅先生昨天用劍給我劃的,其實身上還有的,魯斯利亞說要用小孔雀給我治療一下的,但是那樣的話我的頭髮和指甲就會變得很長很長,所以我就沒讓他給我弄,只是塗了點藥膏。」我抓著自己的短髮苦惱地說。

  他不再說話,只是皺著眉看著我,眼神裡有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別這麼不高興嘛,來美人給小爺笑一個,要不就讓小爺親一個。」我賊笑著挑起他的下巴,不過由於身高差,這個姿勢是怎麼看怎麼奇怪。

  「哇哦,你膽子不小啊。」雲雀鬆開緊皺的眉頭,有些玩味的打量著我。

  「嘿嘿,是嗎?那就從了我吧!」說著我就用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努力地湊了上去,順便在心裡想回去要天天喝牛奶,我要長高!

  「動作很熟練啊,跟誰練習過了嗎?」他用寬大的手掌抵住我的腦袋,語氣平淡聽不出喜怒。

  「沒有啊,我只是在腦子裡模擬了很多次而已啊,再說我跟誰練習去啊?」我把胳膊從他脖子上拿下來悶悶地說。

  「只是模擬嗎?」他把手拿開,俯身用自己的額頭抵住我的。突然拉近的距離讓我有些措不及防,我甚至能在他青黑色的瞳仁裡看到自己緊張的表情。

  來不及思考我就狂點頭,真的只是模擬,我甚至腦補了怎麼把他推到床上然後扒光了。

  他低低地笑了幾聲,然後把嘴巴湊到我的耳邊,溫熱的氣息伴隨著他說的一句「那就實戰一下好了」一起在我耳邊縈繞,惹得我一陣頭皮發麻忍不住渾身發抖。媽蛋原來我的敏感點在那裡!

  等會實戰是什麼意思?意思是我能上位了嘛?

  「喂你幹嘛!」我僵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不是說實戰麼。」他壞笑著說道。雖然臉上帶著壞笑,但在他俊朗的臉龐上絲毫不顯得突兀。

  連一個反應的機會都沒有我就就猛地被他拉到懷裡。不得不說雲雀很瘦,我的下巴磕在他的胸前被硌的有些疼。

  「等會雲雀前輩你什麼時候變成攻了你明明是總受啊總受!」我驚訝地喊出聲,然後趕緊把嘴捂上。因為某個委員長的臉已經變黑了。

  「你說什麼?」這個語氣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feel……

  「我說你是攻!你最攻了!」我趕緊改口。

  「你說這個時候要是有人來了,會怎麼想我們?」雲雀的手指穿過我的髮絲,有些漫不經心地揉捏著我的耳朵。

  「風紀委員長猥褻純良少年?這倒是事實。」我點著頭煞有介事的說。

  「那就這樣好了。」他抓著我的頭髮,強迫我和他對視,然後……

  原來老子也可以很少女的被人按在樹幹上強吻啊!這感覺真不錯。

  「你模擬的時候也是這樣睜著眼睛的嗎?」雲雀的唇稍稍離開了一下我的,語氣很不滿的問。

  「啊不,只是模擬的時候都是想著我撲倒你,被你反撲了我有點不適應。」我搖搖頭,頗有「這麼主動是你的錯你不能怪我的」的味道。

  雲雀好笑的看著我,然後用他的大手覆在我的眼睛上,我的眼前就烏黑一片了。

  「雲雀前輩你是不是想把我打暈了然後扛到床上去?其實我一點也不介意在這裡野戰哦。」我認真的說。

  「果然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你的腦袋裡永遠裝著一些邪惡的想法。」儘管這樣說,但他的語氣聽不出絲毫的責備,反而給我一種被寬容對待的感覺。

  「這是人最本能和原始的需求啊。」我振振有詞的反駁著,然後問他,「前輩你的手能拿開了嗎?我覺得在這樣下去我的眼都要花了。」

  「先等我滿足了自己最本能和原始的需求再說。」說著他就再一次吻了上來。唇齒交纏之間,我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的舌頭遞了出去,和他的糾纏在一起。隨著這個吻的加深,我突然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

  「我喜歡你……雲雀前輩……恭彌……我愛你……」細碎的語句從我的嘴角溢出。我是如此迫切地想要向他傳達我的愛。

  「安靜一點!」他用力地咬了一下我的嘴唇霸道的命令著。

  結束了這個讓人氣喘吁吁的吻,我有些意猶未盡的舔舔自己的嘴唇,感覺上面還殘留著雲雀的味道。

  「薄荷味兒的,給你好評!」我笑嘻嘻的跳到他身上,像個樹袋熊一樣緊緊地扒在他身上,把腦袋埋在他的肩窩處蹭了幾下。                    


☆、打響義大利主力戰的第一槍

  雲雀無言地摸了摸我的腦袋,甚至有些放縱的讓我在他身上揩油。

  心滿意足的從他身上下來以後,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呐,雲雀前輩,你知道我爸爸媽媽和弟弟在哪裡嗎?十年後的我留給我的信裡只說了不用擔心,他們應該不在家裡吧?」我迫不及待的問。

  雲雀聽了我的問題再一次皺起了眉,表情有些沉重。

  我心裡「咯噔」一聲,開始不安起來。

  「不會……他們都出事了吧?」我遲疑的問道。

  「沒有,他們現在在美國,很安全,放心吧。」他放鬆了表情,微笑著揉了揉我的頭髮。

  「那就好。」我放心地長舒了一口氣。

  「你要見沢田綱吉他們嗎?」雲雀突然換了個話題我有些反應不過來。

  「不了,每天都在學校見難得不用看見這些神煩的傢伙。」我把手背在腦袋後面笑嘻嘻的說道。

  「嗯,」雲雀點點頭,「你自己在義大利要照顧好自己。」說這話的時候雲雀的表情有些複雜。

  「我會好好活著的。」我信心滿滿地說,「我還要站在你的身邊!」

  其實這種氣氛真的是很美好對吧?如果沒有人打擾就更美好了。

  「阿瑾前輩,me幫你把東西買來了哦。」聽這個聲音和語氣就知道弗蘭回來了。我順著聲音看過去,結果看到弗蘭面無表情地蹲在樹枝上,手裡還提著個紙袋。

  「嘻嘻嘻,小鬼頭真是麻煩啊。」貝爾倚在樹上,手裡也拎著個紙袋。

  「你要是還想讓斯庫瓦羅先生撕爛你的衣服我一點也不介意繼續穿你的。」我也面無表情地給他頂回去。

  「boss給你的一天的時間已經過去一半了,me很好心地提醒你。」弗蘭豎起一根手指振振有詞的說道。

  「小青蛙還是不要打擾別人了,那個男人可是有著強烈的主權意識。」貝爾看著雲雀有些意味深長地說。

  「雲雀先生,me等著你來跟我們的作戰隊長打架哦。」弗蘭唯恐天下不亂的舔著亂。

  「嘻嘻嘻,還有跳馬。」貝爾補充道。

  我明顯感覺到周圍的氣壓低了一點。

  「混蛋老大給我一天的時間,說明我只要在今晚十二點之前回去就行了吧?」我懶洋洋的問。

  「boss是這樣說的沒錯,但是啊,作戰隊長說要me和王子括弧偽在下午之前把你帶回去,因為你還要繼續特訓。」弗蘭面無表情地扔出斯庫瓦羅的命令。

  「不許加括弧偽!」貝爾在弗蘭德帽子上扔了三把小刀。

  「……我怎麼不知道!」我憤怒地揮舞著手臂問道。

  「嘻嘻嘻,這是小青蛙的惡趣味,想看小鬼炸毛的樣子啊。」貝爾齜著一口白牙笑的陰森森的。

  「貝爾前輩請不要這麼說,你明明也是這麼想的。」弗蘭把矛頭對準了貝爾。

  「前輩我們換個地方約會吧這倆人好煩啊!我突然想見阿綱了!」我踮著腳在雲雀的耳邊悄悄的說。

  「那就咬殺他們好了。」說著雲雀就舉起手準備點燃死氣之焰了。

  正在鬥嘴的兩個人感受到了危險,麻溜溜的跑了。

  「這次要是走了就見不到十年後的你了誒。」我攤開手遺憾地說。

  「哪一個都是我,不是麼?」雲雀笑了笑安慰我說道。

  「說的也是。」我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啊……

  不對啊還是這個比較好啊那個太兇殘了真的是一個人嗎!

  就在我糾結著此雲雀是不是彼雲雀的時候,雲雀把我攬進懷裡,下巴磨蹭著我的頭頂,沉著聲說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一定要呆在我身邊,別放棄,答應我。」

  「我不會離開你的啊,不管發生了什麼我都會陪著你的。」我堅定地說。

  他不再說話,只是靜靜地抱著我,讓我產生了一種時間停止在這一刻的錯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放開了我,然後扶著我的肩膀俯身在我嘴角吻了一下,帶著淺淺的笑意對我說:「回去吧。」

  「我捨不得你。」我鬱悶的低著頭說。

  「聽話,你在瓦利安我也比較放心。」雲雀的神色頗有些無奈地說。

  「嗯!」

  你說什麼我都會聽,哪怕讓我去死我也義無反顧絕不回頭。

  我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雲雀突然一把拉住我,然後往我脖子上套了個東西。

  「這是什麼?指環?也能點燃死氣之焰嘛?」我捏著那個被細鏈子穿起來的指環好奇地問。

  「不能,這是護身符,戴著這個就當我陪著你了。」他從我手裡接過那個指環,然後給我塞進了衣領裡。

  再然後他就皺著眉很不高興地說:「不許再穿別的男人的衣服了。」

  看著他嚴肅的樣子我硬是把那句「弗蘭還是個孩子」咽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我一直沒說話,弗蘭和貝爾很識趣地也沒開口。當我終於從沉思中回神看著眼前這兩個人正襟危坐的樣子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

  「你們兩個這是幹嘛啊?」我強忍著笑意問道。

  兩個人一同搖頭。

  「你們說回去以後斯庫瓦羅先生會安排誰來陪我特訓?會不會是列維大叔?那我可能就訓練不好了。」我有些擔憂的問。

  「me覺得應該會是隊長本人,反正不會是me。」弗蘭又豎起了一根手指。

  「嘻嘻嘻,王子也這麼覺得。」貝爾翹著腿一臉的悠閒自得。

  「救……命……」我無力地趴在桌子上。

  一進總部看到斯庫瓦羅坐在沙發上擦劍我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喂!!!小鬼!!!繼續特訓吧!!!」斯庫瓦羅一看到我就拿著劍指著我吼道。

  「救命啊!!!」我抓了抓頭髮迅速沖上了二樓。

  正所謂逃避是沒有用的,我剛把門鎖上就被斯庫瓦羅踹開了。我看著躺在的門心疼的想:又要破費了,瓦利安的財政大臣是誰快來管管這個野蠻人啊!

  蒼山如海殘陽如血啊到了太陽下山的時候特訓總算結束了。

  「小鬼我告訴你,那個混蛋boss說了,如果五天后攻擊密歐菲奧雷基地你能活下來,就算承認了你的能力,所以你無論如何也要給我活下來,聽見沒有!」斯庫瓦羅蹲在我身邊說道。

  「是……」我整個都趴在地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一句話也不想說。

  斯庫瓦羅也不再囉嗦,只是把我撈起來扛在肩膀上像扛著個麻袋似的往屋裡走。

  等到斯庫瓦羅把我扔在床上的時候我已經緩過勁來了,但是我懶得睜眼,只是把眼皮子稍稍掀開一點,視線範圍內只能看見他黑黃相間的隊服。

  「好好休息吧,真是的,明明還是個小鬼。」斯庫瓦羅抱怨了一句,然後就離開了。

  過了不多久就聽見樓下傳來他的喊聲:「喂!!!去把那個小鬼的門給我修好!!!」

  然後是一個驚恐的聲音:「是!馬上就去!」

  我是不是先把自己卷起來比較好?算了太累了睡覺吧。

  肚子有點餓了……

  我揉著眼睛頂著一頭亂毛下樓去找吃的,下去的時候順便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鐘錶,已經十一點了,總部總算是安靜了。

  我以為所有人都睡了,所以當我一下去看到魯斯利亞扭著身子斜躺在沙發上修指甲的時候吃了一驚。

  「啊呀,小瑾你醒了,真是睡了好久呢~」魯斯利亞朝我招了招手。

  「我好餓。」我撇著嘴摸著扁扁的肚子委屈地說。

  「我本來是想叫你吃飯啦,可是斯庫庫說讓你先睡覺,而且還可以省↗一→頓↘飯←錢~」魯斯利亞翹著小拇指有些扭捏的說。

  「--魯斯大姐我是來找吃的,你別噁心得我吃不下飯ok?」說著我就拖遝著步子伸著懶腰往廚房走。

  等會我好像抻著腰了!感覺渾身的骨頭都要散了,肩膀胳膊酸疼的我想咆哮。

  「斯庫瓦羅下手也太狠了,真是的。」魯斯利亞跟在我身後不贊成的說。

  「不然怎麼辦?Boss不是說要是我在這次戰鬥中活下來就算達到了他的標準了嗎?」我在冰箱裡翻箱倒櫃的找東西吃,卻失望的發現只有生的食物。

  「我說你們都是什麼尿性啊!一點吃的都沒給我留!」我「嘭」的把冰箱門關上,叉著腰氣呼呼的看著魯斯利亞。

  「哎呀這還不簡單,我給你煎牛排吃,你在一邊喝著牛奶長著個子等著吧~」魯斯利亞扭了扭身子就開火放油準備煎牛排了。

  「雖然好感動但為什麼覺得你這句話味道這麼奇怪?」我把牛奶倒進玻璃杯裡,然後像小貓一樣舔著喝。

  「怎麼會呢~」魯斯利亞就算煎個牛排也要扭動著身體,難道他有多動症?

  「總之啊,無論如何我也要活下去,不單只是為了讓xanxus承認我而已。」我趴在桌子上歪著腦袋看著魯斯利亞。

  「小瑾的實力可是毋庸置疑的哦~」魯斯利亞一手拿著鍋鏟一手叉在腰上看著我說。

  「……在那之前不要把鏟子揮來揮去啊上面的油都飛到我身上了!」我一邊跳起來一邊控訴他。

  「啊呀抱歉抱歉~」他兩隻手握著鍋鏟扭著身子毫無誠意的說。

  我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靜靜地舔著牛奶等牛排。

  接下來的三天裡,斯庫瓦羅對我進行了非人的虐待,啊不特訓,每天我都跟個死人似的被他扛回去,不過我堅決不再半夜起來找吃的了,為了吃上飯我囑咐弗蘭每天就算打也要把我打起來吃晚飯。

  以至於每次吃晚飯他們幾個就能看到我吃著吃著就睡了,然後爬起來再吃。

  決戰前一天的晚上,我趴在床上玩遊戲機,斯庫瓦羅走了進來扔給我一套隊服。

  「真是個麻煩的小鬼,還得給你重新做!!!」斯庫瓦羅拉了把椅子坐下,一條長腿曲起來擱在另一條的大腿上然後睥睨著我。

  「3Q隊長~」我翻身起來興致勃勃的翻來覆去的看衣服。

  「試試合不合適。」斯庫瓦羅一隻手支著腦袋一隻手指著換衣室。

  「是!」我爬起來敬了個禮然後拿著衣服速度的滾去換衣室。

  完全合身!

  我蹦躂著走到斯庫瓦羅面前,炫耀般的張開胳膊給他看。

  「嗯,很好。」他換了個姿勢,雙手抄在胸前點點頭。

  「話說這是什麼時候換的隊服啊?我記得指環戰爭那會還是全黑的,多帥啊!我還跟Reborn說好想穿瓦利安的隊服呢。」我把外套脫下來一邊掛起來一邊問斯庫瓦羅。

  「啊,大概是瑪蒙剛死的那會換的。」斯庫瓦羅閉上眼回想。

  「那個時候我在瓦利安嗎?」我重新滾回床上仰著脖子看他。

  「嗯,不然弗蘭怎麼會叫你前輩。」斯庫瓦羅似乎對我的智商表示了懷疑。

  「哦……」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喂,小鬼!」斯庫瓦羅突然叫我,我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明天,你就跟著我,不管怎麼樣,至少要活下來,聽見沒有!!!」斯庫瓦羅說這句話的時候又恢復了他的大嗓門。

  「是!不過跟著你的話,boss不會覺得我作弊嘛?」我提出了一個疑問。

  「別管那個混蛋boss!」斯庫瓦羅不在意地揮揮手,然後站起來,「總之給我活著,不許死,記住了!!!」

  「是!」

  第二天傍晚,我剛換好衣服,貝爾就來敲門了。

  「嘻嘻嘻,看來你準備好了,出發了。」他斜倚在門上,長長的劉海蓋住了他的眼睛,也掩飾了他的情緒。

  「早就準備好了,走吧!」我把匣子和指環裝好。

  「嘻嘻嘻,小鬼頭一定要活著回來啊,」貝爾在我走到他面前的時候突然伸出手,曲起一根手指敲了一下我的腦門,「你可是我們瓦利安的大將啊,可拆卸胸肌的機械公仔小鬼。」

  我用力點頭,然後摸了摸胸口那枚指環。

  呐,小麻雀,我會活著,並且證明我自己的。

  義大利主力戰,終於打響了!                    


☆、瓦利安真是個表內俱汙的集團

  站在密歐菲奧雷基地的門口,我有些興奮地舔了舔舌頭。

  真是久違的感覺有些熱血沸騰啊。

  我迅速地打開匣子,燃燒著藍色火焰的九節鞭直直的向前刺過去。我猛地握住它,然後在胳膊上纏了幾道。

  「真是讓人有些迫不及待啊。」我一步步走進那座看起來奢華壯麗的城堡。

  「別逞強,小鬼,你只要活著就好,不用非得殺人!」斯庫瓦羅沖到我身邊,一劍殺死了一個準備偷襲過來的敵人。

  「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斯庫瓦羅先生?我可是被斯貝爾比·斯庫瓦羅訓練出來的呢!」我一鞭子甩出去,也擊退了幾個敵人。

  「哈哈哈,看來老子這幾天沒白訓練你!!!」斯庫瓦羅一邊殺敵一邊有些驕傲地說。

  「那是,呐,斯庫瓦羅先生,這裡就交給你了!」我看了他一眼,眼神交匯之間兩個人一同點頭。

  我當然不會殺人,但是把他們打的無法繼續戰鬥的能力還是有的。看著倒在我腳下的那一堆半死不活的傢伙,我有些嫌惡地把頭扭到一邊。有種快要被噁心吐了的感覺。

  其實城堡裡剩的人不多了,但耳邊還是時不時地傳來激烈的打鬥聲,看來其他人也很順利啊。

  魯斯利亞看著那面瓦利安的大旗,扭動著身子宣佈著瓦利安對這座城堡的佔領權。不過……

  「列維大叔的旗子好噁心哦。」我一邊把九節鞭收回匣子裡一邊吐槽。

  「嘻嘻嘻,不管過了多少年都還是個悶騷的老頭。」貝爾手背在腦袋後面來了個神補刀。

  魯斯利亞在一旁好心的勸架。

  斯庫瓦羅非常霸氣的一腳踩在窗臺上,用他獨特的嗓音吼道:「差不多該開始了!!!」

  開始了?才不是呢,怎麼也得制定個作戰計畫吧。聽到貝爾說早知道就不讓跳馬去日本的時候我還在納悶迪諾桑什麼時候自己跑到日本去了。

  聽完斯庫瓦羅的作戰部署這些蠢貨又開始了內部戰爭,列維在貝爾很嫌棄的說爛掉也不要和他組隊的時候氣憤的叫起來,結果被斯庫瓦羅一個膝蓋頂在胃那裡。

  我坐在窗臺上,嫌棄的看著列維趴在地上一直吐啊吐的。聽到魯斯利亞說「我們真是個表內俱汙的集團啊」的時候我非常贊同的嚴肅點頭,然後又覺得不對那我不就是跟他們一路貨色了嗎--?

  「呐,斯庫瓦羅先生,我跟你一起去東面嗎?」我舉手提問。

  「小瑾還是跟我一起留在這裡吧~」魯斯利亞非常「好心」的提議。

  「死也不要。」嫌棄的瞥了他們一眼,我跳下來走到斯庫瓦羅面前,「我要跟你去東面!」

  「嘻嘻嘻,小鬼頭熱情高漲呢。」貝爾打趣我說。

  「反正阿瑾前輩也是個生命力超強的生物體,死不了的。」弗蘭仰頭看著夜空語調平平的說。

  在斯庫瓦羅的威脅之下,貝爾和弗蘭十分不情願地走在了一起。咦這麼說真的不會引起誤會麼?

  斯庫瓦羅狠狠地踢了列維一腳就帶著我一起準備去進攻了。

  「呐,斯庫瓦羅先生,在這裡真的能等到敵人嗎?」我蹲在樹枝上張望著。

  「嗯。」斯庫瓦羅沉著的應了一聲,突然某個地方傳來一陣騷動的聲音,斯庫瓦羅警惕地看過去,只見一個瓦利安的雜魚兵從半空中落了下來。我明智的掏出提前準備好的耳塞堵住耳朵。

  嘛嘛,斯庫瓦羅吼xanxus的時候真是傲嬌,讓雜魚告訴boss肉的事他會想辦法的時候又變得好人妻。

  如果沒有敵人來襲擊我一定會很有興致地看著那三個雜魚落荒而逃的樣子。

  但是……

  我一邊開匣拿出武器一邊把雷恩也放了出來,然後跟在斯庫瓦羅身後往東面趕去。

  戰鬥可是很殘酷的,稍有不慎就會丟掉小命的。

  我跳到樹上,把耳塞摘下來把無線耳機帶上,然後把手遮在額前,有些興奮地對斯庫瓦羅說:「哎斯庫瓦羅先生,南面好像著火了,紅紅的一大片耶!」

  「看來貝爾他們已經開始戰鬥了,我們這面差不多也要開始了。」斯庫瓦羅站在樹上,皺著眉看著人數上十分佔優勢的朝著這面趕過來的密歐菲奧雷眾人。

  「感覺他們的死氣之焰顏色太多了好雜啊。」我揉了揉眼,指著那群看起來像彩虹一樣的傢伙說。

  「哼,本來就是一群雜魚!」斯庫瓦羅不屑地說。

  「那我們就上吧,斯庫瓦羅先生!」我抖著鞭子有些迫不及待的喊。

  「你這小鬼,不要學跳馬那個傢伙!」斯庫瓦羅跳到我蹲的那棵樹上,然後毫不留情的踹了我一腳。

  「啊啊啊!」我一邊尖叫一邊往下掉,然後掉在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上。

  「3Q雷恩~」我摟著它的脖子親了親它的耳朵。

  「嗷嗚——」嗚嗚嗚雷恩你要是會說話就好了QAQ。

  「那我們要上了!」我拍拍它的後背輕聲地說。

  「嗷嗚——」雷恩大吼了一聲,然後馱著我沖向敵人。

  打著打著就聽見無線耳機裡傳來一陣雜音,然後是弗蘭的聲音。

  斯庫瓦羅不耐煩地說這裡也忙不過來了,然後那面就沒有動靜了。

  「呐,斯庫瓦羅先生,弗蘭他們好像遇到困難了耶。」我一邊困難的抵抗眼前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邊朝著斯庫瓦羅大聲喊。媽的誰說這是雜魚的明明是龍蝦啊豈可修!

  「先顧好你自己吧!」斯庫瓦羅一劍幹掉一個有些暴躁的朝我吼。

  「是————」我拖著長腔回應他,然後皺著眉,看著這倒下一波又沖過來一波的敵人。

  煩死了啊早知道就跟著迪諾桑去日本好了!

  我正用鞭子勒住一個人的脖子腳還踩在他的背上,就看到頭頂上好像過去了個什麼東西。

  「咦斯庫瓦羅先生,好像有什麼東西朝著老大他們飛過去了!」我鬆開那個人把他丟到地上,然後好奇地看著那個東西的背影。耳邊傳來一陣慘叫,應該是誰被雷恩咬了吧?

  「什麼東西?」斯庫瓦羅解決了一個龍蝦以後也看向那個東西。

  「大象?眼花了吧。」我揉揉眼不確定的說。

  「弗蘭和貝爾好像被幹掉了。」斯庫瓦羅皺著眉按了按耳機。

  「騙人的吧,弗蘭那傢伙本事可不一般。」我不以為然的搖搖頭。

  「魯斯利亞也沒有動靜了。」斯庫瓦羅眉頭皺的更緊了。

  「列維大叔好吵啊煩死了,如果我是boss就一槍崩了他了。」我摘下耳機嫌棄的抱怨著。

  「好了,給我認真的戰鬥!」斯庫瓦羅朝我踢了塊小石頭,我迅速地閃到一邊去。

  「是!」

  貌似xanxus那面已經跟吉爾對上了,那就速戰速決好了!

  密歐菲奧雷那幫傢伙不知死活的放出一群鬣狗咬住了斯庫瓦羅的傲嬌,啊不是,是傲鮫亞羅。

  雖然很容易就被反擊了但是……這幫子雜碎確實人數太多了吧!

  突然,城堡那個方向發出了巨大的近似於鮮紅色的火焰,感覺馬上就要蔓延到眼前一樣。

  「那個混蛋boss,真是好久沒看他這麼認真了。」斯庫瓦羅輕笑起來,然後看著剩下的那些雜碎,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對我說,「馬上解決這些傢伙吧!」

  等到解決完了這幫子傢伙回到城堡那裡的時候,大火已經燒完了。我蹲在地上遺憾地說:「錯過了好戲,唉……」

  「你要是在這裡說不定就被一起幹掉了,笨蛋!」斯庫瓦羅狠狠地敲了我一下。

  「嘻嘻嘻,你還活著啊,機械公仔玩具小鬼。」貝爾蹲在高處笑嘻嘻的問。

  「啊咧,阿瑾前輩什麼時候還有那麼個外號啊?」弗蘭瞅瞅我又瞅瞅貝爾。

  「那是指環戰爭時候的事情了。」我瞪了貝爾一眼然後得意地跟xanxus說,「我可是活著回來了喲。」

  Xanxus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就把眼閉上了,也不理會斯庫瓦羅問他是先處理雜魚還是先跟日本那幾個小鬼聯繫。

  「不過你一定沒殺人,第一次殺人的時候你看著那個倒楣鬼的傢伙還吐得很慘烈啊。」貝爾收了笑,表情有些凝重。

  「撒,是嗎?可能我比較善良?好了那是以後的事,暫時我還不想考慮那麼多。不過我把他們打得流血的時候確實覺得快要吐了你有消食片麼?」說著我還很期待的看著他,結果卻看到他無辜的搖了搖頭。我失望地撇撇嘴,然後蹦躂著上了廢墟,跟弗蘭說:「呐,弗蘭,幫我做個屍體,慘烈一點的。」

  「嘻嘻嘻,你想幹什麼?」貝爾好奇地問,弗蘭也有些疑惑的看著我。

  「跟阿綱他們開個玩笑,嘻嘻嘻~」我學著貝爾齜著一口白牙笑著說。

  結果得到了貝爾的三把小刀和弗蘭「前輩笑起來好噁心啊」的吐槽。

  喂還有沒有情誼了還能不能一起玩耍了啊混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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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個逼真的屍體是對幻術師的考驗

  我蹲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屍體,拍著弗蘭的肩膀不由得連連讚歎:「弗蘭,你小子可以啊,看到這個玩意兒我都覺得自己真的死了。」

  「阿瑾前輩,me可以幫你真的死掉的。」弗蘭也蹲在屍體旁邊,只是語氣太過平靜了。

  「嘻嘻嘻,真是兩個惡趣味的小鬼。」貝爾不以為意地靠在廢墟的石頭上。

  「不知道雲雀前輩看到這個會有什麼反應。」我摸著下巴沉思。

  那一頭斯庫瓦羅似乎也跟彭格列基地聯繫完了。

  「喂!!!你們三個!!!跟我去處理剩下的雜魚!!!」說著一塊石頭就擊中了我的腦袋。

  「才不要。」我們三個異口同聲的拒絕了斯庫瓦羅。

  「喂!!!」斯庫瓦羅揮著劍沖過來,嚇得我直接舉手投降。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我勒個去……

  剩下的雜魚龍蝦也沒有多少了,十幾分鐘以後我們四個就回來了,我還朝斯庫瓦羅抱怨了一下一點都不懂得體諒淑女。

  「你要是淑女老子就是紳士了,別廢話趕緊走!」斯庫瓦羅踹了我一腳,惹得我朝天翻了個白眼。

  一回去就看到xanxus面色陰沉的看著前方,他的面前是是一個紅色的透明狀物體。

  「那不是白蘭嗎?」貝爾面色不善的看著那個物體。

  「誒!!!」我驚訝地叫起來,「那個傢伙就是白花花?」

  我們四個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快步走到xanxus身邊。

  我有些好奇地走到那個全息影像後面,然後小心地用手戳了一下。

  「啊啊啊穿過去了!!!」我受到了驚嚇!【揍

  事實上我確實被斯庫瓦羅揍了。

  哭喪著臉揉著自己的屁股,我老老實實地呆在貝爾身邊,然後聽到弗蘭說「這是從□掉的敵人身上掉下來的終端映射出來的啊」。

  聽了他的話我又想去玩那個終端了,結果被xanxus狠狠地瞪了一眼,我只能無奈地繼續老實蹲著。

  但是這樣子蹲著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啊,我悄悄地挪到那個影像後面繼續穿來穿去地玩著,嘿哈哈好好玩的樣子。

  貝爾跟弗蘭在吐槽白蘭自說自話的真讓人不爽,我非常嚴肅地問他們:「你們沒發現其實這東西信號不大好嗎?這裡這裡還有這裡,都有馬賽克,難不成白蘭這傢伙這些地方長得非常的河蟹?」

  斯庫瓦羅壓著跳動的額角走過來,我非常識趣地跳起來躲到xanxus的椅子後面,手舞足蹈地向斯庫瓦羅示威。

  白蘭囉哩吧嗦說了一堆我也懶得聽,只是在快要結束的時候,他突然把目光對準了xanxus……身後的我,然後笑眯眯地對xanxus說:「xanxus,你的某個得力手下還欠著我一筆賬呢。」雖然話是對著xanxus說的,但他確確實實的是看向了我。

  我捂著臉默然無語,十年後那個親愛的我啊,你到底捅了什麼簍子給我留下了個我不知道的爛攤子。

  Xanxus嗤了一聲,我非常狗腿的給他捶著背,然後冷著臉看著那個全息影像完全消失掉。

  難不成我睡了他的女人?

  我看著斯庫瓦羅開始調他的無線耳機,就把之前準備的耳塞拿出來帶上了。

  弗蘭看見以後面無表情地控訴我說:「好奸詐啊阿瑾前輩。」

  事實證明,這個時候戴著耳塞也是沒有用的,斯庫瓦羅的聲音打敗了我的耳塞,硬生生的闖進我的耳朵裡,刺激著我機智聰明的大腦。

  我幸災樂禍地看著xanxus閉著眼淡定地撈起一塊巨大的石頭扔向斯庫瓦羅,我站在一邊考慮xanxus是怎麼做到瞄的那麼准的,難不成……請允許我稍微邪惡一下吧xanxus為什麼這麼瞭解斯庫瓦羅呢233?就在我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xanxus已經跟綱吉他們說完了,我就眨巴著眼看他把斯庫瓦羅的無線耳機摔在地上準備踩碎。

  就在這時,耳機裡傳來綱吉緊張又有些焦急的聲音:「喂xanxus!阿瑾呢!她怎麼樣了!」

  我默默地看著躺在地上的無線耳機,朝弗蘭使了個顏色,弗蘭就很大聲很無辜的朝著斯庫瓦羅說:「報告作戰隊長,找到了阿瑾前輩的屍體了。」

  斯庫瓦羅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有些發蒙的看著我們。嚶嚶嚶被萌住了!

  貝爾在一旁沒心沒肺地補充著:「嘻嘻嘻,看起來死的挺慘的,腸子都掛到脖子上了。」

  弗蘭用沒有起伏的語氣繼續說:「咦右面的胳膊也沒有了。」

  「阿瑾!」無線電裡綱吉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

  然後……

  「雲,雲雀前輩你要幹什麼!拜託請不要咬殺我啊!」綱吉顫悠悠還有點小絕望的喊著。

  「嘿嘿嘿阿綱有沒有受到驚嚇?小麻雀好久不見想我了沒有?」我把我的耳機打開跟你彭格列基地的信號連接上調侃著綱吉,順便瞥了一眼被xanxus踩碎的斯庫瓦羅的無線電。

  「阿瑾你沒死啊!太好了!」那頭的綱吉瞬間語氣就放鬆下來了。

  「死個毛線,我只是讓弗蘭幫我做了個屍體玩玩而已真的是太逼真了,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死了,下次讓他也幫你做一個吧。」我故意逗他。我們三個還蹲在屍體前面。

  「算了吧,知道你沒事就行了。等會!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這種玩笑!」阿綱有些生氣的說。

  「好啦好啦我錯了我錯了!」我趕緊認錯。

  「對了,我們剛剛回了一下十年前。」綱吉的語氣突然又認真了起來。

  「哦,我剛剛知道我好像跟白蘭有什麼過節,搞不好他的女人被我睡過了。」我也嚴肅起來。

  「阿瑾!」綱吉無奈地叫了我一聲。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看著xanxus他們準備走人了趕緊跟上。

  「阿瑾你是打算繼續呆在義大利嘛?」綱吉問道。

  「不會,大概過幾天就會回去了,再怎麼說我也通過xanxus的標準了。」我不以為意的說。

  「辛苦你了,阿瑾。」小兔子真誠地說。

  「嘛嘛,對了,你是跟雲雀前輩在一起嗎?」剛才聽到綱吉好像是在跟雲雀說話,貌似是什麼不要咬殺他。我不禁黑線起來,綱吉你幹了啥惹怒委員長了啊?

  「在呢,要跟他說話嗎?」綱吉好心的問。

  「不了,我現在要回瓦利安總部了,回頭再跟你說,對了,你順便幫我問問入江正一我跟白蘭之間到底有什麼過節,我覺得我這麼有節操的人一定不會把他的女人睡了。」我漫不經心地說。

  然後那頭就傳來入江正一咬牙切齒的聲音:「你是沒睡,你直接殺掉了!」

  「你說啥我信號不好拜~」等我說完這句話耳機都被我摘下來了。

  「你殺白蘭的女人幹什麼啊有病嗎?」貝爾手背在腦袋後面嬉笑著問。

  「……小王子你的條紋衫破了個洞。」我攤開手聳聳肩無辜的看著貝爾瞬間僵硬的表情。

  我躺在床上,面無表情地捏著之前雲雀給我的那枚指環出神地看,腦子裡一片混亂。

  入江正一說我殺了白蘭的女人,其實很不負責任的說一句,這件事是十年後的我幹的完全與現在這個我無關啊。

  所以當我一臉嚴肅地出現在貝爾面前問他關於「自我」和「本我」的時候,他嘴角一撇跟看傻子似的看我。

  「我是因為你智商高才來找你的好嗎!」我憤怒地蹦上他的床揪著他的衣服跟他對視。

  「王子不負責解答哲學問題。」貝爾沒心沒肺的攤開手燦爛的笑著說。

  「算了,我還是去找老大吧。」失望的跳下他的床,我一邊伸著懶腰一邊往外走。

  「找boss幹什麼?」貝爾也從床上起來,我轉回去,看到他正閑閑地倚在窗臺上,雙手抱在胸前。

  「啊……去跟他商量一下回日本的事。」

  第二天我睜開眼的時候發現太陽已經當空照了。

  「我了個草……居然都這個點了……」我一邊慢條斯理的換衣服一邊想,怎麼今天總部這麼安靜?難不成密歐菲奧雷反攻回來了然後瓦利安一夜之間被滅?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就被我壓下去了,因為我還活著呢。

  「啊哈~你們怎麼都在這裡啊?」我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往一樓走,下去就看到貝爾正在把小刀當飛鏢玩,弗蘭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魯斯利亞在照鏡子弄他的頭髮。

  「嘻嘻嘻,小鬼你不是要回日本嗎?怎麼起的那麼晚?」貝爾朝我扔了把刀。

  「因為難得今天很安靜而且斯庫瓦羅先生沒有沖進我的房間把我拎起來啊。對了斯庫瓦羅先生呢?」我總算清醒過來發現斯庫瓦羅居然不在。

  「斯庫庫啊看完迪諾寄來的彭格列偷襲Merone基地的錄影帶以後就沖出去了呢,大概有三個小時了的樣子。」魯斯利亞好心地跟我解釋。

  三個小時?我看了一下牆上的鐘錶,呀咧,斯庫瓦羅先生九點多就出去了嗎?

  把目光從鐘錶上挪回來,我可憐巴巴的看著魯斯利亞說:「我餓了……」

  不知道在我一邊用刀叉敲著盤子一邊等午飯的時候,斯庫瓦羅先生有沒有走出義大利。

  四個小時後。

  「啊啊啊啊並盛老子回來了!」我站在並盛後山的森林裡扯著嗓子吼了一聲。

  「嘻嘻嘻,小鬼果然是被斯庫瓦羅訓練出來的,連吼起來都很有斯庫瓦羅的氣勢。」貝爾倚在弗蘭身上,露出他整齊潔白的牙齒。

  「既然阿瑾前輩已經安全回到日本了那me們就回去了,還有,墮王子你不要再壓著me了,十年前的阿瑾前輩比現在的me年紀小卻比me還高,所以me還要繼續長高。」弗蘭振振有詞的說,然後身子一低就從貝爾的胳膊下逃了出來。

  「那你們就快回去吧!」我非常大度的揮揮手。

  「嘻嘻嘻,下次也不要死了啊,小鬼。」貝爾走過來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是——」我拖著長音回應他。

  我看到弗蘭一直在盯著我看,就笑著問他:「弗蘭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了,不過你把這個掉在飛機上了。」說著弗蘭就舉起了手,上面掛著一條鏈子,鏈子上墜著一個指環。那是上次雲雀給我的。

  「誒!!謝謝你弗蘭!」我一把奪過那個指環,感激地看著他。這是小麻雀給我的護身符,一定不能丟了。

  「那me們回去了,前輩再見。」弗蘭面無表情地朝我揮了揮手。

  我目送著他們上了飛機,直到他們消失在天空遠處。

  呐,去找小麻雀吧。愉快地打定注意我背好背包邁著大步朝著並中走去。

  我默不作聲的坐在天臺頂上看著迪諾和雲雀打鬥,感覺水準差了不是一個級別,畢竟雲雀還只是一個中學生,而迪諾桑……老男人你好!

  「呐,迪諾桑,你也太欺負雲雀前輩了吧?好歹人家沒打開匣子啊。」看著看著我就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們。

  「小瑾?!你怎麼在這裡?」迪諾一臉驚喜的看著我,雲雀也停下動作看向我。

  「xanxus派人給我送回來了啊。好久不見小麻雀想我沒?」我開心的朝雲雀揮揮手。

  「哼,原來你還活著。」雲雀把頭扭到一邊不屑地說。

  傲嬌個球兒啊你!不過我不會跟你計較啦!

  我歡歡喜喜的跳下去,走到他們面前,看看雲雀又看看迪諾,然後氣憤的戳著迪諾的肩膀質問他:「喂迪諾桑為什麼你回日本都不告訴我啊!」

  哪知迪諾很無辜的說:「你不是要跟斯庫瓦羅他們一起去襲擊密歐菲奧雷基地嗎?而且你上次從日本回到義大利以後我去瓦利安都見不到你了,所以就自己來了。」

  我剛準備繼續跟他吵,就感覺有東西碰了我一下。我不明所以的看過去,結果就看到雲雀眼裡閃著寒光,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你變得很強了對吧?來跟我打一場。」

  喂喂我們剛見面就要打架嗎能不能體諒我剛坐完飛機很累啊讓我先休息一下吧!

  我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迪諾,結果就看到迪諾笑的很燦爛的說:「這樣小瑾你先跟恭彌對打一下吧,我正好去阿綱那裡一趟。」

  正好你妹!你怎麼想的這麼美啊!                    


☆、雷恩是小動物?

  我膽戰心驚地看著雲雀握著拐子一步步地朝我走過來,然後跟他打商量:「我說雲雀前輩,我們不要一見面就打打殺殺好不?我可是剛從戰場上下來啊你好歹讓我喘口氣啊!」

  「再廢話咬殺!」雲雀可不管我,直接攻擊過來了。我只能一邊迅速後退一邊把我的武器放了出來。

  雖然說我是跟斯庫瓦羅進行了幾天高強度的特訓,但是對付雲雀還是稍微有些吃力的,因為……

  「嘶——」我捂著被雲雀擊中的胳膊抽了口冷氣。

  「怎麼了?」雲雀看見我的反應也停下手裡的動作皺著眉問。

  「沒事。」我趕緊擺擺手,然後堆起笑臉問他,「現在可以了嗎,雲雀前輩?」

  他卻不理我,徑直走過來抓起我的胳膊把袖子推了上去,露出一道猙獰的傷疤,大概有十五公分長,現在正在一點點的往外滲著血。

  「啊呀,又裂開了。」真是要哭出來了,本來都已經不流血了都快結痂了,現在被他打了一下又裂開了。

  「小瑾你受傷了?」迪諾正好走過來,看到我胳膊上的傷也驚叫起來,臉上露出了焦急卻又關切的神色。

  「人在戰場飄,哪能不挨刀,沒死已經不錯了。」我不以為意的把袖子放下去若無其事的說。這的確是在進攻密歐菲奧雷時受的傷,只是當時太混亂我都沒發覺,回去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胳膊上不知道被哪個龍蝦劃了這麼長的一道傷。

  「對了,斯庫瓦羅跟你一起來了嗎?」迪諾見我不想繼續說這個問題就趕緊轉換了話題。

  「沒,我中午起床的時候他已經走了,不過現在……他應該還在大西洋上漂吧。」我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奈可。

  「難道他想橫渡大西洋?」迪諾也是一臉黑線。

  「我比較擔心亞羅的體力問題。」我也嚴肅起來。

  「你還是先擔心自己吧,笨蛋。」雲雀陰沉著臉,眉頭緊鎖地死死地盯著我的胳膊。

  「哎呀都說了沒事了,又不會死。說起來雲雀前輩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好感動!」我淚汪汪的看著他。

  「哼。」雲雀傲慢的把臉扭到一邊不說話。

  嚶嚶嚶QAQ。

  「好了好了,難得見面了你們就不要吵了,我現在要去阿綱的基地,小瑾你要跟我一起去嗎?」迪諾微笑著看向我,棕色的眼眸還是那麼溫暖。

  「不去了,明兒再說,我現在要回家了。」我拎起被我扔在一邊的背包拒絕了迪諾的好意。

  「那我明天再帶你去。」明天啊……明天斯庫瓦羅先生應該就來了吧。

  「對了迪諾桑,問你個問題。」我突然想起一個好奇了很久的問題。

  「你問吧。」迪諾很隨意地說。

  「你的斯庫迪利亞跟我們作戰隊長是什麼關係?還是說你跟斯庫瓦羅先生有什麼關係?」我真的好奇了很久了!兩輩子我都在探索這個問題好吧!「我跟你說哦,斯庫瓦羅先生可是我們那個混蛋boss的人你別打他注意誒迪諾桑你別拉我啊我自己會走啦嗚嗚嗚雲雀前輩我明天再來找你!呐呐迪諾桑快告訴我吧!」我看向他的眼神裡佈滿了求知欲。

  「小瑾你想太多了,好了我先送你回家,對了你家沒有人嗎?他們看見你不會吃驚嗎?」迪諾輕輕地蹙起了眉。

  「呐,十年後的雲雀前輩說他們都去了美國,所以不用擔心啦。」我滿不在乎的說。

  「是嗎,那走吧。」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迪諾的情緒似乎一瞬間變得有些低落。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發,我趕緊跟上他。

  站在家門口,看著被大鎖鎖住的大門,我的心還是不可避免的失落起來。有種沒有歸屬感的感覺。

  「沒有鑰匙嗎?」迪諾輕聲問我。

  「啊,應該有。」我走到一邊,朝著信箱砸了幾下,很快,一把鑰匙就從信箱和牆的夾縫裡掉了出來。

  「還真是有你的風格。」迪諾嘴角有些抽搐的說。

  「不然咧。」我打開門走進去,輕車熟路的沿著水管爬上去,在房梁頂上找到了房子的鑰匙。

  下來的時候就看到迪諾已經完全傻住了。

  「其實自從加入瓦利安,你已經很少回日本了,就算回來一趟也是呆在恭彌那裡。」迪諾提著我的背包跟我並排著走上二樓。

  「誒?同居嗎?」我驚呼出聲。

  「算是吧,看你們倆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無法想像後來恭彌對你真的是死心塌地啊。」迪諾有些感慨地說。

  「迪諾桑你再這樣我會臉紅哦。」我一本正經地說。

  「哈哈哈,小瑾的性格真的是一點都沒變啊。」迪諾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腦袋。

  「好啦你不是要去阿綱那裡嗎?快走吧我要收拾一下了。」我奪過他手裡的包就往外趕他。

  「好好好,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走了,拜拜~」迪諾笑眯眯的跟我道別。

  「回見!」看著他的車絕塵而去,我收了笑,面無表情地的把門關上了,空蕩蕩的房子裡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我抱著膝蓋縮在角落裡,心裡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寂寞和難過。

  爸爸媽媽。

  亮司。

  在得知他們沒有死的時候,心裡就像有一塊懸著的大石頭落了地一樣,畢竟我知道山本的父親就是被密歐菲奧雷家族殺害的,因為山本是彭格列家族的雨守。

  我怕他們也被殺害了。

  我最親愛的爸爸媽媽。

  我最最親愛的弟弟。

  但是這種悲傷的調調實在不適合我好嗎,很快我的思緒就被另一件事控制了。

  「好餓啊……」在瓦利安連飯都吃不好,那群混蛋好喜歡吃半生不熟的食物,害我每次都厚著臉皮去找魯斯利亞讓他給我做的熟一點。

  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打開了冰箱,居然驚訝地發現裡面滿滿的都是食物,最前面還有一張顯眼的卡片。

  「因為你說會回來住,所以幫你買了吃的,也繳了水電費,好好照顧自己,注意安全。」沒有留名字,但是熟悉的字跡讓我知道這是亮司留下的。

  「笨蛋弟弟。」笑著在心裡罵了他一句,我抱著一堆食物窩在沙發上一邊吃一邊看電影。

  然後我就睡著了。我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地上散落著零食的袋子,電視機還在不知疲倦的工作。

  「好像睡得姿勢不太對,脖子好難受。」我轉了轉脖子,怎麼轉怎麼難受。

  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錶,才八點鐘。推開窗看看外面的天氣,我愉快地做了個決定:「今天天氣這麼好,去找小麻雀吧!」

  我一邊喝著可樂一邊看著迪諾跟雲雀兩個又打開了。在學校打真的沒問題嗎?還有,迪諾先生你的斯庫迪利亞怎麼看都是個草食動物啊真的抵抗的住雲雀前輩的小卷子?

  要不我也湊個熱鬧怎麼樣?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壞笑起來,然後點燃了我的指環打開了我的匣子。

  「去吧,雷恩!」我一邊把雷恩放了下去一邊跟著跳了下去。

  「誒!小瑾你什麼時候來的?」迪諾先生看看雷恩又看看我,驚訝地叫起來。

  「早就來了,白癡。」嫌棄的看了他一眼,我摸著雷恩硬的有些扎手的毛,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看著它。

  「哇哦,看來你得到了一個了不起的玩具啊,草食動物。」雲雀似笑非笑的看看我又看看雷恩,眼裡充滿了鬥志。

  「這可不是玩具,是我兒子,就讓他陪你玩玩吧。」我朝他拋了個媚眼,然後親吻了一下雷恩的下巴。別問我為什麼親那裡,因為我只夠得到那裡。

  「小瑾的雷恩可是很了不起的匣兵器呢,看來我的大空馬可以回到匣子裡了。」說著迪諾就把斯庫迪利亞收回到了匣子裡。

  「迪諾先生不是在阿綱那裡嗎?」我一邊看著雲雀和雷恩的打鬥一邊問。

  「啊,等會再過去,畢竟我還是恭彌的家庭教師。」迪諾也目不轉睛的看著雲雀和雷恩,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

  「斯庫瓦羅先生現在應該漂到日本海了吧。」我點著下巴自言自語道,不過迪諾沒聽到。

  等雲雀和雷恩決鬥完了迪諾早就走了。

  「嗯?跳馬呢?」雲雀四下看了看,卻沒有找到迪諾。

  「去彭格列基地了。」我摸摸雷恩,它似乎很委屈的用它的舌頭舔了舔我的臉然後嚎了一聲。

  「乖啦,雲雀前輩不是壞人啦,雷恩你應該認識他才對啊,他只是變得有點小而已,聽話。」我示意它趴下,然後順著它的毛安慰他。

  「嗷嗚——」雷恩叫了一聲以後就很聽話的回到匣子裡去了。

  「呐,雲雀前輩,你就這麼喜歡學校啊。」我咬著冰棒好奇地問他。

  「吃你的。」雲雀斜昵了我一眼,又轉回去逗雲豆玩去了。

  「話說前輩,我得謝謝你沒給我把雷恩打傷了,不然我會難過死的。」我坐正了身子認真地說。

  「小動物的話,不會咬殺的。」雲雀漫不經心地說。

  是嗎?可是……請你說明一下啊雷恩哪裡小了!怎麼看都是很大的一隻啊!它站直了比我還高啊也比你高!

  但是聰明絕頂的我才不會說出來呢哼,所以我很明智的保持了沉默繼續吃我的冰棒。

  過了一會兒,我咬著吃剩的木棍,想了想,開口叫了雲雀一聲。

  「呐,雲雀前輩。」

  「什麼事?」

  「我喜歡你。」

  「我知道。」

  「很喜歡。」

  「嗯。」

  「我不會放棄的。」

  「隨你。」

  「啊……」我往後一躺,覺得很無力。

  「給你。」雲雀突然把一個不明物體扔向我,我趕緊手忙腳亂的接住。

  「這是什麼?」我坐起來滿腹狐疑的翻過來覆過去的看他扔給我的小瓶子,看起來像藥瓶,幹什麼用的啊?

  「你的胳膊,應該能用。」雲雀有些彆扭的說。

  「誒誒!」我趕緊擰開蓋子放在鼻子旁邊聞了一下。哦草……「雲雀前輩你真的不是被我煩的不行了然後想用這種方法殺了我?」我哆嗦著把蓋子蓋回去,覺得腦袋都暈了,這個味兒啊……吾輩已經喪失語言能力完全無法形容那個味道。

  「嘁,」雲雀嗤了一聲,「連這個都受不了麼。」

  「等會我腦袋有點暈。」我摁了摁太陽穴。

  「胳膊。」雲雀用命令的語氣對我說。

  「幹嘛!」我腦子一轉,難道……我下意識地護住了自己的胸。

  「哪來那麼多廢話。」雲雀不耐煩地扯過我的胳膊掀起袖子,皺著眉看了看上面的傷,然後擰開了蓋子,往傷口上倒了一點粘稠的液體,再用他纖長的手指抹開。

  「咦好涼啊。」我欣喜地看著胳膊。

  「拿著。還有,你有什麼好捂的。」說著,他的眼神有意無意的掃了一眼我的胸部。

  我了個深深地艸……為什麼我的眼裡常含淚水,因為我的胸部老給我丟人!                    


☆、努力的想也想不出的標題

  上帝創造天地和萬物後,在第六日造人。

  耶和華上帝按照自己的形象,用地上的塵土造出了一個人,往他的鼻孔裡吹了一口氣,有了靈,人就活了,能說話,能行走。上帝給他起了一個名字,叫亞當。

  「上帝那個死老頭子,在捏我的時候一定是手裡的土不夠了,所以我既沒有胸,也沒有丁丁。」我看著鏡子裡自己光裸的身體入神的想。

  我的雙手撐在洗手臺上,目光死死地盯著鏡子裡的自己。五官還是原來的,眼睛,鼻子,嘴巴。跟亮司完全重合的一張臉。甚至可以重合的上半身。嗯胸部那裡還是一點起伏都沒有。

  「這些傷疤可以當做勳章吧。」我接著往下看,然後苦笑起來。特訓時受的傷跟進攻密歐菲奧雷時受的傷都交疊在一起了,由於時間間隔不長,所以也看不出新舊。

  然後目光落在胳膊上。左胳膊上那道傷,現在已經結痂了,看來雲雀昨天下午給我塗的那個東西還是蠻管用的。

  雲雀啊。

  想到他我轉回去,然後扭著頭看著被鏡子映照出來的後背上那條長長的傷疤。那是被六道骸打的,感覺過去了很久一樣,但是疤痕還在,同時存在的,還有跟雲雀一起呆在黑曜裡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的記憶。

  「真可笑啊。」我自嘲的笑笑,然後撈起放在一邊的浴袍穿上,一邊系好帶子一邊往外走。

  只是我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可笑。

  我悠閒地走在並盛的街上。即使過了十年,這個不大的城鎮依舊這麼安定祥和。居住在這裡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自己會跟一群黑手黨生活在一起吧。就在不久之前地下還發生了規模不小的戰爭。

  「哥哥,能不能幫我把那個球拿下來啊?」我正坐在街頭公園的長椅上沉思,突然被人扯了一下衣服的下擺。

  「什麼啊,我可是姐姐,姐姐哦!」我非常較真的跟他強調了我的性別,然後在他極不情願地叫了我一聲姐姐但是一臉「明明是哥哥」的表情裡爬上了樹。

  「喂,小子,接住了!」我一手抓著樹幹一手把球丟給他,然後在他接過球說了聲「謝謝哥哥」就跑了時候朝他憤怒地吼了一句「我是姐姐啊混蛋!」

  好無聊啊……難道我的人生除了打架就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幹了嗎?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就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悲傷。

  真的是……太悲傷了啊!

  「還是去阿綱那裡溜一圈好了。」想到這裡,我從樹上滑下來,找了個公用電話丟了枚硬幣進去撥通了迪諾的電話。

  「速度好慢啊迪諾桑。」我坐在樹上晃著腿閑閑地看著迪諾從車上下來。

  「嘛,正在跟阿綱他們商量修行的事情,快下來吧。」迪諾朝我招招手。

  我看著他,想起了跟十年後的雲雀見面的時候,他就是這樣朝我招手,對我說:「瑾,下來。」

  「哦,等一下。」我回過神來,急急忙忙的準備下來,結果腳一滑,直直的掉了下去。

  「小瑾!」風伴隨著迪諾有些慌張的聲音擦著我的耳朵過去。

  「嘭——」

  「疼疼疼!」我捂著自己的腦袋齜牙咧嘴的叫嚷著。

  「沒事吧小瑾?」迪諾焦急地跑過來拉著我上下檢查了一下,看到我沒事才放下心來。

  「沒事,就是腦袋有點疼。話說,你怎麼會在這裡啊,雲雀前輩?」我捂著被撞紅的腦門奇怪的看著他。

  「路過。」雲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迪諾。就在剛才我差點掉在地上的時候被雲雀給救了,被他一把撈住了撞在他的懷裡。

  「嘶——前輩你該長點肉了,不然不會有人願意被你救的,還不如掉在地上呢。」我小聲地抱怨了一下。

  但是雲雀的聽力是很好的,真的,所以他冷冷地說了句「你以為你好得到那裡去嗎?」

  胸部的大小跟你一樣不是我能決定的啊!

  「話說回來,為什麼你們倆會在一塊?」雲雀的眼神在我和迪諾身上來回看了幾次,語氣不善的問。

  「因為想拜託迪諾桑帶我去阿綱那裡嘛,我又不認路。」我攤開手無辜的說。

  「就是這樣,恭彌要一起來嗎?」迪諾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笑眯眯的問雲雀。

  「才不會跟你們群聚。」雲雀面無表情地扔下一句我已經聽爛了的話就走了。

  「呐呐,迪諾桑,阿綱他們的進展怎麼樣了?」我好奇地問迪諾。

  「還算順利吧,我下午繼續回去鍛煉恭彌。哦對了,你的作戰隊長來了哦,從大西洋上漂過來了。」迪諾笑的眼睛都彎了。

  「……好想去嘲笑他啊!那個蠢貨當時就不能等我會嘛多耽誤了多少時間啊!」我捂著臉,對自家隊長的智商感到了深深的絕望。

  「哈哈哈!」

  「喂別笑這是瓦利安的恥辱!是恥辱啊!」我掐著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不許說出去聽見沒!」

  羅馬裡歐在前面一邊開車一邊無奈地搖頭。喂大叔注意看路啊!

  其實我有想過見到阿綱他們的時候要怎麼跟他們打招呼,比如擁抱啊互捶啊什麼的,但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會是我被斯庫瓦羅追著滿基地跑結果阿綱他們就在旁邊目瞪口呆的看著完全說不出話來。

  「我說隊長!是你當時衝動的自己跑出去了還非得自己橫渡大西洋漂過日本海來到這裡的!你不能怨我坐飛機不帶著你啊!」我一邊跑一邊為自己辯解。

  「少廢話!本大人今天就宰了你個沒良心的小鬼!」斯庫瓦羅聽都不聽揮著劍在我身後一陣猛追。

  「喂這樣真的很丟人啊斯庫瓦羅先生!好歹我也是瓦利安的人啊!我們不能在這裡起內訌啊!」我躲在綱吉身後拿著他當盾牌使。

  「十代目!」獄寺在一旁看得很焦心卻什麼忙都幫不上。

  「喂————少廢話!」斯庫瓦羅那面也已經被迪諾和山本給攔住了。

  「笨蛋斯庫瓦羅先生!」我朝他吐了吐舌頭,然後蹦躂著跑了。

  「喂——你個混蛋小鬼!!!」斯庫瓦羅的吼聲讓整個基地震動了一下。

  我對著終端上強尼二發來的基地地圖漫無目的地到處溜達著。所謂的彭格列日本基地跟瓦利安總部真是……差距好大啊!總覺得有點像沒裝修完是鬧哪樣?

  「咦,這裡好像是風紀財團的基地入口誒。」我看看終端,又看看那個入口,然後一腳邁了進去。

  沒什麼反應。

  「呼……還以為會有警報響起來呢。」我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氣,然後繼續往裡走。

  走道很長,還有些昏暗,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一點都沒覺得害怕,只是一味的往前走,然後推開了走道盡頭的那扇門。

  「雲雀前輩還真是個傳統的人,建個基地都建成這種傳統的日式住宅,也是,他這麼有錢,建什麼樣的都只是看他的心情而已。」我摸著簷廊邊上一根粗壯的柱子笑出聲來,「真是個任性的人。」不過……這裡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呢?

  我低下頭,看著手裡拿著的剛剛在一間應該是臥室的房間裡找到的一個東西。

  一個很小的還有些發黃的葫蘆,上面還有用記號筆寫的「小麻雀生日快樂喲我好喜歡你——于白川瑾二年級時」,反面還有歪歪扭扭的「誰撿到誰傻逼」。這明明是不久之前我剛送給雲雀的禮物,結果現在看到的已經是過了十年的了。看小麻雀,我真的能喜歡你十年。

  「沒想到你居然還留著誒,真是個彆扭的傢伙啊。」我雙手握緊那個葫蘆慢慢地蹲下去,然後無聲地笑起來。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雲雀恭彌。

  在雲雀的基地裡轉了一圈以後,我沿著原來的路回到了阿綱那裡。不過我帶走了一樣東西,不是那個葫蘆,而是一本日記。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坐在迪諾身邊四下看了看,然後奇怪地問:「斯庫瓦羅先生呢?」

  「哦,斯庫瓦羅帶著山本出去了,大概這幾天都不會回來了。」迪諾想了想說道。

  「太好了!總算不用被他追著打了。」謝天謝地!

  我聽到綱吉在一邊說了句「瓦利安到底是一群什麼人啊!」

  什麼人?我也不知道。他們有的粗暴有的娘炮有的面癱有的嗜血還有的蠢斃了,但他們確實是很可靠的夥伴啊。

  吃完飯就會犯困,但我還是跟著迪諾去了並中,當然我是哈欠連天的去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雲雀在看到我和迪諾一起出現的時候明顯的有些低氣壓。

  「你們訓練你們的,我去看個書,嘿嘿。」朝他們揚了揚手裡那本日記本,我乾笑著跳上了高處,然後就再也不管他們了。

  我找了個舒服的角度躺好,然後翻開了那本日記本,一邊翻一邊想就我這尿性什麼時候開始寫日記了啊,還寫得挺多。

  不過等我翻完整本日記我就默默地收回了上面這句話。寫了八年才寫完還把字寫的又大又稀疏,果然是……日期差的還那麼大,好多東西無法連起來。

  「槽……」我默默地吐槽了一下自己。

  「啊呀今天要去瓦利安了,小麻雀一整天都板著臉,好像誰欠了他錢似的。笨蛋恭彌我只是去鍛煉而已啊,又不是不回來了,笑一個嘛,呐~」後面還畫著個笑臉。

  「我次奧今天被斯庫瓦羅先生打個半死啊人幹事!嗚嗚嗚我的胳膊和腿啊!」後面畫了個戴著皇冠的女王踩在一條鯊魚身上。嗯很貼切。

  「我要殺了沢田綱吉!這個混蛋居然聽了Reborn的話讓我扮成男人去誘惑敵人的首領!從沒聽說哪家黑手黨的首領是女的好嗎幹嗎讓我去!小麻雀居然還和他們一起笑!六道骸那丫居然給我實體化笑的最歡!簡直不能原諒!」下麵畫了個被劃拉爛了的鳳梨。

  「胸部好像長了一點點……」天哪這個D罩杯的內衣是鬧哪樣!上面寫了個目標是要鬧哪樣!

  「雲雀前輩的吻是薄荷味兒的,還軟軟的。」次奧……我之前交出去的可是初吻啊初吻!

  「Reborn死了,瑪蒙也死了,下一個會是誰?」咦這是……

  「我今天見到了白蘭,我確定自己看到的是個惡魔,可他偏偏有著跟天使一樣聖潔的笑容。」白蘭?十年後的我是怎麼見到白蘭的?

  「十年前的我……請快點來吧。」原來十年後的我也是有點急切地等著現在的我嗎?

  我把日記本蓋在臉上又開始了思想上的神遊。

  「喂。」我感到有人踢了踢我。

  「怎麼了!」我掀掉日記本驚慌失措的坐起來,「地震了嗎?」

  「說什麼呢。」雲雀皺著眉俯視著我。

  「呼,我還以為怎麼了呢。誒你們修行完了?迪諾桑呢?」我往他身後看了一下,結果沒有看到頂著一顆金燦燦的腦袋的迪諾。

  「他才剛走,你可以追上的。」雲雀冷冷地看著我,扔下這句話就跳了下去。

  「喂我只是問問啊小麻雀你怎麼生氣了啊?」我也趕緊跟著跳下去跟在他身後。

  「哼,誰會為了這種事生氣,你喜歡找誰是你的自由。」雲雀頭也不回地大步地往前走。

  「什麼啊,明明就是生氣了啊,呐呐,小麻雀該不會是吃醋了吧?」我戳著他的後背打趣他。

  「你再囉嗦我就咬死你!」他「唰」地亮出他的拐子,臉上帶著明顯是惱羞成怒的表情。

  我先是愣了下,然後微笑著撥開他的拐子,在他錯愕的眼神裡抱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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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葬禮

  天色十分昏黑,片片烏雲仿佛要壓下來一樣,黑壓壓的。還不時有震耳欲聾的雷聲和刺眼的閃電,壓抑的人似乎連呼吸都困難起來了。

  路上的人行色匆忙,看天氣似乎大雨馬上就會下起來,沒有人想淋一身雨回去。

  「恭先生,車子已經準備好了。」草壁哲矢恭敬地站在一邊看著眼前穿著黑色西裝一臉冷然的男人。

  「嗯。」男人淡淡地點頭,接過草壁雙手遞過來的黑色的傘,邁著穩健的步子走出庭院。庭院外停著一輛同樣黑色的車子。

  不知道要是被那個人看到這一系列黑色會怎麼想呢?大概會皺著鼻子很不樂意的說「恭彌這是打扮成黑無常去索命嗎?」想到這裡,雲雀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笑,但無奈心情太沉重,這個笑容怎麼看都是苦澀的。

  畢竟她已經看不到了。

  他還記得她曾經理所當然的堅定地說:「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一直,死都不會離開你的。」

  可是當他看到她渾身是血的躺在那裡,那雙總是閃著狡黠的光芒的眼睛緊閉著,身上一絲生氣也沒有的時候,他知道,她失信了。

  「喂,瑾,快點起來,現在不是睡覺的時間。」他走過去,手指輕撫著她滿是血跡的臉,無視旁邊沢田綱吉痛苦詫異的眼神,俯下身子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

  可是沒有人回應他。

  「雲雀前輩,節哀吧。阿瑾她……」沢田綱吉走到他身邊,用極度隱忍的語氣安慰他,只是最後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他不理會他,只是握著她血肉模糊的手,不言不語的看著她,幻想著下一秒她就會睜開眼,笑著撲倒自己的懷裡跟她說她是開玩笑的,就像未來戰爭那會兒她讓弗蘭做了個屍體一樣。

  手,握的越來越緊,但她卻沒有醒過來。

  「葬禮安排在下個禮拜三,雲雀前輩你覺得呢?」沢田綱吉頭也不抬的問坐在對面的雲雀。

  沒有人回應。

  「雲雀前輩?」沢田綱吉抬起頭,看著對面指著腦袋沉思的男人又小心翼翼地叫了他一聲。

  「啊,可以。」雲雀回過神來,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葬禮,人不要太多。」不想被那些草食動物打擾到她。

  「除了家人以外就只有彭格列守護者們和瓦利安的幹部,都是阿瑾以前的同伴,不會很多的。哦對了,還有迪諾先生。」沢田綱吉站起身來,把擬好的單子遞給雲雀。

  「不用了,你看著辦吧,我先走了。」說著雲雀就站了起來,然後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沢田綱吉站在原地看著門口。雲雀的身影已經消失很久了他還是站在那裡看著,然後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他的嵐守。

  「十代目,剛才雲雀來了嗎?」嵐守大步走到他身邊皺著眉問。

  「啊,是啊,自從阿瑾死了,雲雀前輩就像失了魂一樣。」沢田綱吉搖了搖頭,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對著他的嵐守露出大空特有的包容的笑容,「獄寺君找我有事嗎?」

  「這是葬禮的會場安排,請您過目。」聽到沢田綱吉問他,獄寺趕緊把一個資料夾遞給他。

  「不用看了,你辦事我放心,就這樣吧。」沢田綱吉直直的看著那個黑色的資料夾。那是一個葬禮的安排。是他從小學就認識的好朋友,每次遇到困難都會幫自己的好朋友白川瑾的葬禮。

  「是。」獄寺把資料夾收回來,看著失神的大空,搖了搖頭,悄悄地出去了。

  雲雀穩穩地開著車子,目光直視前方,儘管面色平靜,但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雲雀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跟白川瑾在一起相處的一幕幕像幻燈片一樣一張張的翻過,激起他內心深處的記憶。

  夏日的午後,他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浴衣坐在簷廊下,悠閒地一邊喝著清酒一邊逗著雲豆。然後他的眼睛就被一雙涼涼的手捂住了。

  「猜猜我是誰?」白川瑾故意粗著嗓子問。

  「除了你我還不知道誰這麼大膽敢靠近我。」雲雀也不惱,只是悠悠地扔出這麼一句話。

  「切,一點意思都沒有。」白川瑾撇了撇嘴在他身邊坐下,然後很沒形象的躺倒了。

  「什麼時候回來的?」雲雀放下喝了一半的酒,纖長的手指在她的臉頰上游走。

  「兩個小時以前,我剛跟阿綱彙報完工作就過來了。」她翻了個身,兩條胳膊無力地向下垂著。他眼尖的發現她的胳膊上又多了條鮮紅的印記。

  「受傷了?」雲雀挑眉,輕輕地碰了碰那道傷口。

  「啊,是啊,那個雜碎,我本來以為他已經死了就放鬆警惕了,誰知道他居然給我裝死,然後趁我不注意反擊了,還好我反應快,不然現在你就只能看到我的屍體了。」白川瑾手腳並用爬到雲雀身邊然後美美的枕著他的大腿閉上了眼。

  她總是說這種話,他也已經習以為常,從沒想過有一天真的會只看到她的屍體。就在出那次任務之前,她還調侃著說:「這次再完成任務的話,回來我就跟你求婚,記得做好感動的準備喲,小麻雀。」

  他做好準備了,她卻回不來了。

  傾盆大雨說下就下,路上的行人都開始找地方避雨,或者是用手裡的物品遮在頭頂飛奔在雨裡。

  雲雀冷笑了一聲,漠然的看著前方,然後狠狠的踩下了油門。

  今天是舉行葬禮的日子,卻不想原本一直晴朗的天氣突然變壞了。

  天意麼。

  他把她帶回去以後,在簷廊下抱著她的屍體坐了整整一天。只要白川瑾從瓦利安回來,大多數時間都是趴在簷廊下,看書,睡覺,玩遊戲機。

  「你什麼時候才能不看這些沒有營養的東西?」雲雀拿著一本關於幻術的書,皺著眉看著躺在自己腿上翻著漫畫書看的正開心的白川瑾。

  「哦。」聽了他的話,白川瑾把漫畫書一扔,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本看了不知道多久了都沒看完的《百年孤獨》裝模作樣的看起來,然後時不時地瞟他一眼,再掏出另一本漫畫書繼續歡快的看。

  雲雀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他知道她向來不會聽話的。

  有一次因為一些事情他回去的晚了點,就看到白川瑾抱著一本書倚在柱子上睡著了,嘴角似乎還有些可疑的晶瑩的液體。本以為她睡得很熟,卻不想在抱起她的時候,她揉著惺忪的睡眼嘟囔:「恭彌你回來了。」

  他當時只覺得,也許這樣的生活也不差,每天都有人等著他回來,然後說一句 「你回來了」。

  葬禮上來的人確實不多,所有人都一臉沉痛。

  這麼多人群聚,真想咬殺呢。雲雀的目光在所有人臉上掃視一圈,最後落在正中央白川瑾那張黑白照上。

  「哎恭彌,你說我要不要提前去拍個黑白照片?這樣要是哪天我突然死了也不至於一點準備都沒有。」白川瑾躺在簷廊下晃著腿懶洋洋的問雲雀。

  「胡說什麼呢。」雲雀皺著眉看著她。

  「我說真的,沒開玩笑。」她翻身坐起來,表情嚴肅地看著他。

  「真拿你沒辦法,不過在那之前……」說著雲雀壞笑著將她抱起來走進了屋裡,「居然敢這麼說,懲罰你一下好了。」

  「喂大白天的你要幹嘛!」她摟著他的脖子緊張地問。

  「你說呢?」雲雀沒有回答她,但是晦暗不明的眼神讓她明白自己是跑不了了。

  縱欲過度不好啊!白川瑾捂著臉無力地想。

  葬禮結束後,雲雀第一個離開了。他怕自己再繼續待下去會瘋的。

  「我要很認真的開始追你了!」

  「我喜歡你啊,雲雀前輩,因為喜歡你,你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去的,哪怕讓我去死我也義無反顧。」

  「呐,小麻雀,你知道蝴蝶蘭的話語是什麼嗎?是我愛你啊。」

  「叫我的名字吧,你從來沒有叫過我的名字呢。」

  「好久不見小麻雀想我了沒?」

  「不會再讓你一個人了呀。」

  「能把後背放心的交付出去才算是朋友啊,所以小麻雀的後背就交給我了。」

  「誒!!!小麻雀你真的答應跟我搞基啊不談戀愛了?」

  「我跟迪諾桑只是好朋友啊真的!要是你不喜歡我跟他玩那我就跟他絕交。」

  「你不相信我嗎?」

  「我要去瓦利安了,再見。」

  「笨蛋恭彌我愛你啊!一直都是你!」

  「喂雲雀恭彌你在我脖子上種了這麼多草莓大熱天的難不成我要穿高領的衣服嗎混蛋!」

  「這次再完成的話,回來我就跟你求婚,記得做好感動的準備喲,小麻雀。」

  在她的屍體被運走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她的右手是緊握著的。

  他掰開她的手指,只見掌心裡躺著一枚看起來已經很舊了的指環,應該是經常被摩挲吧,指環看起來已經沒有光澤了。

  雲雀顫抖著手把指環拿起來,心臟像是有什麼東西在撞擊著,一下一下鈍著疼。

  這是他在她國中畢業的時候送給她的,到現在已經過去十年了,原來她一直都留著,像護身符一樣戴在身上。

  「咦,這個指環十年後世界的雲雀前輩也給過我誒,不過我讓入江正一轉交回去了。看,是不是很合適?」

  雲雀的手不自覺的捂上左胸口。那枚指環現在正靜靜地躺在他胸前的口袋裡。

  他抬頭看看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雨已經停了,天邊出現了一道美麗的彩虹。

  雲雀閉了閉眼,白川瑾的聲音仿佛還在耳邊縈繞。

  「我愛你啊,恭彌。」

  「我也愛你。」

  「瑾。」

  雲雀知道,那個願意為了他付出生命的女子已經再也回不來了。

  但是沒關係,他還有一輩子,那麼長的時間,足夠他來懷念了。


☆、白川瑾的覺悟

  「閃開!」雲雀的語氣非常的不好。

  「不要!」我使勁搖頭。

  雲雀不耐煩地想要推開我,卻被我抱的更緊。

  「雲雀前輩,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所以雖然有點對不起迪諾桑但是如果你是因為這個生氣的話我一定會開心瘋了的。」

  「你在說什麼……」

  「我在很認真地說喜歡你。因為喜歡你,所以被你咬殺也不會害怕甚至把自己鍛煉的更強,因為喜歡你所以就算差點被六道骸殺死也要去黑曜找你,因為喜歡你所以就算你煩我我也會整天在你身邊為了提醒你周圍還有個我,還有指環戰爭的時候,因為是你我才答應迪諾先生陪你修行的,你以為我被你打真的沒有感覺嗎,我也會疼的晚上睡不著覺。還有現在,我為了你才去找入江正一讓他把我送到這個時代來,為了回到日本見你我每天跟著斯庫瓦羅先生進行地獄式特訓,還跟著他們去進攻密歐菲奧雷家族,只是為了讓xanxus承認我然後送我回來,就連我點燃死氣之焰的覺悟,都是因為我想要和你一起戰鬥。如果這些還是感動不了你,那我還能繼續努力,我不只是嘴上說喜歡你而已啊,雲雀前輩。」

  「……」雲雀沒說話。

  「如果你覺得我脾氣不好,我就學著變得溫柔,如果你喜歡長頭髮的女生,我以後就不剪頭髮了,如果你覺得我胸部太小了,我就努力地吃木瓜,總之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的改變,你可以嫌棄我,但是不可以討厭我,因為唯有你討厭我,是我一點辦法也沒有的事……」說到這裡我難過起來,但我還是說完了最後一句,「如果哪天你說讓我去死,我也會義無反顧的去的。」

  「咣——」有金屬敲擊地面的聲音。小麻雀你的拐子是不是掉了?

  「沒有。」雲雀用很輕的聲音說道。

  「什麼?」我有些疑惑。

  他輕輕地推開我,直視著我的眼睛,淡淡的說道:「沒有討厭你。」

  我慢慢地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怎麼了?」雲雀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看著我。

  「沒,我在想是不是我耳朵聾了眼睛瞎了。」我死命的搖了搖頭,然後繼續傻愣愣的看著他。小麻雀在笑誒!雖然他以前不是沒笑過但覺得這次笑的格外的……和善啊!還有,原來我沒有被討厭啊!瞬間就放心了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突然蹙起眉,惹我的不由得緊張起來。

  「什麼?」我咽了口口水看著他。

  「果然看著你和跳馬總是呆在一起還是覺得很火大啊。」雲雀朝我逼近,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黛色的雙眸裡自己緊張的表情。

  這種感覺……好像在見到十年後的雲雀時也有過。果然是一個人,連給人的壓迫感都一模一樣。

  「那我以後不跟他玩了。」我想也不想脫口而出,然後在心裡默默地流淚,我就這麼把我的好哥們迪諾桑拋棄了。

  「不需要。」他慢慢地眨了一下眼,我屏住呼吸看他長長的睫毛在他的眼瞼處留下一片陰影,然後又消失不見。果然是美人啊要不要撲倒?

  「所以你……還是不喜歡我對吧?」我咬著嘴唇想了想,鼓足了勇氣問道。

  「喜歡什麼的,我不懂。從來都只有我一個人,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愛。你還是第一個願意靠近我的人呢。」雲雀走到護欄邊趴在上面,看到他的背影我有點心疼。

  但是雲雀是多麼驕傲的人,他怎麼可能忍受別人對他懷有憐憫的情感。

  「但我還是會陪著你的。」我站在他身邊,抬頭看著澄淨的天空堅定地說。

  雲雀側頭看著我默然不語。

  「你倒是信我啊!」我戳著他的胳膊憤憤地說。

  「吵死了。」雲雀瞥了我一眼,然後原地坐下,兩手撐在身後望著天空,然後在我剛在他身邊蹲下的時候漫不經心的扔出一句,「你的胸確實挺小的,不對,你有麼?」

  「咻——」我捂著膝蓋半跪在原地哀怨的看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的雲雀。這尼瑪真的不是我能決定的啊混蛋!

  「沒有胸我也是個女的。」我默默地蹲在地上畫圈。

  「你當初是不是還讓我摸胸來著?」雲雀換了個姿勢直接躺下了,腦袋枕著自己的胳膊閉上了眼睛。

  「……」

  「其實是摸不到的吧?」

  「……夠了!」我的小宇宙要爆發了!「魯斯利亞的胸肌都比我大!這個世界根本不科學好嗎!」我憤憤不平的說。

  「我對那種東西不感興趣。魯斯利亞又是誰?看來你見過的人不少啊。」雲雀微微睜眼看著我。

  「誒誒!前輩你不知道魯斯利亞?也對,指環戰爭的第一場的時候你沒去。魯斯利亞是個大變態,不過對我還是挺好的。」我點了點頭肯定地說。

  「說說你在義大利的事吧。」雲雀又閉上了眼風輕雲淡的說道,仿佛只是在說「今天天氣還不錯」。

  「前輩你還對那種事情感興趣麼--?」我一臉黑線的看著他。

  「偶爾也會想聽聽沒有營養的東西。」這語氣怎麼聽怎麼欠揍。

  「事情要從好幾天以前說起……」我剛起了個頭就被他打斷了。

  「撿重點說。」雲雀閉著眼命令道。

  「我被入江正一用十年火箭筒打中了結果發現自己在瓦利安然後為了回來跟著斯庫瓦羅先生特訓就在不久前順利地在進攻密歐菲奧雷基地的時候活下來了然後就被xanxus送回來了因為我通過了他的標準!」一口氣說完這一大句話累得我差點沒喘上氣來。

  聽完我的話,雲雀突然睜開了眼,青黑色的眸子裡滿是疑惑:「就這樣?」

  「就這樣啊。」我點點頭。

  「我要睡了,要是吵到我了,就咬殺你。」雲雀打了個哈欠有些懶洋洋地說,所以這句話聽起來也就沒什麼震懾力。

  「嗯。」我抱著膝蓋在他身邊坐下,把下巴擱在膝蓋上靜靜地看著他的睡顏。

  原來睡著的小麻雀這麼……萌啊!QAQ嗚嗚嗚好想咬一口看起來好軟好好吃的樣子。想了想,我把手機從口袋裡掏了出來,然後對準他的臉,「哢嚓」。

  「嘿嘿,帶回去暖床。」我賊笑著把手機放起來,想了想又拿了出來,自從拿到手機我都沒好好看過,說不定裡面會有什麼驚喜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雀醒了,剛醒過來的他就看到我正在咬著嘴唇笑的極度的隱忍。

  「你在幹什麼?」他打了個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有些不耐煩的問。

  「你終於醒了哈哈哈我都快憋不住了!」我捶地大笑起來。剛才他在睡覺我都不敢笑。

  「怎麼了?」他不解的接過我遞過去的手機,看了一眼螢幕以後就以人類肉眼無法察覺的速度黑了臉。

  「哈哈哈哈臥槽哈哈哈哈哈前輩哈哈哈哈你到底是怎麼跟六道骸親上的!不對不對六道骸一直泡在鹽水罐子裡,這個應該是他借用庫洛姆的身體實體化了,臥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別過來我笑的沒勁了打不過你的!」我看著他微微眯起眼,用閃著寒光的眼神看著我趕緊止住笑,但是——

  「噗——不行了我先笑會兒哈哈哈哈白川瑾真是GOOD JOB啊!」我暫時沒心情去探究那是不是小麻雀的初吻但是這張照片實在是……6918党的妹子們你們可以滿足了!

  「這種事情,果然還是趁早扼殺在搖籃裡比較好吧。」雲雀若有所思的說。

  「怎麼扼殺?六道骸還泡在罐子裡呢。」我好奇的問。

  「照片不是你拍的嗎?要是你死了……」我膽戰心驚的看著雲雀的嘴角勾起一個危險的弧度。

  「那個,我還有事先走了!雲雀前輩再見!」我連滾帶爬的握著那個手機跑遠了。

  至於那張照片……還是不要給別人看了。而且既然知道了這件事,等回去以後還是儘量不要讓它發生好了。

  畢竟看著六道骸和雲雀做出這麼親密的舉動我還是會嫉妒的呀~                    


☆、吐槽乃人生之大業

  「人生最無聊的事,就是看著雲雀前輩修行。」

  「人生最最無聊的事,就是陪著迪諾桑看著雲雀前輩修行。」

  「人生最最最無聊的事,就是陪著迪諾桑看著雲雀前輩跟一群動物修行。」

  這三條短信是連著發出去的,最後一條發完不到三秒鐘,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嘻嘻嘻,王子的手機被你一頓狂轟濫炸都快系統崩潰了,臭小鬼!」接起電話就聽到貝爾咬牙切齒的聲音。

  「啊啊啊我好無聊啊!他們都在修行只有我沒事幹!你看我給你發的短信就知道我多無聊了!」我往後一仰左右翻滾著。現在的我們在後山上,因為某個愛校成癡的委員長不允許在他的學校裡發生任何打架鬥毆【大霧】事件。

  「無聊就回義大利嘛,這裡可不無聊。」貝爾意味深長的說。

  「我覺得義大利更無聊,斯庫瓦羅先生又不在。」我懶洋洋地說。

  「嘻嘻嘻,作戰隊長不在boss都快把瓦利安拆了。」貝爾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反正他又不會真的拆了。」我聳了聳肩,然後想起來他看不見。

  「瓦利安可是被你那個親愛的雲雀前輩拆過一次,我們的財政大臣瑪蒙差點炸毛了。」我聽到他在說瑪蒙的時候語氣頓了頓。

  「那是以後的事。啊啊啊訓練結束了我先掛了拜拜~」說著我就掛掉了電話歡快地朝著他們跑過去。

  「雷恩辛苦了。」我順著雷恩脖子上的毛,用自己的臉去蹭了蹭它的。好了不要懷疑我是踮著腳的你們這群神煩的傢伙!

  雷恩舔了舔我的臉,然後一臉邀功的表情。而迪諾桑只是摸了摸他的斯庫迪利亞就把它收回去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你先好好休息吧,回去給你做好吃的。」當然了得讓我的小天使做。

  「嗷嗚——」雷恩仰著脖子叫了一聲,然後去舔了舔雲雀的臉,就很聽話的回到了匣子裡。

  而雲雀也由一開始被舔的時候驚訝地微微睜大了眼睛到現在已經習慣了的抬手撓撓雷恩的下巴。

  「哈哈哈,果然不管是十年前還是十年後,雷恩就只喜歡小瑾和恭彌兩個人,別人不管是誰它都不會友好的。」迪諾在一旁哈哈大笑起來。

  「這可是我的雷恩喲。」我一臉驕傲的表情看著迪諾。

  「哼。」雲雀別過頭去對我們的談話不屑一顧。

  「不知道斯庫瓦羅跟山本訓練的怎麼樣了。」迪諾歎了口氣憂心地說。

  「我相信斯庫瓦羅先生……一定被山本氣的炸毛了。」我把手 背到腦袋後面,想到斯庫瓦羅氣的跳起來就忍不住笑出聲來。

  「斯庫瓦羅也不容易,帶著你們一群讓人操心的手下。」迪諾搖了搖頭無限感慨的說道。

  「喂你果然對斯庫瓦羅先生有想法對吧我跟你說作為瓦利安的人我可是會站在xanxus這面的!」我握緊拳頭氣衝衝的對迪諾說道。

  「喂小瑾!我有必要跟你解釋一下我跟斯庫瓦羅真的只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他跟xanxus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迪諾有些頭疼的說。

  「……雲雀前輩呢?」我四下看了看,已經不見了。

  「好了不要再想這個問題了我們還是去找恭彌吧。」迪諾好脾氣的說道。

  「迪諾桑。」我跟在他身後叫了他一聲。

  「什麼事?」他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著我。

  「才不告訴你你是我的世界裡最溫暖的人呢哼。」我把頭一仰趾高氣揚的從他眼前走過去了。

  「喂小瑾,傲嬌屬性可是恭彌的專屬啊。」身後傳來迪諾有些無奈卻滿含笑意的聲音。

  「那誰知道呢?快走吧我餓了!」我一邊轉過去朝他做鬼臉一邊往前跑。

  迪諾桑真的是個很溫暖的人,總是很溫和的笑,不管我做了什麼都是很寬容的態度,雖然有的時候廢柴了一點二了一點,但是一點都不影響我喜歡他。當然是跟喜歡小麻雀不一樣的,非要說的話,應該是像喜歡亮司那樣喜歡他吧,當作家人來喜歡。

  總之啊,迪諾桑已經是我人生裡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

  吃飯的時候聽他們在談論還有兩天就是跟白蘭的choice之戰了我才發現原來時間過的這麼快。

  「阿瑾會不會跟著一起去呢?」京子用胳膊肘碰了碰我關切的問,只是她漂亮的大眼睛裡滿是擔心。

  「應該會去,如果我十二點之前起得來的話。」我一邊說一邊咬了口飯團,嚼了一口以後我頓了頓,艱難的問,「這飯團誰捏的?」

  「是我。」坐在我對面的庫洛姆萌妹子舉了舉手,然後小心翼翼的問,「怎麼了嗎?」

  「沒事!」我沖她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然後不意外的看到她臉紅著低下了頭。

  沒事才怪你是不是打死了一個賣鹽的!

  「喝水喝水水水水在哪裡?」吃完飯休息完他們又去特訓了,我滿基地亂轉悠找水喝。午飯的時候在庫洛姆熱切的眼神裡我吃了四個飯團,現在渴的我簡直喝得下一個太平洋。可是……喝完太平洋的話到底是被水撐死呢還是被鹽鹹死呢?帶著這個疑問我三拐兩拐進了廚房。

  「嘿小天使有水嗎?」我勾著京子的脖子左顧右盼一邊找水一邊問。

  「有飲料,阿瑾要喝嗎?」京子笑眯眯的看著我問。

  「不了,我要純淨水就好,那個飯團吃得我現在渴的要命。」我坐在椅子上,接過她遞過來的水杯道了聲謝就咕咚咕咚的喝起來。

  「阿瑾之前也來到這個世界了嗎?為什麼現在才出現呢?」京子拉了個椅子在我對面坐下一臉好奇地問。

  「我在義大利啦,boss前幾天才放我回來。」我聳了聳肩,「所以我也沒辦法啊。」

  「阿瑾好厲害,不像我們,不但幫不上忙還給綱君他們添麻煩。」京子微微低頭失落地說。

  「呐,小天使,話不能這麼說哦,阿綱他們的任務是保護你們,你們的任務就是讓他們心無旁騖的保護你們,沒有誰是有沒有用的這種說法,所以不要再想了。」我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拍拍她的肩膀說。

  「嗯!」京子抬起頭看著我,然後重重的點頭。

  「小瑾,原來你在這裡,我現在要去恭彌那裡,一起去嗎?」正說著,廚房的門被拉開了,迪諾頂著一顆金燦燦的腦袋出現在門外。

  「走著!」我順手拿了兩個番茄一邊啃一邊往外跑。

  下午的訓練什麼的我一點都不知道,我把雷恩放出來以後就爬到樹上去啃另一個番茄,啃完了我就睡著了。

  我是被一陣猛烈的震動給驚醒的。

  「我了個草這是地震了嗎!」我著急忙慌的從樹上滑下來,驚魂未定的看看迪諾又看看雲雀。

  「你除了地震還能想到什麼?」雲雀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啊呀這裡是森林……大概泥石流之類的?那也得先地震哪!」我撓著後腦勺有些困擾的說。

  「沒有地震,只是恭彌說只和匣兵器對打太無趣了,所以想讓你陪他練會兒。」迪諾笑著解釋。

  「那你是幹什麼吃的?」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

  「你沒發現羅馬裡歐不在嗎?」迪諾笑的神清氣爽陽光燦爛。

  「你妹……」

  「別廢話了,快來被我咬殺!」雲雀「唰」地亮出拐子,我無奈的把雷恩收回匣子裡然後點燃死氣之炎把我的武器拿出來然後精神抖擻的跟雲雀對打起來。

  所以說小麻雀的軍功章要分我一半啦!

  晚上的時候我直接住在了阿綱基地,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電腦顯示有郵件傳送過來,點開一看是貝爾發來的。

  「嘻嘻嘻,王子無聊去調查了一下關於你和白蘭之間的衝突,你自己看看吧。」

  看完以後,我坐在電腦椅上陷入了沉思。我無比欣喜又心酸的發現,我人生的主線——狗血,它從來沒有遠離我。

  「所以說就是白蘭的女人去勾引雲雀前輩結果被你知道了然後你就把她殺了?」綱吉看著我的筆記本震驚的問。那一臉明顯的「你玩我呢你他麼的在玩我呢」的表情讓我不忍直視。

  「啊,大概就是這樣。不過白蘭好像不止一個女人,這個,大概已經被白蘭從腦子裡剔除了吧。」我看著筆記本螢幕上那個長得有點像蒼老師的女人無所謂地說。其實相比較彭格列,我覺得白蘭更像一個有血有肉的男人,畢竟是二十五歲的青年啊性欲旺盛找女人很正常,看看彭格列瓦利安這群人,一個個都跟禁欲的神父似的吐槽都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吐。

  我聽到阿綱無意識的吐槽了一句「雲雀前輩除非瞎了眼才會看上她啊」。

  阿綱GJ真不愧是彭格列十代目吐槽功力就是比別人深厚!

  第二天訓練的時候我就很嚴肅的跟雲雀說:「前輩我跟你說你不可以去喜歡像蒼老師那樣的女人她們早就被那啥的那啥了尤其還是跟過白蘭的,我絕對相信白蘭那方面的能力。」

  回答我的只有揮過來的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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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點滿值的真·六弔花

  我坐在樹幹上,一邊看著雲雀和迪諾在訓練,一邊百無聊賴的抓頭髮。不知道我的新發色在陽光下到底是個什麼效果呢?

  「真是個好天氣呀。」我用手遮擋在額前看著當空照的太陽感慨道。

  「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就是跟白蘭對戰的日子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一下。」迪諾笑著對雲雀說,只是對方似乎不是很領情。

  「不管是誰,一律咬殺。」雲雀看著自己的指環堅定地說。

  「所以說啊,最不需要擔心的人就是雲雀前輩了。」我從樹上跳下去懶洋洋地說。

  「小瑾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迪諾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剛染的,好看嗎?」我甩甩頭髮得意地看著他。要知道我可是剛剛去理髮店把頭髮染成了酒紅色的,據那個娘氣的理髮師說這個顏色可以讓我在陽光下看起來像一個盛滿了葡萄酒的巨大的玻璃杯。雖然很想吐槽他那個狗屁不通的形容詞不過這個發色看起來真的不錯。我點燃了死氣之炎,然後舉起手,傲然地說:「燒死你哦。」

  「哇哦,染髮,破壞風紀,咬殺!」雲雀提著拐子一步一步朝我走來,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差點把我嚇尿了。

  「你不覺得我的髮型很帥嗎!」我抓著自己的頭髮不死心的問。

  「不管怎麼樣都是破壞風紀的。」雲雀放下拐子淡淡地說道。

  「迪諾桑!」我哭喪著臉轉向迪諾,結果只是惹得他哈哈大笑。

  不懂欣賞的人通通燒死!

  小麻雀除外!

  「明天就要去打白蘭了,前輩你有什麼想法嗎?」我把手裡的筆記本卷成筒狀放在雲雀的唇邊故作嚴肅的問他。

  「只要咬殺那個傢伙就可以回去了不是嗎?那就咬殺吧。」雲雀的回答讓我有些吃驚,不是答案的內容,而是他居然真的回答了!

  「那你好好幹吧,我精神上支持你。」我把筆記本夾在胳肢窩處然後鼓了鼓掌。

  「怎麼,你不去?」雲雀挑眉看著我,臉上劃過一絲不可思議的表情。

  「那誰知道呢,反正我本來就是多出來的那個。」我聳了聳肩不以為意的說。

  「什麼意思?」雲雀輕輕地皺了皺眉。

  「嘛,沒什麼,我先回基地了,對了,這個給你。」我從口袋裡掏出一條鏈子,上面掛著個十字架。

  「這是什麼?」雲雀沒有接,只是輕輕地抬了抬下巴。

  「嘛,護身符之類的東西吧,我和亮司每人一個,從小戴在身上的,也不能說是迷信吧但是我們確實沒有遇到過大災大難,所以我也希望它能保佑我最喜歡的你。」頓了頓我又補充了一句,「也算是回禮吧。」

  不過看他明顯困惑的表情我知道他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不過無所謂。

  我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很久,他終於伸手接了過去。端詳著靜靜躺在他手掌中的十字架,一絲笑意劃過他的嘴角,很快又消失不見。

  晚上我在綱吉的基地裡瞎轉悠,結果正好碰到了剛從Merone那個殘破的基地裡回來的入江正一。

  「喲,入江正一,好久不見。」我倚在牆上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是阿瑾啊。」入江正一一開始嚇了一跳,結果看到是我以後松了口氣然後推了推看起來並沒有下滑的眼鏡,「好久不見。」

  「看不出來啊,十年前還被碧洋琪的泳裝嚇的差點暈過去的你現在居然這麼厲害了。」我一邊看著他走過來一邊打趣他。

  「你也是,沒想到你後來居然成了瓦利安的人。」入江正一笑了笑,我聳了聳肩,然後跟他並肩一起走。

  「人生本來就是有很多想不到,所以才有趣不是嗎?」我們倆走的很慢,邊走邊聊著天。

  「這倒也是,不過有一件事要跟你說。」入江正一突然停下腳步有些嚴肅的看著我。

  「什麼?」看他嚴肅的表情我也忍不住緊張起來。

  「你能別叫我的全名嗎你也不嫌麻煩!你說讓我叫你阿瑾自己卻叫我的全名,太不公平了吧!」入江正一扶了扶眼鏡氣呼呼地說。

  「噗——就為了這事兒?入江正一你可真是個事兒媽!」我嫌棄的瞥了他一眼。

  「很嚴肅的好嗎!還有,廢柴正這個名字也不許叫了!好歹我也是從美國的大學畢業回來的!」我抱著胳膊興致盎然的看著入江正一蠻不講理的朝我吼著。果然不管十年前的還是十年後的入江正一都是個萌騷年。

  「那我要叫你什麼?」我看他差不多恢復情緒了就一臉求知的問他。

  「正一吧,這個聽起來比較正常。」入江正一一本正經地說。

  「好的,廢——柴——正——」我歪了歪腦袋,壞心眼的叫了他這個外號,然後看著他氣的抓著自己的頭髮一副要瘋了的模樣。

  「啊啊啊果然我永遠無法跟你正常溝通啊!真佩服雲雀居然能忍得了你這種思維模式不正常的人!」

  「好啦好啦,阿正,別抓狂了,我逗你玩呢,乖。」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好心的安慰他。

  「別用對付你家雷恩那一套來對付我啦!」入江正一憤憤不平的抗議。

  我聳了聳肩,無可奈何地說:「我覺得我家雷恩都比你好溝通。」

  入江正一瘋狂地撓著自己的頭髮原地蹲下,我憐憫地看著他,這孩子一直以來一定是被我整瘋了。

  「啊啊算了,我還是去睡覺吧,昨天之前我一直在通宵,好困啊……」說著他就打了個哈欠。

  「睡去吧,我去找迪諾桑。」跟他道了個別,我就去綱吉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基地。

  「迪諾桑我們明天要不要去?」我一邊玩著PSP一邊問坐在一邊看書的迪諾。

  「去啊,我可是他們的家庭教師,再說難道你不想見證恭彌的成長嗎?」迪諾放下書奇怪的反問我。

  「總覺得見證成長這種事應該是老年人做的呢。」我趁著遊戲升級的空當抬頭看了他一眼,「比如你。」

  「就算是過了十年我也才三十二歲好嗎?小瑾你不要總是說我是老男人啊!」迪諾有些委屈地抗議道。

  「你說我明天要不要穿瓦利安的隊服?畢竟我也是瓦利安的人,啊呀,我突然想起來,瓦利安是直屬九代目的所以我的boss不是阿綱誒!」我放下PSP往沙發上一躺,天哪我居然才反應過來!

  「反正都是彭格列,不要計較那麼多了!好了快去睡覺,不然我真擔心你明天十二點之前能不能起來趕到約定的地點。」迪諾走到我身邊把我拉了起來催促道。

  「反正你要負責叫醒我。」我不負責任的扔下這句話就歡快地上樓洗澡睡覺去了。

  「喂迪諾桑,你覺得這個看起來像夏令營帳篷的玩意真的靠譜麼?」我走過去拍了拍那個基地單元懷疑地問。

  「嘛,不管怎麼樣,入江他們也是盡自己所能完成了這個,還是相信他們吧。」迪諾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

  「阿綱他們可真夠慢的。」我看了看手錶不耐煩的說。

  「人家約好的時間是十二點,我們九點就來了,他們當然慢了。」迪諾無奈地說。

  「是嗎?那我們先下去吃個麥當勞吧我想吃漢堡了。」我眼巴巴的看著他。

  「……走吧。」迪諾無奈地答應了,然後又嘟囔了一句,「早飯不是吃過了嗎?」

  「你說啥?」我斜眼看他。

  「不,沒什麼,我說快走吧。」說著他就邁開步子,結果……是的你沒猜錯他還是那個沒了手下就成了廢柴的迪諾桑。真是好久不見的左腳絆右腳啊!所以這種莫名其妙的欣慰感是鬧哪樣啊!

  在麥當勞磨蹭到十一點,迪諾看了看表說:「走吧。」

  我鬆開緊咬的吸管跳下椅子跟在他身後走出了麥當勞。

  我們剛到不多久綱吉他們就來了,別說他們穿上西裝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雲雀和山本一直沒出現,綱吉他們急的快要跳起來,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出現了一張巨大的白蘭的臉。

  「這傢伙真夠臭不要臉的,他以為別人很想看他的臉嘛!難道信號就差到非要在他臉上打幾塊馬賽克嘛!既然要打就整張臉都打上啊這是幹嘛啊!什麼『超炎指環傳輸系統』,這種東西根本就是個超越常規的大BUG吧簡直比雲雀前輩永遠在並中畢不了業還要不合常理啊!」我指著白蘭那張無比和諧的臉講吐槽值加到了最滿,傳說只要能量滿值然後呆毛啵起時……等會串錯場子了。

  「好了好了小瑾不要上火了,靜觀其變吧。」迪諾好脾氣的安撫我。

  「雲雀前輩和山本真夠慢的。」看著光束越來越小我也忍不住焦急起來。

  「來了哦。」迪諾指著突然跳出來的雲雀和山本冷靜地說。

  「哦草……巨能量……白蘭臉上的馬賽克都不見了!」我指著白蘭的臉驚訝地叫起來。

  我看著從白蘭的臉上長出的類似於撲克牌似的東西嫌惡的撇了撇嘴,白蘭這傢伙真是個噁心的奇行種。

  「……我好像吃的有點多。」我捂著翻騰的胃部皺著眉說。

  「哈?」迪諾嘴角抽了抽。

  其實在空中漂浮著……感覺就像是沒給錢搭了個順風車一樣。不過能安全著陸還真是值得慶祝。

  我嘴角抽搐的看著白蘭從一陣煙霧中出來,然後小聲地問迪諾:「呐,迪諾桑,你說白蘭用了多少乾冰才製造出這種舞臺效果?」

  回答我的只有迪諾的乾笑聲。

  看著白蘭和他身後的其他六個奇行種,我突然在腦海裡進行了一個換算,六弔花=六屌花=六個屌【和諧你個球球】絲之花……哦草我的腦洞太大了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啊!

  我和迪諾一直默默地圍觀到雲雀無論如何都不聽勸非要參加戰鬥為止。

  「等一下,恭彌。真是的,真拿你沒辦法。」終於,在所有人都勸不住雲雀的時候,迪諾總算出聲了。

  「迪諾桑你的出場方式還能更風騷一點嗎?」我從他身後探出個腦袋來不滿的說。

  「迪諾先生!阿瑾!」綱吉失聲的叫起來。

  「嗨阿綱,還有大家。」我笑眯眯的揮了揮手。

  「我們一直都在哦。」迪諾單手掐腰笑著說道。

  「迪諾桑你看阿綱的表情就知道他們一直沒有察覺到我們在啊,存在感好低啊心都碎成稀飯渣了。」我把手背到腦袋後面裝出一副很傷心的樣子。

  「他是跳馬迪諾,小雲雀的家庭教師。」白蘭笑眯眯的給那個鈴蘭奇行種介紹了一下迪諾。

  「哦草……這麼噁心的名字他是怎麼叫出來的,小——雲——雀——救命快噁心哭了。」我捂著臉蹲下去。

  「小白川也來了,小時候的小白川更可愛呢,我們的帳,等choice結束了再算如何?」白蘭笑的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可是……

  「小白川你奶奶個球兒啊!想噁心的我吃不下筷子咽不下碗麼!這尼瑪比魯斯利亞的小小瑾還噁心啊!」我氣急敗壞的準備沖過去卻被山本死死地抱住了。

  我陰沉著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回到了迪諾身邊。

  「你不是說不會來嗎?」雲雀看著我冷聲問道。

  「嘛,看著白蘭那張比執事大人還長的臉就想踩一下所以我就來了。」我一掃剛才的陰鬱嘻嘻哈哈的說道。

  雲雀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

  「其實是因為更想跟你在一起呀。」我在心裡愉快地補充了一句。

  我站在一邊冷眼看著白蘭介紹他們那面出戰的人。果真是屌絲之花啊連做的動作都充滿濃濃的屌絲味兒。我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了個翻天覆地。

  當我看到切爾貝羅出現的時候我再一次槽神附體簡直忍不住要失意體前屈。這到底是克隆了多少啊難不成是批量生產的?

  綱吉他們氣憤地說白蘭這樣做不公平,卻被白蘭反將了一軍。

  「雖然說完美的隱藏了99.99%的殺氣非常令人敬佩,但仍然可以從你們的基地單位中感受到0.1%的人的氣息。」那個頭發藍不藍綠不綠的屌絲之花隊長剛說完這句話,斯庫瓦羅就從基地單位裡走了出來。


☆、難道黑手黨的世界就只剩下戰爭了嗎?

  「斯庫瓦羅!」所有人都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在聽了綱吉的道謝以後,斯庫瓦羅別過頭去一臉彆扭地打斷了他的話。「別說傻話了,沒用的小鬼,我只是想混進來大鬧一場罷了!僅此而已!膽敢兒戲的話,立馬斬了你!」

  我跑到斯庫瓦羅身邊一本正經的跟大家說:「斯庫瓦羅隊長在別人正解了他的好意時會意外地變得非常害羞哦!」

  「混蛋小鬼給我閉嘴!」斯庫瓦羅毫不客氣的狠狠地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斯庫瓦羅先生好過分!」我捂著被他打的地方淚汪汪的抗議。

  「小鬼你的隊服呢!」斯庫瓦羅抱著胳膊打量了我一下語氣不善的問。

  「沒穿,這個天你讓我穿隊服是打算熱死我嗎?」我翻了個白眼頂了一句。

  「喂!!!在義大利的時候不是穿了嗎!!!給我拿出瓦利安的氣勢來啊!!!」斯庫瓦羅揮著劍氣衝衝地說。

  「那是晚上,晚上!」我較真的跟他強調著,「再說我不是穿了靴子了嗎!」我抬起腳來給他看我穿的那雙及膝的黑色皮質長靴。那確實是當初跟隊服配套被斯庫瓦羅送到我面前的靴子。

  「這算什麼啊!!!」

  綱吉他們完全一副看傻了的表情。

  然後Reborn也出現了。

  切爾貝羅宣佈choice之戰馬上開始,請所有非參賽人員轉移到觀眾席。

  走之前我面無表情地對那個隊長說:「喂那個叫桔子的,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你確實連小學生的算術都不會算誒。」我抱著胳膊涼涼的說道。

  「哈哼?什麼?」那個隊長被我一說有些玩味的看著我。

  「99.99%加上0.1%等於100.09%,斯庫瓦羅先生是一個人,多出來的0.09%是什麼?啊,難道是混蛋老大的氣息?」說著我就陷入了沉思。信息量有點大啊……

  「哈哼。」

  在我再一次聽到這個聲音以後我抬起頭嚴肅地說:「還有個事。」

  「什麼?」

  「你這個口癖太噁心了。」

  沉默。

  沉默。

  沉默。

  「好了小瑾我們去觀眾席了。」迪諾走過來拍著我的肩一臉的無可奈何。

  走到大家身邊的時候斯庫瓦羅再一次敲了我:「混蛋小鬼什麼叫剩下的0.09%是混蛋boss的氣息你小子想死了是吧!」

  我迅速地跑到雲雀身後揪著他披在身上的制服從後面露出臉來朝著斯庫瓦羅吐了吐舌頭。

  雲雀往後瞥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

  跟當初觀看指環戰爭一樣,我對於只能在觀眾席上圍觀這件事表示怨念很深。

  「啊……好無聊,感覺直接上去幹架比較爽啊……」我蹲在雲雀腳邊百無聊賴地說。自從進了觀眾席我就一直跟在他身邊,像個趕不走的蒼蠅一樣。不過雲雀也沒有管我。

  「哇哦,看來我們想的一樣。」雲雀兩手在胸前交叉低著頭朝著我嘴角一勾。

  「……雲雀前輩你再這樣朝我笑我不保證不會在這裡把你撲倒哦。」我一本正經地說。

  「哼。」雲雀把眼一閉就不理我了。

  雖然覺得無聊但我還是很認真的看著螢幕上的戰況。

  不得不說小言綱帥斃了!

  「我說啊,密歐菲奧雷果然是一群奇行種,那個木偶人放出來的東西真噁心。」我托著下巴盯著螢幕用弗蘭說話時的語氣說道。

  「那是海蛇,你個沒見識的小鬼。」斯庫瓦羅不屑地說。

  「我知道哦,我知道的斯庫瓦羅先生!你好煩啊!」我白了他一眼。

  斯庫瓦羅額角一跳,正準備過來揍我,卻聽見巴吉爾問那是不是幻術,然後博學多才的斯庫瓦羅先生就給他解釋了一下,我暫時安全了。

  看著綱吉被那個所謂的海蛇的方眼困住,所有人都露出了擔憂焦急的表情。

  不過很快綱吉就把他的匣兵器——天空獅子放出來了。

  同樣是獅子啊同樣是大空獅子啊為什麼xanxus的那麼霸氣啊!雖然說xanxus那個準確的說是個獅虎獸。綱吉那個怎麼看都是個萌貨吧!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捂臉,我的人生已經崩壞到沒有吐槽就活不下去了嘛?給我認真的看戰鬥啊白川瑾!

  看著綱吉的披著納茲變成的披風,還真有幾分Giotto爺爺的風範呢。

  「喂。」我正看得認真,卻被雲雀戳了一下。

  「什麼事雲雀前輩?」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有些陰沉的表情問道。

  「你看他的眼神,真讓人火大。」雲雀的表情有些彆扭,說完這話就把臉轉到一邊去了。

  「誒?」我看看他,又看看螢幕上的綱吉,然後賊兮兮的問他,「前輩你吃醋了嗎?」

  雲雀從嗓子裡發出一個單字母語氣詞就不理我了,果然是傲嬌的小麻雀。

  這面綱吉「解決」了一個,那面山本也和幻騎士對上了。

  所有人在看到幻騎士時都大吃一驚,畢竟所有人都認為幻騎士已經死了。

  我聽到雲雀在旁邊說了句:「嗯?這次把眉毛遮起來了嗎?」

  所以說你的重點在哪裡啊!

  山本成功的躲過了幻騎士的攻擊以後就跟他的狗狗次郎親昵地抱在了一起。次郎你的弟弟小次郎呢!你的弟妹武藏呢!等會我好像徹底……崩壞了QAQ。

  聽到京子她們說山本的狗很可愛,我湊到她們身邊帥氣的甩了甩頭發問她們:「呐京子其實我的雷恩更可愛吧對吧!」京子她們是見過雷恩的,因為我當時讓京子幫忙做食物給雷恩吃。

  「唔……」京子和小春對視一眼,表情為難的看著我。

  「喂!!!沒有人會覺得站起來跟本大人一樣高的傢伙可愛吧!!!」斯庫瓦羅的聲音充斥著我的耳膜刺激著我的神經。

  「你們都是壞人……」我默默地回到雲雀身邊蹲下去畫圈圈。

  「很可愛。」雲雀沒頭沒腦的扔出一句。

  「啊?」我茫然地仰頭看著他。

  「雷恩。」雲雀的解釋簡直不能更簡潔!不過我還是理解了,他在說雷恩很可愛!

  「雲雀前輩!」我感動地看著他。

  次郎和小次郎,確實是很獨特的命名品位。但是我的重點是……

  「那個幻騎士好胖啊!還穿著緊身衣,勒的身體線條好噁心,喂你們不要這麼看我!我才不是因為他的胸肌比我大所以嫉妒的!」我揮著拳頭對著一臉忍俊不禁的迪諾和Reborn吼道。

  「別自卑。」雲雀閑閑地扔出一句話,打擊的我直接不想抬頭看他了。雲雀男神你崩壞了你知道嗎!

  聽到迪諾和Reborn說山本今非昔比的劍術和氣勢,斯庫瓦羅就開始得瑟了。

  「雖然動機和期限有些令人不爽,但將一切奉獻給劍的這份覺悟,讓他成為了一名真正的劍士。」斯庫瓦羅沉著臉說道。

  「我大概是沒有這份覺悟所以最後放棄劍道了吧,還是九節鞭更適合我。」我點著下巴小聲說道。

  聽完斯庫瓦羅的話,Reborn講起了初代雨守的故事。

  被山本刺激的惱羞成怒的幻騎士在憤怒之下變成了另一個形態的奇行種。

  「哇塞,他從一個死胖子變成了骷髏變形金剛誒!」我興奮地指著螢幕叫起來。

  「那傢伙已經陷入癲狂狀態了。」雲雀冷靜地說道。

  「說起來,我聽貝爾說過一件事。」我豎起一根食指對眾人說道。

  「什麼事?」Reborn好奇地問。

  「斯庫瓦羅先生其實尊重每一個被他打敗的劍士,除了幻騎士。」我把貝爾當時說過的話又說給了大家聽。

  「為什麼?」不知道是誰問了一句。

  「因為那傢伙太娘們了。」斯庫瓦羅閉著眼一臉不爽的說。

  「是嗎?」迪諾看向我。

  「這是原因之一啦,另一個原因是幻騎士時唯一一個跟他決鬥後還沒死的。」我淡定地扔出這一句話,然後滿意的看著所有人都是「原來如此」的表情。

  「臭小鬼你煩死了!!」斯庫瓦羅暴躁的朝我吼道。

  山本成功地打敗了幻騎士,雖然他不想殺死他,但是白蘭是不會繼續讓他活著了。

  迪諾找藉口支走了看到幻騎士身上長出花來以後就驚恐不已的京子和小春,然後繼續一臉沉重的表情看向螢幕。

  「狡兔死,走狗烹。不,他可能連這個都趕不上。」我也是心情沉重的看著螢幕,幻騎士在臨死前都在叫著白蘭,他不相信白蘭會至他於死地。

  「哇哦,原來你也會正經的說話。」雲雀挑眉看著我說。

  「……偶爾的。」

  幻騎士一死,形勢似乎對我們有利起來。是的,是似乎。畢竟……狼毒還沒死!

  所有人都既嚴肅又緊張地看著螢幕,在他們看來,勝利似乎就在眼前了。

  了平有些煩躁的揪著頭髮說沒想到只是這樣眼睜睜的看著,Reborn出聲制止了他,然後把目光投向了雲雀。

  其實我也有些呆不住了呢。

  幾乎就是一瞬間,原本螢幕上只有獄寺一個人,桔梗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速度快的令人咋舌。

  桔梗突破獄寺的防禦幾乎也是一瞬間的事,因為獄寺所有的匣子被桔梗的藤蔓給封住了口所以他什麼都施展不出來。

  綱吉被困在狼毒的幻覺裡。

  山本無法打破敵人的那道屏障

  「情況很不利啊。」我摸著下巴下意識的說道。                    


☆、輸掉的choice之戰

  不得不承認,在綱吉開外掛之前,白蘭確實是最厲害的人物,不管什麼他都是一開始就算計好了,choice之戰他是志在必得的。

  「我討厭那個叫桔梗的傢伙。」我蹲在地上悶悶不樂的嘟囔。

  「為什麼?」雲雀狀似不經意的問道。

  「各種原因,比如他那個噁心的眼影噁心的口癖噁心的耳飾,最重要的是他欺負我們家阿正。」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目不轉睛的看著螢幕上入江正一掙扎著往前跑。

  這個時候,綱吉也成功地從異空間逃了出來。

  幾乎同時,桔梗打倒了入江,而山本也打倒了雛菊。

  就在觀眾席上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以為是和局的時候,我想到白蘭那種一切盡在掌握的自信的笑就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當知道那個叫做雛菊的奇行種又活了過來以後,所有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然後切爾貝羅宣佈,choice之戰的勝利者為密歐菲奧雷家族。

  「不公平!這不公平!白蘭根本就是作弊!」我指著螢幕憤怒地說。

  「小鬼你冷靜點,先出去看看!」斯庫瓦羅拍著我的肩膀沉聲說道。

  「是。」不樂意的撇撇嘴,我鬱悶地跟在斯庫瓦羅和大家身後走出了觀眾席。

  聽著入江正一解釋各種東西,我捂著臉痛苦地對斯庫瓦羅說:「總覺得……好難理解啊!」

  「啪——」

  斯庫瓦羅狠狠地在我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惡狠狠地說:「把你裝滿了雲雀的腦子倒出百分之一的空間就能理解了,白癡!」

  「你能理解嗎!你能用你那個裝滿了boss的腦子理解了嗎!」我不服氣的反駁他。

  「別劃等號啊混蛋小鬼!」斯庫瓦羅揮著劍頭頂頂著一團小火苗憤怒地吼道。

  所以說人家那面氣氛沉重我們這面如此歡騰真的帶膠布?

  就在我和斯庫瓦羅劍拔弩張準備內訌的時候,一隻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我奇怪地轉頭,就看見雲雀面無表情地看著我然後又偏偏頭對著斯庫瓦羅說了一句話。

  他說:「這個女人,只有我能咬殺。」

  中二也要有個限度好嗎!

  結果斯庫瓦羅朝著我的膝蓋射了一箭讓我當場跪地連白蘭來了都沒發覺。

  「你那隻眼看到他像個女人了?」是的他用了「他」而不是「她」。

  重點不在這裡好嘛!【怒摔

  就在白蘭厚顏無恥的逼著綱吉交出彭格列指環的時候,尤尼出現了。

  Reborn和尤尼胸前的奶嘴同時發光,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尤尼,白蘭的表情最精彩。

  聽到尤尼叫Reborn叔叔,綱吉再次把吐槽值加到了最滿,結果被Reborn掰斷了手指。

  「其實應該叫爺爺的吧。」我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不過……嗷嗷嗷尤尼妹子好萌啊!

  尤尼跟大家打了個招呼,結果……綱吉你臉紅毛線,臉紅毛線啊魂淡!

  其實有時候,別人給你臺階下的時候你就順著下行了,非要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到底有什麼好處呢?

  比如白蘭。既然尤尼說了要綱吉和你再戰一次你順坡下驢答應了行了,結果現在倒好,把人家萌妹子硬是推到了阿綱的後宮裡。【等會這裡大霧!

  我冷眼站在一邊看著他們,看到在那堆奶嘴發光時,白蘭眼裡流露出的驚訝又貪婪的神色。

  白蘭一步步地走向尤尼,然後朝她伸出了手。尤尼驚恐地看著他,然後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綱吉。

  眼看白蘭骯髒的手就要碰到尤尼了,Reborn帥氣的一開槍打中了白蘭……的衣服。尤尼趁機跑到了他們身邊。

  白蘭的眼神變得有些陰鷙。

  在看到白蘭的走狗們朝著這面過來的時候,斯庫瓦羅有些興奮地對我說:「小鬼,準備上了。」

  所以說幹嘛把扔炸彈這種貨交給我幹啊!你們在那裡耍帥我在後面嗆得灰頭土臉的斯庫瓦羅先生你故意的吧一定是的!

  不過看到小麻雀用拐子戳斯庫瓦羅的胳膊還是被狠狠地萌到了。

  「你礙事了,那是我的獵物。」

  「你算老幾啊,別戳我!!!」

  聽到綱吉驚訝地叫著他們倆的名字,我再次捂臉。我們三個那麼沒有存在感嗎?

  「來吧奇行種我們來戰,沖著你噁心的眼影噁心的口癖和噁心的耳飾也不能放過你!」我點燃死氣之炎放出了九節鞭。

  眼看著就要打起來,白蘭卻出聲制止了桔梗他們。

  聽到他不要臉的跟尤尼說想讓她回來,我就一陣作嘔。指環戰爭的時候覺得xanxus就夠不要臉的了,沒想到還有更極品的存在。

  「斯庫瓦羅先生,我覺得其實boss是個好人。」我掩著嘴靠近斯庫瓦羅說道。

  「小鬼,黑手黨沒有好人,給我記住了。」看到斯庫瓦羅抬起手,我反射性的捂住腦袋。但他只是把手放在了我的腦袋上並沒有施加暴力。

  「跟我們一起來!和我們在一起!」聽到綱吉雖然顫抖卻堅定不移的話響起,我笑了笑。

  尤尼錯愕的轉頭,眼角的淚水砸在地上,開出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大家!我們一起保護她吧!」綱吉用徵求的眼神看著所有人。

  沒有人反對。

  看到尤尼開心的笑容,綱吉再次臉紅。

  白蘭的眼神越發陰沉,然後同意了桔梗請求進攻的申請。

  斯庫瓦羅看了我一眼,我沉默的點點頭,把他剛才給我的小炸彈全部扔了出去,他趁機放出亞羅攻擊過去。

  迪諾對綱吉說趁著斯庫瓦羅拖住了對方暫且先撤離。

  看著大家離去的身影,雲雀冷聲問我:「你不走嗎?」

  「我?我可不能把作戰隊長一個人扔在這。」我一邊點燃死氣之炎打開匣子放出雷恩一邊說,結果一轉頭就看到雲雀有些陰沉的臉。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我要陪著你。」

  他眯了眯眼沒說話。

  「嘛,再不趕緊風頭就被斯庫瓦羅先生和炸彈超人搶光了呀。」我轉頭朝他笑了笑,然後帶著雷恩沖了過去。

  剛攻擊了一下下跟斯庫瓦羅他們停下來就聽見雲雀在後面不滿地說:「你們……再不給我適可而止點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臥槽這個時候我想到的居然是好想手舞足蹈的說:「你氣呀你氣呀你氣呀!」我是怎麼了……

  在雲雀的匣兵器開始增殖以後我們就迅速撤離了。

  「斯庫瓦羅先生,你真的不擔心會摔下去嗎?」我扯著斯庫瓦羅兩條大長腿膽戰心驚的問他。

  「亞羅可比列維那老頭的匣兵器平穩得多。」斯庫瓦羅驕傲地說。

  「那根本是老頭子不會騎好嗎。」我撇過頭去小聲吐槽。

  雖然說擋住了六弔花但是白蘭還是很快的追了上來。本來迪諾想留下來擋住他們,卻不想有人阻止了他當英雄。

  「那可不一定啊,我就是例外。」剛說完這句話,六道骸就現身了。我非常受傷的看到我的女神在看到六道骸帥氣偉岸的背影以後紅了臉。

  綱吉和雲雀也瞪大了眼睛看著突然出現的六道骸。

  「頭髮長長了?是十年後的骸?」綱吉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重點錯了吧--?

  白蘭對六道骸是怎麼出來的表示了疑問,六道骸也非常大方地跟他解釋了一下。不過聽到六道骸說弗蘭是個相當差勁的孩子時,我贊同的點了點頭,他確實是個熊孩子。

  趁著六道骸抵擋住了白蘭,所有人都迅速的撤離了。

  再次回到並盛我無比感慨的說道:「踩在地球上的感覺真好。」

  「嘭——」綱吉從倒掛的樹上掉下來了。

  獄寺在入江正一的指示下重創了超炎指環傳輸系統,多少爭取了一點時間。

  Reborn問綱吉打算怎麼辦,就在綱吉急的一直揪頭髮的時候,草壁從地下鑽了出來。

  「草叔你是穿山甲嗎?你有沒有找到穿山乙?」我嘴角抽搐的吐著槽。

  穿山甲帶著穿山乙丙丁以及所有人準備從那個出口回到彭格列基地,雲雀沉著臉直接走人了。

  「咦小麻雀等等我哦!」我也準備跟上卻被斯庫瓦羅揪住了衣領。

  「放開我啦斯庫瓦羅先生!」我揮舞著胳膊抗議道。

  「混蛋小鬼,給老子記著,跟進攻密歐菲奧雷基地的要求一樣,給老子活著!」說完他就鬆開了我的衣領不再理我。

  「是!」高聲回應他以後我抬腿就跑。迪諾剛準備走就被阿綱叫住,但是……雖然他起步晚但是他滾得快啊!滾到羅馬裡歐腳底下實在是……人生已經如此艱難啊迪諾桑~

  「雲雀前輩,你除了學校還會去哪裡啊?」我站在圍欄邊往下看,今天是週末,並盛中學一個人也沒有。

  「整個並盛都是我的還怕沒地方去麼?」雲雀不以為然地說。

  「啊……不知道白蘭什麼時候會攻過來,他說要跟我算帳呢。」我把手耷拉在圍欄上,想到這個我就整個人都提不起精神來。

  「什麼賬?」雲雀靠在圍欄上雙手抄在胸前看著我問。

  我抓了抓頭髮有些苦惱地回答:「還不是因為十年後的我殺了他的女人嘛。這事兒又不能怪我,誰讓她勾引你的。」說到這裡我就覺得自己瞬間變成了伸張正義的好少年。

  哪知雲雀聽了我的話居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我鬱悶的轉頭,卻不想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忍不住住咽了口口水。

  「沒什麼,只是,我現在對你很感興趣了。」雲雀臉上的笑意尚未斂去。

  「當一個男人開始對一個女人感興趣的時候,十有□是愛上她了喲,小麻雀你喜歡上我了就直說嘛。」我拍著他的肩故作大方地說。

  雲雀張了張嘴剛準備說什麼,迪諾跑了過來,一邊大喘氣一邊說:「恭彌,小瑾,快,阿綱說讓你們去圓形裝置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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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小麻雀偶爾也是會吃醋的

  聽著斯帕納和綱吉的對話,我總有種「你說你的我說我的總之我就是不聽你說了什麼」的感覺。

  綱吉四處尋找著雲雀的身影,卻在看見以後驚訝地叫了一聲。而雲雀前輩乾淨俐落的把原因推到了迪諾身上。不過我想起迪諾苦口婆心的說服雲雀的時候確實……神煩啊!

  我錯愕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變得透明,聽到綱吉說跟之前回到十年前時的情形一樣。

  「啊咧,之前也是這個樣子嗎?」我問雲雀,他只是哼了一聲。

  我聳了聳肩,一眨眼已經回到了十年前。

  本來打算跟阿綱打個招呼就回家,沒想到樹叢裡一陣騷動,雲雀警惕地沖了過去抽了一拐子,結果打出一個可樂尼洛。

  面對大家的疑問,Reborn給出的解釋是Arcobaleno所有的小嬰兒都要給綱吉他們做家庭教師,並且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是彭格列歷史中從未嘗試過的危險奇跡。

  面對Reborn難得的鼓勵,所有人都表示會努力。

  反正不關我的事。

  但是……Giotto爺爺真的好帥啊啊啊啊!!!什麼幽靈啊超自然現象啊你們的想像力實在太豐富了吧!

  經過一番交談,彭格列一世扔下了一句「要如何體現作為守護者的使命,是否有所覺悟,而這些,講關係著一切」這種意味不明的話就化成火炎消失了。

  Reborn在分完家庭教師然後交代了一番以後就讓大家解散了。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不太妙……」我走在最後面搓了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悄悄地爬牆進去,我松了一口氣,剛準備抬腳走人卻聽見了一句陰晴不定的站住讓我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了。

  「好,好久不見了親愛的弟弟!」我努力擠出笑容轉過身去看著站在我身後陰沉著臉的亮司。

  「是好久了啊,哥哥能不能解釋一下為什麼兩個禮拜沒有回家呢?我一開始還以為你跟綱吉他們在一起,沒想到過了一個禮拜他們回來了你卻沒回來,作為弟弟,我可真的是很、擔、心、呢。」亮司一字一頓地說道,說完以後他正好走到我的面前。

  「我……額……」我往後倒退了幾步正在努力想藉口,卻不想他話鋒一轉好奇地問我,「哥哥你的頭髮在哪裡染得?真帥!」

  我扶了扶額,然後把手搭在亮司身上語重心長的說:「亮司你聽我說……」

  「其實你不說我也猜得到,大概跟你前段日子每晚都出去有關吧?一起告訴我怎麼樣?」亮司眨了眨眼看著我,眼裡充滿了信任。

  「好啊,反正也快了~」我歡快地抱住他,然後賊兮兮的問他,「一起去染髮不?」

  第二天早上走在去學校的路上都能聽見四周圍議論紛紛。

  內容如下。

  「咦白川同學今天來上學了啊。」

  「看來身體沒什麼問題了。」

  「他們兄弟倆的頭髮好帥啊!」

  「沒錯沒錯!藍色的發色很拉風啊!」

  對於這種話我聽了還是非常受用的,不過……

  「喂你跟別人說我病了麼?」我滿頭黑線的問亮司。

  「不然無法解釋哥哥兩個禮拜不在學校是怎麼回事。」亮司無辜的攤手。

  總覺得無法接受啊……

  走到校門口看見雲雀正在查風紀,我以為他會把我們倆攔下說我們的頭髮違反風紀了,但事實上並沒有,而且他在看到我的時候臉色變得異常的陰沉,好像我嫖了他沒給錢似的。

  「亮司你說委員長是不是因為好幾天沒收保護費所以心情不好?」進了校門以後我往後看了一眼,結果發現他也在看我,只是在對上我的眼神以後又挪開了視線。

  「……他昨天前天剛收過啊!我去書店的時候還看到他了。」亮司撇撇嘴說道。

  「那他為什麼看著我的時候一副死人臉的樣子?」我摸著下巴努力地想我到底哪裡惹著他了。

  一進班就看到源芫正支著下巴看著我,我走到位置上跟她打了個招呼才坐下。

  「還以為你死了呢,看起來挺精神的。」源芫打趣地說道。

  「源芫你知道嗎?這兩天奇行種見多了我覺得你好可愛。」我板著臉非常嚴肅地說。

  「別拿我跟那種噁心的東西比啊!」源芫氣憤的捶了一下桌子。

  「哈哈哈逗你玩呢!」我大笑起來,然後拿出書準備上課。

  下課以後不少人都圍過來很關切的問我身體如何了,我只好堆出笑臉跟他們說沒事了不用擔心,然後趁著沒人注意狠狠地瞪了亮司一眼,他一攤手表示非常無辜。

  體育班長是個長得很陽光的高個子男生,他很隨意地搭著我的肩語氣相當不滿地說:「我說白川,你這不聲不響的病了兩個周,現在回來了,明天體育課踢一場怎麼樣?你弟弟太弱了上場三分鐘就被抬下來了。」他指的是足球,之前每次上體育課我都會跟他們一塊踢足球。鑒於我體育一直很好加上我看起像個男生,體育老師對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好說!我也腳癢癢呢。」我一口答應下來,對於足球的喜歡來源於我對阿根廷隊服和貝克漢姆的熱愛。

  等他們都走了以後我看到阿綱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怎麼了小兔子?」我整理著課本好奇地問他。

  「啊,我們都在為了初代的認可而著急,只有阿瑾好自在。」綱吉整個人呈吐魂兒狀。

  「那沒辦法,我又不是守護者,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我拍著他的肩安慰他。

  「希望如此吧。」他沒什麼精神的轉回去。

  一天下來什麼也沒發生,放學的時候我問源芫要不要一起去喝東西,她非常爽快的答應了。

  其實跟她相處了一段時間以後我發現她只是有點大小姐脾氣,估計是被爸媽慣的,人還是很不錯的,尤其是兩個禮拜沒見我居然還有點想念她。最重要的是……同二次元中毒不治啊太有話題了!

  「說起來我比較喜歡艾倫小天使,真的太可愛了。」源芫咬著霜淇淋的勺子一隻手托著下巴的樣子還真挺可愛。

  「我覺得兵長比較霸氣,雖然他已經30多歲長得不高可能還穿內增高。」說完我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後頸。

  「三爺帥,三爺是有腹肌的女漢子!」源芫兩眼發光的看著我……腹部然後期待地問,「阿瑾你有腹肌嗎?」

  「我……沒有。」我歪了歪頭,看著她失望的低下頭去吃她的冰淇淋。我確實沒有啊,雖然我運動比較強但我真的屬於那種不長肌肉的類型。

  吸了幾口炫冰,我小聲地問源芫:「誒源芫,我問你,D cup的胸到底是什麼感覺?」

  源芫瞥了我一眼,淡定地說:「胸部不能承受的乳【和諧你個球兒】房之重。」

  精闢!

  「咳——」一直在一旁裝小透明的亮司終於忍不住刷存在感了,雖然他只是被嗆到了。

  「源芫你沒救了,你的節操伴隨著我的冰塊一起化掉了。」我搖著頭無限憐憫的看著她說。

  「別說我了,你的委員長追的怎麼樣了?」源芫咽下口裡的霜淇淋認真的問我。

  「嘛,還算順利。」我一隻手托著下巴一隻手攪拌著那杯炫冰,「偶爾也會吃個小醋什麼的了,不過要追到手估計還要一段時間。」

  我回想著今天中午發生的事情。

  今天中午我們三個吃完午飯以後,我就開始到處找雲雀,終於在某座教學樓的天臺上找到了他。

  「小麻雀你吃飯了沒?」我蹲在他身邊歡快的問。

  不理我。

  「小麻雀要不我們來打一架吧?」繼續歡快的問。

  他稍微掀開眼皮子看了我一眼還是沒說話。

  「呐呐,你是生氣了嗎?我哪裡惹到你了啊?」我很委屈的戳了戳他。到底怎麼了嘛我又不是睡了你沒給錢啊更何況我沒睡啊!

  他還是不理我。

  「你要是不說我就一直煩你,煩到你說為止。」說著我就在他身邊氣鼓鼓的盤腿坐下。

  不知道坐了多久,他終於開口了。

  「你看那個彭格列一世的眼神,跟當時看那個草食動物的眼神一樣。」雲雀一開口就直奔主題嚇了我一大跳。

  「你是說看Giotto爺爺的眼神和看阿綱的眼神嗎?」我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然後問他。

  「不然你以為是誰?」雲雀瞥了我一眼不悅的說。

  「噗哈哈,小麻雀你還真是可愛,你是吃醋了吧是吧絕對是的!我跟你說,哈哈哈,那麼看他們是因為覺得他們很帥啦,跟喜歡什麼的沒有關係的。」我好不容易止住笑認真地說道。

  「所以?」雲雀坐起來微揚起下巴倨傲的看著我。

  「我最喜歡的人是小麻雀你呀~」我湊到他面前,看著他黛色的眼睛裡映射出來自己的臉。

  「相信你好了。」雲雀在嘴角勾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以後就又躺下了。

  所以誤會解除了?我支著額頭只覺得一陣無力,小麻雀……偶爾像個小孩子的性格還真是萌死個人啊!

  「阿瑾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如果你能在一個月內追到委員長,我就請你喝一個月的炫冰。」源芫一臉奸詐的說。

  「……成交!」我猶豫了一下然後答應了。

  「OK,亮司作證人。」源芫把頭轉向亮司,亮司一臉的不情願但還是答應了。

  所以說難道小麻雀就只值一個月份的炫冰嘛?                    


☆、被……告白了?!

  晚上吃完飯的時候綱吉打電話來問我要不要去看看山本的繼承式,我想也不想的拒絕了。

  「咦?為什麼?」大概是沒想到我拒絕的這個乾脆,綱吉吃驚地反問。

  「嘛嘛,今晚有點事,總之你們加油吧,拜拜~」乾脆俐落的掛了電話我神清氣爽的回到客廳。

  「誰啊?」亮司好奇地問。

  「兔子綱,來我們繼續!」我拿起遊戲機興沖沖地說。

  「我來跟你打。」源芫從沙發上爬起來坐到我身邊擠走了亮司。

  其實,三個人一起玩也不錯。當然還有一隻高貴冷豔的貓。

  不過……

  「源芫你穿成這樣是打算勾引我嗎?」剛洗完澡回到房間就看見一貓一人正在對視誰也不甘示弱。老鼠雖然很想做出兇狠的表情但無奈怎麼看都是萌的不得了。源芫著一身性感撩人的蕾絲睡裙,D cup的胸似乎隨時都要掉出來,有點欲迎還拒的感覺。粉色的睡裙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白皙,整個人都像個洋娃娃一樣可愛。下午喝完冷飲就直接帶她回家玩了,後來看天色太晚就讓她住這裡了。

  「勾引我也要勾引下麵有小夥伴的你弟弟,你?還是算了吧。不過你家的貓也太凶了吧。」源芫嫌棄地說。

  「……你占了它睡覺的地方它當然凶了。」我把老鼠抱在懷裡撫摸著它柔軟的毛。自從老鼠進了我家就一直跟我一起睡,這傢伙在我離家兩個禮拜後見到我激動地都快尿了,然後一直黏著我。

  「說起來,你還真的是沒有腹肌啊。」源芫跪在床邊很自然的掀起了我的睡衣,露出平坦柔軟的腹部。

  「……還說你對我沒意思!你肯定是愛上我了!」我把老鼠放下然後色眯眯的挑起她的下巴然後一點點湊上去。

  源芫眨巴著漂亮的大眼睛溫柔地說:「白·川·瑾·你·給·我·死·一·邊·去!」

  「喵,喵!」老鼠弓著身子在一旁叫,兇神惡煞的刷存在感。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亮司探進半個身子說:「哥哥明天早上……」話還沒說完就斷了,我和源芫一起轉頭,就看到亮司手還搭在門把手上整個面部表情都僵硬了。

  「你們在幹什麼啊。」亮司揉了揉太陽穴頭疼的問。

  「沒啥,調戲一下漂亮的小妞,你有事嗎?」我直起身子走向他。

  「問你明早上想吃什麼早飯。」亮司習慣性地推眼鏡,但事實上他並沒有戴眼鏡。

  「三明治就行。源芫你呢?」我依靠在牆上抱著胳膊問趴在床上的源芫,心裡不禁有些擔心她的奶不會被擠爆了嗎= =?

  「跟你們一樣就行了。」源芫無所謂地說。

  跟我們一樣啊……我和亮司對視一眼,然後笑得神同步。

  第二天早上源芫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早飯臉都黑了。

  「這不能怨我們呐,是你自己說要跟『我們』一樣的。」我一邊嚼著三明治一邊無辜的看著她。

  「可是你也沒有告訴我你們倆早上的早飯不一樣啊!你要讓我吃兩份麼!」源芫指著桌子上的一個三明治三個飯團一份烤魚還有兩杯牛奶氣的柳眉倒豎。

  「你可以選擇其中一份拿去做午飯。」我和亮司異口同聲的說,然後擊了個掌。這才叫兄弟之間的默契!

  去學校的路上比以往還要鬧騰,因為多了個更鬧騰的。一路上打打鬧鬧說說笑笑順便把源芫氣個半死以後總算是……比往常晚到了學校十分鐘。

  「我說,還好我們走的夠早,不然今天一定會遲到。」遠遠地看到雲雀的紅袖章我倚著源芫的肩膀慶倖地說。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源芫說著就跑向了委員長,然後指著我跟他說了些什麼。

  然後我就看到雲雀用淩厲的眼神看著我,嚇得我小心肝顫了顫。我看向源芫,沒想到她居然一臉得意的看著我。

  躡手躡腳地準備從他眼前溜過去卻不想被揪住了衣領。

  「雲,雲雀前輩……」我揪著書包帶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看著他。麻痹難道源芫把我們之間那個賭約告訴他了?不是吧源芫你也太賤了吧!

  「你,強迫未成年無知少女跟你上床,違反風紀,咬殺!」說著他就一拐子抽了過來。

  「……納尼?!!」

  我一邊揉著被打疼的地方一邊看著幸災樂禍的源芫恨恨地說:「算你狠!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你的節操呢!」

  「跟著你的一起私~奔~了~」源芫在一旁心情很好的蹦躂了起來,語氣都蕩漾了。

  What a fucking !下次再也不會讓你睡我家了混蛋!

  吵吵嚷嚷的進了教室就看到綱吉深情地看著山本的座位。

  我使勁吸了吸鼻子,惹得源芫奇怪地問我:「你聞什麼呢?」

  「□。」扔下簡潔有力的回答我就回到了自己位置上,然後把手搭在綱吉身上問,「昨晚順利嗎?」

  綱吉看著我,然後無奈地搖搖頭。

  快上課的時候山本來了,只是看起來沒什麼精神。綱吉很想去關心一下但是老師進來了。

  還帶來了尤尼。

  「這學期已經來了兩個轉學生了呢。」我聽到後面有人小聲地議論著。

  「尤尼比你萌多了,蠢芫。」我轉著筆對源芫說。

  「你認識她?」源芫看著站在講臺上跟大家打招呼的尤尼驚訝的問。

  「算是認識。」我給了她一個模糊的答案就沒再理她。

  下午體育課的時候跟男生一起踢足球,結果綱吉那個廢柴居然把球踢到了女生的活動範圍。

  我站在場邊對著源芫大喊:「喂蠢芫!把球給我踢過來!」

  源芫掐著腰氣呼呼地說:「誰是蠢芫啊!求人的時候起碼態度好點吧!」

  而原本正在和京子她們一起說笑的尤尼注意到了這面,然後笑眯眯地說:「我來吧,我還沒有踢過這種球呢。」

  「朝我踢過來!」我奮力地揮舞著手臂。

  「來了!」尤尼抿了抿唇然後一腳踢了出去。

  那只可憐的足球在空中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被踢到樹上去了。

  所有人都傻了眼,尤尼有些愧疚的看著我說「對不起……」

  「沒事沒事,我去拿下來!」我揮了揮手滿不在乎的說。對於萌妹子我向來是不會過多的責備的。

  源芫是例外→ →。

  把球拿下來扔給男生以後我抓了抓頭髮走到尤尼面前說:「你剛才踢的角度不對,而且腳在碰到球的時候歪了一下,所以才把球踢到了目標以外的方向。」

  尤尼眨了眨湛藍的眼睛一臉「原來如此」的點了點頭。

  「阿瑾又趁機調戲女孩子。」源芫在一旁涼涼的揭發我的陰謀。

  「沒關係,反正阿瑾是女生嘛。」尤尼不在意的笑笑。

  「好眼力!一般人第一眼看不出阿瑾是女孩子的,因為……」說著源芫白嫩的小手就在我胸前摸過,然後笑容滿面地說,「這裡什麼也沒有呢。」

  我朝著尤尼和京子露出一個優雅的笑,然後拖著源芫走到樹後面把她摁在地上一頓暴打。

  當然我也不可能真的打,但是踹幾腳泄洩憤還是幹得出來的。

  下午放學以後本來已經出了學校了,突然想起道服被我扔在櫃子裡沒拿回來,於是跟亮司說了一聲我就跑回了學校。本來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但是……

  「喲,白川你也沒回去嗎?」一個個頭不高長著一張讓人過目即忘的臉的人叫住了我。我確定這個人是空手道社或者柔道社的人但我……不記得他叫什麼了。

  「我只是回來拿道服……」瞟了一眼他的胸牌我正色道,「小林前輩。」他的胸牌上寫著小林明日,是三年B班的。

  「哈哈,一起走吧。」說著他就邁開了步子。

  誰他媽的要跟你一起走啊你誰啊我們很熟嗎!

  「好啊哈哈哈。」我乾笑了兩聲跟在他身後……麻痹的趕緊走出去吧我真的相當不擅長跟不熟悉的人打交道啊。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我覺得他走的速度很慢。一邊在心裡吐槽一邊裝出對他說的話題很感興趣的樣子的我實在是……累不愛QAQ。

  「對了,白川。」他突然停了下來。

  「什麼?」我一邊問他一邊在心裡罵,擦你說就說吧停下來幹嘛啊耽誤時間嗎豈可修!

  「你要不要,做我女朋友?」他遲疑了一下然後開口問道。

  「……哈?」我掏了掏耳朵,老子沒聽錯吧?第一次有男人這種生物向我告白誒!雖然這傢伙長得實在是沒特點我都沒記起來跟他有什麼交集。

  除了在一個社團以外。

  「我想談戀愛了,但是周圍沒什麼合適的人,想來想去,雖然白川你沒什麼女人味,但你也算是配得上我,所以做我女朋友吧。」他自顧自的說著,沒看到我已經嘴角抽搐了。

  「呵呵,呵呵呵,真是謝謝前輩看、得、起、我、啊。」我冷笑了幾聲,這人尼瑪自我感覺太好了吧?老子好歹迷倒過萬千少女,什麼叫配得上你。

  不過這傢伙似乎腦子少根筋,他大言不慚的說:「沒事,我現在要求不高了。」

  「呵【你】呵【媽】呵【逼】。」我冷笑著掰了掰手指頭,在腦子裡思考用什麼招式滅了這個渣渣。

  這個時候,是的,就是每次別人覺得事情就該這麼進行下去的時候,就會出現一個叫做「突然」詞,比如現在突然出現的雲雀。

  「哇哦,我可沒看出你哪裡配得上她。」雲雀披著制服提著拐子一步步地走過來,我能感受到眼前這個渣男渾身顫抖了一下。

  「雲雀前輩!」我抱著我的道服撒丫子跑到他身後,然後嫌棄的看著那個傢伙。

  「你,放了學以後居然還敢在我的學校裡破壞風紀,還強迫談戀愛,咬殺你!」我感覺眼前一陣寒光閃過,只見雲雀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噹的速度將拐子抵在了渣男的脖子上,然後狠狠地撞擊了他的下巴,再然後……渣男就捂著臉叫喚著跑遠了。

  「啊呀,原來是個戰五渣,真謝謝他看得起我啊。」我摸著下巴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夕陽裡好像事不關己似的涼涼的說。

  「你居然還認識這種人。」雲雀收了拐子看著我面色不善的說。

  「我跟你保證明天再看見這張臉我都認不出他來。」我併攏了三根手指信誓旦旦的保證,然後又沮喪地蹲下去,「啊西……第一次被男生告白居然遇上這個麼極品,我的人品是有多差!」

  「那種也算?」雲雀嗤笑了一聲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你都聽到了?」我瞪大眼睛看著他。

  「一點。」

  「從哪裡開始?」

  「一起走吧。」

  我勒個去……也就是說整個過程他基本都聽見了!可是……「雲雀前輩你是跟蹤狂嗎--?」

  「稍微有點在意。」雲雀別過頭去有些不自然地說。

  「呀咧呀咧,小麻雀你也喜歡我直說嘛那麼害羞幹嘛?」我壞笑著湊到他眼前。

  「再囉嗦就咬殺你!」雲雀惱羞成怒的說道。不過你連拐子都沒拿出來咬殺個毛線啊233。

  嘛,前方真是充滿了希望啊,一個月分量的炫冰我拿定了!

  要是後來源芫這個肖賤·人沒有告訴小麻雀這個賭約,我就能美人在懷開心的喝炫冰了。                    


☆、事不關己時請高高掛起

  人一旦將高度緊張的精神鬆懈下來就會覺得安逸的生活是件非常享受的事。

  所以在短暫的一個禮拜內拜託請讓我不要去想什麼白蘭啊戰爭啊彭格列之類的東西了!

  結果我的週末在睡覺訓練和泡圖書館裡度過了,綱吉他們已經完成了雷之守護者藍波的認定考試。

  第二天早上我和亮司一邊討論著暑假去哪裡玩一邊往教室走,結果在教室門口看到了綱吉山本獄寺京子和尤尼正在群聚。

  「早啊各位,幹嘛都聚在這裡啊。」我和亮司停止了討論,看著他們幾個奇怪地問。

  「啊,說的是,我們進去吧,等會要是雲雀前輩過來了就不妙了。」說到這的時候綱吉整個人都有點不大好。

  「啊咧咧,炸彈超人你看起來精神不太好,病了嗎?」算算日子今天差不多該是獄寺的認定考試了吧,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獄寺是G爺爺?

  「沒有,多謝關心。」獄寺語氣有禮但冷淡的說道。

  「亮司我跟你說,獄寺今天沒叫我暴力狂也沒叫我男人婆這說明我該去買彩票了。」我貼著亮司的耳朵嘀咕。

  「……去名古屋還是去沖繩?」亮司推了推眼鏡,一道白光在他的鏡片上掃過。

  喂話題跳躍太快了啦!

  「名古屋……」我們倆一前一後進了教室。

  一上午就這麼平安無事的度過了。

  然後是下午的數學課,廢柴綱在獄寺的幫助下順利準確地解答了老師出的題。

  再然後是體育課。

  「啊咧,阿瑾你今天不去踢足球嘛?」源芫一邊發球一邊好奇地問。

  「偶爾打個排球也是可以的!」我一邊跳起來狠狠地把飛過來的球扣回到對方的場地裡一邊回答她。很好,得分了!

  「阿瑾好厲害!」京子在一旁拍著手一臉的崇拜。

  「小意思!」我得意地看著對面不服氣的源芫,叫你不跟我組隊,跟我做對手除了勇氣還需要實力。

  「尤尼,該你發球了!」對面的妹子把球丟了回來,同組的妹子撿到球又丟給尤尼。

  「嗯,好的~」尤尼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成功地把球打在了網上。

  「哈哈哈,我們得分了!」源芫開心的比了個勝利的姿勢。

  「不對啊,球要這樣發,扔的穩一點不要太高,右手擊球的時候要迅速,斜著向上用力,這樣球才能過網,來,再試一次。」我把球撿回來遞給她。

  「嗯!」尤尼堅定地點點頭,然後照我說的那樣發了個球。

  「過了!過去了!尤尼好棒!」京子握著尤尼的手開心的跳起來。

  「哈哈,都是阿瑾教得好,謝謝阿瑾~」尤尼看著我的眼睛真誠地說。

  「小意思啦,來我們繼續!」我一邊笑嘻嘻的說一邊朝著源芫比了個中指,氣得她直跺腳。

  下午去柔道社練習的時候,我感覺有個人一直在看我,我看向他的時候他又把臉轉開了。我覺得他有點面熟,儘管鼻青臉腫的但還能感覺到他長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喂那是誰啊?」我拉住一個一年級的學弟狐疑的問。

  「那是小林前輩,上個周他不知道怎麼惹著委員長了結果就被打了。」那個小學弟說這話的時候那副事不關己的表情讓我想起了弗蘭。

  惹著小麻雀算你倒楣。我搖了搖頭替他默哀了半秒鐘就去做自己的練習了。

  獄寺應該已經順利通過認定考試了吧。回去的路上我一邊吃冰棒一邊想。這樣的話,明天就該是小麻雀了。

  放學後我和亮司拿著從圖書館借來的書一邊小聲討論一邊回教室。

  「其實如果好好安排一下我們可以兩個地方都去,但是如果考慮到……」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們剛過一個拐角走到我們班的那條走廊上,結果就聽見外面一陣嘈雜,綱吉他們都趴在窗戶那裡看。我和亮司對視一眼,也一起往外看了看,只見了平正活力十足地拖著打滾亂滿校園瞎跑。

  我面無表情地縮回腦袋,指著外面了平的身影對亮司說:「有時候我覺得他需要一個叫做腦子的兄弟,沒有那個他脖子上的球狀物體只是用來長個子而已。」

  亮司贊同的點了點頭。

  收拾完書包出來的時候外面就只剩綱吉獄寺山本和尤尼了。

  「你們不走嗎?」拎著書包走到他們面前,我往外看了看,了平已經不知道極限到哪去了。

  「這就走,阿瑾你也沒走啊?」阿綱撓了撓後腦勺乾笑著說。

  「去圖書館借了書。」我揚了揚手裡的書。

  「這樣啊……」綱吉了然的點點頭。

  我看著他有些煩惱的表情,轉頭跟亮司說:「你去外面等我一下,我等會出去。」

  亮司看看我又看看其他人,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就走了。

  我看到亮司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以後,轉頭問綱吉:「怎麼,認定考試進行的不順利?」

  「不,不是。」綱吉趕忙擺擺手,然後又煩惱的說,「現在通過的有山本,藍波和獄寺君,接下來不知道會是大哥還是庫洛姆,還有雲雀前輩。」

  所謂說曹操曹操到,就是綱吉剛說完雲雀,雲雀就出現了。

  委員長可是一出場就自帶BGM的人啊!一出場就要說「你們打算群聚到什麼時候?小心被我咬殺」的人啊!爾等還不速速膜拜!

  「喲,小麻雀你是被了平前輩吵到了嗎?」我笑嘻嘻的問他。

  「他太吵了。」雲雀瞥了我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

  對於獄寺氣憤的指責,雲雀是哼都沒哼一聲就走了,也不管獄寺在後面哇哇大叫。

  但是沒走多遠他就停下了,因為史卡魯出現了,並且視校規為無物地勇敢地在走廊上跑步,結果小麻雀一亮拐子就嚇得直哆嗦了,小麻雀再一眯眼他就直接跳窗戶逃跑了。

  史卡魯你是來搞笑的?

  走出教學樓以後,我習慣性地往天臺看了看,結果就看到了兩個對峙的身影。雲雀是背對著我我也就只能看到他的後背。但我憑藉自己5.0的視力倒是把阿諾德看了個仔細,看完以後我就默默捂臉。蓬鬆的碎發上挑的鳳眸纖長的身材外加不苟言笑的性格……除了他的發色和眸色以外其餘基本跟雲雀一樣好嗎!【摔

  當然他那一身帶著禁/欲氣息的黑色風衣是一個不可忽視的萌點。豎起來的衣領也相當有范兒。

  再加上手銬……腦補太多了整個人都要不好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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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十年後的世界

  所謂的人幹事,就是這還是人幹的事嗎!

  這句話是我在接到綱吉讓我迅速趕回學校的電話時的第一反應。

  「到底出什麼事了啊這麼急嗎?」我一邊不情願地下樓換鞋子一邊問他。前段日子落下的番還沒補完呢。

  「雲雀前輩不肯接受認定考試,阿瑾也一起來幫忙勸一下吧!」電話那頭綱吉焦急地說道。

  「知道了,等我我馬上過去。」我穿好鞋子蹦躂了兩下抓起鞋櫃上的鑰匙就出去了。

  真不明白綱吉是怎麼想的,就算我去了也無濟於事啊反正最後是因為了平雲雀才答應參加認定考試的。白天在學校裡我也不是沒問過他,他只是說了句不想參加跟他無關就不理我了啊!

  不過去看看好像也沒什麼損失。想到這裡我陷入了一陣糾結。

  到底……要不要買爆米花?

  等我趕到學校的時候了平已經纏住雲雀了。

  「你們到底在幹啥啊?」我一邊塞著爆米花一邊問綱吉,順便看著對面天臺上了平正在追著雲雀孜孜不倦的勸說他。

  「為什麼阿瑾這個時候還這麼悠閒啊!」綱吉抓狂的看著我和我手裡的爆米花。

  「別急,總會解決的。」我往他嘴裡塞了一把爆米花然後把空了的紙筒瞄準樓底的垃圾桶扔了出去,然後專心致志的看著對面的發展。

  即使是隔著老遠也能聽見了平的聲音還很清楚,我開始無限懷念起斯庫瓦羅。

  夕陽都染紅了半邊天了。

  了平用堅定炙熱的目光看著雲雀,但雲雀絲毫不領情的向他抽拐子,看的綱吉他們一陣膽戰心驚。

  兩個人互不相讓,看得出雲雀已經開始發怒了。

  「我說,事情的發展應該不是這個樣子才對啊。」我捂著臉無力的說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綱吉的表情和我一樣。

  「你們就安心看著吧。」Reborn一臉勢在必得的表情。

  「那我到底是為什麼要來啊……」我哀怨的看著綱吉,他一臉收到了驚嚇的樣子。

  眼看雲雀和了平就快打起來了,史卡魯的飛艇出現在了並中的上空。

  我興致盎然的聽著史卡魯亂七八糟的對雲雀下著命令,雖然是盛氣淩人的態度不過似乎不太管用,雲雀理都不理他。

  「雲雀!要是你不接受認定考試的話,那我就無地自容了!」史卡魯帶著哭腔的聲音從上空傳來,我直接把剛喝進嘴裡的可樂噴了出來。

  喂喂哪有你這樣的啊!你不是從地獄回來的男人嘛!難道就只會哭訴嘛!

  我一邊惋惜著被我噴出去的可樂,一邊自言自語:「這下子事情要一發不可收拾了。」

  雲雀和了平一個冷靜一個熱血的迎擊了史卡魯發射的炮彈,雲雀甚至用他的匣兵器破壞了史卡魯的飛艇。原本打算過去支援的綱吉等人也因為尤尼和Reborn的話停在原地不知所措。

  照這麼下去飛艇會直接墜落在學校,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連雲雀都只是死死地盯著那個即將墜落的飛艇卻毫無辦法。

  在Reborn的指示下,我們幾個人去了下面分散了還滯留在學校學生。

  剛把他們趕走不多久,空中就傳來一聲激烈的爆破聲。我仰著頭,把手遮在臉上,透過指縫眯著眼看著團強烈的光。

  阿波羅戰神了平GOOD JOB!

  我認命地跟在綱吉他們後面再次跑上了天臺,結果一回去就看到一顆炮彈正撒著歡朝著京子他們飛過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千鈞一髮之際雲雀的匣兵器擋在了京子他們面前,避免了一場災難的發生。

  被徹底激怒的雲雀一拐子擊毀了史卡魯的逃脫艇,只見那傢伙一邊在空中翻滾著飛往遠處一邊死要面子的叫喚著,聽得綱吉又是一陣嘴角抽搐。

  綱吉他們急急忙忙的朝著京子他們跑去,我走到雲雀身邊朝他豎了豎大拇指眨了一下左眼笑嘻嘻的說:「前輩GOOD JOB。」

  雲雀看著我皺著眉問:「你怎麼在這裡?」

  我攤開手無辜的說:「我本來都回家了啊,但是綱吉打電話給我說某個人無論如何都不聽勸讓我過來幫個忙,不過我貌似什麼忙都沒幫上。」

  聽了我的話,雲雀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後轉身邊走邊說:「看來你沒什麼事。」

  接下來的事情發展的就順理成章了,初代晴守和初代雲守一前一後出現,對了平和雲雀的行為作出了高度的評價。

  所以說小麻雀不要跟自己的爺爺打架啦!看著綱吉他們手忙腳亂的阻止雲雀我就想笑,結果我就笑了出來。笑夠了一抬頭正好跟阿諾德的目光撞在了一起,他眯著眼看了看我,眼裡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就又把目光投向了雲雀。

  幹嘛看我啊?我不明所以的抓了抓頭髮,想了一會兒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放棄了。

  了平和雲雀總算是通過了認定考試,剩下的就只有庫洛姆和綱吉了。

  完事以後雲雀毫不猶豫的離開了,我跟綱吉打了個招呼就跟了上去,邊走邊問他:「呐呐小麻雀沒有跟初代雲守過招是不是怪難受的?要不要我陪你打一場呀?」

  「不需要。」雲雀想都不想的拒絕。

  「喂喂別這麼直接啊太傷人了!」我故作傷心地說。

  聽了我的話,雲雀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直直的看著我,我眨了眨眼,奇怪地問:「怎麼了?」

  「不會了。」雲雀閉上眼輕聲說道。

  「什麼?」我疑惑的問,今天是怎麼了,要麼遇到一些我無法理解的事情,要麼就是聽到一些我無法理解的話。

  「咬殺你什麼的,以後不會了。」扔下這句話雲雀就轉身走了,留我一個人在原地回味。

  「這句話的意思……是把我當自己人了嗎?」我想了一會兒然後笑起來。我果然還是最喜歡小麻雀了。

  至於最後庫洛姆和綱吉的認定考試,由於我被源芫拉去她家玩就沒去,只是在晚上收到了綱吉發來的短信,要我明天去並盛神社集合。

  「我明天要出去一下。」我窩在沙發上啃著檸檬對亮司說。他把注意力從書上挪到我臉上,說了句「知道了」就又看書去了。

  「你可以一邊制定出遊計畫一邊等我回來。」我無聊的換著台。

  「我猜你回來會對這裡那裡都不滿意所以還是等你回來吧。」亮司頭也不抬的說。

  我翻了個白眼,亮司抬起頭淡定的看了看我沒說話。

  第二天大清早我唱著《奇妙的約會》蹦躂著往神社走,一陣極富有節奏又詭異的「哈哈哈哈」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我到達神社的時候一個人都沒來,無聊的我繼續唱著《奇妙的約會》。

  「吵死了。」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我四處看了看,發現雲雀正躺在樹叉中間閉目養神。

  「嘿小麻雀原來你來了啊!」我興奮地爬上去,樹枝被兩個人壓的顫了顫。

  「唱的太難聽了。」雲雀依舊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在他的臉上投下一小片陰影。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照在他的臉上形成一片斑駁。

  「什麼啊!」我不滿地抗議,誰知他突然睜開了眼看向下面。

  「有人來了。」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個橘紅色頭髮的少年抱著一個紫色的炮筒一邊緊張地東張西望一邊走了過來。

  「入江正一?」

  「他就是入江正一?」聽了我的話,雲雀像是確認般的問我。

  「是啊,廢柴正嘛,我認識的。」我摸著下巴,可憐的孩子每次都要來送十年炮筒。

  「唰——」雲雀以驚人的速度亮出了拐子準備下去。

  「喂你幹嘛!」我趕緊拉住他。

  「咬殺他,在那個世界的時候沒有咬殺他讓人很不爽。」雲雀臭著臉說。

  「別鬧了!又不是阿正的錯,這個世界的他可是什麼都不知道呢!」我用力拉住他不讓他下去。

  雲雀聽了我的話以後,眼神淩厲的盯著入江正一看了一會兒就繼續閉目養神去了。

  我松了一口氣,準備換個姿勢繼續觀察入江正一的行動,誰知腳下一滑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仰去。

  「呀——」我驚呼出聲,第一個反應是要不要捂著臉萬一臉著地不就毀容了?

  第二個反應……抱歉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拉住了。

  「好險,差點就掉下去了!」我有些驚魂未定的往下看了看,然後轉過臉去笑嘻嘻的說,「3Q前輩。」說完我驚訝的發現,他的表情似乎不像平常那麼淡定。我再仔細一看,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眼神直愣愣的看著一個點一句話也不說。

  我看著自己還被他緊抓著的手腕,小聲地說:「呐小麻雀,要是我們能活著回來,你……」

  「你在說什麼傻話。」雲雀沉聲打斷了我的話,我訝然的看著他。

  「不會讓你死的。」我還在發愣,雲雀已經跳下樹了,我回過神來趕緊也跳了下去。

  紫色的炮筒靜靜地獨自躺在神社前。

  很快山本他們也都陸陸續續的趕過來了,綱吉和尤尼是最後趕到的。

  「走吧。」綱吉的聲音堅定而不容置疑。

  走吧,回到十年後的世界。

  我抬起自己被雲雀抓的有些泛紅的手腕看了看忍不住嘴角上揚。

  一起活著回來吧,親愛的小麻雀。


☆、對戰奇行種

  回去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找斯庫瓦羅報到,他表情看起來十分正經的上下打量了我一下,點點頭說:「嗯,去休息吧。」

  真是段尿性的對話。

  「喂雲雀前輩,你打算今晚在這過夜嗎?」我坐在高處俯視著躺在地上閉目養神的雲雀無奈的問。

  「不行嗎?倒是你,不是跟著草食動物他們走了嗎?」雲雀睜了睜眼漫不經心的問。

  「我去找隊長彙報了一下就來找你了啊,我還沒吃飯呢。」我摸著自己扁扁的肚子撇了撇嘴。

  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其實我是相當沒譜的,我知道除了尤尼和γ其他人都不會有事,當然斯庫瓦羅先生算是受重傷的了。

  那我呢?就像我之前跟雲雀說的,我是多出來的那一個,誰也不知道什麼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也許會沒事,最後跟大家一起回去,也許……

  我會死。

  其實有的時候我覺得,死了也就那麼回事,但有的時候我又覺得,死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不過現在似乎有一件更可怕的事。

  「好餓……」

  剛準備跟雲雀說我要回去了迪諾就打電話過來了。我一邊聽著他的碎碎念一邊「嗯嗯」地點著頭,直到我再三保證馬上回去他才掛了電話。

  「迪諾桑以後一定會是個好爸爸,前提是他有老婆。」說完我就搖了搖頭,三十二歲還沒娶老婆的大齡青年,不知道羅馬裡歐大叔有沒有為了這件事操過心。

  「你要回去了嗎?」聽到雲雀的聲音我回過神來看他,他已經站起來了。

  「嗯,不然會被念叨死啊。」我笑嘻嘻的說道,然後跳了下去走到他面前。

  「所以我討厭群聚。」雲雀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像個鬧彆扭的小孩子。

  「……這跟群聚貌似沒啥關係吧……算了,我先走了,晚安雲雀前輩~」愉快地跟他道了別以後我就唱著《奇妙的約會》準備離開。

  「你到底是被誰洗腦了?」雲雀挑了挑眉問道。

  「源芫,那個蠢貨前一天晚上一直在給我放這個。」我聳了聳肩無辜的說道。

  「回去吧。」雲雀伸出手在我頭上拍了兩下就又找地方躺著去了。

  我摸了摸自己剛才被他拍過的地方心滿意足的回去了。

  回去以後免不了又要被迪諾數落一番,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為什麼斯庫瓦羅也要來插一腳啦!

  「你個混蛋小鬼偷溜出去也不說一聲萬一碰上密歐菲奧雷的人怎麼辦!!!」斯庫瓦羅毫不客氣的用拳頭敲了一下我的腦袋。

  「很痛啊斯庫瓦羅先生!我自己有分寸的啊!」我委屈的捂著腦袋抗議。

  「嘛嘛,斯庫瓦羅你也別太責怪小瑾了。」迪諾在一旁好心的勸架。

  我捂著腦袋蹲在一邊一聲不吭的生悶氣。

  「小瑾,你不能怪斯庫瓦羅,現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一不小心就會出事的。」迪諾拍著我的後背溫和地說。

  「那也不能打我啊,斯庫瓦羅先生又不是我爸爸。」我還是很氣憤,連語氣都悶悶的。

  「關心則亂嘛,對吧斯庫瓦羅。」迪諾笑了笑轉向斯庫瓦羅。

  「我才沒有關心這個臭小鬼。」斯庫瓦羅不領情的把臉扭向一邊,不過很快他又扭回來有些彆扭的說,「總之你沒事就行了。」

  「我去洗澡睡覺了。」斯庫瓦羅這麼一說我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乾脆找了個藉口逃跑了。

  「斯庫瓦羅你下手也太狠了小心恭彌知道了跟你拼命。」迪諾還在那裡跟斯庫瓦羅說著話。

  「瓦利安又不是沒被他攻擊過,明天我就跟boss說讓他把所有身手好的傢伙調到日本來。」斯庫瓦羅壓低了聲音說道。

  一路上我跟著迪諾後面不停地打著哈欠,只是一大哈欠昨天被斯庫瓦羅狠敲的地方就會疼。這個暴力狂到底用了大多的力氣啊!我一邊想一邊憤怒地去摸被敲的地方,腫的好高了好嗎!

  「回去一定要跟boss告狀,混蛋斯庫瓦羅先生!一點都不顧忌我還是個小孩子,萬一被他打得不長了怎麼辦!」我明明知道碰到會疼還是手賤去碰,碰一次就忍不住開始罵斯庫瓦羅,一直到了並中我還在憤怒著。

  「好了小瑾,別抱怨了,我們去找恭彌吧。」迪諾的語氣就像是在哄小狗一樣。

  「不會原諒他的啊魂淡!」進學校之前我又吼了一句這才發洩了一些憤懣。

  找到雲雀的時候他還在睡覺,不過貌似只是我們走動的聲音就把他吵起來了。

  「即使是看到雲雀前輩也無法給現在的我帶來一點點的安慰!我的腦袋還是很疼!」我輕輕地碰了一下腫起來的地方,然後淚汪汪的看著迪諾。疼的哭出來了你們能體會到底多疼了吧!

  「我說了不要碰了啊。」迪諾無奈地扶額。

  「可是我會忍不住……」我小聲嘟囔著。人總是這樣,只要受了傷就有了一個心事,總是想著那個傷,然後去碰它,即使明明知道會很疼還是忍不住。

  「話說回來,恭彌,難道你一晚上都呆在這裡嗎?」迪諾把目光投向還躺在地上閉著眼但明顯沒有睡著的雲雀身上。

  「能否不要管我。」雲雀淡然地說。

  「這樣會感冒的哦!」我趴在迪諾身邊好心的說。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雲雀睜開眼瞥了我一眼就又閉上了眼,我和迪諾對視一眼,然後無奈地苦笑。

  迪諾把目光投向了並盛山那裡,表情有些沉重。

  這個時候,《奇妙的約會》那極富有節奏感的笑聲響了起來,我在迪諾詫異的眼神中淡定的拿出手機劃開螢幕。

  「我只是把鬧鐘關了而已嗯。」我把手機放回口袋時淡定地跟迪諾說道。

  「這都幾點了為什麼鬧鐘這個時間會響啊?」迪諾的表情實在太好玩了!

  「本來打算這個時間起的啊,誰知道你走的那麼早,我跟你說,除了在義大利跟著斯庫瓦羅先生特訓那會我就沒起那麼早!每天早上被斯庫瓦羅先生從被窩裡拖出來的經歷實在是……人艱不拆。」我捂著臉痛苦地回憶著。

  但沒等我痛苦多久,那個超越常識存在的傳輸系統就出現在了並盛山的上空,有東西從裡面四散飛開,有一個正好朝著並中來了。

  「是白蘭的花,啊不是,是真六弔花!」我從地上爬起來指著那個飛過來的東西叫起來。

  只是那個傢伙一掉下來就被迪諾用鞭子抽滾了,看得我一陣心潮澎湃興奮不已。

  不過我對於要面對最噁心的一個奇行種這件事情怨念還是非常大的,所以我決定在一旁看著就好。

  不過,大空的屬性可以分解嗎?我記得xanxus能分解當時那幾頭大象是因為他的獅虎獸貝斯塔擁有大空和嵐兩種屬性啊,難不成迪諾的大空馬也是?但是看起來不像啊……

  就在我思索的這一時間段,雛菊的犀牛已經變得粉碎了。

  站在高處貌似有些危險,我麻溜溜的蹦躂著跳到地上站到了羅馬裡歐身邊,認真的看著他們,要知道接下來可是會有非常精彩的戰鬥啊。

  被激怒的雛菊扒開了自己的衣服打開了鑲嵌在胸前的匣子。

  「媽呀他開匣的威力簡直比颱風還厲害!」我死死地抓著羅馬裡歐生怕自己被那一陣狂風吹走,誰家開個匣子還這樣啊果然白蘭家的東西都是你奇行種!

  我看著變身完的雛菊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喂你和史萊克是什麼關係啊!」

  結果他眼神兇狠的瞪著我,嚇得我直接躲在羅馬裡歐身後不肯出來了。趁著雛菊在那解釋什麼修羅開匣的我趕緊把無線耳機拿出來帶上。

  很快線路就聯通了,綱吉的聲音傳了出來。

  聽到他說斯庫瓦羅獨自一個人留下對付石榴結果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的時候,儘管知道他不會有事心裡還是忍不住一緊。斯庫瓦羅先生對於我來說可是導師啊……

  雛菊渾身燃起晴之火炎,朝著迪諾攻擊過去。我默然不語地站在一邊,心裡默默的吐槽迪諾念出來的超級長的一個招式的名字。

  雛菊的胳膊被大空馬的炎之翼斬斷以後纏住了它,結果斯庫迪利亞由於無法動彈而掉在了地上。雛菊斷掉的那條胳膊也以驚人的速度再生了。

  這樣一來迪諾開始認真地迎戰了,又一個長長的名字被他念出來了。

  雖然迪諾的鞭子甩的很帥但還是被雛菊給破解了。眼看雛菊要再一次向迪諾出手,雲雀一拐子把他抽飛了,然後一腳把迪諾踢到了我們面前。

  「我說你們,能否不要在並中打鬥呢?看來必須要給予你們制裁才行啊。」雲雀面色陰沉地看著對面牆上掛著的雛菊語氣微怒道。

  「嘿迪諾桑你還好嗎?」我蹲在他身邊擔心地問。嗚嗚嗚那個壞蛋居然把蠢萌蠢萌迪諾桑傷的這麼重!

  「我沒事,別擔心。」迪諾朝我笑了笑示意我放心。

  然後他看著雲雀給我們講了關於初代雲守的事。

  「我知道我知道,阿諾德爺爺長得跟小麻雀一模一樣,而且他的風衣很帥哦!」說完就見他們三個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我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就把嘴閉上了。

  雲雀的匣兵器發出了強烈的紫色光芒,沒過多久他的手上就出現了一副手銬。

  「不被任何人所縛,行走己道,宛如浮雲般被世人謳歌的阿諾德的手銬。」

  我看著迪諾笑容滿面的樣子涼涼的說:「鞭子加手銬,你和小麻雀真是一對艾斯(S)艾姆(M)的好搭檔啊。」

  「小瑾!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啊!把你的貧嘴都留在戰勝密歐菲奧雷以後說白蘭吧。」迪諾無奈地說。

  「是——」我懶洋洋地拖著長腔應道。


☆、決戰開始了

  作為一個圍觀者,最大的願望就是不會被牽扯到,所以原本正緊張的看著他們之間的戰鬥的我眼前突然多了只綠色的爪子然後抓著我的腦袋把我給提了起來的時候,我直接沒反應過來。

  等會劇本不是這麼安排的啊這裡的劇情不對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噁心啊別用你噁心的手碰我啊!」情急之下我從口袋裡拿出兩把當初從貝爾那裡順的小刀狠狠地插著他的胳膊,結果拔刀子的時候不小心帶出了一些綠色的液體,濺到了我的臉上,噁心得我忍不住幹嘔起來。

  「剛才就看你眼熟,你就是白蘭大人說的白川瑾吧,如果能在這裡殺了你,白蘭大人會不會獎勵我呢?」他抓著我的頭髮跟我對視,那雙大的異常的雙眼閃著興奮和激動的光。

  「我和白蘭之間的恩怨不需要你來解決!快放開我你這個奇行種!」我趁他不注意把九節鞭放了出來,然後一鞭子抽中了他的臉把他打了出去。

  「不僅破壞校舍,還敢傷害並中的學生,你的膽子還真是不小啊。」雲雀甩著他的手銬,我一邊擦著臉上的液體一邊看著那個手銬越變越多。

  「總覺得,無法原諒你。」雲雀手上動作沒停,卻把目光投向了我。

  「別看我了快把他殺了吧太噁心了臥槽……」不行了我覺得根本沒有辦法抹乾淨我想洗臉QAQ。

  「我要以破壞校舍和傷害並中學生的罪名逮捕你,不允許你有抵抗。」雲雀悠哉的說道,嘴角帶著一絲勢在必得的笑。

  雛菊再次攻擊過去,雲雀瞅准了機會給他帶上了手銬,然後手銬因為雲的增殖屬性開始迅速的增加,由於手銬增殖速度比雛菊身體的再生速度快太多了,所以他無法逃脫,最後硬是被銬成了一個米其林輪胎人。

  雛菊的臉上開始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雲雀扯了扯鏈子,手銬變得更緊了,奇行種一個站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嘴裡還喊著白蘭的名字。

  雲雀走到他面前語氣不帶絲毫感情的說:「你之所以想死但無法如願,是因為晴的活性之炎流變全身的關係吧。」說著他俯身擼下了他手指上的海之指環,「這枚指環將由風紀委員沒收。」

  雛菊慘叫了一聲,咽氣了。

  迪諾看著雛菊的屍體,不無感慨地說:「雛菊,你錯就錯在破壞校舍,正因為這樣,才惹火了恭彌。」說完他看了看我,閉上眼說,「還有,你還傷害了他喜歡的人。」

  不過我當時在忙著調我的無線耳機所以這句話沒聽到= =。

  「喂喂,喂喂,有沒有白癡聽得見我說話啊?」我打著哈欠說道。

  「嘻嘻嘻,小鬼你說誰是白癡!」很快那面就傳來貝爾咬牙切齒的聲音。

  「啊咧咧,小王子,好久不見想我沒?」我興沖沖的問。

  「有話趕緊說,王子很忙。」我隱約聽見那面有很嘈雜的聲音。

  「瓦利安成員白川瑾請求支援,順便作戰隊長好像掛了趕緊選個新的隊長好給boss暖床。」我非常痛快的說明了自己的本意。

  「嘻嘻嘻,我會轉告boss的,不過魯斯利亞不是早上剛跟隊長通訊過嗎,這麼快就掛了?哦順便告訴你,明天我們就到日本了,小鬼你就堅持一下吧。弗蘭那小子也不知道去哪了。」說到這裡我似乎聽見那面有一種嘎嘣的聲音,就是那種使勁捏拳頭發出的聲音。

  「知道了知道了。」我掏了掏耳朵無奈地說。

  「說起來,你那面到底是什麼情況?」貝爾的語氣認真了起來。

  「這面的話……雲雀前輩剛剛幹掉了真六弔花的雛菊,綱吉那面的話應該是帶著尤尼躲起來了,暫時不需要擔心。」我把現在的情況告訴了他。

  「嘻嘻嘻,王子會告訴boss——」還沒說完,信號就中斷了。

  「啥啊,這破玩意。」不爽的把耳機摘下來一轉身就看見迪諾羅馬裡歐和草壁嘴角抽搐的看著我,雲雀倒是很淡定。

  「你們怎麼了?」我快步走過去奇怪地問。

  「沒,只是瓦利安的相處模式實在是……」草壁想了半天也沒說出點什麼來,我聳了聳肩。

  「既然這面解決了,我們就去跟阿綱他們會合吧,不,我還是先去找找斯庫瓦羅吧。」迪諾有些猶豫到底要幹什麼。

  「誒?那我呢?我呢?」我指著自己的鼻子看看迪諾又看看雲雀。

  「你跟著恭彌,我一定會把斯庫瓦羅帶回來的。」迪諾語氣堅定地說。

  「別說的好像斯庫瓦羅先生真的死了一樣啊,斯庫瓦羅先生的生命力可是很強的,當初指環戰爭掉進水裡都沒死現在怎麼可能死啊。再說他死了誰給boss暖床啊雲雀前輩請不要拉我的領子啊喂!」我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迪諾,誰知他朝我攤了攤手以示自己無能為力以後就帶著羅馬裡歐走了。

  「前輩你要拖著我去哪啊?能不能先讓我轉過來啊倒著走路很難受啊。」也不知道雲雀到底準備拖著我去哪,一路上不管我說什麼他都不理我。

  「前輩——」我再次叫了他一聲,他也停下了腳步

  「到了。」雲雀微微轉頭一臉淡然地對我說。

  我不明所以的往前探了探腦袋,然後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把我帶到了水龍頭前。

  「雲雀前輩……」我咬著嘴唇看著他。

  「剛才不是臉被弄髒了嗎,洗洗吧。」說完他就站到了一邊。

  我慢吞吞的擰開水龍頭仔細地洗了把臉順便沖了沖腦袋,直到覺得徹底把那些噁心的東西洗掉了才算結束。

  「呐前輩,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啊?」我一邊甩著頭髮一邊問他。

  「不知道。」他乾脆俐落的扔給我三個字連眼皮子都沒睜開。我們兩個現在正在學校的天臺上。

  「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我在天臺上走來走去的無法安下心來。

  「真是……快被你吵死了。」雲雀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表情不悅的看著我。

  「因為我現在好擔心啊!」我跪坐在他面前煩躁的揪著頭髮。

  「不需要擔心。」他看了看並盛山的方向,「那個草食動物的話,不用擔心。」

  「這樣……話說回來,雲雀前輩,你今晚還打算睡在天臺麼?」我看著有些暗下來的天色有些無語的看著他。

  「有問題嗎?」他倒是很淡定。

  「……果然還是跟著迪諾桑比較靠譜吧。」我慢條斯理的站起來準備下去。

  「你要去找跳馬?」雲雀也站起來攔在我面前,臉上帶著一絲薄怒。

  「找個屁啊我去找吃的,你打算在跟白蘭決鬥之前先餓死嗎?」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大概是對我的回答感到有些意外,雲雀有些呆愣的看著我,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吃完飯以後我再次找出了我的無線耳機接通了綱吉的無線,跟他確認了一下他那面的情況以及他們所處的位置。

  「這麼說來白蘭暫時不知道你們在那裡嗎?」聽到他說目前還算安全以後我放下心來。

  「嗯,阿瑾那面呢?」綱吉關切的問。

  「這面啊……」我看著還在一邊慢條斯理吃壽司的某個委員長捂了捂臉然後說,「當然也沒問題。」

  「那我們明天再集合吧,你們明天——刺啦刺啦——」我深呼吸一口氣,然後把耳機摘下來狠狠地摔在地上,「這尼瑪什麼信號啊!」摔完了還得撿回來,要是被斯庫瓦羅知道又一個無線耳機壞了他會敲死我的,要知道他除了是作戰隊長還是瓦利安裡管錢的。

  而且他囉嗦起來超級煩人。你們覺得我會告訴你們我在瓦利安曾經看見xanxus由於被斯庫瓦羅煩的不行所以直接從二樓給他扔了出去嗎?太天真了!

  不行我怎麼能在背後偷偷的數斯庫瓦羅先生的缺點還爆他的醜事呢!

  斯庫瓦羅的大嗓門真煩人= =。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手機鈴聲吵起來的。

  「Our whole universe was in a hot dense state.Then nearly fourteen billion years ago expansion started. Wait……」有人說毀了一首歌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它做鬧鈴,但是大清早的電話跟鬧鈴沒有區別好嗎以後還讓我怎麼直視謝耳朵!打電話的人都給我西奈!

  「喂哪位?」喂語氣變化太快了吧!

  「嘻嘻嘻,小鬼你還在睡覺嗎,王子可是已經到了日本了。」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氣和令人振奮的消息讓我瞬間清醒了。

  「在哪呢我去找你們!我了個槽居然已經這個點了!」我看了看手錶然後叫出聲來。

  「嘻嘻嘻,我們在山上,boss說給你十分鐘的時間過來不然你就等著喂貝斯塔吧。」說完貝爾就掛了電話。

  「……xanxus這是存心要我死啊這還是人幹的事嗎!」我想也不想拔腿就往外奔,奔了一會兒我又想起個事兒來只能再奔回去。

  「前輩你要跟我一起去嗎?」我把小麻雀給忘了!我居然把小麻雀給忘了!!!

  十分鐘後。

  「如果xanxus老是給我下這種催命的任務我一定會死的很早!」我從雷恩身上翻下來無力的說。要不是雷恩會飛我怎麼也不可能在十分鐘內趕到山上。

  雖然我還沒找到他們【。】

  雲雀抱著胳膊站在一邊沒說話。

  「再上去看看好了這樣什麼都看不到。」我爬到雷恩身上拍了拍它的脖子,它叫了一聲以後就升到了半空中。看起來應該還沒開始吧?這麼想著,我剛打算下去,遠處就爆發了紅色的嵐之死氣之炎。看那火炎的程度應該是真六弔花裡的哪一個修羅開匣了吧?

  我示意雷恩下去,然後跳下來對雲雀說:「看到真六弔花的死氣之炎了,但我覺得別的地方應該還有。」如果我沒記錯,瓦利安的人就是在那裡出現的。

  「哦?還有什麼?」雲雀抬頭看著被樹枝遮蓋住的天空漫不經心的問。

  「嵐之死氣之炎應該是那個石榴,剩下的還有桔梗跟鈴蘭,一個是雲屬性,一個是雨屬性。」我想了想然後肯定的說道。

  「你去哪面?」他皺著眉問我。

  「等一下。」我掏出那個不怎麼好使的無線耳機帶上接通了跟綱吉的信號。

  「阿瑾?是你嗎?」無線那頭傳來綱吉焦急的聲音。

  「嗯是我,我現在已經在並盛山上了,你把現在的情況告訴我一下,趁著信號還好趕緊的!」我也有些急切地說。

  我一邊聽他說一邊點頭,然後轉頭跟雲雀說:「阿綱說他們分別在森林和湖邊設了埋伏準備偷襲真六弔花,現在森林那面是獄寺拉爾和伽馬在跟石榴打,不過情況貌似不太妙,他們有兩個傷患。」

  「是嗎。」他不在意的問了一句,然後看著我,「不許出事。」說完他就走向了湖邊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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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真·六弔花

  我趕到森林的時候瓦利安的人已經來了,xanxus霸氣十足的對獄寺說:「幫我轉告沢田綱吉,直屬彭格列九代目麾下的獨立暗殺部隊瓦利安,以彭格列之旗為名,前來支援彭格列指環的持有者們。」

  「boss!」我激動地直接從半空中撲過去,結果被xanxus毫不留情的一拳打中了鼻子。

  「嘻嘻嘻,小鬼你不要命了,居然敢朝著boss去。」貝爾肩上還半扛著獄寺幸災樂禍的說。

  「什麼啊,你們不都手裡照顧著個傷患嗎,除了boss沒有人空著手了。」我揉著鼻子鬱悶極了。

  「也……也就是說來救我們的?」獄寺有些不相信地問,結果就被貝爾摔在了地上。

  被貝爾嘲諷了一番的獄寺不甘示弱的罵回去,兩個人的匣兵器也互不相讓。

  魯斯利亞扛著受重傷的γ問斯庫瓦羅在哪,我把手背在腦袋後面閑閑地說:「不是說了斯庫瓦羅先生掛了嘛,怎麼不相信人呢,魯斯大姐請快去死吧。」

  獄寺也語氣沉重地說斯庫瓦羅生死不明山本他們已經去找了。

  以下為眾人反應: xanxus不屑地笑了笑:「哼,死了嗎?」

  列維同樣笑的很得意:「死了嗎?」

  魯斯利亞有些期待又有些高興的說:「也就是說下一任作戰隊長就是我了?」

  貝爾笑的最開心:「嘻嘻嘻,這樣一來就不必被揍了~」瞅這蕩漾的語氣!

  我摸著雷恩的毛故作遺憾地說:「斯庫瓦羅先生死的好慘啊,真的好慘啊,啊。」

  然後我和貝爾擊了個掌不無遺憾地說:「小青蛙不在不能跟他一起分享喜悅啊!」

  瓦利安這群賤/人啊!

  獄寺的表情那叫一個糾結啊。

  我把坐在地上起不來的獄寺扶到一邊驕傲地說:「感謝你親愛的白川SAMA吧要不是我向瓦利安請求支援今天你們就掛了。」

  剛說完一把小刀就擦著我的頭髮過去紮在了樹上,貝爾陰森森地說:「小鬼你不請求支援我們今天也就到了,我們的boss怎麼可能錯過這場好戲呢,笨——蛋——」

  魯斯利亞放出了他的孔雀給獄寺他們療傷,我們則是負責對付石榴和鈴蘭。

  石榴朝著xanxus發起進攻,卻被列維的雷鰩給擋住了,列維自己跑到xanxus面前為他抵擋進攻卻被xanxus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倒。

  「哈哈哈變態大叔哈哈哈!」我指著列維笑的快要肚子疼了。

  Xanxus拿出槍朝著石榴射擊卻被他躲開了。

  我和貝爾則是負責那個鈴蘭。

  「我說小王子,你從正面進攻我從背面偷襲怎麼樣?」我甩著鞭子跟貝爾打商量。

  「白癡,都被我聽到了!」一個嬌蠻的聲音響起,三個鸚鵡螺直接朝著我們過來了。

  貝爾動作迅速地扔出三把小刀擊落那三個鸚鵡螺然後對我說:「嘻嘻嘻,按你說的辦。」

  其實我對於鈴蘭這個妹子確實沒什麼好感,所以下起手來也是一點都不含糊,不過她也厲害,好幾次進攻都被她躲過去了。

  「嘻嘻嘻,小鬼你不是一向不打女人嗎?除了白蘭的那個女人被你殺了以外。」貝爾有些意外地問我。

  「哦親愛的小王子,她的胸比我還平哦,而且她是個奇行種,我根本沒把她當人。你看她連衣服都不穿。」我騎著雷恩回到了貝爾身邊。

  「什麼啊,你把它的臉劃破了。」貝爾也非常配合的用了「它」而不是「她」。

  「誒是嗎?」我趕緊看了看,果然,她的臉上不少血痕。不過我記得我是抽的後背啊……

  「I am so sad。」我攤了攤手嬉皮笑臉地說。

  結果就在我們說話這個空間,那倆怪物開始跑了。

  「槽!都不吱一聲就走了!」我拍了怕手上並不存在的灰。

  「boss,要追嗎?」列維看向xanxus。

  Xanxus剛要開口,這時……

  「果然,看著自己死掉的感覺不怎麼好。」我摸著下巴看著半空中的情況。半空中的「我們」幾個在鈴蘭水母屏障的內側……身體爆炸了。

  「請不要這麼說哦,阿瑾前輩,你當初不還讓me幫你做屍體嗎,這次更逼真一點,這個幻覺可是me的師傅,這個鳳梨頭親自做的。」弗蘭面無表情地說。

  「不一樣啊親愛的小弗蘭,那個是屍體,這個是過程,OK?」我倚在樹上打著哈欠說道。

  「me比現在的阿瑾前輩大哦。」弗蘭伸出指頭來振振有詞的說,然後他突然眨了眨眼說,「感覺有點冷誒。」

  「冷?」我奇怪的朝旁邊看了看,卻發現雲雀正死死地盯著弗蘭的背影。

  「啊咧,me好像看到了雲守大人的幻覺了。」弗蘭也往後看了一眼,然後又轉回來面無表情地說。

  「你說誰是幻覺?」雲雀的拐子抵在了弗蘭的後頸上,語氣冰冷的問。

  「阿瑾前輩快救me啊,瓦利安馬上要失去一員大將了。」弗蘭用完全沒有起伏的語氣對我說。

  「雲雀前輩你是把拐子放下吧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我揉著太陽穴頭疼的說。

  「話說回來……」雲雀提著拐子看向一邊的鳳梨頭,「到底要群聚到什麼時候?」

  「kufufufu,不要急,馬上就好了。」六道骸雖然是笑著,但語氣卻帶著一絲詭異的感覺。

  很快,情況就變了,桔梗的雲迅猛龍都變成了我們的臉,我十分嫌棄的說:「老子也有變成奇行種那一天啊。」

  白蘭的三個小夥伴都驚呆了!

  這時候,桔梗朝著我們這個方向發起了進攻,我迅速跳開,心裡想:總算開始了嗎?

  六道骸的鳳梨葉子在風中神清氣爽的抖動著。

  白蘭的小夥伴們再一次驚呆了!

  所有人都朝著弗蘭和六道骸抱怨,我悠哉地說:「不過鳳梨頭把混蛋boss的蠢表現的活靈活現哦。」

  Xanxus陰沉著臉朝我舉槍:「殺了你,垃圾。」

  我趕緊閉嘴,然後心裡默默地想:反正斯庫瓦羅一直覺得自己是xanxus的腦子,這不就是說明xanxus本身沒有腦子嗎?

  還中二!

  桔梗他們還在震驚著,我們這面的爭吵也激烈的進行著。

  可憐的弗蘭受著貝爾和六道骸的雙向進攻,看著他頭上兩排被小魚叉捅出來的整齊的小洞以及貝爾三把銀光閃閃的小刀,我就像當初說斯庫瓦羅死的好慘的語氣說:「啊呀弗蘭的腦袋被♂插的好慘啊小王子你該給他準備新的帽子了。哦對了提醒你,你要是再臉上冒十字路口就變得跟斯庫瓦羅先生一樣老了。」

  六道骸跟xanxus說謝謝他之前一直照顧他不成器的弟子,我舉著手跳起來迫不及待地說:「還有我,還有我啊!」

  六道骸又發出他那種滲人的笑聲:「kufufufu,你還是這麼精神啊,白川瑾。」

  雲雀把舉起拐子面無表情的說:「不管這麼樣,我都不需要你這種多餘的插手相助。」

  結果被六道骸給反駁回來了。

  六道骸看著自信的真六弔花,嘴角帶著一絲笑說:「接下來如文字一般,應該會演變成一場生死決鬥吧。」

  我撇了撇嘴不高興地說:「什麼嘛,風頭都被六道骸搶走了他還在那一個人文藝。」

  弗蘭不知道從哪掏出個小喇叭朝著四周喊道:「好了,要正式開始了!」

  我拉了拉雲雀的制服外套小聲說:「現在先別管鳳梨頭了啦,打到他們比較重要。」我朝著真六弔花怒了努嘴。

  雲雀閉上眼無所謂地說:「嘛,算了,等打倒了他們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吧。」

  等打完了你就忘了我跟你賭一個月的炫冰!

  氣氛變得緊張起來,但是六道骸的彭格列匣子還沒送來。我女神應該會在路上被打,M·M也是個小賤人= =。

  戰鬥開始,我跟一開始一一樣跟貝爾他們一起對付鈴蘭,我才不是因為看她不順眼呢。

  絕對不是!

  戰鬥進行的很激烈。怎麼個激烈法呢?

  「嘭——」

  「哐——」

  「啊——」

  「給我去死吧!!!」←別懷疑這個是我,是我用鞭子抽鈴蘭的時候喊的。

  獄寺和了平他們由於受傷不能戰鬥,所以迎戰的是瓦利安的人和六道骸的人。

  突然遠處爆發的淡綠色光芒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看到就連真六弔花的臉上也都帶著明顯的震驚,甚至還有慌亂。

  那個接近透明的、全身赤♂裸、高大威猛的怪物一出現,我和我的小夥伴們就驚呆了。

  那傢伙長得跟白蘭一樣,只是眼下的紋跟白蘭是相反的。

  所有人都開始把目標轉向他,但是不管什麼進攻都沒有用,總是會從身體穿過去。

  最後的真六弔花,雷屬性的……Ghost!

  趁著他緩慢移動的空隙,獄寺了平和巴吉爾趁機完成了匣兵器聯合,然後朝著Ghost沖過去了。

  「so cool!」我把手遮在額前蹲在樹上吹口哨。

  「你在上面幹什麼?」雲雀抬頭看著我問道。

  「剛才不是去打鈴蘭了嘛,就直接跳到樹上了。」我笑嘻嘻的解釋道。

  匣兵器聯合好像起了反效果,它讓Ghost徹底覺醒了,從他的身上開始向四面八方射出光束。那傢伙敵我不分連鈴蘭都死在了那條光束下。

  我看著直衝衝向我過來的一條光束有些反應不過來,就在我以為完了完了要死在這裡了的時候,一條鐵鍊拴住了我的腰,然後把我拉了下去。

  我敢跟你打賭雲雀恭彌這個人絕對不知道什麼叫做溫柔,在我掉下去然後撞到他的胸口以後他一把把我給推開了然後就不理我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驚訝地發現指環上的火炎正在流失。

  「雲、雲雀前輩……」我有些手足無措的看著藍色的火炎以驚人的速度流失又看看雲雀,他也正皺著眉看著自己的指環。

  雲雀什麼也沒說,只是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並不溫暖,還有些粗糙。

  但是……槽!這下子老子就算死也是死而無憾了!


☆、最後的戰爭

  「那個傢伙,根本就什麼都不管啊!是不是連思維都沒有啊?」我聽到不知道是誰說了這麼一句。

  「好像神話故事裡靠著吸人精氣生存的妖怪啊。」我看著Ghost一步一步的挪過來說道。

  「不舒服嗎?」雲雀皺著眉看我,臉上帶著擔憂的神色。

  「有一點。」我點點頭。確實有點不舒服,我感覺腿有些發軟了。

  獄寺大聲質問桔梗那到底是個什麼,但是桔梗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些傢伙,被白蘭捨棄了。」為了節省體力我乾脆蹲下了,好累啊!

  Ghost還在不斷地朝著四面八方發射光束,有兩條飛出去以後又拐了個彎朝著獄寺和了平去了。

  這時候山本及時出現為他們擋住了進攻。

  迪諾架著斯庫瓦羅也出來了。

  「斯庫瓦羅先生果然還活著。」我看著他們欣慰的笑了。

  但是……xanxus和魯斯利亞對於斯庫瓦羅出現的太晚表示了極大的嫌棄,列維和貝爾對於斯庫瓦羅還活著表示非常失望。

  「這群賤人,我真得好好考慮一下以後要不要去瓦利安。」我有些憂愁的說。

  所有人都在緊張著,這樣下去體力會被吸幹的,而Ghost也早晚會到達尤尼那裡。

  「在這樣下去——」雲雀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個堅定的聲音從上空傳來。

  「我不會讓他得逞的!」綱吉直直的朝著這面飛過來。

  「是阿綱!」我站起來激動地叫起來。

  「那個草食動物。」雲雀也目不轉睛的看著綱吉。不,應該說所有人都在看著綱吉。

  「他是打算用死氣的零地點突破·改嗎?」吸收對吸收……我緊張地看著阿綱朝著Ghost飛過去,當他們終於撞在一起時,頓時就爆發出了更加強烈的光,刺激的我睜不開眼。

  但更重要的是……我要被吸過去了混蛋!我第一次覺得作為一個不長肉的瘦子其實並不是一件好事。

  「唔要被吸過去了……」儘管我死命的想要站穩但似乎沒什麼效果,身體還是不受控制的往前移動。

  「瑾!」我聽見雲雀叫了我一聲,然後我就被拉住了,再然後我就撞入了一個既不溫暖也不舒服的懷抱。

  男女身高差過小實在不是件好事。比如現在的我就無法像別的小女生那樣柔柔弱弱的靠在雲雀的胸前。

  我緊緊地揪著他的襯衣,覺得自己好像在做夢一樣。

  他剛才叫了我的名字,不是我請求他叫的,是他自己叫的。他還把我抱在了懷裡。骨頭硌著骨頭的感覺其實並不舒服。

  「雲、雲雀前輩……」我小聲地叫了他一聲,聲音都有些顫抖。

  「嗯?先別說話。」雲雀在我耳邊說道,呼出的氣息讓我有種渾身麻酥酥的感覺。我很聽話的點了點頭。

  Ghost最終還是被綱吉給吸收了,他手上的海之指環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好累……趕緊結束吧我好想睡覺……」我打了個哈欠揉著眼站直了身子,雲雀看了我一眼沒說話,所有人都是一副疲憊的樣子。

  而且所有人臉上都是震驚的表情。

  儘管將吸收了所有人火炎的Ghost吸收了,但綱吉的火炎卻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其實不奇怪,因為Ghost的火炎都是供給了另一個人。

  白蘭。

  看著白蘭出現的時候我是真的無力吐槽了,因為真的好累懶得張嘴。不過……他那個衣服確實是充滿了槽點啊難不成白蘭喜歡cosplay章魚?不過少了一半的觸角。

  氣氛頓時緊張起來,只有白蘭一個人還在那笑的一臉聖潔。

  聽到白蘭說自己是綱吉的手下以後,xanxus很不爽的朝著白蘭射擊並且聲明自己不是綱吉的手下,六道骸也是同樣。

  但是進攻無效。

  看到xanxus和六道骸出手以後雲雀也呆不住了,但是他們三個同時被白蘭攔下了。

  「他的對手,是我。」綱吉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宣佈。

  剛開始,綱吉確實打中了白蘭,動作很迅速,但很快就被白蘭給反擊了。

  「那傢伙,一根手指頭都這麼厲害麼?」我死死地盯著空中的兩個人,膽戰心驚的看著綱吉掉下來狠狠地摔在地上。

  白蘭浮在半空中笑的一臉明媚無邪:「如果這種程度就倒地不起的話,我可是會很困擾的,畢竟我連Ghost所吸收的一成的火焰都沒用上呢。」

  所有人都既震驚,又疑惑,白蘭笑眯眯地一邊解釋一邊從背後長出一雙潔白豐滿的翅膀。咦怎麼還往外噴著瀑布煙花呢= =?

  我想起那本日記裡寫的:「我確定自己看到的是個惡魔,可他偏偏有著天使般聖潔的笑容。」

  話題扯著扯著就扯到了白蘭的翅膀上。

  貝爾一邊看一邊問:「是不是被壓縮成濃密度的火炎看起來像是翅膀呢?」

  弗蘭在他身後語調平平的反問:「是嗎?」

  才不是……是長出來的翅膀……

  「烤起來會不會很好吃?」我舔了舔嘴唇喃喃地問。哦救命我已經餓了!

  白蘭說那對翅膀是他超越人類的證明,桔梗說白蘭是值得崇拜的惡魔。我不屑的撇了撇嘴:「連人都不是了有什麼好驕傲的。」

  綱吉堅定地說白蘭會在這裡被打垮,兩個大空之間戰勢滿滿,連空氣都波動起來。

  不管綱吉怎麼進攻,打在白蘭身上都像是撓癢癢一樣,白蘭甚至連動都沒動。

  白蘭放出了白龍,綱吉也放出了納茲防禦。

  「看著白蘭隨便用我的死氣之炎感覺好不爽。」我鬱悶的看著半空中的戰鬥。

  綱吉用零地點突破凍住了白龍,然後一邊沖向白蘭一邊讓納茲轉換成了攻擊模式。

  「宇宙軸爆裂!」看,多帥多□的招式,但是白蘭一拍手就給抵消了。

  白蘭將綱吉擊落在地上,地都被砸裂了。

  一隻巨大透明的手緊緊地握住了綱吉,白蘭一握拳,那只拳頭也握的更緊了。

  不會就這麼結束的。

  綱吉的覺悟讓他的指環發出了巨大的火炎,相應的白蘭的火炎炎壓也上升了,兩股火炎所爆發出來的巨大的能量讓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突然,白蘭的指環和綱吉的指環開始互相響應,發出一種奇妙的聲音。

  「有人在撞鐘麼= =?」我四處張望著,結果惹來雲雀的一個白眼。

  死氣之炎的形態也變了。

  指環產生共鳴了!

  沒過多久尤尼也過來了,死氣之炎形成了三個巨大的球體將他們包在裡面浮在空中,而且外面有一層強大的結界,外人無法進入。

  眼看白蘭綱吉和尤尼的炎界就要融在一起了,迪諾大聲喊道:「要阻止住!不能讓尤尼靠近白蘭!」

  獄寺和xanxus同時發動了進攻,山本也用劍砍了一下,但都一點效果也沒有。

  看得出綱吉很痛苦,而尤尼則是一臉驚惶無措的表情,只有白蘭一個人在笑。

  突然,尤尼身上發出了一陣光,然後幾個Arcobaleno的奶嘴就掉了出來,表面上看起來有什麼東西在躍躍欲出。

  Reborn出現向大家解釋了關於最強嬰兒的復活。

  「也就是說,前任財政大臣要活過來了?」我看看掉落在尤尼腳下的幾個奶嘴然後又看了看貝爾,他也有些興奮和迫不及待。

  六道骸說:「Arcobaleno們被密歐菲奧雷的陰謀所害,尤尼則是想要爭取時間讓他們復活,才向沢田綱吉請求保護自己與同伴的奶嘴。」

  拉爾說,如果那幾個嬰兒復活的話,跟綱吉聯起手來,就能打敗白蘭,這個世界的秩序也就會回到正軌。

  但是……尤尼會死啊!想到這裡我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尤尼……

  白蘭笑眯眯地說如果要復活Arcobaleno還需要一個小時左右,但現在綱吉已經暈了過去,連死氣之炎的消失了。

  「你說得對,打敗你的,不是Arcobaleno,而是我的學生,綱。」Reborn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但是對綱吉的信任卻是顯而易見。

  白蘭嘲笑Reborn還在說什麼不贏不行的草根精神論,但Reborn卻毫不理會他。

  「聽好了,綱,並不只是你一個人在拼死戰鬥,尤尼也為了讓你們能回到和平的過去,準備獻出自己的生命。」

  尤尼驚訝地看著Reborn,而聽到這句話以後,幾乎所有人都無法相信,隨後趕來的京子和小春更是難過的快要哭出來。

  我也很難過啊……那個笑的很溫柔很治癒,那個跟我一起上體育課玩排球,那個總是在為別人著想的尤尼……

  白蘭恬不知恥的說尤尼的生命可是為他而存在的,就當他準備向尤尼伸手的時候,綱吉醒過來了。

  但是死氣模式解除了還渾身顫抖的他……實在是沒什麼戰鬥力。

  白蘭還若無其事的講起了他的事情,他廢柴的初中生活、與Reborn相遇、後來的指環戰爭。

  和現在被召喚到這個時代。

  但是綱吉反駁了他。

  聽完綱吉的話,白蘭哈哈大笑起來,他說:「你這些道理還真是奇怪啊,但我希望你仔細想想,一旦被殺,那些只能算得上是嘴硬。」說著,他手裡變出一個迷你白龍,然後朝著綱吉扔了過去,正好打中了心臟的位置。

  「……」我謹以六個點點表達我內心的想法。綱吉可是帶著主角光環的人,才不會那麼輕易地死掉呢。

  因為大家才重新燃起了死氣之炎麼……

  就在白蘭剛剛嘲笑綱吉跟他之間的力量差還是毫無改變時,所有守護者的指環發出了亮光,一世和初代守護者們的意志再一次出現了。

  所以說阿諾德爺爺你又一次用那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我幹嘛啦!快去教育你孫子吧你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說起來我終於見到了冬菇頭爺爺感天動地啊簡直!

  Giotto最後一個出現,他對綱吉說要幫他解開枷鎖。

  也就是說,彭格列指環的真正形態馬上要出現了嗎?

  讓我吐槽一句吧……變了形態的彭格列指環更難看了好咩!只不過是多了一塊大寶石而已啊!

  不過看著Giotto和綱吉爺孫倆還是很養眼啊很養眼G27啥的甚有愛!

  等會不對現在不是想這件事的時候……

  擁有了新的彭格列指環的綱吉戰鬥力瞬間提高,白蘭被打的整個人都崩壞了翅膀都被綱吉拔下來了。

  「……等會打完了去把翅膀撿回來烤著吃掉好了。」我摸著下巴考慮可行度,結果那個翅膀就被綱吉給……燒了。

  被激怒的白蘭簡直整個都喪心病狂了,他的背後又長出一對翅膀,不過是黑色的,而且那個應該是死氣之炎。

  白蘭從身後的死氣之炎裡變出來的手被綱吉的死氣之炎斬斷,然後掉到了尤尼那裡,眾人才發現尤尼全身散發出了大量的死氣之炎。

  白蘭看著尤尼,表情也有些複雜地說:「她開始真正把火炎供應給奶嘴了,看來你是認真的啊,尤尼,真的打算將生命奉獻給奶嘴,然後死去啊。」

  所有人臉上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京子和小春已經哭出來了。

  綱吉想勸尤尼,但尤尼卻搖頭,堅決要復活Arcobaleno。白蘭像瘋了一樣沖向尤尼,綱吉去阻攔他,兩個人再次扭打在一起。

  外面的人開始向結界發起攻擊想要救出尤尼,但卻驚訝地發現,結界裡的尤尼竟然淚流滿面,死氣之炎也變弱了。

  「尤尼她……在害怕吧……如果是我,我一個人死去的話,我也會害怕的……」我低頭揪著胸口的衣服,覺得心臟有些微微的發疼。

  「我不是說過了嗎,不會讓你死的。」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我驚訝的抬頭,對上了雲雀的眼神,那種不容置疑的堅定讓我很安心。

  好了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先把匣兵器放出來吧。趁著白蘭沒注意,所有的匣兵器完成了聯合攻向了那個結界,結果打出了一條裂縫。

  看到γ跳了進去,尤尼臉上滿是震驚。

  「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看著結界裡相擁在一起的γ和尤尼,我閉上眼不忍心看下去了。

  再睜開眼,結界裡只剩下兩個人的衣服和那幾個奶嘴了。

  「尤尼……」我呆呆的看著落在地上的尤尼的帽子,感覺臉上一陣冰涼,抬手一摸,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也哭了。我拼命地想要擦掉眼淚,但是越流越多。

  「別哭了。」雲雀伸出手在我臉上抹了兩下,然後抱住了我,輕聲地在我耳邊說,「我想,我也需要給你一個答覆。」

  結界裡突然傳來綱吉的怒吼,白蘭還在那裡不知死活的說尤尼只是一個玩具,嘲笑綱吉把尤尼當成一個女孩子來看。

  「白蘭……唯有你……唯有你!」綱吉憤怒地吼著,兩個人巨大的死氣之炎將結界都打破了。兩人互不相讓,但是白蘭是註定要輸的。

  白蘭消失了,海之指環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勝利了……嗎?


☆、去往新的未來

  綱吉一副精疲力盡的樣子差點摔倒,幸虧獄寺及時扶住了他。γ的兩個手下因為尤尼和γ的死哭的像小孩子一樣。

  「嘻嘻嘻,小鬼,準備處理剩下的雜魚了,你不想被作戰隊長訓吧?」貝爾站在不遠處齜著一口白牙笑嘻嘻的說道。

  「……等我馬上就來!」我挺直了腰板小跑過去。

  列維把桔梗摔在地上,我跑過去狠狠地踹了幾腳:「叫你他麼的再哈哼!叫你他麼的再噁心我!叫你他麼的再塗眼影!」

  「嘻嘻嘻,小鬼的惡趣味。」貝爾笑的陰森森的,然後對桔梗說,「你的boss死了。」

  「接下來該你了。」還是……不想直視列維大叔猥瑣的臉。

  弗蘭眨著豆豆眼一邊賣萌一邊說:「如果你對你的死式有什麼希望的話,我們會洗耳恭聽的。」

  「喂弗蘭,別對敵人這麼仁慈,要我說啊,直接讓boss一槍轟飛了比較乾脆。」我把手背在腦袋後面悠閒的說。

  但是綱吉出聲制止了原本打算解決了桔梗的瓦利安眾人。

  入江正一說他們只是普通人,貝爾說怎麼可能,結果就著這個話題他和弗蘭又吵了起來。

  「話說回來,既然白蘭死了那我和他之間的賬也就一筆勾銷了,瞬間覺得心情明媚連列維大叔看起來都有那麼一丟丟順眼了啊。」想到這個我就心情大好。

  聽到入江正一說完,桔梗帶著不屑憤怒的說,在其他平行世界的各個領域去的天下的他們在這個世界卻因為各種原因而不得志,是白蘭將他們的憤怒轉化成了力量。

  「嘭——」xanxus不耐煩地朝他開了一槍,嚇得京子和小春尖叫不已。

  綱吉出聲制止xanxus卻被堵了回來,斯庫瓦羅讓xanxus適可而止,迪諾也在一旁勸綱吉。Xanxus很不爽的轉身就走,魯斯利亞拖著桔梗對綱吉說會延續他的生命的然後也走了。

  我站在原地發呆,卻被貝爾揪住了衣領:「嘻嘻嘻,小鬼,我們可能需要『好好地』道個別呢。」

  弗蘭在一旁涼涼的說:「貝爾前輩請注意言行哦,彭格列雲守還在那呢。」

  確實是需要道個別啊……我看了雲雀一眼,他正面色陰沉的盯著貝爾。我朝他笑了笑,他沒說什麼就把頭轉過去了。

  「再也見不到比me還小的阿瑾前輩了好遺憾呐。」弗蘭的語氣依舊是那麼波瀾不驚。

  「嘻嘻嘻,回去以後還是早點來瓦利安報導吧,自己自覺點,順便跟雲雀說一聲,不要總是把瓦利安弄得跟廢墟一樣。」貝爾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咬牙切齒。

  「是是,我知道了!」白了他們一眼,我走到xanxus面前,朝他鞠了一躬然後真誠地說,「謝謝你的承認,boss。」

  Xanxus閉著眼,半天才說:「垃圾,回去提高自己以後再來瓦利安,我這裡不收廢物。」

  「魯斯大姐,謝謝你的照顧,這個,麻煩幫我都送回去吧。」我把所有的指環和匣子都捧到了魯斯利亞面前。想了一會兒,我又把指環和匣兵器拿回來把雷恩給放了出來。

  「雷恩,再見了,謝謝你跟我一起並肩戰鬥,回去以後我一定會早點把你找到的。」我緊摟著雷恩的脖子不舍地說道。好難過啊。

  「嗷嗚——」雷恩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緒,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嗚咽,不斷地用它的舌頭舔著我的臉。

  「放心吧,我會完整地轉交回去的。」魯斯利亞在我把雷恩收回去以後接過指環和匣子信誓旦旦的保證。

  「謝謝。」我向他也鞠了一躬,在瓦利安的那段時間他真的很照顧我。

  最後我走到斯庫瓦羅面前,沉默了半天以後抱住了他。

  「嗚嗚嗚嗚斯庫瓦羅先生你的手呢嗚哇哇哇!」我看著他沒了左手的胳膊難過極了。

  「臭小鬼有什麼好哭的!這是我作為一個劍士的驕傲,是驕傲!再說我那只手本來就是假的!好了你不要哭了鼻涕眼淚弄我一身好噁心啊!」斯庫瓦羅嫌棄的想要推開我,但最後還是沒有。

  「真的謝謝你,斯庫瓦羅先生!雖然你殘暴了一點囉嗦了一點傲嬌了一點還總是打我但是我最感謝的人還是你!」如果沒有他給我做的特訓,如果不是他在進攻密歐菲奧雷時對我的照顧,我可能已經死掉了。

  聽了我的話,斯庫瓦羅抬起他那只倖存的手粗魯地揉了揉我的腦袋,難得沒有大吼大叫,用正常人的語調說:「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啊,臭小鬼。總之,回去以後要更好的活著,聽見沒有?」

  我拼命地點頭。

  「別哭了,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小鬼。」斯庫瓦羅伸出大手在我臉上胡亂抹了一把,動作粗魯,而且他手上的繭子剌的我臉有些火辣辣的。

  「嗯!」我把眼淚憋回去,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跟他們道完別我想起來還有一個人,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在跟雲雀說著什麼,看到我,他朝我招了招手,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

  「小瑾你的眼睛怎麼紅了?」迪諾看著我關切的問。

  「嗯……剛才在跟斯庫瓦羅先生他們道別,有點難過就……」我朝他聳了聳肩,他了然的點了點頭。

  「你們終於能回去了呢。」迪諾有些惆悵,但很快又笑的跟平常一樣溫柔可親了。

  「迪諾桑……我有話要跟你說。」我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說。

  「什麼?支支吾吾的真不像小瑾你的風格啊。」迪諾有些意外地看著我。

  「那個,你還是趕緊結婚吧別讓羅馬裡歐大叔操心了!」你讓我說的!

  「啊?」迪諾傻眼的看著我,沒想到我會說出這麼一句話。

  「還有,別跟我搶小麻雀了。」我非常嚴肅地提出了這個事。

  「還有呢?」迪諾有些忍俊不禁的問道。

  「還有……謝謝你。」我抱住他輕聲地說。在我生命中閃閃發光的迪諾桑,永遠都這麼溫暖。

  「要加油哦,小瑾。」迪諾回抱住我,語氣裡滿是鼓勵。

  看看!多麼溫馨的道別場面!所以說小麻雀你別拖著我啊喂喂讓我自己走啊迪諾桑快救命!

  不過……最強的嬰兒復活了,我們也終於能回去了呢。

  「啊哈~」我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看著入江正一在那忙活,懶洋洋的開口問他,「呐,阿正,如果我們回去了,十年後的我們就會回來了嗎?」

  「嗯,是這樣。」入江正一推了推眼鏡肯定地說。

  「搜噶,那你幫我把這個轉交給雲雀前輩吧。」我把脖子上的鏈子摘下來遞到他手裡,上面墜著當初我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十年後雲雀給我的那個指環,「把這個世界的東西帶回去果然還是不太好吧。」

  「放心吧,我會轉交給他的,話說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這裡啊?」入江正一有些疑惑的問。

  現在,我們倆就是在那個原型裝置前面,等著剩下的人來。

  「還有些道別的話沒說完吧,我反正是跟瓦利安道完別了,他們已經回去了。」我聳了聳肩無所謂地說。

  「那雲雀君呢?」他還是一副不解的樣子。

  「我怎麼知道啊!從森林回來就一副看誰都不爽的樣子!」我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說道。

  「哈哈,啊哈哈。」入江正一乾笑了幾聲就繼續搗鼓他的裝置去了。

  小麻雀是吃醋了吧?說起來他要給我的答覆還沒給我呢……想起那個時候他的語氣和神色我就心跳加快。

  「對了阿瑾。」入江正一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看著我。

  「啥事?」我掀起眼皮子瞅了他一眼。

  「能不能麻煩你回去以後不要再欺負我了!」入江正一有些咬牙切齒的說。

  「噗——」我一個沒忍住噴了出來,但看著入江正一一副憤慨的樣子,我努力憋住笑說,「我盡力!」

  過了一會兒綱吉他們也都來齊了,趁著他們跟匣兵器道別的混亂勁兒我悄悄地挪到雲雀身邊扯了扯他的袖子。

  誰知他只是瞥了我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呐呐,小麻雀你是不是因為我分迪諾桑擁抱所以吃醋了?說出來吧我不會笑話你的。」我很認真的說。

  「只有跳馬麼?」雲雀冷冷地問。

  「唔……斯庫瓦羅先生是我的老師嘛,再說了只是一個離別的擁抱不能說明問題啊!」我趕緊給自己洗白。

  「哼。」雲雀臉一轉眼一閉急的我簡直要跳起來。

  「小麻雀你再不理我小心我在這裡強吻你哦!」我心裡一急,這句沒節操的話就脫口而出了。

  「以後,不可以了。」我等了半天他終於開口了。

  「誒?」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媽蛋說明白了行不行行不行!還能不能一起快樂的玩耍了!

  「不可以跟別的男人太親近了。」雲雀正視著我,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這是我的答覆。」

  還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開心的呢?

  「時光跳躍,準備!」入江正一說完這句話,原型裝置就發出了一陣白光,這次我很淡定的看著自己變成透明狀。

  一起回到過去了哦,小麻雀。

  應該說入江正一那個裝置還是挺周到的,直接把我送到了自己床上。我歡快地裹著被子打了個滾,回來了啊啊啊!

  「喵~」老鼠跳上了我的床在我身上刷存在感,我摟著它往被窩裡一鑽,「一起睡吧,親愛的老鼠。」

  「喵~」老鼠歡快地叫了一聲就在我懷裡縮成了一團。

  等我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被夕陽染紅了,老鼠也早已不見了蹤影。

  「我親愛的哥哥,我需要一個解釋,為什麼你看起來像是從難民營出來的一樣。我去上了個學回來就看到你居然在家睡覺!」看到我走下樓去,原本坐在沙發上的亮司站起來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問。

  「打了場群架,我親愛的弟弟,今晚吃什麼我好餓。」我打開了冰箱,拿出一盒牛奶咕咚咕咚地喝起來。

  「如果你能告訴我一個你以後不會隨便消失而且前段時間發生的事就這麼完了的好消息,我也會很樂意告訴你今晚我們出去吃這個好消息。」亮司倚在門框上悠哉地說。

  「消息交換成立,今晚去哪吃?」我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朝他揚了揚下巴。

  「牛排走起!」亮司「唰」地亮出一張銀行卡,得意地說,「爸媽剛給的生活費。」

  我吹了個口哨:「cool,吃完了我們還可以看個電影,我去洗個澡馬上下來!」

  哦愜意的生活你終於……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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