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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 無聊天子 BY 輕舞漫步

  喜相逢1

  拍手的是坐在這家客棧飯廳拐角出的一個青年人。

  “真是大快人心!”

  “這等敗類就應該這麼對付!”

  “可是,你的麻煩來了。”

  “啊——”頭上冒出無數個問號。

  門外,有急促的腳步聲。

  “公子!公子!”

  啪、啪、啪!是掌摑皮膚的聲音。

  “一群飯桶,怎麼才來,還不進去給我把人拿住!”

  “是,公子!”

  又是一陣急促腳步聲。

  未來得及開口,天子已與人動起手來。

  一個、兩個、三個……九個。又是九個,巧呀!

  客棧外站了裡三層外三層的,透過去,疊羅漢似的,九人堆成了個小山。

  老鼠眼見對手委實厲害地緊,想溜!

  “哎——哪裡去!”揪住了老鼠眼的後衣領,向後一拖。

  “小哥,我錯了!你大人大量,放過我吧!”說著還去掏荷包。

  荷包是掏出來,但是,裡面空空如也。

  汗如雨下。天子死瞪著老鼠眼,瞪得他那個心慌呀!

  “小兄弟手下留情!”

  遠遠地,有人為老鼠眼求情。

  天子看著來者,乃是一慈眉善目的老者。

  “我有什麼理由留情,他聚眾鬥毆,還迫害無辜之人,調戲良家少女,毀壞他人財物。要是告上衙門,怎麼著也得打個百八十板,再關個三五十年。”

  “告上衙門,我家老爺便是本地太爺。”一下僕得意地說。

  “噢——原來是官欺小民,罪加一等!”天子毫不畏懼。

  “逆子!”說著,縣太爺便當眾給了老鼠眼一巴掌。

  而後,縣太爺頗有禮數地作了個揖,“本官疏于管教,公子還請海涵。”

  “爹!你何必對個賤民低三下四,您可是這的縣太爺呀!”老鼠眼不滿地直嚷嚷。

  “你給我閉嘴!不知好歹的東西!”縣太爺甩了甩衣袖,狠狠喝斥了老鼠眼。

  “爹!我可是你兒子!”老鼠眼不甘心。

  “來人,把這個丟人的東西給我帶回去,沒我的命令,不許他踏出房門一步,違者家法伺候。”縣太爺發威了。

  別看縣太爺瘦巴巴的,還有些威嚴。

  這下,天子倒不好再說什麼了。

  “縣太爺,不過是誤會罷了。”那個先前的年青人出來打圓場。

  縣老爺見有人給個樓梯下,也就感覺好多了。最近皇都事多,看面前的少年雖然年少,眉宇間卻顯貴氣,對待他這個縣老爺也是不卑不亢的,似有幾分來頭,切不可小看。若是有個萬一,自己頭上的烏紗事小,小命沒了事大呀!

  見縣太爺如此,天子也就不好發難了,遂說了些客套話,作罷了。

  “看不出你倒是硬氣,連縣太爺也被你嚇住了。”那年青人對天子笑著說。

  什麼嚇住,那叫氣勢懂不懂呀!天子白了他一眼。

  見天子不搭理自己,年青人也無所謂,還笑嘻嘻地說:“剛才的飯沒吃好,如不嫌棄來我這邊,我請你喝酒。”

  喝就喝,還怕你不成!天子還是少年心性。

  兩人也不拘束,自我介紹起來。一聽那年青人叫冷傲,天子不自覺得便想到一隻叫冷白的死狐狸。遂好感也直線下降。喝不到一盅便要了個房間打盹去了。

  哪知大白天的是在是睡不著,遂打算出去走走,一開門,碰上冷傲,原來他們隔壁房間。

  怎麼這麼倒楣!天子有種無力感。

  “太好了!還真是緣分!”冷傲覺得挺巧合的!

  緣分,要是有緣分的話,就讓我馬上見到心語吧!

  一低頭瞅見冷傲端著個碗,裡面的水黑乎乎的。天子懷疑是毒藥。

  “哦!我有個朋友病了。”見天子看著自己端著的藥,冷傲解釋著。

  切!你朋友關我什麼事!天子不理會,轉過身,關上門。

  奇怪的人!冷傲只是覺得有些好笑罷了,並不生氣。

  端著藥,坐在葉心語的身邊,一口一口的喂著。冷傲看上去挺會照顧人,完全不像是生手。

  “那個,我自己來就好!”葉心語被照顧得著實有些不好意思。

  “算了吧!你自己喝,等完全確定可以了再說吧!”

  昨天葉心語也是這麼說,冷傲信了,結果,湯藥撒了,碗也破了,冷傲只好重頭熬起。

  葉心語被說地不好意思了,愧疚地低下了頭。

  唉!這個人的臉皮太薄!

  喜相逢2

  喝完湯藥,冷傲還體貼地為葉心語拭去了唇角的藥漬,這讓葉心語想起雪狐和天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冷傲初見葉心語開懷而笑,不由得愣了一下,而後,又恢復了正常。

  不得不承認,葉心語的笑很能得人的好感。冷傲想自己也許救他救得很值得也不一定啊!

  經過一宿,葉心語覺得自己已好很多,乘著冷傲熬藥之際,葉心語偷偷地下床了。

  扶著床沿,而後是桌子,再而後是椅子,慢慢移動著,漸漸地脫手。自己已可以走了!這讓葉心語高興不已。

  移動到窗邊,葉心語剛打開窗戶,就聽到一聲冷哼,而後,是很大力的關窗聲。葉心語不解,晃了下神。也許這就是世界的包容之處,什麼奇怪的人都有!

  “喲!你可以自行走動了!我可輕鬆了!”

  背後傳來的是冷傲的聲音,葉心語不知如何作答,只好給了個淺淺的微笑。

  “喂、喂、喂,你別老拿那種純潔的微笑來迷惑我,我可是銅牆鐵壁,什麼都拒的哦!”

  聞言,葉心語笑得開了,細眯起了眼。

  其實,躺在床上的時候,葉心語有認真的想過,他同冷傲在一起,遲早會拖累了冷傲,於是,他不打算隱瞞,邀冷傲坐下準備說出來。

  冷傲也在等待,等待葉心語的故事,只是沒想到他的故事居然這樣地匪夷所思,曲折離奇,實在是出乎意料得很。不覺覺得很有意思,更加堅定要參合一腳的信心。

  葉心語本打算說出讓冷傲遠離,沒想到得到確是反效果,更在冷傲的臉上看到了探索的神采,只好無奈地搖搖頭,不再勸阻了。

  冷傲知道葉心語又在內疚,遂拍拍他的肩膀,讓他安心休養,其他的就別放在心上了。

  葉心語想也只好如此了。

  嘎——

  葉心語剛拉開門,就聽到隔壁啪地一聲,將門關上了。

  不解!滿臉充滿了疑問。

  冷傲笑著說隔壁住了個有趣的小朋友。葉心語也只能哦一聲,心道:原來他們是認識的。

  葉心語的活動範圍仍然被限制死了,只能在這客棧中活動,要是多跨出一步,冷傲就會嘮叨了。葉心語沒想到,冷傲的人同他的姓名完全相背,熱心、幽默,囉嗦起來讓人插不進話,於是,這樣,葉心語只能乖乖地聽話。

  葉心語實在無聊,因為身邊無常物,以前在自己的居所,有圍棋,有琴瑟,雖安靜卻不至無聊,現在在這客棧之中,冷傲一走開,就覺得無聊得緊。於是,葉心語想到了隔壁的那個冷傲口中的有趣的小朋友。

  咚、咚、咚——

  有節奏的敲門聲,本是很禮貌的表現,但天子現在心狠亂,昨天奔出去一天,還是無果,讓他很鬱悶,現在又有人來打擾,這讓他很不爽。

  於是,天子走過去,打開門,看也不看來者,問了句:“誰呀?”

  葉心語看見看門人,愣在了當場。

  天子看清了來者,也愣在了當場。

  “雲銘?!”葉心語試探地呼喚了一聲。

  “心語?!”天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心語!是你嗎?”天子確認般地問著。

  開心地,葉心語大力地點點頭。

  “心語!我好想你!”說著,天子給了葉心語一個熱情的擁抱。

  緩緩地,葉心語也滿心歡喜地回抱著天子。

  在靜謐中感受著,誰也沒有說話。

  “雲銘,我們進屋說話好嗎?”葉心語建議著。

  這裡到底是過道,是公共場所,不說別的,兩個站在這裡,就很占地方了。

  天子開心地拉著葉心語的手進了屋。

  “心語,心語,你身體還好嗎?”

  “嗯!好多了,一個朋友在照顧我。”葉心語依舊微笑著。

  “朋友?”怎麼心語在這裡也有朋友嗎?我怎麼不知道?天子琢磨著。

  “是一個剛認識的朋友。他就住在你的隔壁。”

  “什麼?”就在隔壁?天子尖叫起。

  葉心語不解,這有什麼奇怪的?

  失敗!太失敗了!昨天開窗戶的那個一定就是心語了,因為那個黑狐狸去熬藥了。天子憶起就因為自己莫名其妙地看人家不爽,就白白擔心一天,實在無語呀!

  看天子的神情一瞬間幾多變化,葉心語是在猜測不出他在想什麼。

  “心語,搬過來同我住好嗎?”天子裝可憐。

  不忍心地,葉心語不加思索地回答:“好!”

  太好了!天子高興地一把抱住葉心語。

  就知道裝可憐對心語有效,真是百試不爽呀!天子完全不覺得自己善用別人的善良是一種罪過。

  看天子高興,葉心語的心情也好起來。

  “心語!心語!我要送你一樣東西。”

  葉心語見天子從手上脫下一枚戒指,而後放在自己的手中。

  “心語,這是我們友情的象徵,你不可以拒絕哦!”天子怕葉心語拒絕。

  葉心語笑了笑,接過來,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居然意外地合適。

  天子在心中偷笑,那個戒指是異界的王送給未來王后之禮。葉心語自是不知啦!

  “對了!我要同冷傲打招呼來著。”

  “我和你一起去,我要謝謝他!”幫我照顧心語。

  其實,黑狐狸人還是蠻不錯的嘛!天子決定糾正自己以偏概全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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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第一1

  嬈是精明的皇族也沒能想到,天子一行居然如此大膽,就在他們的眼皮地下活動,還兀自忙碌地到處找尋。

  既來之,則安之。

  天子三人一合計,決定泛舟。因為葉心語的身體已全然的好了,究竟為什麼好得這麼快,誰都不明白,反正就是好了,除了內傷恢復的稍微慢了點,但這也不妨礙出行。

  三人出行,走在大街上很是惹眼。

  天子很是鬱悶,因為據他的觀察,自己的回頭率為三人之最,是最少的最。

  心語就算了,因為他是自己認定的美人,但是那個死黑狐狸,不但比自己高大,輪廓比自己分明,陽剛之氣十足,還長得不賴,一副靠得住的模樣,讓天子心中委實不爽。

  一路上那個死黑狐狸總是逗心語講話,搞得自己好無聊,這樣絕對不可以。天子決定要改變這一局面。

  我擠,我擠,我繼續擠。

  終於,天子擠到了葉心語和冷傲的中間。誰知道,冷傲說了一句,差點沒把天子氣暈。

  “心語,你看我們像不像一家人,正好是個川字!”

  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這麼說的!就知道狐狸始終是狐狸,沒一個不狡猾的!天子給狐狸定義蓋了戳。

  本欲租用小船,豈知今日船家全部停業,真是奇哉怪也。細問之下,原來船早早被租用了,因為今天湖面上將有一場龍爭虎鬥。無奈之下,眾人只得在湖岸選一地方觀看了。

  原來是西天國使節來訪,欲觀東海國高手,選定皇都內河之上比武,要求對手不得是皇都侍衛統領什麼的,簡單來說就是不和吃皇糧的打。這可難住了皇帝,沒想到西天國出了這麼個招,沒辦法只好見招拆招了。

  主看臺被嚴密的保護起來,本次的使節是西天國的般若王子,其本身就是一武林高手。使節來訪的目的是與東海國簽訂通商開立港口之條約。般若王子以比武為條件,只要有人能在今日勝得了他及他的手下,他什麼都不說,當場簽訂條約,若是本日內無人能勝出,那麼東海國就要答應西天國的額外條款。

  棘手!相當的棘手!

  東海國不是付不起這額外的資產,只是,每年的支出增加了,民生又會怎樣?況,偌大的東海國要是輸了,面子上也不好看。

  前一日,為了此事,皇帝愣是整宿沒睡,督促各官員尋找高手迎戰,務必在明日內到場,各都省衙門也沒好過,也都忙碌成一團。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天子三人相較東海國人的緊張倒顯得格外悠閒。

  這般若王子倒也絕了,在這湖面上比武,不架比武台,更不放個竹筏什麼的,這明擺著就是要求比武人輕功卓絕嘛!顯然那些只會賣力氣的是上不了這虛無之台了。千金墜,估計也只能墜到湖底了。

  鼓擊三聲,比武開始。

  果然是天國之人,身輕如燕,只見湖麵點點漣漪,人已躍去丈遠了。

  東海國人自是不甘示弱,有人出場了。

  天國之人著藍衣,東海國出戰之人著黑衣。一藍一黑在這湖面上也算得顯眼。

  二人皆持劍而戰。

  厚薄的劍刃在你來我往中交會,無關仇恨,無關對錯,只論成敗。飄忽的身影在湖面上閃躲,快捷而敏捷。雙方不發一言,只是偶爾在提氣的時候呵斥一聲,以壯其威。上下的翻飛,讓觀者眼花繚亂。旋轉的身形,讓人不忍眨眼,生怕錯過了最精彩的環節。激起的水花,四濺而開,是殺氣的彰顯。

  一個措手不及,黑衣人的劍被打落了。藍衣人並不乘勝追擊,只是腳尖點在水面,而後身子向後躍去,借著助力,轉過身,回到般若王子的身邊。

  第一回合,西天國勝出。

  臺上坐著的東海國王不安了。

  第二回合,西天國換一人,是一紫衣女子。迎戰的也是一女子,著紅衣。

  巾幗不讓鬚眉。女子的劍優雅而優美,靈動而柔軟。飄舞之間,已是數個來回。紅紫之間,很是惹眼,觀眾的叫好聲更是連連。

  “你看誰會贏?”冷傲問葉心語。

  “當然是紫衣女子。”天子想也不想地插了句嘴。

  由於聲音太大,引起了旁人的側目。

  冷傲白了天子一眼:真是個笨蛋!

  天子知道自己錯了,但死鴨子嘴硬地嘀咕:“本來就是嘛!”

  葉心語看著天子可愛的表情只是好笑。

  “雲銘,我們繼續看吧!”

  言下之意就是,這人多,還是不要妄自出語。

  葉心語的話果然見效,天子乖乖地閉嘴了。

  湖面上,紅衣女子顯然不支了,一個踉蹌,跌入湖中。紫衣女子勝後自是回到臺上。

  第二回合,仍舊是西天國勝。

  般若王子越見得意起來,東海國王越發焦躁。一眾王子公主也很急,雖有力而不能及。

  “哦!有趣囉!”冷傲純粹是觀戲的心態。

  葉心語依舊不語。

  第三回合開始了,出場的竟是般若王子。湖面無人應戰。*偶來徵求一下意見,葉心語的第一次該給誰比較好。大家可以留言,也可以參與投票,偶就將投票結果作為大家的意見。

  天下第一2

  “這是怎麼回事?”天子不解。

  一旁的一老者說道:“四國之高手,頂尖的有十人,西天國的般若王子排第五。”

  “哦!原來前三名還沒進去。”天子的眼睛骨碌轉了一圈。

  呵——

  聞言,葉心語忍不住地笑了。

  冷傲也笑了。

  這傢伙還挺可愛的嘛!冷傲發現了天子的又一特點。

  “那第一名呢?”別怪天子八卦,誰都有好奇心的。

  “第一名是我東海國的雪王妃,她是七皇子的母親。曾經挑戰各國高手,後嫁給了國王,被封為我國的王后。”

  沒想到那個白狐狸的母親居然是天下第一。對了!他母親天下第一,那他排第幾?天子想到一個有趣的問題。

  “那七皇子排第幾?”

  “七皇子也是個高手,排名第十。”

  噗——

  忍不住地,天子好笑,“原來是倒數第一!”

  就說禍從口出吧!老人家不高興了,一個揮袖不理會三人了。自然別的事情也無從問起。

  “我看你以後還是少開口為好!”冷傲頗為感慨地說。

  天子不以為然。

  葉心語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湖面有人迎戰,但不到小半個時辰便敗下陣來,般若王子好不得意。

  “哎!”深深地歎了口氣。冷傲以為大局既定。

  忽然背後傳來冷冷的聲音。

  “葉心語!”

  習慣性地,葉心語回頭,而後有人架住了他的膀臂。

  乒乒乓乓——

  天子和冷傲打落了觸碰葉心語的手還有他們手中的兵器。人群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了。

  “給我帶走!”

  “慢著,你是誰?憑什麼帶走人?”冷傲冷冷地觀察著對方。

  “我是誰,你自是不必過問。我要帶人走,還沒人攔得住。”

  “哦——”

  “若是我們不願意呢?”天子嚴肅地問。

  來者正要發飆。

  葉心語走了出來,心平氣和地說:“若是你勝得了臺上的般若王子,我就同你走。如何?”

  “你不會只能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面對強敵就怕了吧!”冷傲不斷下藥。

  “你——”來者顯然很無奈。

  一旁的群眾也起哄。

  “是呀!你上去呀!”

  “就是,就會欺負我們,對付外人就變孫子了。”

  “當官的,沒幾個有種的。”

  ……

  哼——

  來者很不甘地一揮手,帶著手下離去了。

  見他們離去,葉心語轉過身繼續看比賽。

  “你知道他們是誰,對吧!”冷傲問葉心語。

  天子不明白地看著葉心語。

  “不知道。”葉心語只是簡單地回答。

  “別騙我!”冷傲並不死心。

  葉心語這才緩緩地道:“他也許是皇族,甚至是皇子吧!”

  “你怎麼知道的?”天子瞪大了眼睛。

  “觀察!”冷傲為天子解惑。

  “對,觀察。”葉心語肯定了冷傲的說法。

  “來者,就說話的語氣上應該是個高高在上的人,起碼是個官員。今天負責擂臺周邊的安全的官員。看穿著,他又異于一般的官員,他的衣服是金色絲線滾邊的。官員則是黃色。金色雖較黃色的難以區別,但還不至於分辨不出。再者他不是不願上臺應戰,而是不能應戰。因為什麼呢?因為般若王子定下的比武規矩。還有,他能說出我的名字,定是知道我的,或是曾經看過我的畫像什麼的。我本就是個外來之人,來者不過數十日,接觸的人員有限。想一想,一般的人對於過客是不會刻意記住的,除非他對那人有什麼目的。因此,我想那人必是皇族之人,也許,他就是那日打算劫持我與皇女起衝突的那位。”葉心語不急不緩地分析給天子聽。

  葉心語看向冷傲,“你也知道他是誰?”

  天子聽了,感覺奇了!

  “是!我的確知道。沒想到,我救的是個聰明人。”冷傲大方地承認。

  天子這才明白過來。

  “既然東海國如此禮遇我們,我們不回饋好像說不過去哦!”冷傲說道。

  葉心語知道他的意思,點了點頭。

  而後,一個蜻蜓點水,冷傲已至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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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第一3

  見有人上場,東海國王提起的心又稍稍地放下了。

  般若王子饒有趣味地看著來著來者,判斷著是否曾經在哪裡見過。

  冷傲卻不給他思考的時間,主動攻擊了。

  招式趨於緩慢,卻內勁十足。招式趨於急促,讓人眼花繚亂。

  般若王子在心裡打量:如此的高手,自己不可能沒有印象。

  冷傲此時卻十分地清楚對手的想法,所謂的高手,排行不過圖具其名,而且樹大招風。當年自己的師父就說過,天下第一,天下第一有什麼好。等你當上天下第一,一天到晚有人追著你要打敗你,你連吃飯的功夫都不得安閒,像我這樣多好,逍遙快樂!冷傲覺得十分有道理,所以也學著他的樣,散漫閒遊,果然愜意得很。

  果然愜意得太久,一出手就是遇著個厲害的對手。要是師父在一定會說他多事的!想起來,冷傲就想笑。

  眼見著對手笑起來,般若王子卻氣起來,他以為對方不把他放在眼中。真是個小心眼的人!

  今天到會的有負責接待的辰天,陪同而來的雪狐,負責安全守衛的五皇子。

  見冷傲與般若僵持著,辰天靜靜觀察,不動生色。雪狐躍躍欲試,卻無法行動。五皇子猜測著冷傲的來歷,想著他此時出現的目的。

  天子也仔細看著,他知道冷傲比他高出太多,心中想著自己要多加油了。不覺地拉緊了葉心語的手。

  葉心語以為天子是在為冷傲擔心,於是好心地安慰他。

  切!誰會擔心那個死狐狸!天子在心裡吐槽。

  二人比試著,這不僅僅是表面上的比試,也是在打心理戰。

  又是一個回合,般若一個不穩,刀脫手而出,而後,竟直直飛向群眾看臺。

  “心語!”

  呼喚間,天子依然出手。

  刀停止,離葉心語的身體只有分毫之差。

  “混蛋!你的武品真差!”天子隨手扔了刀,氣急地對著冷傲喉著。

  冷傲輕輕點著水面而來,笑著道:“我只知道酒品、棋品,不知道,這武還有論品階的。公子的話還真新鮮!”

  新鮮你個頭!你以為是剛從地裡拔的蘿蔔呀!

  般若王子在這時已回到了檯子上。

  “若是陛下能勝得了我方這最後一人,條約即可簽訂!”般若王子言道。

  快人快語!雪狐倒欣賞這般若王子的俐落行事。

  但見從般若王子身後走出一人,著青衣,來者卸下面紗,竟是——

  “母后!”雪狐驚叫起。

  人群一時吵嚷。

  “天下第一來了!”冷傲覺得這比賽越來越有趣了。

  “母后,你怎麼可以……”

  雪狐的話被她的母后阻止了。

  “你別忘了,我不僅是東海國的皇后,更是西天國的公主。況你父皇毀約在先,母后我也只是為國效力,並無不適之處。”雪後面無表情的說。

  東海國在座之人都被說得啞口無言。

  圍觀的群眾好奇地議論著,但皇族的事,很是複雜,他們也就是瞎議論唄!

  這下形勢嚴峻了,天下第一出手了。

  “母后!”

  “雪兒!”

  東海國王及雪狐試圖阻止。

  “你們不用說了。”雪後決絕。

  “這下有意思囉!”冷傲的口氣不無幸災樂禍之意。

  今天比武指不定還能搞出個天下武道新排行榜。

  “你要上場嗎?”天子問冷傲。

  “不去!”冷傲堅決。

  “為什麼?”天子反倒不解了。

  “天下第一太麻煩!再說我已經比試過一場了,也該休息休息了。要不,你去!”

  這個傢伙絕對是故意的,明知道我打不過他,更沒可能打敗那個雪後,還說讓我去,這不是讓我難堪嘛!天子又鬱悶起來了。

  “冷傲你真的不上場?”葉心語也忍不住地問起來。

  “喂,你不會以為天下第一真的那麼好對付吧!況且人家是皇后,得罪了可不好哦!”冷傲雖然這麼說,但臉上完全沒有畏懼的色彩。

  東海國王又頭大起來。

  “皇姐,沒人應戰啊!”般若王子故意地說。

  氣得一邊雪狐牙癢癢。

  “我可是好心哦,才定下這規矩,表明皇族不可出戰,其實,這也是為了兩國的和氣。相信陛下定能體諒才是。”般若王子狡猾地解釋。

  東海國王只能笑笑。

  天下第一4

  雪狐把注意力轉移,看向剛剛與般若王子對戰的冷傲,赫然發現天子與葉心語也在其中。於是起身,不顧眾人奇異的目光,高興地跑了過去。

  “心語!”

  “雪狐!”

  “別來無恙!你好像全然好了。”

  “嗯!”

  其實雪狐與天子年紀相仿,葉心語對他的感覺似朋友又似兄弟。

  喂!喂!靠那麼近幹嘛!天子看二人過分親熱,不爽了。

  一隻腳往二人的中間一嘎。

  “喲!原來你也在哦!”撇了眼天子,雪狐對待二人的態度天差地別。

  你個死狐狸!天子也拿眼瞪著他。

  看他們倆互瞪眼,葉心語就覺得頭大。

  為什麼這兩個人就不能好好相處呢?!

  拉起葉心語的手,雪狐居然跑到了他父王的面前介紹起了。

  雪後好奇了,他的兒子還沒這麼熱情地招呼過一個人,即使是對她也是半冷不熱的。

  “既然是冷白的朋友,相信實力定是不差。”

  “不行,心語受傷了,內力還沒完全恢復。”

  “那好,母后只與他比試招式。”

  “那也不行。”雪狐堅決反對。

  其實能與天下第一過招也是人生一大幸事,於是,葉心語拍拍雪狐的肩,讓他放心。

  葉心語相信雪狐的為人,況,雪後為一國之母,在座的千百隻耳朵,雪後定不會食言。

  “你我只論招式,你若勝得了我,條約可立即簽訂。”雪後對葉心語說著。

  “好!”葉心語答應了。

  “心語,你千萬要小心哦!”天子心中委實不安。

  “嗯!”葉心語微笑著安慰天子。

  二人同時躍上湖面。

  辰天沒想到那天垂死之人,不過數日,已然恢復完好,更不知道他居然不似外表孱弱,懂得武功,更沒想到他居然敢迎戰天下第一的雪後,倒是自己看走了眼。想著下一步該怎樣得到他。不禁有些懊惱了。

  五皇子在心中盤算。不愧是騰龍之印選中的人,完全地不動聲色,深藏不露。想來要拉攏他得費一番功夫了。

  雪狐則是喜憂參半。喜的是再見到了葉心語,看見他完好了。看他對自己也很有好感,與之交往就沒什麼大的障礙了。憂的是,他要與母后比武,即使不用內力,但刀劍無眼,受傷了也不好。

  天子則是什麼都不想,只盼著葉心語安全就好。

  葉心語在開場時候只守不攻。雪後自是明白其意,並不出絕招。所以二人打得有點像在切磋而不是比試,場外之人均看不明。

  雪後在心中暗暗讚歎長江後浪要推她這個前浪了,但見眼前的年輕人,其沉穩就不是他的兒子可以比得,亦沒有一般人的浮躁。若有這樣的人在自己的兒子身邊為友,又或是輔佐,自己也可安心無疑了。

  葉心語也同樣在心中暗自讚歎,雪後不愧為天下第一,不僅有天下第一的武功,更有其非凡的氣度。

  二人半個時辰之內,都在試探觀察者對方。

  冷傲在一旁觀戰,覺得收穫匪淺。

  倘若葉心語恢復了內力,他將會是怎樣的高手呢?這不禁讓冷傲好奇。

  雪後知其受傷,所以體力必不如前,所以用上纏鬥。有時候,對戰不僅僅是檯面上的戰鬥,心理上的戰術也不容小覷。

  知雪後要纏鬥自己,也知自己的體力在一個時辰內會急速下降,葉心語一邊應戰一邊思量對策。

  湖面上翻飛的影,一陣快似一陣,在他人眼裡顯現出多重的影。

  以為自己眼花的人,揉了揉眼,繼續看著,卻又覺縹緲。因為刹那間二人又緩了下來,你我來往著,不似交戰,到似好友交流著。

  雪後的纏鬥越來越緊,葉心語知其在等,等自己陣腳大亂,好給自己致命的一擊。

  忽然,葉心語靈光一閃。

  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葉心語在心中感歎。

  劍尖一偏,就著雪後襲來的力道,劍脫手而去,直指看臺。

  不好!原來他早就設計好了!雪後不得不佩服葉心語。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突來的襲擊,讓人遲鈍,也就是這閃神的功夫,成敗已成定局。

  看臺之上,葉心語奪了雪後的劍。

  “母后!”雪狐喚著。

  “我敗了!”雪後宣佈著結果。

  歐——

  四下歡呼聲一片。

  *最近更新次數變少的原因:偶們公司那個死女人給偶安排了N個連在一起的白班,抗議還無效,她給領導打小報告!!(鬱悶!!)偶5:20就起來了,等吃過晚飯已經20:00多了,如此重複,偶哪有精神更新哦!!!還好,偶還有點存貨,再過兩天偶就可以每天多更了,大家支援哦!!!
歷史閒談區大家來閒談~敬各類文盲!ccccc/see等...什麼的,都是沒有意義回覆,還有千篇一律的謝謝分享,所有回這些白癡回覆的,各版主會全刪+扣分~maybe你們希望被禁止看文~違規者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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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龍闖1

  天子很鬱悶,天子相當地鬱悶!

  自從葉心語勝了那場比賽後,他就沒能在葉心語的身邊了,更別提親近葉心語了。原因無他,雪狐那個死白狐狸把葉心語接入了宮中。

  天子和冷傲住在靠近皇宮的行館中,可是天子任性地認為那是雪狐的安排的地方,狐狸准沒安好心眼,所以他堅決地不住,回了客棧,一個人傻愣愣地坐在屋子裡,耷拉著腦袋,活像霜打的茄子。

  葉心語被當成功臣一般,受到皇帝的賞識,說要給個官什麼的,但被葉心語拒絕了,遂得了些金銀什麼的,也好讓皇帝下臺。雪狐堅持讓葉心語住進自己的宮殿中,說是在武藝上要多得請教,皇帝自然准了。又聽說葉心語是騰龍之印加身之人,遂派了親衛隊給雪狐要他好好保護葉心語,雪狐高興地拜謝了他的父皇。

  葉心語很無奈地在雪狐府中住下了,因為要調養自己的身體。但他也很擔心天子和冷傲。雪狐極力安慰他,告訴葉心語凡事有他,不必擔心什麼,葉心語看他表情語氣很誠懇也就信了。

  冷傲見葉心語被所謂的皇家籠子關住了,也很可惜,遂去找天子,商量商量,找點事情來做。但見天子無精打采的樣子,又忍不住調侃他兩句,氣得天子直跳腳。

  “不行!我要去找心語!”實在忍耐不住的天子,騰地從椅子上站起。

  “那你打算怎麼進去,那裡戒備森嚴,還有皇家衛隊,你想進去除非變蒼蠅。”冷傲不住地潑他冷水。

  “進不去也得進去!”天子的傻勁又上來了。

  冷傲看著他直搖頭。

  “那個葉心語有什麼好,值得你為他不顧生命。”冷傲不明白。

  “心語心地善良,聰明過人,還很漂亮……”天子越說越覺得不好意思,所以越說越小聲。

  “喂!喂!他可是個男人,漂亮,你這樣誇他,怕是他不會高興吧!”冷傲覺得天子的感情很有問題。

  “心語才不會那麼小心眼呢!”天子白了冷傲一眼。

  “難道你……”其實,冷傲還真從來沒往那方面想過。

  “難道什麼?”天子問。

  “難道你喜歡他?”冷傲還是想證實一下。

  “是!”天子很肯定地說。

  哦——

  這倒有趣了!

  “你有多喜歡他?”冷傲好奇。

  “肯定比那個死白狐狸喜歡的多。”天子提到雪狐就咬牙切齒。

  哦——

  太意外了!

  “七皇子也喜歡他?”冷傲繼續問。

  “你不覺得嗎?”天子反問。

  “也許,這個,情敵的神經比較敏銳。”冷傲這樣解釋著。

  對他的話天子頗為同意。

  “喜歡是怎樣的感覺?”冷傲格外好奇。

  其實,冷傲也是一感情小白。

  “喜歡就是,當你看見一個人就很想靠近他,看見他微笑就覺得很幸福,他不在的時候就覺得很寂寞,他痛了你也會覺得心痛。很想把他留在身邊,我想就是這種感覺。”現在天子有點瞭解玉蘭所說的那種甜蜜而愁索的味道。

  冷傲聽得似是非懂的。人真的可以對另一個人產生這樣的感覺嗎?!冷傲懷疑。

  “我怎麼覺得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冷傲逗弄著天子。

  “切!你懂什麼?”天子都想不理會他了。

  見天子心急,冷傲回到了隔壁房間。

  那樣的感覺,是怎樣的感覺?!冷傲還真的不解呀!

  入夜,天子一身輕裝打扮,冷傲也是如此。

  走在安靜的街道上,冷傲不禁好笑,曾幾何時自己習慣了跟在他人身後找便宜了!

  隱約知道雪狐的住處,因為去過一次,但出宮時的曲曲折折的道路,已把天子攪得頭昏腦脹的。只好憑著記憶去尋找。

  要是有雙翅膀就好了,自己就可以俯瞰大地,這樣就能準確找到葉心語住的地方了。天子這樣想著。

  來到皇宮大門前,仰頭望去,這個宮牆還不是一般的高呀!天子有些抽吸。

  就在彷徨的時候,天子的聽覺幫了忙,有車來了。

  天子偷襲打暈了馬夫,掀開車簾,裡面端坐的是一貴公子模樣的人。天子認得他——是五皇子,那天比武場上要帶葉心語走的人。

  五皇子不動生色地問:“你要做什麼?”

  “麻煩五皇子送我入宮,準確地說是送我去紫杉宮。”天子嚴肅地說。

  “你可知,就是我也不可隨便闖入紫杉宮。說到底還是你那好友的關係。”五皇子的話讓人聽不明白。

  “你只須送我到紫杉宮附近。”

  “怎麼,你要闖紫杉宮?”五皇子好奇。

  “是又如何?”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以下是偶寫的現代文,作為以後重點發展對象,先放個楔子大家給個意見先!

  殘酷的微笑

  文案: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就不會懂得愛。

  *假如沒有遇見你,我就不會去愛。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就不會傷心。

  *假如沒有遇見你,我怎麼會傷心。

  *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就不會知道原來微笑可以讓人沉醉。

  *假如沒有遇見你,我就不會知道原來我也曾開心的微笑。

  楔子

  “天擇,你最近要小心……”手機的另一頭的叮嚀顯得有些焦躁。

  “爸,我說過,你的事不要牽扯到我。我們的路不同。”天擇不悅地皺起眉頭。

  “這個爸非常明白,只是最近……”

  “爸,好了,我會小心的。”天擇不耐煩地收線了。

  轉過街角,有熟悉的人向他打招呼。

  忽然——

  “天擇,小心——”

  接著——

  啪——

  一聲尖銳的槍響聲。

  天擇來不及反應,有黑影向他壓了下來。

  四周亂哄哄的讓天擇一時耳鳴。

  而後,有熱流落在天擇的臉上。回過神來——

  “你沒事吧!”

  氣息虛弱的問話,帶著真摯的關切。

  “你——”

  與壓在身上的人對視,發現那眼眸何其熟悉。

  “俊?俊!”小心翼翼的詢問帶著疑惑與更多的驚喜。

  “看來……你沒事……”說話的人眼睛越發迷離。

  又一滴血落下,在天擇的臉龐滑落。

  “俊!”

  直坐起身,將人抱在自己的懷中。

  “俊!俊!你受傷了,我們去醫院,我要醫好你!”

  “你……”

  緩緩地,手順著期望上升,慢慢地,慢慢地,接近著……

  天擇看著,等待著……

  然後,手咻然而落,仿佛力氣頃刻間被抽幹。

  茫茫地看向懷抱中的人——

  唇邊掛著微笑,只是雙眼已然合上。

  “俊?俊!俊——”不可以!怎麼可以!我怎麼能失去你!

  不住的呼喚聲,帶著失去的痛,撕裂的傷。

  只是試看,以後會刪除的!!!有話要說的朋友到留言欄吧!!!*^^*

  烏龍闖2

  “為了葉心語。”五皇子甚至不用猜測其中的緣由。

  “是!”天子比任何時候都堅定。

  “他值得我這樣做!”天子自豪地告訴別人。

  葉心語嗎?真是個特別的人,如果不能豪奪,那麼只有智取了!五皇子有了新的打算。

  “那就委屈閣下做我的馬夫囉!”五皇子同意了。

  不多廢話,天子駕起馬車。

  可惜的是,天子從沒駕過馬車,他以為看似簡單實則很有技術含量的東西,所以他駕的馬車翻了,翻到在皇宮大門前。

  五皇子狼狽地從馬車中爬出來,剛想出聲罵人,沒想到天子卻沒給他這個機會,因為天子已經乘機溜了。

  死馬!活該摔死你!居然那麼不聽使喚!天子心中還是很不服氣的。

  天子走著走著又迷路了,其實他更想打暈自己,因為他已經在一個地方轉來轉去很久了。

  莫非——

  人間常說的——鬼打牆!

  想想,不寒而慄。天子甩甩腦袋。

  大約一刻了吧!天子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還在原地!

  天啦!來道雷劈死我吧!

  果然——

  暗沉的天際忽現一道白光,而後,天崩地裂似的,直閃而下。

  天子抱頭蹲下。

  不是吧!你不是這麼整我吧!我隨便說說而已!

  不服氣地,天子站起來叉著腰,對著天空說:“哼!有本事你就來場大雨!”

  話音剛落,稀裡嘩啦,雨至。

  天子保持著叉腰指天的動作不動,傻在原地。

  算你行!天子想不佩服都不行。

  只是一陣雨,然而天子從裡到外已全然濕透了。小風吹過,天子抖得跟秋風中的落葉似的。

  心語!你在哪裡!我好可憐哦!天子在心中呼喚。

  冷傲也溜達進來了,他的武藝原本就比天子高,天子能乘亂進來,他自然也沒什麼問題啦!

  冷傲的情況也比天子好太多,起碼他躲過了那場雨。

  皇宮就是麻煩,尤其是廣闊的皇宮,亭台水榭,一個接一個,一個連一個的。還有大屋小屋的,讓人搞不清楚,所以說皇家人活著累呀!

  紫杉宮的中央地帶自是七皇子住的地方,那麼葉心語的住所想必不遠了。

  那麼,只有這樣辦了!

  冷傲輕聲一笑,飛越而下,輕拍了一個守衛的肩膀,而後,那個守衛倒下了。再一個,又倒下了。

  “有刺客!有刺客!”

  本是安寧的庭院熱鬧喧囂起來。

  “保護七皇子!保護七皇子!”是守衛隊長的聲音吧!

  但見一雪白人影自一屋中飛奔而出。而後消失在另一個屋中。

  就是那了!冷傲的唇角向上揚起。

  屋內,有兩人。

  “雪狐,我沒事!你快回去吧!”說著,葉心語還拿了件外套披在雪狐的身上。

  “心語,我不放心,今天,我就在這睡了。”雪狐屁股沒離開凳子,顯然沒有離開的打算。

  很為難地,葉心語看看床鋪,只有一張床,而且不大,雖然很舒適。

  見葉心語皺眉了,雪狐繼續道:“萬一你有什麼意外,我會良心不安的。”

  “那好吧!”葉心語想了想同意了。

  雪狐正得意著,卻見葉心語抱了被子待走。

  “心語,你要幹什麼?”雪狐不解。

  “你睡床上,我睡書房的塌上就好!”葉心語解釋著。

  不讓葉心語有討價還價的空間,雪狐一個偷襲,連同被子將葉心語抱上了床。

  突來的懷抱讓葉心語受到了驚嚇,很自然地抱住了求救的大樹。

  雪狐對於突來的熱情措手不及,心跳猛然間加速了,體溫狂升,臉噌地一下紅了起來。

  葉心語回過神來,看著雪狐凝望著自己的眸,才知道,糟糕了!

  很想挖個洞鑽下去,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那個……”想提醒雪狐放下自己,開口了,才覺得這個事還真是萬分地難以開口。

  啊——

  會過意來的雪狐尷尬地一個重心不穩,二人雙雙跌落在床上。

  吻,就這麼猝不及防地降臨了。

  雙眼對視著,誰也沒有先離開,誰也沒有先思考,因為腦中一片空白。

  感覺不錯!雪狐竟然第一感覺到這樣的訊息。

  我是不是該推開他,也許他會自動離開的。葉心語心中想的則是完全不一樣。

  屋外的雨又開始下了,很大聲地下著。

  雪狐閉上眼睛,深深地吻了下去。鉗制著葉心語的雙臂變得有力。

  這樣的夜,容易讓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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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烏龍闖3

  他在幹什麼?葉心語的腦中傳達著這樣的訊息。

  口腔被異物侵蝕了。柔滑的感覺,很舒服,也很奇特。這樣的感覺曾經有過,很朦朧,葉心語在回想著。

  雪狐乘著他分神之際,開始攻城掠地。

  手偷偷地撩開了葉心語的衣擺,而後悄悄地鑽了進去。

  一陣奇異的酥麻通便全身,讓葉心語清醒過來。

  “住手!”葉心語推開了雪狐。

  雪狐皺著眉頭看著葉心語,想著:他怎麼了?

  葉心語則從雪狐的臉上看見了受傷的訊息。

  “我們還是分開睡得好!”葉心語這樣認為著。

  剛剛太過危險!

  雪狐聞言舒展了眉頭,壞壞地一笑,“心語,還是一起吧!”

  說著,把葉心語欲起的身子按回了床上。

  而後,雪狐乖乖地躺下來,為自己和葉心語掩好被子。葉心語無奈只好閉眼假寐。

  如此美味,心語,你是我的了!從沒什麼這麼吸引過我,你是第一個,即使讓你頭痛,我也要得到你!不管你是男人也好,還是騰龍之印的主人也好,我所知道的是,你是我認定之人,所以,心語你跑不掉了!雪狐在笑,開心地笑。

  葉心語則在心中歎息,麻煩呀!

  一個側身,葉心語對上了雪狐的面容,玉制一般,很是美麗,若是睜開雙眼,又帶了幾分邪魅,容易讓人記住的容顏。此時,葉心語卻覺得心中一絲煩躁,還有悸動。不明又不解,讓葉心語很是頭痛。又翻過身,背對著雪狐。卻覺腰背什麼纏住了。想要動手,卻發現被束縛住了。耳畔傳來的是均勻的呼吸聲,溫熱的氣息不時地吐在自己的頸項,引起一陣陣酥麻。

  “雪狐!雪狐!”輕聲地呼喚。

  “嗯!心語,不早了,睡吧!”回答地是低吟。

  無可奈何,葉心語認命地閉上了眼睛。

  冷傲也是一覺好眠,能不爽嘛,他睡的是雪狐的床。

  不愧是皇族!好享受哦!冷傲自床上坐起就這麼想著。

  可惜,溫床實在不適合我!

  冷傲跳上屋頂而後大搖大擺地走了。

  那個笨蛋到底去了哪裡?!冷傲著實好奇。

  阿嚏——

  天子已經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轉了一夜了,他已經清楚地明白,自己定是走進了什麼禁地,或是跳到什麼陣仗中了。

  天子此時覺得渾身無力,心裡在抽泣:“心語!心語!你在哪裡?”

  隱約中看見有人朝自己走過來,天子第一感覺就是自己要倒楣了。

  “我的招待,閣下還滿意否?”

  果然張口就是氣死人的話。

  “既然落入你的手中,要怎樣,隨便!”

  其實,昨天晚上天子也不是沒用方法,可是不僅無效,還差點中了機關暗器。

  “喲!你倒挺爽快地!”來者的話有玩味的意思。

  切!不這樣我還能怎樣!此時的天子感覺頭很昏沉。

  “沒本事就不要來闖陣。”來者譏笑天子的愚蠢。

  “我是來找人,不是來闖什麼陣的。”真是的,你當我想來,我又不認識你!

  “你找何人?”來者問。

  “我找葉心語。”天子很直接地說。

  “原來是他!”來者回憶似的。

  “你肯帶我去他的住處嗎?”天子天真地問。

  “你就好好待在這。”說完,來者又走了。

  啊——

  天子徹底傻眼了。

  什麼人呀!天子那個鬱悶。

  “心語!心語!我真的好想見你!”天子不斷呢喃。

  猛然從睡夢中驚醒,葉心語似乎聽見了天子的聲音。

  “怎麼了?”看見呆坐在起的葉心語,雪狐關切地問著。

  用手撫著頭,葉心語想大概是自己想太多了。

  捉住葉心語的手,雪狐讓他正視自己,“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雪狐很是擔心。

  “沒有。”葉心語淡淡地說。

  雪狐不喜歡他這個樣子,他那冷漠的表情把自己與他的距離拉得好遠。

  近在咫尺,心在天邊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我想見見雲銘。”葉心語不想擔心下去。

  “好!”雖然不願意,但是雪狐仍然答應了。

  有人叩開了紫杉宮的大門,是那個傳說中淡薄名利的二皇子。

  心語破陣

  二皇子住的地方叫驀然宮,宮內遍佈機關,這是二皇子的愛好。二皇子本有許多手下,很多僕人,但是,不是今天傷了,就是明天死了,完整地活著的,為數不多,也是因為他布的機關、迷陣。

  雪狐奇怪與別人一向不親的二皇子怎麼會來他這,難道也是因為騰龍之印?只是猜測罷了。

  二皇子叫莫閑,但他自己則認為這日子過得很閑。二皇子的怪癖不止於他愛布機關、迷陣,還再於他愛機關、迷陣勝過美女,他說他的皇妃一定要是可以破解他宮內機關之人,否則有一天不懂機關、迷陣的皇妃掉入他所設的機關、迷陣中傷亡,那可就笑掉外面人的大牙了。

  莫閑說話很直接,開門見山,“我那裡多了一個客人,他說他要找葉心語。”

  是雲銘!不知為什麼,葉心語覺得那人定是天子無疑。

  “原來,你就是葉心語!”莫閑多看了葉心語一眼。

  “我可以讓你去接他,不過,只有你一人可以進入。”莫閑好似家常地說著。

  “二哥!”雪狐很擔心。

  “我保證他們不死。”莫閑對雪狐說著。

  雪狐知道這是他二哥的最大讓步。有他的承諾,他起碼不用擔心葉心語的生命安全。

  “心語,我二哥的宮中不同一般,你要小心。”

  葉心語回給雪狐一個安心的微笑,要他不要太過擔心。

  於是,莫閑領著葉心語進入了驀然宮,在幾個曲折過後,他讓葉心語看見了天子,而後緩緩地走開了。

  遠遠地,葉心語就看見天子在一個地方轉悠,但始終是在原地,明明前後有路,左右有門,但天子就是走不過去,葉心語知道這個陣仗不好過。

  小心翼翼地,葉心語走著,剛剛踏出幾步,眼前的精緻就轉了。

  宛如進入了一個浩瀚的林子,無窮無盡。只見得綠綠茵茵,無所謂入,也無所謂出。看似美麗的地方,卻充滿了危機。葉心語未敢挪動腳步,他只記得天子就在他徑直而走的方向。這時,有彩鳳飛來,那種奇異而美麗的鳥,只有在錦繡上有,只有在傳說中才存在,此時,居然活生生地呈現在自己的眼前。彩鳳婉轉地唱起歌來,那聲音絕妙地不像這個世界上存在的,是一種無法比擬的境界。彩鳳忽然來到葉心語的腳邊,蹭了蹭葉心語的腳,似乎在示意友好。葉心語卻紋絲不動。這個空間的一切都是虛幻的。動一下都可能改變太多,而且,現在的目的是救天子,所以以不變應萬變是最好的。

  彩鳳發覺那人並不理會自己,騰然非起,而後撲騰的翅膀幻化出神奇,將浩瀚的森林變成了茫茫的大海,葉心語身處在水中央。

  葉心語閉上眼冥想破解之道。而後,再睜開眼,毫不猶豫地向前走去,向著天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似乎走了很久,但葉心語沒有停歇,他堅信自己沒有錯,於是,他繼續走著。

  終見大海蒸發,眼前的景致變了回來。

  “吔!”一旁暗觀的莫閑發出饒有意味的一聲。

  茫然無措的天子一回身,赫然發現葉心語近在咫尺,便要奔過去,然而——

  來不及阻止,葉心語一個躍起,為天子擋下危機。

  好險!天子感覺到利劍擦身而過。

  “心語!心語!你全然好啦!”天子乍見思念的人很是開心。

  葉心語卻知此地兇險,多呆一秒也許就很產生變數,於是,他微笑地對著天子說:“我們回去吧!雪狐還在等我。”

  聽葉心語提起雪狐,天子就不高興了。

  “不走嗎?”葉心語看天子呆在原地。

  “切!”天子雖不樂意,但他更不願呆在這裡。

  捉起天子的手,葉心語觀察著四周。天子開心到無法言語。

  葉心語攜天子向來時的方向行進,忽然二人腳下一片空茫。天子有些驚駭!

  “雲銘,你怕嗎?”葉心語的問話很是溫柔。

  “怕,但是有你在我的身邊,所以我會變得不怕!”天子挺起胸膛。

  葉心語就是喜歡天子的這種坦白,不欺騙自己,不欺騙別人。

  緊握的手,火熱了二人的心,彼此的心,坦誠的心,比任何時候都明亮、無懼。

  縱然前途無路,但同心協力,為嘗不能開拓。縱然艱難險阻,只求共同進退,同聲同息。

  路越走越寬廣,腳下也不再茫然。

  啪、啪、啪——

  莫閑從一旁走出,為二人鼓掌。

  從驀然宮出來,雪狐早已等在門外,看見葉心語緊張地上前打量了個仔仔細細,惹得一旁天子又不爽了一陣。

  葉心語看著他倆小孩心性地鬥嘴,不覺也開心了許多。

  “雲銘!”輕聲地呼喚。

  轉過頭來,是葉心語的手,“果然,著涼了!”

  “雪狐,讓雲銘更衣,而後讓人熬點藥好嗎?雲銘著涼了。”

  依依不捨地,天子放開葉心語的手,去沐浴了。

  “你快點啦,拖拖拉拉的,還有,別傳染給心語。”

  雪狐總是能夠輕易挑起天子的怒火,不過這次他說的,天子只是朝他努努嘴,乖乖地去了。

  葉心語安心地看著天子消失在拐角處。

  果然,自己支撐不了了。葉心語一陣苦笑。

  “雪狐,又要麻煩你了。”說完,葉心語閉上眼安心地倒在了雪狐的懷中。

  雪狐望著突然倒下的葉心語,只是習慣地扶住,而後——

  “心語!心語!心語你怎麼了?”

  探得葉心語的脈搏,雪狐的臉色乍變。

  抱起葉心語,雪狐走進驀然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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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藥1

  抱著葉心語的雪狐立于莫閑的屋外。

  “進來吧!冷白!”莫閑的聲音不高不低,讓人聽不出情緒。

  “二哥,我的來意相信你應該明白的。”雪狐的言語間與其說這親情的味道,不如說是談判。

  “哦——”莫閑不明所以地支吾了一聲。

  “我想救我手中之人。”雪狐不繞彎子。

  “你倒直接。我若說不,那反而顯得我矯情了。”

  雪狐的眼中多了份欣喜的顏色,可莫閑馬上又冷冷地說——

  “他有什麼值得我救之處?”

  雪狐知他有意為難,故意拖延,便言道:“第一,他是騰龍之印的主人,所以他不能有事。第二,解鈴還須系鈴人,他之所以這樣,相信二哥不會說與自己無關吧!第三,他是我看中的人,所以他不能死。這樣的理由——”

  “夠嗎?”雪狐為莫閑的不作為而生氣了。

  “喲,真難得!他如此的好,為兄的倒是小瞧了他。”莫閑雖這麼說,卻仍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

  “二哥,你救或是不救?”雪狐沒時間在這同他閒磕牙。

  “救自然是要救的。但還需一人的幫忙,這說到底也是你,我的好兄弟的錯。”莫閑終於正了正身子。

  雪狐不解,不爽地回了句:“關我何事?”

  “你若不私自帶元祭司施法,怎會搞得現在如此麻煩呢!”

  糟了!元祭司呢?雪狐有不好的預感。

  “你擔心元祭司嗎?我的好弟弟。你不用擔心,我已為他選擇了一個很適合的地方。”

  呸!鬼才相信!八成又拿人做實驗了!

  看著雪狐陰晴變化的臉,莫閑虛偽而含蓄地笑著:“看樣子,冷白,你是不太信任我哦!”

  “你說完了嘛!說完了就快點救人。”雪狐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

  良才固然重要,但眼前之人尤為珍貴,他是自己找尋的寶,怎會讓他如流星稍縱即逝呢!

  “你知道法術只可施展一次,第二次就無用了!”莫閑並不急切,平常地說著。

  “我知道你有他法。”雪狐冷冷地說。

  “哎!真沒意思,你總是這麼欠缺幽默感,讓人提不起精神。救他嘛也不難,只是為難救他的人了。”莫閑的笑參雜著隱晦的暗示。

  “那是怎樣?”

  湊近雪狐,莫閑曖昧地吐著氣:“救他的人會連同他的人一併救治。”

  雪狐瞪大雙眼,不明地看著莫閑。

  “你那是什麼表情,難道元祭司沒有同你說嗎?”莫閑調侃著。

  “擁有他,讓他在我的身邊,不是嗎?”

  “是呀!難道我們所理解的擁有有歧義?”莫閑意味深長地問。

  “那你所謂的擁有是什麼?”雪狐問著,他總覺得其中有什麼誤解。

  湊近雪狐的身邊,莫閑邪魅地笑著說:“擁有難道不是佔有嗎?!”

  “難道——”豁然,雪狐明白過來。

  難以置信,雪狐從沒朝那個方面想過,然而,莫閑卻可以提醒他,“去吧,從身體上得到他,直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呢喃的話,宛若咒語,將雪狐定在原地。

  抉擇呀!我的好弟弟,就看你的選擇了。

  雪狐不想這樣,他認為他所擁有的人,不但要得到他的人,更要得到他的心,但是,現在他猶豫了。

  看雪狐猶豫不決,莫閑又言道:“機會可是稍縱即逝的。難道你願意看見別人佔有他?”

  雪狐聞言渾身一震。

  不!除了我,別人休想得到他!

  “好!”雪狐同意了莫閑的提議。

  “這樣才是最好的決定呀!我的好弟弟!”莫閑似開心地說。

  把葉心語輕輕地放在床上,而後,雪狐輕拉開他的衣襟,指沿著衣邊下滑,輕易地,挑開了腰帶,葉心語光潔的胸膛露了出來。

  “你打算參觀嗎?”

  “喲!保護欲很強嗎!放心,我對他可無過分之念!”莫閑只是嘻嘻笑著。

  “你就打算這樣佔有他?在我看來,他現在與他靠的那個枕頭沒什麼兩樣。”

  雪狐不喜地挑眉。

  “讓一讓。”莫閑把雪狐擠兌到了一邊。

  唰——嘩——

  葉心語的上衣整個被扒了下來,上體完全地暴露在人前。

  “你——”雪狐氣。

  但見莫閑手觸摸葉心語的後背,四下探索著,像是在找什麼,不一會兒,見得莫閑手中多一根極細的針,宛如髮絲的針。

  “這是……”雪狐不解。

  “他要醒了。等他醒了,就需要你了。”莫閑放下葉心語,而後走了。

  雪狐坐在葉心語的身邊等待著。

  知道雪狐會救自己,所以,醒來的時候,看見雪狐坐在自己的身邊,葉心語不意外。

  熱!葉心語在醒來不久這樣感覺著。

  解藥2

  而後越來越熱,身體中有一種莫名的悸動,好似要蹦出體外,葉心語極力地壓制著。

  雪狐見他臉上暈起了紅潮,知道了,莫閑為什麼那樣說。

  “心語!”叫喚著,雪狐竟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雪狐!”饒是神志再不清楚,葉心語也知道自己怎麼了。

  “你快走!”葉心語想在自己崩潰之前,保持自己原來給人的印象。

  “心語!”手忍不住,觸摸了面前的人。

  涼涼的感覺,很舒服,可是,葉心語知道那是解藥也是毒藥。

  “心語!”雪狐不想忍耐。

  葉心語還想說什麼,可是唇卻被堵住了,被雪狐的唇堵住了。

  啪——

  狠狠地一巴掌,葉心語想讓雙方都清醒一下。

  可是,雪狐的雙眼已經染上了情欲,掙脫不開了。

  身體的渴望與意識的反抗對抗著,葉心語無奈卻又希望著。

  床,因二人的糾纏變得淩亂。

  被藥物控制的身體,被藥物侵蝕的思緒,漸漸地都要脫離葉心語的掌握了。

  內力為恢復的葉心語不是雪狐的對手,只能在他的身下做無謂的掙扎。

  嗯——

  一聲輕吟出齒,只因欲望之源被人突如其來的包掌了。

  “你……”葉心語屈起一條腿。

  而後,來不及說什麼,一陣電流通遍全身,胸前的蓓蕾立起了。

  極力推搡著壓伏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可是手卻被人用衣服系在了床頭。

  “雪狐,別讓我恨你!”很不容易地,葉心語從牙齒中擠出字來。

  “恨,不如愛來得好!”雪狐這樣說著。

  葉心語瞪大了眼睛,想要再深入地思考,可是,身體快感淹沒了那一絲思考的思緒。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舔。

  很美味!不管是官感還是觸感!身下的人都是極品!雪狐很滿意葉心語的身體還有他帶給這副身體的反應。

  粗暴地,雪狐扯下了葉心語的褲子,讓葉心語的一切都坦然在自己的面前。

  葉心語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雪狐得意地笑了。

  撫過葉心語的頭,而後狠狠地吻下去,完全地啃噬著。舌靈活地敲開了葉心語的貝齒,長驅直入。

  狠狠地一咬,血從唇角上滲出。

  “心語!你就那麼討厭我嗎?”擦擦唇邊的血漬。

  葉心語閉著的眼未曾睜開,沉默代替了回答。

  雪狐有一絲的無奈,於是,選擇了不予繼續,低下頭,開始吻葉心語突出的蓓蕾。

  一遍一遍地舔著,宛若初生的嬰兒吸允著母親的乳頭。

  蓓蕾的顏色越發的深沉,這樣雪狐心情大好。

  完全地將蓓蕾含在嘴中,而後齒貝輕咬著,又或是舌舔著。不時地發出孳孳地很情欲的聲音。

  在葉心語的耳中聽來,這完全就是惡饜。

  突地,雪狐拉扯開葉心語兩條修長的腿。

  聽說男人的第一次也會落紅,不知道真的假的,不過在雪狐看來,那只是技術不好的關係。

  想讓身下的人享受到完全的極致快感,所以,雪狐吻上了葉心語的欲望。

  忍受不了地,想併攏雙腿,可是,雪狐卻將他撐開得更大。

  從欲望的根部向上逐漸地遊移地舔舐著,這樣超過的感覺,讓葉心語渾身一次次地戰慄。

  雪狐知道葉心語在忍耐著,因為他始終沒有發出聲音。

  壞壞地,雪狐知道這具身體終將臣服於自己。

  不懷好意地笑著將一根手指插進了葉心語的後穴。

  馬上地,手指被緊緊地吸住了,葉心語在此時睜開了雙眼。

  雪狐的手指不斷地進出,卻仍然覺得葉心語的後穴太過緊致。分神四下搜索,赫然發現床頭的一瓶水。

  他雖然討厭,卻也有可取之處!雪狐感激起莫閑的多餘。

  指沾染著水,而後再一次地進入葉心語的身體中,果然,反復幾次,甬道變得柔潤了,手指也可以前進地多一點。

  一邊舔舐著欲望,一邊拓寬著甬道,在雙重的刺激下,雪狐知道身下之人自製的極限即將崩潰。

  理智離自己越來越遠了,欲望的高昂如洪水般襲來,又如颶風般席捲了整個身體。

  最潛在的欲被徹底地開發蘇醒了,灼熱的昂揚不理會主人地恣意挺立在他人的眼前,顏色逐漸地被渲染。

  指越行越暢,不肖一會已經被完全地接受了。於是他停止了前進,改而探索。

  未開發的身體,最是令人好奇。指在體內肆動著。

  忽然,身下的人兒略微地彈跳了一下。

  雪狐知道他找到了葉心語的敏感之處。

  就像找到了珍寶,雪狐不斷地觸動著那脆弱而敏感的禁地,而後,悄悄地退卻,再然後,用自己早已昂揚地灼熱抵住了那炙熱而大敞的後穴。

  一個縱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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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藥3

  發出聲音的不只有葉心語,還有雪狐。

  炙熱而激烈的闖入,讓葉心語難奈地頭後仰,身體的順從讓他感到極度的羞恥。在發出聲音的同時,淚也悄悄地滑落了。

  忽然感受到身體的重量,發現體內他人的灼熱沒有動作,奇怪地,葉心語抬起頭看著。竟發現雪狐似睡著了的趴在自己的身上。

  渾身的燥熱讓葉心語急於舒解,欲望之源被壓抑了,心中像有千萬螞蟻在爬動,忍不住的顫動,手腳被限制了,更是無從提起舒緩。

  尷尬地,冷傲探出腦袋,勉強地向葉心雨笑了笑,而後解開縛在手上的繩子。

  很不想問,但還是問了出來,“你還好吧?”

  不想回答,也恥于回答,葉心語選擇了緘口。

  想將雪狐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但是身體的無力只讓二人身體連接的地方發出了孳孳的聲音,這讓本就紅了臉的葉心語很想找個地洞鑽了,或是找面牆撞上去暈了算了。

  冷傲尷尬地背過身去,這種情況還真是說不出來的詭異。

  做還是不做,這讓冷傲著實猶豫了好一會兒,終於,他還是轉過身去。

  將雪狐從葉心語的身上挪走,連同他進入葉心語體內的灼熱。

  葉心語試著爬起身,結果只是翻過身去,改仰躺為趴著。四肢發不出力量,男性的象徵依然直立著,細密的汗從稀疏到幾乎看不見的毛髮中滲透出來。

  “現在該怎麼辦?”冷傲讓葉心語自己決定。

  最後殘存的理智讓葉心語想起在這個地方他唯一可以相信的人——釋雲銘。

  “雲銘!雲銘!”葉心語低低地喚著。

  冷傲清楚人在危急的時候只會想到他最信任的人,那人在他心中的分量讓旁人清楚地明白了自己所想超越的對手是誰。

  為葉心語整理好衣衫,將他扛在肩上,冷傲飛上了屋頂。

  在暗處,躲藏的莫閒步出,看不出真意地笑著。

  我的好弟弟,為兄為你創造了如此好的機會,你卻失之交臂,可惜呀!可惜!

  轉過身去,拐了彎,莫閑隱匿在花園深處。

  沐浴後天子有些頭暈,但他仍然堅持吃了些東西,不是因為自己的身體,而是他認為雪狐的東西不吃白不吃,不必替他節約。所以,他很不客氣的塞了許多美味在肚子裡面,而後旁若無人地晃回房間,打算休息,他不打算把病痛轉給旁人,尤其是葉心語。

  他的房間很偏,很旮旯角落的,不過,天子卻不在意,正好,安靜!

  踱入房間的天子就要睡下,卻覺床上被子早已鋪好,最奇怪地是,還微微隆起。

  天子的頭實在昏沉得很,所以也不細想,拉開被角就上去了。

  感受到另一個人的體溫,讓天子明白過來,剛剛不是自己多想了,而是床上真的有別人。

  想來雪狐不會那麼好心,給自己安排什麼特殊服務的,所以天子打算看個真切。

  有一雙手觸摸到自己,天子感覺身體的細胞都顫慄起來。

  “嗯……”

  是一聲輕吟地誘惑的囈語。

  不行了!到底是誰?難道是在惡作劇?還是……

  天子猜不到。

  那人趴在自己的身上,天子雙手一個用力,讓他與自己分開足夠的距離。

  赫然,是驚喜,是詫異,“心語!怎麼是你?”

  葉心語此時已經完全被藥物所控制,情欲迷蒙了他的雙眼,他不想說,只想讓自己解脫,脫離這無盡的欲海。

  發覺面前的人臉上不自然的紅暈,天子很是擔心,“心語,你怎麼了?”

  葉心語不語,高傲的自尊不允許他開口乞求。

  立起身將葉心語安置好,天子才遲鈍地發現:心語居然沒有穿衣服!

  撲通、撲通、撲通——

  心劇烈地跳動了起來,天子無法抑制那無名的心之躁動。

  “嗯……”

  是痛苦難耐的呻吟,更是對天子的誘惑鳴聲。

  手似無力地抓向天子的手臂,葉心語始終沒有開口乞求。

  若是情場老手,在這時,此地,面對自己心儀之人定會奮不顧身、義不容辭地以身相救。但天子雖曾夢見此景,可畢竟現實與夢境是由相當距離的。在該不該,行不行之間徘徊,天子內心那個掙扎呀!

  想了又想,猶豫了再猶豫,天子低下頭對葉心語道:“我會負責到底的!”

  吻上了久違的唇,是炙熱的。

  解藥4

  雖然技術上有些生澀,但是憑著一本《龍陽十八式》的學習,天子還是有些悟性的,加之又不是笨蛋,水到渠成,成功也是早晚的問題。

  不是天子想占葉美人的便宜,其實他本來也很想占美人的便宜,只不過現在天時、地利、人和了,正遂了心願。

  吻上美人凹凸的鎖骨,淺淺地留下吻痕。

  其實不知道怎樣的吻才會讓對方舒服,所以天子儘量地輕柔,不過葉美人的皮膚保養的鍛煉的不是普通的好,摸上去光滑還富有彈性,手感真叫妙!真想每天都這麼摸一摸,那該多麼的幸福呀!

  天子不知道他這樣緩慢地行徑對葉心語來說是一種折磨,天子的指劃過葉心語的每一處,都如在葉心語的心火上澆油。

  唇慢慢下移,在葉心語的小腹上畫著圈圈,葉心語挺立的欲望尖端白色透明的蜜汁開始不斷外流著,大腿因為身體急於舒解向著天子的身上蹭。

  天子邊吻著葉心語的身體,邊快速地脫去了衣褲。

  天子的身體也在不斷地升溫,變得火熱。

  掰開葉心語的大腿,讓他的私門完全地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好像是要潤滑,似乎是用手。看,天子還是個不錯的學生吧,看過的知識都有記住。

  用一根手指觸及私門,只是輕輕地啟叩,都全然地被吸附進去了。想抽離,私門卻是依依不捨。

  再加一根手指,葉心語的身體開始明顯地動作了。頭輕輕地左右搖擺,手死死糾結著床單,雙腿想併攏,又想緩解這酥氧的感覺,一下沒一下地無力地蹬著。

  應該差不多了吧,天子抽出了手指,把自己早以昂揚的欲望塞進了葉心語的私門。

  馬上地,欲望被包裹了。為了更方便地深入,天子將葉心語的雙腿大大地打開,而後重重地一頂。

  “啊——”

  葉心語的理智早已被藥物控制,所以呻吟聲也恣意放縱起來。

  像是得到了邀請,天子想完全地擁有這具美味的身體。

  緊致的甬道,卻帶著潤澤的滑,給予被包圍的欲望完全的食糧。

  “嗯……啊……嗯……”

  隨著身體上方人的動作,葉心語也跟著動作起來。

  越是深入,越更想深入,這就像明知道那是致命的誘惑,卻心甘情願付出一樣。

  越是入裡,越是緊窒,卻越是美妙。

  賁張的欲望撤去偽裝的外衣,在甬道中脹大著,宣示著他的獨佔與侵略。

  到了最裡了,就快到極致了,甬道即將將欲望全部包裹。

  將葉心語的一條腿架在肩膀上,天子更為房地加快抽插。

  “嗯……嗯……嗯……”

  滋滋的聲音是二人連接的地方摩擦發出的聲音。

  “嗯……啊……嗯……”

  越見大力的呻吟,是體內的欲望即將完全賁發的前奏。

  “啊……啊……啊……”

  天子的雙眼被情欲迷上了朦朧的紗,只想到達快樂的極限,忘卻了力的掌控。

  “啊……啊……啊……“

  抽插越見快速,而後——

  “啊——”

  一股熱流噴灑在甬道的最深處。

  葉心語的身弓了起來,而後癱軟下。

  天子則將葉心語的私處完全緊貼於自己的私處。

  釋放的不止有天子,還有葉心語。

  起伏的胸膛,代表二人都已付出。

  抽離那炙熱的甬道,帶出一股粘稠,參合著血白。

  天子並為在意這許多。

  他輕輕撥開因濕漉而服貼於額前的葉心語的發,而後輕輕一吻。

  這時的葉心語,眼中蒙著水氣,紅極的唇格外地誘人,忍不住地,天子吻了上去。

  讓我再放縱一下吧!

  葉心語的身體像是回應般地,挺立的欲望頂著天子的身體,這讓天子有了理由與藉口。

  兩人的私密交融著,揉合著先前愛液,不斷地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

  只是單純的肌膚摩擦遠遠不能滿足二人的欲望,天子的灼熱脹了,想要釋放的欲望越發地高昂了。

  將身下的人兒,翻轉過去,腰高高地提起,大大地掰開兩片臀瓣,就著先前的潤滑,天子毫不猶豫地長驅直入了。

  “嗯、啊——”

  還是不適,即使甬道早已潤澤。

  雙手撫著葉心語的腰,天子毫不猶豫大力地抽插起來。

  汩汩——汩汩——

  因為抽插發出了聲音,先前噴灑在甬道裡面的愛液,也因為這抽插而溢出,沿著腿壁緩緩地流著,看上去極具情色。

  已經不能再深入了,天子就著體位,讓深入的欲望緩緩摸索,引起葉心語一陣又一陣的呻吟。

  “嗯……嗯、啊……嗯……”

  爽!從沒有這麼身心舒爽過!天子深刻地感覺到。

  越加大力的抽插,一陣強過一陣。

  滿天飛舞的汗珠,恣意放縱的高亢,炙熱噴發的熱流,高潮來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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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體貼的人

  哈、哈、哈——

  房間裡面除了情欲的味道,就剩下這激情過後的喘息聲了。

  欲望還埋藏在身下人兒的身體中,不願抽離。

  趴在葉心語的身上,天子想著:真的好舒服哦!

  良久,良久,葉心語的藥效完全過了,所以,他動了。

  天子將屬於自己的東西抽離,而後有紅白的液體流了出來。

  “心語!你受傷了!”天子赫然察覺。

  葉心語的身子震了一下,沒了動靜。

  “心語!心語?!”試探地,天子喚著。

  而後,見葉心語仍舊沒有動靜,天子主動地將葉心語翻過身來。

  捉住擋住雙眼的手,天子擔心地問著:“心語,你怎麼了?”

  葉心語閉著雙眼,不言不語。

  “對不起!對不起!”天子這時除了想到這個詞,腦中一片空白。

  終於開口了,葉心語卻說著:“我沒有怪你!只是……”

  對於自己的放浪,葉心語始終無法釋懷。

  抬起手,撫上天子的額頭,葉心語開口道:“你的熱退了,太好了!”

  哦!真的吔!原來做這事,還有這樣的好處!天子又開始思想不良了。

  啪——

  有人一腳踹開了門。

  “好了沒?”冷傲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因為他在外面把風把得好無聊哦!

  赤裸的二人就這樣大剌剌地呈現在他人的面前。

  尷尬呀!三人都很尷尬!一時間,誰都沒有動作。

  無聲地,轉身,走出門檻,關上門。冷傲決定下次要是還碰上的話,一定要斯文地先敲門。

  葉心語的臉皮薄得很,他只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天子則是後知後覺,傻愣愣地對著門和葉心語來回看著。

  “咕嚕——”天子的肚子叫了。

  果然,劇烈的運動是很耗體力的。

  “你餓了,那你去吃飯吧!”葉心語正愁沒轍呢!

  “我們……我們還是先去洗個澡吧!”粘膩的感覺實在不好。

  葉心語同意地點點頭。

  說著就要起身,天子卻說著:“等一下!”而後,套個長衫出去了。

  不一會兒,天子又進來了,葉心語不明所以地看著他,不知他在做什麼。

  抱起葉心語還虛弱的身體,天子提氣,一路朝向浴池。

  果然是皇宮,浴室的一切隨時都保持著主人在的時候得樣子。

  溫熱的水,為二人渲染了別樣的氛圍。

  雖然有些累,但洗澡尚能自理,只是天子留于體內的東西,葉心語著實感到為難。

  天子看著葉心語,見他的眉不曾舒展,心中又開始不安。

  “心語!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是有地方不舒服,但不舒服的地方,葉心語是撞牆也不會告訴天子的。

  “沒有,你背過身去,你看著我,我無法好好洗澡。”

  呆呆地,天子聽話地背過身去。

  又難免擔心地,天子悄悄地轉過頭,發現了葉心語的不適。

  “那個……心語!其實,我可以幫忙的。”

  聞言,葉心語更是羞愧到極點,扭頭就要上浴台。

  快速地,天子拉下葉心語,把他摟在懷中。

  “心語,閉上眼睛。”天子這樣說。

  葉心語覺得自己定是中了咒了,竟然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手指帶著溫熱的水通往葉心語的甬道,擴張的地方讓不屬於他的東西流了出來,溶入水中,緩緩地,訴說著前一刻,發生在這具身體上的激情。

  死死地咬住唇,葉心語的理智又回來了。

  “你覺得怎樣?”天子不知道是否已經完全地清理了,所以理所當然地問。

  羞于啟齒,葉心語感覺體內還殘存著些。

  又在甬道中來回了幾下,天子又問著:“現在如何?”

  葉心語點點頭。

  洗浴好的二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那裡床鋪已煥然一新了。

  安置好葉心語,天子覺得葉心語的肚子也一定餓了,還有渴了。於是,他打算去廚房弄點好吃的。

  走過門邊,葉心語清楚地聽見天子與冷傲的對話。

  “謝謝你幫我換床單。”

  “藥,你給他上了沒?”

  “糟了,我忘了!”

  折回頭的天子,見葉心語瞪著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就心虛起來。

  “那個,心語!我幫你上藥,不然身體會很不舒服。”

  無言地,出乎意料地,葉心語閉上了眼,默默同意了。

  遠帆起

  天子笨手笨腳地為葉心語上藥,因為是新手,所以他的指總是在葉心語的敏感帶若有似無地摩挲,引起葉心語生理上的一陣陣痛苦。

  天子知道自己手笨所以相當不好意思地做著,既怕葉心語不高興又怕葉心語的傷好得慢了。

  難道以後這方面也要加強一下,可是,心語把自己都養壞了,萬一找不到比心語更美的人,又或者心語以後不願意,那自己該怎麼辦呢?天子苦惱著。

  “可以了!”葉心語實在忍不住出了聲。

  “哦!”天子呆呆地應了聲,抽出了手指。

  看了眼葉心語安然的容顏,天子決定好好地補補他失去的體力還有葉心語的身體。

  心情宛若春風中自由飛翔的小鳥,天子吹著口哨,拉著站在門邊的冷傲,來了句:“吃飯去!”

  冷傲愣了下,跟上了天子的腳步,肚子確實餓了。

  冷傲始終在琢磨一個問題:男人真的能從男人身上得到快感嗎?

  把葉心語當作病人,天子堅持用喂的,讓葉心語吃下這頓飯。可是,冷傲在一旁看著,說什麼葉心語都吃不下去。

  “其實,他可以自己吃吧!”冷傲忍不住地開口。

  要你多嘴!美人都沒說什麼!因為冷傲的雞婆,天子狠狠白了他一眼,可惜,氣勢不足,沒嚇倒對方。

  “是呀!”葉心語連忙介面。

  不情不願地,天子把碗和筷子遞到了葉心語的手中。

  “哼!你,跟我出來!”天子要同冷傲算帳。

  冷傲反正也不怕他,遂跟他出了屋。

  “拜託,你可不可以少說點。要不,我和心語都在的時候,麻煩你自動消失好嗎?”天子單刀直入,說得再明白不過了。

  “為什麼?”冷傲此時的表情看起來好無辜哦!

  豬呀!不管拉到哪裡他都是頭豬!這不是明擺著的事,還要解釋什麼!天子鄙視著冷傲。

  冷傲見天子不拿正眼看他,雖不知道他完全的意思,也知因為葉心語的關係。

  “喂,你知道,你為什麼能佔便宜占得這麼成功嗎?”冷傲不能白當這個好人。

  “為什麼?”天子不知道。

  “因為我!我可是你的貴人!”冷傲不是自吹呀!

  “哦!”天子倒是好奇了。

  冷傲從頭說起,把自己知道的大概原原本本地道來。

  末了,他看向天子,“你該怎麼謝我?”

  “切!我又沒求你!”天子耍起無賴來!

  說完,就朝屋裡走去。

  冷傲望著屋裡,好笑著,“我的情豈會是你一聲謝就還完的!”

  不過冷傲的想法,天子自是不知罷了。

  踱步進屋,看見葉心語已經將飯菜吃完,天子正體貼地為他擦拭唇角。

  咳、咳、咳——

  這個死小子怎麼這麼肉麻,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呀!

  見有人進來,葉心語又不好意思起來,推開了天子的手。天子則不滿地朝冷傲直瞪眼。

  “你們以後有什麼打算?”

  葉心語正要開口,但聽外面一陣亂哄哄的聲音。

  冷傲笑笑:“大概是在找你吧!”

  天子本來就不爽了,還有人在這時候搗亂,他一個起身,走了出去。

  但見人來人往的在院子裡走來跑去,各個廂房、廚房包括茅房都搜了個遍,天子奇怪為什麼沒人來搜他這。

  “死狐狸!”

  音量雖小,但仍被雪狐聽到了。

  “你在這幹嘛?”雪狐其實不願搭理他。

  “我剛舒服一下,你們就在這吵吵嚷嚷的,還讓不讓人舒坦。”這話,天子說來理直氣壯。

  雪狐眯起眼,你以為你是誰呀!

  “要不是看在心語的面子上,你能住在這?”雪狐其實看他很不順眼。

  提起心語,天子就有氣,這傢伙竟想霸王硬上弓,強暴心語,要不是人在矮簷下,非揍扁了他不可!忍住!

  “你以為我願意看見你!要不是心語在這,我還懶得進來呢!”

  “好!那你今天就滾!”雪狐現在很不爽。

  “走就走!切!我還稀罕不成!”甩了甩袖子,天子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雪狐猜中一萬,可就是漏了天子這個萬一。他以為天子若得了葉心語定會向自己炫耀,他以為天子沒有能力搶走葉心語,他算得沒錯,但他漏算了一樣——天子的運氣。

  其實,雪狐若是細心一點就會發現破綻,天子因為沐浴不久,所以頭髮還濕漉著,沒有完全的幹,僅憑這一點,天子起碼可算得上有嫌疑,可是,往往一個人在氣頭上,判斷難免會失了準頭,會忽略了一些最重要的東西。

  天子回了屋。冷傲知道他們暫時很安全。

  “你這回倒變聰明了。”

  哼!天子冷哼了一下,切!誰會告訴狐狸心語的下落。

  其實是冷傲錯估了天子的智慧,天子只是單純地珍惜著他的寶。

  言歸正傳,眾人繼續著被打斷的話題。

  “我想我們不能呆在這了,最好離開。”葉心語說著。

  一聽說要離開,天子舉雙手贊成,但是說得輕巧,怕是出得了皇門,出不了皇城。

  “我來想辦法。”冷傲突然說著。

  “你真的有辦法?”不是天子他不相信啦,實在是這個工作實在難度太高!

  “放心吧!”冷傲故作神秘,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

  “那就拜託了!”葉心語不多言不多問,向著冷傲微微點頭。

  冷傲對著天子的疑惑的眼,只是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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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聲

  寬廣的河面上有一頁小舟,悠閒地泛著。

  “喂!都一個時辰了,你一條魚也沒掉上來!”天子不是在譏笑某人哦!事實確實如此。

  拉起漁鉤,居然是直的。

  天子豁然,難怪!

  “我這是寧在直中取,不向取中求呀!”冷傲坐於船頭這樣說著。

  鬼才相信呢!

  “你若是怕你的技術太差,就直說,不用找這麼個藉口。不用太自卑,人都有自己不擅長的事,我明白的。”意味深長地,天子拍了拍冷傲的肩。

  坐在旁邊的葉心語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冷傲不願搭理地只是撣了撣自己的肩頭。

  忽然地,冷傲的魚竿動了。

  不會吧!還真的有魚?!不敢相信呀,天子瞪大了眼睛。

  葉心語也好奇地湊了過來。

  好沉!提起魚竿,冷傲有這樣的感覺。

  忍不住地,天子也去握魚竿。

  “真的上鉤了!”

  用力地向天上一拋,一條金燦燦地大魚上來了。

  撲騰、撲騰——

  魚在船板上撲騰個不停。

  好耀眼哦!通體的金黃,天子琢磨著是賣了好,還是煮了它。

  葉心語從船艙中拿來了木桶,將此魚單獨裝了起來。

  艄公也好奇地湊了過來,一見此魚大驚。

  “老朽,真的沒眼花吧!此生見得此魚也不枉了。”

  其他三人不解。艄公說起了個傳奇的故事,原來此魚叫龍可釣,顧名思義就是君王可以釣到平頭百姓是決計不能讓他上鉤的。因為他只願上皇帝的鉤,即使那鉤是直的,所以龍可釣又叫直中取。

  哦——

  饒有趣味地一聲長噓後,大家都看著冷傲。

  “你們看著我幹嘛!都說是傳說了!可信度太低!再說皇帝能有我這樣的嘛!放著正事不做,遊山玩水。”冷傲擺道理。

  那可不一定哦!我也是皇帝,不也一樣笑遊人間嘛!天子在心裡這麼嘀咕著。

  “那這魚怎麼處置呢?”冷傲頓時為難起來。

  天子望著葉心語。

  “放了吧!”葉心語道。

  艄公道著公子善心,也說著龍可釣非凡物不可殺。

  冷傲沒意見,天子更是點頭如搗蒜。

  葉心語將龍可釣從桶中撈起來,嘴裡說著:“你好好生活吧!但願平安一生。”

  撲通——

  龍可釣會到了水中,悠哉遊哉起來,紮了個猛子,它又浮了上來。嘴裡含了顆珠子。

  葉心語把手伸了過去,龍可釣把珠子吐在了葉心語的手中。

  珠子璀璨奪目,光滑無暇。

  “你把它吞下去,他可渡你一次死劫,保你一生平安。”龍可釣居然開口說話了。

  船上的人皆震驚了,都傻愣在原地。

  天子因訝異而張大的嘴巴,突然地被塞入了異物。

  “吞下去!”

  天子想也不想地照著做了。

  再然後,天子才反應過來,“心語!你……”

  “其實,誰吃了都一樣!”葉心語微笑著說。

  “果然,你是這世上最善良之人呀!”龍可釣不無感慨地說。

  “不用你說,我也曉得。”天子知道葉心語對他最好了。

  擺了擺尾巴,龍可釣遠去了。

  看向一旁的冷傲,葉心語說著:“若是還有一顆,我會給你。”

  聽在心裡,冷傲心中一陣激蕩。

  “心語!南白國的皇都到了!”

  於是,三人望向他們即將踏上的這片土地。

  ————————————《無聊天子之鍾情》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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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無聊天子》第二卷《無聊天子之戲游》將全面登陸,希望稀飯本文的朋友繼續關注和收藏!!!

  所謂愛

  *這裡因為在別站連載時看見親們的留言,而寫下了想說的話,只是想到什麼就寫到什麼。*^^*

  在我的眼中,愛有很多的定義,父母對孩子的關愛,後輩對前輩的崇敬之愛,兄弟之間血脈之親,還有很多,在這裡我只說男女之間的情愛,當然男男、女女之間這種愛也是存在的。

  愛,其實很多人對他的看法很簡單也很複雜,得到也是如此,也許他看似渺渺實則唾手可及,因為就在身邊,就在眼前,只是你漠視了他,或者忽視了他。某一天,你在冷靜的思考中,或是茫然的回首的刹那,你又得到了他,你會覺得那麼不易,而又那麼甜蜜。

  有的人們一開始走得便會很順利,一見鍾情尤其而來。但生活不是愛情,愛情也要在生活中不斷試煉,磨去他的棱角,這樣最終兩人還能在一起,我認為才能稱之為愛。

  當然,彼此從不認識到認識,沒有經歷風雨便走到一起,也許生活很久也不太說話,但彼此在病倒的時候都能全然的照顧著對方,我認為他們也是相愛的。生活本就是如此,平淡中你可以仔細地觀察著對方,同樣地對方也在觀察著你。愛,雙方都不會說出口,只是靜靜地放在心中,也許會直到老死。我相信這種相汝以沫的愛情,勝過那天天擺在口頭的愛情。

  再說日久生情吧!兩個人一開始都是從認識到不認識,因為你熟悉了我,我熟悉了你,所以才覺察出你的好,我的長處,所以兩個人才會走到了一起,這樣的過程也許是一個月,也許是一年,也有可能是一年。考驗卻是一生的。沒有風險的愛情,誰都不會說這麼完滿的話。

  小說是個非現實的載體,又是現實生活的真實反映,看一部小說,可以看一個作者的對生活的態度,當時的心情。職業級別的高手也許會一味讀者的心情,但只是喜歡故事的寫者,卻會任性著,他們有任性的資本與理由。我寫故事,尤其是寫《無聊天子》,可以說完全沒有什麼大綱,完全走心情路線,寫到哪算哪,編一個可以自己看,可以給別人看的故事。

  我想說說本故事的人物中關於愛的定義,或者說是想法。

  天子,對愛其實開始很懵懂,因為出生皇族,沒有那個皇帝可以說什麼守身的,那簡直是可笑。歷史告訴了我們,在皇帝小的時候就被教導了性,所以鍾情對皇帝來說幾乎不可能,也不必要。天子的鍾情在沒搞清楚物件的選擇時定下了,是他的幸運,也是以後的鋪設,我不認為他會一帆風順的。

  葉心語,其實也是無愛之人,愛人,卻是愛所有的一切,他的愛廣泛,可以說是一種慈愛。他活在人世間,思想會受到一定的禁錮,所以對於男男之間的愛不一定接受,也許也從沒想過接受。或許在一夕之間就接受了,但一定要有個觸發點,有人或有事告訴了他,提點了他,感動了他。他還擁有著過去,一個他開始懷疑人,不輕易接受人的理由。所以他信任誰就會信任到底,也許某一天,這份信任就會有質的飛躍。物極必反,信任的基石在一瞬被推倒,排山倒海的傷痛也隨之而來,更加的漠視,會是他的表現。

  冷傲,雖然是出現不久的人物,我在以後卻會賦予他更多的面貌,但無論如何,他是不會傷害他所關心、所愛戴、所尊敬、所愛的人。他是討巧的人物,至於他的愛是否圓滿,那還是要看偶的心情。話說還是偶最大。

  雪狐,他太喜歡佔有,他以為那就是愛,因為他的出生,他的地位,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他太過急了,也太欠缺了站在他人立場為別人考慮的時候。我認為這不能完全地怪他,誰都有錯的時候,只是界限的設定。他也許會發現他傷了別人太多,最後也傷了自己,那份錯無法挽回,那份愛終將逝去。

  在愛上,我始終認為,人與人沒有配不配的問題,只是將心比心,只要你覺得自己是幸福的那就好,有時候太過顧慮,將會成為人生中不可挽回的痛。別人的眼光,世俗的眼光,顧慮是因為你的心魔在作祟。我活在現實,也許會為現實而折腰,但心中最後的那份保留也為現實所折腰的話,我認為那太過悲哀了。

  如果你在本文中發現了你所想尋找的那種愛,請說出來。如果你在文中看見了你所不希望看見的那種愛,也請說出來。因為人若有億萬,我認為愛的形態也就會億萬。在這裡是本文,將不認識的你我,因為愛的探討而愛的故事而連接了起來。

  所謂完美

  其實每個人眼中的完美都不一樣,風雨過後的完美也是最真實的完美,因為經歷過太多,酸甜苦辣以後,還能在一起的才能持久.嬌弱的花,表面的華麗與完美,我認為那不值得去看.這就象我喜歡狼犬勝過寵物犬一樣.養在籠子裡的完美其實是一種缺陷.

  喜歡個性,也賦予筆下人物個性.誰會為誰守身如玉,我想那需要一個很大的理由的.至於情事情節,我認為或多或少,無傷大雅的.因為有人稀飯,在四月天連載的時候給長評的朋友讓我加,我就加上去了.

  平淡的如甜菊糖一般的文或許以後或許會寫,其實我本人不太相信愛情,更多相信麵包.也許以後會寫很悲的東西,希望能感動到別人流淚.

  不相信愛情又冀望愛情,人就是這樣一個複雜的個體,他會用筆去敘述一切,好的,不好的.也許他就是這樣在表達他心中的完美.

  我也寫過完美的甜蜜,在我的耽美雜錦集中,短篇的,長篇的暫時還沒有.其實,我認為世界上沒有完美的東西,完美只是人們的追求,太過完美會令人害怕或擔心的,害怕失去,擔心有一天找出它的瑕疵.

  當然每個人的理念經歷都不相同,對人生的態度與看法也不一樣,我們不能要求世界圍繞著我們轉,所以只能讓故事隨著我們的筆走,也許經歷風雨,因為那可以看見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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