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與憂
“我認輸!”天子連忙喊道。
那我要怎麼懲罰你?黑衣人以筆問著。
天子渾身一個寒噤,死護住領口。誓死保衛貞操!
黑衣人深覺好笑,卻不動聲色,伸手去觸摸天子的領口。
天子一個怕急,選擇了最直接的方法,一口咬住黑衣人的手。
啊呀——
沒料到天子會如此的黑衣人險些叫出聲來。
黑衣人想甩開天子,奈何天子卻咬得更緊了。一抬頭,對上天子黑白分明的眸,很想笑!天子此時像極了遭受到攻擊的小老虎,充滿威嚇卻又可愛至極。
黑衣人也學著樣瞪著他,以眼道:你放不放!
不放!就是不放!天子沒有鬆口的跡象。
一個點穴,天子驚覺——完蛋了!
黑衣人抽出手指,上面的牙印很是清晰。
忽然,天子感覺腰上一緊,心道:這個死變態,居然占我便宜!
而後,天子雙腳離地了。一瞥眼,天子發現自己離床倒是越來越近了。
被扔在床上,天子動不得,叫不得,真可謂:有口難言,天地不應!
天子想到自己即將遭遇到的一切,不禁內心如焚,淚水就這麼無聲地滑落了。
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我都這樣了,還不准發洩一下嘛!天子把那些世俗狗屁統統扔到了腦後。
感覺有絲綢摩挲得觸感,原來是黑衣人在為自己拭淚。天子不解地邊抽噎邊看著黑衣人。
黑衣人不寫也不比劃什麼,只是為天子輕輕地掩上了被角,吹熄了蠟燭,而後消失在夜幕中。
天子雖不明白,但現在他不能言,也無法行,遂閉上眼,睡覺。
人生最愜意的事莫過於: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切!那是狗屁!天子不屑,他自有自的說理: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這才是人生樂事。這不,玉器齋的老闆來訪了。
伸手不打笑臉人,天子將滿臉堆笑的老闆引進了屋。
天子背著手作縱橫古今論,玉器齋老闆還拿個小本在旁邊記錄,看戲的冷傲憋笑到內傷,沒等天子的宏偉論談完結就沖了出去,玉器齋老闆不解,天子言道最近那位公子肚子鬧革命,時常這樣,不用理會,玉器齋老闆同情地送出了幾句歎息。
末了,天子囑咐在下次的半決賽中一定要造出點聲勢來,可以打個玉器齋贊助的標語,宣傳嘛,可以雇幾個人輪流在街上打鑼敲鼓加舉牌什麼的,三天,就三天,還怕不路人皆知。到了比賽各家贊助商要來,還要統一著裝,讓人一眼就看出來。天子還把老闆拉到旮旯邊,悄悄地問了句:有賭局沒?老闆忒不誠實,直道沒有。在天子不斷地眼神威逼之下,老闆才道出實情,其實也有賭場老闆入夥的說。天子說那你就賭我贏好了,老闆覺得天子的主意太不牢靠了。天子說他有辦法,老闆還是半信半疑的。沒辦法,做生意的,都得留個心眼不是!
天子說這次辦得好,下次就把老闆引薦給公主,把老闆樂得,就差沒叫爺爺了!
出了公主府,老闆又回來,他忘了告訴天子他的名字了。
天子黑線呀,他還真不知道老闆的名字!
老闆姓的好,姓錢,看來是做生意的,連姓氏都這麼搭邊。
天子剛落座,冷傲又進來了。
“釋大爺辛苦了。”
“人為一張口嘛!有什麼辛苦不辛苦的。”
“看你忙碌的,恐怕心語都給你忙忘了。”
“你胡說什麼!”剛才還在嬉笑的天子,轉眼見臉色沉了下來。
“不逗你了。我查過了,葉心語的確去過東海國皇子那邊,但最近卻又失了蹤跡。現在,可以說是下落不明。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我怕……”冷傲欲言又止。
“不會的!不會的!”天子安慰著自己,但顯然底氣不足。
見話鋒不對,冷傲趕忙換個話題:“那個黑衣人還有再來嗎?”
說到黑衣人,天子就鬱悶起來。
“是有來啦!”
“那你過關了?”其實,冷傲不太相信。
“根本沒打!”天子垂頭喪氣的。
“哦——”冷傲又好奇起來。
於是,天子又避重就輕地同冷傲說了起來。
“那你可要小心了。”
“所以拉,從今天起,你每天晚上來陪我練習。”
“不會吧?!”
“不然,我就去找你。”天子惡狠狠地說。
“那算了,還是我來找你吧!”
見天子不說話,冷傲故作輕鬆地拍著天子的肩膀,安慰著:“好啦,你就專心練功,其他的就交給我好了!”
“冷傲——”你還真是個好人!
“其實,交給你也白搭!”冷傲哈哈笑著。
“冷傲!”收回前言,你依然是個討厭的死狐狸!
再寬限幾天~~~
因為那個手頭的文在七月沒有寫完,其實偶也很著急,但是最近缺乏靈感,寫的異常的慢,本文要延期了,各位親們,再寬限幾天哦……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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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部分————————
南白國因為天下第一美男子比賽而熱鬧起來。國王也說過,參賽人不論貧賤,不論國籍,只要容貌美麗,才氣過人,都可參加。於是,其他三國也有不少人覺得有意思,嘎了一腳進來。
“少爺!小三回來了!”
“叫他進來。”
一小廝低身進來。
“可打聽清楚?”白衣少年躺在太師椅上,手上端著茶。
小三進來,一旁的人連忙把白衣少年手中的茶盞端開。
“打聽清楚了。”
不待白衣少年繼續問起,小三道:“本次少爺最強勁的敵手叫釋雲銘,是白國大公主白顏的人。觀地區預賽,此人很有實力,並非一般空有容貌的草包可比。”
“哦!那本王倒要好好看看了。”白衣少年感到趣味了。
忽然坐起身,白衣少年笑起,“我們去會會那個釋雲銘。”
小三作了個揖,而後,跟隨在白衣人的身後。
偷得浮生半日閑,冷傲說要是再呆在府裡,他就像那隔夜的饅頭,要餿了。天子說此時外出不好,冷傲卻感歎天子呆得思想提前早衰了,說什麼也要把天子拽出來。從天子的住處到府門,冷傲一路打將過去,因為有天子作靶子,府中的人也不能把他怎樣,加之白顏正好不在,冷傲順利出府了。
不禁錮就不知道自由的快樂,雖然,冷傲平時也可以自由出入,但是自己形單影隻實在無聊。
進入茶館,說書的正口沫橫飛著。
天子最是喜歡聽故事了,於是,要了一壺茶,坐了下來。
不聽還好,聽了天子就上心了,原來說書的正說他呢!
說他遊歷四國見識廣博。說他大鬧冷國,智闖迷陣。說他放棄良緣,只為成人之美。說他豪情萬丈,不讓巾幗。說他千嬌百媚,傾國傾城。說得天子那個汗顏。
“遊歷四國?恐怕未必。大鬧冷國,賺盡便宜。放棄良緣?哈……成人之美……哈……豪情萬丈?沒看出來!千嬌百媚,還傾國傾城?!你像嗎?”冷傲調侃著天子。
這就是謠言呀,經過一個人的口就變了一個樣,經過百人的口就面目全非。
“要你管!”天子狠狠瞪了冷傲一眼。
朕,到底是天子!換個地方也這麼出名。不知道心語喜不喜歡這樣的我呢?天子又想葉心語了。
說書的繼續著,有人提出質疑了。
“聽說那個釋雲銘不是我國的人呢!”
“那他要是在比賽中擊敗了其他的敵手,那我國的顏面何存?!”
“就是呀!”
“你這麼大肆渲染他的強勁,豈不是漲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
此言一出,好多人在沉思,而後,有不少人點了點頭,覺得此言甚有道理。
“目光短淺。”冷傲及其低沉地冷哼了一聲。
但這話終究還是被有心人聽見了。
“兄台說我目光短淺是何意?”那人很不服氣。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那人仍舊不解。
“當今皇上緣何同意他國男子參加比賽,是因為這是一項盛舉。不分國籍,不分界限。給他人瞭解白國的機會,給他國人民瞭解白國優秀的地方。這樣可以促進國民之間的交往,亦可達到友好彼鄰的目的。他國的人怎樣,釋雲銘現如今代表的是白國,那麼他就是白國的人。一項比賽不應拘泥於人,而應體會他的深遠影響。白國贏,普天慶。他國贏,我相信白國的皇帝陛下一定也會昭告天下大肆慶祝。你這樣一說,很容易讓人曲解皇帝的初衷,讓人感到遺憾呀!”冷傲平靜地說著。
那人不說話了。眾人也都不說話了。
而後,有一刻鐘吧!那人向冷傲作了個揖。
“聽君一席話,茅塞頓開。作為白國人,我實感羞愧。”
“但若白國臣民都若公子這般,通曉大義,白國亦無羞愧可言呀!”冷傲給了那人一個臺階。
那人見冷傲通情達理,頓時好感漸生。於是,他吩咐老闆,冷傲的茶水錢他付了。冷傲道了聲謝,卻不推辭。
那人想結識冷傲,卻在看見天子的時候頓住了,因為,他覺得天子實在眼熟呀!
冥思苦想了半天,那人終於想到了什麼。
“釋雲銘!”那人大叫起。
什麼——
眾人驚起。
冷傲知道大事不妙了,拉起天子開奔。
天子很不高興地來了句:“都是你惹得禍。”
冷傲在心裡卻不這麼想。有事發生這才好玩嘛!平淡的人生實在無聊呀!
兩人突然開奔,群眾本能地追了上去,邊追還邊高喊著。
其實,起哄就是這麼回事。好多人見別人跑起來,自己也跑起來,所以,這個追人的隊伍不斷壯大了。
正在市集上的白衣少年正在看著玉佩,忽然小廝小三扯了扯他的衣角。
“公子,您聽到什麼聲音了沒?”
白衣少年經小三這麼一提醒,還真聽到聲音,而且,感覺聲音越來越大。
近了,再近了。
但聽一聲——
“釋雲銘——”
白衣少年放下手中的玉佩加入追人的行列。